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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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感覺好奇怪,從一個淫慾勃發的少婦口中說出來,通常是意味著新鮮與刺激,如果連老態已露的山托索都肯給予,對其他男人的接受度應該也不至於太挑剔,因此一確定老婆打算放手一搏,陸岩城反而變得慎重起來,因為那兩位素未謀面的插隊者是否安全無虞仍待確定,而且即將前往的地點隱密性如何亦需考慮,所以在念頭電轉過後,他暫時不去理會曹若白殷殷期盼的表情,反而先不置可否的將假貓王拉到一旁盤問道:「你先告訴我房間準備好了沒?離這兒多遠、是大飯店或是小賓館?」
面對一連串的英語質詢,假貓王根本應付不來,在一知半解的尷尬與茫然當中他只能不停拍著胸脯說:「沒問題、很好、是安全的地方。」
三個簡短的答案竟然用了中、英、日三種語言,並且發音全都走調,眼看跟這小子再說也是徒勞,陸岩城這才轉向不知在跟曹若白嘀咕什麼的山托索說:「你過來,我得先確定一些事情再作定奪。」
大概已從美艷人妻口中得知可以雀屏中選,所以山托索隨即拉了一下曹若白的小手才趕緊跑過來報到,望著他喜不自禁的表情和詭譎的眼神,陸岩城不由得有點氣從中來,因此他故意刁難著說:「除非有間乾淨又不會被人打擾的大套房,否則小姐不會同意跟你們走,聽清楚,最好是五星級的飯店才是首選,那些不安全的小賓館或爛汽車旅館千萬別列入考慮,當然,隔音設備也得一流的才行,假如五分鐘內你們訂不到這種房間的話,你就不必通知你那兩位夥伴露面了。」
眼看就將能大快朵頤,不料卻被卡在房間問題上面,經濟能力有限的假貓王本打算就近找家廉價賓館,目的地他也早有腹案,可是被陸岩城這麼一攪和,他頓時有些傻眼,在想不出辦法之下,他只好把山托索拉到暗影中去商量對策,而望著這幾隻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再次晃回老婆身邊的準綠帽公不禁低笑道:「看樣子妳跟他們一樣迫不及待耶,呵呵……,千萬別太早點頭,小白,相信我,再多忍耐幾分鐘,我保證妳會得到更多的快樂,所以接下來別開口講話,一切由我安排就好,明白嗎?」
早被吊足胃口的美人兒當然不想虛耗光陰,但是礙於不能太過於露骨,所以她只好一面瞟著樹蔭下的兩個人影、一面捏了一下老公的手心抱怨道:「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既然老說想看我跟別的男人做,為何真的事到臨頭卻又拖拖拉拉?」
陸岩城並不想說明理由,他只是神秘地癟了一下嘴角說:「天機不可洩漏,不過主要是為了妳的安全著想,還有就是不能燈光太暗的房子,妳忘了我最想欣賞妳幫其他男人輪流吹喇叭嗎?」
枕邊人一提到這項怪癖,曹若白忐忑不定的心情馬上安定許多,因為這個總在兩人翻雲覆雨時一再討論過的話題,確實是夫妻倆的一帖助興劑,所以儘管仍摸不著老公在打什麼算盤,但既然此時此地還不忘點出這個秘密,那是否代表今夜就將美夢成真?一想到那種令人既緊張又興奮的場景,她竟然不自覺的連舔了好幾次嘴唇,然後才用欲擒故縱的口氣輕聲問道:「你喜歡我就一定會做給你看,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玩上癮了怎麼辦?你就不怕我會跟別人跑了?」
這個問題陸岩城當然思考過,但是該如何回答還得加以斟酌,就在他沉吟著想要給出答案時,那邊的山托索已經在朝他揮手,眼看節目就將延續下去,他連忙改口安撫著老婆說:「等妳哪天真玩上癮時記得要告訴我,現在我要去聽聽妳那兩位可能的一夜情人是否想出什麼好點子了。」
這邊陸岩城才剛走過去,似乎已商討出辦法的假貓王和山托索立刻迎了上來,三個人開始在暗影中比手畫腳兼交頭接耳,主要的溝通者當然還是半百老頭,而身為眾所矚目的女主角,曹若白卻有種身不由己、完全插不上手的古怪感覺,在不便湊上去加入討論、也不宜回去跟阿利他們坐在一起哈啦的情況之下,她只好往右側移了幾步,同樣把自己隱藏在黑壓壓的樹影下面,要不然那種彷彿隨時都有人正在對她品頭論足的感覺老是揮之不去,但即使換了位置,黑暗中似乎依舊有眼睛在窺視著她,猛地,她想起了尚未現身的那兩個神秘人!
被可能成為臨時情人的對象在暗中凝視的覺悟,使她渾身細胞都乍然一熱,在臉紅氣喘之餘,她芳心暗屬的假貓王忽然朝她走了過來,這一來心頭小鹿亂撞的美人胚子不僅是暫停呼吸而已,就連鼠蹊部都忍不住一陣肉緊,因為她不曉得事情是否已經敲定、亦或是再次橫生枝節?但瞧著那個山托索還在跟自己老公討價還價的模樣,又好像一切都尚在未定之天?
挨近她跟前的假貓王到底在說些什麼已經不重要,在有九成聽不懂的磁性嗓音當中,她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根本忘記要怎麼去應對,再加上這位亞奇在越貼越近、甚至還握住她柔荑的情形之下,就算是早有心理準備的美嬌娘,這會兒也只能低垂螓首,露出一副羞人答答的婉約模樣,異國男子的綿綿低語仍在持續,而曹若白就像被催眠了一般,當那隻發燙的大手終於摟住纖腰時,她才在發出呻吟的那一刻抬頭看了對方一眼。
假如是真正的情侶,這時候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擁吻起來,不過兩人畢竟都還陌生、也都有著最後一層顧忌,因此時機雖然已經成熟,可是在總司令還沒正式放行以前,這對形同乾柴烈火的曠男怨女也只能強行忍住,幾乎忘記自己還身處夜市的曹若白,好不容易才在一群洋人觀光客的嘻鬧聲中驚醒過來,她並未掙脫假貓王的手掌,但總算想起來要望一眼老公所在的方向。
山托索剛好掛斷手機,然後便跟陸岩城不知在說些什麼,只見兩個人又是一陣嘰哩咕嚕,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他倆才連袂走了過來,瞧著胖老頭眉飛色舞的表情,曹若白心裡明白,事情已然談出了梗概,換句話說也就是這次協商應該是皆大歡喜,所以現在這位準備成為最佳女主角的美人兒只剩一個疑惑~~今晚的舞台究竟擺設在哪裡?
果然陸岩城一從假貓王手裡將人接收回來,馬上便貼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恭喜囉,我已經幫妳把細節談妥,從現在開始他們都算是妳的新男友、當然啦,妳要說是臨時情人也行,總之,要如何讓這場大戲上演的精彩萬分,就完全看妳接下來的表現了。」
話絕對說的夠明白、場面也已經很清楚,雖然整個人被老公摟在懷裡,但依然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的美嬌娘,還是用難以置信的口吻低呼道:「你……真的……要讓這群人……一起上我?」
指著正在握手的山托索和亞奇,順便也把坐在長板椅上的另兩個牛郎一起比劃進去,然後陸岩城才親吻了一下愛妻的臉頰說:「這不正是妳所期待的嗎?放心,儘管好好放開來享受,別忘記要盡量多使用妳漂亮又性感的嘴巴,相信他們一定會爽到跟我一樣受不了,呵呵……機會難逢,妳就把真功夫全都使出來準沒錯!」
望著五碼外那幾個興高采烈兼摩拳擦掌的男子、再加上老公講話時的語氣,曹若白知道自己的人生即將多出一項不凡的履歷,一想到那種彷彿美夢成真的感覺,她忍不住緊扣著陸岩城的手指輕聲問道:「那樣……你都不會吃醋嗎?他們這麼多人,萬一……人家要是叫床叫的不得體……那……你會不會生氣?」
一聽老婆已經連想到這麼遠,陸岩城不僅毫不在意,而且還故意以退為進的慫恿著說:「一切順其自然就是,妳只要照著感覺走就對了,想哼就哼、想叫也儘管盡情的叫,在床上玩的時候本來就該如此,要是扭扭捏捏的怎麼能過癮?所以妳愛呼天搶地或哭爹喊爺都沒關係,喜歡有幾個哥哥也任憑妳去選擇,只要別重複到讓我分辨不出來妳到底在稱呼哪個奸夫就好。」
被枕邊人如此提點和調侃,羞得滿臉通紅的美人兒只能低頭嬌嗔著說:「我用華語叫哥哥他們又不見得能聽懂,用英語叫床感覺又超奇怪,所以我還是安份一點比較保險。」
本來陸岩城剛想質詢老婆何時用英語叫床過,但由於山托索正在揮手叫他倆過去,所以他一面挽著曹若白前行、一面低聲叮囑著說:「別忘記從這一刻開始妳使用的是英文名字、也別說溜了嘴讓他們知道我倆是夫妻。」
關於這些小問題曹若白倒是挺有自信,她目前所關心與好奇的是戰場到底在何處、還有就是尚未現身的那兩位人士究竟是圓是扁?對一個淫心大動的美女而言,入幕之賓的外表當然是能正中下懷最好,不過礙於有老公橫亙在中間,因此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問道:「我倆是要跟他們走、還是直接帶回房間?」
自己的商務大套房雖然是個好所在,但宥於太容易被瞧出端倪,所以早被排除在外,不過剛才山托索提出了一個好主意,因此陸岩城只是意在言外的應道:「地點他們自會安排,現在妳先認識一下剛出爐的新朋友再說。」
沒讓曹若白有時間做好心理準備,因為他倆才剛走到假貓王身邊,有兩條人影便從左側的陰影中冒了出來,笑咪咪的山托索連忙用華語說道:「我來幫咱們的大美女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左邊的是普利馬、右邊這位叫拉登,他們都是跑近海的船員和漁夫,身體健康的很。」
左邊身形較為矮壯的普利馬兩眼靈活有神,他緊盯著眼前的美人兒好一會兒,然後才伸手不知在講些什麼,不過無論他是否是在作自我介紹,基於一位淑女應有的禮儀,曹若白還是不得不伸出柔荑與其輕輕一握,即使只是短暫的接觸,但那粗糙有力的手掌倒是令人頗有印象。
拉登較為瘦高,不過體型非常硬朗,這兩個年約四十上下的中年人皮膚都相當黝黑,說他們是討海人應該不是謊言,這次沒等對方開口,曹若白便大方的將右手伸過去說道:「嗨,你好,我叫凱蒂,很高興認識你。」
這傢伙只咕噥了一聲,並沒多講什麼,但握住美嬌娘的手卻久久不放,他那雙細長的賊眼就像饞貓見到了金魚一般,就那麼火辣辣地在曹若白身上到處打量,要不是山托索一把扯開他的手腕,這個急色鬼很可能下一步就會把別人的老婆抱進懷裡去輕薄,然而儘管尷尬的局面已經解除,可是被一群陌生男子所圍繞的少婦卻開始不自在起來,因為光憑那種肉慾喧騰的氣氛和閃爍在黑暗中的貪婪眼神,不管是哪個女人恐怕都會直覺地連想到更深遠的部份去。
六個印尼人代表著六根陽具,無論尺寸大小或硬度如何,曹若白都曉得自己必然會用口舌去俸侍他們,因為那是老公的渴望、也是她一再幻想過的情境,如今箭已在弦,而且是到了不得不發的關鍵時刻,所以與其站在這兒不知如何是好,她寧可快一點讓這群人帶進房間,就算枕邊人到時候也會加入雜交的隊伍,但多一個、少一個基本上已不是問題,即使眼前這種被狼群虎視眈眈的刺激感令人亢奮,可是過度震撼所造成的窒息感並不好受,為了怕會一時承受不住而崩潰,她只好輕扯著陸岩城的手指頭悄聲問道:「他們還窮耗在這裡要做什麼?」
美嬌娘惴惴不安卻也充滿期待的窘態,周圍的每位男性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們全都默不作聲,只是拚命用眼睛在仔細觀察與猛吃豆腐,高聳的酥胸和修長的玉腿很快就會淪陷,而纖腰下更迷人的部份也必定在劫難逃,至於那張性感動人的小嘴恐怕會一直忙碌到天亮,六個印尼男人都正在進行天馬行空式的意淫,就連陸岩城本身也沒閒著,不過為了怕老婆會負荷不了,當場來個兩腿發軟且站立不住的糗態出現,他這才摟緊曹若白往前走著說:「應該是在等計程車,咱們就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吧。」
此刻美人兒有種舉步維艱的感覺,若不是依偎在老公懷裡,她可能連走路都無能為力,因為剛才那將近半分鐘的沉默時間,對她而言就宛如是一次嚴峻的考驗,如今既然能逃出那個叫人差點活活悶死的氛圍,她最迫切的就是需要有處能夠徹底放鬆、又能好好喘一口氣的小空間,幸好就在她極目四望的時候,從後頭追上來的山托索已指著前方巷口說:「車子來了,就停在那條小路裡面。」
順著山托索指示的方向右轉進去,大約只有五碼寬的巷子裡漆黑一遍,除了從兩旁小窗滲出的微弱光線,就是車頭並未熄滅的兩盞小燈,司機留在座位上抽煙,但走近一看卻不是掛牌的計程車,而是一輛暗褐色的老轎車,停在後頭的那輛更離譜,竟然是連蓬蓋都沒有的舊貨卡,這種用來裝載物品的車輛若是拿來載人危險性自然不在話下,不過在這海島上大家可能早習以為常,只見假貓王隨手一比,跟在後面的四個男人便紛紛跳上了小貨車。
眼看大勢底定,等曹若白也在老公和假貓王的聯合護持下坐進老轎車後座,山托索這才鑽進前面的助手席說道:「不用十分鐘就會抵達目的地,這是我好不容易才為大美女找到的好地方,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
老傢伙比著出發的手勢,兩輛車幾乎同時亮起了大燈,當車身開始向前滑行出去時,神情略顯緊張的曹若白先是挪了挪嬌軀,然後便低聲詢問道:「我們到底是要去哪裡呀?他剛才有沒有跟你說清楚?」
看樣子曹若白並沒被性慾沖昏了頭,才會在這種時刻仍具有危機意識,不過既然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有膽上賊船又何必怕賊多?因此陸岩城只是輕輕拍著她的手背安撫道:「放心,我知道要去哪裡,沒問題的,妳儘管放鬆心情等著享受南洋人的熱情就是。」
這時車子已駛出巷子向右轉去,看司機熟門熟路的樣子,這條路線他們應該跑過很多次,陸岩城一面回頭望了一下後面站在車台上的那幾個傢伙、一面在揣測究竟有多少想要狂歡的女人曾經上過他們的車?三面酒吧和俱樂部的大招牌轉眼就出現在眼前,而回過頭來想要講話的山托索先瞧了瞧左大腿被假貓王按住的曹若白,接著才意味深長的淫笑道:「其實紅色招牌那家小夜店值得去逛上一回,不過今晚既然是由我帶路,當然要比那兒精彩好幾倍才行,呵呵……我保證凱蒂小姐事後一定會有不虛此行的感受。」
這老胖子說完還瞄了瞄曹若白的乳峰及緊併的雙膝,而右手忙著在摩挲她左大腿的假貓王,此刻也探出兩根手指想要越過兩腿之間的那道迷人鴻溝,打算一舉將右大腿也納入掌握之中,或許是礙於山托索那種色咪咪的眼光及不懷好意的訕笑,所以美人兒連忙藕臂一抬,想把那隻魔爪盡快推開,不料自己的老公這時候卻開口說道:「沒關係,不用害羞,反正再過一陣子妳就會跟他們打成一遍,趁現在彼此先熟悉一下也不錯,既然在車上閒著沒事幹,我倒是贊成妳應該大方一點,順便為即將到來的前戲熱熱身又有何妨?」
沒想到陸岩城會有此一說,美嬌娘的那隻手就像遭人點了穴道,竟然就動也不動的靜止在那幾隻不安份的手指頭上面,而原本打算回過頭去的山托索也立即把右手探了過來,他一面刮刷著曹若白的小腿、一面凝視著眼前含羞帶怯的姣好容顏說道:「對嘛,妳看妳的男朋友多開明、多上道,他這麼體貼妳又愛護妳,妳要是不敢放開來享受的話,可就太對不起天地良心啦。」
一個是企圖要火上加油、一個則是得寸進尺,假貓王一看美人兒已不再推卻,馬上把整隻手掌往上移動,這個奢想直搗黃龍的舉動,嚇得曹若白趕緊用雙手將那隻魔爪死命壓住,因為這畢竟是在有其他人旁觀的狀況之下,更別說那位司機她連是啥模樣都尚未瞧個清楚,要是就這麼任人登堂入室,她還當真沒有那份放浪的膽色,然而更令她預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這回發動突襲的人是她老公,就在山托索傾身要愛撫她大腿的那一刻,陸岩城竟然直接把右手探入了她的胸膛!
嬌軀陡然一震的美人兒腦海一陣混亂,她怎麼也沒料到老公會幫助外人來挑逗自己,在不能推辭也無法拒絕之下,她先是僵住了一會兒,但隨著三個男人的上下其手與分進合擊,她很快便癱軟在椅背上面,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夾住大腿根處,至少在進入房間以前絕不能成為一座完全不設防的城市,然而她才剛打定主意,假貓王便一手摟住她的香肩、一手托著她的下巴,緊接著熱呼呼的嘴巴便湊了上來,當那貪婪而濕淋淋的舌頭開始舔舐她的嘴角時,這位心慌意亂的美艷少婦只能求饒似地呢喃道:「啊、不要……不能在這裡……。」
其實他們早已遠離夜市一條街的範圍,但在應接不暇的狀況下,曹若白根本看不到外頭的景象,所以現在就算印尼人要把她載到屠宰場去大卸八塊,她大概也不會有啥警覺,何況執拗的假貓王是抱著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心態在索吻,再加上還有陸岩城和山托索在助紂為虐,無論她再如何矜持和倔強,臣服只是早晚的分別而已,果然就在三個男人合作無間的全面猛攻當中,她半裸的酥胸已經愈聳愈高、臉色更在瞬間由嫣紅逆轉為煞白,這是女人在即將崩潰前的本能反應,她可能也曉得這是怎麼一回事,因此在投降以前,媚眼如絲的美嬌娘還不忘斜睨著老公,那雙微張的性感朱唇彷彿是在發出無言的請求與告解,而也就在瞬息萬變的這一刻,前後兩盞車頂燈都被司機亮了起來。
就在老公輕捻著她右邊奶頭,並且頷首允許她去迎合假貓王的時候,已經快要一頭栽進後座的山托索也把手掌搭上了她的乳峰,就在這種多重夾擊之下,她終於讓火熱的舌尖探入自己的嘴裡,起初還只是挑逗性的淺嚐即止,但隨著那種強悍的需索和勾引,她也欲語還休的緩緩伸出了舌尖,兩人互相凝視了片刻,然後一幕凌空點觸和你呧我捲的纏鬥便於焉展開。
如此美好又激情的時候當然得閉目享受,但就在她大膽的將整片香舌完全露在外面,準備接受更進一步的熱吻與狂吻的那一瞬間,她閃爍著夢幻光芒的如絲媚眼卻瞟見了一雙眼睛,那是司機從照後鏡裡正在盯視著她,那種凝聚著無邊慾火且夾雜著嫉妒和鄙夷的眼神,竟使她感到有點震顫與期盼,不過此刻她並無空檔可以冥思細想,因為亞奇正張大嘴巴一口咬了過來。
就在整片香舌被假貓王吃進嘴裡的當下,她的眼光並沒有瞟向老公,而是利用後視鏡在和司機作更深刻的對視,一直到兩片舌頭開始翻江倒海的纏鬥在一起,她才完全闔上眼簾,但由於雙峰都已徹底淪陷,所以在快感一陣強過一陣的連續侵襲之下,她終於在不斷的蹭蹬當中,筆直的伸長了雙腿,儘管玉門關並沒有遭到任何人的硬闖,可是隨著一聲嗚咽和上半身猛烈的哆嗦,她知道自己的下體正在泛濫成災!
