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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4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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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43 (完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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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手竟然在加拿大境內都能弄到戰鬥直升機,可見李子陽的人馬確實已與格別烏的敗類掛勾,否則不可能有此實力,因為自從美國從蘇聯手中買走冰天雪地的阿拉斯加以後,俄國人便在白令海峽的對岸失去了軍事能力,所以想在這邊搞到大型軍火絕非易事,但既然事實就擺在眼前,杜立能只企盼著能早一步站在愛人和女兒的身邊,他明白這是分秒必爭的時刻,因此提早抽出一張千元大鈔放在置物箱上說:「運將,不用找了,等一下轉彎直接開到崗哨前面停車,我從那邊進機場會比較快。」

不明究裡的計程車司機瞧見那張藍色鈔票連眼角都笑了起來,他聽不懂客人用英語嘰哩呱啦是在講什麼,所以從後視鏡裡望著小杜問道:「少年吔,你是出國要做生意喔?這麼趕,這攤應該是很大攤對不對?」

只能苦笑的小杜既不知該如何回答也懶得講話,但繼而一想,司機的說法亦有幾分脗合,因此他反倒點著頭說:「對!這攤若拼得過、可以吃到一百二。」

自認聰明的司機眼看崗哨已出現在眼前,所以他慢下車速應道:「那就祝你此行順利,能夠多接幾張大單回來。」

拋下一句「謝謝」之後,小杜立即推門而出,因為崗哨旁邊業已停著兩輛吉普車,衛兵才剛舉槍敬禮完畢,裡面馬上有四、五個人一起快步走了過來,除了一名上尉和中校他皆認得以外,另有一位穿便服的白人也向他舉手為禮,他明白這是八中心和美國軍情局亞太事務所的聯合幹部,因此他一面寒暄、一面繼續朝裡頭走著說:「左中校,如果不需要作簡報的話,我希望能立即登機。」

八中心的人員純粹是出來迎接和送行,畢竟小杜的職級仍是人事情報官,即使是將軍也不會傻到去得罪總部的這個部門,因為無論是想升遷、報退,甚至連要結婚都得經過人事室的批准,再加上眼前這個年輕的一級參謀功德做了不少、經常與人方便,所以人緣當然不錯,不過白人便衣軍官的米契同樣是情報員,他左手拿著一個文件夾,一登上吉普車便將裡面所夾的三張列印紙拿出來報告著說:「長官,這是您的最新派令和其他相關說明,您登機後看完塞入碎紙機即可,所有武器配備也已一應俱全。」

練過速讀的杜立能隨手一翻便看了個仔細,重點在於那一張派令,他又莫名其妙升了一級,但最新指令要他對這次的行動目標『格殺勿論』,那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不過以往的婦人之仁他絕不會再犯,不奢談『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那句老話,處在波波和可麗兒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狀況下,必須斬妖除魔時他當然不會手軟,所以即使上級沒有特別交代,他也相信觀測局不會濫殺無辜,因此在登機以前他只吩咐米契一句話:「立刻回報上去,然後叫他們盡快將敵人總數及分佈情形匯整給我。」

匆匆與眾人揮別以後,小杜馬上進入偽裝成私人飛機的火鸞號,這架升火待發的浴火鳳凰果然不是蓋的,他才剛坐穩位子,駕駛已經拉高機頭像利箭般地激射出去,城市的燈火和黝暗的天空瞬間在腳下掠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披星戴月、我欲乘風歸去的快意感覺,是的,為了維多利雅島上那位朝思暮想的女人、還有令他打從内心深處就喜愛的可麗兒,就算要他再當一萬次劊子手也絕對不會遲疑,縱然命定靈魂要因此墜入地獄,此刻的他肯定是義不容辭。

一抵達三萬英呎高空,兩名身材、長相都不錯的女空服員,立即為小杜進行更換奈米緊身衣與裝配各項必須用品的工作,看似笑容可掬的年輕上班族,其實全部受過基本的搏擊訓練,就算真要她們動手殺人可能也毫無問題,不過這是不宜多講廢話的時刻,那三張列印紙才剛碎完,正駕駛已在廣播準備降落美軍所屬的黑鷹基地,這種超高速的飛行能力一般人很難相信,然而事實就是如此,許多軍事大國的高科技武器早就超乎外界所能想像。

這次的接送工作更直接、更迅速,因為火鸞號就停在白頭翁身邊,面對傳說中的夢幻戰鬥機,就連小杜都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白色的鼻翼在黑夜裡看起來略顯灰暗,但流線且奇特的造型完全不像一般航機,這種猶如星際大戰裡才會出現的未來飛行器,竟然就活生生矗立在眼前,不算龐大的機體卻讓人看得嘖嘖稱奇,就連基地裡的官兵都有不少人跑出來指天畫地,可見這隻怪鳥並不常現身,這時等在機艙口的三名美國軍官同時舉手敬禮,其中一位少校簡潔扼要的說道:「報告長官,您所需要的所有資訊都已傳輸在機上的電腦看板上,您只要用語音遙控就能盡覽一切。」

離目標愈近小杜的精神便愈抖擻,他跟三名軍官回禮道謝和告別以後,隨即登上白頭翁去一探究竟,裡面一共有六名工作人員分別掌控不同部門,負責接待他的是外上士士官長,這個身材非常高大的黑人指著右側沙發報告道:「我們馬上就要起飛,請長官坐在這裡使用全世界最先進的電腦,若有任何疑問我會隨時為您說明或處理。」

吸覆式的皮椅連安全帶都沒有,因為就算機體連續翻轉都不虞會被拋離座位,所以杜立能乾脆翹起二郎腿打開電腦的大螢幕,他先查看了一下加拿大的地圖,接著才發現白頭翁正在垂直起飛,拔地而起時的平穩和迅速,使他忍不住暗中叫好,眼看窗外的琉球群島很快便被淹沒在夜霧當中,連一盞燈火都再難看見,他不由得讚嘆人類科技的突飛猛進,若不是核戰陰影始終圍繞著地球,這一定會是個更美好的世界。

地圖上移動的紅點是敵人行進路線與人數預估,總計五路人馬,其中三股呈包圍狀朝著溫哥華及維多利雅島前進,另外兩股似乎是在往阿拉斯加的方向移動,但也可能隨時轉向北極圈或美、加兩國的邊境,這種大張旗鼓的行逕確實有些詭異,若無所圖格別烏的敗類應該不至於如此,因為算一算竟然超過上百人在參予這次行動,如果只是為了竺勃是怎麼都說不通,莫非真是為了要破壞有名的大油管亦或和北極最近才發現的兩座金字塔有關?

李子陽是在離溫哥華最近的紅點上面,假設中途都不停留的話,預估再三個小時就可抵達,若是直接飛進維多利雅島,那麼還得再多花半個鐘頭左右,所以杜立能必須趕點路才行,以前在緊要關頭他錯失過時機,因此這次絕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一想到自己必須與時間賽跑才行,他連忙轉頭朝黑人士官長問道:「里奧,能在三小時以内把我送到跳傘地點嗎?」

大概知道小杜怕會貽誤軍機,因此里奧信心十足的應道:「請放心,長官,地面部隊隨時都與我們保持密切聯絡,有任何突發狀況必會馬上通知,就算敵人已兵臨城下也會來得及救援,因為我們的海軍陸戰隊正在可能地點佈置包圍網,我相信您也明白,以這次我們出動的武器與人員,足足可以和任何一個小國家打一場硬仗了,所以時效問題您不用多慮,白頭翁一定會不負使命!」

見識到了全球緊急支援系統的效率及威力,杜立能這才有點明白美國為何會在松山機場設立秘密軍事單位,甚至離譜到曾經把一顆核子彈頭遺忘在空軍台南基地好幾年才載回去,這種全球佈武的能力和強烈的企圖心,難怪會被譏諷成是世界霸權或國際警察,要不是親眼目睹,外人實在無法了解一個國家竟然可以強盛到這般地步,不過就算他願意自動歸隊,上級亦不需如此大費周章,因此他有點納悶地再次問道:「怎麼會動員到海軍陸戰隊?這樣一來就不是神隱任務了。」

里奧比了個無奈的手勢說:「因為蘇俄的潛艇出現在北極冰層下面,並且正在大量空投雪地作戰部隊,所以加拿大政府向我國通報後要求緊急支援,因此英國及北約組織也同時派出了先遣突擊隊,在這場危機真相未明以前,只怕還有更多特種單位會參予進來,不過比較奇怪的是這回還扯上了國際黑社會,但是其中緣由目前仍一無所悉。」

這時恰好漢克傳簡訊進來,小杜打看手機一看,竺勃住所和教堂的地址都在上面,只是這位細心的表弟還特別註明:「今天教堂有重要活動,所以未來的舅媽很可能中午之前就會出現在那兒。」

倍覺窩心的小杜給了回應以後,立刻將兩個地址都交給里奧說:「跟觀測局確認一下,然後將兩地的所有街景及地形圖都傳到這台電腦上,還有必須注意氣候和風向,我不想降落時有任何偏差。」

里奧銜命進入駕駛艙以後,小杜一面滑動電腦畫面、一面思索著李子陽到底混進了什麼樣的黑社會組織,如果連格別烏的前特工們都無法制止他節外生枝,一意孤行想要前往維多利雅島,則表示他在鬼菱幫的地位已非常尊貴,否則在美、蘇等國都得出動正式軍隊的情形下,又有哪個黑道人物敢如此驕縱和放肆?不過若非這樣他也不會洩漏行蹤,看來新仇舊恨這次都可以作個了結了!

把畫面拉回衞星定位圖的時候,所有紅點都已前進了一段距離,而且還有更多不同顏色的亮點也紛紛出現,大致看了一下國別及兵力說明以後,小杜把眼光轉向窗外,寬敞的視野令人身心舒暢,不像普通客機那樣充滿窒礙感,極目所及之處似乎有著一大片深邃的靛藍色彩,他猜測等那地方開始泛出一抹魚肚白的時候,應該就是黑夜與黎明的交界之處。

傑克的聲音忽然從電腦上傳了出來:「嗨!兄弟,我已經在你老婆的家門外,咱們全員到齊,但是沒人去驚擾到她們,不過大夥都覺得你很不夠意思,怎麼可以把這麼標緻的美女藏這麼久而不對外公佈?還有你的女兒也未免太吸睛了吧?我看再過兩年你恐怕得天天接送才,要不然小色鬼一定絡繹於途。」

局裡的兄弟哈啦慣了,所以小杜馬上打趣道:「我怎麼感覺好像有人急著要攬下這個工作似的?小心點,可麗兒的拳腳功夫絕對有兩下子;倒是你先跟所有人打聲招呼,等這件事情解決以後,我欠大夥一頓法國大餐,而且是人人有份,我在這裡先謝了。」

電腦裡隨即傳出好幾個人大聲叫好的聲音,不過傑克才剛嚷著要喝名牌紅酒的時候,忽然又立即肅聲說道:「咦……你老婆和女兒好像要出門的樣子吔?她們有一輛銀色雪佛蘭……。」

沒等傑克講完,小杜已經插進去說道:「今天教堂有重要活動,她倆大概是要去參加,接下來要靠你們跟緊了,兄弟們,幫我保護好,我很快就到!」

電腦那頭彷彿每個人都在拍胸脯保證,只有傑克還記得說道:「這裡來了三個小隊、教堂那邊本來就有兩組守著,你放心,老大,要放倒咱們這些人可沒那麼容易,何況大夥全都是重裝上陣,即使格別烏那群敗類想跳進來硬碰硬也無所謂,還有,你知道警戒升到一級措施了吧?看起來事態並不單純,所以你最好叫白頭翁再飛快一點,千萬別錯失了這場大戲。」

杜立能瞧著電腦上的字幕說明,曉得白頭翁正在和地面單位進行五方通話,因此直接回答道:「兩個地點都已標示出來,距離不到三英里,機靈點,各位兄弟,我會直接從六千英呎的高度跳下去,咱們見面再聊了。」

銀色雪佛蘭已經上路,因此傑克一邊指揮調度、一邊告訴小杜說:「這裡有一輛本地警車和咱們的一個三人小組留守,其餘兵馬會用雙戟隊形不露聲色地一路護送到底,若是地點有變,我會馬上發出新的座標。」

通話到此結束,但是小杜的心窩卻一團溫熱,感謝有這班好兄弟、幸好北美觀測局沒將他踢出大門,否則這回恐怕他又得懊悔一輩子,為了消滅李子陽這個多年宿敵,他絕對願意把靈魂交付給魔鬼,只要波波和女兒能夠平安無事,就算要雙手染滿血腥他都在所不惜,因此他在内心吶喊著:「來吧!李老漢,咱倆該見見真章了,我不會再讓你看見明天的太陽、天涯海角也不會再有你任何的夢想。」

天空與地面的人馬都在朝著目的地奔馳,屬於李子陽的紅色光點業已距離溫哥華不遠,看樣子這傢伙所搭乘的直升機性能不錯,因為飛行速度比預計的快了十幾分鐘,眼看敵方越來越接近自己心愛的妻女,小杜不免有些焦急,正當他想吩咐駕駛員加速趕路的時候,里奧恰好坐回他身旁報告著說:「我們馬上就要從黑夜進入白天,從破曉到黎明從高空看起來只有一剎那的光景,加上足以媲美光速的發行,那種讓人嘆為觀止的奇特視覺效果千萬不要錯過,所以請長官注意窗外的風景,當您看見山巒線閃亮的皚皚白雪時,就表示白頭翁距離維多利雅島已然不遠,大概再過五分鐘也就是您必須準備跳傘的時候,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看見在北極圈上面盤桓的幽浮。」

看樣子美國政府早就知道許多外太空的秘密,只是不敢公開而已,不過這種事情小杜完全插不上手,因此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窗外應道:「士官長,記得幫我準備一把順手的獵刀,我不用折疊式的,你問看看機上有沒有。」

效率一流的特種單位果然不是蓋的,只見里奧站起來笑道:「所有你慣用的武器腰帶裡都有一份,包括激光雷射槍一把,這樣能夠省掉攜帶子彈的麻煩,我現在就去幫您再檢查一次。」

士官長才剛走開,窗外的景象便開始改變,先是黑暗中的星辰逐漸減少亮度,然後由漆黑轉為深藍的天際慢慢滲出一抹霧氣般的淡白,接著白色佔領的範圍越來越廣,當你尚未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黑夜已經退到穹蒼的另一邊,望著背後正在快速消失的昨天,滄海桑田的領悟不禁油然而生,等他回過頭來看著右前方的天空,從熾白當中穿透過來的淡黃色光芒愈來愈盛,大約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只見宇宙突然強光一閃,太陽就徹底趕走了月亮,黃澄澄的熱浪若非有隔熱的特製玻璃擋住,恐怕連眼球都會被嚴重灼傷,而這幕白天與黑夜相互淡入及淡出的高空奇觀,總共歷時不到兩分鐘,假如不是有白頭翁這類超高科技的飛行器,普通人就算再有錢都無緣一見。

若不是窗外景色驟變、再加上大放光明的感覺業已消退,杜立能並未發現飛機正在迅速降低高度,原本略呈弧度的地平線逐漸拉直,鳥瞰的物體也愈來愈清晰,山川和海洋的分隔亦不再模糊,他不曉得白頭翁究竟移動的有多快,但光從電腦螢幕上的金十字記號來判斷,在這片刻之間似乎比所有紅色亮點都快了數十倍以上,換句話說就是龜兔賽跑的模式,因此他知道該是準備跳傘的時候了。

站在艙口的里奧已拿著傘包在等待,一俟他就定位套上肩帶,感應式的所有卡榫紛紛自動扣上,同時正駕駛的聲音也投過麥克風傳了出來:「地面座標圖和您的腕錶從現在開始完全連線,高度六千呎、目標聖瑪麗教堂的後院,落地後您和現場支援隊伍有十分鐘準備時間,而本機會在高空來回巡弋以便隨時提供支援,即此,預祝各位圓滿達成任務。」

正駕駛的話剛說完,兩人腳尖前的一面精鋼圓蓋立即從中線分兩邊縮了進去,但里奧用左臂擺出阻擋的手勢,等下方的透明防護板也敞開以後,他才比出大拇指作出指示,在縱身躍出白頭翁的機艙以前,心頭激盪不已的小杜由衷地說道:「謝謝各位兄弟的幫忙,希望改天能有機會請大家喝一杯。」

垂直跳出機體的動作乾淨俐落,四秒過後扣環便自動釋放,經過預期中的反作用力震盪之後,滿開的新式降落傘就像一隻紅色大鳥,準確地向著目標飄行過去,風力不大,因此操控可以得心應手,望著周遭逐漸明朗的景致,豔陽高照下的鄉野田疇一目瞭然,遠方並不見任何直升機的蹤影,看了一下時間十點未到,知道自己已然掌握先機的杜立能忍不住在心裡大吼著說:「波波,我來了!可麗兒,爸爸來找妳了!」

空降的速度其實很快,六千呎距離稍縱即逝,眼看教堂的尖頂愈來愈近,灰白色的石牆在陽光下顯得有點年輕,不過整棟呈 L型的建築範圍可不小,相準了後花園的一大塊綠色草皮,杜立能準確地降落下去,腳尖著地的觸感非常柔軟舒適,因此他並沒打算側翻滾地,而是一邊向前奔跑一邊按下中控鈕,任由整副傘具脫身而去,就在他才剛站穩身子,傑克和一名女幹員艾瑪已經從迴廊衝了過來,背後的降落傘也被兩名陸戰隊員迅速搬進了屋内。

傑克一將他引進暗處,馬上把整個佈署與態勢向他一一說明,因為有一場盛大的葬禮正在舉行,所以在弔唁者當中及修女群裡都有幹員潛伏其間,為了避免狀況惡化時會波及無辜,因此溝通後不知情的竺勃和可麗兒已被差遣到前廳去擔任迎賓工作,由於告別式早就開始,遲到的人應該是聊聊無幾,只要能讓其他人不至於無端捲入風波,對觀測局的獵捕計劃便是有益無害。

邊走邊談的三個人逐漸接近前廳,看著窗外斜坡上的人群少說有一百五十人以上,若是大規模駁火的話恐怕很難避免殃及池魚,因此小杜皺眉問道:「對方的直升機還多久才會到、有沒有地面人員前來跟他們會合?」

剛接收到最新資訊的艾瑪低聲應道:「有兩輛轎車及一部廂型車正朝此地高速駛來,加拿大警方刻意不去攔阻,打算等直升機出現後再一網打盡,不過在安克拉治那邊則說格別烏的三艘武裝快艇已經在一小時前通過邊境的海岸,很可能也是朝著維多利雅島而來。」

光是要對付自己心愛的女人有必要如此大動干戈嗎?莫非李子陽另有陰謀、或者這頭只是一場煙幕?越想越覺得其中必有谿蹺的小杜當機立斷地吩咐道:「艾瑪妳立即通知所有單位提高警覺,最好外圍能提早發動攻擊五分鐘,讓對方來個措手不及;傑克則帶我先摸進前廳藏好,等主要目標出現以後我再現身,記住在他們沒踏入教堂的範圍以前,千萬別打草驚蛇,因為我忽然覺得姓李的又在玩一石二鳥的把戲,橫豎都想佔到便宜才甘心,不過這樣也好,咱們就來個守株待兔看他能有多狡猾。」

兩名下屬大概都聽不懂後半段話的含意,不過既然上級有所指示,他倆當然不會有任何異議,就在傑克帶領小杜悄悄從邊門潛入前廳時,留在原地忙著聯絡各單位的艾瑪忽然覺得背脊一片冰冷,她猛一回頭向後望去,長長的迴廊和石柱的陰影在陽光襯托之下顯得非常溫煦,快步越過川堂的兩名神職人員無聲無息瞬間便消失了蹤跡,空蕩蕩的走道就剩她形單影孤地站在那裡,加上不遠處就有葬禮正在舉辦儀式,因此她趕緊找個出口跑到藍天白雲下面去吁口氣。

前廳相當寬敞,超過一百坪的空間不用點燈都很明亮,因為挑高的石牆上全是歌德式的鑲嵌彩色玻璃,在光影作用之下,灑落一地的繽紛色彩看起來心曠神怡,像潑墨山水般暈染開來的混合圖案,在地面形成一幅安詳無比的前衞風格現代畫,聖母瑪麗亞十二呎高的石像矗立在入口正對面,圓拱狀三層線條的大理石牆當作背景,牆的兩側各有一扇小木門,這時杜立能就站在右側的小門邊望著裡面走動的幾條人影,他沒有出聲打擾,而是等傑克從角落的水泥階梯走上二樓以後,他才閃身隱藏在聖母身後的平台上。

從一米高的平台看下去,沿著牆的兩側各擺了一排長板凳,中央地帶則空空如也,如果不是為了舉辦葬禮才刻意這樣安排,那就應該是傑克他們的主意,因為如此一來就宛若設了一個搏鬥擂台,擺明了就是要眾人可以大展拳腳,抬頭望去二樓ㄇ字型的走廊上一遍安寧,但每個房間裡觀測局都已埋下重兵,這種直達屋頂的挑高設計對居高臨下的一方絕對有利,接下來就只剩小杜背後的倉房内藏著一班海軍陸戰隊員,還有,最最重要的是聖母跟前那張大供桌,在厚重原石桌身後面那四尺寬的空間,恰好可以給波波及可麗兒當作臨時屏障。

幾名神職人員把原本擺在大門外的兩張事務桌抬了進來,一堆收付用品也全放在桌上,其中一位神父朝著正從門口走進來的母女倆說道:「可麗兒,麻煩妳和妳母親把這些東西整理一下,有些資料我們必須交還給主事者帶回去保管,不需要的放進圾圾箱就好,後面的事情我們去忙就好,這兒就交給妳們負責了。」

可能是教會經常有這類活動,所以教友自然就是義工,在大家互相照顧幫忙的傳統之下,各大教派的實力也日益壯大,眼看自己的妻女就坐在眼前整理物品,小杜的心情真是百味雜陳,熟悉的背影依舊窈窕動人,雖然穿著樸素的長袖白襯衫和黑色套裝,但那其他女性難以比擬的風情和優雅的姿態,在舉手投足之間照樣令人目炫神迷,即使只是穿著平底的便鞋,可是那雙修長的美腿仍舊叫人讚賞,唯一讓人憐惜的是有一抹淡淡地哀愁始終籠罩在姣好的容顏上。

可麗兒動作很快,感覺整個人活力四射,雖然只看到母女倆的側臉和背影,但女兒的臉蛋和那對靈活的大眼睛,尤其是走路時的姿勢與那股自信滿滿的神韻,如果不是得自杜立能嫡傳那才真叫活見鬼!矯健的步伐和細腰豐臀的下半身更是集父母的優點於一身,打從第一眼看到照片的時候他便不曾懷疑過,這個既漂亮又可愛的女娃兒就是自己的親骨肉!只是在這緊要關頭他還必須多忍一會兒,因為只有把主要敵人引進這棟房子裡才是最周全的措施,所以強壓著滿腔激情,他只能暫且隱身在聖母的腳邊。

從聖母雕像的縫隙望出去,拱形的大門在艷陽下出現滲光現象,這意味著大門要是不關閉的話,逆光或許會讓小杜處於不利狀況,就在他正想移動位置時,耳機響了起來:「全體人員注意,二隻老鷹正在準備降落,地面的三頭花貓也開始奔跑過來,預估至少有三十至三十六頭小動物會來作客,大家各就各位,在貴賓尚未進入前廳以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重複,任何人絕對不得擅自行動!」

通報聲才剛停止,果然有一陣破空之音由遠而近的飛馳過來,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大門外便傳來了轟轟然的引擎聲和風沙漫天的情景,那是直升機正在降落,只是這樣一來兩個忙著在打掃庭院的神職人員便不得不躲到陰影下去暫避煙塵,由於看不見外面的詳細情形,因此小杜只能全神貫注地提高警覺,這時耳機又再度響起:「小心!還有一隻老鷹在空中盤旋沒有降落,它在教堂周邊打轉,看樣子是想戒護地面的同伴。」

儘管來的不是烏合之眾,但準備齊全的北美觀測局也絕非省油的燈,這邊話聲才剛結束,馬上便有人接口說道:「這是獵人三號,空中的老鷹已被我們鎖定,隨時可以餵它吃法國麵包,其他獵人只要注意地面的動物就好。」

這時原先的第一個聲音又再次通告:「了解,獵人三號,三隻花貓也剛抵達,它們呈三角隊形包圍前廳,可能會從邊門進入或加以掌控,我方人馬只要保持安靜就好,停妥的老鷹下來了八個人,但駕駛及戒護員仍留在上面,注意、注意!老鷹頭吃餌了,他正在跟我們喬裝的幹員詢問鸚鵡之所在,一俟獵物進入屋內,指揮權就轉由獵人一號接手,現在所有人要準備好隨時會短兵相接。」

外面傳來了緊急煞車和車門開關的聲響,看樣子還是有人改不了黑社會囂張的惡習,因為就連竺勃都感受到了某種不尋常的氣息,她抬頭打量了一下大門口的方向,甚至還站起來想看清楚窗外是怎麼回事,但是在不得要領之下,她只得坐下來繼續手上零碎的工作,天真的可麗兒此刻還毫無警覺,她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的問著母親:「該不會是有什麼大人物搭直升機來參加葬禮吧?」

在天上盤旋的另一架直升機已經繞過屋頂三次,想不引人注意絕無可能,這或許是李子陽的謹慎、也可能是格別烏的某個敗類發現情況有點異常,因此顯得格外小心,不過處於雙方都箭在弦上的狀況之下,情勢的發展已非單方面所能控制,就在竺勃不知跟女兒回了一句什麼的時候,小杜的耳機又傳來了訊息:「注意!獵人零號,老鷹頭要進去你那邊了。」

終於等到了!杜立能深吸了一口氣,同時握了握拳頭,就在他往後退了半步那一瞬間,屋內的光線忽然整個暗了下來,那是因為大門入口被一排人擋住的關係,由於逆光的緣故,所以瞇著眼睛的竺勃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孔,她站起來卻沒有迎向前去,應該是出自本能或下意識的警覺性,她猛地感受到這群人是來者不善,因此她從桌後向左橫移了兩步問道:「各位是要來參加休斯先生的葬禮嗎?」

對方並沒人應答,只是一逕地向供桌走了過來,那種沉默且詭譎的氣氛,使可麗兒也站了起來,一群陌生人踩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皮鞋聲帶著回音,聽起來格外響亮而陰沉,這時兩片厚重的原木大門被人從裡面關閉起來,室內的光線頓時又暗淡了幾度,但是由於四邊都有大片的窗戶,因此略加適應以後視線反而更為清楚,現在竺勃看得非常分明,帶隊的是個穿黑色皮衣,戴墨鏡留絡腮鬍的東方人,他背後有五名身材高大的西方男子一字排開,清一色的黑西裝和流線型墨鏡怎麼看都不似善類,再加上分站在入口兩側的關門者,總共八位不速之客很明顯是有所圖謀而來。

眼看這群黑衣怪客並未停步,竺勃連忙比出一個制止的手勢、同時提高音量問道:「各位先生,請問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對方繼續往前推進了六、七步,帶隊的傢伙這才止步推了推墨鏡,然後便嘿嘿陰笑著說:「我的媽呀!咱倆可是交情匪淺,妳該不會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吧?呵呵……我可是隨時隨地都在想念妳喔,竺老師,皇帝殿的山谷、還有大樓地下室裡的激情時刻,莫非妳都不記得了?天啊!我一直以為妳是個感情豐富又念舊的美人胚子,沒想到妳竟然如此薄情寡義,也不體諒咱家可是不遠千里而來,怎麼可以這樣翻臉不認人呢?」

熟悉的母語、令人厭惡的口音,忍不住渾身顫慄的竺勃連心臟都在急遽收縮,但她明白此刻不是害怕的時候,因為可麗兒也在現場,她絕不能讓寶貝女兒遭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因此她不退反進的橫身擋在事務桌前厲聲問道:「李子陽,你這個禽獸,快說!你今天跑來這裡找我到底是想幹什麼?」

趁著講話的時候,竺勃放在背後的右手已偷偷握住桌上的拆信刀,雖然不能稱之為武器,但要拚命時總比手無寸鐵的好,而機警的可麗兒也發現了這一幕,穿著黑色緊身褲的她立即站到母親身邊擺出防禦的姿勢,只是面對國際黑社會的一大群殺手,壓跟兒就沒人將她放在眼裡,所以李子陽又往前跨了一步陰笑道:「我來找妳當然是想敍敍舊、順便了結一下前緣,現在我混的非常棒,不管妳要錢要權我都能滿足妳,只要妳願意跟我回去當押寨夫人,那麼這個跟我長的完全不像的女兒我也順便認了沒關係,哈哈哈……我想那一定別具情趣。」

講下流話還自得其樂的混蛋大概沒料到會遭到突襲,只見竺勃左手抓起一支釘書機便朝他砸了過去,由於雙方只有七、八尺的距離,因此在措手不及之下李子陽只好用左臂去擋,儘管沒造成任何傷口,但趁著這個空檔,當媽媽的已經拉著女兒往後倒退著說:「滾開!李子陽,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壞東西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今天一定跟你拚命!」

然而竺勃色厲內荏的驚懼模樣怎騙得了別人,毫不在乎的李子陽踢開掉在面前的釘書機,接著便吊兒啷噹的逼近過來,他那副上下打量母女倆的猥瑣表情可惡到一個不行,瞧著杵在當場作勢欲撲的可麗兒,這下流痞子竟然摸著下巴說道:「呵呵……,妳真以為自己是技擊冠軍喔?哈哈,老實告訴妳吧,要不是妳這小妮子露臉上了新聞,我還一直找不到懷念的竺老師呢,為了感謝妳讓我們老情人重逢,我就多等兩年再動妳,現在乖乖跟我的手下去坐直升機,因為我仍然對妳媽媽比較有興趣。」

急怒攻心的竺勃氣到渾身發抖,但她始終不敢放開可麗兒的手臂,因為她比誰都了解女兒和她爸爸在某些部份是多麼的相似,所以她忽然一個跨步橫身擋在前頭喝道:「姓李的,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否則你休想如願。」

自以為穩操勝券的李子陽這次也狠聲應道:「對妳客氣妳可別當福氣,妳們母女倆還能站在這兒可是因為我還舊情綿綿,對妳割捨不掉,要不然妳們早就被一槍斃命,有沒有聽見外面直升機在盤旋的聲音?老實告訴妳吧,竺大美女,今天我會跑來這兒找妳,除了要帶妳回去做押寨夫人以外,更重要的是要毀滅這座教堂、並且殺光所有人畜,嘿嘿,本來陪葬的會是別人,可是由於妳的緣故,我們只好順便了,等妳倆跟我上了直升機以後大屠殺就會展開、然後所有房子都會被炸掉,這是一次百分之百的恐怖活動,因為這樣才能聲東擊西,同時發揮最大的牽制作用。」

聽到李子陽說出這是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大陰謀,簡直不敢相信的竺勃瞪著大眼睛驚呼道:「天吶!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大變態,你還算是個人嗎?」

得意洋洋的李子洋抖著右腿淫笑道:「呵呵……,我不但是人、而且是個性慾很強的男人,等我給妳和可麗兒來個一箭雙鵰的時候,妳就會知道我比以前更厲害了。」

這傢伙髒話講完馬上便揮手用英語叫他的手下動手抓人,然而原本被母親擋在背後的可麗兒也突然發難了,她先跳到事務桌上,緊接著一記飛踢便朝敵將踹了過去,猝不及防的快攻使李子陽再度吃虧,被踹中肩膀的身軀往右後方傾頹下去,連鼻樑上的墨鏡都甩了出去,雖然這位老大隨即便其他人扶住,但是一擊得手的乖女兒也立刻退回來拉著竺勃說:「走,媽,我們必須趕快從後門出去通知外面的人趕快避難。」

早就快憋不住的杜立能趁著這個空檔也低聲發出了通告:「這是獵人零號,敵人即將發動大規模恐怖攻擊,請所有單位和人員於一分鐘後全面反制,所有直升機必須在第一時間就消滅,格殺勿論、格殺勿論!」

他這邊剛說完話,四名黑衣人已經將母女倆包圍起來,想衝到後門的去路早就被阻斷,而剛從部下手裡取回墨鏡的李子陽正在跳腳大罵:「媽的!敢趁老子不備來上這麼一腳,看樣子今晚非先調教、調教妳這個潑辣的小妮子不可。」

在李子陽的另一聲令下,四名黑衣人立即向前挺進,眼看雙方就要短兵相接,但無論前後左右都只有三四、尺的空間,因此身為母親的竺勃悄悄握緊了拆信刀,她知道唯有自己挺身擋在前面多爭取幾秒鐘的時間,女兒才有機會翻過平台從另一扇小門逃出生天,只是母女倆並不曉得這時已經有個人像鬼魅般的站在她們背後、而且敵人也全停下了腳步。

一心只想保住女兒的竺勃輕輕拉著可麗兒的指尖低聲吩咐道:「等一下一有機會妳就趕快跑。」

竺勃說完便想站到前面好讓女兒有機會轉身脫逃,可是她的腳尖才剛一動,忽然有隻異常溫暖的手掌按住她拿拆信刀的玉手說:「這種粗活讓我來就好。」

思念而熟稔的聲音、總是比任何人都溫暖的手掌心,就連貼在耳邊說話的語氣也沒改變,彷彿剛由地獄重回天堂的竺勃,原本冰冷的四肢瞬間便燥熱起來,不、其實是她的心房正在猛烈地跳動,大概愣住了一秒鐘左右,她才往後偎進杜立能的懷裡偏頭問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隨著話聲滾落的熱淚燙傷了小杜的心靈,尤其是眼前那幾絲白髮更是叫人於心不忍,所以他只能輕輕摟住愛人的纖腰低喟道:「對不起,我來晚了,但是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妳們了。」

停下腳步的四名黑衣人並不想繼續觀賞這幕愛情悲喜劇,因此彼此打了個眼色之後立刻又圍了過來,但是這回竺勃不僅視若無睹,甚至還親吻了一下小杜的臉頰說:「我從來沒懷疑過你的諾言、我知道總有一天你一定會來,現在你先去把正事辦好比較重要。」

甜蜜的默契依然存在,滿心愧疚和憤怒的小杜轉向女兒說道:「可麗兒,妳帶媽媽到旁邊休息,剩下的讓我來處理就好。」

不知該如何反應的可麗兒還在躊躇,但明亮的雙眼卻洋溢著好奇與驚喜,只是最左側的黑衣人這時已經伸手抓向她說:「沒有人救得了妳們的,乖乖跟我去坐直升機。」

機靈的可麗兒當然不可能輕易就範,她才側身向左一旋準備反擊,杜立能便已從母女倆的中間穿了出去,敵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右手被迅速地一擰一托便斷成了三截,更可怕的是才剛發出的慘叫聲立刻變成了悶哼,因為這傢伙竟然讓人一腳踹到十步之外,當場倒地不起。

小杜怎麼出手的可能沒人瞧得明白,不過想從右側撲向竺勃的黑衣人眼睛馬上瞇了起來,這表示他已知道來人非同小可,因此他腳下一頓便伸手想去掏槍,只可惜他快敵人更快,才剛探入西裝裡面的手根本沒機會再拔出來,因為人家順勢從手肘向上一推一拉,那隻右手便無聲無息的被廢掉,等他覺得痛徹心肺時,一記從喉結處猛切下去的手刀、加上緊隨而至的膝擊猛襲胸部,這個倒楣鬼連吭聲都來不及便倒臥在七尺開外動彈不得。

太極拳混合空手道和跆拳道的漂亮動作,這套一氣呵成的散打功夫在一瞬間便放倒了兩個歹徒,這種乾淨俐落且威力無邊的搏鬥方式,不僅嚇得另兩名黑衣人連退了好幾步,就算可麗兒亦是睜大眼睛驚奇的問道:「媽,這個人是……爸爸?」

淚眼婆娑的美人兒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她既欣慰又驕傲地摟住女兒的肩膀回答道:「對!他就是妳爸爸……媽不是告訴過妳他一定會來這裡找我們嗎?妳看,時間一到妳爸爸就來了。」

正當可麗兒充滿驚喜,不斷讚嘆與孺慕之際,終於看出苗頭不對的李子陽立即拔出了手槍,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拿掉墨鏡,然後戒慎恐懼的移動著腳步說:「肏!老子不是眼花了吧?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你他媽竟然會在這裡出現?」

格別烏的人應該幫李子陽蒐集過竺勃及可麗兒的相關資料,但是並未想到會有這位程咬金從半路裡殺出來,然而無論他怎麼瞧都不會錯,一個看起來既成熟又穩重的小煞星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而且顯得更加健壯的體格就像是座小山,橫亙在他和那對母女的中間,雖然另五個黑衣人也全掏出了手槍,可是這傢伙反而高舉左手大嚷道:「等等,你們都稍安勿躁,讓我先來逗逗這屄殃再說。」

李子陽仍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所以還想在手下面前耍弄威風,然而人家並不想陪他瞎玩下去,只聽杜立能語氣輕微的說道:「不用麻煩了,李老漢,我知道你現在昧著良心混的有模有樣,不過你老大我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分別只在於我走正途你卻進了黑道,因此今天肯定是官兵抓強盜,你沒得玩了!」

小杜話一說完便自己擊掌為號,完全不給敵人有一絲喘息的機會,當樓上的三面迴廊冒出一大票便衣幹員、聖母像後面也衝出一隊穿制服的海軍陸戰隊時,根本來不及搞清狀況的李子陽和黑衣人全都呆住了,因為他們每個人身上皆佈滿了紅與綠的亮點,這種激光瞄準器可讓現場所有的長短槍全部彈無虛發,所以再笨的人都不敢隨便蠢動,就在這時外面的天空亦傳出了爆炸聲、然後四面八方到處有人在呼喊與駁火,在外頭槍聲大作之下,五名還在想著要不要放手一搏的黑衣人已同時中彈倒地。

沒人慘叫也不曾濺血,因為使用的是麻醉子彈,這時樓上的傑克比了個祈禱的手勢說:「聖母瑪麗亞在上,聖殿不能染血,以免褻瀆了宗教的神聖,所以,你這臭痞子還不自動繳械嗎?」

傑克罵的自然是李子陽,現在只剩他還抓著手槍愣在當場,不管這些年來他見識過多少血腥場面、殘殺過多少對手和無辜的人,看著這種一面倒的局勢,他終究鼓不起勇氣求個同歸於盡,何況他還在冀望外面的援軍會及時殺到,只要有了重武器和格別烏的高手相助,他相信自己仍可扳回一城,因此當陸戰隊員要跟他繳械的時候,他索性主動將手握的點四五砸在地上哼道:「姓杜的,這好像不是你的作風吧?難道你不敢跟我一對一的單挑一次?」

先叫傑克率領便衣幹員到外面去綏靖與支援,然後杜立能才站到李子陽面前說道:「放心,你不必用激將法,這個機會我一定給你,以免你死不瞑目,不過咱倆得到外面去找個地方,還有,想要用短刀或空手我任由你選,因為我不想讓你死的太快!」

死對頭的身手如何李子陽可是心裡有譜,儘管在黑社會混也學了不少硬功夫,但他依舊毫無把握,因此念頭一轉之後立刻應道:「我喜歡享受割斷別人喉嚨的滋味,所以我選藍波刀、而且是雙刀!」

「沒問題。」小杜吩咐陸戰隊員說:「拿四把你們的配刀帶著,然後帶他去山坡下找間空屋或空地,以不會被路人看見為原則,我隨後就到,若是他敢開溜便當場擊斃。」

陸戰隊撤出之前把倒地的黑衣人全拖了出去,室內隨即平靜下來,不過外面仍有零星的槍響,當小杜走過去打算把敞開的大門再度關上時,後面忽然有個甜美而清脆的聲音追上來說道:「爸爸……我想一起去看你制服那個大壞蛋,可以嗎?」

按理講女兒生平第一個要求,一般父親都會盡全力辦到,然而這次不行,因為有些殘忍的場面絕不能獻寶或讓任何人觀看,因此回頭瞧見可麗兒清純姣好的身影站在五尺開外,小杜連忙走過去牽著她的柔荑微笑道:「明天我們再和媽媽一起去她最愛的河邊釣魚、野餐,今天這種充滿血腥的殺戮戰場不適合讓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目睹,所以妳們母女倆就先留在這兒,半小時後會有陸戰隊來護送妳們回家,妳可以先泡壺水果花茶擺在院子裡,我很快就會回去跟妳們團圓,OK?」

望著既陌生又熟悉的父親,可麗兒有點猶豫是否該繼續撒嬌下去,這時眼角依然噙著淚水的竺勃走了過來,她內心想說的話至少有十卡車,但她並不會在這節骨眼上兒女情長,輕輕牽住女兒和未來老公的手,這位走過風雨的美嬌娘帶著璀燦笑容對小杜說道:「你儘管放心的去,這次要把禍害徹底清除掉,還有,記得早一點回家陪我們。」

兩人心意相通,自然就不用多說廢話,一個充滿柔情蜜意的親吻過後,杜立能便在妻女的連袂注視之下走出了前廳,外面依舊陽光熾烈,但彈痕累累的汽車和直升機讓人有滿目瘡痍之感,地上沒有任何傷患或屍體,這是情報單位行動的最高準則,盡量避免驚世駭俗和鬧上媒體,所以他只是看著正在清理戰場的士兵用通訊器問道:「這是獵人零號,請告知目前整體狀況如何?」

中控中心立即回覆著說:「教堂範圍內已經清空,只剩外面公路上仍有幾名歹徒在頑抗,直升機也於兩分鐘前全部擊落,但北極圈附近有兩處戰況持續激烈,因為有蘇俄正規軍介入,所以不排除必須調派人手前往支援,不過在此之前各單位只要原地待命就好。」

知道有白頭翁在半空中可隨時緊急支援,小杜並不擔心會變生肘腋,所以他問清楚李子陽的所在地之後馬上直奔過去,那是在百餘公尺外的一棟廢棄平房裡,兩間沒屋頂的破落石屋,恰好可以作為小型的對決擂台,他讓陸戰隊員在外面散佈開來把風,以便隔絕閒雜人等,然後才走進去跟對手說道:「殺得了我你可以設法自行突圍,不過別奢想把這個拿出來當條件,總之你的人生已經走到盡頭了,就算活著也會在大牢裡蹲到死。」

兩眼泛紅的李子陽正是一頭標準的困獸,他怒視著小杜狠聲說道:「老子下場如何不必你來操心,倒是我等這一天真的等很久了,打從國中的時候我就很想打敗你,然後把你綁起來看我怎麼姦淫竺騷屄,瞧著你們兩個一起跪在地上哀求我的可憐相,我的老二就可以連硬好幾個小時,嘿嘿……你大概還不曉得她被多少男人用肉棒捅過吧?哈哈哈……那可真是夠浪也夠賤的,你該不會想當個撿破爛的大龜公吧?」

小杜既沒被這些話激怒、情緒亦不見有何起伏,他只是一面把雙刀放在身旁的窗台上、一面淡淡的說道:「你知道台灣本土掛的兄弟是怎麼對付你這種下三爛的貨色嗎?不曉得的話我現在就告訴你,除了斬斷四肢以外還會割掉你的臭老二塞進你的髒嘴裡,然後看著你流光血液慢慢的死亡,當然,假如我高興的話還可以一邊說故事一邊撒鹽巴幫你醃製起來;現在,拿起你的武器準備受死吧!」

邊說邊走的杜立能已經踱到另一頭,等李子陽跑過去拿起窗台上的雙刀時,他只是氣定神閒的問道:「來吧!讓我看看這幾年你學了多少殺人的本事,千萬別含糊,因為我這次絕對不會放水,保證每一刀都殺的你結結實實。」

打從以前就對小杜不服的李子陽雙刀一抓好便滿臉猙獰,他右手正持、左手反握,看樣子就知道經過使刀高手的調教,只見他開始面對敵人橫移著說:「我可以先告訴你,姓杜的,要是你今天被我放倒在這裡,那你家那兩口屄就不止要讓千人壓、萬人騎了!哈哈哈……。」

笑聲還沒結束,李子陽便發動突襲,他從右側直劈對手的喉頸之處,想要來個萬無一失的雙手連擊,這招的可怕之處在於若是右砍無法奏功,左邊由下往上的反手刀便不會落空,然而這只是他的如意算盤罷了,身經百戰的街頭小霸王畢竟跟半路出家的不同,人家根本不閃不避,直接就把第一刀猛隔而開,因此蓄勢待發的第二刀立刻被消弭於無形,而且過度貼近的身體立刻讓小杜一腳踹了下去,腹部的劇痛使他連退了好幾步,可是真正的災難就從這一刻開始。

生死搏擊不容稍有差池,李子陽身子這一屈一退已先機盡去,只見杜立能雙刀猛揮,片刻都沒停止,起初兩人還有來有去,四把尺餘長的藍波刀不時碰撞出火花和清脆的聲響,但這只是攻擊方故意在戲弄獵物而已,隨著揮砍的速度與力道愈來愈兇狠,幾乎無法站直身軀只能不停竄逃的可憐蟲開始氣喘如牛,厚實的石牆上逐漸出現血跡、地上也越滴越多,可是大門始終都在死對頭的背後。

萬般無奈的李子陽只好跌跌撞撞地逃進隔壁,但是小了一圈的空間反而形成一處絕境,緊隨而至的小杜繼續揮刀追殺著說:「不行、教你的老師還太弱,短刀不是這樣耍的,要殺人就得像我這樣才行!」

真正的狠就是刀刀見骨卻不會死人,狼狽不堪的李子陽開始發出哀嚎,因為他身上的刀傷越來越多亦越來越深、手指也被削斷了三根,當他鼓足餘力想往外衝的時候又被踢倒在地,杜立能這一腳踹斷了他的左腿,只能拼命爬向牆角的可憐蟲知道大勢已去,但他仍然不死心的嘎著聲音問道:「姓杜的,你他媽該不會想要對我動私刑吧?我告訴你,這可是違反國際法的。」

「是嗎?」游刃有餘的杜立能堵在他跟前應道:「我本來就有殺人執照,所以你這招對我無效,現在你準備好要回蘇州去吃鴨蛋了嗎?」

心不甘、情不願卻又無能為力的李子陽,拼著最後一口氣把右手的藍波刀當飛鏢射了出去,可是根本扔不到三尺遠,懶得理他的小杜蹲下來問道:「讓你自己選擇,要我從那隻腳開始幫你大卸八塊?」

在李子陽眼中,這會兒的杜立能看起來就宛若一尊死神,每個人在路走到盡頭的時候都會覺悟,所以他只能慘笑著要求道:「看在同學一場,你就讓我自己了斷吧!」

雙手倒握著另一把藍波刀,李子陽毫不猶豫地將刀尖刺入自己的咽喉,但是他連自殺的功夫都不夠,看著他雙眼圓睜、兩腳亂抖,想叫又叫不出來的垂死模樣,杜立能心裡暗嘆一聲,右手一伸便把自己的短刀齊柄沒入了他的心臟,一切痛苦都瞬間中止,只有鮮血仍在淌流,死不瞑目的老同學望著白雲悠揚的天空,彷彿尚有許多偉大的夢想有待追逐。

走出石屋的小杜叫陸戰隊員進去善後,然後便對著通訊器問道:「這是獵人零號,我的主要目標已經結案,若有其他地方需要支援,我可以馬上出發。」

那邊停滯了片刻才又回答道:「我方已跟蘇俄高層取得聯絡,他們是來逮捕偷走鈾原料的格別烏敗類和黑社會份子,並不是要與我方為敵,所以現在美、加、蘇三方正在協同作戰,預估一小時內即可完全掌控局勢,因此你們只要原地待命一個鐘頭就好,另外,北美觀測局同意給閣下一週假期,希望你好好利用。」

在兩大強權及當地政府合作之下,如果還需要派兵遣將過去馳援,那可能第三次世界大戰都得開打,所以下午三點左右小杜便已在愛人家的後院喝著水果花茶,正在發育的女兒坐在他大腿上吱吱喳喳問個不休,原來竺勃手上也有那六張教室裡的合照,因此可麗兒對爸爸並非全然陌生,再加上有一本畢業紀念冊被珍藏著,說明了即使遠隔重洋也有人在幫這位未婚媽媽傳遞消息。

三個人都有很多話想講、也有很多問題要問,不過小倆口把時間全給了女兒,從落葉松下面聊到晚餐桌上,即使洗完澡後可麗兒都還黏著爸爸不放,最後是小杜答應明天一早就教她打太極拳,小ㄚ頭這才在十一點整勉強回房去睡覺,而望著無縫接軌的這對父女,最高興也最欣慰的當然是屋子的女主人,因為竺勃知道接下來便是屬於她的私人時間了。

兩具赤裸裸的胴體纏綿在一起,一個依舊是細皮嫩肉,一個則是更加健壯,身上也佈滿了傷痕,他們相互愛撫、不斷挑逗彼此,永遠不嫌累的熱吻和傻呼呼的詰問與甜言蜜語說個不停,熟稔而懷念的體味讓人心曠神怡,最後是杜立能像暴徒般地壓制著竺勃的雙手,然後細細品味著眼前渾圓高聳的秀麗雙峰說:「天吶!怎麼好像比以前更大更漂亮了?波波,妳究竟是如何保養的?」

滿臉春潮的竺勃蹭蹬著修長的玉腿,媚眼如絲的她如夢似幻地應道:「人家怎會知道為何會這樣……大概是因為懷孕過的關係吧?反正只要你喜歡就好,我還怕你會嫌太大呢。」

聽說越有雄心壯志的男人便越喜歡大胸脯的美女,所以杜立能輕巧地從堅挺的小奶頭一路向下吻去,在舔遍兩座傲人的乳峰以後,他才沿著胸口快速吻向芳草萋萋的丘陵地帶,當他的雙手也開始到處肆虐時,慾望奔騰的竺勃除了輾轉反側,不斷輕哼慢哦以外,就連腳尖都在激烈的顫抖,等亢奮莫名的舌尖終於探入她涓流不止的河道時,這位久曠的絕世美女忽然雙手拉扯著秀髮,接著便搖頭晃腦的嬌呼著說:「啊!快點……親愛的……人家真的等你等好久了。」

不必矜持、也不用羞赧,在摯愛的男人面前竺勃可以全然放鬆,當她高舉雙腿迎接那根又硬又狠的陽具一插到底時,她忍不住發出驚訝的喟嘆:「啊呀!……你的東西也變大了,喔……來吧!盡量用力沒關係,人家今晚隨便你愛怎麼蹂躪和折磨都會甘之如貽。」

潮濕的小世界、完全緊密的結合,一邊猛烈衝肏、一邊兩舌交纏的杜立能,在連續直搗花心數十下以後,這才貼在竺勃的耳畔喘息著說:「不是只有今晚,我的小波波,我要一生一世都像現在這樣抱著妳享受生命,快、快把妳的奶頭也貼在我的胸膛上廝磨!」

當藕臂繞頸、熱吻再次開始的時候,徹底三貼的兩具肉體使整個房間陷入激情的風暴當中,不僅床舖搖的嘎吱作響,就連地板都彷彿隨時會被床腳敲破或壓垮似的,但杜立能卻毫不在乎的繼續縱馬馳騁,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歸宿,沒有竺勃的日子其實是那麼空虛,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在超越心靈障礙的假像而已,人生或許隨時皆會終結,可是若少了愛情的滋潤,功名利祿簡直比糞土還不如,所以他不斷使勁地抽插,同時不忘在心底吶喊著說:「盡情放縱吧,波波,希望今晚卑詩省的月亮能再讓妳幫我生一個胖娃兒。」

【全書完】


【星空絕色】~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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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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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5
四名爪牙兀自散開、再悄悄掩向月海浿子而去的時候,鐵柱也揣著口袋裡的黑星,打算放冷槍一舉將美智子幹掉,因為這個矮小的女人他是越看越覺得礙事,就算能夠生擒活抓帶回去逼供也是索然無味,反之若能把高挑艷麗、活力充沛的那位逮回去審問的話,那可就是樂趣橫生、滋味無窮了,一想到超級尤物在自己淫威之下哀哀告饒、衣裳盡褪的可憐模樣,色慾薰心的他立刻朝右側的大樹走了過去,他相信在己方的第二批兵馬抵達以前,眼前的兩個目標應該都已經栽倒在地。
每個高階忍者的觀察能力和聽風辨位的本事都很強,除非到了手忙腳亂的危急狀況,否則他們對周圍的任何異動都不會毫無感覺,因此拿噴霧劑的四個傢伙雖然化整為零,想用口袋戰術把月海浿子困在中間,但第一個笨蛋才剛靠近,人家便預先打後方撤退了五公尺,並且二話不說一支葉捲便射了出去;同樣美智子的警覺性也相當高,鐵柱才剛掏出黑星,她馬上一個旋身連消帶打,三顆鐵蒺藜同時激射而出,迫使敵人的陣形頓時為之一亂。
人影雜沓當中,鐵柱並沒有機會可以出手,因此他隨即從外圍追逐過去,打算十步之內就要把美智子放倒,所以他邊跑邊舉槍瞄準,想要盡快結束這邊的戰局,好合力到另一頭將混血美女帶回去滿足獸慾,但是這個只知瞻前卻不懂顧後的愚蠢武夫,以為整個公園裡外全都是自己的人馬,根本沒想到會有程咬金忽然從暗處殺了出來,等他發覺不對想要應變已經來不及了,一支鋒利無比的短箭猛地貫穿他的胸膛,只發出半聲慘叫的急色鬼當場重摔倒地,就此一命嗚呼!
但是襲擊鐵柱的人並未就此罷手,她繼續拿著輕巧而精緻的十字弓到處發射,不旋踵間又已倒了五名小混混,看到這個手持連弩的蒙面殺手,月海浿子手中軟鞭往大樹的枝枒一搭,整個人便飛上了樹梢,她居高臨下瞧著剛停住腳步的黑衣女子笑咪咪地問道:「這位……莫非就是人稱俠女的白素?」
罩著蕾絲眼罩的女殺手面無表情,但鼻樑以下裸露的部份看起來線條仍顯得非常優美,她和月海浿子對看了片刻才應道:「沒錯,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奉勸妳,從那裡來就快回那裡去,不管妳的目標究竟是誰,我保證妳都會鎩羽而歸,聰明人要懂得明哲保身,這件事不是妳有能力可以了斷或阻止的,所以妳最好還是遠離這場是非才不會後悔莫及。」
聽到是白素本人現身、再看到她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狠勁,僅剩的幾名歹徒嚇得連退好幾步,三個還拿著噴霧劑的傢伙早就忘了自己要幹什麼,望著倒了一地的同伴和毫無氣息的鐵柱,那幾個人除了面面相覷,一時之間根本就不敢造次,倒是月海浿子跟美智子比了個跳上二樓的手勢以後,這才凝視著白素說道:「我的目標本來只有妳一個,不過現在我對被妳殺死的這些人究竟是隸屬哪個幫派很感興趣,因此才會把他們引到這裡來想弄個清楚,但我倆目前可能沒時間聊是非了,所以我勸妳最好也先跳上來再說,因為又有一大批人奔跑過來了。」
白素朝另一個入口和賣場看了一眼,二話不說便和美智子一前一後躍上了二樓陽台,她們三人各自站在不同方位,必要時可以呈三角形聯合禦敵,但這次出現的敵人並不像原先那幫人還懂得客氣,他們一湧進小公園便長短槍枝一起往二樓不斷轟擊,別說躲在牆角的老人們嚇到手腳發軟,就連樓上的三個女武者亦只能紛紛閃避,儘管警笛已從左右兩邊呼嘯而來,但是槍聲反而更加密集。
只有美智子使出渾身解數在不斷反擊,而和白素相距不到十尺的浿子只是在槍林彈雨當中倚牆輕笑著說:「看來今天不是逮捕妳的好日子,不過下次再碰面時我可能就必須得罪了,現在妳就先離開吧,剩下的我自有打算。」
望著浿子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樣,白素慢慢往後倒退著說:「不必再浪費時間打探了,今天這些人通通是偽善者陶啟泉養的走狗,相信我,他們的實力絕對超乎妳的想像,憑妳們幾個根本對付不了仍隱藏在黑暗中的高手,不想客死他鄉就趕緊懸崖勒馬,我言盡於此,聽不聽就隨便妳了。」
依然保持微笑的浿子只是問道:「所以妳下一個目標就是陶啟泉?」
有幾個人從樓梯口想要衝上來,白素掏出掛在腰上的手榴彈並且拔掉插梢說:「無論我要殺誰,我都不希望妳擋在前面,站在同樣身為女性的立場,我想妳應該明白我的意志有多堅決。」
話聲都尚未結束,手榴彈便仍了出去,就在爆炸及慘叫聲中,白素窈窕健美的身影已消失在一家服飾店裡,看著她絕不手下留情的作風,這位俠女內心的怨恨恐怕不是言語所能形容於萬一,但目前大敵當前,浿子可無暇在其他問題上面多費心思,在朝下方連投了兩顆煙霧彈之後,心領神會的美智子也依樣畫葫蘆來個左右開弓,不過她的還加了催淚瓦斯,趁著公園裡一遍慌亂和呼叫聲不斷的空檔,兩個身手矯捷的女子已攀上屋頂揚長而去。
拿望遠鏡盯著正在逸去的兩名女特工,聲音比徒弟更加陰沉的傢伙毫無感情地說道:「銅球,鐵柱他們的屍體就讓警方去料理即可,這頭蠢色豬死不足惜,倒是傷者必須妥善照料,還有就是問清楚第一波和她們對峙的人有沒有獲得任何資訊,特別是有關她倆身份的蛛絲馬跡,整理好之後馬上連同剛才攝下的錄影帶一併拿到公司交給我。」
銅球是個矮胖的壯漢,他先連吹了兩聲尖銳而高亢的口哨,公園裡的人馬立即迅速撤退,已經掛掉的至少有十名,但這幫人就任同伴曝屍在當場,簡直就像在丟棄廢物一般,等確定下面除了一群老人再無活口以後,這傢伙才畢恭畢敬地鞠躬應道:「師父,依我看這兩個日本女人應該也是忍者,莫非是幕中會派遣來的一支伏兵?更詭異的是竟然連白素也忽地殺了出來,而且看樣子她和女忍者好像亦是初次見面,這下子我就有點看糊塗了。」
仍舊瞧著浿子她倆消失的方向,當師父的大概是在思考什麼,因此過了好一會兒才漫應著說:「這種事輪不到你來傷腦筋,專心去把我交代你的事情趕快辦好就沒錯,還有,你認為高頭大馬那位美人胚子也是日本婆娘嗎?我看未必,你沒發覺她和白素的身材非常相像嗎?所以,我忽然有個奇怪的想法~~該不會石川清一郎是被這兩個女忍者幹掉、而白素負責的只是雷九天?」
完全不曉得師父腦袋裡在想什麼的銅球,這次猶豫了一下才反問道:「有可能是她們組成一個殺手聯盟嗎?要真是這樣咱們可有得忙了。」
這次當師父的不再囉唆,他只是揮著手說:「快帶他們去辦正事吧!事情早晚會水落石出,咱們又不是吃素的,還怕會在自己地盤上栽跟斗嗎?呵呵,說不定很快大老闆就要收線了。」
再次鞠躬告退的銅球帶著兩名剛收好攝錄機的手下走出了房間,而身穿灰色唐裝的瘦削漢子卻一躍直接從三樓窗戶跳了下去,光憑那落地無聲的輕功就知道此人絕非泛泛之輩,而他只是臉不紅、氣不喘地打開手上的檀香折扇,狀甚悠閒地從小巷逛了出去,這時蜂擁而至的警車和警察剛剛抵達,就算是神探再世可能也沒料到這個留著小八字鬍、看起來像算命仙的老頭子會是火拼事件的幕後藏鏡人。
脫離小公園的兩名女特務直接進了香港特遣支部,在荒木的辦公室裡,一張張色情刊物的廣告畫面已被放大並列印出來,望著貼滿半面白牆的妖精打架圖,美智子不禁悶哼著說:「要是這些照片裡的女主角當真是白素,我倒覺得她剛才下手還不夠凶狠。」
月海浿子不像美智子那般憤世嫉俗,她只是在海報前來回踱著方步,過了將近一分鐘以後,她才忖度著邊說邊問道:「色情海報上這個女人已經可以肯定就是白素,問題是對方如此大張旗鼓,一日之內在整個亞洲刊登這麼多版廣告究竟是要做什麼?釋出某些訊息逼她就範、或者故意留下線索引誘她去飛蛾撲火?一大早就蒐集到十幾張畫面,荒木,你從中有看出任何谿蹺或拚湊出可能的線索嗎?總部那邊怎麼說?」
指了指兩台電腦上的定格畫面,荒木才轉頭回答浿子說:「這兩張照片的拍攝背景業已比對出來並經過確認,一張是在遊艇的內艙所拍、另一張則是老寫字樓之類的小辦公室,經過光譜測試和分析,地上還仆伏著一隻狼狗,雖然眼珠子的反光非常微弱,但還是被我抓出來了,老實講……我認為當天應該有發生過獸姦的慘事;總部則比較側重在這些不同地區的黑幫為何會因此而聚集在香港開會,根據與國際刑警組織所保有的資料相互對照的結果,這次露面的黑社會人物當中,有些至少交情都在二、三十年以上,所以恐怕早就狼狽為奸的幹過不少大案,因此上頭特別交代要大家務必提高警覺。
兇殘加變態的色情行業目前以亞洲及中歐地區為主,但在較文明或先進的國家,獸交與幼交的刑罰之重早就將這兩項齷齪玩意完全杜絕,沒想到巨商大亨之流如陶啟泉,竟然也會和這種事情沾上邊,看樣子人類的性行為及性心理當真不是法律就能約束得住,否則石川及雷老大可能不至於慘死在女人手下,一想到這些錯縱複雜的關係,浿子立刻斬釘截鐵地下達指示:「荒木,你通知山雄他們一有消息就馬上回報,尤其是任何與白素扯上關係的人事地物,另外就是再加強全面監聽的工作;美智子則負責盡快將陶老頭的所有資料摸清楚,我就不信掌管那麼龐大的事業體還能夠神隱不出,只要盯上這傢伙,我判斷效果肯定差不多。」


