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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0)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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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10)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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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淑女之夜的來賓多半衣著光鮮,在所有的紅男綠女當中完全看不到穿帽T與邋遢裝扮的人物,光是在撞球間賣弄風騷的女士們便已讓人目不暇給,無論是濃妝艷抹或薄施胭脂,身上所穿的禮服絕對是力求清涼及性感為主,形形色色的高跟鞋從四吋鞋跟開始起跳,最誇張的竟然高達十吋,光看那些怪咖走路凸胸聳臀的畸形模樣,便叫人有股彷彿走入變態世界的感覺。
基本上屋內還是男多女少的場面,雖然各種香水早就混合成一種微酸的味道,不過因為沒人抽煙,視線和空氣還不至於太差,所以柔依的媚眼隨便一瞟便發現有不少男人正在移動,即使是人影幢幢甚至得磨肩擦踵,但她仍瞧得出來最少有十顆人頭是以她為目標在穿梭前進,這種現象學生時代她在西門町和東區的百貨公司便已習以為常,因此在見怪不怪之下她故意偎在邦提懷裡款步而行,畢竟打從步上紅毯以後她便不曾讓丈夫以外的男性這樣摟著纖腰招搖過市,故而趁機享受一下被仰慕者尾隨的快樂又有何不可?
光是撞球間和大門外加總起來就超過一百人,售票處前面則大概有十幾個單身漢在排隊,牆上貼著一張告示標明票價整整漲了一倍,若是想上二樓還得再多加一百美元,然而儘管如此仍然有女士一百二十人、男士三百人的名額限制,一旦客滿便會採用一出才能一進的模式,也就是說到時候有錢都還不一定能夠進場,其實這個場所究竟裝得下多少人恐怕值得商榷,因為柔依最先聯想到的是萬一人滿為患時要如何玩樂?
他們從另一邊的窗口辦好失物領回手續以後,並未取走珍珠皮包,反而還把身上的其他東西一起鎖進保管箱裡,換句話說他們只是拿到一張磁片鑰匙,現在一切全部都交由邦提保管,落得無物一身輕的柔依這才被戴上紙手環,這次她的編號是87,大而明顯的夜光數字讓她有種像是要進場去讓人拍賣的怪異感覺,不過她並沒有時間可以在那兒胡思亂想,因為男伴一被編好為203號馬上就牽著她走向入口。
小綠門被拉開時,柔依不禁作了一次深呼吸,因為她明白這一步若是跨出去,有些事情便會無法回頭,甚至於會影響到她的一生,所以要說不緊張絕對是在自欺欺人,不過她並未徬徨或猶豫,既然已打定主意要豪賭一把她就不會臨陣脫逃,因此當邦提再度摟住她的纖腰之際,蹬著高跟涼鞋的她也毅然決然地踏了進去。
她背後的門扉才剛閤上,售票處前面立即多了一條排隊的人龍,約略估算至少都有二十個人以上,有些傢伙還因想要搶快而擠成一團,其中有兩黑三白正在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最後由一個留著漂亮絡腮鬍的藍眼珠中年人總結著說:「好,那我們就合為一夥,今晚大家就全場緊盯著這位東方美女,只要一有機會立刻就上,千萬別浪費時間。」
看到絕頂紅顏許多男人難免都會想分一杯羹,但事與願違的通常比較多,不過幸運的邦提一走入玄關便雙眉微縐著說:「呵呵,我猜妳大概不會喜歡這一區,我看乾脆這樣好了,樓下妳還有哪兒沒看過?或是妳直接告訴我想去哪一區參觀,這樣妳才可以多見識幾個地方,否則今晚人這麽多,到處亂逛恐怕會得不償失。」
前廳的牆角有人在公然交媾,另一頭則有個紅髮的大波霸蹲在地上幫三個男人口交,那對鬆垮的奶球毫無彈性,因此看起來連一絲美感都沒有,不過塗得像張大花臉的面孔並不難看,瞧她駕輕就熟的模樣,應該是經驗與年齡成正比在不斷增長,至少經歷過四十五年風霜的頸部皺紋非常明顯,但是她同時舔舐三顆大龜頭的表情卻非常愉悅,證明了這是一位懂得享受生命的女人,而這種敢於滿足自己的感覺恰好給柔依打了一劑勇氣針。
其他的小房間外面全圍滿了人,有些情侶在邊看邊互相愛撫,不過以男性為主的觀眾還是自己在打手槍的較多,而從室內傳出來的淫聲浪語讓人忍不住心頭發熱,但柔依可不想把時間消耗在這一區,因此她輕拍著腰身上那隻強壯的臂膀說:「我記得有個擺滿酒櫃,好像是迷宮的地方,上次來掛牌子說是在維修,希望今天已恢復正常能讓我去見識一下。」
對綠門瞭若指掌的邦提當然心裡有數,所以他立即擁著美嬌娘向前邊走邊介紹著說:「有人戲稱那兒是玻璃小迷宮,事實上要身歷其境才會知道它的奧秘,不過更好玩的是在迴廊後面的臨時拘留所,內行的女賓很喜歡往那邊跑,因為每位試過的都說其樂無窮。」
每個人都會有好奇心,因此柔依的腳步變得輕快起來,儘管交誼廳內已經成為酒池肉林的性交樂園,但那些比成人電影更荒淫的畫面並未令她駐足,因為毫無章法的團體遊戲故事成份太弱,所以她只從窗口看了幾眼便毫不遲疑地越過,縱然到處都可看到捉對廝殺和三五成群的炮友或站或臥在拚命攻伐,可是既然已選定目標,她也只是匆匆地一覽而過,倒是在經過大樓梯口時她才發現今晚的保全人員特別多,原來若是沒有進行交通指揮,某些早就擠得水洩不通的地點根本無法前進。
賭城不愧為美國首屈一指的玩樂之都,才進門沒多久柔依便已看到好幾位高頭大馬的洋妞,即使那種尤物型的身材亞洲男人不見得能夠消受,但群起而攻之便可以解決鞭長莫及之憾,因此少說有三個女泰山正在遭逢老墨和韓國人的圍剿,其中有兩組戰況之慘烈委實叫人咋舌,幸好除了幾個日本人以外還沒發現有台灣人現身,因為今晚她最不想碰到來自同一塊土地的同胞。
尚未接近玻璃小迷宮就已聽見酒瓶乒乓亂噹的清脆碰撞聲,彷彿毫無節奏的交響樂只要仔細傾聽,其實有著一波波固定的律動夾雜在當中,因為衝肏和攀附或作支撐的時候,類似的動作便會讓酒瓶與酒櫃發出一樣的音頻,所以在六組人馬的共同興風作浪之下,就宛如有七級地震正在爆發似的,不過除了這項特色以外,另一個較奇特的亮點就是男人會用各種酒瓶去取代陽具,所以女人不僅每個肉洞都可能被插入酒瓶,如果男人想玩的更火熱一點,隨時可到旁邊的小吧台去購買新酒,然後倒進女人的三個肉洞裡再吸啜出來,那種滋味究竟如何柔依無從知曉,可是卻讓她越看雙腿夾得越緊。
發現她正在不自覺地舔著香唇,邦提立刻魔掌向下一滑,這傢伙一面愛撫她平順的小腹、一面貼在她的耳畔低聲問道:「親愛的,要不要先在這裡玩一陣子?」
倒吸了一口氣的鮮嫩人妻並未答話,她依舊在舔舐自己的嘴唇,但腦海裡卻忙碌的很,因為她確實有股想要馬上跳入火山口的衝動,可是如此輕易就隨波逐流可能導致男性的輕蔑,所以她勉強踮了踮腳尖才困難地應道:「我還有好幾個地方沒逛過,你可不能現在就想入非非。」
胸有成竹的邦提絲毫都不著急,他溫柔且輕巧地吻了一下眼前的耳輪和玉頸,然後才再度摟著已入網的美人魚轉向禁錮區說:「沒問題,那我們就來個快速瀏覽,相信妳一定會找到最喜歡的項目。」
事實上此刻很多廢話根本都是言不及義或純屬多餘,但男女之間的調情過程基本上就是如此,只要最終目的能夠達成,是誰比較魯鈍或機靈完全無關大局,因此柔依望著各式各樣的桎梏工具和吊環,腳下便沒有停留,對於性虐待的遊戲她始終不感興趣,所以只想趕快到臨時拘留所瞧個明白,假如說這一區有什麼讓她印象深刻的,那便是首次看到有四個穿皮革的女郎在大肆鞭笞兩名手腳被綑綁起來的高大白人,聽著男性跪地呻吟與呼痛時的怪腔怪調,她才有點領悟到其中的道理。
上次沒有走到的甬道已經在面前延伸開來,寬五米、深約二十米的灰色石板舖設相當整齊,兩側各有四間紅磚配黑色鐵欄杆的仿古式牢房,裡面寬敞的空間足夠容納十幾個人,不過這座監獄的照明全部依靠插在牆上的火把,在不使用任何燈具之下,就算每個房間都有二支篝火在燃燒,卻仍顯得有些陰暗,因此在有人使用的五間牢房裡便顯得暗影幢幢,頗有妖魔鬼怪正在興風作浪的感覺,然而只要走近一瞧就會明白那是由於集體雜交所造成,雖然同樣都是僧多粥少,但幾乎每道鐵柵欄後面都有兩名以上的女人,較為特殊的是在左側最後一間的走道上,有個銀髮女郎跪在門外幫三個黑人輪流吹簫,那副下賤又淫蕩的全裸姿勢委實令人過目不忘。
看到這幕之後他倆便轉身往回走,裡面厚重的原木大床被搖得嘎吱作響,一陣陣猛烈的撞擊聲也隨處可聞,最擁擠的那間牢房大概有十二男三女在混合亂戰,讓人根本瞧不清楚女主角的長相究竟如何,可能知道柔依對這種分辨不了青紅皂白的場面有些排斥,因此邦提再次貼在她耳邊問道:「妳是否不喜歡同時有兩位女性在場的性交遊戲?」
並未停下腳步的柔依偏頭想了一下才應道:「與其說是不喜歡,我倒認為其實是有些不習慣,因為單一女主角比較有被男性尊重的感覺,總之……就是那種獨一無二、唯我專有的虛榮或驕傲感吧?哈哈,你這樣一問好像我也弄糊塗了。」
酡紅的雙頰讓人不由得一口就親了下去,不過邦提這只是紳士之吻,絲毫都沒有唐突或輕薄的意味,等柔依回以媚眼和伸出左臂環住他的熊腰以後,這傢伙才微笑著說:「我懂,就是即使要以一擋百也必須有女王般的尊榮感對不對?呵呵……像妳這種氣質與才色兼具的極品美女,確實是應該受到與庸俗脂粉完全不同的待遇才對,好,明白了!今晚我一定會使出渾身解術盡量讓妳滿意。」
語帶雙關的說詞一出,邦提的右手也摟得更緊了些,正打算偎在他肩頭前進的柔依才剛螓首一偏,忽然背後有人在大嚷著說:「嗨!我的朋友,你幾時來的?怎麼不通知我你帶了一位如此標緻的東方佳麗來參加淑女之夜呢?」
都還來不及回頭一看究竟,已經有兩條人影倏地竄到他倆面前,帶頭的是位年約四十多歲的老墨,這傢伙個子不高,滿臉通紅的模樣像是剛酗過酒,除了絡腮鬍渣和濃密的八字鬍相當惹眼以外,顯得不成比例的大鷹鉤鼻也讓人印象深刻,另外一個滿頭大卷髮的比較年輕,大約六米出頭的身材看起來頗為健碩,不過上排斷了半顆牙齒的嘴巴笑得有點古怪,此人同樣是滿臉短鬍渣,他一邊衝著柔依傻笑、一邊還在猛扯褲襠的拉鍊,一副才剛辦完床事就匆忙跑出來的鳥模樣。
這兩個老墨的長相和穿著在柔依眼中皆不及格,但他們似乎和邦提很熟,帶頭的矮個兒已經伸出像是做粗工的黑手大笑著說:「嘿、兄弟,怎麼可以有美女作伴就忘了我們的交情?來,還不趕快介紹一下。」
像是有點無奈的邦提只好輪流和他們握手問候,接著才大方地勾住女伴的玉手介紹道:「我這位女朋友是來自亞洲台灣的美嬌娘,名叫柔依,對綠門仍不太熟悉,所以我正在帶她四處參觀;至於卡波里和蓋爾都是我的好朋友,他倆經常口無遮攔的愛說笑,因此妳不要被他們嚇到。」
一俟邦提介紹完畢,站前面的卡波里立刻彎腰拉著東方美女的指尖行了個吻手禮,不過這傢伙是連吮帶舔,手背那種溼黏感若是在平日柔依一定會覺得很噁心,但今晚不同,所以她完全不以為意的行禮如儀,接下來是略顯拘謹的蓋爾也依樣畫葫蘆來上一回,只是此人的嘴唇雖然點到為止,然而那對彷彿就將爆眶而出的金魚眼,卻始終盯著晚禮服下堅挺的雙峰。
幸好邦提不打算跟他們攪和太久,所以哈啦幾句之後便挽著柔依的手臂調侃著說:「我看蓋爾好像事情只辦到一半,因此你們還是快回牢房去玩樂比較重要,現在我倆要直奔二樓,若是能在交誼廳碰面的話我再請兩位喝一杯。」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邦提馬上帶著美人兒大步離開,只剩蓋爾在忙著解釋他根本還沒機會提槍上陣,但這番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明其實毫無必要,不過就在他倆要穿過禁錮區的時候,卡波里竟然在後頭高喊著說:「嘿、柔依,待會兒咱們樓上見!」
儘管沒回頭多瞧一眼,但這句呼喚卻宛如是一種宣告,身為女人又是在這種肉慾橫流的場所,柔依自然了解所謂的言外之意,因此她雖然心頭一蕩,不過卻刻意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你這兩位朋友是做什麼的,怎麼感覺有些粗魯?」
像是在撫慰柔依一般,邦提邊走邊用左手輕拍著她的臂膀說:「卡波里是臨近一個小鎮的修車廠老闆,和我有一點生意上的往來,至於蓋爾則是他的員工,其實他們兩個為人都不錯,就是沒受過多少正規教育,所以才會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反正妳聽過就好千萬別在意。」
心裡早就有所準備的柔依當然明白今晚可能什麼髒話都會聽到,所以卡波里這種小卡司她豈會見怪,但是為了保有基本的矜持,她故意加快腳步一口氣便從玻璃小迷宮裡鑽出來說:「你看,前面擠了那麼多人我們要如何上樓?」
儘管大樓梯前面擠滿了表演者和觀眾,其中還有些是買半票想補成全票好登上二樓的單身漢,由於必須在手背上加蓋識別戳,所以四個保全有點忙不過來,然而場面即使既擁擠又混亂,但邦提卻好整以暇的告訴柔依說:「無妨,只要妳把標示號碼的那隻手臂舉起來就有人會幫我們開道。」
果然她的藕臂才高舉不到三秒鐘,馬上就有兩名穿制服的保全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他們一左一右排開眾人,半分鐘不到便讓邦提與柔依順利踏上階梯,起初她尚未有何特殊感受,但是一經過轉角登上更高處以後,低頭一瞧才發現下面的風景有多麽荒誕不經,大概有七、八位赤身露體的女人在分頭迎戰幾十個色鬼,那種人人手忙腳亂有如發狂的狀況,讓人瞬間就明白〈縱慾〉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其中唯一的黑皮膚女郎頗為年輕,身材也不賴,但那蓬烏黑濃密且彎曲的陰毛就跟她的髮型一樣,保證只看一眼便會印象深刻,不過圍著她大玩特玩的一大群男性當中並不見黑人,另外就是有位年約三十多歲的亞裔女子,儘管身上看起來沒有幾兩肉,可是卻大受老白人的歡迎,瞧她一次可以同時吃下兩顆大龜頭的輕鬆模樣,肯定已參加過不少次類似這樣的大雜交。
十幾層階梯只能讓柔依看到一些梗概,不過她也無心於此,故而一登上二樓她照樣略過擁擠不堪的交誼廳,而且連帶右手邊的每一區全都放棄,但是一跨進癡漢走廊她立刻停下了腳步,因為眼前倚牆大幹特幹的至少就有十對、有些甚至是在夾三明治,其他走來逛去的不是在等機會便是隨時伸出鹹豬手去摸上幾把,不過也沒聽到有哪個女人出聲抗議,可見一旦玩開了大概都是來者不拒,因此柔依連忙告訴邦提說:「我本來想再去危險花園看一次,但瞧這情形恐怕是不得不改變主意,所以,接下來你有什麼建議?」
這回邦提從側面凝視著她,然後一手輕撫著她的翹臀問道:「沐浴區和男廁所的花樣妳欣賞過嗎?如果沒有我就帶妳從這部份開始一窺堂奧。」
知道即將進入短兵相接的模式,心情難免有點的柔依故意咋舌問道:「我一個女孩子走進男廁所恰當嗎?怎麽你沒提要去女廁所這邊?」
由於後面有人不斷擠過來,因此邦提摟著她往沐浴區邁進著說:「女廁只准女賓帶領喜歡的男伴進去同樂,所以應該是由妳邀請我才對,而且妳還可以站在門口把看上眼的男人一個個全拉進去,但是男廁所就不同了,等待會兒我們要過去時我再告訴妳規則。」
說是人滿為患絕不過份,好不容易從中央通道入口轉進沐浴區的柔依本以為暫時可以鬆口氣,不料裡面依舊圍了不少觀眾,白色的圓形按摩浴缸裡也擠了近十人,其中有個墨西哥女郎在幫兩名坐在池邊的白人吮屌、背後則有個黑人抱著她在猛肏;另外是有個棕髮白妞仰躺在池畔,她一邊讓年輕的老墨舔舐下體、一邊抓著一個中年人的肉棒在狂吞,而那對滿是雀斑的大奶子則被搓揉到整個變形,最後是兩個女人跪在水裡幫一個大胖子在亂吹喇叭,那種戲耍性質比做愛更明顯的感覺讓人有點啼笑皆非,不過站在她們頭上猛打手槍的四根大老二就很有看頭,因為每支好像都長達二十公分以上。
雖然是圍在外層的觀眾群裡,但視線完全沒有受到阻礙,因此對於某些細節和那些男女主角之間的淫穢對話柔依都能聽見,若說要不受這種氛圍感染簡直是天方夜譚,所以當邦提不安份的手掌開始從腰際撫向乳房時,她不僅沒有防禦,並且還主動把嬌軀往後偎進對方懷裡,這一來另一隻魔爪當然也毫不客氣地上下摸索起來。
正當這一幕在持續進行的時候,又有好幾個人閃了進來,他們有三個站在柔依對面、兩個則擠到了邦提旁邊,假如有人機警或敏銳一點,應該就能發現這五個傢伙對浴缸裡的景象根本心不在焉,他們的視線焦點完全集中在東方美女身上,事實上這兩黑三白的組合早就在尋覓柔依的芳蹤,如今既然已經發現獵物的身影,他們想要分一杯羹的企圖心當然就愈加強烈。
溫柔而靈巧的魔爪在峰腳下輕撫慢挲,少了胸罩的隔絕,即使仍有晚禮服的布料在阻擋,可是豐滿的乳房還是讓人有暖玉溫香盈手掌的美妙感覺,所以邦提不但越摸越用力、而且還展開緩慢的搓揉和擠壓,等鮮嫩少婦終於忍不住發出猶如嘆氣的呻吟那一刻,這傢伙連忙貼在她的後頸低聲讚美著說:「喔、寶貝,妳的身體實在太棒了!我好想在大家面前把妳剝個精光。」


逮住時機所說的甜言蜜語就彷彿是種迷魂藥,即使柔依尚未陷入渾然忘我的境界,可是隨著乳房所傳來的快感正在不斷向外擴散,她怎可能就此叫停或拒絕?何況這時邦提已然隆起的陽具還在她股溝上來回磨擦,因此在欲罷不能狀態之下,她只能仰頭閉目的輕喟道:「哦、不!暫時這樣就好,我還想再多逛一下。」
耐心十足的邦提不知貼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接著雙手便捧住大奶球肆虐起來,,那種輕重分明、緩急有致的愛撫方式,很快便讓美嬌娘發出喘息,但這只不過是前奏而已,隨著乳峰被越擠越高,柔依的右腳尖亦頻頻往上踮起之際,調情高手馬上抓準時機低頭舔舐著粉頸,這種親密愛侶才會使用的招式,立刻令她發出了陶醉的呻吟,然而更凌厲的攻擊其實才剛開始,就在她螓首往後垂靠在對方肩頭時,胸上那對魔爪忽然從晚禮服的吊帶下一舉鑽了進去,並且準確無誤地夾住了亢奮的小奶頭!
首次肉對肉的白熱化接觸,尤其是奶頭被兩根手指用力夾住的高度刺激,使柔依在發出嚶嚀的同時也夾緊了大腿,從她興奮莫名的顫抖看來,此刻三角洲裡應該已暗潮洶湧,不過邦提的雙臂雖然被她緊緊抱住,卻仍盡其所能的在布料下東挑西逗,如此蠻幹了片刻以後,這傢伙突然把雙手抽出來再由V型領口交叉而入,此舉表面上看來似乎並無差別,但是等左肩的吊帶被人家用下巴撥落下來那一刻,她隨即就明白了對手的企圖,因為現在只要胸前的魔爪一挪開,整個左乳房便會完全裸呈。
儘管有一度她想要開口制止,但既新鮮且刺激的快感使她在猶豫之後選擇了放棄,因此把到嘴的話又吞回去以後,她只能瞇著眼睛在那邊不斷哼哦,而也直到這時柔依才發現對面有不少人在注視著她,其中以一位瘦長型的黑人最為醒目,這個厚嘴唇的傢伙兩眼炯炯有神,可是卻充滿了邪惡的光芒,那種明顯不懷好意的表情,促使她在與其對看的那一瞬間立刻將俏臉偏開。
然而在她左後方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黑人早就等在那裡,趁著邦提雙手鬆開、並且抓住她想要去掩蔽奶頭的柔荑時,這傢伙立刻挨近半步,同時烏漆抹黑的魔爪也伸向了亞洲美女裸露的左大腿,起初柔依尚未發覺有異,直到黑鬼的指尖突然探向她的鼠蹊部時,有點魂不守舍的美嬌娘才驚呼著說:「啊?不行……我不要在這裡……讓人亂摸……快!我們快換個地方。」
縱然柔依有些驚慌,但邦提卻紋風不動的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安撫道:「沒關係,綠門是講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社交場所,就當這位黑人朋友是在幫我倆助興就好,妳看現場有多少男女觀眾已經搞成一遍?咱們這只算是小兒科罷了,來,放輕鬆,好好享受一下沙漠地帶的熱情。」
徹底裸現的左乳房巍顫顫地展示在眾人面前,雖然正在各自忙碌的旁觀者不見得會發現這一幕,但對面卻有好幾個男人悄悄圍了過來,其中尤以那位兩眼彷彿要噴出火焰的黑鬼步伐最快,這種有如身陷重圍且四面皆兵的感受,讓鮮嫩人妻的心頭連震了好幾下,因為她只要願意承受,這個沐浴區必定會成為她生命裡的一座祭壇,只是,這跟她想像中的劇本似乎有點不同,所以她在迷惑之餘竟然顯得不知所措。
少女時期那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理,此刻又與她的靈魂糾纏在一起,柔依不曉得自己究竟該拔腿奔逃、或是順勢隨波逐流而去?人生總會有面臨抉擇的時刻,而眼前這一局她可能得用命運去賭,因此問題不在於值不值得,而是她到底想不想要?每個人內心或多或少都有一點屬於黑暗的秘密,所以她是否要在今天就與魔鬼達成協議?
現在除了邦提的雙手又在愛撫乳房以外,兩腿之間那隻大黑手也愈來動作愈大,然後又有一隻手貼到了右大腿上面,緊接著還有三個男人分頭擠進來想要亂撈油水,眼看事態再發展下去必將不可收拾,所以柔依忽然精神一振地低叱道:「各位先生,請放尊重一點,我是不跟陌生人亂來的。」
規矩畢竟還是有用,因此柔依話一講完,所有魔爪瞬間便全部靜止不動,就連略感意外的邦提也停了下來,不過這傢伙反應很快,他眼看場面有點尷尬和僵硬,馬上雙手滑回到纖腰上說:「對不起,大家請讓一讓,我們要轉移陣地去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揩油客只能紛紛退開,第一個動手的黑人甚至還問是為什麼?但懶得理他的邦提立刻擁著美嬌娘往右邊走去,原來越過白色的百葉衣櫃以後,後面另有一番情景,那是一個長方形、約兩坪大的空間,三面牆上各開了高低不同的好多個圓孔,而大概九成的孔洞裡都冒出一根僵硬的陽具,儘管顏色及大小各有不同,不過勃起的程度都差不多,眼看有四、五位年輕女孩跪在地上舔得不亦樂乎,那種手忙嘴亂、到處爬行的淫賤模樣,就彷彿不將每根肉棒都嚐過一次便會虧本似的,如此混亂的場面使柔依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問道:「天吶!與其這樣,她們幹嘛不直接多拉幾個男人上床去?」
並未拉回肩帶的柔依酥胸半裸,左乳房那種起伏不定的撩人鏡頭,令邦提忍不住把整顆奶球都抓進掌心裡,然而這位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也不知是有意或無心,竟然還雙手反觸著他的大腿膩聲問道:「唉,你這樣把人家逗的又漲又癢,我們還要怎麼參觀下去啊?」
不管這算暗示或邀請,邦提都沒打算要在這裡進行下一步,所以他舔著柔依的耳輪說:「寶貝,再等一等,我相信隔壁的節目一定更有意思,走,我現在就帶妳去見識一下。」
肩帶垂臂、單峰全裸的柔依一邁開步伐,後面立即有八、九名男性縋了上去,但是這群跟屁蟲並未令她皺眉,事實上沒有女人會討厭這種被覬覦者尾隨的感覺,只要安全無虞的話,很多騷包甚至會樂此不疲,所以就算邦提仍不忘在她身上摸來搓去,這位豔絕群芳的東方美女還是回眸送出了一陣秋波,然後才娉婷窈窕地款款而去。
原來沐浴區和男廁所有一扇木門相通,所以走沒幾步便踏入了另一處截然不同的新世界,除了濃烈的尿騷味和發臭的精液味道撲鼻而來以外,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右側洗手檯邊已經有兩對在倚牆而幹,不過比較惹眼的是位紅髮女郎趴在地毯上一邊讓人走後庭、一邊還得用嘴巴輪流幫三個男人吹喇叭,本來入口處這樣就顯得相當擁擠了,可是當他們左轉一瞧,才明白這一區有多麽受人歡迎。
寬敞的空間至少有二十坪以上,兩邊牆上各安著一排白色尿斗,加總起來應該是十六個,正對面則是橫向排列的馬桶間,不過五間只有一扇門是關著,邦提的目標是要帶女伴繞場一周,所以他摟著美嬌娘在人群中緩緩前進,左邊有兩個亞裔女子扶著尿斗在讓一排男人輪流使用,有一個幾乎臉蛋都快要整個埋進尿斗裡,右邊則以一位金髮妞倒騎在黑人身上的畫面最不可思議,因為只怕任誰也搞不懂,一個懸空的瓷器怎能承受得了兩個人的重量與激烈聳動的壓力?
坐在尿斗上的黑人還朝柔依露出舌頭表演舔屄的動作,不過被四、五個男人圍住的金髮妞因為太過於忙碌,因此無暇他顧,有些就地解決的竟然躺在溼黏的黑磁磚上翻滾,利用大理石牆壁辦事的更是不乏其人,然而最讓人吃驚的是有兩位輪廓分明的白人婦女,她們分別跪在地上任由男人撒尿,有些人是射進她倆嘴裡、有的則從頭頂澆淋而下,弄得半裸的嬌軀尿液橫流,衣鞋亦全部泡湯。
這無比骯髒的一幕讓柔依不自覺地停下腳步,但邦提回頭看了一眼之後,卻緊摟著她催促道:「這兒看樣子已經飽和,我們過去馬桶間欣賞一下,若是妳不想逗留下來,那我們就到別區去找張椅子休息片刻。」
只能客隨主便的鮮嫩人妻當然沒有意見,因為她估計也花不了多少時間,除了門扉緊閉的那間壁板不斷在砰咚作響以外,其餘四間亦早已人滿為患,半坪左右的空間竟可擠進七、八個男人,難怪裡面的女人每個都只能發出悶哼,偶爾傳出來的一、二聲呻吟必然都帶著高亢的喘息,依此判斷就連不明狀況的那間肯定也是在玩大鍋肏!
從右至左的風光其實差別不大,只要看門口擠了多少人便能夠得知女主角受歡迎的程度,而在第四間門前駐足最久的邦提還趁機把柔依的另一條肩帶也卸了下來,但或許是受到整體氣氛的感染,美嬌娘並沒有抗議或是想要拉回肩頭,瞧著她只是雙臂交叉護在酥胸下面,這種欲拒還迎的表現,惹得護花使者更加放肆地愛撫著她的翹臀說:「我們到最後一間看看是否有什麼新花樣。」
擠向左邊角落的時候,利用人群中摩肩擦踵的時刻,邦提的右手始終沒離開過她的香臀、左手也在腰際和乳峰下方來回遊走,偶爾她會故意讓這傢伙摸到乳溝,但絕不讓其碰到奶頭,一直到已經沒有前進空間而停下腳步以後,她才讓那隻魔爪從晚禮服下面探向蠕動不安的小腹,這時他們距離門口只有一碼遠的距離,可是根本看不到裡面的任何動靜。
粗大的陽具在左大腿上恣意廝磨、溫熱的魔爪在蕾絲三角褲邊緣探索,加上有好幾根手指在股溝上亂摳,呼吸開始急促的美人兒知道最多再撐兩分鐘她就得任人宰割,所以她必須趕緊找個理想一點的角落,不過這間男廁所絕非首選之地,因此她打算告訴邦提馬上就撤退去另覓場所,然而正當她要開口的時候,眼前忽然一陣混亂,起初她尚未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直到那個一絲不掛的金髮女郎抱著衣物疾衝而出,她才明白這間的熱戲業已結束。
觀眾瞬間就散了一大半、有些還追著女主角而去,在一陣拉扯和嬌笑聲中似乎有誰擄獲了美人心,好戲應該會繼續下去,不過柔依並沒發覺自己背後這時擠滿了男人,原以為也能夠順勢退場的傻女人正在詫異為何邦提還擁著她向前走,馬桶間半開的門扉內突然冒出一顆人頭說道:「別浪費了這個好地方,快帶你的女人進來吧!」
當赤身露體、渾身茸毛的紅皮膚大漢拉開門扉那一刻,眾所矚目的東方辣貨才恍然大悟,但這時她已被拉到了門口,想轉身逃跑可沒那麼容易,就在她連忙頓住腳步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後面用力推她,回眸一看竟然是卡波里和蓋爾,這一驚雖然沒令她花容失色,可是心知要糟的倉皇神色還是叫人印象異常深刻,絕美的容顏、即將全裸的雙峰,交織出一幅無比動人的畫面,再加上曾經碰觸她大腿的黑人也圍了過來,剎那間所有時空好像都因太過於震撼而凝結住了!
然而只愣了不到一秒鐘,這位來自台灣的人間絕色便在好幾個男人聯手之下,硬是被同步推、擠、擁、拉的將她拱了進去,儘管音色迷人的清脆驚叫也曾響起,但是在一大票觀眾蜂擁而上的囂鬧聲中,柔依就算喊破喉嚨可能都無濟於事,何況那扇單薄的門扉已被撞掉了一塊鉚片。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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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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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5
陰道臊癢難耐的感覺並沒有因巨根肏入而消失,極度飽漲的下體在略帶痛楚的抽插之下,起初還有點想要閃躲,然而在逃無可逃的絕境當中,只能硬著頭皮去承受,從未被撐開到那種幅度的陰戶,使兩片豐潤且漂亮的粉紅色陰唇顯得有點不堪蹂躪,但是宋天可沒因此而稍有遲疑,在大龜頭已測出整條花徑的深度以後,他一面加大馬力採取短距離的強悍撞擊、一面凝視著浿子淒苦的容顏淫笑道:「嘿嘿,那麽久的時間沒跟男人打炮,現在應該很期待能夠一次就樂翻天吧?」
吸氣多、呼氣少的人間絕色仍在提心吊膽,因為她不曉得自己是否可以承受,別說久曠的胴體可能變得更加敏感,就算反應會有些遲鈍,可是想闖入玉門關的可不止是一位老色鬼而已,何況第一根插進來的肉棒尺寸就既粗又長,那種在陰道裡不時會產生滯礙感的抽插,說明了宋天的陽具可能威力無窮,一旦長時間持續頂肏下去,只要是正常女人恐怕都難逃乖乖被征服的命運,再加上此生尚未有過遭人輪姦的經驗,浿子自然會有點惶恐。
泛濫的溪壑使宋天如魚得水,腕口粗且凹凸不平的柱身若非有大量淫水潤滑,又怎能輕易達陣成功?然而一擊中的老妖怪並不想囫圇吞棗,他依舊採用短打戰術在洞口拚命磨擦,只有在美人兒皺眉呻吟之際,他才會使勁來個長抽猛插狠狠撞擊進去,這種三不五時才猛搗花心一次的方式,迫使浿子在氣喘吁吁之餘還不得不嚶嚀連連地哀求著說:「呃!……哎喲……這太……呴呴……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說嘛……噢、噢……唉呀!……你能不能……再狠一點……不要停?」
羞紅的俏臉、半闔的眼簾,彎曲而細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淒美的神色配上悲苦的嘴形,眼前這一幕是女人挨肏時最美的表情之一,因此宋天立刻抓著腿彎處將兩條玉腿向前猛推,然後才緩緩挺聳著結實的老屁股回答道:「我知道妳這騷婆娘很想爽到天上去,但是做愛必須男女相互配合才能同登極樂之境,呵呵,我這樣說妳一定聽得懂,所以接下來該怎麼辦就看妳如何表現了。」
圓鼓鼓的乳房被宋地搓來揉去,小奶頭更是凸出到一個極致,但還是放不下身段的星空一號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應對,所以仔細瞧了一眼那根始終有大約五公分露在外面的大肉棒以後,她才有點認命地伸手抱住自己的雙膝說:「啊、來吧!請你把整支陽具完全插進來。」
對這位自視甚高的混血美女而言,這麽講可能是投降的上限,但是宋天並不滿意,因為他已經估算出陰道的深度不會超過十七公分,而以他七寸半長的大老二來說,多出來的五、六公分恰好可以整死人高馬大的月海浿子,一想到胯下的超級尤物被徹底征服的可憐模樣,他不禁一邊緩抽慢插、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妳想快樂光是這樣還不夠,乾脆我就來讓妳二選一好了,從現在開始妳必須叫我親愛的大老爺或是心愛的天哥,要不然我就讓妳總是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永遠都只能爽一半而難以享受到真正的高潮。」
陰道被百分之百塞滿的感覺有著難以言喻的美妙,連自己的男朋友都無能為力之憾,卻讓一個夙昧平生的老妖怪輕易彌補起來,五味雜陳的矛盾與感傷,使浿子只能無奈地嘆道:「唉,殺人也不過就是頭點地,都已經讓你如願得到我的肉體,你何苦還要這樣為難人家?」
盯著美嬌娘悽楚的神色,宋天緩緩將粗長的大肉棒抽回到洞口,然後狠著聲音應道:「因為玩女人就是要這樣才夠味道,騎死馬沒人喜歡、馴野馬又怕太累,所以能介於兩者之間妳來我往最是過癮,所以該如何應對妳就自己看著辦吧!」
最後一個字剛剛說完,硬若頑石的巨根已猛肏而入,強烈的力道令兩片小陰唇也跟著下沉,那景象就猶如一根大石樁突然筆直插進小窟窿似的,連帶使周圍的泥土都向下凹陷,目睹整個過程的東瀛美女嚇得杏眼圓睜,但是在第一時間她並未發出聲音,直到大龜頭撞擊到花心那一瞬間,她才氣急敗壞地哼哦著說:「噢、啊!好……好殘忍……嗯、呼呼……喔、好……好大、好滿……唔……這叫我要怎麼辦呀?……噢、嗯哼……啊哈……真的太漲了啦……。」
對於自己的性能力老色鬼信心十足,所以他依舊緊盯著美嬌娘的俏臉蛋,不想錯過任何一絲奇妙的變化,女人的嘴巴也許擅於說謊、但挨肏時的表情絕對真實,通常神色越悽慘、叫聲越苦澀的其實越快樂,因此宋天不僅沒有減輕力道,反而還在運用內氣連縮了三次小腹之後,開始長抽猛插著說:「呵呵,滋味是不是挺不錯呀?放心,接下來我會讓妳懂得什麼叫欲罷不能。」
人家使用內功讓大龜頭在陰道深處膨脹起來,子宮口被一再壓迫的獨特感受,使浿子忍不住如斯響應地挺聳著雪臀,那是不自覺的迎合、亦是一種渴望被人盡情淫辱的表現,不過懵然未知的她毫無所覺,就在宋天大開大闔的瘋狂頂肏之下,本來抱住雙膝的柔荑已經變成反扳著腿彎,並且還拚命將雙腿撐開到極致,這種恨不得能讓男人幹進肚子裡的本能反應,使得嘴角泛出奸笑的老色鬼除了奮力奔馳、甚至還用右手逗弄著陰蒂,而本來忙著愛撫雙峰的宋地這時也有點忍耐不住,只見他忽然把左手兩根手指頭探入星空一號的檀口裡喝道:「別只顧著嘰嘰歪歪的叫床,先用嘴巴讓老子舒服一下。」
除非已到了全然忘情的地步,否則仍然有不少女性怯於大聲叫床,所以正在擔心自己會因渾然忘我而失態的浿子,連忙把那兩根骯髒的手指緊緊吸住,假如能用透視鏡觀看的話,香舌纏繞指頭的畫面一定無比煽情,可惜除了宋地本人其他旁觀者根本不知那種滋味有多麽美妙,不過這個場景只維持了一分鐘左右,因為宋天忽然將整支大肉棒一舉拔了出來,而且就靜止在陰蒂上面,大感愕然的美嬌娘在頓了片刻之後才趕緊吐出口中之物輕呼著說:「你……為什麼不動了?……啊!不、不要停……這樣我會好癢……噢、嗄嗄……還是請你快點插進來吧!」
從極度飽滿突然掉入完全空虛的狀態,不管是哪個女人大概都會產生一股莫名的失落感,緊接著便會是生理上的強烈渴求,所以深諳此道的老色鬼故意採取過門而不入的戰略,他用龜頭的稜邊在陰蒂上輕磨慢刮,可是絕不碰觸到淫液源源不斷的水濂洞,就算浿子已經開口請求,他卻照樣面無表情的應道:「俗云好話不說第二回,想繼續爽下去的話,該怎麼做妳一定比誰都清楚。」
下體和心頭那種彷如萬蟻過境的奇癢感覺,迫使只能強忍不到五秒鐘的浿子不得不顛簸著嬌軀喘息道:「喔、啊……好、我懂了……天哥,算我求你了……拜託你快點用力插進來吧……人家真的……好難受呀!」
然而混血美女都已經開口,可惡的宋天卻還是按兵不動地望著她說:「怎麼我感覺好像有人漏掉了一點什麼東西?妳再仔細想想看,到底是我記憶錯誤或是妳誠意不足?」
逐漸在拋擲下體的浿子已癢到四肢都在顫抖,在明白情勢比人強的局面之下,她雖然心在淌血,卻也只能不顧羞恥的哀求道:「嗄,親愛的……天哥……我認輸就是,能不能請你……馬上給我……一個痛快?」
聽到極品尤物終於說出了自己想聽的稱呼,老妖怪這才滿意的點頭笑道:「呵呵,這就對了!我就知道像妳這麽聰明的女孩肯定一點即通,嘿嘿……,放心,從現在開始就讓我帶妳一起去神遊太虛。」
嘴角噙著勝利的淫笑,宋天將日本嬌娃的雪臀略微捧高一點,然後覷準珠露淋漓的幽深美穴,老屁股一聳便狠毒地把大龜頭頂了進去,只聽『滋』的一聲,就在水花四濺的那一瞬間,眉頭微皺的浿子在發出既緊張又舒暢的一小串哼哦之後,整張俏臉立刻幻化成一朵春花,但或許知道如此迅速的轉變有失尊嚴,所以她隨即螓首一偏的用日語低喟道:「啊……健吾……請原諒我的無恥……這並不是我的真心……實在是敵人太厲害了!」
無奈而深沉的告白神鞭三矮根本就聽不懂,但那宛如是在懺悔的語氣卻令宋天更加興奮,因為他曉得宋人辮子上所塗抹的髮油正在發揮作用,淡淡的肉骨茶香此刻依舊瀰漫在空氣當中,只要開始發育的女性吸入這種古法提煉出來的春藥,想要逃離男人的魔爪便絕無可能,所以他一面展開迅速且猛烈的抽插、一面悶著聲音大喝道:「兩位弟弟看好,為兄要殺她個寸甲不留了!」
隨著尾音結束,取而代之的便是清脆地撞擊之聲,下體硬碰硬的接觸代表大肉棒業已全根盡入,沒有人了解浿子為何可以全部收納,明明之前有一截老是肏不進去,可是此刻卻通行無阻,即使任誰都聽過女人不僅具有一副神仙骨和無底洞,但就算壓不斷也插不爛,眼前這種景象仍舊讓人困惑,不過在短促而亢奮的呻吟伴奏之下,大概連古仔都不願分心去想這個問題。
「嗯嗯嗯、哼哼哼、呃呃呃……。」激烈的叫床聲加上嬌喘連連,使船艙裡的溫度不斷上升,埋頭苦幹的老色鬼額頭滿是汗水,偶爾還會滴落在一代佳麗的小腹上面,愈肏愈起勁的矮小身軀彷彿裝了彈簧,總是在抽退到固定角度以後又猛衝而上,那份慣性作用就跟鐘擺理論一樣,只是速度快了不知多少倍,若非兩人的身材比例太過於懸殊,這一幕應該看起來會更加完美,然而也由於男女主角的怪異對比令人匪夷所思,反而構築出一幅絕頂變態的春宮好圖!
奔流的淫水不再滔滔不絕,在宋天的狂插猛抽之下,陰道裡的分泌物逐漸濃稠起來,這種現象使得性器官的接觸更加緊密,卻也讓雙方的快感更進一步,四肢開始盲動的美嬌娘似乎想在空氣裡抓住什麼東西,可是卻一直毫無所獲,凌空蹭蹬的雙腿與不斷抽搐的腹肌,彷彿也在訴說著什麼,不過那副眼神迷濛、鬢髮散亂,有時還氣若游絲的醍醐模樣,看起來已經距離高潮不遠,只是她頑強的靈魂好像仍在掙扎,即使雙頰早就紅潮盡退而變成青白交加,但與生俱來的剛烈個性還在支撐著這位絕世美女。
喘息比呻吟還多的時刻,表示威力驚人的打樁機從未停止運作,不過逐漸乾涸的陰道吸附力也越來越強,只能放慢抽插速度的老妖怪依舊在狂搗花心,但渴望攀登頂峰的月海浿子卻出現了痙癵現象,盛開的花瓣忽然每片都宛若水蛭一般,緊緊將整支大肉棒包覆在陰道裡面,若是普通男人這會兒龜頭和柱身一定會隱隱作痛,幸好身為武術高手的宋天抗拒得了這一招,所以在一個想要往外逃、一個並不願讓他溜走的情況下,兩人終於展開了一場拉距戰。
縱然是暗中較勁亦會產生前所未有的快感,再加上伊籐健吾無法企及的深處已經被佔領,所以這場性交慢慢有了遊戲的色彩,為了避免瞬間潰敗,浿子的雙手開始想要去摟住敵人的腰肢,但是身高的距離卻讓她難以如願,結果就在一陣以進為退的攻伐之下,大肉棒終於成功抽出了一寸左右,不過她仍不想放棄,因此陰道與大龜頭的拔河比賽並未中止,然而技高一籌的宋天總是趁著花瓣一鬆一緊之際,施展出且戰且走的伎倆,在幾經折衝以後終於可以大舉撤兵。
正當混血美女知道再也夾不住洞中巨物的那一刻,敵人已經在吆喝聲中全身而退,隨著大龜頭被帶翻出來的粉紅色膣肉,使古仔及宋人都不由得讚嘆出聲,其實若是撤退失敗,很多男人可能就會因此中了馬上風,當場變成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風流鬼,不過神鞭兄弟全是年逾百歲的武林高手,有著內外兼具的硬底子,因此怎麼玩都能得心應手,苦總是苦了被他們姦淫的女人,所以宋天的大肉棒才剛『啵』地一聲猛拔出來,月海浿子便滿臉失落的嬌喘道:「啊、你……為何突然……停下來了?……喔、這樣……好難受……親愛的……天哥,請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看著倒翻出來的粉嫩膣肉在陰道口緩慢收縮,但外露約兩公分的蕊瓣才剛有一半躲回洞內,卻又無比飢渴地吐了出來,這種企盼讓巨根進一步蹂躪的現象騙不了別人,所以仔細欣賞過四次以後,宋天才凝視著第一回合便被他幹翻掉的絕世美女問道:「瞧妳這麽快就爽成如此模樣,是因為太久沒有男人碰妳、或是一直都沒遇到大老二可以讓妳滿足?」
雙手反扳在腳踝上的日本女特務神情瞬息萬變,但最終卻不避不忌地盯著老色鬼的眼睛應道:「我已經說過你是第二個進入我體內的男性,沒錯,你胯下那根壞東西確實把我弄出了感覺,可是你別因此就故意要折磨我,既然你們想把我當成集體洩慾的性玩具,那就儘管拿出真本事來征服我吧!」
雖然說女人挨肏之後的反應可能千奇百怪,但宋天絕未料到浿子會這樣反嗆,所以他把大龜頭再次對準洞口應道:「很好,老子就喜歡玩個性鮮明的女人,從現在開始妳最好把皮繃緊一點,嘿嘿……,真正的性遊戲這可才剛要開始而已。」
習慣手起刀落的老妖怪話一講完大龜頭便硬生生肏了進去,雖然淫水依然潺潺不絕,但在潤滑度照樣不夠之下,這一擊立即讓美嬌娘雙眉緊皺,可是她都還來不及哼呵出聲,更加深入的敵人已經抓住她的大腿展開直線強攻,這一回想用膣肉當吸盤阻撓大肉棒的挺進根本無能為力,勢如破竹的對手三兩下便佔領了宮殿,再次被完全塞滿的至深之處,很快就傳來一種略微刺痛並混雜著少許酥麻的奇特快感,浿子知道那地方一旦被頂住不放,自己若是想抵抗只會愈來愈糟,因此她只好盡量維持臀部不要亂動。
然而這種消極的作為肯定徒勞無功,因為敵人衝鋒陷陣的氣勢何等驚人,先不論幾乎可以每下皆深插到底的殺傷力,光憑那種來回亂斬且速度奇快的連環攻擊,能勉強擋住三斧頭的女人可能找不到兩位,何況迎戰者是沒上過幾次沙場的床第新兵,所以在神鞭大將的左抄右突之下,撐不到一分鐘的扶桑娘子軍便節節敗退,除了被砍到呲牙咧嘴、慘叫不絕,原本還能在小腿肚上自由移動的雙手也逐漸僵硬起來,最後只能抓著自己的腳踝嬌喘噓噓,完全失去了招架的能力。
筆直的玉腿高舉向天,這個姿勢讓老色鬼的狂插猛頂更加方便,在一陣強似一陣的噼啪聲響當中,不僅玉門關前淫水飛濺,就連浿子的嘴角也噙著一縷白絲,那是由於女人叫床過度,業已來不及換氣才會出現的景象,但光是殺聲震天並不足以形容戰況的慘烈,如果加上女主將那副眼神渙散、螓首頻搖的悲苦模樣,旁觀者或許才能明白宋天的大肉棒有多麽可怕。
但表象終究只是皮毛,如此觀察戰局還是難窺其堂奧,就算宋天抱著星空一號大肆把玩高傲的雙峰,但就連怒凸到彷彿快要炸開的奶頭也不算什麼,因為由老色鬼運用內功所操控的大肉棒究竟有多恐怖外人無從得知,若真想說個清楚,也只有身受其害的東瀛美女能夠表述,畢竟大龜頭在花心上面不斷膨脹的感覺絕無僅有,整支大肉棒在陰道內左旋右轉的體驗旁人更難以理解,除了這名清朝餘孽擁有這種武林絕學以外,這世上還有誰能利用吐納之氣任意變化自己的陽具?宋地和宋人行嗎?這時候的月海浿子倒很希望另外兩個小矮人亦各有秘技!


看到哥哥的小腹不停縮來放去,心有靈犀的宋地馬上把宋人叫過來換手,因為他知道自己即將接棒,雖然放棄軟玉溫香抱滿懷的享受有些捨不得,但他更想要的還是在龜頭深入到終點以後,那種徹底征服人間絕色的痛快感受,所以他就算單腳跪在一旁等待,可是眼睛卻從未離開過浿子沾黏著不少髮絲的性感臉蛋,色中高手就是如此,永遠懂得欣賞美嬌娘挨肏時曼妙的神情變化。
從哼哦到呻吟,然後是嬌啼到嘶吼,最激烈的則是尖叫和哭泣,女人高潮的過程大致就是這幾個步驟,這時候身體已經接近對折狀態的混血美女忽然伸手搭在宋天的肩頭,近在咫尺的兩張臉早就可以氣息相聞,但也許是因面對面而讓人感到不習慣或是有著壓迫感,所以她在欲言又止的遲疑了好幾回之後,才鼓足勇氣凝視著對方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想征服我就要再用力一點,否則不可能達成目標,噢呀!對……你還可以更狠……沒關係。」
明明都已被幹到上氣不接下氣,一副不堪凌辱的弱者形象,可是卻還敢伶牙俐嘴地自討苦吃,因此有些惱怒的宋天開始加大頂肏力道,並且一面扭動結實的老屁股、一面悶哼著說:「看樣子妳他媽要不是天生淫蕩、就是太久沒被人幹,好,老子就來讓妳嚐嚐上窮碧落下黃泉的味道。」
本來正打算交棒的老色鬼突然惡向膽邊生,現在他除了左頂右戳兼中央突破以外,還採用分段襲擊的模式,也就是九淺一深、三重三輕、另加一深一淺交相運用的抽插法,除非是浿子想要抵抗,否則他絕對不會直搗花心,這種讓女人既舒服又心癢難熬的肏穴方式,果然令美嬌娘不耐地搖擺著雪臀嘎聲問道:「啊、你……為什麼不……插深一點……喔喲、唉……這樣我好……難受……嗚、呼呼、請你快點給我……一個痛快吧!」
妳想求個痛快,可是卻忘了對手所訂的規矩,所以宋天雖然長抽猛插連續三次一插到底,但就在浿子想要攀住他後頸的時候,老妖怪忽然靜止不動,並且長長地吁了口氣喟嘆道:「看來妳不太聰明、也不好調教,那就先換個老師來指導妳咱們再從長計議。」
沒等美嬌娘開口挽留,兄弟倆已經快速換手,宋地一就定戰鬥位置,立刻就是一輪毫無章法的猛攻,胡蘿蔔狀的大怪屌龜頭呈尖筍模樣,頂到盡頭時感覺完全和宋天不同,儘管壓迫不再那般強烈,但粗壯的根部反而讓陰唇分得更開,只能逆來順受的浿子一時之間並無法辨別孰優孰劣,不過第一次被輪姦的屈辱伴隨著難以言喻的新鮮感,竟使她有些惘然與惆悵,只是正在大快朵頤的掠奪者可不會分心管她這些,就在一次緊緊頂住花心的磨擦過程裡,自認完全取得上風的二老爺突然咭咭大笑道:「哈哈……好棒好窄的一個小浪穴,能夠這樣吸屌、夾柱的名器已如鳯毛麟角,沒想到眼前就有一位,呵呵,今天要是不玩個夠本就當真太對不起自己的生殖器,兄弟啊,我開始想要把這騷屄活活幹死在這裡了!」
就在神鞭三矮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聲中,意氣風發的宋地幾乎每一下都是重擊,由於造型奇特加上大量淫水的潤滑,美嬌娘再怎麼努力都無法鎖住那根狡猾的胡蘿蔔,因此只好任憑它在陰道深處翻江倒海,然而倔強的本性使她不願開口哀求和告饒,但是為了避免會因過度興奮而大嚷大叫,浿子只好偏頭接受宋人的索吻,當那根貪婪卻充滿難聞味道的舌頭滑入口腔那一刻,恰好亦是古仔把臉貼在床上欣賞人間奇景的時候。
除了大頭侏儒會邊看邊打手槍,神鞭三矮並不來這一套,瞧著兩個弟弟把星空一號玩到頭昏腦漲,宋天忽然踢了一下古仔的小腿命令道:「起來,快去多噴一點印度神油,要是你敢中途射精的話,信不信老三會將你大卸八塊?」
一想到自己另有任務,古仔才依依不捨的爬起來,不過他雖然閃到旁邊去大噴麻醉劑,眼睛卻始終都沒離開過主戰場,瞧著極品美女兩手不斷在床上亂抓的可憐模樣,剛才那幅美穴被肏到間不容髮的緊密畫面,不禁又在他腦海裡浮現出來,一想到三位元老都擁有一根令女人敬畏的大肉棒,他首度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但是靜下心來再仔細揣摩,這次能夠跟這位東瀛美女發生肌膚之親,對許多凡夫俗子而言何嘗不是三生有幸?
等古仔回到床邊場面業已有所變化,被放倒在大床中央的月海浿子腦袋垂在床墊外面,倒懸的螓首和雙臂看起來就像是頭等著任人宰割的小羔羊,而宋人正跪在屈起的玉腿當中緩插慢抽,挺著大肉棒的宋天把龜頭湊向了微張的櫻唇,而宋地則趴在一旁吸吮奶頭和把玩雙峰,如此豐盛的性愛饗宴讓從未離開過馬來西亞的大頭侏儒看直了眼睛,他在床邊繞來繞去,但根本不曉得自己該從那個縫隙插進去分一杯羹。
含羞帶怯的香舌在馬眼周圍打轉,不敢去碰觸大肉棒的雙手交疊在一起,秀麗的纖纖玉指離地毯不到兩寸,散落的滿蓬秀髮宛若黑色瀑布,把姣美的容顏襯托地更加性感誘人,癡迷的眼神如夢似幻,彷彿是被烏紫色的粗長柱身所困惑,技術非常生疏的口交動作看起來有點笨拙,但欲拒還迎的舌尖總是一縮回去馬上又吐了出來,那種一邊試探一邊充滿好奇的學習模樣,反而讓男人越瞧越亢奮,已經等不及讓她按圖索驥的宋天倏地挺聳著屁股喝道:「嘴巴盡量張開,把整顆龜頭都給我含進去!」
長長的眼睫毛連動了好幾次,然後表情幽怨的絕世美女才緩緩吞進那顆至少比男朋友大一倍的髒東西,倒插的角度柱身難免會碰到鼻子,上面那股奇怪的味道也不知是淫水還是陽具本身所導致,竟讓月海浿子有些臉紅心跳,半壓在身上的宋地和宋人都在大舉攻掠,使得她的玉體得不到片刻安寧,再加上宋天也開始抽插,頓時讓她的喘息與苦悶的呻吟皆湍急起來。
隨著大肉棒頂肏而蠕動的朱唇份外迷人,偶一外露的粉紅色舌尖更叫人心神不寧,因為那代表超級尤物正在吸吮和品嚐口中的大龜頭,女人的淫蕩有些是與生俱來、有些則靠學習及調教,而眼前這個畫面該歸屬於哪一類?愈看愈激動的宋天開始用力頂肏起來,有點吃驚的浿子先是用雙手慌亂地扳住腳踏板下緣,可是在對方一輪狂衝猛頂之下,她不得不用雙手推著老色鬼的膝蓋,以防一個疏忽就當場被人幹成深喉嚨。
事實上倒插的角度除非是碰到大彎屌,否則會被玩成深喉嚨的機會不大,但只要龜頭足夠深入,女人多半會因喉頭受到過度壓迫而產生乾嘔現象,所以為了防止敵人蠻幹,她終於還是把那支大老二合握在手裡,比料想中更壯碩的尺寸以及扎扎實實的絕頂硬度,又令浿子的芳心一凜,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怎麼可以承受得住、並且還讓對方不斷地直搗花心?其實若非神鞭三矮的前戲做到十足、加上她恰好處於久旱狀態兼有肉骨茶香的推波助瀾,這會兒她的下體恐怕早就皮破血流。
眼看美嬌娘已經主動抓住自己的命根子,老色鬼乾脆將她的右手拉到陰囊上面,然後帶領她一邊愛撫睪丸、一邊套弄柱身,這種三管齊下的服侍方式女人幾乎是一學就會,因此沒多久浿子便能夠駕輕就熟,這時候的極品尤物就宛如小娃兒剛發現新玩具一般,根本就是愛不忍釋的玩得不亦樂乎,然而光是這樣仍不稀奇,更讓人意外的是她突然吐出口中之物,接著便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舔舐起來。
原有的羞赧及膽怯似乎已經消弭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風騷和狂野的神色,儘管雙眸仍不敢亂瞟,但是當她與古仔四目相接的時候,不僅毫不避忌地直接看進對方眼裡,甚至還帶著一股挑釁和鄙夷的餘光,這種示威性的反噬可不止表現在這部份而已,趁著舌頭越舔越接近陰毛雜生的陰囊那一刻,浿子除了輕輕擦拭沾滿唾的柱身以外,另一隻手也捏住右側鳥蛋在擠壓,然後她就故意盯視著大頭侏儒,一口將另一顆鳥蛋整個吸進嘴裡去咀嚼!
此舉連宋天都在大感意外之際爽到怪哼不已,而震撼到雙眼圓睜的古仔更是忍不住蹦跳著說:「啊、啊……這……這日本妞發浪了!……哇塞!原來女人被輪姦也能這麼快樂呀?」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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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1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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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如果不是拼命抓住晚禮服,柔依恐怕不到三秒鐘就得赤身露體,連三角褲都會被剝掉,但儘管衣服並未被撕破,可是同時有十幾隻魔爪對著自己上下其手的恐慌,還是讓她雙手護胸的縮成一團,然而在一個人滿為患的小空間裡,根本就沒有一絲可以閃躲的空間,所以當那位跌坐在馬桶蓋上的紅皮膚大漢從背後抱住她時,這位跡近半裸的東方美女才急中生智地嚷叫道:「不!邦提,我不要在這裡,至少你要找個有床的地方,而且……不能太多人!」
周圍鬧哄哄的氣氛隨著柔依這一嚷頓時安靜了點,不過眼看時機業已成熟的邦提倒是不慌不忙,他筆直注視著獵物的眼睛低笑道:「要床簡單,可是人數並非妳我所能控制,因為目前能符合妳要求的只剩貴賓專用快樂小煉獄,那兒雖然比較隱密,但是誰能跨進牢房得由金鑰匙的持有人決定,由於一共只有三間,因此妳得馬上決定去或不去,否則咱們就得繼續留在這兒。」
明白這時已一床難求的柔依只能希望隱密性越高越好,所以在無暇細想之下,她連忙點頭應道:「好,我跟你走,我們現在就去。」
既然大勢已定,邦提立刻一手摟住美嬌娘纖腰、一手連連揮舞著說:「各位應該都聽見了,那就請勿違反此地規矩、也請把通路讓出來,還不死心的就各憑本事跟到那邊去試試運氣吧。」
以為好戲就要上場的一大群色中餓鬼儘管有些失望,但只要仍有一親芳澤的機會,想打退堂鼓的似乎沒有半個,所以差點被擠爆的門口立即空了出來,那些人不僅主動讓出通道,並且還搶著要當護衛,不過開路先鋒卻是由卡波里及蓋爾所擔任,這兩名全都一頭捲髮的老墨就像是牛頭馬面,正引導著剛被拘提的鮮嫩人妻向外走去,沿途的腥風淫雨柔依可說是視而不見,因為芳心大亂的她只擔心怎麼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雜沓?
走出男廁那一刻她的俏臉幾乎是貼在胸前,因為簇擁在邦提背後的追隨者實在太多,無意間形成一種招搖過市的氛圍,這種讓人為之側目的態勢引來了更多注目禮,即使兩條走道上都有人在就地斬立決,但她才是唯一的聚焦點,腳步愈來愈難跨出去的情況下,她差點就癱軟在邦提懷裡,幸好左前方的蓋爾一發現美人兒步履蹣跚,立即貼上去扶住她的臂膀,如此一來柔依就像是被兩名大漢架著往前飄的塑膠模特兒,腳尖是否能著地都無所謂。
走在前面的卡波里雖然忙著排除路障,但對夥伴的小動作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無論蓋爾是趁機在摸乳或撫臀,他只要眼角隨便一瞥就能心知肚明,再加上邦提也沒閒著,情慾高亢的亞洲嬌娃就像置身於火光熊熊的祭壇上,連周遭空氣彷彿都因過度燃燒而昇騰著縷縷青煙,眼看只要走出癡漢走廊再轉個彎就能將東方尤物生吞活剝,他們三人在互相使著眼色之餘,臉上亦同時浮現得意且邪惡的微笑。
毫不知情的鮮嫩人妻已踏入危險花園,裡面這會兒已成了無遮大會,那種大雜燴的程度只能說是令人匪夷所思,不過渾身發燙的柔依只能低眼垂眉,壓跟兒不敢讓雙眸去東飄西蕩,一轉進右側走道之後,不遠處便出現一個穿著皮革、手拿短鞭的蒙面巨人擋在盡頭大聲問道:「知道這是貴賓特區嗎?還不把金鑰匙拿出來讓我幫你們開門?」
滿臉淫笑的卡波里從褲袋裡掏出鑰匙遞了過去,身高至少七尺的巨人轉身一插即合,就在一扇黑色鐵門被沉沉推開之際,他回過頭來再次喝道:「只剩兩間牢房了,快叫你們的女人過來抽籤,其他想進去當陪賓的先準備好百元大鈔,我相信今晚這位女主角一定值得。」
並不知道自己讓人待價而沽的東方美女被推到門邊,她按指示從一個皮囊裡抽出一把鐵製的大鑰匙交給看門人,巨人看了一眼之後便高舉著說:「好消息!她抽到的是鳥籠,可以容納四十位觀眾,想跟進的快點去排隊繳費。」
其實大部份有備而來的跟隨者早就拿著鈔票在等待,只有幾個阮囊羞澀的傢伙閃到一旁在捶胸頓足,不過他們的抱怨根本無人理會,因為其他人早就爭先恐後擠到另一扇剛開啟的小門前面,看著那些人魚貫交錢入場,,巨人這才托著柔依的下巴欣賞著說:「妳真是漂亮!不過入了我的牢籠就得成為人盡可夫的大婊子,明白嗎?」
望著皮面罩後頭那對佈滿意紅絲的小眼睛和滿是黃牙的血盆大口,柔依根本不曉得該如何應對,只能傻傻地頷首示意,而巨人的大手往下滑落到她乳溝上揩著油說:「很好!你們何不讓她衣著整齊的走進去?一切從頭再來會比較有意思,嘿嘿……大美女應該要慢慢挑逗再狠狠的蹂躪才能夠值回票價,床底下的木箱子裡道具一應俱全,各位就自己看著辦囉。」
聽到籠子裡有所謂的情趣用品和玩性虐待的工具,柔依雖然任由邦提他們把晚禮服的肩帶從新整理了一次,但卻不忘聲明著說:「我可不喜歡被綁起來或使用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你們一定要答應我不能亂來,好不好?」
邦提一面摟著她走向昏暗的甬道、一面貼在她耳邊安撫著說:「這不是我們好不好的問題,而是妳聽不聽話和喜歡主動還被動才是關鍵,總之妳只要越能放得開就越能享受到美妙的滋味,所以先不要預設任何立場才是真正聰明的女人。」
芳心忐忑的柔依在三個男人簇擁之下想回頭已經不可能,看著巨人高大魁梧的背影走在前面帶路,她不曉得這頭怪獸會不會也是一份子,因此在躊躇了片刻以後才低聲應道:「反正……你必須溫柔一點,至少……在剛開始的時候不要太粗魯。」
這時邦提輕拍著她的翹臀打趣道:「妳可別忘了卡波里和蓋爾,所以妳應該用複數人稱才對,不過沒關係,等進入牢籠以後獄卒才是權力最大的人,妳只要記得遵從命令就好。」
完全不知道遊戲規則的美嬌娘只能噤聲,因為好像怎麼回答都不會得體,所以她乾脆來個沉默是金,然而不過就是十來步的距離,帶路的巨人已經打開另一扇鐵門,走進去以後是個將近二十坪大的空間,中央是一座由黑鐵條焊接而成的圓形大鳥籠,除了頭頂的支架上掛著各式各樣的手鐐頸套,有些繫著吊帶的長、短橫桿根本看不出用途,假如再加上下方那張單薄的行軍床,整個感覺就宛如是深藏地底的刑求室一般。
猛嚥了一口唾液的柔依緊張感瞬間加劇,因為這時她才發現四周有許多閃閃發亮的眼睛全都盯著自己,而且仍有人在持續進場,不過在內亮外暗的照明設計之下,她頂多只能知道人影幢幢而已,但並沒有任何一張臉可以瞧清楚五官,這時籠子內同樣穿著皮革的另一位獄卒,一把拉開鳥籠的拱門,那鏘啷作響的金屬碰撞聲令美嬌娘頭皮一緊,腳下卻不由自主地隨著邦提走了進去。
鎖上拱門的是巨人,當背後『鉲嚓』一聲脆響之際,柔依的心情就像站上了斷頭台,她即使沒有驚慌失措,卻還是忍不住偎進邦提懷裡,大約七米直徑的圓形牢籠內,除了床邊那位矮壯的獄卒以外,只剩一個像是大型洗手槽的東西嵌在右邊地毯上,不過這時可沒人會去問那究竟是啥設備,因為卡波里正高舉著右手大聲宣佈道:「各位現場觀眾請記得保持安靜,不該說話的時候千萬不要出聲,這樣才能欣賞到最高品質的真人表演,好戲立刻上場,請大家隨時掏出老二以示歡迎!」
現場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似乎是每個人都在向鐵籠子猛擠,但是柔依無心他顧,因為邦提已經站到背後去捧住她的雙峰搓揉,而卡波里也從旁湊上一腳,四隻魔爪在她胸前恣意摸索,使得她很快就俏臉飛紅,雙手不知該擺哪兒才好,但更直接的是第三個傢伙,趁著她難以招架的空檔,蓋爾竟然蹲在地上開始愛撫她的雙腿和舔舐膝蓋。
從來沒想到腿彎會是那麼敏感的地方,當蓋爾貪婪的舌頭在膝蓋周圍來回品味,鮮嫩人妻忽然連打了幾次冷顫,特別是從小腿一路向上攀爬到大腿內側的祿山之爪,就猶如是蟻隊過境似的,令人既搔癢難耐也刺激橫生,因為只要再一寸指尖就會碰觸到禁地,甚至人家早就感受到了兩腿之間的濕氣,所以柔依在滿心期待之際,忍不住開始哼呵出聲。
右肩帶正從邦提手中緩緩滑落,並且這傢伙還開始親吻香肩與粉頸,而卡波里則雙手捧住半裸的大乳房在大肆吸吮,這下子柔依只好一手扶在老墨的肩頭、一手反抓著左胸上面的粗壯臂膀,不過這並非想要抗拒,因為無暇顧及的下半身只能任由他去,所以她在腳尖逐漸踮高之際,已經有預感正在舔舐她左大腿的蓋爾即將有驚人之舉,果然她才剛想在心裡先提高警覺,整個下襬便突然被掀了起來。
動手拉高裙裾的是卡波里,他大概是想讓籠外觀眾瞧見接下來的一幕,所以才會出手幫忙同伴,而蓋爾可能也了解他的用意,因此連忙雙手抱住半裸尤物的左大腿,並且開始上下摩挲和撫觸,白淨嫩細的肌膚光滑動人,任何男人一碰肯定會愛不忍釋,就在那雙粗糙的大手掌不斷來回消磨之下,柔依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同時兩條玉腿也愈夾愈緊,然而這樣一來等於是她在熱情迎合半跪在地的老墨。
大腿內側是非常敏感的地帶,一旦讓男人長時間碰觸到這裡,下體不濕的女人應該是少之又少,因此當蓋爾開始用食指去頂刺秘穴那一刻,儘管還隔著一層三角褲,但美嬌娘已經亢奮到下巴狂仰、兩隻腳也焦躁地踩踏起來,然而攻擊並不止是來自一個地方,就在她剛發出第一聲呻吟之際,邦提亦一面啃咬她的裸背、一面卸下她左肩的吊帶,雙雙滑落在藕臂上的細肩帶看起來無比性感,就彷彿是美女準備要入浴一般,不過更火辣的還在後頭,正當柔依想要拉住逐漸褪下的前襟,卡波里竟然一舉將分叉的兩片布料全扯了下來!
春光乍現的景象引來了一陣讚嘆與歡呼,隨著豐滿渾圓的半球形乳房彈跳而出的那一瞬間,柔依的俏臉幾乎羞赧到要貼在乳溝上,但她那種紅雲滿面、眼簾低垂的嬌弱模樣,反而引來了更多叫囂,有人在嚷著快點把她扒光、有的則叫她要抬起頭來,這種鬧哄哄的氣氛只會令她更加無地自容,所以她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幸好這時候巨人朝床頭的鐵欄杆連揮了兩下皮鞭,響亮的鞭擊聲馬上讓周遭安靜下來,只是這樣對她來說依然無濟於事,因為身邊的三匹色狼並不想讓她有喘息的空間。
在她胯下的魔爪仍在蠢動,並且蓋爾還開始舔舐她的大腿外緣,如此狂熱的挑逗讓她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哆嗦,就在兩腿不停抖簌之際,邦提和卡波里已經一人一邊把她的肩帶從臂膀上褪了出來,這下子上半身突然毫無遮掩的柔依雖然想要伸手護胸,可是雙腕卻被牢牢扣住,還在微微震盪的巍峨雙峰透露出一項訊息~~挺翹且怒凸的小奶頭代表她早就慾情勃發!
兩個男人各執著她一條手臂,他們並不急,除了任由蓋爾去獨自忙碌,現在最主要是盡情展示東方美女的曼妙身材,所以邦提先捧著左乳掂量了幾下,然後才意氣風發地宣告著說:「各位,瞧見這對完美到令人嘖嘖稱奇的大奶子了沒?呵呵……亞洲女人就是跟歐美的不一樣,不僅奶頭及乳暈都小巧可愛、整個奶球的彈性更是好到叫人詫異,這種無可挑剔的線條我相信不管從什麼角度欣賞都很撩人,現在看不到的人沒關係,晚一點絕對會讓大家鉅細靡遺的看個清楚。」
本來想換到有利位置的人這才不再推擠,緊接著邦提又退到美人兒背後捧著奶球把玩,而卡波里則伸手端住柔依的下巴催促道:「來,寶貝,把頭抬起來,我想一定有很多人喜歡妳的美貌,所以別吝嗇,讓大家好好瞧瞧妳這種想要任由男人大幹特幹的飢渴神色。」
卡波里說的並不誇張,而柔依也當真緩緩抬起了螓首,不過直到蓋爾企圖脫掉她鵝黃色的晚禮服時,她才星眸半掩地睜開眼簾,這一刻籠外又有不少人發出了喟嘆,因為那雙如夢似幻、顯得既淒迷又癡醉的眼睛,簡直媚惑到令人魂不守舍的地步,但更叫人跳腳的是她還斜睨著左方那一撮黑影,假設這不是有心的勾引,那就只能說這位台灣少婦是隻天生的狐狸精。
合身的晚禮服卡在挺翹的香臀上,蓋爾拉扯了半天仍舊不得要領,後來還是三人聯手才完成目標,為了怕會被踩壞,巨人連忙用皮鞭把它勾掛到床頭的鐵欄杆上,這時移動過雙腳的柔依大約轉動了十幾度,看見她穿著高衩黑色蕾絲三角褲的觀眾又是一陣騷動,因為那完美的黃金比例和曼妙到極致的線條,只能說是造物者的傑作,再加上她忽然變得有些狂野的眼神,正亮晶晶的在掃視四方,就連矮她一截的卡波里都不禁啐罵道:「見鬼了!這騷屄該不會想玩百鳥朝鳳吧?」
一派篤定的邦提並不受這句話影響,他只是用力搓揉著柔依的乳房大聲回應道:「想怎麼玩輪不到她作主,現在咱們先把她剝個精光再說,嘿嘿,我猜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其實卡波里可能比美嬌娘更急,所以他不再囉嗦,頭一低便從柔依的肚臍眼吻了下去,而原本就跪在地上的蓋爾也再次舔舐眼前的玉腿,兩個人兵分二路的同步進擊,立刻讓鮮嫩人妻的下半身發出顫慄,如果仔細看的話,就連小腹的蠕動亦清晰可見,表層的變化意味著體內腎上腺素正在大量噴發,因此經驗老到的邦提一邊捻揉著小奶頭、一邊啃囓著柔依的耳輪說:「這樣一定很刺激呴?呵呵……妳應該準備好要一絲不掛了吧?」
從小腹一路吻向右大腿的卡波里也跪了下去,當兩個像性奴般的男人相視而笑時,亦不約而同伸手拉住了黑色褻褲的叉角,高束在鎖骨上的蕾絲花邊開始慢慢被往下褪,雪白的腹肌突然凝結成一球,接著便激烈地起伏成波浪狀,假如換個場景,柔依看起來就像是在跳肚皮舞,不過大家的眼光並非聚焦在那個地方,隨著茂盛的烏拉草越冒越多,就連她跟前的兩位老墨都目不轉睛,因為即將出現的三角洲才是眾望所歸。
沒有懸念也毫不遲疑,抱著跟觀眾同樣迫切的心情,兩名老墨在對看了一眼之後,兩隻魔爪同時用力往下一拉,已有心理準備的美人兒還是忍不住嬌呼出聲,因此脫到一半的三角褲竟被她夾死在膝蓋上方,這個鏡頭凍結了至少兩秒鐘,然後她才有所警覺地鬆開雙腿,這次是由卡波里幫她一脫到底再扯下來與晚禮服掛在一起,不過彷彿剛被小雨淋過的黑色草原上水珠晶瑩,讓人一看就曉得那條褻褲必然也早就溽濕了一大遍。
是否夠格被稱為美女或尤物,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才能見真章,因為有些女人只是臉蛋漂亮、身材卻一無可取,有些肉彈雖然三圍惹火、可是長相確實有些抱歉,能夠兩項俱全者並不多見,特別是高挑的女性往往盆骨和腳踝都過於粗大,這點西洋嬌娃又比東方佳麗要吃虧不少,即使同樣是乳房豐滿線條亦非常漂亮,但過大的奶頭及乳暈仍然是洋妞的缺點之一,然而若是以頭身比來論的話,很多手長腳長、身高達七頭身或八頭身的白人女子則讓黃皮膚女郎望塵莫及,然而柔依的身材與體態恰好處於兩者的平均值,因此當她纖毫畢露的展現在眾人面前那一刻,不僅口哨和叫好的聲音四起,甚至有好幾個急色鬼已經把陽具掏了出來。
由於細嫩光滑的肌膚觀眾碰觸不到,不然這項還可以幫亞洲美女再加上幾分,但光是勻稱又惹火的三圍、以及兩條大腿之間找不到任何一絲縫隙的優點看來,這位少婦恰到好處的風采已經比許多艷星更撩撥人心,或許是柔依站立的姿勢和表情仍不夠騷浪,因此邦提二話不說便鬆開了她的大髮髻,當滿頭秀髮層次分明地垂落下來,配上那對似乎想勾人魂魄且正在左右瞟視的媚眼,竟讓她看起來有如是成人電影裡的性感女神。
前奏到此為止,接下來兩個跪在地上的老墨由小腿開始往上撫摸,當他倆的魔爪抵達鼠蹊部時,柔依再度發出了呻吟和顫抖,因為卡波里與蓋爾已分別在探索她的前院及後庭,儘管人家只是牛刀小試,卻讓她不由自主地連續踩踏了好幾步,要不是床邊鋪著骯髒的灰色格子地毯,高跟鞋肯定會蹬出清脆的聲音,只是邦提也沒閒著,就在這傢伙一手滑向三角地帶、一手擰住小奶頭的那一瞬間,柔依突然螓首往後一掀,接著整個上半身便癱靠在對方懷裡。
同樣又是一手按住在丘陵地上蠢動的魔爪、一手反抱著男人的後頸,不同的是這回邦提毫不客氣地親了上去,宛如乾柴遇到烈火的狂吻鏡頭,使牢籠外又是一陣呱噪與唏嗦,而且還有個傢伙把肉棒探進籠子裡,甚至就放在橫鐵杆上用力磨擦,不過正在用唇槍舌劍大舉廝殺的柔依並未看見這一幕,反倒是蓋爾忽然站起來問道:「咱們何不叫她爬上床去會比較方便?」
然而嘴巴早就湊在草原下面的卡波里並不同意,他揮著右手表示拒絕,不過邦提大概也覺得應該要換點花樣了,所以他讓蓋爾接替自己的位置,隨即便繞到前面觀察著說:「很好,柔依,現在我要妳把右腳踩在床頭的第二根鐵條上。」
右腳一移動,卡波里的舌尖立刻變得靈活起來,除了在洞口翻來攪去,有幾次還直接呧了進去,雖然深度不會超過一公分,可是難以言喻的快感卻能讓柔依猛打哆嗦,或許是想要尋求更深入的刺激,所以她開始搖擺下體,但光是這樣根本不夠,因此她加入了挺聳香臀的動作,果然這樣一來情勢立刻急轉而下,才不過半分鐘左右,現場的每個人都能聽見她在大聲嬌喘著說:「呃、天吶!……快、再呧深一點……喔、哼哼……真的……美死我了!」