她跟亞奇可能沒發覺車子已經停了下來,若非有人幫他倆拉開了車門,這場忘情之吻或許還會繼續下去,不過一看外頭人影雜沓,就連老公和山托索都早站在車邊,曹若白這才在假貓王的攙扶之下趕緊跨出車外,可是就算一手仍抓著車門,這位鬢髮凌亂、酥胸半裸的美嬌娘依然是一個踉蹌,差點就雙腿一軟跌坐下去,這倒不是體力透支過度或睡眠不足的緣故,真正的原因是她忽然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甚至左邊的乳房連奶頭都露了出來,她企圖想要整理,卻只能象徵性的拉了下幾乎完全敞開的前襟,而這時剛繞到車尾處的陸岩城竟然告訴她說:「這樣看起來既性感又非常有味道,妳何不順其自然就好?反正馬上就要進屋子了,服裝整不整齊還有什麼差別嗎?」
被黑色蕾絲半罩杯內衣卡住的豐乳一時之間並塞不回來,由於彈性優良加上裸露太多,大半顆奶球就那樣呈現在狼群面前,敞開的蠟染外衣及歪斜的胸罩吊帶,使原本就吹著熱風的海島溫度更加陡升,所有人都在向唯一的女主角靠攏,有些甚至在猛搓澎漲的褲襠,如果不是陸岩城就站在一旁,這群色中餓鬼恐怕早就大施祿山之爪,這時兩輛車同步向前方的高牆駛去,沒了屏障的美嬌娘看起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她螓首深懸,只在山托索靠近她時偸偷看了老公一眼。
不過陸岩城非但沒有站到她身邊,反而還催促著假貓王和山托索說:「你們兩個是想陪她站在這裡餵蚊子嗎?還不趕快請美麗的公主進屋裡去。」
華語能力最強的山托索立刻摟住美人兒纖腰,然後用一種恭敬不如從命的語氣應道:「是,我這就來帶路,走,亞奇,側門已經打開在等我們了。」
在一個摟腰、一個牽手的帶領之下,有如眾星拱月的曹若白儘管仍羞態畢露、視線低垂,但她那跡近半裸的曼妙身材,卻時刻都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即使只是再平凡不過的舉手投足,也必然會迸出撩人的乳浪或臀波,女人的唯美經常是以無心之舉稱第一、有意表現列第二,等而下之的則是模仿與抄襲,而此刻的曹若白正是似有情若無意,隨著高跟鞋踩踏在石磚上的清脆聲響,阿利及拉登那兩個傢伙甚至還竄到前面去,然後採用倒著走的方式在盡情欣賞。
花園內的五盞相思燈全都氣若游絲,再加上四周全圍著高牆,因此就算天空掛著下弦月,但視野並不怎麼優良,陸岩城故意綴在一旁,他邊走邊打量這棟佔地大約超過五百坪的獨立洋房,兩層式的建築樓地板面積加起來少說也有兩百坪,說不定後院或左側的空地還藏著游泳池,山托索沒有說謊,這地方確實夠安靜,基本上不會有閒雜人等忽然冒出來,因為離此處最近的幾戶住家至少也在兩百碼外。
看情形屋主也相當低調和懂得要保密,所以大鐵門外車子一進入便陷入漆黑,客廳外的門燈也很微弱,二樓也只亮著小夜燈,他們被指定從側門進屋,可見這個提供場地的人若非生性謹慎、否則便是島上有點名望的仕紳,因此陸岩城特地又多打量了幾眼,希望能從建築物的設計找出一些蛛絲馬跡,然而除了牆角剛從車上下來的那兩位司機以外,屋主的身份就跟飄浮的積層雲一樣神祕。
十五碼盡頭是扇對開的木門,三層石階全站滿了人,左手不知何時已貼在曹若白翹臀上的山托索,這時突然回頭朝陸岩城咧嘴一笑說:「老安華決定迎接兩位到地下室去,不知閣下有沒有意見?」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倒是陸岩城始料未及,因此他馬上排開眾人蹦到山托索身旁問道:「怎麼?這跟原來我們講好的房間有什麼差別嗎?」
老胖子臉上泛出詭笑,他先瞥了美嬌娘裸裎的大奶球一眼,然後才神秘兮兮地附在陸岩城耳邊不知在說些什麼,儘管在眾目睽睽之下講悄悄話不免讓人狐疑,可是上半身幾乎已全偎進假貓王懷裡的曹若白並未吭聲,因為除了揮之不去的羞赧與怦然心動的倉皇,那種叫人意亂情迷的緊張和刺激,早就使她忘掉今夕是何夕,更別說要開口發問了。
悄悄話此來彼去,不過沒多久兩人便取得共識,山托索直到這時才伸手去推已然打開一條縫隙的木門,原來裡面還有兩個制服男僕站在門邊迎接,當曹若白終於跨出踏進門內那一步時,曲線玲瓏的嬌軀突然再次哆嗦起來,那巍顫顫的乳房及抖簌的雙腿,至少持續了十秒鐘,等她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那一刻,總算想起還有個老公在旁邊,但是當她滿臉羞慚的回首一瞥,看到的卻是陸岩城豎起大拇指在向她表示鼓勵。
旁人可能看不懂這一幕,可是他倆卻很清楚,女人是敏感的動物,當那兩位態度恭謹、眼神卻異常狂野的男僕,全都緊盯著曹若白裸露的胸膛和臉蛋時,直覺到自己將被咬上一口的女主角,當然會有些驚慌與徬徨,然而當她向老公投以質詢及求救的眼神,得到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因此就在剎那之間,冰雪聰明的美嬌娘在芳心一懍又一蕩以後,立即對整件事情有了更深的覺悟。
傳統的紅磚走道不算長,但是地下室的入口並非在盡頭,在兩名男僕的帶領之下,右側一面約六尺寬的浮雕石牆不曉得被從何處啟動,忽然就從中間一分為二,逐級而下的綠色大理石階梯平整而明亮,不過這種形同密室或秘窟的設計,令曹若白不禁又是渾身一震,因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此地有著黑暗和罪惡隱藏其間,換句話說這是個非常適合作奸犯科的場所,而且今晚她應該就是那塊俎上肉!
少許的恐懼會讓大膽的女性更感到刺激,所以在踏上大理石階梯以後,曹若白忍不住又偏頭看了老公一眼,只是這回美嬌娘並不是要尋求幫助,反而比較像是要枕邊人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這一去必將覆水難收,結果會是如何可得願賭服輸,不過陸岩城並沒任何回應,由於遠處恰好傳來大鎖扣上的聲音,因此他忙著在回頭觀望,雖然事情一如所料,墊後的是那兩名司機,不過他們就站在業已深鎖的大門邊並未跟隨過來。
十幾級的階梯分成兩段很快就走完,故意落在最後頭的陸岩城望著老婆惹火的背影,心中首度興起一股羊入虎口的感覺,因為一走下這道大理石階梯,每個印尼人的臉孔及姿態似乎都明顯有所轉變,那種磨刀霍霍和跡近色情狂才有的眼光,是篤定獵物再也逃不走時的下意識表現,他們有人偶爾亦會回頭觀察一下他的動靜,但臉上那種淫邪又殘酷的神色全都大同小異,暗門重重閤上的聲音異常清晰,而正在撩撥秀髮的曹若白看起來就恰如一頭待宰的羔羊!
不過這位當老公的並沒後悔,自從在沙灘上看出老婆亟欲一試的心思,再加上一次六個男人也沒拒絕時,陸岩城就決定既然要玩就玩大一點,剛好為了尋求隱密的好地點,山托索也找上了一位叫安華的老富翁在商量,本來是打算向對方租借一間空置的小洋房,不料老色鬼一聽女主角是來自台灣的美嬌娘,馬上就說要參上一腳,而且除了免費提供住家當戰場以外,他還願意提供兩千美元作為獎金,只要曹若白同意到地下室陪他玩點其他花樣的話,雖然這點雙方並未談出結果,但另一個替代方案倒是相當值得考慮。
地下室中央是間大客廳,傢俱全是用原木和籘器所精心製造,牆上的掛圖及周圍的擺飾品充滿了色情符號,任何人只要看見這種明顯的性暗示,再傻也能猜到四邊的房間裡必然各有千秋,縱然看起來每間都是大門緊閤,但整體色彩偏向咖啡色調的偌大空間,充斥的就是幾許詭異與神秘,儘管挺立在茶几旁正在讓假貓王搓捻奶頭的曹若白表情夢幻且迷離,卻也不難看出她知道此處另有名堂。
雖然不曾一窺究竟,但陸岩城不用猜測也曉得這種專門用來玩性虐待遊戲的房間,裡面必定充滿各式各樣的刑具與道具,就因為不明究裡,所以他並未接受安華的提議,畢竟自己的老婆對玩SM 是否有興趣或能接受他也無法確定,因此他只同意進入地下室,不過最重要的部份暫時保留,假如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且能夠賓主盡歡時,再由曹若白本身去做定奪可能會更有趣。
不過由於安華興致勃勃,陸岩城也沒把話說死,所以他才會提出替代方案,那就是他可以讓印尼人多找兩個幫手來加入狂歡的行列,因為自從當兵時在部隊聽到那句「九條好漢在一班」的歌詞以後,他就老想著九條肉棒輪流鑽一個肉洞的淫靡畫面,剛好今夜陰錯陽差有如此的機會,因此他才瞞著老婆與狼群另訂盟約,不過此刻令他比較好奇的是~~若是曹若白拒絕玩虐待遊戲,那麼安華是會叫他的兩位男僕加入、或者是讓樓上那兩位司機下來分一杯羹?
不僅山托索湊了過去,再也按捺不住的阿利等人亦通通圍了上去,大吊燈下的美人兒在發出一聲呻吟般的嚶嚀之後,腦袋便往後仰靠在假貓王的肩膀上,因為有太多隻手同時在她身上遊走,就算她想推卻只怕也是徒勞無功,所以她乾脆一手扶著普利馬的左肩、一手摟住山托索的後腰,然後便闔上眼簾任由六匹餓狼對她上下其手,或許是覺得空間太過於擁擠,兩位僕人連忙一人一邊把大茶几抬了開去。
騰出來的空間立刻被納鐸和拉登補位上去,已經雙峰完全外露的曹若白單腳曲了起來,原本僵直的軀幹正在逐漸變軟,而六個人的魔爪沒有一隻閒著,阿利索性還跪下去專攻下半身,這種淫亂又煽情的奇景,就連打算坐下來慢慢欣賞的陸岩城都不由得跨近了兩步,而正當強忍著快感的女主角終於發出蕩氣迴腸的哼哦時,突然有個穿絲質睡袍的白髮老翁從右側走廊冒了出來,他邊走邊鼓掌的用英語嘖嘖讚嘆道:「果然是一流的好貨!台灣來的美女就是不同凡響,嘿嘿……這一幕可真讓我一下子就年輕了二十歲吶,哈哈哈……實在太棒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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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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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24 超級戰\原創
下集~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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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新生彼此之間並不夠熟悉,再加上這場群架打的無法無天、血光四射,因此沒有誰敢擅自作主或代表發言,儘管班導師連續問了好幾次,但答案依然如石沉大海,眼看不設法突破僵局勢必無法向校方高層交待,所以別看美女老師一副手足無措的菜鳥模樣,她一瞧大家似乎都有難言之隱,在稍微冷靜一想以後,馬上用平靜的口氣說道:「我不曉得事態到底有多嚴重,不過鑑於有校外人士介入和多名同學受到刀傷,訓導處目前正在評估要不要由警方介入調查,為了不想讓本班同學遭到退學和其他可能發生的傷害,從現在開始我要用點名的方式請幾位同學到走廊上幫忙釐清狀況,請務必全力配合。」
班導師話一講完便欽點了第一個人頭,只見她倆在走廊上談了幾分鐘,然後第一個被叫出去的石頭便進來把徐阿摩叫出去換手,瞧著這兩位都是退伍後才來讀高職的老學生,杜立能大概已能猜到老師所採取的策略,果然第三個也是一個轉學多回的流浪生,這傢伙擺明了不會跟班導師配合的態勢,所以第四位換成了應屆的荽尾道人,這個總自以為是多情種子的假情聖,一出去便唏哩嘩啦說了一大堆,等他口沫橫飛的講完以後,美女老師才有些釋然的走回教室。
綜合四名學生的口頭報告,班導師的臉色已緩和許多,她腳步輕盈地走上滴著少許血跡的講台,然後便開始來回踱著方步說:「既然是高年級生聯合其他班級到我們班上找碴,在對方沒有交代清楚原因以前,我絕不會讓大家先被叫到訓導處去寫報告,但是我也要請各位同學稍安勿躁,在我下樓去開訓育會議以後,絕對不要跑出教室或又去找對方尋仇,事情必須和平解決,一切等老師回來再說,現在我就指定由林士拓同學擔任臨時班長,沒他的同意,請各位不要擅離教室。」
本以為班導師會就此下樓去處理事情,沒想到她卻忽然走到杜立能桌邊低聲說道:「你的手不要緊吧?要是沒關係的話,麻煩你跟老師到外面去一下,我有點事想跟你談談。」
既然是美女老師的要求,小煞星當然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不過雖然保持沉默跟著老師往後門走,但卻有點納悶她怎會知道自己右手虎口有道細微的傷痕?儘管血絲偶爾還會滲出少許,可是根本不足為慮,所以在搞不清楚是誰告密的狀況下,杜立能反倒對走在前面的少婦興起了一股好奇,線條優美的小腿肚、腰肢及鎖骨部份纖農合度,走起路來頗引人遐思,窄群包裹下的翹臀顯得結實而健美,看樣子能娶到她的男人應該很幸福。
老師並未往樓下走,而是領先站在隔壁班的走廊盡頭,此刻門窗緊閉的教室內隱約有著男老師怒吼的聲音,那位身材高大的權貴子弟就是這個班級,不過他這時絕對不在座位上,很可能已經溜出了校門,不個要空襲這個男女合班的教室可說是易如反掌,因此杜立能暫時將這件事情撇開,目前還是先聽聽標緻的少婦想跟自己談些什麼比較重要。
杜立能一站到老師身邊,馬上察覺到這位美女有點惴惴不安,她彷彿有些難以開口、也像是正在凝思什麼一般,棕色的眼眸迷濛地盯視著遠方,從這兒恰好可以眺望到屋宇後面的一抹山稜線,在佈滿白雲的天空下那遍綠色顯得益加可貴,不過真正吸引小煞星的是另一處叫人怦然心動的風景,從斜開的胸襟看下去,不算深邃的乳溝盡頭,竟然隱約可見白色的蕾絲胸罩在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這份意外的收穫和聯想,隨著堅挺雙峰的不斷起伏,差點就讓褲襠猛烈鼓漲起來的男學生把下半身整個挨近過去。
兩個人似乎都發覺到對方的生理變化,只是在尷尬卻又充滿詭異而浪漫的氛圍當中,一時之間好像說什麼都有些不恰當和多餘,但是師生倆也不能老杵在那裏,因此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尖之後,當老師的這才終於抬頭說道:「聽說今天是你帶頭反擊的……並且還動了刀、殺了人,這樣……對你應該會有相當不利的後果和影響,雖然我知道錯在那些高年級的……但萬一警方介入的話,你必定會有麻煩,所以……你必須要有心理準備,因為事情的嚴重程度仍無法評估,還有,假如有需要老師可以陪你回家去跟父母說明,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
雖然語氣憂心忡忡,但講話時卻是一副臉紅心跳、羞人答答的俏模樣,看著如此讓人心動與憐愛的美女老師,杜立能只好灑脫的應道:「老師儘管放心,要動手之前我就想的很清楚,所以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承擔,至於我的雙親對這種事也已司空見慣,反正我是個闖禍精,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
有點詫異的班導師看了他一眼,然後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可是這很可能會被退學,而且你也應該知道,這些太保學生一定會亟思報復,老實講……連教官都說你絕對會成為他們的首要目標,所以老師真的很耽心……。」