分派好工作之後,浿子便單獨外出去探尋線索,為了掩人耳目,她化裝成一位金髮的中年婦女,並且還戴了一副變色眼鏡,這樣就算嫖仙他們與她撞個正著,可能也會毫無興趣的避開,她穿著休閒服飾到處遛達,看起來既像是外商公司的上班族、亦宛如是位孤單的觀光客,然而她卻是在按圖索驥,憑著高人一等的記憶力,只要是陶啟泉集團下的公司或部門,她都盡可能的去附近繞上一圈,但是直到午餐時間為止都不得要領,因為並未發現有任何黑社會份子還是身份可疑的人物在盤桓或進出,換句話說若非這幫人掩飾的很好、便是陶老頭隱藏的非常深沉。
要回特遣支部以前,荒木先來了通知:「山雄和山田已經隨同目標登機,半小時後即會飛往胡志明市,由於雷九天的部下似乎起了內鬨,所以事態有點混亂,他們會在降落越南之後再行回報;另外有一則消息剛才上了電視新聞,說是陶啟泉的投資銀行將要併購兩家緬甸的商業銀行,目前正在最後的協議階段,假如談判成功,本週內很可能會在仰光公開簽署買賣契約,長官,妳看這會不會是對方故意要透露給白素知道的誘餌?」
這種事當然不無可能,不過浿子略一思索便篤定地應道:「就算是誘餌也得魚兒肯吃下才行,所以咱們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為原則,我的計劃不擬更動,你等一下就幫我跟美智子訂好直飛雅加達的機票,不要晚於下午三點起飛的班機,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說。」
情勢雖然混沌不清,但從黑幫分兩條路線各自前進看來,浿子的結論是陶啟泉不可能在越南或緬甸動手對付白素,這應該只是要讓魚兒叼住誘餌的步驟而已,真正的決戰點可能是設在泰國或是寮國、也許馬來西亞及孟加拉皆有可能,否則幕中會這一路人馬豈不是要白白浪費?何況日本人也絕不會傻到讓香港黑社會牽著鼻子耍,因此她把印尼當做中繼站,到了雅加達情況說不定便會明朗一些。
加上時差一小時,浿子她倆抵達雅加達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她和美智子坐在機場內的餐廳吃晚餐,行李暫時都寄存在航空公司的櫃台,因為等幕中會人員都到點以後,是否會在此留宿仍很難講,她摸了摸垂在左肩上的一撮金色假髮,然後像是猛地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小心點,也許對手也會有人易容出現,所以咱倆不能只盯著日本人看。」
被浿子這麼一提醒,美智子連忙站起來應道:「說的也是,我忘了忍者多少都會一些易容術,乾脆我也去稍微變裝一下。」
從化妝室回來的美智子變成一個紅髮、戴黑邊眼鏡的文職人員,儘管不是真的易容,但左臉頰上多出來的一顆米粒大黑痣,業已足夠掩人耳目,就連她自己似乎也頗有信心的笑道:「我看咱倆就此分開在機場內亂逛,若是毫無收獲就兩小時以後在賈魯達航空的櫃台前會合,一有狀況就隨時保持聯絡,我總感覺這次任務會有強大的敵人出現,真希望能夠會一會傳說中的武林高手。」
看著鬥志高昂的美智子,浿子不禁也精神一振的回答道:「好,那妳就先去散步吧,我喝完咖啡再出發,記住要小心機場內的監控攝影機,不要因為變裝過反而被人逮住小尾巴。」
即使兩個人成功地從四架班機上盯住了三十五名幕中會成員,但等對方聚集在機場外準備搭車離去時,卻又多了六個人出來,看來浿子雖然料準了很多歹徒過不新加坡那一關,可是卻沒算到會有人是從澳洲飛過來,因此一發覺狀況有點出乎預期,她趕緊用手機通知守在另一頭的美智子說:「盡快弄清楚他們的下一站是哪裡,因為我看他們不像要住進飯店或什麼地方,假如探不出消息的話就由妳負責跟監,我留守在這兒等候,務必在午夜零時以前給我訊息,否則下一步我們可能會貽誤時機,切記!盡量快去快回。」
兵貴神速,守口如瓶的幕中會成員並不會在交談或電話裡輕易洩漏口風,因此不得要領的美智子只好上了計程車跟在他們的車隊後面,大約過了一小時之後她才匆促的回報道:「長官,目標是來一座小型機場要搭專機直飛亞齊特區,我總共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安置了高精密度追蹤器,因為接下來已經無法同步追蹤,不過我可以搭乘國內線的最後一個航班到棉蘭,這樣或許能銜接得上。」
一聽這班傢伙是在倒著往新、馬的方向飛回去,浿子已然心裡有數,這是在防備被人跟蹤的一個招式,美智子再尾隨下去很可能會遭對方識破,因此她當機立斷的應道:「不必,妳用手機把飛機型號拍下來傳給我,然後立刻趕回來跟我碰面,剩下的我讓總部及國際刑警組織去傷腦筋,希望一個鐘頭之內會有好消息,這樣咱們應該仍可以搶先幕中會一步。」
美智子都尚未回到雅加達機場,總部和國際刑警組織都已經給了回覆,綜合雙方的情報匯整以後,浿子得到了以下的結論:「幕中會和雷九天的手下兩天後將在吉隆坡附近會合,確切地點和時間目前仍不清楚,但評估認為會在泰國和馬來西亞的交界處與敵人對決,主導者可能是第三方的大老闆,所以行動當天陶啟泉本人應該會露面引誘白素現身。」
雖然報告扯出了一直隱藏在幕後的陶啟泉,可是浿子直覺上就感到有點怪異,因為第三方的兵馬始終沒被提到,在香港小公園裡那場廝殺就死了十一名幫派份子,可是不僅警方低調處理、就連黑社會也彷彿沒事發生一般,這當中所透露出來的詭譎氣氛,叫人總有著欲蓋彌彰的某種陰謀在裡面,小角色兵敗如山倒、大咖卻一直不見蹤影,這種出自本能的警覺,使混血美女不由得眉頭微皺,老江湖都知道有這麼一句話~~看不見的敵人才可怕!
儘管手上已有資料,但浿子決定按照自己的直覺往下走,她不想讓幕中會的人脫離視線太久,因此美智子一回到雅加達機場,她馬上站起來說道:「機票我買好了,走,咱們搭最後一班飛機直飛亞齊去碰碰運氣。」
第二天早上,追蹤器顯示幕中會人員正在大海上面,如果判讀正確,他們應該是搭快艇直接穿越麻六甲海峽,如此幾乎馬不停蹄的奔波,究竟是在演出什麼戲碼?即使心裡充滿疑惑,不過浿子這次不再忙著跟進,她通知總部和國際刑警組織以後,便告訴美智子說:「我們先去找家飯店好好睡一覺再說,搞不好這些傢伙是故意要帶咱倆到處亂逛,所以我們暫且佇足一下,看看對方是否會有不同的反應。」
女人絕對比男性更需要睡眠,尤其是膚白肌淨的絕世美女,恢復原貌的浿子在休息過後又泡了一個熱水澡,在旅途的勞頓盡消之後,她光溜溜的只罩著及膝浴袍在和美智子一起吃送進房間的美食,落地窗外紅霞初起,黃昏的景象剛要降臨,兩腳筆直交疊在矮椅上的她品了口紅酒笑道:「人生要是能無憂無慮的到處欣賞日昇與日落,應該就是一份難得而平淡的幸福吧?」
正在享受煎魚薄片的美智子望了望窗外不算繁華的街景、又看了下小茶几上的隨身電腦說:「若非是在出任務而屬純渡假的話,這種時刻我一定租輛四輪傳動的越野車,四處去追逐晚風和夕陽,呵呵……,印尼及日本都算是群島之邦,不沿著海岸線去暢快一番,還真有點暴殄天物的感覺。」
可能是被美智子勾起了記憶深處的某些印象,原本神色開朗的浿子眼中忽然浮現一抹淡淡地哀傷,像是瞬間罩滿薄霧的雙眸看起來有些淒涼,不過這現象只是稍縱即逝的片段,只見她仰頭將紅酒一飲而盡之後便無奈地應道:「一提到工作我可就坐不住了,好吧!等一下看追蹤器停在哪兒咱倆就飛哪兒,反正離對方聚集還有一段路程與時間,只要總部情報正確無誤,也許不止山雄和山田可以成為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浿子的言下之意自然是想提早一步趕過去和兩名男性手下會合,但人間事有時候就奧妙的很,她才剛唸完那兩個人的名字,她的衛星電話便響了起來,而且使用的還是緊急通話頻道,所以她一把抓起來劈頭就說:「這裡是星空一號,有事請馬上通報。」
那頭隨即傳出了激烈的喘息並夾雜著痛苦的呻吟,大約過了兩、三秒才有個似曾相識的口音哼道:「報告……長官……我是香港特……派員……山田,我身受……重傷,山雄……已經在剛才的槍戰中……殉職……可能……我也活不下去,所以……請切記……我接下來要說的每一條……重要訊息。」
聽見同一辦公室的山雄已經死亡,浿子整個人幾乎是從單人沙發上面蹦了起來,雖然是既意外又吃驚,但她明白這不是廢話連篇的時候,因此她連忙站到落地窗旁冷靜地說道:「山田,衛星定位系統會讓醫護人員盡快趕過去救治你,現在你先把狀況依序說明清楚,一切按照程序挑最重要的先報告,別慌!所有支援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你身邊。」
似乎自知已將回天乏術,所以山田彷彿是在慘笑著說:「來不及了!我失血太多,長官……現在注意聽我報告:一、白素已被黑社會聯軍擊敗並且遭到逮捕。二、她會馬上被押送到馬來西亞的浮羅交怡,可能地點可能是停泊在海上的一艘豪華遊艇,但細節不詳。三、幕中會是誘敵之計……他們另有任務,據說是要在泰、馬邊界截殺另一個叫木蘭花的女人……因此再追蹤那班人只會徒勞無功……還有……要小心有……。」
要小心有什麼山田已經來不及講清楚,因為就在一陣華語的謾罵與叫囂當中,一陣響亮的槍聲過後,衛星電話好像落入別人手裡,只聽一個冷漠的口音殘酷地說道:「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總之不管你是誰都給我聽好,在我們的地盤上絕不容任何人猖狂,嘿嘿嘿……想報仇的話儘管放馬過來,我有個綽號叫賽神仙,呵呵……其實我比較像是鬼見愁!哈哈哈……。」
敵人在得意的訕笑聲中掛斷電話,一旁的美智子曉得山田必定也是凶多吉少,但她只能緊握雙拳不發一語,反倒是面無表情的月海浿子強壓著滿腔憤怒與哀傷,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毅然決然的說道:「白素被捉了……為什麼不就地處死,還要大費周章的把她押送到浮羅交怡?莫非……陶啟泉這老滑頭還另有算計及陰謀?」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0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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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0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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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可以暫時擺脫千篇一律又煩瑣的銀行業務出門遠遊,身為貴賓理財中心的副主管,芳齡二十九的杜若宜壓力之大絕非外人所能想像,除了內部的鬥爭永不止息以外,一個月存放款必須超過新台幣兩億元的高階目標,更是叫每位理財專員都有過非常不愉快、甚至感到噁心的經驗,不僅色瞇瞇總愛毛手毛腳的暴發戶和老不修一堆,拜訪有錢客戶時更是充滿了一不小心就會被性侵的風險,而且這種情況就連男性理專也難以倖免,若不是接受過許多次的訴苦,她還真不曉得社會上有那麼多斷袖之癖的怪胎、以及隨時在狩獵小白臉的老富婆。


然而身為理財部門副主管的杜若宜煩惱比其他同事更多,因為她出色的外表和擁有校花封號與拍攝過電視廣告的經歷,使得她在金融界薄有名聲,因此在兩度被挖角跳槽以後,總算可以破格提升,在三十歲以前就擔任目前這個職務已達兩年,但是期間的辛酸與接連不斷的性騷擾,差點就讓她為之卻步,好幾度興起想早點嫁人以求遠離朝九晚五的刻板生活,假如不是在最主要的一次業績競賽當中,她意外獲得兩股強大的奧援,可能她現在還是個小理專等著天天聽人訓話。
其中之一是她遠在台南鄉下的舅舅,拜都市計劃擴大之賜,原本乏人問津的大遍水果園及山坡地,竟然賣了七億多的天價,恰好那年春節期間她心血來潮回南部的祖厝去訪親解悶、順便到母親的娘家去拜年,沒想到一頓飯下來,聊呀聊的竟然聊出了二億元業績,原來舅舅是基於愛屋及烏的心理,就因為她的臉蛋像極了外祖母,所以一盒日本京都蔴薯的伴手禮便換來一個意外的大驚喜。
另外一位貴人是多年的老客戶,但自從她上次跳槽以後兩人便再無業務往來,不過這位早就成家立業的田先生雖然對她極具好感,兩人也一起吃過不少次飯,可人家總是謹守分際,從來不曾逾矩,因此這種有點曖昧的感覺反而造就了彼此之間不滅的友誼,這次為了想拔得頭籌,她在兩個對手的奮力追趕之下,只好姑且一試的撥了電話,沒想到對方在問明緣由以後直接說道:「我還以為妳打死都不願通知我呢,哈哈,我看這次三千萬可能不夠,明天上午我過去找妳開戶,匯多少咱們吃午餐時再決定如何?」
完全不像是在和客戶應酬,反而像是老情人在約會,一場愉快的法式午餐下來,杜若宜又意外得到了三億的新存款,她睜大眼睛驚奇地問道:「哇!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多錢我怎麼不知道?」
人家只是淡然的微笑著說:「妳們理專不是最愛講雞蛋不可以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嗎?所以我至少把資產分散到五、六處,這樣萬一這世界有個風吹草動,我才不會一下子就垮掉,所謂狡兔有三窟大概是同樣的道理,難道妳會大膽建議客人孤注一擲?」
高手果然深藏不露,不會到處去獻寶,看樣子在老東家的幾千萬存款只是人家玩基金的零用錢而已,面對這個潛力無窮的老客戶兼好朋友,她也只能意味深長地望著對方輕笑道:「好吧,無論怎麼說,這次都謝謝你囉;不過以後我一定得多花點時間摸清你的底細才行,要不然哪天肯定還會再失禮一次。」
說這段話時杜若宜是低眼垂眉,一副羞赧不禁的嬌俏模樣,甚至連講話的音調都甜膩到會黏人,尤其是那種嗲聲嗲氣、媚惑中兼帶著撒嬌的感覺,簡直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要食指大動,通常她只有在真心喜歡的男人面前才會如此,不過偶爾也會為了業務需要拿來當作釣魚用具,然而今天她不止是對田先生另眼相看,可能亦在懷疑自己是否已經錯失了好時機?
看著美人兒欣喜莫名的嫵媚表情,田先生也是心花怒放的回應道:「妳喔,老是跟我保持五重山的距離,彷彿我會隨時一口把妳吃掉似的,不過沒關係,我說過只要妳高興就好,因為我還真搞不清楚咱倆上輩子到底是誰欠了誰。」
男女之間話能說到這個份上,交情絕非泛泛,只是有些事外人永遠不會知曉罷了,其實她們彼此之間從迂迴試探到正式表白,至少已深談過三、四回,關鍵問題在於一個不想拋妻棄子、一個又堅持不肯屈居做小而已,否則其他男人根本沒有追求美嬌娘的一丁點機會,即使到了最後關頭,要不是田先生苦口婆心用力推了一把,杜若宜後來會不會變成左太太或許尚在未定之天。
那天的午餐約會之後,隔了一個星期美人兒終於如願升級,同時也擺脫了不少惡夢,以往在外面跑業務、衝績效的日子,各種不同面貌的大小色狼她可是遭逢過一大票,由於不想委屈求全和同流合污,所以最多被拉拉小手、吃吃豆腐也就隱忍過去,然而對她而言最可怕的並非都市叢林內的蛇鼠一窩,反而是辦公室裡的衣冠禽獸才恐怖,前後待過三家金融機構,卻至少被設局陷害過四次,第一次是外商銀行的白人主管,利用講習過後的夜晚,找藉口將她單獨留下來想要硬上,在經過一番掙扎與追逐之後,她拚著上身差不多全裸的情況衝上大街,這才在計程車司機的幫助下逃過一劫,但從此她再也不敢獨自一人留在二樓的貴賓理財中心,因為只要看見那一大張她曾在上面翻滾、求救過的豪華地毯,她便會有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畢竟那時候她只是個大學剛唸完的社會新鮮人。
跟著理財中心的經理轉進本國銀行以後,照樣出現了三次危機,第一次是直屬部門的主任在下班後從後面抱住她想要索吻,但在乳房被亂搓亂揉的那一刻,她順手抓起桌上的鋼筆便往後刺了下去,慘叫聲中摀著臉孔的中年色狼立刻奪門而出跑去醫院就診,一個鐘頭後兩個全都惴惴不安的男女用手機達成和解,對方保證永不再犯、差點被刺瞎左眼的事情也會自己編理由跟同事蒙混過去,兩個月以後那傢伙還主動請調到其他分行,一場無形的戰爭至此才收干棄戈。
然而好日子並過不了多久,無論杜若宜如何小心翼翼,放款部門的黃經理看起來知書達理而且文質彬彬,完全是個謙謙君子的老好人模樣,但這頭披著羊皮的狼在取得她的信任以後,利用一次銀行公會在市立棒球場辦園遊會結束的黃昏,表面上說是順路要開車送她回家,中途卻說要繞到山上的飯店去接她老婆,因為他確實剛和家人通過電話,因此任誰都不疑有他,詎料車子才轉進山區沒多久,景色便越來越荒涼,驚覺到狀況不對的美人兒甫一開口發問,野狼立即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車子都尚未停妥,老色鬼車鑰匙一拔便整個人撲了過來,由於隔著中間的置物箱,因此這一擊雖然摸到了胸部並且扳住了香肩,不過很快就被用力格開。
雙方的搏鬥只有短短幾秒鐘,在出聲制止無效之下,杜若宜乾脆反撲過去,這看似想要回擊或投懷送抱的動作,讓兩手都可以如魚得水的黃經理樂到兩眼圓睜,因為渾圓堅挺的乳房竟比預料中更大一號,但就在他想把臭嘴湊上去親吻的那一瞬間,一把從擋風玻璃下面抓住車鑰匙的獵物已經大叫道:「快放開我!你這下流的僞君子。」
等待多時且剛嚐到甜頭的色狼怎麼可能放棄到口的獵物,只見他右手直接探入白襯衫裡,同時嘴上還嘿嘿淫笑著說:「來,大美女,只要妳乖乖聽話,我保證讓妳樂不思蜀,這個樹林很安全、不會有人來打擾,妳爽的時候儘管大聲嚷嚷沒關係。」
讓人感到卑鄙不堪的嘴臉與言詞,促使杜若宜一個右拐子便朝老色狼的下巴狠狠頂了下去,別看她平常一副婉約溫柔的淑女模樣,真要拚起命來還是有幾分力道,因此趁著對方呼痛發愣的當下,她車門一推便趕緊衝出車外,縱然身材矮小的黃經理也摀著下頦從另一頭跑了出來,不過仗著身高腳長的優勢,美人兒先把車鑰匙拋進十多尺外茂密的灌木叢裡,然後才指著老不修的鼻尖罵道:「你少不要臉了,要是再敢追過來的話,我就算沒辦法跟你同歸於盡、也一定會和你沒完沒了,你要是不怕坐牢就儘管以身試法沒關係!」
話一說完美嬌娘轉身就走,其實她也很怕老色鬼會不死心又追上來蠻幹,但她明白這種時刻絕對不能顯得軟弱,否則只會助長敵人的氣焰而已,所以她雖然走的很快,卻也隨時都在注意背後的動靜,幸好色膽尚未包天的老傢伙只是站在車旁想用甜言蜜語騙她回頭去自投羅網,只可惜那種可以讓她升官發財、擁有華屋香車的老套她早已聽煩了,因此循著來時的車輪軌跡,她獨自在樹林裡走了快二十分鐘才脫離險境,只是她雖然再一次逃過狼吻,不過對人性幾乎完全喪失了信心。
黃經理沒多久便自動申請優退,這老色鬼一走杜若宜自然暗中鬆了一口氣,否則兩個人見面總免不了會有說不出來的尷尬和芥蒂存在,彼此之間那種心理負擔更是讓人難以開懷大笑,如今情勢突然急轉直下,這才使美嬌娘迅速恢復昔日的光彩,追求她的男人依舊絡繹不絕,不過越來越成熟的她仍在等待最後一絲機會,因此條件再好的男人也很難雀屏中選,所以有好幾個大學時代的死黨就常如此說她:「男朋友永遠不缺,但離步上紅地毯的日子還很遙遠。」
徬徨的芳心難免寂寞,但成為第三者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她又陷入矛盾,愛情生活就在走走停停當中,再度出現了危機,那是總行與四家分行一起舉辦尾牙餐會,由於要順便表揚績優員工並頒發獎牌和獎金,所以除了董事長及總經理都出席致詞以外,還有兩位資深董事也蒞臨參加,其中一位僑居在澳洲的錢姓董事是繼承父親遺產所得到的股份,去年他回台灣辦理過名手續的時候杜若宜曾奉派從旁協助,因此兩人算是舊識,加上美嬌娘這次是五位得獎者之一,故而在盛情難卻及禮尚往來之下,白蘭地不免越喝越多,儘管她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可是再怎麼踩煞車也無濟於事。
這期間還多虧五十歲的錢董幫她擋掉好幾次大杯的,否則她恐怕早就當場喝掛,為了要硬撐到散場時刻,她只好拜託兩位手下的女性理專說:「萬一我不勝酒力的話,妳們一定要快點扶我到化妝室去休息,要不然今晚我一定會出醜。」
兩名助手當然義不容辭,不過體貼的錢董也發現了這一幕,他趁著旁人不注意的時候塞了一個小瓶子給杜若宜說:「這是澳洲最有效的解酒劑,要是妳真的感到噁心想吐的話就趕快整瓶喝下去,保證十五鐘就會恢復清醒,就算要繼續喝也沒問題。」
已經有點醉眼惺忪的美人兒看了下小瓶子上的貼紙,確實是用英文印著醒酒劑和密密麻麻的說明,這會兒她只要確定不是毒藥就好,因此在連連道謝之餘,馬上把那瓶不到五CC的東西放入外衣口袋裡,通常宴會總是越到後面氣氛愈熱絡也愈放縱,所以喧鬧聲當然此起彼落從不冷場,眼看下一道料理便是清蒸鱸魚,而大人物總選在這道菜的前後提前一步閃人,可是杜若宜卻知道自己只想趕快趴在桌子上大睡一覺,再加上司儀果然用麥克風在宣佈董事長與總經理即將離席,要大家一起站起來舉杯歡送,這下子她只好二話不說便把錢董的好意喝了下去。
杜若宜幾乎已經是這家銀行的門面與活動招牌,以她為主的廣告與文宣早就遍及全省的大鄉小鎮,因此恭送上級當然少不了她的份,就在她仍在擔心自己能否應付過去時,一股強勁而明顯的亢奮感忽然佈滿她全身每一條神經,別說頭暈腦漲、昏昏欲睡的情形倏地消失,就連視線也變得既清晰又明亮,雖然是擠在二、三十人當中盡講些無聊兼虛偽的客套話,但心房一陣陣強而有力的震動,卻使她不自覺地抬頭挺胸,大有一副想要睥睨眾生的姿態。
好不容易兩名長官終於先後上車離開,有些主管也急著各自開溜,人群總算逐漸散去的飯店門口再度有了新鮮空氣,神情愉悅的杜若宜這才挨近救星面前鞠躬說道:「謝謝您了,錢董事,你的解酒劑效果真好,要不然我可能沒辦法出來恭送各位長官。」
瞧著美人兒雙頰酡紅、眼眸泛水的嬌媚表情,錢董似乎很滿意的點著頭說:「能幫上忙最好,因為我知道這種藥很有效,呵呵,我看這樣吧,我就住在這家飯店的三樓商務套房,我行李箱內還有好幾瓶,反正林經理也要到我房間拿一袋文件,乾脆妳也一起上來,我再拿三瓶送妳以備不時之需,這樣省得我再搭電梯跑來跑去,因為我和蕭董事還約了別人要談件投資案,所以只好麻煩妳和林經理多跑這一趟了。」
人家長官話說的既客氣又漂亮,當下屬的受贈人雖然想要推辭,可是真要拒絕的話又顯得很沒禮貌,所以杜若宜雖然講了幾句客套話,但在不同部門的林經理催促之下,加上蕭董又看著手錶在嘟噥著說:「時間差不多了,再不上樓我們會來不及的。」
一聽可能誤了人家辦正經事的時間,美人兒只好點頭勉為其難的說道:「好,那就先謝謝長官的慷慨和好意了,我們快去快回,因為我也得趕在餐會散場前回樓下跟其他同事一起搭車。」
只要杜若宜肯上樓就好,兩高一矮三個中年男子立刻帶她走回大廳裡面,但因為是各樓層宴會廳的散場時間,所以連等了五、六班電梯都不得其門而入,眼看時間已過去三分鐘,而四部電梯總是人滿為患,因此蕭董再次指著錶面提醒道:「錢董,我看咱們還是走樓梯會比較快,要不然時間會有問題。」
被同伴如此一催促,錢董似乎也開始心急起來,他同樣看了一下手錶便匆促的告訴杜若宜說:「蕭董說的對,我們還是利用住客專用樓梯會比較快,來,跟我從這邊走。」
事實上住客專用樓梯就是室內逃生梯,它設在大廳緊急出入口的旁邊,聰明的商人把扶手和梯面裝潢的很有質感,所以乍看之下不僅感覺很豪華而且令人窩心,這兒與電梯間正對面的大樓梯距離約二十碼,由於整個大門內外都是人頭,多數人都趕著要回家,因此就在杜若宜的背影出現在小樓梯那邊時,有五位她的同事也擠在人潮當中正要離開,不過並沒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因為平常很少有旅客會走那道備用樓梯。
只有一米半寬的樓梯間,恰好可以供兩個人併肩而行,這時錢董和美人兒走在前面,這個看似人模人樣的瘦高漢子,打從登上階梯以後兩眼便一直斜盯在杜若宜傲人的胸膛上面,那種飽滿鼓漲又撩人的美好線條,使他隨著震盪的乳波眼睛是越瞇越細,假如不是還差幾步路的話,他真恨不得能夠馬上就撕開那件水藍色的襯衫,然後埋首在雙峰之間去飽餐一頓。
跟在後頭的兩個男人焦點全放在獵物的下半身,矮個子的蕭董眼光老繞著渾圓挺翹的香臀打轉,要不是顧慮可能藏有監視器,他搞不好一個忍受不住魔爪就會伸了過去;倒是中廣身材的林經理比較懂得欣賞和享受,眼看這位他覬覦多時的一流尤物就在面前搖曳生姿,那舉手投足之間的風情與神韻,端的是活色生香,光是動人的臀圍以及美到無法挑剔的小腿肚,便足以叫人想入非非,何況還有那對至少超過36D的結實乳房,當然,最漂亮的還是那張可以隨著心境變化表情的嬌俏臉蛋,根據他一年多來的觀察,這位有著日系美少女清純風格的女同事,其實有著相當風騷與狂野的一面,這種屬於西洋作風的潛在性格,偶爾會從她桀傲不馴的眼神透露出來,就像今晚在酒過三巡之後,這小妞艷光四射、活力充沛的模樣便宛如在向所有男人發出性愛邀請書,所以他決定待會兒一定要用大肉棒狠狠教訓這個悶不出聲的大騷包!
才爬完一段樓梯都尚未轉彎繼續向上,杜若宜便發覺自己渾身燥熱,胸膛起伏之激烈就彷彿剛衝刺完四百公尺短跑一般,整個人好像即將起火燃燒,打從丹田不斷蔓延開來的一股鬱悶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停住腳步,就在那一瞬間,她的腦袋突然一陣暈眩,同時有一絲強烈的刺痛感從太陽穴一閃而逝,猛地失去平衡的身軀一個踉蹌,嚇得她趕緊抓住旁邊的扶手以免仆跌下去,只是雖然穩住了發軟的雙腿,但她依然有些納悶和緊張的用左手撫著額頭驚呼道:「哎喲!怎麼會這樣……我還以為酒已經完全退了。」
她這一聲輕喟和明顯的嬌喘聲,立即讓兩名銀行董事在互看一眼之後,雙雙站到她的身旁大獻殷勤,蕭董是滿臉淫笑的伸出鹹豬手去摟住纖腰,而錢董則是一邊扶肩拉腕、一邊連哄帶騙的說道:「糟糕!可能是剛才在大門口站太久吹到冷風,或許是有點感冒才會這樣,不過沒關係,再上層樓梯就到三樓了,只要到我房間喝杯熱茶應該就會沒事,來,走不動就偎在我身上沒關係。」
儘管知道被兩位長官攙扶著走路極為不妥,但口乾舌燥、手腳無力的杜若宜連想推辭都難以開口,那種胸口灼熱、渾身發燙的現象,使她只能不停地大口喘息,否則便會有想要嘔吐的噁心感,因此無暇他顧的美人兒便只能像遭人挾持般,一步一步被架著往上走,尤其是在背後一直推她臀部的林經理,那種連摸帶挲的褻瀆方式,根本就已經達到了性騷擾的極至!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真叫過份,由於僅能供兩人擦肩而過的階梯,現在是三個人併排擠在一起,因此被夾在中間的杜若宜無可避免地會和兩名長官發生碰觸與推撞,起初人家只是摟得越來越用力、眼睛老在她臉上及胸部打轉而已,誰知就在她一腳踩空,差點仆倒下去的時候,情況立刻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本來是要幫忙拉住她身軀的每一隻手,忽然全都集中在她的胸膛和裙襬下大肆搓揉撫摸,這下子美嬌娘當真嚇得花容失色,可是她掙扎了老半天,襯衫還是被解開了兩粒鈕釦,眼看自己業已酥胸半裸,她這才虛軟無力的訛叱道:「喂,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不可以!請各位長官趕快住手……啊!不要……真的不能這樣……這太瘋狂了!……請你們冷靜一點……快讓我走好不好?」
雖然杜若宜自以為是在奮力嘶吼,其實聲音根本不大,何況越摸越猖狂、越脫越有趣的三匹色狼怎可能就此罷手?只聽已經把左手插進半罩杯胸罩裡用力搓揉的蕭董嘿嘿淫笑著說:「喔,這奶子真大、彈性又好,而且還是穿我最愛的黑色蕾絲,呵呵……,看樣子今晚至少要打上兩次奶砲才不虛此行。」
一看矮子樂得合不攏嘴,蕭董只好一面到處亂摸、一面拚命往美人兒的臉頰舔舐著說:「早跟你說過直接帶她從地下室去汽車旅館會比較省事,現在還得花力氣把她扛回房間才能脫個精光,要是你肯聽我的話,可能她五分鐘前就已經在林經理的車上幫咱倆吹喇叭了。」


這個在埋怨對方不聽話、那個則怪是蕭董沒把迷幻春藥的發作時間控制好,只有悶不吭聲的林經理最聰明,他趁著兩名董事在互相指責之際,不管杜若宜如何抗拒閃躲,他那雙魔爪是半秒都不閒著,除了硬是把美嬌娘的左邊乳房裡從胸罩裡掏出來以外,他的右手更是兩度從裙底直搗三角地帶,雖然死命夾住的雙腿讓他功敗垂成,但他已經確實感受到了潮濕的氣息。
逃無可逃的美人兒在階梯上時而蜷縮、時而手腳併用的掙扎,但三個男性聯手的力量豈是她所能抵擋,因此當她雙乳盡露,並且奶頭不知被誰含入嘴裡吸吮和啃嚙那一刻,她完全茫然了,高度的快感和覺悟到會慘遭輪姦的恐怖與絕望,使她不想再做無謂的抗拒,就算明知這一步的沉淪可能落入無邊無際的黑暗地獄,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所以乾脆也閉上了眼睛,就算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不過她忽然體會到走上斷頭台的苦澀與無奈。
蕭董第一個發現杜若宜靜止不動,他先是有點意外,可是等他要吻住紅唇的時候卻被避開,因此他抬起頭來咭咭怪笑的說道:「看樣子這小妞已經嚐到甜頭,準備要讓咱們抱她進房間去吃大餐了,呵呵,錢董你還是快去把房門打開吧!我跟林經理可都沒有鑰匙。」
樓梯間本非適合久留之處,何況是狼狽為奸要幹苟且的勾當,所以錢董雖然貪婪地又多摸了兩把,終究還是得站起來快步走向甬道,而剩下的兩頭色狼眼看離成功只剩最後一步,馬上一個抓手、一個架腿的想把獵物抬離階梯,這個想一鼓作氣衝鋒達陣的大動作,使本來已經準備認命的杜若宜本能地掙扎起來,抓住她雙腕的蕭董由於個子不高,因此在美人兒胡亂挺聳扭轉身體當中,不過才爬完最後兩階樓梯站上平坦的走廊,誰知竟然就右手一滑,讓美嬌娘脫離了掌握。
即使只有一隻手獲得自由,但仰躺的杜若宜發現二十多碼外的錢董正拿著晶片卡要打開房門、且長長的通道不見半個人影,她明白這短短的距離便是自己此生的一大關頭,只要被抬了進去,無法想像的姦淫和蹂躪肯定會令她痛不欲生,因此趁著右手剛好能扳住最後一層階梯的邊緣時,她兩腿同時使勁一縮一蹬,硬是把林經理也蹭退下去,這時心急的蕭董彎腰想要把她那隻手再度抓住,不料卻連左手亦被奮力掙脫,這下子四肢盡皆解脫的獵物知道機不可失,連忙一個緊急翻身朝樓梯滾了下去。
她這項決定非常正確,因為剛打開房門的錢董一發現這邊狀況有異,立刻拔腿奔了過來,若是她往走廊跑的話恰好是送肉飼虎,只是她雖然也避開了蕭董的拉扯,但也才翻滾了兩圈便被林經理伸腿攔住,這一來又重回到危機四伏的場面,可是她曉得自己能夠選擇的方式和空間已經剩下萬分之一,所以就在兩個男人同時想抓住她的時候,這位金牛座的美女終於拿出了牛脾氣,在巧妙的借力使力之下,她竟然利用被人拉起來的那一瞬間,一邊掙扎一邊奮力從扶手上縱身跳了下去!
儘管高度不到十尺,但這種頭上腳下的跳法就像是在自殺,若是當場摔死都絕不意外,幸好高大的林經理勉強拉住了她的外套,而蕭董亦立刻趨前幫忙,想要合力把她拉回去大快朵頤,然而懸在半空中的美嬌娘雖然呈現半倒栽蔥的狀況,可是因為猛力碰撞到兩道扶手的痛楚,反而使她更加堅強的凌空掙扎和擺盪,並且還大聲斥喝著說:「快點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牲,我寧可一頭撞死也不會讓你們如願。」
外套逐漸繃裂、錢董已經跑下來想要從下面扶住她,但是從一樓大廳傳上來的鼎沸人聲亦隱約可聞,眼看自己就要再度落入羅網,杜若宜決定拚了!她俏臉上泛出慘笑,可是四肢卻揮舞、蹭蹬的更加厲害,果然隨著一陣裂帛之聲,她的嬌軀立即往下猛墜,痛楚再度從身上好幾個地方一起冒出來,然而一發現抓著她外套衣袖和襯裡的兩頭老色鬼愣在那裡,她心裡竟然有股莫名的痛快,不過這樣還不行,因為她眼前突然出現亮晃晃的咖啡色高級皮鞋,為了避開那隻正在伸過來的魔爪,杜若宜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拚命翻滾下去。
一把落空的錢董繼續往下追,但剛趴倒在二樓轉角的美人兒雖然嘴角冒著血,可是她一爬起來便又往樓梯間俯衝下去,只要再轉個彎、只要能多跑幾步,逃離生天並非不可能的事,所以一向被認為溫柔體貼又最順從的金牛座,再次發揮出牛兒的堅忍不拔及剛毅特質,那股寧死不屈的超強韌性在這一刻完全表露無遺,因此就算一再的跌倒和撞牆,甚至大色魔的右手掌還被她狠狠咬了一口,不過就在她覺得自己的力氣就要全部耗盡的時候,她已經連衝帶摔的砸進一樓大廳,她感覺得到四周都是人、而且好像有她的同事正驚叫著奔跑過來,而她卻只能呢喃似的說道:「快、快點護送我回家……。」
就在她交代過的那兩名女理專及三位男同事圍繞在衣衫極度潦亂、且已昏迷的杜若宜身邊時,眼看大勢已去的錢董悄悄從樓梯口縮了回去,他明白現在不是扼腕就能解決問題,所以還是趕快去跟同謀商量要如何善後才是辦法,因此趁著樓下陷入一遍混亂,三匹老色狼連忙化整為零各自散去,剩下的等半個鐘頭以後到約定地點再慢慢研議。
美人兒是在醫院的病床上甦醒過來,她第二天出院在家休息了一個月,皮肉之傷與輕微的腦震盪她還不以為苦,真正讓她傷心的是田太太依舊佔了上風,在這場愛情爭奪戰裡,好男人畢竟仍是搶不過來,人家的老婆終究打死都不願放手,因此在雙重打擊之下她確實意志消沉了一陣子,所以在拒絕兩名董事和林經理道歉的同時,她也接受了另一家銀行的挖角再度跳槽,不過一百萬的和解金在律師見證之下,當場被匯入三所由她指定的孤兒院與未婚媽媽之家。
為了拚業績重新和心上人見面以後,她雖然逐漸死心,但若不是有田某人不斷從旁勸慰和開導的話,她大概不會在痛定思痛以後,那麼快就答應嫁給左恆信當老婆,因為在眾多追求者當中這位來自天主教家庭的獨生子並不是佼佼者,不過此人誠意十足、觀念又新,也很清楚她跟別的男人曾有過一腿,可是在真愛就是讓她自由的信念支持下,兩人只經過三次懇談便決定了婚期,從此杜若宜的人生也踏上另一個與以往完全不同的階段。
在美嬌娘的生涯規劃中,她打算即使結婚也要年過三十才肯懷孕,而且她暫時還不想窩在家裡當黃臉婆,除非是肚子已經大到掩飾不住,否則她不會輕言離職,依然想當個可以獨當一面的金融界女強人,關於這點同樣在外商銀行任職的左恆信可說是舉雙手贊成,畢竟人家放洋留學過,從來就沒有想把老婆養在家裡變成深宮怨婦的封建思想,為了表示對另一半的寵愛及信任,這個年近四十的書生甚至相當露骨的跟杜若宜這樣說道:「儘管繼續擁有妳私人的社交生活沒關係,但將來孩子一定要是我的親骨肉,其他的我都相信妳一定有能力處理。」
這種看似無拘無束的婚姻好像對老婆很有利,其實這很可能是左恆信超高智慧的表現,因為在皇家銀行任職的每位台灣員工,每個月必須有十五天到國外去跑業務,在空窗期這麼長的狀況下,老婆真要偶爾走私一下或到處翻牆的話,當老公的就算戴了一大箱綠帽可能都仍被蒙在鼓裡,因此與其戒嚴宵禁倒不如敞開大門,這種歐美式的現代婚姻事實上正在亞洲方興未艾,何況他很清楚杜若宜並不是隨便的女人,所以欲擒故縱說不定會更加安全。
果然結婚將近一週年以來,杜若宜不僅事業蒸蒸日上、更是親友眼中宜室宜家的賢內助,假如說還有什麼不足之處,那便是在床上她還稱不上是個蕩婦,即使有時候他們也會一邊看成人電影助興、一邊大行周公之禮,可是礙於生性嚴謹的公婆就睡在樓下,因此夫妻倆根本就不太敢放縱,即使偶爾跑到汽車旅館去追求情調,但總是撐不到十分鐘的左恆信也明白自己只是在浪費鈔票而已。
這次皇家銀行要派左恆信和另一位同事去美國開會,恰好又碰上是他和杜若宜要慶祝結婚一週年的紀念日,反正規定配偶可以同行,因此撞期倒成了好事一件,經過商量以後,美嬌娘也請了七天年假陪同夫婿出差,儘管整個行程有點趕,但空檔其實很多,加上大家多少都對賭城拉斯維加斯有份好奇與嚮往,所以夫妻倆心理上似乎都頗為興奮,當然,這與當老公的提前洩漏一項訊息有關。
十一個小時的飛行雖然累人,但飛機已經降落在洛杉磯機場,完全看不出旅途勞頓的杜若宜早一步就先進入洗手間打點裝扮,因此看起來精神奕奕,跟左恆信那位同事的老婆一臉倦容比起來簡直如雲泥之別,不過人家本來就大她八歲,加上先天條件又遜色不少,所以一趟飛機就變成歐巴桑也無可厚非,然而女人只要碰在一起難免就會暗中較勁,或許是看出美人兒面露得意之色,這位皮笑肉不笑的吳太太突然沒來由地嚷叫道:「哇!左太太,妳是迫不及待打算一出關就要去泡夜店嗎?要不然幹嘛還補妝?」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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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 ~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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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6
在無法確定山田是否已經遇害,黑幫又兵分多路的情形之下,月海浿子並不想再浪費時間去追蹤幕中會的人馬,她倒不認為那個自稱賽神仙的傢伙是在講假話,因為那種冰冷殘酷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剛虐殺過某人的獨特快感,這類嗜血者的猖狂與自大,總是會在得意忘形之際不自覺地表現出來,所以她只是看著美智子問道:「妳的心意是否跟我一樣、咱倆連夜奔赴浮羅交怡?假如是的話妳先跟荒木確認一下情報,同時叫他儘快查清楚山雄狀況如何。」
利用浿子在整理行囊的時間,美智子也忙著跟香港的荒木連繫,但得到的果然不是好消息,連日本總部都判斷山雄跟山田應該已雙雙殉職,不過那邊仍會派另一個小組過去接續任務,在沒有得到確切證據以前,這項探查和逮捕女殺手的行動不會停止,只是幕中會上級認為目前就由國際刑警組織去監控和處理即可,因為現在所有特派員可能都會面臨高度危機,所以准許視實際狀況自由應變。
這套標準的作業流程浿子知之甚詳,因此她才會在接到山田的電話以後,第一時間就決定要直奔浮羅交怡,假如她沒有華人血統、亦不曾涉獵過華夏歷史,或許就不會作出這個判斷,因為現在又被稱為『蘭卡威』的美麗島嶼,最早在元代航海家汪大淵所著的『島夷志略』裡被稱作龍牙菩提,明代『鄭和航海圖』裡則改稱為龍牙交椅,相傳島上有神鷹盤踞,所以目前島上的主要地標便是『雄鷹廣場』,而身為免稅港又擁有自己的國際機場,觀光客自然絡繹於途。
儘管島名一改再改,但在大小不一的群島當中,浮羅交怡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和秀麗的海島風光,使不少大富豪喜歡跑到這裡來蓋渡假別墅或直接把豪華郵輪開到岸邊大肆享受,再加上陶啟泉本身也是個航業鉅子,又是個具有帝王思想的老頭,所以研讀過此人資料的浿子直覺上就判定『龍牙交椅』一定會脫不了關係,因此她繞過馬來西亞華人最多的檳榔島和檳城,連夜包了一架小滑翔機降落在這個傳說中的神話之島。
行動貴在神速,因此她和美智子一住進島上的渡假村,獨立小木屋便成為臨時基地,兩人架好所有通訊系統與防盜措施以後才各自休息,第二天早上一個依舊到機場去盯著,看看能不能發現有什麼熟面孔或可疑人物,一個則在大碼頭上扮成一般遊客,拿著單眼相機四處取景,利用墨鏡的遮掩,浿子銳利的眼神再度掃向一個光著上身的半百男子,紅中帶黑的皮膚及赤色的短髮,說明這是個經常泡在海水裡的人,尤其是足下那雙快要被磨穿的藍色夾腳拖都仍不捨得丟,更證明這是個當地人不會有錯。
只穿著南洋特色的花短褲絕對不會引起別人注意,因為這在東南亞國家非常正常,但是他嘴上叼的那支細雪茄卻是高檔貨,光聞味道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會接觸到的級數,再加上脖子上至少超過一兩半的金項鍊及左右手各一只鑲紅寶石的大戒指,拚湊起來價值恐怕不止一萬美元,所以這不會是個苦哈哈的討海人,如果不是長期有額外收入的話,本地人應該不會像個粗鄙的暴發戶如此招搖過市,何況目露兇光的眼神看起來有些機警和陰沉,每次當這傢伙望向同一處海岸線時,浿子就會好奇他到底在等什麼出現?
這位半禿男子在碼頭邊走來逛去,但範圍不出兩百公尺,有時候他會站在樹蔭下避避驕陽、有時候也會有熟人跟他打聲招呼,不過這傢伙態度有點惡劣和傲慢,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鳥模樣,讓人一看就曉得是個小地頭蛇,只是他大概有任務在身,所以不僅盡量遠離觀光客和當地居民,兩隻賊眼也不時東飄西蕩,彷彿在預防會被人盯梢似的。
然而這種外行人的作風其實很容易露餡,因此這傢伙始終沒發現坐在茶棚裡的墨鏡女郎一直在注意他,由於人家總是用相機的彎角鏡頭或化妝小鏡片在觀察,所以兩人永遠不會四眼相對,但日本的幾家知名相機製造廠可是什麼功能的鏡頭都發明了一大堆,想要一派悠閒地盯住非專業人士簡直易如反掌,隨著自動馬達帶動捲片器的聲音,月海浿子至少已經偷拍了二十張照片。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左右,海平線上忽然出現一艘大型遊艇,但它並非載客用的郵輪,而是富豪專屬的私人玩具,正當浿子抓起相機忙著用長鏡頭捕捉船名時,光著上半身的小地痞也用雙手遮住額頭在驗明正身,可能確定該船正是他守候的目標,所以立即三步併作兩步的朝碼頭奔去,而且還不斷揮手不知在呼喊什麼東西。
戴上手工編織的寬邊遮陽帽,穿著半筒白牛仔褲的浿子走出了茶棚,她左右來回看了兩次,最後決定不往碼頭那邊走,而是直接越過水泥步道上的幾撮觀光客,朝著下方的濱海小公園走去,因為那兒可以眺望到進出港口的整個航道,比較不會有所疏漏,雖然禿頭漢子不一定會出海,但她直覺上認定那傢伙一定與大遊艇有關,所以扼守咽喉地帶應是明智之舉。
不過令她有些意外的是大遊艇並未往港口駛來、而是繼續朝她左手邊的方向緩緩駛去,她站在岸邊的大樹下又連拍了三張,但船身一樣是用英文大寫的『海王號』,並沒有出現任何一個漢字,如果是隸屬陶啟泉所擁有的船隻,依照那老滑頭的個性,應該會出現一點東方味道的東西才對,然而無論怎麼搜尋還是一無所獲,莫非眼前這條線索完全與白素的案件無關?就在浿子兀自納悶之際,一艘簡陋的小艇恰好從港內疾馳而出,與年輕駕駛併肩而站的正是禿頭漢子。
這麼一來就算跑去碼頭租艘快艇想繼續盯梢也來不及了、何況此舉可能徒勞無功,所以浿子除了把小船上的兩人全攝入鏡頭以外,一時之間亦有點束手無策的感嘆,因為她可不想就此回房去靠照片分析資料,再說要是黑社會份子速度夠快的話,也許這一、二個小時之內白素就會被押送到這裡來,因此她必須儘快弄清楚哪艘大船才是自己的目標,不過現在除非設法向人打聽,否則恐怕只有乾瞪眼的份。
在不懂馬來語的情形下,即使要找人詢問都有些困難,若是到港務局或海關用英語去交談,又極可能會打草驚蛇,所以浿子一邊打手機和美智子交換訊息、一邊沿著觀景步道向碼頭移動,因為現在最理想的狀況就是能遇到會講華語的在地人,要不然溝通不足反而可能誤事,為了要趕快解決這個問題,她開始注意周遭是否有人在用華語交談。
觀光客裡面華人並不多,但皇天不負苦心人,就在離碼頭還兩、三百公尺的時候,浿子總算聽見有人在用華語兜售紀念物品的聲音,她挨近過去一瞧,心裡不禁有點莞爾,因為正在推銷東西的這位小矮人一整個上午不知已在她面前出現過多少回,由於雙方並沒有交集,所以並不曉得這個皮膚曬到黑中發亮的侏儒竟然會講華語,雖然腔調相當南洋化,不過要聽懂倒是毫無困難,因此浿子索性坐在離他約五米的石椅上,等他作完一筆小生意再說。
五個台灣旅客買了幾樣貝殼飾品離開以後,大頭小身體的侏儒這次總算看到了月海浿子,他可能是長短腳的緣故,所以右腳只用半個腳掌在走路,雖然看起來有點顛簸,但光著腳丫子卻不會被炙熱的路面燙傷,可見他在這裡叫賣必然有一段相當長的時日了,而這個眼神明亮、精神奕奕的小商人一走過來便大聲用三種語言問道:「嗨、哈囉!請問妳是用英語、日語、還是華語?」
為了怕海王號會滑出視線,浿子並沒多少時間好浪費,所以她頷首為禮的應道:「喔,我會講華語;你這隻彩色的小龍宮貝好漂亮,請問賣多少錢?太貴我可買不起,所以你必須算便宜一點。」
兩人一正面相對,帽沿下令人激賞的俏麗臉蛋,馬上讓侏儒的眼神更加明亮,儘管大墨鏡遮住了靈魂之窗,但膚白肌淨的天生美感並不會因此而減損,所以這位同樣喜歡看美女的小矮人趕緊咧嘴一笑,同時職業性又八股的回答著說:「小本生意、童叟無欺,我一向讓客人買三送一,要是您多買幾樣的話,我再打七折優待,在這島上妳絕對碰不到第二個人這樣賣東西了。」
這些枝微末節浿子自然不會計較,因此她先把那個串在小龍宮貝身上的鑰匙圈拿在手裡,然後才刻意翻看著其他物品說:「看你這麼會作生意,每天應該不止賣一個木盛盒的東西吧?而且如果有大船或郵輪入港的話,恐怕還會供不應求吧?」
聽美人兒這麼一說,侏儒乾脆把揹在身上的中型木盛盒也放在石椅上擦著汗大笑道:「哈哈,哪有這麼好?因為大船不能進港只能停在一般航道外面,所以生意都會被接駁船的公司搶走,我們這種個體戶根本沒辦法分一杯羹,最多就是去碼頭上撿點零星的賣,而且那還是得郵輪才行,像現在看到這艘私人的大遊艇,別說從來就不靠岸,就算他們有任何需要,也是叫特定人士去接單採購和運送,妳看剛經過我們面前那艘小快艇,坐在上面的人應該就是要去接大單的,那才真叫做一本萬利,可惜咱家沒那份本事和門道。」
這下子得來全不費功夫,浿子怎麼也沒料到她才起個頭就意外獲得如此多的訊息,所以她雖然裝作漫不經心,但卻是打鐵趁熱的追問著說:「幫大船上的人補充物品為何可以一本萬利?充其量也就是賺點差價和跑腿費吧?要真那麼好,這島上的居民豈不是要搶破頭,為何會讓一個人獨攬利潤?何況這種私人大遊艇除非是常常光臨,否則又能賺到多大好處?」
這回侏儒眼珠子先轉了一圈、接著還前後左右都環視過後才壓低聲音慎重其事地應道:「這妳就有所不知了,其實所有大船當中,最好撈的就是現在出現這艘,它每次都停泊在距離這兒大約四公里的私人島嶼旁邊,從來都不靠岸而全由各種小船接駁人員與物資,船主聽說大有來頭,連我們這兒的治安人員都不敢去招惹,曾有人基於好奇去打聽過是否為拿督級以上的大人物,結果得到的答案是拿督算什麼東西?從此就沒人敢再過問,但因為船主出手闊綽、亦未招惹過什麼事情,因此大家便相安無事也樂得能多賺一點鈔票,不過感覺上總有點神秘就是。」
需要的情報到這裡已經有些眉目,剩下的部份應該親自深入去探索才對,只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狀況下,她覺得還是多問幾句比較妥當,所以她隨手又挑了三樣小東西,然後故意輕描淡寫的說道:「能買這種豪華遊艇的必然是大富翁,也許船主是西方人才從不上岸觀光,不過說也奇怪,這人要是不喜歡浮羅交怡,又怎會在附近買下島嶼呢?看起來真正的有錢人好像都有怪癖。」
這種意在言外、故意繞圈子的說詞通常會有些效果,尤其是碰到熱心或口無遮攔的對象,說不定就能額外獲得重要的線索,果然侏儒一邊慫恿浿子再多買一點、一邊低聲告訴她說:「不對,船主聽說是香港華人而不是西洋鬼子,這點我可以很肯定,因為我曾經幫鄰居送飲料和大冰塊到私人島上面,所以知道從那艘大船上下來的都是亞洲臉孔,只是那些人都不太講話,因此我也不敢隨便亂問,不過有幾家商店每次都會被叫去送貨,故而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小道消息被透露出來,至於傳言是真是假無從判斷,我只能確定那兩座私人島嶼上面好像有工廠之類的鐵皮屋存在。」
這條訊息太重要了!而且私人島嶼竟然有兩座,眼看大小兩條船都即將轉向視線盡頭的海岸線後面,浿子連忙拿著相機站起來猛拍著說:「你說的私人島嶼是在大遊艇正在駛過去的那邊嗎?搞不好是有哪個財團想在這裡興建超大型的渡假村或海洋遊樂場,哇!要是能採訪到這種帶有商業機密的獨家消息,那我的旅遊雜誌肯定可以大賣好幾期,不過話說回來,你能告訴我那兩座小島究竟在哪裡、我要怎樣才能上去多拍幾張照片先了解一下?」


侏儒有點難以置信地接過浿子的名片,但是仔細看完以後卻搖著大腦袋沉吟著說:「我不太懂漢字,不過沒想到妳會是個報導吃喝玩樂的記者,呵呵,乾脆我這樣講吧,那兩座獨立在海上的小島只能走水路才行,可是航道兩頭都有設柵欄在把守,所以妳根本進不去,只能租條船在遠處拍些照片,至於確實的地點目前倒是不難找,因為那艘大遊艇每回都下錨在前島旁邊,妳只要看見它就不會搞錯,只是沒人幫忙妳不可能上得了岸,除非妳神通廣大。」
真人當然不會輕易露相,何況浿子覺得侏儒似乎話中有話,所以她立刻試探著說:「我知道那邊是地形複雜的小島群,照片上看起來很像是中國千島湖的景觀,但是既然船主只擁有其中兩座,你們當地人難道就不能登臨旁邊的島嶼嗎?這樣豈不是讓人割地為王,感受會很不舒服?」
這次侏儒倒是毫不思索的應道:「旁邊的荒島當然誰都能上去,可是上去也看不到我說的地方,因為中間還隔著船主所擁有的後島,除非是妳能穿越過去並且不驚動到保全人員,要不然保證是白跑一趟,何況若是沒有識途老馬幫妳帶路,光是想越過那些淺水區和密密麻麻的紅樹林,可能就已經渾身是傷或慘遭毒蛇咬死,曾經有兩個人在那附近潛水,結果全都陷入污泥中活活淹死,經過那次幾乎不可能發生的意外以後,即使是水上摩托車的玩家也盡量不靠近那一帶,所以旁邊的幾個小島現在是愈來愈荒涼。」
越荒涼的地方幹壞事就越不會被人發現,因此一聽侏儒說完浿子反而覺得那兩座小島疑雲重重,在暗自決定要涉險一探之後,她故意表現出有些扼腕的模樣輕嘆道:「好可惜,本來我以為隨便租艘小快艇就能上去拍個過癮,沒想到有船好像也派不上什麼用場,與其這樣倒不如找找看有沒有跟船主熟識的人帶我直接上大遊艇去採訪還比較省事。」
她這個如意算盤一說完立刻被打槍,只見侏儒照樣搖著大腦袋說:「除了送補給品的工人能進入偏艙以外,我還沒聽過本地人有誰進去參觀過內部的,所以我勸妳最好死了這條心,不過妳真想近距離拍照的話也不是絕無可能,問題就在於我剛才說過的~~有沒有識途老馬願意冒險當嚮導帶妳走秘徑過去,而且那還得使用三、四種交通工具才行,這樣加一加妳肯定要花不少錢,值得嗎?」
「只要能有個新鮮的獨家報導,花點錢應該能夠物超所值。」浿子邊說邊撥弄著一整排低級的珍珠項鍊說:「問題是我在島上人生地不熟,到哪去找個識途老馬來帶路?要是隨便到處逢人就問,恐怕只有被騙的份,所以除非你可以幫我介紹一個誠實可靠的在地人,要不然我還是放棄好了。」
這招欲擒故縱果然馬上發揮效果,侏儒一聽到浿子想要打消主意,連忙雙手亂揮著說:「別放棄、別放棄,如果妳這麼想去的話我可以帶妳去,不過今天不行,因為準備那些東西得花點時間,當然……最重要的是妳總共願意付我多少錢?」
「原來你就是識途老馬?」浿子心裡雖然暗笑,但表面仍一本正經的將所有紀念品依序放回木盛盒裡,接著才壓低音量說道:「看來我們得仔細商量一下了,你有沒有安靜又隱密點的地方可以討論事情?因為我不想被人打擾,假如路程不遠我就隔著一百公尺跟著你,到了你就掛條紅色的貝殼項鍊在門邊,我會自己走進去,這樣行嗎?」
隨著話聲結束,浿子已經悄悄把一張百元美鈔塞入侏儒手裡,正所謂見錢眼開,這個小矮人當場便眉開眼笑的應道:「沒問題,我家走路大概只要花十分鐘,要是家裡煮飯的婆娘也出門去賣東西,那就沒有任何人會來打擾,所以我現在就先回去了,妳自己要跟好。」
短促的雙腳赤足都走得飛快,侏儒甚至用塊黑布把木盛盒蓋起來,那表示他今天不作生意了,注意到沿途他只跟四、五個同樣在兜售紀念品的人打過招呼,最後是躦到一道小水泥橋下面,轉個頭之後便消失了蹤影,遠遠綴著的浿子這才加快腳步,穿過不少熙來攘往的觀光客,總算沒在橋下跟丟了目標,因為一穿過橋下的涵洞,眼前便出現十幾間簡陋的破落戶沿著坡道向下延伸,而在第六間的門把上就掛著一串指定的項鍊。
還沒進屋浿子便聞到濃郁的肉骨茶香味,大概是有人正在煮麵的關係,那種有點熟悉的味道,竟然令她有份飢腸轆轆的感覺,不過眼前辦正事要緊,所以她立刻推門而入,裡面並不太昏暗,因為窗戶開了好幾扇,還不至於過度雜亂的室內有張骨董級的竹製餐桌,侏儒已經坐在左邊望著她說:「請坐,月小姐,我這裡有張地圖,我先幫妳說明一下那邊的地形。」
儘管稱呼不正確,但浿子並不想浪費唇舌去更正,她只是大大方方的坐穩在竹椅上笑應道:「對了,我都忘了要請教你的尊姓大名,既然咱們明天還要相處,是否你也應該給我一個名號才方便?」
侏儒突然整個人跳起來立定站好在椅子上,那種嫻熟且俐落的動作,表示他常常如此跳上跳下,不過緊接著他又來了個日本式的軍禮舉手說道:「我姓古、古老的古,單名勇、勇敢的勇,我從小就立志要上戰場殺敵爭功,可是身體一直長不高,所以沒條件從軍學習戰鬥技能,不過妳放心,只要是海島上土生土長的男人水性一定都很棒,因此由我幫妳帶路準沒錯。。」
瞧著侏儒輕巧順暢地跌回竹椅上,浿子索性直搗核心的問道:「好,古勇先生,其他細節我們暫且按下,你現在先回答我兩個問題再說,一、為什麼我們不現在就出發?萬一大遊艇晚上就離開浮羅交怡呢?二、明天我還有一位女同事會隨行,這樣交通工具你是否需要調整或多準備一份?」
這兩個問題並未難倒古勇,他撓了撓後腦輕笑著說:「第一、大遊艇每次來最少停留三天、最多七天,所以今晚絕不會走,因為補給品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補足。第二、多一個人就得找大一點的平底船或多租一塊浮板,當然要用獨木舟亦可,反正就是得多花些錢就對了,只要妳的鈔票沒問題,我一個人帶妳們兩個也肯定沒問題。還有,別叫我先生,聽起來怪彆扭的,直接叫我古仔就好。」
並不想拖泥帶水的浿子立即恭敬不如從命的應道:「好,古仔,那現在咱們就言歸正傳,你可以開始跟我說明整個狀況了。」
原來兩座私人小島位於島群右側的最前端,前島在後島的掩護與遮蔽之下從陸地上完全看不見,除非是從海上過來,否則前島不僅隱密性十足、連結外海更是四通八達,從地圖上看起來跟泰國更是咫呎天涯,近的就像是對門鄰居一般,想互相勾結、狼狽為奸當真是方便無比,雖然隸屬不同國度,但在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潛規則運作中,大毒梟和大富豪總是能在東南亞一帶如魚得水,因此浿子在了解島嶼的大致分佈之後,兩眼明亮的看著古仔說:「島嶼間這些淺水區、也就是潮間帶上那些紅樹林的呼吸根與支撐根必然會是小船隻航行的一大阻礙,你們本地人一向是怎麼克服的?」
「這個倒不太困難。」古仔指著地圖上的一座小島說:「明天午餐過後我們從這個小碼頭出發,到後島附近時就必須改用獨木舟或浮板自己划上岸,雖然用水上摩托車勉強也能通行,但退潮時很容易被困在爛泥中動彈不得,所以我建議攜帶物品盡量輕便,而且妳們最好是穿全覆式的潛水衣以免被蚊蟲叮咬或噴些驅蛇劑在身上較妥當,萬一掉入水裡的時候一定要抓住樹根爬上岸,絕對不能在軟泥中掙扎亂走,不然會越陷越深,真的有危險就大聲呼救,被驅趕總比喪命要好上許多,單趟行程約一個鐘頭,如果想要更改某樣交通工具則時間要重新計算。」
重點大致都已經說清楚,兩個人繼續討論一些細節,其間有個闊嘴厚唇從後院走進來的女侏儒問浿子要不要吃碗肉骨茶麵當點心,經她婉拒之後又去沏了杯涼茶來招待財神爺,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沒有任何特務人員會去飲用這些東西,可能是怕老婆會騷擾到貴賓,所以古仔揮揮手把自家煮飯的醜女人趕出屋子去吃麵。
約好明天見面的時間地點和交付一千美元以後,浿子才離開那遍破落戶,再度回到盡是觀光客在徜徉的街道上,趁著黃昏尚未降臨,她找到一家高檔的潛水用品專賣店,除了選購一條多用途腰帶及一把刃身八吋長的潛水刀以外,最主要的當然是她正在試穿的那件奈米潛水衣,黑色為主、翠綠為輔的流線型設計,柔軟輕盈又百分之百貼身的感覺,使她不由得精神一振,望著試衣鏡裡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曼妙身材,渾圓堅挺的雙峰不自覺地往前一聳,儘管這種孤芳自賞的寂寥無人能懂,但知道自己青春的肉體依然在閃閃發亮,對任何女性而言都絕對是一種小確幸。
在試衣間裡耗了快二十分鐘,把多功能腰帯也配戴起來試過以後,浿子才決定好明天要攜帶多少種武器,反正不是要真的去玩深海潛水,所以鉛塊可以不必準備,這樣暗器便能夠多塞幾樣在身上,只要大遊艇和私人小島都跟陶啟泉扯上關係,那麼此行的風險絕不可輕忽,一想到這個節骨眼,她才驚覺到也要趕快通知美智子去買套潛水衣,誰知手機才剛接通,那頭便急促而低沉的說道:「我在機場已經踩到線了,包裹明天會被送到一艘名為海王號的大船上,快遞員很多,我還得去找個人問清楚一點再說。」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0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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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0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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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出來吳太太話中帶著貶損及酸溜溜的醋意,但早已見怪不怪的杜若宜根本不在乎這種低俗的挑釁,儘管豪華客艙裡以商務旅客為多,大家都是經常在空中飛來飛去的知識份子,可是為了要反擊這個沒有國際觀的老大姊,她故意裝著一派老實地回應道:「吳太太您一定常常跟老公來美國出差吧?這樣剛好,我正愁今晚沒人可以帶我去到處逛,看樣子您對洛杉磯的夜店和仕女俱樂部應該很熟,那就麻煩妳這頭識途老馬帶我去開開眼界囉。」
女人交談時若是話中全都帶刺,那肯定同行的日子裡要不是鬧到形同陌路便是天天纏鬥不休,原本想先佔上風的吳太太沒料到一出手就吃癟,因此馬上板著一張臭臉回敬道:「想開眼界應該叫妳老公帶路,左太太,良家婦女要是晚上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到處亂跑,不但危險而且很容易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徒遭議論,所以我勸妳還是保守一點比較好。」
看著對方一副道貌岸然、假惺惺的閨女模樣,杜若宜雖然笑在心裡,但因為前面商務艙的旅客已快走光,所以她也必須跟著隊伍前進,不過在移動腳步以前,她特地勾著左恆信的手指一起往空橋邁進著說:「為人處事太古板也不好,出國旅行就是要放鬆心情才會快樂,再說這次咱們的行程可是充滿了自由和陽光,所以我當然要拉著老公到處逛個痛快,吳太太,妳該不會想要中途脫隊自己一個人跑去玩吧?」
吳太太當然想要再多講幾句,但因為很多人都急著要下飛機,再加上中間有別排旅客插入,所以兩個女人的小型戰爭就此打住,尤其是在她老公的附耳叮嚀之後,這個多嘴的女人總算暫時隱忍不發,隨著隊伍安靜地朝著機門悻悻然走去,不過她盯著對手背影的眼光可是燃燒著怒火!
通關完畢之後,兩個男人推著堆滿大小皮箱的行李車走在前頭,他們邊走邊聊,完全不顧後面的兩個女人是否會再繼續鬥嘴,幸好此時是西線無戰事,否則接下來幾天大家都還得走在一起,那份尷尬可想而知,因為在拉斯維加斯的會議開完當晚,早就安排好的一場夜遊將隆重登場,臨陣退縮的人可是得付出一萬美元的代價,換句換說這亦是賭博的一種,只不過是玩法及工具不一樣罷了。
這件事兩個女人都清楚,或許也都期待著那份可能的冒險與刺激,所以在正式踏上美國本土的這一刻,心頭多少都有些興奮吧?其實杜若宜是第三次光臨洛杉磯,因為她的親姊姊結婚後就移民過來住在鄰州的一個大城裡,不過這回她只用電話告知,並未打算要去那兒叨擾,畢竟她是要來歡渡新婚一週年紀念日的,當然要把所有時間放在最快樂的事情上面。
一走出上坡通道,前來接機的一對男女高舉著銀行紙牌在等候,那是一位從加拿大總行派過來的同事,不過他是在西雅圖長大的第三代華僑,所以基本上已經是個道地的美國人,還好他華語講的並不差,因此一坐上他租來的那輛九人座,他便用母語自我介紹著說:「嗨!兩對賢伉儷晚安,我叫帕克,如果兩位夫人不習慣使用洋名的話,叫我小游也可以,坐我旁邊這位是米琪,她是墨西哥裔的混血兒,我們已經交往一年多,她在大學圖書館工作,我則和荷姆斯及馬文同樣都是資深副總裁,由於這邊我比較熟,故而公司才會指定由我負責接待各位,這輛車亦是我們這幾天的交通車,請大家下車時務必記一下顏色和車號以防萬一。」
荷姆斯是吳先生的英文名字、馬文則是左恆信,只是這兩個男人都還沒開口,吳太太便已搶先應道:「你好,帕克,我是莉莎,來美國當然要入境隨俗使用洋名,我本名叫陳玉蘭、蘭花的蘭,不過這幾天你管叫我莉莎就對了。」
帕克和莉莎客套了兩句之後,才和兩位台灣來的男同事又哈啦了一次,因為彼此經常在網路上交談或一起參加視訊會議,所以雖然是第一次正式見面,但卻不會覺得陌生,等和其他人都打完哈哈,他這才詫異的問道:「咦,左太太妳怎麼都沒說話?是旅途太過於勞累或是有時差問題?」
總是擅長保持優雅的杜若宜依舊挽著老公,但一開口便用標準的牛津腔英語說道:「嗨!帕克、米琪,你們好,我是柔依,這幾天要麻煩兩位多多幫忙和照顧了,我倆對美國都不熟悉,這次只要別讓我們變成第51區的標本便感激不盡,聽說那兒和賭城距離並不太遠是不是?」
人家是在套熱乎、耍幽默,但聽不出竅門的莉莎沒等正主兒回話,馬上就又插嘴應道:「我英語可是溜的很,怎麼可能會迷路跑到什麼鬼區去當標本?就算把我一個人丟在拉斯維加斯,不管是舊城或新城我都能來去自如,帕克,你儘管放心,我是絕不會給你添什麼麻煩的,賭城我可是來過兩次了。」
這個超級本位主義的女人並不曉得自己很討人厭,而且這次照樣把米琪晾在一旁,完全忘了墨西哥妞的存在,所以帕克也順勢告訴她說:「這樣是最好了,莉莎,賭城的軟、硬體建設是日新月異,隨時都在改變,所以能逛的地方非常多,既然妳熟門熟路,那我就不用擔心了,這次妳和柔依在那邊會有整整兩天自由活動的時間,妳可得好好把握、痛快的玩個夠。」
愛秀的莉莎還想多嘴,但她老公連忙拉了一下她的手臂制止道:「好了,咱們就要上高速公路了,妳就讓帕克專心開車,別使他分神會安全一點。」
客套與寒暄就到此為止,車子一出停車場很快便駛上公速公路,晚上十點多的洛杉磯似乎還很熱鬧,所經之處都燈火閃爍,雖然人影不多,不過車流仍然顯得有些擁擠,這是加州的特色,沒有車就等於沒有腳,因此行人總是寥寥無幾,居民差不多人人有車,即使杜若宜大部份時間都把眼光放在車窗外面,但坐在最後一排的她卻很清楚一件事,駕駛座上的帕克總會不時從照後鏡裡望著她,那種帶著點非份之想的眼神她可是熟稔的很,所以她故意把螓首依偎在老公的肩膀上,然後凝視著照後鏡裡那對貪婪的眼眸,看看這位華裔美國人會有何反應。
儘管車廂內必須靠路燈或其他車輛的照射才能瞧見東西,但那種間斷性的朦朧與恍惚之美,反而促使色膽不小的帕克毫不避忌地緊盯著她,那股互相較勁的電流穿過坐在中間第二排的吳氏夫婦,在空氣裡激盪出別人看不見的強烈火花,不過這個身高與她相若的男人可不是杜若宜喜歡的菜色,在經過十多分鐘的沉默交流以後,她突然眼簾一垂,然後用那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聖女模樣靜止不動五秒鐘,緊接著這個螓首低垂的美艷人妻猛地來個挺胸抬頭,就在她把眼光再度望向車外的那一瞬間,一道略微冰冷而鄙夷的餘光毫無預警地掃向對方,正當那傢伙大感錯愕的時候,這場曖昧的遊戲已被她活活扼死在交流道上。
跟好色之徒眉來眼去的小把戲她已不記得有多久沒玩了,不過今晚杜若宜確實有點意外,因為她怎麼都沒料到,左恆信這位異國同事竟然敢當眾向她挑戰,這種吃碗內卻望著碗外的惡劣行徑雖令人不齒,但被盯上的對象何嘗不會怦然心動?那份微妙的感覺其實很難說明,儘管討厭偏偏又明白自己被人喜歡的矛盾,或許就是男女之間基於原始本能的互相勾引吧?即使最後賞了帕克一記閉門羹,可是萬一郵差真的總按兩次鈴,那麼這場遊戲是否還要繼續進行下去?
曖昧的氛圍說穿了便是一種你來我往的挑逗,就算雙方永遠不會達陣,卻反而讓更多飲食男女樂此不疲,因為在既安全且沒有出軌的情形下,感情上的小規模走私應該是無傷大雅,所以在抵達下禢的飯店以後,雖然兩人難免會有所交集,但在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當中,空氣中彷彿飄散著一絲甜美的味道,這就是玩家不成文的規則,高手過招是絕不會撕破臉的,上一回合縱然已經船過水無痕,可是誰能預料轉個彎以後又會是如何呢?所以當忙著在幫她搬行李的帕克發現有一個空空如也的大皮箱時,杜若宜只是笑容燦爛的解釋道:「這是準備用來裝禮物的,這次旅程恰好碰上我和馬文的結婚一週年紀念日,因此他一再要我盡情地買個夠,你說,我能讓他失望嗎?」
趁著馬文正在拉行李要進大廳、站在旁邊的女朋友米琪又聽不懂華語,所以帕克連忙意在言外的應道:「當然不能,有妳這麼出色的太太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上的幸福,要是換成我的話,連空皮箱都不必帶,應該在這兒買一組最高檔的,而且要全部裝滿才帶回台灣,呵呵,我相信妳一定值得男人為妳做更多、更好的事情。」
語帶雙關的說詞杜若宜怎會聽不出來?不過她沒打算再跟這傢伙胡亂曖昧下去,因此立刻言歸正傳的說道:「買太多東西帶回去海關一樣會課稅,人應該要知足常樂,我從來不貪心,老公有這份心意我就很滿足了,所以還是幫他省著點花比較實際。」
杜若宜一樣話中有話把太極推回去,也不曉得帕克究竟聽懂了沒有,只聽這厚臉皮的傢伙一邊拉著行李、一邊口氣輕浮的調侃道:「我就說馬文是個超級幸運的男人,有妳這麼懂事、漂亮又體貼的好老婆,真是個令人羨慕不已的傢伙!嘿嘿……想當年他追求妳的時候一定很辛苦吧?哈哈……不過我猜他絕對認為物超所值。」
開始把女人物化的態度必然讓聽者不悅,因此杜若宜搶先一步將那只空皮箱拉在手裡回敬道:「謝謝你的幫忙囉,帕克,有時間要多陪陪你的女朋友,她正站在車邊等著你去照料呢。」
一下子變得異常冷艷的美嬌娘,話一說完便兀自走進了電動門,把剩下的行李全丟給帕克和門僮去解決,她這招不著痕跡的金蟬脫殼是既可擺脫糾纏、又不至於讓米琪看出蹊蹺,同時還讓早一步先溜進大廳閒晃的莉莎不斷往她身上亂瞧,這種可以隨時吸引人注目的本事似乎是與天俱來,無論是男是女,只要杜若宜有心招惹,保證能讓自己馬上成為對方聚焦的目標。
算是口碑不錯的高級套房果然設計味十足,帶點夢幻色彩的臥房燈光及壁畫都屬於超現實派,在賞心悅目之餘還令人有種非常舒緩飄逸的感覺,只可惜今夜她們並不想享受魚水之歡,除了明天一大早左恆信就得到對街的商業中心大樓開會以外,經過十幾個鐘頭的舟車勞頓委實也有些累人,所以早在出發前她們就已經計劃好,後天晚上抵達賭城以後才是歡樂時刻的開始,至於前兩天的行程當然要以老公的事業為重。
這一夜她就像隻乖巧的波斯貓,洗香香蜷縮在丈夫懷裡一夜好眠,事實上在恬然入夢以前,至少有半小時她都心繫著賭城的形形色色,兩年前和父母一起來探望姊姊的時候,姊夫就是招待他們到胡佛水壩及大峽谷繞了一圈,全球第一座懸空玻璃橋就是建立在此地的科羅拉多河上方,那些懸崖峭壁的壯麗景象她仍印象深刻,不過賭場雖然一大堆,但連住了兩夜她還是只會玩拉霸和賓果而已,倒是老爸21點黑傑克賭到天昏地暗還不肯休息。
雖然內華達州全面禁娼,但在拉斯維加斯街頭發放色情廣告傳單的皮條客及臨時工卻是到處可見,入夜以後地上到處可見被隨手丟棄的裸女或猛男小卡片,尤其舊城那邊的阻街女郎與三七仔聽說拉客手法簡直是『白熱化』,由於姊夫講的保守,杜若宜又不敢多問以免破壞形象,所以除了滿心好奇以外實際狀況她只能是霧裡看花,不過眼聰目明、經常得和大存款戶周旋應對的銀行理專,要說嗅不出街頭巷尾那股濃郁的色情味道絕對是在騙人。
特別是這次還有帕克在居中連線安排,雖然細節只有他們三個男人知道,但是左恆信倒是對老婆透露了不少,所以杜若宜不僅心裡有數,甚至還有點躍躍欲試,縱然這股衝動她不會讓任何人曉得,可是只要想到現場演出的成人節目和所謂的紳士或仕女俱樂部,那種呼之欲出的原始慾望便會悄然流溢,為了想深入多了解一些內容,她還上網蒐羅過資料,不過多半介紹皆語焉不詳,只有換妻這一項有人直接標示出來,難道……她老公內心也有類似的渴望?
然而以左恆信偏向保守的個性,就算老天爺借他膽子大概也搞不出這種把戲,所以他說會同意這項提議,主要是想當成他倆結婚週年慶的助興活動、順便開開眼界而已,因此要到哪家俱樂部他們三個尚未敲定,一切等進入賭城再說,不過遊戲規則已經訂的很清楚,臨陣脫逃不參加的人等於賭輸一萬現金、在現場滯留不到三小時的人亦算是輸家,並且是夫妻同論,如此一來大家便得沆瀣一氣,要黑要黃都必須攪在一起糾纏不清,假如說這當中有何不妥的話,先不說吳氏夫婦是否會安什麼壞心眼,要真是有人想圖謀不軌~~莫非是帕克那傢伙另有陰謀?因為她突然憶起照後鏡中那雙充滿色慾的眼睛!