已經脫到寸縷不留的邦提,挺著硬梆梆的大肉棒晃到她面前,看到那根在大腿旁磨蹭的寶貝,柔依一把握住便使勁套弄起來,很少幫老公打手槍的她這會兒動作並不生疏,可見她生命裡的另一個男人絕對是居功厥偉,不過在以一擋三的情形下,她仍然有些應接不暇,尤其是卡波里除了舌頭越探越深、兩隻手也在她胯下摸來戳去,似乎是在尋找可以攻擊某個要塞的空隙。
一邊欣賞人間絕色的神情變化、一邊在玉體上到處亂摸的邦提顯得有點心猿意馬,通常他對任何女人都不會有珍惜的念頭,可是眼前這位東方佳麗卻讓他起了不捨之心,以往姿色再好的女人只要落入他手裡,肯定是嚐遍十八般武藝之後還不得安寧,然而今天他卻一直在前戲上面打轉,始終都沒把獵物一腳踹入火坑,眼看他依舊沒有動靜,高矮兩名獄卒在互看了一眼之後,巨人突然一把推開蓋爾說道:「你們兩個快去把衣服脫光,這段時間就由我們來填補空檔。」
這頭被巨人取而代之、胯下的卡波里也被拉到一旁去寬衣解帶,接手的矮個子可不再那麼客氣,他一面用舌頭去挑逗躍躍欲出的陰蒂、一面用兩根手指在陰道內淺插緩摳,沒多久便把美人兒整得上氣不接下氣,再加上乳房上那對又大又厚的魔爪在使勁猛搓,使得情緒愈來愈高亢的柔依只好一手搭在邦提肩頭喘息著說:「噢、來吧!……狠狠上我……嗚、唉唷……現在……啊、我要你第一個來……呃、快點……親愛的。」
凝視著美嬌娘苦悶難耐的表情,邦提總算把心一橫地應道:「也好,既然妳這麼需要,那我就再幫妳加柴添火,呵呵……各位兄弟,咱們這就帶她上床吧!」
就在邦提一聲吆喝之下,四個男人立刻合力把美嬌娘弄上床去,已經先躺在上面的卡波里張開雙臂歡迎,因為柔依這時候是雙腿分開倒跪在他滿是鬍渣的醜臉上,而這傢伙悶不吭聲便開始吸吮起來,大量泛濫的淫水被啜飲到滋滋有聲,但這只不過是第一幕的開胃菜,等同樣渾身體毛的蓋爾也跳上去站在她背後那一刻,籠外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觀眾鼓噪著要他們趕快玩夾攻。
看著細皮嫩肉的黑髮美女被兩隻宛如長毛猩猩的老墨夾在中間,那種強烈的視覺震撼使不少人都掏出了胯下之物,不過事情發展並非如這些人所想,因為緩緩爬上床去的邦提正大馬金刀地跨站在柔依面前喝道:「把妳的嘴上功夫全都使出來讓大家見識一下,嘿嘿……我相信妳一定能不負眾望。」
事實上柔依的口交技巧根本不到六十分,但男人想看的並不一定得技術本位,因為懵懂無知的少女舔起屌來照樣能讓老男人爽到發狂,這種以畫面和對比取勝的刺激感千金難買,所以她究竟功夫如何根本無關緊要,觀眾真正渴望的只是她被徹底玩弄和完全征服的過程,因此當她捧住邦提那根超過七寸長的大肉棒在仔細審視時,突然有個女音帶著醋意啐罵道:「這個亞洲婊子故意在拖拖拉拉,怎麼兩個獄卒都不催促她快點動作?」
沒料到有女觀眾在場的柔依俏臉似乎更加嫣紅,但意外卻不吃驚的她在用力甩蕩了一下秀髮以後,馬上伸出舌尖在大龜頭的前端輕舔慢舐,比她預期更粗長不止一號的尺寸,令她暗喜在心裡,因為女人的性幻想一向只能深藏而不敢表露,特別是在假道德充斥的東方沙文主義掛帥之下,一般娘家婦女連想在網路上看成人電影都得避人耳目,可是整個社會不分階級暗渡陳倉的戲碼總是層出不窮,所以在水到渠成的態勢當中,她根本就不想踩住煞車,因此就像要向那位躲在籠外的女人示威一般,她忽然一口將整朵大香菇吃了進去。
精彩動作換來了既妒又羨的低呼和哼哦,欄杆上有更多肉棒正在被主人虐待,然而女主角逐漸旋轉起來的雪臀更是好看,因為卡波里粗糙的鬍渣不斷在細嫩的陰唇上廝磨,那種扎到讓人隱隱發疼卻也癢進心坎裡的奇妙感覺,使惹火胴體搖擺出極端撩人的淫姿,再加上蓋爾從背後在上下其手,偶爾還會故意把生殖器頂貼在柔依的股溝上,光是這三個傢伙的合縱連橫就已叫人看得血脈賁張,何況旁邊尚有兩名蒙面獄卒在虎視眈眈。
女人同樣會見獵心喜,在經過一輪舔吮及啃囓、甚至拼命套弄和愛撫的過程以後,對於此生第一次遭遇到的大洋屌,柔依已經摸清楚不少奧妙,先不管粗長與否,光是比東方男性至少大一倍的馬眼就頗有看頭,或許是基於好奇,她竟然直接用那舌尖連呧了十幾下,而且還真能容納得了半公分左右的長度!緊接著再從頭舔到底,雖然是筋脈分明,但是並不會出現血管的顏色,整體而言邦提的命根子算是上等好貨,除了尺寸不俗硬度足夠以外,外觀亦屬白淨挺拔的類型,所以她不僅連陰囊都沒放過,甚至還把右邊的鳥蛋吸入嘴裡去仔細品嚐。
口交的最高等級差不多就是如此,除非是懂得使用情趣用品的娼妓才能更上一層樓,因此爽到腳尖狂踮、雙腿亂抖的邦提一再怪哼出聲,不過絕對沒有任何男人會傻到這時候叫停,所以他只是兩手緊壓著柔依的後腦勺,然後還自己拎著大龜頭喟嘆道:「喔、真該死!……怎麼還沒教會妳成為深喉嚨,我就開始有酥酥麻麻的感覺呢?」
仰視著邦提想要憋氣的臉孔,單手扶在他大腿上的柔依眨了眨眼簾,隨後才吐出碩大如老滷蛋的睪丸笑問道:「親愛的,你是要我現在停止、或是繼續幫你服務下去?」
本來還想叫柔依也把另一顆鳥蛋嚐個仔細,甚至連肛門都想好好享受一番的邦提不得不改變主意,因為他越來越喜歡這位鮮嫩人妻,若是再讓情勢如此發展下去,他恐怕還來不及上馬就得被踢下床去,所以為了保持體力和顏面,他連忙往後撤了一步說道:「來,卡波里,咱倆交換一下。」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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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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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6
大頭侏儒的叫嚷月海浿子聽得一清二楚,但她雖然從心頭一路發熱到四肢的神經末梢,不過臉色是否潮紅她已然不再在乎,因為她明白這場淫辱現在是既成的事實,而且狂熱的輪姦仍會持續下去,別說可惡的古仔尚未上馬,就連神鞭三矮也只是牛刀小試罷了,身為女人她無法欺騙自己,儘管內心的怨懟與仇恨並未消失,可是生理上的快感和越來越渴望被完全填滿的飢渴,卻使她顧不得羞恥及自尊,在大勢如長江決堤之下,這一刻的她寧可隨波逐流而去,畢竟這具高挑豐腴且曼妙無比的美好胴體,委實太需要大量甘霖的灌溉。
既然豁開了動作便會益加放浪,除了把兩粒鳥蛋舔吮的閃閃發亮,明顯右大左小的體積也被她吃出了分別,烏紫色的菊皮令縮成球狀的陰囊看起來更為碩大,雜亂但數量並不算多的烏拉草粗若高麗蔘鬚,不時刺戮著她的嘴角和雙唇,尤其沾黏在香舌上的落毛有著畫龍點睛之效,每次古仔都在邊看邊搓揉自己下體的情形下,伸手幫她拿掉那一根又一根噁心的髒東西,而浿子亦不曾拒絕,偶爾甚至還會吸啜一下這傢伙的手指。
玉體橫陳的姿勢何等誘人,更別說身邊還圍著四個畸型的小矮人,不經意間從天花板的明鏡瞧見這一幕,東瀛美女不禁暗自慚愧起來,因為她不止背叛了愛情,而且早就忘了已經作古的伊籐健吾,本以為自己的意志可以克服任何困難、必要時一定能夠以死明志,但如今卻是清白不保,最難堪的是她竟然還開始在配合這群老妖怪的姦淫,完全忘掉了自己的初衷,然而此刻懊悔並無濟於事,早從盤古開天闢地之始,女人的身體就遠比男性誠實許多。
幽怨的思緒都還沒結束,神鞭三矮又再度換位,這回宋天負責主攻,他架著修長的玉腿長驅直入,每一下都到底方休,而宋人騎在混血美女胸膛狂打奶炮,兩大團嫩肉被揉的有如麵粉球,比較特殊的是宋地,他跨跪在浿子的脖子上,整支大肉棒不停往下打樁,假如不是練過鐵板橋之類的硬功夫,用這姿勢想玩深喉嚨絕對會摔成狗吃屎,可是這老色鬼卻能遊刃有餘,在胡衝亂頂之餘,依舊能用雙手撥弄著美嬌娘凌亂的鬢髮,興起時亦會讚賞著說:「呵呵……,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尤物!看來我今天不多打妳幾炮一定睡不著覺。」
三兄弟臉朝同一方向,形成一直線的集體姦淫,這景象任誰看了應該都會按捺不住,加上女主角『咿呀嗯嗚』的悶哼與不知該何去何從的雙手在那邊推來拉去,惹得龜頭狂顫的古仔連忙衝了過去,他一面捧住浿子即將倒垂下去的後腦、一面興致勃勃的叫道:「天吶!這招三人同行真是棒到沒話說,感謝各位元老今天讓小的大開眼界,要是後庭也能給她來上一根的話,那可就功德圓滿、福壽全歸了。」
即使這比喻感覺有點不倫不類,但意趣正濃的宋地還是忍不住笑應道:「虧你小子想得美咧,想玩四位一體還不到時候,反正早晚會讓你樂個夠,現在專心把她的腦袋扶好,老子可是要直搗黃龍了。」
四個小矮人連成一直線的玩弄方式,何止平常人難得一見,就連美嬌娘在無計可施之下都倍感新奇,做愛需要感情,但性交只要能滿足彼此即可,因此本來雙手不知該擺哪兒才好的浿子突然緊緊抱住宋地大腿,如此一來她不僅能穩住腦袋,必要時也能抵制大肉棒的過於深入,只是這傢伙的龜頭跟宋天大異其趣,要是真的胡插亂頂起來,只怕會有難以預料的事情發生。
果然在數次的急抽猛肏之下,整條胡蘿蔔狀的大肉棒已硬生生擠進四分之三長度,性感的小嘴幾乎被擴張到極致,只能睜大眼睛卻無法講話的浿子雖然雙手用力推拒,但以對方雄渾的內功豈是她能撼動分毫,因此當滿臉得意和淫笑的宋地屁股再次往下沉時,她開始緊張的搖擺螓首,,因為這不比宋天的大龜頭會在穿過喉蒂以後便被卡住,相反的,這個老妖怪細條狀的小龜頭已經深入咽喉,若是連露在外面的四分之一基座也完全消失無蹤,她的喉管恐怕非破即傷。
從未被龜頭肏進喉管的古怪感覺,除了有些臊癢和灼熱,最難受的是快要窒息的恐懼,為了想要補充氧氣,浿子鼻翼的歙動自然越來越急促,而狠心的宋地盯著她逐漸漲紅起來的雙頰,老屁股竟然還故意加重力道,眼看原本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已整個變形,可是這傢伙依舊不肯罷休,幸好就在混血美女粉拳連揮之下,總算驚動了宋天,這位老大哥適時將右手搭在二弟的肩頭制止道:「不必這麼急著要讓她把整支老二吞下去,這樣萬一撐裂她的嘴角反而會掃興,慢慢來,我剛才已經試探過了,這日本妞的床技潛力無窮,咱們可得細嚼慢嚥才不會暴殄天物。」
經過老大的安撫,宋地這才緩緩抽出他的胡蘿蔔叮囑道:「聽到了沒有?要不是咱家大哥疼妳,現在妳的喉嚨可能已經被我幹穿了,不過別以為這樣妳就能夠輕鬆,接下來妳可得好好練習,否則老三照樣會把妳搞個通透!」
即使大肉棒已經退出一舉口腔,但只能不斷乾咳和大口喘氣的浿子根本沒辦法應答,如果不是古仔仍捧著她的腦袋,這會兒可能還會唾沫溢流,只是她才剛剛讓肺部充滿新鮮空氣,硬挺而野蠻的胡蘿蔔業已再度闖入她的嘴裡,這回宋地只是冷冷地吩咐著說:「我一邊肏妳一邊舔,就算想咬住都沒關係,總之不准給我毫無反應就對了。」
吸吮及舔舐的動作別人雖然看不見,但浿子與宋地同樣感受深刻,由細變粗的柱身和糙礫的表皮,刮刷著柔嫩的香舌或嘴唇,使兩人不時發出愉悅的哼呵聲,而在確定老妖怪不會突然又發動強攻以後,她的雙臂終於倒垂下去,不過大頭侏儒一看機不可失,連忙將她的柔荑牽引到自己胯下,如此一來那根不到四寸長的小香腸也同時得到了安慰,這點證明混血尤物不是小氣的美女,因為她是主動在幫古仔輕柔地打著手槍。」
這一刻可說是無聲勝有聲,四個小矮人都忙著各司其職,除了淫水亂濺、雙峰高聳的鏡頭浿子看不到以外,剩下的兩個傢伙表情她都能瞧得異常分明,原來男人強暴女人時的神色是如此淫邪和亢奮,那種閃爍發亮、猶如野獸一般的眼眸,就彷彿是在欣賞牠們如何戲弄和凌遲已經落網的獵物,這種時刻假若女人越是哀號嘶吼或者淚流滿面,這群色狼應該就會越加快樂吧?
可能是浿子吹喇叭的模樣太過於撩人,本來沒什麼大動作的古仔忽然彎腰親了下去,他從星空一號的額頭開始吻起,然後再舔向兩側的胳肢窩,這是人體極為敏感且私密的部位,因此當他貪婪又焦躁的舌頭在那裡不斷梭巡時,美嬌娘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臊癢難耐的感覺令她只能一手捉住小香腸、一手捏住不算小的陰囊在那邊搖頭扭腰,而她的反應越明顯大頭侏儒的動作也就越放肆,在捨棄脫過濃毛的腋下以後,這傢伙竟然將濕溽的舌尖移到一個讓人詫異的部位上面。
火熱的舌尖呧上自己鼻樑那一瞬間,美嬌娘閉上了眼睛,她任由古仔從右眼窩舔舐到左眼窩,甚至連眼睫毛都不曾放過,最後才心滿意足地從她的鼻翼撤離,整個過程她皆沒有拒絕或迴避,因為知道大頭侏儒很快就會進入她的身體,加上那種從未有過的特殊感受,使她不願再多作無謂的抵抗,畢竟那只會顯得矯情而已,所以她寧可認了。
等古仔一挺直身軀,宋地馬上回頭通知大哥該換花樣了,從善如流的宋天立刻一躍而起,他指揮另外三個小矮人把東瀛美女扶坐起來,自己則站在床頭頤指氣使的命令道:「過來趴跪在床中央,臉朝老三屁股朝著我,還有,記得把大腿盡量張開,省得等一下我要不停壓妳的腰。」
四肢修長的浿子依照指示一趴跪下去,兩道淫水立刻延著大腿內側淌流而下,這景象別說男人看了會肉棒亂顫,就連她本身都俏臉為之一紅,其實再仔細一瞧,就在她兩手之間的床墊上也是濕了一大塊,不用說那是剛剛才遺留下來的戰績和證據,如果說她沒被這群小矮人玩出滋味其誰能信?因此當宋天雙手抓住她的纖腰正在瞄準秘穴那一刻,她不禁有點擔心的回頭要求道:「宋……宋大爺,你那根東西的頭部實在……太大了……能不能請你開始的時候……輕一點?」
這聲大爺似乎叫的宋天眉開眼笑,只見他將大龜頭頂在兩片濕淋淋的陰唇上面大聲應道:「很好!妳果然是個懂事的娘們,從現在開始妳就按咱家三兄弟的排行盡情叫床吧,哈哈……不過古勇那小兔崽子妳可得另外想個稱呼,絕對不准把他的輩份跟我們擺在一起。」
話聲未停大龜頭已整顆頂了進去,扎實且飽滿的美感瞬間又回到了下體,這是宋地與宋人所難以比擬的部份,隨著大肉棒在一寸寸的強悍推進,原本低垂的螓首逐漸抬了起來,等猛烈的最後一擊撞在雪臀之際,浿子也忍不住仰頭發出了嬌啼,因為這種既粗又長的巨大尺寸委實不好消受,若不是美嬌娘人高馬大加上練過武術的話,可能第一回合就已被肏昏過去,但即使如此她仍是蹙眉顰眼的張大嘴巴在不斷喘氣,那模樣就彷彿宋天隨時都會幹穿她的子宮、甚至一不小心就會插進她的肚子裡。
只不過緩抽慢頂了一會兒,按捺不住的宋天馬上展開強攻,隨著『噼哩啪啦』的撞擊聲快速響起,混血美女的腦袋也愈仰愈高,同時令人蕩氣迴腸的呻吟聲亦毫無保留地宣洩而出,悽楚的表情意味著女人生理上的快樂,越是苦不堪言的模樣代表淫浪指數越高,這是色道中人都懂的道理,所以儘管浿子被幹的嬌軀蠕動不已、兩顆渾圓碩大的奶子也一直晃來晃去,但駕馭她的小矮人並未曾稍歇,因為玩女人這時候算是緊要關頭,能否把一位超級尤物徹底征服端看是不是心腸夠狠、手段夠辣,因此就算美嬌娘一邊叫喊一邊搖頭甩腦,但對手可是絲毫都沒放鬆。
仰頭哀吟、俯首嬌喘的重複動作,使得滿頭秀髮就像失去束箍的海草,不僅甩蕩的風情萬種、更是垂懸的叫人心痛,當如絲媚眼開始失去焦距,微張的雙唇沾黏著幾根散亂的髮絲時,業已看到龜頭直抖的宋地和古仔一人佔據一邊,二話不說便大肆把玩誘人的雙峰,但是站在正前方的宋人仍在欣賞,他凝視著月海浿子淒迷且失神的眼眸,然後伸出右手端起了精緻的下巴,兩人對看了至少五秒鐘,就在他暗自讚嘆這位日本女郎實在美麗、性感到難以形容的時候,嘴巴竟然不自覺地吻了上去。
這是一次深度十足的舌吻,而且最少持續了半分鐘之久,不過在換氣之後立刻又四唇相接在一起,如此周而復始了兩回,浿子才用狂野中帶著幽怨的眼神望著對方,而宋人只是安詳地按著她的腦袋吩咐道:「從我的胸膛開始往下舔,兩個奶頭都必須吻到才算數,最後就是幫我好好的吹喇叭,記住!連睪丸都不准忽略掉,我這樣說的夠清楚了吧?」
混血美女並沒有答話,她像是個乖巧的人妻一般,即使滿心不願卻還是委屈求全地吻了下去,她從左胸舔到右胸,乾枯的暗褐色身體立刻留下一遍唾液,接著她從右奶頭啃囓到左奶頭,猶如壞掉的小黑豆那般堅硬的肉疣,在她口中迅速膨脹起來,儘管心中無比嫌惡,但她仍用舌尖都舔了幾下以後才往肚臍方向移動,其實以前她並沒有這種經驗,然而世界上有些事好像不用人教就自然會懂,何況聰明的女人總是能夠觸類旁通,因此浿子並未避開那個看起來髒兮兮的小凹洞。
吸、吮、呧、舔都試過一次以後,技術生疏的香舌才離開烏漆抹黑的肚臍眼,硬如乾屍的小腹並不值得流連,所以雜草叢生的下體成了另一項挑戰,像是發霉般的臭味飄散在鼻前,假如可以她一定會叫這傢伙先去個澡再來,然而這時候已經箭在弦上,有點等不及的宋人雙手壓著她的後腦低喝道:「妳在猶豫什麼?還不快幫老子往下吹!」
帶著『嗯嗯哼哼』的呻吟聲,美嬌娘終於呧進烏黑卻毫無光澤的小草原,像短葉蕨般的陰毛不算濃密,可是舌尖要往下舔去並不容易,因為根部竟然糾結成團,所以她只好在那兒打了幾次轉便直接吻向大肉棒,粗壯的柱基近距離細看委實相當可觀,為了要確定不是視覺誤差,她還特地用右手去握了兩次想測量個大概,但單手只能圈住約三分之二的外圍,直徑少說也有八公分以上,幸好這根怪東西是一路往下縮減尺寸,否則能承受的女人絕對不多。
像溜滑梯般慢慢舔到龜頭上面的浿子心中又是一驚,因為除了柱身上有好幾條類似紫黑色蚯蚓的血管以外,長約兩寸的細龜頭前端竟然有個肉洞,若不是她用舌尖去試呧了三、四下,絕對不會相信男人的馬眼可以大到那種程度,一想到精液和尿水從那個孔洞噴灑出來的數量與景象,她不由得在心裡思忖道:「天呐!這個馬眼恐怕插入一節手指都仍綽綽有餘吧?」
見識到不可思議的巨大男根以後,浿子實在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怎能安然渡過第一回合的輪姦?不過既然心裡已經有底,她也就乖乖的任由宋人去恣意抽插,只要不是突然想把她搞成深喉嚨,五、六寸的長度她還可以消受,讓人害怕的就是最後又粗又大那一截,若是對方不會蠻幹她倒尚能逆來順受,要不然她一定得設法抵擋才不至於被頂傷咽喉,不過女人一旦成為殘花敗柳,天生的好奇心當然就會被激發出來,因此她伸手開始去摸索在眼皮底下晃蕩的大陰囊。
大致的形狀和尺寸才剛弄清楚,宋天已經和二弟擊掌換人,這回宋地一就定位便縱橫交錯的馳騁起來,搞得混血美女差點就人仰馬翻,因為嘴裡還含著一根屌,所以只能悶著聲音不斷呻吟,而趁隙溜到另一邊的古仔則跪著大啖美食,看他雙手捧著大奶子吸吮的快樂表情,連宋人看了都忍不住笑罵道:「你這小兎崽子倒是懂得享受,都還沒叫你開動,怎麼就自己玩起來了?」
聽出三元老並沒責備的意思,古仔連忙停下來傻呼呼的應道:「因為在那頭越摸越興奮,乾脆就跑到這頭來吃奶吃個痛快,只可惜到現在都沒半滴奶水流出來,看樣子我的功夫還不行。」
搞不清這小子究竟是真不懂或是在裝瘋賣傻,不過懶得理他的宋人只是揮了揮左手問道:「如何?大哥,要不要來嚐嚐讓這騷屄品簫的滋味?雖然技術不太好,但感覺卻挺刺激的。」
正有此意的宋天立即補位上去,而無人理會的古仔這下子更是如魚得水,他不僅搓捻揉捏樣樣都來,並且還吮奶頭舔的滋滋作響,不過宋人也沒閒著,這傢伙一手在大乳房上面盡情肆虐、一手則輕撫著浿子扭動的雪臀說:「如此惹火的身材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呵呵,看的我都想快點走她後門了。」


宋人邊說邊用手指去試探美嬌娘的菊蕾,尚未被開發過的處女地是何等敏銳,所以每次的撫觸都會令浿子渾身一震,而這也是她最擔心的,因為以神鞭三矮的巨大尺寸一旦要硬闖後庭,她肯定是非死即傷,就算能苟延殘喘下來恐怕也是慘不忍睹,然而局勢已經走到這個地步,就算害怕亦於事無補,因此她先用心將宋天的大龜頭仔細舔了一遍,然後才仰望著神情愉悅的老妖怪說:「你的陽具這麼巨大,有哪個女人受得了跟你玩肛交?」
似乎是看穿了東瀛美女的心思,宋天先把大龜頭塞回那張性感的嘴裡才意有所地應道:「那就看妳夠不夠聰明了,如果妳是朵貼心又乖巧的解語花,我們自然不想辣手摧花,就算要玩妳屁眼都會非常溫柔,否則直接火辣辣幫妳開苞的話,恐怕妳不活活痛死也會一次就被玩爛掉。」
話既然已說的如此清楚,浿子亦不再多言,她緩緩垂下眼簾,接著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將大龜頭慢慢往嘴裡吞,老實講這種尺寸塞進下體確實別有滋味,但擠在口腔內感覺並不太舒服,所以無處可躲的香舌只好繞著那塊肥肉纏捲、打轉,這無心之舉竟然使老妖怪爽到兩腿直抖,不過這傢伙畢竟是武功一流的練家子,就算星空一號曾試著要讓他快點崩潰,可是努力了老半天卻只換來頸痠舌麻的後果。
做了一輪苦工下來倒也有些收獲,或許是舌技已盡其所能,加上咽喉被大龜頭封鎖過不下十次,浿子強忍著即將窒息的痛楚,依舊全力去迎合的精神感動了宋天,所以這老色鬼忽然抽出他的巨屌讚賞道:「太棒了!只要妳的表現始終如一,我相信今天最快樂的人一定是妳。」
正在急促喘息的美嬌娘只能仰望了他一眼,然後雙手一軟整個上半身便仆貼下去,因為這時候殺聲震天的宋地正在大幹特幹,要不是有古仔和宋人在兩側幫她穩住身體,可能她不是早就把宋天撞跌到床下、不然便是喉管已經被肏穿,然而身為日本女特務也絕非省油的燈,即使是在四面楚歌之下,她還是頑強地撐起雙肘回應著說:「要是一對一單挑,我敢打賭你們沒一個能撐滿半小時!」
她這是按常理判斷,因為撐不到十分鐘的快槍俠很多,能多一倍戰力的算是真男人,達半小時以上的便堪稱是勇士,孰料她充滿挑釁意味的話才剛一講完,宋天隨即咭咭怪笑道:「你們都聽見了吧?哈哈……,既然這日本婆娘不知天高地厚,咱們就來讓她見識一下盤腸大戰的滋味,嘿嘿……,我就再多加十分鐘給妳,單挑一節算妳四十分鐘,這樣夠不夠慷慨?」
少不更事的女特務對床第之事經驗非常有限,因此還傻呼呼地主動要求著說:「你們當中若是有人落敗又該如何?是否應該馬上離開這個房間不能再碰我第二次?」
這回神鞭三兄弟全都大笑出聲,不明究裡的古仔只好也跟著一陣乾笑,不過既然要論輸贏就得有賭注,只是本就是階下囚的美人兒又能拿出什麼東西?因此宋天毫不考慮地應允道:「沒問題,只要四十分鐘之內妳沒求饒或出現高潮,我會立刻放妳下船;不過若是妳輸的話就得終身當我們的公產,也就是說妳從此成為宋家的性奴隸,明白嗎?」
浿子當然知道宋天這段話的意思,但目前的她已是窮途末路,既然連身體的清白都慘遭玷污,她也只好把地獄視為歸宿才能放手一搏,故而在抱著此生必爛的覺悟之下,她兀自銀牙暗咬的回答道:「好,我若輸了就由你們隨意宰割、而且一定會任憑你們吩咐,希望你也不要忘了剛才的承諾。」
雙方約束既定,宋地立刻把位置讓了出來,不過宋天並不想受到干擾或佔美嬌娘任何便宜,他揮手把所有人都趕下床去,然後才指著時鐘說道:「妳先看好現在的時間,然後躺下來讓我從正常體位開幹,記住!不管咱倆採用什麼姿勢,雙方都得全力配合,這樣才能符合公平原則。」
浿子瞟了一眼時鐘,然後翻身躺平在床中央,剛才是橫向趴跪、此時是縱向直臥,宋地與宋人分別站在床的兩側,床尾則留給古仔駐守,業已跪在她右手邊的宋天開始愛撫雙峰,巍峨高聳的外觀令人愛不釋手,不過對方在越摸越過癮之下終於低頭吻了下去,只是貪婪的舌頭並未在奶頭上停留太久,就在極品尤物發出第一串哼哦的時候,熱呼呼的氣息忽然轉向性感的雙唇,而也直到這一刻美嬌娘才再度閉上眼睛。
敏感的奶頭硬到宛如小鵝卵石、舌尖也從互相挑逗變成纏攪在一起,甚至兩個人在交換唾液別人都能從喉嚨的蠕動看出奧妙,因為這不是推辭迴避的時候,對月海浿子而言現在必須速戰速決,所以她不但對敵人的需索熱情回應,並且還握住大肉棒在輕搓慢套,一把掌握不住的驚人尺寸硬若頑鐵,使她不由得有點懷疑自己是否能夠如願得勝?
舌戰了三回合宋天才又轉移目標,這次他沒在酥胸上流連太久,從乳溝一路舔到深邃的肚臍眼時,美嬌娘已經忍不住蹭蹬著玉腿呻吟起來,微微蠕動輾轉的胴體和起伏不定的平坦小腹,讓旁觀者瞧的是口水直嚥,真正的美女豈止是一顰一笑動人魂魄,就連軀殼的每一絲變化都能叫男人心蕩神馳,因此也不管萋萋芳草上沾染的是什麼東西,神鞭三矮的老大毫不遲疑地吻了下去。
原本整齊漂亮的小草原早就被攪亂,再經過老妖怪如此一折騰,簡直是每根烏拉草都東倒西歪,不過紊雜的景象反而充滿一種難以言喻地性感與誘惑,因此隨著舌頭逐漸往洞穴舔去,宋天的身體也往下滑去,那張醜臉緊挨著美人兒的三角地帶,接著他一邊舔舐陰唇、一邊把右手食指插了進去,水波粼粼的峽谷應聲而開,等他將中指也一併擠了進去時,浿子在偏首哼呵之際,竟然主動將迷人的玉腿大幅張開。
一看到美嬌娘大開方便之門,老妖怪樂得順水推舟,矮小的身軀往兩條玉腿中間一趴而下,然後便是口手齊動的逗弄起來,除了舌尖翻江倒海似的不停深入淺出,兩根手指更是花樣百出,抽插挖掘只是基本功夫,真正厲害的是大規模的左旋右轉,這種在陰道內畫圓圈的招式沒有任何女性抵擋得住,因此正在大口喘氣和呻吟的浿子開始發出叫聲,她纖腰亂扭、雪臀狂聳,有時候連腦袋都搖擺的比鈴鼓還厲害,但光是這樣宋天並不滿意,所以他不僅用左手去刺戮菊蕾、甚至用力在啃囓暴突的陰蒂。
除非是個神經麻木的石女,否則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了這種方式的挑逗,因此極品尤物的雙腿早就張開到極限,上下拋擲的雪臀幅度亦愈來愈大,在眼神逐漸渙散之初,她是拚命用雙手在搓揉自己的乳房,那種慾火焚身的苦悶表情對男性而言簡直是美不勝收,但在精於此道的宋天刻意刁難之下,她渴望被進一步蹂躪的玉體已整個往上弓了起來,至少撐持了十秒鐘之久,這才重重的摔落下來,不過取而代之的卻是她兩手狂拍床墊在嘶吼著說:「啊啊、別再來了……噢、呀、啊哈……宋……天爺……算我服了……好不好?……嗚、噱噱……這樣太狠了……喔唷、唉……求你……宋大爺……呼、哇呀!……請你還是……趕快……插進來吧!」
雙眸若非噙著淚珠便是罩著一層水霧,浿子那種泫然欲泣的神情真是人見人憐,因此本來仍想多整肅她幾分鐘的老妖怪竟也於心不忍,在停止所有動作跪立起來以後,他才捧住下體一遍狼藉的美好雪臀說道:「想爽就毫無保留的浪給我們欣賞,妳越淫蕩我們就會讓妳越快樂,明白嗎?」
神色淒涼地俏臉上有著一抹不知是汗水或淚珠的痕跡,當兩人四眼相對那一瞬間,浿子彷彿還不自知的在頷首示意,其實女人到了此種地步早就無法僞裝下去,因此她在環視過四個小矮人猶如色情狂般的醜陋面容之後,竟然高舉著自己修長的雙腿回應道:「來吧、盡其所能的來征服我!什麼廢話都不必多說,只管拿出真本事讓我臣服就是。」
話都尚未講完她已經雙手抱住自己的腿彎,這個歡迎光臨的姿勢充滿了挑戰性,因此宋天嘴角一癟,毫不猶豫地便頂了進去,這次兩個人都不閃不避,完全是硬碰硬的正面對決,所以粗長僵直的巨根沒三兩下便一插到底,陰道異常緊實的飽滿感,加上花心遭到猛烈撞擊與磨擦的震撼,使浿子不由得輕呼出聲,不過她既未叫苦亦沒推拒,只是在宋天開始狂肏猛幹那一刻,她忽然闔上眼簾用日語喟嘆著說:「唉、心愛的健吾,請你快點附靈於這個正在姦淫我的魔頭身上,要不然我就算沒羞愧而亡也一定會發瘋!」
儘管體內慾火燎原,五臟六腑好像隨時都會燃燒起來,但浿子的理智並未全面沉淪,所以在要放棄肉身的自我以前,她的尊嚴仍想頑抗下去,就算明知無效她也要在內心祈禱,還好在場沒半個男人聽得懂日語,否則若被老妖怪知道自己被當成其他男人的替身,恐怕會馬上賞她兩個耳刮子,然而這種形而上的虛空移轉,是否就能讓她免於墮入性奴的煉獄呢?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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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1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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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從新調整位置以後,變成柔依是倒騎在邦提臉上,這傢伙高聳挺突的大鼻子幾乎有一半已經擠進她的陰道,再加上舌頭在四處亂打游擊,搞得她雪臀不停地搖擺扭動,若非對方還用雙手托住她的股肱,只要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摔下床去,因為卡波里和蓋爾正在輪流衝肏她的嘴巴,而且這兩隻毛茸茸的猩猩動作都很大,要不是她一手抱住他倆一條大腿,想穩如泰山地以一抵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站在正前方的卡波里陽具雖然不足六寸,但硬度極佳,有點海參形狀的外觀看起來粗糙不堪,縱然圓周率不如其他二人,不過感覺上用起來應該效果不會太差,讓人困擾的是只要他頂深一點,幾乎每次都會在亞洲美女的嘴角或香唇上留下一、兩根陰毛;站在左邊的蓋爾也有一支將近七寸長的大肉棒,即使整體而言他比邦提小了半號左右,不過龜頭往上怒翹的模樣顯得相當兇猛,任誰看了都會認為這根暗赭色的東西一定非常驍勇善戰。
躺在床上的邦提則在大口啜飲蜜汁,對這傢伙來說,那源源不絕的淫液就彷彿是能夠延年益壽的生命之泉,所以他不但一邊吸吮還一邊用手指在奮力挖掘,有時候美嬌娘被整到聳腰提臀的時候,他還會跟著仰昂首用舌頭去刺戮陰道,望著那片既邪惡又貪婪的舌頭在那兒呧來舐去,觀眾群裡再次有人忍不住喟嘆著說:「幹!這傢伙不愧是鴨子店的台柱之一,竟然可以這樣一直喝女客人的騷水。」
接著似乎是同一個女人在悶哼著附合:「他本來就是個男妓你們全都不知道嗎?呵呵……當牛郎的床上功夫不好能幹得了嗎?」
儘管心中半信半疑,但仔細一想邦提確實有可能是個所謂的男公關,若是在平時柔依或許會拂袖而去,可是此刻絕對不行,因為軍艦已經駛出海港,想要回頭只會被視為叛逃而慘遭毀滅,因此柔依雖然聽得一清二楚,卻也只能不動聲色地繼續沉溺下去,畢竟這是一場紅杏出牆的遊戲,就算真有令她心儀的男性出現,她又怎麼可能在賭城談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戀愛?所以就算卡波里和蓋爾亦都是牛郎又如何呢?她本來就打算好好這麼放縱一次罷了!
把兩顆龜頭併在一起舔吮的滋味可能是既新奇又美妙,因為柔依的表情是喜悅中帶著點詫異,那種掩不住亢奮的眼神晶亮無比,有時候她會緊盯著兩支被自己握在手裡的肉棒觀察、有時候則會仰視著正在讓她服侍的幸運兒,就算這兩個老墨都其貌不揚,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戰鬥力到底能打幾分才是主題,所以她還刻意用力握緊並且套弄了七、八下作為測試,結果竟然是老的比年輕的感覺更有幹勁。
男人有幸碰到條件一流的外國美女在幫他吹喇叭,興奮度肯定是百分之百破表,因此有些急燥的卡波里忽然按住柔依的腦袋想玩深喉嚨,無奈美嬌娘硬是抵死不從,通常女性都喜歡循序漸進,並不愛這種突如其來的強制動作,所以無論對方怎麼吆喝與衝撞,這位東方少婦的柔荑可是如何都不肯放鬆,故而在肉棒受制於人之下,這頭長毛猩猩也只能徒呼負負卻不得其門而入。
既然喉嚨攻不進去,卡波里索性跪下來把玩和吸吮漂亮迷人的雙峰,或許是這傢伙的舌技不錯、也可能是蓋爾的大龜頭越頂越深,所以女主角撩人心魄的悶哼與偶然洩出的呻吟,又促使牢籠外此起彼落地興起催促的叫嚷聲,因為這種變相的三位一體實在讓人熱血沸騰,光是柔依挺來聳去的胴體便已令人目眩神迷,何況她還一邊吹喇叭一邊用雙手愛撫不同的墨西哥佬。
看樣子蓋爾比較聰明,他雖然有機會可以試玩深喉嚨,可是卻不願囫圇吞棗,他任由美嬌娘在那兒輕吹慢舔,即使搞了半天還多頂入不到一英吋,但那種逐步佔領口腔的快感絕對比胡衝亂撞更有意思,所以他一面輕巧地挺動著屁股、一面低頭凝視著柔依讚賞道:「喔、寶貝,妳的嘴上功夫實在太棒了!我要妳用舌尖再幫我多呧幾次馬眼。」
儘管不覺得自己的舌技有何高明之處,不過既然男人喜歡,她便毫不吝嗇地如斯響應,當她雙手合握著蓋爾的大肉棒,然後瞄準馬眼去用力呧刺時,左邊竟然有個黑人雙手抓著欄杆在大吼道:「幹她!兄弟,快點狠狠的把她幹成深吼嚨,媽的!要是讓我在裡面的話,早就讓她哭爹喊娘了。」
可惜這位黑皮膚仁兄進不了牢籠,要不然柔依可能很難到目前為止還能輕鬆以對,不過這種來自觀眾的呼喊或叫囂倒也頗有助興之效,不管是畫龍點睛還是畫蛇添足,有人反應總是會讓氣氛更加熱烈與淫靡,因此本來一直耽溺在鮮嫩人妻胯下的邦提忽然雙手向上一托,緊接著便仰頭宣告著說:「好吧,那就由我帶隊來表演好戲連床!」
在邦提翻身而起的時候,女主角也被兩位老墨放倒下去,玉腿大張、高跟涼鞋的鞋跟蹬在兩邊床角上,那景象看起來是既搶眼又淫蕩,而身為職業牛郎的第一男主角已經跪了下來,他單手抓著大肉棒在瞄準秘穴,即使柔依對此人的身份有些失望,但是當對方突然猛頂而入的那一瞬間,她還是忍不住輕呼著說:「哎唷!……好……好硬……哦、這麼硬……你千萬不要一下子就插到底呀!」
然而邦提可不會因此而客氣,在一舉就肏入大半根的情況之下,雖然洞內業已出現阻力,但那種滯塞現象恰好證明柔依既未生過孩子、也尚未被大號工具開墾過,因此他反而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儘管因為前方的通道愈來愈狹窄而難以一擊成功,不過慢慢開發的感覺其實亦饒富趣味,所以這位打洞高手不僅猛鑿狂鑽,甚至還不停用手指去逗弄陰蒂,在這種充滿技巧的姦淫當中,女主角的眼神再次逐漸迷濛起來,同時嘴裡的呻吟不知何時亦轉變成一種宛若是在嗚咽的聲音。
這幅景象令兩名老墨一起伸出魔爪去玩弄她的雙峰,而不斷往前推進的邦提就快要克竟全功,因此被肏到上氣不接下氣的美嬌娘神色緊張,根本顧不得在她眼前晃動的另外兩支大老二,果然就在一次長抽狂頂之下,大龜頭終於成功直搗花心,嬌喘到俏臉直往右偏的柔依似乎仍想強忍著不說出心聲,可是在對手一陣連磨帶擠的折騰以後,她還是不得不推卻著職業牛郎的雙肩大聲呼喊道:「天吶!好大……真的是又粗又長……噢、啊……怎麼辦?……你再這樣搞下去我怎麼受得了呀?」
其實那根大肉棒尚餘一寸多還沒抽入陰道裡,假如邦提真想折磨她,只要再橫衝直撞個一、兩分鐘,恐怕她要不是因為爽快過度、便是由於承受不了而當場昏死過去,還好對手並不願搞到出現這種場面,因此逐漸減緩頂肏的力量和速度,只是如此一來反而讓她樂到兩腳亂顫,就連小腹都開始抖簌起來,一發覺柔依有即將瀕臨高潮的徵兆,經驗老到的牛郎馬上抽出大肉棒說道:「卡波里,換你來,但是不要讓她在第一輪就爽上天,要不然咱們可是會少掉很多樂趣,嘿嘿……,這騷屄我非得好好的多肏幾次才會過足癮頭!」
兩人迅速換手之後,卡波里採用的是高壓政策,他先反架著修長的美腿,然後雙手撐在床上展開正面攻擊,由於通道已經被邦提拓寬過,加上他的尺寸又小了許多,因此一路走來可說是輕鬆如意,在三人當中他算是短小精悍的一員,所以衝殺起來威力十足,絲毫不會托泥帶水,所以清脆的肉體撞擊聲響徹整個牢房,不過柔依的呻吟相較之下便弱了許多,因為還有兩顆大龜頭需要那張性感的小嘴去照顧。
馬眼對馬眼擠在一起的兩根大肉棒,握在手裡份量是既沉又足,雖然邦提的武器仍然略勝一籌,但蓋爾的東西也不容小覷,因此為了避免厚此薄彼,柔依總是同時舔舐兩頂鋼盔狀的龜頭,那片濕潤的香舌纏來捲去,就算要呧亦是從中線橫切下去,這種猶如貓咪在穿越牆縫的感覺,似乎讓她們三個人都頗為陶醉,尤其是她在舔舐凹槽的時候,被冷落的一方就會急著要湊向前來,所以到了後來兩個男人竟然在互相競爭。
為了解決這種不必要的糾紛,美人兒乾脆把兩個大龜頭同時含入嘴裡,然而事情可沒那般簡單,就算她已嘗試了十幾種角度,但想讓雙方雨露均霑實在相當困難,縱然她的俏臉因嘴巴過度被擴張而導致變形,不過邦提與蓋爾還是搶著要更深入一點,等他們倆全都如願以償時,柔依的嬌容早就扭曲成了一幅闊嘴婆的怪模樣。
如果再讓他倆繼續硬搞下去,嘴角不被撐裂才是奇蹟,因此柔依開始想要推開邦提及蓋爾,只是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怎肯就此放棄,幸好就在雙方妳推我擠之際,一直在狂插亂頂的卡波里忽然跳起來大喘著說:「喔~~真她媽的有夠爽!不過再肏下去老子會先掛掉,所以你倆誰要來接棒?」
邦提和蓋爾立刻拔出了大肉棒,但兩個人都還來不及開口,身材高壯的那位獄卒已經凌空揮了一鞭並且大嚷著說:「叫你的女人趴跪在床中央,然後讓小紅毛鬼接棒從後面上,至於你本身和另外這位最好是下床來帶領我們開始繞場一周。」
只能乖乖趴跪而下的柔依聽不懂獄卒在說什麼,但高舉著大硬屌的蓋爾業已迫不及待地從她背後頂了進去,響亮的『哺滋』聲引來了一陣既妒又羨的謾罵與調侃,而美嬌娘也爽到整個上半身都掀昂起來,不過她才閉目享受不到五秒鐘,突然發覺鐵床劇烈動了好幾下,等她回過神來定睛一瞧,這才發現整張單人床正在向前移動,而負責推與拉的除了邦提和卡波里,剩下的自然就是那兩名穿皮革的獄卒。
沒想到床能移動的柔依在第一時間有點愕然,但一看到邦提與卡波里拉著床頭往右手邊的鐵欄杆靠過去,冰雪聰明的她內心已經猜出了一大半,儘管內心仍不免有些緊張,不過既然玩開了索性就順勢而為,因為這會兒想叫停恐怕只是徒增笑話而已,所以她兀自銀牙一咬,乾脆就來看看接下來這段觀眾時間究竟會有哪些把戲。
床沿下方有類似踏板的東西可以頂住鐵欄杆,所以她就算抓著床頭也不會有夾手之虞,只是這樣的角度很詭譎,由於監牢是圓形、單人床是長方形,因此站在床頭正前方的觀眾反而佔不到多少便宜,頂多就是伸手摸摸東方美女的頭髮或手臂,除非是柔依肯把腦袋探過床頭的細鐵管,否則想讓她吹喇叭根本就不可能,更好玩的是就算女主角願意幫外面的男人品簫,只怕那些急色鬼還得爬上鳥籠的橫杆才有可能,這項高度的差距將使遊戲顯得更為荒誕不經。
然而兩個床角可就方便多了,因為現在是靠右側順行,所以左邊的床角便佔了地利之便,凡是鐵床停止而剛好擠在那個位子的男性觀眾便成了幸運兒,除了可以享受到美嬌娘的口舌俸侍以外,有些手臂較長的人還能撫觸到那對渾圓且富含彈性的大奶子,因此現場的氣氛不止越來越熱鬧、甚至還有一股彷彿隨時都會發生暴動的氛圍存在,如果不是慷慨的柔依多服務了好幾個老頭子,可能鐵欄杆亦會被硬生生的拍斷掉。
本來只規定一圈至少要吃十根陽具,但在熱切期盼的鼓譟之下,咱們的亞洲佳麗少說多舔了五、六根,由於在籠外一遍幽暗的情況下非得彼此靠近才能看出長相,因此柔依只記得自己舔過四顆黑色的大龜頭,然後白人加老墨大約是十位左右,另外還有兩名都是東方人,這種從未有過的大雜交場面令她在嚐鮮之餘不免也有點膽顫心驚,畢竟不同膚色的男性所造成的感官效果亦各自有異,以她這種單純的少婦來說,或許跨出這一步便等於走上了不歸路!
再度被拉回鳥籠中央以後,蓋爾主動跳下床讓出了位子,這回上床的是高矮兩名獄卒,他們一前一後把柔依夾在中間,矮的從後面抓住她的纖腰直接頂肏、高的則跪在她面前命令道:「把妳的看家本領全部給我拿出來,要是讓我覺得不夠爽的話,保證讓妳必須舔完三十個屁眼才能走人!」
後面的傢伙肏起來感覺與卡波里差別不大,但眼前肥滋滋的大粗屌就讓人有些顧忌了,因為看起來並不堅硬的泛白色外觀,舌頭一纏上去才發覺硬若盤石,就在柔依有些訝異的仰頭上望時,牢籠外的夜行性動物又開始群起叫囂,面對這些飽暖思淫慾的衣冠禽獸,柔依第一次發現原來墮落也能如此快樂,莫非這就是有人所主張的人性本惡?然而現在可不是研究社會學的時候,就在她還摸不著頭緒的當下,一旁的邦提已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說:「很好,試試看能不能把這根大屌完全吞下去,只要妳可以成功,我一接手就要馬上把妳搞成深喉嚨。」
一則以喜、一則以憂的柔依越舔膽子越大,因為這位獄卒的陽具根部竟然比邦提更粗壯,儘管整體仍然略顯遜色,但那截必須用兩手才合握得住的基座委實驚人,一想到被這種尺寸全根盡入時的感受,別說嘴巴有可能被撐破、就連陰道恐怕都難以消受,然而在亞洲女性的內心深處,或許有一半皆曾幻想過想和類似的大老二交合看看吧?因此雖然有點頭皮發麻的感覺,不過她還是一口就把大龜頭吃了進去。
背後的獄卒彷彿怕她會突然消失一般,兩手不僅將纖腰死命抓住,衝肏的速度更是快捷到有些誇張,光聽那種亢奮的喘息和不時傳過來的呻吟,就算瞧不到那張半蒙著的臉,柔依也能想像出那種幹到咬牙切齒的色鬼嘴臉,而前面這個獄卒則是一手壓住她的頭頂、一手捏捧著她的下巴,使她整顆腦袋只能被固定在半空中任憑抽插,緊接著不甘寂寞的蓋爾亦抓住另一邊乳房在肆虐,本來在四個男人聯手使勁淫辱之下,她的兩腿已逐漸冒出顫抖現象,等卡波里冷不防地伸手在她胯下亂摸之際,毫無預警與準備的鮮嫩人妻倏地雙眼暴睜,她想叫,可是喉關才甫一放鬆,等待多時的大龜頭立刻急闖而入!
這下子舒爽併著痛苦一起爆發,從陰道深處不停蔓延開來的無邊快感,瞬間便從花心擴散到全身每一條神經,絕頂曼妙的滋味隨即就穿透腦波,令兩眼翻白的柔依完全無法思考,她兩腿狂顫、纖腰亂扭,兩隻藕臂在空氣中胡亂揮舞,掙脫不開的螓首在拚命搖擺,只是這一切努力都在白費功夫,前後不過十幾秒鐘,所有人便全聽到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古怪喉音,然後渾身哆嗦的噴出了第一股陰精。
就在觀眾發出轟然大響之際,較為矮小的獄卒不但一面加速頂肏、而且還一面脫卸著他頭上的臉罩洋洋得意地淫笑道:「嘿嘿……明明就是個悶騷包還要裝作三貞九烈,現在還不是被老子幹出了高潮!」
在籠外觀眾七嘴八舌的叫囂聲中,柔依還是聽出了這似曾相識的口音,因為這傢伙是用華語講的,所以她依舊聽出了谿蹺,然而在高潮方興、腦袋爽到一片混沌的這個時候,她根本分辨不出周遭的所有人事地物,因此雖然心中感到有點突兀,但在逐漸渾然忘我的情境之下,她的身心靈都已經飄飄然去神遊九虛,加上口腔裡的大肉棒正在努力要插進喉管,故而她眼簾一垂便任由姦淫者去繼續大玩合縱連橫的性遊戲。
強烈的高潮前後至少維持了五分鐘,當神經末梢的炙熱感逐步消退之際,取而代之的便是咽喉部位愈來愈清晰的痛楚,起初是燒灼和飽漲,然後則是一次比一次更明顯的刺痛,那是由於大龜頭在不停叩關的關係,等對方終於成功闖入喉管那一刻,就快窒息和強行磨擦所帶來的劇痛,促使柔依惶恐不安地雙眼圓睜,但這時的美嬌娘既不能言語也無法呼救,因此只能像隻待宰的羔羊頻頻用斜眼望向邦提,不過這個可惡的牛郎卻刻意視而不見,完全不去理會那殷殷求救的悽慘眼神。
眼看亞洲美女的脖子都已凸起一大團,半顆大龜頭的形狀清楚浮現,但蒙面獄卒的大屁股仍在往前挺聳,只要再過幾秒鐘可以預料的痛苦場面一定會出現,因此連鼓譟的觀眾群都安靜下來在屏息以待,因為女人的咽喉被幹到這種程度絕對是非死即傷,所以就算柔依早就滿臉驚懼,卻是無人願意憐花惜玉,還好就在她雙手亂推,似乎馬上就會昏死過去的緊要關頭,後面的獄卒突然把肉棒拔了出去,隨著淫水被從陰道帶出來的響聲,她才隨之往後縮跌下去。
原本還不想放棄玩深喉嚨的獄卒這才鬆開雙手,但跌坐下去的柔依立刻仆倒在床上乾嘔連連,漲紅的雙頰與玉頸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很難受,然而沒等她完全恢復正常,邦提已經翻身坐上床去,這傢伙扶正白馥馥的香臀以後,立刻腰桿一聳便頂了進去,高潮餘韻使淫水變得有點黏稠,因此在全根盡入之際,眼神邪惡的牛郎竟然還宣告著說:「各位,咱們的女主角不止耐磨耐操,就連陰道都會把老二吸得很緊,想一插到底必須多加把勁才行。」


邦提這些話不曉得是要說給誰聽,不過牢籠外還是有點躍躍欲試的反應,這是高大的獄卒與人擊掌換班,等那人端跪在柔依面前的時候,她緩慢地抬頭一瞧,當場嚇的是嬌軀連抖、表情更是錯愕到猶如活見鬼般的倉皇,看著她驚恐又狼狽不堪的模樣,對方不禁得意忘形的消譴道:「妳沒想到會是我吧?嘿嘿……剛才把妳幹出高潮的就是我,如何?我的老二雖然跟這些洋人比不夠大支,但硬度和技巧應該馬都不錯吧?哈哈……從妳屁股亂搖、陰道猛吸龜頭的反應,我就知道妳已經被輪出滋味了,呵呵……天生淫蕩的女人絕對逃不出本大爺的法眼,今天妳就放開來好好享受被八國聯軍大鍋肏的滋味吧!」
臉色瞬息萬變的柔依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但內心依舊餘悸猶存,因為只要往深處一想,不僅遭人設計陷害的感覺令她膽寒,這種落入圈套只能任人宰割的狀況更加叫人心慌,難怪這傢伙會講華語、也難怪她和邦提會有那次街頭的巧遇,在頃刻間便恍然大悟之下,她明白自己已經上鉤,然而這群人的真正目的會僅止於騙色嗎?看來還有真相仍隱藏在黑暗當中,所以她冷冷的盯著帕克問道:「我老公呢?你該不會把他殺了埋在沙漠裡吧?」
一邊被邦提抱著狂插猛頂、一邊仍在故作鎮定的表情,使得帕克忍不住伸手托住她的下巴陰笑著說:「妳放心,他和荷姆斯在休士頓都很平安,說不定他倆也正抱著金髮妞在狂歡,所以妳儘管安心的快樂下去,嘿嘿……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定這一局,妳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喔,親愛的左太太!」
兩人對看了好一會兒,互相凝視的眼神都閃爍著銳利火花,但最終柔依一句話都沒吭,只是主動把那根沾滿淫水的陽具一把抓進手裡,然後毫不猶豫地從馬眼舔了下去,早就脫到一絲不掛的男體立即打起哆嗦,而她用實際行動代替語言的方法,似乎深獲老公同事的肯定,所以帕克在發出一連串舒暢的哼哦以後,不由得吁嘆著說:「果然很棒、妳的舌技挺不錯,反正馬文一直被蒙在鼓裡,等妳放浪完了他還是只能當隻呆頭鵝,因此從現在開始我不再跟妳講華語,今天妳就盡情當個大眾情人吧!」
從帕克的弦外之音可以聽出端倪,大概今晚不止牢籠內這幾個傢伙會插進柔依的體內,不過此刻再來擔心只是多餘,所以她除了主動迎合前後兩個男人的頂肏,甚至還用右手去逗弄高大獄卒的下體,這副極為淫蕩的姿勢,促使兩名老墨不約而同的捧住大奶球搓揉,這種五位一體的畫面又讓觀眾起了一陣小騷動,有人甚且用力拍打著鐵欄杆在幫他們助興。
沒料到帕克的尺寸會如此適配,那根五寸多的粗壯肉棒玩深喉嚨竟然剛剛好不長也不短,既可以有一小段龜頭能夠頂入喉管內、又不會造成太大的壓迫與廝磨,因此兩個人竟然妳來我往搞的好不熱鬧,看著性感的雙唇深陷在一大遍的陰毛裡面,那種喜悅與得意的心情並非局外人所能體會,所以這個居心叵測的金融從業員忽然狂聳著屁股大吼道:「快!快想辦法把我的睪丸一起吃進去,妳這張漂亮的賤嘴真是不可思議!」
這種含褒帶貶的詞句有時候會讓女人相當傻眼,所以柔依雖然亦依言在努力嘗試,但她終究不是受過訓練的應召女郎,想要達成帕克的要求根本就不可能,因此在屢試屢敗之後,她突然同時把兩顆鳥蛋抓在手裡,然後用五分力氣捏了下去,這下子滿心期待能獲得更大享受的兔崽子痛到發出鬼叫,接著兩手緊抱下體連腰都彎了下去,可惡的肉棒終於自動退出口腔,故而她還故意虛情假意的問道:「你還好吧?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雖然不是椎心之痛,但只有鳥蛋被抓過或踢過的男人能了解那種滋味,表皮的疼痛很快就會過去,可是打從蛋黃的核心部位擴散出來的痛苦感覺,至少會持續半分鐘以上,因此帕克在翻身下床以前還滿臉不甘地瞪著柔罵道:「妳他媽根本是故意的……,幹!老子一定要找機會從妳身上討回來。」
不管這個小人有多麼憤怒,在這種人人搶著要分一杯羹的時刻,他一退位卡波里立即取而代之,這位老墨和邦提似乎頗有默契,在他倆配合無間的分進合擊之下,柔依扭腰聳臀的動作逐漸放大,有時候她甚至會奮力往後倒撞,擺明了想讓陰道裡的大肉棒愈頂愈深,女人只要一開始出現這種狀況便表示她已經動心,男人想對她予取予求最好是趁此刻火上添油,所以高大的獄卒突然使勁擰捏著她的小奶頭說:「要不是有人說不能鞭笞妳的話,老子一定把妳吊起來打到屁股開花!」
或許是被獄卒一言驚醒夢中人,本來採用跪姿的卡波里忽然坐了下去,他兩腿大張平攤在單人床的兩側,然後指著自己毛茸茸的胸膛喝道:「從我奶頭一路往下舔,肚臍也不准略過,最後再玩深喉嚨,不過陰囊要整個都舔遍才算完工。」
望著宛如長毛猩猩的身體,柔依根本不曉得該從何處下手,在略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以後,她才決定從卡波里的側頸開始舔起,這個宛如情侶般的親密舉措讓臭老墨非常開心,除了嘴裡不停嘀咕著西班牙語、偶爾也會發出快樂的呻吟,當柔軟輕盈的香舌從肩膀往奶頭移動時,這傢伙竟然興奮的自己打著手槍說:「對!就是這樣,我喜歡妳用舌尖在我奶頭上打轉,喔……能擁有妳的男人真是太幸福了。」
事實上馬文可沒享受過老婆這種細心的服侍,在遵從卡波里的指示之後,柔依的舌尖繼續從中央地帶往下舔,黑中泛紅的體毛盤根錯節,而且散發一股淡淡的腥羶味,不過即使有些厭惡她還是盡力而為,為了表明願意鞠躬盡瘁,凡舔過之處她必留下清晰可見的唾液,就算是在呧吮那個深邃又骯髒的肚臍眼時,她也一點都不馬虎,然而這傢伙畢竟是個中年人,略微發福的腹部明顯有著兩道肥肉所造成的折痕,再加上越靠近生殖器就像越接近原始森林,所以她的香舌幾乎整片被遮蔽在裡面。
到了這裡柔依必須用肘部作支撐才能低頭朝目標前進,為了省事她還得用左手把硬梆梆的肉棒扳到旁邊,就在她忙著舔舐陰囊的時候,卡波里一手反撐在床上、一手愛撫著她的後腦勺喟嘆道:「喔吔!實在太美妙了,這麼棒的美女就算會幹到精盡人亡我也千百個願意,並且絕不後悔。」
這時疼痛業已過去的帕克和高大獄卒悄悄換班,他和蓋爾盡情把玩貼在床面的雙峰,扎實豐潤的觸感總是讓男性心曠神怡,所以他愈摸愈高興,甚至轉向去愛撫柔依的右大腿,細嫩光滑的美好肌膚令人愛不忍釋,因此他索性往胯下探了過去,在迷人的小草原翻尋了片刻之後,終於讓他找到那顆怒凸而出的小陰蒂,儘管在邦提的衝撞當中很難鎖定,但這小子仍舊執拗地非要把它掐緊在手裡。
就在帕克成功達成願望的那一刻,痛到想要回頭觀望的柔依卻被卡波里用力按住腦袋,她無奈地掙扎了一會兒,然後只好認命的繼續品嚐口中之物,這時已脫光身上皮革的高大獄卒光溜溜地走回床邊問道:「各位,咱們是否應該升級玩更高階的遊戲了?」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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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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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7
輪暴業已變成和姦,從原先的滿腔委屈,此刻竟然轉換成一項協議,女性在床上的立場一旦傾頹,距離全面撤守便只差一線之隔,因此早就取得優勢的宋天豈會客氣,只見他一面橫衝直撞、一面在扭腰轉臀,那種屁股歪來斜去的姿態顯得非常怪異,看起來宛如長短腳的瘸子急著在趕路一般,不過宋地與宋人立刻相視而笑,因為這招他們三兄弟可說是駕輕就熟,為了增加磨擦度並且促使陰道將肉棒吸夾的更緊,只要再加點小技巧去左搗右突,胯下的美女必然很快就會如斯響應。
儘管淫水涔涔,但是大肉棒的進出似乎愈來愈困難、抽插速度也在逐漸變緩,起初月海浿子還誤以為是老妖怪體力不濟,不料人家卻正在施展奇特的獨門功夫,當她開始感受到陰道深處彷彿在不斷往橫裡擴張之際,這才發覺大龜頭竟然在自己體內旋轉,雖然不是三百六十度的大繞圈子,可是被絞來捲去的子宮口已經出現燥熱和膨脹的感覺,本來她想仰身看個究竟,不過一絲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細微快感,立刻又讓她打消了念頭。
其實這招不難,只要腰力好、又懂點吐納功夫的男人做起來都可以得心應手,何況宋天是位內外兼修的武學高手,所以他只要小腹往後一縮,再配合屁股的旋轉角度,就能夠控制大龜頭想要前進的方向,因此陰道壁若將陽具吸夾的越緊密,產生的磨擦效果便會越加清晰和凌厲,就在對手如此來回反復的強攻之下,臊癢難耐和熱辣膨脹的感覺正從丹田一路燒灼到陰蒂,這會兒的星空一號根本顧不了所謂的C點與G點有何反應,她只曉得自己的高潮即將被敵人一步步地牽引出來。
不行!這樣實在太快了,只是她雖然想要設法延遲,但從至深之處蔓延開來的酥麻感正在往上亂竄,每片嫩蕊宛如都被滾燙的溫泉淋過,在難耐的灼熱感一路遞嬗過後,竟然連大小陰唇都顫慄起來,這種前所未有的痙癵現象令人覺得害怕,因為在五味雜陳當中,花心突然反常的向內收縮,可是陰蒂卻變的硬若鋼珠,自己生理上種種怪異的反應讓浿子無比惶惑,然而即使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頭緒,不過再沒經驗的女人也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奏。
儘管緊張的花瓣層層把大肉棒死命纏住,但宋天仍舊有辦法在狹隘的小空間裡揮舞那支武器,縱然感覺有些拖泥帶水,不過每一下照樣都是扎扎實實地頂肏到底,然後大龜頭再連轉帶旋的去刮刷花心,這種徹底被男人蹂躪的快感絕對沒有女人可以毫無反應,所以浿子的悶哼與呻吟沒多久便轉換成一種時長時短的哀鳴,她的上種半身開始往上拱起來,大概是想要瞧清楚敵人究竟是如何在折磨她、否則就是想找機會來一次絕地大反擊。。
猛烈且強悍的衝肏仍在進行,她悽迷的雙眸先是望著埋頭苦幹的宋天,那頂用辮子纏繞而成的帽子在不停亂搖,接著她瞟視了其他三名小矮人一眼,大頭侏儒那副垂涎欲滴的飢渴表情,使她很想一腳將這混蛋蹴到床下去,不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逝,因為當她看見天花板上的明鏡映照著自己的醜態時,到口的語言馬上就嚥了回去。
沉默有時候代表的正是自卑,所以無言以對的心境總是有些悲哀,在要闔上眼簾以前,她看了一眼漲大將近半倍體積的陰蒂,內心不禁開始自責起來,但是慚愧改變不了事實、懺悔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在這個連神經末梢都宛如要燃燒起來的時刻,浿子只能閉著眼睛在心裡不停吶喊:「冷靜下來、快點冷靜下來……絕對不能跟隨敵人的節奏聞雞起舞……佛在心頭坐、萬般皆是空,靈體分離,這一切皆是幻覺而已……。」
本來這是忍者受訓時的必修課程,為的是萬一遭到刑求時可以利用精神意志來減輕肉體所受的痛苦,以達到守口如瓶的原則,所以除了一些佛號及口訣得牢記於心,最後一招當然就是如何在撐不下去時自我了斷,然而浿子雖然能夠將那套東西倒背如流,可是此刻用起來似乎沒什麼效果,難道這是因為心靈的折磨和生理的感覺完全背道而馳的關係嗎?因為她知道忍抑不住的快感正在竄向五臟六腑,而且很快就會抵達她腦中樞最難理解的部份。
人腦的複雜程度就如同思想的無法捉摸,所以不管她怎麼努力功效都極為有限,一次比一次清晰的撞擊與快感,依然從花心不斷竄向腦門,恍如電流爆裂時的火光在到處閃爍與燒灼,完全沒有痛楚、只是讓人有點心慌,從頭頂開始向下迴流的酥麻感一眨眼便已貫穿到每一根腳趾,因此高舉向天的兩條修長玉腿發出了顫慄,巍峨震盪的雙峰也越挺越高,蠕動不安的性感紅唇亦時開時閤,偶爾甚至還會用舌尖舔舐嘴角,任何女人一旦露出這種癡態,再笨的男性都能曉得這是她即將攀登巔峰的前兆,因此宋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怒凸而起的小奶頭驚嘆道:「媽的!這騷婆娘還真頑固,都爽成這模樣了竟然不肯呼天搶地的大聲求饒。」
瞧著混血美女星眸半掩、鬢髮散亂,螓首狂擺、銀牙暗咬的騷浪神色,宋地也同樣伸手搓捻了一下她誘人的小奶頭淫笑著說:「嘿嘿……已經抵達分水嶺了,只要老大再使勁多捅幾下,我敢保證這騷屄馬上就會兵敗如山倒。」
緊要關頭又被人左摸一把、右搓一下,這些看似揩點油水的小動作,再加上幾句閒言閒語,在古仔眼中或許只是一段小插曲,但是對女主角而言卻有著畫龍點睛之妙,只見呻吟不已的浿子忽然酥胸激聳,原本抱住腿彎處的雙手也倏地縮回來猛搓著自己的奶頭嬌哼道:「喔、好漲!……我胸部怎麼會燙成這樣?……噢、啊……快、快點……我的乳房好像……快要爆炸了!……吔、天吶……我的身體怎麼燒起來了?」
熊熊燃燒的慾火正在體內尋找出口,但是四個小矮人根本看不到這把火究竟燒向哪些地方,所以洋洋自得的宋天只是看了浿子一眼,然後便趁機將動人的雪臀向上捧高,如此一來這老色鬼便能頂肏的更為得心應手,只見他愈插愈用力、愈幹愈有精神,可能是玩久了就會有些心得,因此他不僅把那雙玉腿越推越貼近渾圓的大奶球,甚至還踮起腳尖在加速衝殺,如果繼續下去的話,嬌軀整個反折過來的星空一號便彷彿是在和他大玩瑜珈體位的性交遊戲。
然而光是這樣仍不夠過癮,愈幹愈起勁的老妖怪為了要吸吮小奶頭、或是可以邊肏邊和女主角接吻,竟然在將浿子的雙腿推壓到一個極致以後,出人意表地拿出了真功夫,只見他先是雙腳踩在美嬌娘的纖腰上狂抽猛插,不久之後他改用雙手壓住星空一號的腿彎,接著便用居高臨下的俯衝姿勢展開大規模殺戮,而早就氣喘吁吁的日本尤物在他運用輕功的連番折磨之下,又再次雙手拍打著床墊,並且哼哼唧唧的浪叫起來。
在旁觀者看來浿子是一副兩眼金星亂冒的癡迷模樣,那種似醉非醉、暈陶當中夾帶著一抹清明的表情,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插上一腳,但滿臉亂髮的她有時是呲牙咧嘴、有時卻又嘴角含笑,似乎她所有的反應都是隨著宋天的動作在輪流迴轉,其實在這屬於夢幻的時刻,她早就陷入渾然忘我的境界,完全綻放的花心和每一瓣被徹底蹂躪過的嫩蕊,使她的身心靈都處在載沉載浮的神祕世界裡,有時候她會呼喚著愛人的名字,然後抱住眼前的小腦袋要求對方盡量肏深一點;有時候則是雙手拚命拉住對方的臂膀,隨即便高高挺起香臀呼喊著說:「啊啊……親愛的……請你快點帶領我飛上天際!」
但是姦淫者可不願讓她太快進入天堂,所以原先的急攻猛殺忽然轉變成緩抽慢插,為了要讓自己盡快突破臨界點,浿子只好雙手摟住對方後頸,然後淫蕩無比地搖聳著下體去迎合,因為唯有如此她才能讓大龜頭快點揉碎花心,然而她屁股擺蕩的越厲害,敵人便故意完全按兵不動,這樣一來她只好更加放浪形骸的主動求歡,在這段奔赴高潮的過程裡,她所看見的每張醜臉都在不停轉變,除了朝思暮想的伊籐健吾,就連好幾位男同事的臉孔也一再浮現,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可是無論閉眼或甩頭皆難以揮除,因此她開始用日語謾罵和哀求,一直到飄浮在海上的怒目金剛大佛像亦傾倒在狂風巨浪當中那一刻,她才猛然一把抱住小矮人消瘦的身軀尖叫道:「哎唷!啊……噢……別再這樣折磨我了……求求你……快點用力的多頂幾下……嗚……呼呼……拜託……你再不來我一定會瘋掉!」
業已大獲全勝的宋天沒有任何動作,他只是冷冷凝視著眼前嫵媚絕倫的悽慘嬌容詢問道:「妳真的如此迫不及待嗎?現在可是還不到二十五分鐘喔,妳要不要再忍一下,看看能否撐過咱們約定的時間?要不然妳就得準備一輩子做我們的性奴了。」
要是能忍會有哪個被硬上的女人願意開口哀求?即使浿子也想再熬下去,但她非常了解自己的身體,以目前這種欲罷不能的生理狀況,想要多撐個兩分鐘都有問題,何況是長達一刻鐘的挑戰,所以她認命地嘆息著說:「夠了!殺人不過是頭點地,我既然已經認輸,你又何必多說風涼話?不想贏的話你就繼續這樣耗著也無妨。」
倔強的個性再度發作,浿子一講完俏臉立刻偏了過去,而本來得意洋洋的宋天盯著眼前雙唇緊抿的美嬌娘,心裡繼而一想,現在人家並未正式豎立小白旗,距離勝利其實仍差臨門一腳,所以他用力將兩條玉腿向前一推,然後才惡狠狠的淫笑道:「妳想得美咧,老子這就來殺到妳寸甲不留,不徹底的用大肉鞭好好教訓妳一次,妳還以為咱們真的沒有三兩三。」
這回可說是快刀斬亂蔴,儘管內心早有準備,但望著敵人來勢洶洶,浿子連忙咬緊牙關準備逆來順受,然而根本不曾熄火的胴體怎堪對手長驅直入,處於空虛狀態的下體正在期待大肉棒前來填補,因此只不過三兩下功夫,她才剛剛恢復排序的蕊瓣立刻又被大龜頭攪亂,那種穿牆越壁的狂暴破壞力使她一陣肉緊,充血的陰道馬上起了劇烈反應,之前尚未止息的無邊快感從新順著筋脈在到處延伸,就在宋天的連續三次重擊之下,宛如就要被搗碎的花心終於噴出了汁液,而也就在那一瞬間混血美女突然尖叫起來。
越是矜持與高貴的美女,一旦尊嚴盡掃落地以後,在床上的表現總是出乎預料,眼前的星空一號就是這種情形,在一長串高亢的是尖叫聲響起之際,她的雙手已經抱住老妖怪的腦袋瓜子在亂搖,反折的雙腿在張張合合當中,有好幾次都把宋天的上半身完全夾住,但這只是剛開始而已,等敵人的大龜頭愈鑿愈深,她只能搖頭擺尾的呼喊道:「啊!……來了……好多、好滾燙的感覺,呃……怎麼辦?……我再也忍抑不住了……。」
天空在旋轉、地板在震動,頭上的明鏡碎成一片片,尖銳的玻璃紛紛往下掉,浿子想要閃躲,但下體卻跟一位矮小且瘦削的男人緊密相連,她想推開卻無能為力,於是只能發出驚恐的叫聲,然後奇蹟發生了,她不僅毫髮未傷,而且身邊開始冒出七彩的煙霧與浮雲,顏色很淡、觸感輕柔,她宛如置身在波濤當中、但更像是躺在九霄之上,一切都顯得無比愜意及舒暢,她知道自己在哼哦著不知名的歌曲,並且還有很多男人在唱和,陌生的面容在眼前飄來飄去,偶爾會閃過一、兩張熟悉的臉孔,等她終於盼到伊籐健吾出現那一刻,滿心歡喜卻是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醜陋又討厭的老怪物,其中還有一個腦袋特別大顆!
說是如夢似幻好像又有點真實,明明知道有人在奮力衝撞自己的身體,可是感覺卻輕飄飄的能夠隨風而去,滾燙與燒灼的痛苦都已化為清涼及溫柔,愛人的笑臉再次浮現,但是眼中流露出惱人的憂傷,浿子想要發問,然而一張呼著熱氣的嘴巴馬上印了上來,這是以吻封緘,十足令人沉溺的時刻,所以她悄悄闔上了眼簾,纏綿悱惻的雙唇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當貪婪的舌尖迅速抽離而去,她甚至有些依依難捨,因為有人說過好夢由來最易醒,因此她寧可就此不再睜開眼睛。
嫣紅的俏臉在散亂的鬢髮下面顯得相當陶醉,含嬌帶笑的嘴角也是既性感又迷人,只是這種美好時刻並沒有維持太久,就在宋天狂抽猛插和力求次次直搗黃龍的暴姦之下,激湧而出的蜜汁多到讓人詫異,而頂肏時的滋滋水聲也成為協奏曲的一部份,這一刻男人的喘息和浿子的呻吟都是主調,而觀眾濃濁的呼吸與低沉的叫囂則成了配樂,或許是受到這股熱烈氣氛感染的緣故,原本只是隨著節奏在搖頭晃腦的星空一號忽然媚眼圓睜,同時還緊抓著敵人的臂膀嘶吼道:「哎呀!噢……對、就是那裡……嗚、天吶!……就是要這樣一直頂、用力撞!……呼呼……哇呀……你怎麼會這麼厲害啊?」
就從她大叫完畢以後,宋天彷彿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只見這傢伙抱著東瀛尤物不斷狂釘猛肏,同一個姿勢已經連幹了超過一百下,噼啪作響的撞擊聲當中淫水四濺,而兩眼淒迷的浿子則緊扳著四吋鞋跟,嘴裡唏哩囌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看見她這種歇斯底里的表現,老妖怪忍不住喜出望外的高喊著說:「二弟,準備接手,這日本騷屄注定要讓我們玩一輩子了,你待會兒一定要把她往死裡幹!明白嗎?」
鬧哄哄的腦海、熱呼呼的胴體,男人在說些什麼浿子根本是有聽沒有到,完全搞不清楚他們談話的內容,直到宋天打算抽身讓位時,她才緊張的拉住對方手臂說:「別走!……現在……就是現在……。」
『現在正是我最需要的時刻』這句話浿子終究說不出口,而心裡有數的宋天嘴角微翹,他露出得意笑容用力揮開星空一號的柔荑應道:「不是現在,妳的時候還早,放心,我們會把妳教導成全世界最淫賤的女特務,哈哈哈,今天只是第一課而已,以後保證有得妳受的。」
失望的眼神比之前更悽楚,亟欲登峰造極的心願再次落空,不過沒等美嬌娘做出任何回應,宋地一接手便展開左右開弓的頂肏法,他把兩條玉腿輪流架在肩上,就像在煎魚般的將美好胴體翻來覆去地一姦再姦,搞得月海浿子是呻吟不止外加喘息和嘆氣,性愛之美在這時候可以一覽無遺,因為在渾然忘我的境界當中,女人的每一種表情都足以傾國傾城,或許這就是有很多男人會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主要原因。