瞧著依舊有如少女般敏感的嬌艷老師,杜立能真懷疑她能在正值發育期的小狼群當中撐多久,不過為了讓她放心,這位老二一直軟化不了的小煞星只好攤了攤雙手應道:「那就甭操心,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師儘管去做妳該做的事就好,反正該來的就讓它來、該去的也躲不掉,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事情,您還是快去參加會議比較重要。」
或許是開會時間已到、也可能是明白多說無益,美女老師先是低垂螓首沉默了一下,接著才抬頭正眼看著杜立能說:「總而言之,要千萬小心注意自身的安全,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小人經常會不按牌理出牌,你要牢記這一點。」
直到這時杜立能才發現美女老師的眼眸與眾不同,在互相凝視的片刻之間,那對棕色的眼珠子不僅特別明亮,而且還散發著一股風情無限的光彩,原來那種迷濛的感覺是由複瞳所造成,這種傳說中的雙重眼眸幾乎是項神話,不料卻會在這位美嬌娘的身上意外得見,所以大感驚奇的小煞星忍不住緊盯著那對又開始害羞起來的眼睛說道:「我明白!老師也要記得別在會議桌上被打敗。」
宛如是兩小無猜的一對情侶在互許諾言,紅著俏臉的女老師像逃難似地跑開,曼妙的背影洋溢著耐人尋味的訊息,感覺像是有點惶惑和喜悅,不過這份稍縱即逝的發現很快便消失,因為一聽見從窗戶裡傳出來的謾罵聲,杜立能立刻想到那裏頭也有幾個敵人需要處理一下,所以馬上快步走回自己的教室。
再次規劃好出擊的時間與路線以後,早就被教官用廣播趕回教室的全體學生,彷彿也感受到了校園內充斥著一股肅殺的氣氛,午休時間結束的鐘聲響起時,除了參加訓育會議的教職員以外,每個班級的任課老師都提早走進教室,由他們形色匆匆的模樣看來,可能也預料到這次的械鬥尚未結束,所以想利用親自坐鎮的方式讓所有學生不敢蠢動,其實這部份只猜對一半,因為這些老師是急著要去清點人數,如此才能知道還有多少失蹤學生想要尋仇,不過這回杜立能只等了五分鐘,當他從負責辨識的同學口中,確定正在操場上體育課的二年級生當中有著敵人身影,立刻揮軍從三樓衝了下去。
安靜無聲的出擊,可是氣勢卻足以叫敵人腿軟,正要展開籃球分組賽的二年級生一看苗頭不對,馬上就聚在左側的籃球架下不敢散開,沒人逃跑、也無人叫囂,只是神色倉皇、面面相覷的擠成一團,臉色鐵青的體育老師一腳踢開地上的籃球大喝道:「杜立能,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沒看到這是我的課嗎?」
對方不說杜立能還真沒料到,原來這位體育老師當過足球大賽的裁判,與他絕對稱得上是舊識,但也因為如此,關於小煞星的種種傳說與事跡也必然耳熟能詳,所以既然已經發兵,身為指揮官的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應道:「不好意思,蘇老師,剛才在樓上沒發現是你在上課,不過你也明白我的作風,此事在未善了以前我肯定是有仇必報,而且他們還從校外找了幫派份子來助陣,因此你最好別捲進這場江湖恩怨,當然,我做事自有方寸,這點你大可放心。」
即使體育老師仍舊是吹鬍子瞪眼睛,但成年人可不是笨蛋,別說小煞星的背景讓人投鼠忌器,光是眼前二十幾個棍棒在手的太保學生那股氣燄,他就算想插手也只會弄個灰頭土臉而已,因此他一瞧訓導處那邊毫無動靜,當場便順著杜立能的話尾應道:「好,冤有頭債有主,你若硬要蠻幹就別殃及池魚,只要守住這項原則,事後你們就等著被退學好了。」
這次換杜立能隨著他的話尾朝二年級生大吼道:「你們都聽見蘇老師的話了,沒事的自己站到對面的籃球架那邊,中午去過我們教室的原地留下來,敢偷跑或混水摸魚的保證把你門牙敲下來,現在你們可以開始動了!」
這一聲令下,沒事者立即來了個乾坤大挪移,瞬間就只剩五個人瑟縮在原地,不過有個心存僥倖的傢伙隨即被阿忠從人群中拎了出來,望著這個小癟三一路被踹著屁股過來,杜立能一迎上去便是大腳往小腹猛踢,當對方痛到抱住肚子猛跪而下時,他馬上又朝下巴狠狠補上一腳說:「你他媽以為我在講笑話嗎?還是你早就準備好要裝假牙?」
只聽那小子發出一聲痛苦無比的怪叫,一股血箭便由他口中激濺而出,讓人怵目驚心的鮮紅當中有著幾個白點,等「叩叩」落地時眾人才驚覺到那是牙齒!這種說到做到的狠勁使另外那五頭待宰羔羊臉色一遍死灰,而杜立能根本不管倒在地上哀號的傢伙是否承受得了,只見他右手一揮便揚眉喝道:「六個全部都打、不用客氣!」
早就蓄勢待發的第一組人馬立刻蜂擁而上,在棍棒交加之下,那五個二年級生在逃也不能、抵抗又不敢的情形之下,很快便都紛紛抱著雙腿倒在地上打滾慘叫,所有的重擊幾乎都集中在下半身,不過由於力道皆有拿捏,倒也不至於造成無可彌補的重傷害,然而最慘的還是門牙被踢斷的那位仁兄,他在兩、三個人的左右夾擊過後,竟然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嚎啕大哭。
不算太大的校園就算沒瞧見也必定能聽到籃球場上的動靜,有不少老師跑出來探頭,但學生多半只能把臉貼在玻璃窗上窺視,詳細情況或許沒幾個人看得清楚,可是隨著杜立能帶著人馬往教學大樓橫越過去,樓下的幾個班級已經開始有人在翻窗逃亡,由於大樓後面有一條大水溝,只要能夠越過溝邊的鐵刺網就能從小巷逃進市區,因此頭皮發麻的敵人拚著膚破血流,拚死也要爬過那道藩籬,而杜立能似乎早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他筆直地朝正中央的大樓梯走了上去,樓上全是高年級的教室,在進出口只有一處的絕境當中,想要甕中捉鱉可說是易如反掌。
確定二樓右側第一間教室有敵蹤,負責行動的第一組人馬立即闖進去把兩個傢伙從座位上揪了出來,男老師無奈地站在講台上沉默以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場圍毆在面前發生,第一個挨揍的起初還算硬挺,但一被踹倒在地便開始慘叫告饒,第二個主動跪在走廊上用雙手抱住腦袋,然後蜷縮身子打算熬過毒打,這是台灣某個幫派流傳下來的作風,一旦他們不敢拚命且落入敵手以後,採用的就是這招將傷害降到最低的做法,只求留得青山在,日後再圖謀復仇的機會,然而此舉應付一般對手或許有效,可是碰到真正的殺胚下場絕討不了好去,因此這位自以為聰明的小太保,很快便滿頭是包的倒在地上哀鳴,那雙充滿驚悚的眼神,大概是已經明白犯下了什麼錯誤。
接下來兩班也都有人遭殃,不過沒有任何一個敢還手,每位老師都只能站在那兒乾瞪眼,因為男、女教官就站在會議室門口張望,但同樣亦是最高品質一遍靜悄悄,始終不必動手的杜立能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其他兩組人馬也兵分二路在忙著到處出擊,結果一概都是所向披靡,所以他率領士氣高昂的戰鬥團隊繼續朝三樓走去,這時樓梯上方有好幾個人在緊急閃躲,等他們衝上去時,有個傢伙並非跑回自己的教室,而是突然從走廊盡頭的女兒牆攀爬出去,這嚇破膽的混蛋就掛在那裏,一看追兵殺將過來,竟然兩手一鬆就跳了下去!
這招險象環生的狗急跳牆,引來了幾聲驚呼,而覺得既好氣又好笑的小煞星探頭一瞧,只見那個三年級生躺在地上抱著右腿在慘叫,一看並未鬧出人命,他索性朝籃球場上的蘇老師大喊著說:「這個送醫護室沒用,還是快幫他叫救護車比較妥當。」
不管樓下忙著搶救傷患的紛紛攘攘,二十多名凶神惡煞照樣一間間地將認得出來的敵人一個個拖出來飽以拳腳,這下午的第一堂課變成了尋仇特訓班,使得整座校園充滿了暴戾之氣,不過由於有幾個要角一直沒找到,所以杜立能知道事情還沒結束,果然他才率領人馬大辣辣的走出教學大樓時,氣急敗壞的體育老師已跑過來攔住他說:「你看,人家搬救兵要闖進校門了,外頭全是地痞流氓,這下子要怎麼辦?我看教官絕對擋不住,你們最好還是跳大水溝先閃再說。」
雖然蘇老師是一番好意,但因杜立能早有心理準備,所以他反而眼神一亮的應道:「很好、我就怕他們不來,已經在大門外了嗎?太棒了!我這就去會會看有沒有好角色。」
頗感意外的體育老師睜大眼睛愣住了,而杜立能一面拍著他的肩膀、一面朝校門口走了過去,這股擺明了要大幹特幹的態勢,使肅殺的校園發出蜂鳴般的一陣巨響,所有人都在驚嘆!這到底是初生之犢不畏虎、亦或是這個新生當真是個不怕死的莽夫?然而不用懷疑,他一走別說後面的人全都亦步亦趨,就連其他兩組人馬和留守在教室的同學也全都衝到樓下來會合,並且更離奇的是還有其他班級的男生紛紛拿著棍棒趕過來支援,這下子連教官們都看傻了眼,他們楞楞地望著這個可怕的學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對。
請堵在小門前面的三位教官退開以後,林瑞興他們馬上把大鐵門一敞而開,這時匆匆趕到的班導師擠到前頭拉住杜立能說:「你不能出去,這太危險了!你沒看見外面全是刀光劍影嗎?那些江湖人可不是一般的太保學生,你不可以這樣子走出去送死,學校已經打電話報案了,你讓警察去處理就好。」
看著心急如焚的美女老師,那張白裏透紅的俏臉依然充滿了魅力,杜立能不由得拉著她的柔荑安撫著說:「放心,這種小場面嚇不了我,班導儘管回辦公室去休息,我一定會把事情解決掉。」
他講完以後還用力捏了捏美女老師的手掌心才放開,此舉使得滿臉通紅的少婦胸膛又是一陣激盪,一時之間大約也說不出話來了,通過這一關正打算邁出門外的杜立能忽然發覺有人把刀柄塞入他手裡,這回露面的是韓清,看來驚魂已定的傻小子正貼在他耳邊說道:「我剛用巴拉松淋過兩次刀身,應該有類似見血封喉的功效了。」
一聽韓清還用毒農藥淬過手上的小武士,小煞星不禁掂了掂刀身的重量冷笑著說:「也好,咱們就來瞧瞧哪個短命鬼會首當其衝。」
門外是橫眉怒目的小雞站在中間,兩旁各有一位刺青漢子在幫他壯膽,不足十二米寬的馬路敵軍旌旗飄揚,除了有輛大鼓車插滿旗幟以外,一家繡著國術館堂號的旗子也延伸了十幾碼遠,不過只能橫向排列的隊伍看起來毫無章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烏合之眾,就算這七、八十人一起衝殺過來,以校門內整個大川堂都擠滿學生的情況,恐怕也佔不了什麼便宜,因此杜立能只是冷冷的問道:「你跑出去搬救兵搬了老半天,總共就只有這點人馬嗎?」
一心只想扳回面子的小雞揮舞著手上的二尺八怒喊道:「幹!你死到臨頭還不曉得害怕?聰明的話就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再從我胯下爬過去,這樣子我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杜立能拿著小武士一面拋耍、一面滿臉不屑的應道:「就憑你這個小孬種和阿里不達的修羅幫嗎?哈哈哈,這可真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之一,你們的幫主到底是哪根蔥,你好歹也該叫他出來讓老子瞧瞧吧?」
沒想到杜立能還敢出言不遜、辱及幫主,差點就暴跳如雷的小雞立刻踏前一步用刀尖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去你媽的!砍你用得著我老大出場嗎?老子現在就一刀劈死你!」
小雞那副來勢洶洶、耀武揚威的兇狠模樣或許嚇得了別人,但今天的對手卻是不同凡響,只見杜立能不退反進迎向前去,而且突然一腳就踢中了他的小腹,連退兩步的敵人臉色大變,但礙於靠街的三層樓教室全都是人頭,一向自命是校園老大的膽小鬼哪嚥得下這口鳥氣,所以連忙兩手捧刀又作勢砍了過來說:「你既然還不跑,那我只好把你剁成兩半了。」
杜立能依舊紋風不動,但在場可能誰也看不清楚,就只那麼一剎那,他的小武士已頂在小雞的脖子上,而那把慢了半步的二尺八就停滯在半空中,怎麼也揮不下來,額頭冒著冷汗的敵人眼珠子一陣亂轉,不過旁邊並沒有援軍跳出來幫忙,瞧著如此不堪一擊的對手,小煞星不禁調侃著說:「你的雙腳不要一直發抖,這麼怕死的話,咱倆可以放下刀子,來場徒手對決如何?」
驚魂未定的小雞依然賊眼溜溜,但無論他兩顆眼珠子怎麼亂轉也看不見後面,想回頭又怕杜立能會突然痛下殺手,因此他就高舉雙臂像是被點了穴道而定格在那邊,不過這個畫面停滯愈久他自然也就愈丟臉,可是在心慌意亂之下他又不曉得是否該接受挑戰,因為對方的能耐他已見識過,要單挑他肯定只有狗吃屎的份,然而自己搬來的救兵亦直到此刻皆未出聲支援,搞得他連大氣都不敢再喘一聲。
發覺小雞的雙臂也開始發抖,杜立能這才反手收刀,但卻馬上用兩根手指頭戳著小癟三的胸口說:「你連空手對幹都不敢,這樣還想跟人充老大?我看你還是快回家找老媽喝奶比較安全與實際。」
受到如此的奚落和鄙視,按理說那把二尺八再怎麼說也得砍下去,可是小雞卻只是抖簌著四肢杵在那裏,使得杜立能只好左手一推,讓他蹬退了好幾步以後才繼續說道:「你們的戰鼓都搬出來了,怎麼先鋒卻是個沒種的傢伙?這樣吧,我讓你去找個代打的如何?」
臉色灰暗且無比難堪的小雞好像已經變成啞巴,不過這次鼓聲卻響了起來,在最後的重重一棒才剛落搥之際,有個渾身刺青的光頭壯漢立即排開同伴走了出來,他大約比杜立能高出半個頭,一開口便帶著濃濃的酒氣大罵道:「幹你娘!來,別說我以大欺下,老子就先免費讓你捶兩拳,然後再來好好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這個只穿條黑色功夫褲的傢伙不會超過三十五歲,健壯卻已發福的中廣身材,看起來就是一副跑不動的模樣,尤其腰上綁的那條紅布束帶,顏色鮮豔到令人真想一腳就踢破他的鳥蛋,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杜立能還是先把小武士交還給韓清以後才應道:「你連馬步可能都紮不穩,還想先讓拳?呵呵……我看還是省起來直接開幹就好,因為我有點迫不及待想要先賞你兩個大耳光。」
面對這個桀驁不馴且語氣狂妄的高中生,本來就只是想趁機賣弄一下的光頭壯漢瞬間就失去了風度,隨著一聲憤怒的大吼,龐大的身軀便往前猛撲過來,若說這傢伙練過幾天功夫也不過是徒具架勢而已,因為他連敵人的一根寒毛都沒碰到,就被一腳踹斷了小腿骨,只聽「喀嚓」聲中他歪斜的身子仍在往前猛仆,但有若幽靈一般的杜立能在左閃右避之間,已經結結實實賞了他兩個大巴掌。」
摔了個狗吃屎的蠢蛋好不容易才翻轉過來,但粗糙的瀝青已經使他褲破血流,就連上半身的刺青都有些走樣,不過他並未去理會嘴角的鮮血與身上的傷痕,反而是一坐起來就抱住右膝在怪叫著說:「哇哩咧幹!……怎麼會這麼酸……又這麼麻呀?……噢,痛、痛!……我他媽腳是不是斷了啊?」
反應這麼遲鈍可能是因酒精所導致,但一個從國術館來的壯漢才一招就被打成殘兵,這下子他的同夥在驚嚇之餘,立刻抓著各式武器想要上來討回面子,只是高中生這邊也沒閒著,在兩方人馬同時向前湧進的結果,就是十幾米寬的道路隨即壁壘分明地一分為二,如此近距離的對峙當然更容易爆發混戰,這時有個體格精瘦的中年人站了出來,他一手抓著關刀、一手指著杜立能喝道:「你小子要真有種就來嚐嚐我陳家秘傳的偃月刀法,武器你自己去挑,我等著!」
這個五十歲左右的館長神情陰騭,剛下完挑戰書便一邊叫人把光頭壯漢抬上鼓車、一邊揮手叫他的徒子徒孫往後退去好清出戰場,雖然杜立能也叫自己人全部退開,不過他心裡卻一直想笑,因為正史裡頭關羽是使劍而非拿著青龍偃月刀在四處殺敵,所以「陳家秘傳的偃月刀法」還真值得玩味,假如是別人可能會選擇以長制長,但他選擇的依舊是韓清手上那把小武士。