從斷斷續續的夢境中甦醒過來已是日上三竿,老公沒有吵醒她便逕自出門去開會,她只好打電話叫了份時下最流行的早午餐送來房間,然後一邊望著落地窗外的藍天白雲、一邊伸出修長勻稱的雙腳去享受加州驕陽的曝曬,等全身都感受到來自戶外的溫度以後,她才縮回玉腿開始品嚐食物,反正美女從來就沒有吃到全飽這回事,何況午餐左恆信還會從對面跑回來跟她一起吃,所以抬頭一看時間剛好十點半,杜若宜索性拿起手機和姊姊聊個痛快。
午餐時間必須提早在一點四十分結束,因為左恆信二點還得回去對面繼續開會,所以在結賬時他特別問道:「對了,等一下米琪會帶吳太太去市中心逛街和購物,妳要不要跟她們一塊去?」
連考慮都懶得考慮的杜若宜搖著頭說:「下午我就在附近隨便走走、說不定也會去游泳池泡泡水,跟莉莎出去只會破壞我的好心情,所以還是免了比較省事。」
左恆信自然不會為難老婆,因此兩人一走出飯店的法式餐廳便分道揚鑣,誰知就在電梯間的轉角處,杜若宜遠遠便看見米琪和莉莎恰好從中餐館連袂而出,所以她立即放慢腳步以免和她倆來個不期而遇,幸好人家並未注意到她,正邊走邊聊地朝右側的停車場走去,瞧著這兩個身高都不會超過一百六十公分的女人,背影怎麼看都有些臃腫,墨西哥人的審美觀是女人臀部要肥大而結實才是上選,帕克或許也喜歡這一味,但差不多可以當太平公主的莉莎不僅長相平庸,就連穿著亦毫無品味,要真是跟這兩組人玩換妻遊戲的話,連她都覺得自己老公肯定要吃大虧。
若是認真評比起來,身高一六九公分的杜若宜在三個女人當中必然是獨占鰲頭,因為不管是三圍、顏值或風度、儀態都遠非其他兩女所能匹敵,不過假如把她們的男伴也品頭論足一番,恐怕就不是一面倒的狀況了,先說本名叫吳進富的荷姆斯,身高至少一八五以上,即使看起來同樣是個文弱的白領階級,但體型整整比身高一七四的左恆信至少大了一號半,特別是那種略顯陰贄的眼神讓人覺得心機頗重,所以此人雖然長相斯文,卻不容易討人喜歡。
評估身高在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帕克本名叫游志翔,這傢伙看起來有在健身,雙肩的肌頭肉圓鼓鼓的,感覺強壯有力,可是和正常的下半身並不匹配,猛一瞧會有上重下輕的不平衡感,還好他腦袋不大,否則一定會有隨時都可能仆倒在地的事情發生,此人的一頭短髮造型不錯,但梳得油亮亮的鬢腳流里流氣,透露出一種不太正經的心態,所以年齡比左恆信還小七歲的他,行為舉止也顯得相對輕浮,尤其是那對黑白分明可是老愛骨碌碌亂瞟的大眼睛,根本就是『心術不正』的最佳寫照。
如果光憑外表和體格做比較,最溫文儒雅的帥哥當然還是左恆信,可是論體能及耐力卻應該是三人之中最差的一位,每回做愛總撐不到十分鐘的薄弱戰鬥力,其實讓枕邊人相當氣餒,幸好金牛座的女人不會把這種不滿掛在嘴裡,更不會因此就變成出牆紅杏,在傳統道德觀念的束縛下,她們永遠是外人眼中的賢妻良母,但人類的思維深不可測,一旦潘朵拉的盒子有機會或意外被別人打開,那麼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恐怕任誰都難以預料。
一直到米琪及莉莎的背影消失不見,杜若宜才跑回十樓去換上柔軟的平底鞋及戴上洋基隊的白色棒球帽,白色圓領衫配著管襬打折的短俏淡藍牛仔褲,使整個人看起來不僅朝氣蓬勃而且三圍惹火,假如不是用青蛙眼的大墨鏡遮住她那對嫵媚動人的靈魂之窗,可能大街上會有不少登徒子跟在她後面跑,然而儘管已經力求保守,可是口哨聲與注目禮仍然接連不斷,有兩輛超跑甚至停到她身邊想要一親芳澤,即使這裡面黑人與老墨都有,但這裡可是洛杉磯、加上距離好萊塢影城並不遠,因此她絲毫不以為意、同時還樂在其中。
招搖過市近三小時之後她才回到房間,除了用手機拍下不少街頭風景,她一共只買了兩套名牌性感內衣,粉紫色那組是時下流行的模特兒款式、純黑薄紗蕾絲加超高岔那組卻是絕對煽情,她知道視覺效果對男人而言有多重要,所以連續在浴室試穿了好幾次以後,她忽然對著落地明鏡會心一笑,是的,杜若宜終於明白她還少了兩件足以搭配的晚禮服和兩雙出色的高跟鞋,不過重點既然擺在賭城,那就到了拉斯維加斯再去採購也還來得及。
她才剛收好東西,左恆信便已結束會議回到房間,由於加州夏季的日照時間很長,所以她立刻鼓吹著老公說:「走,我們先去游泳池玩一下水,然後再去外面找家餐廳吃晚飯。」
左恆信先喝完一杯咖啡,夫妻倆才換上泳衣、披著浴袍跑到頂樓的游泳池去逍遙,沒想到另外兩對已經在那兒戲水,既然大家不約而同,當然就玩在一起,只會游自由式及蝶式的杜若宜率先下水去小試身手,她曼妙惹火的身材與光滑白晰的肌膚,馬上吸引到許多男性的眼光,氣得穿連身泳裝的莉莎沒多久便跑回岸上狂喝果汁,倒是米琪相當玩得開,這小妮子後來竟然在水裡口無遮攔的大嚷道:「哇!柔依,妳要是敢穿再暴露一點的比基尼,包準整個屋頂會人滿為患。」
這種恭維並沒讓美嬌娘臉紅,雖然游泳池裡外至少有三、四十人,扣掉三分之一的女性及兩個兒童以後,剩下的男生無論老少都忍不住會往杜若宜身上多瞧幾眼,所謂食色性也指的應該就是這種狀況,所以連左恆信本人亦會因為擁有如此標緻的老婆而有沾沾自喜,最離譜的是有三個老黑人還彬彬有禮地問道:「這是你女兒嗎?長的真漂亮!你們是從亞洲來的吧?」
當左恆信的回答令他們大吃一驚、甚至有些扼腕的時候,有個白頭髮的老黑竟然跳下水去向杜若宜親自求證,這下子當老公的只好捨命陪君子也縱身入池,以免美嬌娘遭人唐突或騷擾,然而人家只是問過之後便立刻上岸,根本是他在瞎操心而已,不過早就坐不住的帕克和荷姆斯亦在互看了一眼之後,雙雙躍入了水中。
體型都比左恆信優越的兩名同事一包操過來,機敏的杜若宜馬上告訴老公她要上岸休息,看著她娉婷窈窕、風姿綽約的走向服務檯去領取毛巾,那種豐乳隆臀卻緊實有致的搖擺及震盪,加上從她嬌軀不停滴落的水珠,簡直就是一幅出水芙蓉的唯美圖畫,即使在場也有大胸脯的洋妞,但那種雖大卻垂懸、或是被泳衣繃到變形的外觀實在乏善可陳,這種跟硬是用矽膠美容出來、可是完全不具彈性的豪乳,其實都是女人的一大敗筆,所以那一刻這位東方佳麗的背影再次成為眾人注視的焦點。
躺在休閒椅上的杜若宜喝著檸檬汁,本來她看米琪跑到按摩池去和莉莎聊天,她也起身想過去湊一腳,可是一發現帕克目標和她相同,馬上便又打了退堂鼓,因為她半罩杯式的深藍色比基尼要是擠在小小的水池內,難保在水波激盪之下不會春光外洩,深邃的乳溝會被戲稱為女人的事業線,其實就是一不小心便會走光的關係,所以為了避免瓜田李下,她寧可選擇留在原地欣賞即將慢慢染黃的雲朵。
並不躁進的帕克似乎深諳何時應該按兵不動的道理,即使他的賊眼不斷瞄向杜若宜所在的方向,可是嘴裡仍然和米琪與莉莎有說有笑,不過這個情場上的釣魚老手卻碰到了聰明的美人魚,在那副青蛙大墨鏡的掩護之下,他根本看不出令人怦然心動的美艷少婦到底有沒有注意到其他男性的存在。
在泳池邊約好六個人一起上街去享用日本料理以後,大家才各自回房去準備,當他們搭乘九人座抵達餐廳時,天際尚未完全昏暗,都快八點半了仍有一抹晚霞殘存在遠山上面,看來陽光之州果然有迷人之處,儘管白天太陽照射不到的地方也會令人覺得陰冷,但整體而言這個花木扶疏的大城市還是讓人心情愉悅。
豐盛的晚餐、熱烈的交談,就連莉莎都不再板著臉孔,而且還笑逐顏開的猛灌紅酒,看情形荷姆斯已經開導過這個難搞的老婆,否則氣氛不會如此酣暢淋漓,一直到過了十一點才回到飯店各自就寢,本來杜若宜打算跟老公先溫存一下,然後再看看能否順勢行雲佈雨,沒想到她才依偎過去,左恆信卻異常堅決的說道:「今晚不要,我們還是按照原訂計劃,把精力保留到進入賭城再一次耗光會比較精彩!」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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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 ~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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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7
聽見美智子刺探到的消息是和自己同一條線,月海浿子連忙說道:「妳且稍安勿躁,現在絕對不要打草驚蛇,我已經目睹到海王號、也知道它可能的行蹤,晚一點就有人會去確認它停泊的地方,所以妳回渡假村以前先去買套好一點的潛水衣,因為我們明天要摸過去那邊瞧個究竟,目前我需要的裝備採購到差不多了,妳該花的就花不用節省經費。」
既然上級收到的線索更明確,美智子便不必冒險抓個爪牙去問口供,因此她立刻應道:「了解,我馬上就會去準備所需用品,從機場進來的快遞員至少有二十多個,可是沒看到包裹,所以應該是有另一批人走水路在押送貨物,我眼前這群人若非是障眼法即是先遣部隊,如此看來他們的主力必然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就會抵達。」
了解機場那頭有幕中會的成員混雜其間以後,浿子和美智子只討論了幾句便切斷手機,因為還有一夜時間可向香港特遣支部及澀谷總部求證,所以先回住處發佈情報反而比較重要,另外就是古仔答應要去確認海王號是否已經下錠在老地方的問題,這並不需要任何人出海去察看,只要去詢問或觀察一下負責運送補給品的商家即可,只要一經確定,渡假村的櫃檯自然會接到一通電話留言,兩人約定的密語是~~航班沒有誤點。
才剛把所有情報發到香港及澀谷去請求分析與確認,櫃檯人員便從門縫塞入一個水藍色的小信封,裡面有張精美的小卡片用英文寫著浿子所需要的標準答案;不久之後美智子也抱著一大堆東西回到渡假屋,兩人一面用網路研究浮羅交怡的小島分佈、一面商討可能遇到的狀況,不過對於白素被俘一事她倆同樣都抱持著懷疑,因為再怎麼說一個可以手刃雷九天和石川清一郎的超強女殺手,都不應該如此輕易落入敵手,可是在山雄與山田雙雙殉職、加上黑幫兵馬正在趕赴此處的現象看來,一切又似乎變得極有可能。
午夜之前澀谷總部先回了消息:『白女在泰、馬邊界被圍攻後下落不明,是否已遭黑社會份子擒獲目前尚難證實,惟七幫八會的人馬正不斷向星、馬、泰等國湧入,所以妳們務必提高警覺並格外小心;如果必要時本部會派紅鶴小組過去支援,請隨時保持聯繫。』
紅鶴小組是重裝突擊隊,一組有兩隊、一隊十五人,等於是最精銳的戰鬥團體,有專屬的戰鬥機和空降設備,總部會想動用到這個單位,可見事態有些非比尋常,不過就在美智子嘟噥著上面未免小題大作的時候,香港支部的回覆也來了:『注意!妳們所有的通訊器材都已被攔截和監聽,包括手機、電腦及密碼機都暫時不准使用,等我方解除狀況再說;以下是最新消息和指令~~白素確定遭人俘擄,預計十五個鐘頭之內會被送到浮羅交怡附近的某艘大船上,如果能中途突襲或搭救就立刻出手,否則請設法確定該船座標,我方會要求美國的人造衛星幫忙進行監控,然後再等待總部的命令行動。』
得知自己的通訊器材全部被人監控,浿子不禁有點懊惱,當她正想跟香港支部確認山雄跟山田的死訊時,電腦螢幕上荒木那張本壘板狀的堅毅面孔卻已開始分解,起初只是呈現正四方形的小方塊由內向外擴散與分裂,然後是彩色變成黑白,就在整個頭部逐漸紛紛往下墜落的時候,被切割成小塊狀的五官忽然顯得無比古怪和邪惡,尤其那對像是在嘲笑別人的眼珠子,讓人看了感覺非常不舒服,要是換了一般女性的話可能會覺得很恐怖,然而這確實是網路中毒的現象沒有錯,雖然美智子連按了好幾次鍵盤想挽救,但那張不斷被裂解及變形的醜臉已完全消失,只剩一團黑和一串嘿嘿怪笑留在畫面上慢慢的消失,即使擺明了這是一種挑戰,不過兩個勇敢的女人反而更不想退縮!
第二天早上兩人更動了一部份計劃,所以由美智子親自去租了一台水上摩托車,為了因應突如其來的變化,她倆只好一分為二,不再同進同出,而且事先也沒讓古仔知道,一直到吃完午餐提前抵達約定地點,在確定周圍並無任何可疑跡象以後,她倆才掀開敞篷吉普車上的帆布把所有東西全卸下來,接著才輪流換上潛水衣。
時間果然掐算的不錯,她倆才剛準備就緒不到三分鐘,侏儒便駕著一艘包覆鐵皮的平底船朝破舊的小碼頭滑行而來,瞧他那副得心應手的模樣,這種靠水吃水的生活應該已行之有年,而且或許是想避人耳目,他是藏在右側的紅樹林內準時現身,如此謹慎的行徑表示古仔可能幹過走私之類的非法勾當,否則一般人不會懂得這樣的門道,不過這對浿子而言反而算是好事,畢竟實際行動的時候和一個大嘴巴同行絕對是風險倍增。
發現多了一台水上摩托車,古仔雖然有些詫異,卻仍默默地幫忙把車抬上小船,只是這樣一來空間便變得剛剛好,美智子甚至要坐在車上才比較方便,但是僱主既然不嫌狹隘,他們三人便不在碼頭邊多作停留,一打點完畢就立刻啟航往最近的紅樹林行駛過去,低沉的引擎聲不太容易引人注目,加上一鑽入氣根盤據的淺水航道以後,仗著層層疊疊的灌木叢及小森林當作掩護,外頭縱使有人也不會看見他們。
確定已深入百分之百完全隱密的安全區域以後,古仔才仰頭望著身旁的浿子問道:「這輛水上玩具是準備要在什麼時候使用?浮板和划槳我已經租了三組,連四十尺的勾繩我都買了一條,難道妳是為了以防萬一、打算用它來開溜會比較快?」
正在盤紮秀髮的浿子低頭看著侏儒的禿頭說:「不是,我這位同事只是想兵分二路,她光明正大從海上去開拍、我則由你帶路暗中去探訪,這樣才能萬無一失,所以你等一下必須找個好地方讓她從潮間帶裡飆出去,要不然這種宛如沼澤區的地形水上摩托車根本派上多少用場,如何?你有比較恰當的好地點可以讓她出發去獨立作業嗎?」
古仔想了一想才指著黏在方向盤旁邊的手繪地圖應道:「再過二十分鐘左右,我在這兒多轉兩個彎便能夠進入一個水道較深的地方,妳的同事可以從那兒下水,不過我們得多花幾分鐘才能抵達內島,妳沒意見的話我現在就朝目的地前進。」
侏儒講完還偏頭看了看浿子,坐在他身邊的美嬌娘這時正拿著望遠鏡在四處觀望,傲人的雙峰及修長的雙腿即使被緊緊包裹在潛水衣下面,但那動人的線條與曼妙的體態,特別是那縷隨風飄散的淡淡幽香,差點就讓古仔忘了把視線收回來,還好這時浿子已經放下望遠鏡說道:「好,現階段我們都聽你這位嚮導的,不過千萬不可以迷路就是。」
急忙收斂心神的古仔一邊用力踩下油門、一邊打著哈哈問道:「哇!妳這套潛水衣要花不少錢吧?一看就曉得是高檔貨,妳們公司一定規模不小吧?」
懶得跟他囉唆的浿子轉身和美智子調整及校對二哥大的頻道,不能使用自己的通訊器材對她倆是一項困擾,所以只好臨時去買了一組短距離的無線對講機,雖然有效範圍只能涵蓋一公里,但總是聊勝於無;等這件事辦好以後她才叮囑著古仔說:「你專心開船就好,另一半酬勞我已經存放在渡假村的櫃檯,晚上七點過後你自己就可以簽名具領,還有,航道好像越來越窄了,你的視線最好別飄來飄去以免擱淺。」
一聽自己的眼睛盯在哪裡人家都知道,古仔趕緊正襟危坐,同時乾咳著連連應是,只是兩人併坐在同一條長板椅上,只要船身稍微一個搖晃或是轉彎的時候,肢體的碰觸總是難免,尤其是侏儒的嘴巴恰好就是浿子奶頭的高度,所以這傢伙要是故意腦袋向右急轉,很可能就會佔個大便宜,就在這種綺麗的遐想與彼此大腿一再磨擦之下,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難免會引發生理變化!
幸好侏儒雖然精蟲衝腦,卻沒造成任何船難,他駕輕就熟地穿梭在諸島之間,一步步朝著目標前進,而兩名日本女特工正精神抖擻的準備出擊,那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決心,使得兩人看起來英姿煥發,如果美智子的外表也能媲美月海浿子的話,假裝鎮定的古勇大概會忍不住一洩如注,把下身那條花格子短褲噴到不堪入目。
抵達第一個預定地點的時候,侏儒趁著幫忙拉抬摩托車下水的好機會,眼睛不斷朝著彎腰的浿子身上狂瞟,剛才一路都只能由下往上仰視,現在難得可以平視或居高臨下的鳥瞰,偉岸雄渾的美好風景自然又是不同,即使連玉頸都已被裹在潛水衣當中,但那撩人心弦的惹火胸線,在大太陽底下看起來就像正在發生地殼變動的兩座小山,讓人恨不得能夠把那條討厭的隱形拉鍊從喉頭一路拉扯到底,只是想歸想,刻意滑手兩、三次的古仔也不過多磨蹭了幾秒鐘,終究還是得讓那台他口中的水上玩具滑入水裡。
望著美智子深藍配著粉藍的背影逐漸遠去,浿子心頭忽然有股非常不舒服的鬱悶感,即使她連做了兩次深呼吸,但那種感覺並未曾稍減,眼看水上摩托車已加大馬力過彎消失,她才收回視線催促著說:「古仔,我們也盡快趕到內島去,如果讓我同事先拍到精彩照片,那我今年的考績可就要落後別人一大截了。」
其實美智子身負兩種責任,若是能單獨登島成功當然是最好,否則便轉而去擾亂敵人,讓同夥可以在她掩護之下順利完成任務,這招聲東擊西能否奏效難以預期,但總比兩個人走在一起孤注一擲的戰術要好上一些,只是古仔根本不會去管其中有何奧妙,一聽浿子想要趕路,那可是正中下懷,只見他把方向盤用力轉向右邊說:「那請坐穩了!我就來露一招老鼠游水讓妳瞧瞧。」
俗話說矮子謀略多、換成侏儒大概就只能用詭計多端來形容了,存心不良的古仔也不知是要刻意賣弄或當真是藝高人膽大,竟然不斷加速在潮間帶蛇行起來,有時候他會強行滑過淤泥、有時候則在飛躍樹根的那一瞬間關閉引擎,如此才不會有多餘的動力衝撞到前面的樹枝或島岸,只是如此急停狂頓、偶爾又來個五連彎、十猛拐的情況下,其迂迴及顛簸之慘烈可想而知,搞得坐在旁邊的混血美女沒半秒鐘能穩住嬌軀,然而個性剛強的浿子始終悶不吭聲,就算有好幾次她都被甩離椅面,但是仗著腳穿特製的忍者快靴,那種超乎想像的奇特附著力及防滑功能,才使她不至於尚未上陣就已經出糗。
不過這樣反而使古仔暗爽在心頭,因為無可避免的兩人一定會發生肢體碰觸,就算浿子的酥胸沒壓到他身上,震來盪去外加彈跳不已的鼓漲雙峰怎麼看都是畢生難得一見的好風景,何況盡力在保持身體平衡的修長雙腿,不管擺出的是什麼姿勢,總是充滿無邊的想像和誘惑,真正身材一流的美女很難用言語形塑,在這種觸手可及的時刻,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大概都只剩一個念頭,那就是怎麼把這種超級尤物推倒在地,然後毫不留情的剝個精光!
滿腦子綺念與幻想的侏儒在愈來愈興奮的狀態之下,不但時站時坐、偶爾也會全身左右搖擺,表面上看起來這是因應航道的地形在做操控,其實是為了要製造更多機會希望兩個人能撞個滿懷,眼看美嬌娘並不在乎彼此的身體經常擠壓在一起,這小矮人還故意假惺惺地問道:「妳會暈嗎?要不要我把速度放慢下來?」
從來不會暈船的浿子雖然被弄到眼花繚亂,但嘴裡依舊倔強的說道:「你儘管飆沒關係,只要別讓島上的人發現酬金都可以照領。」
要不是駕駛座的長板椅就只能擠入兩個人,換成是寬敞點的高速快艇,這會兒浿子恐怕早就跌入水裡在游泳了,但是即使如此她的雙手也不得不到處亂抓,只能扶著的地方必定不牢靠,所以簡陋的椅背是她最常攀附的地方,因為包覆鐵皮的船身扶手燙到嚇人、拉住方向盤又怕會導致翻船或撞進灌木叢裡,因此有時候她只好伸手拉住古仔的臂彎及肩膀,只是這樣一來她的奶頭部份便很容易磨擦到人家,要是換個惡毒的講法,也許有人會誤以為是她在誘惑忙著開船的大頭侏儒。
就在美嬌娘第五次攀住他肩頭的時候,古仔一看機不可失,馬上來個四十五度的急轉彎外加一個大飛躍,這一來差點人仰馬翻的浿子即使身手了得,可是在應變不及之下,除非她選擇被摔拋出去,否則不是冒險抓住方向盤,就是得利用侏儒當最後的靠山,要不然這一回她肯定討不了好去,由於事態緊急,所以她趕緊伸出右手想去抓住任何一樣可以支撐的東西,但凌空向左斜偏的船身卻使她完全失掉準頭,在一抓不著之下,為了穩住即將遭到離心力旋開的身軀,她只好一把勾了過去。
本來她是打算用手彎勾住侏儒的脖子,以免自己跌落水中,但心懷鬼胎的對手可是比她更機靈,一發現大尤物止不住跌勢撞過來,立刻右手一伸假裝要去扶住她,可是如此一來浿子便形同撲到人家的頭上去,雖然左手還扳住椅背的橫杆,不過胸膛業已整個貼到古仔的臉上,敏感部位在強烈的擠壓和廝磨之下,任何女人皆會有所感覺,因此她的右手連忙撐在發燙的扶手上想要趕快撐起來,可是隨著船身重新落水時所發生的反彈力道,反而令她的上半身完全栽了下去。
豐滿渾圓的雙峰從臉孔一路滑過小矮人的身體,直到大腿才勉強被擋住,由於船隻繼續在搖晃和前進,因此措手不及的浿子根本爬不起來,而不安好心的古仔故意不放鬆油門,然後一邊摟住美女纖腰東摸西扯,假裝要幫忙她快點坐回去,可是右腳卻趁機在底下動來動去,從膝蓋傳上來的美妙快感令這傢伙瞬間丹田一熱、連龜頭都跟著悸跳了好幾次,大乳房飽漲又結實的特殊彈性,使侏儒差點就忘情地朝眼前的玉頸吻了下去,儘管最後一刻總算還懂得懸崖勒馬,但髮際那幾根散亂的青絲還是性感到叫人過目難忘!


這一幕前後總計不過七、八秒,可是過程的鹹濕與奧秘,恐怕只有當事人心裡最清楚,大意失荊州的浿子坐回位子上時是俏臉微紅,緊抿的嘴角似乎有點嗔怒和怨㦖,可是又不好發作,因為臉頰去貼在人家的褲襠上很難認定是誰的錯;至於佔盡便宜的古仔可不會笨到面露喜色,他是誠惶誠恐地輕聲問候著說:「真不好意思,我開的有點快過頭了,沒害妳摔傷吧?」
不知該怎麼回答的浿子先瞥了這混蛋一眼,然後便兩眼直視著正前方平靜地應道:「我沒事,就照現在這種慢速度繼續前進,到底我們還要多久才會抵達目的地?」
回味無窮的感覺讓古仔心頭依然喜孜孜,不過表面上他卻不動聲色地指著不遠處的一枝大氣根說:「看到這片水筆仔和這棵紅茄苳就表示再過兩個彎、大約只要五分鐘就會看見內島,所以過了這段航道以後我們就必須關閉引擎,改用船槳划過去。」
聽到馬上就要進入危險地帶,浿子起伏不定的芳心才稍微緩和下來,經過剛才那幾秒的意外親密接觸,確實令她有點臉紅心跳,倒不是腰部那隻小手讓她有此反應,真正的原因是她臉頰所碰觸到的一樣東西,如果判斷無誤,那應該是一支鼓脹完成的肉棒,而且尺寸竟然和物主的身材不成比例,儘管還隔著一層游泳褲的布料,但輪廓卻依稀可見,幸好她的嘴巴沒有磨擦到隆起的條狀部份,要不然一定會羞到無地自容。
關掉引擎以後平底船又順勢滑行了一段距離,才悄然無聲地停靠在一大遍氣根之間,古仔先綁好船頭的固定索,接著才解開束在船艙旁邊的浮板低聲問道:「我租了兩片臥板、一片站板,妳想用哪一種?」
說穿了站板就是兒童號,適合侏儒使用,所以浿子當然選擇標準的浮板,這種比衝浪板輕巧的水上工具任何人都會操作,就算沒有划槳用雙手替代也不會有問題,差別只在於是站或趴著划而已,不過為了確定離內島還有多遠,她一面解開剛才因飆速而亂成一團的配備、一面狐疑地說道:「我們必須划多久的時間?這兒看起來好像全都是荒島。」
古仔一手抱著站板、一手握著短槳回覆著說:「有兩條路線,往左邊只要划五分鐘就能上岸,但必須在灌木叢裡走一百多公尺才能看見內島,雖然比較麻煩卻相對安全,不用擔心會被對岸看見;往右邊要划十幾分鐘,上岸後馬上就能看到對面,可是因為距離只有五十碼左右,所以較容易被人發現,若是妳不趕時間的話,我會建議走左邊。」
從善如流的浿子聽從嚮導的建議,因為在狀況未明之前她可不想露餡,不過有了前車之鑑,這回她叫古仔走在前面,兩個人在潮間帶的淺水區中緩緩前進,周遭除了鳥叫與風過樹梢的聲音,就是彈塗魚在軟泥中跳動所激起來的小漣漪,偶爾她倆划水的微響亦會清晰可聞,在一望無際的綠色森林環繞當中,這個畫面顯得是既安祥又甯謐,任誰也想不到後頭會有什麼凶險。
戴著黑色棒球帽的浿子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她站在浮板上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絲毫都不敢大意,即使只有不到一百碼的距離,她還是抱持著步步為營的態度,因為這種時刻若是受到攻擊絕對處於只有挨打的份,不過一直到上岸為止都沒有任何異狀出現,這時她才舒了一口氣問道:「有多少人跟你一樣對這裡的地形如此清楚?老實講要是沒你當嚮導的話,我大概會摸不著門路或是中途就迷路。」
並不想休息的古仔抱著浮板往密林裡鑽著說:「日本觀光客喜歡吃新鮮的彈塗魚,所以從小我們就在群島間靠捉這種小魚討生活,對這兒熟悉的漁民很多,這幾年因為內島和外島變成私人的,在怕招惹麻煩之下,大家才盡量不靠近這邊,要不然現在可熱鬧了。」
緊跟在後的浿子一手抱著浮板、一手拿著潛水刀在樹幹上不停作記號,為了怕古仔會臨陣脫逃,她還特地說道:「待會兒你只要幫助我登上內島就好,怕麻煩的話你就自己先開船回去沒關係,我可以和同事一起搭乘水上摩托車回小碼頭。」
這本是一番好意,不料古仔卻笑咪咪地回頭望著她說:「別太快趕我走,月小姐,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能幫些小忙喔,不過現在一切都言之過早,等我們到了預定地點妳先觀察看看再說。」
儘管不曉得古仔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但去留隨他浿子已經說的很明白,因此兩個人便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聊邊往前面鑽,從葉縫之間灑落的陽光碎成不規則圖案,使潮濕的矮樹林不至於顯得太陰森,不過蟲蛇之類的小動物還是不免會看見,在鬆軟的土地上並沒有其他腳印出現,表示這個小島確實有好一陣子都沒人上來走動,因此隱密性便相對提高。
迂迴穿梭了一陣子,古仔終於放下浮板和短槳,他指著十公尺外的水面說道:「我們躲在灌木叢裡對面不會看到,但只要接近水邊就很難講,所以妳要觀察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否則想摸過去拍照一定辦不到。」
如果連這基本常識都不會,那還能幹特工?不過浿子勿須去跟侏儒多作說明,她只是一面放下浮板、一面拿出防水相機應道:「我會盡量小心,你只要跟在旁邊幫我指點迷津就好,現在先告訴我前面的水道最深處有幾米?」
古仔告訴她最深的航道不會超過五米,她點點頭便領先向前竄了過去,接近水邊三碼的地方有蓬灌木叢很適合當作瞭望台,她彎腰鑽入討厭的泥濘和枝枒之間,在尋找到一個勉強可以活動的小空閒以後,才拿起掛在胸前的望遠鏡開始仔細偵查,越過一百多碼的水面望過去,對面的小島橫躺在眼前,使她完全看不到兩頭的邊際,而且像大肚魚般的水道確實很好扼守,如果拉近距離細看還能發現有兩處木造小屋頂,浿子手才指向那兒都尚未開口,眼睛盯著她腰身的侏儒便主動說道:「那是崗哨、島上總共有十二處,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站班,如果是從兩側的外海看過去,妳就會發現有很多釘在樹上的看板用三種文字寫著『私人島嶼.擅入究辦』的警語。」
仔細觀察過後,浿子知道該如何泳渡過去,但帶著古仔可能就大有問題,因此她慎重的問道:「今天下午是三點開始退潮吧?到時候水位會降低多少、人會不會被卡在污泥裡面動彈不得?假如危險性很高的話我勸你就到此為止不必跟我一起冒險。
似乎曉得美人兒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所以侏儒毫不客氣的擠到浿子身邊賣弄著說:「我知道妳想用的方法,但是大白天絕對行不通、晚上更會被哨兵拿來練靶,利用水草或枯木作掩護想浮潛過去只是自尋死路,與其這樣倒不如學妳同事直接騎水上摩托車衝上去。」
沒想到會被一語道破的浿子相當詫異,她想了下才偏頭看著侏儒說:「你怎會知道這個特種部隊所使用的招式?莫非是以前已經有過失敗的案例~~可是你又怎會曉得?」
就在浿子暗中提高警覺的同時,古仔卻笑呵呵的解釋道:「這有啥稀奇?內島的警衛全是本地人,他們放假回家時都會講些島上的事情,所以這並不算是秘密,何況我還有個叔叔受僱在那邊當廚師,我老婆煮的肉骨茶麵就是跟他學的,因此我聽的消息應該不會比別人少;但是外島守衛便全是從他國來的華人,不僅口風很緊,而且聽說個個都殺氣騰騰。」
儘管對兩座私人島嶼又多了一分了解,但是越想越不對的浿子不禁皺眉問道:「照你這樣說想偷偷溜上岸去拍照根本不可能,然而你不是告訴我從這邊就有機會能闖關成功嗎?」
古仔眨著他賊溜溜的大眼說:「機會還是在啊!不過妳必須多花兩張百元大鈔才有可能,而且到時候再叫妳那位同事在另一頭吵鬧一番,盡量把警衛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那麼妳的目的並不難達成,但是一切只到內島為止,本地人可沒半個想闖入外島去玩命,我這樣說的夠清楚了吧?」
當特工的哪個不是一點就亮?因此浿子心頭瞭然的問道:「你是說只要我付你叔叔兩百美元他就肯幫忙?咱們這樣說吧,能不能先告訴我他有什麼方法和門道,要是值得一試我絕不會吝嗇。」
侏儒眼珠子往上吊起來思考著說:「我叔叔是釣彈塗魚的專家也是料理高手,島上沒人不喜歡他這道拿手菜,因此他有特權能開小船到這附近的潮間帶坐桶子釣個痛快,反正我也不怕妳笑話,靠海吃飯的人多少都會搞點走私的生意,所以他那艘船有個小小的暗艙,藏不了人卻能容納四、五顆腦袋,加上有氣孔和握杆,不用氧器桶亦不怕會窒息,必要時就能把人貼在船底運個三、五公里絕無問題,只是他不一定每天都會跑出來釣魚,故而咱們還得碰碰運氣,要真不行的話妳再自己看著辦好了。」
話其實已經說的夠清楚,討生活的人難得有機會小撈一筆,所以怪人家貪財或趁機敲竹槓也沒啥意思,因此浿子索性大方的應道:「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聯絡到他,只要你叔叔能馬上過來,我就多加兩百讓你們平分,當然,如果他還想多作點生意的話我並不反對,因為天一黑就不好攝影了。」
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再裝瞎下去便落得太不入流,因此古仔說了幾句場面話以後便掏出一根大約寸半長的短笛吹了起來,先是二長二短、然後是三長三短,有點悠揚而清脆的聲音像是某種鳥類在啼叫,等好聽的尾音完全消失那一刻,大頭侏儒馬上補充說明:「要是十分鐘內我叔叔沒現身,那妳就必須靠自己了。」
利用等待的空檔浿子和美智子取得聯繫,兩人用日語交談了一會兒,當有一艘小木船從對岸慢慢駛出來的時候,做長官的立刻吩咐道:「預計一小時後會正式展開行動,屆時一接到我的通知妳就全力擾亂對方,現在妳先去找看看有沒有缺口可以登陸。」
美智子銜命而去以後,浿子才問古仔眼前那艘小船是否就是等待的目標,經過確認無誤,她才再度拿起望遠鏡觀察狀況,起初她以為對方是俯身在翻東西所以只看到一顆腦袋,但是船頭恰好正在轉向,她趕緊仔細一瞧,怎麼?莫非來的也是一個侏儒?!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0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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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0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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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夫妻,很多男人還是不懂女人的性心理,有所需求的老婆如果主動求歡被拒絕,儘管她們表面上不會抱怨或多說什麼,可是內心深處必定有些失落的感覺,這種情形若是偶爾出現一、兩次當然無所謂,但要是次數越來越頻繁的話,枕邊人要不是會起疑心便是會自怨自艾,到後來甚至會演變到紅杏出牆的場面;這就像太太一旦常找各種藉口不願與老公行房,那百分之九十不是身有隱疾則是正在琵琶別抱,所以千萬別認為這是小事一樁,世界上會有那麽多怨偶和驚人的離婚率絕對是其來有自。
既然左恆信沒有意願,杜若宜自然不會強求,本來她就不是性慾旺盛的女人,今晚只是覺得氣氛不錯,所以想因勢利導一下,看看老公是否會熱情如火同時也能提升戰力,但得到的回應卻是有點推拖和冷漠,反正她也不在乎有沒有多一次不到十分鐘的魚水之歡,因此索性翻身來個蒙頭大睡,假如賭城真有什麼神祕又精彩的成人娛樂,那養足體力並且提高性趣不正是目前最重要的前置作業嗎?
第二天的會議到中午就結束,所有與會者都攜伴參加公司招待的午餐及下午的市區半日遊,像中國戲院及比佛利山莊和環球影城都已吸引不了這些銀行的中堅幹部,可是一到了名牌精品店區,女人可就不再客氣,只要喜歡的東西價錢不會高到離譜,幾乎不用考慮就拿出信用卡通通刷了下去,就連杜若宜都忍不住買了兩件晚禮服式的洋裝及一雙高跟鞋,她一向就是出名的衣架子又懂得如何搭配,因此試穿的時候連她老公的幾位男同事都看到兩眼發直、並且讚不絕口!
傍晚的這場大採購迫使晚餐延後半小時,四桌人馬喝掉兩打半紅酒外加八瓶威士忌,酒酣耳熱之間杜若宜收到十幾個男人的名片,或許沒給她的就只有那五位女同事而已,不過其中有三個高大的白人確實都很帥氣和性感,若是有機會讓她選擇其中一個當作舞伴,她一定會挑年近五十的傑夫、此君外表活脫脫就是影星喬治克隆尼的翻版,簡直就是上帝派來引誘女人出軌的工具,幸好她不像歐美女性那般開放和肆無忌憚,否則左恆信恐怕會在一旁目瞪口呆,因為這傢伙竟然在其名片後面寫著自己所住的飯店及房間號碼,並且還另外加註了一句:『或是我到你們的房間好讓妳先生可以一起同樂?』
既大膽又直白的邀請,令人不禁渾身發熱,若非已經喝了三杯紅酒下肚,可能臉紅心跳的狀況會瞞不了別人的眼睛,為了掩飾心頭的震撼,她趕緊拉著老公去別桌敬酒,要不然傑夫那對彷彿會看穿女性內心的銳利眼神,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畢竟如此露骨而狂妄的句子絕對是她唯一僅見,就宛如是黃花閨女上了大花轎一般,這生平頭一遭遇到的超級變態大色狼,竟使她在駭異之餘卻又忍不住回眸一瞥。
傑夫似乎早就在等待她的回眸,當兩人四眼相接的那一瞬間,杜若宜心頭再度一震,因為色膽包天的傢伙正比出一個手勢在無聲地說道:「告訴他、快告訴妳丈夫我想上妳!」
儘管只有動作並沒有聲音,但那講話的嘴型和比畫出來的手勢,卻有如電影裡的慢動作分解鏡頭那般清晰,根本無需辨讀就能得知其意,何況彼此之間相距只有六米,光是那種火辣辣的盯視與充滿侵略性的態度,便很容易讓旁人看出端倪,所以杜若宜在腦袋轟然一亂之下,手中的酒杯差點就滑脫,溢濺在玉指上的幾滴酒液使她心頭一驚,這才趕緊跨步緊偎在老公身邊跟著舉杯向人致意,不過內心那股暗潮洶湧的感覺依舊讓她有點倉皇。
為了要排除那種難堪的感覺,在敬完酒後她立刻跑到洗手間把傑夫的名片撕碎並且丟進馬桶裡沖掉,彷彿這樣才能洗清自己隱約存在心頭的一絲罪惡感,其實她老公完全沒發現她有任何異常,反而還摟著她不斷跟其他同事獻寶,倒是杜若宜本身再也不敢與傑夫的雙眼有所交集,因為那傢伙確實是個魅力無邊的老帥哥,要是把持的不好,很可能被那種大膽又直接的作風給迷倒而心甘情願當玩物,幸好她基本上並不是豪放女,所以那一夜終究什麼激情的事件都沒發生。
翌日一早他們原班人馬吃完早餐便往賭城出發,其餘的同事自此不再同行,每組與會人員都各有任務要去各大城市推廣新的金融產品或尋找當地可以合作的私人銀行,而左恆信他們這組則是到拉斯維加斯參觀一項基金產品的大展、第二天參加由主辦單位所邀請的研討會以後,再轉飛到德州休士頓去與總行的高階主管會合,不過他們的三位女伴都會留在此地逍遙,一直到他們從德州回到賭城為止才會準備分道揚鑣。
大約四小時的路程起初六個人只是信口閒聊,但是等中途休息改由米琪當司機以後,坐在助手席的帕克便轉頭看著從台灣來的兩對夫妻說:「既然今晚咱們打算在賭城開開眼界、順便來次小冒險,那我現在就先向各位講解一下,然後大家再決定要去哪一家俱樂部如何?」
這種事通常都是由男性作主,因此就算是多嘴的莉莎也不好意思打頭陣,所以在荷姆斯及馬文的催促之下,帕克便開始說明:「我提供三個地方讓大家選擇,包括米琪也可以投票,第一家店叫紅公雞,檔次不錯,但基本上是屬於換妻俱樂部的性質,花樣較少,不過都得先在交誼廳彼此認識交談,雙方都同意以後才能進房間去共效于飛,而且可讓其他人入內欣賞,高興的話也可讓那些觀眾加入一起玩團體遊戲,總之一切都必須尊重男女主角的意願,否則會被驅逐出場,這幾年聽說有許多亞洲觀光客慕名而去卻沒攜帶女伴,純粹只想看別人表演活春宮而白花近百美元的入場劵,結果都是鎩羽而歸,其實這都得歸咎那些完全不懂規則的導遊。」
帕克一口氣講到這裡,荷姆斯才沉吟著問道:「那是夫妻分開玩還是必須一起玩,或者就是單純的一對一換妻?」
這次帕克說的更詳細:「喔、進了房間就毫無禁忌,當事人的意願便是聖旨,只要不出爾反爾或中途叫停,絕對不會有任何強迫的事情發生,而且就算一整夜你們夫妻倆都只在交誼廳消磨而不進行交換也行,反之夫妻各玩各的算是裡面的最大宗,所以你愛怎麼搞絕對沒有人會干涉,總之在打烊以前只要徵求對方同意或被邀請加入,你儘管玩到精疲力盡就是;對了,紅公雞的場地超過一萬五千呎,換算起來大約是台灣的三百八十坪,房間數目挺可觀。」
知道重點以後荷姆斯馬上轉移焦點說:「了解,現在該講講另外兩家的規矩和情況了,我怎麼感覺紅公雞的玩家是以白人為主?希望接下來會有比較適合我們去遊樂的場所。」
「那就聽聽看這家如何。」帕克可能曉得全是白人的小世界並不太歡迎別種膚色的男人介入,因此馬上提出第二家俱樂部加以說明:「其實在賭城首開換妻風氣之先的是綠門,只要進入那間綠色大房子便能參觀到光怪陸離的性交百態,它完全合法、場地比紅公雞更大,兩層樓加起來大約一萬八千呎,各種用途的房間都有,我暫且不作細部講解,以免失去頭應有的新奇與神秘感,基本上一樓單身即可購票進入,只是價格比成雙成對的要貴一成,幾乎跟紅公雞一樣,而且生意好時很難摸上二樓去享受別人的女伴,當然,有些夫妻也偏好在一樓招待這種單身漢,不過再怎麼說都是二樓更加精彩,而且這家樓上樓下都有交誼廳,裡面的花樣多到讓人眼花繚亂,同時常有黑人壯漢混跡其間,所以只要一到週五晚上的淑女之夜,經常會有不少的白種貴婦到那兒尋歡作樂,可惜今天是星期三,咱們就算選擇去這家也很難看到那種黑白大混戰的精彩好戲。」
聽到這裡莉莎終於忍不住問道:「是只限綠門有淑女之夜還是別家也有?門票會變比較貴嗎?」
帕克看樣子真是識途老馬,只見他毫不遲疑地應道:「剛好相反,淑女之夜女性都是免費入場,所以生意必然會很好,這種招徠手法極受客人喜愛,因此常會人滿為患,有時候它們還會利用長假舉辦公主或少爺之夜,只要三十歲以下的年輕男女出示駕照或證明文件皆可免費入場,那種跡近瘋狂的場面才真叫酒池肉林!不過那只是偶一為之而已,經常是二、三年才會來上一次,只能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意外紅利。」
莉莎這次連眼睛都亮了起來,她不自覺地舔著下唇驚呼道:「哇㘔!光聽你這樣講就覺得好刺激,要是有女孩子來者不拒的話,那豈不是要被衝到那地方腫起來才能休息?天吶……老美果然是比東方人玩的更狂野,看來前兩次我到賭城只是走馬看花罷了,根本就不曉得人家的精華隱藏在那裡。」
瞧著莉莎那副無限嚮往的花痴模樣,帕克順便瞟了杜若宜一眼才又繼續吹噓著說:「好,等我介紹完老李的店以後,再告訴女士們一些好玩的地方;老李的店也有人稱為小李的店,顧名思義就知道它是華人開的店,有些中國觀光客甚至直接把那地方翻譯成談話鎮,事實上這家店是以販售情趣用品及各種春藥和催淫劑為主,晚上則是欣賞脫衣舞與脫衣陪酒等節目為主,想換妻在那兒絕對是找錯地方,因為店家再怎麼玩到最後都只能淪為嫖妓的場,所以他們雖然也設有不少項目,但萬變不離其宗,裡面的女郎說穿了就是在非法賣淫,不過它即使格調不高,可是在入場費相對便宜與有人幫忙翻譯拉線之下,語言不通的亞洲觀光客仍然趨之若鶩,其實有不少中國土豪都會透過這家店找些金髮碧眼的小模或小明星大玩團體遊戲,只要覺得服務不錯,聽說給的小費多到令人咋舌。」
這類小道消息幾乎人人都有興趣,只是每個人關注的重點不同而已,像吳氏夫婦就把重點放在如何玩團體遊戲上面,等帕克幫他們一一解答完畢之後,左恆信這才低聲問道:「略過威而鋼和威而柔這些已知的藥品不談,這世上當真有傳說中的強烈春藥嗎?女性吃了就會非要不可、否則便會慾火焚身?我指的不是夜店流行的強姦藥丸,而是真正會讓女孩子情不自禁、甚至是會主動投懷送抱那種。」
帕克再度把眼光掃了過來,表面上他是在看著左恆信,其實卻緊盯著杜若宜在回答:「春藥當然有,美國有屬於違法的藍色夢幻、西班牙有眾所周知且合法的金蒼蠅水,南美洲則流行情人的眼淚,就我所知這三種都非常有效,至於此地可輕易買到的合法催淫用品很多都是嗅聞劑,有些是香水味有些是帶著烈酒的味道,男女通用,聞了以後會春情勃發,但時效不長,因此情侶或夫妻用來助興也不錯,加上價格不貴,所以常便用來取代真正的春藥,很多女人到鴨子店賞鳥的時候就是靠著這東西才能馬上放得開。」
聽到新名詞杜若宜心裡正在敲邊鼓,幸好口無遮攔的莉莎業已搶先問道:「我知道美國這幾年很流行只限女性光臨的鴨子店,這種店是不是就是台灣所謂的牛郎店?」
可能是沒到過台灣的關係,所以帕克並不曉得台灣的牛郎店是啥情景,因此他想了一下才轉向自己的女朋友說道:「米琪,鴨子店的特色還是由妳來敘述會比較清楚,因為我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
米琪應允之後看了一眼後視鏡便接口闡述著說:「鴨子店算是男脫衣舞者賣淫的場所,大的房間一次可容納兩、三百個女人,他們一邊跳舞脫衣、一邊表演猥褻的動作,在繞場的過程中他們可挑逗女性觀眾,而女性觀眾也隨時可幫他們吹簫或當場開幹,接吻、舔屌都算是小兒科,有些女人玩開了還會要求進行大鍋肏,而店家必須滿足客人的要求,已經精疲力竭的男舞者會立即被叫下去,改由新血上場接棒,這種大型場地一次至少要有三位男舞者同時在場,中、小型的則一至二人,現在很多粉領族和女大學生都偏好集資包場這樣一起玩男人,儘管不會有人強迫妳必須如何,但要是臨陣退縮的話通常都會被同伴取笑,並且再也不會有人找妳去參加這種娛樂,這就跟到綠門或紅公雞差不多,沒有人會歡迎純粹只想當觀眾的外客,因此今晚大家不論是決定要去那家俱樂部,最少也得準備是要動口或動手,假如真的放不開時,那就跟自己的伴侶表演一下亦不錯。」