煎完一遍美人魚以後,宋地也學宋天剛才那一招,浿子的雙腿又被反折到底,只是這傢伙比哥哥更狠,他不是壓在美嬌娘身上大姦特姦,而是整個人蹦跳起來玩百步穿楊,只要瞄的不準或有個閃失,兩人當中肯定有一個會因此受傷,不過仗著功夫一流,他每一回的刺戮都正中紅心,但是如此一來慘遭萬箭穿心的女主角便得叫苦連連,因為猶如箭簇的怪異龜頭,差點就把嫩細的花心戳成肉醬,所以在一次比一次更艱辛的輾轉反側之下,汨汨不絕的淫水再度洶湧起來。
三角錐狀的大陽具越肏越有興趣,不僅特大號的馬眼開始在吸啜花心、就連根部都在猛烈壓迫陰唇,不同的感受促使第二波高潮緊隨而至,不!其實浿子完全分不清楚這是第一波的延續、亦或是新的高潮正在爆發,她只知道自己渾身火熱,子宮口彷彿有團烈火在燃燒,渴望被愛撫與折磨的乳房竟然乏人問津,因此她主動搓揉起來,然而半掩的星眸裡依舊閃爍著期待,所以她又不知不覺地喊出歇斯底里的怪叫聲。
走馬燈般的景象再度浮現,這回她已經看不出來那些模糊的身影究竟是甲乙或丙丁,有張似曾相識的臉孔貼近過來,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瞧不出來到底是誰,現在伊籐健吾似乎是個完全陌生的姓名,因為他的腦袋不可能那麼大顆,但這又有什麼關係?想接吻就來吧,月海浿子昂首迎了上去!
就在兩片舌頭忙著空中纏鬥的時候,下面的敵人也正在交棒,當宋地全根猛拔而出那一瞬間,一股陰精跟著激射而出,神鞭三兄弟全都看到浿子的小腹因過於亢奮而糾結成團,這種痙癵現象證明了絕世美女此刻的快樂,因此帶點醋意的宋人一邊嘀咕、一邊使勁幹了進去,無比潤滑的陰道可以暢行無阻,不過他只抽插了四、五下便靜止不動,這一來惹得宋天不由得笑罵著說:「你該不會第一炮都尚未發射就想玩採陰補陽吧?小弟。」
宋人一聽忍不住嘿嘿大笑,他先咬了一口雪白的小腿肚,然後才愛撫著浿子迷人的香臀應道:「這娘們是天生尤物,瞧她淫水源源不絕的模樣,不用海碗盛下來享受實在有些可惜,所以我要在裡面泡久一點,等她子宮口完全打開的時候,我一定要用馬眼將那些陰精徹底吸乾,呵呵……這種身強體健的頂級好貨,補起來才真叫過癮!」
反正肥水不落外人田,既然是自家兄弟要玩這一套,兩位當哥哥的自然不會有意見,畢竟採陰補陽不是內行人根本弄不懂訣竅,再加上普通人又缺乏武術底子,沒練過內功的即使手握祕笈也毫無用處,所以就連宋地也拍手叫絕的說道:「好,那就看看她能不能讓你越補越年輕吧!」
就在神鞭三矮同時發出陰笑、不明究裡的古仔也陪著傻笑時,浿子已發覺情況有些不對,因為硬梆梆的錐體狀小龜頭開始繞著花心在打轉,敏感的子宮口也逐漸臊癢起來,這種讓人忍不住想往上迎合的挑逗方式,促使她將雪臀愈聳愈高,無法像宋天那樣大面積撞擊的缺憾,竟然由獨樹一幟的攪拌手法所取代,假如不是親身體驗,可能任何女性都無法形容此刻的感觸,所以她乾脆放膽去追尋更多的不可思議。
可以收放自如外加任意旋轉的大肉棒,讓星空一號再次見識到神鞭三矮的厲害,深不可測的內功似乎連陽具都能指揮若定,類似象鼻在吸啜池水的奇特感受,使浿子不僅淫水越流越多、顫慄的雪臀也開始大幅度搖擺,這樣就宛如兩人正在練武套招一般,簡直配合的天衣無縫,不過更嚴格的考驗現在才剛要展開,就在她又頻頻甩頭拍床的時候,所有的攪拌勻與擠壓忽然全部停止,緊接著她便宛若觸電似的弓起上半身嘶吼著說:「啊呀!……輕點、痛……這樣不行……哎唷、嗚哇……噢……不要……這……太難受了呀!」
渾身抖簌的浿子看似苦不堪言,但她的叫嚷沒多久便完全平息下來,儘管眉頭仍舒展不開,神色也依然悽楚,不過每位旁觀者都瞧得出來她已經嚐到另一種奇妙的滋味,否則不會下體還在胡亂拋擲,嘴巴卻突然悶不吭聲,而她似乎也知道這一切都瞞不了別人,因此在長長的吁了一口大氣之後,她才夢囈般的問道:「嗄……你到底是在吸還是夾呀?怎麼我會好難過……可是又有種越來越舒服的感覺……唉、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乾癟的醜臉上冒著汗水,可能正在運功的宋人凝視著她說:「我是用馬眼在吸妳的花心,也許剛開始時夾的有點用力妳才會痛,不過現在應該是苦盡甘來、愈來會愈爽才對,嘿嘿……妳的蜜汁真多,有沒有發覺我正在把妳的陰精吸入我的丹田?呵呵……等我把精液點滴不剩地灌進妳的子宮裡面,咱倆可就是水乳交融,我泥中有妳、妳泥中有我,這輩子再也分不開了。」
明知人家是佔了便宜還賣乖,但浿子卻不曉得該如何回應,因為現在罵也不是、沉默又意味著甘於任人蹂躪,加上花心宛如被人套鎖著一條吸管,時強時弱的抽水機效果讓她有些擔心,除了精氣神好像一點一滴的正在逐步流失,一股新鮮且愉悅的高速快感亦讓她不想推辭,因此她在無所適從地看了宋人一眼以後,只能幽幽的嘆息道:「想要就通通拿去吧,我明白自己從此便是男人口中的殘花敗柳。」
即使混血美女一副我見猶憐的情傷模樣,但絕不心軟的宋人可不想改變主意,他照樣挺聳著屁股淫笑道:「哈哈……我再多吸一點就好,接下來妳就準備讓我們帶妳上天堂吧!」
預告一結束,宋人果然縮腹挺胸,使勁用馬眼連吸了好幾次,雖然看不到箇中情景,但浿子曉得生命力正在迅速流失的感覺,如果這就是採陰補陽的奧妙之處,那麼其他三個小矮人也如法泡製的話,自己會不會被玩弄到成為乾屍一具?只能滿腦子胡思亂想的她,在對手忽然改變方式再度長插猛肏之後,只不過是十幾秒的時間,她羸弱的意志力又開始在慾海中載浮載沉,而且這回她根本就無心想去尋找燈塔。
神鞭三兄弟給她的快感並不盡相同,剛被馬眼釋放的花心似乎沒有萎縮,雖然這一波高潮業已完全消退,但那股飄飄然的感覺卻餘韻猶存,女人是感官的動物,一旦快感仍在持續,臉上那股陶醉的神情便不會退去,所以宋人在越瞧越得意之下,忽然朝他的兩位哥哥始了個眼色說:「好多年沒碰到這樣的超級尤物了,咱們聯手讓她體會一下如何?」
三個矮鬼會心地相視而笑,隨即宋人立刻起身將位子讓給大哥,等宋天高捧著星空一號的雪臀,並且埋首在那兩條高舉向天的玉腿當中時,他才蹦跳到床的左側,然後和宋地一人一邊用龜頭對準硬凸而起的奶頭,這時那對誘人的粉圓已比之前漲大了一圈,因此看起來不再小巧精緻,但反而憑添了不少奔放之餘的野性,兩個老妖怪互看了一眼,緊接著便同時用馬眼咬了下去!
精神恍惚的浿子忍不住發出亢奮的哼哦,而原本正在吸吮陰唇的宋天也馬上把陰蒂含進嘴裡,狂暴的啜飲之聲讓混血美女嬌軀一震,然後一連串黏膩的呻吟亦一發難收,原因是宋人與宋地同步展開了凌虐,他們一面擠壓和搓揉飽滿的半球體、一面用馬眼吸住奶頭胡拉亂扯,美嬌娘根本不曉得這招叫什麼,她只依稀記得先前曾聽到雙龍含珠或是類似的怪異形容詞,或許指稱的正是現在這種情景吧?只是她的記憶正確與否已然無關緊要,因為在三珠同時淪陷的新奇感受之下,高潮才剛消退殆盡的泥濘下體竟然又起了微波陣陣!
女人的生理非常微妙,一旦心動慾望便會如引擎爆發,若是無人制止必定轉速越來越快,所以浿子縱然仍有點目眩神迷,卻在略加思考以後決定要順著身心靈的感覺繼續飄流下去,因此當古仔跨跪在她臉蛋旁邊時,她毫不抗拒地任由這個大頭侏儒將整支陽具插入檀口,經過神鞭三矮的強行開發,四寸左右的細小肉棒對她而言根本不算威脅,故而不管這傢伙怎麼胡插亂頂,媚眼如絲的東瀛尤物皆照單全收。
四打一的畫面精彩絕倫,特別是身材的明顯差異更令人動魄驚心,看著修長的雙腿不時在凌空蹭蹬,那種倒踩腳踏車的感覺真是健美又煽情,而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浿子竟不知不覺地在宋地與宋人的胯下摸索著鳥蛋,瞧她那對柔荑忙碌的情況,應該是發現了出乎意料的新玩具,儘管她的俏臉早被古仔幹到歪了一邊,但是眼神卻流露出難得的喜悅。
深喉嚨一次接一次的在重複上演,消失在馬眼裡的奶頭狀況不明,不過怎麼虐待都不會磨損的大奶子似乎愈來愈挺,然而看似應付裕如的場面不久之後便有了改變,那是因為宋天忽然用力在啃咬陰蒂、並且開始用兩根手指頭在奮力抽插小嫩穴,本來就已火苗高漲的極品美女那堪這般撩撥,所以只撐了不到十秒鐘,眾人便看到月海浿子除了輾轉反側外加雙腿亂踢以外,她波動如狂濤的嬌軀差點就把兩名小矮人甩拋到床下去,望著她忍抑不住的潑辣表現,宋天不禁舔著嘴角宣告著說:「好、非常好!該是把這條熱帶魚翻過來油煎爆炒的時候了。」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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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1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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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聽到同伴說要升級,帕克馬上滿臉邪惡的淫笑起來,他擺出一副當仁不讓的姿態大聲說道:「在要開始玩進階版以前,還是讓我來先幫大家探探路,看這騷屄屁眼仍如此緊峭的樣子,搞不好後花園還沒迎接過外客,嘿嘿,不管她是不是原裝貨,這第一炮就由我來帶隊好了,反正插不進去她就會出聲,到時候看要怎麼辦再由觀眾來決定如何?」
狼狽為奸的夥伴當然不會有意見,問題是忐忑不安的柔依並不想讓這混蛋如願以償,因此她在念頭電轉之餘,很快便分析好利弊得失,為了預防自己在經驗不足之下會被弄傷,她決定要卡波里來接這項工作,所以連忙吐出這個老墨的生殖器嘎聲說道:「你第一個來走我後門好了,因為他的東西已經乾掉,但是你要多塗點潤滑油,否則我一定會痛到受不了,總之不要急在一時,慢慢頂就好,反正我又不會溜走,遲早都會讓你玩到滿意為止。」
卡波里露出驚喜的表情,雖然三個洞都猶如探囊取物可以玩個痛快,可是雀屏中選的光榮感令他不由得笑逐顏開,只見他推了一下蓋爾催促著說:「快點從床下拿罐粉紅豹的給我。」
看著兩名老墨在互相唱和,心生不滿的帕克不禁悶聲說道:「妳他媽都到這時候了還跟我搞怪,好、那老子就帶妳去繞場一周,讓牢籠外的觀眾能夠就近看清楚妳的屁眼怎麼被幹爆!」
粉紅色膏油已敷滿卡波里的陽具,蓋爾和邦提則一邊在柔依的肛門內外塗抹、一邊趁機用手指頭在摳挖與抽插,同時被兩個老外玩弄後庭的特殊感受,使趴跪在床上的柔依不斷搖擺著下半身,或許是氣氛實在太淫靡,她望著正在床邊猛搓老二的高大獄卒,嘴裡竟然不由自主的問道:「嘿,你……總該有個名字吧?」
對方握著胯下之物立刻挨近過來,然後一面單膝橫跨在床邊、一面挺聳著大屁股應道:「所有人都叫我白約翰,現在,漂亮的亞洲賤屄,快來幫大爺我用力吹幾下!」
毫不吝嗇的鮮嫩人妻馬上傾身含住龜頭,這傢伙個頭夠大但隨身武器並不驚人,然而卡波里一看柔依還有餘裕去照顧白約翰,竟然有點吃味地站起來跨到她的背後悶哼著說:「連這一點時間妳都不肯浪費,好,那就讓我瞧瞧妳他媽究竟有多淫!」
一扶正雪白的香臀,滿臉絡腮鬍渣的卡波里隨即朝菊蕾頂了下去,狠毒的動作力量可是全無拿捏,因此肛交經驗極為有限、菊蕾仍非常緊密的柔依立刻發出驚呼,她怎麽都沒料到自己選擇的領路人尺寸似乎變大了許多,其實那是由於邦提他們所用潤滑油具有收縮肌膚的效果,說穿了就是跟塗抹在陰道裡的縮陰膏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可以讓男人彷彿是在姦淫處女一般,越緊峭快感便越明顯,但是對東方女性而言卻可能是多此一舉。
在有著雙重功效的柔潤滑油幫助之下,卡波里狂聳了幾下屁股便已全根盡入,異常緊密的肛管所造成的高度磨擦,使兩名當事人都發出低盪的呻吟,不過那到底是痛苦或快樂外人不得而知,能夠據以判斷的只是柔依早就忘了白約翰還在等著她再吹一次,然而她卻只顧著仰首扭臀,同時露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而一擊成功的死老墨則開始奮力抽插,這傢伙採用的是龜頭必須整顆脫離,然後再狠狠重肏而入的方式,因此沒多久空氣中便飄散著一股肛交時才會有的獨特味道。
隨著撞擊聲愈來愈響,鐵床也被推著二度繞場,只要籠子外稍微安靜一點的時候,鐵欄杆旁的觀眾應該都能聽見陽具整支抽離時的啵聲,那種空洞的迴響就宛如深谷足音,令人更加想入非非,畢竟想任意深入一位陌生美女的後花園可不是易事,因此光是憑空想像那種曲道幽深的情景,便已足夠讓向隅者扼腕長嘆,何況是柔依那種嬌軀蠕動如蛇、雙峰垂蕩的淫態,所以在越看心情越躁鬱的狀況之下,終於有個黑人放聲大喊著說:「喂!兄弟,你何不把她的肛門和浪穴扒開來讓大家瞧個仔細?」
可能是想獻寶或讓外面的觀眾分享一下,滿頭大汗的卡波里忽然停止動作回應著說:「好,那我就應觀眾要求,讓各位好好看個清楚,不過兩洞齊開的美景機會難得,有興趣的人可得自行把握時間;來、浪蹄子,快用雙手將妳的陰唇盡可能扒開,妳應該明白他們想要的什麼。」
為了滿足淫蟲的要求,柔依只好頭抵著床墊、兩手從胯下穿過去扒開自己的陰唇,依舊濕淋淋的感覺讓她心中一驚,她不曉得今天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何性慾會噴發如沉睡千年方才酥醒的超級火山?而正當她尚在疑惑不解之際,卡波里已跪到一旁使勁扒開她的肛門,這一來女人身上最隱密的兩個私處便完全開放,任由他人可以一眼望進體內屬於造物主的部份,也許是怕觀眾會看的不夠清晰,移動的鐵床甚至還刻意放慢速度,這下子許多矮身貼在籠子上盯視的人馬上紛紛叫好。
香汗涔涔的美嬌娘雖然至此才獲得短暫休息,但渾身滾燙的她並未閉上眼睛,在眾多色慾勃發的野獸環伺之下,她的淫水不僅沒有止息,竟然還不時泌流而出,黑暗中她看到有金髮女郎眼裡閃爍著嫉妒的光芒、也有不少男人用陽具在磨擦鐵欄欄杆,最離譜的是有兩個白人老頭在互相幫忙打手槍,瞧他們那種雙眸發亮外加垂涎三尺的色鬼表情,使得原本仍臉紅心跳的柔依逐漸放膽起來,她不再埋首瑟縮,而是大辣辣地開始東張西望。
有人在向她揮手、也有人朝著她在噴灑精液,一幕幕既荒誕又離奇的怪異景象,使她不由自主的一邊淫笑、一邊忘情地手淫,在幢幢人影圍觀之下,她猛地覺悟到了一件事~~今天會肏進她體內的絕對不止籠子裡這五個男人!就在柔依露出如夢似幻的神色時,外面已經有人拍著欄杆在大吼著說:「出來!漂亮寶貝,讓我們一起用大肉棒把妳幹到比上天堂還快樂!」
是的,這時候的柔依雖然不想打開牢門走出去,但若是有幾條大漢連袂走進來她知道自己一定不會反對,而且就算通通都是黑人也沒關係,因為熄滅不了的慾火令人只想更進一步放縱下去,她很清楚墮落的極至可能就是墜入阿鼻地獄,很多風塵女子可能亦曾走過類似她現在的歷程,最後才會淪落到萬劫不復、人盡可夫,然而這就是人性,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總有著屬於黑暗的一面,古人說食色性也,事實上這門功課沒讀好很容易就會誤人誤己。
墮落也會有種奇特的快感,這就像暴力亦能被稱為美學是同樣道理,柔依並不想為自己此刻的淫蕩尋找藉口,她只是順著慾念在隨波逐流,所以她的眼神越來越放肆,偶爾看到出乎意料的大老二時還會不自覺地舔著嘴唇,這種畫面看在邦提眼裡,使這名職業牛郎忽然突發奇想的說道:「來,卡波里,現在由你帶隊開始玩三位一體,你躺下面、屁眼讓我們輪番上陣,至於她的嘴巴就從觀眾當中隨便挑幾個幸運兒。」
牢籠外響起一陣興奮的叫囂聲,而鐵床上的人也很快便就定位,第一次被夾成三明治的艷麗少婦回頭看了一眼,緊貼在她背後的帕克立即陰沉地譏笑著說:「還不夠爽對不對?放心,今天哥哥我保證會把妳身上的三個肉洞全部肏翻掉!」
隨著最後一句宣告,帕克的小肥屌已經一頂而入,緊密地肛門一向是男人的驚喜之一,只見這混蛋屁股連搖了好幾下,一直到整支老二消失無蹤才開始抽插起來,而躺在下面的卡波里也立刻迎了上去,從未品嚐過這種滋味的柔依很快就爆出蕩氣迴腸的哼呵聲,她的雙峰在老墨臉上甩蕩,兩手撐著床頭的柵欄,那種時而俯身哀吟、時而䀚首喘息的辛苦模樣,馬上引來了某位觀眾的呼喊:「靠近一點,寶貝,快把妳的賤嘴湊到我的大肉棒前面。」
叫嚷者是位兩腳穿過鐵欄杆的老墨,他跨坐在橫杆上雙手抓住柵欄,一柱擎天的態勢看起來有些誇張,但是光憑他一馬當先竄上牢籠的勇氣,柔依便認為應該給這急色鬼一點鼓勵,所以她主動將螓首湊了過去,然而由於角度不足的緣故,她必須擺脫卡波里的陽具才能成事,因此當她挺身向前撲去,並且一口就咬住大龜頭的時候,全場可說是歡聲雷動,儘管其中不乏羨慕與惋惜的喟嘆,不過比較聰明的人已紛紛依樣畫葫蘆在忙著攀爬。
眼前是帕克和卡波里兩人都抓住台灣美女的纖腰在分頭行事,他倆一個是使勁在狂插猛頂,激烈的肉體撞擊聲令人血液沸騰,一個則是忙著在舔舐腹腔及肚臍,好像那兒藏有什麼珍饈一般,至於柔依本人在埋首吮屌之餘,兩手還在那個幸運鬼的大腿上撫來摸去,彷彿那兩條滿是濃密捲毛的短腳非常稀奇似的,假如要問這個跨坐在柵欄上的傢伙有何快感,光是看他兩腳直抖、屁股亂搖,外加雙手拼命壓住女主角腦袋的亢奮表情,再笨的人也應該能瞧出端倪。
不過這一幕並未進行太久,由於邦提的目標是要玩三位一體,因此在他一聲令下,床上的三個人全都調頭,這樣沒有圍板的床尾就不會有障礙存在,只是淫興正酣的帕克竟不肯讓位,所以卡波里只好主動翻身下床說道:「那就讓你多幹五分鐘,但是你最好別太早射出來,在這裡硬不起來的人永遠都只能靠邊站,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一樣!」
卡波里的言下之意是先佔用茅坑拉屎的人不見得就能佔便宜,所以也沒人想跟這個華仔計較,倒是取代他的白約翰一躺上去還是維持原來方位,因為他要一面幫美嬌娘口交、一面欣賞別人的肉棒在肛門進進出出的特寫鏡頭,當然聰明伶俐的柔依也不會讓他失望,就在帕克再次展開行動以後,眼前那條白淨無毛的洋火腿立即被啃掉了大半根。
鐵床繼續在緩緩繞場,白約翰和女主角的69式玩起來有聲有色,使得工具不夠粗長的帕克相形見絀,因為他曉得許多人的眼光都專注在柔依身上,或許美女吃香蕉並不稀罕,但碰到某類型的騷浪佳人發揮起來便能動人心魄,由於他無法看見細節,所以為了扳回一城,他故意把整個上半身貼在伊人背上,然後雙手緊抓著漂亮的大乳房嘶吼道:「快點用力搖屁股,老子就不相信妳的後花園會幹不爛。」
要對付一個發情的女人可不容易,何況是正在轉型為牡獸的豪放女,妄想征服鮮嫩人妻的帕克根本是不自量力,在周圍盡是人高馬大的洋人環繞之下,一根根的大肉棒早就形成一股無形的壓力,差點就自慚形穢的他只能藉著胡衝亂頂來掩飾內心的自卑,或許在亞洲人種當中他可以列為小鋼炮,但在西方大型重武器的面前便顯得相對渺小,所以無論他怎麽賣力演出,別說柔依絲毫不以為苦,就連女觀眾都有人嗤之以鼻地噓道:「這小子怎麽還捨不得下床呢?老娘可是來欣賞犀牛殺小雞的。」
隱約帶有種族岐視的語言使帕克益加懊惱,但這種比尺寸大小的鳥事你即使活活嘔死也沒用,因此他除了咬牙切齒的埋頭苦幹,便是拼命搓揉著同事老婆的雙峰,也許光是如此仍難消心頭怨氣,所以還再次催促著說:「婊子,快點用力搖屁股,再拖拖拉拉我就給妳來個三龍入洞!」
忙著在幫白約翰大吹喇叭的東方佳麗根本不管這討厭鬼在囉唆什麼,她一逕地舔來吮去,即使無法達到深喉嚨的標準,亦不忘把整付陰囊都照顧進去,因此兩粒被舔到濕淋淋的鳥蛋顯得異常惹眼,但她越是沒有反應帕克便越是惱火,因此這小子忽然起身將右手食指用力插入毫無隙縫的肛門,如此一來後花園的入口馬上被擠得水洩不通,可是就算替代性的雙龍入洞業已完成,柔依也只是猛搖了幾下香臀而已。
有些意外的帕克一看此舉效果並不大,馬上把中指也插了進去,可是已經飽和的洞口根本不得其門而入,所以他只好在那邊硬挖硬擠,完全是一副蠻幹的態勢,然而菊穴是何等敏感的地方,加上柔依又難得用來迎客,因此可能是被突然碰到了痛處,只見這位美艷少婦猛地來了個大幅度的挺腰扭臀,這個毫無預警的動作,竟然把重心不穩的討厭鬼震到差點跌下床去。
一旦退出肉棒想要再插回去可沒那麽簡單,就在觀眾的訕笑聲中,滿臉錯愕與不悅的帕克被請下鐵床,取而代之的邦提,不過這時白約翰也已頭腳倒置回來,而跨騎上去的柔依立刻發出一聲舒暢的哼哦,空虛多時的陰道在瞬間就被填飽之下,還連續收縮了好幾下,但那種美好滋味只有當事人能夠體會,只是令人陶醉的感覺很快就受到破壞,因為悶聲不響便狠狠頂入屁眼的大龜頭,委實讓女主角大吃一驚。
彷彿又漲粗了一圈的大老二,才闖進不到二分之一的長度便完全卡住,顰眉蹙眼的美嬌娘不敢回頭張望,因為邦提是她自己的選擇,所以不論這位大塊頭要怎麽蹂躪她,大概她都願意咬牙忍受,再加上白約翰的龜頭亦一舉頂住花心,那種雙龍即將在體內聚首的期待與感受,使她只能吸氣少、呼氣多的嬌喘著說:「啊、親愛的……你一定要慢慢來……千萬別急……。」
然而屢攻不下的邦提似乎有點犯性子,他又連續抽插了五、六下,但肛管深處就猶如上了一道鎖,使他難以叩關而入,為了要突破瓶頸,他先是抓著大肉棒左右撼搖,接著再來個長抽猛插,然而這回雖然推進了一公分左右,不過離長驅直入仍舊有段距離,或許底下的白約翰發現了這個窘況,所以這位獄卒開始捧住眼前的大奶球狂吸猛啜,企圖能以多重攻擊的方式幫助同伴快點達陣成功。
鐵床繼續在慢速繞場,貨真價實的人體三明治正在不斷加溫當中,瞧著邦提屢試屢敗卻愈戰愈勇的模樣,牢籠外開始有人鼓譟,他們有的在大聲叫嚷助威、有的則在亂下指導棋,不過最聰明的是位又高又瘦的黑皮膚瘦漢,他一看柔依正在朝他靠近,連忙使勁拍打著柵欄大喊道:「嘿!寶貝,看過來,我這根肯亞生產的如意棒保證能令妳欲死欲仙!」
抬頭循聲一望,本來神色有點恍惚的亞洲美女倏地雙眸一亮,除了胸口猶如群鹿亂撞一般,她的雙唇更是驚訝到合不起來,因為她終於見識到了傳說中的超級大黑屌,那種在台灣貴婦之間口耳相傳的黑色寶物,她一直以為只能在夢裡相見或在網路上的成人頻道尋找,沒想到眼前真的就有一根!仔細一瞧,至少超過一呎二吋的烏紫色超長巨根就掛在橫杆上,圓椎狀的大龜頭氣勢磅礡且向左上方微偏,乍看之下就宛如一顆剛剛才發射出來的洲際飛彈,光憑這個傲視群倫的尺寸便足以讓女性忍不住舔舐嘴唇,更別說當它上下擺動時的那股硬挺勁兒,因此沒等鐵床靠近過去,柔依已經主動盯著那位黑人說道:「把方位對準一點,蓋爾,我要試試看這傢伙是否中看不中用。」


蓋爾摸了一把她的乳房才把床尾拉過去對準目標,同時嘴裡還嘖嘖有聲的調侃道:「真有妳的!我還完全沒料到妳會這麽貪,呵呵……看樣子今晚籠子外的人有福了。」
大張的修長玉腿幾乎使鼠蹊部被夾爛,但無論邦提和白約翰如何賣力,一正面對著那支黑色大彎屌,柔依馬上將它合握在手裡,比她手臂還粗壯的柱身令人不得不暗暗吃驚,若是被這根可怕的巨大肉棒一插到底,恐怕不只是頂心頂肺而已,說不定龜頭還可以從喉嚨鑽出來,一想到那種出人意表的畫面,她不禁抬頭想要看清楚這位仁兄的長相,然而黝暗中她只看到一張隱約而模糊的瘦削臉龐,除了身高能夠確定最少接近兩米以外,那對閃爍著淫光的眼眸也叫人印象深刻,不過這些都無關緊要,因為現在的台灣少婦只想玩個徹底,所以她二話不說便把香舌探了過去。
女人舔屌的功夫似乎是與生俱來,只要有過幾次經驗或是略加調教,往往很快就能舉一反三,自己研發出更深奧的技巧而另為翹楚,所以偏好從馬眼周圍著手的柔依,立刻用舌尖去撫慰這支硬若球棒的巨根,這種事男女雙方經常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當事人是否彼此喜歡、甚至當場就能夠打上一炮根本無需多言,因此即使兩人之間仍隔著一道鐵欄杆,但柔依才剛張開嘴巴含住大龜頭的前端,牢籠外的黑人立刻挺聳著下體哼哦著說:「喔、對……就是這樣!寶貝……盡量吃深一點……噢、啊……太棒了!……真想進去好好跟妳幹個三百回合……唔、呀……沒想到亞洲美女的舌頭這麼靈活。」
其實柔依只能勉強把整顆大龜頭含進嘴裡,但她四處纏來捲去的香舌卻十足是技術本位,原本只有高級妓女才會施展的招式,她此刻用來竟然可以駕輕就熟,或許這就是性學專家所說的『十個女人至少有七個擁有當野雞的天份和本能』,所以當她毫無保留地承受三位一體的姦淫時,嘈雜的觀眾忽然逐漸安靜下來,儘管偶爾還是會有人忍不住發出一點意見或感想,不過大體上沒人會故意破壞氣氛,因為征伐激烈的臨場好戲並不多見,能夠擁有一流美女擔任女主角,再加上三支大肉棒皆各具特徵,如此集不同膚色與人種的大雜燴可說是可遇而不可求,因此再傻的人大概都不會想要驚擾這件好事。
噼啪作響的撞擊與交媾聲,參雜著男女演員的喘息、悶哼和呻吟,每根大肉棒都巴不得越肏越深,就連黑人的巨根也已經消失三分之一,然而那應該是柔依所能應付的最大程度,因為這時的她不僅腮幫子完全鼓漲起來,就連靈魂之窗亦凸的像是金魚眼,那是由於咽喉被超級大龜頭整個塞住的緣故,幸好它的主人三不五時就會抽插幾下,要不然女主角很可能會慘遭噎死。
越看越上火、愈瞧愈憤慨的帕克再也按捺不住,他先用力自慰了一會兒,然後便抓住漲到發痛的龜頭怒氣沖沖地催促道:「喂!兄弟,你不覺得在這裡已然耽擱太久了嗎?」
聽到帕克的抗議,邦提這才從屁眼裡拔出大肉棒,但意猶未足的他還是用兩根手指挖掘了幾下才讚賞著說:「真緊!肏起來果然過癮,不過出錢的才是大爺,告訴我,這回你要前面或是後門?」
在帕克作出決定以前,知道即將失去大黑屌的柔依連忙大肆舔舐起來,瞧她香舌不斷繞著柱身打轉的貪婪模樣,使不少觀眾發出了既羨慕又怨妒的閒言風語,但她仍一本初衷地吮的不亦樂乎,等她老公的同事選擇要從下面頂肏以後,邦提這才連同白約翰都拉下床去,而她也隨著鐵床的推移而不得不放棄雙手合握的那根好東西。
這次帕克才剛躺平她便主動騎了上去,柔依知道這小子今晚會出現在這裡必有緣故,但此刻不是質疑或追根究柢的時候,所以她一俟蓋爾用力頂入肛門以後,立刻旋轉雪臀䀚首輕呼著說:「噢、好狠!……我怎麽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啊?」
這聽起來像是在感嘆的疑問句,其實是一語雙關,在鮮嫩人妻意有所指的試探之下,聽得懂的人自然知道她在說什麼,不過既然目的已經達成,身為藏鏡人的陰謀者也不虞事跡敗壞露,因此帕克先輪流舔舐過她那兩粒迷人的小奶頭以後,這才往上奮力一挺的應道:「人生難得糊塗,聰明人就該即時行樂,有時候過生活太認真反而會自討苦吃,所以妳最好是把握當下,盡情享受這種無限奔放的性愛之夜。」
兩人互相凝視了片刻,柔依才垂下螓首貼在這傢伙的耳畔說道:「凡事要適可而止,做人應該見好就收,假如你只是想玩弄我的身體,現在你已經達成目的,所以你最好別再有什麼陰謀詭計想夾藏在這當中,否則夜路走多了必然會遇到鬼。」
碰到太聰明的女人總是讓男人頭疼,但既然已如願得到這位鮮嫩人妻的肉體,自認可立於不敗之地的帕克雖然聽得懂弦外之音,可是那番話卻遏阻不了他更大的野心,因此在舔了一下柔依的香腮之後,這小子才故意意有所指的回答道:「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了能和妳這位天生尤物多來上幾次,我相絕對會有很多男性不惜冒險一試。」
既然彼此心知肚明、雙方亦已把各自的心思表達清楚,所以柔依也懶得再作口舌之爭,她只是冷冷地盯了帕克一眼,然後便刻意順著蓋爾的猛烈衝肏回首疾呼著說:「啊!天吶……求求你溫柔一點……噢、哎喲……你這麼狠人家怎麽受得了呀?」
似乎從這一刻開始柔依已完全轉性,她故意在蓋爾的淫辱之下軟語求饒,卻存心要忽略帕克的努力和用功,這種明顯的對比被她冷落的一方當然會心生不滿,所以她老公的同事只好使出渾身解數拼命左衝右突,企圖能扳回一點面子,然而此舉雖然正中她的下懐,可是她依舊頻頻回首望著年輕的老墨大聲叫床,這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伎倆,不僅讓她嚐到夾心三明治的美好滋味、亦間接刺激到了胯下之人的尊嚴,只見那個氣急敗壞的傻小子忽然抱住她的腰肢怒吼著說:「賤人、浪貨!看老子怎麽幹穿妳的無底洞!!」
敵人越賣力美嬌娘便越快活,因為夾攻她的兩支肉棒都不是巨根,儘管蓋爾的生殖器頗具威力,但仍然在她能忍受的範圍,加上她打算放開來徹底玩一次,所以原先的淑女形象早就渙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逐漸顯露的䧳狐本能,屬於侏羅紀時代的原始野性一旦發作出來,就算對陣的有千軍萬馬她都不會看在眼裡,這就是人間絕色的可怕之處,只可惜類似帕克這樣的凡夫俗子根本就不懂這些道理,因此受到女主角的鄙夷也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這一回柔依沒有遭遇第三者的騷擾,不過接下來便是最大的考驗,這次是由邦提和白約翰攜手上陣,負責走後庭的獄卒動作很大,配合攻擊前門的職業牛郎可說是恰到好處,也不曉得這兩名大漢是多年的老搭檔、或是天外的神來一筆,總之他倆無論是分進合擊還是一塊兒猛攻,幾乎都能達到天衣無縫的境界,每當兩根大肉棒同進同出、再一起狠狠往深處頂入的時候,兩顆大龜頭在體內強碰的特殊感覺,必定讓鮮嫩人妻悶哼出聲,縱然中間仍隔著一層肉膜,但那份下半身完全被人佔領的惚悠與恍神,促使眾所矚目的女主角開始爆出歇斯底里的怪叫聲。
若非有人從牢籠外把精液濺射到美嬌娘臉上,她可能還不會清醒過來,當她用癡迷的眼神抬頭一看,才猛然發現鐵欄杆上面又是整排顏色不一的大小肉棒,那種每一根都怒氣沖天的威武模樣,令她不自覺地舔著下唇,一瞧到她這種淫猥的表情、再加上秀髮及右臉頰上面都沾黏著一、兩沱男人留下來的排洩物,突然惡向膽邊生的卡波里從床下不知拿出一樣什麼東西,接著便詭譎的奸笑道:「各位,想不想欣賞一段更精彩的表演?」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8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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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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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8
神鞭三兄弟一向配合無間,在老大宋天一聲令下,三個人馬上聯手把混血美女整個翻過來趴跪在床中央,這個四肢著地的姿勢非常吸引人,除了古仔因口交被迫中斷而有點納悶以外,兩眼發亮的宋人已心癢難耐地問道:「大哥,你的大龜頭想帶我們直接走旱路可能不太容易,我看還是由小弟來領隊會比較妥當。」
總是愛佔小便宜的宋人這次無法如願拔得頭籌,因為整支肉棒都已抹滿潤滑油的宋地早一步佔據好位子應道:「不行,這次該換我來當開路先鋒了。」
看到二哥一副當仁不讓的態勢,宋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把上半身鑽到浿子的軀幹下面,而宋地則扶著渾圓雪白的香臀在瞄準菊穴,他不疾不徐地將龜頭湊近過去,在馬眼才剛觸及蕾心的那一瞬間,眼神迷濛的超級尤物回頭觀望了片刻,那種有些恍然與認命的表情,似乎知道這一關絕對不會被省略,所以俏臉上雖然露出一抹幽怨,可是並無一丁點懼怕的感覺,因此就算細長的圓椎狀物體已經頂肏進去,但古仔所期待的哀鳴卻沒有出現。
儘管抽插的速度略顯急促,不過宋地並沒有蠻幹,他按照計劃逐步深入,如此的節奏恰好配合他陽具的造型,可以一寸一寸地領略到那份曲徑通幽的美感與緊密包夾之下的舒暢,其實這一切多半是由心理因素所造成,任何男人只要一想到這樣的人間絕色正在讓自己恣意玩弄,無以倫比的興奮及快感自會油然而生,所以在征服慾加倍擴張的狀況當中,他必須等到後半段粗壯的柱身抵達以後才展現威力。
雖然是按部就班,但會到的必然避免不了,就在柱身突然被卡住而無法再前進分毫的時候,宋天猛地定住身子大吼著說:「看清楚一點,兄弟,我要開始發動總攻擊了!」
東瀛美女雖然被吼得相當緊張,但她明白抗拒只會徒增傷害,所以連忙放鬆肛門的括約肌,而也就在她才剛準備好要逆來順受的那一瞬間,慘烈而無情的攻擊已經全面展開,除了長抽猛插和暴衝狂頂之外,帶著旋轉模式的深肏功夫也全使了出來,隨著大肉棒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挺進,菊蕾亦被迫盛開到極至,別說星空一號會覺得肛門就快被撐到裂開,即使是宋地本人亦曉得在全根盡入那一刻恐怕會有血絲冒出來,然而為了要迫使敵人永遠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他依舊決定要繼續硬闖下去。
從輕微的陣痛逐漸轉變成刺痛的感覺,浿子知道自己再不設法躲開一定會皮開肉綻,所以顧不得正在吸吮奶頭的宋人和在她身上到處亂摸的古仔,趁著宋地一鼓作氣想直搗黃龍之際,她隨著猛烈的衝肏力道向前撲了過去,瞬間脫離巨根的空虛感讓她心頭一鬆,但是左奶頭卻傳來一陣灼熱及痛楚,不過即使如此她還是在輕呼一聲以後趕緊喊道:「哎呀!那地方還是慢慢來……萬一血流如注……對大家應該都不好吧?」
瞧她差點撞上床頭板的狼狽模樣,翻身而起的宋人立刻撲了上去,這一來剛好和緊隨而至的宋地擠成一團,望著兩個弟弟爭先恐後的猴急相,宋天忍不住笑罵著說:「你們兩個又不是沒玩過漂亮的女人,幹嘛要這樣毫無章法的亂搞?我看乾脆咱們就走快一點,現在就由我來正面主攻,你們兩個不妨讓她嚐嚐雙龜含珠,至於古仔就繼續打游擊,但是不准給我射出來!」
被三兄弟合力拉回原位的浿子並沒抗拒,在乖乖躺好的同時,她腦海中只思索著一件事,原來是雙龜含珠而不是雙龍,對這個形容詞她有點好奇,因此也存心要看個究竟,不過她忽略了重要的一環,等到宋天巨大的龜頭頂住菊蕾之際,她才有所警覺地睜大眼睛,但是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就在對方沉腰狂頂的那一瞬間,她幾乎是同步吶喊著說:「啊!不行……你的東西好大一塊……呃、噢……這怎麼擠得進去呀?……嗚、痛……真的好痛!……噢、天吶……別、別蠻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宋大爺……這樣我一定會被你撐裂的……。」
瞧著一代絕色悽楚的容顏和半張的性感嘴型,宋天真恨不得一口就狂吻下去,可是礙於身材太過於矮小,就算月海浿子的雙腿已被反推到極致,但他還是搆不到邊,連想咬一下可愛的下巴都有困難,因此他只能凝視著伊人水汪汪的雙眸殘酷地應道:「那就忍著點,今天不逛一回妳的後花園我是絕不會罷休的,嘿嘿……誰叫妳的身材要完美到找不著缺陷呢?」
倒吸了一口冷氣的浿子開始緊張起來,因為她知道宋天若是硬闖的話,自己的肛門勢必皮開肉綻、鮮血直流,所以她只好不顧羞恥的哀求著說:「不、這樣真的不行……我都已經讓你們一起上了,為什麼還刻意要讓我受傷?再怎麼說我也不可能逃走……請你還是溫柔一點……先慢慢來好不好?」
環胸的雙手被人一拉而開,無所保留的淫穢姿態叫人越看越眼紅,再也按捺不住的宋地及宋人同時發動攻擊,他倆用與眾不同的大馬眼夾住浿子硬挺的小奶頭,然後一人一邊開始胡拉亂咬,那情形就猶如兩張嬰兒小嘴在搶著吃奶似的,很快便讓浿子面紅耳赤的哼呵起來,一看雙龜含珠業已奏效,原本按兵不動的宋天立即趁機搶進,完全不管女俘擄痛不欲生的表情,這個可恨的老妖怪依舊毫不留情地一頂再頂。
肛交若是採取正面插入的方式女人一定會更加吃力,由於角度的關係,菊穴反而變得較為緊密,因此一旦遇到超級大肉棒的話,只要不是煙花女子大概都會吃不消,然而宋天就是想看日本女特務被他幹到受不了的可憐模樣,所以這傢伙不僅沒有放慢速度,甚至還一鼓作氣地狂插猛衝,雖然肛管的括約肌就如同天然抗體將大龜頭緊緊吸住,但在他一輪強攻過後,終於還是進一步佔領了更多江山,就在他威風凜凜地硬行達陣那一瞬間,月海浿子卻已痛到甩頭蹭腳的推著宋地和宋人嘶吼著說:「嗚……咕咕……混蛋!你這老不死的……你是不是要活活整死我……才會甘心啊?」
事實上消失在肛門裡的只是大龜頭而已,宋天的大肉棒整支柱身都仍露在外面,不過這並非他突發善心,而是在緊密且狹隘的通道內他根本無法再深入絲毫,可是在捨不得退兵之下,他寧可就卡在那兒顧盼自雄,如果有類似經驗的人必然都曉得,這時候他跟浿子其實都在隱隱作痛,即使疼痛的部位不一定相同,但那種滋味只有當事人能夠明白,只是西線雖然暫時無戰事,然而在一旁待機多時的古仔一看女主角正閉眼張嘴地在哼哦,馬上便把胯下硬梆梆的小陽具朝檀口頂了下去。
無奈的東瀛尤物睜眼看了一下,隨即便雙臂一癱的打算任由他去,但是敵人想要的可不止如此,男人通常都不喜歡騎懶馬,所以那能容她的纖纖玉手棄而不用,因此宋地一把拉著她的右臂握住自己的柱身、宋人則要她用柔荑去愛撫陰囊,就這樣一幕四矮欺美女的畫面便於焉再現,而閒來無事的宋天一看美嬌娘照單全收,當下也開始緩抽慢插起來,儘管要塞依然只能攻到一半,但他的舌頭可沒晾在一旁,除了來回舔舐修長光滑的玉腿以外,這老妖怪亦不忘用手指去逗弄溪水潺潺的仙洞與陰蒂。
青春的肉體一旦被玩弄到這個程度,再高的智商和理性都會派不上用場,除了順流而下一途,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條路,所以神色恍惚的浿子竟主動挺腰聳臀在不自覺地迎合,現在一切都隨著女性的本能在進行,愛情與道德早就被忘到九霄雲外,暗黑的靈魂正在墜入罪惡的淵藪,可是連儒家都說食色性也,對一位年輕且渾身充滿活力的美女而言,就算是迫不得已慘遭輪姦,但又有誰夠資格指責她愈來愈淫蕩的表現呢?
關於神鞭三矮的生殖器浿子已經心中有譜,如果要她評分的話,老大宋天絕對是首選,因為那根又粗又長、總是把陰道塞到異常飽滿的美感,應該是所有女人的最愛,雖然後花園還承受不了這根大工具的蹂躪,但是走前門時必定可以讓人欲拒還迎,甚至巴不得能高潮不斷,比較下來兩個弟弟的陽具便相形見絀,即使硬度與長度都差不多,可是胡蘿蔔狀的肉棒龜頭太尖銳,用力頂到底時並不舒服,尤其是在缺乏飽脹感的空虛當中,陰道盡頭不時會隱隱作痛,然而宋地與宋人的老二縱然不夠理想,不過比起乏善可陳的古仔卻又不知強了幾十倍?
屢攻不下的宋天終於放棄趕盡殺絕的念頭,他猛地從肛門拔出大肉棒,隨即便指揮著說:「現在從古仔開始,咱們再輪流姦她一次,然後雙龍入洞及四位一體便正式上場,記住!絕對不要讓這騷屄意外受傷,明白嗎?」
大喜過望的古仔除了拼命點頭和頻頻感謝三位元老的厚愛,他一就定位還連忙趴下去吸吮了好幾口騷水,彷彿是嚐到了珍藏多年的蜜汁一般,他爬起來時竟不斷舔著嘴角嘖嘖讚嘆著說:「哇!真是人間美味,能喝到這種絕世尤物的淫液只能說是祖上有德了,哈哈哈……。」
隨著得意且欣喜萬狀的淫笑,那根不到四寸長、不過卻硬若頑石的人肉香腸已一頂而入,毫無阻礙的狀況之下,瞬間便已消失無蹤,然而全根盡沒以後古仔並未抽動,他只是靜靜讓兩人的性器官完全連結在一起,這種百分之百徹底合體的美妙感覺,使他凝視著星空一號絕美的容顏至少超過六秒鐘,然後才忽然打破沉默叫喊著說:「老天!原來美夢真的可以成真,哇哈哈……想不到我這個天殘也能玩到這種國色天香級的人間極品!媽媽咪呀……只要能讓她陪我多幹幾炮,就算要我下輩子做牛做馬都絕無二話。」
本來就是畜生還在那邊自我詛咒,冷眼睇視著這個欣喜若狂的侏儒,浿子內心真是百味雜陳,因此當對方開始長抽猛插那一刻,她雖然主動把雙腿張的更開,但是卻把俏臉偏了開去,而神鞭三兄弟此刻竟然也全在袖手旁觀,他們各自坐在不同角度,饒富趣味地欣賞她的表情變化和解讀她的肢體語言,只要她稍有反應或哼哦出聲,馬上就會有人在旁邊加上註釋,儘管有時候只是嘲諷和調侃,但偶爾也會猜個八九不離十,故而在旁觀者的刻意戲弄及言詞挑逗之下,她水汪汪的媚眼又開始罩上一層迷霧。
大頭侏儒的狂衝猛插在噼哩啪啦聲中越來越急,這種每下都全根盡入的頂肏方式,就算是石女都不可能會沒有感覺,何況古仔可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享受,再加上肉棒雖小卻硬度驚人,所以在頻頻摩擦到G點的狀況之下,浿子忍不受開始呻吟起來,起初她還想壓抑下來,因為她不想讓可惡的古勇看出端倪,但女人終究就是女人,在無法克制生理快感的衝擊當中,她只能無奈地喟嘆道:「唉……怎麼辦?……怎麼會連這個短腳鬼都令我無法抵擋?……難道……這是本性使然?」
身心靈都宛如在乙太飄蕩的月海浿子開始懷疑自己,其實這只是另一波高潮即將降臨的前兆而已,但因為陷在當局者迷的困惑加上有些精神恍惚,所以才會滋生出負面情緒,然而以前與伊籘健吾的海誓山盟早成了過眼雲煙,既然沒有選擇遁入空門,一個人的七情六慾又怎可能就此消滅?因此在四個小矮人的集體凌辱過程裡,不斷被喚醒的生理需求自然會越演越烈,而也由於這項最原始的本能,才使得性行為變成值得特別研究的一門學術,不過來自愧疚感所引起的自責並不會持續太久,畢竟肉體的歡愉絕對比任何言語都真實。
明明是一支並不起眼的小肉棒在高速進出,照理說經過神鞭三矮的一番輪姦,浿子對古仔的胯下之物應該不會有什麼感覺,然而事實並非如此,當大頭侏儒幹到滿身是汗的時候,她忽然發覺自己的下體一陣肉緊,陰道的每一片嫩蕊皆急著要纏住那根壞東西,但也不曉得是因為衝肏速度太快或那話兒體積過小,因此就像是空手在捕捉一尾異常滑溜的泥鰍,無論星空一號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你來我往的爭鬥在陰道裡悄悄進行,假如不是她的眼神和動作都愈來愈狂野,那種亟欲放縱到極限的渴望旁人又怎麼會發現?第一個察覺到她表情有異的是宋天,盯著她彷彿正在燃燒的亮麗雙眸,還有那蹭腳捶床的苦悶模樣,心知肚明的大哥連忙跟兩位弟弟比著手勢哼道:「她奶奶的!你倆看到沒有?這騷屄好像被古仔肏出滋味了。」
就在宋天話聲剛落之際,已然壓抑不住的東瀛美女上半身猛地弓了起來,只見她雙手抱住古仔的大頭拚命往自己胸部壓,並且雙腿也緊緊勾絞在侏儒的背上,同時嘴裡還唏哩囌嚕的不知在講些什麼,這種歇斯底里的反應讓別人看來是既羨且妒,因為再傻的男人都看得出來下一秒火山就要爆發,因此有點眼紅的宋地立刻招呼著宋人說:「走、小弟,咱倆馬上躺到他們旁邊,這回一定要幹到日本妞呼天搶地不可!」
猶如被八爪魚纏住的古仔雖然行動困難,卻仍執拗的在挺動屁股,現在他根本不管神鞭三矮究竟在幹什麼,只恨不得自己能把兩粒鳥蛋亦一起擠進美嬌娘的陰道裡,因為當第一股陰精噴灑在他的龜頭上面,那種溫熱而帶點刺辣的感覺,差點就令他驚喜到發出鬼叫,不過他明白這是緊要時刻,所以雖然爽到暈淘淘的完全失去方向,卻還不忘雙手緊抱纖腰,並且對著雄偉的乳峰舔來吻去,那模樣就如同饑渴不已的幼兒忙著啜飲母奶一般。
仰天吶喊的月海浿子時而舉目四望、時而閉眼搖首,沒有人知道她是否曾瞧見頭上大明鏡裡的影像,因為從反射的角度看起來她絕對會顯得更加淫蕩,然而現在旁人的風涼話她並不擔心,真正令她害怕的是自己怎麼會臣服在大頭侏儒的胯下?若是在二十四小時以前,這位艷冠群芳且不可一世的日本高級女特務,打死都想不到竟會淪落到這種不堪入目的地步,所以羞於見人的她只好擺出一副渾然忘我的姿態。
可惜她打顫的四肢和抖簌的聲音還是瞞不了別人,只要仔細觀察的話,甚至會發現她正在痙癵的腹肌,儘管塗抹過好幾次印度神油的古仔此刻仍不至於一洩如注,但越看醋勁越濃的宋天卻忽然竄到浿子身邊,接著便一把扯住她的秀髮喝道:「好了,爽這麼久還沒樂夠嗎?現在妳馬上給我站起來,沒看到我兩個弟弟在旁邊等妳嗎?」
渾渾噩噩的美嬌娘被強迫站了起來,兩腿之間依然泛流而下的大量淫水看起來夠浪也夠賤,任誰一瞧便曉得她高潮未盡,可是仍舊一柱擎天的古仔怎敢吭聲,就在大頭侏儒乖乖閃開之後,一幕浿子從未見過的猥褻鏡頭出現了!那是宋地和宋人兄弟兩人雙腿大張的躺在床上,不過他倆並非面對面,而是四隻腳交叉跨疊在一起,如此一來兩支大肉棒便可以併立成一根更龐大的肉柱,這個不可思議的畫面讓她不由得想要後退,但宋天卻從背後推著她的雪臀催促著說:「趕快騎上去!我相信妳一定知道這招該怎麼玩。」
縱然有頓了一下,不過就宛如剛受到催眠似的,可憐的極品尤物還是怯生生地站了上去,躺臥的兩名小矮人都伸出雙臂在熱烈歡迎她,雖然這是生平第一遭,但就算抓不準角度浿子依然緩緩蹲了下去,跨站的雙腿在微微顫抖,然而在四個男人的聯手幫忙之下,她終於讓兩截圓錐狀的小龜頭成功頂入體內,從未嘗試過雙龍入洞的美人兒臉色倏地一紅,只是在被人又壓又按之下,她兩腿及臀部猛然一沉以後,俏臉瞬間變的一片慘白!
兩根大肉棒深入不到三分之一便完全卡在洞裡,但已經被擠到變形的陰戶仍有淫水不停滴流下來,這時不待兩個弟弟另有動作,口乾舌燥的宋天突然向前一步指著自己的命根子下達指示:「把頭低下來,婊子,這回妳最好把深喉嚨給我玩整套的!」
神色悠悠的人間絕色看了宋天一眼,然後便乖乖把螓首湊了過去,但是當她探出舌尖舔舐馬眼那一刻,雙眸忽然瞪向古仔凝視起來,那種久久都不眨眼的幽怨表情,似乎是在責問大頭侏儒剛才為何不肯和她同臻化境?慍而不怒的嬌靨看在男人眼中更是風情無限,雖然一股憐惜之意油然而生,可是這個階級低下的爛傢伙不僅沒有吭聲,並且還趕緊避開浿子的眼光閃到右側去一邊欣賞一邊乾過癮。
另類的三位一體玩起來並不輕鬆,因為宋天的大肉棒很難用嘴巴對付,何況陰道裡面那兩根胡蘿蔔在無法硬擠而入之下,開始輪流抽插起來,他倆先是維持一動一靜的方式搞了幾分鐘,但是依然意猶未足,所以便改採一進一退、寸土必爭的戰略模式緩步深入,起初這招好像並不管用,可是沒多久之後便開始產生效果,等浿子發覺情況有異時,兩條小玉米狀的龜頭已經佔領到更多面積,而且秘洞的入口也被粗大柱身塞滿到一個極致,她知道此時宋地或宋人若是有一個想要亂闖的話,自己的下體勢必會遭殃。
為了怕美穴會被撐裂,浿子連忙吐出口中巨物並且按住宋人的胸膛緊急制止道:「不、不能這樣硬幹!你們兩個如果同時頂到底我一定會受創,除非你們想活活玩死我,要不然就請適可而止,因為若被我不幸而言中,到時候可是誰都沒好處。」
沒人真想把活色生香的超級尤物玩殘掉,所以宋人和宋地逐漸放慢頂肏的速度,不過他們的雙手可沒閒著,一個是抓著大奶盡情把玩、一個則使勁在肛門部位亂摳亂插,而宋天一看戰況更加激烈,馬上又伸手按住浿子的腦袋吩咐道:「別偷懶,老子還在等妳吮睪丸呢!」
火熱的好戲繼續上演,不甘被晾在一旁的古仔在東瞧西看,陽具已經被自己搓到快脫皮的情形之下,忽然福至心靈的想到一個好辦法可以上前去分一杯羹,只見他晃著大頭挨近過去,然後站在右後方極盡殷勤地撥整著浿子散亂且濕溽的秀髮,這傢伙一面細心地用手指梳理每一撮髮絲、一面用肉棒在磨擦美嬌娘白皙的背脊,但嘴裡卻刻意咕噥著說:「哇、瞧妳香汗淋漓的模樣,三位長老一定把妳搞的很爽快吧?」
懶得理會的浿子沒有回應,不過小龜頭在腰身與背脊上頂來磨去的感覺倒很新鮮,雖然四個小矮人同時上場讓人有點應接不暇,但只要沒有受傷之虞,她也樂得任由這群侏儒去恣意玩弄,因為噴發到一半的高潮需要更多刺激才能延續下去,女人最恨的就是沒有高潮或是高潮嘎然而止,那種失落及痛苦男人大概永遠不能理解,所以她現在仍想再來一次,如此她才能把蓄積在體內的後半段高潮痛快地發洩殆盡!
或許四個小矮人的想法恰好與她不謀而合,因此鳥蛋已經被浿子啃到發痛的宋天再度下達命命:「古仔,你退到一旁去待命,等一下若是不能發揮今天讓你來參一腳的功能,老夫就把你丟進海裡去餵鯊魚;還有,兩位弟弟也暫且休息一下,接著就讓我來和咱們的最佳女主角一對一演齣好戲,嘿嘿……以她這種懂得舉一反三的資質,我相信她一定可以演的很精彩。」
床上立刻展開一次大風吹,被點名的三個人都退開以後,大床中央只剩一柱擎天的宋天躺在那裡,他淫興勃發地指著胯下巨根說道:「騎上來,我的漂亮寶貝,這次我讓妳完全主動,妳想怎麼爽就要懂得該怎麼浪,妳可以自由發揮,有問題的時候我自然會指導妳,不過我勸妳最好把自己當成高級妓女玩起來才會更加快樂。」
沒有異議的絕世美女跨站而立,宛如知道憑自己的外在條件足以睥睨眾生一般,她冷冷地掃視了三名旁觀者一眼,然後才緩慢而優雅的蹲坐下去,沒有羞赧、亦毫不做作,她比誰都清楚這一幕白雪公主與小矮人的裸戲對決有多麼刺激,別說是高挑豐滿與侏儒體格的對比,光是年齡的差距和美醜的分野便相當撼動人心,若是再輔以國籍的不同及彼此的敵對關係,肯定會是膾炙人口的一段淫亂故事,所以為了成就這項艷事和歷史,這位心性正在蛻變的日本女特務一把抓住雙腿之間的巨大男根,然後一寸寸的緩緩套坐下去。
小矮人全都盯著逐漸消失在秘洞裡的大肉棒,不過女主角卻是一路盯視著宋天醜陋而邪惡的臉孔,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甘於讓這個老妖怪姦淫與玩弄,明明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可是她心中的仇恨卻在不斷流失,而且最奇怪的是除了這傢伙以外,旁邊那三位觀眾可就沒如此幸運,特別是古仔和宋人這兩個大混蛋,她更是有去之而後快的恨意存在,然而對於正在填滿她多年空虛的首腦級人物,她為何會莫名其妙的想網開一面?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孤島理論,意思是說若是有一條船在汪洋中發生海難,倖存者漂流到一座小島上面,然後其中最出色的美女被島上的海盜或土著輪番硬上,最後的結果卻是這位女主角會愛上或是自動歸順壞人當中最強的那位,心理學上說這是一種弱者的反征服、也可能是基於本能在尋求另一種保護,所以性行為在這種時候會遠比愛情更重要許多倍,雖然浿子也不見得能釐清箇中因素,但她似乎正在不知不覺地身體力行。
起先只是單純的上下套弄,可是粗長的大肉棒頂到陰道盡頭時,那種滿足感總讓見識不多的少女心神不寧,因為前所未有的新鮮體驗必然會叫人目眩神迷,儘管也會有些刺痛,但在瑕不掩瑜的心理作用之下,浿子還是順著感覺逐漸放了開來,所以原本一成不變的動作開始加上前後搖擺,內行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她企圖讓花心磨擦到大龜頭,老實講這個姿勢已經足夠淫蕩,沒想到在宋天的指示和吆喝當中,那個雪白誘人的香臀竟然當眾旋轉起來,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女主角扭動時有些生疏,然而隨著四個小矮人的大聲鼓譟,無論是左三圈、右三圈,抑或是毫無章法的自由行動,很快便都有了屬於她自己的曼妙旋律。
從蹲坐到跪騎、加上兩手輪流前撐與後支,極盡淫蕩之能事的一代佳麗不僅持續甩頭晃腦,那對悽迷而妖媚的眼眸更是隨著每一串呻吟左瞟右看,把在場的每個侏儒都瞧得心頭亂跳,尤其那頭散亂的秀髮和翻飛的乳浪,更是令所有人的龜頭都不停打顫,就連正在挺腰聳臀的宋天都忍不住叫罵著說:「幹!今天真他媽碰到狐仙了!老夫這輩子姦過的美女少說也有上百個,但就屬這日本婆娘最騷浪、也最對味。」
全身香汗淋漓的美嬌娘繼續騎在大屌上發飆,微張的雙唇和潮紅的臉頰看起來是既性感又淫蕩,惹得宋地差點就要撲上去幹她嘴巴,幸好那傢伙身形才剛一動就被室內對講機的聲音攔了下來,因為裡面有個略顯急促的聲音正在說道:「報告三位大元老,香港那位日本人來了,他說有重要的訊息必須馬上當面奉告。」
心癢難耐、整支大肉棒漲到發痛的宋天可不想被打擾,因此立刻不耐煩地應道:「老子正在興頭上,有什麼重要事非要在這時候來匯報?叫他在外面等著就好。」
外面的人聽了似乎有些為難,頓了一下以後才又說道:「是這樣的,各位元老,日本人說事關白素,所以大老闆命命他一到這兒就必須立即上報。」
既然提到了白素和陶啟泉,宋地也不好再囉嗦,就連正在盤腸大戰的那一對都不得不停了下來,有點無奈的宋天依然捨不得讓浿子起來,他兩手愛撫著汗水淋漓的大奶球漫應著說:「好吧,那就讓他現在馬上進來,他奶奶的,這個叫荒木什麼的日本鬼子還真會挑時間。」
聽到白素的名字時浿子心中微微一動,如今再聽到荒木這兩個字她連耳朵都豎了起來,在半信半疑又亟欲確定答案的情況下,她忍不住脫口問道:「荒木?難道會是荒木拓直?!」
未置可否的宋天再度挺聳著屁股應道:「咱倆好事正酣,千萬別讓這個兔崽子給打斷,妳管他是荒木什麼東西,等他待會兒進來不就一目瞭然?」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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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1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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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意淫本就是人類專屬的特徵之一,其他動物大概還沒這項本事,所以成人小說和色情電影在網路時代尚未降臨以前,可說是不分性別人人都想一窺其中堂奧,飲食男女的本能與好奇心無可厚非,但在綠門這種場所大家想要的可就不僅如此而已,除了視覺享受和真實的臨場感以外,碰到心目中理想的對象有誰不想真刀實槍的幹上一回?這種想要分一杯羹的心態和可以窺見人性最原始亦最隱晦的一面,促使在場的人都在不知不覺發揮深藏於心的獸性,因此一聽到卡波里意有所指的問話,牢籠外立刻叫聲四起,這時不用細聽都能知道,所有人一致投下了贊成票。
既然是眾望所歸,卡波里馬上亮出手上拿的東西,大家一看到那個黑色頸圈和鍊繩,頓時又是一陣瘋狂的叫囂,而根本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柔依都還來不及回頭,脖子已經被人套上了枷鎖,起初她仍有些丈二金剛的迷糊模樣,等瞥見那條黑色的鍊繩時才恍然大悟~~自己正在被人當成母狗款待!
想要抗拒的念頭稍縱即逝,因為周遭異常熱切的氣氛,還有那些比狼群更飢渴的眼神與一根比一根更僵硬的大肉棒,使她瞬間便打消主意,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如今已到了覆水難收的地步,再搞些沒有必要的矜持似乎只是突顯出自己的小器而已,所以在抱著要玩就玩個徹底的心態之下,她決定順其自然繼續淪落下去,其實她現在的心情跟那些旁觀者沒多大差別,說穿了就是想看看這群姦淫者到底還能耍出多少把戲。
被拉下床以後她像條母狗般四肢著地,並且隨著主人的吆喝慢慢地向前爬行,但光是這樣還不夠,從邦提開始,五個男人講好要亦步亦趨輪流從背後頂著她前進,如此怪異的姿勢和組合,使得籠子外的人全都睜大眼睛,唯恐稍有閃失就會錯過精彩鏡頭,一步一頓再配合一肏一哼的奇特節奏,竟然讓帕克緊隨在側的鄙夷道:「媽的!我就知道妳是個大悶騷,沒想到還是個飢不擇食的大胃王,好、既然妳這麼賤,那老子就讓妳痛快地浪個夠!」
這混蛋一說完還伸手去撥弄垂盪的大乳房,那副半跪半蹲的色鬼作風,惹來了一陣訕笑,不過厚臉皮的傢伙照樣樂而不疲,反倒是牽著鍊繩的卡波里嫌他有點礙事,因此作勢驅趕著說:「喂!兄弟,你這樣玩不覺得麻煩嗎?我看你還是去準備接手走後門會比較爽。」
雖然有點捨不得放棄欣賞美嬌娘的表情,但一想到可以逛後花園也不無小補,帕克這才起身繞到後頭去排隊,而他一走開卡波里馬上牽著柔依靠近鐵欄杆,這次是計劃從左到右繞場一周,希望能使大多數人都享受到台灣美女的口舌俸侍,所以一看柔依已經就定位,白約翰立刻高舉著右手宣佈道:「大家聽好,只要女主角不爬起來就能舔到的陽具我們都會叫她盡量別漏掉,但是時間長短則由她自己作主,任何人都不得有異樣,否則當場驅逐出去。」
遊戲規則一訂好,美嬌娘馬上按照卡波里的指示一根一根依序舔舐下去,牢籠外難免推來擠去,有些已經享受過的又趕緊跑到下游去搶位子,企盼能再爽一次,而柔依除非是看到讓自己心動的大老二,否則絕不會去含龜頭或讓他們在嘴裡抽插,其中有幾根大概是入珠與安裝過特殊物品的大肉棒,她才會刻意多嚐幾口以資分辨究竟是啥東西,剩下的一概都是五到十秒鐘以內,不過竟然仍有三個傢伙因此就射了出來。
一整圈下來根據白約翰的統計,柔依總共幫五十二個不同膚色的男性口交過,然而她自己卻認為至少舔了五十五根肉棒,這還不包括重複插隊近來的兩位,至於為何會有此誤差,可能是胖獄卒在輪流走她前院與後庭的時候,因為太爽而分心,所以會漏掉好幾位幸運兒,不過在令人目不暇給的過程當中,這位芳心蕩漾的東方玉女,眼中也充滿了不足為外人道的喜悅。
蓋爾拔出大肉棒以後,卡波里才讓母狗站立起來,不過他並沒幫柔依拿掉頸圈,那個黑壓壓釘著鉚帽的物品,在燈光下看起來彷彿就是恥辱與性奴的象徵,很多人都以為男性才會有此見解,事實上女人更喜歡這種被強行凌虐的感覺,根據三份不具名的調查報告,有百分之八十三的女性都一再幻想過被熟人和陌生人強暴的場面,這其中還包括輪姦與雜交,更離譜的是連獸交都達到四點五之多,所以別以為女性的性行為會比男性貧乏或保守,只要換個環境還是條件許可,漂亮的女人放縱起來絕對令身邊的男伴大吃一驚。
再度回到床上的柔依尺度大開,除了叫床聲不再壓抑,有時候甚至會主動要求男人更加用力或變換姿勢,就像是個突然開竅的性愛娃娃,那些毫無保留的動作和狂野的神色,讓近百名觀眾看的是大呼過癮,叫囂聲此起彼落,曾經有位性學博士說過,女人一旦在性交方面被打通任督二脈,那她的床技可不止是武俠小說上所說的增加一甲子功力而已,由於心理因素及觀念的大幅突破,她們急於追求自我滿足與完美的動機一定比男性更強烈,因此少了縛手縛腳時的拘謹,這位艷麗少婦開始成為一條無比貪婪的八爪魚!
一次同時品嚐兩顆龜頭已經不稀奇,現在三顆一起舔舐都能輕鬆如意,雖然兩支肉棒想同步頂進嘴裡仍有困難,但憑著不斷努力也算能差強人意,而從三位一體進化到四位一體的過程裡面,柔依不僅懂得更多性愛方式、並且對男人的需求亦更加了解,如果說今晚她上了一課雜交速成班其實並不為過,因為就算沒有其他女性與她同場,可是整個綠門之內簡直就是肉慾橫流,不知有多少飲食男女早就沉淪其間,所以當帕克提議要玩五位一體時她竟然有些欣喜,因此故作不知的保持緘默。
對五位一體的預測柔依只猜對了一半,除了嘴巴同時舔三顆龜頭以外,前後夾攻的部份陰道和肛門也都試過要玩雙龍入洞,可是由於她的門戶依舊非常緊俏,所以帕克是屢試屢敗,儘管偶爾也能頂入一寸左右,但感覺比較像是用手指頭在湊數,反正詳細情形她無法目睹,因此乾脆任由老公的同事去恣意妄為,不過接下來的新花招就當真讓人開了眼界。
這次由白約翰躺在床上,等柔依用肛門套住他的大肉棒倒躺下去以後,再讓帕克從正面頂入陰道,緊接著卡波里便跨坐上去用力打奶炮,但光是這樣還不夠熱烈,邦提和蓋爾兩人分別站在床尾,一俟美嬌娘的螓首倒垂下來,他倆立刻一左一右想同時肏入小嘴裡面,為了怕如此蠻幹會讓自己受傷,所以聰明的鮮嫩人妻馬上一手握住一根,然後輪流吸吮起來,到後來這一幕連兩副陰囊都同時舔舐的淫態,竟然搏得了滿堂彩!
五雙魔爪在姣好的胴體上到處摸索,貪心的帕克還用嘴巴去享受台灣美女白皙誘人的小腿肚,而白約翰的臭嘴也沒閒著,他除了舔舐柔依的粉頸及耳輪之外,只要有機會亦不忘去親吻臉頰,這種群魔亂舞、戰況激烈的景象,使得觀眾當中有五、六個人忍不住大量潰堤,而女主角本身也在高度刺激之下,神色又逐漸恍惚起來,她曉得自己正在洩身,那種綿延不絕、酥酥麻麻的細碎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湧向她的腦海,早就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高潮了,也許毀滅性的大海嘯尚未來到,但她已經覺得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在迅速溶化。
每根肉棒都又硬又挺,合姦她的狼群沒一隻有要發洩的跡象,奶炮打到不耐煩的卡波里和帕克擊掌換位,而白約翰的大屁股依然精力十足地挺來扭去,搞得柔依根本弄不清楚有沒有被一插到底,不過來自四面八方的舒適與快感使她懶得動腦,只要能夠這樣載浮載沉的一路漂向遠方,到底會誤闖天堂或墜入地獄完全都不重要,這就是女人真正的宿命~~只要有高潮,其他的身外之物皆可拋!
沒有尖叫、也沒有嘶吼,喉嚨被邦提的大龜頭整個塞住,雙手亂抓、兩腳蹭蹬的小家碧玉渾身都在抖簌,觀眾只能聽到她低沉的悶哼聲,痙攣的小腹看起來有點嚇人,那表示刺激度已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而卡波里仍打算火上加油,只見這傢伙扳住柔依的四吋鞋跟在大嚷著說:「來、大家都加把勁,這回咱們一鼓作氣把她幹上天!」
話剛講完卡波里本身便開始埋頭苦幹,而白約翰與帕克也加快頂肏速度,至於本來就在玩身喉嚨的邦提竟然伸手掐住女主角粉頸,看到這幕彷彿要將柔依迫姦而亡的景象,插不上手的蓋爾索性擰住那兩粒怒凸而起的奶頭,然後有如在玩橡皮筋般的往上用力拉起來再讓它們狠狠彈回去,如此周而復始的凌虐了一分鐘左右,原本只有小鋼珠大的奶頭突然暴脹成紫色的波爾多葡萄,瞧著已經完全飽和的外觀,似乎只要再稍微刺激一下便會整個爆炸開來,那種乳汁四濺的畫面委實讓不少觀眾有所期待。
不過率先爆炸的並不是那兩粒紫葡萄,就在蓋爾的大肉棒即將被硬生生抝斷之前,全身都被人控制的美嬌娘忽然像大力水手剛吃下菠菜一般,也不知她從哪兒來的力氣,在一把推開邦提之餘,竟然還順勢把騎在身上的帕克掀翻下去,大吃一驚的蓋爾連忙跳開,不過依舊夾住她的卡波里和白約翰卻絲毫不受影響,這兩個傢伙仍在忙著分進合擊,一副不將超級辣貨徹底征服便不肯罷休的模樣。
事實上才剛使完蠻力的柔依已是強弩之末,就在卡波里撲上來要親吻她的時候,這位鮮嫩人妻猛地螓首一偏便大聲尖叫著說:「哎唷!……啊、啊……你們這群惡鬼……嗚、嗚……還有你們這兩個色狼……噢、我的媽呀!……老天爺……這是誰造的孽?……噢、啊、嘎嘎……求求你們……還是快點一刀把我給殺了吧!」
最後一個字才說完美嬌娘便癱軟下去,但她的四肢依然在不斷抖簌,負責主攻的卡波里仍在狂插猛頂,不過下面的白約翰已經靜止不動,假如眼尖一點的觀眾仔細欣賞,應該就能發現大量淫水正隨著墨西哥佬的快速抽插,不停的湧現出來,有些會宛如小噴泉到處飛濺、有些則順著胖獄卒的肉棒快速往下淌流,稀少的陰毛和睪丸阻擋不了大江東流的去勢,因此鐵床的外皮很快便泛濫成災,這時若是有人在上面踩踏的話,肯定會聽到宛如走進水漥的聲音。
歇斯底里的叫床聲雖然已由高亢轉為低沉,但仍餘音裊裊不曾中止,有時候那種間歇性的喘息也能讓觀眾一洩如注,女人的美與媚,就是在浪到極致、淫到顛峰的時刻最能展現,因此有人在嘆息、亦有人在鼓掌叫好,不過帕克的臉色並不好看,因為他一心想要折辱和掌控的美女並非臣服在其胯下,望著那還在顫抖的嬌軀,他真恨不得自己也能有一根像邦提那樣的大老二!
就在柔依只剩下微弱卻滿足的哼哦時,之前索吻不成的卡波里又邊肏邊貼了上去,這次眼神迷濛的台灣美女接受了貪婪的舌頭,兩個人除了空中纏鬥和互渡津液以外,最後終於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熱吻時發出的聲響可能讓白約翰感到自己飽受冷落,所以除了大屁股奮力往上挺來聳去,嘴裡也不時在咕噥著一些別人聽不清楚的話語,只是壓在他身上的那一對根本就置若罔聞,因為這當下享受高潮與追求性愛的極致才是生命的一切!
沒有人知道柔依的高潮究竟結束與否,如果她只是耽溺在餘韻當中,應該不會和渾身是毛的老墨如此纏綿,但若是高潮仍在持續,那麽這一波的情慾之亢奮簡直令人匪夷所思,然而不管答案為何,光憑卡波里依然拼命在直搗花心的模樣,這次交鋒似乎還未分出勝負,不過由於美嬌娘的四肢愈纏愈緊,所以原本噼啪作響的撞擊聲便越來越弱。
然而下體緊密結合的兩人並沒因此就停止動作,在白約翰的挺聳當中,本來身體就難以保持平衡的柔依和卡波里變成開始互相廝磨,那種可能連彼此陰毛都會絞斷的激烈程度,讓許多觀眾不自覺地在猛吞口水,不過對兩名當事人而言,一個是陰唇被擠壓到完全變形、一個則是睪丸被夾到疼痛不已,但是這並無法阻止他倆共同追求更高的境界,儘管恥骨都已磨到發出可怕的聲音,可是兩個人的舌頭依舊須臾不離地勾纏在一起。
女人看起來越淫蕩便表示她的高潮越兇猛,就在柔依的手腳開始忽張忽合地拍打與踢動之際,卡波里也恢復他的長抽猛插,在一次比一次更賣力的頂肏當中,兩人的嘴巴竟然仍吻合在一起,不過這個極度激情的畫面只唯持了兩分鐘左右,然後大家便看到渾身毛茸茸的老墨在加速狂插了五、六下以後,整個人突然僵住不動,這幕內行人一看就曉得是怎麼回事,因此周圍亦隨即靜了下來,時間好像凝結住了,但就在邦提打算幫朋友默數計時的那一刻,場面卻又出現了忒大的變化。
猛然反弓而起的卡波里正在仰頭大叫,沙啞的喉音伴著野獸般的呼吼,至少延續了十秒之久,瞧他那副聲嘶力竭的模樣,就彷彿有人冷不防地在他背後插了一刀,並且還在用力轉動刀柄似的,這時觀眾群裡已經有人發出欣羨的喟嘆、也有女性在發出嫉妒的咒罵,因為任何人都知道這個幸運的老墨即將痛快地射精,一想到可以率先把所有庫存一骨碌地澆淋在異國美女的花心上面,就連他的同伴都不免有點眼紅。
從屁股開始抖起的卡波里持續在發出怪叫,那種像狼嚎又似夜梟在哀鳴的聲音,使柔依也忍不住跟著嬌啼起來,她兩手愛撫著老墨佈滿茸毛的胸膛,螓首卻不停地左搖右擺,等對方全身都開始顫慄不已的時候,她感受到了強烈的噴發,雖然濃精的溫度很低,可是卻能引發她體內的火山再次爆炸,所以她不僅把雙腳纏了上去,而且還深情款款地盯著這個令她怦然心動的陌生人。
兩具都在顫抖的身體再度擁抱在一起,不過這次他倆沒有接吻,因為男女混音的奏鳴曲開始響起,那種歇斯底里的呼喊和湍急的呻吟,令人一聽就能估量出他倆快樂的程度,如此忘情的場面其實並不多見,但是由於女主角是第一次玩大鍋肏,因此刺激度至少提高了好幾倍,不過正在神遊太虛的柔依並無法去分析這些,她只曉得大量精液仍在灌溉自己盛開的花心,而那根長度恰到好處的陽具,在既不會對陰道產生壓迫、又不至於頂不到最深之處的情形下,使她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所以露出一副悠然神往表情的她,竟然用恍惚且迷戀的口氣說道:「啊、你好棒!……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舒爽過,真的……唔……請你把每一滴都射在我裡面……。」
長相醜陋的卡波里幾曾讓美女這般軟語輕噥地請求過,因此立刻鞠躬盡瘁的再度抽插起來,儘管已是強弩之末,但寧願牡丹花下死的癡情態度,還是獲得美嬌娘的熱情相迎,就在兩人的舌頭又開始你儂我儂之際,他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射了出去,幾近虛脫的他把逐漸軟化的肉棒泡在陰道裡,那種潮濕而溫暖的感覺使他很想沉沉睡去,甚至他還奢想著自己的孽種能有一、兩個可以跑進台灣美女的子宮裡,這種渴望讓別人老婆受孕的奇幻思維,竟然令他的嘴角泛出一抹既得意又下流的微笑。