騰出了足夠的空間,那把明顯比傳說中的重量瘦了好幾圈的關刀再次上場,這回陳館長架勢十足的擺出了起手式,儘管有模有樣,可是這位先生能夠耍弄幾招杜立能倒是相當懷疑,不過人家看到他照樣拎著那把小刀,忍不住便威風凜凜的警告著說:「小子,螳臂焉可擋車?我這把祖傳的偃月刀一舞弄起來可是動輒斷手斷腳或肚破腸流,我勸你最好還是再去換個新武器。」
毫不在意的小煞星只是旋著刀柄、轉著刀花,接著便慢條斯理地走到他面前應道:「多謝操心,其實我用什麼武器都差不多,你只要小心提防我可能會忽然變成小李飛刀就好。」
話講到這兒便已是正式的宣戰,陳館長的細眼立刻瞇了起來,他仍在觀察,雖然腳步和刀身都逐漸在變化當中,可是他並不敢冒然出擊,因為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剛才這個小鬼的快、狠、準他並非沒有見識到,所以他不得不慎重以對,否則一旦陰溝裡翻船,他恐怕得回去武館自卸招牌,因此他的腳步開始越來越緩慢、眼神也更加閃爍起來,望著他步步為營的緊張模樣,有個稚嫩的口音突然傳了過來:「我說陳館長,你要是沒把握就快點收兵吧,等輸到脫褲子的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這裡本來就沒你們的事,何苦要跑來自找麻煩?」
別說陳館長會大感意外,就連杜立能也頗感詫異,因為他一聽就知道那是阿彰的口音,這個身材有如小學生的乖孩子,這時候怎會跳出來說話?而且聽他的語氣似乎對陳某人具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不過沒等他有所表示,小雞和國術館那班兵馬已開始叫罵起來,他們有好幾個人都想衝向前來,但隨即被凌空一揮的大關刀壓制了下去。
「嘿嘿,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陳館長用力將刀柄頭往地上一杵,然後便指著阿彰的鼻子罵道:「連你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娃兒都敢跳出來跟老子說話,現在是真的想造反了嗎?信不信我用根手指就能活活把你揉死在這裡?」
業已站在杜立能左側的阿彰看起來矮小瘦弱,雖然手腳的比例相當修長,但因發育不良的關係,整個人就是比一般的高中生小了好幾號,可是他人小膽子卻一點都不小,姓陳的話才剛講完,他馬上表情嚴肅且一本正經的應道:「我勸你說話最好保留一點,你也許隨便叫個爪牙出面就能打贏我,但我若是像你這樣傾巢而出,同樣也隨便叫個人就能打趴你,不信的話改天我們可以約個時間試試。」
阿彰這番話就算不是要踢館也等於是在下戰帖了,所以二十多位穿功夫裝的陣頭子弟,大有一副就要衝上來砍人的跡象,不過老臉更加掛不住的陳館長突然大吼著說:「臭小子!你既然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那咱們就約明晚七點在我的伏虎國術館分個高下,隨便你要帶多少人來都可以,咱們不見不散,我保證會照單全收!現在你可以閃到一旁涼快去了,因為我的人萬一不小心一腳踩死你,我恐怕還得落個欺負弱小的罪名貽笑江湖,這樣夠光明磊落了吧?」
面對這幕意外衍生出來的約鬥大會,杜立能正想要開口攬下,不料阿彰卻毫不退縮的指著陳某人應道:「很好,就衝著你老是把臭字掛在嘴上,那我就一定要帶人去打爛你這張臭嘴!我們家的人從來不會縮首畏尾,所以我就代表真武道場接下你的挑戰,明晚七點我們一定會準時到場請你賜招,要記住是不見不散。」
阿彰說完就要退開,而氣燄高張的陣頭份子除了抓著武器大聲叫囂、有些甚至還不停調侃與嘲笑,然而陳館長卻無法笑得出來,只見他回頭喝止徒子徒孫的胡鬧以後,便臉色凝重的望著他口中的臭小子問道:「你剛剛說的真武道場,是湧泉山那家嗎?而且……你竟然還能夠代表……?」
這次阿彰可神氣了,儘管胸膛比洗衣板厚不了多少,可是他卻抬頭挺胸、中氣十足的說道:「湧泉山的是總道場,由我祖父阿水師親自坐鎮,你一年要去開兩次會議的是第四會場,由我五叔天龍師當家作主,我從小住在角板別館長大,因為老爸比較沒名氣,說了名號你大概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因為我自小體弱多病,所以誰要是無緣無故敢欺負我的話,我老爸絕對會捨命奉陪,幫我討回公道,而你後面那隻小雞今天第一個就是衝著我來,因此這一戰只是遲早的差別而已,你最好還是快點回去準備應戰別耗在這裡浪費時間。」
聽阿彰說完之後,臉色愈來愈暗沉的陳館長不停抹拭著額頭冷汗,他不自覺地往後退縮了一步才支吾著說:「你爸爸是天虎師……虎豹獅象、龍鳳呈祥,外加乾坤兩堂,合稱天字輩十大武學道場的老大哥……天啊!你應該就是小少爺吧?咱們是自己人呀!這……這下子誤會大了……對、對不起,小少爺,我明白應該怎麼做了,我這就上山當面負荊請罪去,小雞留在這裡隨便你愛怎麼處置都可以。」
匆促退軍的國術館成員很快就一個不剩,猶如棄嬰的小雞連忙閃進左方的隊伍裡面,陳館長畢竟只是他的武術老師,修羅幫的徒眾才算是主力,因此仍抱著一絲希望企圖反敗為勝的小癟三,還跟幾個扛著掃刀和大砍刀的傢伙在那邊交頭接耳,彷彿是在商討什麼必殺之計一般,這時閒著沒事的杜立能才碰了碰阿彰的手肘打趣道:「你還真是黑矸子裝醬油,讓人有點摸不著頭緒喔,呵呵……雖然看得出來你打過根基,沒想到卻是家學淵源、大有來頭。」
神色有些靦腆的阿彰訕笑著說:「哈哈,等過幾天咱倆再仔細聊聊,其實我的身體始終調理不好,所以真要來硬的,非得像你這樣才行,羨慕啊!我生長在武學世家,可是卻手無縛雞之力,因此眼前這一隻還是必須靠你才能搞定。」
光憑阿彰的尾音杜立能也能了解,另一批對手正在朝著校門口推進,並且敵人尚有兵馬在持續增援,因為隊伍後面有兩輛疾駛而至的小發財,一停下來便忙著在分發長矛與大刀,看情形是打算要來場大火拚,老實講,眼前的局勢對學生絕對比較不利,但既然雙方都是箭在弦上,就算知道會吃虧也得先放倒幾個帶頭的再說,只要能讓敵人膽寒,他照例不會手軟,何況才剛一仔細觀察,馬上便發現有好幾張熟面孔夾在人群當中,如此一來他更是心裡有數,在對方背後出力的角頭這回有得玩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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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8 超級戰\原創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8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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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老翁就是這間大屋子的主人安華,看他一副仙風道骨的瘦削模樣,感覺上就是個保養得宜的色中高手,儘管已年逾七旬,不過從走路的姿態可瞧得出來身體還算硬朗,然而每個人大概也都曉得,從他赤裸的兩條小腿一直望上去,淡金色的睡袍下應該是空無一物,換句話說他早就扒光內衣褲在等待曹若白的芳駕光臨,隨著他越走越快的步伐,輕薄如紗的下襬在晃動之間果然隱約可見一蓬黑影。
安華一走到女主角面前,其他人立即把空間讓了出來,只剩亞奇和山托索仍然摟著曹若白在恣意輕薄,而老傢伙就宛如是在鑑賞頂級的藝術品一般,先是兩手交疊在背後來個全方位的左觀右察,等看滿意了以後才嘿嘿淫笑著不知說了一句什麼印尼話,接著才用食指托著美人兒的下巴端詳著說:「這麼性感迷人的小嘴巴肏起來肯定會很過癮!」
一聽他用英語說話,山托索也馬上用英語回答道:「我沒騙您吧?這位凱蒂小姐是不是保證會物超所值?」
老傢伙並未答話,他只是色瞇瞇的凝視著美人兒,然後再慢慢伸出他瘦骨嶙峋的魔爪按在香肩上,這時陸岩城發現自己的老婆渾身一震,但俏臉上卻絲毫沒有驚懼的表情,有的只是一抹輕微的厭惡與困惑,一直等到安華開始剝除她完全敞開的前襟時,她才首度用略顯幽怨的眼光瞟視了一下老公,不過馬上便把注意力又放回到老頭子身上。
安華的雙手輕巧且多情,他不急不徐地讓色彩繽紛的衣袖垂落下去,儘管美人兒連忙玉臂一曲將衣服卡在肘彎上,可是已徹底裸裎的雙峰便盡入眾人眼裡,挺突而飽滿的渾圓半球體、以及那對生機勃發的淡紫色小奶頭,構成了一幅春色撩人的淫靡畫面,亞奇和山托索各自捧住一邊在乾過癮,但老色鬼立即叫他倆把手掌全部移開,緊接著自己便大肆摸索起來,一流的彈性加上雪白的肌膚,無論是哪個男人必然都會愛不釋手,只是經驗豐富的老傢伙一點也不著急,他就在那邊慢條斯理的搓揉掐捻樣樣都來,儘管他的動作並不粗暴,不過那雙銳利且邪惡的眼睛卻始終沒離開過美嬌娘的臉蛋。
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可憐少婦逐漸在搖頭晃腦,縱然這時她尚未哼哦出聲,可是那苦悶的表情和不知該看向何處的眼睛,已然透露出她內心的需求與慌亂,不過老色鬼還意猶未足,趁著美人兒不願開口卻又四顧茫然之際,這傢伙竟然毫無預警的低頭咬了下去,奶頭驀地遭到襲擊的曹若白再也忍受不了,只見她雙腳緊夾、渾身顫抖的低呼道:「哎喲!不……不要用咬的……喔、啊……輕點……不要這麼用力呀……天哪!這樣太刺激了……。」
猝不及防的猛烈偷襲,總算讓美嬌娘發出了驚叫與哼哦,雖然安華可能聽不懂她用華語在嘰咕什麼,但山托索立刻為夥伴們作了即席翻譯,這一來使得老色鬼的嘴巴和雙手都益加忙碌起來,就連原本退到一旁的蝦兵蟹將也再度聚攏過去,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因為此情此景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亦無濟於事,否則身為老公的陸岩城又怎會跟著擠了過去?
踮著腳尖的美人兒一手反扳在山托索後頸、一手搭在老色鬼的肩頭,那看似想要推開卻又猶豫不決的手勢,恰好證明了她的欲罷不能,女人永遠是感官至上的動物,一旦生理出現抑制不住的快感,心理想要抗拒就會難上加難,若是沒有外力干擾,最後的結果總是以隨波逐流而去作收,因此這會兒的曹若白不僅眼神淒迷、臉色慘白,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更有著火上加油、誘使男人不惜以身試法的奇特功效。
求助的眼神老公根本不予理會,無奈的表情也只能引起更多鼓譟與訕笑罷了,因為在場的每個男人都知道,女人愈是露出一派驚懼且癡迷的神色,愈表示她內心迫不及待的渴求,所以每匹色狼都想幫她點燃最後一把火,假如不是有安華橫亙在中間,此刻曹若白的蔽體之物只怕已寸縷無存。
最終還是得把眼光拉回到老公身上,當夫妻倆四眼相對,並且企圖用意念與平日的默契交換心聲時,看著那微張的檀口和歙動的雙唇,儘管明白那無言的傾訴是在乞求什麼,可是陸岩城在略加思索過後,還是殘酷地搖了搖頭,因為這一天他已等待許久、這一刻更是企盼多時,所以他絕對不能仁慈,為了把老婆逼上火線,他甚至還向曹若白比出了一個明顯的手語,那意思是說:「妳想要就自己跟這群人開口吧!」
曉得老公不肯幫忙以後,依舊放不下身段的曹若白勉強又撐了幾秒鐘,但在安華已準備要扯掉她三角褲的情況之下,在連續幾次快速的甩頭頓腳當中,她終於像是在哭泣般的嗚咽道:「啊、來吧!……噢、我……真的不行了……呼呼、呵呵,誰來……都可以……哦、啊……誰快點上來給我一個痛快呀!」
曹若白的哀鳴在場可能只有兩個人聽得懂,但她可惡的老公卻朝山托索搖頭示意道:「前戲不要這麼快就結束,叫他們把當牛郎的本事拿出來,每個女人都喜歡被逗久一點,連口交技術都還沒用到就直接登堂入室像什麼話?」
本來就藏有私心的山托索可是正中下懷,所以他朝陸岩城會心一笑以後,馬上就用印尼話大喝了好幾句,只見其他人眼神全都為之一亮,表情也更加興奮和邪惡起來,而安華除了忙著吸吮誘人的小奶頭以外,一雙魔爪竟然抖簌簌地在空中比劃著指揮家的手勢,儘管這個埋頭舔胸的姿態極為怪異,但包括假貓王在內的幾個牛郎卻開始在脫卸自身衣物,眼看一場無遮大會即將正式上演,不斷發出輕哼慢吟的曹若白終於認命地閉上眼睛。
仰靠在亞奇肩頭的美嬌娘眉目含春、氣息微弱,若非貝齒會不時從兩片朱唇當中顯露一下,她那模樣就像是在熟睡或假寐一般,而一路由她奶頭往下舔去的老色鬼業已跪了下去,安華一邊呧舐她的肚臍、一邊把她的三角褲緩緩退除,纖細的黑色鬆緊帶在雪白玉腿上慢慢滑落的鏡頭,委實充滿了誘惑,逐漸擠成一團的蕾絲圖案卡在腳踝上,不過曹若白並未伸腳蹬腿將它踢開,她依然眼簾緊闔,等待停留在小腹上的那片舌頭一舉捲向她空虛的下體。
蠕動的美好胴體、不安的修長玉腿,再配上高聳的雙峰與羞赧的容顏,這足以野火燎原的一幕不僅令人屏息、更可以叫任何男性為之犯罪,因此除了還沒脫光衣物的假貓王,其他的牛郎皆已一絲不掛,一根根怒氣沖沖的肉棒殺氣騰騰,他們有的在用手加強武裝、有的則逐漸向中心點靠攏,或許是感受到了周遭的氣氛,所以老色鬼突然雙手抱住曹若白的香臀,緊接著整張臉便往毛茸茸的恥丘貼了上去!
成功的突襲配合一流的舌技,使得殷殷期盼的美人兒立刻發出了一連串嬌啼,沒有人知道安華的舌頭舔到哪裡,但從曹若白乍驚之後馬上轉為竊喜的曼妙神色看來,這一記肯定是恰好搔到了癢處,否則她絕對不會在大腿猛力一夾以後,隨即渾身癱軟的躺在亞奇懷裡哼哦道:「喔……啊……他怎麼這麼厲害呀?」
兩手順著香臀往下一路愛撫的安華,總算在摸夠了美人兒光滑細嫩的小腿肚以後,輕輕將那條黑色蕾絲三角褲給褪了下來,這是需要男女雙方互相配合的動作,通常一個女人願意順從到這種地步,基本上已經擺明同意任人隨便宰割,然而一舉得手的老色鬼卻在此刻停止所有動作,只見他倏地站立起來用英語說道:「來,小淫娃,把妳的大腿張開一點,先讓他們輪流幫妳吃兩分鐘再說。」
低迴的浪吟聲煞時嘎然而止,有點神遊太虛的曹若白媚眼如絲,她迷茫地看著假貓王和山托索,過了好一會兒才主動張開雙腿輕喟著說:「唉……你們怎麼不直接上呢?這樣到底還要耗多久?」
並沒有人回答美嬌娘的問題,在安華的指揮之下,第一個跪到她跟前的是山托索,當這位可說是皮條客的傢伙開始品嚐頂級鮑魚之際,其他牛郎已經排成一列在依序等候,不甘被捷足先登的假貓王這時也逮到了機會,這小子一看曹若白露出飢渴難耐的神情,馬上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這個有如天雷勾動地火的舉動,立即使唯一的女主角出現激烈反應。
勾頸交纏的熱吻畫面毫不遮掩,口對口、舌尖對舌尖,甚至互相咬噬嘴唇的鏡頭都一一呈現,兩個人在交換唾液時的咯咯之聲也清晰可聞,直到這一刻安華才滿意地坐到右側的單人沙發上去,然後他一面觀察陸岩城的表情和反應、一面下達換手的新指令,儘管不曉得這群印尼人在說些什麼,但曹若白已然明白老色鬼才是今晚真正的指揮官。
其實老安華很沒禮貌,照理說他在玩弄別人的女伴之前,應該先跟原本的讓渡者打聲招呼才對,但他雖然會講英語卻沒學到西方人的禮數,只見他興致盎然的坐在那兒發號施令,可是就沒跟陸岩城打過一聲招呼,或許他以為眼前的浪女是用金錢買來的,所以才不知道要適度的尊重吧?