這段英語講解的夠明白、也在呼籲今晚要入境隨俗放開來玩,不動聲色的杜若宜望著米琪的背影,那副安之若素專心駕駛的模樣,真叫人懷疑她到底和多少男脫衣舞者胡搞過,而帕克竟然可以毫不在乎?不過莉莎關心的是另一件事情,沒等任何人作出回應,這位大嘴婆已然脫口而出:「哇!真是不可思議,米琪,聽說黑人的那話兒都很大支,妳曾遇到過的第一名能不能形容看看?」
完全沒考慮到人家的男朋友就坐在旁邊,莉莎這醜婆娘還滿臉興奮地拍著駕駛座的椅背,而米琪雖然看了帕克一眼,卻也毫不含糊的應道:「我親自見識到的最大號約十英吋左右、握起來就像海尼根的啤酒瓶那般粗,縱然不像A片男星那樣有超過一英呎長的,但對我而言卻是恰到好處,老實講,更大號的我還不一定受用,畢竟凡事還是適可而止最具滋味。」
看到莉莎那種欣羨的表情,帕克竟然還來個補充說明:「如果有哪位女士想嚐嚐特大號的肉棒也不困難,只要跟鴨子店的經理下訂預約即可,保證黑白兩色一應俱全、尺寸都在十二英呎以上,並且可以到指定地點作整套的服務,不過費用有點高昂,但若是一次點召兩名騎士以上則打九折,依此類推,到府服務的人數越多價錢就越便宜。」
嘴角一再綻出淫笑的莉莎連舔了好幾次嘴唇,然後才勾住荷姆斯的臂彎搖晃著說:「聽起來好刺激喔,怎麼樣?老公,咱們三對要不要合資點召兩個黑騎士來開開眼界?就叫他們打手槍給我們欣賞就好,不一定要真刀實槍的幹。」
荷姆斯望著兩名同事,似乎是在徵詢他倆的意見,馬文看了老婆一眼便心領神會的搖搖頭,接著帕克才發表看法:「只看不玩的話我覺得有些浪費,與其如此倒不如去鴨子店開心一番就好,反正裡面也能指定騎士到貴賓室去玩一對一或團體遊戲,所以我認為這件事咱們就暫且按下,現在還是先決定今晚要去哪家俱樂部比較實際,來,我是主隨客便,因此就從馬文夫婦開始,請賢伉儷各自說出心中的首選目標,萬一出現票數相同的狀況就以抽籤來決定。」
一直沒開口的杜若宜這次率先回應道:「我用刪除法,除了老李的店我沒興趣以外,另兩家我丈夫喜歡哪一處我都跟著他走。」
這話說的既得宜又有分寸,反而使得馬文不得不認真思考了片刻才說道:「想來想去我覺得到綠門會比較有趣和划算,所以今晚咱們不妨去綠一綠。」
馬文後面那句話彷彿是意有所指,不過莉莎沒等老公開口便嚷著說她想去紅公雞,但是荷姆斯卻未與她站在同一陣線,在看了杜若宜一眼之後,這位先生也選擇了綠門,接著米琪也投下了第四票,既然大勢已經底定,圓滑的帕克隨即作出了結論:「我和吳太太選的是同一家,所以票數應該是四比二,因此今晚咱們就到東撒哈拉大道去刺激一下吧!」
決定晚上的探索目標以後,中途在一個大賣場休息了二十分鐘,然後便由帕克開車一路殺進賭城,永遠都在變化的拉斯維加斯隨時都可能有新大樓冒出來,呱噪的莉莎開始淘淘不絕,但泰半都是自以為是的吹噓,不過被這樣岔開話題亦有個好處,否則杜若宜必定仍陷在對綠門的想像當中,被壓抑的好奇心蠢蠢欲動,可是為了保持既有的形象,她絕對不會開口去向帕克發問或與自己的丈夫討論,然而也搞不懂是為什麼,她此時就是巴望著能夠趕快天黑。
沙漠城市的驕陽比洛杉磯更燥熱,所以吃完午餐抵達住宿的飯店杜若宜便不想外出,她獨自躲在房間裡休息,忖度著晚上要穿哪套服裝出門,三個男人已經去參觀基金大展,莉莎和米琪則連袂說要去舊城逛街,只有她仍望著窗外的街景,這家知名的大賭場以豪華套房享譽多年,入住的客人通常都很滿意,不過她倒覺得樓下一整遍的名店街最吸引人,一想到這點,她便決定假寐個半小時就下樓去找幾家精品服飾進行尋寶活動。
逛了三家名牌女裝,總算讓她找到一套淺綠色的紡紗產品,輕薄合身的裁剪穿起來絲毫不損體態的惹火與玲瓏,如果配上雪白滾著金邊的圓襟襯衫,加上V字領口要開幾英呎可以隨心所欲,想吸引男人的眼光並不稀奇,如何誘惑自己喜歡的對象才是真學問,所以在試穿了三套衣服以後,杜若宜已經在心中決定好晚上所要呈現的造型。
逛完服飾店之後她信步走到里維拉賭場才進去喝了杯冷飲,這家不止一次上過電影畫面的飯店專接亞洲旅行團,因此大白天賭桌還不至於太冷清,可是由於水準並不高,因此有流鶯及皮條客在裡面隨機招攬生意,像她如此年輕亮眼的東方女子單獨在拉覇區閒晃,難免會有好色之徒挨近過來搭訕,有個下巴滿是白鬍子的肥佬自稱住在米爾瓦基,竟然用啤酒罐在檯子上壓著三張百元大鈔,然後連續唸了兩次房號,這個舉動迫使杜若宜趕緊離開那個地方,因為她知道在內華達州一旦涉及金錢交易刑罰肯定不輕,即使是在紅公雞之類的俱樂部也是一樣,何況賭場是個監視器遍佈的特殊場合,所以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等閒視之。
從馬戲團飯店這頭溜出來以後才走了幾步路,她忽然發現左邊的路標指的竟然就是東撒哈拉大道,一想到晚上就要跑來這條路上洗眼睛,她不禁駐足下來朝那邊多看了幾眼,可是寬敞的路面兩旁並沒有什麼出色的建築物,嚴格說起來甚至感覺有些荒涼,雖然不清楚綠門隱藏在哪個路段,不過在明知要和另外兩對男女一起去大開眼界的情形下,她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會在那地方發生,或許這只是她潛意識裡的渴望、卻也有可能是她在不知不覺當中業已受到帕克的催眠!
依然順著拉斯維加斯大道往回走,外觀金碧輝煌的川普飯店就矗立在右手邊百餘公尺之外,越過那個路口之後便是新城區的精華地帶,最有號召力的十大賭場全部散落在這附近,因此街上的遊客可說是絡繹不絕,就算在大太陽下面還是洋溢著歡樂的氣氛,其實只要不沉迷於賭桌,這個充滿傳奇的沙漠城市又豈僅是席琳狄翁的歌聲迷人而已,舉凡各種國際級的表演及展覽會,其實比金沙集團的豪奢裝潢更吸引人,至於名聞遐邇的水舞秀,使百麗宮酒店不知迷煞了多少外國遊客,其中威尼斯人飯店的場景與凱撒宮酒店金銀島的海盜船皆算是一絕,後來想要急起直追的金字塔賭場飯店和巴黎艾菲爾鐵塔飯店等似乎都難以媲美。
不過這些五光十色的繁華景致要晚上欣賞才能領略箇中三昧,為了要享受那份越夜越美麗的體會,杜若宜決定要趕快回房休息,因為提著一袋衣物並不適合逛得太遠,再加上日落後還有新奇的節目要參予,她不把自己打扮的性感迷人怎麼行?所以一看到自己下榻的飯店就在眼前,她幾乎是三步併作兩步的衝了進去,而舒適的冷氣讓人瞬間就忘了外頭的炎熱。
五點半左右左恆信便已回到房間,他捎給老婆的訊息是:「七點半到有名的TAO餐廳吃晚餐,然後一起去百麗宮欣賞水舞再到處逛逛,等十一點才開車殺去綠門。」
聽到子夜才要去冒險,杜若宜不由得眉頭微皺地問道:「逛完搞不好已經滿身大汗,這樣直接去綠門不會遭人白眼嗎?反正這裡我是第三次來,所以你們去看水舞的時候我想回來洗澡換衣服,沒有美美的出門我怕會被洋婆子給比下去,還有,除了在綠門裡面必須停留三小時以上,你們沒有其他祕密約定或賭注吧?那些換妻和雜交什麼的說說聽聽我尚可接受,但要別的男人碰我可是門都沒有,特別是你的同事最好跟我保持遠一點的距離,省得到時候我會跟他們翻臉,我這樣講夠明白了吧?」
第一件事左恆信同意老婆的看法,因此一口答應吃飯時會提出來商議,至於第二件事他則坦然說道:「妳不用操心,帕克不是一再強調在綠門裡面一切都得心甘情願才行嗎?所以只要咱們高掛免戰牌就不會有人來騷擾,其實我也打算當個純觀眾,畢竟今天是我倆的結婚紀念日,所有的激情當然都得留給我們自己享受,不過……三小時說短不短,要是咱們看到忍受不住,那妳是要我輸錢或是選擇在裡面就地解決?」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8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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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 ~8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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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8
大約五米長的船身是用玻璃纖維所打造,最寬的部份不到五尺,但船尾配置的雙馬達表示這艘藍色小船可以高速行駛,中央隆起一段置物艙,裡面可以看到一個釣魚用的大冰箱及雜物,掀開的蓋板內面吊掛著一排手工製作的假餌魚鈎,從大小不一的尺寸來研判,這艘船絕對不是只用來釣彈塗魚,儘管它上面也放著一個可以坐人的大木桶,可是有兩支拉力超強的船釣短竿卻說明了它一定也常開到深水區去垂釣。
正當月海浿子觀察完畢之際,小船已經放慢速度從她面前彎入潮間帶,柴油味道頓時飄滿了她們藏身的地方,等她和古仔跑回剛才上岸的地方時,小船恰好停靠在她們的平底船旁邊,只見船尾那位小矮人兩腳平蹬在置物箱上,然後仰頭瞇眼的望著她倆不知在咕噥什麼,儘管她是有聽沒有懂,根本不曉得那種音調略嫌短促的語言是源自何方,不過古仔倒是能夠對答如流,等兩名侏儒嘰哩呱啦的交談結束以後,她才納悶地問道:「你們是在講本地的方言嗎?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難道你叔叔不會說華語?」
古仔仰頭看著浿子說:「這是咱們家祖先說的古早話,也是華語的一支,只是會講的人越來越少罷了,我叔叔不會講現在流行的普通話,所以妳大概聽的滿頭霧水,不過沒關係,有我當翻譯,妳有任何問題我都能幫妳溝通到滿意為止。」
其實兩個侏儒是在用一種江湖『僻話』交談,這種帶著濃厚海口腔的河洛話混合一實一虛的變音加以使用,不明究裡的外人一定會被搞得如墜五里霧中,完全摸不著頭緒,因為它比藏頭詩更複雜一些,但只要一經點破再加上多練習幾次,不用多久便可以朗朗上口,相傳這是明鄭末年由福建沿海的海盜幫會所創建,他們為了逃避查緝及方便傳遞消息,有時候又可以混淆敵人耳目,所以創造出了這種生冷且怪異的言詞,事實上只要你歃血為盟、加入他們的幫派以後,就有前輩會教導你簡單的竅門,比方說你要在夜店裡公然和同伴討論要不要硬上一位美女,你便可以這樣大聲問道:「我窩想祥搞告這賊個格漂瓢亮量馬麻子斯,誰切有又帶逮春純藥栽在宅身審上桑?」
看不懂嗎?其實非常簡單,你只要聽出奇數的音就好、偶數的音略掉,這樣就會變成:『我想搞這個漂亮馬子,誰有帶春藥在身上?』由於河洛話有八音,所以變化起來更繁複難懂,聽起來也滑溜許多,肯定會比用文字演繹更傳神,可惜浿子無法了解那麼多,因此她雖然有點困惑,卻沒發現危機已經籠罩著整片森林;然而敵人為了不想功虧一簣,依然持續在裝瘋賣傻的大唱雙簧,最後的結論很簡單,她和古仔駕著平底船跟在藍色小船後面,等繞到另一頭以後再伺機而動。
先往回走避免被內島的崗哨發現形蹤,然後再迂迴往最右側的小島前進,一路上浿子都在觀察前面船上的小矮人,這個兩眼無神的傢伙戴著一頂古怪的瓜皮帽,那種像是用豬鬃編織出來的材料,在艷陽下罩在頭上應該很不舒服,可是此人卻愜意的很,那一圈又一圈的厚實感有點像是大清皇朝的某種官帽,就差後面沒有綴著一條辮子而已,不會超過一百公分高的身材比例勻稱,不像一般侏儒那樣四肢畸型或頭大身小,粗糙的皮膚並沒有太黝黑,只是感覺毫無光澤又顯得相當老化,雖然年齡確實比古仔要大上一些,但卻看不出來究竟是五十出頭或年逾花甲。
叔侄倆邊走邊聊,必要時古仔會把重點告訴浿子,所以整個計劃三個人都了然於胸,等快接近內島的時候兩艘船才關掉引擎,因為從這一刻開始便得冒險前進,在準備好所需物品以後,她再度打開二哥大通知美智子說:「一刻鐘後我會直接搶灘潛入外島,所以十分鐘後妳必須開始在另一端盡量製造噪音幫我掩護,切記!若有生命之虞就先撤退不要硬拚。」
一邊用日語交談、一邊用僻話溝通,一場各壞鬼胎的交鋒自此正式展開,關機之後的浿子戴上潛水鏡栽進了水裡,她泅到藍色小船底下,果然發現在置物箱部份留有一塊空間,她先把腦袋探進去換了一口氣,接著才開始尋找雙手的握把及可以蹬腳之處,結果她發現只要有繩索或大型的長布條,甚至連要固定腰身都沒問題,看來走私者是花了不少心思在改造船隻,否則設想不會如此周到,等一切準備就緒她才輕敲著船底通知上面。
躲在船頭用帆布蓋住身體的古仔也連敲了三下當作回應,然後船身逐漸動了起來,在繞出藏身的紅樹林以後,小船筆直而緩慢地朝著內島的右側外緣駛去,只要一通過那處崗哨,外島就會馬上出現在眼前,所以形同抱著船底的浿子開始計算時間,雖然柴油的氣味不太好聞,但良好的通風設計使她不必擔心會有窒息的問題,雖然看不出來哪兒留有孔洞,不過可以肯定是隱匿在置物艙內,否則她不可能會如此輕鬆,奇怪的是在淡淡地油煙味當中,似乎還偶爾會散發出一抹肉骨茶湯的特殊香氣,莫非是小船已經接近岸邊?
然而大約又過了三分鐘她才聽見古仔第二次敲擊船底板的聲音,這表示她們就要通過內島的彎角,很快就會抵達外島的潮間帶,所以美智子這時候應該要有所行動了,只要能把兩島的警衛都吸引過去,她趁隙溜上岸去的機率便相對提高,因此浿子開始仔細聆聽周遭的聲音,當她終於聽到水上摩托車狂催馬力的暴響,心頭不禁一陣喜悅,冥想中她腦海裡甚至有自己手下在忙著高速狂飆的畫面。
憤怒的引擎聲忽遠忽近,意味著美智子正在賣力誘敵,而哨音和叫嚷也隱約可聞,大概又過了五分鐘船底板再度傳來三次敲擊,同時古仔還壓低音量在小聲通知她說:「妳可以出來了,我們馬上就要涉水上岸。」
先沉入水中再從左舷浮出水面的浿子抓著船身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狀況,等確定安全無虞之後她才告訴古仔說:「幫我把裝水底相機的塑膠袋拿過來,然後告訴我要從那裡爬上去。」
古仔二話不說將袋子交給浿子,接著便從船頭跳入淤泥裡面說道:「妳跟著我走,盡量抓住面前的氣根腳才不會越陷越深,我叔叔說妳只有一小時的拍攝時間,所以問說妳要不要他來帶路,假如不需要的話他就先退出去釣魚,省得坐在船上枯等又容易因為沒釣到半條魚而起人疑竇。」
儘管對小矮人有些不放心,但放任此人自由活動恐怕會節外生枝,再加上真正的目標可能是海王號,因此多一個老嚮導或許會更加省事,所以浿子先低頭看了一下塑膠袋裡的東西,兩排小型的備用乾電池都原封未動,表示她至少有二十四顆手雷可用,這種高濃縮炸藥既可當成手榴彈來投擲、亦能從中旋轉後變成可延遲十分鐘才自爆的定時炸彈,由於威力強大又不容易讓敵人識破,故而深受星空級的特工所喜愛。
有這種殺傷力一流的祕密武器作後盾,撤退時會非常有用,因此浿子一面掀掉頭罩、一面點頭說道:「好,那就麻煩他在前面帶路,你則走在中間負責翻譯,我墊後比較方便攝影。」
古仔傳話之後,老小子立刻拋繩將船隻固定起來,然後他竟然體貼地叫美人兒坐進木桶內,接著叔侄倆涉泥合力把木桶拉到岸邊,使浿子可以足不沾水的輕鬆跳到岸上去,即使只有大約十尺左右的距離,但兩個小矮人的下半身已沾滿了爛泥,看見他倆上岸後忙著摘樹葉刮腳上泥巴的舉動,令人不禁有點為他們的敬業精神所感動。
卸除掉少許不必要的東西、把小型炸彈也放進S腰帶以後,後島那邊美智子依然挑釁的很熱鬧,此起彼落的呼喝夾雜著咒罵聲,注意觀察的話前島這頭也能看到警衛多半都已集結在左側,有幾個甚至在搬動小快艇和水上摩托車想要入水攔截,這時浿子才注意到兩個島上的人所持武器有些不同,這邊是以長、短槍為主,另一邊則是以能夠連發的十字弓及二尺半長的番刀當作基本配備,自動槍枝反而只安架在崗哨上面,不過即使如此要對付人單勢孤的女騎士還是綽綽有餘,因此為了要降低同伴的風險,當長官的連忙吩咐古仔:「叫你叔叔盡快帶我們去有屋子的地方,最好能潛進屋內讓我多拍幾張照片。」
古仔轉達過後,老小子立即加快腳步在樹林裡穿梭,兩人仗著身材猶如兒童的優勢,反而使高挑的混血美女落後了十幾步的距離,尤其是當浿子停下來拍照的時候,叔侄倆還得佇足等待,眼看越過一條小徑便會抵達第一排磚造平房,三個人的步伐才同時慢了下來,接著隱約已可聽見屋內傳出了好幾個人在講話的聲音,然後三個揹著卡賓槍的男人從鐵門內走了出來。
隱藏在最後面的浿子一邊使用相機的攝影功能、一邊拉著古仔衣服的後襬向他投以徵詢的眼光,不過侏儒只是輕搖著右手,一直到三名警衛的蹤跡消失以後,他才回頭說道:「這裡是倉庫和休息室,應該沒什麼重要性,我叔叔說再過去有六棟房子及兩間地下室感覺比較神秘,但是警戒森嚴,所以他建議妳拍照就好千萬別想進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就是此行的目的,可是做的太明顯可能會嚇到叔侄倆,導致他們裹足不前,因此浿子故意退而求其次的問道:「古仔,你不是說島上有工廠之類的地方嗎?我想去看看那兒到底在生產什麼東西,只要能拍到實際點的東西,說不定我們就可以回去飯店吹冷氣了。」
這番話導致叔侄倆開始交頭接耳,片刻之後古仔才回頭說道:「那兩間地下室聽說就是工廠,但是我叔叔也沒進去過所以無法肯定,不過有個好消息是從早上就不斷有人在搬東西上海王號,只要能打開一個箱子看看裡面是放什麼東西,應該就會有答案。」
這個消息最有用也最具吸引力,因此浿子連忙應道:「好,那我們就先去工廠拍些照片,然後叫你叔叔再帶我去他們運貨的地方,只要能如你所言那便算是大功告成。」
事實上她只是想以退為進,所以來個順水推舟,果然叔侄倆商議之後便立刻按照她的要求展開行動,繼續在樹林裡穿梭了幾分鐘之後,眼前確實聳立著一排較高大的水泥屋宇,浿子先用相機拍了十多張照片,接著才用望遠鏡仔細觀察,但是由於角度不夠的緣故,她便逕自往前呈斜線移動,大約過了三十碼遠,她終於從兩棟房子中間的空隙發現有人在搬貨上車,木箱子看起來有些沉重,車邊還有持槍的人員在戒護,為了要再看清楚一點,她下意識地又向前挪移了四、五步。
單膝跪地的星空一號專心在觀察眼前的情勢,這時緊跟在後的兩個小矮人忽然神情詭異地互看了一眼,隨即老小子伸手在頭上不知摸索著什麼東西,而古仔也悄悄朝美人兒的腰身挨了過去,眼看這場卑鄙的偷襲就要立刻發動,然而就在間不容髮之際,浿子倏地回頭問道:「這島上的碼頭距離我們有機多遠?」
反應異常靈敏的兩個小矮人馬上打消主意,老小子假裝在拉扯頭上的怪帽子、古仔則上身紋風不動的偏頭望著他叔叔連說了好幾句僻話,等得到答案以後他才告訴浿子:「碼頭距離我們大約二百米左右,繞過去的話至少要花十分鐘,要不然很容易被人發現。」
一聽距離如此之近,浿子馬上當機立斷的應道:「那我們就潛行到碼頭附近去看看有沒有機會。」
依舊是由老小子帶領,浿子又回到墊後的位子,這個小島的地形並不陡峭,所以迂迴其間還算輕鬆,不過若非有人嚮導,有兩處暗哨可能很難躲得過,而且這段路途一走下來,前島的輪廓她已約略摸了個十之八九,有兩次甚至連後島的動靜都能清楚聽到,看樣子已經有快艇在和美智子展開追逐,因此她趕緊打開二哥大低聲呼叫,但是過了好一陣子都沒有人回答。
當碼頭已然在望、就在眼前六十米處的時候,美智子的聲音才響了起來,浿子並未問她狀況如何,而是劈頭就直接說道:「我已順利潛伏在外島上面,看得到海王號開著艙門在上貨,假如可以的話我要摸到船上去弄個明白,所以麻煩妳五分鐘後開始朝這邊衝關幫我製造機會,切記!妳的航道在大船與碼頭之間,飆過去之後便不必回頭,只要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待命令就好。」
「了解。」美智子的聲音有股掩不住的興奮,雖然有各種引擎在附近呼嘯,但她仍輕快地說道:「我目前隱藏在的很好,那些笨蛋不會那麼簡單就找到我,所以我就暫且休息一下,五分鐘後會準時出發去衝關。」
結束通話以後浿子便關閉二哥大,等她再度拿起望遠鏡四處觀望時,才猛然發現海王號旁邊有好幾艘武裝快艇在穿梭,那種陣仗若不是有大人物窩在船上便是運送的貨物極其重要,一想到有可能陶啟泉本人就親自在上頭坐鎮,她不禁渾身熱了起來,因為如此一來白素應該就是要被押送到這裡,那麼一切前因後果與恩怨情仇或許也會在海王號上一併解決,所以她迅速觀察和仔細盤算了一下,然後便轉頭告訴古仔說:「你們倆就到這裡為止,不必繼續跟著我去冒險,現在你們馬上回去開船循原路閃人,我會設法自己回渡假村。」
一聽浿子想要隻身留下來涉險,古仔立即兩眼圓睜的驚詫道:「可是……妳這樣簡直是……。」
浿子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便斬釘截鐵的催促著說:「你快帶你叔叔回去領取所有酬勞就是,快走!你們留在這裡只會讓我分心,這樣反而會礙手礙腳,所以我要你們馬上離開。」
瞧著美嬌娘那副肅殺的表情,古仔只好推著他叔叔往回走著說:「好,我們這就回去,但是請妳一定要多加小心。」
這隻不安好心的黃鼠狼說完以後,便一面說著僻話、一面跟著他叔叔往來時路快速前進,等他倆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密林裡,浿子這才放下心中的懸念,再次拿起望遠鏡作最後的觀測,每輛小卡車載來的木箱都立刻被抬到快艇上準備接駁過去,原本只開著船尾艙的海王號現在連側面的小橫艙也已拉開,從放下來的繩梯可以知道那是有人要從該處進出,而從將近二十碼長的木棧道一路延伸到岸上,整遍卸貨的小碼頭可說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戒備之森嚴就像是電影裡黑幫正在運送核子彈頭的畫面。
六艘運貨艇上都有人在戒護,岸上則還有兩輛卡車在卸貨,所以想從那邊混入船上根本不可能,不過浿子早就想好了辦法,她開始矮身往水邊前進,只要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深水區,那麼即使沒機會藏身在小快艇上面,她也有辦法靠一小根蘆葦管子泅到海王號的尾艙那邊,因為距離最多只有一百三十碼左右,只要沒有湍急的暗流經過,那麼有點底子的忍者絕對都能只靠一根呼吸管就游到那邊。
由於午後的烈陽依舊高照,所以必須潛深一些才不會被船上的人發現,這樣一來勢必得要接管,萬一水流太大的話困難度就會增加,因此浿子還是希望會有某艘快艇下面會跟老小子一樣有藏人設施,這種走私船的特殊配備確實相當好用,不但既省事又輕鬆,而且必須竄逃的時候亦能放手一搏,故而朝著右邊那條木棧道前進便成為她的第一抉擇。
萬事俱備的混血美女才剛消失在水面下,並未遠去的兩名小矮人立刻從灌木叢裡冒了出來,而且他們後面還站著三個持槍的警衛,老小子接過其中一位遞給他的單筒望遠鏡以後,馬上一個鷂子翻身跳上了至少八尺高的樹枝上,那份輕盈又俐落的好身手,令樹下的人不由得肅然起敬,而這傢伙在樹上觀察了片刻才滿意的一躍而下,他先把望遠鏡交還給警衛,然後手一伸又從另一人接過無線電對講機嘿嘿陰笑著說:「大哥,還是你厲害,美人魚果然如你所料已經下水,她會藏在你所欽點的那艘快艇上,十分鐘後我也會回海王號一起去迎接她,呵呵……這場狩獵實在太有趣了!」
另一頭同樣傳來一陣得意而猥褻的笑聲之後,老小子把無線電丟還給警衛,然後這傢伙便拍著古仔的肩膀說:「走,小鬼,跟緊點,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深藏不露的另一套真功夫。」
這會兒老小子說的並不是僻話,所以站在後頭的三名警衛似乎也聽出了弦外之音,正當他們臉上全都露出古怪且欣羨的笑容時,古仔都還來不及回答,海上便已傳來一陣引擎怒吼的噪音,那是兩艘水上摩托車及三艘快艇正在追逐敵人所共同造成的效果,而毫不畏懼的美智子雖然是個小不點,卻在行經海王號的時候還來了個技術高超的大S彎,惹得其他小船亦紛紛包圍過去,但她在一個急轉彎之後還連續表演了兩次大飛躍,竟然轉眼間就突破重圍把追兵全拋在腦後。
胸有成竹的老小子根本懶得去管美智子能否逃脫,他只是一邊向碼頭方向大步邁進、一邊頭也不回的告訴那三名警衛說:「你們去告訴其他兄弟,要是能活捉到那個剛騎過去的日本女人就把她帶回這裡活活輪姦到死沒關係,不過要小心對方是個忍者,要是有誰被她用什麼秘技夾斷老二的話可別怪到我老人家頭上。」
隨著一陣猖狂的笑聲,兩個小矮人已經漸行漸遠,直到完全聽不到聲響以後,其中一名警衛才敢喟嘆著說:「要是能把躲在水裡的那個也讓我們分一杯羹才叫痛快,可惜!這麼棒的貨色竟然要被他們……唉!這種對比未免強烈到令人揪心,老天爺怎麼如此不公平啊?」
人世間自古以來公平的事本就不多,所以才會產生民主制度以力求公平,但是身為黑幫的低下階層,再怎麼唏噓怨嘆也是無濟於事,因此三名警衛只能搖著腦袋往倉庫那邊走去,這時緊跟在老小子身旁的古仔忽然開口問道:「請教季元老,您該不會也把水裡這位來個用完即丟、辣手摧花吧?」
「哈哈哈……!」被稱作季元老的小矮人凌空翻了一個大跟斗,然後才拍著手掌應道:「放心!這小妞就算我想暴殄天物咱家兄弟恐怕也不會同意,所以我打算先好好的享受幾天再說。」
既興奮又緊張的古仔連舔了好幾下嘴唇才脫口而出:「那麼……到時候季元老是要我留在旁邊做什麼?……感覺上好像……那應該不是我有資格能夠參予的。」
「呵呵呵……。」季元老發出一串得意的怪笑之後,才眨著眼睛神秘地應道:「甭急,精彩的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總之有得你樂的,哈哈,這一路下來看你一直盯著這位扶桑婆子的翹臀和奶子猛瞧,褲襠應該澎漲過不少次吧?再忍耐一下,我保證等咱倆登上大船好戲就會開鑼。」
此刻這位季元老的兩眼可是烱烱有神,再也不是之前那副黯淡無光、視力蒼茫的模樣,這種變化要是讓浿子看見,她馬上就會明白這個老小子是位内功精湛的武術高手,只可惜她根本沒發現對方的偽裝,就連最基本的語言她都被僻話給矇蔽,假如她能聽到這對假叔侄現在的對話,恐怕會氣到七竅生煙,但是潛在船底的她等於失去了聽聞能力,所以壓跟兒看不到古仔不斷在逢迎拍馬的卑下表現。
棧道前那排快艇只有一艘底下能夠藏人,說穿了就是故意要安排給獵物使用,已經登上巡邏艇的季元老示意駕駛連鳴了三聲汽笛,碼頭上的物品接駁工作立即結束,然後載貨的小船便依序啟動,浿子是躲在第一艘下面,所以她必須等其他船隻也卸貨完畢才有機會浮出水面,而在她小心翼翼準備登上海王號的時候,一整套針對她而設的陷阱便到了收尾階段。
巡邏艇並未押在小船隊後面,而是直接停在打開的側艙門旁邊,等季元老和古仔進入艙門以後,它便轉頭駛向外海去參加圍補美智子的行列,而船尾艙那頭已經在開始卸貨,這次的工作效率很快,不到十分鐘所有箱子全被抬入了貨艙裡面,等在水裡的浿子在小快艇要離開時先下潛了五米深,然後再游到卸貨甲板旁邊伺機而動,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存在,就算發現亦只能當作不知,因此就在電動甲板緩緩升起,準備要關閉的前半分鐘,她已經順利闖進海王號裡面。
進入貨艙才曉得船體比她預料的更大,所有的木箱一個都沒發現,大概是已被鎖在高大的烙鐵倉庫裡頭,厚重的對號鎖想破壞恐怕得花點時間,所以浿子連碰都沒碰便繼續往前推進,至少十五米高的天花板上有兩盞自動感應的吊燈,在後艙門完全關閉的那一刻便同步亮了起來,即使不怎麼明亮,卻剛好能讓她看見左側有道又高又長的白鐵梯,上面有三個穿制服的傢伙正要魚貫走入一扇灰色的小門,其中有一個嘴裡還埋怨著說:「貨才剛上完就叫大家立刻到外甲板去集合,連想抽根煙都沒辦法,真是……。」
那傢伙在嘀咕什麼已經聽不見,因為整個貨艙除了浿子自己可說是個空蕩蕩的鐵殼世界,她掀掉頭罩,開始沿著白鐵梯迅速往上竄去,雖然說所有人可能都正在往外甲板集中,但她可不敢掉以輕心,機警敏銳的眼光仍然隨著腳步在四處張望,就連身上潛水衣滴落下來的水珠聲她都擔心會驚擾到敵人,所以每個動作都盡量輕巧與快速,可是無論她再怎麼小心都難逃電眼的監視,最少有十個隱蔽良好的彩色鏡頭早就鎖定她窈窕動人的身影,這時在監控室裡有個人正敲著十四吋的電視螢幕咭咭怪笑道:「這個果然好、我喜歡!現在就讓咱家兄弟親自去迎接她,我想先好好的調戲她一番,你們意下如何?」
這些人的結論浿子不可能會知道,她有點擔心小灰門會從另一頭被鎖上,幸好她是一推就開,不過走進去以後卻是一遍昏暗,她不敢使用照明器具,只好亦步亦趨的挨著牆壁前進,大約過了三、四分鐘,她才進入另一個寬敞但是充斥著大型物品的空間,這兒從圓形的小窗有幾道陽光可以射進來,然而忽明忽暗的光影反而會造成視覺困擾,為了怕稍有疏失就會犯錯,所以她反而更加小心地用左手擋在額前以遮掩過於強烈的光芒。
這個地方至少有一百個禢禢米的面積,那些大型物品細看之下才發現是拆解下來的砲台和砲管之類的東西,可見必要時海王號備有重武器能夠使用,浿子旋來轉去的盤查了片刻,趁著四下無人她想再跟美智子聯繫一次好確認同伴的安全,就在她剛抓起二哥大的那一瞬間,一股熟悉的味道似乎就從她背後飄散過來~~肉骨茶麵的味道!?
假如是別人警覺性或許沒這麼高,但星空一號畢竟不是泛泛之輩,在驚覺到狀況有異的時候,她二話不說嬌軀往前一衝反手三支葉捲已經射了出去,然而黑暗處並沒人應聲倒下,迴身立定腳步的美人兒凝視著前方,可是卻什麼東西都沒發現,絕對不是神經過敏、也不可能是她疑心生暗鬼,因為那股味道仍淡淡的飄散在空氣當中。
忽然有人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涼氣,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所以她整個人往橫裡急偏,同時右手肘擊和超高難度的迴旋踢連環使了出去,可是兩招都只打到空氣,她眼前還是杳無人跡,浿子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但是她並不害怕,在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的同時,她已經把二哥大及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一起丟在地上,然後她雙手各自扣住兩枚小型苦無平靜地說道:「不必裝神弄鬼,有本事就面對面比個高下。」
然而四周依舊靜悄悄,這時候就算有根縫衣針掉在地上也能聽見,但不管她怎麼細心聆聽,就是聽不到有任何聲息,唯一有的就是船身有點晃動,似乎已經起錨開始航行,不過汽笛並沒有響起來,為了要確定海王號是否正在離開這裡,浿子只好慢慢向窗邊移動,可是她才踏出兩步,一道快如閃電的黑影帶著悽厲的叫聲猛地從她眼前竄出,左手的兩枚苦無如影隨形地射了過去,可惜只傳來一連串清脆撞壁和落地彈跳的聲音。
消失的黑影竟然瞬間又從另一邊竄了出來,這回星空一號看的很清楚,黑影不大,感覺像是一頭黑豹、可是『嘰嘰吱吱』的怪叫聲卻類似潑猴,然而不管究竟是什麼,右手的兩枚苦無立刻招呼了過去,儘管結果仍是大失所望,不過浿子心裡早有準備,在一擊不中之後立刻又伸手探向S腰帶,打算取出更厲害的武器禦敵,但是有如鬼魅般的肉骨茶味又在她腦後傳了過來,而且距離近到會令她背脊發麻,就在心知不妙的剎那之間,有雙魔爪已經從後面緊緊抱住她的酥胸亂搓亂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一旦淪陷,當然會急著想要掙脫,因此她連忙扣住胸前那兩隻髒手,只是這樣一來雙方便變成是在徒手纏鬥。


瘦小的一對魔爪卻是力大無窮,別說浿子根本掙脫不了,奶頭反而在對方淫邪的搓捻之下,難以自抑的硬挺起來,加上奈米材料又特別單薄,因此怒凸而起的羞恥部位完全騙不了他人,這種困窘難堪的感覺差點使她手忙腳亂,為了要盡快擺脫敵人的箝制和侮辱,她開始使用倒掛金鉤的絕招展開好幾次單腳攻擊,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踢不到這個像幽靈般的可惡對手。
倒踢不成、雙手又扳不開胸前的魔爪,急怒攻心的浿子只好一邊旋轉一邊跳躍,企圖利用離心力和震盪力把敵人甩開,可是她動作越大耳邊像猴子般的怪叫聲便越高亢也彷彿更加快樂,在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好鬆開右手打算拿潛水刀割斷對方的手筋,但這個如意算盤卻馬上就被打散,因為人家突然兩指大力一夾,一道難以抗拒的快感便從奶頭傳遍她的全身,緊接著敵人再使勁一扭連帶往前猛拉,那種疼痛當中混合著高度刺激的原始本能已撤底被激發出來,只見她突然臉色緋紅,同時還不自覺地嬌喘出聲,然而這只是首波攻擊罷了,就在她發出嚶嚀的同時,更惡毒的挑逗亦順勢展開。
搓揉外加連續掐捏奶頭的舉動,使星空一號忍不住發出了羞恥的呻吟,她並非不想抵抗,可是來得又狠又急的大膽凌辱,令她久曠的肉體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別說她那隻左手已經變成形式上的拉扯,兩腳更是在耳輪被一張熱呼呼的嘴巴咬住之際,立刻軟了下去,現在只要敵人更狠或是更下流一點,她很可能當場就會雙膝跪地且甘於任人宰割,幸好就在一遍茫然與惶惑當中,她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男人的臉孔,就憑著這一抹稍縱即逝的靈光,她忽然以一個不可能的角度跳起來發出了迴身甩擊!
敵人雖然大感意外,但並未竄逃,這傢伙在浿子痛苦的悶叫聲中矮身避開凌厲一擊,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割斷她的S腰帶,然後才拖著躲進左邊的牆角,重獲自由的混血美女神色仍有些恍惚,不過這個始終只是一團黑影的對手她絕不肯放過,因此在深深吸了一口大氣之後,她立刻撲了過去,然而那兒只躺著一堆破銅爛鐵而已,別說是人影,就連她的腰帶都不見蹤跡。
全神戒備緩緩退回到中央地帶以後,浿子取下頭上的兩支小髮簪握在掌心裡,這組精心打造出來的迴旋鏢今天終於可以派上用場,她輕輕甩蕩著散落下來的秀髮,卻不知這幅青絲略顯凌亂地畫面又看紅了敵人的眼睛,不知埋伏在哪裡的怪物再度發出了刺耳的叫聲,她循聲望了過去,疾竄而出的卻不止是一個黑影,他們一分為三,開始繞著她高速旋轉,忍術裡面也有這一招,但不像他們是用四肢在奔跑,有點納悶的東瀛美女不禁自忖著說:「難道真是碰到三隻訓練有素的壞猴子?」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0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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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0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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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被反將一軍的美嬌娘有點意外,因為她還真沒把時間因素當作考量的問題之一,如果說一場電影是九十分鐘,三小時就等於連看兩場電影,只要是正常的飲食男女在城人俱樂部裡面停留一小時以上,不會受到淫靡氣氛影響的大概是生理有毛病,因此左恆信的考量是確有必要,畢竟誰也不曉得慾火何時會被點燃,屆時要怎麼解決恐怕必須未雨綢繆,但是在不能放棄原則的信念之下,杜若宜只好思忖著說:「萬一在時限內有任何癥兆出現,第一要務就是必須避開他們那兩對,然後盡快找個既隱密又安全的場地,所以咱們一進綠門最好是先注意一下哪兒有比較理想的角落。」
夫妻倆算是謀定而後動,穿著牛仔褲搭配白色圓領衫到昏暗的『道』吃一顆人頭一百大洋的美食,高檔的燭光晚餐和入口處的獨特裝潢杜若宜都很喜歡,不過牆上那尊製作粗糙的金色佛像是一大敗筆,原因可能是美國人對佛教比較沒研究的關係,席間大家說好吃飽飯先到樓下的賭場逛一逛,然後等她回房換裝的時候其他人再去百麗宮前欣賞水舞,假日說這頓晚餐有何瑕疵的話,那就是九點十五分店家就開始要求顧客離開,因為十點整這家餐廳將變身為知名的上空夜店,所以中間還得花半小時去整理與佈置。
三樓的超大樓梯間可說是雕樑畫棟、天花板上的創世紀壁畫仿工一流,他們從餐廳走出來在門口合拍了兩張照片留念,然後便走樓梯下到二樓的商店街,四通八達的走道人潮熙來攘往,到處皆可連接到分屬不同集團的賭場,遊客的表情都很興奮和雀躍,可是一走進著名的大遊樂場內,一敗塗地甚至輸得精光的頹喪賭徒便不時可見,雖然說此地禁娼,但一路走來已看到有好幾個女人在私下拉客。
聲色犬馬的場所總是令人流連忘返,但是杜若宜只跑到拉霸區花五十元小試手氣,輸光後她便跑回百家樂賭檯去找自己的老公,左恆信與帕克正玩的不亦樂乎,荷姆斯則在附近拚21點,不過莉莎和米琪則不見蹤跡,她為了想看看那兩個女人究竟是在瘋什麼東西,所以就開始沿著中央走道往下逛去,可是範圍之大卻令她差點就迷路,再加上有好幾撮洋鬼子老盯著她,有兩次甚至有黑人跑過來搭訕,因此她連忙轉身閃進女廁暫避風頭。
往回走時改採不同路線,但依舊看不到她想找的目標,這次她不敢再四處東張西望,而是一逕地溜回老公身邊,眼看連帕克都戰果不錯,兩個人面前都堆滿了籌碼,她這才貼近左恆信耳邊說道:「我要回房間去換衣服了,你們最好也是見好就收,早點去看水舞比較實際。」
其實在賭城要贏錢不難,難就難在你要贏多少才肯收手回家,很多人都是因為捨不得離開賭桌才反勝為敗,只要懂得久賭必輸的道理,適時畫下休止符,一天想贏點生活費絕不是問題,可惜人性多貪,所以才會害慘自己,何況十賭九詐,即使號稱童叟無欺的拉斯維加斯,照樣被臥底三年的聯邦調查局幹員抓到偷天換日的詐賭方式,然而贏家總是認為財神爺會永遠站在身邊,因此左恆信的老婆前腳剛走,他立刻開始加大賭注。
回到房間的美嬌娘業已打點完畢,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結婚一年以來不僅姿色絲毫未損,反而多了一分成熟的風韻,36D-22-34的三圍依然是個出色的衣架子,五分袖的不透明白色大翻領襯衫配著淡綠色窄裙顯得既典雅又時髦,完全不亞於街頭廣告招牌上的名模,項鍊是大串的貝殼所組合而成,恰好可和精緻的翡翠耳墜互相輝映,墨綠色的腰帶只是裝飾並不具功能,腳上的灰色四吋高跟鞋各鑲著兩圈廉價綠寶石,怎麼瞧都頗有特色,髮型也做過調整,盤紥在腦後的髮髻使得臉蛋更加精巧而漂亮,所謂的天生麗質難自棄應該就是這副模樣,現在她只剩要拿哪個皮包尚未考慮好而已。
十點四十五分房間電話準時響了起來,杜若宜從椅子上挺身而起,她再望了一眼鏡中人,亮橙色的口紅一向是她的最愛,此刻看起來果然沒有選錯,先拿好隨身的珍珠小皮包以後,她才把輕薄的單層外套掛在左手臂上,然後才拉開房門娉婷窈嬝地走了出去,一米六九的身高這時候已經變成一百八十公分的長腿美女!
從電梯間一直到大廳外面的車道,她始終都是別人注目的焦點,這種少女時代的感覺令她顯得更有自信,雖然同車的兩個女人也都換過衣服補過妝,但相形之下就猶如醜小鴨比諸天鵝,差距實在有些遙不可及,幸好左恆信看出了別人老婆眼中的妒火,所以趕緊把話題拉扯到水舞上面去發揮,否則總共才十多分鐘的路程,恐怕九人座的車子裡空氣會不太好聞。
抵達綠門的時候停車場上空位還不少,但是一踏入大門才發現裡面客人已經有七、八個在打花式撞球,看著那兩桌的球客,帕克邊走邊小聲說道:「你們知道這裡敲一桿要多少錢嗎?十元,因為這些單身漢都是在這兒先看女賓的素質如何,若是有喜歡的才會買票進場,為了要阻絕這種投機份子,所以經理才採取高收費,就連飲料和啤酒都比外面貴三倍。」
初入洞門的杜若宜可不敢東瞧西看,她挽著老公走過那兩座撞球檯,隨即便到了第一道關卡,一張簡單的桌子後面坐著一位年輕墨裔壯漢,他和帕克確定過是三對六人以後,便指著左側的售票處說:「三名女士同行可享七折優待、併奉送男伴啤酒招待券一張。」
可能以前帕克都是自己帶著女友來玩樂,因此連他都不曉得竟然還有這種意料之外的優惠,所以像是撿到便宜的他開始向兩位男同事收取鈔票,趁著他和米琪趴在窗口購票的時候,杜若宜才回頭打量了一下環境,從屋外到屋內不僅一片綠、名符其實的內外兩道門也是鮮綠色,走道旁的寬敞空間被兩座直式排列的花式撞球檯所佔據,那群拿球桿的傢伙幾乎都在盯著她瞧,整個室內完全沒有隔間,一直到售票處才有牆擋住,仔細一看右邊有個監看小窗,大概是怕不進場的客人會在這兒鬼混太久。
中間的小綠門是真正入口,只要一走進裡面便是屬於純粹的情慾世界,所以初來乍到的人應該都會有點興奮和緊張,尤其是當女服務生在杜若宜右腕上套上夜光紙所製造的手環時,那一排編號竟令她有種臉紅心跳的感受,因為她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可以任人出價叫賣的物品,那種無端遭人奴隸化的奇特氛圍,竟然就從那張泛出綠光的小紙條直接闖入她的心扉。
男人戴在左手腕上的紙條是紅色,杜若宜看了一下自己的號碼是W2015,而老公則是M1038,她充滿好奇地問道:「帕克,你知道這種編號有什麼用意嗎?」
帕克這次可就內行了,他翻看著自己的手腕說:「W和M指的是性別,編號則是今天的人頭數字,像米琪的末三碼是017,就表示她是第十七位進場的女賓,男賓同樣依此類,所以我曉得現在一共有四十位紳士進場。不個手環還另有作用,一個是想回車上拿東西的時候用來加蓋識別章、一個是櫃檯的電子走馬燈秀出妳的號碼時就是同伴在找妳,請在樓下櫃檯前會合,不過最重要的是如果任何人想玩個痛快時,只要把手環剪掉就表示人人皆可上而不必經過徵詢,而且這個特殊功能是男女通用,到時候想賴皮都沒用。」
儘管知道這種紙靭性超強,想撕開並不容易,但若是有男人存心不良呢?不過這次她還未開口莉莎便已經搶先問道:「那萬一有人要惡搞,拿把利器偷偷把你的手環剪掉,那豈不是要糟糕?」
帕克率先走進門裡才又應道:「所以它內層還有一張五公分的貼紙妳可以撕下來,這樣它便可以黏在皮膚上以策安全。」
知道有這層保護措施杜若宜立即當場照做,不過因為大夥都剛魚貫走進屋內,所以她並未瞧見莉莎和米琪有沒有撕掉那張小貼紙,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就在女服務生要關上小綠門的剎那之間,已經有四、五個撞球客擠到售票處前面,那幾個男人都介於三、四十歲上下,以白人和老墨為主,印象中不曾見到有黑人露面,但是她有預感今晚一定會親眼看到黑色的大肉棒!
因為在車上帕克就已說過從走進大門的那一刻開始,大家都得講英語和使用洋名,以免讓美國人產生排斥感,畢竟種族歧視隱藏在別人心底,誰都無法保證會遇到什麼披著人皮的豺狼虎豹,所以莉莎一看到左手邊那三個天花板超低的小房間便立刻用六十五分的英語問道:「這是幹什麼的?L型床舖上面不到三尺的高度,是要兩個人擠在一起做愛嗎?」
從門兩側的透明雕花玻璃看進去,那種黑鴉鴉的空間確實有點怪異,而駕輕就熟的米琪索性把門推開介紹著說:「這是至少要三對一以上才能使用的房間,通常都是男人雙腳下垂躺滿床舖,然後女人想盡辦法把每一根陽具皆吹到射精為止,換句話說裡面只玩口交卻不會真刀實槍的幹,據說自開幕以來一男對多女的場面還不到十次。」
一女吹多男聽起來不稀奇,反倒是一男舔多女讓人耳目一新,不過正對著入口處的一個房間玩法更離譜,據帕克曾經親眼目睹的景象,是把一個女人雙腿大張地倒掛在旋轉鐵架上面,然後輪流和環繞在四周的男人玩69式,等女主角擇定最喜歡的一根肉棒以後再進行交媾,可以如此周而復始的不停玩下去、也能夠一次就叫停,傳說到目前為止最厲害的女主角一夜之間嚐過近百支陽具,並且下架大戰過十三回合,那位泰、美混血兒堪稱是此中翹楚。
故事雖然精彩,可是入口處進來這四個房間都無人使用,所以一伙人便依照動線走進右手邊的交誼廳,偌大的空間裡擺滿了各式沙發和茶几,除了吧台內的酒保及窩在左側牆邊的五名保全人員以外,另有兩對男女及三名單身漢各據一方,因此帕克便帶頭往中央地帶落座,他一面叫米琪拿招待券去領取啤酒、一面指著桌角的幾份平面圖說:「一、二樓的所有房間配置及作用與使用規則上面都有說明,你們最好先看一下,有不了解的地方再問我,如果晚一點我們分開各行其是時,就找經理和保全問清楚也行,不過誤闖誤撞搞不好會有大驚奇發生,因此若是懶得看也沒關係。」
就著昏暗的燈光和桌上的燭光,杜若宜倒是兩面都認真看了片刻,但是密密麻麻的小紅字讀起來實在很吃力,所以她後來只選擇看幾個比較特別的區域名稱,像是一樓的〈防火巷強暴區〉、〈快樂小煉獄〉,二樓的〈臨時拘留所〉、〈危險花園〉和〈癡漢走廊〉等等,規則她只約略速讀了一下,並沒辦法靜下心來仔細瞧個清楚,因為這時又有一群單身漢走了進來,而且後面還跟著兩對手牽手的年輕人,正當這些來賓才各自找沙發落座完畢,馬上又有三個黑人壯漢也冒了出來。
整個交誼廳頓時熱鬧起來,加上四面牆上都有43吋的螢幕在播放不同劇情的小電影,因此一股暗潮洶湧的熱氣很快便充斥在每個角落,即使每個人的視線都不太交流,事實上卻是大家都在彼此打量,最後進來的三個黑人坐在吧台前和酒保閒聊,他們年紀都不會超過三十歲,看起來個個年輕力壯,體格皆不錯,不過在外面打撞球那群人現在已經增加到十個,他們分據三張桌子,可能彼此原本就不認識,所以感覺有點各懷鬼胎,但是有一點杜若宜倒是非常確定~~那就是這些傢伙的眼光全都針對著她!
喝酒聊天看說明都是想掩人耳目,從小電影傳出來的淫言穢語和呻吟哼呵之聲幾乎從未間斷之下,若說有誰能坐懷不亂未免太過於矯情,何況這裡本來就是交誼廳,只要是正式的探詢都在合理範圍之內,所以兩分鐘不到便有人走了過來,那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老墨,他禮貌地打過招呼以後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嗨,我是喬治,請問這位美人是誰的女伴?那請妳們移駕到我那桌去聊聊嗎?」
左恆信一看是自己的老婆首當其衝,第一個雀屏中選,趕緊雙手連搖低聲婉拒著說:「喔,不不不,我們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只想開開眼界參觀一番,並沒打算要認識新朋友,所以好意心領了。」
對方雖然吃了閉門羹,但是卻絲毫不以為意地應道:「原來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反正長夜漫漫,要是兩位改變主意的話,隨時可以到任何一個櫃檯利用跑馬燈通知我,請記住我叫喬治。」
大方而熱情的直接表白並不會讓人感到不悅,反而令杜若宜有點暗自欣喜和驕傲,因為喬治這個人還算稱頭,整體而言不像是個下流胚子,倒是莉莎那副不以為然的醋罈子模樣,使她忍不住挑釁著說:「啊!好奇怪,剛才那個人怎麼沒請妳和荷姆斯過去坐坐呢?」
自我感覺良好的莉莎在吃了悶虧之後,竟然翻著白眼不㞕地低啐道:「哼!對於目屎哥我可是不會假以詞色,真的想要聊天我還怕找不到白人嗎?再說這裡連黑人都比他們要強一點,我幹嘛要作賤自己降格以求?」
在民主國家講這種不識大體的蠢話,嚇得帕克連忙把話題岔開:「好了,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犯不著扯上人種問題,我看咱們還是快把啤酒喝完,然後去找找看有什麼比較精彩的可以欣賞。」
這邊帕克打完圓場便忙著和兩名同事灌啤酒,而杜若宜則像隻驕傲的孔雀睥睨四方,這時吧台前的三個黑人忽然連袂走過去和喬治在比手劃腳,從他們的眼光都往自己身上集中來作判斷,應該是想知道剛才左恆信所回答的立場,不過由於燈光實在昏暗,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些人臉上的表情,所以她索性來個綜觀全場,瞧瞧有沒有什麼外表出色的人物在場,結果她才剛一回頭望向後方,馬上就有一對年輕男女挨近過來,讓人大感意外的是竟然由女生率先開口問道:「我們想跟妳倆交換伴侶,可以嗎?」
著實愣了一下她才回過神來應道:「呃,我們對這裡還不熟,想先到處逛逛、了解狀況以後再說,如果有機會的話下次碰面我們或許可以交個朋友。」
這種委婉而技巧的拒絕方式換來了對方的微笑,女生豎起了大拇指、而男生則開朗的笑道:「沒問題,我叫邦提,來自聖地牙哥,希望很快能再見到妳。」
這對像是大學生的墨西哥情侶才剛退開,帕克便對杜若宜眨眼說道:「哇!柔依,看樣子今晚妳會大受歡迎,馬文要是不把妳保護好,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會找不到人,哈哈哈……,這裡可是從來不會用廣播器尋人的喔!」
被帕克如此調侃,杜若宜不禁瞋了這小子一眼,但是心頭卻有絲甜滋滋的感覺在蔓延,倒是身為丈夫的馬文按捺不住了,他放下空啤酒瓶豪氣的應道:「那我們還坐在這兒幹什麼?走!老婆大人,咱倆就打頭陣馬上去開開眼界,俺就不信有人能把我老婆吃了!」
看到他們夫妻倆當真說走就走,帕克也立即拉著米琪站起來提醒道:「我們也要跟進,荷姆斯,你要記得咱們是十一點十分進場,提早離開的人就得認輸,所以我勸你最好別在這裡耗太久,早點進去看活春宮會比較容易投入,當然,假如交誼廳有搞頭的話就不用著急。」
走在前頭的馬文和柔依並未牽手,故意落後一步的美人兒存心要享受其他男性的注目禮,她越過三名黑人和那群撞球客的時候還不自覺地挺了挺胸,把外套放在車上的她動作更加輕快與俐落,即使是走在地毯上都『叩叩』有聲,所以裡面的人幾乎是全體一起目送她走入右側甬道的黑暗當中,除了吧台以外到處都只有小燈,有些地方甚至是利用反射和殘光在照明,一彎進第一個轉角,出現在眼前的便是三個不同區塊,最右邊是個大約五坪大的小廳,有兩張長條沙發呈九十度角排放,其中一張有個男人斜靠在上面,有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正趴跪在地上埋頭苦幹。
這一幕讓夫妻倆同時停下腳步,淡藍色的一串小燈泡下面,男人在低聲的呻吟和抖腿,而女人始終不曾回頭的忙著作工,口交在綠門裡面似乎不獲青睞,因為他倆竟然是僅有的觀眾,其實那位女主角的身材看起來好像還不錯,或許是這一幕太過於稀鬆平常才會乏人問津,因此幾秒鐘之後馬文便帶頭轉向了左手邊。
不過數步之遙,眼前便出現一道鏤空的鐵門,上面貼著一張告示,柔依知道門外就是防火巷強暴區,剛才她已經把遊戲規則看過一次,所以只要推開門扉走入人造月光之下,那麼在一大堆廢棄物及大型垃圾桶的陰影後面,一定會有奇奇怪怪的色鬼等在那裡,目前看到的只是一小塊空地,真正的防火巷是要繞過轉角的電線杆才會發現,在那將近六十米長的範圍內,到底藏了多少根肉棒沒有人能夠揭曉,而且那是把圍牆拉到五米高的室外,換句話說所有聲響圍牆外的人應該都能聽見。
想冒險這區絕對是個好地點,因為可以想見的輪姦畫面或許就是誘因之一,這時帕克的聲音忽然在柔依背後冒了出來:「很多單身女郎超喜歡玩這一區,不過有些老公也很熱衷這遊戲,有些是單純愛欣賞太太被一大票男人大鍋肏的場面、有的則會加入姦淫的行列,特別是淑女之夜這區很少會有空檔時間。」
身為天主教徒的馬文性癖好大概非常有限,所以他聽完以後立刻拉著柔依轉身應道:「咱們參觀、參觀,了解一下老外開放到什麼程度就好,真要嚐試的話我們夫妻倆恐怕得跟老天爺借膽。」
打了聲哈哈的帕克隨聲附和,但色瞇瞇的眼光卻在柔依臉上掃瞄,他似乎不在乎女朋友會吃醋,竟然還大言不慚的慫恿著說:「到這裡就應該放開來享受才對,如果賢伉儷想出去門外一探究竟,我和米琪一定奉陪到底。」


早就知道這傢伙居心叵測,因此柔依立刻勾住馬文的臂膀向前走著說:「我可沒好奇到那個地步,想推門出去你請帶著女伴自便,我們夫妻倆膽子小、還是到處看看就好。」
碰了一鼻子灰的帕克依舊嘻皮笑臉,他摟著米琪緊跟在後,一看馬文站在樓梯口查看告示,他馬上向前解釋著說:「只限雙人組上樓、單身者到此止步。無論男女都一樣,不過偷溜上去的人很多,只要沒人抗議經理也不會清場趕人,所以觀眾永遠比表演者來得多,不過現在時間仍早、你們又是初來乍到,因此我建議咱們先別上樓,繼續朝左邊的走廊逛下去,我猜這時候可能已經好戲連床了。」
在他倆的帶領之下,才不過數步之遙便進入一間寬敞而明亮的大房間,中央有個跳鋼管舞的小舞台,但並無人在上面表演,四周都是深藍色的絨布長條沙發,只有甬道口擺著一張同色系的雙人床,不過卻連枕頭都沒有,這時雖然有一對白人男女在床上互相愛撫與親吻,然而離寬衣解帶仍有一段距離,因此柔依很快便將眼光專注在左側牆角的白色蚊帳上面,因為那個地方的燈光打得相當羅曼蒂克,所以很容易吸引到細心的人。
彷彿是隨時都在注意柔依的動靜一般,人家才剛停下腳步,帕克便又主動介紹著說:「那張圓燈籠蚊帳下面拍過一支非常有名的成人電影,片名好像叫作『崩潰的堡壘』,內容是描述一位歐洲的美艷貴婦到好萊塢觀光旅遊,結果在老公遠離身邊的情形之下,在夜總會裡認識了兩位英俊瀟灑的牛郎,當她被帶到後頭的貴賓休息室進行交媾時,蚊帳外面不知何時圍滿了一圈觀眾,那群人一邊欣賞一邊伸手進去裡面恣意揩油,後來有人忍不住鑽進蚊帳去玩三位一體,而貴婦也沒拒絕,結果是每位觀眾都分到了一杯羹,總計那個晚上有十個男人享受到她的肉體,其中有四個是老頭子,而最早下床的兩名牛郎帶走了她的耳墜、項鍊和皮包。或許是受那支影片的影響,從此只要想在那張蚊帳下做愛的女人便得任由圍觀者撫摸,不過是否要讓其他男人成為入幕之賓女主角還是擁有決定權。」
一口氣講完精彩內容以後,帕克閃爍的眼神緊盯著柔依漂亮的臉孔,似乎是期待能瞧出什麼端倪或聽見美女真正的心聲,但是答話的卻是莉莎那個大嘴巴:「天啊!這個粉紅色故事真撩人,我不去那張蚊帳下坐坐怎麼行!?」
大失所望的帕克轉頭一看,這才發現荷姆斯和一大票撞球客也擠入了這房間,但心裡不爽歸不爽,他嘴上還是熱絡的招呼道:「嗨、兄弟,你最好過去陪陪莉莎以免讓別人捷足先登,我和馬文要到隔壁去看看有沒有精彩好戲。」
荷姆斯望著床上那對男女嘴裡只漫應了一聲,但是他既未走過去陪伴太太、也沒說要繼續跟著前進,而是一屁股坐在小舞台上,好像是要等那對衣衫不整的白人脫到精光才肯罷休,而柔依在跨入黑暗的甬道以前還特地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半裸的乳房不算結實、然而尺寸倒是有點看頭,即使臉蛋相當普通,不過那雙狂野的眼睛卻正在一一梭巡著每一位男性。
甬道狹窄到令人訝異,只要兩個人併肩而行就必然會碰撞在一起,感覺上這應該是故意設計出來的,幸好體貼的馬文這次有所警覺,他刻意落後半步把那群撞球客隔在後面,要不然對方若是插進來他和老婆就沒辦法走在一起,可是這種比鹿港摸乳巷寬敞不到一尺的空間,以西方人高大魁梧的身材而言,簡直就是對心儀對像上下其手的絕佳地點,何況眼前昏暗到你可能不知不覺地撞在一位黑衣人身上。
但是才走了幾步帕克便已停下腳步,他出聲通知馬文說:「嘿!夥伴,從這兒開始至少有四個房間都能洗眼睛,你倆就一間一間的慢慢欣賞,我和米琪先到前面把這一區整個繞完再回來找你們。」
馬文才剛應聲完畢,立刻便看到一幕活春宮正在眼前上演,除了從窗戶可以瞧見以外,掀開的白布門簾更是讓人能夠一覽無遺,即使螢光燈極為黯淡,但正在衝肏的男體和女人的哼哦把場景構築的很清楚,尤其那種觸手可及的超近距離,確實會激發每個人的腎上腺素,不過由於看不清楚臉龐和年紀,加上這個房間小到只有一坪大的空間,那張簡單的黑色皮床看起來委實缺乏美感,所以夫妻倆只看了幾秒鐘便繼續往前推進。
才走沒兩步的柔依馬上停住腳步,因為眼前雖然走了帕克和米琪,卻有四、五個男人零散地堵在甬道上,其中兩個就分別倚在第二個小房間的門框上聚精會神在欣賞,事實上從窗戶也能約略窺見一斑,但她怎能學男人把臉貼在玻璃上往內瞧?可是要越過門口卻有些困難,除非是能閃避正對著門口的第三個傢伙,那人靠牆屈著右腳,一隻手卻插進白色牛仔褲裡不知在掏什麼東西,就在她還猶豫不決之際,後面的撞球客已經有人說著對不起想要把馬文擠開,為了避免無心的擋路而落人口實,她只好側身閃了過去。
然而空間實在太過於狹隘,雖然她嬌軀俐落無比的穿了過去,可是手上的珍珠皮包卻撞到了人,在說出抱歉的那一瞬間,柔依本以為會招來白眼或被抱怨一下,沒想到門左邊的男人回頭一看,竟然毫不囉唆就把位子讓出來說道:「樓下就以這個房間最精彩,來,小姐,靠近一點才能看的比較清楚。」
感覺像是因禍得福的柔依只好一面道謝一面補位上去,雖然有點靦腆,可是羞怯的心情馬上就被眼前的一幕所取代,因為透過水晶珠簾望進去,床上竟然是二男前後夾擊一女的畫面,趴跪在床中央的金髮女子嘴裡含著肉棒,後頭還有個白皮膚的壯漢扶著她的腰肢在橫衝猛撞,噼哩啪啦的聲響伴隨著不時傳出來的淫笑聲,立刻讓她心窩發熱、胸膛激聳,畢竟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親眼目睹到這種活生生的嬲幹鏡頭,剛才從窗口瞟視的時候她還以為是一對一,所以意料之外的震撼度差點就讓她驚呼出聲,原來真刀實槍的場面與她之前在交誼廳所看到的影片感受完全不同,因此強作鎮靜的她還是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9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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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9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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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9
即使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對手究竟是人是獸,但繞著她在旋轉的身影速度委實太快,除了三團體積不大的黑影在不停飛奔跳躍以外,根本連面目都難以分辨,那些砲架和其他堆置的物品,竟然對敵人毫無妨礙,看他們縱跳自如的模樣簡直如履平地,如果說這是忍術中的分身幻影,那麼這傢伙絕對是個不世出的高手,假若是三人一組的狙殺小隊,那麼接下來的凶險可想而知,為了要盡快得知答案,月海浿子突然直衝數步,看情形她是想把正前方的黑影攔截下來,可是雙手卻同時左右開弓地揮了出去。
細碎而急促的破空之聲令人心神一緊,兩枚迴旋鏢幾乎看不見任何一絲光影,筆直朝兩旁疾射而去,這招一兼二顧可說是以一敵三時的妙著,可是這一擊浿子卻全面落空,不僅髮簪已經在她腦後發出盤旋之音,明明她可以一腳掃倒的黑影也倏地消失無蹤,儘管她心神一凜,但不信邪的她在滴溜溜轉了一圈之後,立刻把接回手裡的迴旋鏢再度射向目標,這次她不敢貪心,除了本身定在當場蓄勢以待,兩枚髮簪是呈一前一後的模式射向右側的黑影。
兩枚迴旋鏢差距只有一尺,橫射而出主要是第一枚假設不中、第二枚至少會產生嚇阻效果,但就在她預期會有狀況發生的時候,她的腦袋忽然被迫向後一仰,那是潛水衣的束帽被人扯住的關係,若非特殊奈米材料的彈性極佳,這個像是惡作劇的舉動很可能令她摔倒,不過仍然大吃一驚的浿子在花容失色當中,還是發揮出了星空一號的真本事,只見她整個人猛地凌空躍起,緊接著在後空翻的同時雙腳一起蹬了出去!
這反應靈敏的一招果然讓她立即脫身,但就在她緊急廻身過來之際,那頂已經被利刃割下來的束帽正從空中飄落地面,好快的身手、好快的動作!就在浿子驚訝於對方來無影、去無蹤的高超功夫時,咭咭怪笑的聲音又轟然響起,況且聲音是來自四面八方並非一隅而已,恍如陷入十面埋伏卻不見敵蹤的恐怖氛圍,使她不由自主的想背靠著牆板以免再次受到突襲,可是就在她緩緩移動腳步的時候,兩枚髮簪竟然從她正前方的砲台上掉了下來,那落地時互相撞擊的輕微脆音,卻使她頭皮一陣發麻。
差點就要忘記的廻旋鏢怎會無聲無息落入敵人手裡?而且對方竟然又故意把那對髮簪拋了出來?這究竟是在誘敵或是嘲笑?既懊惱且忿怒的浿子在一遍靜寂中開始向前走去,因為她身上只剩一樣武器,所以必須把那兩片武器撿回來,否則想脫身只怕沒那般容易,但是就在剛才怪笑聲嘎然而止的那一刻,她便有預感隱藏在暗處的不明物體正在伺機要伸出魔爪,因此她每走一步都是戒慎恐懼,全神貫注在深怕會突如其來的變生肘腋上面。
怎麼都沒料到自己的迴旋鏢會變成對方的誘餌,可是那兩枚髮簪交叉成X狀的時候便是超小型高爆彈,必要時可以用來玉石俱焚,所以明知山有虎也得虎山行,浿子在做了一次深呼吸以後,突然縱身撲了過去,但是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及的那一瞬間,不知從哪兒冒出一根像是鞭子的東西,『咻』的一聲地上便乾乾淨淨,連鞭影好像都已化為虛無。
去勢迅疾的浿子心頭又是一驚,連忙單手按地整個人旋身而起,連續兩次前空翻直到蹬牆轉身落地之後才擺出防禦架勢,然而敵人並未趁機突襲,四周靜到她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見,她後退一步縮進兩堆雜物之間靠壁而站,這才放心開始極目搜尋,但對方行動之快已然超強預期,更叫她感到忐忑的是這種無聲無息的狀況,就宛如對手練過傳說中的龜息大法一般!
由靜到寂至少已經過了一分鐘,但敵人不動浿子也不想動,因為腹背受敵必然不利,何況對方是連真面目都尚未露出來的一等一高手,因此以靜制動是唯一的良策,然而正在移動的船身對她絕對是項壓力,所以在枯等了片刻之後她終於開口說道:「不要裝神弄鬼,我想你們聽得懂華語,有本事就出與我正面對決!」
她邊說邊從大腿兩側抽出了柳葉飛刀,這是她最後的武器,若是想徒手搏鬥,她知道今天自己絕佔不到便宜,所以除了下定決心破釜沈舟,便是希望能趕快找回S腰帶或那對髮簪,正當她在打如意算盤的時候,敵人已經發動凌厲攻勢,在乍然而起的咭咭怪笑聲中,失而復現的迴旋鏢突然一左一右向她激射過去,並且就在她奮力格開的同一時間,三條蹦跳如電的矮小黑影正從不同角度向她撲了過去。
分身化影的速度不可能三個都如此之快,因此無暇分辨真假的星空一號只好柳葉刀橫空交叉連劃而去、同時右腳使勁朝正前方的黑影踹了過去,這招連消帶打,攻擊大於守勢的破敵方式,果然讓對手身形一頓便再次想要神隱,然而這回她已打定主意,所以鎖定面前的傢伙展開了連環踢,在手長腳長的優勢之下,照理說對方不可能輕易撤退,況且空間也相當有限,但眼看黑影就要退無可退,可是在浿子雙刀夾殺的空隙當中,對方卻還是像縷輕煙般的在她眼前消失無蹤!
這是幽靈亦或鬼魅?如果不是親身體驗,浿子絕對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了得的武術高手,難道她是中了幻術?可是再度恢復寂靜的偌大空間裡,確實就只有她在微微嬌喘的聲息而已,面對兩步之遙的牆壁,她甚至有點懷疑那兒是否藏著一扇活動暗門,否則這種現象實在有點說不通,正當她想踢上一腳試試之際,背後的破空之聲業已呼嘯而來!
敏捷無比的迴身一斬,那支響鏢立刻應聲落地,三寸長的雙面刃身看得出來是用精鋼打造,顯得異常銳利而陰森,但是故意用這種會發出聲音的暗器偷襲,若非對手是位正人君子、不然便是敵人心存善念,然而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浿子盯著鏢身上那三個小孔大聲說道:「既然明人不做暗事,那何不現身一見?」
靜默了大約五秒鐘,一條稍縱即逝的黑影射出了第二支響鏢,浿子不僅未躲還躬身迎了上去,她一手擋掉飛鏢、一手射出了柳葉飛刀,同時筆直朝敵人消失之處追了過去,儘管她一氣呵成的動作已經快如星火,但不僅刀落無聲、就連牆角也不見任何人蹤,這回她把心一橫,直接跳上一個用帆布蓋住的大件物體上面。
總算可以居高臨下面對敵人的舉動,因此當兩枚迴旋鏢從暗處斜飛過來的時候,浿子輕鬆的將它們揮落在地,她本來想跳下去撿,可是一條鞭影突然從側面掃向她的腳踝,再往上跳腦袋必定會撞到天花板,所以她只好蹤身跳往另一頭的砲管上面,然而她腳尖才剛點在砲口邊緣,一條鞭影馬上又橫抽而至,迫使她只好翻身跳落地面。
敵人依舊不見蹤影,但攻擊並未停止,或許是不想讓她有休息的空檔,就在第三支響鏢直射過來的時候,在再次冒出來的一連串怪笑聲中,忽然從四面八方都有暗器襲向她的下盤,躲飛鏢容易、可是想避開其他物體非得東閃西奔不可,時間一久便會顯得左支右絀、甚至氣喘吁吁,尤其是當一切慢慢靜止下來,浿子才發現那些招呼她的東西竟然是散落一地的撲克牌,這下子那股遭人戲弄的怒氣不禁整個爆發出來,只見她杏眼圓睜地嬌叱道:「可惡!無論是何方神聖,我今天非叫你們現出原形不可!」
巍峨的胸膛不斷快速起伏、加上鬢髮略見凌亂的性感模樣,大概又讓藏在暗處的敵人色心大起,只聽一聲短促的哨音響起,艙頂忽然有張大魚網當頭罩下,浿子這一驚非同小可,雖然緊急想要避開,可是因為距離短閃躲空間又不足,所以就算已經緊貼牆壁,左肩卻還是被纏住,為了要趕快脫困她只好把薄如萱紙的柳葉刀當潛水刀使用,但是就在她忙於切割的時候,一條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鞭影已狠狠抽向她的右臂。
被迫應變的浿子只能臨危接招,她一面扯掉左肩上的魚網、一面揮刀想要斬斷軟鞭,然而事情的發展又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原本以為可以手到擒來的景象倏地急轉直下,因為那條鞭子竟像是用鋼絲所編,不僅剎那間就緊緊纏住刀身,並且餘力還將她的右手臂拉向前去,為了怕柳葉刀脫手而去,美人兒只好順勢向前跨步一腳朝鞭頭的方向用力踢去,即使昏暗中她看似可以突破虛無,但是腳尖踹中空氣的感覺卻令她心頭一沉。
雖然大感不妙,但她以為仍有機會不讓柳葉刀脫手,所以一擊不中左腳立刻又朝暗處補了過去,然而也就在她金雞獨立之際,一聲怪笑突然在她耳畔響了起來,心知要糟的浿子在大驚失色之餘根本無法應變,因為她的雙峰再次被人抱在手裡,而且那個蹦跳到她身上的人連雙腳都緊夾著她的腰肢,猶如揹著一位大小孩的她行動馬上遲緩下來,更可惡的是背上這傢伙居然一上來就猛扯潛水衣的拉鍊,眼看雪白的胸膛已經露出一小部份,她內心一急自然伸出左手想要拉開,可是刁鑽的魔爪隨即往下一滑,然後便在乳房的最高點使勁搓揉起來,敏感的生理變化迅速蔓延開來,就在恥辱感油然而生的當下,右手的武器也被長鞭席捲而去。
第一次感到驚慌的混血美女只想趕快扒開胸前那雙魔爪,但不管她怎麼拉扯捶打,那兩隻宛如枯木的手臂不僅紋風未動,而且還越箍越緊,她曉得若是自己不快點掙脫,等其他敵人也現身出來助陣時肯定是凶多吉少,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蹭蹬,甚至直接用背部撞牆與螓首後槌的招式都使過,然而像是鬼魅一般的色狼就是緊黏在背後,縱然她旋來轉去外加連連頓腳亦抖落不了,這種時刻她明白開口謾罵毫無用處,因為在酥胸愈露愈多的情況之下,她知道必須兵行險著才有望脫困。
顧不得對方正在扒開她的潛水衣,拚著讓魔爪伸入胸罩裡面的風險,她猛地來個運氣凝神,然後使盡全身力量衝向對面牆壁,但是蹬住壁板她卻沒辦法借勢利用後空翻來擺脫桎梏,因為背上的怪物忽然重逾千斤,在連試三次皆失敗以後她只好到處亂跑,甚至還就著地形地物竄上奔下,不過說也奇怪,只要她沒想要攻擊或企圖逃離生天,看不到臉孔的色狼就會變成輕柔的棉花糖,總是似有若無的貼在她身上。
其實人家是在享受她雙峰的激烈彈跳和震盪,有很多色中老手都超喜歡這股風味,因為沉甸甸的大奶子不只是波濤洶湧時才迷人,那種在臂膀上摩擦及晃動時所造成的意外接觸,才是叫人心癢難耐之所在,高手擅於調情、老手注重前戲,但只有色中妖魔懂得享受這份來自女方不經意的誘惑及挑逗,硬碰硬的強姦快感一定會大打折扣,若是男方能刻意多製造一點彼此的互動,自然就能讓女方慢慢溶入情境,無論願意與否,百分之九九的女人最後都會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放棄抵抗,所以霸王硬上弓只是在暴殄天物,唯有使女人逐步了解你終究會深入她的體內才是真正的歡樂之道。
拉鍊頭已經滑落在肚臍部位,渾圓堅挺的雙峰早就呼之欲出,被黑色胸罩束縛住的大乳房隨時都可能被別人解放,但亟欲脫身的浿子卻不敢去拉開那對正在肆虐的魔爪,因為現在是處於肌膚之親的第一階段,她很怕一旦開始奮力掙扎,對方下一步若不是直接扒開她的內衣便是伸手進去裡面亂摸,如此一來她或許撐不了多久就會腿軟,畢竟她青春豐滿的胴體仍非常敏感,經過剛才那番折騰,生理上她絕對會有所感應,所以在胸膛越來越漲的恐慌當中,她左腳一不留神便勾住了魚網,儘管並未摔倒在地,這次的顛仆卻讓敵人大辣辣地捧住她碩大的奶球,而且瞬間就被連捏了好幾下!
忍抑不住的神奇快感使她右腳一軟便單膝著地跪了下去,雖然雙手反扣住那對魔爪深怕再有更進一步的攻擊,可是氣喘噓噓的浿子並沒出聲制止或激烈抗拒,她像是有點恍神、也像是在休憩以便蓄積力氣,可是人家發現她如此安靜,立刻雙手往上摸索奶頭、同時開始舔舐她的玉頸,那種濕溚溚的噁心感覺伴隨著來自內心深處的臊癢,使她連忙偏首搖頭的喝阻道:「啊!快住手……你到底是誰?……快點放開我!」
這次幽靈般的傢伙先捏住她奶頭輕輕捻揉,然後才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嘿嘿陰笑著說:「怎麼?大奶子都快被我摸遍了妳還不曉得我是誰?呵呵……看樣子妳是有些爽昏頭了,好!那我老人家就再幫妳上把火。」
火字都尚未說完,原本就正在膨脹的兩粒小奶頭突然被用力地緊緊掐夾在大拇指與食指中間,那股瞬間爆發的劇痛使浿子嬌喘出聲,但就在她螓首猛往後仰之際,隨之而來的高度快感卻令她渾身都顫慄起來,瞧著那抖簌的雙腿與激聳的胸膛,這一擊有多麼刺激可想而知,就連那雙使勁想要拉開魔爪的柔荑此刻也是虛扳在敵人的手臂上,完全茫然而失神的表情充滿了夢幻,所以趁著她閉眼呻吟的美好時刻,背後那個人趁機吻向她的臉頰,並且逐漸朝她微張的性感雙唇舔吮過去。
渴望得到滿足的曼妙胴體使腦袋產生暈眩,假如不是倔強的靈魂在墜入深淵以前仍在作最後的掙扎,那麼已經任由魔爪探入胸罩裡面摸索的浿子可能就此沉淪,而且會與敵人忘我的熱吻,幸好就在她左乳房完全曝露於空氣中的那一刻,一陣肉骨茶的香味忽然又飄過她的鼻尖,這次感覺比較濃郁也似乎有點熟悉,恍惚中她的記憶還在主動盤旋,緊接著就在熱呼呼的髒舌頭剛剛觸及她嘴角那一瞬間,她忽然整個人像觸電般的蹦起來嚷叫道:「滾開!你這個老色鬼,我知道你是誰了。」
雖然避開了臭舌頭、也急急忙忙把左乳房塞回胸罩裡,但敵人依然抓住她的雙峰並未鬆手,不過一直夾在她腰上的雙腳總算改站在地上,這時急怒攻心兼羞赧不堪的浿子恨到連想罵人都說不出話來,因為她已經想起來在島上也曾聞到類似的味道,那時候她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現在卻是完全恍然大悟,原來偷襲者就是古仔的叔叔,肉骨茶香正是從那個老傢伙頭上的頂戴所散發出來。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老侏儒恣意調戲和輕薄,她不禁連跺了兩下地板憤聲說道:「不必再故弄玄虛了,我知道你是古勇的叔叔,現在你可以把另外兩個混蛋也叫出來了,這樣裝神弄鬼的算什麼?」
兩手依舊想要揩油的老色鬼仍不肯放手,就算魔爪都被美人兒死命按住,但他刁鑽有力的手指頭還是在肉糰上到處漫遊,那種令人厭惡的舉動和無可奈何之下所併發出來的些許快感,使得浿子臉色時而酡紅、時而煞白,可是在脫逃不開之下她亦只能銀牙暗咬,不過勝利者這下子可就得意了,只見她背後的小矮人雙手齊動地大嚷著說:「咱們漂亮的日本尤物急著想跟大家見面,兩位胞兄可以現身了。」
被任意搓揉的乳房迫使浿子不得不奮力掙扎,她好幾次想硬站起來,可是都被老色鬼用下巴抵住香肩而難以如願,她就算雙手反抓也是徒勞無功,因為那就像抓在大樹幹上,所以這場小小的抗拒大約只維持了一分鐘,等她回頭想要護住再次受到凌虐的奶頭時,猛一抬頭才發現眼前已經站著兩個穿黑衣的小矮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裝扮宛如是對雙胞胎,但若略作比較即可發現這兩個傢伙的長相大有不同,一個是眼睛細小嘴巴咧得老大、黃板牙還佈滿了黑色煙垢,另一個則是眼大嘴小,不過下巴長到有如是個大戽斗,假如說他倆有何特徵比較一致,那便是兩人的眼光都無比銳利而陰森。
令人不寒而慄的視線立即使浿子繃緊神經,因為她曉得這兩個侏儒並非等閒貨色,所以她索性垂下雙手冷冷地說道:「三打一算不得英雄好漢,真有本事就跟我一對一決個高下。」
瞧著她任憑自己兄弟在搓來揉去,大嘴巴的傢伙忍不住瞇起眼睛嘿嘿淫笑著說:「我知道妳一定會不服氣,其實為了怕傷到妳的細皮嫩肉,我們三個才會先陪妳小玩一下,主要目的就是得卸除妳身上所有的武器,現在為了讓妳心服口服,就從我開始接受妳的徒手攻擊,規矩是三招之內妳只要能打中我一根寒毛、或是把我逼到跨出魚網範圍就算妳贏,假如妳三招不中的話還不算輸,我們會再給妳一次機會,那就是隨妳高興不管要用拳或是用腳,我們都會把那一擊硬挺下來,而且只要我們有誰移動腳步也算妳勝,這樣夠公平了吧?」
再次讓背後那雙魔爪伸入胸罩裡面而不抗拒,浿子明白這局不賭不行,所以她只是凝視著大嘴巴的傢伙問道:「如果我贏了就能馬上走人,包括我那位同事?」
對方摸著頭上的頂戴頷首應道:「妳贏了我們會派快艇立刻讓妳離開,因為現在咱們這艘船應該快要抵達公海,不過妳那名部下我無法保證,除非她能跟妳一樣撐到現在,否則她若非已經葬身海底便是正在陪那些警衛大玩團體遊戲,若是屬於後者的話,只要妳勝了我可以同意放她一起走,所以妳最好動作快一點,畢竟我們再怎麼慷慨也得有個限度。」
人渣最愛好話說盡、壞事幹絕,所以只能兀自生著悶氣的浿子用力拍了下胸前那對魔爪,然後才盯著大嘴巴怒斥道:「好,那我就跟你們一決高下,現在你可以叫我背後這個下流胚子住手了吧?」