然而晾在旁邊的同伴可不願讓他泡太久,在蓋爾和帕克兩人合力之下,軟綿綿的卡波里馬上被推落下去,取代他的是邦提,不過堅持要改走前門的白約翰搶先一步,所以翻跪在鐵床上的柔依雖然換了姿勢,卻還是得被人夾攻,只是這回玩她屁眼的變成職業牛郎,在大量潤滑油的幫助之下,她狹窄的後花園還是被一寸寸地逐步攻陷,當那根由她自己挑選與認可的大肉棒終於全根盡入那一刻,縱然疼痛的感覺依然令她眉歪眼斜,但已經豁出去的美嬌娘還是回眸說道:「來吧,你這個可惡的混蛋!我不知道你是否仍有其他陰謀,如今既然連我丈夫的同事都得到了我的身體,你就儘管放馬過來不必客氣。」
正在緩慢抽插的邦提並未逃避問題,他先愛撫了幾下白晰的美背,然後才仆伏在柔依的耳邊應道:「妳放心,等我們要分手的時候我一定會把真相告訴妳,不過屬於帕克的部份妳得自己去問他。」
不管帕克有沒有聽到這些話,柔依還是忍不住瞥了那傢伙一眼,因為在迷團未解之前,她心裡始終有點忐忑不安,隱約之間她總覺得此人並不只是要玩弄她的肉體而已,但真相既然仍隱而未現,眼前的遊戲又無法就此叫停,她只好繼續順流而下的應道:「好,我一定會跟他問個清楚;不過接下來無論你們想怎麼玩,最好是盡量不要弄傷我。」
柔依之所以會這樣提醒,原因就在於飽脹的肛門彷彿隨時都會被撐裂,再加上白約翰不斷從下方夾擊而上,兩支大肉棒在體內擠在一起的感覺委實有些恐怖,欠缺經驗的她根本就不懂得應該如何配合,尤其是當兩顆大龜頭在陰道深處發生碰撞與磨擦時,儘管仍隔著一層肌肉,但她就很怕會讓這兩個傢伙給刺穿下體,搞不好還會當場肚破腸流,幸好邦提似乎很能掌握她的心思,所以一邊緩抽慢插、一邊告訴她說:「甭擔心,我們幫妳抹的是最頂級潤滑油,會把妳的難受程度降到最低,我想有過這次經驗以後,妳便會逐漸愛上肛交的美好感覺。」
雖然談不上美好,不過新奇的體驗總是讓人有所期待,因此在盼望能見識到更多花樣的心情下,柔依開始試著扭動雪臀去迎合,儘管只是小幅度的來回旋轉,卻很快就使她發現其中的某些奧妙,為了要瞭解更多,她終於放膽加大各種動作,而白約翰和邦提一看到她淫興再起,立刻雙雙展開強悍的攻擊,就在美嬌娘咬牙硬挺的時候,本來在旁邊瞧著她披頭散髮的淫蕩模樣、一面在猛打手槍的帕克忽然爬上床去,接著便一把揪住她的秀髮喝道:「婊子,我還真沒料到妳會如此飢渴,既然這樣就好好表演一下妳的深喉嚨吧!」
五、六撮髮絲黏在俏臉上的美嬌娘抬頭望著這個混蛋,兩人互相冷眉以對的凝視了片刻,然後柔依才緩緩張開雙唇將那顆剛頂到鼻尖的龜頭輕輕含住,她不是立即囫圇吞棗的吃進去,在遭人上下夾擊的震盪當中,她是以一次只咬入半公分的速度在啃噬,那種欲拒還迎卻又無比專注的表情,不僅讓帕克看的動魄驚心,就連牢籠外也有人在猛拍著鐵欄杆狂吼道:「媽媽咪呀!這個黑髮妞簡直就是仙女下凡,怎麼有女人可以在三面夾攻之下,表現還這般優雅與恬淡?喔、上帝,這大概是我這輩子看過最漂亮的騷屄了!」
這個聲音才剛嚷完,馬上又有人七嘴八舌起來,總結而言這些觀眾除了讚嘆以外,就是希望柔依能夠去多拍幾部成人電影,他們一致認為這名亞洲美女絕對可以一炮而紅,不過場內的人並未理會這段插曲,除了柔依看起來有點手忙腳亂,正在夾攻她的三個男人可是每位都在狂衝猛頂。
前後兩個肉洞都被幹到密不透風,那種絲絲入扣的感覺就猶如彼此的生命已融合在一起,這時候的柔依可能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即使有再多的阿貓阿狗跑進來想分一杯羹她大概都不會拒絕,所以不管帕克如何頂肏她的咽喉,這位鮮嫩人妻亦儘其所能的承受,就算有好幾次因被插的太深或噎住太久而導致乾嘔連連,但她仍在悽苦的表情中展露出一抹甘之如飴地笑顏。
人類追求的便是一份新鮮感,所以同一個姿勢玩久了難免會膩,因此床上的三個男人開始玩起大風吹,在各種組合和體位都嚐試過後,堅持要內射的帕克終於取得主導地位,他叫美嬌娘用屁眼倒騎在邦提的大肉棒上,然後他再從正面夾攻,而在他們大搞三明治的時候,白約翰的整副生殖器也被舔到水漬隱隱,就連陰毛都有好幾撮緊黏在睪丸上面,那種景象任誰看了皆會淫慾大增,故而這小子立刻加快速縱馬馳騁,瞧他殺到眼歪鼻斜的可怕模樣,經驗老到的蓋爾連忙貼靠在床邊磨拳擦掌,看他好像巴不得能把大龜頭搓到鮮血直流的狠勁,待會兒可憐的女主角肯定又有苦頭要吃。
太陽穴青筋暴露的帕克滿頭大汗,瞧他身上的每塊肌肉都已糾結成塊,那種渾身逐漸僵硬的現象,即使是經驗不算豐富的柔依都有點為他擔心,因為『馬上風』這個名詞很多人都聽過,萬一這傢伙真的中風倒在自己的肚皮上,只怕會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因此為了防範樂極生悲的糗事發生,有點緊張的台灣美女趕緊伸出右手推人,只不過兩眼佈滿紅絲的華人子弟也突然大吼著說:「喔……啊、啊!要出來了……嗚……呼呼……我終於把精蟲射進妳的子宮了!……哈……爽、真是有夠爽……妳這假正經的浪蹄子還是跟老子……合體了……呵呵……噢……我總算明白什麼叫快樂似神仙了。」
一大串的華語現場可能沒幾個能聽懂,但是對有深刻感應的女主角而言,她很清楚老公的同事此刻有多麼得意和亢奮,仍在陰道內抖動的肉棒、還有持續在灌注的一股股陽精,再加上全身顫慄的帕克那種彷彿隨時都會爽到脫肛的古怪表情,使她對自己的魅力又平添了一份信心,不過這種體會及領悟她只能深藏於心,因為在時地不宜之下,她只能屏息以待下一波更慘烈的姦淫。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19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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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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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19
等在門邊的古仔引進了一個傢伙,依舊跨騎在巨根上面的東瀛美女由於居高臨下,因此一瞧見來人有顆地中海型的禿頭心裡已大感不妙,等她再仔細打量清楚,當場整副嬌軀便蹦跳起來,可是在纖腰被宋天牢牢抱住的情況之下,立即又跪坐了下去,不過她雖然在極度震驚又羞到渾身發燙的窘況當中,還是出於本能的馬上雙手緊抱在胸前,只可惜尺寸傲人的乳房仍然春光難掩,所以對方竟然目瞪口呆地望著她佇足不動。
一個是吃驚、一個是大感意外,兩人互看了大概三秒鐘,月海浿子才猛地回過神來,只見她杏目圓睜的怒罵道:「荒木拓直,原來你才是叛徒,說!為何你要出賣自己的同志?這些歹徒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
有點畏縮的日本中年人先看了神鞭三矮一眼,可能是發現自己安全無虞,這才放膽地向前一步應道:「妳真想知道原因嗎?好,那我就坦白的告訴妳,因為我已經四十七歲了,在升官困難、發財無望的狀況下,還得讓妳這麼年輕的女人踩在腳下頤指氣使,所以我不想再當個一成不變的小公務員,恰好有人給我兩百萬美元要買妳所有的資料,妳說我會不心動嗎?不過這還不是主要原因,真正導致我變節的其實是妳這個超級尤物,不瞞妳說,自從見到妳以後,我連跟老婆上床腦子裡都得想著妳陽具才能硬起來,因此當他們說只要能夠活捉到妳就讓我分一杯羹時,我幾乎毫不考慮就答應了,嘿嘿……妳曉得我有多期待能享用到妳惹火的胴體嗎?」
一想到自己不知被這叛徒意淫了多少時日,急怒攻心的裸體嬌娃立即不顧羞恥地想要撲上去給荒木拓直致命一擊,但早有防備的宋天和宋人馬上聯手壓制住她的蠢動,因此其餘的人只聽見她在嘶吼著說:「混蛋!你這個畜牲,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為山雄他們報仇。」
依然被大肉棒塞滿陰道的姿勢看起來非常淫賤,而且她愈掙扎男人的眼光便愈灼熱,甚至宋天還趁機狂頂了好幾下,倒是冷眼旁觀的宋地比較冷靜,這傢伙伸手制止著雙方說道:「別吵!你倆之間的糾葛晚一點會給你們時間談個清楚,現在言歸正傳,荒木拓直有什麼要緊事必須報告的立刻說出來。」
這對日本男女依舊四目交接,儘管彼此的眼神皆不懷好意,但目的應該各自不同,而荒木在意猶未足的多看了一眼以後才正色應道:「報告三位元老,大老闆要我來通知你們,負傷的白素已經在她同伴救援之下脫逃成功,並且可能正朝此地而來,因此陶先生要你們全面備戰,說這次若不能生擒就得格殺勿論,絕不能再有後顧之憂。」
有點不以為然的宋天依然不忘聳著屁股說:「出動那麼多人手、還有你這個內鬼在裡應外合,竟然還能讓手到擒來的一個女人兔脫而去,莫非我們三兄弟不在場便沒人制得了她嗎?還有,這種小事只需打通電話過來就可以,幹嘛還要你特地跑過來?」
這次荒木又向前走了一步才淫笑道:「因為陶大老闆已經把尾款一百萬美元匯入我的秘密戶頭,所以他要我趕快過來完成契約……呵呵,三位元老一定都知道,等我玩遍月海浿子的三個肉洞以後,藏在某處那支最重要的隨身碟就會出現,到時候整個日本情治系統便會形同虛設,而且黑白兩道也會由你們完全掌控,現在……可以把她交給我了嗎?要不然保管箱的鑰匙若是搞丟了,恐怕又會節外生枝喔。」
瞧著日本鬼子有恃無恐的態度,神鞭三矮互看了一眼,然後還是由老大宋天開口乾笑著說:「嘿嘿嘿……要我們讓位沒問題,但是憑你一個人制服得了這匹悍馬嗎?何況在你沒交出保管箱的鑰匙以前,按照契約你也知道我們不會把她交給你,所以你說現在該如何是好呢?」
胸有成竹的荒木不急不徐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卡片應道:「陶大老闆曾告訴我船上有張很棒的電動八爪椅,只要你們把她綁在那張椅子上讓我方便行事,我手上的東西便會馬上交給你們,然後你們拿去跟另一張卡片併在一起就可以讀出二維碼,這樣三小時以後你們便可以將日本納入勢力範圍,不過,若是在這段時間裡我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沒有我口述的密碼誰也無法啟用那個隨身碟,所以咱們何不加緊動作呢?」
設個密碼當保命符並不稀奇,這種老套的把戲宋天根本懶得傷腦筋,因為他知道陶啟泉的能耐應該不會被難倒,但現在不依著日本鬼子的要求恐怕還會出差錯,因此他拍了拍浿子的大腿詭笑道:「沒問題,人家說盜亦有道,我們絕不會像你們那樣口是心非的去偷襲珍珠港,既然大老闆都跟你訂了契約,我們當然立刻照辦,不過,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一、無論如何你都不准弄傷我們的寶貝。二、你三個洞都射過一次以後立刻給我滾出這個房間。三、我們會留在這兒當觀眾以防萬一。」
覬覦美色已久的荒木根本不在乎宋天在講些什麼,只要能把硬梆梆的肉棒插進月海浿子的陰道裡,他可是掉了小命都在所不惜,所以無比興奮的他只是摩拳擦掌地應道:「日本很多成人秀觀眾都是擠得滿坑滿谷,你們想欣賞的話我倒是不在乎,呵呵……說不定這樣還能刺激加倍吶!」
才剛站起來的星空一號突然嬌叱一聲就想飛撲下去,但她快神鞭三矮出手更快,赤裸裸的曼妙胴體才剛躍起,四肢立刻就被人緊緊纏住或扣死,儘管沒有摔落在地,可是在重量加速度之下,連宋天也被整個人帶了起來,不過這群小矮人並未生氣,就在浿子奮力掙扎與不斷謾罵聲中,古仔亦趕緊湊向前去抱住一條玉腿,就這樣四名侏儒像要殺豬一般,硬是把高大豐滿的混血美女抬到旁邊去,那兒有一張大紅色的長條皮椅,然而就在宋人往下方一踩之後,整張椅子忽然開始啟動並且迅速變身。
就算沒用過八爪椅浿子也曉得這東西大有名堂,所以她蹭蹬、翻轉的更加厲害,然而神鞭三矮的髮辮何其緊密,豈容她輕易就能掙脫,雖然抱住左小腿的古仔曾一度被她甩開,但馬上就又撲了上來,因此她終究還是得四肢大張的被綁在已伸展開來的紅皮椅上,這時邊看邊脫衣物的荒木已經跟了過來,赤身露體的日本鬼子陽具並不粗長,不會超過十二公分的尺寸相形之下貌不驚人,不過昂首吐信的氣勢看起來相當兇猛。
瞪著自己的手下越來越逼近,芳心大亂的浿子開始拼命掙扎,但底座宛如灌了重鉛的八爪椅卻紋風未動,兩條被高高架開的玉腿使私處纖毫畢現,一想到那種淫水淋漓的模樣被叛徒看在眼裡,她不由得悲憤起來,可是不管情緒如何激動、心中又有多少的怨恨,荒木拓直很快便站到了她的身邊,呈二十度角仰躺的上半身,恰好可以讓鋼盔狀的龜頭頂到乳暈部份,因此這傢伙立即踮高腳尖衝撞起來。
五尺半高的荒木兩眼充滿淫邪的光芒,他一手撫摸著高聳的乳房、一手端著頂頭上司精緻的下巴說道:「我終於可以得到妳一流的胴體了!嘿嘿……妳知道我等這天等多久了嗎?如今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為了妳我早就全部豁了出去,所以這三小時妳最好讓我玩爽一點,只要有物超所值的感覺,我回日本以後說不定會代替妳去為伊藤健吾祭拜一下,順便告訴他我已經幹過妳、並且把妳安慰的很愉快,哈哈哈……妳說他會不會很感謝我呢?」
一股氣血直衝腦門,恨不得能夠立刻手刃叛徒的浿子全身都在顫抖,被寬皮帶束住的雙手緊扳著鑄鐵支架用力搖晃,可是那就有如蚍蜉撼樹根本無濟於事、而她越是掙扎荒木的表情便越加亢奮,眼看這傢伙正在用肉棒磨擦奶頭,她連忙螓首一偏的嬌叱道:「滾開!妳這個禽獸不如的卑鄙小人,要是你不趕快住手的話,我發誓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瞧著絕頂尤物那副色厲內芢的悽楚模樣,荒木乾脆來個雙手齊上,他一面搓揉著碩大渾圓的雙峰、一面用揶揄的語氣取笑著說:「哎唷、我好怕喔!親愛的寶貝,不過在妳將我碎屍萬段以前,還是我先來把妳肏到柔腸寸斷吧!呵呵……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美夢成真囉?」
這名叛徒話一講完竟然順勢爬上了八爪椅,他大馬金刀地跨坐在美嬌娘的小腹上面,然後雙腿夾住乳峰開始緩緩地打起奶炮,而無處閃躲的浿子只能把俏臉盡量偏開,否則她大概會當場嘔吐起來,因為被這個半禿男子玩弄的恥辱感異常強烈,在持續反胃的狀況之下她只求能眼不見為淨,不過她愈是想要冷漠以對,荒木便愈加刁鑽的使出淫虐手段,只見這個大混蛋忽然一手往後去撫觸毫無設防的陰戶、一手則緊抓著星空一號的下巴命令道:「來、寶貝,快把我的食指含入妳的嘴裡去吸吮!」
倔強的混血美女怎可能對叛徒言聽計從,因此兩人馬上展開一場小型的攻防戰,一個是螓首狂搖急擺、一個是食指與中指在性感的朱唇上不斷刺探,這場看似激烈的格鬥,其實任誰都曉得何者會是落敗的一方,因為在荒木開始摳挖陰道和逗弄陰蒂的時候,浿子隨即發出了苦悶又無奈的哼哦,只要是略具性愛經驗的男人都曉得,女人在這種劣勢之下絕對撐持不了太久,果然還不到兩分鐘情況便有了大轉變。
柳腰不停向上拱起的美嬌娘宛若一匹烈馬,好幾次都差一點就把荒木震落下去,但在被人用兩根手指勾住恥骨的情形之下總是功敗垂成,她越是用力聳動陰道便被挖的更深,因此在逃無可逃的屈辱當中,她最終只能悲憤的低吼著說:「可惡!你這無恥的淫獸,快點把你的髒手拿開。」
一旦說話便停止了抗拒的動作,就在她整個人僵住的時候,趁著她檀口將閉未閉的那一瞬間,正在伺機而動的食指立刻探了進去,起先她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直到那根手指頭開始逗弄她的香舌,浿子才倏地睜大眼睛,等她意會過來再狠狠咬下去的那一刻,狡猾且靈敏的偷襲者已一溜煙閃了出去,兩個人的動作差不多一樣迅速,因此貝齒只啃到了一點指甲,而兔脫成功的荒木雖然感到有些疼痛,嘴裡卻是得意的說道:「呵呵,好一片既柔軟又濕滑的小舌頭,真想現在就讓妳幫我舔香腸,不過我看還是晚一點會比較沒危險,哈哈哈……接下來咱們就來點更親熱的吧!」
怒目以對的女上司不敢吭聲,因為她可不想讓那根滿是煙味的髒東西再度插進嘴哩,然而對方卻誤以為她的沉默是表示已經認命,所以馬上雙手一收的淫笑道:「嘿嘿,我就知道妳是個懂事的女人,來,寶貝,快來嚐嚐妳自己的味道。」
一看對方改變姿勢像餓虎撲羊般的壓了上來,星空一號連忙俏臉急偏,但躲得了櫻唇卻避不開香腮,一股帶著煙臭味的熱氣隨即貼上了臉頰,本來她仍想搖擺螓首閃躲,可是秀髮已經被緊緊揪住,這一來她的腦袋能活動空間便極為有限,再加上荒木的右手就在她眼前晃動,瞧著那幾隻沾滿淫水的手指頭,她霎時便明白了這傢伙的企圖,所以立刻咬緊牙關並且將雙唇抿的更緊。
然而索吻不成卻開始到處舔舐和吸吮的荒木,竟然連眼窩與瓊鼻都不肯放過,他從香腮舔到耳朵,又從粉頸吻到下巴,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敢種下草莓,可是突然用舌頭及手指一起攻向誘人的朱唇,冷不防會被叛徒來上這一招的浿子來不及反應,儘管很快就想出應變之道,但就在她趕緊把雙唇反縮在嘴裡的那一瞬間,微濕且有點冰涼的左上唇有著一絲奇怪的味道~~她知道自己已經讓敵人達成目標!
羞恥感一下子便陡升了好幾級,但貪婪的舌頭和可惡的手指都還在封閉的嘴邊盲攻,即使不得其門而入也不肯放棄,堅守城池的浿子雖然緩緩闔上眼簾不想看到那顆禿頭,可是她亦不得不懷疑自己還能硬撐多久,因為她明白此番劫數難逃,關鍵只在於她尚能保存幾分尊嚴而已,所以即使被部下強姦她都不能沒有矜持,人生有時候非常苦澀,不過在生死兩難之下她還不願完全放棄,假如白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歷劫歸去,她又為何不能?
悄悄在內心重新燃起求生意志的一代尤物,開始試著要把腦袋放空,但就在她企圖要來個身心分離的時候,久攻不下的荒木已慢慢轉移陣地,在迅速越過頸肩地帶以後,浿子鼓漲的大乳房立即遭殃,這傢伙一面輪流吸吮兩粒硬挺的小奶頭、一面使勁在擠壓和搓揉雄偉的雙峰,隨著力道的不同與彼此軀幹的磨蹭,看似無動於衷的美人兒鼻翼又開始歙張,而且隨著下體的一再碰撞,那支硬如槁木的肉棒也讓小溪再次泛現水光,就在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之際,埋頭享受的叛徒忽然仰望著她說:「這樣很爽吧?如何、要不要我現在就給妳來個一插到底?」
低盪的嬌喘聲瞞不了別人,因此媚眼微睜的美嬌娘只能睇視著對方,她曉得此刻絕對是無聲勝有聲,所以保持沉默才是上上之策,否則在答什麼都不對的情況之下,開口的後果很可能只會換來一頓嘲諷,只是她雖然想裝作不動如山,可是荒木屁股才剛一個挪動,她馬上神色緊張地疾呼道:「不、我不要!你……不可以……。」
不可以之後浿子自己也說不下去,因為在四肢大張、猶如性交貢品的淫賤姿勢之下,除了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她又如何拒絕得了?所以話講到一半只能止住,不過敵人也是在虛張聲勢而已,在將肉棒貼住陰唇之後,荒木便故意磨蹭著下體說:「不要?不要我就把妳逗到受不了為止,到時候咱們再看看還有沒有人會說不可以!」
這傢伙話一講完便從奶頭開始舔起,同時肉棒也在洞口磨來擦去,以那種堅硬的程度,隨時都有可能會一不小心就頂了進去,因此美嬌娘只能緊張兮兮地猛縮小腹,然而在肉體重疊之下,不時會滑過陰蒂的龜頭根本就是致命的誘惑,何況除了雙峰徹底淪陷以外,荒木那對魔爪還不忘到處遊走肆虐,每當有隻手指突然摳進菊穴時,她必定會顰首蹙眉的哼呵出聲,瞧著浿子那副苦悶不堪的神色,四個小矮人都不自覺地向前跨近一步。
像是一個餓了三天的嬰兒,沒多久豐滿的胸膛上便全是口水,但小禿子仍未吃飽,他繼續用力在吸輟兩個發紫的奶頭,並且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老實講這會兒他如果二話不說就肏進去,浿子說不定還會暗中感謝他,可是這壞胚子卻故意把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著說:「呵呵,騷水流了這麼多……小浪穴一定很癢了吧?哈哈……我就不信妳能一直不開口。」
眼神逐漸渙散的美人兒雙唇微張,從她口中流瀉出來的呻吟聲撩人心魄,不過荒木依舊無動於衷,這傢伙欣賞了片刻之後,再度俯身從乳溝開始吻起,這回的進攻路線是走中央通道,由心口一路舔向小腹,當貪婪的舌頭呧進肚臍那一刻,月海浿子就彷彿有一道電流猛然竄過身體,整副嬌軀竟然激烈地哆嗦起來,就在她兩眼大睜的時候,嘴裡已經忍不住輕呼著說:「啊!別、別再來了……噢、哎唷!……停、停下來……這樣太刺激了呀!」


究竟為何會如此刺激恐怕她也說不出原因,只是荒木並未因此就停頓,濕溽的舌頭在打轉三次以後才繼續往下舔去,平坦的小腹開始顫抖,不過敵人很快就經過,只是接下來的畫面浿子更加難堪,因為叛徒的舌尖一沒入她的小草原裡,她便曉得自己絕對要糟,果然沒三兩下對手便越過草叢,然後悶不吭聲就朝怒凸的陰蒂咬了下去。
就在她發出短促的尖叫聲時,原本在大腿上愛撫的那雙魔爪再度回到乳峰上面,這一來三粒最敏感的小肉丸便同時淪陷,在奶頭被同步搓捻掐揉的過程裡,陰蒂更是被啃嚙到全是齒痕,那種痛苦和刺激只有親身經歷過的女人才能理解,所以除了呼喊和嬌啼便只剩下急遽的喘息,但光是這樣還不夠過癮,荒木在饒過慘不忍睹的口中之物以後,開始繞著陰戶外圍舔舐,即使下巴與鼻頭都沾滿淫水,可是能將美女上司綁起來盡情挑逗的變態快感,卻使他越玩眼睛越亮。
無論如何都不碰觸到陰戶的技巧,加上兩隻魔爪在大腿內側及雪臀上面的不斷撫觸,臊癢難耐的感覺使極品尤物開始挺聳著下體,偶爾還企圖去迎合那片貪婪的舌頭,但擁有操控權的荒木總是適時閃避,搞得淫水潺潺的漂亮陰戶益加空虛,那兩片彷彿正在抗議的陰唇不停在膨脹,可是就算浿子連雙峰都在大幅震盪,卑鄙的叛徒照樣三過家門而不入,這種獨守空閨的鬱悶無人可以傾訴,使得手腳都已繃緊到極致的星空一號只能仰頭嘶叫道:「天吶!……悶死我了……你這魔鬼為何不乾脆一刀把我殺了?」
在八爪椅上奮力掙扎和拋擲的曼妙胴體煞是好看,因此沒有任何人會仗義執言,而得意洋洋的荒木也直到此刻才抬頭應道:「想獲得解脫可不能這樣說話,寶貝,妳聰明的很,難道會不懂這種時刻應該如何討男人歡心?來,放下妳的身段,只要多叫幾聲好聽的,快樂天堂馬上就會降臨。」
欲言又止的美嬌娘睇視著那顆半禿的腦袋,淒迷的眼神裡閃爍著無奈、痛苦與焦慮,當然,其中也有想要妥協和放棄的意念,可是倔強的個性使她在略經思考之後依舊是螓首一偏,打算給叛徒來個不理不睬,但早有預謀的荒木臉上淫笑一閃而過之後,馬上又趴下去吸吮奶頭,只是這回他不僅飽啖的滋嘖有聲,而且龜頭也開始在陰戶外面頂來碰去,即使偶爾會不小心滑進去一點,他也會立即退兵,就算月海浿子不自覺地迎了上去,這傢伙亦會刻意閃避,整得他的女上司是面紅耳赤外加嬌喘吁吁。
如此惡毒的挑逗方式,就算他胯下的女人想要半推半就都不可得,因此四肢開始盲動的美嬌娘奮力在扭腰聳臀,同時也不斷在縮腹挺胸,瞧著俏臉上焦躁且苦悶不堪的表情,邪佞的叛徒還故意一手擰住右邊奶頭、一手反摳在肛門裡面,然後再用龜頭去抵住陰蒂,這一來就算他按兵不動浿子也會主動尋求更多的安慰,而就在兩個敏感部位的磨來擦去之下,女方的渴求便愈加強烈,所以在每次都擦邊而過的失望當中,再也顧不得尊嚴的極品尤物終於放聲謾罵著說:「可惡!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啊?……呃、嗚……哎喲!我恨你!荒木拓直……你……乾脆殺了我……喔、呼呼……要不然就馬上給我一個痛快……好不好?」
最後一句已經是在哀求,但狡猾的叛徒仍不滿意,只見荒木雙手抓住渾圓的大乳房,接著用龜頭在兩片陰唇之間磨擦著說:「當然好,寶貝,妳應該比誰都了解我有多想幹到妳,嘿嘿……所以妳為何不肯叫幾聲親熱的呢?我看這樣好了,只要妳願意叫我一聲親愛的,呵呵……我保證立刻就把熱騰騰的香腸餵進妳飢渴的小浪穴。」
忍耐度就將破表的星空一號定住了!她全身僵硬的挺著上半身,然後屏氣凝神地盯視著正在獰笑的叛徒,兩人對望了大約三秒鐘,緊接著眾人便看到浿子嬌軀一軟,同時略帶哭音的浪啼聲也響了起來:「啊、啊……好!我明白、我認了!……哦、親愛的荒木……拜託你、拓直君……求求你快點給我一個痛快……請你現在就狠狠地插進來吧!」
幾乎獲得完勝的叛徒臉上充滿既得意又淫邪的笑容,他收回雙手架住雪白且修長的玉腿,然後慢慢將硬梆梆的龜頭向前挺送著說:「很好,日本女人就該要懂得順從男人,即使職務上妳是我的長官,但是到了裸身以對的時刻,妳便得做個對男人唯命是從的淫婦,哈哈……來、好好享受老子給妳的最上乘款待吧!」
就在四寸長的肉棒全根盡入那一刻,浿子羞愧的眼神匆匆掃了四名小矮人一眼,她不曉得自己此刻是否比娼妓還不如,所以只能在無聲的嘆息中將俏臉偏了開去,然而就在她闔上眼簾的那一刻,由於叛徒一開始就馬力全開的瘋狂頂肏,因此在猛烈的撞擊下她立即呻吟起來,而眼看荒木已經在八爪椅上忘情享受,宋天趕緊向宋地使了一個眼色。
趁著荒木一邊抽插一邊還把兩根手指探入美女嘴裡去攪拌,宋地連忙閃到他脫掉的衣物那邊翻尋二維碼卡,儘管是藏在西裝褲頭的暗袋裡,但是那張尚未交出的卡片很快便被搜了出來,只要能早一步破解密碼,神邊三矮絕對不想讓這日本鬼子多享受一秒鐘的艷福,因此那張卡片馬上就從門縫被遞了出去,而床頭隨即閃了一下的綠色小燈表示東西已經收到,就在宋天朝著秘錄鏡頭比出OK的手勢時,渾然未覺的叛徒正在大肆姦淫自己的女上司。
除了拼命衝肏朝思暮想的粉嫩小穴以外,荒木竟然用三根手指頭把美嬌娘的香舌拉了出來,瞧他在翻弄和摩挲之前一直不肯就範的小嘴那副模樣,男人最淫賤的心思可說是表露無遺,然而就連神鞭三矮都不得不承認,這招確實相當別出心裁,看見浿子不斷舔舐和纏捲那幾隻手指頭的忘我表情,就連古仔亦忍不住咕噥著說:「媽的!原來女人的舌頭還可以這樣玩,看起來好像比接吻更刺激。」
事實上女人的舌頭妙用無窮,當男人的手指頭伸進口腔去探索或攪拌時,她們往往會在片刻之後主動吸吮、甚至熱情的纏繞,那種軟嫩溫濕的觸感無比美好,而一旦男人可以用手指夾住舌片往外拉以後,這個女人大概就願意任你恣意擺佈了,因此經驗豐富的箇中高手便會趁機要求她們做出更淫穢的動作,通常舔肛或吸啜腳趾頭的把戲即是由此延續而來,並且只要有過一次經驗,第二次便能夠水到渠成,所以荒木乾脆兩手併用地拉緊露在唇外的舌尖,然後頭一低便吻了上去。
無法閃避也不想躲開的絕世美人當然任由他去,何況挨肏時很少有女人會拒絕接吻,雖然方式有些怪異,但反而會更助長情趣,因此就算叛徒已把雙手鬆掉,可是浿子反而自動將香舌吐出更多,所以兩片舌頭在外面至少纏鬥了兩分鐘,然後才一起鑽回滿是香津的口腔裡面,現在兩人除了互換唾液,略顯遲疑的女上司後來還是反攻了回去,當荒木嘴巴完全被佔領的那一刻,他彷彿感到自己的靈魂正在脫竅而去!
男人若是爽到猶如五雷轟頂、或是尾椎骨一陣酥麻的時候,那離射精便只剩一線之隔,所以這番熱吻雖然讓人神魂顛倒,壓根兒就不想中止,但是荒木可不想就此棄甲丟兵,因此他在咬住香舌用力吸啜了片刻以後,馬上仰起頭來疾呼著說:「拜託!快點幫我把她的四肢全部鬆開,老子現在要開始走她的後門,讓她恢復自由才方便我盡情煎煮炒炸。」
神鞭三矮聞言互看了一眼,在宋天微微頷首之後,宋地拿起一支遙控器按了兩下,就在美嬌娘手腳都被鬆開的同一時間,早一步捧住她雪臀的叛徒已經從屁眼狠狠幹了進去,緊密的肛管在第一時間充滿了阻力,所以浿子立刻被搞到悶哼出聲,但由於高級潤滑油的時效可以維持很久,因此在一輪狂衝猛頂之下,荒木的肉棒終於消失無蹤,而在成功達陣的興奮當中,這傢伙忽然停止一切動作,他靜靜凝視著香汗淋漓的女上司,那種似乎是在品味一代尤物淫態的表情,使古仔忍不住捏著睪丸連頓了三次腳。
堅硬的肉棒在肛管內至少蜇伏了三十秒,那種被括約肌緊緊包夾而住的快感令人不想離去,因此荒木並不想馬上展開抽插,然而渴望被徹底蹂躪的月海浿子並不願癡等下去,在四肢已重獲自由的狀況之下,她忽然上半身整個蹦起來抱住叛徒激動地說道:「不要像根木頭一樣,既然敢為了想要得到我的身體而變成背骨仔,現在為何又站著不動?」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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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1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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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已射到點滴不剩的帕克還捨不得拔出陰莖,但他那副燈盡油枯的模樣可沒人喜歡,因此白約翰一把將他推下床以後立刻取而代之,這次兩根大屌一前一後的嬲弄聲勢驚人,除了噼啪作響的撞擊聲以外,兩個男人的喘息和女主角的呻吟與嬌啼亦牽動人心,在所有觀眾的聚焦之下,看到壓抑不住的蓋爾也跳了上去,比上回更慘烈的三位一體於焉展開,而柔依充滿野性的雙眸則不時掃向牢籠外面。
三個男人隨時都會移位搬風或變換姿勢,總是任由擺佈的女主角配合度可說是百分之百,因此在對手的連番分進合擊之下,東方美女不知又爽出了幾次高潮,這種事通常男人比較瞧不出端倪,但卻瞞不過女性的眼睛,因此有好幾個女觀眾此起彼落的在呼喊,似乎柔依每一次攀登巔峰都沒逃過她們的眼睛,現在又是一個珠光寶氣的胖女人在大嚷著說:「老天!這個亞洲婊子真是有夠淫蕩,她怎麼能夠如此快速的一次接一次呀?」
胖女人羨慕比嫉妒至少多兩倍的語氣,使人明白此刻的柔依有多麼享受,現在每根大肉棒都可以順利進出她的肛門,那種抽插與時而或有的拔罐之聲,讓不少老二脹到發痛的觀眾不是捶胸頓足便是猛搖欄杆,但這反而是一種鼓勵和助興,因此鐵床上的四個人不知不覺地使出渾身解數,不僅是花樣越來越多,就連彼此之間的對話也愈來愈下流,可能是早就爽到渾然忘我,因此趴跪在床上的妖豔少婦忽然挺直腰桿要求道:「請你們三個把陽具聚在一起,我想嚐嚐一次舔三顆大龜頭是什麼滋味。」
這兩句話才剛講完,四周叫囂聲便哄然而起,彷彿是所有觀眾猛然發現到另一個柔依似的,那種驚嘆與啐罵匯集成一種詭異的讚勵,使站在床上的三個男人只能面面相覷,不過已經豁開來玩的女主角並沒讓他們失望,望著跪在面前的東方美女將三根肉棒抓起來併在一起,接著便大辣辣舔了下去的動作,居中的邦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大氣哼道:「哦……我一直以為妳是個淑女,沒想到……妳竟然連這招都會!」
聞言舉頭仰望的柔依又舔了兩、三下,然後才縮回香舌淫笑道:「別胡說,這可是我第一次和兩個以上的男人做愛,由於我在成人電影裡面見識過這項玩法,所以想親身體驗一下,聽說重點不是在吮龜頭而是同時舔到三個馬眼?所以能不能請各位幫忙配合一下?」
對職業牛郎來說這一招不算什麼,只是出自一位氣質美女的主動要求便有點匪夷所思,不過在驚奇之餘邦提也是樂在心裡,所以他立刻將兩名同伴輕輕往前一推的說道:「來,兄弟,我們站成正三角形讓她方便一點,呵呵……這娘們可真是出乎我的預料!」
只要角度對了,一舌舔三眼並不會太困難,除非是男人高矮差太多,否則稍微調整一下女人便能如魚得水,因此很快就找出竅門的柔依馬上悠游起來,只見她用香舌在三顆大龜頭當中翻江倒海,有時是橫掃千軍、有時則直搗黃龍,每當她用舌尖呧住邦提的馬眼,兩側的蓋爾和白約翰便會主動湊上來,這樣她只需上下刮刷便能三個撒尿孔都同時照顧到,而且除此之外她的雙手也能自由運作,無論是要打管或愛撫陰囊,都能輕鬆愉快的面面俱到。
這樣玩了六、七分鐘以後,她才滿臉春情的分開來口交,毫無章法的舔屌方式完全隨心所欲,有時候她會兩根一起吮、兩個大龜頭一起吞,就算臉頰被擠到變形都無所謂,不過三個男人想要同步塞進嘴裡則屢試屢敗,在爭先恐後之下,白約翰索性拉著她跳下床說:「這次我們換在地上圍攻妳,妳喜歡先用哪個姿勢?」
瞧著地毯上髒兮兮的暗漬到處都是,也不知有多少淫水和男人的精液遺留在上面,感覺整張厚重的布料似乎已很久沒有清理過,因此柔依毫不考慮地應道:「你躺下來讓我倒騎在你身上,剩下的就任由他們自己去分配。」
背對著白約翰緩緩蹲坐下去,因為是要進行肛交所以匆促不得,在確定大龜頭已完全沒入以後,她才開始套弄起來,不過大肉棒怒指向天的邦提可不想讓自己冷掉,因此立刻將她放倒下去,然後馬上提槍上陣,這次由於是在地毯上進行,故而感覺比在鐵床上更加扎實,瞧著兩個夥伴在眼前夾攻的不亦樂乎,蓋爾隨即跪到柔依的俏臉龐邊,這時候雙方都不必浪費語言,在一個願打、一個願捱的狀況之下,根本就是一拍即合,而晾在旁邊的卡波里和帕克一看場面如此熱鬧,當場便一人一邊圍了上去。
這兩個傢伙雖然已經射過一次,但在摸奶撫肚之餘仍想進一步有所收獲,因此除了不時拉著美人兒的柔荑幫他倆手淫,帕克偶爾也會試著要把軟趴趴的小老二湊上去給柔依吸吮,不過人家並不想理他,至於卡波里則在盡情把玩雙峰的同時,還會趁隙去逗弄一下暴突而出的陰蒂,儘管五個男人配合的不是很順暢,可是女主角亦從不冷落任何一位。
大龜頭越頂越深的蓋爾忽然發現自己應該可以完成深喉嚨,所以他身體愈壓愈近、衝肏的速度也在逐漸加快,而東方佳麗雖然已被插到咽喉部份,但在悶哼聲中她仍然極力挺住,因為她曉得這次一定會被這位年輕老墨開發成功,而且很可能會被這傢伙射在嘴裡,男人的反應她現在已能明瞭個十之八九,光憑剛才柱身連抖三下的情形來判斷,只要再多加一點刺激,或許很快就能再解決一個揩油者。
徹徹底底被幹成深喉嚨已經快十下,刺激中一股想要一吐為快的感覺其實並不好受,但女人嘔不出來的痛苦似乎讓蓋爾更加興奮,因此這傢伙不僅變本加厲、甚至還把中指硬是從她的嘴角擠了進去,到了這個程度差不多算是柔依所能承受的飽和,所以她在一陣暈眩當中,忽然一把捏住垂在她下巴上的大陰囊,強勁的力道令對手痛到大叫出聲,然而就在那一瞬間,頂在咽喉的大龜頭猛然爆出一陣詭異地顫抖,身為人妻她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可是想要制止卻毫無機會。
從未想過要幫男人吞精的美艷少婦媚眼圓睜,因為超大量的濃精正噴灑在她喉管內,起初她還以為能夠噎住不讓它們溜進肚子裡,不料溫熱的液體就如湧泉般源源不絕,一骨碌地灌入她的胃裡,這種讓她羞到渾身發燙的感覺無比神奇,彷彿剎那之間她已經變成蓋爾專屬的女人,所以在迷惘的思緒當中,她幾乎是點滴不剩地把墨西哥人的排泄物如數嚥了下去,而且在完全軟化的肉棒抽離口腔時,她還依依不捨地將那根壞東西抓在手裡舔個一乾二淨,末了她仍不自覺地舔著下唇,顯露出一副意猶未足的蕩婦表情!
跌坐地上的蓋爾在大口喘氣,但是貪婪的眼神依舊盯著美人兒不願移開,若是能有妙藥仙丹讓他立即恢復體力,這傢伙肯定會馬上又撲過去再爽一次,可惜除了施打毒品,這世上的壯陽藥大概都得等上一段時間才會發揮效力,因此他只能莫可奈何地當一名暫時不舉的觀眾,不過一直想取而代之的帕克總算逮到機會了,這次他本來想跨騎在柔依臉上,卻馬上被白約翰制止,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採用單膝跪地的姿勢,把半軟不硬地小肉棒湊向微張的朱唇。
不斷在哼哦的美嬌娘並沒張嘴迎合,只是任由他在那邊用龜頭胡亂磨擦,反倒是握住卡波里生殖器的那隻柔荑比較勤快,感覺正在恢復生機的陽具女人總是捨不得放棄,因此渾身是毛的老墨愈加使勁,把那對豐滿的大奶子搓揉到處處皆有紅斑出現,不過無論這兩個傢伙如何賣力都只能充當配菜而已,因為主攻的白約翰和邦提才是柔依此刻真正在意的目標。
兩支大肉棒在體內奮力夾擊的美好滋味,來自台灣的悶騷型少婦已經越來越能領會,當兩個男人都在前衝後頂之際,她知道必須放鬆自己,若是只有一個對手在努力的時候,她才需要加以配合,這種在不知不覺當中所產生出來的默契,很快就變成一種節奏,若是仔細觀察和聆聽,想要得知哪一段是由誰在主導並不太困難,因此柔依的呻吟聲也成了另一種指標。
突然揮手把卡波里及帕克都趕開的邦提逐漸加快抽插速度,肉體相互碰撞的聲響愈來愈低沉,那表示頂肏的力道是越來越重,照這種情況繼續下去,恐怕柔依的陰戶會被幹到腫起來,可是在雙腳皆被架住的劣勢之下,她縱然想要保護自己亦不可得,因此她只能出於本能地用雙手去撐住對方的胸膛,然而那模樣對籠子外的觀眾而言,怎麼看都像是欲拒還迎,所以叫囂聲又再度響了起來,這次那些人異口同聲的要求一定要把女主角肏到死去活來才能罷休。
這種事幾乎是所有男人的心之所嚮,但要讓一個活力充沛的女人爽到不知伊於胡底的地步,男人沒有個三兩三可不是光靠嘴巴說說就行,因此不僅白約翰的屁股在地上急遽起落,就連邦提也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猙獰表情,瞧著職業牛郎滿頭大汗、額頭青筋暴凸的可怕模樣,柔依估計這傢伙應該無法再撐持多久,所以她馬上一手抱住這個幸運鬼的後頸、一手逗弄著對方的奶頭哼哦道:「喔、親愛的……再用力一點!……我要你儘管用力衝、就算把人家下面頂破了都沒關係……噢、唉唷……對!就是這樣狠狠地一插到底……啊、唷呵……你總算沒讓人家失望……唔、好美……要是我丈夫也能像你這般勇猛就太棒啦。」
鮮嫩人妻的這番言詞聽在男人耳中豈止是挑逗而已,因此連眼球都凸到快要掉下來的邦提獸性大發,只見他開始放大插抽距離,有時候甚至是用蹦跳的方式撞擊上去,這招類似百步穿楊的肏穴功夫,一個不小心可是會折斷命根子的,可是由於龜頭強力抵觸到花心的無邊快感,所以依舊有不少男人樂此不疲,而柔依似乎也感受到了臨時愛人的濃情蜜意,因此連忙雙手環抱著職業牛郎喟嘆道:「噯,你實在太厲害咯……如果你喜歡,人家就活活讓你幹死在這裡沒關係。」
一個大搞婚外情的美女若是講出這種話,要她做出更大的犧牲大概都不會被拒絕,幸好這只是一場露水情緣,所以邦提雖然壞點子在腦中立刻浮現,但繼而一想能夠人財兩得也就夠了,何況他早就備好點心要在天亮以前讓柔依品嚐,因此他先舔了一下美嬌娘的香腮才回應著說:「記住妳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等有需要的時候我隨時會向妳索討,放心,賭城絕對是個可以令妳美夢成真的好地方。」
雙方都把話講的很明白,在對看一眼之後兩人馬上纏綿悱惻地熱吻起來,不過邦提的衝肏並未中止、柔依忘情的迎合也未曾稍歇,大戰仍在如火如荼的持續,躺在下面的白約翰也不甘示弱,他一下子蹭蹬著雙腿、一下子又兩手齊動的在女主角身上亂摸,只要能讓彼此都有所感覺,這名白人可是毫不含糊的打算來個鞠躬盡瘁。
已經結束熱吻的美嬌娘開始舔舐和咬嚙對手,從耳朵到脖子、然後沿著強壯的肩膀一路吮到胸膛,有些鹹澀的汗水味使邦提看起來更為雄偉,所以滿心喜悅的台灣佳麗不但柔荑在寬廣的背部及熊腰上遊走,就連誘人的玉腿亦越夾越高,懂得享受床戲的女人都曉得,當妳雙腳愈抬愈高的時候,男人的龜頭便越容易頂觸到花心,假如雙方想要一起同登極樂之境,目前的姿勢一定可以事半功倍,因此柔依開始使出渾身解數在挺聳扭搖外加嬌啼浪叫,因為她判斷邦提應該就快抵達巔峰。
事實上宛如整塊三明治都在烤箱裡不停跳動的情景,讓人看了確實有點膽顫心驚,由於三個人都在瘋狂享受與加大動作,所以就連地毯都被拍打和踩踏到噗砰有聲,戰況之激烈導致不少觀眾都在屏息以待,因為期待女主角徹底被征服的人一定比較多,因此在靜默了片刻以後便有人在大嚷著說:「加油!兄弟,快把這個東方婊子幹死在這裡,如果你們體力不濟的話,就快點放我們進去幫忙。」
有人鼓掌也有人訕笑,嘈雜的喧囂聲再度爆了開來,這對表演者而言應該算是一種激勵,因此不僅邦提每次都一插到底,即使一路被壓在下面的白約翰也是殺氣十足,儘管柔依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光聽那種鬱悶到猶如豬公被屠宰時的哼叫聲,對方那副爽到擠眉弄眼的模樣便可想而知,所以她在奮力兩頭迎合之際,偶爾也會故意將雪臀重重坐壓下去,可能是極度的緊密感讓彼此都倍感興奮,所以她在越玩越有趣之下,竟然還跟著這個胖獄卒同步發出快樂的呻吟。
嶄新的體驗最容易令女性意亂情迷,正當柔依逐漸沉浸在遭人夾攻的快感裡面,並且不自覺地開始旋轉屁股時,突然受到高度刺激的邦提倏地發出一聲怪叫,緊接著身子便抖簌起來,瞧著那張俊臉充滿痛苦的表情,台灣美女估計這傢伙十秒鐘之內一定會兵敗如山倒,因此她還刻意來了兩次前衝後迎,本來以為事情會如她所料那樣發展下去,誰知這時被她騎在胯下的白約翰竟然大嚷著說:「啊、啊……她奶奶的……老子還不想射啊!……噢、哇呀!……這……真爽……實在是太爽了!……喔、呀……我要去了、寶貝……我的精華射在妳屁眼裡是不是有點浪費啊?」
老外就是會有這種無厘頭的表現,這會兒誰會管你浪不浪費,柔依只覺得肛管內的大肉棒一陣悸動,大龜頭正在不停膨脹的感覺也非常清晰,然後她知道胖獄卒已經開始在發射,液體噴灑在擴約肌上的力道讓她明白對方有多麼亢奮,只要有過類似經驗的女人都心知肚明,性交對象射的越多、越久便表示這個男人越滿足,而男人的快樂此刻會轉化成女人的成就感,所以在承接甘霖之餘,其實女人都會暗自得意。
足足射了六十秒以上,咿呀亂叫的白約翰才宛如洩氣皮球整個癱軟下去,但他仍不想脫離戰場,勉強用右臂撐起身子,左手還貪婪無比的到處亂摸,即使只能從柔依腋下愛撫到一部份乳房,這傢伙也一樣樂而不疲,倒是有點招架不住的美嬌娘也趁機跌入他的懷裡,因為這時候邦提就像是條發狂的蠻牛正在橫衝直撞。