亞奇的位子已由普利馬所取代,而山托索再度站在美人兒左側到處亂摸,等著要飽啖鮑魚的人全都在摩拳擦掌,不過曹若白依舊只會和假貓王眉來眼去,縱然偶爾她也會瞟視一下老公,但眼中那抹羞慚卻再不復現,更奇怪的是她並未和其他男妓接吻,最多就只是讓他們把手指頭放進嘴裡,然後她才一根根的細嚼慢吮。
這招事實上也頗具情趣,光從那些男妓滿意的表情和不斷摩挲她嘴唇的舉措看來,曹若白的舌技至少發揮了七成以上,關於老婆的口交功夫有多美妙,陸岩城可是相當清楚,但當真瞧著她在服侍別的男人,那份既興奮又不捨、懊惱中又含有幾許凌虐的快感與刺激,如此錯綜複雜的思緒以及矛盾的心理,可能就是所有綠帽公共有的一種變態吧?事情已經進行到無可挽回的程度,不過這個身為老公的人並無一丁點兒後悔。
悶哼聲伴隨著潺潺淫水,淌流的蜜汁延著大腿內側在不停滴落,高跟鞋已經能踩踏出水聲、狼吞虎嚥時的滋滋嘖嘖也未曾稍歇,如果不是有那麼多隻手扶著,這時的美嬌娘應該早就兩腿發軟跪倒在地,然而狼群愈是貪婪獵物被凌遲的時間當然也就愈久,眼看只剩亞奇還沒吃到鮑魚,似乎有點不耐煩的安華忽然又用印尼話連說了好幾句,這回只見兩個男僕連忙奔了過去幫他把睡袍卸了下來,然後陸岩城便瞧見了那根形同槁木的怪陽具。
時間一到拉登便被一把推開,但假貓王卻不能順利接手,因為山托索已經摟著美人兒往前走了幾步,而也直到此刻那件蠟染紗籠才整件落地,光溜溜、白馥馥的曼妙胴體在吊燈下閃閃生輝,所有人都在凝神注視,只有老色鬼大辣辣地指著自己的生殖器用英語喝道:「跪下!然後做妳該做的事,我沒叫停妳就不准休息。」
主動停下腳步的曹若白先幽幽地看了老公一眼,接著才盯住對方的下體在仔細打量,她那狐疑而猶豫的神色好像隨時都準備開溜,發覺她有些裹足不前的山托索趕緊命令著說:「快乖乖跪到安華先生的面前,他的陽具雖然與眾不同,但並沒啥好怕的,妳只管用嘴巴好好招待他就是,說不定晚些時候妳會覺得很受用!」
美嬌娘再度瞟向老公,陸岩城早一步就發現那支東西有點古怪,看起來像枯樹枝一般的顏色褐黃中帶著暗紫,不規則的凹凸紋路之下,有著彷彿是被大卡車壓斷過又縫合起來的痕跡,即使尺寸稀鬆平常,不過看起來相當硬挺,特別是龜頭部份也略呈四方形的扁平狀,更讓人越看是越稀奇,為了要一探究竟,也相信山托索不至於胡說八道,所以他在略微頷首示意之後也立刻靠攏過去。
在老公的鼓勵之下,曹若白終於鼓足勇氣又前進了兩步,然後山托索便輕壓著她的左肩命令道:「跪下、趴好!妳就一面幫安華先生口交、一面讓亞奇用舌頭照顧妳的淫穴和屁眼,明白了嗎?」
得知假貓王要加入這場三人行的口交遊戲,美嬌娘的眼波隨之一盪,她眼角梭尋著老公的站立點,雙膝卻已跪了下去,早就撩開睡袍的安華右腳掛在扶手上,而曹若白雖然垂著眼簾,兩手可是沒有閒著,她一手扶著老色鬼的左大腿、一手緩緩伸向那根怪東西,當她反握在掌心裡想要開始套弄時才發覺硬度不足,但是旁觀者也全看得出來,那亦不是一支軟綿綿的陽具,面對這種半硬不軟的畸形肉棒,她不免遲疑了一下,可能是怕她中途變卦,一旁的山托索立刻加以說明:「別猶豫,安華先生的命根子只是被猴群攻擊過,受傷救回來以後就變成這模樣,裡面的海綿體醫生有多添了一點東西,所以外觀和反應都與普通人有點不一樣,不過妳儘管放一百個心,這根再生品不僅乾淨而且安全無虞,只要能讓它達到一定的溫度,保證會叫妳愛不釋手。」
聽完山托索的解釋,曹若白再次把腦袋湊了過去,不過在她要張口含住那顆略呈四方形的龜頭以前,她微側的俏臉就正對著自己老公,大約不到兩秒鐘的眼神交會,充滿了意在言外的徵詢與挑釁,因為她倆都非常清楚,這一口吃下去他們的婚姻生活就會進入另一個層次的世界,沒有人能預料結果會是如何,所以如果要停止這場冒險此刻是最後的一絲機會,然而陸岩城雖然與她四目相接,可是神情卻非常篤定和冷漠,因此即將成為出牆紅杏的她,在收回視線的那一瞬間不由得在心裡暗嘆道:「好吧,既然你真的不在乎戴綠帽子,那我就讓你如願以償!」
或許這只是曹若白為自己找到一個能夠出軌及狂歡的好藉口罷了,但是某些女人一旦下了決心,施展出來的行動力往往會令人大吃一驚,眼前的美嬌娘差不多也是如此,只見她柔情萬種的輕輕含住怪龜頭的一角,然後再用舌尖緩緩舔舐和細細品嚐,那份專注的表情與敬業的模樣,簡直比高級妓女更讓人為之神往,每位觀眾大概都在亢奮中急著要取而代之,只有陸岩城是在嫉妒之餘還夾帶著心痛,然而這正是他追求夢想與自尋其辱的第一幕而已。
彷彿故意要讓自己的老公多受點內傷,當曹若白開始抓著肉棒上下來回的舔舐和吸吮時,隨著安華快樂的哼哦和不停挪動的屁股,她一面笑吟吟的環視眾人、一面突然來了次狼吞虎嚥,並不粗壯的龜頭時隱時現,大半根陽具也不斷消失在她的口腔裡,瞧著那被唾液整個濡濕的柱身,開始有人鼓譟起來,可能是怕她不曉得那些人在吼叫什麼,山托索連忙幫她翻譯著說:「深喉嚨,他們想要看妳表演一段深喉嚨,妳快把安華先生的老二整支吃下去!」
春情滿面的美嬌娘有點臉紅,不過她既未拒絕也沒逃避,在端詳了那根不到半尺長的肉棒大約三秒之後,她再次帶著淫笑環顧眾人,然後就在一雙雙灼熱的眼睛注視之下,她緩緩張開檀口套向了龜頭,只是從這一刻起,一直到安華的陽具整支消失為止,她的雙眸都緊盯著自己的老公,那種淫亂至極的表情和狂野的眼神,似乎是想趁機看穿陸岩城的靈魂。
毫無困難的連吞了十幾次,搞得安華是呻吟不已,猛抓椅背好幾次,最後連垂掛在扶手上的右腿也放了下來,然而這還不夠過癮,在緊緊按住曹若白的後腦十幾秒以後才鬆手,而差點窒息的美人兒雖然噎到滿臉通紅,但一邊咳嗽卻還一邊扭動雪臀的她,竟然在剛恢復正常呼吸的第一時間,馬上回頭用食指勾引著假貓王用英語說道:「亞奇,你是不是忘記自己還有事情要做?」
愣了一下的假貓王恍如大夢初醒,一貼上去便俯在曹若白的背上從香肩舔到腰肢,然後再由尾椎骨吻向股溝,當他用力扒開緊密的菊蕾時,一道淫水從美嬌娘的下體濺射而出,不過這傢伙可毫不含糊,他的兩根手指才剛捅入陰道裡,他的舌尖也同時抵達微張的肛門,這一連串的動作看得眾人眼紅屌熱,自覺有點被冷落的安華猛地站起來喝道:「婊子!快點過來幫我舔鳥蛋。」
這句英語簡單明瞭,而美嬌娘也毫不遲疑的把舌頭伸了出去,為了要盡情享受台灣女郎的口交技巧,安華一舉脫下睡袍之後便拎住自己的龜頭說道:「來,最好能一次把兩粒睪丸都含進嘴裡,嘿嘿……這麼性感漂亮的小嘴巴,要是同時能夠塞入兩根大肉棒的話,那可就真是奇貨可居了。」
一邊是忙著舔蛋吸屌、一邊是恣意在挖穴舔菊蕾,曹若白是呻吟伴隨著嬌喘,安華則踮著腳尖不時發出怪哼,假貓王雖然比較安靜,但眼睛卻始終都盯著美人兒的後腦,這一幕三人行的表演叫人有些不忍卒睹,因為用狗爬式趴跪在地上的女主角看起來就像是個性奴隸,假如再用個頸圈套在她脖子上,就連陸岩城恐怕都會想拉著她到街上去當狗遛,何況那兩團暫時被遺忘的奶球晃蕩地如此惹眼且淫亂,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誰會想錯過凌辱她的機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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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25 超級戰原創
下集~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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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術館的人馬才剛撤走,修羅幫的援兵卻有越來越多之勢,儘管胸有成竹的杜立能沒做任何指示,但其他學生已經在自動編組和羅列陣式,眼看火拚一觸即發,教官與老師們不免焦急起來,其中有位女職員更是一直在東張西望,似乎是在期待能發現什麼似的,然而人影雜沓的街頭只是一片混亂,根本就沒她想瞧見的景象出現,或許是緊張過度的緣故,她竟然有些失態的捶著牆壁埋怨道:「都打過三通電話報案了,怎麼巡邏車一輛都沒看到?警察要是再不來的話,今天肯定會鬧出幾條人命!」
國術館的人馬才剛撤走,修羅幫的援兵卻有越來越多之勢,儘管胸有成竹的杜立能沒做任何指示,但其他學生已經在自動編組和羅列陣式,眼看火拚一觸即發,教官與老師們不免焦急起來,其中有位女職員更是一直在東張西望,似乎是在期待能發現什麼似的,然而人影雜沓的街頭只是一片混亂,根本就沒她想瞧見的景象出現,或許是緊張過度的緣故,她竟然有些失態的捶著牆壁埋怨道:「都打過三通電話報案了,怎麼巡邏車一輛都沒看到?警察要是再不來的話,今天肯定會鬧出幾條人命!」
其實警方哪次不是如此?巡邏車總是在案發以後才姍姍來遲,收收殘局和循線捉人成為例行模式,不過聽見那位女職員這麼一嘀咕,杜立能倒是注意到了一件不尋常的事,按理說人滿為患的馬路早就交通打結,不遠處的十字路口必定也會受到影響,那兒可是有三線公車在穿梭個不停,怎麼事情鬧了這麼久卻不曾聽見不耐煩的喇叭聲?要是平常時候,有些駕駛人或計程車司機恐怕三字經早就出籠了,一想到這個怪異現象,他不由得濃眉一揚,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
敵人的佈署已大致就緒,領軍的前鋒部隊由五人排成一行,手上都抓著長武器正步步進逼而來,小雞躲在第二排,餘悸猶存的臭臉掛著一抹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兇狠,他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頭,手上的木柄砍刀看起來相當鋒利,不過在前面的人沒打算衝殺過來的情形下,他也只能瞪著杜立能卻莫可奈何。
既然敵人只是大軍壓境,並沒立刻就要交手的跡象,這種情形杜立能早就司空見慣,說穿了不過就是領頭的想要說幾句狠話、趁機耍耍威風和打打知名度的伎倆罷了,所以他也毫不遲疑的迎了上去,只是他這一動根本是牽一髮而動全身,背後的學生兵團亦全部緊隨而至,這一來兩軍再次形成對峙,在誰也不信誰的劍拔弩張當中,對方的老大率先開口了:「原來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鬼!嘿嘿……聽說你很能打是不是?很好,在我要教訓你之前,先報個名號來讓我聽聽,我修羅幫的幫主鐵條從來不殺無名小卒,所以快報上名來受死,要不然連你老大的綽號一起報上來也行。」
健碩黝黑的身材看起來有幾分蠻力,可是對於這位不可一世的幫主杜立能完全沒放在眼裡,所以他只是不怒反笑的調侃道:「臭鐵條不就是爛鋼管的弟弟嗎?你大哥的後腳筋我記得好像是被大目堃挑斷的,這點我應該沒記錯吧?呵呵,好,現在言歸正傳,你今天既然敢衝著我來,有沒有準備好要留下哪一隻手掌?」
爛鋼管算是個角頭老大,天生力大過人,據說單手能抓舉一百公斤的石輪,一般人跟他對幹常會被摜的七葷八素,因此年輕時便已闖出名號,番社一帶的賭場及私娼寮都是他的地盤,不過去年他卻栽在年輕的大目堃手上,那位天生反骨的殺胚一大早率人埋伏在他家對面,硬是把他雙腿的後腳筋都給剁斷,而原因只是為了賭場的分紅少了一份,這個算是以下犯上的窩裡反事件不僅在江湖上流傳一時,更使號稱家有七兄弟都在當流氓的劉鋼管顏面盡失,而這件事的後續處理杜立能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他當然了解劉鐵條這傢伙有多少斤兩。
然而白目的臭鐵條卻不認得對手是誰,雖然有點詫異杜立能可以叫出他們兄弟的名號,但這個已年逾四十的笨蛋並未用腦筋多想,在自創修羅幫以後,可能是老大當久了,所以在只許自己狂妄卻不許別人囂張的心態之下,他馬上吹鬍子瞪眼睛的抽出武士刀指著小煞星怒吼道:「幹你娘!咱家兄弟的綽號是你能隨便叫的嗎?再不給我跪下來磕頭賠罪,老子今天非照樣挑掉你的腳筋不可!」
臭鐵條三字經一出口,杜立能立即橫眉豎目的回應道:「去你媽的!我就先把你那對沒用的照子挖一隻出來再說。」
兩人距離不到八尺,在雙方身形俱動之下,眼看血流五步的畫面就將發生,但就在這間不容髮之際,從小雞背後忽然衝出了四、五條身影,他們三個拉扯著臭鐵條在拚命阻擋、兩個則擋在杜立能面前,其中有位叫阿堂的連忙疾呼道:「不要,阿能老大,都是自己人,您先息怒,不管誰對誰錯,咱們劉大當家的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拜託,不要動手,老四只是一時沒認出你來,下回他絕對不會再犯。」
只會耍威風的劉鐵條被自己人拉住,又聽見阿堂在向敵人猛打招呼,臉上無光的表情和心頭那股怒火自然不在話下,眼看他在那邊吹鬍子瞪眼睛的大聲謾罵與叫囂,杜立能雖然已收回攻擊的架勢,卻仍一臉不屑地開口說道:「保基,你們放開他,我早就想教訓一下這個大白目了,沒關係,你們全都讓開,老子就來試試這蠢貨到底有多少斤兩。」
擋在杜立能面前的阿堂和柯仔立刻聯手打躬作揖地陪不是,這兩個傢伙儘管隸屬於劉鋼管麾下,但與小他們四、五歲的少年老大倒是素有往來,因此對於小煞星的背景及份量可是知之甚詳,別說自己的角頭欠過人家多次人情,就算真要硬幹肯定也是以卵擊石,所以在安撫好這頭以後,他倆便聯袂回到臭鐵條身邊正式提出聲明和警告,只見那傢伙愈聽臉色愈難看,後來甚至連手都抖了起來,不過可能面子仍然拉不下來,故而在偃旗息鼓以前,他還是硬著頭皮悶哼道:「好,就算是認識的,要我先撤兵可以,然而江湖規矩可不能免,後續該怎麼做你們最好先跟他講清楚。」
白目症大概也是無藥可醫,但是為了要快點解除狀況,阿堂他們只想盡速把臭鐵條拉回去,可惜想息事寧人卻來不及了,因為這時小煞星已開口說道:「說的好極了!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今晚八點整我會到水門旁的泥渣場去一趟,你要是沒帶著小雞現身的話,我保證讓你吃不完兜著走,記住!那傢伙要是你想放走,最好先問問你老大鋼管會有什麼後果再說,我言盡於此,你聽清楚了就快回去準備,記住,咱們可是不見不散喔。」
一聽杜立能要直搗劉鋼管的大本營,臭鐵條的臉色倏地一片慘白,他明白這回很難善罷甘休了,但是除了回巢祈求老大的幫助和庇護以外,真要他獨當一面根本就不可能,一想到後果可能難以預料,他趕緊跟其他小弟喝道:「從現在開始小雞就算上廁所你們都要跟著,明白嗎?」
剛才被杜立能指著鼻子點名時小雞早就膽寒,此刻再聽見自己的幫主如此吩咐手下,他可能連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然而想混黑道就得有本事不會中途夭折,否則再耀眼的流星都只是眨眼即逝而已,一想到今晚可能發生的狀況,他連腳底都忍不住開始涼了起來,但是現在才想抽身為時已晚,想逃恐怕也是機會渺茫,在猖狂而來卻狼狽而去的撤退當中,他就像是隻被剝光羽毛準備讓人擺上祭壇的可憐畜牲一般。
修羅幫徒眾退的退、閃的閃,眼看敵人正在做鳥獸散,學校教官和一些男老師也忙著要把情緒高漲的學生趕回校園內,就在杜立能把手上利刃交給阿彰以後,突然有個聲音在他背後說道:「能借一步說話嗎?我想耽擱你幾分鐘。」
早就心理有數的杜立能並不意外,他慢條斯理地轉身打量著面前的兩個壯漢,然後才似笑非笑的問道:「我還以為你們打算玩來無影、去無蹤的遊戲,怎麼狀況都解除了還要冒出來?」
站在前頭的是個年約四十歲的傢伙,身材雖然比旁邊的大塊頭略遜一籌,但有點流氣的打扮下卻有著一雙銳利而明亮的眼眸,他先遞了一張名片給小煞星,然後才故意沿著牆邊緩步走著說:「咱倆就邊走邊聊如何?由於有些話不足為外人道,所以今天我倆所談的事情只能彼此心照不宣,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記錄,假如你同意的話我再繼續說下去。」
瞧著後面的大塊頭並未跟過來,而是留在原地阻止其他學生接近,杜立能這才點頭應道:「你既然主管刑事案件,為什麼要跟我私下談事情?按理說你今天出動這麼多的便衣,要弄點成績出來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苦還需如此神秘?」
「呵呵……還是被你瞧出來了;果然是名不虛傳。」姓廖的隊長先這麼一說,接著才停下腳步問道:「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老弟,如果我想請你幫個大忙的話,不知道你肯不肯?」
原以為是想來放話找麻煩的刑警忽然說出這種話,大感狐疑的小煞星也不免好奇地反問道:「你會有事要找我幫忙?這可真的稀罕了,不過無論是什麼事,在你開口以前我都得先聲明,若是要從我嘴裡套消息、或是奢望要我當抓耙子的話,那你就免開尊口了。」
廖隊長再次低笑著說:「哈哈,我知道你的脾氣和為人,怎麼可能要求你去幹那種鳥事?何況我也認識公道伯,再怎麼沒品也不至於如此胡搞,現在我就開門見山的告訴你,我希望你能利用這次校園事件,幫忙警方徹底鏟除修羅幫。」
沒等對方繼續說下去,杜立能眉頭一皺便打岔問道:「修羅幫又不是什麼大幫派,最多就是依附在劉鋼管麾下的一群烏合之眾而已,用得著你們如此大費周章且慎重其事的去對付嗎?」
「老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廖隊長講完先點了根煙,然後才繼續往前走著說:「本來修羅幫確實還不足為慮,但最近一年多來卻質變的很快,原先只是收點保護費過活的小流氓,忽然開始大肆作奸犯科,儘管他們的案件都沒正式浮上檯面或驚動媒體,可是根據我們蒐集的線報及居民訪談,可以肯定他們正在跟某個國際販毒集團試圖掛勾,所以為了防範未然與避免犯罪組織持續坐大,上頭責令我們要盡快瓦解這群外圍份子。」
聽到根本不成氣候的修羅幫隱然已成為治安毒瘤,杜立能不禁皺著眉頭半信半疑的問道:「你說他們開始大肆為害鄉里,照理說這種事一定會在道上傳開,可是我卻從未風聞過,所以他們究竟幹過哪些勾當你何不列舉一下?」
可能早就料到杜立能會有此一問,所以廖隊長從鼻孔噴出兩股濃煙之後才胸有成竹的答覆道:「我就先從強暴案說起好了,光是這半年就有近十位女學生被脅持輪姦,而且被害人從國中到專科生都有,他們似乎在犯案前就鎖定目標,然後一有機會便以暴力手段強行得手,更可惡的是這幫混蛋不僅每次都是四到八人的集體性侵,過程中還會進行拍照或錄影,然後再利用那些東西恐嚇被害人不得報警,若非他們食髓知味不斷對同一對象進行多次輪姦的話,也許我們至今還被矇在鼓裡,但是五名被害人都只用電話報案,因此警方一直無從下手追查,說到這兒我也不怕你笑,若是依照治安黑數來推斷,遇害者的總數恐怕已超過二十位,所以在事態嚴重之下,我才特地去找公道伯談過兩次,因為眾所周知他老人家是最討厭販毒與吸毒的地方大佬,而我會斗膽請你幫忙,也就是經過這位老大哥的指點。」
一捧出公道伯來杜立能自然能信得過此人,不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還須弄個清楚才行,因此他直截了當的說道:「若是修羅幫如此肆無忌憚,我倒也不太可能會作壁上觀,但是我想其中必有蹊蹺和緣故,所以你最好把全盤狀況都說出來讓我了解,唯有知己知彼我才能全力以赴,否則你還是另請高明比較妥當。」
只要小煞星肯出手幫忙,廖隊長的計劃就更有勝算,因此他把手上的煙蒂彈進陰溝以後便肅容應道:「好,老弟,那我就有話直說了,首先,我需要你利用這次紛爭重創修羅幫,今晚絕對不要輕易放過他們,此舉我有兩個作用,第一:只要能給這幫歹徒一次重擊,或許被害人當中就有人敢出面正式報案。第二:就算這次無法打垮他們,但引蛇出洞的功效應該還是存在,如此隱藏在幕後的販毒集團或許就會現身。所以若是你能一舉就掐住他們的七寸,我想專案小組便可以順籘摸瓜的一路追查下去。」