這次大嘴巴尚未答話,背後的傢伙已經主動鬆開雙手,如釋重負的星空一號連忙將拉鍊直拉到底,因為只要再多延長三秒鐘她可能就會撐持不住,硬凸而起的奶頭還感到酥酥麻麻,萬一隨之而來的是無邊快感,那麼她也許會忍受不了而導致雙膝跪地,還好在出糗以前讓她幸運渡了過去,可是這時最討人厭的口音忽然在她耳邊說道:「別高興的太早,要是妳輸的話就必須乖乖聽話,咱家兄弟喜歡玩活蹦亂跳的大美女,所以到時候妳最好放聰明點,盡量把配合度提高,要不然老子保證妳會吃不了、兜著走!」
不用說浿子都知道落敗之後所要面對的悲慘下場,但要叫她任人宰割可沒那般容易,縱然即將應付的或許個個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可是她也不信在如此優渥的條件下,自己會連對手的衣角亦沾黏不到,所以她趁著要站立起來的那一瞬間迴身突襲,然而明明不該落空的手刀卻只斬到空氣,等她趕緊轉過頭來一看,三個身高相若的小矮人已經橫排在眼前,她實在搞不懂是否這就叫移形換位、傳說中輕功的最高境界?要不然原本在她背後的下流胚子怎會無聲無息就竄到了前面?雖然氣氛愈來愈肅殺,不過瞧著三個小黑衣人同樣冰冷的眼神,她竟然不自覺地開口問道:「你們是……三胞胎?」
有點不耐煩的大嘴巴一腳站到魚網上應道:「對!但現在不是身家調查的好時機,等分出勝負以後我自然會告訴妳,剛才妳那記空手道我可以不算,就當是咱家老三偷摸妳大奶子的代價,不過從此刻開始不會再有任何優待,妳要好自為之了。」
佔盡便宜的擂台賽正式展開,然而戒慎恐懼的浿子並不敢貿然出手,她明白對方絕非泛泛之輩,別看敵人一派輕鬆地站在那裡,一旦交鋒很可能勝敗立見,對方敢禮讓三招外加一次重擊,若非有十足把握絕不至於如此托大,所以她蓄勢凝神地一直在等,等大嘴巴露出空門的時刻,然而半分鐘已經過去,她卻依舊看不出眼前這位小矮人有擺出什麼架勢,或許人家早就覺得不耐煩,因此乾脆催促著說:「喂,小浪貨,再不出手妳的同伴大概就要被肏爛了!」
可能是被髒話刺激到,所以浿子突然欺身上前,而且悶不吭聲一巴掌便朝大嘴巴搧了過去,雖然她出手的速度已經夠快,但對方卻輕飄飄的橫移三尺,眼看想賞人家一耳光的算盤就要落空,她連忙追上去左腳使用掃堂腿、右腳跟進一記迴旋踢,同時左右連發的兩次手刀也劈了下去,可是閃避自如的小矮人聲音竟然是從她背後傳來:「一招結束,日本妞,還剩兩招妳可得認真點。」
感覺一口熱氣就緊貼在耳邊,所以浿子柳腰急轉、雙拳齊出,想用『力頂泰山』讓對方一招倒地,可是敵人雖然在緊急後退,但無論她腳下如何跟進,雙手卻始終碰不到大嘴巴的鼻尖,為了怕這傢伙會繞著魚網周邊閃避,她索性改打為抓,緊急用『大鵬展翅』的姿勢撲了過去,按理說這招猶如是老鷹在捉小雞,矮冬瓜不可能躲得過去,然而事實擺在眼前,當她完全撲空的嬌軀整個衝出網外時,人家已經站在另一頭輕鬆的說道:「只剩一招了,美人兒,願賭可要服輸喔。」
重新站上魚網的混血美女臉上殺氣陡升,因為她知道內心越是忐忑表情就要越加凶狠,面對這種宛若鬼魅般的可怕對手,她必須盡快找出一個可以突破的弱點,能使出一招三式的忍者正在不斷凋零,可是用在大嘴巴身上卻毫無作用,所以若想打敗敵人,不提前亮出殺手鐧恐怕不行,因此她這個念頭才剛閃過腦海,從未用來衝鋒陷陣的一招五式已猛然攻了過去。
飛踢加上十二彈腿,失敗之後手腳併用的『扭轉乾坤』馬上接了上去,但敵人就像是在表演特技一般,總是以根本不可能的角度堪堪避過,不信邪的浿子開始踩出蝶舞的腳步使出鳳爪拳,可是這種比合氣道高明十倍以上的功夫仍然無法奏效,她的鼻尖已經微微滲出香汗,然而同樣左翻右騰的大嘴巴依舊氣定神閒,拚著信心尚未喪失以前,她把最高段的柔術十八纏和摔角術一起使了出去,她相信自己這回不會無功而返。
基本上這兩套功夫比較適合男性發揮,不過女人學會了更是妙用無窮,經常可讓敵人敗的措手不及,可是就算浿子已熟練到能夠出神入化,但今天她就是黏不到對手身上,只能在那邊虛耗力氣而已,一直到大嘴巴叫停為止,她才有時間單膝跪地的猛拭著汗水問道:「你這……究竟是幻術……還是傳說中真正的輕功?」
大嘴巴靜靜的看著她說:「可惜妳遇到的是我們,否則以妳這一身所學想對付我那些徒子徒孫應該是游刃有餘,幸好我有先見之明,叫他們把妳引誘到浮羅交怡來,呵呵……要不然我可能又會錯失一次吃天鵝肉的機會,不過廢話暫且按下,妳是要就此認輸、或是要再繼續下去?」
倔強的星空一號緩緩站立起來,她凝視著大嘴巴冷笑道:「我還渾身是勁怎麼可能投降?你別太小看女人,快去找個地方給我站好,別忘了你還欠我最後一擊!」
依然嘿嘿陰笑的大嘴巴邊走邊說地回覆道:「很好,我最愛搞妳這種帶勁的女娃兒,尤其是越潑辣的越好,千萬不要現在就把力氣全耗盡喔,來!小寶貝,儘管放馬過來,讓我瞧瞧妳到底有多強悍。」
屏氣凝神的浿子望著大嘴巴,那副腳掌上下合併,只站在魚網一個罟目上的姿態委實有夠狂妄,這種只用一隻腳單點支撐還敢讓人隨便攻擊的架勢,簡直就是對敵人的莫大侮辱,所以她腳下一頓,身影猶如獵豹般的奔竄出去,緊接著便橫空旋身、起腳直接朝臉龐踹了下去,正中目標的觸感令她心頭大喜,因為那股力道足以踢死一頭水牛,可是等她翻身落地再漂亮的彈跳而起時,敵人竟然像尊不倒翁般的前後搖擺,並且嘴裡還咭咭怪笑的說道:「哈哈……妳輸了!我的腳可是連分毫都沒移動過。」
令人大吃一驚的景象使浿子不禁暗啐道:「真是活見鬼了!這幾個怪胎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高手?」
即使心裡仍在嘀咕,但她才剛站定的嬌軀立刻又竄了出去,這次她不是衝向敵人,而是朝入口疾奔而去,這是剛才就盤算好的,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再說她離門口只有十步之遙,想攔截她等於是緣木求魚,然而有時候不可能的事也會出現例外,眼看她就要逃亡成功,可是忽然有雙魔爪從後面抱住她的乳房在擠壓,並且還有人哈哈大笑的嚷叫著說:「想逃?除非是太陽從西方出來,否則在我們兄弟把妳玩爛以前,妳休想離開這艘船。」
奮力掙扎的浿子突然發覺自己邁不出步伐,她低頭一看才發現雙腳都被鞭子纏住,等她慌張地抬起頭來又再度嚇了一跳,因為大嘴巴不知何時竟已懸空掛在她面前的壁板上,並且這傢伙還伸手扣住她咽喉上的拉鍊頭說:「我要慢慢把妳剝到一絲不掛,不過在要霸佔妳的肉體以前,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們兄弟是三胞胎,俺叫宋天、排行老大,現在纏住妳腳踝的是老二,他叫宋地,至於老愛摸妳奶子的是么弟,他叫宋人,天地人合在一起所向無敵,所以妳能被我們帶上床姦淫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呵呵……我們有個江湖諢號叫作神鞭三矮,我想妳很快就會體驗到箇中的真諦和精髓!」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0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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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0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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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跟進的馬文已經沒有空間,因為整批闖入甬道的撞球客就像一陣突如其來的波濤,剎時便將所有空隙填滿,除了幢幢黑影之外,只有原先倚在右側門框上的白人和插入她們中間的一位老墨,還可勉強看出臉部的輪廓,其他人根本是一團模糊,何況柔依也不好意思轉頭去一一打量,所以她只好稍微往前挪動了一下嬌軀說:「馬文,只要一有空檔我就會往前移動,我會在前面找個人少的地方等你,你再儘快追上來就好。」
隔著兩個人的馬文雖然應聲說好,可是在人擠入的情形之下,她根本就無法走開,由於有三個傢伙就擠在她左後方臉貼著觀景窗在向內欣賞,為了避免轉身會和這群撞球客面面相覷、徒增尷尬,她索性也抱著稍安勿躁的心態,先當個全神貫注的好觀眾再說,這時站在門中央的老墨忽然把珠簾從中分開卡在兩邊的門柱上面,這一來眼前的景象便看得更加清楚,趴跪在床中央的金髮女子穿著朱紅色四吋高跟鞋,即使昏暗中看起來亦非常鮮豔,勻稱的體態和不算小的乳房在背後男人猛烈撞擊當中,搖盪出迷人的乳浪,才不過幾秒鐘光景,便有男觀眾在讚美著說:「這個女主角身材不錯吔!」
一旦有人起了頭,馬上就有好幾個傢伙跟著起鬨,有的是喜歡雙腿和渾圓的臀部、有人是認為乳房比較美,不過柔依倒覺得這女人的長相應該不錯,雖然她忙著在幫另一個性伴侶吹喇叭,可是散亂的金髮並未完全遮住臉部輪廓,如果單憑感覺的話,這位女主角的氣質似乎還有點高貴,這時忽然又有人開口問道:「嘿,老兄,請問你倆正在搞的漂亮女伴願意讓別人分享嗎?」
一開始裡面兩個男人都沒答話,過了一會兒後頭的壯漢才指著另外那個男人應道:「這件事你必須問他,因為這位美女是他帶來的,我無法做主。」
這時可能所有人都在望著那傢伙,所以他乾脆停止口交坐在床邊冷峻地說道:「除非有帶女伴來交換,要不然門都沒有!」
這位面容陰贄的男人其實是位帥哥,大約三十來歲的模樣體格也算標準,但跟那位陽具仍插在他女伴陰道裡的壯漢可就差了一大截,就連柔依都看得出來他那根軟綿綿的小東西就算完全勃起也比不上正在享受的同夥,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的女人讓別人肏的很有感覺,所以他才悶悶不樂?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點燃打火機問道:「妳願意進來參一腳嗎?還是妳的男伴想要互相交換?」
由於沒料到斗室內會倏地亮了起來,所以帥哥憂鬱的臉孔可以看得更加清晰、同時女主角轉頭觀察門外狀況,卻馬上就又含羞帶怯偏過臉去的表情她也看了個真確,果然是位標緻的中年婦女,年齡不會超過四十歲;尚未會過意來的柔依並不曉得人家是在跟她講話,一直到對方伸手想要牽她進去,另外那名壯漢也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猛然睜大眼睛望著她時,恍然大悟的她才趕緊往後急縮著說:「喔、不!我只想當個觀眾……沒這種打算……。」
緊急撤退的美嬌娘根本顧不得是撞在誰身上,她就像逃亡般幾乎是見縫就躦,要不是打火機早就熄滅,恐怕她起伏不定的胸膛會盡落那群撞球客眼中,然而即使如此,柔依照樣覺得身邊的男人好像都已經知道~~她穿的是薰衣草系列的粉紫色胸罩,那份感覺很詭異,就彷彿是心思徹底被一大票陌生男子看穿似的。
正在暗中慶幸業已脫離窘境,而且亦沒有人趁機觸摸她的身體,等她小鹿亂撞的心頭稍微緩和下來時,這才發現自己不過是站在隔壁房間的門口,原來她倉皇逃避的路程全部加起來還不足三米遠,那她剛才到底是躦到哪兒去了?帶著些許狐疑、再看著眼前床上的景象,柔依總算明白這一區的房門都沒有門板,只要進入房間便得任人觀看,儘管轉角房的空間比較大,但因為沒有觀景窗的緣故,所以觀眾只有她和另一對男女。
轉角房的床至少比隔壁大一倍,由於熱戲才剛開始,灰濛濛的視野裡面,只有露出小奶子的女人側臥在品簫,加上兩個人衣衫都仍完整,自然吸引度有限,不過最熱門的房間雖然令人怦然心動,但她暫時還不敢擠回去觀賞,所以為了避免露餡便只好退而求其次,柔依開始沿著壁板走到下一個房間,這是間真正不到一坪大的斗室,床小的可憐,優點是光線亮了許多,從天花板直洩而下的螢光,把男女主角的皮膚照成死屍般毫無血色,然而只要多看幾眼,便會覺得那種膚色帶著一股妖異的媚惑。
一個不算很強壯的黑人從後面摟著女人的腰肢在緩抽慢插,他們採用站姿進行交媾,看不出究竟是老墨還是白人的女主角雙手扶著門框,紫紅色的厚大雙唇不停發出哼哦,而兩名男觀眾則搶著撫摸垂蕩的大奶子,足以傲人的尺寸卻嫌太過於鬆垮,不過能夠揩油總是聊勝於無,因此有個傢伙還把左手的三根指頭插進女人口中去讓她吸吮,這時男主角突然凝視著柔依問道:「小姐,獨自一人嗎?想不想進來同樂一下?」
回看了一眼以後,柔依悄悄的走開,倒是有個摸奶子的傢伙馬上跟過去低聲說道:「我有根大老二,要是妳願意的話,這房間剛好空著,我至少可以讓妳快樂一小時。」
眼前的確實是間空房,但對這種冒失鬼她一向就沒興趣,所以柔依回頭看著高瘦的墨西哥漢子應道:「不、我只想到處逛逛,請你不要打擾我。」
雖然對方遭到拒絕,不過卻很有禮貌地道歉之後便立刻走開,而柔依望著黑壓壓的走道判斷老公大概不會馬上躦出來,只好繼續轉個彎往下走,其實她曉得左邊有個約八坪大的房間正在演出一嘴舔雙屌的戲碼,可是那組碎花布的藍色沙發她看著就有點骯髒,因此根本不想去看裡面的細節,只是幾步之後另一個小房間裡的景象也不怎麼樣,那對中年男女忙著玩69式,根本不管有沒有人透過珠簾在觀察他們。
越過那個房門才走了幾步,柔依立刻停下腳步,在她眼前有一支木梯可供左轉上樓,但是樓梯下那一幕卻令她瞠目結舌,只見兩個一絲不掛的墨裔女郎正在大戰六個男人,她們一個跪騎在白髮老翁身上大玩三位一體,一個則趴在樓梯的欄杆上讓年輕黑人從後面抱著猛衝,並且舌頭還同時舔著兩個大龜頭,更離譜的是旁邊還有四個男人掏出陽具在手淫,有個矮個子的傢伙甚至還大聲催促著說:「喂,你們誰先退下來讓一下,等我把精子餵給小的吃光以後再把位子歸還。」
什麼大的、小的柔依可沒心情弄清楚,她怔忪了一會兒便宛如見鬼般的縮回到最後一個房間,她靠著壁板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可是這幅雜交的景象對她而言委實太過於震撼,就連觀景窗另一邊的女主角已經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插上電動陽具亦未發覺,小馬達的震動聲其實清晰可聞,但是因為她的思緒仍停留在某個畫面上頭,所以就連房內多了一個男人也不曉得。
她的正對面擺著兩張小腳椅,可能是視而不見的關係,因此她雖然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喘口氣,可是卻在那兒漫無目標的東張西望,更令她惶然的是這時候竟然有三個撞球客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身高最少有一米九的中年人拍著鼓起的褲襠對她說道:「嗨,亞洲美女,這兒有個空房間,妳何苦要把這種好機會浪費掉?」
又是剛才那間空房惹的禍!瞧著那三個傢伙興致勃勃、還擺出請君入甕的手勢在假扮紳士,她實在有種既緊張又哭笑不得的感覺,假如這不是她生平頭一遭、而且心理上也還沒準備好,說不定再過個半小時就有幸運兒能夠如魚得水,可是今天不行,因為截至目前為止她仍是位端莊自持的淑女,何況就算想偶爾放縱一次也不該選在結婚紀念日,所以她連忙把小皮包環抱在胸前拒絕著說:「噢,今晚我只想和親密愛人共渡良宵,你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快去邀請別人吧。」
不是每個男人遭到拒絕以後都還能保持風度,別說三個人色瞇瞇的笑容皆已消失,開口說話傢伙更是立刻沉著臉問道:「嘿,小姐,妳真的不再多考慮一下嗎?」
遇到討厭的橡皮糖難免會有點不舒服,但是為了避免再受到糾纏,所以她當機立斷、不過卻笑容可掬地應道:「抱歉!諸位先生,我說過有男伴了,因此請你們還是快去尋找其他適合的對像。」
儘管心裡不高興,但這三個傢伙礙於規定倒是不敢造次,不過說話的中年人仍然挑著濃眉說道:「我知道妳叫柔依,好名字,ZOE是生命的意思,希望咱們還有機會能再見面。」
雖然三個討厭鬼已連袂退回昏暗的甬道裡面,可是她卻一肚子不舒服,因為那些撞球客會知道她的名字,一定是最後離開交誼廳的莉莎故意洩漏出去,一想到這個大嘴巴的八婆,柔依真想馬上跑回頭去興師問罪,還好這時馬文已從人堆中擠了出來,所以她立刻迎上去埋怨了幾句,不料她丈夫反而覺得理所當然的應道:「這很正常呀!沒發覺有多少男人在盯著妳嗎?想一親芳澤的人自然會想盡辦法多弄一些妳的資料,假如連妳這樣的美女都乏人問津,我才會覺得這裡的男人都有問題,因此妳應該高興才對,換作其他女人恐怕還求之不得呢,老婆有行情是老公的面子,這表示我是個非常有眼光的男人,哈哈,再說這兒本來就是特殊場所,我倒覺得妳可以大方一點沒關係。」
被老公如此不著痕跡的讚美,她心頭的不悅早就煙消雲散,但是身為人妻總要有所矜持,所以就算喜孜孜的感覺仍在蔓延,可是柔依卻故意這樣試探著說:「還大方一點咧,萬一我剛才真的被別人拉進去白摸白玩,那我們的婚姻要如何維持下去?你喔……事情都不考慮清楚再說,有沒有想過若是假戲真做你同事會不會回去大肆宣傳?到時候你可就後悔莫及了。」
這層顧慮馬文不會沒想過,因此這位先生刻意不在主題上面打轉,而是另闢蹊徑的摟著老婆說:「也許該擔心的是荷姆斯,因為連他本身都曉得莉莎對黑屌很感興趣,所以他曾經跟我約法三章,在美國所發生的這類事情回去以後大家一概不提,反正對妳我是非常有信心,但是他對自己的枕邊人卻沒多少信心,總之在帕克和米琪的帶領下,我有把握會先淪陷的一定是吳太太。」
馬文的弦外之音縱然不太明確,不過任何責任柔依都不想扛在肩上,所以她眼光雖然瞟向最後一間斗室,可是嘴裡卻提醒著說:「這不是誰對誰有信心或沒信心的問題,我覺得雜交這件事男女雙方都很可能會上癮,一旦上癮只怕就會找不到回頭路,因此任何人最好都認真考慮清楚再說。」
這招三兩撥千斤又把問題丟回去給老公,或許也想看老婆沉淪於慾海當中的馬文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化整為零地應道:「偶一為之應該不會上癮,因為最多只是一夜情而不是在談戀愛,事後大家一拍兩散、各自天涯,我覺得還不至於影響到日常生活與婚姻;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沒有臨床實驗的數據其實都算是一種猜測罷了。」
聽出了老公隱藏的意向以後,柔依也心照不宣的反問道:「是不是有很多男人都會想欣賞女伴被其他男人亂上的淫蕩模樣?不管是一對一或是玩多P,這究竟是什麼心態?」
可能每位自己忙著找綠帽戴的男人都至少有一項理由,只是他們不見得會輕易的坦白出來,所以馬文乾脆糊塗裝到底的回答著說:「這種問題恐怕要找專門做研究的性學博士才會有答案,現在咱們言歸正傳,看到現在妳覺得哪個房間的表演最精彩?」
平心而論,幾乎每個房間的熱戲對柔依而言多少都會有些衝擊,因為她的性經驗除了和那位有婦之夫以外,便只剩自己的老公,雖然偶爾也會用電腦看一下成人電影,但次數極其有限,所以這裡的每一幕實戰鏡頭基本上都可以滿足她一小部份的好奇心,為了想盡快把綠門摸個透徹,她只好拉著馬文放緩腳步應道:「當然是觀眾最多的那間最有人氣,我猜是女主角比較出色的緣故,不過我覺得這邊的畫面也不錯,奇怪的是竟然沒有半個旁觀者,喏,我先讓你親眼目睹以後再告訴我為什麼。」
故意等話講完以後她才勾著老公臂膀踏出轉角,眼睛頓時為之一亮的馬文觀察了好一會兒,接著便不由自主的低笑道:「我猜是觀眾都已經看到忍不住而親自粉墨登場,所以妳會誤以為他們不受人歡迎,哈哈,敢以二對十三的豪放女可真不簡單!」


果然沒錯,男生的數量確實比之前更多、而且場面已經亂成一團,根本是毫無章法的一場大雜交,就在他倆越走越近的時候,忽然有個渾身刺青的白人回過頭來問道:「嗨!兩位,歡迎加入,或者讓美女獨自應戰也行。還是……我跟你們去另外找個地方?」
連龜頭上的紅綠兩色刺青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儘管尺寸沒粗大到嚇人的程度,但硬挺的柱身還是相當吸睛,就在馬文搖手拒絕的時候,最少又有七、八支肉棒映入美嬌娘眼中,這種大小不一加上膚色不同的陽具展示,使柔依的雙峰再次激聳起來,發燙的臉蛋令她有點坐立不安,可是想要移開視線卻難以成功,正當她開始不知所措的時候,老公忽然貼近她耳邊問道:「親愛的,妳是想留在這裡還是直接上樓?」
兩個正在被圍剿的少女使她仍然無法收回視線,那種赤裸裸、火辣辣的肉搏戰豈止是令人眼花繚亂而已,再加上此起彼落的淫言浪語和哼哦,從未見過類似場面的柔依幾乎看呆了,這時候若是有人拉她一把、或是馬文將她向前一推,那麼她成為第三位女主角的可能性絕對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還好樓上突然傳來一陣哄堂大笑,這才讓她回過神來低呼著說:「啊……我們還是把樓下整個逛一遍再上樓。」
匆匆拉著老公往左側通道走去的美嬌娘有點心慌意亂,越過前面的兩張躺椅以後有個小門,走進裡面出現的是另一番場景,直達天花板的酒櫥擺滿了空瓶子,他倆走了一段才發現除了入口右側那個小櫃台以外,整個區域其實都是同樣的大酒櫥,那種交錯縱橫的排列就宛如是座小迷宮,但是周圍既不見人影也寂靜無聲,不過就在他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女人的呻吟及酒瓶互相碰撞的清脆聲響,夫妻倆對看了一眼之後,決定深入去一探究竟。
大約摸了兩圈他們才透過酒瓶之間的縫隙瞥見人影,那種交疊晃動的姿態很明顯是有男女正在燕好,更靠近一點便聽見女人輕喘的聲音,兩人停下腳步再度互看一眼,然後便由馬文帶頭繞過酒櫃站了出去,不算太暗的黃色燈光下果然有二男一女在鬼打架,女孩看起來像個大學生,高架她右腿忙著大力抽插的男生應該是亞裔移民,這對年輕人皮膚皆有點黝黑,不過長相跟體型都還不錯,但是靠著酒櫃從後面抱住女主角的黑人就不太年輕,瞧他那副一邊搓奶一邊嘀咕的淫邪模樣,使人很難不注意到他那根挺翹在纖腰旁邊的黑色巨根!
少女的表情像是絕望而悽苦,茫然而哀傷的雙眸顯得非常無助,微張的嘴巴有時候還得去迎合黑色手指的抽插,這幅宛如是在被人強姦的畫面令柔依芳心又是一陣蕩漾,因為同樣身為女人所以她比誰都了解,這位女主角不僅即將抵達快樂的顛峰,而且還渴望能夠得到更多的安慰,從那對黑眼珠只專注在馬文身上看來,這個判斷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一直埋頭苦幹的男主角只瞥了他倆一眼,但是黑人壯漢卻露出森白的牙齒淫笑道:「嘿,兩位,這一區是見者有份,雖然今晚由於整修沒有開放,不過我很歡迎你們一起加入。」
聽起來有些宣賓奪主的邀請,卻讓馬文有份躍躍欲試的興奮,他緊盯著那位亞裔女孩低聲問道:「怎麼樣?老婆,咱倆要不要在這裡淺嚐即止的小試一下?」
若說不想嚐試絕對是違心之論,身處如此的氛圍與場所,假設仍然波濤不興的話,恐怕是生理上已經出現不小的毛病,然而若是走向前去,到底要進行到何種程度才算恰當?是讓那位年輕人和黑人愛撫乳房就好、或者還得幫他倆打手槍直到射精為止?想口交是完全免談,因為除了那位深藏在她記憶裡的田先生,就連馬文都尚未享受過她的口舌奉侍,可是就這樣轉身走開她還真有點捨不得,畢竟那根黑色大屌是她至今所見的第一名,所以她有些躊躇和猶豫,恰好這時有一陣人聲傳了過來,一聽就知道又是那群撞球客尾隨而來的柔依連忙說道:「有人來了啦,我們還是把這裡讓給他們好了。」
拉著老公快步走向另一頭的酒櫥通道,也是繞了兩圈才走出那個玻璃小迷宮,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磚造拱形涵洞,中間擺滿黑色雙向的中型矮酒櫃,不過牆壁和柱子上則全是鐵製的手銬腳鐐及固定板等禁錮工具,再傻的人也知道這若不是玩性虐待的專區便是用來搞拷打遊戲,而這兩樣柔依最不感興趣,所以他們只繞了一下便從角落的出口躦了出去,這時撞球客當中正有人在大聲質疑著說:「樓梯口那些傢伙明明告訴我們說那黑髮妞是溜進這裡,怎麼會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大聲公話才剛講完,馬上又有人接口應道:「她叫柔依,這個台灣來的小妞我是越看越辣,大家再仔細找找,最好把每條走道都搜一次,這一區是見者有份,只要她在裡面的話,嘿嘿……咱們就讓她好好爽到天亮!」
嘻嘻哈哈的猥褻笑聲讓柔依背脊發麻,要不是閃得夠快或剛才留下來小試一番的話,現在恐怕場面業已豬羊變色,一想到裡面那個小女生可能會成為大眾情人,她竟然在擔心之餘另有一絲悵然若失的奇妙感覺,為了要趕緊揮走腦海中那股綺念,她只好故意用埋怨的語氣嬌嗔道:「你看,多危險!下次先弄清楚再說,別再誤闖誤撞了,要不然我會被你害慘。」
不敢爭辯的馬文想了一下乾脆應道:「可能是關閉的告示牌被人拿掉才會這樣,反正二樓單身漢不能上去,我們現在就上樓去擺脫這些傢伙。」
他倆繞了一大圈其實又不知不覺回到了樓梯口,那兩個仍在被大鍋炒的女郎一個躺在地毯上面、一個咱跪在階梯上大小通吃,這一來便阻斷了馬文從這裡上樓的計劃,眼看一時三刻這場熱戲不可能終了,他只好改變主意摟著老婆的小蠻腰說:「我們還是從前面那支小樓梯上去好了,順便看看會不會碰到荷姆斯和帕克他們。」
這下子正中柔依下懷,不過她在意的並非老公的同事,而是表演最精彩的那間斗室,對於那個抽插迅速、衝殺猛烈的壯漢她仍印象深刻,甚至有點念念不忘,因為強壯的體格和那對明亮而靈活的眼睛,對她來說就像是一種無言的勾引,越是奇貨可居的女人越會自動尋找對味的異性,此乃許多男性不懂的奧祕,所以能夠往回走她自然不會拒絕,並且為了避免讓馬文看出蹊蹺,她還刻意以小鳥依人的姿態應道:「也好,說不定莉莎正在蚊帳裡面大展身手,我倒很想看看她本事如何。」
然而這個假設立刻就被推翻,因為他們一走進那段曲折的甬道,馬上便看到荷姆斯夫婦一前一後站在右側門邊,正在聚精會神看著裡面的表演,由於觀眾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多,所以馬文也擁著柔依切了過去,這次她是貼在觀景窗上欣賞,那位帥哥依舊坐在床邊摸他女人的乳房,並未真刀實槍的上場,反倒是已經改變姿勢換成是仰躺在床上的女主角,兩腳大張的讓那位壯漢架著狂衝猛插,下體互相撞擊的清脆聲響令人聳然動容,那應該是每位女性不敢說出來的夢想,因此就連她也有些忘情地撫摸著老公隆起的褲襠。
為了想要看真切一點,她只好擠到莉莎和另一個男人的中間,也就是門口正中央的位置,這樣那根急抽猛插的大肉棒便可以瞧得更仔細,前細後粗的外觀至少有十八公分長,假如加上始終看不清楚的龜頭部份,總長度最少也在九英吋左右,而且底座顯得非常粗壯,不雙手併用恐怕很難掌握,如此近距離審視白種人的大老二對柔依而言算是生平頭一遭,如果有機會又沒其他人在旁邊礙事,她倒是很想把那根東西抓在手裡好好把玩看看。
這一輪猛攻業已超過五分鐘,當壯漢突然停止動作的時候,每個人都以為他要棄甲丟兵,不料他只是把女主角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然後二話不說便將大老二往下一插,螓首倒懸在床外的金髮女郎發出一聲輕笑,接著便雙唇一張讓大龜頭長驅直入,這次柔依總算看到那顆大草菇的全貌,若是要拿實物來作比較,市面上有種造型最簡單的杯子蛋糕,反過來蓋在桌上大小便應該差不多。
居高臨下的壯漢偶爾會彎腰去愛撫那對大約36C的乳房,一直到坐在床邊的帥哥總算爬上去幫自己的女伴口交時,他才環視著觀眾說:「多棒的一位美女!你們一定很想看清楚她的長相吧?」
這個白人揚眉眨眼,一面露出淘氣的表情、一面伸手從旁邊的椅子上拿出智慧型手機,當所有人都以為他要違規拍照的時候,他卻只是打開手電筒照在女主角臉上,羞赧的金髮女郎雖然趕緊吐出口中之物,但那雙靈活的眼睛可是毫不避忌地掃視著眾人,這一幕大概維持了六、七秒鐘,然後壯漢才關掉螢幕笑道:「歡迎夫妻檔或情侶檔前來加入交換行列,有哪位淑女想要單獨報名也沒問題,我的體力還可以大戰三百回合!」
有人讚嘆也有人在竊笑,但躍躍欲試的亦不乏其人,其中最厚臉皮的當屬莉莎這婆娘,只聽她怪腔怪調的拉著荷姆斯問道:「怎麼樣?老公,我們是不是要進去放縱一下?」
其實壯漢和好幾個男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柔依身上,但個性較為保守的她就算慾火焚身也不敢這樣說話,基本上她是膽怯型的小家碧玉,絕不是那種勇於口無遮攔的豪放女,所以這種時刻她哪可能露面去搶鋒頭,不過早就發現她的荷姆斯已經附耳在提醒他老婆,因此莉莎連忙側首望著她說:「哎喲!原來你們也在這裡,如何呀?咱們四個一起進去瘋狂一下。」
挑釁的語氣和鄙夷的眼神,擺明了這婆娘就是吃定馬文的太太沒有這份膽量,不過外表看似溫柔的柔依卻是無比淡定地應道:「這麼小的房間想要容納七個人妳不會覺得太擁擠嗎?喜歡妳儘管進去,我們正要到樓上去巡禮,所以就不打擾賢伉儷了。」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0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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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0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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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0
既對神鞭三矮毫無概念、也不曉得對方究竟有多厲害的浿子,雖然知道碰到的是武學高手,但在敵人故弄玄虛和以多勝少的情況下,她心裡自然有所不服,再加上宋天已將她的胸口半敞開來,若是她不快想辦法的話,馬上乳溝亦會完全顯露出來,所以她反而不閃不避、甚至連些許的抗拒或掙扎都放棄,儘管兩根看來髒兮兮地手指隨時都可能觸及她的肌膚,但她卻面無表情且語氣冷漠的說道:「是高手就一個一個單獨跟我對決,否則勝之不武傳出去又有什麼光彩?」


明知東瀛美女是故意要拖延時間,不過宋天還是用力將拉鍊往下一扯以後才嘿嘿陰笑道:「妳真的還不死心嗎?呵呵……好,那我就讓妳口服心服,注意聽好,現在拉鍊頭就在妳肚臍下面,我們一放開妳戰鬥就開始,妳有多少本事就全施展出來,以免三局全輸再來後悔莫及,記住!當妳上半身的潛水衣破碎到與下半身徹底分離的時候便是輸了。」
宋氏三兄弟幾乎是同時退開,月海浿子一面將拉鍊直拉到頂、一面盯著仍掛在牆上的宋天問道:「你呢?你要怎麼樣才算輸?」
醜陋的臉龐不知是因高興或憤怒而縮成一團,不過這傢伙立刻露了一手絕活給美女開開眼界,只見他忽然倒掛在天花板上疾走著說:「隨便妳如何攻擊都可以,只要能讓我流出一滴血或倒地超過一秒鐘都算妳贏,我兩個弟弟也比照辦理,來吧!」
又是讓人分不出究竟是輕功或魔術的一記怪招,然而就在浿子還在兀自納悶之際,才剛轉過身來的她差點就驚叫出聲,因為宋天倒懸的臉孔竟然就垂在她面前,如果不是她猛地往後一縮,兩個人的鼻尖恐怕會撞在一起,而這可惡的傢伙卻還咧著嘴巴在嘿嘿陰笑,駭異之餘的美女立刻揮拳朝那顆人頭摜了下去,但明明就在眼前的腦袋卻倏地消失不見。
這次浿子學乖了,依照聽風辨位的法則,她身子一旋隨即又是一記凌厲的掃堂腿,雖然宋天用後空翻巧妙避開,可是緊接而去的飛踢加連環膝擊,總算把那傢伙逼到了牆角,眼看對方已無所閃避,勁道十足的空手道斜劈馬上正中腦袋,瞧著小矮人那副鼻歪眼翻的模樣,就彷彿快要暈倒似的,不過絲毫不敢心軟的她反而攻擊更加猛烈。
拳拳到位、腳腳命中的一連串打擊雖然使敵人東倒西歪,就連壁板都被撞的乒乓作響,可是宋天就是不會倒下、即使狂毆他的鼻樑與下巴也未見到半滴血,起初還覺得自己像是大人在欺負小孩,但越打越心虛的浿子已經忍不住喝道:「我就不信天底下有打不死的妖怪,小心了!這次我要攻你要害。」
話聲剛畢,浿子已一腳踢中宋天下陰、同時兩指合併直插左眼,照理說這是攻敵所必救,可是對方卻笑嘻嘻的任由她一再得逞,而且無論是什麼部位皆不防護,就宛如刻意要讓混血尤物發洩怒氣一般,不過老傢伙雖然有意多讓幾手,然而自認是強者的美人兒卻揪住頂戴猛巴著說:「可惡!你為什麼都不還手?別以為學會一些旁門左道的鬼怪功夫便可以戲弄我。」
應該早就被搗碎和拆散的小矮人直到這時才咧嘴而笑,他像小丑般的眨著左眼應道:「這可是妳叫我動手的喔,嘿嘿……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妳要開始小心自己的大奶子了。」
老傢伙話一說完便兩手繞著虛圓把浿子的雙手撥開,這個軟綿綿的太極拳招式看起來稀鬆平常,像是不具殺傷力,可是卻讓對手再也無法欺近分毫,本來仗著身材優勢的星空一號仍想攻擊他的眼球,但魔爪已經搭上巍峨雙峰的宋天卻告訴她說:「沒用的,妳還沒弄明白嗎?妳面對的是少林絕學之一的金鐘罩及鐵布衫,除非妳知道我的死門在哪裡、否則就得用加儂砲來對付我才有勝算,如何?還要繼續玩下去嗎?」
明知會輸也得奮力一搏,邊退邊跟宋天過招的浿子極力想護住胸膛,可是不管她怎麼撥打擒拿,那兩隻粗糙的魔爪總是能遂其所願,別說乳房已快被摩挲殆盡,就連奶頭都被刮刷過好幾次,如此被一個小矮人恣意調戲的屈辱,令她氣得兩頰發紅,但在技不如人之下,她也只能徒呼負負而已,並且就在她即將後退無處之際,可能不想再耍弄下去的敵人忽然大喝著說:「注意了!仔細看好我怎麼剝光妳的上半身。」


本就聚精會神在全力禦敵的美嬌娘怎敢放鬆,她一聽到宋天出言警告,顧不得雙峰被魔爪用力連抓了兩下,立刻曲起左腳使勁踢了出去,雖然一擊不中是在預料之內,但她不退反進的身體卻趁勢撞入對手懷裡,同時右腳的膝頂也跟了上去,這種形同兩敗俱傷的戰術確實發揮了效果,然而根本不怕挨打的敵人竟然有樣學樣,在下巴硬挨了一下以後,同樣欲拒還迎地衝進她的懷裡,而且馬上緊緊抱住她的纖腰。
只覺腰身一熱的浿子大感不妙,本來蓄勢待發的雙手立即改變方向,狠狠朝敵人的雙耳摜了下去,連一般大漢都很難捱得住的這記兩洞灌風,此刻卻是毫無成效,只見宋天仰頭先舔了舔她乳房的下緣,然後才咭咭淫笑道:「好結實的大奶子!呵呵……那我可不再客氣了。」
骯髒且帶著溫度的舌頭在胸膛上輕薄那一刻,一股噁心欲吐的感覺使浿子怒火賁張,拚著奶頭會再次淪陷,她雙手用力將胸前那顆腦袋往下猛壓,然後雙腳曲膝同步往上頂撞,即使橫練過外功的高手恐怕也會挺不住這一招,可是事情發展並非如她所想,也不曉得對手究竟是如何避開的,就在一陣不懷好意的訕笑聲中,她忽然感到自己的後腰倏地一涼,緊接著便看到兩塊破布從天而降,宋天則站在五尺開外面露詭笑。
奈米材質的特製潛水衣不可能會遭人徒手撕裂,而且還被挖了兩個手掌般的大洞出來,莫非真有人能把內功練到這種地步?不信邪的混血美女嬌叱一聲立刻又攻了過去,這回只見宋天腦袋一擺、脖子急縮,整個人便開始繞著浿子旋轉起來,最初這傢伙的醜臉還依稀能夠看見,但隨著速度愈來愈快,後來竟變成一團黑色的旋風,為了避免遭到偷襲,星空一號突然彎腰抓起地上的魚網朝對手席捲過去。
臨場應變的能力換來宋天高聲叫好,可是並未落網的敵人也展開了正式且急如星火的攻擊,前幾下浿子還能用魚網抵擋,但網目破出一個五尺大洞以後她只好棄置,改用俐落的身手去見招拆招,大越過了半分鐘之久,她才發現敵人正在揮舞一條長鞭,儘管知道自己曾被掃中數次,不過卻是不癢也不痛,既然對方的武器不具殺傷力,她乾脆冒險衝上去抓住鞭尾怒斥道:「停止旋轉,再接我一拳試試。」
對方果然應聲定住身形,可是東瀛美女卻當場愣在那裡,因為她手上抓的並不是長鞭,而是一條長長的髮辮,原來三名小矮人頭上的頂戴並非帽子,而是所謂留髮不留頭的清朝遺物,對滿洲文物不甚了了的浿子只能怔忪以對,還好慢慢轉過身來的宋天業已開口說話:「意外嗎?看樣子妳對我們的名號完全陌生,呵呵……神鞭三矮,人一米高、鞭一丈長,三人九鞭、望風披靡,出生於光緒年間,師承雞足山衰尾道人,五出江湖、殺人無數,現在妳願意認輸了嗎?」
假如是別位大清帝國的君主浿子或許會摸不著頭腦,但光緒及宣統這兩位與日本近代史息息相關,所以她還不至於太過陌生,然而仔細一想卻讓人不禁頭皮發麻,因為隨便一算眼前這傢伙少說都有一百多歲,與其說是人瑞倒不如稱這三兄弟是老妖怪,在越想越離譜也越想越恐怖之下,她忍不住一把拋開辮子反問著說:「你們這群老不死的,我幹嘛無緣無故要認輸?還有,你剛才說三人九鞭是什麼意思?」
正在盤回辮子的宋天咧嘴輕笑著說:「我先告訴妳何謂三人九鞭,因為我們三兄弟每個人都有三條鞭,除了頭上這條髮鞭,還有我腰上纏的皮鞭,老二用的是鋼鞭、么弟用的是鐵鞭,然後就是我們褲襠裡的大肉鞭,哈哈……我想妳很快就會體會到神鞭的滋味;至於要妳認輸是我已達成目標,難道妳真要到身無寸縷才肯投降?」
粉臉煞白的美嬌娘雙唇緊抿,畢竟老妖怪粗鄙的說明令人恨不得一腳把這淫蟲踢到九層天外,但更可怕的是浿子低頭一看,她的上半身竟然已經裸露了八、九成,一條條破碎的布料零散地掛在肩頭,這種衣不蔽體的境況使她芳心大顫,因為敵人雖然沒有弄傷她、亦未波及她半罩杯的黑色內衣,可是腰際部份早就片縷不存,如此巧妙的勁道和飄忽不定的輕功,就算她想耍賴也只能啞口無言,除非她不在乎當場讓宋天剝到一絲不掛。
眼看美嬌娘默認第一局已經敗北,老二宋地這才走過來說道:「我先挨妳六下,隨便妳要攻擊那兒都行,然後我會把妳身上那些破布撕光,剩下的我留給老三去料理。」
跟宋天差不多一般醜的宋地換班以後,雲鬢散亂的月海浿子悶不吭聲便攻了上去,她四拳兩腿專取要害,可是不管命中何處都有如陷入棉花糖裡,皆是軟到幾乎沒有感覺,彷彿沒有骨頭的矮小肉體雖然不斷變形,但等她一收回拳腳,馬上又完整無缺的恢復原狀,面對這種幽靈般的對手,兩分鐘不到她的上半身除了胸罩以外已空無一物,就連兩條袖子亦不見蹤跡。
髮辮依然沒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斑痕,可是浿子卻開始冒出冷汗,因為她明白最可惡的老三也絕非省油之燈,所以……悲慘的命運應該很快就會降臨?然而到了這節骨眼上,她就算拚著粉身碎骨亦不能坐以待斃,因此宋人才剛站定在她面前,一招忍術當中的必殺技『扭轉乾坤』立刻使了出去,但是被她倒扭著脖子往地上猛砸狂踩的老色鬼不僅毫髮無傷,並且還不時逗弄著她的乳房笑問道:「等妳玩夠了,我是應該先脫掉妳的內衣還是下半身的潛水服?」
這隻老妖怪的身體可不像宋地那樣軟若綿花、更不像宋天那樣有血有肉只是打不痛而已,他硬如鋼鐵的軀幹似乎帶著電極,你越是越用力攻擊反彈就越不可思議,因此搞到自己手腳發痛的美人兒只好主動停手問道:「你這到底是哪門子功夫?怎麼會有反彈作用?」
腦袋仍被踩在浿子腳下的宋人沙沙笑道:「這妳就甭管了,只要告訴我妳準備讓我先攻下盤還是乳房就好。」
杏眼圓睜的美嬌娘正想開口罵人,不料宋天卻已搶先說道:「使不得也,老三,咱們可是講好要把這小妞慢慢剝光才夠味道,所以你要撕光她下半身的潛水衣或脫掉她的快靴我都沒意見,但是那對大奶子千萬別再碰!」
沒等宋人應聲,氣極敗壞的月海浿子已蹤跳而起,她瞄準這個一路騙她上船的老混蛋,打算一個膝擊要把那張猴臉徹底搗碎掉,即使無法如願她也不會收勢或減力,因為只要把自己的右膝砸毀在地板上,她就不信三個老色魔還會對她血淋淋的身體有興趣,所以她不僅蹦到頭頂差點觸到天花板,下墜之勢更是凌厲且驚人,同時她的雙手亦改拳為爪,以備萬一之時可以抓破那對充滿淫慾的賊眼。
想要玉石俱焚的這一擊應該不會失敗,可是看到原本躺在魚網上的宋人突然飄浮起來,不敢置信的美人兒便心知不妙,但去勢已老的她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應,曲起的右膝倏地被對方雙手捧住,然後只聽見敵人大吼著說:「翻滾吧寶貝,看我怎麼扯爛妳的褲子!」
被斜拋出去的嬌軀在空中連續打轉,可是卻始終沒有墜落下來,因為宋人如影隨形跟在她的左後方,不斷以髮辮在纏捲和抽動她的雙腿,這招空中打陀螺令人大開眼界,只不過是幾個來回,浿子白皙修長的玉腿已快毫無遮掩,最後趁著即將倒栽蔥的那一瞬間,老潑猴竟然抱住柳腰把她扔回到魚網上面,當她發覺自己安然妥當地站在三個老妖怪的中間時,心中那股無奈和羞恥,促使她二話不說便朝最大的砲管一頭撞了過去。
然而三個絕頂高手豈容她自尋死路,似乎早就料到她會出這種爛招,所以就在美嬌娘的額頭即將爆裂之前,三條長鞭已不約而同捲住她的四肢,老大和老二分別纏死她的左右手,老三則一舉控制住她的雙腳,連足踝都動彈不得的浿子就像人形十字架般被固定在砲管前面,除了激烈起伏的酥胸及誘人的小腹以外,就是她仍不願認輸的倔強眼神。
神鞭三矮身影一個交錯,猶如穿著性感比基尼的東瀛美女便不得不轉身面對他們,黑色內衣配著薄紗花紋,顯得益加性感而誘人,輕輕蠕動和磨擦的雙腿,透露出浿子內心的恐慌和不安,而三個老妖怪一面盡情打量、一面將長鞭綁死在其他物品上面,等這個動作完成以後,三人才一起走到獵物跟前仰頭欣賞,雖然美女立刻將俏臉偏開,可是宋天卻輕撫著她的右大腿淫笑道:「難得日本女人有妳這種高頭大馬的漂亮尤物,呵呵……不但細皮嫩肉白裡透紅,而且還營養豐富吃的這麼健康,哈哈……,像妳發育這麼良好的美女這世上並不多見,所以只要妳乖乖聽話,陪我們玩個盡興,我說不定可以網開一面,不會讓妳被千人騎、萬人壓,假如妳懂得取悅我們的話,我應該也會捨不得辣手摧花。」
已成俎上肉的浿子悶不吭聲,但鄙夷的眼神仍然毫不妥協,她掃視了三個老妖怪一眼,然後再度俏臉一偏,露出一副任憑宰割的模樣,沒想到她這種表現卻惹來宋地咂舌調侃著說:「很好,我喜歡!越剽悍、潑辣的美女老子越愛狠狠地玩個夠,征服妳這類型的野馬大概是每位騎士的夢想,嘿嘿,掛轡套韁的本事咱們三兄弟可都不是普通的厲害喔。」
沒有藏在牙齒內的氰化鉀可以自殺、小說中的咬舌自盡其實死不了人,因此浿子只能忍氣吞聲,冀望能等到一個能夠自我解脫的好機會,假如連白素都會被拍下那麼多不堪入目的影片,她未來的遭遇可想而知,所以她依舊保持沉默,不過心裡正在不停的盤算。
宋人也學宋天在愛撫美女的玉腿,但這比較沒耐心的急色鬼已提高嗓音在催促著說:「咱們幹嘛不直接把這小妞帶上床呢?還耗在這裡做什麼?我說老大呀,我的肉棒可是早就硬如鐵條了。」
尚未伸出魔爪的宋地回頭看了一眼入口,接著才連續拍手說道:「老么,你急個啥勁?老大不是說要讓這騷屄先換上四吋的高跟涼鞋才抱她入洞房,難道你連這都忘了嗎?呵呵……我可是前天就叫人去買了好幾雙,我看這福份就讓給你一個人享受吧。」
宋人一聽立刻高興的應道:「好啊!古人有畫眉之樂,今天我就來次抱腿穿鞋也不錯,可是買來的東西在哪呢?」
這回輪到宋天饒富趣味的說道:「五雙高跟涼鞋就在門外,不過我猜你光要脫掉她的潛水快靴可能臉就會被踢歪,等你幫這潑辣貨穿好的時候應該下巴也會碎成好幾塊,哈哈……來這招倒是有些搞頭可以樂一下。」
五官擠成一團的宋天話一說完馬上撮舌發出一聲短嘯,緊接著古仔便從入口處冒了出來,這傢伙推著一張藍色輪椅,坐墊上堆著五個鞋盒,他一面走一面諂媚著說:「三位元老好,其他物品我已經全放在房間的茶几上,到時候請盡量吩咐,小的一定立即雙手奉上。」
看到這個騙徒浿子顯得有點激動,只見她雙眸如霜的瞪著古仔說:「只要我沒死在這艘船上,你一定會被我挫骨揚灰!」
仰頭望著她的古仔滿臉不在乎,並且還舔了舔嘴唇淫笑著說:「有三位元老在,妳再狠都只能乖乖聽話,所以不必嚇唬我,順便告訴妳一項好消息,妳那位長相平庸的女同事並未沉屍海底,她已經被押回島上,現在可能正被一大群守衛輪姦輪到唉唉叫,哈哈,那麼小的個子能撐過今天晚上嗎?因此話說回來,妳若想活命最好是放聰明一點。」
再次瞪了大頭侏儒一眼以後,浿子便螓首一偏不再理會,因為已經撤回鐵鞭的宋人正在幫她脫掉快靴,只是情況並不像宋天所預告的那樣,在雙手受制又沒有機會逃逸的局勢之下,她寧可不做無謂的抵抗,不過她的眼光仍在持續捜尋,希望能發現S腰帶的下落,畢竟想跟這種絕世高手同歸於盡沒有炸藥肯定是機會渺茫,所以一直到被穿好香檳色的高跟涼鞋為止,除了臉龐曾經轉動之外,她硬是悶不吭聲地任由擺佈。
瞧著東瀛美女露出認命的模樣,宋天忍不住得意的問道:「很好,懂事的女孩才能得人疼愛,既然妳這麼配合,那我就讓妳更輕鬆一點,告訴我,妳是想被點了穴道以後用輪椅推去房間、還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走進去?反正結果都一樣,就看妳要如何選擇了。」
點穴的功夫失傳已久,難道這三個老妖怪也懂那套絕學?越想心頭越黯淡的浿子看起來面無表情,但在無計可施之下,她只能毅然決然的應道:「好,我自己走,你們可以把長鞭收回去了。」
用細鋼絲編成的十尺長鞭既明亮又顯眼,跟宋人使用的黑色鐵鞭恰好形成對比,至於宋天的皮鞭則是咖啡色,也不見對方有何動作,纏住雙臂的軟鞭竟已收好在主人腰際,面對這群功夫高深莫測的敵人,月海浿子心中的苦澀絕非外人所能了解,但這會兒根本不允許她再多作停留,因為不知從哪打開一扇暗門的宋天正毫不容情地催促著說:「隨我進來,走這條捷徑會比較快。」
一米寬的甬道亮著頂燈,跟著宋天踏進去的浿子忽然感到一陣窒息,這並不是因為空氣不流通的緣故,而是她明白自己正在走向黑暗的祭壇,儘管看不到手銬腳鐐和牛頭馬面,但四個將她夾在中間的小矮人卻比拘魂使者更恐怖,死亡她可以不害怕,可是肉體和精神的凌虐必定令她痛不欲生,那種無法逆料的恥辱及折磨是身為女人不得不擔心的最大問題,然而在沒有奇蹟出現的狀況下,即使她的心情與腳步皆無比沉重,煉獄之門卻不會因此而關閉。
每踏出一步心頭便越慌亂,逐漸感到絕望的浿子不斷在尋思脫離苦海的方法,本來她是企盼換個地方看看能否出現生機,但是當她發覺甬道兩側都是用厚實的鋼板作隔間時,隨即覺悟到自己要去的地方很可能是座鋼鐵牢籠,路程不過十幾米長,等她一腳跨入明亮的大空間裡,令人怵目驚心的景象立刻令她腳步一縮,不過後面的宋地馬上開口說道:「不用害怕,只要妳乖乖配合,那些東西都不會用在妳的身上,假如妳仍執迷不悟的話,我保證妳的下場會比白素更不堪!」
這是一間少說達四十坪以上的豪華套房,裝潢之高級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直徑超過四米的正方形水藍色大床放在右手邊,但是四周都不靠牆、也沒有床頭櫃,不過每一面皆有一組不同顏色及造型的沙發,每張小茶几上全擺著令女人臉紅心跳的情趣用品,那些性變態才會使用的都西看起來並不像新貨,所以感覺更噁心,更糟糕的是在左手邊的沙發後面另有一個區域,裡面擺了許多奇形怪狀的椅子和禁錮工具,加上牆上琳瑯滿目的刑求用品,看起來就宛如是座用來強迫性交的小煉獄。
不知該將視線放在哪裡的美人兒只能螓首低垂,但宋地一路將她推到大床旁邊才又叮嚀著說:「我相信妳應該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為了讓妳不再心存僥倖,所以我乾脆多讓妳了解一點,看到那些漂亮的窗簾沒有?假如妳仍要扭捏作態,那麼我們會把所有窗簾打開,到時候外面就會有很多船員擠在一起看妳怎麼被輪姦,因為他們很可能會見者有份,還有,不要以為能破窗而逃,那些全是厚達二寸的防彈玻璃,就算用手榴彈都炸不開,因此妳最聰明的做法就是盡量讓這房間裡的人爽翻天,否則妳一定會悔不當初。」


這時業已跳到床上的宋人一面脫掉黑袍、一面下流的淫笑道:「如果妳想堅持到底也沒關係,因為船上除了有兩箱毒蛇、還養著十頭杜賓犬,必要的話電鰻和鱔魚我們也能提供,所以該怎麼服侍我們妳最好心裡有個底,要不然等古仔把十八般玩意兒都搬出來招待妳的時候,那可就不是一個慘字了得。」
大頭侏儒一聽見宋人提到自己名字,連忙把輪椅推到牆角應道:「我說日本來的大美女呀,咱們三位元老到目前為止都捨不得傷到妳一根寒毛,這可是天大的恩寵,要是換作其他女人可能早就體無完膚了,所以別逞強,懂得皆大歡喜才是圓滿之道。」
低眼垂眉的浿子並未答腔,她不曉得當年白素是如何熬過那些非人的凌辱及對待,與其生不如死,她反倒有點羨慕已經香消玉殞的衛夫人,所以在略加思索之後,她決定一有機會就拚個同歸於盡,即使殺不了神鞭三矮,至少也能拉個古仔作陪葬,一念既定,她才抬頭凝視著宋天問道:「你們為什麼會知道我穿幾號鞋、是不是我的部門裡面有內奸?」
在這種心慌意亂的時刻,竟然還能如此冷靜,大感訝異的宋天望著月海浿子這位人間絕色,突然飛身上床站在她的面前,兩人互不相讓地對看了最少有五秒之久,然後老妖怪才伸手端著混血美女的下巴讚賞道:「夠聰明!不愧是日本政府訓練出來的菁英,不但有著天香國色之姿、而且還心細如髮,呵呵,我真是越看越喜歡妳這美人胚子,好,就衝著妳這份不讓鬚眉的膽識,我就坦白告訴妳,沒錯!妳身邊確實有人已經被我們收買,因此妳全部的背景資料我們都有一份,包括妳的家人和親蜜愛人的一切隱私,這亦是妳永遠不可能會贏的原因,所以妳要是敢自我了斷,那些妳摯愛與關心的人就會成為我們狙殺的目標。」
這番話令浿子內心又是一沉,姑且不論宋天所言有幾分真實,從整個事態的發展看來,遭人一路構陷與出賣的脈絡確實存在,俗話說就算死也得做個明白鬼,因此她依然不避不忌的盯著老妖怪問道:「這是我最後一個問題~~這位背叛者叫什麼名字?」
宋天也同樣端詳著浿子的雙眸,甚至還用大拇指碰觸她性感的下唇緩緩回答著說:「別急,那個人今天一定會出現在妳面前,想制裁他我或許可以給妳機會,不過……那得看妳接下來的表現了。」
隨著話聲結束,宋天的右手已經轉移到美嬌娘肩頭,他一面摩挲輕撫、一面睇視著寬約七公釐的黑色肩帶,彷彿只要把那截引人遐思的布料推落到玉臂上面,他此生最大的夢想便可以完成,所以只見這不停舔著下唇的老怪物臉上泛出淫笑,同時兩根乾瘪的手指也慢慢伸了出去,眼看這種面對面的肌膚之親就要發生,浿子卻突然雙手交叉護在胸前吪叱道:「住手!想碰我就立刻放了美智子,除非讓我看到她活著離開,要不然休想我會乖乖聽話。」
這是在絕望之餘唯一的請求,因為浿子知道自己必然在劫難逃,就算能夠自殺成功,這幫歹徒只怕也會跑到日本去進行報復,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死裡逃生的美智子能回到日本去未雨綢繆,可是被她拒於咫尺之外的宋天並未同意,這個現在看前來差不多跟她一樣高的小矮人搖著頭說:「不行,饒她一命可以,但她必須在島上做半年的慰安婦才能離開,並且前提是妳得對咱家兄弟唯命是從才行。」
僅存的一絲希望看樣子業已破滅,加上赤身露體的宋人亦靠了過來,光是發現那支超乎想像的古怪陽具,浿子便不得不趕緊偏過頭去,因為那根造型宛如胡蘿蔔的東西不但尺寸驚人,而且龜頭更是畸型到離譜,即使只在匆促之間瞥了一眼,卻讓她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不過她既未答話也沒吭聲,只是怯生生地站在一群侏儒中間。
蹬著高跟涼鞋的修長玉腿,配著維多利亞最時髦的黑色內衣,雖然巍峨動人的雙峰被兩臂遮掩掉一部份,可是半隱半現的乳溝卻更為誘惑人心,再加上那副側首垂眉、徬徨無助的可憐模樣,若是拉開所有的窗簾,恐怕會立刻在甲板上引發一場暴動,所以別說站在床上的兩名老妖怪有些目瞪口呆,就連位於最遠處的古仔也是不斷嚥著口水,而一直貼在浿子背後的宋地終於忍不住伸出魔爪大吼著說:「媽的!這種香噴噴的青春肉體,不先把她扒光好好欣賞一番豈不是在虐待自己?」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0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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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0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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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滿臉不悅的莉莎以後,柔依立刻拉著老公走出黑暗的甬道,只是一走到明亮的燈光下面,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原先躺在床上那對男女已經正式開幹,兩具赤裸裸的胴體交疊在一起,偶爾會發出一兩下撞擊之聲,但是戰況卻絲毫都不激烈,不過仍然有兩男一女站在床尾觀看;再來是中央鋼管舞台有個西班牙裔的浪女在大跳艷舞,雖然皮膚有點黝黑,身材倒是有八十分以上,可惜的是臉蛋不怎麼好看,因此有六個男性只是圍在四周觀賞,並沒任何一位被她的食指勾引過去。
蚊帳那邊也有一群人,不過柔依並不想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所以夫妻倆快步越過這個大房間,再度回到小樓梯前面,昏黃的燈光下可看到從二樓有背影一閃而逝,因此馬文帶頭往上走著說:「我想樓上會更有看頭,但是閒雜人等可能會更多,因為男女來賓的人數根本不成比例,故而一定有不少單身客已經偷溜上樓。」
沒想到老公會如此細心的柔依一面登上狹窄的樓梯、一面用甜膩的口音吩咐著說:「那你等一下最好別離我太遠,萬一我又身陷重圍的話,難保不會被人揩油,光是伸出鹹豬手我還能應付,可是若碰到色情狂把我拉進什麼烏漆抹黑的地方,你又沒發現時豈不是會有危險?所以你千萬別看得太出神而把自己的老婆忘在一旁。」
話都尚未講完便已踏上二樓,左轉之後是個十坪左右的昏暗空間,走在前頭的馬文再次牽著她的柔荑應道:「假如真的出現突發狀況,妳就儘管大聲呼喊沒關係,我一定會盡快現身護駕,倒是這裡漆黑到不像話,妳要小心別踢到牆邊擺的椅子,感覺這兒像是休憩區,似乎還有人躺在椅子上。」
馬文的感覺並沒錯,因為他話聲剛落,馬上便有墨西哥佬用懶洋洋的聲音問道:「嘿、老兄,要不要讓你的女人試試我們這三根大砲的威力?」
光聽聲音和招呼人的態度就令人不悅,所以不用老婆開口馬文便直截了當的拒絕道:「不!我們是純粹來開眼界的觀光客,所有遊戲一概敬謝不敏,閣下還是另作打算比較實際。」
這邊失望的嘆息聲才剛響起,柔依身旁忽然有個並不年輕的標準英國腔問道:「假如我們提供交換呢?湊上你倆就有三對可以消磨一個夜晚,如何?或者大家可以到交誼廳先喝杯酒聊聊?」
有點意外的柔依循聲望去,這才發覺就有一大團看不清楚的黑影在蠕動,如果判斷無誤的話應該是好幾個人擠成一球在胡搞瞎搞,所以她趕緊挽著老公的臂膀低聲說道:「別理他們,這裡的氣氛感覺不太好,我覺得咱們還是快走為妙。」
既然老婆毫無意願,馬文當場打個哈哈便立刻走人,不過才走了幾步眼前便逐漸明亮起來,原來那是二樓的交誼廳,靠近一瞧,裡面雖然空間比樓下小一點,可是場面卻火熱多了,除了有個棕髮女郎在沙發椅上倒騎蠟燭、再望過去也有兩女在對五男忙得不可開交,而賦閒在側的男生有兩個在邊看邊虐待自己的陽具,只有櫃台內的酒保一派輕鬆,那個白人小子俊俏的臉上露出笑容,他一面擦拭著高腳杯、一面指著頭頂上的四十五吋電視大聲問道:「歡迎使用免費的同步錄影設備,請問有誰需要這項服務嗎?」
聽到演出活春宮還可現場播放,嚇得柔依馬上止步說道:「我們還是從走廊繞過去好了,萬一跑進去被錄個正著影片又不小心外流,到時候可是跳進黃河都扯不清,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繞道而行比較保險。」
這種麻煩事當然是能免則免,因此夫妻倆選擇從左側繞過交誼廳,儘管從窗戶仍舊看得到裡面的情景,不過柔依卻感覺自在多了,就算左邊小房間裡的兩名保全朝她猛看,可是那種注目禮倒讓她頗為開心,通過走廊以後又是另一番景象,右邊是男廁所,一整排的白色尿斗依牆而列,大號的隔間只能約略瞧見側面,左邊一路走到底是『危險花園』,他倆過去探了探頭,在人工造景的小橋流水當中,大概有三十個雅座及一個舞台,燈光不會太暗,所以可以瞧見一對男女在右邊吊椅上交媾,而左側角落則有對年輕男女在接吻,對面坐著兩個正在打手槍的中年男子,感覺上不像是個高風險的地方。
走回男廁門口繼續向前移動,率先看到的是個按摩浴缸、後面則是四間女廁,只是通通沒有門扇,換句話說這一塊應該是暴露狂和偷窺漢的快樂天堂,不過此刻卻乏人問津,它的入口對面有三大扇百葉拉門,裡面不僅人影幢幢還持續傳出女人的呻吟與浪叫,不過男性的悶哼和下流話也不缺少,發現老婆彷彿有些悠然神往,馬文連忙摟住她問道:「怎麼樣?要不要進去看個仔細?」
確實受到吸引的柔依頓了一下才沉吟著說:「還是先把整個綠門逛一遍再說,老實講這種氛圍很容易被別人引誘和感染,所以咱們得提高警覺,千萬別讓莉莎逮到任何把柄,我總覺得她不安好心。」
即使對荷姆斯的老婆也不具好感,但並無防人之心的馬文倒是不以為意地應道:「反正大家各看各的,想玩只要不攪和在一起又有何妨?既然妳對她不太放心,那我們盡量跟她保持距離就是。」
與老公取得共識之後,柔依才語氣開朗的邁開步伐問道:「好,請問接下來你要選擇從哪一邊開始看起?」
都還來不及要有所反應,他們右手邊的一扇小窗便出現撩人風景,那是一個長髮女郎雙腿大張地坐在吊帶椅上,懸空的雙腿之間有顆男人的腦袋在不停盲動,而背後亦有個男人在搓揉她的雙峰,這一幕在白色螢光燈的局部照耀之下,顯得無比搧情和淫穢,假如再配上圍觀的人群簡直是火辣透頂,所以馬文立刻拉著老婆說道:「走,我們也進去找個好位子近距離欣賞一下。」
往前幾步便可轉入這一區,寬敞的中庭兩旁各有幾個房間,垂掛白色門簾的表示無人使用,而他們打算蒞臨的第一間不但最大、觀眾也最多,因此進去以後根本不用擠來擠去,只要放膽走到靠床的那一頭,便連女主角的長相也能分辨個七、八分,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印度女孩雙手抓著吊帶在昂首嬌啼,那種斷續且沙啞的喘息就宛如一尾脫離水面已久的熱帶魚,飢渴的嘴巴和雙眸在昏暗中看起來相當魅惑,這時站在她背後的男人用力掐捻著奶頭催促道:「快點老實說出來,婊子,快告訴大家妳有多需要,快!快說妳想被大老二狠狠的幹個痛快!」
女主角還想忍住,可是跨下的黑人不僅咬住陰蒂在啃嚙、甚至還用手指在挖掘她的陰道及屁眼,這種多管齊下的挑逗方式,終於迫使她雙腿急抖的哀鳴著說:「啊、啊……哎喲!……不、不行了……求求你……親愛的,喔……請你快叫他用力的插進來……噢、唉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啦……。」
幾乎連淫水滴落在地板的聲音都能聽見,別說有好幾個男性在狂搓褲襠,即使是另外兩名女性觀眾也眼露淫光,一副巴不得能取而代之的態勢,其實柔依本身又何嘗沒有感覺?只是她一向善於壓抑,所以還不至於輕易爆發而已,但在觸手可及的超近距離之下,眼看女主角拚命想把大腿張開到極至的騷浪模樣,她的奶頭亦瞬間硬凸起來,如果不是馬文仍摟著她,或許她會一個踉蹌就跌坐到右後方的床尾椅上。
老一輩的男性常說女人發騷時死命夾住雙腿叫『肉緊』,因為若不如此感覺上會淫水滴流而出,所以柔依本能地屏息吸氣,鼠蹊部更是併攏到密不透風的地步,然而下半身的變化雖然能夠瞞過別人,胸膛激烈的起伏卻絕對瞞不過老公,因此就在她略顯不安地踮起腳尖時,馬文便趁機捧住她的左乳房摩挲著說:「老婆,想不想也照這樣來一段前戲,然後我們再去找個小房間慶祝結婚紀念日?」
這種時刻除非是個性冷感,否則沒有女人會無動於衷,只是就算春潮澎湃洶湧,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柔依仍舊不敢點頭,在思索了片刻以後,她才不自覺的舔著下唇應道:「還是先把樓上的節目看完再說,而且你那兩個同事又不曉得躲在哪兒,萬一被他們撞見豈不是太糟糕?所以我們最好是撐滿三小時再趕快回飯店比較妥當。」
向來懂得尊重太座的馬文也不囉唆,既然柔依還放不開,那就大家一起繼續煎熬下去,反正今晚勢必要玩點危險的遊戲,至於會刺激到什麼程度就只好各憑運氣,所以他也貼到老婆背後雙手齊動著說:「沒問題,那我們就在這裡耗久一點。」
吊帶椅上的女郎已經開始迎戰,她一面任由黑人抓著腰肢狂插猛頂、一面讓自己的男伴蹂躪乳房,半垂的眼簾和悽苦的表情非常撩人,而那種藕斷卻又絲連的悲慘呻吟,證實了她的快感正在逐漸遞增,成熟女人才會了解的美好滋味往往與表象背道而馳馳,愈是痛苦的神色其實是愈加享受,所以她的男人再次逼問著說:「告訴我,要不要妳自己欽點兩位現場的紳士參加這場盛會、或者由我幫妳多挑選幾位黑人戰士來讓妳爽個夠?」
印度女郎的眼光飄來瞟去似乎是在評比與過濾,等她心裡已經有底以後才回答著說:「啊、黑人一個就好,剩下的就讓我右手邊這三位加拿大來的先生一塊上吧!」
八個男性觀眾女主角挑了三位,一湧而上的加拿大人立即將她背部的一條寬皮帶撤掉,如此一來她就猶如坐在鞦韆上面,隨著她的男人將她往後一扳,線條還不錯的上半身便整個倒垂下去,除了乳房和長髮一起晃動之外,她的腳尖也同時伸展到極至,這個女體完全遭人攻陷的畫面,馬上引發五個男人更大的淫趣,不僅黑人衝殺的像頭野獸,男主人亦狠狠地把肉棒頂入正在哼哦的嘴巴裡面,然而這樣還不打緊,會讓柔依芳心一陣亂顫的,其實是那三個剛加入的新戰士,其中兩名各自佔領一座山頭去肆虐,而身材最高的那個則忙著要把龜頭硬擠進去,企圖要在那張櫻桃小口上演雙龍入洞的把戲。
這一幕可能使在場的女觀眾都不得不睜大眼睛,因為這可能是她們曾經有過的午夜幻想、或許也早就嘗試過類似的體驗,所以幾乎不約而同都傾身看著下一步會如何發展,而女主角雖然看似無力招架,原來的呻吟聲亦只剰下微弱的鼻息,但是她卻毫不含糊的一手抓住一支,然後用一個難以置信的角度硬是將兩顆大龜頭同時吃了下去。
三名女觀眾應該都是既羨慕又嫉妒,柔依知道自己在狂吞口水,要不然她一定會嬌呼出聲,眼看三支肉棒在不停抽插,她的大腿根處也濕潤起來,現在已經不是肉緊而已,假如不是有馬文在背後作支撐的話,她很可能會兩腳一軟就跪跌下去,因此為了避免讓旁人看出她的窘況,只好任由老公把她雙峰擠壓的更加膨脹。
然而這樣根本是在火上加油,在身心遭逢多重刺激之下,她不但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就連腳尖亦踮了起來,這種心動情搖的反應當然瞞不過她丈夫的眼睛,只見馬文一面舔吮她的玉頸、一面把右手探進她的襯衫裡面去摸索,起初她仍想不動聲色的靜靜享受,可是當另一隻熱烘烘的手掌突然滑向她的腹部,並且直接就插入短裙裡面去偷襲時,有些吃驚的柔依終於忍不住彎腰輕輕掙扎著說:「唉……不、不要在這裡……我們都還沒找到房間吶。」
一個是使勁抱住那隻在裙下搗亂的手臂、一個則是兩手都忙著試圖直取要害,就在這場小小的格鬥當中,柔依忽然發現自己股溝有根硬梆梆的東西磨來頂去,假如不是錯覺的話,馬文此刻的尺寸應該是前所未有的巨大!縱然再粗長也不會超過十五公分,但是對她而言枕邊人可從未有過此等雄風,所以在那一瞬間她差點就要妥協,想任憑老公來個就地解決,然而正當她想網開一面以便隨波逐流的緊要關頭,一大群人倏地湧了進來。
第一時間她只是慌張地要求老公趕快放手,並不曉得來者是誰,等三名撞球客一起圍到她身邊嘿嘿淫笑那一刻,她才猶如大夢初醒般的連忙拉著馬文突破人群,可是就算衝出房間也沒用,因為入口處還是有一群男女堵在那裡,如果她想硬擠過去,以她眼下酥胸半敞、眉眼含春的妖媚模樣,免不了會被人暗中摸上幾把,所以她念頭一轉立刻向正前方的小房間走去。
這邊七個都是小房間,不過只有第一間和倒數第二間沒有掛著門簾,可見還有許多人都仍在觀望,並不想輕易就粉墨登場,由於入口處那班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柔依猛看,所以馬文故意摟著她走向後頭說:「老婆,我看妳得暫時避一下鋒頭,要不要我們先隨便挑個房間進去坐一會兒?」
躲進小房間就必須敞開門簾,到時候若是撞球客大舉湧入,她想脫身恐怕會更加麻煩,因此略經思索之後她決定來個以不變應萬變,所以連忙告訴馬文說:「我們繼續去當觀眾好了,你看兩邊都有一個房間好像很熱鬧。」
沿著隔間牆走下去,倒數第二間的門口果然站著兩個白人,他們都還衣衫未脫,但是都掏出肉棒在玩五打一,其中有一個竟然轉身面對著柔依說:「我這根硬屌有九吋長,妳想不想嚐嚐看?放心,今晚尚未使用過,保證是乾淨又耐用。」
趁著馬文搖手拒絕的空檔,柔依迅速打量著房裡的狀況,小床上隱約可見的女體雙腿大張,正在用標準姿勢讓一個男人大幹特幹,床上另外還跪著一個男人大概是在讓她品簫,不過淫蕩的呻吟還是不時能夠聽見,床尾則有三個脫光衣物的男人在列隊等待,排後面的兩名黑人看起來非常強壯,肌肉發達的背脊在黯淡地燈芒下仍顯得線條分明,這個縱向排列的景象看起來有種沒完沒了的奇特感覺,使人不由得會在腦海中浮現一座性交煉獄的影像。
即使心頭再次有些臊癢,但這個畫面帶著性奴隸的味道,所以柔依並不喜歡,為了脫離無謂的糾纏,她一把拖著老公便朝對面最後那個房間走了過去,這排連同第一間共計五房,中間三個小房間都沒人使用,不過眼前這間卻是人滿為患,儘管空間只比吊帶椅那間略窄一點,可是卻連門口都圍滿觀眾,想要一探究竟還得請人讓開,要不然根本擠不進去,幸好就在他倆打算放棄之際,有兩對男女從裡面鑽了出來。