修長的玉腿主動高舉向天,柔依甚至還雙手反扳著自己的腿彎,在乳房被胖獄卒搓來揉去之際,她這個請君入甕的姿勢挑逗性可說是百分之百,因此以四十五度角拼命衝刺的邦提不僅下下到底,並且強壯的軀幹也會整個壓撞上去,那種彷彿想把美嬌娘活活壓扁的態勢,促使牢籠外又是一陣叫囂,而喘息不已的亞洲佳麗亦不曾逃避,只見她吸氣少、呼氣多的催促道;「來啊!把你當牛郎的本事通通拿出來……呃、哎唷!……我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有多狠……喔、哇呀!……真的快被你……頂穿了。」
兩人互相凝視的雙眸都在噴出火花,三具濕淋淋的肉體疊在一起震動,每個旁觀者都在等、等男女主角誰會先豎起白旗投降,事實上這點男人一向比較吃虧,因為女人除非是第一次高潮就驚天動地,否則後續再爆發的只要她們有心隱瞞,男人根本就難以發覺,所以肏到渾身肌肉皆已繃成塊狀的邦提開始呲牙咧嘴地低吼道:「婊子、我的漂亮寶貝……告訴我,妳的花心是不是快被我搗爛了?……喔……妳他媽的真耐幹……看樣子再多來幾位嫖客妳也沒問題。」
雖然被當成婊子款待,但柔依不怒反笑的挑釁道:「敬業一點,邦提先生,別忘了你是男妓……現在先盡心盡力把你份內的工作做好再說。」
被反將一軍的職業牛郎似乎有點惱羞成怒,本來就已經非常狂野的衝肏動作,這時顯得更加瘋狂,在一陣強過一陣的噼啪聲響當中,女主角的嬌容開始變得悽苦起來,那副蹙眉呻吟的可憐模樣,使邦提以為勝利即將到來,所以他猛然雙手一推,把柔依的雙腿幾乎反折到極致,然後大肉棒便是一連串的猛錐狂鑽,這種寸寸進逼的方式比打樁機更厲害,眼看鮮嫩人妻就要被肏到哭爹喊娘,但男主角卻率先呼喊著說:「天啊!我的上帝……這騷屄實在太神奇了……噢、呀、太棒了!……這個黑髮美女的陰道簡直就是一項傳說……啊、啊、我的媽呀……這次我大概連腦髓都射出來了!」
暴亂的巨大龜頭仍在陰道深處盲動,已經鑽無可鑽的盡頭整個被填滿,若不是有大量的精液在潤滑,可能兩人的下體會卡死在那裡,而有些暈暈然的柔依知道自己也在噴濺,不過她一把抱住邦提便熱吻起來,因為打從第一眼看到這傢伙她就相當喜歡,想讓此人姦淫的欲望更未曾稍歇,所以很多過程歸納起來只能說是命中注定、或者說是彼此刻意經營出來的亦可以,總之既然美夢能夠成真,她當然得把握這珍貴的時刻,因此她不但要用擁抱來感受對方的心跳,纏綿的雙舌更代表著千言萬語,然而最最最重要的是她除了要非常用心、更必須用陰道來複刻還沒軟化下去的大肉棒,如此的感覺和印象她希望能夠終生保存,畢竟這麼漂亮又巨大的陽具可能是千載難逢,故而她的膣壁正在拼命地吸附。
複刻大肉棒的工作在悄悄進行,這個只能永遠深藏在潛意識裡的行為,一定要懂得把握時間,所以設法讓邦提能再繼續興奮下去便成了首要之務,因此柔依靈機一動右手馬上向下滑去,儘管兩人的胸膛之間還隔著白約翰的魔爪,但那隻柔荑仍然順利地愛撫到職業牛郎的尾椎骨,而且只要再下移一寸就能碰到肛門,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決定來上一次四面埋伏。
除了陰道開始收縮,她右手的兩隻手指亦輕輕撫觸著邦提的菊花,而左手同時捻揉著對方咖啡色的小奶頭,隨後還舔舐著厚大的耳輪膩聲說道:「親愛的,你把人家搞的好舒服,來……請你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射進我的子宮裡。」
女人這種一副想幫你懷個孽種的柔情蜜意,對男性而言不啻又打了一針興奮劑,因此邦提即使已發射殆盡,但在東方美女的蓄意挑逗之下,只好鼓其餘勇並猛縮小腹,拚著得到馬上風的危險,他硬是多頂了三下才全身僵住,然而他並未就此放棄,在緊緊抱住柔依的那一刻,他果真奮力擠出了幾滴精液,儘管這可能只是空包彈,可是對彼此而言卻是益增甜蜜,而也直到此刻抖動的大龜頭才不再掙扎,大約靜止了三、四秒以後,這位職業牛郎總算慢慢垮了下去。
兩人還合體超過一分鐘邦提才翻身下馬,當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息時,兩個老墨一人一邊將女主角攙扶起來,霎時從柔依前後兩個肉洞都溢出了精液,那些黏稠物有些直接滴落在白約翰身上、有些則延著她的大腿內側淌流而下,如果說這個畫面還不夠淫穢和下賤,那麼再看其餘的現場秀大概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了,特別是當這名黑髮美女抬腿邁向鐵床的時候,屁眼上一條猶如蜘蛛絲般的精條直綴在小腿部位,那個鏡頭使看到的觀眾都忍不住喟歎出聲,其中以某個人所說的一句話最為經典:「女人能被幹到這種藕斷絲連的地步也算不虛此生了!」
已休息到差不多的白約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望著站在床邊的柔依鬢髮散亂地妖嬈模樣,心頭的慾火彷彿就要死灰復燃,然而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在大搞一次就腎虧的情形之下,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說道:「婊子,現在我就賞妳一點紅利、也算是今晚的餘興節目,仔細看看四周有哪位觀眾是妳喜歡的,給妳三十秒選擇,然後我就放他進來跟妳打一炮,假如妳三心兩意的話,時間一到就由我來幫妳指定。」
沒想到正餐之後還有點心可吃的女主角雖然略感意外,但既然玩開了她也不再有任何矜持,一面環視著牢籠外的幢幢黑影、一面在心裡盤算著要挑哪種膚色的男人,老實講傳說中的黑色大屌,對任何女人大概都有一份揮之不去的吸引力,就算不敢真的嘗試卻絕對會感到好奇,因此她曾把眼光定在四個黑人身上,不過幾經思量以後,柔依最後是指著一個銀髮的白人說道:「就是他!讓他進來吧。」
大失所望的人捶打著欄杆,但雀屏中選的幸運兒可是眉開眼笑,只見這個紅脖子卻滿頭銀髮的傢伙在與兩名朋友擊掌之後,立刻排開眾人向柵門擠了過來,而且他還主動向所有人自我介紹著說:「紳士淑女們,我是來自比利時的奧托多,今年四十二歲,希望等一下我的表現能讓大家滿意、也期待各位能隨時幫我加油鼓勵。」
有點忿忿不平的帕克在白約翰示意之下,緩緩打開沉重的大門,而奧托多一走進來立即飛快脫個精光,望著這個瘦瘦高高的歐洲人,柔依再度瞟向他的胯下之物,修長白皙的外觀就跟他的身材一樣,將近一尺長且向右上方彎曲的造型相當特殊,要不是龜頭較柱身略為粗大的話,整支肉棒就彷彿是根特大號的剝皮香蕉,粗細適中的直徑看起來應該不難應付,所以愈來愈大膽的鮮嫩人妻乾脆迎了上去。
兩人在床頭部位相逢,將近一顆腦袋的身高差距,使美嬌娘不得不抬頭仰視著這個歐洲人,連眉毛都黃中帶白的臉孔像是白子一般,但細看卻是血氣充足,對方以為她是想要接吻,所以頭一低便想採取行動,不過對鷹勾鼻的男人柔依總是懷有戒心,因此沒等對方把她擁入懷裡,她便主動跪了下去,並且雙手也隨即合握住那根肉造香蕉,不過她並未馬上就展開口交,而是一邊在輕輕套弄、一邊在翻來覆去的細細端詳,瞧她那副眼睛發亮的模樣,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新奇之處。
女人這種挺腰跪立、兩手抓著陽具準備吸吮的姿勢,先天上便呈現出一種低下的奴隸性質,再加上仰頭凝望的神色,簡直是卑賤到難以用文字形容的程度,男人如果不懂得利用這種時候發號司令,基本上也是隻呆頭鵝,所以奧托多毫不遲疑地挺了挺下體低喝道:「來,漂亮寶貝,快把妳吹簫的本事全部秀出來。」
兩人互相對看了片刻之後,黑髮美女像個順從的性奴般張開檀口吻了下去,她從馬眼開始呧觸,然後再繞著龜頭打轉,濕潤的紅唇與靈活的香舌在燈光下顯得無比性感和淫穢,特別是當她開始一邊吞吐、一邊打槍的鏡頭,根本就是國際級A片女星才能表演出來的動作,舌片墊在大龜頭下面滑進滑出的畫面令奧托多不斷發出爽快的哼哦,這傢伙突然伸手想要按住搖來晃去的螓首,但機靈的美嬌娘立即來個一舔到底,趁著舌尖一路舔向基座的時刻,巧妙地閃了過去。
為了要把整根大香蕉都舔遍,柔依的悄臉蛋開始忽上忽下、時左時右地在眾人面前打轉,甩蕩的秀髮和低沉的喘息聲使帕克不停吞嚥著口水,那根軟下去的老二這時又逐漸膨脹起來,更離譜的是他竟然也跪到美嬌娘的右手邊,並且目不轉睛的盯著這一幕,就算有好幾位觀眾叫他滾開,但他完全不予理會,就連女主角一共給了他五次白眼,這小子依舊厚顏無恥地不為所動。
看同事的標緻老婆在幫陌生人狂吹喇叭,帕克顯得是既興奮又懊惱,或許他並未想到會有這段插曲、也可能他想馬上取而代之,總之他那種五官完全走樣的怪異表情,連奧托多都有些不悅的朝他說道:「嘿、老兄,你靠這麼近,是想一起幫我吹嗎?」
自取其辱的帕克雖然抬頭瞪了對方一眼,但整個人仍然像塊泰山石敢當杵在那裡,反倒是柔依的動作突然大了起來,她先是大口吞嚥著巨根,不過最多只能吃下三分之一的長度,可能是彎度太大的緣故,她的香腮也不時會被頂到鼓起來,然而這並無礙於她的舉措,就在奧托多又想壓住她腦袋的時候,她連忙吐出嘴裡的龜頭,緊接著便螓首一偏朝根部貼了過去,或許是存心要讓老公的同事妬火中燒,她竟然是一手擼管、一手撫蛋,同時還用貝齒在啃嚙大香蕉的底端。
帕克和歐洲人都瞪大了眼睛,不過一個是驚訝於台灣少婦的放蕩不羈、一個卻是爽到大感神奇,只見亢奮到不斷踮起腳尖的奧托多忽然大吼著說:「噢!媽媽咪呀……我親愛的小寶貝,妳口交的功夫怎會這麼棒啊?來、快站起來,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幹爛妳的小浪穴了!」
【未完待續】

【星空絕色】~20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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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20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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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絕色】~20
大感詫異的荒木拓直雖然快感倍增,但仍忍不住盯著眼前艷麗絕倫的嬌靨在發愣,從未如此近距離觀賞過一代尤物精緻完美的臉蛋,那種雙唇略張、微微喘息的性感,還有那副鬢髮散亂、幾縷青絲蓋住眼簾的嫵媚神色,再加上雙眸半掩卻顯得既幽怨又夢幻的眼光,差點使這名叛徒看傻了眼,本來他想伸手去拭掉女上司鼻尖上的汗珠,不料月海浿子竟主動吻了上來。
胸膛被溫潤濕滑的大奶球緊緊貼住、嘴裡也遭香舌一路攻佔,夢中人赫然在抱的這一刻,荒木爽到是心蕩神怡,彷彿整個人都正在飛向雲霄一般,那種飄飄然的無邊快感,使他連忙把那片在口腔裡胡亂攪動的軟肉輕輕咬住,每個人都有過青春歲月,因此如何接吻他並不會太陌生,所以在吸啜了兩三下以後,他立即牙關一鬆開始跟浿子在別人看不見的小世界裡纏鬥起來,這份美夢成真、外加銷魂蝕骨的美妙感受,使他渾然忘我,壓根兒就沒發覺危機已迫在眉睫。
其實荒木才剛閉上眼睛享受沒多久,星空一號便已雙眸閃閃發亮,她即使一面迎合叛徒的抽插、香舌也始終保持靈活,但她的雙手卻早就在伺機而動,看似越抱越緊的兩條玉臂不斷往上攀去,她一手已經摟在對方的後頸上面、一手則反扳在右肩部位,接下來她只是在等,等一個可以一擊必中的時機,為了怕被神鞭三矮瞧出端倪,她還刻意闔上眼簾,同時放大悶哼的聲音。
隨著淫蕩的蠕動和愈來愈高亢的呻吟,看似樂在其中的浿子左手已經抱在荒木的後腦上面,現在她不僅可以將叛徒扭頸斷頭、亦能一掌把這人渣拍的腦漿四濺,就算真的無法一擊奏功,她也會拚死咬爛這傢伙的喉管,所以她再度睜開眼睛,計劃大腿用力一夾便要施出重手。
依舊抱著女上司埋頭苦幹的荒木並未發現自己命在旦夕,停止熱吻以後他的嘴巴便一直流連在高聳地乳房上面,貪婪的舌頭四處襲捲、硬挺的小奶頭更是被啃到齒痕清晰可見,而浿子雖然痛到哼哦不絕,但卻強忍著既不閃躲亦不推開,因為地中海型的凸頭已經出現在視線裡面,只要這顆臭頭再往下移動一寸,那麼她蓄勢待發的必殺技就會馬上使出來殲敵。
骯髒的舌頭深深地舔進乳溝,正在往下移動的腦袋頓了一下,那是叛徒忽然抬頭望了她一眼,這次的對看彼此都沒吭聲,兩人似乎都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然而就在荒木才剛收回視線的那一瞬間,浿子的雙臂馬上迅捷無聲地揚了起來,但是致命的一擊她卻發不出去,因為宋天和宋地同時用辮子纏住她的腕部,愣了一下的混血美女剛想要開口罵人,宋人不知何時已貼在她耳畔細聲說道:「不要妄動,時間到了我們自然會幫妳幹掉這傢伙,只是現在時候未到,所以妳還得再忍一忍,何況這裡若弄的血濺三尺,我們豈不是要幫妳換另一間洞房?因此為了省掉不必要的麻煩,妳就多委屈一會兒吧。」
本來想要發作的星空一號瞪了宋人一眼,但是一想到叛徒在劫難逃,她便悶不吭聲地任由古仔將雙手箍鎖回去,只是說也奇怪,這一連串的動靜荒木似乎渾然不覺,就算這人渣聽力有問題也該有所警覺才對,可他就是一逕地狂衝猛插而已,莫非剛才的耳語竟是一門神秘功夫,所以旁人無法聽見?或者是男人當真會樂不可支到如此離譜的地步,竟然對周邊事物會毫無所覺?
四個侏儒全都悄悄退開以後,宋天這才清了清喉嚨調侃著說:「喂!我說小日本仔,你屁眼搞了半天還不夠嗎?要不要換個姿勢、然後我再幫你加強馬力?嘿嘿……這招你可能還未見識過喔。」
被宋天陰陽怪氣的語調所驚擾,一直把視線放在女上司身上的荒木總算放緩頂肏速度偏頭問道:「是嗎?我知道這張椅子必然有些奧妙存在,如果能讓在下開開眼界,我當然樂於一試。」
一般的八爪椅助興成份較大,眼前這張鐵椅卻是多功能的,因此一俟荒木把肉棒抽出來插回陰道裡,整張椅子的支架便開始移動,等自動開關停止運作之後,浿子的雙腿也被機械架得更高,不過卻能夠自由伸張,所以她立刻緊緊夾住叛徒的腰背,這時震盪按鈕突然被宋人啟動,沒有防備的兩人同時嚇了一跳,但她倆隨即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有點頭重腳輕的傾斜角度,使兩人的上半身緊貼在一起,當然荒木的陽具就能自然而然插的更深,而且在宋地的引導之下,他的兩條短腿也能蹬在一塊橫板上面藉力使力,把女上司豐潤的陰唇擠壓地更緊密,更美妙的是他根本不必抽插,光憑浿子雪臀下面的坐墊在那邊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震盪及搖擺,他的整支肉棒便能感覺到越來越強地奇特快感,為了想要得到更進一步的享受,這傢伙甚至還試著想表演百步穿楊,只是二流的體能只能令他在那邊屢試屢敗。
震盪和搖擺的速度不斷在加快,等混血美女忍不住發出驚訝的呼聲、並且逐漸迸出忍抑不了的呻吟時,發覺情況不對的叛徒雖然想要改變姿勢,卻已經來不及抽身,因為他的頸部和屁股都被繩索給纏住,再加上浿子修長的雙腿還交夾在他並不強壯的背上,所以他形同被禁錮在女上司身上動彈不得,因此不管這傢伙內心感受如何,一幕猶如強制性交的詭異畫面便如火如荼地在四個小矮人面前展開。
忽高忽低的強烈震盪和左右不定的來回顛簸,使堅硬的肉棒不必有任何動作即可在陰道內翻江倒海,縱然龜頭始終碰觸不到花心,但那種徹底被部下姦淫的恥辱與來自陰道深處的特殊快感,交織成一種渴望更加沉淪的變態心理,因此一代尤物先是輾轉反側的悶聲哼哦,繼而便扯著腕部的束帶輕呼道:「啊、呦……咻咻……好癢……好難過……哦、呀……噢……快點用你們的大陽具來幫我……用力插到底……喔、快呀!不管誰來都好……。」
說這些話的時候,星空一號乞憐的雙眸輪流瞟視著神鞭三矮,因此就連古仔都曉得光憑日本人那根小屌根本滿足不了這位超級尤物,然而不要以為這樣女人就不會爆發高潮,那種求也求不得之苦對浿子而言何嘗不是另一種挑戰與刺激?只見她再也不管兩手反扳在她股溝、嘴巴卻在她乳房上亂吸亂啜的荒木拓直,而是直盯著距離她最近的宋地在猛舔自己的上唇,那狂野不羈的表情彷彿是在宣告:「來啊、有種就過來把我狠狠肏個痛快!」
神鞭三矮互相對看了一眼,在宋天頷首示意之後,兩個弟弟立刻一人一邊圍了過去,他倆一跳上鐵椅便開始幫美嬌娘解除手上的束帶,而饑渴不堪的月海浿子二話不說便張嘴把宋地的龜頭一口吃了進去,瞧她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就宛如已有半年不知肉味似的,尤其是當她的雙手重獲自由,馬上便一手抓住一支大肉棒狂打手槍,有時候她是輪流舔舐和吸吮、有時候是把舌尖呧在兩個馬眼中間盡情挑逗,就算兄弟倆打算同時幹進她的檀口,這名絕世美女也盡可能的在迎合。
淫蕩的俏臉上佈著一層誘人的光輝,那種嫵媚又妖嬈的神色艷絕人寰,使一旁的古仔看到眼珠子差點就掉出來,這個侏儒猛捏著陰囊在頓腳,他很想衝上去讓浿子幫他手淫、甚或自己虐待出來也可以,但是一想到尚有任務沒有完成,若是就此棄甲曳兵搞不好會惹來殺身之禍,何況這名日本女特務就算再玩一萬次他都不會厭倦,所以豈可現在就不戰而敗?只是,眼前這個以一敵三的火熱鏡頭,叫他又如何能夠安之若素?
正當古仔在旁邊急到跳腳,陰贄的宋天不知在思索什麼算盤的時候,偶然瞥見夢中情人竟然用嘴巴在同時舔舐兩根大怪屌的畫面,竟然使荒木在悶叫出聲以後,屁股開始急遽地抖簌起來,當翻攪的龜頭在陰道裡膨脹到極至的那一刻,浿子也感受到了,她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原本她要出聲制止,但一想到兩人是被束縛在一起,這會兒再說亦已來不及制止,因此當大量精液不斷濺射在花心之際,她的香舌雖然仍在兩根胡蘿蔔上面纏捲,可是卻從喉嚨深處發出愉悅的顫音。
壓在胸口的半凸頭袋只蠢動不到二十秒便癱軟下去,看見頭皮上仍在沁出的汗水,浿子明白叛徒業已遂其所願,軟綿綿的陽具滑出陰道口那一瞬間,她忽然有股想哭的感覺,悲情的情緒就如還在陰道裡淌流的精液一般,沒有溫度卻讓她有著刻骨銘心的痛苦,恥辱感並不足以形容此時的心境,哀莫大於心死可能是比較貼切的詞句,因為她曉得自己的尊嚴至此蕩然無存,所以她又開始興起要把荒木碎屍萬段的念頭。
女人的心思變化之快絕非男性所能想像和理解,因此當大口喘息的叛徒呼吸才剛疏緩下來,並且輕輕舔舐依舊硬挺的小奶頭以示事後溫存之際,浿子倏地嬌軀一扭,同時以冷若冰霜的語氣哼道:「你這個卑鄙小人都已經猶如一灘爛泥了,不趕快滾開還在碰我乳房幹什麼?」
誤以為將女上司搞的很爽,因此可以更加親密地醞釀下一局的荒木,聞言之後先是滿臉錯愕,繼而便惱羞成怒的拍著支架撂出狠話:「臭女人!明明剛才還被老子肏到淫水亂流,竟然才剛餵飽妳就馬上翻臉不認人?好、沒關係,等休息夠了之後看我怎麼整治妳,他奶奶的,妳最好有讓老子用肉棒幹穿咽喉的覺悟。」
掙扎了老半天卻爬不起來的荒木其實自顧不暇,不過神鞭三矮似乎也沒立刻讓他脫身的打算,三個老不修先互相使著眼色,接著還同時望向大門邊的一面茶色儀表板,但那組像電梯按鍵的東西並未有任何訊號在閃亮,因此宋天沉吟了片刻才說道:「古仔,你去把震盪器關掉,順便把日本鬼子身上的繩箍也撤下,然後叫他去沙發上好好休息一下。」
擾人的機械震盪聲總算消失,可是浿子的耳根才剛清靜下來,隨即便被宋地拉下八爪椅,而宋人則在忙著調整支架,只見他在下方踩來踩去,不久便出現了一個新造型,不過這回仰躺上去的是宋天,這妖怪指著他一柱擎天的巨屌命令道:「直接騎上來,寶貝,我想妳應該開始在懷念這根大老二了吧?」
先瞟了瞟五碼外的叛徒,身材體能皆一無是處的荒木正斜倚在沙發上休息,但眼睛始終望著這邊,故意惡狠狠地瞪了那傢伙一眼以後,浿子才站上八爪椅,這一刻她就像是個荒淫無度的性愛女王,以睥睨天下的姿態環視著四名侏儒,然後才大辣辣地跨站在巨屌上方,而雙手合握命根子的宋天滿臉期待,兩位男女主角互相凝視了片刻,然後一代尤物才緩緩蹲坐下來,當這個動作進行到中途時,陰道裡的精液再次滴流下來,瞧著如此色情污穢的近距離畫面,就連宋人都不由得睜大眼睛啐罵道:「幹!這種人間絕色浪起來還真讓我開了眼界。」
即使有新鮮的精液充當潤滑劑,但浿子只套入一半便遇到阻礙,因為她的陰道畢竟是剛遭受過大肉棒的開發,所以鬆弛度依然不足,幸好在宋天的配合和指導之下,總算逐漸將那支巨根完全吞進下體,那種小穴徹底被填滿的感覺,令她忍不住哀吟出聲,然而她既不想逃避也不再害怕,就在一次又一次的你來我往當中,終於可以不停加速的縱馬奔馳。
呻吟與喘氣越來越湍急,兩人碰撞的速度也愈來愈快,不時甩蕩著秀髮的東瀛美女眼神熾熱、動作狂野,她有時兩手一起愛撫對手的窄小胸膛、有時也會伸手到背後去摸索宋天的陰囊,這種毫無保留的表現讓沙發上的荒木看到站了起來,但更驚人的還不僅如此,就在其他三個小矮人亦開始手淫的時候,她忽然猛搓著自己碩大的雙峰質問道:「你們不是仍有花招尚未使出來嗎?如果想要活活弄死我,那就把十八般武藝通通使出來沒關係,來!快點讓我瞧瞧你們還有什麼真本事,我就不信你們征服得了本姑娘。」
充滿挑釁的語氣讓五個姦淫者都大感詫異,本來仍想一對一多享受一陣子的宋天立刻停止聳動屁股,他靜下來拉開東瀛美女放在胸前的雙手,然後取而代之的搓捻著那對更加突出的小奶頭問道:「妳是玩出癮頭了嗎?那好,我就多讓妳享受一些不同凡俗的滋味!古勇,你可以跳上來夾攻這位騷婆娘了。」
本以為只能繼續乾瞪眼的古仔簡直是喜出望外,別以為他頭大如斗便難以保持平衡,一聽到能夠和大長老一起嬲戲絕世美女,這個小侏儒可是三步併作兩步便蹦上了八爪椅,他站定在星空一號背後,這才發覺自己竟然和蹲坐的浿子只是一般高而已,不過這並無損於他的自尊心,或許是因為三寸釘也能凌辱到如此出色的高挑尤物,所以這小矮人反而用得意但帶點變態的口氣說道:「嘿、寶貝,我看妳還是跪著讓我肏會比較方便。」
趁著變換姿勢的時候,浿子回眸看了討厭的醜大頭一眼,那根硬挺地小肉棒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因此在俯趴下去的那一瞬間她已有覺悟,古仔一插入肯定就會有一番急風驟雨,果然事情的發展正如她所預料,矮腳鬼一舉全根盡入以後馬上展開瘋狂的抽插,之前才剛被大肉棒開發過的後庭路途平順,所以一幕火辣撩人的三人遊戲於焉展開。
大頭侏儒抱著她的腰肢狂衝猛頂,躺在下面的宋天則屁股不斷往上挺聳,如此一來兩支陽具在下體互相磨擦的感覺便越來越明顯,儘管不是毫無隔閡的碰撞,但點滴在心頭的浿子絕對比誰都清楚每一次龜頭交會的角度,再加上乳房被乾癟的魔爪掐來捏去,因此不到兩分鐘她便發出了忘情的呼喊與呻吟,只要聽見那種顫抖的尾音,可能連三歲娃兒都曉得她現在一定很快樂。
香汗淋漓的曼妙胴體在燈光下閃爍生輝,美好的容顏表情多變,讓人很難捉摸到她實際的心境,不過若從秀髮甩蕩的震幅來判斷,刺激的程度大概可以分成三個等級,凡是整蓬烏雲爆散而開那一刻,她的浪叫聲也必定較為亢奮,因此看到眼睛就快要爆出火花的宋人突然大嚷著說:「媽的!此時不玩還更待何時?大哥,小弟來也!」
隨著話聲結束,凌空而降的宋人已準確跨站在混血美女面前,瞧著那根大胡蘿蔔正對著女上司的嘴巴,瞠目結舌的荒木不由得向前邁了兩步,不過他只是捧著略微恢復生機的陽具愣在當場,並未再向前移動,因為浿子這時候正伸出舌尖在舔呧三角錐狀的怪龜頭,而且在輕啜一口之後竟然又吐出來說道:「喔、怎麼感覺比剛才更長啊?」
這種話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因此宋人得意洋洋地按住她的腦袋命令著說:「越長的肏起來妳不是越爽嗎?呵呵……來,甭客氣,儘管大口的吃,最好是把老子這條命根子全部吞進肚子裡。」
浿子毫不猶豫的將龜頭含入嘴裡,沒人知道她究竟是在吸吮或咀嚼,因為被夾攻的下體顛簸地很厲害,導致她不敢吐出來用舔的,否則恐怕眼珠子會一個疏忽就被頂到,然而即使她一手抱住宋人大腿、一手扳住支架,但在三位一體的同步進擊之下,豐滿的玉體仍然隨時都有可能往側面傾倒,因此為了穩住身子,她乾脆把雙腿向下一垂,改用立姿迎戰三個動作愈來愈兇狠的小矮人。
此時的古仔就猶如小猴子在爬大樹,由於無法越過雪臀,故而在那邊連跳帶衝的狂肏不已,假如他可以攀爬上去的話,大概會直接貼在浿子的背上亂插亂頂,不過這只是旁觀者的想像,他真正的目標還是想把一代尤物幹到大喊受不了而已;倒是宋人比較直接,他擺明了就是要玩深喉嚨,所以即使美嬌娘已經被他搞到乾嘔連連,這傢伙卻依舊雙手扯住秀髮在馳騁。
最懂得享受的應該是宋天,他除了仰望頭上美人吃香蕉的風景,兩隻手更是片刻不停的東摸西撫,只要是能夠碰到的範圍,混血女郎的嬌軀他可是每一吋肌膚皆愛不忍釋,尤其是被他擠到滴水不漏的陰道,幾乎椅子上的任何一位隨便來個大動作,他的大肉棒都能感受到花心在馬眼上廝磨的美妙,或許是浿子的悶哼聲委實太過於撩人,因此再也按捺不住的宋地突然怪叫著說:「再等下去老子就要走火入魔了,兄弟們,咱們就提早給她嚐嚐四位一體的滋味吧!」
猛然聽到四位一體時,浿子還以為是在夾攻之餘,嘴巴再多加一根宋地的肉棒而已,沒想到情形與她所料大相逕庭,因為古仔從肛門一拔出小老二便往她的陰戶衝,但早被宋天巨屌完全佔領的陰道哪有隙縫可鑽,然而這個大頭侏儒似乎是胸有成竹,除了不斷頂肏以外,竟然還用手指頭在挖掘,起先或許礙於每個人都各有動作,因此無論哪一樣都不得其門而入,不過當宋地也擠到八爪椅上上那一刻,她立即猜到了這群小矮人的企圖。
果然宋天才剛靜止下來,古仔的手指頭馬上硬生生地擠入陰道裡,從未有過的緊密感令她驚呼出聲,但是那兩隻手指只深入到一半便往上狂扳,這下子她已經明白,人家想玩的是雙龍入洞,一想到自己的小穴可能被一舉撐裂,她連忙轉頭制止著說:「不行、不能這樣亂玩,天老爺這支我都快承受不住了,你的如果還再擠進來,那我一定會慘不忍睹。」
這回講話的是宋天,他一面愛撫著浿子光滑細嫩的雪臀、一面陰陽怪氣的淫笑道:「呭呭呭……沒試過妳怎麼知道行不行?呵呵……要不是咱家三兄弟想跟妳玩這招,哪輪得到古仔這小子上大床?不過妳放心,要真的擠不進去我們就會放棄,應該不至於會弄傷妳,所以妳就忍著點吧!」
雖然明知要糟,可是浿子卻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宋天話剛講完,宋人已經把她的腦袋壓了回去,所以她只好一邊啃著胡蘿蔔、一邊提心吊膽地等著厄運降臨,但令她害怕的並不止如此,就在宋地的手指頭也插進菊穴去攪拌時,她只能繃緊全身神經等著任人宰割,而古仔的兩隻手不知在那兒搞了多久,當這大頭侏儒終於成功頂入的那一瞬間,即使是訓練有素的星空一號亦忍不住嬌軀抖簌地大聲叫嚷著說:「啊……我慘了!……這次我一定會被你們搞到皮開肉綻、血流不止。」
幸好古仔的小老二並沒那麼大的殺傷力,儘管是一公分、一公分的慢慢推進,可是等到全根盡入的時候,原先的疼痛感反而驟然消失,就在被幹到呲牙咧嘴的浿子才剛略微放鬆,大頭侏儒卻開始緩抽輕插起來,那種不疾不徐的動作似乎是不想讓陽具滑出陰道,因此感覺還有些溫柔,然而躺在下面的宋天竟然也開始往上頂肏著說:「很好,我們三兄弟以前只要玩這招,不管哪個女人都會被姦到皮破血流,到頭來總是樂趣盡失,今天換了根小屌來搭配,效果似乎還不錯,嘿嘿……我越來越想把妳留下來當作押寨夫人了!哈哈哈……今天應該會很過癮才對。」
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痛苦還快樂的絕世美女沒辦法回答,因為宋人正在跟她玩深喉嚨,所以她根本看不到背後的景象,除了悶哼及喘息,她甚至連想呻吟都找不到機會,更恐怖的是宋地也突然加入夾攻行列,當肛門亦被整個佔據的時候,浿子在心驚膽顫之下渾身又再度發抖,此刻她才明白四位一體對女性而言簡直就是阿鼻地獄,在覺悟到自己的身體必然會被玩殘或玩壞以外,她心中竟然有點好奇,三個小矮人到底是用什麼姿勢在一起姦淫她?
如何排列和組合荒木看的最清楚,因為他不知何時已經捱到八爪椅旁邊,大概四位一體的畫面確實讓人有些匪夷所思,所以他在目瞪口呆之下,有好幾次還把腦袋湊過去瞧個仔細,原來最困難的部份在於大頭侏儒,也就是古仔必須平躺或呈四十度角才能讓宋地有足夠的空間活動,只是如此一來這傢伙便很難頂肏與抽插,除非是用手拉住支架來藉力使力,否則就得由宋天負責主攻。
瞧著一大一小兩支肉棒擠在秘穴裡進進出出,再加上肛門也有一根畸型的大老二在奮力抽插,荒木的陽具很快便恢復了生機,現在他不僅看的津津有味,更詭異的是臉上那種邪惡至極的表情,或許是心目中的女神已經不再聖潔、也可能是他想要徹底催毀自己的女上司,這混蛋竟然異想天開的也爬上八爪椅淫笑著說:「原來女人還可以這樣玩,嘿嘿……那我就來湊個熱鬧,看看五位一體她是否能夠照單全收?」


本來就擁擠不堪的八爪椅上,現在可真是群魔亂舞,因為荒木並不是侏儒,所以體型最高大的他一加入戰局,浿子的背後立即亂成一團,雖然四個小矮人都不想讓日本鬼子在這時候來插上一腳,可是礙於密碼尚未破解,在投鼠忌器之下神鞭三矮也只好隱忍不發,但只要宋地沒有讓位,窄小的肛門怎有辦法讓第二根肉棒一起頂入?然而就算不能如願以償,這個凸頭叛徒照樣在那兒胡衝亂撞,而且嘴裡還怪叫連連。
多一個人在自己的下體恣意蠻幹,雖然進不了洞但總是感覺很不舒服,所以浿子開始用日語大聲喝斥,但荒木不僅置若罔聞,甚且還變本加厲的用手指頭同時去襲擊陰戶和肛門,這麼一來女上司當然罵的更嚴厲,可是這名叛徒也開始用日語反嗆回去,那種下流無恥的調侃與貶損之詞,差點讓星空一號為之氣結,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這會兒日本鬼子應該已經被削到渾身是血,不過老二被晾在一旁的宋人說話了:「你們兩個不准再給我用扶桑話交談!」
就在回頭觀望的浿子腦袋被扳回去,並且立刻被胡蘿蔔塞入嘴裡的時候,宋天再度按下了震盪開關,驀然啟動的機器聲讓混血美女心頭一驚,正當她暗呼不妙之際,毫無防備的荒木已經身體向右一傾便摔了下去,雖然叛徒立刻發出哀叫,但這會兒可沒人想去理睬,因為震盪器已經在高速運轉,搖晃顛簸的豐滿胴體在插著四支肉棒的情形之下,開始墜入外人難以想像的性交煉獄裡面。
本以為早就麻痺的陰道和括約肌,此刻又迸出了清晰可辨的撕裂感,但是美嬌娘卻叫不出來,因為她嘴裡仍插著宋人的大老二,現在別說她逃無可逃,即使是正在夾攻她的四個小矮人亦不敢掉以輕心,在不規則的震盪搖擺及傾斜起伏當中,任何人只要稍有疏忽便可能會被月海浿子折斷、或是咬斷命根子,所以他們必須全神貫注的隨機頂肏或暫停抽插,這樣才能體會和享受到八爪椅的奇妙功能。
最辛苦的當然是一代尤物,渾身濕透的嬌軀隨著震盪器扭來搖去,使得下體的三支肉棒不用動作也能令她感受深刻,而就在一次次、一波波的擠壓與碰觸當中,苦楚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感,美妙的暈眩使她有些飄飄然,浿子曉得這是前兆,可是這回她不想太快就來,因為她渴望可以沉淪的更加深遠,所以她拚命扭動雪臀,企盼能讓自己渾然忘我的神遊到九霄雲外,然而該來的總是會來,正當她以為還能夠再多撐一陣子的時候,古仔突然大喊大叫,而也就在那一瞬間,一股排山倒海的熱浪突然從陰道深處襲捲而來,每條神經都在酥麻及顫抖、每顆細胞皆在燃燒和跳舞,她好想開口歡呼或尖叫,但就在腦際強光不停迸射之際,她卻已經不復思考與記憶!
這次的高潮有多久她完全不清楚,等她悠悠回神過來那一刻,宋天及宋地的大肉棒都還插在她體內,宋人的命根子也依舊傲立在面前,她慵懶地偏頭望去,大頭侏儒正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那根瑟縮到只剩下不足一寸的小香腸說明了一件事~~他是和浿子同步邁入天堂的那個人!
兩眼圓睜的荒木再次爬上八爪椅,神色茫然的星空一號回頭看著這名叛徒,一直等到他蹲下來想取代古仔的工作時,浿子才幽幽地拒絕道:「滾開!我不想再讓你碰到我的身體。」
愣了一下的荒木並沒有因此退縮,他用兩根手指頭狠狠的插入陰道裡說:「妳大概不曉得自己剛才是怎麼叫床的吧?要是有錄影帶的話,妳就會明白妳有多麼淫蕩和下賤,呵呵……我勸妳還是別再裝聖女了,因為妳基本上也不過是條漂亮卻欠人大幹特幹的母狗罷了!」
芳心震怒的浿子嬌容一緊,正想要大發雷霆之際,忽然門口傳來一串『叮咚』的聲響,只見那排像是電梯按鈕的東西也亮了起來,起初她還以為是有人要進來,不料壓在她背上的宋地卻嘿嘿陰笑著說:「太棒了,密碼既然已經破解,你這小日本鬼子也可以去見閻王了。」
雖然浿子和叛徒都聽出了宋地似乎話中有話、而且還有點不懷好意,可是這傢伙明明臉上還帶著笑容,任誰也想不到場面會來個變生肘腋,也不見此人有啥預備動作,就在不知死活的荒木仍想把老二強行擠入陰道時,他忽然一掌反拍了出去,無聲無息的這一擊在日本鬼子胸膛上發出砰然巨響,然後一條人影便在慘叫聲中向後疾飛,空中噴出一道血霧,大吃一驚的古仔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直接撞上床角的荒木若非有床墊擋住,恐怕已當場死於非命,但饒是如此口吐鮮血的他還是雙手抱胸、單膝跪地的望著宋地問道:「你……你竟敢……對我下此重手,難道……你們……不想拿到密碼嗎?」
突然生變的場面使神鞭三矮將大肉棒全都退了出來,本來還有點迷茫的星空一號趕緊翻身坐了起來,這時已飛躍到荒木面前的宋地正狠聲說道:「你以為我們沒有人才可以破解你設的密碼嗎?嘿嘿……現在陶大老闆再也用不著你,所以我下一掌就會拍爛你的腦袋,你這臭小子就準備去見老祖宗吧!」
雖然宋地的右手已經舉了起來,宋天和宋人也全跳下八爪椅走了過來,但是不相信自己會被出賣的荒木還在掙扎著說:「你們竟敢這樣欺騙我,我一切都依照你們的吩咐在進行……沒想到你們會如此不講信用。」
既驚恐又憤怒的荒木拖著屁股在往後退,但步步進逼的宋地卻冷笑道:「你也配說這種話?日本人要是講信用、不會騙人的話,當年又怎會去偷襲珍珠港?呵呵……我們可沒像美國大老鷹那麼容易上當,再說你亦已如願以償姦淫了自己的美女上司,就算馬上要魂歸異鄉也該死無遺憾了!」
眼看宋地的致命一擊就要發出,荒木驚慌的面孔和抖簌的身子全都縮成一團,但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浿子卻突然大聲嬌叱道:「等一下!只要你們把這卑鄙的叛徒交給我親手處置,從今以後我就心甘情願地成為你們的性奴隸,隨便你們愛怎麼玩我都行,現在,誰願意借我一把利刃?」
望著曲線玲瓏、全身赤裸的女上司排眾而出,那高挑健美、三點畢露的女神形象正矗立在自己面前,荒木拓直不由得又向後連退兩步,他仰望著面如寒冰卻依舊艷麗動人的浿子好一會兒之後才頹然苦笑著說:「也罷,既然無法切腹向妳謝罪,那就任憑妳隨意剮刮,就算要先把我閹了也沒關係。」
沒想到叛徒在臨死之前會拿出武士道的勇氣,不過浿子雖然頓了一下,但還是左手向後一伸的大聲說道:「快點拿把刀給我!你們是怕我會反抗或是自栽嗎?放心,憑你們的功夫還怕制服不了我嗎?何況我都已經被你們三兄弟玩弄成這樣,就算能逃出去也無法作人了。」
神鞭三矮互看了一眼,宋天瞧著浿子緊密無縫的修長大腿仍有液體在淌流,霎時大肉棒又連續悸動了好幾下,因此他和兩弟弟使了一下眼色便點頭應道:「好,古仔,從抽屜拿把潛水刀給她!」
接過利刃的極品尤物向前邁進一步,原本四個小矮人以為她會一刀封喉,不料她卻是一腳踢中叛徒的下巴,就在往後仆倒的荒木發出慘呼之際,她已彎腰抓住那根令她痛不欲生的小陽具,緊接著手起刀落,幾乎是用快到讓人無暇分辨的速度一舉削掉了半副生殖器,抱著僅存一粒鳥蛋在地上翻滾哀嚎的男人,臉孔已經完全扭曲到讓人無法辨識,然而浿子並不想就此放過,所以她冷酷無情的又向前跨近了一大步,這次她打算取下這個傢伙的腦袋,因為剛才那一刀使她領悟到白素為何會幹下那兩件大案子、並且會痛下毒手的原因了。
修長有力的藕臂已經高高舉起,帶著血跡的閃亮刀身令膽小的古仔不自覺地退了一步,而神鞭三矮則興致勃勃等待著更血腥的畫面,眼看浿子就要手刃叛徒為自己報仇,可是就在她抓住荒木的頭髮打算讓其身首分離時,突然一陣爆炸聲伴隨著船身猛烈的搖擺,使她整個人朝左邊摔飛出去,在撞到床尾的時候她看到神鞭三矮竟然全黏在天花板上,這樣的輕功當真是匪夷所思,不過現在可不是理會那些的時候,因為爆炸仍在持續,在煙硝和火光到處都是的這一刻,她知道逃出虎口的機會來了!
這時廣播器正在緊急呼叫:「敵人來襲、敵人來襲!船身正在開始傾斜、引擎室已被炸毀,所有人立刻按照平常的訓練開始應變。」
巍顫顫的艙房使神鞭三矮也不得不躍落下來,不過異常冷靜的宋天神色不變地指揮著說:「二弟,你和我上甲板去會會敵人,我猜是白素那臭婆娘才敢這樣不要命的蠻幹,至於三弟就負責把咱們的性奴隸帶上逃生快艇,古仔跟著去幫忙看守,絕對不准讓這日本妞趁亂跑掉。」
四個小矮人都在緊急著衣,但外面已經槍砲聲大作,然後拉上窗簾的透明窗戶一片接一片地被擊破,防彈玻璃的碎片正在不斷往下散落,每個人都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看樣子機上還配置了輕機槍才會有此等威力,混亂吵雜的甲板上人聲鼎沸卻狀況不明,本來浿子也想找件衣物蔽體,可是匆促之間根本難以找到,再加上宋人正在向她走來,所以她連忙翻身而起且蓄勢以待。
宋天和宋地只看了她一眼便直接從破損的窗戶蹤跳出去,似乎很有把握她只能乖乖就擒,而她自己確實也沒信心可以鬥得過眼前的小矮人,何況還有個討厭的大頭侏儒等在後面,所以她一面朝門口緩步退去、一面隨時準備放手一搏,但慢慢進逼過來的宋人只是輕蔑地說道:「乖乖把刀放下,要是敢再做無謂的抵抗,小心我大哥會把妳送給所有幫眾去活活幹死!」
星空一號沒有答話,她繞過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荒木,只要再退後幾步她就可以奪門而出,因此她更加小心奕奕地注視著敵人的一舉一動,船身仍然在微微搖晃,她知道接下來的三秒鐘會攸關生死,所以在作了一次深呼吸之後,她的左手慢慢伸向門把,然而就在同一時間宋人忽然迅如閃電的撲了過來,她的潛水刀才刺到一半便遭髮鞭纏住,而來勢未止的老妖怪已揚起右手打算將她擊昏,眼看最後的一絲希望就要落空,她的整顆心倏地冰涼起來,但是就在這時奇跡發生了!
渾身是血的荒木竟然從地上蹦跳起來,這傢伙一面緊緊抱住宋人的身軀、一面用日語大吼著說:「快逃!浿子,我要用迷你炸彈跟他們同歸於盡。」
看來荒木也對陶啟泉有所防備才會留了一手,否則不會把臼齒換成微型炸彈,這種只要用力一咬激爆範圍就會寬達五公尺半徑的東西威力驚人,所以浿子一聽立刻轉身拉開房門衝了出去,背後傳來宋人不肖的罵聲,這老妖怪大概以為一掌就能把敵人震死,因此根本不以為意,但這次他可是大錯特錯,猛烈的爆炸聲和閃光從浿子後面激湧而來,她不敢回頭,整個人就在狹窄的走道被往前噴飛了出去。
爆炸仍在持續、雙方交火極為慘烈,煙硝味和直升機繞行的聲音都非常清晰,浿子甚至知道直升機至少有四架,可是她既睜不開眼睛腦袋也昏昏沉沉,有人在大喊白素和木蘭花這兩個名字,但這兩人似乎不是為了要營救她而來,因為這樣的陣仗根本是想把這艘大船徹底毀滅,只是這一切都已經跟她無關,就在另一次更大的震撼之後,她隱約感受到自己被爆風掃入了海水當中,有點涼……很舒服……睡意席捲著全身……好安靜的黑……。
【全篇完】

【181馬靴女郎】~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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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馬靴女郎】~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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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是東北季風來臨的夜晚,由於是暖冬的緣故,所以寒風雖有涼意卻不至於有冷的感覺,不過街上有人穿著短袖圓領衫、卻也有人連厚重的毛衣和夾克都已披掛上陣,或許是各人體質與習慣不同的關係,因此如何穿搭衣物還真是因人而異,不過夏中晴本人仍然一如往常,只要是晚上的運動時間,她照例是一襲緊身的黑色短跑裝,輕薄發熱兼防雨的高級專業材質,使她不必多加任何背心或外衣便能在跑道上縱橫自如,除非是風力很強的時候,她才會在紥著馬尾的秀髮上多戴一頂黑色棒球帽。
她非常喜歡這種從頭到腳一身黑的感覺,除了有些神祕也帶有一部份遮蔽的效果,黑衣配著黑夜,雖然運動場周邊都有照明設備,但只要樹影比較濃密的地方,那種整個人彷彿與黑暗徹底融為一體的氛圍,總會讓她備感安全及自在,因為她很討厭旁人的眼光老盯著自己打轉,因為無論是男或女,難免都會出現不入流的傢伙對著她指指點點、甚至會在背後出言不遜,所以她從小學五年級開始就懂得要明哲保身,各方面亦盡量維持低調以避免惹人注目。
但是一個地方出入久了,以她出色的外表實在很難避人耳目,因為身高一八一公分、瓜子臉,身材健美而惹火,連走路都會微微震盪的豐滿乳房,遑論是跑步時那種波濤洶湧的態勢,所以雖然校園裡的運動人口相當單純,若不是學生就是以住在附近的老弱婦孺為主,可是有美女在國中校園運動的消息很快便不逕而走,因此晚上跑來打球、慢跑的人越來越多,等她發覺情況有異時,馬上想出了一套因應之道以避免無聊人前來糾纏。
其實她們一家三口剛搬來此地才一個多月,除了是個交通便利的文教區以外,生活功能的完備更是首選,從她十一樓的窗口望下去便有兩所國中,中間只隔著一條通往台北市的大馬路,而且兩所學校都有夜間開放的室內游泳池,左邊這所更緊鄰著派出所,因此治安也沒什麼問題,若是有親戚朋友開車來訪,運動場下面便是兩層的地下停車場,想泊車身既便宜又輕鬆,所以她剛退休的父親幾乎沒跟建商殺價就買下了這間四十五坪的屋子,唯一遺憾是她身為當紅明星的姊姊沒有一起搬過來,依舊獨自居住在半山腰上的眷村裡。
自從發覺學校運動場上的閒雜人似乎愈來愈多,夏中晴立刻採取應變措施,以她的腳程十分鐘左右即可抵達寬闊的河濱公園運動場,但是那種沒有邊界的河川地上越晚便越危險,所以她把假日的慢跑時間改成下午,並且每次都帶上黑色口罩才會跑去那邊,而週一到週五她依然在兩所國中輪流出現,由於開放時間是下午六點到九點十五分,只要不定時不定點的錯開慢跑行程,登徒子自然就逐漸消失,因此一個月以後她又固定回到右邊這所國中,因為從後門進去以後,繞過警衛室有一條寬敞的百米紅磚迴廊,拱形的廊柱配合古式的相思燈,在花木扶疏之下晚上一點亮便頗有一股唐詩或宋詞的味道,故而這裡成了她的最愛。
今晚飄了一陣子雨絲、溫度也下降了五度,所以運動場上人影不多,十二個籃球架竟然只有五個人分成兩組在鬥牛,反而是慢跑及快走的人比較多,不過人越少夏中晴便越輕鬆,平常她都固定跑一個鐘頭,這次還多跑了十五分,在放緩步伐改為散步半圈以後,她才照例回到司令台這邊,因為她的小背包都是放在這裡,裡面除了毛巾和水壺還有一條巧克力棒,那是以防萬一作為補充體力之用。
喝了幾口開水、擦乾額頭的汗珠,接著才把腰上的健康測量器和束在右臂的手機拿下來放進背包裡,然後才進行最後一道程序,為了要鬆弛腿部肌肉,每次跑完都得輪流把兩腳的筋脈拉直,所以她一腳斜撐在不到三尺高的司令台邊緣、一腳採用金雞獨立的姿勢在做柔軟操,這時候只要兩手不動便可以四處觀看,因此趁著這個空檔她先從排球場的角落望過去,那兒有個人對著牆壁在踢足球,強勁的撞擊聽起來勁道十足,鏟球和停球的動作也非常專業,表示這位在練踢十二碼球的中年人以前應該是個選手,夏仲晴經常遇到此人,不過對方有時候是在繞操場健走或打籃球,不一定每次都會帶著那顆黑白相間的足球出現。
此人身高不會超過一米七,一向獨來獨往,由於每次跟她一樣頭上都戴著黑色的名牌棒球帽,所以自然而然會互相多看一眼,不過因為對方臉上還多了一副灰框眼鏡,因此長相究竟如何其實看不太清楚,但對她而言這個人應該很安全,不會對她具有任何威脅性;打量完這邊以後她才換腳轉邊正對著迴廊,相思燈下有幾個婦人在聊天,靠近廁所的樓梯口前則有一群銀髮族不知在練什麼舞蹈,這五、六個男女最近已經很少現身,她唯一的印象是這群長者都一臉病容,看樣子就知道身體不是很健康。
從排球場經過司令台到手球場為止,由於兩盞照明燈皆被高大的榕樹擋住,因此顯得特別昏暗,但她就是喜歡這份朦朧的感覺,似乎置身在別人看不清楚她的地方會較為安心一些,所以她才會選擇在這兒做柔軟操,現在時間就快九點、今天的運動量也已經足夠,因此她收拾好小背包之後便拎在手裡準離開,依照慣例她不喜歡橫越操場,而是選擇從燈火通明的廁所前面走過,然後再循著紅磚迴廊由後門走出校園。
輕盈的腳步和高挑健美的身材,就連那些正在聊天的歐巴桑都難免會對她行注目禮,但因她才搬來此處沒多久,因此在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也省去跟這些三姑六婆打招呼的俗套,其實她並不孤傲,只是為了要盡量幫自己省麻煩罷了,所以才總是快步越過人群好揚長而去,不過今晚始終有雙眼睛在盯著她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曼妙身影,此人不時用力在拍打著足球,好像是想藉此來混淆她的聽覺,事實上她都尚未走出迴廊,這傢伙便已抱球尾追了過去,假如夏中晴真的是只憑聽音辨位的話,那就絕對料想不到這個中年男子會跟蹤她。
走出不銹鋼旋轉門的曼妙背影往左邊快步而去,三十公尺外的十字路口正亮著紅燈,她站在街角的紅磚道上等待變燈,卻不知那個中年人就站在校內的花圃上拿著手機在等待,一俟綠燈她踏上斑馬線的時候立刻按下第一次快門,閃光燈沒亮,感覺像是在拍從警衛室屋簷垂下的一串大黃花,其實這個人是在等,等夏中晴越過馬路以後會向哪邊轉,因為手機鏡頭已放大到最近的距離。
這名跟蹤者可能大感意外,原本他只打算先確定美人兒回家的路線就好,等下次再伺機得知她的住家在哪兒,不料夏中晴竟然筆直走向對面大樓的開放式空間,將近五十坪的公眾庭院左側有個警衛亭,中年人的手機鏡頭緊跟著迷人的背影在移動,直到目標推開鍛鐵大門的那一瞬間他才按下第二次快門,雖然伊人隨即便不見形蹤,可是他鏡片後面的眼神卻異常晶亮、同時緊抿的嘴角亦泛出一抹詭笑,因為這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運動後趕緊洗個熱水澡便能神清氣爽一整個晚上,因此跟窩在客廳看電視的雙親打過招呼以後,夏中晴立刻一邊脫衣服一邊衝進浴室,這間十二坪大的套房是她的私人小天地,就算剝到一絲不掛也不虞春光外洩,因為窗外是寬廣的校區,並沒有任何建築物會高於五樓,所以若非天氣真的很冷,她甚至還喜歡只穿著一條小褻褲半裸睡覺,醒來後肌膚那種如絲綢般光滑柔細的觸感,絕對比使用什麼昂貴的保養品都有效,不過現在氣溫似乎仍在下降,故而她想還是泡在浴缸裡會比較愜意和舒服。
乾濕分離的浴室有個好處,就是在浴缸放熱水的同時,可以先進入淋浴間去梳洗頭髮,這時的美少女正是如此,她一面低頭解開馬尾、一面把腦袋探到蓮蓬頭下方去淋水,正確的洗頭方法應該是這樣,而不是把洗髮精塗在乾燥的髮絲上面再去沖水,設計不錯的小空間裡還有一張大理石座椅可供使用,因此就連洗頭也能成為一種享受。
潤髮以後才將滿頭青絲用白色毛巾包裹起來,踩著拖鞋踏入浴缸㓎泡了十幾分鐘,夏中晴才心滿意足的從大浴缸裡跨了出來,她一面擦拭著玉體、一面思考著是否要把茂密的恥毛修剪一下,因為這對喜好運動的她來說其實有點不方便,但是順著水滴往下黏成一遍的黑色小草原,無論是乾是濕看起來都很漂亮,因此她又有些不忍,所以最後她依舊決定要保持現狀。
抹乾身體且拿掉頭巾以後,她並沒有披上浴袍便直接坐到梳妝台前吹乾頭髮,在吹風機的嘈雜聲響當中,她看著自己美好的容顏及渾圓堅挺的雙峰,儘管有著深邃明顯的雙眼皮,可是標準的瓜子臉配上娟秀的瓊鼻、再加上豐潤的朱唇與小嘴,卻使她有了『古典美人』的封號,事實上眉宇之間她經常流露出一股英氣,尤其是當她生氣或皺眉之際,那份特質便愈顯而易見,因為就讀的是剛由女子學院改制而成的新大學,所以校內的男生寥寥可數,也使她省去不少麻煩。
然而畢業以後狀況便完全不同,由於有著鶴立雞群的身高和標緻出眾的姣美臉蛋,特別是38E的惹火胸圍,各種階層的好色之徒便如蜜蜂一般隨時會繞在她身邊飛舞,有些是明槍暗箭輪番亂使、有些則迂迴曲折花招盡出,但内心自由主見的夏中晴從未把這類人放在眼裡、向來亦不會對無聊之徒假以詞色,因為她大二那年就曾被一支職業女子籃球隊網羅,在受訓完畢以後也曾上場比賽過幾次,可是媒體報導並非針對她的球技,而是專門在她的身上做文章,因為不喜歡別人把她拿來和當明星的姊姊相提並論及避免造成另一種莫須有的困擾,所以不滿一年她便毅然決然的退出球隊。
省去了男教練和男球迷色咪咪的眼光,她才覺得比較自在,不過聞風而來的男子職業球員也不少,但是對這些四肢發達、酒色財氣樣樣都來的傢伙她是打從心裡就不喜歡,所以很多同學都以為她應該早就心有所屬,根本沒料到她一直是小姑獨處,當然在花樣年華的時代哪有少女不懷春的道理?只是她的環境與遭遇和普通女學生有點不同,因此她對如何保護全家人的隱私可是下過一番研究,然而年輕人畢竟會心懷夢想,就算再低調亦不能把自己關在家裡孤芳自賞。
有句話說色不迷人人自迷,畢業以後夏中晴立刻面對了這樣的困擾,應徵了三項工作老闆都是色狗一條,不是說要將她金屋藏嬌當作禁臠、便是直接開口想用超高的夜渡資一親芳澤,其中有兩個甚至都是矮她至少一顆腦袋的中老年人,所以最久的一家她也只做了四週就閃辭,有些無奈的她便暫時在家充當姊姊的私人小祕書,凡是比較複雜的邀約或肉麻到不像話的影迷來函便統籌由她處理,算是讓她見識到了社會鮮為人知的另一面,而也因為姊妹倆感情超好,大她五歲的姊姊老早就告誡她要遠離複雜的影視圈,因此無論是星探或模特兒經紀找她搭訕或遊說,得到的肯定都是同一個答案。
失業的日子已經過了三個月,她開始考慮是否該申請到國外去唸碩士,因為以她的身高想在國内交個登對的男朋友還真不容易,在高不成低不就的狀況之下,她打算先把自己的英文再加強一番,所以搬到新家以後她馬上郵購了一大套會話課程的光碟片,而對她疼愛有加的父親一看到快遞送來那箱東西,當場便徵詢她說:「剛好,有個需要講英語的工作我覺得妳可以去試看看,假如妳有意願的話,老爸還有點關係在,不必徵選就可以直接進去受訓,待遇也不錯,而且以後經常會繞著地球跑,妳有沒有興趣?」
一聽就知道老爸是要她去當空服員,所以夏中晴立即應道:「可是上回馮將軍的女兒不是說我個子太高了,要不然就會引薦我去她們公司?」
上校退伍的夏爸爸蹺著二郎腿輕笑著說:「那是以前,現在沒有身材太高的限制,自從政黨輪替以後很多不合理的老規矩都已經被破除,歐美國家的航空公司有很多空姐身高都超過六尺、而且年齡都不小,我女兒這麼年輕貌美還有什麼不行的?只要妳點頭這件事明天就能敲定,別忘了妳老爸可是資深情報官喔。」
既然老爸已經運用關係幫她舖好路,夏中晴自然高興地接受這次的安排,要是在以前的黨國體制之下,這家國營的航空公司根本就是空軍系統的囊中物,所有工作人員幾乎全部來自眷村或相關單位,董事長一定是由退休的空軍總司令擔任,沒想到被迫改成民營化以後,牢不可破的圍幕也終於被拆除,雖然大家都知道透明度還不夠,但總算已經不再神祕和充滿特權,因此她確實有些躍躍欲試了,因為能遨遊天際可不止是飛行員的夢想而已,有誰沒想過要一飛沖天呢?
為期半年的基本訓練已經開始,現在除了上課時間,她最在乎的兩件事就是勤練英語和保持一流的身材,放下吹風機以後她站起來瞧著鏡中的自己,38E-23-34的撩人三圍、白皙嫩細的肌膚及修長的玉腿,再加上充滿古典美的漂亮臉蛋,這種我見猶憐的姿色正企盼著有入幕之賓前來疼惜,夏中晴並不吝於付出,只要彼此真心相愛,就算要她以命相許都沒問題,只是~~人世間是否會有海枯石爛這回事?
拉開梳妝台的第二個抽屜,夏中晴選擇一條黑色的薄紗三角褲穿了上去,她喜歡的性感内衣只有三種顏色,純黑、薰衣草紫和正黃,紅色她一向很排斥,因為感覺太野、太艷也太俗,穿起來會氣質盡失,不過樣式她倒是不會太挑剔,只要能夠穿起來舒適又容易搭配外衣,無論是暴露或保守型的一概都能接受,瞧著自己膚如凝脂的青春肉體,她忍不住來回側轉著嬌軀不斷打量,雪臀隆起的線條恰到好處,大腿之間看不到一絲縫隙,沿著無可挑剔的小腿望下去,就連腳踝都纖穠適度,並沒有因為身高而像歐美女人那樣骨架有太過粗大的缺點,如果真要挑出什麼毛病,那便是她豐滿的酥胸與窈窕頎長的體格有點不成比例,但這對堅實的大乳房不也是讓每個男人都為之側目的所在嗎?


俗話說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可是這項看似缺點的女性最大象徵,她其實一點都不在意,儘管運動或應徵某些工作時反而會成為一種阻礙,但夏中晴知道只要擅於利用,缺點也能變成別人望塵莫及的長項,所以她雙手輕撫著小奶頭彷彿是在顧影自憐,事實上卻是在内心吶喊著說:「來吧!我所期待的白馬王子、來吧!所有屬於我的世界,這次我要勇敢的出發了。」
有夢最美、希望相隨,少女的寂寞芳心開始在藍天白雲裡面飛翔,就算是完全陌生的國度,也能讓她在腦海中編織出一幅幅的美景和許多屬於自己的浪漫故事,這一夜她帶著甜美的笑容沉沉睡去,宛如是有對長著翅膀的小天使在她床邊呵護一般,一直到朝陽從百葉窗斜照進來,這才悠悠地清醒過來,不過她並未馬上下床梳洗,而是賴在床上輕輕愛撫著乳房,只要一想到航空公司健康檢查那天,特約醫生看到她袒胸露乳時那副差點當場就流口水的色鬼表情,她不由得笑了起來,本來她非常厭惡這件所謂的例行公事、甚至感覺相當噁心,因為那個老不修當天竟趁機多摸了她兩把,可是現在想起來反倒有些驕傲,畢竟這種『特殊待遇』並非每位空姐都曾有過,而也不曉得是為什麼,原本她仍耿耿於懷的這件事,就在這一刻忽然有種雨過天晴的開朗,或許,是她覺得幸運之神已經降臨的關係吧?
好事果然降臨,她開著父親的老福斯才剛泊好在地下停車場,立刻就被廣播叫進了主任辦公室,兩男一女三位主管在裡面等著,結論只有一件事~~她被破格擢升,一受訓完畢馬上就能實習飛國際線!雖然只是飛亞洲地區,但對一個新進人員而言這已是叫人難以置信的榮寵,何況她才受訓一個多月而已,若是依照慣例,每位空姐實習完必須先飛一年國内線,成績好的才能再訓後轉飛國際航班,因此在驚喜之餘,夏中晴只能唯唯諾諾的向上級保證一定會全力以赴。
消息不逕而走以後,人紅自然是非就多,因為論背景和靠山,退役上校的女兒在公司裡可不算什麼,可是身高一米八一的美女冥冥之中就是有如神助,連各級長官對她都是關照有加,即使暗中嫉妒的人不少,但她自認並未耍弄任何特權,因此就算有流言蜚語傳入耳裡她都一笑置之,眼界開始擴展的夏中晴了解自己的戰場並不是在這裡,所以照常保持她一貫與人為善的生活態度。
有人說空服員就是高級傭人,事實上進退應對之道和社交禮儀的繁複課程,加上其他較為專業與特殊的訓練,是足以讓一個年輕人脫胎換骨的,只可惜很多空服員一下班就原形畢露,染上惡習的亦所在多有,不過不煙不酒的夏中晴生活依舊嚴謹,並沒有因為成為准空姐就有所改變,除了固定課程以外,她的英語會話和慢跑運動也從未斷過,同學和親友間的聚會則視狀況而定,凡是牽扯到夜店或舞廳這一類場合她絕對是敬謝不敏,如此懂得自愛的少女如今已然不多,所以她的父母當然備感安慰。
假日只要一有空她就會開車回老家陪姊姊,但是她倆碰面的機會並不多,身為當紅女星忙碌的狀況自不待言,尤其是電影電視兩頭軋的繁重戲份,剩餘時間還得處理私人問題,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所以姊妹倆要是事先沒約好,想碰個面還真有點困難,幸好還沒開始飛的夏中晴空檔較多、她也深知姊姊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苦,因此能幫忙總是盡量幫忙,畢竟疼愛她的姊姊一路走紅以來,光是買給她的高級精品服飾便得花掉不少銀子,而且從來不會皺半下眉頭。
然而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一個年輕貌美的影視紅星追求者必然多如過江之鯽,在各有背景及經濟能力之下,複雜萬端的情場爭鬥寞名其妙地一再發生,有不少事件連女主角本身都不曉得怎會跟她扯上關係,但是荒謬的現實社七二會就是如此,只要能跟大明星夏盈盈牽連在一塊,就是會有八竿子打不著的無聊漢冒出來製造新聞,事實上夏家的人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哪根蔥。
但命運有時候就是會捉弄人,儘管身邊條件一流的黃金單身漢從來不缺,偏偏夏盈盈愛上的是一位已婚男子,在緋聞鬧上媒體版面之候,對方立刻舉家移民到加拿大去避開風波,從此這位大明星的感情世界便一遍蒼白,可是一位身高一米七二、三圍34DD-24-35的美艷女星又怎可能因此沉寂下來?幾乎是連療癒期都沒有便有更多的追求者從四面八方湧現出來,而且其中有兩個男人正企圖要左右她的人生。
年紀較大的是國營電視台董事長,這名色老頭發動銀彈攻勢無法奏效,後來竟利用特權威逼利誘,硬是趁著開播新節目的機會,把製片人及製作人連同女主角一起請到他的別墅去開會,結果那一次夏盈盈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被送下山,外界沒幾個人知道發生過這件事情,但夏中晴非常清楚,因為姊姊親口告訴她自己被強暴了,所以她始終對演藝圈抱著敬鬼神而遠之的態度。
這個老色鬼可不是只玩一次就想放手,反正老婆孩子都在美國,他便拿著國家的錢拚命討好夏盈盈,為的只是想長期金屋藏嬌,但是這個切割不掉的曖昧關係卻令女方非常困擾和痛苦,恰好這時有個黑道人物也在追求這位大明星,這個滿臉坑坑洞洞的傢伙遠看輪廓還可以,不過近距離一瞧保準讓人心頭一凜,因為就算長過天花也應該不至於麻成這副德性,然而這位演壞蛋不用化妝的仁兄卻是個純情派,起初他只是帶著一班小弟在片廠或攝影棚跟進跟出,後來竟然出外景此人都會跑出來護駕,搞的所有人不知如何是好。
原先夏盈盈對他是視若無睹,後來煩不勝煩便連罵帶趕,但人家就是吃了秤鉈鐵了心,任憑妳大小姐軟硬兼施,他就是一副甘之如頤、死而後已的癡情模樣,本來劇組也曾請來幫派份子想以暴制暴,不料這傢伙已進出過兩次苦窯,在道上算是小有名氣,雖然不是什麼大堂口,不過隨時有十幾名小弟跟在身旁,要吃他並非易如反掌,何況他是光明正大的在追求女朋友,閒雜人等還真沒什麼立場講話,就靠著這招死纏活賴、就算打落門牙亦能和血吞的橡皮糖功夫,竟然讓他慢慢成為新聞人物。
現在影迷都知道夏盈盈身邊總跟著一位黑社會份子,儘管大家都把這位大麻子當作癩蛤蟆看待,但這位綽號叫『懶麻』的藍先生並非省油的燈,他除了緊黏在一代艷星身邊以外,還懂得利用媒體造成既成事實,彷彿他才是正牌的護花使者,使得其他男人紛紛跳出追求的行列,更離譜的是他開始以夏家未來女婿的身份自居,不斷趁機登門拜訪心上人的父母,可是不管他如何低聲下氣的噓寒問暖,所有送進門的禮物都一概被夏爸爸丟出門外。
追求女人有個口訣是:一錢二緣三少年、四膽五敢六要纏、七黏八迷九硬擠。可能這位藍先生在坐牢時已經修得其中三昧,因此就算吃再多次的閉門羹都不氣餒,他這種我行我素臉皮厚到穿甲彈打不透的功夫,雖然讓夏盈盈有些莫可奈何,可是卻叫那位電視台的老董事長頗有鵲巢被鳩占之感,再加上禁臠有可能遭人分享的疑慮,因此故意請了一家保全公司隨行在美女身邊,表面上說是避免當家紅星被無聊男子不停騷擾,事實上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一旦有兩組人馬在互別苗頭,衝突自然難免,因此不到一個月雙方便發生鬥毆事件,雖然第一次保全公司這邊略微吃虧,但這個行業多為黑白兩道在聯手經營,故而馬上加派人手企圖扳回一城,就這樣彼此的糾紛便愈演愈烈,眼看兩邊都準備要動刀動槍,若再不制止恐怕早晚會鬧出人命,而這絕非夏盈盈想看到的結局,所以她除了在床上要求老色鬼必須撤走那些灰色地帶的人物以外,她也不得不和懶麻約了一個時間私下見面。
第一次約會姓藍的當然無比興奮,他西裝筆挺的按時赴約,並且依照他與心上人的約定,當真一個小弟都沒帶,就在那家生意不佳的小咖啡館二樓兩人談了三個多鐘頭,女方當場表明她不可能和一位有前科的黑道份子交往、就算她同意她的家庭亦不會接受,所以這絕對是死路一條,希望對方能立即懸崖勒馬;然而男方卻說什麼都不肯放棄,除了一再表明心跡說他此生不渝以外,到後來甚至再三發誓,只要夏盈盈同意與他交往,他會馬上金盆洗手宣佈退出江湖,從此做個安份守己的老百姓,全心全意去打拚正經事業,好給自己珍愛的女人有一個幸福快樂的人生。
眼看越說對方表白的越露骨,何況這種老生常談的論調大概只有小學女生才會相信,所以夏盈盈乾脆告訴他自己已經有論及婚嫁的男朋友,希望能讓此君徹底死了這條心,然而跟前跟後跟了好一段時間的懶麻並不相信,因為除了心上人進電視台錄影的時候他不得其門而入,其他時刻他若非長相左右便是站在不遠處準備隨時護衛,因此一代艷星是否心有所屬這傢伙可是早有定見。
在懶麻死皮賴臉的哀求之下,最後兩人達成協議,這位藍先生即日起宣佈不再涉入江湖是非,並且立志成為商業人士,而且再也不會像麥芽糖似的老黏在伊人身邊,但相對的夏盈盈得答應他每隔十天見一次面共進晚餐,若是成效良好半年後則改為七天一會,這項約定為期兩年,只要對方從未犯規也真的努力上進,那麼約定期滿他倆就能夠以男女朋友的身份正式交往。
本來這是大明星莫可奈何之下的緩兵之計,為了避免雙方繼續發生衝突,她相信此舉應該可行,因為她預估這位藍某人不可能真心悔過,這就跟叫一隻貓兩年都不吃腥一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選擇賭一次運氣看看,而在兩人交換好手機號碼並約定一星期只能通話一次以後,夏盈盈才如釋重負的先行離開。
原以為至少有一段清靜日子好過的美人兒,繞到她常去的髮廊買了兩罐定型液,一想到明天下午又得被那個老不死的按住腦袋吹簫,而且髮型還不能走樣或垮掉,她的心情便開朗不起來,但這兩週一次的煎熬已經成為她的例行公事,就算是滿腹委屈她也得照辦,否則後果會是如何她完全無法想像,就在悶悶不樂的思緒當中她已經回到了家門口,將被當成是夜渡資的寶馬跑車停好以後,她才甫一踏進客廳便聽見夫親在告訴母親說:「你看,這個壞胚子又上新聞了,這次不曉得惹惱了哪個仇家,竟然被圍毆成重傷,電視上說可能手腳都會殘廢掉,唉!老天爺怎會讓這種人看上咱們的女兒呢?希望這個麻煩會到此為止。」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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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1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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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生平第一次遭遇到如此粗長的大肉棒,柔依雖然又舔又搓的將這根比利時香腸摸了個通透,可是真要短兵相接的時候仍舊會緊張,並且對方不是要跟她正面交戰,而是她要雙手撐在床緣,讓奧托多從後面頂肏,這個姿勢最有利他們正前方的觀眾欣賞到男女主角的每一個表情,因此當花心被猛力頂肏到的時候,她整張俏臉都往上仰了起來,瞧她那種閉眼蹙眉、張口哼哦的苦悶模樣,一時之間恐怕也沒人能確定她究竟是何感受。
既長又硬的柱身才頂進三分之二,美嬌娘便已踮起腳尖在甩頭輕呼,但歐洲男子只停頓了片刻,在調整好抓住纖腰的手勢以後,這傢伙立刻加大馬力狂抽猛插,雪白香臀被撞的噼啪作響,但無論力道有多麼兇猛,站在兩旁的邦提及白約翰都能看到始終有一截肉棒仍露在外面,可是不堪承受的柔依已被頂到上半身全橫趴在床舖上頭,若不是卡波里和蓋爾擋在鐵床的另一邊,可能整張鐵床早就被搞到歪七扭八。
被擠到密不透風的陰道依然淫水潺潺,『卜滋、卜滋』的強烈抽插聲清晰可聞,柔依兩手緊抓著床緣,腦袋卻在那裡轉來轉去似乎是在左顧右盼,不過奧托多沒管那麼多,他只是一逕地全力攻伐,看著葫蘆型的腰身和雪臀,可能是一時興起或早有此意,這銀髮的中年人忽然猛地拔出大肉棒便往屁眼亂頂,嚇了一跳的美嬌娘想要制止已經來不及,就在她緊急回頭的那一瞬間,大龜頭竟然肏進去有半顆之多。
美艷人妻開始驚慌了,儘管她知道大龜頭還不至於造成太大傷害,但如此的長度連陰道都消受不了,若是被整支頂入肛門裡面,那豈不是要被幹進肚子裡去?一想到這種難以預料的境界,她連忙嬌聲制止著說:「噢、不要!你的東西太長了,還是不要玩這招比較好。」
然而她說歸她說,已經箭在弦上的男人怎可能半途而廢,眼看半顆龜頭被卡在門外,奧托多腰身一沉便使勁向前頂去,這一擊果然如願以償,接下來也不管滿臉驚慌的柔依有多麼倉皇,這傢伙硬是自顧自的玩樂起來,有時候他是長抽猛插、有時候則是卡著在左旋右轉,這種純粹把女人當作性玩具的淫弄方式,使得觀眾是一遍叫好,就在眾人鼓噪之下,比利時男子開始前後兩個肉洞輪流頂肏,不過他一直無法全根盡入,所以台灣美女也就銀牙暗咬,索性來個苦中作樂,反正與陌生人性交就像是一場冒險,不盡情嘗試一番又怎會了解箇我  愈扳愈緊的雙手終於張開,隨著快感的逐步遞增,柔依偶爾會拉扯或絞捲著床單、有時候甚至會拍打著床面,但那種快樂多於痛苦的神色卻騙不了人,因此越看越亢奮的卡波里,再度捧著正在恢復元氣的老二站到她面前低聲喝令道:「把頭抬起來,這次最好能連鳥蛋都幫我吃進去!」
臉色多變的美嬌娘連看都沒看卡波里一眼,嘴巴一張便將陰毛雜生的肉棒含入口中,以目前的硬度這位老墨想打第二炮肯定還有得等,不過柔依不會因此就不理他,因為只要把這一切皆當成是在學習,那麼花樣越多便越有樂趣,一旦抱著這種認知和心理內心自然就不會排斥,所以當蓋爾也捧著陽具湊近過來,她開始同時舔舐兩顆龜頭。
看似威猛的比利時男子只持續了十幾分鐘,就在大家以為他準備變換姿勢的時候,只聽他突然大叫一聲,接著便加快速度在瘋狂抽插,那種短距離的頂肏動作猶如小型打樁機正在全力運轉,可是不夠堅固的發動器也很容易在此刻拋錨,帕克充滿妬意的眼神隨時都在這位外來客身上打轉,奧托多的屁股才剛僵住,這小子竟異常高興的用華語告訴柔依說:「來了,銀毛鬼子要射了!我還以為歐洲來的就會比較強,原來也不過爾爾。」
嘴裡嘰哩咕嚕在亂叫的奧托多抖簌著屁股,他一下子仰天閉目、一下子低頭輕喟,儘管還捨不得射出來,可是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卻不斷噴灑而出,忍抑不住的快感令他渾身打顫,也讓美嬌娘的花心被灌溉地非常舒服,雖然柔依的胴體亦在打著哆嗦,但這位淫興大發的台灣少婦並未忘記眼前尚有兩根墨西哥香腸,因此她一邊悶哼、一邊仍企圖把兩顆龜頭同時含入嘴裡。
心有餘力不足的奧托多依依不捨地退了下去,他仍想在床邊流連,卻被白約翰用力推了一把,並且大聲催促著說:「喂、老兄,快撿起你的衣物走出這個籠子!」
比利時人才剛找到花內褲,牢籠外已經有一大群人在拍打著鐵欄杆起鬨,望著每個人都想把腦袋從柵格中擠進來的熱切模樣,白約翰只好轉頭徵詢邦提的意見:「還有不少人想進來分一杯羹,怎麼樣?要不要我再多放兩、三個名額給這些觀眾爽一下?」
再放幾個人進入籠內場面當然會更熱鬧,但是邦提在問了一時間、又瞧了瞧自己的原班人馬都仍未恢復戰鬥能力,因此毅然決然地應道:「不,這兒的表演就到此為止,我要帶她去把身體梳洗乾淨,想繼續看的觀眾儘管跟著,但會不會在那邊打水戰則尚在未定之天。」
這種事本來就由男女主角作決定,身為獄卒的白約翰雖然還想再幹一次,但是並不容他有置喙的餘地,因此他只能認份地將柔依的衣物集中在一起交給帕克,然後才提高嗓門宣佈道:「各位嘉賓,這場表演就至此告終,後續的節目馬上會移轉到浴室去進行,有興趣的觀眾可以跟著去欣賞。」
白約翰話才剛講完,籠外馬上響起一遍大失所望的喟嘆聲,不過也有人認為還大有機會,因此又開始摩拳擦掌,希望自己能成為下一輪的幸運兒,就在眾人七嘴八舌的喧騰之下,卡波里和蓋爾才往後退開,而俏生生站立起來的柔依已不再羞赧,她大方環視著剛姦淫過她的那群男人問道:「你們把我玩成這副德性,該不會要我就這樣走到浴室去吧?」
別說秀髮亂成一團,就連身上亦到處都有水痕,但那究竟是汗漬或男性的排洩物根本無從分辨,更別說依然淌流在兩腿之間的黏稠液體,那種狼狽卻無比色情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會對著濕糊糊的股溝及黑色小草原多看幾眼,假如再繼續往下瞧,竟然連高跟鞋亦宛如剛潦過下水道一般,整雙鞋子感覺就像泡在污水裡面,完全失去了原本奪目的光彩,看到柔依如此淫穢的景象,邦提這才故作豪邁的應道:「這個簡單,就由我抱妳過去不就得了?」
邦提立刻發揮牛郎本色,他彎身一把將赤裸裸的美嬌娘捧在手裡,接著先親吻了一下她的小嘴才朝白約翰說道:「開門吧!獄卒,我要抱咱們的性愛女皇去浴室淨身,卡波里和蓋爾在前面帶路、帕克負責殿後,途中不要讓別人插進來干擾。」
只能固守崗位的白約翰無法同行,他打開牢門以後率先把奧托多推出去,然後才走到外頭清出一小段通道,接著才大聲叫嚷著說:「請各位來賓盡量讓一讓,這樣我們的最佳女主角才能快點轉移到另一處陣地,謝謝、謝謝大家的全力配合。」
本來就正在散場的觀眾非常配合,在兩名老墨當開路先鋒的情況之下,沿途雖然人影雜沓,但走起來卻相當順暢,右臂勾在牛郎後頸上的柔依眼波四處流轉,即使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剛經歷過一場盤腸大戰,可是她那副容光煥發的神色完全不見半絲倦容,當遇到有人在走廊上公然交媾時,她狐媚的眼角還會不自覺地勾向正在辦事的男當事人,就算對方是在進行雜交,眼光也一樣會與她交纏起來,這種風靡眾生的魅力更使她心情大好。
從下體滴落到地毯上的液體就像是條指標,牽引著依舊不肯離去的觀眾跟隨她們走進公共浴室,邦提幫她選擇了一座超大型的墨綠色按摩浴缸,四周全都用紅龍柱及彩繩圍住,只有出入口是開放式的階梯,原本就蓄了八分滿的池子裡輕煙幾縷,表示溫度不至於太高,不過當她們全都坐進裡面以後,還是有些池水溢流出去,但柔依並不在乎這些小細節,她輕拂著散落在額前的亂髮,然後以一種煙視媚行的表情,快速掃瞄著圍成兩、三圈的人群淫笑道:「各位親愛的臨時情人,麻煩你們把遺留在我身上的精液全部清洗乾淨,尤其是濺射在我頭髮上的更不能忽略。」
四個男人同時圍靠過去,邦提和蓋爾一前一後用小毛巾在幫美嬌娘清理秀髮,有些他們甚至是拉直後一根一根的擦,而卡波里忙著在洗滌她的香肩和酥胸,渾圓堅挺的雙峰似乎有被越摸越大的趨勢,不過帕克這個小人兩隻手都藏在水裡,因為尚未開始使用沐浴乳,所以那對魔爪究竟在陰戶及菊蕾幹些什麼有不少觀眾可是看得非常清楚,然而這不要臉的小人竟然還用話語問道:「妳以前是不是被好幾支大屌一起輪姦過,要不然怎麼都沒聽到妳大聲喊痛?」
一雙柔荑分別在卡波里及邦提胸膛上撫觸的柔依偏頭白了帕克一眼,然後才悠悠回覆著說:「回去問問妳媽有沒有被人輪姦過、再請教她屁眼被人開苞的時候舒不舒服?我想她給你的答案一定會比任何女人都仔細。」
眼中怒火一閃即逝的帕克雖然碰了顆硬釘子,但他並沒當場就發作,因為他相信自己只要亮出手中暗藏的王牌,眼前這位台灣美女早晚會被他在床上整肅到哭爹喊娘,一想到那個既刺激又過癮的畫面,他復仇的念頭便愈來愈邪惡和恐怖,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目前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草驚蛇,因此他話鋒一轉立刻試探著說:「邦提,咱們是否要在水裡再來上一輪?」
早就在估算時間的職業牛郎並未同意,這個另有盤算的傢伙親吻了一下美嬌娘的櫻唇才應道:「我覺得在這裡玩半套的就好,待會兒得讓柔依先到交誼廳去稍微休息一下,等喝完飲料之後我們再來討論新節目如何?」
只要不會就此結束帕克倒也無意堅持,因此就在邦提的一聲令下,四個男人開始用沐浴把美嬌娘渾身弄的全是泡泡,就在香氣四溢當中,柔依把剛被梳整過的秀髮盤了起來,有位女觀眾主動提供一支髮簪給她使用,緊接著卡波里便啟動了按摩浴缸,強力的水柱與漩渦形成一大遍白色泡沫,上層的髒水不停排洩出去、下面的溫水則源源不絕地注入,就在吵雜的機械及波濤聲中,一幕精彩絕倫的畫面開始出現。
邦提他們各據一方,分別坐在浴缸的四面邊板上,這次柔依從順時針方向由蓋爾的胸膛開始舔起,除了把重點放在奶頭以外,她的雙手亦是忙碌不堪,在愛撫與到處搓揉之餘,她的舌尖更是片刻不停地由上往下一路探索,這回肚臍全部被略過,終極目標仍然是整副生殖器,看著亞洲美女或趴或跪的在水中幫男人吮屌、吸蛋和啃囓龜頭,竟然有三對男女就在旁邊現學現賣,把氣氛弄的更為火熱。
女主角夠淫蕩、男主角亦不遑多讓,由於一個人只有五分鐘時間,因此蓋爾是被逗到渾身抖簌、怪叫連連,但是硬挺的大肉棒並未再度射精;輪到帕克的時侯他是爽到上半身整個倒在浴缸上翻來滾去,原本不舉的小香腸已恢復雄風,不過他只來得及打幾下奶炮伊人便離他而去。接下去的邦提除了哼哼呵呵和偶一為之的叫嚷,大部份時間都在閉眼享受美艷少婦的熱情款待,他曾流出幾滴精液,卻馬上就被一口吸啜殆盡。
敬陪末座的卡波里躺下去要美嬌娘陪他洗泰國浴,這招歐美人士見識過的不多,因此立即引起觀眾的議論,不過當渾身泡沫的柔依壓在他毛茸茸地軀幹上磨蹭時,很多人馬上了解其中的三昧,而原本一知半解的女主角亦在恍然大悟之後,更加大開大闔的表演起來,最後的結束動作她是以一路從老墨的胸口舔到龜頭為止,儘管眾所矚目的深喉嚨沒辦法一氣呵成,卻已贏得不少讚嘆有加的掌聲。
大功告成的黑髮美女從浴缸裡面緩緩站立起來,四個男人連忙幫她把身上的泡沫盡量抹掉,白裡透紅的嫩細肌膚遠非西方女子所能比擬,曲線玲瓏的身材依然令人垂涎,絕不會因為被六個男人玩過大鍋肏而遭到貶抑,這時有人關掉了按摩浴缸,而邦提則扶著她踏上階梯說道:「走,我帶妳去淋浴間把身體沖乾淨。」
跨出浴缸的一代佳麗再次展現驚人之舉,她避開邦提的攙扶,然後毫無預兆地伸出右手握住一根大約七吋長的大肉棒,這個剛才一直在打手槍的拉丁人起初愣了一下,但隨即心領神會地泛出喜出望外的笑容,他回頭告訴背後的同伴說:「你看,我就說繼續跟說不定會有好事發生,現在不就來了?!」
一樣留有鬍髭的另一位拉丁壯漢滿臉羨慕,他比了個相當誇張的手勢、同時用西班牙語不知嘀咕了一句什麼東西,不過柔依沒理會這些枝節,她凝視被她抓在手中的幸運兒以英語聲明著說:「我只幫你吹三分鐘的喇叭,你是要快點跟我走還是想站在這兒浪費時間?」
看來約莫三十歲的拉丁人當然不會傻到要當呆頭鵝,他一面扯開西裝褲的皮帶、一面頻頻點著頭說:「走走走,無論妳想到哪裡我都沒意見,哦!基督耶穌,今晚我真走運,這輩子我還沒碰過亞細亞的美女吶。」
這傢伙仍在感謝聖恩的時候,柔依已經握著他硬挺的大肉棒向前邁進,離淋浴間大概只有十步的踞離,可是一位盤著黑髮的人間絕色如出水芙蓉般引領一個拎著褲頭的男人在緩步前行,這幅景象可不止是既煽情又惹火而已,假如有位一絲不掛渾身赤裸的美女手裡牽著一支老二在招搖過市,那種淫猥的程度應該怎麼形容才會比較貼切?而眼前這一幕正是如此讓人難以想像,瞧著一大堆觀眾瞠目結舌的興奮表情,被甩在一旁的邦提只好自我解嘲地說道:「早知道就先幫她穿好高跟鞋,這樣她走起路來一定會因聲色俱全而更有味道。」
東方女子特有的含蓄已被拋諸腦後,取而代之的是比西方辣妹更加豪放的風格,雖然胴體上的水珠不斷滴落在鵝黃色瓷磚上面,但娉婷窈窕的姣好身材依然叫人垂涎,因此有更多男人在淋浴間的透明玻璃門前掏出了命根子,而單膝跪地的柔依仰望著她手中的幸運兒再次申明:「三分鐘,若是能夠射的出來你就儘管射,除了不要弄髒我的頭髮以外,其他地方都由得你。」
她話一講完馬上把大龜頭吃進嘴裡,那副飢渴的模樣就彷彿多年不知肉味一般,只聽拉丁人發出一連串爽快的哼哦,然後大家便看到她開始用香舌在纏捲和呧舐柱身,這樣上下來回了兩次以後,她一邊從根部朝被灰色緊身內褲包住的陰囊吻去、一邊用右手大力在猛打手槍,早就垂落在地上的西裝褲恰好可以當成墊腳布,因此柔依連忙雙膝同時跪上去,如此一來因為角度更為方便的緣故,她便把舌尖移回到大肉棒上面,並且還能夠一面用左手玩弄看不到的睪丸、一面仰頭觀察男人的表情如何變化。
靈活的舌頭和貪婪的眼神最容易撩撥到男性的快感神經,眼看暗褐色的柱身不停在往上翹,大龜頭也有蠢蠢欲動的感覺,柔依趕緊用雙手合握著那根壞東西說:「喔喔、不會這麼快吧?……我才剛要拿出真功夫而已,你最好是再忍耐一下會更爽。」
這招欲擒故縱惹得拉丁人忍不住伸手緊壓著她的腦袋疾呼道:「快、快把嘴巴張開讓我插進去!噢、啊……快、快讓我把整支老二都頂進去!」
這時候的美艷少婦已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經過大半夜的洗禮以後,在懂得舉一反三的情況之下,她腦中閃過的每一個念頭現在都想要實驗看看,因此在明知對手就將撐不下去的緊要關頭,她還故意用舌尖飛快地繞著大龜頭下面的凹槽舔了半圈,接著再在馬眼孔上連呧了四、五次,這種看似輕描淡寫的技巧其實最讓男人臊癢難耐,因此一聽到頭頂上爆出一聲怪叫,美嬌娘立刻俏臉一偏,然後雙手使勁把大肉棒緊壓在自己肩頭,果然就在間不容髮之際,大量濃精已經激射在她背後的玻璃門上。