警方的目標必然不僅此而已,因此杜立能繼續問道:「江湖事想鬧多大都行,所以想找修羅幫的麻煩絕無問題,但是重創臭鐵條之前劉鋼管必然會跳出來說話或攪和,你是要我連他一起放倒、還是你們另有計劃?」
關於此點廖隊長早有謀略,在停下腳步打量了一下周圍以後,他才壓低嗓音應道:「警方會在今晚的七點四十分出動,全面臨檢和突擊劉鋼管所有的賭場與私娼寮,如此一來他必定焦頭爛額也分身乏術,所以媒渣場那邊你大可全力發揮,只要盡量別鬧出命案就好,我們會給你半個鐘頭去搞定,在此之前就算有人報案也會因警力不足而延宕,接著就是由你負責瓦解修羅幫、而我則讓番社一帶的私娼寮徹底絕跡,不過賭場風頭過後警方仍會讓他們復活,一直到破獲販毒集團以後再進行掃蕩,因為我們懷疑強暴案的被害人可能會被迫墜入紅塵、而毒品又是控制妓女和引誘賭徒的最佳工具,這種絲絲相扣的惡性循環,如果不快點把它們切斷,只怕受害者會愈來愈多。」
靜靜聽完廖隊長的說明以後,杜立能轉身開始往校門的方向走著說:「看樣子這件事還不見得三、兩天就能搞定,呵呵,為了省得夜長夢多,我還是先留在外面打幾通電話再進去上課,還有,這場校園糾紛警方會介入偵辦嗎?」
「當然不會。」從後頭追上來的廖隊長又點了根煙說:「一切由學校按校規辦理,警方會刻意迴避,否則整個獵狼計劃可能因此而功虧一簣,不過有些學生恐怕難逃被退學和開除的命運,但你不在此限,校長也已同意,所以往後就得請你多多幫忙了。」
曉得學校已和警方有所協議,杜立能索性說道:「既然如此,那你最好回去趕快寫份報告,因為你必須多給我三天時間,假如真想搞好治安的話,貴分局轄區內的這幾處校園就由我來大力整頓吧,反正其中兩間都有學生涉及此次風波,所以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順便把大小太保都一併規範好,這樣以後大家都可以圖個清靜與安寧,不會一天到晚再打來打去。」
雖然對杜立能這份企圖心感到有些意外,不個在略加思索之後廖隊長便豪爽的笑道:「好,莫說三天,我就直接負責給你一個星期,我相信你自有分寸,只要別讓你的人搞得太離譜,照樣每次都有十分鐘撤退時間,這樣夠意思了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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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9 超級戰\原創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9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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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型瘦弱的安華不時在挺肚聳腰,難以承受的快感令他在哀哀呻吟之際,四肢也在不停的盲動,有時他會亂蹭著地毯、有時則雙掌猛拍著扶手,但無論身軀如何動盪不安,他亢奮且淫邪地眼眸從未離開過美人兒的臉孔,精於此道的老色鬼大約都有這個特徵,他們懂得如何享受美女,除了肉體的接觸與交合以外,女人做愛時的神情變化更是不可或缺的刺激要素,這種色香味俱全的床第饗宴才是高手所要,而像假貓王這類型的小牛郎,通常只懂得鼓足力道在那邊狂衝猛插而已,一旦體力不足或老二硬度不夠,女人很可能就會被吊在半空中,來個不上不下、只能落個徒呼負負的幽怨下場作收。
不過今晚的場面應該不會如此,在一群老、中、青俱備的色鬼環繞之下,每個人看起來似乎都磨刀霍霍,就等著要大肆斬殺和凌虐獵物,眼看時機已經成熟到讓人血脈賁張的地步,山托索不由得用著顫音問道:「安華先生,是不是可以叫這個女人開始幫您騎屌了?」
「不!」安華照樣用英語回應著說:「還不到時候,在咱們的美女尚未完全燃燒以前,我是不會插她小穴的,嘿嘿……,玩好貨就得慢慢燉,否則哪能享受到其中三昧?」
這番話好像說的挺有學問,可是曹若白卻暗笑在心裡,因為全場無人比她更清楚,老傢伙的東西根本還沒完全勃起,那根看似硬挺的怪屌就像中空的一般,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大概就是這種狀況,假如現在就要硬上的話,恐怕撐不到五下就會軟化下去,不過這應該是年長者的通病,為了顧及男性的尊嚴與面子,她不僅沒有道穿,甚至還更用心地吸吮起來,儘管她也亟需大肉棒的插入,但在彼此都缺乏認識的情形之下,她可不想像個婊子似的先開口求人。
有點失望的山托索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咕噥著說:「那就由我和普利馬來幫她加把勁吧。」
這回安華並未反對,看著山托索他們分別蹲在美人兒旁邊把玩乳房,他彷彿也受到感應般地聳動著屁股詭笑道:「呵呵,這樣分工合作也不錯,其他人如果有閒不住的,就排隊輪流去舔屄!」
他的話經過山托索翻譯之後,其他人立即圍了上去,而被迫必須移位才能瞧見老婆模樣的陸岩城只好轉到安華的背後去,此時一看情形不對的假貓王連忙雙手併用地抽插起來,不管是摳挖旋轉或深入淺出,曹若白前後兩個肉洞很快便被塞滿了手指,由於淫液太多的緣故,使得菊穴周圍都沾滿了發亮的水漬,隨著眾人的吶喊與多方的挑逗,這位青春少婦的嬌軀開始顫抖起來、雪臀亦在不自覺的搖擺,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亞奇竟然還一口咬住她的股肉在啃噬。
高度的刺激和突如其來的疼痛,促使美人兒仰頭發出了急促的悶哼,隨著她轉頭望向假貓王的時刻,陸岩城總算看清了她淒迷而鬱卒的表情,那是一種飢渴--極度的飢渴!而安華似乎也發現了這一幕,所以老傢伙馬上雙手壓住她的腦袋命令道:「別只顧著後面,還是快幫我多來幾次深喉嚨比較重要。」
以那根怪屌的尺寸要玩深喉嚨絕對不成問題,所以這點難不倒曹若白,問題在於她的螓首被緊緊按住以後,她的嬌軀就宛如是一副免費的成人玩具,剎那間每個旁觀者都趁機亂摸了幾下,就連那兩個仍穿著制服的僕人都擠進去揩油,唯一沒動的只有陸岩城,這位老公就站在那兒冷眼旁觀,彷彿正在被一大群色狼恣意玩弄的是個陌生女子,瞧著他那淡定的模樣,就連假貓王都很難搞清楚這個人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除非有過類似的經驗,否則很難體會被那麽多異性同步愛撫和挑逗的感覺,再怎麼說曹若白也不過才雙十出頭,能有多少雜交歷史只怕是個大疑問,因為無論陸岩城如何觀察和評估,他都看不出來自己的老婆有過多少性伴侶,看似單純的外表與專情的模樣,此刻的表現卻是出人意表,瞧著發抖的曼妙胴體在眾多魔爪下不斷蠕動及挪移,他知道真正的考驗在三分鐘之內必然會降臨。
果然陸岩城才剛預料不到一分鐘,就在三個牛郎同時將手指擠進小浪穴的那一刻,猶如被烈焰燒炙到的曹若白忽然猛地掙脫安華的掌控,然後只見她昂首疾呼著說「啊!來吧,不要再這樣整我了,想要上我的就趕快來,要不然我就找自己的男人玩,你們聽見了沒?」
被她這麼一吆喝,聽不懂華語的人都有些發愣,只有滿臉淫笑的山托索眼裡閃爍著得意的光芒,這個拉皮條的先舔了舔豐厚的下唇,然後才緊盯著安華桀桀詭笑著說:「看樣子這小妞已耐不住了,嘿嘿,現在端看閣下要將她就地正法、或者是邀請她進內室去詳談一下了。」
講英語的山托索說話時還特意看了陸岩城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向這位綠帽公表明他無意隱瞞事情,但是不明究裡的人夫也只能瞪著他等待下文而已,因為在根本不曉得他倆的悶葫蘆裡裝什麼以前,任何人大概都只能保持緘默,幸好安華也沒賣關子,這老色鬼先瞧了瞧自己並沒多大起色的命根子,然後才瞥著一大票小牛郎說:「讓美人兒挑一個她最喜歡的先表演五分鐘吹喇叭,假如對方沒射精的話就可以拔頭籌,等好戲正式上場的時候,你就跟人家的丈夫去旁邊商量一下,記住!一定要將我們的好意和熱情說明清楚。」
接獲指示的山托索嘴角再次浮現那種令人討厭的詭笑,他揚了揚短促的濃眉以後才轉向曹若白說道:「妳聽懂了吧?挑一個妳最喜歡的男人開始吹,若是他撐不到五分鐘的話,那妳就得再挑一個,依此類推,誰撐得住五分鐘誰就可以第一個肏妳,這樣沒問題吧?」
有些意外的美人兒雖然嘴裡沒說,但本以為第一個上她的人會是老色鬼,現在一聽安華把優先權讓了出來,她反倒面帶疑惑的站了起來,轉身望著一大群性慾勃勃的男性,首選當然是她盼望多時的亞奇,然而女人的心理有時候會有莫名其妙的轉折與矛盾,明明最喜歡的人是那傢伙,可是此刻她卻不想讓自己的老公知道,因此在一邊思索、一邊忖度之後,他竟然橫移兩步跪到了納鐸面前,當她伸出纖纖玉手握住那根約十四公分長的肉棒時,她知道很多人的眼中都流露出嫉妒與欣羨的光芒,其中更以之前一直在幫她舔下體的假貓王和陸岩城最為明顯,不過聰明又狡獪的美女總是善於耍點小伎倆、並且樂於享受讓男人又愛又恨的那種感覺,現在既然初步的目標已經完成,她也就毫不猶豫地將香唇湊了上去。
性感的紅唇輕觸著龜頭邊緣,那種緩慢有致的節奏和搖頭晃腦的神情,使得好幾個旁觀者發出了讚嘆與哼哦,特別是曹若白那份時而低眼垂眉、時而仰頭上望的醍醐表情,簡直比看成人電影還要精彩一百倍,瞧著她欲語還休、舌尖輕吐又乍然縮回的羞赧模樣,就連陸岩城都忍不住朝右邊擠了過去,而他這個舉動並未逃過妻子的關注,就在他努力想要看清楚老婆下一步的舉動時,那眼角餘光正瞄著他的美人兒忽然秋波一轉,然後就在他火辣辣的注視下,那片熱情而淫蕩的香舌也大膽地席捲而出!
由下往上舔舐的動作急如星火,就在眾人驚呼、感嘆之際,她又放慢速度來個左右開弓外加對馬眼的一連串點觸,只見大喜過望的納鐸踮起腳尖在那邊亂搖屁股,這小子想伸手去按住美人兒的腦袋,可是卻被曹若白技巧地避開,不過她的表演並未停止,在一手套弄著柱身、一手愛撫著男人大腿的情況下,她依舊在慢慢吞噬那顆體積不大的龜頭,那種深入淺出、三進兩退的高超技巧陸岩城當然也不止一次享受過,可是這會兒老婆臉上那種淫賤的表情卻是前所未見。
至少花了四十秒才把整顆龜頭含進嘴裡,這時侯開始發出怪叫的納鐸忍不住抽插起來,而曹若白也任由他做出小幅度的頂肏,不過想要進行大開大闔的衝鋒陷陣卻不可能,因為有隻玉手會適時的將他隔開,然而隨著別人看不到的舔舐和啃嚙,只剩半截老二露在外頭的小牛郎已經在逐漸發抖,儘管他極力想要忍住,可是在美人兒忽然一手探向他的肛門、一手緊捏著陰囊的狀況下,這小子竟然像在哭泣般的嗚咽起來,望著這幕撩人的風景,安華似笑非笑的搖著腦袋不知在嘟噥什麼,而其他人泰半也看出了端倪。
陸岩城知道有人即將失去拔頭籌的機會,接下來會是由誰領銜上場呢?假如假貓王照舊被排除在外,那可真要叫人跌破眼鏡了,不過這時候已沒時間讓他胡思亂想,因為猛然來了個一吞到底、且緊緊咬住根部不放的曹若白,趁著小牛郎彎腰屈腿在大呼小叫的時候,她右手輕撓著男人腰肢、左手在一鬆一放以後再奮力抓緊的過程中,眾人只聽見一聲高亢的慘叫,緊接著便是納鐸在仰頭頓腳的用印尼話呼喊著一連串嘰哩呱啦的濁音。
對手的動靜全被曹若白牢牢掌控,她一看時機剛好,馬上嘴巴也來個一鬆一放,然後再狠狠地整支吞入嘴裡,如此來回才不過是兩次的深喉嚨,可是小牛郎卻已渾身抖簌的猛踮腳尖,眼看敵人就將潰堤,她連忙中止第三次的突襲,而就在她煞住螓首的那一瞬間,納鐸的精液正要激賤而出,就在那間不容髮之際,她忽然左手一抓就將整支老二帶向了右邊,這時白色的液體已噴灑出來,雖然她緊握著肉棒想要閃躲,可是那根控制不住的水龍頭在胡亂動搖當中,還是有幾滴墜落在她的香肩上面。
這一幕有點荒誕卻也非常惹火,即使美人兒也忍不住發出了一小串驚慌的嬌笑聲,不過那並無損於她的美艷與性感,看著她依然雙膝跪地的誘人姿態,大概有一半的男性都在期待,自己會是下一位雀屏中選的幸運兒,但是騷美人並不急在一時,她仍舊抓著那根不爭氣的老二在端詳,直到它再也滴不出東西來時才仰頭問道:「這樣可以了嗎?我是不是該換人了?」
身材略高一點的男僕這時在一旁用印尼話報時,看來類似的遊戲他們已經歷過不少次,否則不會有人在一旁負責計算時間,瞧著納鐸懊惱的模樣,山托索這才翻譯著說:「才撐了三分零六秒,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枉費了你還正值青春年少。」
老實講,這小子還沒正式上戰場就敗下陣來的糗態,連陸岩城都覺得有些離譜,若是只有這一丁點能耐,他怎有資格儕身牛郎的行業呢?或許是之前在其他女客那邊已搞到精疲力盡,要不然就是在濫竽充數,不過是被假貓王拉來暫時墊檔的可憐蟲而已?一想到這點,這位綠帽公突然興起一個古怪的念頭,要是看似身強體壯的亞奇同樣是個銀樣蠟槍頭,那事情豈不是變的很有趣、而且到時候曹若白又會是何種表情?
就在他剛冒出這種帶點報復心態、存心想看第一號敵人當眾出醜的怨念時,自己的老婆已在安華揮手示意下,跪到了第二個目標面前,果然沒錯,這次曹若白所選的對象正是亞奇,眼看滿臉欣喜的假貓王一邊挺出老二、一邊還順手摸了摸油亮的頭髮,雖然這是模仿真貓王的一個舞台動作,可是看在陸岩城眼裡就是有種不倫不類、甚至是略為噁心的感覺,但是不管他喜不喜歡,那根討厭的肉棒就是能夠吸引女人的目光。
猛然一瞧之下,那根東西還真有看頭!少說有十八公分左右的長度、或許還不僅如此,筆直有力的外觀,看起來應該是能征善戰,碩大的龜頭雖然不像色情電影中的黑人那般威武,但以東方人而言絕對算得上是大號,掩不住喜悅之色的美人兒兩眼晶亮,她直盯盯地打量著亞奇的命根子,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才伸出雙手合握著柱身,並且用一種無比驚嘆和嚮往的口吻說道:「喔,好大!……真的好大!我就知道第一眼的感覺不會有錯……天吶,今天終於被我遇見了。」
忘情的說詞及毫不知羞恥的表現,證明女人也有著好淫的一面,望著老婆春心亂顫且貪婪濫情的肢體語言,陸岩城曉得接下來的一幕肯定會異常惹火,果然才剛眨了一下眼睛,曹若白便已挺身湊近過去,本來就矗立在鼻尖前面的大龜頭立即被含進了一半以上的體積,緊接著在一疊三奏的吞嚥之下,假貓王的老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長度馬上消失無蹤,不過這還沒什麼,更火辣的是美人兒突然雙手一鬆,然後就看到她一邊愛撫情郎的雙腿、一邊在口腔內舔舐那塊龜頭肉,這招當老公的當然也享受過,只是如今身為旁觀者,看著自己的枕邊人不時從下唇與柱身之間探出一小段舌尖,那種濕潤而靈巧的攪動,只要是男性看了絕對是肉棒一陣猛跳。
觀眾幾乎都在虐待自己的老二,安華甚至還興奮到跳了起來,而那兩名僕人也隔著褲子在搓揉下體,唯一沒打手槍的只有陸岩城,不過他的表情跟其他色狼並沒有多大差別,至於他五味雜陳的內心外人恐怕是不得而知也難以體會,盯著大肉棒在老婆的小嘴裡進進出出、聽著一大群男人的哼哦和調侃,儘管語言始終有著隔閡,但在這種時刻有些話就算聽不懂卻是不難理解,因為他們正在共同享受一位美女,即使肉身沒有接觸,可是整個氣氛早將所有人溶為一體,每個人都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狠狠地幹、痛快的玩!包括他本身也不例外,假如有差別的話,頂多是方式的不同罷了。
別人可能沒有發現,但陸岩城很快就看出了谿蹺,因為這場口交並不如預期中熱烈,該有的來回舔舐和上下吸吮都沒展示,就連基本的舔蛋含卵也全省略,更別說啃嚙與呧觸馬眼的高難度動作了,雖然曹若白腦袋搖來擺去動個不停、兩隻手亦在亞奇的身上到處旅遊,然而只要假貓王出現較為高亢或敏感的現象,她馬上就會轉向去招呼其他部位,因此那小子的小腹和肚臍周圍都有著明顯的唾液痕跡,而自己的老婆會如此大費周章的擴大服務範圍,說穿了不過就是想拖延時間,只要能幫助她心儀的對象撐過五分鐘,那麽,她企欲與之合體的願望便可以美夢成真!
三百秒的時間總算捱了過去,當計時的僕人按下碼錶時,停止一切動作的美麗少婦臉上泛出燦爛的笑容,她知道豐收的時刻到了,除了有她等待多時的假貓王,一班候補人士應該也能發揮不少作用,所以她俏臉上雖然也有羞赧,但更多的是喜孜孜的光芒,亞奇伸手將她牽了起來,接著兩人便併肩而立的站到安華面前問道:「能給我們一張床嗎?或者是要在這裡就地解決?」
說話的是曹若白,她用英語問完之後,安華先瞧了瞧陸岩城,然後才指著長條沙發說:「那就是一張大床,不過我倒很想帶妳去參觀我的四間大套房,因為真正新奇又好玩的全藏在裡面,但是我看妳已經等不及了,所以就讓妳跟大伙先來上一輪也無妨,呵呵……,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吶!」
這頭話才剛說完,那邊兩個僕人已把長條沙發攤成了一張豪華型的大床,而且椅背的上半段還變成了床頭板,看著鏤空的雕花圖騰,陸岩城剎時明白那應該是要用來綑綁女人,厚實的牛革與繁複的針織布組合成的床面,邊緣那種因經常磨擦而發亮的油膩感覺,是否意味著它的征戰歷史無比輝煌?由於觀眾不少,所以其他人還主動把茶几及所有礙手礙腳的東西一併搬開。
空間忽然變大以後,已經忍耐了大半個夜晚的男女主角馬上攜手走了過去,他倆站在床邊互相深情的凝視,然後亞奇慢慢將美人兒拉近,當雙方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假貓王便順理成章地低頭吻了下去,曹若白雖然沒有逃避,但她畢竟身為人妻,因此在仰頭迎合的前一秒鐘,她還是有些靦腆與羞怯,先是迅速又倉皇的瞟了老公一眼,然後才順勢看著左前方的幾條小狼狗,等她收回視線的那一瞬間,那條火熱的舌頭正要鑽入她的雙唇之間。
在輕踮腳尖迎接之後,她的眼角餘光仍然瞥向老公這邊,但那只是電光石火般的千分之一秒空隙而已,緊接著她便垂下了眼簾,四唇相印、交頸纏綿的煽情鏡頭開始正式上演,除了互相愛撫光溜溜的胴體,那『吱吱嘖嘖』響個不停的聲音,也說明了她倆的急切與熱烈,假貓王的硬屌不停在曹若白的肚皮上磨蹭和亂頂,那氛圍就彷彿是想直接用大龜頭把肚臍眼肏開一般。
美人兒當然也沒閒著,除了盡情擁抱和拼命愛撫對方的股溝以外,一再踮高的腳尖也意味著她想要更狂野的深入,男人的舌頭這時候絕對是致命的武器,身為牛郎的亞奇自然懂得這個道理,因此她不但將曹若白抱的密不透風,並且腦袋亦越壓越低,一直到懷中少婦發出一連串的顫慄為止,他倆的第一次熱吻才告結束。
但這只是半秒鐘不到的休息,才剛從差點窒息的狀態中脫離出來猛吸了一口氣,曹若白立即又環抱著亞奇的後頸迎了上去,兩人氣喘吁吁的聲音到此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濃濁的鼻息與悶哼,不斷搖來擺去的兩顆腦袋終於使牙齒碰觸在一起,那琺瑯質相互磨擦所發出來的音調,令人懷疑他們想把彼此的舌頭狠狠地咀嚼下肚,幸好片刻之後便發生了第二次的分離。
不過眼神充滿夢幻與迷離的風騷人妻馬上又迎了上去,這回他們是採取隔空交火的方式,兩片貪婪且濕淋淋的舌頭在不斷挑來逗去的呧舐和纏捲,那種熱情如火的感覺就像是一對闊別多時的情侶,不管今夕是何夕,她倆只想趕在世界末日降臨以前狂歡個夠,而且假貓王想要的比女主角還多了一些,因為這時候他的雙手不僅已扒開曹若白的股肉,甚至還用手指頭在摳挖那兩個距離不到一寸的小秘穴,若非親眼瞧見那淫水涔涔而下的美景,就連陸岩城也很難相信自己的老婆會騷浪成這等模樣!