取而代之的馬文和柔依一跨進房內,馬上就看到有三對男女採用站姿在交配,那些人不是靠著牆壁就是扶著右側的矮櫃,其中有兩個女人都有觀眾在對她們上下其手,再擠進去一點場面更加火熱,那是三個男人在床頭站成一排,他們在等忙著衝鋒陷陣的主將讓出位子,只要趴在女主角身上的男人一起身,立刻就有人接手上去,這場車輪戰從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從不間斷看來,應該是持續了不短的時間。
雖然看不清楚女主角的長相,不過從她脖子上的珍珠綴鍊來判斷,一直在搖頭擺腦的這位黑髮女子可能是個貴婦,房間裡只有兩個白人,其他幾乎全是老墨,將近二十人擠在狹窄的空間內,那種聲息相聞與肢體難免會互相碰觸的淫靡氣氛,使得馬文的雙手又從老婆的腰肢上探到乳峰下面,同樣先是溫柔的愛撫及輕搓鰻揉,等柔依的腳尖再度踮起來以後,一記粗魯有力的捏夾突然毫無預警地襲向奶頭。
就算仍隔著兩層布料,可是瞬間爆發的痛楚伴隨著高度刺激,令柔依忍不住嚶嚀出聲,她一面嬌喘蹭蹬、一面昂首挺胸,那副想抵抗卻又捨不得拒絕的醍醐味,使她丈夫更加大膽的放手強攻,這次除了襯衫被奮力扯開之外,兩隻交叉的手掌也立刻插進胸罩裡面,這下子那對怒凸的奶頭只能任人予取予求,而一擊得手的馬文更是大肆掐捻著說:「來,老婆,不用害臊,我們就在這裡痛快的來一砲!」
兩手攀住老公臂膀,想掙扎卻完全使不上力的柔依開始緊張起來,因為有兩個最靠近他們的老墨已經循聲轉頭,當對方盯著她酥胸高聳、衣衫潦亂的風騷模樣時,馬上就有好幾根手指在碰觸她的大腿,哦、不!是有兩隻魔爪一左一右在同時摸索她的雙腿,心臟猛烈一縮的她雖然想要開口制止,可是另一股亟欲墮落的呼喚卻叫她要保持沉默,在芳心大亂的情形之下,她的眼神逐漸顯露出徬徨、興奮和一抹掩飾不了的焦慮。
發現亞洲美女並不反對以後,兩名老墨立刻轉身正式面對著她,這一來三個人幾乎擠在一起,所以她的裙裾隨即被掀了起來,有隻粗糙的手掌甚至直接摟住她的纖腰,這種同時被三個男人愛撫的滋味,使她在高度亢奮之下不自覺地發出顫慄,惹火的胴體在不停抖簌,六隻魔爪的動作也愈來愈大,當潮濕的三角地帶被留八字鬍的傢伙首度觸及那一刻,嬌喘不已的柔依終於仰靠在老公肩頭唦聲說道:「啊、不行啦……不可以這樣……馬文……快、快帶我離開這個房間。」
星眸半掩、表情淒迷的姣好臉蛋,在昏暗中看起來別具風采,性感無匹的騷浪表情,使馬文決定狠下心來,所以他沿著玉頸一路舔向耳垂,等柔依完全沉溺在快感當中而闔上眼簾時,他才咬了咬老婆的耳輪宣告著說:「沒關係,既然是要慶祝結婚紀念日,總得來點特別節目才會精彩,妳就放鬆心情讓他們來幫忙助興吧!」
根本沒讓柔依有機會考慮是要順水推舟或是斷然拒絕,因為馬文在講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已經把胸罩使勁往上一拉,本來豐滿結實的乳峰還能卡在奶頭部份而不至於兩點全露,可是在兩名老墨的狼狽為奸之下,兩團白皙動人、碩大渾圓的奶球立刻蹦彈而出,那種巍顫顫、沉甸甸的完美造型,使得三個男人的眼睛全都為之一亮,霎時濃濁的呼吸聲就像是在互相感染一般,竟然連美嬌娘亦忘我地靜止在那裡。
並非沒有抗拒的鮮嫩人妻依舊杵在當場,兩條手腕分別被老墨扣住的她,只能渾身發燙的仰望著虛空,黝暗中無人曉得她是否曾經臉紅,被老公堆到粉頸上的胸罩早就亂成一團,紫色薰衣草的浪漫似乎正在空氣裡飄散,儘管整個場面淫穢不堪,但她仍相信自己可以出淤泥而不染,縱然萬丈深淵就在眼前,可是懸崖上的風並不夠強,所以還不至於讓人失足墜落,然而,這只是她的錯覺罷了。
再次從背後捧住雙峰的馬文又開始搓揉,少了衣物的阻絕和干擾,那種細皮嫩肉、滑溜順手的感覺令人身心舒暢,熟悉的肉體今晚有著他未曾見識的陌生,這是一項驚喜、也連帶著一種懷疑,因為他曉得柔依的處子之身是奉獻給別的男人,雖然約會時期他就已經知道,但難以排遣的迷戀和與其他追求者爭強鬥勝的心理作祟下,他一再告訴自己那片處女膜並不重要,可是隨著時光荏苒及周遭人事與環境的變遷,每個人的思想和觀念都難免會有所改變,所以也不確定是從何時開始,他竟不斷揣測枕邊人在婚前到底有過多少位入幕之賓,就在這個晦澀且齷齪的思潮當中,為了避免被困惑的漩渦滅頂,這位越想越不甘心的丈夫早就在安排及等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想讓一個女人和盤托出自己的性愛史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因此在誘導和逼問都不可行之下,唯有精心製造一些讓柔依可以出軌或放縱的機會才能一窺端倪,所以醋意愈來愈重的馬文必須放手一搏,在抱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念頭以後,這次出差恰好成為天賜良機,不過他並未告知或與任何人商量過這件事,他認為這是一個男子漢最隱密的復仇,只要柔依敢在他面前與其他男人苟合,那麼更荒誕不經的淫事他就會令其一再發生。
即使內心也會掙扎和不捨,可是強烈的好奇心就宛如是撒旦的誘餌,吞下以後便會一心想要去跳入火山口,原本只是小小的一個疙瘩,在無限放大的情形下便成了可怕的大窟窿,與其說人心不古,倒不如認為是每個男人皆有任性及幼稚的一面,而馬文就在揮之不去的自我矛盾當中,不斷尋找機會想讓自己快點成為綠帽公。
同時讓六隻魔爪在胴體上任意輕薄,再也抑制不住的柔依開始蹬腳搖頭,即使雙手還在象徵性的抵抗,但她充滿霧水的雙眸卻逐漸空洞起來,這是女人準備棄守城池的前兆,所以不僅馬文貼在耳邊盡說些慫恿她放浪下去的話,兩名老墨更是急著要把她的三角褲扯掉,不停往後挺聳的美嬌娘已經把老公擠到牆板上,接下來便是一個避無可避的場面,因此包括她自己在內都曉得下一步即是關鍵時刻。
左邊的老墨忽然蹲了下去,而八字鬍的傢伙則趁著馬文拚命把雙峰擠在一起的時候,火辣辣地含住左邊的奶頭,就在那猛力一吸和連續的舔舐當中,慾火高張的柔依發出了快樂的嗚咽,緊接著她的褻褲便在被人連扯三次之下褪到了膝部,她不曉得自己是否處於三點全露的窘況,因為窄裙究竟被掀高到什麼地步她完全不知道,不過當一根野蠻的指頭忙著想要闖入玉門關、同時還有貪婪的舌頭在呧觸大腿內側之際,渾身發燙的她雙手一軟地喟嘆道:「啊……完了!……這叫我怎麼受得了呀?」
嬌軀往下一癱的絕美人妻看起來業已全面棄守,她任憑老公把她架在那裡讓八字鬍左右通吃,羞赧伴隨著一波波臊癢難耐的快感,使她徹底忘了那根仍在叩關的手指頭,下面早就變成泥濘的小世界,所以她在不在乎根本無所謂,每個熟女面臨此刻的情境大概就只求身旁的異性能給個痛快而已,因此她瞇成一線的媚眼雖然瞥見有兩、三個白人正在擠向前來,但沉淪的理智卻告訴她儘管視若無睹就沒錯。
下體的食指有一節硬是擠進了陰道口,一股美妙絕倫的暈眩感倏地傳到了腦海裡,柔依甚至能夠聽見自己飢渴的呻吟,即使沒有放鬆鼠蹊部去迎接老墨的突襲,可是她心裡肯定是千百個願意,現在這位意亂情迷的少婦只等著任人大快朵頤,她明白馬文在這兒最多只是一道點心,因此她闔上的眼簾又不自覺地張了開來,這次她瞟視著八字鬍的腦袋和正在盯著她瞧的白人老頭,雖然對像都不是理想中的帥哥,但她微張的雙唇彷彿是在宣告:「快點上吧!無論是要抱我上床或是叫我趴在這裡都可以。」
三角褲悄然滑落在腳踝上面,高跟鞋也踩踏出焦躁的聲音,兩個擠進來的白人一人一邊,正準備要把她的襯衫用力敞開,而原始本能開始發酵的柔依也不再逃避,略顯狂野的眼神在昏暗中突然晶亮起來,她在一個一個的掃瞄和凝視,希望能在被佔有以前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對女人而言當然是能連姓名都知道會更好,因為今晚可能會讓她回味一輩子,只是這種微妙的心理女性通常皆當成最高機密,絕不會輕易說出來讓男人了解,所以這一刻的鮮嫩人妻其實在靈魂深處已經變身為午夜妖姬!
得意的手指頭已經闖進兩節,只要三節全入,柔依大概會雙腿一軟便跪了下去,而馬文還在她耳畔催眠似的誘導著說:「來,寶貝,告訴我妳喜歡讓哪一個先上?不然由我來帶隊也行,不過我要妳自己作選擇,快、快說妳要讓誰帶頭開幹!」
出乎意料的說詞和做法,使柔依對馬文感到非常的疑惑,因為她從未想到自己的丈夫也敢如此放縱、並且還急著要把她送給陌生人分享,本以為枕邊人會在緊要關頭猛踩剎車,結果卻是大相逕庭,不過縱然內心有所不滿,但是早就箭在弦上的景況還是迫使她不得不嬌喘著說:「噢、呼呼……哎呀!羞死我了……哦……那就隨……隨……。」
到底是要隨什麼柔依並沒有機會說出來,因為這時從門口忽然有個尖酸刻薄且無比討厭的口音在叫嚷著說:「哇!這間也好多人,我們快擠進去看看他們兩個有沒有在裡面快樂似神仙。」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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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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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1
從背後疾伸而來的魔爪帶起一股微弱氣流,但對武術高手而言已經足以用來聽風辨位,因此就在宋地的指尖即將觸及纖腰之際,月海浿子護在胸前的雙手突然猛力向前一推,雖然明知傷不了敵人,可是就在宋天與宋人有點愕然的時候,她立即打橫裡竄了出去,在動手以前她早就覷好左邊的一道壁板,只要印堂或太陽穴能撞到銳利的直角上,一切擔憂和可能的凌辱便會成為身後之事,所以她這一撲的速度可說是電光石火。
距離不過五碼左右,她一橫身便已去掉兩米多,按理說在她迅雷不及掩耳的全力飛撲之下,一頭撞死應該是必然的結局,然而她快敵人更快,別說宋地的鋼鞭立刻纏住她的左腳踝,宋天更是如鬼魅般的早一步擋在她面前、並且還用髮辮捲住她的玉頸,更不可思議的是宋人竟然就站在她嬌軀下面,兩手托著她的纖腰在嘿嘿陰笑,曉得大事不妙的混血美女儘管仍想奮力一搏,但是懸空的玉體根本使不出什麼力氣,正當她試著要使出千斤墜好讓雙手可以碰到地面時,只聽有人丹田十足的大暍了一聲『起』,她整個人便被拋到了大床上。
床墊的彈性不錯,但浿子卻不曾彈跳起來,因為如影隨形的宋人就騎在她小腹上面,怒舉的陽具宛如一門升火待發的高射炮,龜頭還剛好斜對著她的下巴,只要看到那根畸形的男性生殖器她就會覺得噁心,可是這討厭的傢伙偏偏慢條斯理地爬到她的乳峰下方,然後才低頭凝視著她說:「妳真的很不乖喔,呵呵,看樣子不給妳來點狠的,妳是不會乖乖聽話的,可惜唷,又是一個給臉不要臉的傻ㄚ頭;怎麼樣?大哥,要不要把窗簾打開讓徒子徒孫們洗洗眼睛?」
這時的態勢看起來好像是宋人低頭要去親吻紅唇,可能是距離太近或流汗的關係,浿子忽然又聞到一抹肉骨茶的香味,這次她仔細一瞧才發現這位老三的頭髮比較烏黑油亮,而且味道似乎就是從那兒飄散出來的,不過並沒時間讓她有機會開口求證,因為已經收好髮辮的宋天再度跳回床上應道:「甭急,這日本妞越是潑辣就越會後悔莫及,等我先來幫她上一課,要是依舊冥頑不靈的話,到時候她就會體會到何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了。」
兄弟倆相當有默契,交換完意見以後還擊掌換位,而也直到這時浿子才發現宋天不知何時已脫光衣物,這個老妖怪同樣有一根大肉棒,但是外觀與宋人的胡蘿蔔狀大異其趣,雖然外型比較傳統,不過微往右翹的大龜頭尺寸驚人,彷彿是塊乾癟的烏紫色木頭鑲接在枯木上,看起來硬若頑石,一點都不像是人類的生殖器,只要稍微有經驗的女人應該都想像得到,若是被這種大老二強行闖入,悽慘的狀況絕對是不言可喻,還好老傢伙不是個急色鬼,他只是輕撫著星空一號的香肩問道:「告訴我,妳的身體被幾個男人用過?該不會只有早就剩下骨灰那位幸運鬼吧?」
完全沒料到宋天會知道她心裡有個男人在駐守,不過雖然大感意外浿子仍舊三緘其口,但為了表示憤怒,她還是瞪了一眼敵人才偏過頭去,而三矮之首即使得不到答案卻毫未動氣,這老傢伙只是開始撥弄著她胸罩的肩帶說:「從妳身體的敏感度看來,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男人碰妳了,嘿嘿……其實妳是很需要有人安慰和滋潤的,算妳運氣好,今天我們一定會把妳這畝良田灌溉個夠!」
慍怒的俏臉偏得更徹底,空洞的眼神大概是定焦在床單上面,緊抿的雙唇透露著倔強,並未受人控制的雙臂平攤在床上,這幅看似認命卻不願妥協的模樣,令宋天看得津津有味,他一面用手指勾住肩帶往外移、一面用左手探索著乳溝繼續讚賞道:「如此堅挺的大奶子,一定會把我們的命根子夾得很舒服,呵呵,要是妳的奶頭夠精緻的話,那跟我兩位胞弟可就是絕配了,哈哈哈……。」
面對這項語意不明的揶揄,浿子根本無法接腔,尤其是宋天醜陋又淫邪的臉孔看了就讓人倒盡胃口,可是在不敢閉上眼睛的情況之下,她只好銀牙暗咬,努力將焦距固定在床單的一道小折痕上面,而那一條淺淺的凹陷此刻便成了她心靈暫時的避風港,這是面臨刑求時的一種基本訓練,但就連她本身亦不曉得這招用來對付性侵是否有用。
肩帶已被緩緩褪落在臂膀上面,那意味著左乳房的束縛減少了一些,不過在乳溝上蠢動的魔爪並未達成任務,又在那邊勾纏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宋天略顯懊惱的說道:「我本以為妳會趕時髦穿前開式胸罩,沒想到竟然這麼保守還穿老式的,但是沒關係,慢慢把妳剝光原就是我的初衷,所以咱們不妨先來段溫柔的遊戲。」
盯著依然面無表情的一代尤物,宋天把另一邊的肩帶也褪到了臂膀上,直到兩邊的位置相等時,他才輕輕往下拉扯,一俟細小的肩帶抵達肘彎部份,黑色的半罩杯便整個隆了起來,接近一吋的空隙如果不是角度問題,那對早就有所感應的小奶頭恐怕早就落入老妖怪眼中,不過春光盡洩只是遲早而已,並不著急的神鞭三矮雖然聚攏在一塊,但兩個弟弟只是凝視著那個部位,絲毫都沒有想要伸手幫忙,似乎很篤定床上這頭獵物必然插翅難飛。
三兄弟相視一笑以後,宋天才用食指勾住兩個半罩杯慢慢往上掀,由於背帶尚未解開,所以還是會有阻力存在,不過這種自然產生的扞格反而讓男人更加心癢難耐,因此為了要享受逐步征服的快感,老妖怪故意不疾不徐地向下拉扯著說:「你們兩個看清楚一點,能不能玩雙龜含珠就看這一局了!」
隨著話聲一落,兩只罩杯中間的連結部份突然鬆弛開來,有點吃驚的浿子忍不住雙肩一縮,兩手也搶著要去護住乳房,然而卻來不及了,不知何時已蹦到她頭頂上的宋地正咭咭怪笑著說:「我的點穴功夫即使還未達出神入化的境界,不過妳大可放心,我只是讓妳的雙手暫時失去七分力氣,嘿嘿,像妳這麼烈性的野馬要是變成不會動的木馬可就不好玩了,所以半小時後穴道會自己解開,妳也照常可以享受到魚水之歡的絕頂樂趣,聰明的話就別再做無謂的抵抗,妳今天百分之百是被我們肏定了。」
雙手頹然一垂的浿子心情也同時盪到了谷底,她依舊想要凝聚力道,可是臂膀卻完全使不上勁,雖然沒有殘廢的感覺,但想抗拒根本是痴人說夢,從無望到絕望就只是這一丁點的距離,現在她已經覺悟到煉獄就在咫尺之遙,而魔鬼也忙著在幫她推開大門,只見兩手一鬆的宋天緊盯著她的胸膛怪叫道:「乖乖隆地咚、你們看到沒有?多漂亮的乳暈和小奶頭!看樣子咱們是真的撈到寶啦。」
渾圓高聳的雙峰盡入三矮眼底,只有五元銅幣大小的乳暈中央是顆挺凸卻不超過一公分直徑的粉紅色小奶頭,那份鮮嫩欲滴的誘人美景,馬上使三支大肉棒都悸動起來,而也直到此刻浿子才看見宋地那根可怕的老二,同樣是胡蘿蔔外形的大怪屌,根部比宋人更粗壯、但長度短了大約一英吋,不過呈現錐體狀的龜頭前端都有個不小的肉洞,假如那是撒尿用的馬眼,那麼這兩個老妖怪的生殖器簡直畸形到令人難以想像,只是混血美女即使在心裡暗自叫苦,然而迎面而來的挑戰她還是無法逃避。
兩個弟弟一左一右把肩帶從手肘處褪了出來,緊接著老大用力往橫裡一拉,業已報廢的胸罩便被扔到床下去了,上半身完全赤裸的人間絕色雖然眼中噴出怒火,不過卻絲毫都沒抵抗,因為光是徒手斷開胸罩那個小伎倆,敵人便故意露了一下精純的內功,在明知螳臂絕難擋車的情形之下,浿子乾脆來個相應不理,畢竟她還得蓄積一點力氣以備時機降臨時可以自我了斷。
一看浿子擺出既不謾罵亦不掙扎的冷處理態度,宋天不禁詭笑著說:「很好,我就來試試看妳究竟是變聰明了、還是存心想當匹死馬,呵呵,在神鞭三矮面前可從未有過獵物能夠裝聖女、扮清純,何況少女的身體是最誠實的,妳就算想偽裝也絕瞞不了咱們的法眼。」
宋天這段話等於是在宣告,所以表面上神色不變的浿子在心頭一緊之際,眼睛不由得動了一下,而也就是這一眼才讓她發現頭頂上竟然鑲著一片大明鏡,幾乎要佔滿整個天花的面積,使床上的每個部份皆可一覽無遺,瞧著自己酥胸毫無遮掩,乳溝上還壓著一根大陽具,她連忙又把俏臉偏了開去,不過這時候敵人也老屁股奮力一聳,整支生殖器馬上便擠入了雙峰之間,強悍的進擊令大龜頭一下子就穿透過去,而且差一點就直接頂到混血美女的下巴。
嚇了一跳的星空一號開始惴惴不安,因為再沒經驗的女人都曉得,一旦宋天開始大開大闔的抽插起來,下巴及嘴唇幾乎不可能逃過大龜頭的蹂躪,所以她不得不全神貫注在那上面,然而顧此失彼是一定的道理,形同棄守的乳房便只好任由老妖怪去擠壓搓揉,配合著大肉棒的每一次挺動,這場打奶炮的前戲很快便讓浿子感到有些應接不暇。
充滿青春活力的美好胴體是何其敏感?別說有一雙魔爪和一根大陽具在自己胸部肆虐,光是旁邊還有三名觀眾在伺機而動這一點,就足夠讓浿子亂掉方寸,這種形同公開宣淫的恥辱感,使她不知不覺地又闔上眼簾,但是不斷在努力叩關的宋天等的正是這一刻,一發現美嬌娘有點失神,老妖怪立即俯身衝殺下去,這威風凜凜的一擊果然立即命中目標!
大龜頭頂到嘴角的輕微痛楚使浿子倏地睜開眼睛,出於本能想要開口制止的雙唇恰好迎來了向下猛烈偏滑的馬眼,儘管乍然張開的檀口連忙合上,可是電光石火間刺鼻的腥羶味與貝齒被那話兒磨擦而過的感覺已同時湧現,慌亂中她忍不住想將老妖怪一把推開,然而伸出去的雙手卻軟弱無力,才剛碰觸到敵人腰身立刻又垂落下來,因此她只能拚命把腦袋轉向右側。
但是正在興頭上的老色鬼怎會就此放過,只見他先握住大肉棒用龜頭拍打星空一號嫩細的臉頰,白皙的肌膚在一陣劈啪聲響過後,泛出了一團代表羞恥和無奈的緋紅,不過頑強的浿子依舊在咬牙苦撐,瞧著那張美不勝收卻又楚楚動人的嬌俏臉蛋,宋天不禁嘿嘿淫笑著說:「真是一幅我見猶憐的好圖畫,呵呵,只可惜今天妳大爺我是非要不可,所以妳還是早點鬆口會比較快活。」
連親密愛人都沒享受過的口舌俸侍,浿子怎可能讓老妖怪拔得頭籌?但獵物就算抵死不從,宋天自然也不缺方法,這回他往前跨坐一步,變成是壓在高聳的乳峰上面,然後將美嬌娘的螓首用力擺正,接著再夾緊在他的兩腿當中,這一來連雙肩都動彈不得的星空一號只能雙手扳住他的大腿,不過卻也只能無奈地任憑擺佈。
逃無可逃的壓制和隨時可以調整的攻擊角度,使獵物徹底成為俎上之肉,眼看大勢已定的宋天再度抓起命根子在浿子臉上廝磨著說:「妳應該懂得如何幫男人吹喇叭吧?要是還未開竅的話,那我可真是卯到了,哈哈……不過沒關係,我們三兄弟保證很快就會把妳調教成口交的第一流高手!」
神鞭三矮一起發出得意的訕笑,就連古仔也悄悄摸到床邊在欣賞,急怒攻心的浿子開始奮力掙扎,可是無論她怎麼蹭腿搖頭,螓首能夠擺動的空間根本不到一英吋寬,再加上妳越動人家的雙腿就夾得越緊,因此片刻之後她的腦袋差不多已經被固定在那裡,然後更進一步的凌辱於焉展開,宋天先是用大龜頭去擠壓她的眼窩與鼻樑,而且還故意用稜溝去刮刷她又長又彎的眼睫毛,如果是假貨一定會馬上掉落或穿梆,但天生的磨起來可就妙不可言,這就宛如男人戴著羊眼圈在碰觸女性的子宮口那樣,箇中滋味又怎有辦法為旁人道個明白?
磨完睫毛改磨鼻翼和鼻孔,令人作噁的臭腥味越來越強,浿子想要抗議卻不敢開口,因為晃蕩的大陰囊就在她嘴邊搖擺,除非想狠狠咬上一口,否則還是免開金口為妙,畢竟鐵布衫之類的氣功能不能練到命根子上面她毫無把握,所以為了避免怒犯天條而導致窗簾被完全敞開,她寧可暫時稍安勿躁,只是不管她如何閃躲,無辜的上唇已經早一步淪陷,在宋天磨來擠去的挑逗之下,大龜頭總是會不經意的到其他地方拜訪一下。
想睜開眼睛彷彿是在迎合、想闔上眼簾又只好任人宰割,開始有點手足無措的浿子雙頰愈來愈紅,因為大龜頭正在直接攻擊她的櫻唇和檀口,每一次的點觸與擠壓都是考驗,從左嘴角一路橫掃到右嘴角的刮刷擺明了是種挑釁,或許敵人想誘使她放手一咬、也可能是想逼到她破口大罵,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曉得自己絕不能張開嘴巴,一旦讓那塊烏紫色的硬肉闖過牙關,那麼地獄的大門恐怕再也不會關上!


但是年逾百齡的老妖怪不知已玩弄過多少女性,想要死守第一道關卡的東瀛尤物又豈能如願?現在宋天開始改變戰略,他握住大肉棒在刮刷與撥弄那兩片性感的紅唇,不論是從哪個角度展開攻擊,浿子都只能小心翼翼的照單全收,可以閃躲的範圍只有一公分,因此與其把心力放在那上面,倒不如全心全力咬緊牙門,因為她心裡非常清楚,只要貝齒一開,迎來的命運可不僅是悲慘兩個字而已。
其實要攻破這一關對男人而言易如反掌,狠一點的會使勁掐住女人脖子、溫柔一點的則捏住鼻孔強迫她用嘴巴呼吸,這兩種窒息法一向都很管用,只是女人事後不會心悅誠服、甚至尚會懷恨在心,所以宋天並不想硬幹,他跪在那裡時而慢條斯理的刮刷頂肏、時而風急雨驟的廝磨拍打,把美人兒整的是俏臉直昂、鼻翼賁張,但性感的雙唇卻始終都不敢主動張開。
即使口交已進行了三分之一套,但是頑固的美女依舊不肯屈服,凝視著眼前沉默不語的人間絕色,不怒反笑的宋天竟然輕撫著她額頭散亂的髮撮說道:「很好、妳這種反應我喜歡!我常說越是剽悍的野馬征服起來就越過癮,哈哈……看樣子今天我得多費點功夫,不過從現在開始妳可得把皮繃緊一點了。」
這次話一講完老妖怪立刻俯身而下,他從月海浿子的額頭開始舔舐,微溼的髮梢夾雜著少許海水的味道,嚐起來香中帶鹹,可能有一部份是由不斷滲出的汗珠所造成,不過貪婪的舌頭並不在乎,在經過秀眉和眼瞼以後,浿子漂亮的眼睫毛緊張地抖動起來,而宋天還刻意停下來哄慰著說:「寶貝,來,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帶妳進入快樂的天堂。」
提心吊膽的東瀛美女才剛閉上眼睛,溫熱的舌頭已經從眼睫毛上呧進眼窩,眼珠被舌尖觸動的感覺既新鮮又奇特,使從未有過類似經驗的浿子不禁吟哦出聲,但柔情萬種的挑逗才剛開始而已,在盡情舔遍整片左眼瞼之後,貪婪而得意的舌頭才溼淋淋地越過挺秀的鼻樑,轉向另一邊去繼續探索,本來雙手緊抓著床單的她只是屏息以待,可是在老色鬼的嘴巴突然下移之際,她的胸膛忽然整個高聳起來,這個因過度緊張所出現的反應,令一旁的宋人忍不住調侃著說:「哎喲,小騷屄開始爽了喔,大奶子應該很漲了吧?」
遭到揶揄的人間絕色當然想要趕快放鬆自己,但是猛然被舌尖舔過鼻頭的臊癢感,使她渾身都收縮起來,為了怕發生抖簌會引來更不堪的訕笑,她連忙把曲起的右腳奮力蹬了出去,嶄新的鞋跟立刻在床單上刮出一道痕跡,不過並沒造成必須繡補的破壞,只是她繫著腳踝帶的雙足還是連顫了好幾下,更糟糕的是正當她在忙著處理這個小細節,雙唇卻已經被緊緊印住!
大張的杏眼透露出內心的驚慌,想要推開敵人卻有氣無力,看起來反而像是欲拒還迎,可怕且刁鑽的舌頭忙著在到處翻攪與突襲,只要一不小心很可能就會被趁虛而入,因此浿子只能全神貫注的防禦和不斷搖晃腦袋,但就算能守住牙關也顧不了香唇及貝齒,這種強迫性的接吻起初會讓人非常討厭甚至感到噁心,尤其對方是一張百年臭嘴,可是一旦碰觸久了生理上還是難免會產生反應,所以她不得不再次蹭蹬起來。
輕微的抵抗恰好徒增侵略者的淫興,所以宋天弓起的屁股開始往下滑,但是雙肘反而死命夾住浿子的螓首,幾乎被完全固定住的姣美臉蛋,只能任由老妖怪從兩側嘴角吻過來再舔過去,如果還意猶未盡,索性就上下紅唇輪流吸吮,每次嘴唇被咬住的時候,她蹙眉昂首的表情便等於是在幫其他小矮人火上添油,而且兩人牙齒互相碰觸與磨擦時所發出的骨質聲,更是讓古仔亢奮到飛快地把自己剝個精光。
現在所有人只剩下浿子還穿著聊勝於無的三角褻褲,不過神鞭三矮依舊慢條斯理,除了宋天仍在用舌尖刮刷貝齒,希望能讓一代尤物主動開門揖盜以外,兩個弟弟一個是在持續愛撫美嬌娘修長的玉腿、一個則拉住柔荑想帶領她去幫忙打手槍,而屢攻不下的老大可說是耐心十足,只見老色鬼在享受完最後一次強吻以後,才抬頭凝視著呼吸急促的獵物淫笑道:「沒關係,妳就這樣繼續矜持下去,我喜歡有原則、顧操守的女人,嘿嘿……我會等到妳自願跟我熱吻再來大快朵頤,不過妳最好別憋到讓自己慾火焚身,那可是會腦袋瓜子受到傷害的喔。」
星眸半掩的浿子沒有回應,只是靜靜望著這個壓在她身上的醜陋老怪物,在有預感會劫數難逃的心理作祟之下,她很害怕不久之後自己會乖乖臣服在這個侏儒的胯下,因為那是一種比被粉身碎骨更悲哀的恥辱,所以尋死的念頭又開始在她腦海裡翻攪奔騰,但宋天一看她默不作聲,馬上頭一底便咬住她的下巴啃嚙起來,這招算是高段的調情技巧,微微刺痛加上有鬍渣的磨擦,很難叫人無動於衷。
下巴愈抬愈高的美嬌娘依然不敢張開嘴巴,但鼻息與悶哼聲卻不絕於耳,只剩左手能自由活動的情況下,她根本無法推開老妖怪乾癟的軀體,而被宋地拉住的右手已被擠壓在大怪屌旁邊,即使她沒張開手掌握住,可是粗糙的表皮碰觸起來感覺還是很恐怖,至於宋人看不見的魔爪究竟在摸索哪兒她已經無暇理會,因為宋天的臭嘴正在沿著香腮舔向粉頸,然後慢慢朝高聳的胸膛挺進。
夾住俏臉的雙肘突然往下移動,因為目標開始轉向豐滿的乳房,貪婪的舌頭正在峰腳下狂掃,它一圈圈的由下往上纏繞,配合雙手的撫觸、擠壓和搓揉,很快就讓浿子的胸膛掀昂到極致,這幅撩人的風景使古仔眼珠子暴凸而出,彷彿是看到了驚世駭俗的一幕,而腦袋不停打轉的宋天則舔舐的津津有味,他趴伏在那裡像個嘴饞的小孩,只是一逕地吸啜及啃咬,不過緊繃的半球體與嫩細且充滿彈性的肌膚,總是令他的牙尖一再滑開,但這就宛如是在玩一場暗藏玄機的遊戲,偶爾的失落或許會帶來更大的收穫。
刁鑽的舌尖已經抵達乳暈部份,不過無論怎麼左舔右舐或凌空畫圓,它就是故意不碰觸到嗷嗷待哺的小奶頭,儘管那顆明顯漲了一圈的小肉疣不僅躍躍欲試、並且還充滿了期待,但宋天別說嘴巴老是保持距離,就連雙手也絕對避開那個女人最敏感的地域,一次又一次的來到城牆下面,可是永遠不願補上臨門一腳的折磨,終於促使焦躁不安的一代佳麗雙肩逐漸顛簸起來,那副想要在床上翻轉打滾卻不可得的悽楚模樣,更讓老妖怪下定決心要把戰線延長下去,所以他忽然毫無預警的停止一切動作。
所有的預期和等待都在這一瞬間全部落空,大失所望的人間絕色高高聳起的上半身倏地重摔而下,本來她以為那片貪婪的舌頭會來安撫她躁鬱的奶頭,不然那張臭嘴也會迫不及待的來吸吮幾下,但結果卻是連一隻魔爪都不曾過來造訪,這種令人欲罷不能再把妳故意懸吊在半空中的惡意挑逗,使嬌軀仍在蠕動不已的月海浿子俏臉整個潮紅起來,她幽怨且懊惱的眼神與宋天交織了好一會兒,然後才無奈又憤懣的偏過頭去。
倔強的個性使她還未發出呻吟,但那婉轉悶哼的音調反而更加讓男人動心,所以宋天立刻來個打鐵趁熱,二話不說便從乳溝中間舔了下去,這回東瀛美女倒抽了一口氣,因為她知道這一波攻擊肯定會更難熬,果然同樣的過程在右乳房又上演一次,只是老色鬼現在已經開始上下其手,除了不時會照顧一下左乳房以外,得寸進尺的魔爪也順著平坦卻起伏不定的小腹在挺進,高叉三角褲上緣還殘留著海水的澀手感,明顯隆起的恥丘在黑色布料下發出無言的邀請,再也壓抑不住的獵人終於一把摸了下去!
枯槁的小手堪堪能夠覆蓋住那塊三角地帶,在雙方接觸的第一時間,緊張到全身僵硬的超級尤物立刻哼哦出聲,倏然仰起的下巴應該是代表內心的亢奮,而老妖怪不僅嘴裡嘖嘖不已,就連細小的眼睛都大睜而開,因為手掌下那份毛茸茸且厚實的觸感,證明了浿子是位性慾旺盛的絕世美女,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性愛對像,豈止是男性的夢想而已,若非三生有幸又怎能一親芳澤?而且,此刻已經玉體橫陳,似乎正等著任人摧殘個徹底。
連宋天都忍不住吞嚥著口水,因為這一幕和掌心傳來的感覺,竟使他從頭頂的百會穴一路灼燙到腳底,命根子更是連抖了近十下,大龜頭那種極度充血的興奮,促使他開始輕挲慢揉起來,小小的草原可能非常綿密,所以柔軟中又帶著幾許扎實的變異,不過他的魔爪只來回了兩三次,混血美女的下體便往上拱了起來,拚命絞在一起的修長雙腿彷彿亦在顫慄,不過老色鬼依然不太著急,他先低頭繼續去舔舐悸動的大乳房,然後再用兩根手指頭去輪流點擊三角褲下的陰道口。
看似不經意的小小撩撥,卻讓月海浿子宛如觸電一般,只見她嬌軀一震,緊接著便蹬腳擺頭,發出了第一串完全失控的呻吟,逐漸在恢復力氣的雙手立刻抓住床單在撕扯,但是這根本無濟於事,因為宋天的舌頭是何等惡毒?這老妖怪不僅讓那對得不到解脫的小奶頭越脹越大、整個陰道更是臊癢到叫人忍受不住,可是這種萬蟻穿心的感覺正是侵略者的期待,所以那隻一直在丘陵地上徘徊的魔爪再度回到了蠕動不安的小腹上面。
輕輕摳挖了幾下肚臍眼之後,枯槁的小手隨即轉向停留在三角褲的邊緣,四根蠢蠢欲動的手指頭就像是在彈奏鋼琴,不停在那邊用原地踏步的方式敲擊著人肉鍵盤,這看似毫無意義的動作,卻讓美嬌娘緊張到小腹整個縮成一團,略微下陷的腹肌造成一道缺口,剛好可以讓宋天的魔爪輕鬆闖入最後的禁地。
浿子激烈的心跳聲大概每個侏儒都能聽見,她雖然側首閉眼,但不停翕動的鼻翼和微張的雙唇卻騙不了別人,瞧著她那副既期待又怕被傷害的可憐模樣,宋天的魔爪終於直接探了進去,茂盛的小草原應該經過修剪,因此摸起來並沒有雜亂無章的感覺,不過敵人可不想在這裡停留太久,在大致了解丘陵地的坡度以後,老色鬼趁著她的雙腿開始打顫之際,突然整隻手掌往褲底用力挖了下去。
這強攻要害的一擊,,馬上令美嬌娘渾身抖簌起來,只聽她發出一聲急促而羞慚的嚶嚀,然後四肢便開始伸展蹭蹬,那副輾轉反側的苦悶模樣,讓旁觀者看的是心旌動搖、淫興勃發,然而這只是第一個步驟,等老色鬼的三根手指頭一起在玉門關前彈奏出塞曲時,那羞於見人的陰蒂和大量的淫水終於同時釋放出來,仍屬於少女時期的最後一絲自尊至此崩潰,儘管其他人還瞧不到原委,但她已經比誰都明白宋天的厲害與可怕!
隨著三根手指頭輕重緩急的不同節奏,月海浿子的玉體就宛如癲癇發作,除了翻轉踢打以外,打顫的牙床在一連串嗚咽過後,忽然從口中爆出了一聲嬌啼:「哎喲!……噢……不、不要……喔……呼呼……不要再來了呀!」
只有宋天知道她在嚷叫什麼,因為正在洞口刮刷的中指與無名指已經將兩片陰唇從中間分開,泛濫的淫液使任何小動作都能如魚得水,再加上食指也在勾引仍在探頭探腦的陰蒂,所以就算是貞節牌坊的得主都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何況宋天的另一隻手和嘴巴亦四處在趁火打劫,因此雙腿緊夾的她開始像打擺子般的左翻右騰,兩手雖然出於本能在那邊又推又捶,但軟綿綿的力道完全沒有功效,即使這時候被封的穴道應該自解到差不多了,可是面對兩性之間最原始的戰爭,浿子卻只剩下全面挨打的份。
輕巧的摩挲和摳挖,始終都只用一節手指在誘敵的老妖怪,全心浸淫在欣賞絕頂尤物的神色變化當中,濃稠的騷水逐漸出現黏手的感覺,這表示月海浿子業已空虛到某種程度,所以還必須讓她再更飢渴一點,打定主意的宋天開始用中指在洞中打轉,因為那種只肯淺入卻不越雷池一步的撩撥法,就像是在釣魚一般,早晚會有饑不擇食的曠女急著自願上鈎,而且一旦到了那種自甘墮落的地步,即使是三貞九烈的女人亦不難予取予求。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0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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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0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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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這個討厭的口音就像是一記驚雷,使柔依全身的神經都緊縮到幾乎要抽筋的地步,就在她渾身一震之餘,雷聲過後彷彿來了一場及時雨,令心頭大凜的她突然清醒過來,不行!一定要趕快逃離這個房間,若是讓莉莎那個大嘴婆看到這一幕,回台北以後絕對會被說成她曾經被八國聯軍一起入侵過,所以為了避免陷入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困境,她連忙四肢齊動地掙開所有的手掌,然後彎腰將三角褲火速往上一拉,接下來的窄裙和襯衫究竟有無復位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因為她是一邊手忙腳亂的整理、一邊盲目地往外急衝,但是直到她擠出人堆靠在走廊的牆上喘息為止,她胸中那把慾火都仍在昏暗中閃爍不滅。
逃難的過程中雖然也遭人偷摸了好幾把,但此刻她根本顧不了那些枝節,低頭瞧著自己衣衫凌亂的狼狽模樣,這才再度仔細地打理起來,不過看到有位標緻女郎單獨站在那裡,倉皇不定的神色又似乎是剛經歷過一場盤腸大戰,因此從『癡漢走廊』那邊立即有好幾個男人朝她走了過來,幢幢的黑影使柔依心頭又是一緊,因為她知道只要有任何一隻魔爪敢放膽挑逗,那麼她的抗拒力可能撐不到五秒鐘,還好就在她拚命夾緊大腿的時候,馬文已經從那頭的出入口冒了出來。
只比那群癡漢快了一步而已,馬文摟著驚魂未定的老婆頻頻揮手說道:「對不起,請讓一讓,我們要到交誼廳去休息。」
儘管全是色中餓鬼,不過風度都還可以,即使個個皆心有不甘,但仍紛紛把路讓了出來,而在一雙雙充滿性慾的眼光注視之下,柔依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交誼廳,也不管裡面到底有多少人在場,她看見第一張沙發便馬上摔進去說道:「啊、讓我坐在這裡休息一會兒,要不然我真的走不動了。」
盯著老婆那種有點懊惱、卻又夾雜著欲求不滿的表情,馬文雖然心裡有數,但嘴上仍體貼的應道:「好,我去吧檯買杯冷飲,妳就在這裡稍微放鬆一下。」
事實上離吧檯就只有數步之遙,不過馬文卻在那裡和酒保耗了快五分鐘,除了趁機購買兩小包肛交專用的潤滑油以外,他還低聲在打聽有沒有那種無色無味的液體春藥,因為他今天就是一心想讓自己的枕邊人露出原形,可惜對方告訴他那類東西在俱樂部裡屬於不得買賣的違禁品,假如是有麻醉性的也通通不能帶進來,不過有種可以催情的嗅聞劑男女通用,市面上每家情趣用品店大概都能買到,而且就算帶進來使用也不會違法,所以建議他下次可以先到那種地方問看看。
難免有些失望的馬文端了一杯加冰塊的雪碧回來,但是柔依只用吸管啜了兩口便遞回給他說:「剩下的你慢慢喝,我還想多休息一下。」
並不想讓老婆恢復正常的馬文大口灌著汽水,他眼看只有兩對男女在另一頭閒聊,而且老白人看起來就像是種族歧視份子,這種毫無搞頭的場面他可不願多留,因此匆匆喝完雪碧以後他立刻拉著老婆的柔荑小聲說道:「走,我們到樓下去找個暗一點的房間。」
夫妻之間這句話已經足夠明顯,而柔依也隨即站了起來,本來他倆想從大樓梯那邊走下去,但為了避開走廊上那些探頭探腦的癡漢,只好循原路走小樓梯溜之大吉,沿途他們對任何人都抱著視若無睹的態度,直到回到那條幽暗的甬道才不得不停止腳步,因為在最熱門的那個房間外面依然有五位觀眾聚在一起欣賞,四男一女看起來不像是同夥人,所以他倆理所當然也認為房內的男女主角應該早就換人在扮演,誰知擠到門口一看,裡面的主人翁竟然仍是原班人馬!
兩個人不約而同都楞了一下,畢竟精力過人的男人並不多見,可是眼前那位壯漢依舊宛如生龍活虎,把那位趴在床邊的女主角頂肏到是唉聲不絕、嬌喘噓噓,要不是床腳還夠穩固的話,以那種強悍的氣勢很可能整張床都會被衝垮,再跨近半步瞧清楚一點,原來此時正在上演的是後庭開花,而坐在床上摸奶的那位帥哥馬上就認出了柔依,他帶著挑釁的眼光大聲問道:「嘿,妳回來了呀,怎麼樣?想不想讓我們也幫妳走幾趟後門?」
一向便對肛交興趣不大的美少婦立刻縮腿後退,但眼前這一幕卻令她忍不住拉住馬文的臂膀驚嘆道:「我的天啊!這男的怎麼會如此強壯?從之前到現在最少有五十分鐘了,他的體力簡直好到讓人不可思議!」
老婆訝異的語氣對馬文來說自然不是滋味,因為在欣羨對方之餘亦難免會有幾分嫉妬,只是親眼目睹到比種馬還厲害的床第高手,使他也不由自主的再度興奮起來,所以他趕緊貼在柔依耳邊輕聲問道:「妳想進去跟他們一起玩或者我倆自行去找個房間?」
被老公突如其來這麼一問,她傲人的胸膛又開始激烈起伏起來,但是這位鮮嫩人妻並未馬上回答,在緊盯著壯漢光溜溜的軀幹好一會兒之後,她才不自覺地舔著嘴唇說:「再……再看幾分鐘好了,我們……等一下再去找房間。」
凝視著柔依臉上那份戀戀不捨的神色,馬文索性站到她背後用雙手捧住高聳的乳房說:「好,妳愛看多久都沒問題,反正今晚是我們的結婚一週年紀念日,無論妳想幹什麼我都會全心全力的配合。」
話都尚未講完,馬文的雙手便逐漸使勁搓揉起來,還沒徹底冷掉的感覺立刻便被召喚回來,加上有了剛才在樓上的經驗,柔依的心情也不再那麼緊張,她任由老公盡情地左捻右掐、就算是上下其手也無所謂,因為相對而言這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再怎麼火熱都還隔著一層衣物,所以在襯衫仍未被扒開以前,她甚至還大膽地反握著背後的陽具在亂摸。
曉得老婆已經在發情,馬文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從褲襠裡掏出肉棒去讓她用力套弄,而柔依雖然踮起腳尖,可是卻單手扶著門框在保持平衡,為了要促使她更加放縱,這位急著想要戴綠帽的老公忽然兩手奮力一扯,就在圓領白襯衫再次大敞而開之際,紫色的胸罩亦隨即被推擠到脖子上面,這回美嬌娘完全沒有抗拒,昏暗中的小奶頭在空氣裡昂然挺立,有不少人影開始擠了過來,但是她根本不管旁邊又多冒出來幾位觀眾。
大力的擠壓和搓揉令美嬌娘呻吟出聲,但是微弱迷濛的燈光讓人看不出她是否依然害羞,不過顛躓的鞋跟及收縮達一公分以上的小腹,都證明她處於相當亢奮的狀態,所以在猛然被夾住奶頭那一瞬間,她差點就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幸好右邊有個黑人扶了她一把,只是乳房也連帶被強摸了好幾下,而眼看她就要往後傾靠在自己肩頭,馬文連忙貼在她耳邊用華語問道:「我好想把妳推進去裡面讓他們狠狠幹個痛快!如何?妳要不要試試?」
使勁抓住老公龜頭的柔依連喘了好幾下才艱困地應道:「啊……不行、這樣不好,我們還是趕快去找個房間比較實際。」
事實上她又何嘗不想一腳跨進裡面去享受被大肉棒抽插的美妙滋味,但是這生平頭一遭的公然出軌她終究還是有所顧慮,因此在三思過後她只好說出違心之論,不過在拉著老公轉頭離開時她仍舊有些眷戀,只是在心癢難熬之下她還是得先解決燃眉之急,所以就算是半裸著嬌軀,她也只能不顧一切的鑽入人群裡面,幸好走沒幾步就看到轉角那個房間已經空了出來,而同樣急躁的馬文立刻將她連推帶拉地拖了進去。
一靠近床邊濃烈的精液味道便撲鼻而來,這表示不久之前應該有好幾個男人在此處發洩過,雖然黑皮床面已經清潔到一塵不染,但還是會有點骯髒的感覺,只是現在就算想退出去也有困難,因為門口早就圍滿了等著看好戲的觀眾,望著黑壓壓的人頭在門外蠢動,柔依只好率先走到牆角背對著老公輕聲問道:「怎麼辦?外面人這麼多……。」
男人畢竟比較放得開,何況馬文本來就不安好心,所以照樣從後面摟住她開始大肆摸索,不過這回柔依擔心的是燈光會不會太亮,所幸她仔細觀察了一下,發覺光線灰濛濛的,四尺以外的東西便無法看得真確,因此她才稍微放心的將腦袋仰靠在老公肩上,然後任憑枕邊人去隨心所欲的煎煮炒炸。
只是原本就飽脹的乳房根本不曾消去,硬挺的小奶頭更是絲毫都不肯退讓,因此馬文並不想在這個緊要關頭浪費太多時間,他飛快脫掉老婆的襯衫隨手拋在小圓椅上,然後亂成一團的胸罩也很快就被扔到床頭櫃上,緊接著窄裙的暗釦與拉鍊亦迅速得到釋放,而眼看自己即將赤身露體,柔依連忙一把抓住裙帶想矮身坐到床上去,不料卻被老公趁機推倒在床上。
震盪的大奶子馬上引起觀眾一陣讚美之聲,不過馬文半沒有立刻撲上去,彷彿是刻意要獻寶似的,他一面脫卸著自己的衣物、一面用慫恿的口氣問道:「看樣子妳在這兒很受歡迎,怎麼樣?要不要開放幾個名額讓他們進來?」
如果說不想絕對是違心之論,但就如此輕易的解除門禁也不是辦法,所以柔依瞟了一眼外面的人群才低聲應道:「不要啦,還是我們自己來就好,真要百無禁忌的話我最少還需適應個一年半載才會有那種膽量。」
明明剛才在二樓都已經拋棄原則,現在卻又開始推三阻四,不過由於馬文自己也仍有些猶豫與不捨,再加上胯下之物早就怒不可遏,所以他扯掉襪子以後立刻幫老婆脫卸著窄裙說:「也好,反正妳想要的時候就照會我一聲,千萬不必害羞,假如今天能開先例,那麼說不定每年的結婚紀念日我們都可以依樣畫葫蘆,比照此例找個場所來個狂歡之夜。」
窄裙正從鞋跟被扯落的柔依眼神迷濛,高度的刺激使她酥胸起伏不已,全身只剩三角褲尚未被老公扒掉,而且曲起的雙膝似乎在微微發顫,不知該擺那兒才好的雙手挪來動去,最後是一手掩住奶頭、一手輕抓著床面喘息道:「啊、馬文,人家的身體就快被看光光了,你的同事會不會也在門外呀?」
突然惡從膽邊生的馬文不再客氣,這傢伙一翻身上床便跪在柔依的腦袋旁邊,然後一面把護住奶頭的藕臂撥開、一面冷酷的下達指示:「馬上把舌頭伸出來幫我舔屌!妳身材這麼棒不趁現在秀出來讓大家欣賞,難道要等到人老珠黃沒人想看的時候嗎?就算我同事在門外又如何?妳要是不夠性感漂亮別人才懶得看咧,所以妳應該感到光榮才對。」
平常總是順著太座的馬文此刻角色已經轉變,而他這副君臨天下的姿態與氣勢看起來頗為威武,就連柔依在困惑之餘都有點樂於臣服,所以她再次瞟了一眼擠滿人頭的門口,接著便喟嘆似的嬌哼著說:「既然你喜歡這樣,那人家照做就是。」
螓首一擺、下巴一抬,濕潤的香舌立即舔舐起龜頭,那種溫馴的動作和甘之如頤的表情,門外觀眾就算看不清楚細節也照樣發出欣羨的迴響,因為每場戲開幕式的氣氛若是良好,必定會產生加分的效果,所以那一連串帶著驚嘆號的讚美言詞,對他倆來說肯定是種鼓勵,因此柔依開始一手抓著柱身套弄、一手則反抱著老公小腿在撫摸,而馬文亦兩手齊動狂搓著高聳的雙峰,毫無保留的勁道使奶球被擠壓到完全變形,但此舉反而讓觀眾更加眼紅,只見一位非常高大的年輕黑人探頭進來問道:「嘿、老兄,我能進去幫忙把她的三角褲脫掉嗎?」
忙著吮屌的美嬌娘並未吭聲,反倒是正在搓捻奶頭的馬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以男主人的口脗果斷地拒絕道:「不!我們暫時不想讓別人進來打擾。」
儘管賞了黑人一記閉門羹,但馬文並未把話說死,所以反而有更多人在暗中磨拳擦掌,只等一解禁就要搶先奪標,而難得可以睥睨眾生的美好感覺,使有點飄飄然的男主角開始趴伏下去舔舐老婆的身體,從他由乳溝一路下探肚臍的趨勢看來,只要紫色的三角褲一除,一場火辣辣的69式口交應該就會立刻上演。
線條傲人的胴體在不斷打顫,修長的玉腿亦在緩蹭慢蹬,隨著男主角已經把右手伸進三角褲裡面,女主角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聲終於流洩而出,那種時而婉轉哼呵、時而盡情吸啜的淫聲,竟然讓門邊的某個傢伙掏出老二在自我虐待,詭譎且猥褻的氛圍剎時佈滿整個空間,而眼看時機不容錯過的馬文立刻發動另一波攻擊,這次他眼明手快地把三角褲一舉扒除到不見蹤影。
隨著肢體的位移,現在他筆直的把陽具插入老婆嘴裡,在猛幹了十幾下以後,他才俯身下去親吻那遍黑色的小草原,溼黏的感覺和騷水的味道,使他毫不留情地展開挖掘工作,因為溪水泛濫的程度超乎想像,相對而言也就代表這個女人早就充滿期待,但是以身為丈夫的立場來看,當然會認為自己的太太這時候可能是來者不拒,所以為了要懲罰柔依這種幾乎是人盡可夫的下賤心態,他的屁股也開始奮力衝撞起來。
居高臨下的頂肏最容易達到深喉嚨的效果,即使角度有些不順,但長驅直入的快感絕對是種享受,幸好馬文的工具尺寸普通,因此在柔依雙手的抵擋之下,並沒造成太大的折磨,其實他倆口交的次數有限,要不是今晚兩人都受到淫靡氣息的感染,這個顛鸞倒鳳的姿勢恐怕還是前所未有,不過嘴巴雖然尚能游刃有餘,然而下體的胡扒亂挖可就沒那麼好應付了,只見曼妙的胴體在床上挺來聳去,兩條玉腿亦不自覺地越張越開,看著男主角的後腦在那邊愈埋愈深,觀眾當中又有人忍不住呼喊著說:「喂!兄弟,要是你還不想上的話,幹嘛不讓我們來代勞呢?」