最後兩、三股精液顯得軟弱無力,它們有些淌流在柔依背上、有些則積成一沱殘留在香肩上面,雙拳緊握的拉丁人已經叫嚷完畢,正閉著眼睛在大口喘息,但是任務結束的美嬌娘可沒意願想要理他,在邦提和卡波里的簇擁之下,眾所矚目的亞洲佳麗立刻被拉進了淋浴間,不過在大型蓮蓬頭所帶來的嘩嘩水聲當中,竟然連女性觀眾都沒有半個人離開。
面對群眾的女主角完全不必動手,她雙掌摀在頭頂護住秀髮,眼睛則望著玻璃隔板外一幕幕光怪陸離兼荒唐淫穢的骯髒畫面,牛郎和老墨的四隻魔爪在她身上到處遊走,與其說是在幫她洗滌倒不如說是在愛撫及挑逗,但面帶春風的柔依卻毫不在意,她把注意力全放在那些正在奮力自慰的男人身上,有女伴在幫忙手淫或口交的她一概略過,因為她想從那些從頭到尾都專注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觀眾,評估她這一身姿色究竟具有多大的誘惑力。
白人、黑人、老墨、亞裔面孔,甚至還有兩個像是印地安人,雖然玻璃門被蓋爾及帕克擋住,但好幾堵人牆仍然有想衝進淋浴間的趨勢,有好幾張眼球泛紅的臉龐緊貼在全透明的隔板上,他們有人還在繼續擠牙膏、卻已有四個早就射在玻璃上面,看著一沱沱淡黃的精液在向下淌流、或是被龜頭磨得亂七八糟,那種淫穢的鏡頭使她忍不住抬起右腳在卡波里長毛叢生的大腿上廝磨,這個讓秘穴再無遮掩的小動作,立刻又叫兩位老頭子一洩到底,少量的排洩物只有幾滴噴灑在左側的接合處上面。
亦有人是蹲在地上亂射,那種悶哼和怪腔怪調的叫聲令場面更加熱鬧,然而只要陽具已經軟掉的馬上就會被人拉到後面,取而代之的照樣是忙著在虐待自己,其中有個粗壯但並不高大的黑人乾脆拍著玻璃呼喊道:「喂!兄弟,要是你們兩個在裡面不想搞她的話,何不讓我進去表演給大伙欣賞?」
本就躍躍欲試的卡波里一聽,馬上就握住他業已恢復七分生氣的肉棒,打算來個攔腰一抱便要倚牆而戰,這種立姿即使要玩三人行也沒啥困難,所以邦提雖然沒有吭聲,門外的帕克卻高音調地抗議著說:「想再玩必須換個乾燥的地方,在這裡繼續搞下去柔依一定會感冒。」
畢竟邦提是拿別人錢財辦事的牛郎,既然出資者有意見,再加上時間也是一項因素,因此他略經思索以後便關掉蓮蓬頭應道:「也好,我們就穿好衣服到交誼廳去休息一下,然後我再安排一樣新玩意讓你們嚐嚐鮮。」
最失望的自然是卡波里,因為他倆幫美嬌娘拭乾身體,並且改由帕克拿衣物進去給柔依穿上時,一跨出玻璃門邦提便拉著他和蓋爾說:「你們穿好衣服就去找別的女人快活吧,今晚咱們的交易就到此為止,剩下的時間我已經另有安排。」
沒錢的蓋爾不敢有什麼異議,但食髓知味的卡波里立即伸出三根手指表示願意加碼,然而邦提還是搖頭拒絕,不死心的老墨索性左手五指全開,這次換吃裡扒外的牛郎頓了一下才說道:「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同意讓你留下來,不過必要時你必須幫忙開車,明白嗎?」
只要能再次享受到亞洲美女的三個小肉洞,這傢伙才不管邦提在玩什麼把戲,反正賭城本來就是銷金窟,多花個五百一千只要物超所值又有何妨?比較可憐的是蓋爾,阮囊羞澀的他只能搔著腦袋問卡波里說:「那我是要留在這裡 等你還是先開車回去?」
卡波里想了一下才告訴他:「我的車鑰匙留給你,這樣你想留在這裡繼續打獵或回去睡覺便悉聽尊便。」
這邊喬好以後他們三個才各自去穿衣服,而裡面的帕克並沒把三角褲還給柔依,他蹲在地上用髒浴巾在擦拭高跟鞋上的殘留物,那種黏褡褡地感覺使他忍不住瞥了眼前標緻的兩條小腿一眼,有句話說『老婆還是別人的好』,看樣子頗有些道理,不過由此延伸開去的更多想像,令他又在心裡構思更多的餿主意,大概是發現這壞胚子有點出神,柔依這才故意酸著他說:「你不會剛好有收集女人內褲的怪癖吧?」
帕克頭也不抬地推說可能半路就已經丟掉,如果柔依急著要穿的話他可以到樓下櫃檯去買上來,只不過一想到那種有穿等於沒穿的半真空褻褲,美嬌娘只得一邊蹬上業已清理乾淨的高跟鞋一邊揮手作罷,可是等她回過頭來想推門而出之際,卻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兩邊的玻璃上面不知何時竟多出了七、八道精液溢流的痕跡,並且有兩沱似乎還在散發著熱氣,若不是著衣完畢的邦提和卡波里把她接了出來,這位台灣人妻可能仍會站在那裡。
其實門外也依然擁擠,因為這時候有位年紀在四十歲上下的金髮女郎正倒騎在一位中年白人身上,兩具高大的身軀壓坐在看起來並不堅固的矮牆上面,讓人不由得為之擔心,特別是這位風韻尚佳的豐滿尤物雖然雙乳下垂,可是那大幅度上下套弄的淫蕩姿態卻吸引到了不少觀眾,當人們逐漸將視線轉移過去的時候,在她大屁股下面的男人忽然揮著手說:「想要的就過來把她剝光,喜歡的話也可以把我老婆拖到裡面去玩個夠。」
這種話絕對不能亂說,就算想要來個語不驚人死不休也得三思而行,但人家的老公並不是在開玩笑,因為就在兩名印地安人試探性地將魔爪伸向他老婆的布袋奶時,中年白人乾脆雙手齊揮著說:「來啊!膽小如鼠還想想玩女人?有種的自己放馬過來!」
這下子再也沒人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十幾個虎視眈眈的色中餓鬼立刻一湧而上,外圍的人只能聽見金髮女郎發出驚喜的尖叫,然後便是一陣裂帛之音與她格格的淫笑聲,就在帕克才剛穿好外褲的那一瞬間,六、七個男人已經聯手將赤裸裸的人妻抬進了沐浴間,有人或許還能瞧見她鑲著藍寶石花邊的黑色高跟鞋在空中踢了幾下,然後只有一坪大小的空間便因人滿為患而導致玻璃門無法閤上,但是外面的人依舊爭先恐後地想要擠進去分一杯羹。
有點瘋狂的場面讓人看了總不免莞爾,卻也難免會為性慾望的魔力無邊而感嘆果真是食色性也!不過身為職業牛郎的邦提可能看過類似的場面,因此他摟著柔依的纖腰分析著說:「明明旁邊還有其他的淋浴間不去而擠入我們剛使用完的那間,看來應該有不少男人想把她當成是妳的替代品,呵呵……我猜她老公一定很渴望跟妳好好打一炮。」
聽到邦提這麼一說,柔依不由得從人群中望了過去,不料那位白人也站在矮牆邊正在盯著她看,雖然在彼此四目交會的時候都互相頷首為禮,可是當美嬌娘發現他握著一根毫不起眼的陽具在搓弄,馬上便轉頭偎進職業牛郎的懷裡說道:「這兒空氣不怎麼好,我們還是快到交誼廳去休憩一下。」
在邦提和卡波里的左右護持之下,她們總算排眾而出,不過負責墊後的帕克依然衣衫不整,他在轉進甬道之後還故意落後了幾步,這時有名警衛迎面而來,當他倆擦身而過時,早就約定好的兩支隨身碟立刻落入他手中,不透明的小塑膠袋摸起來相當厚實,他低頭看了一眼才趕緊塞進褲子的暗袋裡,而也從此刻開始,這小子忽然變得信心十足。
儘管只有二十多碼的距離,可是一路走來就有五、對在當眾開幹,不過只有兩組是在搞團體遊戲,其中有個皮膚黑到發亮的女人五官相當標緻,圍住她的卻全是白人或亞裔男子,看到她單手扶著牆角在讓兩名矮子前後夾攻的痛快表情,柔依的芳心不禁又綻放出一波漣漪,回頭多看了那群人一眼,她才像隻驕傲的孔雀,䀚首闊步地踏入交誼廳裡面。
再八分鐘便是凌晨四點,交誼廳的桌次大概被佔掉六成,裡面的人應該至少都已經爽過一回,可是無論男女的眼睛都還在忙著搜尋獵物,其實當中有很多人皆面露倦容,但心中卻仍燃燒著慾火,四個人圍成一桌坐好以後,由邦提所點的飲料沒多久就端了過來,兩台電視播放的是同一支成人影片,不過真刀實槍剛大戰過一場的柔依只覺得內容索然無味,因此她在大口啜飲被加過料的冰咖啡時,才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放下杯子朝卡波里問道:「你朋友蓋爾怎麼不見了?」
【未完待續】

【181馬靴女郎】~(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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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馬靴女郎(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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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下子就聽出蹊蹺的夏盈盈連忙衝進客廳,果然電視新聞還在播報懶麻被送入醫院急診室的畫面,心頭猛然一跳的她直覺上已猜到大概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為了避免雙親多問,神色有異的她脫掉高跟鞋便想直接上樓回寢室,但她父親畢竟是情報官出身,因此直接拍了拍旁邊的單人沙發說道:「坐一下,女兒,這個人出事該不會跟我們扯上關係吧?假如有任何瓜葛的話,妳得老實告訴我,這樣爸爸心裡才能有個底,萬一有媒體或眷村裡的人問起來我和妳媽才好答覆。」
有點心慌的夏盈盈也知道不該隱瞞父母,所以把剛和懶麻約定好的事情說了出來,她只是沒料到這條緩兵之計似乎為對方惹來了大禍,因此內心難免有些忐忑,倒是她的雙親聽完以後大感意外,因為兩老根本曾想到這塊麥芽糖會這麼好說話,但這可不見得就是好事,畢竟凡事都是一體兩面,往好的想是對方做不到以後便知難而退、往壞處想則可能會在未來形成尾大不掉的一個包袱,故而她爸爸最後的結論是:「我們就暫且以不變應萬變,等過兩天看看有什麼新消息再說。」
依然揪著一顆心的大明星整個晚上都心事重重,因為附近的幾個眷村都曉得懶麻正在追求她,所謂的竹籬笆內消息總是不逕而走,在這種封閉的小型社會裡居民比較團結、卻也相當排外,尤其懶麻居住的地方是屬於最低階的老兵宿舍,因此不會讀書又缺乏背景的年輕人很多後來都淪為幫派份子,像夏家能住在山腰上的中級眷村裡,都是校級以上的軍官才有機會,至於將軍級的就另當別論了,不過無論是哪個軍種的眷村,由於皆出自同一系統,因此想打聽某甲或某乙的出身和素行資料可說是易如反掌,不過也就是對藍家底細相當了解的緣故,所以夏盈盈的父親心中早有定見。
第二天的日報懶麻被痛毆的消息充斥在社會版上,幸好夏盈盈的名字雖然有被提到,但沒人把案子跟她扯在一起,因為案發地點是在距離咖啡廳一百多公尺外的停車場內,只要店家三緘其口便不會有曝光之虞,不過滿腹狐疑的她在出完早上的電影外景以後,還是忍不住撥了通電話回家打聽消息,而她父親的回覆是:「右手臂骨折、肋骨斷了三根,其他都是挫傷及瘀血,已經酥醒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因為有腦震盪的情形所以仍得留在加護病房繼續觀察;還有就是他的狐群狗黨都出現在醫院了,不必擔心會沒人照顧他。」
稍微安下心來的大明星下午進棚錄了一段連續劇以後,四點便獨自駕著寶馬駛入老色鬼的豪宅裡面,在肥厚的魔爪幫她寬衣解帶的時候,她故意板起俏臉、冷著聲音問道:「姓藍的又沒跟我怎麼樣,你幹嘛叫人把他打的那麼慘?」
妳面露慍色且問的滿腹委屈,但老色鬼可狡猾的很,除了矢口否認之外,十隻胖嘟嘟的手指可是片刻都沒閒著,不僅邊說邊把柔軟且富含彈性的兩粒大奶球摸了個透,並且還將奶頭逗到硬若隔夜的小湯圓,就在夏盈盈不禁哼哦出聲的那一刻,人家順手一推便把她放倒在軟綿綿的粉紅色大圓床上,然後從左小腿開始向上慢慢舔舐,等越過大腿內側再直接咬住陰唇肆虐,貪婪的舌頭一直呧陰蒂露出來才探入濕淋淋的陰道裡面去攪拌,而此刻的夏盈盈早就忘了還有懶麻那件事,只見這位超級艷星輾轉反側地拉扯著床單悶哼道:「啊、噢……你這樣弄的人家好難過……喔呀、呼呼……董事長……你要就快點上來嘛……我晚上還得上其他電視台的採訪節目吶。」
帶著得意洋洋的淫猥笑容,老色鬼立刻一插而入,他的長度永遠碰不到底,但肥胖的柱身還是讓夏盈盈有所感覺,而且這隻老甲魚不止衝力十足,甚至花樣亦比以前更多,玩口交和肏屁眼的時候動作更是粗魯,這種種異於往常的表現使大明星發現了一件事——這頭衣冠禽獸今天不僅非常亢奮、似乎還隱藏著某種勝劵在握的詭譎情緒,如果要把他和懶麻住院的事件聯結在一塊,那麼誰是幕後的主使人是否就已昭然若揭?
然而這只是她內心歸納出來的答案,只要沒有抓到行兇者或是出現證人,這死老頭肯定會推得一乾二淨,所以她雖然越想越覺得自己對懶麻有些虧欠,但在對方的奮力頂肏之下,夏盈盈仍然得像個精明的應召女郎那樣,適時作出不堪蹂躪的表情與哼哦,若是能在關鍵時刻發出幾聲慘淡的呻吟,那麼老色鬼最多再撐個一分鐘便會一洩如注,當然,此時還必須加上她用四肢將這位林董緊緊纏住,接著在其耳畔喊哥叫爺的求饒個三兩句,第一波的苦難就能到此結束。
不過第二階段的凌辱總是益加辛苦和難堪,每次打完第一炮以後,林董總是仰靠在床頭板上猛吸雪茄,而就在煙霧迷濛當中,她必須開始用嘴巴幫老色鬼乾洗全身,腦滿腸肥的臃腫身材,讓靈活的香舌早就舔遍過好幾次,只要是特別舒爽的部位,死老頭一定會按住她的螓首要求舔久一點,所以截至目前為止,只剩發臭的肛門夏盈盈的舌尖尚未呧進去,這件事就算對方強迫也沒用,因為那股令人噁心的怪味根本就是一帖催吐劑,有過一次嘔到連膽汁都差點噴出來的恐怖經驗,即使把她當作性奴在使喚的老混蛋亦不好意思再強求。
這個乾洗過程大約要一個鐘頭,無論有沒有用嘴巴讓老甲魚射出第二次,接下來便改由林董幫大明星乾洗全身,但他可不會錯過緊密的菊穴,也不曉得這傢伙是怎麼在鼠蹊部大玩行雲佈雨的遊戲,總是能讓夏盈盈毫無異議地全力配合,有一次林董一面叫她吸著點燃的雪茄、一面再拿兩支還未截頭的分別插入陰道及肛門,這個被雪茄搞成三支一體的下賤場景,老色鬼卻是兩手抽來插去的玩得不亦樂乎,而且一定會把三支一塊插入陰道他才會高興,而且還説這是總統級的招式,因為柯林頓就是在白宮用雪茄捅他的女實習生。
每次雙腿大張瞧著自己的下體冒出縷縷青煙,一代艷星的雙頰就會特別嫣紅,因為那份恥辱感既深且重,她總覺得那一刻簡直比娼妓還不如,然而說也奇怪,這個鬼把戲在多玩了幾次之後,有一回她竟然問林董說為什麼不把三支雪茄一起插進肛門試試看?儘管話一出口她就驚覺到此話太過於犯賤,可是從此雪茄數量便不斷增加,而且還被老色鬼用手機不知拍下了多少照片。
性奴的功能就在於能讓主人無所不用其極地淫弄,所以現在肉棒加雪茄同時肏進陰道的畫面業已不再稀奇,幸好老傢伙的體力有限,否則當紅艷星很可能最後會淪為三級片的女主角,不過今天的狀況確實有點反常,也沒看到老色鬼有再吃任何品牌的壯陽藥物,竟然在淋浴間裡他狠狠地把夏盈盈的三個肉洞又全幹了一次,直到把硬擠出來的少量精液全射在陰蒂上面才肯罷休。
酣暢淋漓的老甲魚沒等他的性玩具駕車離開便已躺在床上打呼,而緩緩從地下停車場冒出來的寶馬車速很慢,因為正值下班的高峰時間,車隊與人潮在夕陽下交織成一幅忙碌又雜亂的風景,望著云云眾生歸心似箭的模樣,夏盈盈忽然覺得有些慵懶,被臭嘴用力吸啜及啃嚙過的奶頭仍在隱隱作痛,一想到剛才被林董多玩了快半個鐘頭,她只好用手機叫助理先買份晚餐到另一家電視公司去等著,要不然晚上的專訪她恐怕得餓著肚皮強顏歡笑。
插入龐大的車流以後只能亦步亦趨地行駛,反正算一算時間還來得及,所以她索性把GPS轉換到新聞頻道,大概十分鐘左右果然有懶麻的消息出現,根據報導這傢伙雖然受到圍毆,傷勢卻沒有想像中嚴重,因此警方在作好筆錄以後已經循線在調查當中,至於詳細內容外界不得而知,記者說是被害人語多保留,似乎是有難言之隱,聽到這裡大明星渾身一熱,因為別人或許聽不出端倪,但她馬上就明白這是為什麼。
以懶麻強悍的個性,吃了悶虧絕不可能如此安靜,唯一理由鐵定是不想讓心儀的女人因此被拖下水,免得被嗜血的媒體拿去大作文章,以夏盈盈目前的知名度和良好形象,一旦被捲入這種暴力事件當中絕對只有減分不會加分,所以對於這個黑道份子她無形中又多了一分歉疚,一想到對方這種刻意維護她的作為,她真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人家對她似乎是真心誠意、憂的是將來或許會更加尾大不掉,但煩惱歸煩惱,女人終究是女人,當那對熱切而狂野的眼睛浮現在腦海時,她心頭其實有著一絲喜悅。
專訪一結束她馬上驅車前往醫院,在事先她已經叫助理打聽清楚,她想探望的人是從加護病房移到那一間普通單人房,所以當她戴著寬邊帽從後門電梯上樓時,可說是神不知鬼不覺,連警衛都沒發現走過眼前的是位大明星,只是不斷用眼尾偷瞄著美好的倩影,一直等到人家轉彎以後才故意漫步過去打算多看幾眼,可惜等他右轉想要快步尾追時芳蹤已杳。
其實夏盈盈只比這位老年警衛早兩步跨入病房,在助理引導下一推開厚重的隔音門,立即看到渾身裹滿紗布的懶麻躺在病床上,由於事先已經得知消息,所以床背板早就豎立起來,斜躺在那邊的人正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子,瞧他那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模樣,嚇得一代艷星趕緊衝上去扶著他說:「不好意思,因為怕會節外生枝因此沒敢送花過來,而且也只帶了兩串蕉,希望你不要見怪。」
只盼著伊人早點出現的懶麻哪會在乎這些,雖然左下唇還腫脹著,但他仍欣喜若狂地抓住夏盈盈的柔荑應道:「人來了就好、人來了就好,哈哈,妳看我傷成這副德性一定很醜吧?不過沒關係,我底子硬,應該住一個星期就能出院,倒是妳,沒有被這件事嚇到吧?」
由於左手根本抽不回來,所以美人兒只好轉頭朝助理使了個眼色,示意扎著馬尾的小女生先行離開,然後她才輕拍著懶麻的手背笑道:「是真的很醜、醜到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不過既然你還可以談笑風生,我也就放心多了,但是怎麼都沒有人在病房陪你?」
這回懶麻先拍了拍病床旁的單人木椅,接著才鬆開緊握不放的雙手說:「來,妳還是坐著說話會比較舒服;其實這兩天我那班小鬼全都來了,剛才還有四個陪在這兒,因為知道妳要來,所以我早一步把他們趕到樓下去抽煙,省得妳看了會覺得礙眼,呵呵……我知道妳不喜歡道上兄弟的言行舉止,因此我乾脆一起跟妳來個眼不見為淨。」
瞧著懶麻苦中作樂的悽慘模樣,夏盈盈不禁有些不捨地摸著他額頭上的繃帶問道:「知道是誰下手的嗎?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把你打成這樣?而且聽說對方還有人攜槍帶刀是不是?」
先撇了下線條頑固的嘴角,然後懶麻才再度拉著伊人的柔荑說道:「就兩台寶馬十個人在停車場堵我,八個人動手,沒動手的一個拿刀、一個拿槍在旁邊掠陣,但我也沒在怕的,照樣跟他們幹了一分多鐘才被撂倒,要不是剛好有警車經過,可能還得多挨幾刀,不過沒關係,反正沒被砍死就算是我贏的,等出院以後我會慢慢的討回來。」
看到懶麻閃爍著復仇怒火的眼神,大明星連忙盯視著他說:「可是……我不喜歡你這樣跟別人打打殺殺的,討回來要做什麼?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既然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你何不讓治安機關去處理就好,我相信應該很快就會抓到那批人。」
仍舊執迷不悟的懶麻繼續辯解著說:「別說條子不一定能抓到人,就算逮到人也不一定有山水路用,道上混的講究江湖事江湖了,所以我根本懶得跟辦案的便衣說話,事實上我知道動手的是哪一掛人馬,只是不想讓警方卡進來礙手礙腳,因此才推說什麼都不清楚,我這人就是有點死脾氣,別人越是阻攔我我就越不信邪,我喜歡妳、愛妳,想追求妳為什麼不行?」
這下子夏盈盈愣住了,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垂著螓首輕喟道:「愛一個人怎麼會想自尋死路?殺人放火有不用坐牢的嗎?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在乎我,怎麼會心裡只想著復仇?你有為我著想過嗎?這世上有哪個女人會笨到和一個明知沒有明天的男人交往?別說我父母那關你可能永遠都過不了,現在就連我亦開始後悔了,混黑道很了不起嗎?不就是逞兇鬥狠、魚肉鄉民,你以為當老大耍威風很得意的話,那就繼續鬼混下去,不過我在此先跟你聲明,只要一踏出這間病房就是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因為你太讓我失望了!」
噼哩啪啦講完這段話以後,大明星忽然愣住了,瞧她俏臉上那種詫異莫名的神色,彷彿是被自己剛才說的話嚇了一跳,當場杵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只要是有心人大概都會聽出一些弦外之音,而那是很容易讓對手去無限延伸的,所以兩眼圓睜的懶麻同樣呆住了,他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定定地望著看似冷若冰霜的心上人,一時間他腦海中一團混沌,根本分不清楚這究竟是一場訣別、或是老天爺恩賜的大好良機,因此在尚未理出頭緒以前,他就像個三歲小孩一般不知所措。
可能是尷尬時間僵了太久,所以表面比較淡定的夏盈盈突然玉手一抽地低聲說道:「我話已經講完了,希望你好自為之,再見了,藍先生。」
轉身就走的決絕身影非常堅定,幸好有高跟鞋的清脆聲響,像個愣頭青的懶麻這才恍如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眼看伊人已經遠在六步開外,他急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顧不得還插在左手肘上的點滴針,整個人竟然直接從床上連滾帶爬的摔了下來,儘管痛的呲牙咧嘴、管架和一些雜物也被掃的東倒西歪,然而就在一遍乒乓聲響當中,這位黑社會份子雖然無法站立起來,卻是拼進全力側身在往前爬行,有好幾處繃帶都滲出了血液,但他的肉體可能暫時失去了感覺,在腎上腺素的大量激發之下,他只是邊爬邊哀求著說:「別……別走,盈盈,我知道錯了……請妳再給我一次機會……真的……求求妳、我一定會痛改前非。」
清脆的敲擊聲緩了下來,就在她停下腳步的那一瞬間,懶麻已從後面一把抱住她的雙膝繼續告白著說:「不要走,盈盈……這輩子或許我沒幹過什麼好事、但我絕對不是壞人,五年前父母雙亡以後我便孤孓一身,只剩爛命一條,所以才會正式踏入黑道……但是自從我發現妳、知道妳的那一天開始,我便下定決心要將妳追求到手,只要能讓妳幸福快樂,就算要我作牛作馬、包括下十八層地獄都沒關係……假日妳就這樣棄我而去,我就不知道自己要為何而活了,因此求求妳,請妳一定要再給我一次洗心革面的機會!」
當大明星緩緩轉過身來的時候,懶麻已經雙膝張開跪在她的右側,低頭看著這個忽然變成弱者的大男人,那雙顫抖的大手仍抱住她的雙腿、額頭甚至還貼在她冰涼的大腿上面,夏盈盈不免有些感傷,本來她想蹲下去好言以對,但繼而一想自己此刻必須要堅強才行,因此她只好平靜的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還是趕緊站起來吧,萬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但是懶麻不僅沒有起身,反而還變本加厲把臉頰貼在她大腿上廝磨著說:「除非妳答應再給我一次機會,盈盈,要不然我寧可這樣抱著妳長跪不起。」
這種死纏活賴的招式到底是本性還是騙人的伎倆,委實叫人摸不著頭腦,但也別以為這樣就能每次都通行無阻,已經下定決的知名艷星只是冷漠地應道:「好,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表現痛改前非的決心,不能夠去尋仇、加上公開宣佈脫離黑道組織,然後有一份正正當當的工作,只要半年內你能做到這幾點,那我就會接你的電話,否則就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因為我只會跟男子漢談戀愛,明白嗎?」
最後一個字說完,夏盈盈便掙脫對方的雙手,然後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在推開隔音門的那一瞬間,她的眼角有點濕潤,因為她曾自慚於本身已是殘花敗柳,但世上有哪個女人不會渴望有個深愛自己的好男人呢?如今她在似有情、若無意的狀態下把機會送了出去,接下來究竟會如何呢?這種猶如賭博的碰運氣遊戲實在令她忐忑,所以她只能用力把門板推到撞牆為止,而依舊維持跪坐姿勢的懶麻忽然像是電影裡的日本武士,在深深一鞠躬的同時展現出他的決心:「謝謝,我保證一定全力以赴!」
隔音門反彈回來以後,門裡門外立刻變成兩個不同的世界,一代艷星仍然在盛名之下繼續忍受老色鬼的摧殘,而住滿一個月才出院的懶麻則音訊全無,彷彿已消失在茫茫人海當中,距離沒有人知道的秘密約定也快要一百天了,就在夏盈盈有些悵然若失、覺得狗總改不了吃屎的時候,助理突然遞給她兩份晚報,她就著海邊的夕陽逐字將兩篇報導看完,尤其是登在影劇版的那份報紙還特地讀了兩次,因為在那段專訪的結尾寫著:「根據正式宣佈金盆洗手、從此退出江湖並將戮力從商的藍文聰先生表示,在他剛籌備完成的大型養生火鍋店開幕以前,他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明天他將致電給生命中的幸運女神、並且邀請那位紅粉知己前來為他的第一家店面剪綵,未來第二家、第三家一路連鎖下去的每一家店也會比照辦理,永遠都會有這位頂級貴賓的蒞臨。在場的媒體記者依此線索推測,紛紛把箭頭指向同一位當紅的影視艷星,不過當事人對此仍有保留,只説答案屆時即知。」
儘管沒有明指那位神秘嘉賓是誰,但就連夏盈盈自己都已當仁不讓,雖然懶麻在記者會上説的有點過頭,可是卻讓她的心頭甜甜地,掩抑不住的笑容始終掛在俏臉上,因此接下來在海岸邊的幾個離別鏡頭一直拍不好,在一再NG及天色漸暗之下,她只好滿懷欠意的向導演告罪:「真的很抱歉,可能是我下午的情緒太嗨,實在悲傷不起來,所以這段能不能改天再補拍?」


別說是目前最當紅的大牌演員、光憑那張艷麗的俏臉與軟語輕噥的迷人音調,全體工作人員誰會有意見?因此導演當場下令收工,就在大夥仍在整理東西,但已率先離開的夏盈盈才剛鑽進後座沒半分鐘,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這回看似專心在開車的助理甩了一下馬尾說:「這通我敢保證一定是那個人打來的。」
助理果然一語中的,大明星才一接通,另一頭立刻傳來懶麻低沉而溫柔的聲音詢問著說:「盈盈,看到火鍋店的新聞了沒?妳現在方不方便說話?」
同樣語氣溫柔的艷星偏頭想了一下才應道:「方便是方便,但是我先問你,怎麼夏小姐今天突然不見了?是誰允許你直接叫盈盈的?」
雖然問題有些嚴峻,可是喜孜孜的音調卻露了餡,因此懶麻稍微頓了一下,但馬上便壓低音調回覆著說:「不好意思,因為昨晚我夢到一個白鬍子的老人,他說如果我真心想要追求妳,就應該盡快把我倆的關係提升,而且必須從彼此的稱謂開始,所以我只好依照神仙的指示從善如流,盈盈,我現在講的這個理由不曉得合不合格?」
即使明知懶麻滿口胡言亂語,不過夏盈盈還是通融著說:「這個問答題你不及格,我最多只能給十五分,但是看在你勇氣可嘉、努力奮發圖強的份上我就特別恩准你,只是,文聰,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在公開場合我還是夏小姐,你要是犯規亂叫的話後果自負,明白嗎?」
聽到心上人直呼他名字,懶麻已經渾身酥茫茫,現在就算大明星叫他先去撞十次牆再回來講電話這傢伙也包準照辦,所以在一逕地說好以後,兩個人開始聊起火鍋店要開幕的相關事宜,雖然自己集資了一千兩百萬,不過還是想方設法向銀行貸款兩千萬才有辦法運作,不過即使揹負著龐大的資金壓力,藍文聰仍舊信心滿滿,自認以全台灣首屈一指最大型亦是最新穎的火鍋連鎖店作號召,未來業務一定的會蒸蒸日上。
聽著一個被自己激勵出來的男人在訴說夢想,夏盈盈除了與有榮焉之外,心頭的喜悅也不斷向全身蔓延,不過她並未因為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情節而被沖昏腦袋,所以在結束談話以前,她把事情歸納起來慎重的告訴懶麻說:「明天我不要先去參觀你的餐廳,等後天開幕的時候你也不用租賃豪華車隊來接我出場,因為我不想驚擾到我的雙親,而且目前這樣對你應該會比較好,因此我希望事先不要太張揚、能夠盡量保持低調,讓一切看起來都是順其自然的發展,免得惹來外界的閒言閒語,到時候說成是我倆刻意在炒作話題反而不妙。」
儘管與原先的盤算有些落差,但一想到心上人處處為自己著想,懶麻當然也就樂於恭敬不如從命,就在雙方依依不捨地掛斷手機以後,夏盈盈才發現寶馬早就停靠在離家不遠的巷口,對於助理的細心和善解人意,她在下車前拍了拍馬尾妹的肩膀丟出好消息:「下個月開始我個人會加發六千元津貼給妳,算是我私人給妳的加薪,所以不要讓公司的人知道。」
今天算是個皆大歡喜的好日子,因此和父母一起吃完晚餐之後,夏盈盈便回房間開始翻箱倒櫃,準備挑選一套最出色的衣服幫懶麻的火鍋店增添光彩,但是一直到夏中晴練完籃球回家,她才抓著兩襲禮服闖進妹妹的房間問道:「快幫我決定一下,後天中午我要出席一項剪綵活動,妳覺得哪一套比較好看?」
夏中晴認真端詳了片刻以後才指著右手邊的那套說道:「白天的話我建議妳穿這件水藍色的改良旗袍,我覺它深藍色的滾邊非常精細,穿在妳身上一定很出色;不過話說回來,姊,該不會妳真的是要去幫那家火鍋店剪綵吧?爸媽知道妳要去參加嗎?媒體可是說的繪聲繪影,妳已經三思過了嗎?」
正在興頭上的大明星看了一眼最能與她分享秘密的妹妹應道:「媒體捕風捉影寫過了頭,事情其實很單純,我就是應邀去亮相一下罷了,至於妳跟爸媽擔心的部份並沒發生,總之八字還少了一撇,妳們多慮了。」
既然姊姊說的輕描淡寫,夏中晴自然不會多問,反倒是馬上就溜回房間的大明星有些心虛,因為她知道事情正在悄悄改變,藍文聰那張麻子臉已不再面目可憎,打從今天在夕陽下看完報紙開始,她寂寞的芳心似乎一直想要飛、而且是飛的越高越遠就越好,這種無形的心理變化外人很難體會,不過她自己明白,她渴望的是一場轟轟烈烈地戀愛,即使對象是個醜男人又有何關係?
第二天的空檔最難捱,好不容易從攝影棚收工以後,夏盈盈連夜就跑到髮廊弄了個青春無敵的新款法拉頭,隔天早上她除了把自己洗的香噴噴,貨真價實的珠寶首飾也全披掛上陣,當她蹬著寶藍色的四吋高跟鞋提早半小時抵達火鍋店時,外面竟已擠滿了黑壓壓的人群,媒體採訪車及記者亦早就等在店門外,要不是在車上就和懶麻聯絡過,恐怕她一下車旗袍便會被影迷撕成破布,幸好一群西裝畢挺的黑衣人在藍文聰帶領下,毫髮未傷的把她迎了進去,但事情並非就此結束,為了平息彷彿就要暴動的群眾,只好由大明星親自宣佈:「剪綵結束之後,將會舉辦一次為時二十分鐘的臨時記者會,然後親筆簽名三十人份。」
祝賀的花圈與花籃之多讓人開了眼界,這若非是懶麻本人還真的在黑白兩道有點實力、否則就是他窮畢生之力在搏命演出,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痛苦江湖人物感受最深,而大量聚集在店外的人群也得出動警力維持秩序,否則交通必將為之打結,剪綵準時在鞭炮聲中舉行,當十一點三十五分由藍文聰和夏盈盈聯手拉開罩住招牌的紅布時,一塊高四尺、寬二丈的金字大橫匾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開幕儀式自此進入高潮,而『藍麻子養生火鍋店總舖』的名號亦一炮而紅!
接下來的臨時記者會媒體全都繞著夏藍兩人的交情深淺猛打轉,儘管大明星的回答總是語多保留、也技巧地迴避掉每一個敏感問題,但懶麻卻反其道而行,硬是要把兩人說成是無所不談的知己,雖然沒肉麻到男友朋友的關係,卻已足夠讓人想入非非,再加上兩人形影不離、他又呵護備至的模樣,惹得有些影迷立即醋勁大發地擺出臭臉。
簽名小插曲完成以後,夏盈盈才隨著藍文聰回到二樓左側的辦公室,那兒另有一桌讓她與助理共進午餐,店老闆並沒辦法留下來陪她,由於開幕的前三天一概五折優待,因此兩層樓總共八十桌早就人滿為患,透過半透明窗戶看到這幕客如潮湧的熱鬧景象,大明星不禁望著在人群中四處與人寒暄張羅的強壯背影,她非常感動亦有著更多的期許,因為這一刻她的美夢又張開了翅膀。
各種媒體連續兩天都在大篇幅報導這件事情,但就在藍文聰因為生意大好而意興風發之際,夏盈盈原本欣喜的心情卻在一夜之間蕩到了谷底,先是父母對她的不諒解和嚴詞反對,接下來是老色鬼對她的凌辱,她怎麼也沒料到翌日下午才一走進林董的辦公室,馬上就被拉進作為休息室的小套房裡面剝個精光,這次前後長達二小時的狂暴姦淫根本就是一場教訓和報復,她以為舔乾馬眼上的最後一滴精液就能暫時脫身,然而老傢伙的怒火並未就此熄滅。
抽完雪茄休息完畢的死老頭,忽然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牛皮紙袋丟給她說:「帶回去看清楚,每一張照片都是特寫,如果妳今天不用舌頭幫我把屁眼清洗乾淨,明天姓藍的痞子就會知道妳究竟是誰的女人,假如喜歡的話我還可以免費送他十巻原汁原味的錄影帶!」
沒得商量更沒得選擇的大明星只好乖乖聽話,肥胖的身軀至少用了八種姿勢在展示他的老屁股,無可奈何的夏盈盈不得不伸出舌尖呧了下去,乾癟的臭菊花散發著令人作噁的臭味,但她明白自己這回絕對不能嘔吐,所以在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配合之下,她的香舌不知已把整個肛門舔舐過多少次,舌尖當然也是愈呧愈深,不過林董仍然不滿意。
為了要快點結束這場噩夢,她索性用雙手盡量把菊穴扒開,然後在那邊拼命用舌尖呧刺,當她連瓊鼻都完全陷入暗褐色的股溝時,老色鬼已經爽到手抖腳顫,連肚皮都呈現出波浪狀的蠕動,估量著最前端已經深入一吋左右,而強烈的窒息感也在逐漸發酵,正當夏盈盈打算縮回來喘口氣時,她忽然發覺自己似乎呧舐到了什麼東西,這時只顧著大肆享受的林董再次下達了指示:「對、就是這樣!妳他媽快幫我再呧深一點。」
被扯住秀髮的一代艷星只好再盡量深入,但這次的盲目探索並沒有好結果,就在她發覺狀況不對而大舉撤退的時候,舌尖已經沾黏到了什麼東西,她連忙伸手一抹,中指上面確實有兩團米粒大小的黑色物體,看起來不僅有點粘稠而且是有種正在溶化的趨勢,起初她還有些納悶,可是隨之而來的一股惡臭立刻令她恍然大悟,霎時兩行淚珠從她眼角直墜而下,因為夏盈盈知道自己不止是生平第一次幫男人舔屁眼而已、甚至還嚐到了老色鬼最骯髒的排泄物!
此時剛好回頭查看的林董一發現這件事,竟然雀躍不已的大嚷著說:「哈哈!吃到我的大便了是不是?賤貨!下次要是敢沒經過我的允許就到處去賣騷,妳再看老子會怎麼對付妳。」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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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滿臉絡腮鬍渣的卡波里一口氣灌光生啤酒,然後才一邊搖著空瓶子、一邊瞥著台灣美女起伏不定的酥胸應道:「他是跟我說要先回去休息、但也可能正在這兒到處打游擊,莫非妳這麼快就開始想念我那位小老弟了?如果妳願意的話,我可以馬上就打電話叫他回來。」
這個看起來有點猥瑣的墨西哥佬,長相並不討人喜歡,但在經過幾個鐘頭的肉體關係以後,柔依對此人已然沒有嫌惡感,不過帕克按理說原本和這夥人應該不認識,所以這其間必有緣故,為了要理出一個線頭,她也一口將冰咖啡一飲而盡,接著才先朝卡波里比了個不用的手勢,隨即便緊盯著臉帶笑容的職業牛郎問道:「現在你是否能給我一個答案了?就是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我和你們都有過一腿了,因此,我希望你能據實以告。」
個性比較開朗的邦提並沒賣關子,他只是望了帕克一眼便坦誠以告:「基本上第一眼看到妳時我就對妳頗感興趣,恰好後來妳老公這位同事要求我製造機會和妳接近,所以我收了他的訂金之後便著手進行,由於一切順利,因此我才通知卡波里前來插上一腳,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約定,只要有姿色一流的美女我就會通知他,只要他想加入就必須付我費用,他的朋友蓋爾也一樣;剩下的妳還是直接問我的僱主會更清楚明白。」
雖然有點納悶自己被牛郎轉賣了多少錢,但這件事一旦開口詢問便等於是在自貶身價,因此柔依只好轉向她丈夫的海外同事正色質問道:「說吧!把你隱藏在心裡的秘密老實告訴我,是否事情並不止騙色這麼簡單?女人的直覺很少會出錯,所以期盼你給我一個真正的理由。」
帕克先看了邦提及卡波里一眼,告訴他們接下來他要用華語交談,然後才挨近柔依跟前說道:「好,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這件事情的策劃人其實是荷姆斯,因為他和妳老公在搶台灣分公司的執行董事執位,所以花錢要我利用這幾天設法掌握一些妳們夫妻不堪見人的證據,必要時才能拿出來逼退馬文,但是我一看見妳立刻就改變主意,因為這次我想人財兩得,加上妳又對我不假詞色,因此我一發覺妳被邦提所吸引,馬上便找他幫忙釣妳上鉤,當然,想要得到妳的身體亦變成我的優先目標。」
敵人設計她的動機已經揭開,不過有些細節仍需再問清楚一點,因此柔依沉吟著說:「所以這兩個中途進來插花的老墨是邦提的傑作、與你並無關係?還有,那個叫約翰的獄卒呢?他該不會也與你毫無瓜葛吧?」
說話速度雖然緩慢,但是語氣卻咄咄逼人,故而帕克眼珠子轉了一圈才應道:「沒錯,那傢伙是經由邦提介紹,由我出資收買的內應,主要就是讓他在牢籠裡預藏了五支秘錄鏡頭,把我們在裡面的整個雜交過程攝製下來,作為荷姆斯鉗制妳老公的殺手鐧;不過因為我越來越喜歡妳的緣故,所以我也叫米琪把吳太太跟黑鬼玩大鍋肏的好戲錄了下來,因此妳想反過來打倒他們夫妻也可以,只要我願意幫忙的話。」
這種兩邊押寶的小人必定另有所圖,而且根本不可信任,但是已被勒住咽喉的鮮嫩人妻知道此時不可造次,所以刻意故作輕鬆地往後仰靠著說:「米琪應該不是你的女朋友吧?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另外就是你要讓馬文反敗為勝的條件是……?我的身體你已經玩過了,大概就是要更多的鈔票囉?」
恬不知恥的帕克即使被道穿陰謀也面不改色,他饒富趣味地看著柔依詭笑道:「妳確實很聰明,但是有一點妳判斷錯了,我最最最想要的其實就是妳的性愛服務,嘿嘿……我在床上可是個很難滿足的男人喔!所以馬文想上大位的話,妳這位如夫人的額外奉獻絕對是項關鍵;兩個月以後我會陪上級到台灣出差兩個星期,那是最後的一次評鑑,在我們離開台北的時候亦會同時發佈執行董事的派令,因此妳們夫妻倆是否能從此吃香喝辣、高枕無憂,就看妳是不是夠聰明了;至於米琪是此地一所私家偵探社的員工,專門搞些旁門左道的古怪玩意,僱用她不僅能夠省掉我不少麻煩,加上她吹喇叭的功夫相當有一套,可以說是一舉數得。」
瞧著這小子卑劣又囂張的嘴臉,柔依儘管一肚子火,但是卻不動聲色的低聲問道:「如果我不願意,是否你就改找莉莎陪你快活?呵呵……沒想到你的品味就這樣而已,那種口無遮攔的貨色你也要?」
「不、不、不!」一逕搖著左手的帕克大聲強調著說:「荷姆斯的老婆只會讓我倒盡胃口,她怎麼能拿來和妳相提並論?這也就是我寧可反過來幫忙馬文的原因,不過妳老公要是在德州被人逮住小辮子的話,事情可能會變的更加複雜和麻煩,所以妳回台灣以後最好先刺探一下,但是為了表現我的誠意,在妳們登機以前我會先把莉莎鬼打架的隨身碟奉送一份,這樣就算有個萬一妳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然而台灣人妻可沒這麼好騙,只見柔依眨著長而彎曲的眼睫毛輕輕哂笑著說:「你把莉莎跟黑人胡搞的錄影帶給我、莫非也打算把我跟你們亂交的影片交給她嗎?這種兩面討好的手法反過來便是兩面要脅,我怎麼知道你究竟會把那些東西送給多少人分享?」
這次帕克舉起右手像是在發誓般的回應道:「我想妳也曉得美國的法律,任何人這樣做其實都已經觸法,所以我不會笨到把自己的犯罪證據隨便亂送,換句話說如果妳不怕兩敗俱傷亦大可在拿到隨身碟之後馬上去報警,如此一來我肯定會被繩之以法,若是妳仍舊不放心的話,乾脆我把妳的影片也先奉上一支,因為身為當事人告起來會更具份量。」
沒料到對方是抱著破釜沈舟的決心在搞這件事,因此柔依忖度了一下才盯著帕克認真問道:「除了我必須在台灣陪你上床以外,馬文還必須付你多少錢才能讓荷姆斯知難而退?」
一想到自己陰謀得逞,不但可淫人愛妻還可以叫老公付款,這種極度扭曲的生活型態給帕克帶來了空前變態的高度快感,他腦海中不斷翻騰著各種更加卑鄙的念頭和映像,同時嘴裡也因太過於亢奮而帶著濃濁的呼吸聲應道:「只要妳老公夠上道的話,鈔票是其次,我已經說過最重要的是妳,只要妳願意在我胯下全心全力的付出,我保證妳很快就會成為人人艷羨的一流貴婦!嘿嘿,這是多少女人的夢想妳應該比我更明瞭才對。」
望著眼前令人厭惡的黃色面孔,台灣少婦心想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到時候回到自己的國家,鹿死誰手尚在未定之天,因此不怒反笑的回答著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麼咱倆的討論就到此為止;接下來你何不問邦提下一個節目到底是什麼?」
明明已經拿到隨身碟卻依然在說謊的帕克也不想透露太多,因此順勢轉向邦提問道:「嘿!兄弟,你所說的另一項遊戲應該可以進行了吧?」
職業牛郎一直在觀察美人兒的神色變化及胸腔起伏的程度,因為最新款的催淫劑他也是第一次使用,所以效果如何攸關他未來能否多玩弄幾位富家女,食髓知味的蕩婦為了掌控姦夫撒銀子的大方程度絕非局外人所能想像,因此若是在柔依身上能夠試驗成功,那麼未來他不愁沒有好日子可過,只是他已端詳老半天卻瞧不出任何異狀,儘管先裡有些納悶,但他還是決定繼續進行下去再說,故而他像個紳士般地牽住台灣少婦的柔荑應道:「當然,我這就帶領今晚的最佳女主角去嚐鮮,你倆就隨我來吧。」
依偎在牛郎懷裡,看起來極為嫵媚的亞洲佳麗立刻又引起眾人的注意,尤其看到她那副準備以一擋三的騷浪模樣,使得許多旁觀者再度蠢蠢欲動,眼看從樓上到樓下不過才幾步路,後面竟然就跟了一大票人,惹得卡波里連忙高舉雙手聲明著說:「嗨!各位,我們正要離開,請大家去另尋目標,同時也請前面的兄弟讓讓路,謝謝、謝謝。」
貪婪的眼光和有所不甘的面孔逐漸退開以後,柔依一領回個人物品,馬上就像隻驕傲的鬥雞一般,昂首闊步地踏出綠門之外,徒留一陣響亮的高跟鞋敲擊聲給向隅者回味,雖然等在門外的是冷冽寒風,不過黑色的加長型大房車已經駛了過來,不過下來開門迎接的並不是席勒,而是一位約三十歲左右、但同樣非常高大魁梧的黑人,這傢伙兩眼直盯著亞洲美女的胸膛詭笑道:「親愛的女皇,我叫西恩,是特地被叫來服侍您的,隨時聽候您的吩咐,現在晨露正重請趕快上車。」
似乎聽出了對方話中有話,因此柔依一面倒退著窩進後座、一面打量著正在舔下唇的西恩,老實講,這個小動作性暗示的意味濃郁,雖然兩人只深深地互看了一眼,但有些事已盡在不言中,而一俟所有人都進入車廂,駕駛座上的席勒才回頭望著邦提說道:「兄弟,好玩吧?等一下我計劃跟你的女朋友來個破曉之旅,你有沒有特別喜歡的路線?」
為了給夥伴一個明確的訊號,邦提故意輕撫著柔依裸露的膝蓋應道:「方向盤在你手中,該怎麼走悉聽尊便,不過我曾聽說有人在某條路上看見過紅尾狐狸,所以咱們何不去碰碰運氣?」
席勒果然一聽就懂,得知美嬌娘已經喝下墨西哥狐狸,這傢伙立刻盯著柔依放肆的淫笑道:「那東西來無影去無蹤,根本沒有任何跡象可循,但是只要牠一出現,我保證你一定得償所願。」
黑人司機同樣在告訴邦提,一旦獵物喝下他所提供的強烈春藥,儘管表面看不出什麼徵兆,但絕對無法拒絕男性的挑逗和需索,因此心領神會的職業牛郎沒等車子滑出停車場,當下左手一摟便把鮮嫩人妻抱在懷裡問道:「妳喜不喜歡玩車震?而且是車子一面前進我們一面做愛,甚至我們還可以順便來個春光外洩,現在就把所有的車窗全放下來。」
心頭始終有一把小火在燃燒的柔依雖然不曉得她已喝下烈性春藥,但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她倒是心知肚明,綜觀眼前的局勢,她知道前面的席勒和西恩肯定也會分到一杯羹,不過看樣子這兩個黑人應該都比消失的蓋爾更勇猛,所以她亦毫不避忌地把右手按在邦提的褲襠上回答著說:「我是客隨主便,你們愛怎麼玩都可以,只要別搞到有警察出現,我都會盡量配合,否則一旦必須作筆錄的話,恐怕我一合盤托出就會有要吃不了兜著走。」
她說這幾句話的時候,眼睛是直視坐在對面的帕克,即使車廂內光線略嫌不足,但她仍然清楚看到這壞胚子的身體不安地動了兩下,或許就連職業牛郎也難免心慌,因此右手馬上按在她的乳房上說道:「放心!席勒是識途老馬,他絕不會讓條子有機可乘。」
強力的擠壓和抓捏,女人一向會覺得對方太粗魯,可是這次卻從乳房傳來了舒暢的快感,這種狼虎之年特有的現象,令柔依大感意外,因為以她的經驗初始時的挑逗一定要溫柔且循序漸進才行,然而此刻牛郎搓揉地愈加使勁、她的生理便愈為興奮,因此就在爆出第一串撩人的呻吟過後,她忽然緊緊抓住褲襠裡的大龜頭浪聲說道:「那就來呀!你們還在客氣什麼?」
她說的是『你們』,勾魂攝魄的媚眼在講話的同時不僅瞟視著帕克和卡波里,並且還連帶掃向前座那兩個黑人,或許是心電感應的關係,助手席上的西恩忽然回頭與她打了一個照面,那副嘻哈歌手的長相配著賊眼溜溜地表情,讓人一看就知此人絕非好貨,但這種時刻女人並不需要假惺惺的正人君子,因此柔依馬上回敬他一個舔舐嘴角的淫蕩訊號。
這時大禮車已在撒哈拉大道上疾行,安穩而流暢的舒適感展現了大房車的優越特點,而突然一記惡虎撲羊將美嬌娘壓倒在椅背上的邦提開始獸性大發,他剝除晚禮服的速度幾乎比剝香蕉皮還快,眼看鮮嫩人妻即將一絲不掛,再也按捺不住的帕克連忙加入戰局,這時跡近全裸的柔依正想要自己踢掉高跟鞋,孰料卡波里也隨即衝上來抱住她的小腿制止道:「喔、不!寶貝,妳如此漂亮白皙的玉腿,一定要穿著它們才會愈加性感。」
只要男人喜歡,這會兒的美嬌娘絕無推辭的道理,因此她任由老墨從小腿肚一路往上愛撫和舔舐,對方那種急切勁兒讓她開始有所期待,不過雙峰同時被兩個男人搓揉的快感也令她忍不住哼哦出聲,為了要使氣氛更為狂熱,她索性把邦提及帕克的肉棒分別抓在手裡套弄,儘管仍隔著內外兩層布料,但那種硬度使她馬上聯想到了壯陽藥物,所以她故意挑釁著說:「既然你們全都有備而來,為何還不快把身上的衣物扒光?」
「不急,因為我要先把妳逗到呼天搶地再說。」答話的是邦提,他一講完便開始從柔依的奶頭往上吻起,而帕克則從粉頸向下舔去,兩條火熱且貪婪的舌頭雖然不曾相遇,但片刻之後便一個負責佔領乳房、一個摟著台灣美女在用舌尖互相勾纏,而從左腿啃到右腿的卡波里亦一口朝濕淋淋地陰戶呧了下去,就在熱呼呼地嘴巴印上陰唇的那一瞬間,雙腿大開的淫蕩少婦終於全身抖簌地爆出一陣嗚咽之聲。
濃重的鼻息連駕駛座都清晰可聞,但是由於車內相當幽暗的關係,光靠街燈想透過厚實的隔熱黑玻璃看清狀況確實有些困難,因此望著照後鏡的席勒忽然按下天窗控制鈕,並且咭咭怪笑著說:「應該幫各位稍微降低一些溫度了,要不然我怕等一下真皮座椅會燃燒起來。」
話剛說完兩個黑人便相視大笑,而這時斜倚在後座角落的柔依望了一下窗外,冷清的街頭除了偶一可見的流浪漢,只有零星的車輛在對向車道奔馳,仗著黝暗環境使人有可以隱藏秘密的錯覺,她竟然緊勾著邦提的後頸浪聲哀求著說:「啊!親愛的,快點狠狠地插進來吧,別等我被你朋友吸乾了再來肏我,快!我真的好想現在就要。」
柔依這段話引來了兩名黑人的訕笑,西恩吹了聲口哨似乎還唱了兩句繞舌歌曲,而席勒則慫恿著邦提說:「兄弟,瞧她這副騷不可耐的模樣,你想不想把她載到集中營去給那些可憐蟲解解饞呢?」
雖然不是自己的女人,但若要把這活色生香的黑髮少婦,送給一大票窩在高速公路涵洞裡的流浪漢去亂摸,邦提怎麼想都有些捨不得,所以連忙大搖其頭地應道:「噢!不行,這件事門都沒有,那種地方根本不是人住的,怎能把如此高級的辣貨往地鼠窩裡送?我看你還是趁天亮以前快脫離賭城的範圍比較重要。」
看到後面的三個男人都忙著一邊揩油、一邊脫衣,席勒不由得哈哈大笑地拍著方向盤說:「這遊戲不是這樣玩的,現在天色即將破曉,我再給你們五分鐘把全身脫光,然後開胃菜就會正式上桌。」
反正女主角已然有如待宰羔羊,想要清蒸或紅燒都可隨心所欲,所以邦提他們懶得跟席勒浪費唇舌,專心把美好時光消耗在亞洲尤物身上,嘴巴緊貼著陰戶的卡波里就快要把卡在腳踝上的內褲踢掉,為了怕被老朋友先聲奪人,他一俟帕克的熱吻結束,馬上一把將柔依的螓首壓向自己下體,而善解人意的美嬌娘亦如斯響應,檀口一張便把大龜頭含了進去,聽到那『滋滋嘖嘖』的快速吸啜聲,飢渴的程度應該就要接近破表邊緣。
沒有人能瞧清楚台灣少婦是否已完成過深喉嚨,只能憑感覺臆測的牛郎自己也拿不準,所以只好雙手按住柔依後腦,然後下體拚命往上聳動,而脫光衣物的帕克及卡波里則用手指頭在分頭挖掘前後兩個肉洞,這一來美嬌娘的左腿便被越架越高,當雪白的大腿遮住一大半車窗玻璃、高跟鞋尖也不時蹭蹬到頂棚之際,不停回頭觀看的西恩說話了:「喔、兄弟,該是讓春光外洩的好時機了!」
這聲招呼讓席勒看著後視鏡泛出滿臉淫笑,他右手向下一探,大房車兩側的窗戶全部敞開,迅速下降的深茶色玻璃尚未消失無蹤,強勁的晨風立刻灌進車廂,冰涼的空氣並未冷卻任何人的慾火,就在天際開始露出一抹魚動白的亮光時,赤裸裸的東方美女被喝令站了起來,她的腦袋從天窗冒了出來,一直到雙峰半露為止,而雙腿大張的下體則淪陷在職業牛郎和老墨口中,至於她老公的同事就不曉得在忙什麼了。
這時車速忽然慢了下來,但柔依的秀髮反而迎風飛舞起來,她兩手扳著車頂的飾條,正臉朝向車頭的方向,就宛如一尊沒穿衣服的女神依然睥睨天下一般,毫不猶豫地對著正前方的一家大型超市直飛過去,燈火閃亮的前廊有著不少人影,即將接近的時候席勒還故意按了三次喇叭,果然立刻有超過半數的人把眼光望向這邊,起初這些路人仍有點納悶,可是當車內燈被全部打亮以後,馬上有人看出了谿蹺,因此兩三聲驚訝的怪叫同時傳了過來。
大房車繼續減速,並且慢慢朝左邊過彎,這一刻是車體最接近人行道的時候,所以有七、八個人已彎腰靠近過來要瞧個仔細,當發現情況一如他們所料而非幻覺,先是有個女生在既羨慕又嫉妒的發出喟嘆與謾罵,隨即更多男人的叫囂聲便此起彼落地爆發開來,剎那間車內有美女在玩大鍋肏的消息馬上轟傳開來,就連超市裡面都有不少顧客跑了出來,而席勒也得意的狂按喇叭,而就在這同一時刻,勉強才擠進天窗的邦提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大肉棒,然後二話不說便狠狠肏入鮮嫩人妻的菊穴裡面。
悽楚的表情一閃而過,就在職業牛郎將她的嬌軀轉向人行道時,俏臉上已是一遍甘之如飴的春色,或許後庭的強悍闖入滋味不錯,因此柔依那雙媚眼還火辣辣地拋向路旁的群眾,有幾個勾肩搭背的醉漢仍在難以置信地揉著眼珠、也有個傢伙從樹下爬起來呆滯地望著大房車,連手上的酒瓶拿反了都沒發覺,但有位穿制服的超商男店員更誇張,竟然直接拉開窗戶從水果攤上一躍而出,一副唯恐錯失什麼天大好事的滑稽模樣。
然而越來越混亂的場面有人還覺得不夠過癮,只見西恩忽然朝路人揮著右手呼喊道:「各位,無論你是男是女,只要能在一分鐘內徒步追上這輛大車,咱們就算你一份,有興趣的就來吧!」
已經滑過超市三十公尺的大房車仍在緩慢前行,而一面轉頭接吻、一面挺聳著雪臀迎合的柔依甚至還斜眼望向正直追而來的十幾條人影,她曉得下方的帕克和卡波里一人抱住一條大腿在摳挖她的小浪穴,但不知道這一幕窗外曾經有多少人看見?這種公然宣淫的行為帶有表演性質,一時之間竟使她有份自己是色情影片女星的錯覺,只是她既不後悔亦絲毫沒有羞恥的感覺,因為在職業牛郎不知是有心或無意的調教之下,她對性交的需求正在不知不覺當中不斷升級。
隨風飄散的哼哦與呻吟、加上激烈扭動的玉體與臉上狂野的表情,這位來自台灣的銀行美女,在天剛破曉的賭城街頭掀起一陣騷動,有一群人仍在緊追不捨、但也有人衝入停車場打算去開車尾隨,一直在估算時間的席勒並不想讓別人來分享,所以他逐漸加重油門的高聲嚷道:「寶貝,看樣子妳很有表演的天份,所以我決定要帶妳去一個觀眾更多的好地方。」
就在大房車準備加速遠颺的那一刻,有好幾道手機的閃光燈亮了起來,也有女人在一邊尖叫、一邊咒罵,但被誤以為是臭婊子的柔依並不在乎,她望著那些愈來愈遠的人影淫笑著說:「呵呵,來吧!邦提,你們這群壞蛋還有多少花樣想讓本姑娘見識的,儘管通通搬出來沒關係。」
可能是不想讓人尾隨在後,因此席勒開始在大街小巷裡穿梭,天色已經有五分亮,車內的景象看起來自然更加清晰,不過或許是寒風刺骨的緣故,邦提突然把台灣美女往下拉回車廂內,隨後接手的是帕克,這小子讓柔依單膝跪在後座上面,他再從後頭摟著纖腰瘋狂頂肏,多汁的陰戶淫水涔涔,使得抽插聲潮濕無比,而在他一輪強攻過後,美嬌娘的螓首早就整個探出窗外,那種長髮在曙光中散亂飛舞的妖冶景致,使得西恩都忍不住回頭朝她豎起大拇指。
男人淫虐的心態總是有增無減,在前座兩名黑人的鼓譟聲中,帕克故意越肏越用力,而且利用撞擊勁道不停把柔依的身體向前推,在只有單腳著地的情形之下,美嬌娘原本扶在窗框的雙手業已使不上力,再加上整個上半身幾乎全露在外面,這種懸空狀態迫使她只好一手反扳著車門、一手緊抓在天窗的格子邊緣,否則車子只要有個甩尾,她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會被拋了出去。
呈二十度角斜懸在車窗外的玉體,讓胸前那對充滿彈性的覆碗型奶球搖曳生姿,這種前所未有地經驗使瞇著媚眼的台灣美女更加大聲呻吟,惹得邦提和卡波里爭相要去把玩那兩團撩人的東西,但最後成功把左乳房捏在手裡的卻是西恩,這傢伙仗著手臂比其他人頎長的優勢,只消將椅背往後一放便能手到擒來,而在他強勁的掐捏之下,柔依竟然吃著氣流唦聲說道:「啊、還是快找個地方把車停好,然後狠狠將我搞個痛快吧!」
鮮嫩人妻如此一嚷,四個魔爪都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皆大有同感,但就在他們互相用眼色徵詢之際,開車的席勒卻搖著頭說:「不!遊戲要照計劃進行下去,再轉兩個彎就會到集中營了,到時候精彩的才剛要開始,現在你們暫且稍安勿躁。」
他這兒話剛講完,外面立刻有人在大驚失色的跳腳和吼叫,那是一對早起晨跑的白人老夫妻與一個站在家門口的黑人婦女,但在大禮車刻意招搖過市的情況之下,他們的詫異及驚呼根本改變不了什麼,所以那三個人終究也只能站在路邊目送大禮車的離去,只不過那種目瞪口呆的神色讓西恩樂得哈哈大笑,這傢伙甚至還用另一隻手拍著車門鬼叫道:「噢吔!各位瞧見沒有?原來欣賞活春宮會令人連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哈哈……這實在太神奇了!」