想當男妓還是要有點本事,這時候的亞奇應該是使出了看家本領,他那靈活的手指不但能夠左右夾擊、交互併用,必要時甚至還可以在摳挖時來個左旋右轉或輕抽慢插,只見兩個小肉洞在他上窮碧落下黃泉的翻江倒海之下,不是嫩蕾乍現就是粉膣盛開,再加上源源不絕的蜜汁澆灌其上,那情景又豈是桃花源三字所能比擬?跟眾人擠在一塊觀賞的陸岩城是愈看愈眼紅,不過在捫心自問之餘,他也只能承認假貓王這招確實叫人自嘆弗如。
成為眾人聚焦目標的曹若白已經顧不得繼續接吻,在一大群色狼的品評與揶揄當中,她開始昂首擺尾,那副亟欲脫離亞奇掌控的痛苦模樣,其實是心癢難耐的最佳寫照,每個人都知道她很想要、但所有人也都在等--等她會如何開口哀求!然而個性有點倔強的她仍在咬牙苦撐,儘管高仰著腦袋在不停的呻吟,但在媚眼如絲的顧盼自得之下,這位風騷入骨的美艷人妻似乎還想展現更多的淫女姿態。
也許是想迫使她就範,本來還算溫柔的假貓王動作忽然粗暴起來,他先是雙手猛摳猛挖,接著便低頭咬住曹若白的香肩在啃噬,即使偶爾也會舔舐一下粉頸和耳輪,但那種輕描淡寫的調情根本無濟於事,因此不久以後他便改弦易轍,這次他乾脆抓著肉棒把它塞進美人兒的兩腿之間,藉著性器官的緊密磨擦,那種恥毛對恥毛、柱身對陰唇的親密接觸,終於讓女主角大聲的喘息起來,而他也明白機不可失的道理,所以就那麼硬生生的當場展開抽插,雖然頂肏的是緊夾的鼠蹊部,可是那種過門而不入的高明技法,堪稱是吊人胃口的一個極致!
只要是正常的女人大概都會忍受不住,所以假貓王才不過抽插了十幾下,蹙眼顰眉的曹若白便開始全身發抖,只見她拼命踮起腳尖、雙手也抓著亞奇的肩膀在使勁搖晃,但面對一個不為所動的男人,她在勉強又挨了五、六下以後,總算不得不放棄女性最後一絲的自尊,就在眾人張大眼睛的注視與期待當中,這個拋開一切世俗觀念的年輕少婦終於用英語呼喊著說:「啊呀、噢……來吧!求求你……快點插進來吧!人想好想讓你的大老二……狠狠地捅……喔、拜託,親愛的……請你別再折磨我了……人家真的好想要啊。」
美妙而哀怨的顫音抖動著空氣,亞奇或許不曉得小蕩婦在講什麼,但人類的表情和屬於第六感的直覺,經常能夠跨越膚色與語言的障礙而促進了解,因此這傢伙就在眾人的鼓譟聲中,兩手各抓住曹若白的一邊乳房,然後一把將她推倒下去,這一幕有點像是電影慢動作的鏡頭分解,因為在雙方的勾纏及拉扯之下,那具足以顛倒眾生的惹火胴體是緩緩向後跌落,並且兩人在整個過程裡面都在彼此凝視,甚至有點捨不得眨眼。
預期中的接吻並沒有出現,可能是亞奇太過於猴急,所以他連舔胸摸陰的愛撫動作都只是敷衍了事的一筆帶過,只見他整個人往下方一滑,起初陸岩城還以為他又想吃鮑魚,然而他的舌頭只在三角丘陵上輕點而過,根本連一絲恥毛都沒捲走,緊接著他便抓住曹若白的足踝,把那雙雪白誘人的玉腿用力扳開,然後也沒等觀眾有時間瞧個清楚、或先來個明顯的預備動作,這混蛋竟然二話不說便狠狠頂了進去!
有人在扼腕、有人在驚嘆,安華更是忙著鼓掌叫好,但心底正在悄悄興起一陣狂風具巨浪的陸岩城卻有些懊惱,因為假貓王這次插入雖然是預料中的事,然而這也是使他正式成為綠帽公的一刻,原本以為在大床上會有段前戲好讓他心理上有所準備,沒想到亞奇卻直截了當地終結掉他單純人夫的身份,儘管這一切是兩廂情願,可是在自己老婆淪為別人跨下玩物的這一瞬間,他還是不免有些失落及難以適應,何況曹若白的呻吟來得太快也太不矜持,那聲高亢而淫蕩的哼哦不僅動人心弦、而且很可能會在他腦海裡繞樑三日!
兩腳站在地上的亞奇一開戰就火力全開,可能是這小子已奢想了一整夜,所以在拔得頭籌之後便馬不停蹄,隨著他奮力衝鋒陷陣時的霹啪聲響,曹若白的臉色也時青時白變換不定,尤其是她那種悽迷的神色和逐漸失焦的眼眸,令陸岩城越看是心越沉,因為外行人或許不了解,但對精於此道的男性來說,女人愈是徬徨悲戚的表情就表示她們愈是快樂,這種時刻女人要是依然談笑自若的話,那就算不是婊子也離爛貨的標準不遠了。
大概是存心要讓觀眾看個清楚與過癮,所以假貓王並未壓在美人兒身上埋頭苦幹,這傢伙始終抓著腳踝在長抽猛插,那種強悍的力道可說是虎虎生風,使得曹若白的雙腿是愈張愈開,大肉棒在陰戶迅速進出的情況更是纖毫畢露,而她雖然時而搖擺螓首、時而定睛關注,不過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不但開始輕哼漫哦,而且還不自覺地在捻揉自己的奶頭。
任誰一看都知道小蕩婦想要更多的安慰,因此有好幾個傢伙都試圖要爬上床去,不過全部被安華揮手制止,老色鬼一邊搓著自己的陰囊、一邊不知低聲和山托索在討論什麼,不過他的眼光片刻都沒離開過床面,瞧著他那根看似硬挺的怪陽具,陸岩城實在搞不懂他怎麼不自己先上?
淫水飛濺的噗滋聲伴隨著肉體的猛烈撞擊,一個是不斷唉聲嘆氣的呻吟、一個是氣喘如牛的呼吸,這場看似可以維持三天三夜的盤腸大戰,就在眾人看的津津有味,只恨自己不能取而代之的時候,情況忽然起了急遽的變化,就跟開幹時同樣毫無預警,要結束時也一樣毫無徵兆,只見亞奇這小子身體猛然往前一撲,然後便昂首開始仰天長嘯,看著他即將全面抖簌的屁股,其他人不是大呼小叫就是趕緊衝上去把他硬拉下來,就在三、四個人的攜手合作之下,他總算一邊噴灑精液、一邊被人拽到了一旁。
大腿被濺射到兩股精液的美人兒仍躺在那裏,她似有意若無心的瞟了老公一眼,然後便環視著尚未上場的牛郎們,或許她是在猜測誰是下一位、也可能是她早就選定了第二目標?望著她依舊兩腿大張卻不失美感的淫賤模樣,陸岩城只能暗自感嘆自己果然娶了一個大膽且豪放的騷婆娘,這一生從不畏橫逆、也打敗過無數強敵的綠帽老公,此刻似乎有種預感--莫非真正能打敗自己的就是眼前這個枕邊人?
場面冷卻不到三秒鐘,就在眾人的殷殷期盼之下,被安華指定上場的竟然是山托索,其他人自然不免失望,不過曹若白彷彿成竹在胸,可能是她認為反正每個男人都有份,所以誰來接棒都一樣吧?瞧著她一副逆來順受、準備照單全收的無所謂表情,陸岩城還真想跑上去罵她幾句,但是想歸想,在木已成舟的情況當中,第二頂綠帽正大辣辣的搖擺而來。
排眾而出的山托索一就定位便把曹若白拉到床中央,然後二話不說就趴在兩條玉腿之間探索起來,他一面用兩根手指去挖掘、一面用另一隻手在撥弄陰唇及翻尋陰蒂,滑溜溜的淫水使他很難如願,頂多就是能摸到一丁點蒂頭而已,不過那反而讓美人兒爽到直打哆嗦,起先大家都不曉得他到底在摳挖什麼,直到他把深陷在陰道內的手指頭抽出來端詳和嗅聞時,陸岩城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胖子怕吃到亞奇的精液,所以才在那邊磨蹭了老半天。
確定沒有問題以後,山托索馬上就伸出舌頭舔了下去,厚重而短促的舌片可能非常刁鑽,因為才不過三兩下便聽見曹若白發出暢快的哼呵,儘管看不清楚細節,但從自己老婆臉上那種晴時多雲偶陣雨的神色變化、以及她時而晶亮、時而迷濛的雙眸看來,陸岩城可以確定她是在享受,只是好時光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在眾人幾乎要圍滿大床四周的那一刻,胖子已經縮著腹肌撲壓上去。
乾柴烈火的組合立刻硝煙四起,一個是挺著四寸餘長的肉棒急插猛抽、一個是雙腿大開極力承受,要不是山托索那根陽具和他的身材一樣肥胖粗壯,否則以那種長度可能會在曹若白心裡遭到奚落,儘管女人都愛說長短不重要、只要夠硬就好,但事實上沒有女人不喜歡又粗又長的大工具,尤其是那些已經嚐過大雪茄滋味的淫娃蕩婦,小紙煙如何能再滿足她們?所以陸岩城心裡很清楚,只要尺寸未超過十六公分的人,想獲得老婆的青睞絕無可能。
中廣身材的男人做愛委實很不方便,凸出的大肚子正面出擊時效果馬上遞減好幾成,有的甚至連龜頭都無法整顆頂入,看著山托索搞了好一會兒還是事倍功半的焦躁模樣,曹若白乾脆雙手反扳著腿彎暱聲說道:「你還是跪著衝會比較有用,要不然就讓我騎到上面好了。」
這其實是美艷人妻的一番好意,但有種男人卻不喜歡讓女人騎在身上馳騁,原因據說是那樣會完全失去征服感,而看樣子山托索很可能就是其中一位,所以他雖然猶豫了一下,可是隨即便跪了起來說:「放心,招式我還多的很,妳儘管乖乖配合、好好享受就是。」
還算強壯的體格不像虛有其表,只見他把美人兒的雪臀往上推高之後,已經採用跪姿作勢欲衝的身子忽然又停頓下來,接著就在眾人莫名所以之際,他頭一低竟然朝水濂洞再度吻了下去,這次他不僅吸舔吮啜樣樣都來,最後甚至還一邊用手指抽插菊蕾、一邊大口吞嚥著曹若白的蜜汁,聽著那有如在荒漠狂飲甘泉的聲音,有人是嘖嘖叫好、有人是既羨慕又嫉妒的露出怪異的表情,而死胖子可能知道這一幕表演的不錯,因此在結束這次口交的時候,他還特地抬頭挺胸的舔著嘴角說:「哇!真不是蓋的,這騷屄不但浪穴長的美、連淫水都散發著清香,呵呵,日本人所謂的名器大概也就是如此而已。」
他用華語說完之後又用印尼話重述一次,搞得其他人是躍躍欲試,本來一直不敢有大動作的兩名僕人,這時也全把小鳥從褲襠裡放了出來,其中有一支看起來非常細長且往下彎曲,不過曹若白雖然也注意到了那個傢伙,但得意洋洋的山托索已經採用半蹲的姿勢再次肏了下去,由於角度調整的相當精準,所以這次毫無困難的全根盡入,瞧著美人兒略顯緊張的吸了一口大氣,死胖子馬上便狂聳著大屁股叫嚷著說:「看清楚了,各位,還有咱們台灣來的好朋友,現在我就來示範一下要怎麼征服大胃口的騷浪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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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26 超級戰/原創
下集~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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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看似與虎謀皮的協議,無論警方是否另有盤算,杜立能都自有主張,所以廖隊長一撤掉所有部屬,只留兩名暗樁在附近巡防以後,他馬上閃進一家牛肉麵店去打了幾通電話,除了調兵遣將之外,最主要是要和公道伯確認這場獵狼行動的真實性如何,結果答案是百分之百的肯定,更離譜的是早在一個小時以前就已經有人去通風報信,說是小煞星身陷危境,希望廟口能趕快派大軍支援,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云云,不用說這必定是韓清胡搞出來的把戲,不過被膽小鬼如此一攪和,整個雙橋地區的兵馬倒是不用敲鑼打鼓就自行在集結當中。
回到教室以後也沒能上課,因為班導師正在參加緊急訓導會議,這種有超過半數教職員出席的內部會議,通常意味著會有嚴厲的處分即將發佈,不過對許多非當屆學生而言,記過、轉學或退學他們都已司空見慣,所以也沒誰真的在緊張,這種專科性質的高級職業學校就是如此,蜻蜓點水般的流浪學生就有如過江之鯽,過幾天你便會忘了他姓啥名誰,說不定明天還能不能同處一室都很難說,因此跟大夥閒聊了沒多久杜立能便跑到走廊上亂晃,這次跟出來的只有阿彰一個人,他倆在走廊上邊走邊聊,來回也不知走了多少趟,幾乎小不點家裡的武學淵源皆已交代完畢,可是這次的走廊之旅卻尚未結束。
其實小煞星的眼光一直在搜尋,只要經過隔壁班的那排窗口,他就會根據常識去判斷,身高超過一米七二的女孩應該是坐在後排位子,不過第一次他並沒瞧見,等走回來時他才發現是門口進去的第三行最後一排,正在上平面設計課的老師聲音遲緩,但那個漂亮女孩的眼神一樣非常銳利和鎮定,當杜立能找到她時,她依然直挺挺的望了過來,那種毫不避忌的表情令人不僅印象深刻也大感好奇,所以儘管那張姣好的面容並不是自己喜歡的菜,然而他還是在那兒一趟又一趟的走、一次又一次的看,而若情況許可,那雙眼眸必然亦會呼應過來,兩個人就這樣一再的互相凝視與彼此打量,即使下課鈴聲打亂了這份美好的感覺,不過那對彷彿會說話的眼睛似乎正想要向某人訴說一段故事……。
整個下午都沒老師進來上課,好像這間教室已遭人下了詛咒,不過剛打完一連串勝仗的學生還無比亢奮,他們仍在不停回味與互相吹噓,有些認為自己『居功厥偉』的人甚至忙著在留下聯絡方式,因為他們誇言一定會被開除或退學,故而此起彼落的告別演說充滿了義氣和熱情,當然,英雄般的杜立能無人能夠取代,不過他並未躭溺於這些表像當中,除了隔壁班那位女孩,另外有個男生他也耿耿於懷,而那混蛋自從開溜以後便沒再看到蹤影。
有敵人偷跑回來想拿走書包和打聽消息,結果只換來一頓好打,但是校方對這些零星事件只是消極以對,好像之前的大混戰業已讓訓導作業完全停擺,不過也有聰明的學生研判接下來的處罰一定會格外嚴厲,要不然一向很少露面的女校長不會坐鎮在會議室裡,直到此刻都還沒拿起麥克風訓話,這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現象,使得散漫的校園內彷彿又隱藏著一股無比肅殺的氣氛。
班導師直到放學前五分鐘才匆匆走進教室,她臉色嚴肅,不過在緊繃的表情下隱約帶著一絲喜悅,她先示意全班安靜下來,然後才似有意若無心的看了杜立能一眼,就在師生倆視線交會的那一瞬間,她才站到講台上正式宣佈:「雖然今天的重大事件本班同學不是始作俑者,但由於接二連三發生的流血械鬥導致有人重傷住院、加上牽扯到校外的幫派份子,內情之複雜一時之間校方還無法釐清,因此所有的處分暫時尚未定案,責任的歸屬也有待界定,所以調查及約談會持續進行下去,一直到能夠勿枉勿縱為止,經過一整個下午的訓導會議估算,最終的報告書要等到下星期才有辦法擬定,在此期間學校不接受自動休學和轉學的申請,否則就得簽署一份切結書送到分局備案才能走人,然而不管真相與後果如何,老師在此要特別拜託各位同學,這幾天絕對不能再犯下任何差錯,雖然說現在的年輕人流行青春不要留白,可是若人生才剛要起步就留下難以抹滅的污點,對各位的將來恐會有不利的影響,故而請大家一定要慎思明辨,不可再任意而行。」
正所謂言者諄諄、聽者藐藐,即使美女老師苦口婆心的叮嚀,但一心只想趕快衝出校門的學生卻連問題都沒提半個,好像只要回家睡個大頭覺這一切就會煙消雲散,眼看下課鈴聲就將響起,杜立能只好舉手站起來說道:「老師剛才說的話請大家一定要放在心裡,千萬別再有任何狀況,還有,等一下要是在路上或兩處公車總站發現有人在鬥毆或追殺時,請各位同學別多管閒事或想要上去助拳增威,根據我這幾天觀察天象所得,那些穿便服的是有備而去,所以用不著別人幫忙,而且聽說他們跟我們是信同一個宗教的,因此教友們只管站著看戲就好,要不然就快點回家當乖寶寶。」
杜立能這番話大概除了班導師以外,其他頑皮的同學都聽得懂,所以在鈴聲大響的哄鬧聲中,韓清開始大肆拉團,這場可說是因他而起的戲中戲,對他而言定然是精彩可期,而且在老同學沒有降罪於他的情形下,這傢伙根本忘了前車之鑑,只見他在教室裡大呼小叫的忙得不亦樂乎,壓跟兒就沒發覺真正的主角和美女老師已經消失無蹤。
隨著班導師藏身在一處花木扶疏的牆角,眉眼之間洋溢著喜悅的美女俏生生地說道:「你被記兩大過、兩小過,可是卻沒被留校察看,這已經夠奇怪了,結果教務主任和校長竟然還私下叫我要盡量找機會幫你記功好相互抵銷,這擺明了是不想讓你被退學,說真的,這種怪事我還是第一次碰到,所以能不能請你幫我一解心中疑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老實講,杜立能總覺得這位老師太年輕、也太漂亮,如果說竺勃就像是朵向日葵般開朗又活潑,健美的身材完全屬於陽光之美,相對的,眼前這名俏佳人則屬於含蓄而溫婉的類型,雖然聽說脾氣也很剛烈,可是無論怎麼看她都像是一朵迎風招展的山茶花,潔白中帶點淡淡的幽香,即使身材不算火辣,可是仔細端詳起來卻也通篇都有可圈可點之處,這時班導師似乎有點臉紅的在望著他,這才使小煞星趕緊收歛心神回應著說:「這麼說吧,老師,好聽點是彼此利用,要講難聽點就是我剛好此時此刻有被人利用的價值,所以把我留在學校裡或許非校長所願,但若是把我開除只怕後續會更麻煩,因此聰明人都曉得兩權相害取其輕,這大概就是我能安然過關的一大主因,不過,我猜老師也一定幫咱們這群闖禍精在訓導會議上說了不少好話吧?」