這會兒的馬文可不想分心理會,因為他這輩子可從沒如此得意和放縱過,生於一個天主教家庭,他根本不曾見識過罪惡的淵藪是何模樣,所以這種背叛教義與道德的墮落感,反而讓他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刺激,因此他不僅兩手在拚命挖掘,就連舌頭和牙齒也分別忙得不亦樂乎。
至於渾身發燙的性感少婦腦海裡一片空白,暈淘淘的茫然快感和無邊無際的羞赧令她不敢也不願清醒過來,因為唯有在這種視線不佳、心情錯亂的環境之下,她才能自欺欺人的繼續放縱下去,否則一旦燈火通明她可能得一頭撞死,不過當臊癢難耐的感覺從陰道深處傳遍全身時,她還是忍不住蹭蹬著雙足嬌呼道:「唉唷!老公,別再這樣了好不好?……你能不能現在就直接上來呀?」
一向只能看老婆心情辦事的馬文心頭一陣得意,因為今天總算瞧見柔依淫蕩的一面,所以他不僅沒有停止動作,反而還火力全開的肆虐起來,除了拚命想達到深喉嚨的標準以外,五、六根手指更是摳、扒、挖、搗、插樣樣都來,而原本怒凸的陰蒂是用舌頭和牙齒在輪流招呼,但是此刻已被緊緊咬住,而且齒痕是越印越深,就在這一輪猛攻之下,床上霧白的姣美胴體起初尚能輾轉搖擺,不過片刻以後便下體連聳、甚至連兩腿亦張到極致,更讓人嘆為觀止的是這個畫面竟然就定格在眾人面前,至少超過四十秒才重重墜落。
所幸馬文並不是性愛高手,加上本身體力有限,戰鬥力充其量只能說是比快槍俠好一倍而已,所以在上下兩頭盡皆如意之下,他為了怕錯過顛峰時間,立刻起身跳到床尾宣告著說:「好,這次我非把妳幹到人仰馬翻、主動豎白旗求饒為止,還有,妳的屁眼我也不會放過!」
從來沒如此猖狂和囂張過的天主教徒,這輩子大概就屬今晚最有男子氣慨,只見他架住老婆的雙腿,馬上急匆匆的一頂而入,淙淙水聲清晰可聞,隨著他的狂抽猛插,美嬌娘蕩氣迴腸的呻吟聲也嚶嚀不絕,噼啪作響的撞擊方式看起來好像威風八面、氣勢十足,不過內行人都曉得以他毫不起眼的尺寸,肯定無法讓床上的亞洲佳麗得到滿足。
媚眼惺忪的柔依斜睨著門口那三根硬挺的大肉棒,迷濛中應該是一黑二白在那邊躍躍欲試,其實她目前最需要的正是那種雄偉的尺寸,與其讓他們在那邊虐待自己,她實在很想過去幫那幾個老外服務,但礙於現實的拘束,她終究只能像微醺時始終停留在幻想階段,不過她不知所措的雙手有好幾次都差點比出眾所期待的勾魂指,只要她的食指輕輕一勾,那麼別說她能夢想成真,恐怕連馬文立刻就會被人擠到牆角去乾瞪眼,然而就跟大多數可憐的婦女一樣,想歸想卻永遠不敢踏出突破桎梏的第一步,所以她只好把心有所感的喟嘆隱藏在逐漸高亢地呻吟聲中。
可惜歷史又再度重演,才剛起步的高潮瞬間便被打斷,就如往常一樣,最多只能維持四分鐘的英勇戰士已從前線撤離,爬到床上的馬文先打了二、三十下奶炮,接著便把濕潤的龜頭頂在柔依的嘴唇上說:「來,幫我整支都乾洗一次,然後我要走妳的後門。」
興致正高的美嬌娘縱然有點失落,但她還是雙手合握著那根叫人失望的東西舔舐起來,僵硬卻不具什麼殺傷力的龜頭看起來很亢奮,可是每回都後繼無力的表現實在讓女人很有挫折感,不過由於要善盡身為人妻的義務,所以柔依仍舊賣力的左捲右舐、甚至還吸啜的嘖嘖有聲,只是當馬文俯身開始頂肏以後,她燦亮而略帶渴望的眼神卻放肆地盯著門外。
照樣沒多久便把肉棒從口腔裡抽出來,瞧著沾滿唾液的命根子,馬文似乎相當滿意的吩咐道:「妳起來用狗爬式趴好,我下去拿潤滑油幫妳抹肛門。」
稍微可以喘口氣的柔依翻身而坐,她滿臉春情地凝視著人影幢幢的門口,儘管內心仍然有些羞澀,但是否有熟人站在外面觀賞她已經不在乎了,凡事都是開始的時候最困難,一旦突破某個門檻或心防,心理上的變化是任誰都難以預料,因此連她本身可能都沒發覺自己正在悄悄改變,所以瞧著昏暗中那一對對發亮的眼睛,這位美人胚子忽然風騷無比的趴跪下去,正當觀眾為這隻漂亮的母狗發出驚嘆之際,她竟然還意猶未盡的回頭問道:「親愛的,我擺這個姿勢可以嗎?」
有點困惑卻異常興奮的馬文立刻跳回床上,他一面撕開那兩包潤滑油幫老婆和自己塗抹、一面趾高氣昂的應道:「很好,我喜歡,這個姿勢夠淫蕩!最好等一下妳叫床盡量叫大聲一點,這樣一定會更有味道。」
挪了挪雪臀的柔依眼睛依然看著門口,不過口氣卻相當叛逆的回答著說:「想讓我怎麼叫床是看你有多少本事,所以決定權是在你而不在我,只要你能徹底征服一個女人,還怕她會不對你唯命是從嗎?」
把皮球踢回去以後,等著被蹂躪的她才心甘情願地轉過頭去,一直不太喜歡肛交的柔依總覺得讓男人逛後花園不是什麼好主意,即使是幫她開苞的田先生她都覺得非常難受,那種肛門彷彿會被整個撐裂開來的恐懼感始終存在,幸好馬文那話兒不會構成威脅,所以她才勉為其難讓老公試玩過兩次,不過現在她有意要再放縱一次,因此線條優美的香臀大辣辣地蹶得老高。
可能比所有觀眾都還興奮的馬文業已萬事俱備,他塗滿潤滑油的龜頭一抵住緊閉的後門,老婆便不由得有些惶恐起來,但扶住纖腰的他立即兩手一抓,趁著逃無可逃的那一瞬間,他屁股一扭便狠狠頂了進去,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承受的柔依馬上發出了驚呼,也許是幽徑久無緣客掃或力道太猛的關係,因此那聲嬌啼聽起來是既淫靡又煽情,不過更讓人大感刺激和心疼不捨的,是那高高向後掀昂而起的螓首,瞧著那雙唇大張的悽楚模樣,簡直比最高檔的三級片還精彩一百倍!
一插就沒入大半根的痛快感覺,使馬文更加瘋狂起來,除了次次皆全根盡入以外,他不僅時而雙手繞過腰身在老婆胯下亂摸、時而搓著懸蕩的大波在拉扯奶頭,更過份的是他故意使勁往前推頂,直到柔依的額頭都已擠在床頭板上仍不罷休,不過也由於他這一連串的亂衝亂撞,被迫把右臉頰貼在牆上的美嬌娘才赫然發現,原來那冰涼壁面其實是一扇寬約一尺半的長條暗色玻璃!
換句話說在透明茶色玻璃的另一面,至少可供二十顆腦袋擠在那裡欣賞她倆主演的活春宮,即使乍然知曉之下難免會震驚,但在與那些不知名人士面面相覷了片刻以後,她彷彿是突然悟出了什麼大道理似的,竟然伸出雙手去撫摸最靠近她的那幾張臉孔,並且還刻意嗲聲嗲氣的哼道:「啊、老公……親愛的……你千萬不要浪費,要射的時候一定要拔出來把精液灌在陰道裡面。」
不管另一頭的觀眾能否聽到她的淫言浪語,光憑那媚眼如絲、並且不斷用香舌去舔舐玻璃的下賤表情,兩面鏡外的那些傢伙可能就會忍不住連發好幾炮,不過柔依也很明瞭,強弩之末的馬文即將棄甲丟兵,因為肛管內正在迅速膨脹的龜頭就是一項警訊,所以她連忙低頭甩髮的催促道:「噢、呀!快、快拔出來……快點把每一滴精液都射進人家的子宮裡!」
已經比預期更勇猛的馬文大約比平常多幹了三分鐘,從來撐不了十分鐘的小老二這次算是破了先例,所以就算在換洞的時候有些遺漏,但是百分之九十的精液還是如老婆所願全射在陰道裡,拔出軟化且縮成一小截的海綿體以後,他這才心滿意足地跪在床邊吁著氣說:「喔……太棒了!原來我也可以搞這麼久……呵呵,還好沒叫別人進來分享我生平最美妙的一刻。」
聽著馬文在自我慶幸,可是意猶未足的柔依卻比任何人都明白,她的心裡還缺了好大一塊,但是身為有教養的淑女,她可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揮手招親,隨便叫幾個阿貓阿狗進來濫竽充數,縱然她知道很多陌生人恨不得能馬上填補那一份空虛,不過慾火稍降的她必須保有理智,因此在緩緩趴下去休息片刻之後,顧不得有人在跟她老公遞煙點火,她連忙爬起來溜下床說:「快把襯衫和裙子拿給我。」
不過似乎有意要和她唱反調的馬文卻先把胸罩及三角褲遞給她說:「床頭櫃下面有兩盒面紙,妳最好先清理一下身體再穿衣服。」
平常並不抽煙的馬文竟然接了一支白豆腐,而且就在剎那間有三種不同品牌的打火機幾乎同時亮了起來,這一來纖毫畢露的東方美女根本無所遁形,略顯散亂的秀髮使俏臉更見風情,尚未退溫的乳房依然鼓漲而挺翹,密實的恥毛糾結且濕糊,隱約可見的溪壑仍然涓流不止,但在她驚呼聲中隨著大腿緊夾而消失無蹤,豁然開朗的情景馬上引起觀眾的叫囂與騷動,嚇得柔依連忙抓著內衣褲縮坐在床頭櫃前的牆角,不過搖曳的火光卻使她像隻小羔羊般更加惹人憐愛。
慌亂中她趕緊抱了一盒面紙放在胸前的大腿上,可是擋住奶頭卻顧不了側面,所幸簡便型的打火機這時剛好熄滅,所以她隨手抓了一把面紙開始擦拭下體,不過蹲坐的姿勢實在很不方便,何況還有兩只打火機在門口朝她探照,因此無論再怎麼羞愧和慌張,她依舊得努力脫離窘境,因此當第二盞火光也熄滅的時候,她已經手忙腳亂地穿好胸罩,但是最困難的一刻亦同時來臨,因為不站起來的話三角褲根本穿不回去。
討厭的銩嘣打火機仍亮在那裡,使得柔依不得不有所顧忌,但若不趕快穿好內褲,另外那兩只燒到燙手才熄滅的廉價打火機可仍在不斷努力想要重新點亮,因此與其如此乾脆就速戰速決,拚著下體被眾人一覽無遺的恥辱,她立刻奮力起身將三角褲一拉到底,雖然感覺只有短暫的二、三秒鐘,可是美女穿戴與脫卸內衣的畫面本來就是許多男人的最愛之一,所以那些灼熱且充滿獸性的眼光還是令一代佳人兩腿發顫。
接下來的鏡頭刺激度已經減少許多,而馬文也是在保全人員提示只能在交誼廳抽煙的情況下才摁熄煙頭,不過觀眾始終沒有散去,一直到夫妻倆打點完畢連袂走出房間以後,火光才在柔依背後『鏮鐺』一聲完全熄滅,清脆的關閉音響和震盪的尾音,使柔依不由得心頭一驚,她就宛如是個剛做錯事的小女孩深怕被大人責罰一般,竟然有些瑟縮地讓老公拉著走進人群中。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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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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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2
情形果然一如所料,在宋天欲擒故縱的技法撩撥之下,那根可惡的中指每次都只點到為止,絕對不肯再深入一些,整得混血美女是嬌喘連連、哼哦吁嘆之聲宛如是首成人電影的奏鳴曲,令每位侏儒都聽得心曠神怡、興奮不已,但就在月海浿子亟需敵人展開猛攻的時候,三角褲內的那隻魔爪卻忽然完全靜止不動,起初她以為是對方正在蓄勢待發,所以這次停頓只是暴風雨前短暫的寜靜而已,不料等到的竟是兩粒小奶頭地輕輕一吻。
就在她有些錯愕之際,志得意滿的宋天已經從三角褲裡抽出魔爪,並且一個後空翻跳落在她的螓首旁邊淫笑道:「老二,換你來幫這騷屄多上一把火,記住!一定要讓她有摸不著天地的感覺才能罷手。」
不知已一起輪姦過多少女人的神鞭三矮可說是配合無間,宋天才剛讓位,宋地立刻補了上去,不過這傢伙先不管美嬌娘的上半身,他一上場就從修長的玉腿開始吻起,除了舔舐、吸吮、啜吻和啃嚙以外,他那雙魔爪更是從腳踝到大腿跟處來回不斷的摩挲,逗得日本女特務是兩腿時而絞纏在一塊、時而又奮力蹭蹬著床單,好幾次明明看到她想張開大腿,可是卻每回都一鬆即合,瞧著她死命夾緊鼠蹊部的悲涼表情,應該是深怕會被老妖怪貪婪且固執的舌頭趁機攻下城池。
在腿縫之間梭巡、探索的舌尖分毫都不肯放棄,從側面舔舐到趴在浿子小腿上採取正面攻擊,依然殘存著海水味道的玉腿在不停抖簌,這是女人生理上有所感觸的本能反應,所以宋地不僅越舔越有趣、雙手也把兩條玉腿愛撫到幾無遺漏,當然,最後一道防線並沒有被他攻破,不過這只是人家故意暫時手下留情以便製造更多的樂趣,否則任何女人在此種情況下都不可能防守得了。
每次舔到玉門關前便嘎然而止的毒舌,始終都不去碰觸到黑色的三角褲,不過現在局勢似乎就要改變,只見宋地先用雙手扣住她腰際的高叉部份,然後才抬頭望著她問:「妳喜歡我速戰速決、幫妳一脫到底,或是偏好細火慢燉、把這鍋再熬久一點?」
不論浿子的華語能聽懂幾成,身為被調教的對象,她曉得此刻一定得保持沉默,然而即使她無言以對,可是高聳的胸膛和濃濁的鼻息卻宣洩出了不少秘密,因此嘴角泛現詭笑的宋地也不再用言語相逼,這老小子只是低下頭去從緊密的三角漥地開始舔起,雖然舌頭必須伸得像吊死鬼那麼長才能碰到目標,但是可以同時嚐到兩條大腿和陰戶的美好滋味,使那顆纏著髮辮的腦袋不顧一切地只想越鑽越深,如果仰視天花板上鑲嵌的大明鏡,那景象就彷彿是尾泥鰍正在奮力竄逃一般。
淫液的味道不僅鼻子可以聞到,就連舌尖也隱約舔到了黏膩的感覺,從褻褲底部滲出來的暗潮溽濕了一大遍漥地,假如調教者再更刁鑽一些,可能那兒很快就會蓄積出一灘春水,不過宋地並沒那份雅興,他只是開始沿著最深之處慢慢往上舔吮,透過薄薄的黑色布料,連陰唇和小草原的起伏狀態他大致也都能感受到,這次他的舌頭一直在丘陵地上打轉,直到確定看不見的溪壑業已泛濫成災以後,他才兩手齊動地緩緩將三角褲往下拉。
不停聳搖著香臀的美嬌娘在第一時間並未發覺,等驚覺到恥毛就快要露出來的時候,她才連忙伸手扳住宋地的魔爪昂首下望著說:「啊、不……不要這樣……真的不能再來了。」
獵物的每一絲反應神鞭三矮似乎都了然於心,因此宋地先咬了咬在三角褲保護之下的茂盛小草原,接著才賊眉鼠眼的盯著浿子揶揄道:「不要這樣的意思是想叫我換個招式嗎?哈哈……現在是不是又癢又漲、已經到了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其實妳是在期待我馬上給妳一個痛快吧?嘿嘿,光從妳軟綿綿毫不使勁的雙手便能猜透妳的心思,不過好戲才剛要開始而已,所以妳最好把皮繃緊一點,要不然就盡情地大嚷大叫沒關係。」
蹙眉顰眼的東瀛美女表情悽苦,那對明眸似乎流轉著一抹驚懼,事實上侵犯者並沒講錯,她早就自動解開穴道的雙臂業已恢復力氣,因此這種象徵性的抗拒根本瞞不了色道高手,所以當宋天再度往下拉扯著三角褲時,她只能兩手亂揮、同時大口嬌喘著說:「哦、不!我不要……你快點……把手拿開……唔唔……噢、對不起!健吾……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她知道大勢已去,並且呼喚出愛人名字的那一刻,略顯潦亂的陰毛逐漸露了出來,宛如是正在退潮的海岸,鬱鬱蒼蒼的水草很快便完全呈現,望著那遍美麗而茂密的溼黏地帶、以及雪白卻悸動不止的平坦小腹,宋地猛嚥了一下口水才兩眼發直的讚嘆道:「看到了沒?連這地方都能長得如此漂亮,誰說日本鬼子出不了艷絕人寰的一代絕色呢?」
原先還用指尖勾住褲緣的雙手終於滑落在床上,本來想去護住下體的念頭也已經打消,形同放棄自己的浿子偏開螓首,因為除了摯愛的伊藤健吾以外,她從未讓其他男人剝到一絲不掛,但是如今卻只能任人宰割,徹底被擊潰的自信心與意志力,使她在不知不覺當中開始消沉下去,掙扎彷彿只是多餘、自戕更是遙不可及,再加上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竟然令這位百折不撓的星空一號只能暗中祈禱:「上帝,請讓這艘賊船立刻沉入海底吧!」
無論是上帝或聖母、就算是滿天神佛也沒半尊聽見她無聲的懇求,反倒是宋天把龜頭挨近她的嘴邊說道:「很好,我喜歡識時務又懂事的女人,既然已經認命,那就乖乖的幫我吹喇叭。」
儘管明白在劫難逃,但浿子仍然腦袋一甩,馬上避開大龜頭的頂擊,不過宋天並未惱羞成怒,這傢伙只是轉向宋地說道:「二弟,既然這騷婆娘不識好歹,那就把你的拿手絕活搬出來讓她嚐嚐。」
本來就意猶未盡的宋地這下子正中下懷,他先是嘿嘿陰笑了兩聲,然後才凝視著浿子的俏臉蛋調侃道:「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妳喜歡咎由自取,那我今天就把床上的十八般武藝通通教給妳,而且妳最好是學著點,省得功夫沒練好到時候又自討苦吃。」
話一說罷這老妖怪立刻低頭去撥草尋洞,靈活的舌頭在漥地和丘陵之間翻來攪去,不到半分鐘便讓混血美女氣急敗壞地高挺著下體,這幅反弓嬌軀的撩人景象立刻把宋人吸引了過去,並且二話不說便把兩粒小奶頭捏在手裡把玩,這個趁火打劫的舉動使浿子的香臀愈聳愈高,一直到宋地猛力將三角褲扯落到膝蓋之際,她才驚叫著從半空中重摔下來,原本撐在床上的雙肘雖然恢復了動能,但沒讓她有時間去拉開正在胸膛上肆虐的魔爪,這位美嬌娘立刻又發出了一串餘音足以繞樑三日的哼哦,因為她老是畏首畏尾的陰蒂開始遭到前所未有地強攻。
熱呼呼、火辣辣的感覺從下體不斷向四肢擴散,最後連腦袋都好像有一把烈火在灼燒,這種難以自抑的現象令浿子的雙眸逐漸迷濛起來,因為宋地每擊必中的惡毒舌尖,早就把她深藏不露的陰蒂整個引誘出來,若非她拚命在咬牙抵抗的話,恐怕五分鐘前便已尖叫出聲,但從只微現半公分的程度到幾乎整顆全露,其間的過程可是讓侵略者看得一清二處,如此難堪而無法排除的折辱及煎熬,使她滿臉通紅地一再蹬著腳說:「哎喲……走開!……不要再這樣對付我了……喔、呴呴……有種你就快點把我殺了!」
依舊倔強的語氣換來了一陣訕笑,剛被褪到腳踝上的三角褲立刻被古仔一舉扒掉,只是她完全不曉得高跟鞋上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她一開口說話宋天的大龜頭便如影隨形地頂肏過來,為了怕被趁虛而入,她只好不停地搖擺螓首,否則此刻她可能已經含著一根大怪屌在任人恥笑,不過即使如此她的嘴唇和下巴還是持續在與對方發生碰撞與磨擦,那種每一秒鐘都可能使她放棄抗拒的挑戰,令她的眼神泛出了一絲揮之不去的恐懼。
只要浿子沒用手去推拒和抵抗,宋天與宋人也始終維持原樣,一個只是挺著大肉棒在俏臉旁邊頂來撞去、一個則只用魔爪在乳峰上恣意撫摸,並未用嘴巴去招呼那對怒凸到幾達極致的小奶頭,這幅奇怪的畫面很顯然是把攻擊重點仍放在宋地身上,這個身負重責的老妖怪依舊在洞口上面大肆逗弄陰蒂,再加上少了三角褲的干擾,不僅他的雙手可以助紂為虐,就連舌頭可以舔舐的範圍亦擴大了一倍,本來在神鞭三兄弟的聯手進犯之下,東瀛美女就已應接不暇,這時又多了個古仔在偷偷吻舐玉足,那種危機四伏的驚險狀況可想而知。
本來若隱若現的陰道口已露出超過兩公分,泌泌而流的淫水在漥地上蓄積出一個果凍般的小水池,別以為那全是從桃花源裡淌流出來的,事實上就快徹底裸呈而出的陰蒂貢獻更多,因為在毒舌持續不斷地舔舐逗弄之下,猶如蓮子大小的乳白色肉瘤就像是個湧泉頭,一直在往外冒出半透明的密汁,就在兩股涓涓細流滙合不久以後,宋地的山羊鬍竟然絕大部份都泡在裡面。
發現玉腿之間有一道水痕開始向下延流,死命夾住的鼠蹊部卻仍不肯鬆開,既然女主人捨不得浪費,客人又怎能放棄這瓊漿玉液?因此宋地抬頭瞄了一眼雙唇微張的絕世美女之後,隨即低頭啜飲起來,那種大口吞嚥與吸啜的聲音,使浿子的臉頰頓時由紅轉白,那副苦不堪言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但內行的男人都很清楚,這其實是女人在高度亢奮時的自然表現,所以老色鬼就算已經喝到點滴不剩,可是仍用舌尖在兩片陰唇當中不斷刺探。
從未被男人把蜜汁當補品喝的星空一號逐漸陷入飄渺與迷惘的境界裡面,她半闔的雙眼就像是喝醉了一般,不時出現一種失焦和空茫的狀況,輾轉反側的玉體開始不規則的上下拋擲,假如床墊不是高級的席夢思,光是這波她很可能就會摔傷自己,不過宋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這老妖怪不僅用嘴巴繼續在攻城掠地,同時右手也沒饒過無法縮回去的陰蒂,更可惡的是那隻隱藏在雪臀下面的左手,也不知是在探索秘穴還是刺戳菊蕾,竟然每次都讓浿子急到一再的拍床蹭腿。
已經超出忍受極限的多重挑逗,使嬌喘和呻吟混合成一種歇斯底里的聲音,那是無法分辨音節的怪腔怪調,就算把所有擬聲字全搬出來都不足以形容與運用,黏成一團的喉音與低沉的氣音混合在一起,使人不禁會聯想到一頭正在發情的牡獸,然而獵人通常最得意的便是這個時刻,所以認為神鞭三矮太過於殘忍並無濟於事,因為對宋地而言,他沒趁機用牙齒去凌虐陰蒂便算是一種仁慈,否則日本女特務恐怕早就醜態畢露的呼天搶地。
只是經驗老到的神鞭三矮也不想讓浿子太快達到高潮,所以他們總是有所保留的在進行挑逗,既然美人兒到現在都沒用手抗拒,這種雙方默契十足的遊戲,就在女主角的半推半就之下持續進行下去又有何不可?要征服女人必須在正式把陽具插入以後再發動,所有的前奏其實都只是在為最後的結果佈局,因此宋地仍在不厭其煩的用舌尖奮力叩關。
敏感且久曠的青春肉體那堪這種慢條斯理的凌遲?當宋人開始一面把玩震盪的雙峰、一面俯身去舔舐嗷嗷待哺的奶頭時,再也忍受不了的浿子終於伸手想要將他推開,但她不動還好,經過這一次小小的掙扎,不僅她的奶頭立刻被咬住,就連下體的舌頭也猛地鑽進陰道裡,雖然入的不深,卻已足夠讓她連聳了好幾下雪臀,更可怕的是宋地開始一手亂摳陰蒂、一手從後面強插了兩根手指進去,前所未有的境遇令浿子芳心狂顫,嘴裡不自覺地發出了渾然忘我的輕叫聲。
陰道被舌頭和手指同時闖入的經驗這是第一次,對任何女人而言這招即使不算新奇卻一定大感刺激,何況床第經驗只是幼稚園程度的浿子怎會沒有反應?然而就在她螓首亂搖、嬌喘連連之際,宋天的大龜頭已趁隙展開悄然無聲的突襲,這回敵人是覷的準亦攻的穩,所以一舉便撞到了門牙上面,而且是上下兩排貝齒都一起蒙難,大吃一驚的美嬌娘連忙側首閃避,但紅唇隱約傳來的一股疼痛感,使她不禁雙手急搖的輕呼道:「啊、不要!……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其實她不講話才安全,這一開口馬上又讓大龜頭有機可乘,儘管她一發現苗頭不對就趕緊閃躲,但維持動態的香舌卻在無意間掃到了馬眼邊緣,這電光石火的輕巧一觸,竟然令老妖怪爽到兩條短腿抖個不停,並且還握住柱身往浿子的嘴角亂頂著說:「沒關係,凡事都有第一次……呵呵……等過了今天以後,我保證妳吹簫的功夫會青出於藍,哈哈……剛才妳這不經意的一碰可是讓我老人家爽到了骨子裡,來!快點再幫我多舔幾下。」
知道自己犯下大錯的浿子滿臉通紅,縱然只是意外的接觸,但連死去的愛人都沒享受過的口舌俸侍,如今卻被一個年逾百歲的老妖怪給強奪而去,即使舌尖掃到的面積可能只有一平方公分,然而龜頭就是男人性器官的一部份,所以形式上的口交業已發生,因此她除了在內心默唸伊藤健吾的名字以示懺悔之外,就只能咬緊牙關偏頭望著牆角。
聽見老大突襲成功,兩個弟弟隨即更加賣力起來,本來就完全飽漲的雙峰現在沾滿了唾液,而宋人仍在來回吸吮和舔舐,負責主攻的宋地則開始用雙手想要扳開美嬌娘的大腿,只要玉門關失去最後這一道防線,再頑固的守將都只能吞下兵敗如山倒的苦果,所以他的舌頭不停在漥地內胡亂攪拌,期待的就是城門會自動打開,不過已經嚐到美好滋味的宋天似乎有點失去耐心,因為他正忙著要把食指插入浿子的檀口裡面。
神鞭三矮的六路強攻陣容已夠龐大,但是打游擊的古仔也不遑多讓,這個大頭侏儒不知是從哪學來的怪點子,竟然把他那根大約四寸長的陽具放在星空一號的雙足之間,然後兩手把高跟涼鞋擠在一起,就這樣自己挺聳著屁股在打腳炮,如果不是肉棒抹過印度神油之類的麻痺油膏、便是他的屌皮與牛皮差不多一般粗厚,否則如此用力的磨擦不皮破血流才怪,不過看他那副怡然自得的快樂模樣,鞋子上那些精緻的細條帶似乎對他毫無傷害。
每個色鬼都在各取所需,苦的只有求救無門和兩頭都靠不了岸的浿子一人,眼神逐漸渙散的她鬢髮凌亂,緊閉的雙唇任由宋天的大龜頭和手指一起攻伐,聳來挺去外加翻轉蹭蹬的嬌軀開始冒出細小的汗珠,使得曼妙的胴體看起來更為誘人,即將失守的玉門關又在不斷哭泣,容量有限的小漥地可能很快就會滿溢,但是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混血美女,卻只能用左臂擋住老大的雙腿、同時用右手去阻擋老三亂竄的腦袋,不過這只是既無奈亦沒多少實際效果的抗拒而已,一旦敵軍真要發動總攻擊,搖搖欲墜的城池必然是凶多吉少。
再度把蓄積在漥地裡的蜜汁啜飲完畢以後,咂著舌頭的宋地忽然跳起來大聲說道:「來,么弟,換你來施展一下絕活。」
曉得情況有變的美嬌娘眼睜睜看著兩個老妖怪擊掌換位,明知多言無益的她只能繃緊神經等待下一波的凌辱,跪在床尾的古仔也被叫起身,然後就在三個小矮人聯手之下她的雙腿被豎了起來,這個玉足高舉向天的姿勢無比香艷,不過這樣對這群侏儒還不夠方便,所以他們合力把浿子的身體轉了一個方向,這樣毫無遮蔽的雪臀整個露在床邊,溼淋淋的水蜜桃亦冒了大半顆出來,那種纖毫盡現的煽情景象,馬上讓跳下床去的宋地大嚷著說:「哇~~!這個水濂洞真是漂亮到無話可說。」


潺潺溪水仍在汨汨而流,底端微開的一個小圓孔顏色粉紅鮮嫩,涓涓小河就由那兒往下蔓延,把緊鄰其下的後花園亦灌溉成一處肥沃的世外桃源,眼看美景連綿不絕,宋地立刻抱住玉腿從中間吻了下去,緊密無縫的優美線條直達草原區才自然消失,而貪婪的舌頭繼續往下探索,兩片淡紫色的陰唇被用力剖開,就在舌尖即將舔到小圓孔的時候,臊癢難耐的一代佳人已經開始發浪,只見她雪臀聳來搖去、偶爾還會打轉亂旋,隨著火熱的燒灼感越來越深入陰道裡面,她終於吁吁呼呼的呻吟著說:「呴呴……呃……這太……可怕了啦!……噢、不要……快停……啊、啊,怎麼辦……癢、癢死我了呀!」
淒迷的眼神、半張的檀口,再加上不停仰起的下巴,構成了一幅人見人愛的春情畫面,碩大渾圓的乳房漲到彷彿隨時都會爆炸,但宋人連半秒鐘亦不肯浪費,只有眼看大功已快告成的宋天輕輕用食指撫觸著浿子的下唇哄慰著說:「放開來享受吧,小寶貝,女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妳應該知道自己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矜持和抗拒其實都沒有必要、說穿了也只是多餘,所以妳何不順其自然地迎合我們呢?呵呵……性愛的需求人人都有,妳又何苦要這樣忍受折磨?難道妳真的不想快點讓我們帶妳進入高潮的天堂嗎?」
魔鬼總是擅長使用甜言蜜語當作誘餌,這段像是開導文的說詞充滿了慫恿和蠱惑的機鋒,然而明知獵人正在設計要讓她甘於投懷送抱,可是浿子就是無法開口謾罵或拒絕,因為她明白自己的生理狀況即將熬不下去,與其空口徒說大話倒不如在靈光未滅之前趕緊設法,但是這個念頭想要實現可能比登天還難,因為宋地的舌頭忽然從秘穴滑到了菊蕾上面,光是舌尖輕輕繞了一個圈,便已令她爽到渾身都哆嗦起來,空前未有的高度刺激與快感,令她心神大亂地蹬著雙腿嬌喘道:「喔……唉唷!你……怎麼可以……舔人家那個地方……噢、啊……天哪!……啊、啊……你怎麼還硬要呧進去呀?」
未曾有過的感受和經驗,使浿子慌成一團,但蹭蹬的雙腿被站在旁邊的古仔緊緊抱住,根本發揮不了什麼作用,縱然雙手可以自由活動,可是在渾渾噩噩的半癱瘓狀況之下,她又能把誰推開?何況現在宋天不僅舌尖越呧越深、就連兩根手指也一併插入陰道裡面去挖掘,不過他依然不肯深入,就是故意在洞口惡意撩撥,這種前後兩個排洩孔皆受到嚴厲挑戰的局勢,果然迫使五味雜陳的美嬌娘再次歇斯底里地呼喊大叫。
猶如萬蟻穿心的苦楚及新鮮又刺激的感受,令星空一號腦袋一片混沌,所有的訓練及智慧在這一刻都已全然失效,目前唯一還能支撐她的就是倔強到跡近頑固的本性,因此就算嘴裡唏唏囌囌、嘰哩咕嚕的不知在嚷叫什麼,嬌軀也在床上像發狂般的亂打擺子,可是拚著最後一點意志力,她就硬是不肯開口求饒或是豎起白旗投降,而神鞭三矮也不急著趕盡殺絕,他們就像是在玩弄可憐的俘擄那樣,只是持續進行著這場一面倒的性侵遊戲。
從未被開發過的後庭已經洞門全現,宋地用雙手把股肌用力扒開,然後對著那個緊密的小孔仔細觀察,在確定是一副前無來者的跡象以後,立刻用舌尖緩緩刺戳起來,別以為那樣的輕插慢抽沒什麼殺傷力,對一個直腸從未被男性侵犯過的少女而言,這可是比前院被開苞的時候更具震撼力,所以本來就神色有些飄忽的混血嬌娃,隨著敵人呧肏的速度愈來愈快,她的呼吸和呻吟也益加焦躁與高亢,只要看見她大幅度臀搖乳盪的騷浪模樣,大概每支老二都會馬上自動立正行禮。
雖然宋地沒有用手指直接插進去攻擊,可是奮力想要呧入深處的舌尖還是讓人感受十足,軟中帶硬的舔舐和刺戳,在一次比一次更兇猛之下,就連老妖怪的鼻頭都快整個陷入陰道裡面,如此高規格的口交方式,終於令月海浿子雙腳直抖的嬌喘著說:「噢、呀……喔、嘎嘎……天吶!你……你怎麼可以舔那個地方……啊!我慘了……你……呃!……噢!不、不要……不要再來了好不好?」
語氣總算有點討饒的味道了,但是敵人可不會輕易就放過她,既然雪臀都已經有一半空懸在床緣外,邪惡的宋地眼珠子猛然一轉,接著便站起來抓住她的腿彎處應道:「當然不好!才剛要進入主戲我們怎麼可能叫停?哈哈,現在我再來幫妳上一課更有味道的。」
這老色鬼必須踮起腳尖龜頭才能碰到陰戶,而他就在那邊開始胡亂頂撞,由於角度不足的關係,所以龜頭就算能觸及上下兩個肉洞,可是想肏進去仍有所困難,不過這或許就是他的目的,故意把浿子逗得淫水四溢、雪臀搖擺到古仔差點就被擠到旁邊去乘涼,但無論如何總是少了最重要的臨門一腳,這種讓女人不上不下的吊胃口方式,果然令美嬌娘螓首亂甩,只見精緻的俏臉顏色越來越白,散佈在鼻樑上的髮絲使苦悶地表情更顯悽愴,尤其是半掩的雙眸中除了飢渴與期待,也正在閃爍著一抹乞憐的光芒。
然而宋地並不想開幹,否則他只要站到床邊的護木杆上,馬上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君臨天下,但在既定步驟尚未走完以前他可不願造次,因此宋人也同樣以享受夢幻級的大奶子為主,雖然偶爾他亦會伸手去擠壓一下陰蒂,卻絕不越雷池一步,只有宋天動作比較大一點,現在他是把大龜頭頂在浿子的香腮上面,然後用手指輕輕刮刷著性感的紅唇說道:「受不了就大聲叫出來沒關係、想爽的話坦白告訴我們就可以,如果害羞也准妳用只用動作來表示,呵呵……像妳如此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吧?」
即使發燙的肉體亟欲隨波逐流而去,但頑固的靈魂仍在拚命抗拒,因此浿子雖然有些恍神,卻依舊腦袋一偏來個不睬不理,這個動作或許沒激怒宋天,可是意外惹火了宋人,只聽這傢伙突然大吼著說:「來、二哥,咱們立刻讓這臭婆娘來個門戶大開,然後叫她嚐嚐遍地烽火的滋味。」
那頭宋人話一講完便隨手把古仔拉到身邊,這時猛躍而起的宋地突然在半空中伸手抓住浿子的四吋鞋跟,緊接著雙手一分,整個人便從被迫張開的兩條玉腿當中墜了下去,這招泰山壓頂的威力相當驚人,還來不及摸清楚狀況的美嬌娘都正在納悶,情勢卻已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雙腳才剛站在護木杆上的宋地頭一低便用力咬住了陰蒂,而宋人一個鷂子翻身跳到另一頭以後,立即和古仔一人一邊抱著大奶子把奶頭含進嘴裡,這次的分進合擊一舉把女人最敏感的三個激凸點全部控制,樂得宋天嘿嘿淫笑著說:「也好,既然兩位弟弟喜歡,那就看看咱們的騷寶貝能捱多久吧!古仔,今天算是便宜了你這小兔崽子,給我好好學著點。」
渾身神經瞬間緊繃的一代佳人雖然心知要糟,可是情況遠比她所能想像的要可怕好幾倍,因為在三點全都讓人咬住,並且舔舐啃囓、吸吮點啜樣樣都來,甚至輕重緩急各有千秋的時候,那種難以分辨的痛楚和快感,幾乎是從四面八方不斷的舖天蓋地而來,想抵抗只是四肢無奈的踢打和掙扎,面對神鞭三矮根本無濟於事,想投降卻已不知該如何開口,就在曼妙完美的胴體猛烈掀昂與輾轉反側一再交互更迭當中,一串串不知所云的吶喊及愈來愈急迫的呻吟聲也充滿了整間艙房。
宛如快要發狂的東瀛美女雙頰紅潮來來去去,淒迷的眼神也在四處遊蕩,散亂的鬢髮讓她平添了幾分嫵媚及野性的風采,可是彷彿正在嗚咽的喉音卻又暗示著她亟欲脫離苦海,凝視著那張艷絕人寰的臉蛋,宋天再次將兩根手指壓在她的性感紅唇上面,這回兩人四目相接,然後隨著敵人輕柔而緩慢的一步步入侵,從最初嘴角的愛撫到貝齒的摩挲與牙齦的探索,等到終於要插入口腔的那一刻,月海浿子竟然主動張大嘴巴,俏生生亦可憐兮兮地讓侵略者趁心如意的闖了進去!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08)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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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08)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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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這次要走出黑暗的甬道可沒那麼簡單,雖然只要經過一個轉角很快就能抵達大樓梯前面,可是這段大約十二碼的路程,至少有二十幾隻魔爪曾經對柔依上下其手,不管是她的大腿、香臀、腰肢或乳房都無一倖免,更離譜的是有三次她還被人拉住柔荑要求幫忙打手槍和吹喇叭,羞得她幾乎無處可躲也手忙腳亂,儘管馬文沒讓她陷在狼群裡不知所措,但也不曾制止那些忙著揩油的露鳥漢,對這個差點為自己戴上綠帽的白領階級而言,剛才一次又一次處在剃刀邊緣的時刻,那種狠不下心腸的矛盾感覺,似乎直到此刻依舊在心頭澎湃洶湧而難以平息下來。
好不容易才穿過那些看不清面孔的飲食男女,但即使已經走到大樓梯前,可是背後依然有七、八個癡漢尾隨,其中有三名甚至連褲襠都沒拉上,瞧著他們那副口乾舌燥的饑渴模樣,使得本來想在樓梯口休息一下的柔依立刻拉著老公直奔樓上,還好先前在這裡雜交的那群人仍有一對留在樓梯邊鑒戰不休,這才使那些兩眼發紅的白人和老墨停下腳步。
再度閃回二樓交誼廳的夫妻倆各自點了一杯冷飲,現在這兒只有一對老墨情侶坐在角落欣賞A片,彼此雖然打了幾個照面,不過卻是誰也沒理誰,其實柔依和老公雖然坐在一起,但可能是各有所思之故,因此一直到喝完可樂及柳橙汁,兩人也沒說上幾句話,由於距離約定的三小時仍有五十分鐘,所以馬文乾脆貼在她耳邊說道:「與其在這裡枯坐,倒不如去看看那幾個還沒參觀到的地方有何花樣。」
正有此意的柔依欣然同意,然而可能是兩人都當眾曝露出從未顯現過的淫蕩行為與心思,所以氛圍仍有些詭異,儘管馬文就護衛在她身邊,可是卻有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揮之不去,不過懂得適時裝傻的美嬌娘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往前踏去,因為她知道這兒尚有更多節目可以增長見聞,必要時也可以親自去體驗一番,更何況今晚她根本就還未被男人餵飽!
穿過男女廁所中間的走廊,右側的房間之前他倆業已領教過,所以這次便以左邊的廂房為主,第一間相當寬敞、燈光也不太陰暗,一走進去就看到一大群人圍在角落的沙發組前面,但不擠入觀眾當中便無法窺得堂奧,因此趁著有人退出,馬文立即擁著老婆取而代之,眼前並沒有礙事的茶几,有的只是拋在地上的兩條性感內褲,再仔細一瞧,呈L型的沙發上坐著兩對男女,長條的這頭是對老夫少妻,白人丈夫一邊用手指頭挖掘他老婆水汪汪的下體、一面大聲慫恿著說:「快!親愛的,快幫這兩位黑人兄弟把射出來的精子全部吃下去!這樣下次妳就可以挑個喜歡的帶回飯店去幹個痛快。」
有幾分姿色的墨裔女郎淫淫一笑,然後便主動把早就露在外面的乳房捧到黑人的龜頭前端說道:「嘿!咱們先來段奶炮如何?等要射的時候你可以整支都塞進我嘴裡盡情噴灑。」
喜出望外的年輕黑人立刻握緊肉棒頂了過去,但或許是已經手淫太久的關係,因此龜頭才剛碰到乳房便射了出來,有點失望的墨裔女郎雖然讓他在乳溝濺了幾滴,卻立即伸手把人撥開的指揮著說:「你既然不行就站到一旁去,後面可還是有好幾個在排隊呢。」
年輕黑人識相的退了開去,不過邊走邊射的畫面令人印象深刻,取代他的是位穿帽T的健壯黑人,臉孔只能瞧見一部份,但很明顯老二比之前那位大了不止一號,墨裔女郎可能是見獵心喜,所以二話不說便抓住大龜頭在奶頭上亂磨,可是沒幾下便開始猛吹喇叭,這景象讓其他四、五位黑人全朝這邊擠了過來,迫使馬文只好往左側移動,就在觀眾擁來挪去的這段時間,柔依清楚看到女主角右手抓住另一支黑屌在套弄。
由於這頭已經人滿為患,他倆便把注意力移轉到另外一邊,這裡是個雙腿大張的紅髮女子,正側臥在一個中年人的大腿上忙著吸屌摸卵,而在角落則有個年輕白人用手指在抽插她前後兩個肉洞,可能是上了年紀的女主角比較沒吸引力,所以觀眾有逐漸減少的趨勢,趁著場面有點混亂的時候,柔依也退後兩步去看秀麗門上的佈告欄,原來她眼前這個約七坪大的長方形空間,不僅燈火明亮而且兩邊都有拉門,只要走進裡面的女人即表示來者不拒,無論男女皆可以在裡面跟她翻雲覆雨,假如時間沒超過二小時還不能任意叫停;若是男人走進去的話則必須硬著大老二才行,因為喜歡舔屌的不管是男是女,一定都希望對方的尺寸是愈粗長愈好。
正當柔依仍在張望空無一物的室內時,一個光溜溜的瘦削黑人突然從另一扇門走了進去,他站在約三碼外指著胯下那根至少有一尺長的大工具,明顯往上翹的大龜頭配著有如他體型的柱身,正朝著美嬌娘在耀武揚威,可能是發覺東方美女緊盯著他的寶貝在猛瞧,這個滿臉絡腮鬍的傢伙竟然用低沉卻兇悍的語音喝道:「想要就馬上進來,大爺我最少可以讓妳爽三個鐘頭以上!」
如果不是口氣太輕佻、外表又有些野蠻,柔依說不定會想摸摸看那根叫人怦然心動的大黑屌,可是這種蔑視女人的說詞立刻讓她打起退堂鼓,只見她悶不吭聲轉身拉著馬文便往外走,硬是把那個自以為是屌神的大傻瓜留在燈光下發愣。
第二間廂房更大、燈火更明亮,右邊的磚牆上掛滿了各種手銬、腳鐐與形形色色的禁錮工具,隔了一碼半左右則有一排全是木椅的觀眾席,正前方的牆上釘著好幾組精鋼製成的頸圈及吊掛四肢的工具,正中央擺的原木色大十字架可說是人見人知不必再多作說明,不過看它配備著繩索和鐵鍊,感覺彷彿又有點特殊,至於左邊的牆上擺的是X型的大刑架,這兩者的差別應該是要進行性虐待時後者會比較方便,但這只是柔依自己的直覺而已,缺乏實際的體驗她並不敢確定,倒是架子兩旁所排列的長短皮鞭及各式加長或加粗的情趣用品,讓人看著便會頭皮發麻。
再繞過來這堵牆整排都是獨立的觀眾座椅,由於已經座無虛席,因此他倆只好往前坐到右手邊的空位上,而也直到這時柔依才發現角落還有一道黑色的鐵柵欄,感覺像是一座不會超過兩坪大的小牢籠,但是她並不想走過去瞧個仔細,因為對於禁錮和虐待遊戲她興趣不高,不過在既來之則安之的前提之下,她只好抱著姑且一看的心理將注意力放在兩個大刑架上。
十字架這邊有個一絲不掛的拉丁裔女郎正被三個黑奴打扮的皮革客拉上去綑綁,瞧她膚白髮紅的外表,有可能是來自南美洲的國家,過度下垂的大奶子使她輪廓分明的臉蛋大打折扣,因此就算男人開始用碎皮鞭懲罰她,但是欣賞的觀眾並不多;大部份人都把眼光集中在黑色的X型鐵架上,因為那位金髮碧眼、身材高挑、三圍惹火的女主角,頗具名模和大牌演員的架勢,在四個男人的輪流鞭打及性虐待過程裡,不僅表情豐富、哼呵聲撩動人心,就連蹬著高跟鞋的雙腳亦抖得精彩無比,與只會不時發出淫笑的拉丁女郎高明許多。
銀色鐵鍊和黑色束腰皮帶都被解開以後,只剩四肢被鎖住的金髮美女立刻被一個矮壯的老墨從正面頂入,瞧著她陰晴變幻不定的神色,似乎是被肏的很有感受,眼看其他三個行刑手在一旁磨刀霍霍,左邊的觀眾席裡忽然有個穿著體面、身材發福的白鬍子老頭站起來大聲宣佈:「今晚我準備讓十二支陽具進入我老婆的體內,想分杯羹的快過去排隊。」


老頭子這一吆喝立刻引起騷動,從兩邊觀眾席衝過去的至少有十幾個性慾勃發的色鬼,但是能雀屏中選的只有八位,剩下的只好敗興而歸,不過也由於這次的混亂,柔依才發現這個屋子裡竟然是女人比男性還多,跟其他房間明顯有著陰盛陽衰的差異,而X字架上的金髮女郎這時手腳皆已得到釋放,她主動轉身搖著屁股回眸說道:「前四名先一個一個輪流來,其他的隨便你們愛怎麼玩都可以。」
在眾人欣然同意之際,白鬍子的胖老頭還得意地蹺起二郎腿,瞧他那種笑呵呵滿心喜悅的表情,彷彿讓一大票陌生人分享自己的太太是人間至樂,搞得柔依有些莫名所以,不過在面對兩組人馬都玩得如火如荼的時刻,她的身體又有了逐漸興奮起來的感應,為了要分散本身的注意力,她故意螓首一偏地問著馬文說:「中央偌大的空間地帶只擺著那張好像是情趣座椅的怪東西,你看會不會是古代傳說裡的老虎凳?」
老虎凳究竟是長啥樣子馬文大概也沒見過,所以他即使用心打量了好一會兒,末了還是只能搔著頭皮應道:「看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從它體積那麼龐大、結構又非常堅固的造型看來,這可能是比八爪椅功能更多、變化亦更加繁複的性交道具之一,感覺應該是多男對一女時才會使用。」
儘管那組東西現在是躺平狀態,但沒料到馬文似乎對八爪椅的功能相當了解,從來沒想過枕邊人會對這種旁門左道的物品如此內行的柔依,心裡不由得有點狐疑起來,原本她正打算對老公來個旁敲側擊,看看能否套出什麼不為她所知的秘密,可是這時恰巧走進來四個挺眼熟的傢伙,她仔細一看正是最早的那群撞球客,再加上他們背後還站著剛才在隔壁展示大黑屌的絡腮鬍,因此她連忙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即時頓住,而且就在那五隻色狼魚貫而入之際,她右臂一勾馬上拖著丈夫來個溜之大吉。
第三個房間也是燈火通明,不過沒隔壁那麼光亮,至少有二十坪的寬敞空間被兩張超級大床佔去了一大半,剩下的是兩邊沿著牆壁各有一長排沙發當作觀眾席,不過坐在椅子上的多數都是女性,男生則分別聚集在大床側面的階梯下,這種情形一看就能明白,排隊等待的肯定是可以分到一杯羹的幸運兒,因此柔依隨便在左手邊找了一張單人沙發坐下來,然後故意提醒馬文說:「裡面那張床只有三個人在排隊,你要不要過去湊一腳?但是外面這位女主角好像比較漂亮,只是你可能要等很久才輪得到。」
雖然眼睛始終都在兩張床上打轉,但是馬文似乎還不敢太過於明目張膽,所以他只是在床邊走來繞去的應道:「我靠近一點欣賞就好,妳也知道沒有休息兩小時以上,我是沒辦法再來第二次的。」
瞧著枕邊人在兩張大床的周圍不停探頭探腦,她內心不禁泛出一抹冷笑,除了蜜月旅行那幾天,馬文何曾當過一夜兩次郎?就算絕無僅有的那三次,第二回合的續戰力總是撐不到五分鐘,因此就算晚一點回到飯店她想再來一炮,恐怕也是激不出什麼火花,所以在不願多想之下,她乾脆專心觀察別人怎麼表演還較為實際一點。
第一張大床上的女主角是墨西哥女孩,過於豐滿的臀部相當碩大,她跪在床中央頻頻四處張望,彷彿是在尋找喜歡的對像,但是對於她尾椎骨上的花卉刺青與肩頭的鳥類圖案,柔依可是敬謝不敏,所以馬上就把眼光轉注到男主角身上,大約三十出頭的白人壯漢,無毛的老二看起來並不出色,即使根部還算粗壯,可是越往前端便越細小的造型委實不太討喜,不過這傢伙自從發現有亞洲美女坐在自己背後,竟然每肏兩、三下就會回頭一次,搞得其他男人亦不斷對她眉來眼去。
只好把眼光轉向裡面的柔依心頭立刻一震,因為第二張大床上的棕髮女郎已經轉了三百八十度,她把腦袋垂在床邊,同時吸吮三根硬梆梆的肉棒,瞧她一手抓住一根在使勁套弄的模樣,只能用駕輕就熟四個字來形容那副淡定的表情,就算渾身刺青的黑人男主角一直在猛力衝肏,但她的呻吟聲只能說是似有若無,並沒有叫得震天價響,不過這一幕卻讓東方美女再度感到心煩意燥,下體又微微濕潤起來。
為了壓抑逐漸抬頭的非非之想,交疊雙腿的美嬌娘趕緊站了起來,這回她不管馬文擠在床尾究竟是在觀賞什麼,自己悶著頭便往右手邊的一個大門框走了過去,原來隔壁還有個大約十坪大的空間,裡面除了兩張像是八爪椅或是婦產科專用的檢查座椅以外,就只有一對年輕的情侶擠在牆角,他倆同時都看著柔依,緊接著背靠牆壁的男主角便開始隔著衣服搓揉少女鼓漲的胸部,而女主角雖然害羞卻沒有拒絕。
這對像是大學生的情侶都是亞洲人,女孩子皮膚略黑但臉蛋及身材都還不錯,唯一缺點就是不夠高挑,而男孩子也不高,長相亦不俊俏,不過卻一直貼在伴侶耳邊嘀嘀咕咕,似乎是在勸誘女主角要躺到椅子上去公然表演,眼看乳房已經半露在胸罩外面,只要再加把勁,可能猶豫不決的待宰羔羊就會默許任人抱上祭壇去做出無私的奉獻,只可惜就在她向柔依投以羞赧而認命的眼光那一刻,四個陰魂不散的撞球客忽然從正面入口闖了進來。
兩名女性都吃了一驚,半裸少女立即拉下外衣轉頭躲進男友懷裡,不過那位小伙子臉上卻露出詭異的笑容,然而柔依可沒時間管他那麼多,在避免被撞球客進行騷擾的前提之下,她連忙縮回原來的大房間去尋找丈夫,只是這邊也有剛才那位絡腮鬍在到處張望,一想到那支黑到發亮的大黑屌,她便有種情勢不妙的感覺,因此趕緊從人堆裡把馬文拉了出去。。
閃出大房間以後她才剛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那對年輕情侶也從隔壁冒了出來,這次他們是依偎著走到通往屋頂的逃生門邊才停住,就在樓梯的欄杆前方才那一幕又再度出現,只是這回他倆是背對著走廊,所以看不到他們的臉,不過少女的外衣和胸罩馬上便被掀到了頸部,而年輕人則一面搓揉那對算是相當具有彈性的漂亮乳房、一面吻舐著粉頰和玉頸,儘管少女的雙手不斷在掙扎,可是沒多久便腦袋往後仰靠在情人肩上,露出了打算妥協的跡象。
果然男孩子立刻解開她牛仔褲的鈕釦,然後一隻手隨即探入禁地去摸索,少女發出了亢奮的哼呵、同時腳尖也踮了起來,假如沒人干擾的話,此情此景說不定可以多延續一陣子,只可惜那群撞球客和絡腮鬍竟一起走了出來,發覺情況不對的女主角偏頭一看,嚇的轉身就想逃跑,但是在男主角的連拉帶抱之下,立刻又被拉了回去,而且震盪的乳房與白底藍花的三角褲是人人可見。
見獵心喜的撞球客和絡腮鬍全部湧了過去,雖然少女口中一直喊著不要,可是抗拒並不太激烈,因此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她便在五個男人的背影遮蔽下被抬到了牆角,而也直到此刻柔依才發現那兒有扇黑色的小鐵門,從上頭那個大約一尺見方、配有直立鐵條的小窗看來,應該是模仿牢房的設計,當那扇鐵門被打開之際,女主角發出一聲絕望的驚呼,隨即整個人便被抬了進去。
沉重卻清脆的關門聲令人心頭一震,本來還在嚷著不要的少女叫聲已經逐漸消失,怔彸了好一會兒的柔依心情忐忑地問道:「馬文,這該不會……是強姦吧?我們要不要過去……看一下……或是去通知保全人員?」
始終沒吭聲的馬文想了一想才應道:「這地方應該不會允許有強迫的事情發生,不過……看情形又有點像是要搞輪暴,我看……我們還是過去瞄一下比較妥當。」
夫妻倆先打量了周遭一眼,發現除了走廊有幾條身影在逗留以外,其他並無人發現這一幕,為了怕少女會無端受辱,所以柔依率先朝黑鐵門走了過去,站到門邊才發現其實小窗有用玻璃在隔音,她貼近一看,裡面的景象差點使她摔了一跤,因為這時熱戲業已展開,彎腰讓男朋友從背後頂肏的女主角,一張嘴竟然在同時舔吮三顆大龜頭,那副全神貫注的模樣絕不可能是被脅迫,因此一發覺正在脫褲子的絡腮鬍轉頭朝窗口望過來,她連忙退下來拉著老公快步離開,並且嘴裡還不忘咕噥著說:「咱們這是在多管閒事,人家看起來可是投入的很。」
既然太座說沒事,馬文也懶得多問,他只是低頭看了下腕錶說:「已經超過三小時了,我們是要多逛一陣子,或是到入口處去跟他們會合?」
老實講若是身邊沒有礙手礙腳的人物存在,柔依現在倒是很想繼續去繞場一周,可是在慮及馬文戰鬥力不足的問題以後,再逗留下去也只是讓自己悶在心裡而已,所以她只好意興闌珊的應道:「那我們就到交誼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
誰知她話剛講完,莉莎的聲音竟從背後傳了過來:「原來你們在這裡呀,剛好,荷姆斯正打算要一間、一間的去找人,對了,你倆知道帕克他們那一對躲在哪個房間快活嗎?」
馬文聳了聳肩表示毫無概念,而剛從禁錮室走出來的荷姆斯則揮著手朝她倆招呼著說:「如何?賢伉儷可有不虛此行之感,還是覺得稀鬆平常、了無新意?」
不便明說的馬文只是平靜地應道:「我算是長了見識、開了眼界,倒是看莉莎一副非常開心的模樣,應該是入寶山而沒空手回?」
同樣有所保留的荷姆斯只說有一段時間他們夫妻倆是分頭行事,所以他也不曉得自己的老婆是在高興什麼,沒想到莉莎卻不打自招的炫耀著說:「幸好米琪有叫我要到危險花園去走一趟,哇!真過癮,今天總算讓我美夢成真了,不過詳情恕難奉告,哈哈,要是以後有機會的話我絕對要再試一次;而且我建議柔依不妨現在就親自去體驗一番。」
聽見大嘴婆又刻意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柔依亦不甘示弱地露出吃驚的表情嬌呼道:「哇!妳真勇敢,我之前也到過危險花園看了幾眼,裡面好像都是一些奇怪的黑人,說真的,妳該不會跟那批喜歡穿帽T、或戴棒球帽的傢伙攪和過了吧?」
其實柔依是存心要移花接木,將另一個大房間的景象轉嫁到危險花園,沒想到講話不經過大腦的莉莎馬上嗲聲回答著說:「唉喲,難得到這種地方來見識老美的性愛文化,誰會管他膚色是紅黃黑白或混過血的?反正大家都是逢場作戲、圖個快樂而已,只要男女雙方能各取所需,那又何必挑三撿四呢?總之買門票進場就別辜負了美景良辰。」
瞧著大嘴婆一副恬不知恥的模樣,柔依正想要再損她兩句,不料有個衣著整齊的男人忽然從吊帶椅那區快步走了出來,他一瞧見莉莎和柔依,立刻停下來笑容可掬的說道:「啊哈,我知道妳們是台灣來的,要不要跟我去找個房間咱們彼此多認識一下呀?當然,夫妻檔我也沒問題。」
表面雖然未動聲色,不過柔依內心卻有一絲欣喜,因為此人正是樓下讓她念念不忘的那位壯漢,看這傢伙依舊生龍活虎、精力旺盛的模樣,使她不免暗自佩服,但是既然夙昧平生,她自然不好接口,然而百無禁忌的莉莎可就不同了,只見這完全不顧老公顏面的大嘴婆竟然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褲襠應道:「下次吧!希望有機會能再跟你碰面,今晚我們打算收兵了。」
白人壯漢並無任何失望的神色出現,照樣是禮數周到的朝著這兩對夫妻笑咪咪地用華語應道:「好的,沒關係,我瞭解,謝謝!你們有句話說有緣千里來相會,有緣就會是好朋友對不對?晚安,希望我們還會再見面。」
即使這段華語以去聲為多,不過咬字倒很清楚,因此讓柔依不免有些意外和吃驚,但是就在馬文及荷姆斯都向對方告別過後,才走沒幾步的壯漢忽然回頭揚眉強調著說:「對了,我叫邦提,是有四分之一意大利血統的美國人,歡迎你們來到全世界最自由開放的國家,謝謝、再見。」
所謂禮多人不怪大概就是這種情況,縱然對方有點冒冒失失的衝了過來,但是彬彬有禮的言詞很難讓人對其產生惡感,尤其是那對靈活而明亮的眼睛就彷彿是會說話似的,一直在朝美嬌娘釋放出某種訊息,或許有人會認為那只是錯覺而已,可是柔依卻異常清楚~~這個白人是在向她挑逗!
不過一切為時已完,因為帕克和米琪這時也從同一個地方冒了出來,看來吊椅區剛才一定是好戲連床,只是柔依卻心裡有數,自己的結婚週年慶激情就到此為止,接下來應該是乏善可陳了,果然在大家都無異議以後,便由荷姆斯帶頭往交誼廳旁的大樓梯走去。
就在要越過男廁所的時候,有位穿著朱紅色晚禮服的金髮女郎從裡面小碎步跑了出來,那副赤足提鞋、低頭淺笑的羞赧模樣,叫人一看就知道她剛獲得無比的滿足,而迅速躲進女廁所的正是邦提在樓下大幹特幹的那位女主角,不過帶她來的憂鬱小生這時並未隨侍在側,可能是上樓以後三個人便散開來分頭行事,所以各玩各的好像會更加快樂?!
帶著最後這一幕的印象和依然嬝繞在耳畔的淫聲穢語,很快一行人便回到下褟的飯店,而馬文也一如所料,連澡都沒洗倒頭就睡,有些落寞的柔依淋浴過後還坐在窗邊欣賞夜景,三更半夜的拉斯維加斯大道尚未平靜下來,就宛若她心裡老是有條小蟲在不停蠕動一般,搞得人心癢難耐,所以究竟是熬到幾點才爬上床睡覺,醒來時她根本不復記憶。
電話是馬文從開會地點打回來的,被喚醒以後她換上輕便的休閒服外加一個漂亮的小背包,然後便下樓和莉莎及米琪會合,因為中午和各自的男伴一起聚餐以後,夫妻倆就得分道揚鑣,馬文他們三個必須飛到德州的波士頓去停留兩夜三天,而柔依她們則被招待半天的直昇機之旅,地點當然是胡佛水壩與大峽谷一帶,由於是高檔的豪華行程,所以首開風氣之先的天空步道自然不容錯過,因此就連最愛挑剔的大嘴婆亦充滿期待。
午餐時昨晚的綠門之行彷彿是黃梁一夢,任誰都未提起半句,所以氣氛在融洽中帶著一絲詭異,男士們因為早上開會看起來有點疲憊,不過三個女人倒是精神都不錯,由於機場就在市區旁邊、加上無論是要搭民航客機或是直昇機都在同一地點出發,因此用餐完畢後他們六個人依舊是開同一輛九人座抵達,但是二點就要起飛的直昇機必須先行登機,故而候機室便成為男伴與她們分手告別的地方。
婚後還能夠單飛的感覺其實挺不錯,雖然談不上什麼小別勝新婚,不過偶爾能自由自在的獨自旅行,就宛若回復到少女時代一般,對柔依而言可是一次既輕鬆又浪漫的小確幸,所以她高興地戴上太陽眼鏡,開始居高臨下享受鳥瞰大地的美妙氛圍,艷陽下的賭城風光迷人,爭奇鬥艷的建築物讓人目不暇給,特別是綠油油的高爾夫球場非常賞心悅目,在市區上空繞完一圈以後,直昇機才朝著胡佛水壩飛翔而去。
十名乘客只有兩位是男性,僅管副駕駛兼導遊沿途滔滔不絕,但她連耳機都懶得戴上,只是一逕地觀賞窗外的風景,與其說旅行是心靈的雞湯,倒不如說在一個陌生卻新鮮的環境裡,每個旅者都在讓自己的夢想盡情翺翔,所以無論是晴空萬里或夕陽西下,只要願意任由身體與靈魂都去無拘無束的流浪,整個世界便彷彿會和渺小的個人合為一體,而柔依就在完全放空自我的情形下,徹底享受到了一次美好的旅程。
美好的回憶全部用鏡頭記錄下來,不管是水壩的雄偉或大峽谷的險峻和旑旎,就連科羅拉多河的蜿蜒與翠綠柔依無一錯過,峭壁上跳躍自如的羊群同樣令她嘆為觀止,在如此美好的氣氛當中,她總算和大嘴婆及米琪留下了五張合影,不過翌日午後的邀約她仍然拒絕,因為她寧可漫無目的地在街頭閒逛,也不想陪莉莎到舊城那邊的鴨子店去浪費鈔票,所以晚餐過後她們雖然三人一起回到飯店,但她梳洗過後便乖乖的上床睡覺。
從昨晚的午夜零時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美嬌娘才悠悠醒來,整整十二小時的美容覺不僅使她容光煥發,就連精神也有些亢奮,所以她先跑進浴室去打點好自己,然後再利用客房服務點了一份熟食的日本料理,由於艷陽天並不適合中午外出,因此她打算下午四點以後再出門去走走,反正也沒啥既定目標,乾脆隨手拿起茶几上的導覽畫冊,看看有沒有值得造訪的好地方。
慢條斯理吃完送來的午餐,她還自己泡了杯咖啡消磨時間,等到三點半時她才穿上一條水藍色的七分褲及無袖的白上衣,然後拎著一個小皮包、配上一頂手工編織的大草帽及墨鏡,俏生生的獨自走上街頭,輕便的布紋休閒鞋走起來輕盈舒適,目的地是十分鐘腳程之外的現代美術館,柔依計劃在裡面消磨到五點半關門為止,然後再隨興之所至去走馬看花,反正這季節賭城要八點過後天才會全黑,所以要幹什麼不必急在一時,何況這是個越夜越美麗的城市!
看完近百幅似懂非懂、色彩鮮艷的抽象畫以後,信步當車的柔依在中途轉進了一家百貨公司,她佇足在二樓專賣高檔女裝的服飾店裡,經過一番精挑細選和試穿之後,她買了一套深黃色的單件式晚禮服,細肩帶、露背、前胸開大V的超性感設計,搭配用品是鵝黃色的手拿包和黑底金線的四吋高跟涼鞋,不過內衣只有三角褲並沒胸罩,光是這些不含耳墜及項鍊等物品便刷了快六千美元,而且這還是打了七折的價碼。
從來不會如此豪奢的她也不明白自己怎會有這股衝動,她只記得打從在綠門看到那位金髮女郎穿著朱紅色晚禮服、拎著同色高跟鞋由男廁赤腳跑出來是的惹火模樣,她便很想買一件類似的來穿穿看,事實上這種服裝回台灣幾乎沒機會可以穿出去秀,但剛才選購是她腦海裡就是不斷出現那幅景象,如今買都買了,就權充是馬文送的結婚週年慶禮物又有何不可?
提著精美大紙袋的柔依仍然邊走邊瞧,只要櫥窗內有比較搶眼的東西她還是會湊過去看個仔細,反正自己下褟的飯店就在附近,所以就算再多買兩袋也不成問題,然而正當她要踏上另一家購物商場的石階時,忽然有個人擋在她面前用英語說道:「嗨!真巧,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妳,看來我跟妳這位台灣美女非常有緣喔。」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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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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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3
溫潤的香舌被兩根枯槁卻僵硬無比的手指壓住,就宛如是在測試月海浿子的飢渴程度一般,宋天先是按兵不動,等指尖逐漸感受到津液慢慢增多、貝齒也咬住他的第一個指關節以後,這老混蛋才開始輕輕攪拌起來,窄小的口腔空間本就有限,經他這麼一左右探索及上下挖掘,神色既緊張又徬徨的美人兒終究還是得用力吸住那兩隻不斷蠢動的東西才行,因為對方雖然沒有深挖亂掘,可是深怕會被插入咽喉的恐懼感還是令人惴惴不安,所以與其任由宰割,倒不如自行設法預留一個可以緩衝的餘地。
然而敵人期待的正是如此,只要她有所反應,宋天便已達到目的,因此老混蛋再次在她嘴裡翻江倒海,甚至大拇指也在她嘴角來回刮刷,就彷彿是要將兩片紅唇從中剝開似的,那種直接壓迫到貝齒的親密挑逗,使浿子顯得有些羞赧和困惑,但不管她是否願意,人家一發現兩根手指頭早就沾滿唾液,立刻二話不說便展開充滿技巧的抽插,那種快慢有致、輕重分明的刺戮方式,很快就讓星空一號出現發自本能的反應,起初她只是想用舌片去纏住那兩根狡猾的壞東西,可是隨著對手動作愈來愈快、指尖亦越插越深,她只好把嘴巴張得更大一點以便能夠一舉咬住,可惜這根本是她的錯覺而已,因為她牙門才剛鬆開,那根老早就在伺機而動的大拇指馬上擠了進去。
這一來整個口腔幾乎全被塞滿,迫使她不得不把嘴巴張得更大,然而這就像是在開門揖盜,只是讓那三根手指頭更加如魚得水罷了,儘管看得到對手臉上露出滿意且邪惡的淫笑,但她卻完全無法拒絕,因為兩隻柔荑早就被宋人和古仔拉到他們的胯下去進行另類的服務,即使浿子連指尖都不敢亂動,可是依然被夾在那裡任憑磨擦,所以當宋天開始三指齊動地玩弄她的香舌時,前所未有的深度體驗令她雙頰是酡紅如醉。
不過老色鬼的功夫並非如此而已,眼看東瀛美女的眼神越來越迷濛,他立刻大拇指往舌下一鑽,然後便開始抓住香舌往外拉,儘管濕淋淋的舌片很容易滑掉,可是他卻不厭其煩的一拉再拉,就像這招具有絕頂快感一般,令他是樂在其中,不過說也奇怪,按理講這個舉動若非是親密愛人簡直就是一大侮辱,然而浿子不僅沒有惱怒或搖首抗拒,反而還慢慢探出了舌尖,更讓人訝異的是這位受過嚴格訓練的女特務,竟然主動在舔吮那三根骯髒的手指頭!
瞧著這一幕的老妖怪眼神一亮,他用另一隻手愛撫著浿子的臉頰說:「對、小寶貝,順著妳內心的欲望盡情放縱就不會有錯,嘿嘿……我就知道妳的舌技一定可圈可點,看樣子今天我這根大肉棒有得享受了。」
緊緊吸住兩根手指頭在嘴裡舔舐的浿子雖然連連輕搖螓首,可是她那副秀髮潦亂、眼神渙散的迷濛模樣,卻讓人有一種更加賞心悅目的感覺,凡是男性大概沒誰會不喜歡這一味,因此宋天不但越看越興奮、並且還趁機添柴加油的蠱惑道:「到了這步田地妳也甭再矜持了,女人要懂得放浪才能享受到最美妙的床第之樂,像妳身材如此火辣的美嬌娘此刻應該快要慾火焚身了,來!我的大龜頭就在妳面前,快來舔幾口幫自己消消火。」
隨著話聲一結束,醜陋而粗長的大肉棒已經頂到她嘴邊,老實講如此巨大的尺寸很難會有女人看在眼裡而不心動,何況此時的浿子早就忘了什麼是原則,只是望著老混蛋把抽出來的三根手指放在臭嘴旁邊一一舔舐,那副吸啜她唾液的表情簡直下流到不行,所以原本打算逐流而去的她再次螓首一偏,否則宛如在跟一個老妖怪接吻的感覺或許會令她痛不欲生,然而這種消極的抵抗又能換來什麼呢?
怒在心頭的宋天表面上不動聲色,反而還充滿體貼與關懷的大聲下達一項新指令:「大家暫且停一停,老是同一個姿勢玩久了也沒意思,來,這回我要靠在床頭板上,然後讓這日本婆娘的上半身躺在我懷裡,至於二弟和三弟互換位置即可,剩下的就讓古仔去打游擊。」
三兄弟合作無間馬上把赤裸裸的人間絕色按計劃固定在床頭板前,而古仔望著那三點激凸、淫水泛濫的惹火胴體,竟然盯著若隱若現的菊蕾傻呼呼地問道:「冠元老,請問我能不能用嘴巴把前洞的溪流引到後洞去?」
半蹲的宋天一面從後方抱住斜坐的美女、一面搓揉著碩大的雙峰笑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別太貪心,用嘴巴享受現在輪到三弟,不過我可以准你用手指頭去開鑿一條小運河,但是你們兩個要怎麼配合可別再來煩我;還有,冠亞季三元老的稱呼在這裡就甭叫了,那是在外面混淆視聽用的,在自家的地方就直接按排序叫長老就好,明白嗎?」
只能唯命是從的古仔自然不敢囉唆,他一看宋人已經開始行動,連忙蹦過去幫忙架開浿子修長的玉腿,而宋地凝視著獵物狼狽的眼睛,兩隻手也同時探向平復不下去的硬挺奶頭,膨脹到猶如小鋼珠般的尺寸捏在手裡輕輕一撚,馬上令星空一號爆出忍抑不住的哼呵,何況宋天還用雙手捧著乳房底部在掂量重量,這一連串的攻擊撩得東瀛美女嬌軀連顫的呻吟道:「唔、別再來了……好不好……你們一直這樣……整我……喔、啊!……搞得我……心臟都快要爆炸了……哎喲……噢……咻咻……好癢、好漲……噢……不要這樣啊!」
最後一聲哀鳴應該是針對古仔突然刺進肛門的食指、不然便是宋人的舌尖和鼻子一起在陰戶肆虐的緣故,香臀亂搖的浿子根本擺脫不了這樣的凌辱,何況震盪的雙峰還有宋地在熱情款待,所以她不僅玉體翻來騰去,就連雙手也猛絞著床單在拉扯,看到她寧願如此煎熬仍不肯開口求饒,宋天乾脆一手扳緊她的下巴、一手輕撫著她微張的櫻唇說:「乖,小寶貝,接下來就看妳怎麼表現了,嘿嘿……現在咱倆先來複習一下。」
同樣是食指和中指再度插入美嬌娘的口腔內,不過這回換成另一隻手,更加靈活與快速的抽插讓月海浿子不得不用香舌把它們纏住,但這次宋天的花樣可不止如此,老色鬼一面把左手的食指也擠進嘴角、一面舔舐著香腮和粉頸淫笑著說:「很好、妳越來越懂事了,對!就是這樣,用力把我的四根手指頭緊緊吸住十秒鐘。」
隨著左手中指的加入,神色迷離的絕世美女當真悠悠惚惚地將四根髒東西一起含住,起初她可能有點不適應,所以嘗試了幾次之後才有辦法緊緊吸住,不過一俟大公告成,她竟然斜睨著老妖怪醜陋的臉孔在暗中舔舐每一根指尖,兩人互相凝視了片刻,她的雙眸看起來有些哀悽、卻又帶著某種期盼,彷彿是想要跟對手討賞似的,而宋天好像也不願讓她失望,因此一邊啃囓她的耳輪、一邊不知在她耳畔嘀咕些什麼小秘密。
這個情形至少持續了兩分鐘,搞得她半邊臉頰和粉頸全是老色鬼的口水,但是她似乎不以為意,因為無論是雙唇、貝齒或香舌都已經被裡裡外外摸索透澈,就連牙齦部份都沒逃過,所以當宋天突然抽出左手手指那一刻,她甚至還有些詫異的睜大眼睛,不過緊接著老妖怪左臂一扣便將她的螓首固定在自己肩頭,如此一來兩人腮幫子立即碰在一塊,同時拉扯香舌的戲碼也再次展開。
無法閤起來的嘴巴任由三根枯槁的手指去煎煮炒炸,有時候她還試著想讓中指深入到喉嚨,但侏儒的小手畢竟有著鞭長莫及之憾,這就與正在挖掘她秘穴的宋人有同款缺點,想要他們更進一步時總是以失望作收,不過這群老妖怪絕非省油的燈,一發現浿子主動在迎合自己的手指,宋天馬上從她的額頭往下吻,而且一下子就越過眉毛舔向眼睛,心中一驚的美人兒雖然即時閉上眼瞼,可是貪婪的舌頭依舊在眼窩盤桓了好幾秒,再下來兵走中鋒,放棄臉頰直接呧在鼻樑上的火熱舌尖,讓星空一號緊張到整個上半身都僵聳起來。
挺拔秀麗的瓊鼻在急遽歙動與擴張,不敢張開眼睛的美嬌娘連想開口制止亦不可得,因為老妖怪的兩根手指已經扳住她的齒列,這樣即使她用力咬下去都不會有多少效果,何況這會兒對方正揮軍直下,隨時重兵皆可能衝進關卡,但是被緊緊勒住的頭部完全無法動彈,再加上連鼻翼亦不肯放過的敵人仍在忙著到處搜巡,這個連親密愛人都未曾有過的舉措,更令浿子芳心一陣大亂。
乳房早就脹到極限,下體更是被挑逗到無處可逃,在宋人和古仔連手凌辱之下,那兩條迷人的玉腿在張張合合與不停蹭蹬當中,大腿內側甚至滲出了細微的汗珠,雖然後門只被闖入一公分左右,可是隨之而起的連想卻叫人不知該如何是好,儘管此刻浿子一手抓著宋地的手背、一手拉住宋天的臂膀,但或許連她自己都明白這只不過是本能的反射罷了。
突然離開鼻頭的舌尖瞬間便移動到浿子的紅唇上面,無助的上唇立即感到一抹難耐地臊癢,想閃避腦袋能挪動的範圍可能不到半公分,所以敵人不疾不徐地舔遍整片櫻唇,而且還刻意讓彼此的牙齒磨擦出聲音,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接吻的美嬌娘瞪大了眼睛,可是畏懼的眼神卻洩漏出不少秘密,雖然她拚命想要掙開,但是當宋天含住她的上唇大肆吸吮及舔舐時,煉獄的大門便悄然無聲地緩緩而開。
腦中一遍混亂的混血美女仰望著頭頂的大明鏡,她瞧著自己狼狽不堪的下賤模樣,終於在內心暗嘆一聲之後闔上了眼簾,她曉得現在業已逃無可逃,就算想要尋死恐怕也得等這群禽獸發洩完性慾才有機會,所以當貪婪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時,這位東瀛美女眼角噙著淚水,兩條藕臂同時垂了下去,無論這是代表投降或放棄,精於此道的宋天馬上接收到這項訊息,因此卡在貝齒上那兩根手指隨即移到左邊的嘴角去繼續壓制。
被迫張開的檀口雖然不歡迎硬闖的敵人,然而在空間極為有限之下,浿子越是想要避免跟對手發生碰觸,蠕動的香舌反而更容易與侵略者產生交集,這個無可避免的狀況使她再次焦慮起來,但是她愈想抗拒快感便愈快從舌尖傳輸到身體的其他部份,如此詭異的現象不僅令人迷惑,並且讓她更加不知所措,就在她努力想要整理思緒的時候,宋天的舌尖忽然鑽到了她的舌片下面!
假如說這不算是深度的接吻,那麼便是對手惡毒且高明的挑逗,因為連舌蒂都已經被敵人呧到的情形之下,任何女人都必然會有所反應,但是妳越急著想要掙扎和擺脫,兩片舌頭就更會擠壓或纏捲在一起,這個過程通常不會持續超過一分鐘,畢竟那種難以言喻的可怕快感絕非當事人所能抗拒,所以這場激鬥雖然長達兩分多鐘,可是結果依舊不出所料,再怎麼頑強的美女終究得臣服在最原始的需求當中。
緊繃的嬌軀倏地整個鬆軟下來,闔上的眼簾也微微張開,這幅星眸半掩的景象,讓一直在旁覬覦的宋地忍不住拍手叫好,儘管兩粒小奶頭都快要被他玩爛掉,可是這傢伙還是馬上就把雙手放回乳峰;倒是宋天知道機不可失,所以立刻用舌尖快速舔舐著星空一號的香舌,四處刮刷與呧噬的快感,使兩人連鼻子都碰撞到一塊,而老妖怪一發覺獵物已經出現主動迎合的跡象,當下便將卡在嘴角的兩根手指抽了回去。
果然,似乎已渾然忘我的月海浿子立刻仰起下巴迎了上來,這次兩人的舌尖是紮紮實實地勾絞在一起,而且還是女方比較焦躁和用力,內心暗自在發笑的老色鬼當然不會放走這種好時機,所以他不但使出十八般武藝在徹底開放的口腔裡全力翻攪,甚至還把即將溢流出來的津液大口吸食進去,也不曉得他究竟有沒有吞嚥下去,只見片刻之後他也把自己的唾液一口一口的餵了回去,事情演變到這裡混血美女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就算不是百分之百心甘情願亦只好通通吃進肚子裡。
原本令人作噁的口臭和腥羶氣味至此皆已消失,一個活力充沛、慾情勃發的少女若是被撩撥到這種地步,想要喚醒她的理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趁著她開始沉淪,宋天趕緊將整張臭嘴都印了上去,四唇相接的美感本就容易讓女人意亂情迷,何況前奏已經響了老半天,因此浿子不僅沒有閃躲,甚至還主動把舌尖探了過去!
這回兩人的舌頭不斷在口腔裡迎來送去,一下子是我泥中有妳、一下子又是妳泥中有我,如此來回了不知多少次,老妖怪才得意地展開另一個步驟,在經過幾次牙齒的互相廝磨以後,他故意把舌頭退了出來,但是仍保持下唇相連的模式,等略感詫異的美嬌娘張開媚眼察看是怎麼回事時,他才凝視著那對不再畏縮的棕色眸子說道:「來,小寶貝,我們來比比看空中纏鬥的功夫誰較厲害。」
或許不太明白老色鬼的言下之意,但一看見對方的舌尖再度伸了出來,似乎立刻就心領神會的浿子也跟著探出舌尖迎了過去,這次兩人先是牛刀小試,起初只用舌尖在互相舔來呧去,等再度緊緊勾纏在一塊時,才整片盡出的全面迎敵,剎時讓人目不暇給的刀光劍影便在寸餘方圓之內火辣開斬,只見兩片溼溽的舌頭不斷妳來我往,不管是任何角度皆可見招拆招,那份絲毫都不願退後的旺盛戰鬥力,就宛如兩位絕世高手在用神兵利器比劃一般,彷彿稍微有個閃失便會身首分離似的。
激戰不已的雙方總要有放緩步驟的時候,所以當格鬥不再殺聲震天以後,兩片肉刀除了互相點觸廝磨,最終還是緊緊的勾纏在一起,這種溫柔且深情的問候,本該在熱戀的愛侶之間才會發生,但如今事實擺在眼前,媚眼如絲的絕代佳人不僅滿面春情,而且右手已經反扳在老色鬼的後頸,如果宋天這會兒還不懂得要再下一城,那可真是白活了一百多年,因此在時機早就成熟的狀況之下,他連忙一口咬住浿子仍在大力蠕動的飢渴舌尖。
恰到好處的咬力讓那片香舌難以逃避,其實對方根本也無意閃躲,所以他開始一次一公分的向前咬去,直到再也不能前進為止,但是這情形除了四唇要緊密相接以外,兩人的舌尖也依然纏綿悱惻地不停攪拌,等雙方心有靈犀一點通以後,再改由女方依樣畫葫蘆的反咬回去,這種寸寸進逼卻水乳交融的美好感受,早已令人忘掉所有的恩仇和忌諱,俗話說有原則便有例外,星空一號目前大概就是處於這種無法自拔的情境。
在你儂我儂來回了三趟的過程當中,美嬌娘的螓首已被放平在床上,斜移了四十度左右的玉體看得見到處都有口水,不過志得意滿的宋天並無一絲憐惜之心,他只是驕傲地彈指說道:「你們三個先退到旁邊去當觀眾,等小騷屄表演完美女吹大簫以後,咱們再請她吃正式的滿漢全席。」
玉體橫亙在大床中央的月海浿子仍然神情恍惚,但她絕對曉得宋天是在講什麼,只是懶得理會罷了,因為她明白該來的躲不掉,何況自己的生理也有需要,所以當老色鬼跪坐在她高聳的乳房上面時,她既未抗拒亦不閃躲,就任憑那根又粗又長的大屌直指她的嘴巴,得意洋洋的超級大龜頭不用手扶便能往上翹起,那表示硬挺的程度已到了極至,而不斷在抖簌的深棕色柱身更是叫她頭皮發麻。