愛聒噪的年輕黑鬼並無人理會,早就等到龜頭發燙的卡波里先一把將帕克推開,然後和邦提合力把美嬌娘拖回車內,這回三個男人可是默契十足,才剛讓女主角仰躺在地毯上面,馬上便展開分進合擊,負責打洞的是老墨,其他兩個則一人一邊把龜頭一起湊在柔依嘴旁,這樣她既可以分別吞噬亦能夠同時舔舐,而巍顫顫的乳房更不愁沒人照顧,看著鮮嫩少婦這幅手忙腳亂的畫面,西恩不禁吹了一聲口哨調侃道:「喔呀!這麼靈活的舌頭應該服侍過不少肉棒了吧?嘿嘿……就不知她有沒有嚐過真正的大老二了?」
忙碌的柔依只瞥了這名黑鬼一眼,雖然看外表很像是個威風八面的床第悍將,但未曾真刀實槍的幹上一回,搞不好只是一隻中看不中用的飼料雞而已,因此她並沒把心思放在西恩身上,所謂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指的正是這種時刻,縱然明知前座很可能有兩支黑色大肉棒,可是在沒有親眼目賭以前,她還是寧可把精神放在職業牛郎的小組這邊,因為對一位飢不擇食的女人來說,能夠插進她體內的陽具才稱得上是寶貝。
這時車子突然靜止下來,緊接著便聽到席勒在告訴西恩說:「右轉出去再兩百公尺就是集中營,從現在開始換你來駕駛,記住把車速保持在十五英哩左右,除非有狀況發生才需加速離開,否則就徹底繞場一周。」
兩名黑人幾乎同時下車,西恩從車頭繞到駕駛座這邊、而拎著褲頭的席勒則從左側拉開車門鑽進了後車廂,當大房車再次向前駛去的時候,帕克及邦提忽然一起退開,取而代之的是已經脫光下半身的龐然大漢,從柔依的角度仰望上去,眼前那支烏紫色、筋脈宛如有多條蚯蚓在蠕動的超級巨根,立即令她屛住了呼吸,因為那粗如手臂、長度可能不止一呎的恐怖尺寸,正伴隨著一顆圓滾滾卻長滿雜毛的大陰囊,緩緩朝她的鼻尖壓了下來!
【未完待續】

【181馬靴女郎】~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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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馬靴女郎(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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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飽受凌辱的夏盈盈當晚一回到家,立即躲進房間哭到沉沉睡去為止,第二天早上她照例去出外景,但腦袋一直昏昏沉沉,有好幾次都忘掉了台詞,午餐也只隨便扒了幾口就躲回車上去睡覺,因為她知道自己必須補充一點睡眠,如此才能冷靜下來把整件事情想個清楚,假如老色鬼始終都不肯放過她,那她跟藍文聰繼續走下去怎會有什麼好結果?可是老被林董當成禁臠恣意玩弄又何嘗不然?
小睡之後精神果然好了許多,再加上助理貼心地為她準備好一杯溫咖啡及一小碟甜點,在邊喝邊思考之下,她很快就衝出迷霧找到了方向,既然自己並不想成為別人的性奴隸、那種根本看不到明天的日子亦非她所要追求,那麼她就得豎立一個長遠目標繼續向前走,而同行的夥伴當然不可能是老色鬼,因此藍文聰的形影立刻浮現在她心湖,她曉得這是一場賭博和冒險,但每個人年輕的時候多少都會具有一些悲劇情懷,只要有了為某個人赴湯蹈火的心理準備,那麼所有的阻礙與犧牲便會變得微不足道。
人一旦有所覺悟就會勇氣倍增,所以當晚上完電視節目以後,她沒跟其他演員一起去吃消夜,同樣一回家就躲回自己的房間,不過這次她並非倒頭就睡,而是拿出塵封已久的信紙,開始在書桌上振筆疾書,大概花了快三個半鐘頭才把心裡的話一次說完,望著厚厚一疊的香水信紙被她用掉了十幾張,這位大明星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除了還在求學的階段,她有多少年不曾如此長篇大論了?在仔細寫好信封的同時,她才想到好久沒跟家人促膝聊天了。
第二天在車上夏盈盈將那封信交給助理,並且仔細叮囑著馬尾妹說:「妳中午吃完飯先打電話跟他約好時間,然後再開車過去交給他本人,切記一定要他本人親收,絕不可交由別人代轉,而且最好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交到他手上,如果旁邊閒雜人太多的話,那就改成明天也沒關係,明白嗎?」
機伶的馬尾妹下午便回來覆命,說他業已順利完成任務,而藍文聰也準時在晚餐時間撥了夏盈盈的手機,他們並不是在傾傾我我,因為那封信稱不上是情書,但卻給了回頭浪子更多的期許和承諾,所以喜出望外並且勇氣大增的懶麻只是打電話過來表明決而已,他完全依照心上人的吩咐,寫完回夏之後就全心全力地去打拼事業,只要他能徹底脫離黑道、早日成為成功的商人,那麼大明星背後便能有一根大支柱當作靠山,否則她實在沒有信心可以脫離老色鬼的魔掌。
雖然不是海誓山盟,但兩人有了共同目標便會努力以赴,這種微妙的約定已經充滿戀愛的感覺,所以不止是藍文聰心情大好,就連掛斷電話的夏盈盈亦是神情愉悅,這種暫時不求朝朝暮暮、卻期盼未來能夠天長地久的默契,使彼此全都充滿了挑戰命運之神的強大動力,因此那天回家她不僅主動陪雙親一起喝茶看連續劇,而且剛練完球的夏中晴才一踏入家門,馬上便被她拉上樓去聊心裡話。
其實夏中晴跟父母一樣,皆不贊成夏盈盈和藍文聰來往,因為再怎麼說對方都是有前科的黑道人物,但是看到姊姊難得這般興高采烈,她只好語重心長的提醒著說:「總之要處理好夾在兩個男人當中的種種問題,要是再鬧出事情登上媒體,我怕爸媽會更加反對。」
滿懷信心的大明星並未因妹妹這幾句話而氣餒,她親暱地拍著夏中晴的手背問道:「老說我的事情也會無聊;妳呢?有沒有親密一點的男朋友?照理說追求妳的人應該多如過江之鯽,怎麼都沒聽妳提起過誰?」
早就打定主意的夏中晴一派輕鬆地回答道:「姊,我書都還沒唸完、現在一有空就必須練球和忙著比賽,哪來時間交什麼男朋友?何況爸媽為了妳的事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我再找個臭男生來湊熱鬧嗎?老實講,我還真怕咱們眷村裡這些三姑六婆,任何事情只要被她們一宣染,好事都能被說成是壞事,所以我寧可安靜一點比較安全。」
姊妹倆談了快兩個小時才結束,那一夜梳洗過後的夏中晴竟然輾轉難眠,從未談過戀愛的她當然也有少女的憧憬和幻想,儘管附近幾個眷村都有男孩子想追她,可是整天閒晃的帥哥及書呆子型的高材生她都打從心裡不喜歡,所以外面的男生就更甭提了,為了要在職業女籃的隊伍中趕快闖出名號,她可是比任何人都認真,因此除了球隊的固定練習以外,她幾乎每晚都會抽空到山腳下的國中校園去慢跑和苦練三分球,那種熱汗奔騰的時刻對她來說便是一種發洩,只是今晚她完全搞不懂是怎麼回事,為何她的胸膛會鼓漲地如此難受?
在兩腿不停廝磨、雙手也一再撫觸奶頭的煎熬當中,她好不容易才進入夢鄉,然而她腦中的幻影與想像並未就此退去,也不曉得究竟已睡了多久,恍惚中她只看到一個又胖又醜的老頭子正在追逐衣衫不整的夏盈盈,這對人影在一個房間裡繞著躲去,但最終影視雙棲的玉女還是被撲倒在長條沙發上面,隨著衣帛被撕裂的清脆聲響,哀求與懼怕的悲鳴也同時冒了出來,然而換來的只是施暴者勝利且得意的淫笑,已經被拖到地毯上的女人仍在掙扎,不過跡近全裸的胴體蜷縮成一團,象徵性ㄕㄞ的抗拒亦顯得軟弱無力。
兩具光溜溜的肉體終於重疊在一起,早被摸遍全身和狂吻過奶頭的女明星已經放棄抵抗,她最後一絲堅持在緊夾的大腿被人用膝蓋頂開之時徹底淪落,欲哭無淚的表情悽楚動人,眼看姊姊即將墜入地獄,睡夢中的妹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救,然而她混沌的腦海中只是一片虛空,摸不著邊際的感覺使她心頭一懍,這種半夢半醒之間的迷惑使她同時橫跨兩個世界,她有點想清醒過來、卻又捨不得離開想要看個究竟的境界,就在她徬徨在期待與罪惡感交織的夢網裡面時,老色鬼肥胖的屁股突然用力挺聳了兩下,然後便是夏盈盈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同時冒了出來,更駭人的是夏中晴聽到自己也發出了悶哼,而且她右手的兩根纖纖玉指,亦狠狠插進早就溽濕的陰道裡!
無奈又瘋狂的強姦開始進行,再也不願醒來的夏中晴很少手淫、也從未把自己摳挖的這麼深,但今晚她就是有著難以自拔的渴求和需要,所以除了不停輾轉反側與蹭蹬床單之外,她連自己的奶頭都掐擰到隱隱作痛,枕頭更是讓她夾在雙腿當中差點將綉花都磨損掉,香汗淋漓的她一再甩盪著秀髮,這時候充滿青春活力的高挑美少女已經飢渴到接近無恥,此刻要是剛好有個男人推門而入,她一定會不計後果主動求歡,就算是她父親恐怕結果亦是相同。
澎湃激越的春潮使她嚇了一大跳,但她依舊不願午夜夢迴,雙手隨著她的幻想在到處肆虐,不僅身上最敏感的四點讓她流連忘返,就連渴望接吻和吸吮的嘴巴後來也不得不用手指頭去暫時滿足一下,身上的內衣褲早就被脫下來不知拋到何處,在只有五燭光的小夜燈照射之下,她白馥馥的嬌軀在床上大幅掀昂翻滾的景象,從梳妝鏡中看起來簡直是驚心動魄外加春色無邊,拼命忍抑的呻吟聲不小心流洩而出之際,燥熱的空氣更是被撩撥到隨時都有可能會燃燒起來,而夏中晴並不曉得自己的神色有多迷人,她只是不斷挺聳著雪臀做出迎合男人衝肏的動作,並且嘴裡還會哼哦著說:「啊……來吧,不管你是臭男人或是色老頭,想要就儘管把我的身體玩爛掉!」
在夢中彷彿是姊妹倆同時在被一個老男人輪流姦淫,痛快時甚至還會爭寵,為了想要把那根並不粗長的肥屌多含一會兒,她似乎不止一次將姊姊推開,雖然有時候會明知自己是在夢中,但情境卻逼真到令人不願回到現實,就在這種悾愡迷離的幻覺之下,她繼續隨著更加深入的手指頭墮落下去,沒人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也不清楚她是否曾經醒過,當波浪滔天的高潮降臨之際,夏中晴曉得自己把被褥及枕頭全都踢到床下去,然後在一串古怪的喉音當中噴灑出最後一滴蜜汁。
僵住的嬌軀久久之後才鬆垮下去,一聲不知是幽怨或滿足的喟嘆輕飄而過,接著整個房間便進入一遍接近死寂的靜默,除非是睡在身邊的人才能知道她仍然在呼吸,不過無論是已經醒來亦仍在睡夢當中,那張床舖早就濕到不能躺人,然而夏中晴就是寧可浸淫在那方潮溼的小天地裡,宛如那兒才是她生命的歸宿。
起了個大早整理好床舖並衝進浴室徹底梳洗過後,她望著梳妝鏡中的自己竟然是容光煥發,嚴格說來仍是處子之身的她,似乎在昨夜找到了一位秘密情人,雖然自慰屬於正常行為,但她在激情過後不免有些臉紅,因為一直沒有男朋友,所以幾個鐘頭以前她幻想的做愛對象其實相當下流和不堪,可是那個始終模糊的影像卻在黑暗中帶領她進入高潮,那份前所未有的體會使夏中晴覺悟到~~是該把生活的觸角放寬一點了。
女子校園對她而言總是雲淡風輕,即使少女芳心難免會有寂寞的時刻,但她依然保持寜缺勿濫的原則,儘管交男朋友是光明正大的事,不過看似隨和的美人胚子其實有著高傲的一面,除非有人能突破她孤芳自賞的心境,否則想親近夏中晴可不太容易,再加上超過六尺的身高,很多個子較矮的男生自然會退避三舍,而也就在這種先天形成的距離之下,她只能偷偷享受那些貪婪而灼熱的注目禮,其實她何嘗不想要的更多?
除了上課和練球的時間以外,她始終沒有擱置最喜歡的慢跑,由於她家就處於山麓上,直接跑大馬路下山只需十五分鐘,但跑回頭因為上坡的關係得多耗費十分鐘,如此來回一趟剛好四十分鐘左右,接著她還會花點時間做做柔軟操才收工,不過晚上若是碰到愛開快車的冒失鬼或是突然從車窗裡伸出一隻鹹豬手,對她來講總會有安全上的顧慮,因此當她得知附近山腳下有一所國中,每逢假日及夜晚都會開放校園到九點以後立刻轉移陣地,從此她練跑時的曼妙倩影便消失在原本那條兩線道上。
從眷村左側抄捷徑走到國中只要七、八分鐘,因為沿途都是蜿蜒的小路和石造階梯,因此無法行駛車輛,不過這樣對於用路人反倒安全,所以即使晚上也有不少人會走這條便道回家,由於一百碼左右的距離裝有六盞路燈,而且兩旁都是花圃和小樹,故而並無陰森恐怖的感覺,對於腳程矯健的夏中晴而言,根本花不到一分鐘就能穿越過去,這條小路的盡頭是在國小的圍牆旁邊,必須繞過一個小圓環才能走進斜對面的國中校園,而車道只到校門口為止,換句話說這條馬路是條寬敞的無尾巷。
並不標準的跑道繞一圈只有兩百五十公尺,可能是學生人數不多的緣故,所以表面材質仍維持的很不錯,加上夜間照明設備也很充足,因此附近鄰居來這裡運動的並不算少,兩個月下來夏中晴已記住好幾張常見的熟面孔,而且晚上會在這兒出入或逗留的,若非愛打籃球的學生便是以老弱婦孺為主,整體感覺算是相當安全與平和,雖然對面並不開放的國小晚上總是一遍黑壓壓,但學區寧靜安祥的氛圍還是讓人很喜歡。
這段時間夏盈盈也不再因懶麻的事情跟父母鬧彆扭,在不用為姊姊分憂解勞的情況下,在球場上大展身手的夏中晴連續打出了兩場好球,這是一次國際級的邀請賽,本來就極為耀眼的美人胚子立刻成為媒體焦點,連續幾天大篇幅的報導將這對姊妹花幾乎捧上了天,不過她並未接受電視台的專訪,因為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大出鋒頭而讓記者把明星姊姊也扯在一起,目前難得西線無戰事,何苦要將藍文聰也拉進來瞎攪和?
這次美人兒所屬的球隊勇奪亞軍,在結束慶功宴以後,姊姊和雙親在家裡等著她歸來,直到前來祝賀的鄰居全部都走光,有點酒酣耳熱的夏中晴才挨到父親身旁撒著嬌說:「爸,要是你早點告訴我下面那所國中晚上有開放的話,這次比賽我們說不定能夠拿冠軍,因為緊要關頭我錯失了一個籃板及三分球,要不然我就可以抱著冠軍盃上新聞了,哈哈,真的好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腰力,早知道就應該慢跑的時候也帶顆籃球去練投,我都忘了現在已經不是跑馬路了。」
聽到小女兒扼腕之餘的抱怨,當父親的連忙解釋著說:「爸要知道當然早就告訴妳了,其實那是有天早上我陪妳媽去傳統市場買菜,剛好碰到以前部隊裡的兩位退伍老兵,他們一個在那家國中當校工、一個則在對面的小學擔任夜間巡守員,聊了片刻以後老余說他曾經看到妳在馬路上慢跑,所以才告訴我他任職的國中假日與夜間都有開放,要運動到那邊應該會比較安全,因此我當晚就轉知妳這項消息,沒想到好像還是慢了一步?」
看著父親那張故意裝無辜的臉,夏中晴不禁拍了拍他的肩頭輕笑道:「事實上是我投那顆關鍵球的時候手指頭慢了一步,這不能怪老爸啦!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老余怎會知道我是你女兒?」
這次沒等父親開口,作母親的已經搶先應道:「老余跟阿麥兩個都住過附近的眷村,大家偶爾會有來往,何況妳們姊妹倆現在都成為新聞人物,要認出妳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困難吧?」
母親說話的語氣帶著明顯地驕傲,嚴格說來夏媽媽年輕的時候必然也是一朵名花,因為雍容華貴的模樣看得出昔日風采,雖然不是高挑的長腿美女,但輪廓分明的臉蛋並不會比兩位女兒差到那裡,不過心情大好的夏爸爸可不想讓這件瑣事岔開歡樂的氣氛,所以立即舉起手中的小酒杯說道:「來,盈盈跟中晴,妳們姊妹倆陪老爸乾完這杯以後就趕緊上樓去準備休息。」
美好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身邊,愈來愈紅的夏盈盈依舊忙著過大明星的生活,沒有人知道在她笑逐顏開的背後是否真的快樂,她與藍文聰的新聞仍然不時會出現在影劇版上,全臺首創的養生火鍋店亦立穩了招牌,或明或暗的約會還在持續不斷地進行,但是在生性敏感的夏中晴眼裡看來,凡事太過於順利反而讓她有些擔心,因為以姊姊帶有悲劇性格的行為模式而言,彷彿有一場飛蛾撲火的戲碼正在全家人眼前上演,即使這是不能說出來的個人預感,可是無論她如何反覆推敲,私底下早就認定懶麻那傢伙會是難以逆料的禍根!
順風順水的日子又過了一個多月,自從經歷過那次自慰的高潮以後,夏中晴開始淡施薄粉、原本略嫌短俏的秀髮也逐漸留長,但她即使不時會春心蕩漾,不過並未耽溺於自我滿足的黑暗遊戲,她的心境依然光明燦爛,只想在生涯進入某個美好階段時再找個可以信賴的男人好好愛上一場,所以縱然暑假已經來臨,可是除了更加密集的球隊訓練與小型比賽以外,她不僅延長了慢跑時間,並且計劃要利用這兩個月的學生假期苦練三分球,換句話說她晚上用於運動的時間將會更多。


事情正如她所估算,由於國中校園整個暑假都開放,所以白天打球的人數雖然增多,但晚餐時間一過便會大量減少,取而代之的不是為數甚少的情侶、便是來散步和乘涼的中老年人,活蹦亂跳的學生幾乎全消失無蹤,而她就趁著這種難得的空檔,可以獨自使用一個籃球場勤加練習,有時候她甚至會用輕便三腳架和手機錄下自己投籃的動作,以便能夠隨時調整錯誤,這種汗流浹背的夜間苦練對她來說很過癮,因為總數五座籃球場若是空無一人之際,她必定會把握機會對著每個籃框試投十次,而且是每個長射的角度都不同。
其實夏中晴最想練習的是灌籃,由於扣籃對職業女球員來說輕而易舉,但想灌籃可不是人人都行,為了要精準抓住每一個可以出手的角度,上籃的時機和姿勢便無比重要,基本上她的彈性要玩這招絕對綽綽有餘,然而雄厚的本錢總讓她不想蹦的太高,因為每當她凌空一躍的時候,胸前那對豐滿的大乳房便會在落地後震盪不已,而來自四面八方的帶色眼光實在叫人不免尷尬,因此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她實在不想在眾多男人面前使出這種有點賣弄的動作。
然而在晚上的校園可就不同了,除了照明燈很容易造成大片陰影,會覬覦她美色的人應該也不會在這兒出現,所以她不但可以盡情大展身手練個天昏地暗,最重要的是她不必像平常那樣將乳房包得密不透風,穿著兩層內衣的束縛和痛苦並非旁人所能理解,尤其是汗如雨下的時刻,那種彷彿泡在漿糊裡面的感覺根本就是非人待遇,因此在夏季的夜晚可以吹著嶍嶍涼風在室外練球,那份難以言喻的舒暢令她更為樂而不疲。
不用戴著奶罩外面再套上半截小可愛的輕鬆感,讓她在蹤跳如飛的時刻益加得心應手,雖然對一位大學生而言球隊給的半薪已經夠她存下三分之二,但是想要利用比賽多拿點獎金以便自費出國深造的念頭她從未打消過,所以辛苦練球不僅可以揚名立萬、相對也能減輕父母的負擔,在雙親不肯拿姊姊的酬勞之下,夏中晴又怎能因為要留學而把老爸的退休金啃光?因此她不斷地惕勵自己要努力再努力、用功再用功!
所謂勤能補拙絕非騙人的道理,就在暑假過到一半的時候,一場在菲律賓舉辦的賽事,三天下來夏中晴靠著重要時刻的四顆三分球和兩次灌籃,總共獲得十萬獎金,縱然結果只抱回了季軍盃,但是對她個人來說卻不無小補,因此在高興之餘練球自然練的越加勤快,本來都只在國中操場耗到八點半的她索性將回家時間延後到九點,後來發覺校工直到九點十五才會開始分區關燈,所以籃球場實際上可以使用到九點半,故而她的柔軟操時間便也跟著往後順延。
離國中開學日期只剩兩週,不過夏中晴始終都沒見過那位當校工的老余,大概他是日班的吧?因為晚上負責熄燈關門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退伍老兵,不過這只是她突然想到的一個問題,究竟有沒有答案根本無關緊要,由於九月下旬又有一場大型比賽,所以她更加勤快的練球,有時候甚至把慢跑的時間都挪用到籃球上面。
原本晴空萬里的好天氣,氣象預報卻忽然冒出了颱風消息,而且過了兩天竟然由中型轉為強颱,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高氣壓籠罩著整個北台灣,天空的雲層也顯得越來越厚重,新聞報導說假如明天沒有往北方偏移,那麼以颱風眼清晰扎實的程度看來,十級以上的強烈陣風和龐大雨勢,勢必帶來難以估算的災害,所以政府不斷在呼籲民眾要做好防颱措施,山區與低漥地帶的居民更需提高警覺,以便隨時可以撤離。
儘管颱風可能會登陸的跡象相當明顯,但是夏中晴並沒有因此中止練球,雖然偶爾會飄些雨絲,不過那種沁涼感反而可疏解原本的懊熱,所以她有時候乾脆鬆開綁成一團的馬尾,讓被強風吹拂的秀髮任意飛舞,或許是青春不識愁滋味的緣故兩隻貼在臉頰上的散亂髮絲竟然令她覺得頗為飄逸,尤其是每當她騰空逆風上籃的那一瞬間,一股清爽且痛快淋漓的感覺便會貫穿全身。
那一夜校園裡沒有幾個人影,所以她矯捷曼妙的身影在籃球場上到處奔馳,強風下的投籃很難成功,因為整顆球會被吹離預定的路線,但是這樣反而會製造出另一種完全失去確定性的樂趣,為了要享受那份難以捉摸的突兀感而把球故意拋高,等被風吹歪以後她再追上去抓回來灌籃,如此一來便多了遊戲的性質,雖然練的更久卻一點都不覺得疲憊,而且對於投籃的命中率她亦多了一層體會。
眼看走廊下只剩一對依偎的情侶、操場上亦僅有三個人在健走,她這才收好籃球去跑了兩圈,然後照例到燈光明亮的階梯前去做柔軟操,等所有的功課都作完以後,她再從小背包裡取出礦泉水喝了幾口,這時天空又開始飄起細雨,她連忙戴上棒球帽準備打道回府,當健美窈窕的背影即將踏出校門那一刻,有個如鬼魅般的男人突然從一棵大榕樹下探出頭來,這傢伙躲在暗處緊盯著毫無所覺的夏中晴,閃爍發亮的雙眼似乎捨不得眨動,一直到被注視的目標再也看不見為止。
一回到家就聽見爸媽說出好消息,強烈颱風竟然轉向朝日本撲去,這下子既不用為正在台東出外景的姊姊擔心、雙親要到南投去參加婚宴的計劃也不必取消,真可說是皆大歡喜,就連各級政府彷彿全都鬆了一口氣,雖然新聞報導說外圍環流仍可能為台灣北部帶來豪大雨,但這已經是多餘的話題了,由於父母明天上午就要出發,因此沒等小女兒上樓就寢便連袂回房休息,剰下獨自留在客廳裡的夏中晴忽然感到有些孤單。
翌日因為是每個月的第三個週末,所以球隊不用練球,下午跟幾位隊友約好去看了場電影、順便提早吃完晚餐以後,從來就不愛唱歌跳舞的夏中晴沒去KTV,她一回家便換上一身黑色的夏季慢跑服,不過裡面是雪白的小可愛,四條細肩帶掛在裸露的肩頭,看起來既俐落又性感,這樣她不必再戴胸罩雙峰亦能包覆的非常扎實,不虞會在彈跳時發生太大的震盪,而且也不曉得為什麼,今晚她還特地穿了一雙有粉紅色商標綉在上面的灰色籃球鞋出門。
即使強颱已經轉向,但風力依然不小,兩排大樹被吹得颯颯作響,校園裡人數大概比昨晚多了一倍,不過全部加起來只有二十名左右,滿地落葉讓人感到天氣有點蕭瑟,事實上外面的熱氣偶爾還是會飄進圍牆內,天上的烏雲厚重到看不到一丁點星光,遠方還不時會出現閃電的亮光照耀著天際,因此雖然聽不到打雷的聲音,可是任誰都知道這種情形可能隨時都會下起大雷雨,不過三分球愈投愈有心得的夏中晴並不想因為天候因素而停止練習。
健美且修長的玉腿在燈光下奔跑跳躍,雪白的肌膚在黑色短褲及無袖短衫襯托之下更加惹眼,除了三組人在運球時發出的聲響與籃框被砸到時的聲音,整座操場其實非常安靜,大概練投了半小時左右,夏中晴停下來喝了兩口水,順便將髮束拿掉,由於風勢越來越大,所以她想再次享受長髮飛揚的飄逸滋味,儘管紥著馬尾的橡皮筋仍未取下,但髮梢已能反捲到她挺秀的鼻樑,這種角度可說是她的最愛,因為這樣既不會擋到視線也不會顯得累贅。
然而這回她才練了十多分鐘便發覺有偌大的雨滴落了下來,起初因為雨點相當稀疏,所以她不以為意地繼續標射了五、六球,沒想到就在一聲悶雷驟響之後,雨勢立刻大了起來,轉眼間籃球場便全部濕遍,其他兩組人已經抱著球又叫又笑地衝進走廊,只剩她一邊戴上棒球帽、一邊跑向投射燈下方的樓梯間,雖然她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但雙手及腿部還是被淋得滿是水漬。
一蹦上階梯躲進小川堂,她連忙從背包裡拿出毛巾將身上的雨水擦拭乾淨,本來她以為這可能是場西北雨很快就會停,不料等了五分鐘不僅風雨愈來愈大,就連操場都已經積了一寸高的水,這下子是不可能重新上場了,再加上有些人正在陸續離開,而她自己又沒有帶傘,因此索性靜下心來作作柔軟操,本來她的如意算盤是希望雨勢可以趕快變小,但是事與願違,雨聲竟然是越來越大,並且校園裡竟然只剩下四個人,為了避免自己孤伶伶的留在昏暗中,夏中晴只好拿出上紅下白的防水薄外套穿上,準備冒雨撤退回家。
由於她所在之處是離校門最遠的地方,所以等她走到敞開的小邊門時,另外那三個男生已經衝入滂沱大雨當中朝左邊的山下分頭跑去,不用說那幾位立刻全部變成落湯雞,因此她又躊躇起來,但是又過了三分鐘狀況並沒有轉好,而且現在是雷聲挾帶著閃電不斷落下,眼看再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她只好右手拎緊裝球的網袋、左手拉了拉小背包的肩帶,然後沿著右側的圍牆衝了出去,白皙的雙腿露在薄外套下面,漂亮的線條即使奔跑中依舊無比撩人。
當夏中晴繞過小圓環踏上國小圍牆邊的石階梯時,有個穿墨綠色軍用雨衣的男人像幽靈般地冒了出來,他站在校門外的一棵行道樹下,正從披風狀的斗篷中拿出老式手機興奮卻低沉地說道:「上去了,一看到人就動手!」
【未完待續】

【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8) 超級戰\原創

Next:  181馬靴女郎(4)     超級戰\原創 ************************************ (4)   這種風狂雨驟、外加雷鳴電閃的夜晚大概沒有誰會喜歡,然而有三條隱藏在樹幹間的詭譎身影卻在泥濘中緩步前進,他們分佈成正三角形的陣式,兩個在石階小徑左側、一個在右,以每個人間距約八步之遙構成一個小小的包圍網,而獵物此刻已出現在十幾階外的轉彎處,當那雙白皙修長的玉腿仍在拾級而上時,三個穿著披風式雨衣的獵人全都蹲低了一尺左右,不過他們對看的眼神就彷彿是饑渴多日的土狼一般,不僅是既亢奮又凶狠,並且還散發出野獸特有的可怕光芒。   路燈依然明亮,但轟然巨響的雷聲及瞬間就讓地面一遍銀白的閃電,還是讓大雨中的俏美人有點忐忑不安,她再度抬頭看了上方一眼,石階小徑上杳無人跡,兩旁的矮樹林也沒什麼異常,不過或許是少女敏銳的第六感所導致,她忽然覺得有一股看不見的危機正在籠罩過來,所以剛跨越轉彎處的雙腳不由得慢了下來,然而即使她再度極目四望亦瞧不出任何蹊蹺,因此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前進。   離羅網只剩三步距離,已經提高警覺的夏中晴突然停下腳步猛一回頭,但背後同樣不見人蹤,那種似乎有人在暗中尾隨的恐懼感使她不敢大意,大約佇立了三秒確定前後左右都沒鬼影子以後,她才決定要用慢跑的方式盡快脫離這個小山坡,可是就在她邁開步伐大步往上衝的時候,她才剛剛走過的轉彎處倏地冒出了一個黑色幽靈!   修長玉腿就要蹬上三角陣形的中心點,這時在她背後那條鬼魅般的身影開始向上奔跑,雨靴重踩在石階上的聲音令夏中晴心頭一懍,她知道危險來了,所以連忙一邊回頭、一邊加緊腳步,只是她都還來不及看清楚後頭究竟是人是鬼,她的嬌軀便遭人一把從左側抱住、而且嘴巴也馬上被一隻大手掌摀住,變生肘腋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完全呆住,就在腦袋一片空白、芳心又噗噗亂跳之際,她只曉得有更多黑影在疾奔而至。   來不及發出驚叫,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她甚至嚇到渾身發軟,因此在雷雨交加當中,一聲短促的悶哼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直到她發覺自己正在被人抬著走的時候,她才開始驚慌地掙扎起來,起初因為右手還纏著裝籃球的網袋,無法手腳並用的抵抗,所以被人抱住的雙腿雖然蹭蹬了十幾下都起不了作用,不過矮木林内的泥濘地高低落差不小,故而有個傢伙腳底一滑便鬆開了手,趁著這千鈞一髮的好機會,夏中晴重獲自由的右腳立即朝另一個男人狠狠踹了下去。   別以為美人兒就只會花拳繡腿,今天這頭獵物可是運動場上的健將,所以正中胸膛的這一腳力道絕對不輕,但對方雖然單腳跪了下去,可是卻沒鬆開抱住左腳的雙手,如此一來夏中晴只好準備再補上一腳,不過剛屈起的膝蓋隨即被抱住她腰肢的傢伙一把扣住,她仍想抵抗,然而好機會總是稍縱即逝,剛才滑了一跤的尾隨者業已站起來說道:「妳最好乖乖地跟我們走就不會受傷,要不然小心我會把妳這張迷死人的臉蛋畫花掉!」   大雨滂沱之下,每個人臉上都是水珠,而也就在一道閃電過後,美人兒終於看到了四匹惡狼的長相,但那並無濟於事,因為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套著網狀絲襪當作蒙面巾,所以看起來全都奇形怪狀、面目猙獰,不過就在她怔忪恍神的時候,人已經被抬出了矮樹欉朝大樹林的方向走去,這次她瞧出了方向,這群壞蛋若不是要把她帶到山坡上去性侵、否則便是要把她抓進國小校園裡面去蹂躪,一想到自己只要陷身在路人難以發現的地方,接下來的恐怖遭遇便任誰都能臆測得到,因此再也顧不得對方才剛撂下的警語,馬上又是四肢齊動的全力掙扎起來。   儘管四個男人力氣都不小,但由於身材高矮胖瘦各有不同,因此在夏中晴的拚死扭動與抗拒之下,想把她抬進大森林裡面並沒那麼簡單,尤其是她還會甩著網袋不斷用籃球去猛砸色狼,這招也把他們搞的手忙腳亂,不過只要讓她無法開口大叫和呼救,這頭獵物亦難以逃過一劫,所以蒙住她嘴巴的高大男子不但絲毫都不肯鬆開,甚至還用右手不斷掐揉著她碩大的乳房。   少女的胸膛何其敏感,突然被男人這樣使勁地胡摸亂搓,原本就已鼻息濃濁的美人兒馬上臉龐一熱,雖然這種反應只有她自己知道,但羞恥感還是油然而生,不過就在她顧此失彼的情況下,抗拒力道便不知不覺的減弱下來,而早就兩眼發紅的狼群怎會錯過這個好時機,只聽到尾隨者發出一聲低喝,四個人便一起用力將夏中晴抬高往大樹林裡衝,儘管崎嶇不平的泥濘地非常難走,可是在這群人一鼓作氣之下,轉眼間石階小徑與兩旁的矮樹叢就恢復了空無一人的寂寥景象。   由光明陷入黑暗的恐懼感令人膽顫心驚,再加上從樹葉上不停墜落的雨水淋在俏臉上,那種冰涼黏膩的味道使美人兒整個清醒過來,她定睛往頭頂一瞧,密密麻麻的闊葉樹林讓人幾乎看不到夜空,只有在雷電放閃之際才能稍微發現在風雨中飄搖的樹梢,這時路燈的光芒只剩些許微光,根本照射不到大樹林裡面,在這種極端不利的環境之下,她明白自己唯有奮力一搏方可求得一線生機,所以立刻又拳打腳踢起來。   本來有如在急行軍的狼群被她這麼一干擾,腳下的速度馬上遲緩許多,儘管如此的掙扎發揮不了什麼作用,但腎上腺素正在發作的獵人可是分秒都不願浪費,眼看再往左下方衝個十公尺就能脫離樹林,所以原本抱住獵物腰肢的傢伙突然伸手示意同伴停下腳步,接著便抽出一把尺餘長的利刃指著夏中晴鼻尖恐嚇著說:「要是再不乖乖聽話,小心老子把妳這張漂亮的臉蛋割成醜八怪,放心,我們只想跟妳好好快活一下,只要妳大方一點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否則咱們也可以先姦後殺!這樣妳聽明白了吧?」   杏眼圓睜的美人兒似乎嚇呆了,她兩眼直盯著面前那把軍用刺刀,對許多眷村的小孩子來說,這種不知叫中正刺還是三八刺的槍尾刀都絕不陌生,因為村子裡到處可見,從小到大早就看慣了這類從部隊偷帶出來的武器,只是這個發現卻讓她心頭大震~~難道這幾隻惡狼是軍人、甚至是來自某個眷村的熟人?   就在夏中晴兀自思索之際,拿刀的傢伙業已割斷纏在她手上的網袋,當墜地的籃球一路滾進山溝時,她倏地有股自己也將墮入污泥的感覺,並且那將是一種永遠洗不掉的污垢!這時急行軍又再次展開,她的雙手雖然沒有被綑綁起來,但她卻失去了抗拒的勇氣,因為那傢伙一手扶住她的後腰、一手仍拎著刺刀亦步亦趨地緊盯不輟,而那張被絲襪裹住的醜臉就宛如是個嗜血的劊子手!   下坡總是比上坡容易,因此一行人很快便從樹林裡衝了出來,山溝旁舖著一遍十來坪的植草磚,這塊空地是個小山垇,距離石階至少有六十公尺,在樹木的掩蔽之下外面即使有人也看不到這裡,所以他們只停下來張望了一會兒,然後便立刻往國小的圍牆奔跑過去,在那兒有扇敞開的小木門,不過在夏中晴眼中那簡直就是一道鬼門關,故而在這緊要時刻她又迸發了求生的本能,只是她縱然拚死扳住門框不願鬆手,但在四個男人眼中那也只是一小場困獸之鬥。   扭動不已的嬌軀終於被抬進了門後,早就裸露在外的深邃肚臍散發出無比誘人的氣息,雨水在雪白小腹及大腿不斷滾落的情景,讓一班歹徒差點看傻了眼,這時木門被鎖上的聲音傳了過來,同時有個鬼魅般的影子突然冒出來說道:「就差臨門一腳了你們還杵在這裡幹什麼?」   被一語驚醒的四匹惡狼立刻繼續前進,但頭皮發麻的美人兒卻在驚駭之餘暗自叫苦,意料之外的第五個男人就猶如一把匕首直接刺入她的心臟,令她才剛興起的戰鬥意志馬上又被雨水澆熄,正當她四肢開始發軟的時候,說話的那個傢伙也追上來抓住小背包的肩帶幫忙抬人,這下子雜沓的腳步聲響得愈來愈快,草地上飛濺而起的水花亦越來越多,五臟六腑早已縮成一團的夏中晴只知道自己曾經通過兩條走廊,然後大雨再度淋在身上,最後究竟停在哪裡她壓根兒就沒有印象。   腦中一片空白的美少女只曉得自己被抬進一間地下室,等她立定站好、電動鐵捲門也放下來以後,摀住她嘴巴的大手這才鬆了開來,不過對方仍輕輕扣住她的咽喉,那意思就是只要她敢叫嚷就會被活活勒死,而且除此之外那把刺刀亦再度在她眼前搖晃著說:「不必害怕,妳應該很清楚我們想要的是什麼,只要妳肯乖乖配合就啥事都不會發生,還有,這地方很安全,保證不會春光外洩,除非是妳跑去報警或告訴別人,要不然今晚的事絕對不會有局外人知道,所以妳最好放聰明點以免害了自己;我這樣說夠明白了吧?」   嬌軀在微微顫慄的美少女不知該如何作答,瞧著已經掀開頭套的歹徒若非眼露凶光就是面帶淫笑,在一盞老舊的日光燈照射之下,大約不出三十坪的空間堆滿了東西,有些用帆布或塑膠布蓋住、有些則隨處亂堆,除了一些待修的桌椅之外,剩下的似乎都是用剩的各種建材,黑壓壓的天花板並不高,使得看不到窗戶的室內氛圍更加沉重,一向自認膽子夠大的夏中晴開始覺得兩腿發軟,畢竟這種四面楚歌的絕境她此生還從未遭遇過,因此在鼓足勇氣之後她也只能嚅囁地應道:「如果你們肯讓我走……我可以給你們……錢……讓你們去找其他……女人發洩。」   負責尾隨她的傢伙搖頭回答著說:「我們只要妳的人、絕不會要妳的錢,要找歡場妓女山下就有,所以妳不用白費心思,今晚我們五個是要定妳了!」   這個人話一講完便開始脫卸雨衣,不過他微凸的眼睛始終盯視著已經落網的獵物,另外有兩個傢伙也在依樣畫葫蘆,只有手掌扣在她咽喉上的大漢朝拿著刺刀的同伴頷首說道:「東西收起來,你先幫忙把這妞的外套和背包卸掉。」   閃著寒光的刺刀被放在一把木椅上,然後那傢伙的魔爪伸向了美人兒起伏不定地胸膛,他沒有趁機揩油,只是直接扣住拉鍊頭慢慢往下拉,隨著高聳的雙峰逐漸顯現,絲襪下面擠成一團的五官變得更加詭譎與醜陋,就在對方嘿嘿淫笑的低蕩聲中,外套業已一敞而開,當背後男人鬆開她的咽喉卻順勢扳住小背包的肩帶時,夏中晴連忙俏臉一偏,因為在兩名歹徒聯手之下,她的外套和背包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被扯落在地,當赤裸的香肩乍然裸裎那一刻,她不禁雙臂交叉護在胸前,然而那姿態根本就是在加深誘惑。   螓首偏垂、雙眸半掩,加上柔荑抱住臂膀的怯弱模樣,當真是一幅楚楚動人、誰見誰憐的瑰麗風景,導致正在脫衣卸褲的三匹惡狼看到差點忘了動作,後來還是在那名尾隨者一聲令下才又加速進行,不過這頭的兩個傢伙也沒浪費時間,他倆一前一後拉住夏中晴的黑色運動背心,然後由後面的大漢低聲命令道:「把妳的雙手舉高,要不然妳也可以自己動手脫掉。」   不敢應答的籃壇美女只能順著他們讓第二件衣服離身而去,現在她的上半身只剩一條小可愛包覆著雙峰,美好的胸線雪白亮眼,與渾身細皮嫩肉恰好互為輝映,豐滿傲人的尺寸令人食指大動,因此原本拿刺刀的傢伙從正前方扣住她的雙腕告訴同伴:「你究竟在等什麼?還不趕快讓她穿著上空裝陪大夥進洞房!」   本來還低頭在美人兒耳邊聞香的大漢這才抬高腦袋,不過他依舊慢條斯理地先將兩條細肩帶推落在藕臂上,然後才一手按在小可愛後面的扣環上、一手則穿過獵物腋下捧住左邊的大奶球,這個短兵相接的猥褻之舉使夏中晴忍不住打著哆嗦輕呼道:「啊、不……不要這樣。」   少女出自本能的反應就猶如蚊子在叮牛角,只見她背後的大漢置若罔聞地舔著香肩漫應著說:「我猜妳的大奶子一定很漂亮!每次看妳打球我的老二都會漲到發痛,呵呵,難得今天咱倆可以水乳交融,老實講我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33   隨著了字講完,背後的暗扣立刻被按了下去,心知要糟的美少女雖然仰首想要開口拒絕,但話到一半卻又縮了回去,因為連她自己都非常清楚,這群兇神惡煞根本就不可能放過到口的肥肉,因此在倔強的個性發酵之下,她硬是把求饒的話語吞回肚子裡,然而也就在這一眨眼之間,宛如胸罩一般的小可愛已鬆脫開來,獲得釋放的堅實乳房就像裝了彈簧,立刻巍顫顫的蹦跳起來,那種波濤洶湧的情景,使得扣住她雙腕的傢伙不由得脫口而出:「我的媽呀!這小妞的大奶子簡直就是人間至寶。」   這聲叫嚷羞得夏中晴滿臉通紅,儘管她不知所措的在那裡搖頭晃腦,甚至還一邊頓足一邊發出古怪的低鳴,但已經脫光衣物的三匹惡狼這時紛紛圍了上來,他們看著那件充滿彈性的輕薄小可愛被扯落在地,雖然美人兒馬上雙手抱胸的瑟縮到半蹲下去,可是春光乍現的撩人鏡頭卻是誰都不曾錯過,這時尾隨者晃著昂頭挺立的大肉棒站到她面前說道:「看樣子妳應該是很懂事,來、不用害怕,我們會帶妳上天堂,很快就會讓妳享受到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   這輩子尚未真正見識過大陽具的美人兒開始慌了,面對三支醜陋猙獰卻又硬梆梆的男性生殖器,她驚懼的眼神完全不曉得該往哪兒擺,想看個清楚感覺總是有點離經叛道,但就算要存心漠視亦不可能,因為與生俱來的好奇心凡人皆有,何況這幾根可怕的壞東西很可能再過不久便會插入她的體内,所以一時之間她根本不知該如何自處,然而正當她六神無主之際,背後大漢突然一把將她向前猛推著說:「你們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快把咱們的夢中情人抱去入洞房。」   這一推讓美人兒立即花容失色,她雙手依然環在胸前,但瑟縮的嬌軀卻差點就癱軟下去,大概看出來她已無法自己行走,因此三個赤裸裸的男人同時圍了上去,其中兩名一左一右的將她架立起來,然後再由尾隨者從腿彎處把她抱進懷裡,此刻像個嬰兒般蜷縮成一團的夏中晴總算不再沉默,或許她也明白大勢已去,不過仍不由自主的哀求道:「不要啊!……這位先生……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這樣你們會害死我的。」   「錯了。」抱著她轉身就走的尾隨者嘿嘿淫笑著說:「相信我,寶貝,妳絕對不會被我們害死、倒是有可能會爽到暈死過去,呵呵……,以妳這麼優良的身材和體能,說不定妳還會樂此不疲咧,哈哈哈……。」   根本不敢面對此人的夏中晴知道自己在發抖,但即使已陷入絕境她也必須尋求一線生機,只可惜緊隨在後的兩個傢伙完全擋住了去路,地上溽濕了一大遍,雜亂的衣物到處亂丟,另外那兩個人忙著在脫卸身上物品,雷聲仍依稀可聞,不過雨勢似乎已經變小,因為整個地下室變得有些安靜,兩旁堆滿東西的彎曲走道只有八、九米長度,因此片刻之後她們便走到了盡頭。   左手邊敞著一扇破舊的小木門,尚未走進去便能發現地上舖滿了跳箱用的厚布墊、不足的部份是用藍綠兩色的塑膠軟墊補上,而正中央則有一張像是木工在用的長條型車床,簡陋卻堅固的模樣卻讓美人兒心裡發寒,因為大約四尺寬、七尺長的檯面上竟然包覆著兩層舊棉被,除此之外就是一輛像堆高機般的怪東西擺在牆角,在它旁邊則是一張擺著瓶瓶罐罐的課桌椅,撲鼻而來的霉臭味說明了這處小天地非常潮濕,不過三匹惡狼倒是很珍惜這個不見天日的破房間,竟然全都在門口舖的布條上踩乾雙腳才跨進去。   一走到木製工作檯旁邊夏中晴便被放了下來,她雙手緊緊交叉護在胸前,但是人家並沒直接對那邊下手,反而是跟在後頭的兩個傢伙立刻蹲跪到她的面前,並且同時動手解開她的鞋帶,當鞋襪都一一被扔開的時候,她的上半身其實已經靠在尾隨者的胸膛上,這時候若是有人想伸出魔爪的話,她根本就閃躲不了,不過抱她進來的混蛋只是從背後輕撫著香肩說道:「不急,等外面那兩個也進來以後,咱們再邀請妳一起來開無遮大會。」   臉紅心跳的夏中晴只能偏開螓首,因為就算她低下頭也會看到跟前那兩個傢伙的生殖器,那種龜頭不停悸動的景象豈是一般黃花大閨女所能承受?所以她除了拚命夾緊大腿和遮掩乳房以外,壓根兒就不敢多吭一聲,但是她感覺得到那些灼熱的目光和貼在她小腿上的魔爪正蠢蠢欲動,這時候恐懼不安的心理雖然沒有消退,但是一抹奇特的思緒卻在悄悄滋生,為了要抑制這份不該有的綺念,她趕緊將視線定焦在剛發現的一疊塑膠板凳上面。   然而那疊板凳就擺在小門旁邊,她這個決定恰好迎來了另外兩個傢伙,就在外面的日光燈忽然熄滅那一刻,大漢與拿刺刀的那個已一先一後走了進來,面對這位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八以上的色狼,夏中晴的臉頰竟然更加嫣紅,她不安地磨蹭著雙腿,因為此人的胯下之物委實太過搶眼和驚人,少說有二十四公分長的粗大尺寸,就像一條響尾蛇正在昂首吐信,毛茸茸的底部掩不住那顆像棒球的暗紫色物體,只不過是多瞄了一眼,她便聽見自己心跳在瞬間加速的聲音。   小門被輕輕關上以後,這個猶如密室的小空間便陷入與世隔絕的狀態,頭頂上的日光燈小小一支,不過卻足以照亮每一個角落,水泥天花板呈現暗淡的灰黑色,卻反而讓美人兒的一身細皮嫩肉顯得更為光滑白皙,大漢凝視著眼前這副線條完美到無可挑剔的曼妙胴體,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再嘖嘖稱奇地讚嘆道:「尚未一絲不掛而且是酥胸半掩就如此誘惑人心,要是全部解放的話那還得了?」   大漢與夏中晴面對面站立,雖然套著肉色絲襪的腦袋五官被擠成豬臉模樣,但言詞之間不像是個目不識丁的莽夫,只是在對方近距離的凝視之下,美人兒壓根兒就不敢正眼以對,只是那副肢體強健、胸口有著一小撮黑毛的軀幹,仍難以避免地映入她的眼角,因此那根粗長的胯下之物立即形成一股壓力,逼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然而這時候就算保持沉默也沒有用,因為堵在背後的尾隨者業已按住她的手肘慫恿著說:「乖,妳的雙手可以放下來了,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妳的乳房到底漂亮到什麼程度。」   這番說詞反而讓她的身子更加瑟縮,但不管聽話與否結果都一樣,因為蹲在她腿邊的兩個傢伙已經開始動作,兩對魔爪沿著小腿一路往上摸索,那種叫人分不出來究竟是搔癢或愛撫的恐怖感,促使美人兒緊夾著大腿疾呼道:「啊……欸……請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拜託……這怎麼可以呀?」   獵物越是害怕和掙扎獵人便越刺激,因此就連先前拿刺刀的傢伙也擠進了包圍圈,四個男人的魔爪都沒閒著,只有大漢饒富趣味在袖手旁觀,下面兩個已分別勾住黑色運動短褲的鬆緊帶、上面兩個則各自扣住夏中晴的一隻手腕,在他們分工合作之下即使是籃球健將亦抵擋不住,眼看自己的雙峰就要完全裸裎、外褲更是一舉就被往下拉到腿彎處,美人兒不由得拼命扭轉著嬌軀哀求道:「天啊!不行、真的不能這樣……喔……不要……這太可怕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這是萬萬不可的犯罪行為呀……。」   驚慌又狼狽的神色令一幫惡狼更為猖狂,不但短外褲馬上就被褪到腳踝上,就連一雙藕臂也被硬生生的壓了下來,再也隱藏不住的碩大乳房暴彈而出,隔了好一會兒仍在巍顫顫地晃蕩不已,淡紫色的乳暈約莫十元硬幣大小,襯著粉紅色的奶頭在燈光下搖曳生姿,別說站在正前方的大漢看到目瞪口呆、即使是蹲在地上的兩個傢伙亦看直了眼,就在背後的尾隨者發出吞嚥口水的聲音時,拿刺刀的那位突然左手一伸就抓了過去!   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美麗山丘在猛然遇襲之際,小奶頭竟然倏地硬挺起來,整個覆碗型的大奶子在緊急向後一縮以後又馬上往前激聳,那種變化之迅速與難以言喻的怪異感覺,迫使面紅耳赤的夏中晴只能曲起右腳,並且一逕搖擺著低垂的螓首嬌哼道:「哦、不……不要摸我胸部……哎呀!噢……請……請你們饒了我吧!……喔……怎麼辦?……這輩子我已經完了。」   乳房才被用力揉搓了兩下,一道急遽的電流便從天靈蓋直竄到腳底,起初她有點驚懼,但隨即而來的一陣高速快感使她忍不住兩腳在地上亂踩,甩蕩的馬尾搖晃地非常激烈,儘管她刻意不想發出聲音,可是濃濁的鼻息和大幅起落的胸膛卻洩漏了女性的秘密,心中有數的大漢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淫笑道:「感覺不錯吧?嘿嘿,接下來妳會更喜歡的。」   顫慄的豐美胴體讓人分不清楚究竟是興奮或害怕,但隨著三角褻褲被人拉住束帶,美人兒忽然整個靜止下來,因為她曉得自己即將身無寸縷,只要最後一塊黑色布料不保,她纖毫畢露的丘陵地便會不再神聖,這就猶如一個人面臨生死攸關的時刻,如何抉擇與面對便成為一種勇氣與智慧,所以有膽識的人在這時候反而會冷靜下來,這樣她至少可以體會到所謂的命運是怎麼一回事。   四隻亢奮的魔爪同時往下拉,小小的三角褲在緩緩褪下,中央略顯圓潤的雪白小腹逐漸裸現,這一刻所有人都在屏息以待,忽然徹底寂靜下來的斗室,遙遠的雨聲再度清晰起來,但夏中晴的臉色卻開始由紅轉白,因為只要再一公分她濃密且柔軟的恥毛就會跑出來見人,所以她不僅比在場的任何人都緊張,甚至連心臟也已經提吊到喉嚨下方,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究竟是會因此哭泣或昏倒,畢竟這種瀕臨絕境的場面她可從未遭遇過。   兩個蹲在地上的男人一起抬頭望著她,那種想要凌遲獵物的眼神裡面還夾帶著一抹嘲諷的光芒,兩腿緊鎖的美人兒只能將螓首垂得更低,除此之外她根本不曉得該如何是好,然而她愈是安靜便意味著她業已認命,所以尾隨者也從背後捧住她另一邊的乳房,沉甸甸的半球體份量十足,惹得這位好色之徒忍不住讚賞著說:「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今晚咱們這班兄弟有得樂了。」   被男人捧著奶子秤斤論兩,可能任何一位少女皆會羞的無地自容,所以夏中晴的臉蛋幾乎垂到要埋進乳溝裡面,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更難堪的來了,原本還以為自己會被繼續揶揄下去,不料她腳邊的兩個傢伙突然一個扯、一個拉,頓時三角褲便又褪落了一大半,如此一來漂亮的陰毛瞬間就暴露了七八成,假如從被拉出來的洞口看進去,似乎連陰道口都依稀可見,這種隱私全無的恥辱感使她不由得渾身一震。   即使拚命想要把私處夾得更緊,但四隻魔爪再度用力向下一拉,彈性不錯的三角褲還是馬上掉落在膝蓋部位,趁著美人兒搖頭擺腦的當下,兩個色眼大睜的傢伙連忙一鼓作氣地將最後一塊布料扯掉,就在渾身光溜溜的那一瞬間,夏中晴發出了低沉的悲鳴,不過仍舊螓首深垂的她既未痛罵也沒求饒,那模樣彷彿是已經準備好要任人宰割。   刀俎上的小綿羊既然已了無鬥志,獵人便不再控制她的腕部,不過就在同一時間她也被迫站直了嬌軀,五個挺著陽具的蒙面人呈梅花狀將她圍在中間,他們胯下那股熱騰騰的空氣令夏中晴只能仰頭閉上眼睛,否則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視線該往哪兒擺,除了大漢身裁比她更高、尾隨者差不多與她相若,剩下的全都矮她一截,最瘦小的那個大概只到她的肩頭,對她而言這傢伙是個比較脆弱的缺口,想奪門而逃就得柿子挑軟的吃,然而正當她還在思考的時候,狼群竟然比她早一步發動了攻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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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18)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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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黑人大漢下體有著一股腥羶味,雖然沒有發臭但是並不好聞,當他的大陰囊壓在柔依的額頭上時,卡波里的腦袋幾乎是橫貼在皮椅上盯著這一幕,邦提和帕克也是屏息以待,而席勒則一手拎著自己的大龜頭、一手輕捻著台灣人妻的奶頭命令道:「要從哪兒開始幫我服務隨妳選,不過我建議妳從鼠蹊部一路往股溝舔舐會比較有意思,呵呵……,我很期待妳會是一位棋逢對手的超級玩家。」
近距離觀察任何東西都會有放大效果,尤其是貼在眼球前面的物品更是如此,感覺上宛如是一顆壘球的大陰囊使得柔依兩手一起抓了上去,粗糙的短陰毛有些扎手,但撫觸起來卻相當刺激,一般東方男人少有的尺寸使她既驚喜又好奇,所以在一手往上攀爬之際、另一隻手也忙著在搜尋鳥蛋,就在左邊睪丸被她摸出一半形狀的同時,她動人的舌尖毫不猶豫地呧了上去。
席勒發出快樂的哼聲,屁股亦不自覺地向前移動,這一來美嬌娘的半張臉便被蓋在他的胯下,其他人怎麼看都瞧不清楚下方的細節,只能約略猜到那根香舌片刻也沒有停過,而且感覺上舌尖應該很接近黑人的屁眼,只是在圓滾滾的黑色大屁股下面,真的是瞧不出其中奧妙,所以帕克乾脆爬起來用手指摳挖著柔依的陰戶、一面欣賞她如何用纖纖玉指在探索烏紫色的巨根。
線條優美的尖下巴越抬越高,那姿態任誰都看得出來她要做什麼,因此儘管意猶未足,但席勒仍退後一步拉著她的柔荑說道:「來,爬起來跪好,我要從正面把妳幹成深喉嚨。」
乖巧的少婦立刻爬了起來,那副四肢著地的姿勢除了淫蕩還帶著一種讓男性心癢難耐的卑賤,因此當席勒按住她的額頭想要開始頂肏時,卡波里連忙從座椅上翻身而下,這次他露出一副當仁不讓的表情聲明道:「先讓我和大塊頭一起夾攻她,你們兩個就先摸摸她的奶子過過癮好了。」
邦提及帕克都還來不及答話,開車的西恩已搶先淫笑著說:「嘿嘿,已經抵達集中營了,想表演的就要好好把握這段時間。」
除了女主角以外,後面的四個男人全都轉頭望向窗外,這處高速公路下的涵洞與周邊究竟蝸居了多少流浪漢恐怕沒人正式統計過,或許以前就曾有過大禮車刻意開進來,所以除了仍在睡覺的人不說,圍在汽油桶邊生火取暖及呆坐各個角落的人群紛紛站了起來,他們緩緩向黑色大房車聚攏過來,厚重而骯髒的衣物使每個人看起來都很邋遢,但他們並不認為自己是乞丐,因此並沒有人開口要錢或伸手要東西,彷彿跟席勒和西恩存在著某種默契,這一大群人只是急著要把腦袋探進車窗而已。
異常遲緩的車速使得任何人都能挨近車邊,搶到好位子的人已經將腦袋探入車廂,不過雙手必須扶著車身寸能移動,動作較慢地便只能把臉貼在前後的擋風玻璃上面,但是這樣可能更有窺視的樂趣,至於那些邊跑邊跳的傢伙就只能瞧到一些皮毛再去自由想像了,然而眼尖的人很快便發現女主角這次顯然不同,正當席勒第一次把大龜頭退出柔依小嘴的時候,有個虬髯漢突然拉開嗓門大吼著說:「哇塞!這回是個亞洲騷屄吔,而且長相及身材都很不錯唷!各位老闆,能停下來讓我們分享一下嗎?」
一看席勒似乎想叫西恩停車,帕克趕緊先聲奪人的應道:「門都沒有,你們想爽就一面欣賞一面自己打手槍,否則找個玻璃去解決也行,反正別打我女人的主意就對了。」
聽到自己變成帕克的女人,柔依真想回頭駡上幾句,可是在被席勒捧住臉頰狂抽猛插、卡波里又拚命衝肏之下,她根本連轉頭的餘地都沒有,何況要不是黑人手下留情的話,恐怕她的咽喉早就被幹穿,哪還能心有旁騖?然而即使如此,大到難以想像的暗紫色龜頭還是把她的俏臉整個頂歪掉,要是對方真想蠻幹的話,她的氣管肯定早就被堵死,不過暫時雖然仍有喘息的空間,但是那種步步進逼、不達目的勢不甘休的姿態,還是讓美嬌娘的心頭忐忑不安。
這種前後夾擊的畫面非常火辣,大禮車外面此刻已圍滿了好幾層人牆,有人在喟嘆和讚賞、也有人在叫嚷與謾罵,但只要一被擠開或絆倒,想要回到原來的位置可說是毫無機會,正當帕克及邦提想要一人一邊去把玩乳房時,席勒再度大聲說道:「也好,我現在就來教大家一招更精彩的,墨西哥佬先退到一旁去,省得在那邊礙手礙腳。」
不管卡波里願不願意都只能暫且退開,而在帕克與邦提的扶持之下,柔依從正面騎上黑色巨屌,但過於龐大的龜頭讓她搖了老半天屁股才套進二分之一左右,彷彿陰道隨時會被撐裂的恐懼感令她停在當場不上不下,唯一能做的就是雙臂緊抱著黑人的後頸,這時跪在地上的席勒才用右手摟住她的纖腰怪笑著說:「太棒了!妳很懂事、配合度又高,我想這次的美妙經驗一定會讓妳終生難忘。」
這傢伙邊說邊撐著椅子站立起來,儘管看起來是個簡單的動作,但是這個過程卻讓整顆大龜頭徹底頂入秘穴裡面,可能是從未被巨屌開發過的關係,因此柔依立即如斯響應的仰頭輕呼道:「啊!輕點……慢慢來……你的東西實在太大支了!……喔、千萬……別硬塞……要不然我一定會被你弄傷。」
此時兩人的上半身都已露出在天窗外面,這種新型的大面積天窗若是裝設在一般轎車上面稱為全開式,但是在這輛大禮車上縱然有兩扇還是顯得微不足道,寬超過四呎、深大約三呎的空間裡,站兩個大漢都仍綽綽有餘,何況現在他倆並非面對車門而是側向摟在一起,因此活動起來幾乎沒有任何障礙,所以席勒熊腰往下一沉以後立刻應道:「放心,我保證不用五分鐘妳就會開始求我盡量用力頂肏,嘿嘿……被我幹過的女人至少有一千五百個,其中有九成以上最初的反應都跟妳目前差不多,可是一旦嚐到飄飄欲仙的滋味,那種騷浪無恥的淫賤模樣可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黑鬼是邊說話邊往上頂、同時抓住纖腰的雙手還猛往下摜,因此當他把話講完的時候,整支巨屌已沒入三分之一,而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台灣少婦已經張開嘴巴在大口喘息,修長的雙腿盤夾在赭黑色的肥臀上面,那種黑白強烈對比的突兀感,使得車廂裡的每個人眼睛皆瞪得老爸,就連正在打著方向盤往左轉的西恩都望著後視鏡嘖嘖說道:「呴呴,看樣子這位亞洲來的美女很懂得享受喔!」
其實這會兒男女主角都還在試驗階段,只要黑人一用力頂肏,美嬌娘便會蹙眉顰眼發出短促且緊張的呻吟,而輪到女方挺聳下體去盡力迎合的時候,席勒便會用右手的中指去摳挖柔依的菊穴,如此你來我往之下,趁著淫水業已泛濫成災之際,超級巨屌忽然如剛升空的火箭一般,火力充沛地向上狂頂而去這回只聽到鮮嫩人妻發出一聲嬌啼,然後便看見她猛甩秀髮掀昂著說:「啊、我慘了!這次已經頂到底了……噢、天吶!……人家快要被你肏穿了啦!……哎呀、吘吔……還是先停一停吧……。」
越緊張嬌軀便搖擺的越厲害,可是在兩人生殖器極度密合之下,柔依根本是處於逃無可逃的態勢,因此男主角開始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高速磨擦的快感永遠是女人的最愛之一,所以女主角雖然渾身亂顫,甚至連雙手都已經鬆開來在猛拍車頂,但她那副鬢髮潦亂、眼神渙散的癡迷模樣,就連流浪漢當中都有人在嘲諷著說:「媽的!這個東方賤貨被幹出滋味了,你們瞧她那種要死不活的樣子,壓根兒就是想被活活姦死在這裡。」
無論流浪漢說的是否正確,這時背部早就靠在天窗邊緣的柔依螓首亂擺,偶爾還會伸手去愛撫對手厚實的胸膛,即使頭頂上車輛不停呼嘯而過的聲音愈來愈密集,但在天色尚未全亮的情形下,五、六個仍在燃燒的汽油桶照耀著她美艷的容顏,閃爍不定地火光映照在渾然忘我的俏臉上,使得有人終於忍不住將骯髒的魔爪朝她櫻唇探了過去,而她既未閃避亦沒拒絕,甚至還將那兩根不敢太過於放肆的手指一口含入嘴裡,頓時周圍響起了一陣驚嘆!
或許看著滿是污垢的指甲被美人兒吸啜到滋嘖有聲,因此愈加興奮的席勒越幹越用力,那雙原本抓住纖腰的巨靈掌逐漸移轉到雪臀下面,這樣他便可以利用拋擲再墜下之力讓大龜頭頂的更深,只是早就達到極限的陰道根本就無法再多容納一絲一毫,所以除了讓女主角的嬌軀越聳越高以外,就是迷人的悶哼聲更加高亢而已,其實被硬磨花心的感覺不見得舒服,但徹底被蹂躪的快感卻令柔依捨不得喊暫停。
車廂裡的另外三名入幕之賓看到這幅景象,不僅老二全都怒舉向天,特別是那兩條修長玉腿不斷踢到頂棚的聲音,簡直就是在火上加油,因此卡波里第一個鑽到下面去挖掘美嬌娘的屁眼,而帕克和邦提則聯手朝她的乳房及大腿招呼,就在這種群魔亂舞的多重攻擊之下,柔依不得不用雙臂支撐在車頂的鋼板上面,因為唯有如此她才能期待更深的插入。
然而剩餘的三分之一長度就是只能暴露在陰唇外面,無論男女雙方怎麼努力配合,過於粗長的巨屌根本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承受,而且要不是在綠門裡面柔依已經被大陽具疏通過、再加上強烈春藥使她淫水源源不絕的話,這時候恐怕早就痛到當場昏蹶,只是尚未生育過的少婦被這種超大尺寸的肉棒盡情玩弄之後,陰道能否恢復原有的緊密和彈性可能就得碰運氣了。
有更多隻髒手在女主角的臉上亂摸,搆不到的索性就拂著秀髮過過乾癮,男人總是懂得退而求其次,因此有幾位流浪漢乾脆跳上引擎蓋和後車廂去探望風景,而開車的西恩也沒出聲制止,他就在堆滿雜物的涵洞内轉來繞去,彷彿不讓至少超過一百名的遊民全都瞧見柔依的裸體便不罷休,有一次整輛車都暴露在晨曦下面,這傢伙竟然不忘調侃著說:「嘿!席勒,你要不要把女主角拖到外面來吸收日月精華?這樣露天大幹一定有許多集中營的兄弟會很感激你這位大善人。」
西恩的話立刻引來一陣叫好和鼓噪,但帕克可不想讓自己的意中人受到莫須有的對待,因此連忙拍著駕駛座的椅背怒道:「喂!老兄,你少在那邊亂拿主意,我看你最好是現在就把車駛離這裡。」
事實上自己都還未爽到的西恩怎可能讓流浪漢捷足先登?他大概是感到氣氛既淫穢又變態,所以想要吊吊車外那些窮人的胃口而已,因此他一面調轉車頭、一面打著哈哈應道:「我了、我了,兄弟,你怎麼說怎麼算,在賭城花錢的永遠是大爺,我再繞一圈就馬上朝下一站前進。」
一聽大禮車即將離開,車外的人群立刻蜂擁而上,這次有六、七隻髒手在女主角臉上亂抓,而如願插進她嘴裡的手指總共有四根,但柔依完全分辨不出來究竟是有幾個人得標,這種取代性的口交對男性來說相當爽快,所以每根手指在她嘴裡的動作都很大,除了抽插和亂挖,偶爾亦會想要夾住她的舌頭,那種急切且貪婪的表現使人眼睛為之一亮,可能就是因為看到按捺不住的緣故,因此有個攀在引擎蓋上的老白人忽然撲到車頂上面,他一手拚命抓住天窗的邊緣、一手對準亞洲美女的酥胸使勁抓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抓促使原來闔著眼簾的美嬌娘張大雙眸,但是最先進入視線的卻是三張她完全沒有印象的臉孔,最早讓她吸吮手指的那位老墨不知何時已經消失,接著才發現有個鬚髮盡白的傢伙正盯著她猛看、可是魔爪卻在她的右乳房上大力搓揉,本來她想要發言制止,不料仍在奮力頂肏的席勒竟大笑著說:「哈哈,這老頭子應該有七十歲了吧?妳就行行好、當作做善事,讓他多享受一下吧!」
瞟了席勒一眼以後,柔依便把螓首偏了過去,而也直到此刻她才看清身邊的環境,宛如垃圾場的涵洞裡堆滿各種老舊物品,有些被掀開的破布或鐵皮下都是一個簡陋的窩,發臭的食物飄散著酸霉味,空酒瓶和煙蒂隨處可見,除了髒亂與微弱的幾桶篝火以外,已經有五、六個流浪漢在一邊追車一邊打手槍,瞧著那幾顆堅硬的龜頭,她竟然有股想要大發慈悲的衝動,幸好這時輪胎可能輾到了突起物或地面太過崎嶇,車身忽然猛烈跳動了兩、三下,導致攀在天窗上的白人老頭子整個上半身都彈了起來,如果不是西恩趕緊踩住剎車的話,這位玩得正爽的老色鬼只怕已經摔了個滿頭包。
不過這雖然是個小插曲,卻讓席勒暫時停住頂肏的動作,只見他兩手連拍帶推的大吼著說:「夠了!你們這幾個通通把髒手給我拿開,要是敢再跟在車旁亂來,輾死人老子可不負責。」
即使白人老頭和其餘幾個傢伙全被席勒推離車身,但前仆後繼的流浪漢怎可能就此停下腳步,儘管西恩已加足馬力向前駛去,還是有十幾個不死心的中年人狂追了上百公尺才無奈地放棄,聽著那些人的叫嚷與謾罵,柔依這才站定身子問道:「這個缺德的遊戲你們經常玩吧?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誰的餿主意?」
本來預期是邦提會回答,沒想到席勒卻將她一把摟住大笑著說:「呵呵,此車是我開、計劃當然是由我來,不論剛才那段你喜歡與否,現在要換新的戲碼了,來!把妳的兩手張開貼緊車頂,這次老子要一面肏一面陪妳看風景。」
不由分說便被按住粉頸的美嬌娘只能乖乖照辦,就在她兩條藕臂都緊貼在冰涼的車頂上時,黑色巨屌業已從後頭頂進她濕淋淋的秘穴,而且在前後皆有靠的情形之下,這次的衝肏力道不僅比之前更猛烈、甚至還札實了不少,因此無法回頭的柔依只好輕喘著說:「啊、你千萬不要太狠……否則一旦不下心插錯地方……我一定會很慘!」
大概是有被誤插過肛門的經驗,所以柔依才會如此要求,不過席勒對自己的胯下之物相當了解,因此立刻挺聳著大屁股回應道:「放心,妳的屁眼那麼小,我的龜頭根本肏不進去,所以妳甭緊張,就算要夾攻也一定是由別人來走後門。」
既然不會有後顧之憂,鮮嫩人妻也就淫蕩地扭著雪臀哼哦道:「那就儘管來吧,你還可以更用力一點,人家好期待你能夠越肏越深。」
被陰道緊緊吸住的大黑屌早就頂到至深之處,除非是不顧一切地把盡頭幹穿,要不然席勒再怎麼努力都是枉費力氣,不過性交總是越狠便越有樂趣,所以一場更強烈的狂風暴雨於焉展開,這時的車速大約在四十英里,拂面而過的晨風無比冰涼、也把滿頭青絲吹得四處飄散,潦亂的髮尾有時會觸及男主角黑色的臉龐,不過這傢伙反而意興風發的淫笑著說:「很好,老子就喜歡妳這種下賤的浪貨,從現在開始我保證每一下都幹到妳的子宮!」
實際情形如何只有交媾者才會明瞭,其他人只能圍在旁邊既嫉妒又亢奮的觀賞,三個人都不時會伸出魔爪去摸上幾把,但唯有帕克會在這種環境下仍在自瀆,這時沿途的房舍已經愈來愈少、不過車輛卻相對多了起來,或許是怕這樣會太過於招搖,因此西恩不禁大聲問道:「喂!各位兄弟,咱們是否該找條人煙稀少的小路會比較安全?萬一我還沒爽到就被條子攔下來,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厚重雲層壓在遠方的山頂上,明顯的陰天使陽光很難探頭,原本較為清澈的曙光已經消失,但沙漠地帶的寒風反而更加冷冽,不過同樣都赤身露體的男女主角似乎毫無感覺,只見席勒一邊狂抽猛插、一邊咬牙切齒的應道:「不用擔心,這個路段不會有巡邏車,等你看到三叉路口的時候再往左轉,然後在第一叢仙人掌那兒停下來換人開就好,嘿嘿……我還在等你一起來夾攻這個亞洲騷屄吶。」
聽到席勒的說明以後,大為放心的西恩竟然還放慢了速度,這一來擦身而過的車輛開始有人在狂按喇叭、也有人是比出中指在幹譙,但因為不是在主幹道上,所以雖然有點驚世駭俗,不過最嚴重的只是被居高臨下的大卡車司機丟髒毛巾,然後問說需不需要多找一些人來幫忙而已,由於是迎風而行,所以不管是女主角的呻吟或任何人講話的聲音,在強烈的氣流當中都會有些走調或變頻,因此起初仍不免害羞的柔依本來趴著不敢讓乳房暴露出來,經過不斷的你來我往之後,竟然反扳著天窗邊緣挺起胸膛,這下子本來跟在後頭的一輛工程車竟然冒險想在單線道上超越他們。
可能是想讓工程車上那兩個傢伙了卻心願,因此西恩再度鬆開油門,而跨越在雙黃線上的小貨卡亦已成功貼近大禮車的駕駛座,裡頭那兩位年輕人目瞪口呆地欣賞了片刻,然後助手席上的白人才指著柔依嘎聲問道:「我的天啊!老兄,你們是從哪找來這麼棒的貨色?」
瞧著對方一副垂涎欲滴的欣羨模樣,西恩不禁得意地比著後車廂說:「聽說是其中那位亞裔人士提供的,這騷屄來自台灣,一路哼的好像在表演鼓號協奏曲,要不是車頂鋼板比一般的厚三倍,可能早就凹陷了一大片,呵呵,應該是被我老大哥的巨屌頂到渾然忘我了吧?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們問一下能不能跟在後面分一杯羹?」
握著方向盤、戴著黃色安全帽的小老墨又探頭仔細看了兩眼,然後才舔著乾裂的下唇搖頭應道:「喔……這種上下兩層的風景真是養眼,這娘們要是去拍成人電影絕對會一砲而紅!……只可惜我今天要是再遲到就會沒工作,要不然我一定跟著去把硬梆梆的老二肏到破皮為止……哎呀!不行、不行,若是再瞧下去又得回街頭去翻垃圾桶過活……走了、走了!真是羨慕啊,兄弟,祝你們每個人都能玩到點滴不剩!」


加速要從雙黃線超車過去時,工程車差點就和對向的一輛休旅車擦撞到,但助手席上那個白人小子根本就沒看見險象環生的那一刻,他只顧著轉頭繼續欣賞東方佳麗秀髮飄揚的淫靡表情,而他那對凸到快要變成金魚眼的藍眸子,竟然讓柔依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就在小貨卡將距離逐漸越拉越遠的時候,宛如夏娃一般的女主角還故意朝他揮了揮手,那副煙視媚行的放蕩姿態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恰好就在工程車的白色身影即將消失之際,三叉路口已經出現在大禮車前面,西恩流暢地打著方向盤,過彎的時候車身幾乎毫無晃動,在並不平坦的小路上奔馳了幾分鐘以後,左邊路旁終於出現一遍長條狀的仙人掌樹,他知道自己的快樂時刻就要降臨,所以才一減速停好車輛,他馬上回頭大聲問道:「誰要來跟我換手?」
被席勒點名的是卡波里,瞧著這名老墨心不甘情不願地直接爬向駕駛座,邦提可能是怕他會有所埋怨,因此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放心,你只要開到五塊岩就可以重回戰場,那兒才是我們停車要大幹特幹的地方。」
一聽只是暫時充當司機,卡波里也不管老二仍高舉向天,馬上就鑽入駕駛座端詳著導航螢幕,原來離五塊岩只需十幾分鐘便能抵達,所以他一看忙著脫衣服的西恩已經從側門坐進後車廂,右腳立刻狠狠地踩下油門,看著儀錶板上的時間才六點出頭,他的嘴角隨即泛出一抹笑意,因為這表示他至少還能爽出來兩次!
在這條冷清的小路上不太可能會有路人跑出來當觀衆,所以男女主角一起縮回車廂裡,同時所有窗戶也全自動關了回去,不過柔依並沒辦法休息,西恩早就赤裸裸坐在最後一排沙發上,他指著自己超過十英吋長、顏色黑到發亮的大彎屌喝道:「跪下!該怎麼用嘴巴讓我爽妳應該很清楚。」
不愛扭捏作態的台灣少婦立即跪了下去,她甚至還往前爬行了兩步才扶著西恩的膝蓋輕笑著說:「你的東西長得好奇怪喔,整個大龜頭朝左邊彎的這麼厲害,感覺好像是接骨接歪了才會這樣,不過沒關係,只要你喜歡,今天我都會盡量滿足你。」
沿著膝蓋往上撫去的一雙玉手,已輕輕握住直徑大約六公分的柱身,柔依還湊在歪向一旁的大龜頭嗅了嗅味道以後,這才探出舌尖溫柔地呧了下去,可能是一開始就朝馬眼打招呼的緣故,因此西恩立刻兩腳一抖的哼哦出聲,而她也不著急,就那樣一面仰望著醜陋的黑色臉孔、一面用香舌纏繞著大龜頭慢慢轉動,那模樣就彷彿是未開化的土著在膜拜天神一般,儘管這傢伙的工具還差席勒一截,但真要對決的話,它的犀利度應該會更勝一籌。
柔依的感覺相當正確,因為這根大彎屌的堅硬程度無人能比,不過就在她舔完龜頭下方的凹槽轉向柱身快速前進那一刻,按捺不住的帕克忽然悶聲不響就從她背後頂了進去,隨即而來的猛烈衝肏使她無法再按部就班地進行口交,但是就在她毫無章法的搓揉及亂啃亂咬之下,西恩反而雙手壓住她的腦袋呻吟著說:「喔、寶貝……就是這樣吃沒錯!……噢、呀……快點把整支都吞進妳的肚子裡。」
雖然年輕黑鬼想要享受深喉嚨的美妙滋味,可是他的尺寸柔依照樣難以全部接收,即使每次皆盡力而為,但最少都仍有一吋多會露在外面,為了想要彌補這項缺憾,西恩開始聳腰扭臀,不過越看越心癢難熬的席勒和邦提也同時加入戰局,這一來美嬌娘只好分頭照顧或是讓他們雨露均沾,有時候她會雙管一起打槍、嘴裡再含住一支,有時候則是把三顆大龜頭擠在面前一塊兒舔舐,假如不是親眼目睹,帕克大概不會相信這位來自台灣的氣質美女也會這一招。
事實上三支大肉棒在眼前晃來晃去很容易令女人意亂情迷,何況是從未開過洋葷的小家碧玉,相形之下馬文的陽具根本不足為道,所以抱著比較與探險的心情,柔依不僅每顆大龜頭都仔細品味,並且還趁機把外觀及尺寸徹底做了一番測量,如果要按照整體條件來排列,席勒是理所當然的冠軍,但是邦提和西恩便有點難分軒輊,也許是因為熟悉度的關係,她最後還是把自己喜歡的職業牛郎列為第二名。
每個人都玩開了以後自然就會想要玩三位一體,然而就算車廂足夠寬敞,但在兩名黑人皆手長腳長的情況之下,真要做成一塊三明治仍然不太容易,後來只好改弦易轍讓女主角倒騎在西恩的大彎屌上面,然後任由其他三個男性各取所需,結果其中有一招確實讓柔依爽出了高潮,那是由邦提從正面插入造成夾攻,然後席勒與帕克輪流和她接吻或負責吸啜奶頭,這個四路齊進的花招竟然使鮮嫩人妻忘了肛門被大彎屌闖入的痛苦。
就在帕克打算貼著車頂把老二塞入意中人的口腔時,開車的卡波里恰好在大喊五塊岩到了,經過席勒的指示之後大禮車從紅色巨岩旁邊繞了半圈,然後停進岩堆的一處缺口裡面,從那兒望出去是一片綿延不盡的荒漠,除了堅硬的砂礫和稀疏的雜草以外,便是起伏不定的小丘一直擴散到天邊的山崚線為止,各種仙人掌是唯一的樹種,矗立眼前的則是紅裡帶赤的大岩群。
一絲不掛的美嬌娘被攙扶著走出車廂,微濕的秀髮在輕輕飄動,她抬頭打量了下被岩頂圍成馬蹄狀的灰白色天空,然後轉頭望著正從行李廂内取出兩條中型毛毯的席勒問道:「我是第幾個被你載到這地方的女人?」
依舊挺著巨根的席勒高舉著他手上不同顏色的毛毯應道:「我以前只喜歡金髮妞,妳算是第一位黑髮辣妹,除此之外我還搞過一個銀色短髮的奧地利貴婦,加總起來的話差不多是兩打浪貨來過這兒。」
了解自己是席勒這個老戰場的新鮮人以後,柔依環視了身邊的男性一眼,發覺他們每個人的陽具都仍桀傲不遜,因此知道接下來還有一連串的硬仗必須挺過,不過已經豁出去的她也沒在怕的,只見她蓮步輕移地踱到車頭前面風騷的問道:「那麼,我現在是應該躺在引擎蓋上迎接各位、或是找塊較平滑的大石頭招待你們?」
五個男人除了腳上的鞋襪全都赤身露體,當他們一起圍過去的時候,席勒先把有著紅黑格子的毛毯丟在引擎蓋上,然後指著柔依左手邊的一塊四方形碎石淫笑著說:「那塊石頭很像是一張單人床,我想妳一定會喜歡。」
秋波連轉的媚眼再次掃瞄著每一位入幕之賓,接著柔依才伸手握住席勒那根她無法一手圈住的超級巨屌,然後踮了兩下高跟涼鞋才緩慢地邁著步伐叮嚀道:「這裡有點坡度、小石頭又多,萬一我要是絆到的話,你們可千萬別讓我摔倒。」
事實上所有男人早就聚攏在她身邊,她就算真的絆到想摔倒可能都有些困難,所以她就宛如淫蕩女皇牽著最愛的性奴隸一般,平安無事地走到了那塊石頭旁邊,等席勒將手上的藍灰色毛毯鋪好以後,一場每位兵將都勇往直前且視死如歸的大會戰立刻展開,由於沙場寬闊地形也不錯,因此各種讓女主角大感意外的怪異姿勢與多方夾擊的招式全部出籠,縱然風中帶著寒氣,可是每個人皆拚殺的汗流浹背,男人的呼喊和吆喝隨時可聞,而黑髮麗人的呻吟及喘息更是一陣強似一陣,如果盤旋在他們頭頂上的蒼鷹懂得人性,那麼牠一定明白柔依此刻的心聲!
從一對一的輪流姦淫玩到五位一體,唯一沒有逛過後花園的就只有席勒,或許這是陽具太大支的缺點之一,不過從石床轉戰到引擎蓋以後,女主角就像是要為他彌補這項遺憾似的,竟然主動用香舌幫他乾洗屁眼,這極盡下賤的一幕差點使帕克看到連眼珠子都掉到地上,但他再怎麼嫉妒和不捨,最終亦只能拿著手機拚命記錄下來罷了。
前後將近三個鐘頭的大鍋肏,每個男人都貢獻了兩次精液、其中一次全是射在女主角的嘴巴裡,而以一敵五的柔依不僅陰唇腫脹起來、就連左腳的鞋跟也不知何時被折斷,慘烈的戰況在帕克收到一通簡訊之後才停止,不過意猶未盡的狼群仍想多啃幾口。
回程是由已經穿好衣服的邦提負責開車,這個有得玩又賺了不少外快的職業牛郎瞄了一眼後視鏡,他知道柔依即使回到台灣恐怕也難逃被其他男人染指的命運,不過這種愛莫能助的事情他才懶得浪費精神,反正行有行規,美麗的女人本來就是男性的獵物,一旦她本身又喜好淫樂,就算會因此而身敗名裂其實亦怨不得別人。
雖然沒人再把肉棒插進美嬌娘的陰道裡,但沿途帕克及卡波里還是在輪流和柔依肛交,至於兩名黑人則繼續享受她的口舌俸侍,依舊春光迤旎的後車廂大概又忙碌了半小時才逐漸安靜下來,每個人都已經穿回衣物,不過下體真空的女主角既懶得去找三角褲、索性還把高跟鞋亦一併踢開,這時大禮車即將返抵飯店,陽光忽然也穿透雲層照入了車内。
在帕克的陪同之下,柔依赤腳走進了電梯,這或許應該算是邦提的貼心之舉,因為他是直接把車開入地下停車場,這樣可以減少不少詫異的眼光,不過由於已接近午餐時間,在走廊上還是有人注意到了這位沒有穿鞋的東方美女,幸好只剩幾步路就能躲回房間,所以兩個人表面上仍舊泰然自若。
一進房間柔依便把晚禮服脫掉,因為她的胴體在帕克面前業已沒有秘密,所以在踏入浴室以前她故意冷漠地問道:「如果你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回吧,我要洗澡了。」
貪婪的眼睛照樣盯著柔依曼妙絕倫的嬌軀,帕克不經意地揚了一下手機才應道:「妳老公和荷姆斯已經從休士頓飛回來了,妳洗完澡趕快睡覺,晚上我會送你們去機場,到時候我會把妳和莉莎被拍下的光碟片一起交給妳,回台灣以後妳自己先想清楚,否則我只好對不起馬文了。」
瞄著這個早就對不起馬文的混蛋好一會兒,柔依才冷冷地問道:「你真的會去台灣、你不是已經蹂躪過我的身體了?」
這次帕克也凝視著她回答道:「誰叫妳要魅力讓人無法擋呢?嘿嘿……等我們下次碰面妳就會明白;現在妳快進去把那兩個黑人留在妳身上的臭味洗掉吧!」
討厭鬼離開以後,柔依才走進浴室開始梳洗,她一面淋浴一面在按摩浴缸裡放水,等她躺在滿是泡沫的澡缸裡面望著窗外景色,腦中浮現的竟然是牢籠裡的印象和後來這五個男人,沙漠裡的白晝宣淫使她高潮迭起,邦提及兩名黑人的大肉棒令她揮之不去,那種威力無邊的硬度讓她直到此刻一想起來下體仍會有所反應,順著光滑的大腿撫向隱隱作痛的陰唇,當她將指尖探入洞口那一瞬間,身為人妻的她頓時覺悟到了一件事~~荷姆斯以及帕克這兩個馬文的同事,必然還會在她的生命中刻劃出某些痕跡,只是這會兒她根本沒有心情再多作思考,一切就等回到台北再說了。
《本篇完》

 181馬靴女郎(4)     超級戰\原創 ************************************ (4)   這種風狂雨驟、外加雷鳴電閃的夜晚大概沒有誰會喜歡,然而有三條隱藏在樹幹間的詭譎身影卻在泥濘中緩步前進,他們分佈成正三角形的陣式,兩個在石階小徑左側、一個在右,以每個人間距約八步之遙構成一個小小的包圍網,而獵物此刻已出現在十幾階外的轉彎處,當那雙白皙修長的玉腿仍在拾級而上時,三個穿著披風式雨衣的獵人全都蹲低了一尺左右,不過他們對看的眼神就彷彿是饑渴多日的土狼一般,不僅是既亢奮又凶狠,並且還散發出野獸特有的可怕光芒。   路燈依然明亮,但轟然巨響的雷聲及瞬間就讓地面一遍銀白的閃電,還是讓大雨中的俏美人有點忐忑不安,她再度抬頭看了上方一眼,石階小徑上杳無人跡,兩旁的矮樹林也沒什麼異常,不過或許是少女敏銳的第六感所導致,她忽然覺得有一股看不見的危機正在籠罩過來,所以剛跨越轉彎處的雙腳不由得慢了下來,然而即使她再度極目四望亦瞧不出任何蹊蹺,因此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前進。   離羅網只剩三步距離,已經提高警覺的夏中晴突然停下腳步猛一回頭,但背後同樣不見人蹤,那種似乎有人在暗中尾隨的恐懼感使她不敢大意,大約佇立了三秒確定前後左右都沒鬼影子以後,她才決定要用慢跑的方式盡快脫離這個小山坡,可是就在她邁開步伐大步往上衝的時候,她才剛剛走過的轉彎處倏地冒出了一個黑色幽靈!   修長玉腿就要蹬上三角陣形的中心點,這時在她背後那條鬼魅般的身影開始向上奔跑,雨靴重踩在石階上的聲音令夏中晴心頭一懍,她知道危險來了,所以連忙一邊回頭、一邊加緊腳步,只是她都還來不及看清楚後頭究竟是人是鬼,她的嬌軀便遭人一把從左側抱住、而且嘴巴也馬上被一隻大手掌摀住,變生肘腋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完全呆住,就在腦袋一片空白、芳心又噗噗亂跳之際,她只曉得有更多黑影在疾奔而至。   來不及發出驚叫,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她甚至嚇到渾身發軟,因此在雷雨交加當中,一聲短促的悶哼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直到她發覺自己正在被人抬著走的時候,她才開始驚慌地掙扎起來,起初因為右手還纏著裝籃球的網袋,無法手腳並用的抵抗,所以被人抱住的雙腿雖然蹭蹬了十幾下都起不了作用,不過矮木林内的泥濘地高低落差不小,故而有個傢伙腳底一滑便鬆開了手,趁著這千鈞一髮的好機會,夏中晴重獲自由的右腳立即朝另一個男人狠狠踹了下去。   別以為美人兒就只會花拳繡腿,今天這頭獵物可是運動場上的健將,所以正中胸膛的這一腳力道絕對不輕,但對方雖然單腳跪了下去,可是卻沒鬆開抱住左腳的雙手,如此一來夏中晴只好準備再補上一腳,不過剛屈起的膝蓋隨即被抱住她腰肢的傢伙一把扣住,她仍想抵抗,然而好機會總是稍縱即逝,剛才滑了一跤的尾隨者業已站起來說道:「妳最好乖乖地跟我們走就不會受傷,要不然小心我會把妳這張迷死人的臉蛋畫花掉!」   大雨滂沱之下,每個人臉上都是水珠,而也就在一道閃電過後,美人兒終於看到了四匹惡狼的長相,但那並無濟於事,因為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套著網狀絲襪當作蒙面巾,所以看起來全都奇形怪狀、面目猙獰,不過就在她怔忪恍神的時候,人已經被抬出了矮樹欉朝大樹林的方向走去,這次她瞧出了方向,這群壞蛋若不是要把她帶到山坡上去性侵、否則便是要把她抓進國小校園裡面去蹂躪,一想到自己只要陷身在路人難以發現的地方,接下來的恐怖遭遇便任誰都能臆測得到,因此再也顧不得對方才剛撂下的警語,馬上又是四肢齊動的全力掙扎起來。   儘管四個男人力氣都不小,但由於身材高矮胖瘦各有不同,因此在夏中晴的拚死扭動與抗拒之下,想把她抬進大森林裡面並沒那麼簡單,尤其是她還會甩著網袋不斷用籃球去猛砸色狼,這招也把他們搞的手忙腳亂,不過只要讓她無法開口大叫和呼救,這頭獵物亦難以逃過一劫,所以蒙住她嘴巴的高大男子不但絲毫都不肯鬆開,甚至還用右手不斷掐揉著她碩大的乳房。   少女的胸膛何其敏感,突然被男人這樣使勁地胡摸亂搓,原本就已鼻息濃濁的美人兒馬上臉龐一熱,雖然這種反應只有她自己知道,但羞恥感還是油然而生,不過就在她顧此失彼的情況下,抗拒力道便不知不覺的減弱下來,而早就兩眼發紅的狼群怎會錯過這個好時機,只聽到尾隨者發出一聲低喝,四個人便一起用力將夏中晴抬高往大樹林裡衝,儘管崎嶇不平的泥濘地非常難走,可是在這群人一鼓作氣之下,轉眼間石階小徑與兩旁的矮樹叢就恢復了空無一人的寂寥景象。   由光明陷入黑暗的恐懼感令人膽顫心驚,再加上從樹葉上不停墜落的雨水淋在俏臉上,那種冰涼黏膩的味道使美人兒整個清醒過來,她定睛往頭頂一瞧,密密麻麻的闊葉樹林讓人幾乎看不到夜空,只有在雷電放閃之際才能稍微發現在風雨中飄搖的樹梢,這時路燈的光芒只剩些許微光,根本照射不到大樹林裡面,在這種極端不利的環境之下,她明白自己唯有奮力一搏方可求得一線生機,所以立刻又拳打腳踢起來。   本來有如在急行軍的狼群被她這麼一干擾,腳下的速度馬上遲緩許多,儘管如此的掙扎發揮不了什麼作用,但腎上腺素正在發作的獵人可是分秒都不願浪費,眼看再往左下方衝個十公尺就能脫離樹林,所以原本抱住獵物腰肢的傢伙突然伸手示意同伴停下腳步,接著便抽出一把尺餘長的利刃指著夏中晴鼻尖恐嚇著說:「要是再不乖乖聽話,小心老子把妳這張漂亮的臉蛋割成醜八怪,放心,我們只想跟妳好好快活一下,只要妳大方一點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否則咱們也可以先姦後殺!這樣妳聽明白了吧?」   杏眼圓睜的美人兒似乎嚇呆了,她兩眼直盯著面前那把軍用刺刀,對許多眷村的小孩子來說,這種不知叫中正刺還是三八刺的槍尾刀都絕不陌生,因為村子裡到處可見,從小到大早就看慣了這類從部隊偷帶出來的武器,只是這個發現卻讓她心頭大震~~難道這幾隻惡狼是軍人、甚至是來自某個眷村的熟人?   就在夏中晴兀自思索之際,拿刀的傢伙業已割斷纏在她手上的網袋,當墜地的籃球一路滾進山溝時,她倏地有股自己也將墮入污泥的感覺,並且那將是一種永遠洗不掉的污垢!這時急行軍又再次展開,她的雙手雖然沒有被綑綁起來,但她卻失去了抗拒的勇氣,因為那傢伙一手扶住她的後腰、一手仍拎著刺刀亦步亦趨地緊盯不輟,而那張被絲襪裹住的醜臉就宛如是個嗜血的劊子手!   下坡總是比上坡容易,因此一行人很快便從樹林裡衝了出來,山溝旁舖著一遍十來坪的植草磚,這塊空地是個小山垇,距離石階至少有六十公尺,在樹木的掩蔽之下外面即使有人也看不到這裡,所以他們只停下來張望了一會兒,然後便立刻往國小的圍牆奔跑過去,在那兒有扇敞開的小木門,不過在夏中晴眼中那簡直就是一道鬼門關,故而在這緊要時刻她又迸發了求生的本能,只是她縱然拚死扳住門框不願鬆手,但在四個男人眼中那也只是一小場困獸之鬥。   扭動不已的嬌軀終於被抬進了門後,早就裸露在外的深邃肚臍散發出無比誘人的氣息,雨水在雪白小腹及大腿不斷滾落的情景,讓一班歹徒差點看傻了眼,這時木門被鎖上的聲音傳了過來,同時有個鬼魅般的影子突然冒出來說道:「就差臨門一腳了你們還杵在這裡幹什麼?」   被一語驚醒的四匹惡狼立刻繼續前進,但頭皮發麻的美人兒卻在驚駭之餘暗自叫苦,意料之外的第五個男人就猶如一把匕首直接刺入她的心臟,令她才剛興起的戰鬥意志馬上又被雨水澆熄,正當她四肢開始發軟的時候,說話的那個傢伙也追上來抓住小背包的肩帶幫忙抬人,這下子雜沓的腳步聲響得愈來愈快,草地上飛濺而起的水花亦越來越多,五臟六腑早已縮成一團的夏中晴只知道自己曾經通過兩條走廊,然後大雨再度淋在身上,最後究竟停在哪裡她壓根兒就沒有印象。   腦中一片空白的美少女只曉得自己被抬進一間地下室,等她立定站好、電動鐵捲門也放下來以後,摀住她嘴巴的大手這才鬆了開來,不過對方仍輕輕扣住她的咽喉,那意思就是只要她敢叫嚷就會被活活勒死,而且除此之外那把刺刀亦再度在她眼前搖晃著說:「不必害怕,妳應該很清楚我們想要的是什麼,只要妳肯乖乖配合就啥事都不會發生,還有,這地方很安全,保證不會春光外洩,除非是妳跑去報警或告訴別人,要不然今晚的事絕對不會有局外人知道,所以妳最好放聰明點以免害了自己;我這樣說夠明白了吧?」   嬌軀在微微顫慄的美少女不知該如何作答,瞧著已經掀開頭套的歹徒若非眼露凶光就是面帶淫笑,在一盞老舊的日光燈照射之下,大約不出三十坪的空間堆滿了東西,有些用帆布或塑膠布蓋住、有些則隨處亂堆,除了一些待修的桌椅之外,剩下的似乎都是用剩的各種建材,黑壓壓的天花板並不高,使得看不到窗戶的室內氛圍更加沉重,一向自認膽子夠大的夏中晴開始覺得兩腿發軟,畢竟這種四面楚歌的絕境她此生還從未遭遇過,因此在鼓足勇氣之後她也只能嚅囁地應道:「如果你們肯讓我走……我可以給你們……錢……讓你們去找其他……女人發洩。」   負責尾隨她的傢伙搖頭回答著說:「我們只要妳的人、絕不會要妳的錢,要找歡場妓女山下就有,所以妳不用白費心思,今晚我們五個是要定妳了!」   這個人話一講完便開始脫卸雨衣,不過他微凸的眼睛始終盯視著已經落網的獵物,另外有兩個傢伙也在依樣畫葫蘆,只有手掌扣在她咽喉上的大漢朝拿著刺刀的同伴頷首說道:「東西收起來,你先幫忙把這妞的外套和背包卸掉。」   閃著寒光的刺刀被放在一把木椅上,然後那傢伙的魔爪伸向了美人兒起伏不定地胸膛,他沒有趁機揩油,只是直接扣住拉鍊頭慢慢往下拉,隨著高聳的雙峰逐漸顯現,絲襪下面擠成一團的五官變得更加詭譎與醜陋,就在對方嘿嘿淫笑的低蕩聲中,外套業已一敞而開,當背後男人鬆開她的咽喉卻順勢扳住小背包的肩帶時,夏中晴連忙俏臉一偏,因為在兩名歹徒聯手之下,她的外套和背包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被扯落在地,當赤裸的香肩乍然裸裎那一刻,她不禁雙臂交叉護在胸前,然而那姿態根本就是在加深誘惑。   螓首偏垂、雙眸半掩,加上柔荑抱住臂膀的怯弱模樣,當真是一幅楚楚動人、誰見誰憐的瑰麗風景,導致正在脫衣卸褲的三匹惡狼看到差點忘了動作,後來還是在那名尾隨者一聲令下才又加速進行,不過這頭的兩個傢伙也沒浪費時間,他倆一前一後拉住夏中晴的黑色運動背心,然後由後面的大漢低聲命令道:「把妳的雙手舉高,要不然妳也可以自己動手脫掉。」   不敢應答的籃壇美女只能順著他們讓第二件衣服離身而去,現在她的上半身只剩一條小可愛包覆著雙峰,美好的胸線雪白亮眼,與渾身細皮嫩肉恰好互為輝映,豐滿傲人的尺寸令人食指大動,因此原本拿刺刀的傢伙從正前方扣住她的雙腕告訴同伴:「你究竟在等什麼?還不趕快讓她穿著上空裝陪大夥進洞房!」   本來還低頭在美人兒耳邊聞香的大漢這才抬高腦袋,不過他依舊慢條斯理地先將兩條細肩帶推落在藕臂上,然後才一手按在小可愛後面的扣環上、一手則穿過獵物腋下捧住左邊的大奶球,這個短兵相接的猥褻之舉使夏中晴忍不住打著哆嗦輕呼道:「啊、不……不要這樣。」   少女出自本能的反應就猶如蚊子在叮牛角,只見她背後的大漢置若罔聞地舔著香肩漫應著說:「我猜妳的大奶子一定很漂亮!每次看妳打球我的老二都會漲到發痛,呵呵,難得今天咱倆可以水乳交融,老實講我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33   隨著了字講完,背後的暗扣立刻被按了下去,心知要糟的美少女雖然仰首想要開口拒絕,但話到一半卻又縮了回去,因為連她自己都非常清楚,這群兇神惡煞根本就不可能放過到口的肥肉,因此在倔強的個性發酵之下,她硬是把求饒的話語吞回肚子裡,然而也就在這一眨眼之間,宛如胸罩一般的小可愛已鬆脫開來,獲得釋放的堅實乳房就像裝了彈簧,立刻巍顫顫的蹦跳起來,那種波濤洶湧的情景,使得扣住她雙腕的傢伙不由得脫口而出:「我的媽呀!這小妞的大奶子簡直就是人間至寶。」   這聲叫嚷羞得夏中晴滿臉通紅,儘管她不知所措的在那裡搖頭晃腦,甚至還一邊頓足一邊發出古怪的低鳴,但已經脫光衣物的三匹惡狼這時紛紛圍了上來,他們看著那件充滿彈性的輕薄小可愛被扯落在地,雖然美人兒馬上雙手抱胸的瑟縮到半蹲下去,可是春光乍現的撩人鏡頭卻是誰都不曾錯過,這時尾隨者晃著昂頭挺立的大肉棒站到她面前說道:「看樣子妳應該是很懂事,來、不用害怕,我們會帶妳上天堂,很快就會讓妳享受到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   這輩子尚未真正見識過大陽具的美人兒開始慌了,面對三支醜陋猙獰卻又硬梆梆的男性生殖器,她驚懼的眼神完全不曉得該往哪兒擺,想看個清楚感覺總是有點離經叛道,但就算要存心漠視亦不可能,因為與生俱來的好奇心凡人皆有,何況這幾根可怕的壞東西很可能再過不久便會插入她的體内,所以一時之間她根本不知該如何自處,然而正當她六神無主之際,背後大漢突然一把將她向前猛推著說:「你們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快把咱們的夢中情人抱去入洞房。」   這一推讓美人兒立即花容失色,她雙手依然環在胸前,但瑟縮的嬌軀卻差點就癱軟下去,大概看出來她已無法自己行走,因此三個赤裸裸的男人同時圍了上去,其中兩名一左一右的將她架立起來,然後再由尾隨者從腿彎處把她抱進懷裡,此刻像個嬰兒般蜷縮成一團的夏中晴總算不再沉默,或許她也明白大勢已去,不過仍不由自主的哀求道:「不要啊!……這位先生……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這樣你們會害死我的。」   「錯了。」抱著她轉身就走的尾隨者嘿嘿淫笑著說:「相信我,寶貝,妳絕對不會被我們害死、倒是有可能會爽到暈死過去,呵呵……,以妳這麼優良的身材和體能,說不定妳還會樂此不疲咧,哈哈哈……。」   根本不敢面對此人的夏中晴知道自己在發抖,但即使已陷入絕境她也必須尋求一線生機,只可惜緊隨在後的兩個傢伙完全擋住了去路,地上溽濕了一大遍,雜亂的衣物到處亂丟,另外那兩個人忙著在脫卸身上物品,雷聲仍依稀可聞,不過雨勢似乎已經變小,因為整個地下室變得有些安靜,兩旁堆滿東西的彎曲走道只有八、九米長度,因此片刻之後她們便走到了盡頭。   左手邊敞著一扇破舊的小木門,尚未走進去便能發現地上舖滿了跳箱用的厚布墊、不足的部份是用藍綠兩色的塑膠軟墊補上,而正中央則有一張像是木工在用的長條型車床,簡陋卻堅固的模樣卻讓美人兒心裡發寒,因為大約四尺寬、七尺長的檯面上竟然包覆著兩層舊棉被,除此之外就是一輛像堆高機般的怪東西擺在牆角,在它旁邊則是一張擺著瓶瓶罐罐的課桌椅,撲鼻而來的霉臭味說明了這處小天地非常潮濕,不過三匹惡狼倒是很珍惜這個不見天日的破房間,竟然全都在門口舖的布條上踩乾雙腳才跨進去。   一走到木製工作檯旁邊夏中晴便被放了下來,她雙手緊緊交叉護在胸前,但是人家並沒直接對那邊下手,反而是跟在後頭的兩個傢伙立刻蹲跪到她的面前,並且同時動手解開她的鞋帶,當鞋襪都一一被扔開的時候,她的上半身其實已經靠在尾隨者的胸膛上,這時候若是有人想伸出魔爪的話,她根本就閃躲不了,不過抱她進來的混蛋只是從背後輕撫著香肩說道:「不急,等外面那兩個也進來以後,咱們再邀請妳一起來開無遮大會。」   臉紅心跳的夏中晴只能偏開螓首,因為就算她低下頭也會看到跟前那兩個傢伙的生殖器,那種龜頭不停悸動的景象豈是一般黃花大閨女所能承受?所以她除了拚命夾緊大腿和遮掩乳房以外,壓根兒就不敢多吭一聲,但是她感覺得到那些灼熱的目光和貼在她小腿上的魔爪正蠢蠢欲動,這時候恐懼不安的心理雖然沒有消退,但是一抹奇特的思緒卻在悄悄滋生,為了要抑制這份不該有的綺念,她趕緊將視線定焦在剛發現的一疊塑膠板凳上面。   然而那疊板凳就擺在小門旁邊,她這個決定恰好迎來了另外兩個傢伙,就在外面的日光燈忽然熄滅那一刻,大漢與拿刺刀的那個已一先一後走了進來,面對這位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八以上的色狼,夏中晴的臉頰竟然更加嫣紅,她不安地磨蹭著雙腿,因為此人的胯下之物委實太過搶眼和驚人,少說有二十四公分長的粗大尺寸,就像一條響尾蛇正在昂首吐信,毛茸茸的底部掩不住那顆像棒球的暗紫色物體,只不過是多瞄了一眼,她便聽見自己心跳在瞬間加速的聲音。   小門被輕輕關上以後,這個猶如密室的小空間便陷入與世隔絕的狀態,頭頂上的日光燈小小一支,不過卻足以照亮每一個角落,水泥天花板呈現暗淡的灰黑色,卻反而讓美人兒的一身細皮嫩肉顯得更為光滑白皙,大漢凝視著眼前這副線條完美到無可挑剔的曼妙胴體,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再嘖嘖稱奇地讚嘆道:「尚未一絲不掛而且是酥胸半掩就如此誘惑人心,要是全部解放的話那還得了?」   大漢與夏中晴面對面站立,雖然套著肉色絲襪的腦袋五官被擠成豬臉模樣,但言詞之間不像是個目不識丁的莽夫,只是在對方近距離的凝視之下,美人兒壓根兒就不敢正眼以對,只是那副肢體強健、胸口有著一小撮黑毛的軀幹,仍難以避免地映入她的眼角,因此那根粗長的胯下之物立即形成一股壓力,逼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然而這時候就算保持沉默也沒有用,因為堵在背後的尾隨者業已按住她的手肘慫恿著說:「乖,妳的雙手可以放下來了,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妳的乳房到底漂亮到什麼程度。」   這番說詞反而讓她的身子更加瑟縮,但不管聽話與否結果都一樣,因為蹲在她腿邊的兩個傢伙已經開始動作,兩對魔爪沿著小腿一路往上摸索,那種叫人分不出來究竟是搔癢或愛撫的恐怖感,促使美人兒緊夾著大腿疾呼道:「啊……欸……請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拜託……這怎麼可以呀?」   獵物越是害怕和掙扎獵人便越刺激,因此就連先前拿刺刀的傢伙也擠進了包圍圈,四個男人的魔爪都沒閒著,只有大漢饒富趣味在袖手旁觀,下面兩個已分別勾住黑色運動短褲的鬆緊帶、上面兩個則各自扣住夏中晴的一隻手腕,在他們分工合作之下即使是籃球健將亦抵擋不住,眼看自己的雙峰就要完全裸裎、外褲更是一舉就被往下拉到腿彎處,美人兒不由得拼命扭轉著嬌軀哀求道:「天啊!不行、真的不能這樣……喔……不要……這太可怕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這是萬萬不可的犯罪行為呀……。」   驚慌又狼狽的神色令一幫惡狼更為猖狂,不但短外褲馬上就被褪到腳踝上,就連一雙藕臂也被硬生生的壓了下來,再也隱藏不住的碩大乳房暴彈而出,隔了好一會兒仍在巍顫顫地晃蕩不已,淡紫色的乳暈約莫十元硬幣大小,襯著粉紅色的奶頭在燈光下搖曳生姿,別說站在正前方的大漢看到目瞪口呆、即使是蹲在地上的兩個傢伙亦看直了眼,就在背後的尾隨者發出吞嚥口水的聲音時,拿刺刀的那位突然左手一伸就抓了過去!   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美麗山丘在猛然遇襲之際,小奶頭竟然倏地硬挺起來,整個覆碗型的大奶子在緊急向後一縮以後又馬上往前激聳,那種變化之迅速與難以言喻的怪異感覺,迫使面紅耳赤的夏中晴只能曲起右腳,並且一逕搖擺著低垂的螓首嬌哼道:「哦、不……不要摸我胸部……哎呀!噢……請……請你們饒了我吧!……喔……怎麼辦?……這輩子我已經完了。」   乳房才被用力揉搓了兩下,一道急遽的電流便從天靈蓋直竄到腳底,起初她有點驚懼,但隨即而來的一陣高速快感使她忍不住兩腳在地上亂踩,甩蕩的馬尾搖晃地非常激烈,儘管她刻意不想發出聲音,可是濃濁的鼻息和大幅起落的胸膛卻洩漏了女性的秘密,心中有數的大漢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淫笑道:「感覺不錯吧?嘿嘿,接下來妳會更喜歡的。」   顫慄的豐美胴體讓人分不清楚究竟是興奮或害怕,但隨著三角褻褲被人拉住束帶,美人兒忽然整個靜止下來,因為她曉得自己即將身無寸縷,只要最後一塊黑色布料不保,她纖毫畢露的丘陵地便會不再神聖,這就猶如一個人面臨生死攸關的時刻,如何抉擇與面對便成為一種勇氣與智慧,所以有膽識的人在這時候反而會冷靜下來,這樣她至少可以體會到所謂的命運是怎麼一回事。   四隻亢奮的魔爪同時往下拉,小小的三角褲在緩緩褪下,中央略顯圓潤的雪白小腹逐漸裸現,這一刻所有人都在屏息以待,忽然徹底寂靜下來的斗室,遙遠的雨聲再度清晰起來,但夏中晴的臉色卻開始由紅轉白,因為只要再一公分她濃密且柔軟的恥毛就會跑出來見人,所以她不僅比在場的任何人都緊張,甚至連心臟也已經提吊到喉嚨下方,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究竟是會因此哭泣或昏倒,畢竟這種瀕臨絕境的場面她可從未遭遇過。   兩個蹲在地上的男人一起抬頭望著她,那種想要凌遲獵物的眼神裡面還夾帶著一抹嘲諷的光芒,兩腿緊鎖的美人兒只能將螓首垂得更低,除此之外她根本不曉得該如何是好,然而她愈是安靜便意味著她業已認命,所以尾隨者也從背後捧住她另一邊的乳房,沉甸甸的半球體份量十足,惹得這位好色之徒忍不住讚賞著說:「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今晚咱們這班兄弟有得樂了。」   被男人捧著奶子秤斤論兩,可能任何一位少女皆會羞的無地自容,所以夏中晴的臉蛋幾乎垂到要埋進乳溝裡面,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更難堪的來了,原本還以為自己會被繼續揶揄下去,不料她腳邊的兩個傢伙突然一個扯、一個拉,頓時三角褲便又褪落了一大半,如此一來漂亮的陰毛瞬間就暴露了七八成,假如從被拉出來的洞口看進去,似乎連陰道口都依稀可見,這種隱私全無的恥辱感使她不由得渾身一震。   即使拚命想要把私處夾得更緊,但四隻魔爪再度用力向下一拉,彈性不錯的三角褲還是馬上掉落在膝蓋部位,趁著美人兒搖頭擺腦的當下,兩個色眼大睜的傢伙連忙一鼓作氣地將最後一塊布料扯掉,就在渾身光溜溜的那一瞬間,夏中晴發出了低沉的悲鳴,不過仍舊螓首深垂的她既未痛罵也沒求饒,那模樣彷彿是已經準備好要任人宰割。   刀俎上的小綿羊既然已了無鬥志,獵人便不再控制她的腕部,不過就在同一時間她也被迫站直了嬌軀,五個挺著陽具的蒙面人呈梅花狀將她圍在中間,他們胯下那股熱騰騰的空氣令夏中晴只能仰頭閉上眼睛,否則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視線該往哪兒擺,除了大漢身裁比她更高、尾隨者差不多與她相若,剩下的全都矮她一截,最瘦小的那個大概只到她的肩頭,對她而言這傢伙是個比較脆弱的缺口,想奪門而逃就得柿子挑軟的吃,然而正當她還在思考的時候,狼群竟然比她早一步發動了攻勢。 【未完待續】

【野望的雙眸】第12章~蛻變 (1)   超級戰\原創

Previous:  181馬靴女郎(4)     超級戰\原創 ************************************ (4)   這種風狂雨驟、外加雷鳴電閃的夜晚大概沒有誰會喜歡,然而有三條隱藏在樹幹間的詭譎身影卻在泥濘中緩步前進,他們分佈成正三角形的陣式,兩個在石階小徑左側、一個在右,以每個人間距約八步之遙構成一個小小的包圍網,而獵物此刻已出現在十幾階外的轉彎處,當那雙白皙修長的玉腿仍在拾級而上時,三個穿著披風式雨衣的獵人全都蹲低了一尺左右,不過他們對看的眼神就彷彿是饑渴多日的土狼一般,不僅是既亢奮又凶狠,並且還散發出野獸特有的可怕光芒。   路燈依然明亮,但轟然巨響的雷聲及瞬間就讓地面一遍銀白的閃電,還是讓大雨中的俏美人有點忐忑不安,她再度抬頭看了上方一眼,石階小徑上杳無人跡,兩旁的矮樹林也沒什麼異常,不過或許是少女敏銳的第六感所導致,她忽然覺得有一股看不見的危機正在籠罩過來,所以剛跨越轉彎處的雙腳不由得慢了下來,然而即使她再度極目四望亦瞧不出任何蹊蹺,因此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前進。   離羅網只剩三步距離,已經提高警覺的夏中晴突然停下腳步猛一回頭,但背後同樣不見人蹤,那種似乎有人在暗中尾隨的恐懼感使她不敢大意,大約佇立了三秒確定前後左右都沒鬼影子以後,她才決定要用慢跑的方式盡快脫離這個小山坡,可是就在她邁開步伐大步往上衝的時候,她才剛剛走過的轉彎處倏地冒出了一個黑色幽靈!   修長玉腿就要蹬上三角陣形的中心點,這時在她背後那條鬼魅般的身影開始向上奔跑,雨靴重踩在石階上的聲音令夏中晴心頭一懍,她知道危險來了,所以連忙一邊回頭、一邊加緊腳步,只是她都還來不及看清楚後頭究竟是人是鬼,她的嬌軀便遭人一把從左側抱住、而且嘴巴也馬上被一隻大手掌摀住,變生肘腋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完全呆住,就在腦袋一片空白、芳心又噗噗亂跳之際,她只曉得有更多黑影在疾奔而至。   來不及發出驚叫,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她甚至嚇到渾身發軟,因此在雷雨交加當中,一聲短促的悶哼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直到她發覺自己正在被人抬著走的時候,她才開始驚慌地掙扎起來,起初因為右手還纏著裝籃球的網袋,無法手腳並用的抵抗,所以被人抱住的雙腿雖然蹭蹬了十幾下都起不了作用,不過矮木林内的泥濘地高低落差不小,故而有個傢伙腳底一滑便鬆開了手,趁著這千鈞一髮的好機會,夏中晴重獲自由的右腳立即朝另一個男人狠狠踹了下去。   別以為美人兒就只會花拳繡腿,今天這頭獵物可是運動場上的健將,所以正中胸膛的這一腳力道絕對不輕,但對方雖然單腳跪了下去,可是卻沒鬆開抱住左腳的雙手,如此一來夏中晴只好準備再補上一腳,不過剛屈起的膝蓋隨即被抱住她腰肢的傢伙一把扣住,她仍想抵抗,然而好機會總是稍縱即逝,剛才滑了一跤的尾隨者業已站起來說道:「妳最好乖乖地跟我們走就不會受傷,要不然小心我會把妳這張迷死人的臉蛋畫花掉!」   大雨滂沱之下,每個人臉上都是水珠,而也就在一道閃電過後,美人兒終於看到了四匹惡狼的長相,但那並無濟於事,因為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套著網狀絲襪當作蒙面巾,所以看起來全都奇形怪狀、面目猙獰,不過就在她怔忪恍神的時候,人已經被抬出了矮樹欉朝大樹林的方向走去,這次她瞧出了方向,這群壞蛋若不是要把她帶到山坡上去性侵、否則便是要把她抓進國小校園裡面去蹂躪,一想到自己只要陷身在路人難以發現的地方,接下來的恐怖遭遇便任誰都能臆測得到,因此再也顧不得對方才剛撂下的警語,馬上又是四肢齊動的全力掙扎起來。   儘管四個男人力氣都不小,但由於身材高矮胖瘦各有不同,因此在夏中晴的拚死扭動與抗拒之下,想把她抬進大森林裡面並沒那麼簡單,尤其是她還會甩著網袋不斷用籃球去猛砸色狼,這招也把他們搞的手忙腳亂,不過只要讓她無法開口大叫和呼救,這頭獵物亦難以逃過一劫,所以蒙住她嘴巴的高大男子不但絲毫都不肯鬆開,甚至還用右手不斷掐揉著她碩大的乳房。   少女的胸膛何其敏感,突然被男人這樣使勁地胡摸亂搓,原本就已鼻息濃濁的美人兒馬上臉龐一熱,雖然這種反應只有她自己知道,但羞恥感還是油然而生,不過就在她顧此失彼的情況下,抗拒力道便不知不覺的減弱下來,而早就兩眼發紅的狼群怎會錯過這個好時機,只聽到尾隨者發出一聲低喝,四個人便一起用力將夏中晴抬高往大樹林裡衝,儘管崎嶇不平的泥濘地非常難走,可是在這群人一鼓作氣之下,轉眼間石階小徑與兩旁的矮樹叢就恢復了空無一人的寂寥景象。   由光明陷入黑暗的恐懼感令人膽顫心驚,再加上從樹葉上不停墜落的雨水淋在俏臉上,那種冰涼黏膩的味道使美人兒整個清醒過來,她定睛往頭頂一瞧,密密麻麻的闊葉樹林讓人幾乎看不到夜空,只有在雷電放閃之際才能稍微發現在風雨中飄搖的樹梢,這時路燈的光芒只剩些許微光,根本照射不到大樹林裡面,在這種極端不利的環境之下,她明白自己唯有奮力一搏方可求得一線生機,所以立刻又拳打腳踢起來。   本來有如在急行軍的狼群被她這麼一干擾,腳下的速度馬上遲緩許多,儘管如此的掙扎發揮不了什麼作用,但腎上腺素正在發作的獵人可是分秒都不願浪費,眼看再往左下方衝個十公尺就能脫離樹林,所以原本抱住獵物腰肢的傢伙突然伸手示意同伴停下腳步,接著便抽出一把尺餘長的利刃指著夏中晴鼻尖恐嚇著說:「要是再不乖乖聽話,小心老子把妳這張漂亮的臉蛋割成醜八怪,放心,我們只想跟妳好好快活一下,只要妳大方一點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否則咱們也可以先姦後殺!這樣妳聽明白了吧?」   杏眼圓睜的美人兒似乎嚇呆了,她兩眼直盯著面前那把軍用刺刀,對許多眷村的小孩子來說,這種不知叫中正刺還是三八刺的槍尾刀都絕不陌生,因為村子裡到處可見,從小到大早就看慣了這類從部隊偷帶出來的武器,只是這個發現卻讓她心頭大震~~難道這幾隻惡狼是軍人、甚至是來自某個眷村的熟人?   就在夏中晴兀自思索之際,拿刀的傢伙業已割斷纏在她手上的網袋,當墜地的籃球一路滾進山溝時,她倏地有股自己也將墮入污泥的感覺,並且那將是一種永遠洗不掉的污垢!這時急行軍又再次展開,她的雙手雖然沒有被綑綁起來,但她卻失去了抗拒的勇氣,因為那傢伙一手扶住她的後腰、一手仍拎著刺刀亦步亦趨地緊盯不輟,而那張被絲襪裹住的醜臉就宛如是個嗜血的劊子手!   下坡總是比上坡容易,因此一行人很快便從樹林裡衝了出來,山溝旁舖著一遍十來坪的植草磚,這塊空地是個小山垇,距離石階至少有六十公尺,在樹木的掩蔽之下外面即使有人也看不到這裡,所以他們只停下來張望了一會兒,然後便立刻往國小的圍牆奔跑過去,在那兒有扇敞開的小木門,不過在夏中晴眼中那簡直就是一道鬼門關,故而在這緊要時刻她又迸發了求生的本能,只是她縱然拚死扳住門框不願鬆手,但在四個男人眼中那也只是一小場困獸之鬥。   扭動不已的嬌軀終於被抬進了門後,早就裸露在外的深邃肚臍散發出無比誘人的氣息,雨水在雪白小腹及大腿不斷滾落的情景,讓一班歹徒差點看傻了眼,這時木門被鎖上的聲音傳了過來,同時有個鬼魅般的影子突然冒出來說道:「就差臨門一腳了你們還杵在這裡幹什麼?」   被一語驚醒的四匹惡狼立刻繼續前進,但頭皮發麻的美人兒卻在驚駭之餘暗自叫苦,意料之外的第五個男人就猶如一把匕首直接刺入她的心臟,令她才剛興起的戰鬥意志馬上又被雨水澆熄,正當她四肢開始發軟的時候,說話的那個傢伙也追上來抓住小背包的肩帶幫忙抬人,這下子雜沓的腳步聲響得愈來愈快,草地上飛濺而起的水花亦越來越多,五臟六腑早已縮成一團的夏中晴只知道自己曾經通過兩條走廊,然後大雨再度淋在身上,最後究竟停在哪裡她壓根兒就沒有印象。   腦中一片空白的美少女只曉得自己被抬進一間地下室,等她立定站好、電動鐵捲門也放下來以後,摀住她嘴巴的大手這才鬆了開來,不過對方仍輕輕扣住她的咽喉,那意思就是只要她敢叫嚷就會被活活勒死,而且除此之外那把刺刀亦再度在她眼前搖晃著說:「不必害怕,妳應該很清楚我們想要的是什麼,只要妳肯乖乖配合就啥事都不會發生,還有,這地方很安全,保證不會春光外洩,除非是妳跑去報警或告訴別人,要不然今晚的事絕對不會有局外人知道,所以妳最好放聰明點以免害了自己;我這樣說夠明白了吧?」   嬌軀在微微顫慄的美少女不知該如何作答,瞧著已經掀開頭套的歹徒若非眼露凶光就是面帶淫笑,在一盞老舊的日光燈照射之下,大約不出三十坪的空間堆滿了東西,有些用帆布或塑膠布蓋住、有些則隨處亂堆,除了一些待修的桌椅之外,剩下的似乎都是用剩的各種建材,黑壓壓的天花板並不高,使得看不到窗戶的室內氛圍更加沉重,一向自認膽子夠大的夏中晴開始覺得兩腿發軟,畢竟這種四面楚歌的絕境她此生還從未遭遇過,因此在鼓足勇氣之後她也只能嚅囁地應道:「如果你們肯讓我走……我可以給你們……錢……讓你們去找其他……女人發洩。」   負責尾隨她的傢伙搖頭回答著說:「我們只要妳的人、絕不會要妳的錢,要找歡場妓女山下就有,所以妳不用白費心思,今晚我們五個是要定妳了!」   這個人話一講完便開始脫卸雨衣,不過他微凸的眼睛始終盯視著已經落網的獵物,另外有兩個傢伙也在依樣畫葫蘆,只有手掌扣在她咽喉上的大漢朝拿著刺刀的同伴頷首說道:「東西收起來,你先幫忙把這妞的外套和背包卸掉。」   閃著寒光的刺刀被放在一把木椅上,然後那傢伙的魔爪伸向了美人兒起伏不定地胸膛,他沒有趁機揩油,只是直接扣住拉鍊頭慢慢往下拉,隨著高聳的雙峰逐漸顯現,絲襪下面擠成一團的五官變得更加詭譎與醜陋,就在對方嘿嘿淫笑的低蕩聲中,外套業已一敞而開,當背後男人鬆開她的咽喉卻順勢扳住小背包的肩帶時,夏中晴連忙俏臉一偏,因為在兩名歹徒聯手之下,她的外套和背包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被扯落在地,當赤裸的香肩乍然裸裎那一刻,她不禁雙臂交叉護在胸前,然而那姿態根本就是在加深誘惑。   螓首偏垂、雙眸半掩,加上柔荑抱住臂膀的怯弱模樣,當真是一幅楚楚動人、誰見誰憐的瑰麗風景,導致正在脫衣卸褲的三匹惡狼看到差點忘了動作,後來還是在那名尾隨者一聲令下才又加速進行,不過這頭的兩個傢伙也沒浪費時間,他倆一前一後拉住夏中晴的黑色運動背心,然後由後面的大漢低聲命令道:「把妳的雙手舉高,要不然妳也可以自己動手脫掉。」   不敢應答的籃壇美女只能順著他們讓第二件衣服離身而去,現在她的上半身只剩一條小可愛包覆著雙峰,美好的胸線雪白亮眼,與渾身細皮嫩肉恰好互為輝映,豐滿傲人的尺寸令人食指大動,因此原本拿刺刀的傢伙從正前方扣住她的雙腕告訴同伴:「你究竟在等什麼?還不趕快讓她穿著上空裝陪大夥進洞房!」   本來還低頭在美人兒耳邊聞香的大漢這才抬高腦袋,不過他依舊慢條斯理地先將兩條細肩帶推落在藕臂上,然後才一手按在小可愛後面的扣環上、一手則穿過獵物腋下捧住左邊的大奶球,這個短兵相接的猥褻之舉使夏中晴忍不住打著哆嗦輕呼道:「啊、不……不要這樣。」   少女出自本能的反應就猶如蚊子在叮牛角,只見她背後的大漢置若罔聞地舔著香肩漫應著說:「我猜妳的大奶子一定很漂亮!每次看妳打球我的老二都會漲到發痛,呵呵,難得今天咱倆可以水乳交融,老實講我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33   隨著了字講完,背後的暗扣立刻被按了下去,心知要糟的美少女雖然仰首想要開口拒絕,但話到一半卻又縮了回去,因為連她自己都非常清楚,這群兇神惡煞根本就不可能放過到口的肥肉,因此在倔強的個性發酵之下,她硬是把求饒的話語吞回肚子裡,然而也就在這一眨眼之間,宛如胸罩一般的小可愛已鬆脫開來,獲得釋放的堅實乳房就像裝了彈簧,立刻巍顫顫的蹦跳起來,那種波濤洶湧的情景,使得扣住她雙腕的傢伙不由得脫口而出:「我的媽呀!這小妞的大奶子簡直就是人間至寶。」   這聲叫嚷羞得夏中晴滿臉通紅,儘管她不知所措的在那裡搖頭晃腦,甚至還一邊頓足一邊發出古怪的低鳴,但已經脫光衣物的三匹惡狼這時紛紛圍了上來,他們看著那件充滿彈性的輕薄小可愛被扯落在地,雖然美人兒馬上雙手抱胸的瑟縮到半蹲下去,可是春光乍現的撩人鏡頭卻是誰都不曾錯過,這時尾隨者晃著昂頭挺立的大肉棒站到她面前說道:「看樣子妳應該是很懂事,來、不用害怕,我們會帶妳上天堂,很快就會讓妳享受到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   這輩子尚未真正見識過大陽具的美人兒開始慌了,面對三支醜陋猙獰卻又硬梆梆的男性生殖器,她驚懼的眼神完全不曉得該往哪兒擺,想看個清楚感覺總是有點離經叛道,但就算要存心漠視亦不可能,因為與生俱來的好奇心凡人皆有,何況這幾根可怕的壞東西很可能再過不久便會插入她的體内,所以一時之間她根本不知該如何自處,然而正當她六神無主之際,背後大漢突然一把將她向前猛推著說:「你們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快把咱們的夢中情人抱去入洞房。」   這一推讓美人兒立即花容失色,她雙手依然環在胸前,但瑟縮的嬌軀卻差點就癱軟下去,大概看出來她已無法自己行走,因此三個赤裸裸的男人同時圍了上去,其中兩名一左一右的將她架立起來,然後再由尾隨者從腿彎處把她抱進懷裡,此刻像個嬰兒般蜷縮成一團的夏中晴總算不再沉默,或許她也明白大勢已去,不過仍不由自主的哀求道:「不要啊!……這位先生……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這樣你們會害死我的。」   「錯了。」抱著她轉身就走的尾隨者嘿嘿淫笑著說:「相信我,寶貝,妳絕對不會被我們害死、倒是有可能會爽到暈死過去,呵呵……,以妳這麼優良的身材和體能,說不定妳還會樂此不疲咧,哈哈哈……。」   根本不敢面對此人的夏中晴知道自己在發抖,但即使已陷入絕境她也必須尋求一線生機,只可惜緊隨在後的兩個傢伙完全擋住了去路,地上溽濕了一大遍,雜亂的衣物到處亂丟,另外那兩個人忙著在脫卸身上物品,雷聲仍依稀可聞,不過雨勢似乎已經變小,因為整個地下室變得有些安靜,兩旁堆滿東西的彎曲走道只有八、九米長度,因此片刻之後她們便走到了盡頭。   左手邊敞著一扇破舊的小木門,尚未走進去便能發現地上舖滿了跳箱用的厚布墊、不足的部份是用藍綠兩色的塑膠軟墊補上,而正中央則有一張像是木工在用的長條型車床,簡陋卻堅固的模樣卻讓美人兒心裡發寒,因為大約四尺寬、七尺長的檯面上竟然包覆著兩層舊棉被,除此之外就是一輛像堆高機般的怪東西擺在牆角,在它旁邊則是一張擺著瓶瓶罐罐的課桌椅,撲鼻而來的霉臭味說明了這處小天地非常潮濕,不過三匹惡狼倒是很珍惜這個不見天日的破房間,竟然全都在門口舖的布條上踩乾雙腳才跨進去。   一走到木製工作檯旁邊夏中晴便被放了下來,她雙手緊緊交叉護在胸前,但是人家並沒直接對那邊下手,反而是跟在後頭的兩個傢伙立刻蹲跪到她的面前,並且同時動手解開她的鞋帶,當鞋襪都一一被扔開的時候,她的上半身其實已經靠在尾隨者的胸膛上,這時候若是有人想伸出魔爪的話,她根本就閃躲不了,不過抱她進來的混蛋只是從背後輕撫著香肩說道:「不急,等外面那兩個也進來以後,咱們再邀請妳一起來開無遮大會。」   臉紅心跳的夏中晴只能偏開螓首,因為就算她低下頭也會看到跟前那兩個傢伙的生殖器,那種龜頭不停悸動的景象豈是一般黃花大閨女所能承受?所以她除了拚命夾緊大腿和遮掩乳房以外,壓根兒就不敢多吭一聲,但是她感覺得到那些灼熱的目光和貼在她小腿上的魔爪正蠢蠢欲動,這時候恐懼不安的心理雖然沒有消退,但是一抹奇特的思緒卻在悄悄滋生,為了要抑制這份不該有的綺念,她趕緊將視線定焦在剛發現的一疊塑膠板凳上面。   然而那疊板凳就擺在小門旁邊,她這個決定恰好迎來了另外兩個傢伙,就在外面的日光燈忽然熄滅那一刻,大漢與拿刺刀的那個已一先一後走了進來,面對這位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八以上的色狼,夏中晴的臉頰竟然更加嫣紅,她不安地磨蹭著雙腿,因為此人的胯下之物委實太過搶眼和驚人,少說有二十四公分長的粗大尺寸,就像一條響尾蛇正在昂首吐信,毛茸茸的底部掩不住那顆像棒球的暗紫色物體,只不過是多瞄了一眼,她便聽見自己心跳在瞬間加速的聲音。   小門被輕輕關上以後,這個猶如密室的小空間便陷入與世隔絕的狀態,頭頂上的日光燈小小一支,不過卻足以照亮每一個角落,水泥天花板呈現暗淡的灰黑色,卻反而讓美人兒的一身細皮嫩肉顯得更為光滑白皙,大漢凝視著眼前這副線條完美到無可挑剔的曼妙胴體,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再嘖嘖稱奇地讚嘆道:「尚未一絲不掛而且是酥胸半掩就如此誘惑人心,要是全部解放的話那還得了?」   大漢與夏中晴面對面站立,雖然套著肉色絲襪的腦袋五官被擠成豬臉模樣,但言詞之間不像是個目不識丁的莽夫,只是在對方近距離的凝視之下,美人兒壓根兒就不敢正眼以對,只是那副肢體強健、胸口有著一小撮黑毛的軀幹,仍難以避免地映入她的眼角,因此那根粗長的胯下之物立即形成一股壓力,逼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然而這時候就算保持沉默也沒有用,因為堵在背後的尾隨者業已按住她的手肘慫恿著說:「乖,妳的雙手可以放下來了,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妳的乳房到底漂亮到什麼程度。」   這番說詞反而讓她的身子更加瑟縮,但不管聽話與否結果都一樣,因為蹲在她腿邊的兩個傢伙已經開始動作,兩對魔爪沿著小腿一路往上摸索,那種叫人分不出來究竟是搔癢或愛撫的恐怖感,促使美人兒緊夾著大腿疾呼道:「啊……欸……請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拜託……這怎麼可以呀?」   獵物越是害怕和掙扎獵人便越刺激,因此就連先前拿刺刀的傢伙也擠進了包圍圈,四個男人的魔爪都沒閒著,只有大漢饒富趣味在袖手旁觀,下面兩個已分別勾住黑色運動短褲的鬆緊帶、上面兩個則各自扣住夏中晴的一隻手腕,在他們分工合作之下即使是籃球健將亦抵擋不住,眼看自己的雙峰就要完全裸裎、外褲更是一舉就被往下拉到腿彎處,美人兒不由得拼命扭轉著嬌軀哀求道:「天啊!不行、真的不能這樣……喔……不要……這太可怕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這是萬萬不可的犯罪行為呀……。」   驚慌又狼狽的神色令一幫惡狼更為猖狂,不但短外褲馬上就被褪到腳踝上,就連一雙藕臂也被硬生生的壓了下來,再也隱藏不住的碩大乳房暴彈而出,隔了好一會兒仍在巍顫顫地晃蕩不已,淡紫色的乳暈約莫十元硬幣大小,襯著粉紅色的奶頭在燈光下搖曳生姿,別說站在正前方的大漢看到目瞪口呆、即使是蹲在地上的兩個傢伙亦看直了眼,就在背後的尾隨者發出吞嚥口水的聲音時,拿刺刀的那位突然左手一伸就抓了過去!   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美麗山丘在猛然遇襲之際,小奶頭竟然倏地硬挺起來,整個覆碗型的大奶子在緊急向後一縮以後又馬上往前激聳,那種變化之迅速與難以言喻的怪異感覺,迫使面紅耳赤的夏中晴只能曲起右腳,並且一逕搖擺著低垂的螓首嬌哼道:「哦、不……不要摸我胸部……哎呀!噢……請……請你們饒了我吧!……喔……怎麼辦?……這輩子我已經完了。」   乳房才被用力揉搓了兩下,一道急遽的電流便從天靈蓋直竄到腳底,起初她有點驚懼,但隨即而來的一陣高速快感使她忍不住兩腳在地上亂踩,甩蕩的馬尾搖晃地非常激烈,儘管她刻意不想發出聲音,可是濃濁的鼻息和大幅起落的胸膛卻洩漏了女性的秘密,心中有數的大漢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淫笑道:「感覺不錯吧?嘿嘿,接下來妳會更喜歡的。」   顫慄的豐美胴體讓人分不清楚究竟是興奮或害怕,但隨著三角褻褲被人拉住束帶,美人兒忽然整個靜止下來,因為她曉得自己即將身無寸縷,只要最後一塊黑色布料不保,她纖毫畢露的丘陵地便會不再神聖,這就猶如一個人面臨生死攸關的時刻,如何抉擇與面對便成為一種勇氣與智慧,所以有膽識的人在這時候反而會冷靜下來,這樣她至少可以體會到所謂的命運是怎麼一回事。   四隻亢奮的魔爪同時往下拉,小小的三角褲在緩緩褪下,中央略顯圓潤的雪白小腹逐漸裸現,這一刻所有人都在屏息以待,忽然徹底寂靜下來的斗室,遙遠的雨聲再度清晰起來,但夏中晴的臉色卻開始由紅轉白,因為只要再一公分她濃密且柔軟的恥毛就會跑出來見人,所以她不僅比在場的任何人都緊張,甚至連心臟也已經提吊到喉嚨下方,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究竟是會因此哭泣或昏倒,畢竟這種瀕臨絕境的場面她可從未遭遇過。   兩個蹲在地上的男人一起抬頭望著她,那種想要凌遲獵物的眼神裡面還夾帶著一抹嘲諷的光芒,兩腿緊鎖的美人兒只能將螓首垂得更低,除此之外她根本不曉得該如何是好,然而她愈是安靜便意味著她業已認命,所以尾隨者也從背後捧住她另一邊的乳房,沉甸甸的半球體份量十足,惹得這位好色之徒忍不住讚賞著說:「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今晚咱們這班兄弟有得樂了。」   被男人捧著奶子秤斤論兩,可能任何一位少女皆會羞的無地自容,所以夏中晴的臉蛋幾乎垂到要埋進乳溝裡面,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更難堪的來了,原本還以為自己會被繼續揶揄下去,不料她腳邊的兩個傢伙突然一個扯、一個拉,頓時三角褲便又褪落了一大半,如此一來漂亮的陰毛瞬間就暴露了七八成,假如從被拉出來的洞口看進去,似乎連陰道口都依稀可見,這種隱私全無的恥辱感使她不由得渾身一震。   即使拚命想要把私處夾得更緊,但四隻魔爪再度用力向下一拉,彈性不錯的三角褲還是馬上掉落在膝蓋部位,趁著美人兒搖頭擺腦的當下,兩個色眼大睜的傢伙連忙一鼓作氣地將最後一塊布料扯掉,就在渾身光溜溜的那一瞬間,夏中晴發出了低沉的悲鳴,不過仍舊螓首深垂的她既未痛罵也沒求饒,那模樣彷彿是已經準備好要任人宰割。   刀俎上的小綿羊既然已了無鬥志,獵人便不再控制她的腕部,不過就在同一時間她也被迫站直了嬌軀,五個挺著陽具的蒙面人呈梅花狀將她圍在中間,他們胯下那股熱騰騰的空氣令夏中晴只能仰頭閉上眼睛,否則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視線該往哪兒擺,除了大漢身裁比她更高、尾隨者差不多與她相若,剩下的全都矮她一截,最瘦小的那個大概只到她的肩頭,對她而言這傢伙是個比較脆弱的缺口,想奪門而逃就得柿子挑軟的吃,然而正當她還在思考的時候,狼群竟然比她早一步發動了攻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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