慢慢往前推進的大龜頭已經抵住下唇,神經緊繃的浿子趕緊把俏臉偏開,而不慌不忙地老色鬼開始用大龜頭拍打她迷人的嘴角淫笑道:「嘿嘿,不用再害臊了,妓院裡不是有則傳說,說女人要是肯跟誰接吻就表示願意任那個男人予取予求,莫非是剛才我倆還熱吻的不夠?」
混血美女的嬌靨立刻佈滿紅雲,是的,這老妖怪說的並沒錯,女人一旦願意奉獻熱吻,下面便會主動棄守,不管是被迫或出於無奈,只要踏出那一步想要抽腿便難如登天,所以一時之間她也為之語塞,然而暗紫色大龜頭仍在步步進逼,瞧著它不是在上下拍打就是胡亂在嘴邊頂觸,浿子總算了解這根壞東西為何會被稱為是三鞭之一了,因為只要宋天用手抓著它恣意揮舞或到處甩擊的話,肯定會變成一種非常不好受的鞭刑,因此在三思過後,她終於怯怯的輕聲應道:「可是………我從來就沒……口交過,你這樣硬要……不怕我會一個不小心就把你的……咬斷掉嗎?」
乍聽之下宋天有點發愣,過了一會兒才大喜過望的呼喊道:「怎麼?妳還沒幫男人吃過命根子?哇哈哈……這真是天賜我也!來,小寶貝,幫男人吹喇叭很簡單,妳只要把舌頭伸出來輕輕舔,從馬眼到陰囊整副都舔遍就對了,原理就跟小娃兒吃棒棒糖一個樣,等妳開竅以後自然會懂得舉一反三,至於更深奧的技術就由我們三兄弟負責調教,保證妳很快就會變成舔屌高手。」
別說宋天在大言不慚,就連他那兩個弟弟也是興奮到不停磨拳擦掌,因為像月海浿子這種超級尤物竟然連吹喇叭都不會,可見性交經驗仍極為有限,所以為了要徹底征服眼前這位不世出的混血美女,他倆雖然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大幹特幹,卻也只能忍住滿腔慾火,若非剛才的前戲進行太久,而必須讓處在高度亢奮之下的獵物暫時冷卻一下,否則一旦性感帶全都麻痺掉將會得不償失,要不然這兩個老妖怪又怎肯委屈求全?不過他倆知道這一切都必然值得,因此宋人還特地警告古仔說:「從現在開始只准看不准摸,你要是敢犯規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
賊頭賊腦的古仔自然頻頻點頭,可是卻馬上繞到右側的床頭板那邊去看好戲,而這時臉蛋已經被扶正的人間絕色似乎仍在猶豫,儘管碩大的龜頭一直想要頂進她的嘴裡,但她只是媚眼惺忪地仰視著宋天,沒有人知道她此刻內心作何感想、更不會有誰能看透她的心思,大概雙方僵持了近十秒,浿子這才露出一小截舌尖,迅速且羞赧地從馬眼下方一掃而過!
縱然只是短暫且輕巧的接觸,可是卻讓老色鬼爽到屁股直搖的怪叫出聲,因為這不是強迫而是美嬌娘心甘情願的主動俸侍,面對一代尤物心悅誠服的表現,加上又成為她第一位口交的男人,宋天的激動和欣喜可想而知,這種比幫她開苞還更高級的享受,使他忍不住催促著說:「快!寶貝,快點再來一次!而且這次要大方一點,幫我把整顆龜頭都好好舔一遍,喔~~妳的舌頭實在太棒了!」
老傢伙屁股這麼一挺,嚇的浿子馬上又把俏臉偏開,而急如熱鍋上螞蟻的宋天不禁訝異地問道:「怎麼了?寶貝,剛才妳不是都願意了,怎麼現在又在拿翹?」
兩眼焦距始終集中在床單上的美嬌娘這時總算幽幽地應道:「我並不是娼妓,為什麼要服侍你們這群陌生人?坦白講,我知道自己今天絕逃不出這個船艙,但既然早晚都會死在你們手裡,我又何必多受不必要的委屈?反正你們已經成功把我逗出了慾火,與其不上不下的忍受煎熬,我寧可盡快讓你們蹂躪個夠,所謂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如果是在劫難逃,那就請你們直接來吧!隨便你們想怎麼強暴或輪姦我都沒關係,自從進入星空團隊那一天我便有所覺悟,所以……狠狠的插進來吧!這樣在我死亡以前至少彼此都還能圖個乾脆與痛快。」
這番表白令神鞭三矮不得不對這位混血尤物另眼相看,宋天凝視著那張帶著一股傲氣的嫵媚臉蛋好幾秒鐘,然後才愛憐地撥開她額際的髮撮異常溫柔地說道:「其實妳不一定非死不可,只要妳肯乖乖當我們三兄弟的禁臠,保證妳照常可以吃香喝辣、甚至是一呼百諾,成為另一種女強人,不過這一切仍得看妳後續的表現和床上功夫如何,若是妳夠聰明的話,應該不會像衛斯理的老婆那麼悽慘,總之要活命並不難,否則白素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一聽宋天提到白素,浿子忍不住轉頭想要說話,可是嘴巴才剛張開嘴唇立即碰觸到大龜頭,但也不清楚她究竟是有意或無心,在明知會短兵相接之下,她依舊好奇的問道:「衛夫人再怎麼說也是一號人物,你們的幫會份子姦淫過她也就算了,為何要逼她去拍那種下三濫的色情片?難怪她復仇的手段會那般殘忍,老實講我現在越來越能理解她的心態了。」
白素的事情當然沒浿子所想的那般簡單,但現在可不是聊天的時候,再加上剛才舌頭與櫻唇的連番呧碰,僵硬的大龜頭是爽到一陣亂抖,這種看似不經意的接觸其實最為撩撥人心,所以宋天開始前後挺聳著臭屁股應道:「衛氏夫婦的江湖恩怨多到不勝枚舉,她會被各路人馬輪流大鍋肏可說是咎由自取,不過咱們神鞭三矮可是連她一根寒毛都沒碰到,嘿嘿……因為不管怎麼看我仍是比較喜歡妳。」
雖然摸不清老色鬼說的是真是假,但一想到白素在受盡屈辱與折磨之後還能逃出生天,浿子的心頭不由得又熱了起來,這次她毫不避忌的舔了一下正在嘴邊悸動的大龜頭,然後才仰視著宋天說:「我當真還有存活的機會嗎?如果是要把我留下來拍那種影片就不必了,假如只是你們三兄弟想要我的話,能把出賣我的那位叛徒姓名說出來嗎?」
眼看老大就要答話,宋地連忙插嘴提醒著說:「大哥,咱們根本不用和這東洋騷屄談條件,你莫非忘了晚一點還有人要來談事情?」
宋天依然盯視著美嬌娘應道:「放心!今天的節目表決不會改變,我如此循循善誘只是要咱們的小寶貝懂得診惜自己的小命而已,說真格的,我是越看越喜歡這個騷婆娘,不過未來她的命運究竟會如何仍舊得看她要怎麼選擇,我倒是衷心希望她不會只讓我們三兄弟爽一天就自尋死路。」
無論這番話算是開導或暗示,宋天露出一副言盡於此的表情,接著屁股一抬大肉棒對準美嬌娘的檀口便頂了下去,也不管浿子是否消受得了,他只是盯著那對不再徬徨的媚眼一逕地喝道:「來,嘴巴張開!我要妳先把整顆龜頭含進去,然後再慢慢把整支陽具吃進去!」
並未拒絕的人間絕色先是用舌尖迎敵,在來回舔了十幾次以後才敢擴大面積,可是嘴巴才剛張得更大,硬若盤石的大龜頭立刻強行闖入,假如不是角度不夠的話,浿子就算想用貝齒咬住都有困難,還好短時間之內雙方還能平分秋色,而且她也禮數周到的不斷用舌尖去安慰馬眼,這個親密到不能再親密的行為,使老色鬼更加急著要大舉進攻,因此場面立刻激烈起來,只見一個是臭屁股挺來聳去,一直想創造時機以便強渡關山,一個則是神色緊張的兩手急推亂擋,終於好不容易才偏開俏臉氣喘吁吁的嬌哼道:「啊!好大……好可怕!真的好大一支……你這種尺寸我怎麼可能吃得下去?……喔、你這簡直就是在強人所難……唉!拜託……你怎麼不乾脆一點直接上呢?」
火熱的眼睛裡透露出殘酷的光芒,踏出半步的宋天用腳趾撥弄著浿子的香腮命令著說:「把臉轉過來,馬上把我的龜頭全部吃進口腔裡,如果妳打斷我這項樂趣,我一定叫甲板上所有的水手排好隊等妳上去!」
月海浿子的表情又開始淒涼起來,因為她明白這次沒得選擇,所以她乖乖張開性感的雙唇,讓那顆頑強的碩大龜頭分三次完全頂入嘴裡,恐怖的飽漲感和害怕會被一舉衝破喉嚨的顧慮,使她連忙用雙手合握住大肉棒的中間部份,這時望著她腮幫子已然變形的宋人忽然問道:「老大,看這騷屄一副天生媚骨的淫蕩模樣,我和二哥是不是也可以上場開幹了?」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09)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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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09)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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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睜大眼睛愣了好一會兒的柔依往後退了半步,然後才摘掉墨鏡又仔細仰望了對方一眼,其實這只是本能的反射動作,因為她心裡非常清楚自己並沒有認錯人,同樣高大健壯的體格,還是那副充滿自信卻感覺有點狡獪但是不會令人討厭的笑臉,潔白的牙齒和高高揚起的眉尾依舊讓人印象深刻,特別是那頭柔順而服貼的黑髮看起來相當俐落且自然,感覺是個很愛乾淨的男性,不過由於內心有點震撼與驚喜,所以她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是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如何回應是好。
大概知道自己這樣冒出來成為攔路虎難免會令對方有些錯愕,所以這位白人壯漢立即打躬作揖地聲明道:「昨晚我們見過好幾次面,柔依小姐,我叫邦提,希望妳沒這麼快就忘掉。」
連名字都被人家叫出來了,她自然也不好裝蒜,所以乾脆落落大方的輕笑著說:「嗨!你好,邦提先生,沒想到會在這兒跟你不期而遇,老實講我剛才有點吃驚,因為……感覺相當意外。」
善於察顏觀色的老油條立刻伸出手說:「請妳原諒我的唐突,美麗的柔依小姐,為了彌補我無心的過失,我想邀妳一起喝杯咖啡,希望妳不要拒絕,假如我有這份榮幸的話,妳手上的購物袋就由我來代勞即可。」
彬彬有禮又風度翩翩的男性女人比較不會一口就回絕,再加上天色尚早、自己也百無聊賴,因此柔依在想了一下之後便決定答應,不過就算想給這種傢伙一絲機會可不能太露骨,如果連最基本的矜持都省略掉等於是在自貶身價,所以深諳此道的美艷少婦故意語帶保留地問道:「若是只喝杯咖啡的話倒是沒問題,但你該不會接著要我陪你一起吃晚餐吧?」
一點就通的邦提立即左手取走柔依的購物袋、右手牽住她的柔荑往上走著說:「固所願也,但晚餐之約決不勉強,能與妳這樣的亞洲美女一起聊天喝咖啡已是三生有幸,除非是有妳的允許,要不然我一定循規蹈矩,乖乖做個好男孩。」
幾層階梯剛好夠讓邦提把那段話說完,眼前是個小廣場和幾張插著遮陽傘的露天咖啡座,接著便是一棟高達十多樓的大商場,柔依回頭看了一下越來越熱鬧的街道,不知何時車輛和人群全湧了出來,然後她才笑吟吟地問道:「你嘴巴很甜,邦提,我猜這跟你的工作性質有關?」
聽到她已經把『先生』的稱謂拿掉,正中下懷的邦提馬上有樣學樣地笑應著說:「妳很厲害,柔依,我確實是靠嘴吃飯的,以前是汽車銷售員、現在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批發各廠牌的引擎零件,所以懶得開口就會少賺很多錢。」
關於柔依的背景資料邦提並未多問,因為他在綠門就已經從莉莎嘴裡聽了個仔細,只是美嬌娘毫不知情而已,她倆選擇進入咖啡廳的雅座聊了一陣子以後,邦提還遞了一張名片給她說:「留著,任何時候到了美西都可以聯絡我,沿海這幾州我都常常跑,賭城由於業務需要最少兩個月要來一次,目前我獨自住在亞利桑那州的鳳凰城,隨時歡迎妳來敲門。」
啜著卡布奇諾的柔依心裡暗笑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嘴裡卻故意直搗黃龍的問道:「在綠門那對夫妻你是怎麼認識的?本來就是朋友或在賭城才邂逅認識的?感覺你跟那位女主角好熟稔。」
一提到綠門邦提連眼睛都笑了起來,他灌了一大口拿鐵才應道:「那是一對來自鹽湖城的夫婦,稱得上是郎才女貌,感情也很好,只可惜丈夫體力不佳工具又小,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帶太太出來打打牙祭,讓她滿足一下,我是在臉書跟他們認識的,這次是相約而來,不過中午他們已出發去聖地牙哥,想從那邊入境墨西哥,然後到坎昆的換妻中心去嚐鮮,事實上那個號稱全世界規模最大的換伴俱樂部我亦沒去過,因此只能祝福他倆此行愉快。」
談到這種有關性愛的事情柔依自然不便深談,因為她在意的只是邦提跟那位金髮女郎的關係而已,既然知道眼前的白人壯漢沒有羈絆,她內心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也說不出來是為什麼,自從在綠門看到這傢伙超乎一般男人的體力以後,她腦海便始終揮除不了那份情景,甚至連入睡以前都還在臆測那根肉棒到底有多長,不過這個秘密可不能讓人瞧出來,所以她刻意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你還不趕快回家去?莫非你還留在這兒另有節目?其實你已經算是識途老馬,賭城的風花雪月應該很難吸引你了。」
儘管不是欲擒故縱,但試探的意圖仍然很明顯,因此箇中高手的邦提也故意順水推舟的笑道:「說到識途老馬我根本不夠格,因為此地的淑女之夜我還從未參加過,恰好今晚綠門和紅公雞都要舉辦,所以我才決定要留下來見識一次,不過沒女伴門票至少要貴一倍以上,假如妳肯賞光接受我的邀約,那可就太完美了!如何?妳覺得這兩家俱樂部該選紅還綠?」
完全沒料到對方會開門見山來上這麼一招,芳心一盪的柔依只覺得自己臉頰發燙,在來不及準備之下,她只能期期艾艾的支吾著說:「我……怎會知道該去哪一家?……我又沒說要跟你一起去……何況……何況……。」
何況了好幾次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她已經有老公對方早就曉得,所以那根本不是拒絕的理由,除非是自己默認答應就是想要出軌,否則感覺好像很幼稚,倒是懂得如何釣美人魚的邦提並沒步步進逼,在緊要關頭這傢伙立刻鬆了一下釣線應道:「何況我倆還算是陌生人對不對?其實妳不必選擇我也認為妳應該回綠門一次,再說我就算搭妳便車省下門票錢,不過我一定以賭城最高檔的法式晚餐作為回報,絕對不會讓妳吃虧,這樣妳覺得如何?」
有些莫名所以的柔依滿臉狐疑地問道:「為何我應該回綠門一趟?你越說我越糊塗了,怎麼還會扯出法式晚餐?」
這次邦提沒再賣關子,他只是把臉湊近柔依低聲說道:「因為那晚妳們走了以後有人在櫃子上發現一個女用皮包,交給保全人員之後綠門在出口處貼了告示,可是一直沒人出面認領,我離開時順口問了一下,他們說確實是個珍珠皮包,印象中我認為那很可能是妳的,但也有可能是我記憶錯誤,所以答案只有妳最清楚。」
這下子柔依有點緊張了,因為邦提還沒講完她就已經確定那是自己遺失的東西,可是若沒被人點醒,她根本不曉得珍珠皮包竟然丟在綠門裡面,別說在此之前她是渾然不覺,即使她老公好像也沒發現,一想到夫妻倆如此渾渾噩噩過了快兩天,她不禁有些靦腆的驚呼道:「糟糕!好像我的珍珠皮包當真掉了吔,唉……我怎麼這般糊塗而且一直都沒發覺呢?」
「沒關係。」邦提依然不慌不忙地笑著說:「現在知道仍來得及,因為綠門會幫妳保管七十二小時,若三天後無人認領才會轉交給警方,所以妳想到哪邊領都行,沒人會強迫妳,但若是裡面有證件或其他重要物品還是早點取回來為妙,省得夜長夢多,而且我看那個皮包本身應該就值不少錢對不對?」
雖然皮包內只有五百美元的現金和一組補妝用品,但一排四粒的長效避孕丸到了警局要說明總是有點尷尬,再說暗格內那張可刷五萬美元額度的信用卡萬一被盜刷也很麻煩,在愈想愈不妥之下柔依連忙應道:「我可不想沒事跟警察打交道,所以還是早點去領回來比較安心,告訴我,除了護照我還需要多帶什麼證件嗎?」
胸有成竹的邦提搖著手說:「只要妳能正確說出皮包裡的物品、又有一張相片信用卡的話,就算沒護照也能領回來,當然,如果妳還留著前天晚上的紙環,憑上面的編號和售票口的錄影帶一比對也能馬上簽名俱領,所以任何一個方式都可以,現在只剩一個問題~~我是否有這份榮幸能與妳共進晚餐呢?」
這是既坦率又直白的正式邀請,儘管感覺上是刻意鋪陳過的一個佈局,但男追女本來就是得運用一點心機和技巧,所以柔依並不以為意,因為她對這傢伙本來就具有一種莫名的好感,而且那根胯下之物也讓她充滿好奇、甚至是相當嚮往,現在可說是抉擇的時刻,一旦她點頭應允,那意味著什麼可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畢竟若是以邦提女伴的身份再次蒞臨綠門,後續會發生什麼事情可就怨不了別人,因此在忖度了片刻之後她才凝視著對方說道:「吃法國菜很浪費時間,故而晚餐我還是留在房間裡自己解決就好,不過,你可以挑個時間過來接我,我會在樓下大廳等你,還有……假設氣氛不好的話,我不希望在綠門停留太久,這樣你沒問題吧?」
美人魚既然已經吞餌,其他的小枝節根本礙不了大事,所以邦提立刻握住她的柔荑笑應道:「那還用說?今晚妳就是我的女皇,一切當然都以女皇的意思為主,放心!我一定會是妳最忠誠的護衛、保證會讓妳有賓至如歸的感覺,那麼我就八點整準時過去接妳。」
瞧著像在表演話劇的白人壯漢,柔依不禁瞋著他低聲問道:「綠門裡面該不會到處都有攝影機吧?那樣豈不是太離譜?」
一聽就明白美人兒是在顧慮什麼,因此邦提輕撫著她的手背應道:「除了大門和售票口,其他地方通通不准設置攝錄器材,美國的相關法律很嚴格,所以妳大可放心。」
了解不會有春光外洩的風險以後,她這才抽回被握住的柔荑問道:「還有什麼我該注意的重要事項嗎?若是沒有我要先回飯店了。」
認真想了一下邦提才回答道:「淑女之夜算是正式的社交晚會,所以無論男女都必須盛裝上場,反正妳怎麼穿都一定很漂亮,不過我還是冀望妳打扮得越性感迷人越好,這樣身為妳的男伴我才能與有榮焉。」
對於穿著柔依本來就是高手,所以信心十足的她未置可否,只是先拿出房間的磁片鑰匙給邦提看了一下飯店名稱,接著便提起放在旁邊鐵椅上的購物袋站起來說道:「那就八點見囉,你不必送我。」
乖乖聽話的邦提雖然站了起來,但是並沒演出長亭相送的戲碼,趁著柔依要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這傢伙竟然掐準時機貼在她背後叮囑著說:「我的女皇,您的專車會準時停在大門口等候,而且我會親自為您開門。」
聘婷窈窕的曼妙身影已經消失在玻璃門外,邦提這才揮手叫女侍者過來買單,看看時間才六點半剛過,除了吃晚餐以外他也得準備一下,所以在付清費用他再度走回了街頭,眺望著獵物所住宿的那家飯店,他的嘴角不禁泛出一抹笑意,因為就算不看鑰匙卡他也早就知道柔依的下褟之處,但是為了怕掛萬漏一露出破綻,他只好演出全套劇本,既然現在大勢底定,剩下的便是要思考如何把這條美人魚煎煮炒炸,外加紅燒、清蒸和炭烤,總之不僅要一魚多吃並且還要好好品嚐個夠!
回到房間的柔依先叫好客房服務,然後才進浴室去洗泡澡,她喜歡讓自己顯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所以披著浴袍吃完簡單的健身料理以後,這才細心地打扮起來,天生麗質的她偏好薄施胭脂,至於髮型則依所穿的晚禮服來作決定,在試了幾套衣裳都不太滿意的情形下,最後那套才剛買回來的深黃色禮服總算立刻就派上用場,不過性感內褲的選擇仍舊讓她傷了一下腦筋,因為原本的深黃色三角褲搭配起來感覺同色系有點單調,可是換成黑色蕾絲又變成太過於刻意,因此最後她竟然以抛擲的距離遠近來作取捨。
打扮完成的東方佳麗一出現在飯店大廳馬上引起眾人注目,但她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家碧玉,所以不僅腳下的高跟鞋蹬得咯咯作響,晚禮服下半裸的酥胸也震來盪去,精挑細選的斜切式下襬,更令白皙修長的左大腿幾乎一覽無遺,順著堪堪及膝的右下襬望下去,弧度優美的小腿下是金黃色的腳踝帶,配著黑色鞋跟上一圈圈的同色裝飾線,顯得更為新潮與性感,不過最撩人的還是那頭盤成大髮髻的青絲,在琥珀色的耳墜陪襯之下連玉頸都變成一種誘惑,當然,鑽石婚戒已被取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腕部三環一套式的紫紅色手鐲。
香風所過之處人人側目,從容的步伐與自信的微笑,使女人看了是既羨慕又嫉妒、男人看了不是捨不得將視線移開便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只可惜從電梯間走到大門口只有三十多碼的距離,所以就算登徒子們想有所行動也來不及,,因為西裝革履的邦提已走進自動門裡頭,他笑容滿面的張開雙臂迎接著說:「哇~~太美了!我的女皇果然是不同凡響。」
別說是千穿萬穿唯馬屁不穿,本來就實至名歸的柔依立刻大方地回了一個擁抱禮,當兩人勾著臂膀要連袂走出大門時,她還不忘來個回眸一笑百媚生,惹得許多男人眼中都露出怨懟的光芒,其實這一刻要是能讓莉莎看見感覺肯定會更棒,但仔細一想大嘴婆要是在場的話這一幕便不可能出現,不過可以風靡眾生的感覺依然很過癮,所以就算背後有幾個沒見過世面的華人在質疑她是不是撈女,心情愉悅的美人兒根本懶得去理會。
等在大門外的是一輛加長型黑色房車,這種大禮車全美國大概就以這兒最多,一入夜可說是到處可見,通常賭場是用來接送貴賓級豪客,但也有不少人會租來享受一下、過過富豪癮,所以當邦提拉開車門恭請她入座時,柔依雖然毫不猶豫地躦了進去,可是仍不免狐疑的問道:「不過十幾分鐘的車程,幹嘛要這麼浪費?」
已經坐在她身邊的邦提先叫司機出發,然後才雙手捧住她的柔荑,並且親了一下她的手背以後才笑道:「我說過今晚妳是女皇,所以排場當然不能太寒酸,其實這輛只是中等級數的禮車,並非最高級的那種,因此談不上是浪費,來,咱們先喝杯香檳,然後車行還有一份紀念品要送給妳,不過只能三選一,因為這幾種品牌都還挺珍貴的。」
趁著邦提在倒香檳的時候,她把整個寬敞的車廂仔細打量了一次,駕駛座後面有塊透明隔音板,必要時還有簾子可以遮蔽起來,想跟司機通話還得按下對講機,呈ㄈ字型的座椅可坐七個人,一共配置了三處飲料檯,隱藏在中央扶手下的小冰箱內冰塊與濕巾一應俱全,而酒槽裡威士忌及白蘭地都有,果汁、汽水和當季水果行李廂內永遠都不缺,超過一坪半的大空間可能連睡覺亦很方便,只是柔依並不想問太多,,而且人家已經把高腳杯遞到她的面前。
一邊啜著香檳、一邊望著窗外車水馬龍、人潮絡繹不絕的景象,天色才剛完全暗下來沒多久,但爭奇鬥艷的各種燈光還是令人有不夜城的感覺,邦提指著幾家著名的大賭場解釋著說:「星期五的晚上很多娛樂場所都會舉辦特別活動,所以交通常會打結,我看咱們至少會在路上多耗費個十分鐘,因此與其坐著等紅綠燈,還不如現在就來挑選妳喜歡的禮物。」
話剛講完邦提便從一個小抽屜裡拿出三瓶像是香水的東西,小巧而精美的玻璃瓶各具特色,不過大小都差不多,高度都在七公分左右,他先遞出圓形的給柔依說:「這是試用品,等妳選好以後會送一瓶全新的,來,妳打開蓋子仔細聞聞看,看哪一瓶的味道妳最喜歡。」
有點好奇的柔依發覺瓶蓋設計非常緊密,預估整瓶容量最多只有十五CC以内,她端詳了一會兒瓶身上的圖案,然後才嗅聞了一下說:「這是香水嗎?為什麼不直接塗抹在手上再聞味道究竟如何?」
瞧著她略微納悶的表情,邦提故意賣了個關子應道:「那可就有點太奢侈了,來,妳先每瓶都聞三次,最好是用力把味道全部吸進去,然後細心感受一下,等妳挑出感覺最好的品牌時,我再告訴妳原因。」
若非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之前那杯香檳她又怎會毫不考慮的欣然喝下?所以不疑有他的柔依馬上就照做起來,第一瓶的味道最香,沉澱後帶著一股濃烈的酒味。第二瓶是正方造型,香味較淡、但久久不散,片刻之後也有輕微的酒味,不過感覺甜而不膩,有種薰衣草的氣息。第三瓶是不規則狀,有點檀香的味道,,可是一經揮發便轉為水果香味,同樣有著發酵後的酒氣,只是明顯有股薄荷的清涼感覺。
三種都聞過以後,柔依才忖度著說:「要我挑的話我會選第二瓶,因為第一種感覺有點狂野、第三種的薄荷味又太平常,所以我認為中間這瓶用起來會比較有格調;不過這其中到底有何奧妙你可以說明白了吧?」
把香檳一飲而盡的邦提連眼尾都笑了起來,因為獵物既然毫無警覺的自願走入陷阱,就表示已將誘餌整個吞進了肚子裡,所以他輕拉著柔依的玉手解釋道:「事實上這三種香水都有祛除臭味的功能,無論是體臭、空氣混濁或汗水味皆能掩蓋過去,尤其是在擁擠的室內使用更適宜,因此它通常都是塗抹在頸部和耳後,再加上它有提神效果,只要每隔兩小時就嗅聞或塗抹一次,妳就算玩到天亮也不會覺得累,並且不會產生任何副作用,故而愛上夜店的女郎現在是搶著要,價格也愈來愈貴。」
只要沒有副作用柔依也就不排斥,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的問道:「那我剛才吸了那麼多,不會回飯店以後睡不著覺吧?」
這次邦提放肆地輕拍著她交疊的玉腿說:「放心,我保證妳會倒頭就睡,要是真的失眠就打電話給我,賭城好玩的地方還非常多,包準妳會玩到樂不思蜀。」
語帶雙關的說詞,對一位敏感度超強的少婦來說豈會聽不懂弦外之音,因此柔依連忙揚起左手企圖轉移話題:「你看,我今天只帶了這個迷你型的小零錢包,裡面除了一張相片信用卡和三百元鈔票以外,想再放瓶香水進去恐怕有困難,所以我還是不要這份小禮物好了。」
「那怎麼行?」邦提故意按下對講機說道:「席勒,我的女朋友指定要第二瓶的夢幻藍妮,你能不能再多送她一樣紀念品,反正我西裝的大小口袋還很多。」
極為高大的黑人司機摸了一下帽沿才應道:「好吧,我記得還有一瓶墨西哥狐狸可以奉送,誰叫我們是兄弟,對不對?」
邦提先朝美嬌娘作了個不出所料的得意手勢,然後毫不遲疑的大聲回答著說:「謝了,兄弟,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兩個男人的對答到此為止,既簡單明瞭也聽不出有何谿蹺,事實上當他們互相稱兄道弟的時候便已談好了交易,只是柔依懵然不知罷了,這就像那些香水不但是催情之用,甚至還具有安非他命的功能,除了會讓女人春心蕩漾、慾望高亢以外,還可以令人連續熬夜三十個小時都不會覺得睏或累,由於這類嗅聞劑不是毒品、劑量也比春藥和迷幻藥輕了許多,因此在美國能夠合法販售,並且是男女通用,唯一的缺點就是催淫作用只能持續半個鐘頭,所以想長時間玩樂就必須重複使用。
對於車上這三種混裝、也就是加強過的催情劑,功效如何邦提心裡可是一清二楚,所以他看著雙眸越來越亮的東方美女竟不自覺地舔著下唇說道:「我看待會兒領回珍珠皮包之後,妳還是把所有東西全放進裡面交給櫃台保管會比較方便,如果有想隨身攜帶的物品交給我就好,否則在裡面人擠入妳難免會因分心而玩的不夠痛快。」
眼看車子已從最熱鬧的拉斯維加斯大道右轉撒哈拉大道,一旦過了這個彎柔依便知道已然離目的地不遠,所以她還是有些緊張,因為在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矛盾心理之下,她明白這場約會可不比情竇初開時和小男生牽手去看場電影那般單純,畢竟身邊這位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是個陌生人,進了綠門以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她也無法預測,儘管她心理早有準備,但今晚進入她體內的會只有這個白種人嗎?假如不是,那將會是什麼情景?其餘的……會是誰、總共會有多少人?


越想越不安的她只好再次強調著說:「邦提,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在裡面停留太久比較好,而且,如果有人對我亂來的時候,你一定要挺身出來當護花使者。」
聞言不禁哈哈大笑的邦提趁機一把摟住她的水蛇腰應道:「妳想到哪兒去了?綠門雖然是性開放的場所,但一樣有規矩存在,再說我從高中時代就開始當拳擊選手,要真有不識相的白眼狼敢來胡搞瞎鬧,絕對會被我一拳幹倒之後再被保全抬到後面巷子去掉包,所以妳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只要記得別脫離我的視線就好。」
女人就喜歡這種受男人保護的氛圍,因此柔依不但對腰際那隻厚實的大手掌毫不在意,並且還故意拉了拉邦提那條藍白格子相間的領帶說:「你穿的這麼整齊還能打拳擊嗎?今晚既然是淑女之夜,你就應該像個紳士,萬一真的有事就叫保全處理好了。」
此刻兩人的小動作已近乎是熱戀中的情侶,眼看車子一切入慢車道再右轉進入停車場便會抵達目的地,因此邦提乾脆貼在她耳邊讚美著說:「妳打扮的如此妖嬈性感,待會兒一定會有許多男人想跟妳認識,所以妳千萬別忘了還有我的存在,假如上帝剛才有聽見我的禱告,祂應該會保祐我得到妳所有的奉獻和美麗,妳說祂會讓我夢想成真嗎?」
這種油腔滑調只要用對時候就不會叫人覺得噁心,所以柔依忍不住嬌嗔著回道:「你喔,就是會胡言亂語,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要趕快再多祈求幾次,以免上帝太忙根本沒聽到你在嘀咕什麼。」
看起來像是在針鋒相對,其實是在打情罵俏,自從答應對方的要求以後,柔依內心早有所覺悟和準備,既然會和這位壯漢結伴而來,身為人家的女伴她自然不得失禮,所以一看綠門外頭人影幢幢,她連忙抬頭挺胸的坐直身子,而邦提也掃視著車窗外的景況吩咐道:「席勒,直接按喇叭開上內側的貴賓專用車道,有保全會在那邊引導,趁這段時間我趕緊再來禱告一次,哈哈哈!」
原來這就是租大禮車的好處,看樣子邦提不僅是此間常客、並且還設想周到,這種體貼入微的手法用在女人身上絕對是無往不利,即使外面熙來攘往的紅男綠女川流不息,小轎車也排了十幾輛,但貴賓車道就是有專人在開路與引導,很快排第三順位的席勒便停好在大門前,他雖沒下車幫忙開門,可是卻按下一個控制鈕說:「小姐,妳的夢幻藍妮及墨西哥狐狸都在匣子裡,兄弟,你要記得把兩瓶都帶下車。」
邦提立刻把包裝精美的兩個小紙盒揣進懷裡,他念茲在茲的其實是美嬌娘沒見識過的墨西哥狐狸,內行人直接稱作騷狐狸水,這種女性專用的強烈春藥百發百中,只要一瓶便能放倒十個女人,因此價錢高到離譜,等確定東西安全躺在西裝內袋以後,他才風度翩翩地迎接柔依下車,不用猜都能知道,這位東方佳麗果然立刻在人群裡引起一陣不小的漣漪。
水泥走道大約三米寬,當他倆勾著臂膀緩緩向大門邁進時,一大遍的綠牆與綠門在七彩霓虹燈管的陪襯下,顯得有點詭異和迷離,再加上欲求不滿的男男女女不斷穿梭及徘徊,一股充滿色情氣息的味道似乎佈滿了夜空,不過傲然挺立的美艷少婦並未因此怯步,她大方地享受來自四面八方的注目禮,儘管內心深處仍有一絲黑影在飄浮,不過她決定要勇敢的繼續走下去,因為臨陣脫逃不是她的風格、狂野的本性亦尚未消磨殆盡,所以她也想仿效男人痛痛痛快的賭上一把!
這次賭注的籌碼既不是金錢也不是任何不動產,或許有人會說她是在賭自己的幸福和命運,因為此舉必定會破壞愛情和婚姻,然而柔依卻不作此想,對她而言這只是一次大膽的冒險,就算會因而付出龐大的代價她也在所不惜,如果生命的意義不只是柴米油鹽醬醋茶,那女人為何不能比男性擁有更激越的性生活?就是抱著這樣的認知及覺悟,在踏入門檻的那一瞬間,她漂亮的嘴角還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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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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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4
「不行。」宋天直截了當的揮著手回應道:「你們三個照樣先按兵不動,等十分鐘以後再上來享受,現在讓我來好好的驗完貨再說。」
宋地和古仔並無意見,只有宋人略顯失望的坐到床尾去,而大半支粗屌已經沒入美女口腔裡的宋天開始聳動屁股,他起初像是要試著抽插,但或許是浿子吸得太緊之故,他只好改為左右搖擺,慢慢將大龜頭往喉嚨深處擠壓進去,這種潛遁工法就宛如用大型鑽探機在挖掘隧道一般,最終一定會見到成效,所以隨著他的胯部越來越沉,星空一號的眉頭亦愈皺愈緊。
合握著柱身的玉手不斷往後退,那表示大龜頭已然攻堅成功,因此不僅充滿驚懼的媚眼睜得老大,就連雙足也不安地蹭蹬起來,不過宋天卻一點都不肯放鬆,他執拗地壓迫前進,一直到浿子用右手撐住他的腹部,並且困難的搖晃螓首之際,這老色鬼才得意洋洋的宣告著說:「頂到她的咽喉了,嘿嘿,馬眼磨到喉蒂的感覺真舒服,這種不規則的震動頻率太迷人了!」
無法感同身受的旁觀者只能乾瞪眼,但可以發現三個人都興奮到不停在手淫,只有宋天在猛力連叩六次關卡之後,這才靜止下來輕輕撥開浿子額頭的散髮淫笑道:「很好,寶貝,現在不必緊張、也不必這麼用力吸我的老二,儘管輕鬆下來,否則妳的口腔會很容易受傷。」
明知更激烈的蹂躪就要降臨,但浿子還是緩緩鬆開了喉嚨,緊繃的舌根也不再僵硬,幸好老色鬼剛開始抽插時還算溫柔,不疾不徐的速度讓她有時間去感受和估算口中之物的長度,如果沒有量錯的話,這根大肉棒應該介於七到八寸之間,直徑則在五至六公分的範圍,即使尚未加速頂肏,不過那種硬挺的感覺依舊有點嚇人,粗糙的外表看起來極具殺傷力,兩手合握時就像是抱住一根兒臂般的樹幹,完全沒有任何彈性可言。
她剛估算完畢,大肉棒馬上加快速度,為了避免被大龜頭戳傷喉嚨,浿子的雙手立刻扶在對方肋骨下面,如此一來萬一老妖怪忘情蠻幹,她才有機會可以抵擋,免得咽喉一不小心就會被傷害,結果她的防禦動作都仍不確定是否有效,宋天便大刀闊斧的猛烈廝殺起來,又重又急的強悍衝撞,令人不免大吃一驚,縱然美嬌娘已有所防備,可是半分鐘不到便被敵人再下一城,現在,原本只頂進不到三分之二長度的特大號香腸,轉眼間只剩約四分之一留在動人的紅唇外面。
持續增強的窒息感讓輕哦漫吟變成高亢的喘息和嬌哼,但知道業已成功闖入喉管的宋天並未放慢速度或稍作休息,他繼續揮軍前進,大有一副非克敵致勝不可的氣勢,這一來浿子只好把雙手頂在他的胸部,並且一再放鬆自己的喉嚨及張大嘴巴,直到這一刻美嬌娘總算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嘴巴和口腔的任何部位越不要碰觸到大肉棒就會越輕鬆,要不然那種愈來愈吃力的感受還真叫人有些害怕。
終於俯身而下大肏特肏的宋天就宛如是在練習伏地挺身,僵硬的軀體就像是一塊枯樹幹般不斷往下撞擊,迫使混血美女只好雙手扶著他的腰肢拚命用肘部挺住,還好這老妖怪似乎不急著要把浿子幹成深喉嚨,所以雙方暫時保持平分秋色的假象,其實他倆的內心都非常清楚,這時候的浿子在心理上早就臣服了。
然而光是臣服並不是最高境界,對許多激情男女而言,征服和被征服的過程才是最終追求的目標,那種欲仙欲死、渾然忘我,甚至不惜一路墮落到地獄的感覺才是彼此交媾或做愛的目的,因此浿子的香舌又開始靈活起來,她有時繞著大龜頭打轉、有時試著去呧觸馬眼,只要能讓男人更爽、更高興的動作她都不吝付出,因為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的口舌俸侍,無論對手是誰她皆已無從選擇,所以一旦逐步沉淪,她就得真實的面對自己,宋天這名老妖怪之前曾經說過~~順著感覺走就不會有錯!所以她不想自欺欺人,即使受盡屈辱的羞恥感依舊存在,幽怨與復仇的念頭亦從沒消失,可是她內心也極為清楚,墮落之後的新鮮感以及被強迫口交所衍生出來的獨特快感,就像是一帖神奇的迷幻藥,正在促使她不顧一切地墜入肉慾的深淵。
青春且充滿活力的美好胴體在大床上盡情展示,四個男人八隻眼睛全都忙得不亦樂乎,每匹色狼都在各取所需,這兒看完改瞧那邊在互相換位的情況下不斷循環,後來還是宋天突然停止俯衝,並且站起來喝道:「幫我把陰囊整個舔一遍!」
仍在喘息的東瀛美女側翻而起,她一手撐住上半身、一手探出去握住眼前的大肉棒,然後才媚眼迷濛地掃視著另外那三個傢伙,這時候她的表情是羞慚而認命、碩大渾圓的雙峰也在起伏不定,可是嘴巴卻毫不猶豫的湊了過去,她不是直接就去品嚐睪丸,而是先含住龜頭前端大約三秒鐘,然後才把整支陽具往上一提,緊接著臉蛋才貼近過去,這時宋地第一個發出讚嘆之聲,隨後才是宋人和古仔邊看邊跳腳,瞧這兩人興奮莫名的狀況,再笨的人都應該曉得他們看見的畫面有多稀奇和淫蕩。
老皮又黑又縐的陰囊上長著不少粗糙的恥毛,但一代佳人卻毫不嫌惡的用舌尖舔來舔去,一直到正面已沾滿唾液,她才腦袋往下一鑽,繼續在小矮人的胯下尋幽訪勝,兩團橢圓形的鳥蛋體積驚人,迫使她只好繞著隆起的外觀呧來舐去,不過這樣男人並不滿意,只聽宋天再度沉聲命令著說:「手別閒著!我要妳一面幫我打手槍、一面把兩顆睪丸輪流含進嘴裡去吸吮。」
技術生疏的浿子雖然沒有出聲,但睜得老大的眼睛卻筆直仰視著老妖怪,那種表情其實就是無言的抗議,不過凡是男人好像都很喜歡這一幕,所以宋天不僅未加催促,反正還伸手撥開她鼻樑上的幾縷秀髮,這個溫柔的舉動果然馬上獲得迴響,只見美嬌娘除了嘴巴吃的滋滋咋咋,右手更是套弄與搓揉樣樣都來,儘管她的戰術完全缺乏章法,可是對侵略者而言反倒具有奧妙的吸引力,因為這表示她可以調教的空間仍無限寬廣,相對來說從她身上可以得到的樂趣自然也就更多。
有些事情一經提點就會熟而生巧,有些則像騎腳踏車那樣,只要學會了就永遠不會忘記,假如說做愛是出自本能,那麼性技巧光靠揣摩及想像應該就可學會九成以上,因此浿子的功夫雖然七零八落,但宋天反而倍感新鮮,所以他一邊享受一邊出言指導,甚至還不忘提醒他那兩位同胞弟弟說:「你們看,這小騷屄可是一點都不含糊,才幾分鐘光景舌頭便愈來愈靈活了!」
這次換成宋地舔著乾裂的嘴唇問道:「老大,換我來訓練她如何品簫吧,你何不直接先殺她三百回合再來慢慢調教?」
連一向非常沉穩的宋地都即將按捺不住,若是再拖延下去恐怕會引起兩個弟弟的抱怨,所以宋天連忙抓住浿子的右手吩咐道:「這堂口交課就先到此為止,接下來換我來為妳服務,呵呵……,躺平以後要記得把大腿張開,剩下的由我們三兄弟負責就好;哈哈……兩位胞弟就再忍幾分鐘吧,我保證會把這個香噴噴的大美人逗到熱騰騰的交給你們享受。」
仰臥在大床正中央的浿子又不免緊張起來,因為她知道接下來的考驗很難熬得過,即使已經覺悟到一定會被這群小矮人輪姦,但宛若躺在祭壇上的感覺還是很不好受,這種只能任人宰割的無奈其實相當悲哀,所以她的大腿不僅未曾張開,反而還夾得死緊,但是宋天並不在意,他只是跪到高聳的豪乳旁邊,然後一邊愛撫一邊嘖嘖有聲的讚賞著說:「喔,真是美不勝收啊!又圓又挺的大奶子本就可遇而不可求,若要乳暈不大奶頭卻小的更是千載難逢,再加上白皙的肌膚及一流的彈性,就只能說是老天爺的傑作連!嘿嘿……來,小寶貝,我要妳親口告訴我,妳這對大奶子究竟是什麼等級的尺寸?」
這種問題就算曉得女孩子也不可能回答,所以雙峰雖然正在受辱,那份才剛消退下去的興奮感彷彿就將甦醒,但尚未完全泯滅的自尊心還是讓浿子螓首一偏地應道:「我……我不知道……每次買內衣都是專櫃小姐幫我量好就直接打包,因此……確定號碼我亦不清楚……。」
事實上這只是可以增加情趣的私密問題,至於答案男人不一定真會在乎,所以宋天兩隻魔爪同時搓捻著硬凸的小奶頭說:「瞧妳的身體還如此敏感,性經驗應該不多吧?嘿嘿……快告訴我,妳的小騷屄總共被幾個男人用過?」
上個問題都不敢回答,這次就更甭說了,因此浿子只是焦躁難耐的蠕動著嬌軀,過了好一會兒才斜睨著宋天支吾道:「哪……哪有人問這個的?……你……你們……不是知道我有過一位男朋友嗎?」
不管這算是間接或迂迴後的答案,依舊面帶淫笑的宋天突然雙手使勁連掐帶擰,正當猝不及防的美人兒痛到雙眉緊蹙、並且唉叫出聲時,這老妖怪腦袋一低便把右奶頭含入口中,也不曉得他是在亂舔或是用咬的,原本就已有些承受不住的浿子連忙伸手想要把他推開,然而那雙柔荑根本撼動不了瘦小的軀幹分毫,因此那景況反而像是女方在欲拒還迎,只是徒增旁觀者的慾火更加熾烈罷了。
一旦抗拒不了女人的雙手便會無所適從,在不知該任由他去、或是繼續推卻的狀況之下,星空一號在雙腿一陣蹭蹬以後,雙臂突然軟綿綿的搭在老妖怪背上,這個形同宣告投降的舉措,立刻換來了善意的廻響,宋天不再用牙齒去凌虐小奶頭,而是改咬為舔,完全是既輕巧又溫柔的作風,每當他緩吸慢吮之際,另一隻魔爪一定會去撫觸左邊的大奶球,就在他這樣左右開弓、輪流挑逗的過程裡,可憐的浿子不僅香肩挪來搖去,傲人的胸膛更是不斷高高聳起再重重落下,而早就絞在一起的修長玉腿就彷彿想從下體擠出更多的蜜汁。
時而蒼白、時而泛紅的嬌靨神色一片迷離,不再逃避的雙眼充滿霧氣,似乎找不到焦距的模樣顯得既悽楚又茫然,星眸半掩、朱唇微張的表情更是性感撩人到一個極至,偶爾發出一、兩串低蕩的嚶嚀與呻吟,讓旁觀者聽了忍不住陽具直抖,再也按捺不了的宋地終於伸出兩隻手指,他先在貝齒上來回撫觸,等兩人視線相接、並且彼此對看了好幾眼之後,這才緩緩將指尖插了進去,而混血美女不但沒有拒絕,甚至還主動把舌尖迎了上去!
不管上面已經另闢戰場,大快朵頤以後的宋天嘴巴開始下移,他沿著乳溝往下舔舐和吸吮,這一段路途直到抵達小腹他並未著墨太多,但一雙魔爪卻摸遍了蠕動不安的曼妙胴體,眼看主戲就要上場,他這才睇視著芳草碧連天的三角地帶讚賞道:「所謂國色天香應該就是指這種完美無缺的極品尤物吧?!連恥丘和陰毛都如此漂亮的女人我還是生平僅見,呵呵……,真是叫人愛不忍釋呀!」
火熱而貪婪的舌頭從肚臍開始往下舔,越過微微發顫的平坦小腹,這老傢伙竟然直接用舌尖撥草尋幽,還沒徹底縮回去的陰蒂又再次探頭出來,但沒等它觀望完畢,宋天猛地一口覆蓋上去,灼熱的感覺和吸啜的聲音讓浿子嬌軀急遽一抖,嘴裡也同時發出了高亢的悶哼,不過這只是第一步而已,當蠻橫的舌片在三角洲上越鑽越深的時候,她原本緊緊夾住的大腿根處忽然在逐漸鬆弛,並且絞在一起的小腿亦已主動分離。
鼠蹊部的裂縫愈來愈大,腦袋越埋越深的宋天可能沒料到會如此順利,所以他一面忙著移動位子、一面用雙手去撥開美嬌娘的雙膝,雖然出於本能浿子仍然想要夾緊,但矮小卻力大無窮的軀幹馬上便擠進她兩腿之間,這下子再多的掙扎都只是徒耗力氣,因此她只能繃緊神經默默的等待,不過老色鬼依然毫不急躁,才剛觸及陰唇的舌尖忽然方向一轉,改由左大腿的內側開始舔舐,別以為這招是在本末倒置,事實上正在切身感受的東瀛美女瞬間就已明白自己遇到了一等一的挑逗高手。
抱住雪白而豐盈的精緻大腿,其中的美好滋味只有當事人能夠體會,所以心情愉悅的老色鬼順著膝蓋往上一面吻一面舔,如此兩回兩次以後再換邊,而這段過程已讓星空一號在不知不覺當中雙腿大張,這就是宋天的厲害之處,不用暴力照樣能屈人之兵,不過目前的角度顯然還不足,因此他開始用牙齒去啃囓那片細嫩的肌膚,彷彿要被用力咬下去的錯覺令浿子不自覺地閃避起來,但越躲雙腿張開的角度便越大,一直到老傢伙覺得滿意以後,這才停下來抬頭說道:「好敏感的小浪穴,我只不過是牛刀小試,沒想到妳騷水就流了一大灘,嘿嘿……,接下來我該怎麼招待妳才好呢?」
雙腿就快張開到最大限度的美人兒除了臉紅心跳,連想抗辯都有困難,所以只能無奈地任人調侃,而老色鬼也不再囉唆,這回他從另一邊的大腿開始啃囓,當火辣的舌尖重新回到陰唇上面,敏感的浿子立即將下體高高聳起,那個僵硬不動的淫蕩姿勢,竟然讓一旁的宋人蹦起來大喊著說:「快!大哥,快把這騷屄整個人都逗上天去!」
絕佳的制勝點就在眼前,閱女無數的老色鬼怎會錯失這享受的好機會,只見他舌尖一探便在陰蒂上一陣亂舔,惹得美嬌娘的雪臀是越挺越高,等實在撐不住時再重重摔下,但由於宋天的兩根手指頭也突然加入戰局,因此在雙重進擊之下,有時候落下的香臀都尚未碰到床舖便又急遽地聳了上去,這套從遠古到現代都沒改變過的挑逗方式,不僅讓浿子的大腿張開到極限、就連兩條小腿也屈起來蹬住床面,深陷在床單裡頭的鞋跟很可能隨時都會撐破床墊。
果然在老色鬼又舔又挖的同步攻擊當中,無法移動的小腿和嶄新且銳利的鞋跟,在美嬌娘連番蹭蹬之下,沒多久便傳出了裂帛之聲,最先遭殃的是床單硬被蹭出了兩道破痕,雖然是左長右短,但右腳的鞋跟反而陷的更深,若是以只剩一吋的鞋跟露在外面來估量,浿子這一腳用的力道可相當嚇人,否則不會有八公分左右的深度卡在床墊裡面,然而這時候可沒人會去理會這些,越逗越有趣的宋天甚至開始用力旋轉著手指頭說:「很好,這種反應我喜歡!呵呵,接下來我就給她來個火上添油。」


舌頭依舊只負責照顧陰蒂,但猛地抽出手指頭的老妖怪不知是早有預謀或是忽然心血來潮,只見他將頭上的辮子熟練地鬆開,然後抓住末梢的散穗當作毛筆,竟然就在兩片濕淋淋的陰唇上亂畫起來,可能是此舉委實太過於刺激的關係,驚悚的浿子倏地睜大眼睛,緊接著便用力格開宋地插在她嘴裡肆虐的那隻手掌,然而她還來不及講話便隨即發出慘叫:「啊、啊……哎喲!……噢、天吶……不、不要呀!……喔……咋咋……癢、癢死我了……呼呼……別、別再來了……好不好?……啊、啊呀……拜託……好漲、好癢!……咯……停、快停止……啊哈……嗚……你這可惡的……色魔……噢呀!……哇……算我求你……行不行?……住手……啊……真的不能再來了呀!」
與其說這是一種挑逗倒不如說是酷刑較為妥切,細嫩又敏感的陰唇怎堪如此折磨?眼看渾身抖來顫去、不斷在眾人面前輾轉反側的東瀛美女已然熱淚盈眶,但意猶未盡的宋天並不願停止,他雖然饒恕了陰蒂,但馬上用左手撐開陰道口,一直到裡面粉紅色的膣肉呈現以後,他才滿意的點著頭說:「確實還是非常新鮮的一朵牡丹花,嘿嘿……,這種花瓣層層疊疊浸在淫水裡面的精彩畫面真是難得一見的傑作,我說兩位弟弟呀,今天你們可別囫圇吞棗、一定要細細品味才好。」
宋地與宋人聽的猛嚥口水,而嬌喘吁吁、雙峰高聳的超級尤物已顧不得陰道遭人一覽無遺的恥辱,她想說話卻又無語,想要倂攏雙腿也無能為力,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宋天再度低下頭去,這次她雖然心理上有所準備,可是硬若鬃毛的頭髮刺戮起來可不是她所能忍受,因此在老色鬼改刷為刺、並且愈刺愈深入的情形下,她不僅是如斯響應的扭腰聳臀,就連雙手也因承受不了高度刺激而猛拍床墊,但她就算把床單扯爛都沒用,因為人家正是要盡情欣賞她乳浪翻飛、四肢完全不知所措的絕頂飢渴模樣!
無論是婉轉嬌啼或大聲嘶吼都沒用,宋天依然用髮撮在花瓣的縫隙裡搔來刺去,將星空一號整的是兩腳僵硬、雪臀不斷停頓在半空中搖來晃去,儘管浿子已經不止一次在猛搓乳房,甚至瘋狂地拉扯自己的頭髮,但死老鬼就是不為所動,因為他還在等待更美的風景,果然又過了兩分鐘以後,他才抽出髮梢改在陰蒂上輕刮慢刷,這下子別說美嬌娘爽到下半身在那邊挺聳不已,就連上半身也只剩後腦勺仍頂在床面,判斷再拖下去便時機不再的侵略者終於得意地問道:「告訴我,妳的小浪穴到底被多少根陽具肏過?除非妳一五一十的從實招來,否則妳再怎麼哀求都沒用,老子寧可這樣活活的逗死妳!」
理智和尊嚴此刻都已派不上用場,隨著敵人髮撮的每一次小動作,浿子只能在那兒扭來抖去的白白承受而已,她不懂這群小矮人為何還不肯放手收割?難道真要把她活活整死不可?其實女人最動人的表演就是像她現在這樣,除了四點盡露以外、曼妙的嬌軀正在不規則地顫抖更是一大主因,不能自主的靈魂和完全失控的肉體,交織成一幅男人最渴望、也最煽情的美好風景,所以除非過了這一關,要不然宋天怎會放她干休?
渾身滾燙,下體猶如烈火在不停灼燒的混血美女仍想頑抗,但宋天只是默不作聲的忽然把動作靜止下來,結果仍有所期待的她反而在片刻之後恍然大悟地哀求道:「啊……別停……不要這樣……呃……好!我說……我說就是,這輩子我只跟一個男人……上過床……嗚、噢……癢……真的好癢……哎喲!我的身體好像……要爆炸了。」
答案其實是在神鞭三矮預料之中,但折磨與征服的過程就是必須如此,因此宋天故意在大小陰唇相連的折痕上刮刷著說:「才一個而已嗎?真的沒有被第二根肉棒捅過?假如只有一個的話,那個幫妳開苞的幸運兒叫啥名字、妳總共被他幹過幾次?是不是三個肉洞都已經被用過了?」
面對這一連串的問題浿子似乎有些無所適從,因為她高高聳起的香臀在墜下以前已經開始會胡亂打轉,這種極度飢渴和亢奮的現象,正是女人即將無法自我控制的徵兆,只見她狂扯著床單的雙手有好幾次想探向自己的下體,可是最終必然放棄,變成橫向移動及掀昂的上半身,令碩大結實的雙峰甩來盪去,偶爾還會兩顆撞成一團,披散的髮絲佈滿她神色變幻莫測的俏臉,除了幽怨中帶著悽愴的眼光依舊媚惑誘人以外,她那種彷彿就快窒息的苦悶嘴形,端的是誰見誰憐!
再也忍受不了的人間極品先是螓首奮力一擺,然後便一手搓揉著乳峰、一手放在嘴角舔吮著說:「好、我說……我就通通告訴你好了……噢、呼呼……你這不得好死的惡魔……我男朋友叫伊藤健吾……他算是我的前輩……我們只有四次做愛的經驗……啊!好漲……所以我……根本不懂什麼床上的花樣,除了正常體位……唉唷……嘩……別再這樣整我了好不好?……呃、天吶……你能不能直接插進來呀……你們不是很想得到我的肉體嗎?」
確實和背叛者所提供的情報毫無二致,問到這裡宋天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他才叫古仔把浿子陷進床舖裡的兩隻高跟鞋全都拔出來,然後他再把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高高架起來說道:「很好,我的小寶貝,如果妳願意的話,最好是連靈魂也奉獻給我們三兄弟,不過我說過這件事的選擇權歸妳,我不會強迫妳接受,但是如果妳夠聰明,從現在開始妳最好是聽話一點,來!把大腿再張開一些,然後自己把陰唇扒開,我要妳親眼看到我的大老二如何肏進妳的小騷屄,明白嗎?若是妳再推三阻四便是自討苦吃;我言盡於此,愛聽不聽就隨便妳了。」
默契十足的宋地話尚未聽完便把美嬌娘扶了起來,這傢伙跪著讓浿子將後腦靠在他肩上,然後一邊捧住那對渾圓雄偉的大奶球、一邊舔吻著白皙的粉頸說:「妳不是急著想要挨肏嗎?那還客氣什麼?我大哥的老二妳都吃過了,再繼續裝模作樣只是苦了自己而已,來,聽話,快把妳的陰唇用力扒開!」
比娼妓還不如的境遇和姿勢,讓東瀛美女瞬間有了欲哭無淚的體會,她本想奮不顧身的拒絕,但難以逆料的恐怖後果卻令她不敢孤注一擲,因為在大勢已去之下,她明白自己只能任人擺佈,所以忍住叫人痛不欲生的羞恥,她的雙手終於還是從腰際緩緩伸了出去,一直到指尖碰觸到恥毛的時候,她才螓首一偏的趕緊闔上眼簾,然而從頭到尾都在注視她的宋天立刻喝道:「不准閉上眼睛、馬上把頭給我轉回來!我說過妳必須把整個過程全部看清楚,因此在我尚未全根盡入以前妳最好連眼皮都別眨。」
只能聽命行事的混血美女幽怨地看了宋天一眼,但無可選擇的雙手還是不得不滑過黑色草原,然後渾身蠕動不安地輕輕扒開自己的秘穴,儘管只是兩根食指的一個小動作,卻讓四個小矮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事實上那不過是聊勝於無的一個小孔洞而已,可是甘於臣服的意味倒是非常濃烈,因此心頭大喜的老妖怪隨即將大龜頭頂在陰唇上笑道:「不用害臊,快點把陰唇盡量扒開,要不然等一下小浪穴被頂傷了可別怪我。」
性器官面對面的直接碰觸,使浿子本能地緊張起來,懷著走上斷頭台的忐忑心情,她多指齊動的把潮濕的陰唇一舉全部扒開,雖然裂縫依然只有一公分左右,但已羞得她無地自容,可是在宋地的控制之下,她紅雲陣陣的俏臉根本無處可藏,更可惱的是她的雙腿竟然又張開了許多,這一來蓄勢待發的宋天連忙老屁股往前用力一挺地大吼道:「來了!我的日本寶貝,咱倆總算要合為一體了!」
事實上話都沒講完大龜頭便已整顆消失,芳心大駭的浿子杏眼圓睜,似乎是闖入陰道的怪東西差點讓她驚叫出聲,但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在宋天猛烈的幾次抽插之下,大肉棒至少有四分之三的長度已經肏了進去,若非早就淫水潺潺她一定會慘呼連連,然而也不曉得是因為瞬間被插入太深、抑或是從未被男人開挖到那個部份,只見她雖然檀口大張,可是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而宛如大型鑽地機的龐然巨物仍在奮力打樁和潛行!
喉嚨只能嘎嘎悶響的星空一號想要推開侵略者,可是由於身材的緣故,她的指尖只能勉強觸及老色鬼的胸膛,就在這種只能逆來順受的不利狀況下,強悍的大肉棒業已直搗黃龍成功,從未有過的感受和身心完全被人佔領的恐懼與刺激,總算使她在一陣嗚咽以後能夠縱聲嚷叫起來:「咿咿……噢!不行、太大了……喔喲……咯咯……好可怕……真的好大一支!……啊、輕點……不要動……好不好?……哎呀、哦……能不能先停一下啊……呴呴……可惡、討厭……你這樣我會被你頂壞掉啦……噢、不要……我完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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