可能沒料到杜立能會這麼懂事而貼心,因此班導師在大感欣慰之餘,忍不住噘著性感的朱唇笑應道:「幫學生爭取福利只是盡我當老師的本份而已,倒是你說了老半天我還是聽不出名堂,所以現在我只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和某方面有所協議、並且打打殺殺的事仍會繼續下去?」
看樣子這個漂亮的女老師也非省油的燈,而且若不是心思細膩就是觀察力很強,因此杜立能只好露了點口風說:「總之算是幫社會做點公益,但是否能夠成功還在未定之天,不過這種以暴制暴、以殺止殺的行為,多少都會夾雜著罪惡的性質,所以細節我就不多談了。」
充滿智慧的雙眸連亮了好幾下,然後才柳眉微皺的輕喟道:「既然你了解自己在做什麼、而且跟校長好像也有默契存在,那我就不便再問了,但是無論如何都要記住安全第一這項原則,千萬不要太拚命、也不要逆勢而為,行不行?」
老師的關懷溢於言表,因此當學生的便順勢說道:「那是當然,除了凡事小心之外,我也會看事辦事、盡量把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所以為了萬無一失,我現在就得先去做些準備了。」
知道今晚七點杜立能有砂石場之約,但是沒想到事情會跟校園鬥毆全掛在一塊,故而班導師只好再次叮嚀著說:「看來有些秘密我還是不知道的好,不過千言萬語一句話--安全至上!」
師生倆分道揚鑣以後,杜立能在兩個趕也趕不跑的同學陪伴之下,跳過後面的大水溝離開學校,他召來的幾名親信等在附近一家咖啡館內,他進去把原有的任務加強和重新分配完畢,然後便和林瑞興及阿童各自點了一份快餐補充體力,他們三個邊吃邊聊,重點大致集中在個人的生平,阿興只是愛玩的孩子,並無任何黑道背景,而矮胖的阿童正如小杜所料,家庭族不但是台灣第一家超級市場的創始人、他自己更是著名幫派的一份子,瞧著他笑口常開的滑稽模樣,外行人很容易吃到他的悶虧,至於小杜因為早就盛名在外,再加上韓清的不斷吹捧,所以不用多說也份量十足,更何況這時他正在展示驚人的動員能力。
晚餐才剛吃完,公路局總站那邊率先傳來消息,兩所專科學校的太保學生若非被狠狠地修理就是受到兩巴掌兼嚴厲的警告,以後只要敢在附近穿著修改過的緊身校服招搖過市,保證讓他們穿著內褲送醫,有三個承認今天支援過小雞的修羅幫成員,更是被一路踹到爬不動為止,而且帶隊的火爐還撂下重話,每個修羅幫份子肯定是見一次打一次,絕不寬貸。
45號及5號公共汽車的共用總站是由五元請纓坐陣,由於那邊出入的專科生更多、娛樂場所比比皆是,因此隨後傳來的消息更是慘不卒聞,當地的小混混和幾個傻呼呼的修羅幫徒眾,在不明究裡之下想要強出頭,結果在被毒打之後有個傢伙還遭到斷指割耳的命運,這一來那些太保學生幾乎被嚇破小膽,有的甚至趕緊又溜回學校去躲藏起來,但既定的黑道掃蕩並未因此中止,在五路兵馬的分進合擊之下,鼻青臉腫或滿臉鮮血的不良少年有些甚至還一路哭著回家。
不過真正大軍壓境的場面尚未出現,在聽完不斷傳來的消息以後,杜立能一邊啜飲著飯後茶點、一邊瞧著阿童和林瑞興說:「你們兩個若想參加今晚的夜遊,最好是去換一下便服,這兒賣成衣的店舖有好幾家,咱們總不能把學校也拖下水吧?」
賴著不走想等的正是這句話,所以兩個人顧不得剛送上來的冰咖啡,興高采烈地便跑了出去,估算了一下時間,杜立能判斷還有半個小時可以磨蹭,因此他到櫃台又撥了一通電話出去,既然準備大幹一場以便日後容易堅壁清野,他在思之再三以後,決定給敵人來次震撼教育,省得將來夜長夢多。
阿童買了一套卡通裝,那使他看起來像隻功夫貓熊,阿興則買了套深藍色的運動服,由於個頭不矮,穿起來倒有幾分運動健將的外表,率領這兩個同學鑽入東華開來的最新款休旅車以後,早就窩在裡面的阿狗把玩著一把貝瑞塔急促地問道:「阿能,聽說你剛才把機車連和戰車部隊都調過來了,怎麼?想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
其實犯不著動員這麼多的兵馬,但自己能收到消息,修羅幫那邊自然也有情報會進去,在連續吃憋的情形下,敵人必然會急著招兵買馬以壯聲勢,雖然許多道上兄弟可能已嗅出不尋常的氣味而不致於冒然介入,不過為了防範萬一、也為了要圖個一勞永逸,因此杜立能索性來個大規模的實戰演習,只要對手有本事接招,今晚他亦打算為險惡的江湖寫下一頁新歷史,不過他並沒將心思掛在嘴上,反而只是淡淡的笑應著說:「最近新加入咱們角頭的人員那麼多,不趁機操練一下怎麼分辨誰是好貨色?然而這只是題外話,還是先來認識我這兩位新同學再說。」
介紹彼此認識過以後,杜立能跟阿童及阿興示意著說:「你倆現在就先挑把順手的武器,今晚我沒打算善罷甘休,所以一定會有狀態發生,到時候你們就緊跟在我十步之內就行,假如受傷的話就馬上往後撤退,自然會有人接應你們離開。」
瞧著三綑亮晶晶的長短刀械,阿興先挑了一把三尺六的武士刀,然後阿童才慢條斯理地選了一把與他身材相配的長柄草刀,向內彎曲的銳利鉤角,只要一挨上肯定是肚破腸流或斷筋裂骨,這種刀身與刀柄都刻意加長過的利刃,其實威力比一般武器更驚人,只是都市人不曉得其厲害之處,總以為那是務農及樵夫專用的工具,根本就不曉得它的殺傷力有多麼可怕。
一俟他倆擇定武器以後,嶄新的鐵灰色休旅車便開始朝目的地出發,沿途可以看見不少己方的兵馬在同時前進,但在各自化整為零的安排之下,彼此之間並未互打招呼,每個人都有自己隸屬的小隊和指揮官,所以該往哪裡去絕不會搞錯,望著逐漸昏暗下來的天色,杜立能開始在心裡暗中計時,一直等到他發現有連續好幾輛掛普通排照的偵防車正在超越他們,他這才跟東華說道:「等一下我們左轉到許家的大榕樹下停車,等條子的警笛聲全面響起,再直接殺到砂石場去。」
老江湖都懂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所以杜立能一定要等警方動手以後才會大舉進攻,在黑白兩道的鬥法當中,出賣來利用去的戲碼可說是層出不窮,儘管廖隊長說的信誓旦旦、又有公道伯的背書,但他帶了這麼多兄弟出門辦事可大意不得,因此一直到五分鐘後四面八方都警笛大作之際,他才濃眉一揚的喝道:「出發,番社那邊讓戴帽子的去忙,我們直接從砂石場的後門衝進去!」
距離砂石場只需三分鐘的車程,一路上都還有巡邏車在往番社的方向疾駛,而早就集結完畢的雙橋大軍,時間一到便已兵分二路湧入臭鐵條的根據地,各擁一百步兵的先鋒部隊瞬間就把前後鐵門都一敞而開,儘管劉家軍在大聲制止,但在火爐跟阿寶的強勢作風之下,兩路人馬很快就在貨櫃屋前的空地集結成功,氣氛雖然緊張,但在劍拔弩張的對峙當中,倒還無人敢擅自出手,不過很明顯一開頭就已屈居下風的在地幫派,臉色都有些慌張和沉重。
每間貨櫃屋內大約都有三十名人手,五間加起來就是一百五十個,再加上藏在暗處的幾股小伏兵,總共絕不會超過二百二十人,而且其中有一部份是學生,這些白天可能已經吃過苦頭、或僥倖成為漏網之魚的,這會兒又自己跑上了浪端,不過他們並沒意識到這回的凶險更勝於前,在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情形下,有個穿制服的專科生還指著火爐叫嚷道:「老大,就是他、就是這傢伙!就是他帶人在總站海扁我們的好幾位兄弟,他媽的!今晚一定不能放過他。」
一向大言不慚、囂張頑劣的臭鐵條這時候並不敢猖狂,打從回家挨了老大一頓罵以後,他知道杜立能絕對不好搞,可是在劉鋼管突然帶走二十名親信匆匆趕回地盤上去處理事情的情況下,他一時之間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因為這可不是毛小孩在打架,這種角頭對角頭的戰爭,沒三兩下本事的人想站上檯面只會自討苦吃,然而他身為修羅幫的幫主,在自家的地盤上且又是幫眾雲集的場合,要是弱了聲勢將來要怎麼混下去?所以在眼看火爐拖著武士刀就要向前理論之際,他只好硬著頭皮挺身說道:「你們來者是客,在我們還未開大門迎接以前就這樣闖進來像話嗎?不過身為地主我就暫且略過這點不提,但是你們的正主兒呢?他怎麼還不出面來談判?」
「急什麼?不是說好七點的嗎?」火爐冷眼瞧著臭鐵條,接著再斜眼瞥著剛才講話那個專科生說:「還有三十幾秒才七點整,到時候咱們再來看看誰不放過誰。」
專科生臉色鐵青,即使火爐並未火氣沖天的講話,但那股意在言外的威脅卻非常清楚,只是這種時刻絕輪不到他開口,因為臭鐵條已經搶先回應著說:「你不必嚇唬我這些小的,不管今晚要怎麼解決,都等姓杜的來了再說。」
火爐低頭看了一下手錶以後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喏,這不是來了嗎?你確定我們是要來跟你談判的嗎?」
儘管內心忐忑,但在劉鋼管不得不抽身走人的情況之下,臭鐵條現在唯一的奧援就是他背後那股神秘的力量,雖然不確定販毒集團會不會帶著援兵到場,不過有三名所謂的『觀察員』倒是很早就隱藏在右側的樹蔭下面,他們面無表情也異常沉默,因此究竟會產生什麼作用也無從得知,不過既然事已臨頭,這位幫主亦不得不拿出氣魄應道:「要不是我親大哥叫我要以和為貴,盡量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老子才沒耐心在這裡跟你廢話,談判本來就非我所願,他媽的大不了就是直接對幹,我們修羅幫還會怕了誰嗎?」
他這頭狠話剛講完、後門方向又再度湧進了一大票人,這次是五元分了一半人手跟在杜立能身邊,另一半則留在門外當後援的改由東華指揮,這種動輒百人以上的陣勢,馬上使現場的氛圍又緊張不少,即使砂石場超過一甲地以上,但在扣除左側兩座高逾兩層樓的大沙堆和五座貨櫃屋以後,被這五百人分散開來一站,竟然令人有點空間不足的感覺,不過這些已經無關緊要,因為快步而來的小煞星這時候正高聲大吼著說:「馬上把小雞那個雜碎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我就唯你是問!」
毫無轉寰的命令式說法,當場讓臭鐵條臉色大變,要是劉鋼管在的話或許可以扯上與公道伯的關係套點交情,畢竟老一輩的多少會有些人面在,可是在親大哥不在場的情形下,這個修羅幫的幫主立刻就有耍不開的感覺,在頓了好一會兒以後他才拍了一下胸脯怒罵道:「幹!你把老子當成什麼啦?我的人能夠讓你說交就交?別說事情誰是誰非都還沒理清楚,就憑你一個後生晚輩口氣就如此狂妄,你當真以為我們這邊沒人了嗎?信不信我地盤上的兄弟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淹死你?你他媽眼睛最好睜亮點,要不然我怕你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早就打定主意的杜立能最怕有熟人跳出來套交情、打圓場,如此一來勢必得多囉唆個幾分鐘,這下子倒好,臭鐵條這番話剛好可以幫他省略不少麻煩,或許對方習慣這樣胡亂叫陣與嗆聲,但他從來不愛耍這一套,因此在難得有這個好機會能夠立即動手,他當場便故意寒著臉宣佈道:「很好!那我就來掂掂你究竟有多少份量;各位雙橋的兄弟,等一下出手不必客氣,除非敵人自動束手就擒,否則就給我往死裡打,一個都不要讓他們站著,聽到沒有?」
響徹雲霄且如雷貫耳的一聲『遵命』來自四面八方,再笨的人也知道外面還不知有多少杜立能帶來的兵馬,就在臭鐵條臉色發白,有好幾個熟面孔急著想出來緩和一下情勢時,前、後兩個大門外忽然同時傳來了大量引擎咆哮的聲音,前面的是機車大隊,少說也超過一百輛的各式摩托車全都是雙載,坐後面的人一衝進來便朝暗處猛砸東西,在一遍乒乓亂響當中,不時傳出驚呼和悶叫,更有許多人影不停從藏身之處奔跑出來。
後門駛入的是十二輛高台中型貨卡,沒有頂蓋的車身兩側各站著四個人,同樣是石頭和磚塊到處丟擲,迫使一些隱藏在砂石堆內的敵軍紛紛現身,而這場混亂並非三兩下就結束,因為這兩股騎兵是交錯而過,直到車隊換位完畢為止,軍心大亂的修羅幫直到這個時候才有人在大喊:「快!槍管隊和宋江陣趕快排好,不要亂、不要怕,我們的支援隨時都會抵達,大家快同心協力殺回去!」
槍管隊就是長矛隊,他們橫排十個人一行、前後三行,拿的都是十二尺長的木柄倒鉤槍,前端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亮,這是仿照古代的兵陣圖學習而來,杜立能聽一些前輩講過這種陣仗,不過他沒打算讓阿狗使用手上的貝瑞塔,在瞬間就看清局勢以後,他馬上振臂高呼著說:「戰車隊負責攻破兩邊的槍管隊、飛車團全面掃蕩宋江陣和我對面那片圍牆,火爐帶隊攻擊砂石堆裡的敵軍,其他的全部跟我往前衝!」
衝字的尾音都尚在空中飄蕩,五路兵馬已各自衝殺過去,在聲勢驚人的呐喊與貨卡及機車引擎的怒吼聲中,刀械碰撞的火花並不多,因為修羅幫根本沒遇到過這等陣仗和說幹就幹的敵人,所以才剛擺好隊形的槍管隊立刻潰不成軍,紛紛跑回貨櫃屋內去負隅頑抗,而宋江陣更不值一提,在一大票機車的連番攻擊之下,已經有好幾個人連續倒地,而臭鐵條一看杜立能直接殺將過來,在沒與斧頭對陣過的驚懼之下,竟然在賊頭賊腦的東瞧西看過後,來了個腳底抹油當眾開溜。
這個大孬種比誰都明白就算劉鋼管真另有援兵也不管用了,而在敵人大軍壓境且一開始就急攻猛衝之下,他知道再不逃肯定會性命堪憂,所以他連接個幾招都沒有便轉身逃跑,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三位『觀察員』,只要有販毒集團的保護,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因此在兵荒馬亂當中,他只顧拚命往最後一間貨櫃屋奔跑過去,卻沒料到手持雙斧的杜立能會忽然玩起射飛鏢的把戲。
兩人相距約十步,為了怕誤傷到自己人,杜立能一直等到臭鐵條要鑽入兩座貨櫃屋之間的通道時,右手的小斧頭才猛地投擲出去,沉重而銳利的鐵塊呈拋物線在空中翻轉飛舞,破空之聲在千軍萬馬當中仍依稀可聞,毫無警覺的膽小鬼連頭都不敢回,可是隨即便發出一聲慘叫同時重摔在地,當他魂飛魄散的爬靠在鐵板上時,眼前已圍繞著五個兇神惡煞。
由於是遭斧板的厚背擊中腿彎,所以臭鐵條雖然抱著右腿在鬼叫,可是身上並沒有一絲血跡,但從這傢伙痛到臉孔扭曲的情形看來,很可能骨頭已被砸斷,不過杜立能才不在乎敵人的傷勢如何,他跨步向前一腳使勁的踹中肚子,然後也不管這位修羅幫老大慘成什麼模樣,他只是視若無睹的吩咐著手下說:「把這混蛋押回去,中間如果有人來救便直接開槍,我們一共有十短五長在場,足夠打一場小型登陸戰了,所以儘管放手去做沒關係。」
面色槁灰的臭鐵條還在呲牙裂嘴,在叫不出聲音的劇痛之下,他甚至連反抗都沒有就被人拎了起來,至少有十個人押著他往回走,直到快離開通道時他才像想起什麼似的大叫道:「快、快點來救我!他們要抓我去別的地方,快、你們快出來,再不出手救我就要來不及了。」
看著臭鐵條不斷往左側的幾棵大樹張望,杜立能立刻知道那兒必然藏著一股敵人最倚重的救兵,所以他一面揮手叫押人小組快走、一面跟阿狗使著眼色說:「左邊最暗的地方至少有六個人藏在那裡,全部亮傢伙!必要時叫手槍隊先下手為強。」
阿狗一聽馬上用兩根指頭壓住下唇連吹了三聲尖銳而響亮的口哨,這是手槍隊集合和準備攻擊的訊號,他們每個人除了腰帶上的紅布條以外,右手臂上都另戴著一個紅白相間的護腕,能帶槍上陣的當然是身手一流的狠角色,所以即使場面亂成一團,但該來的人很快就聚集了過來,這時林瑞興和阿童臉上的表情可說是亢奮到極點,從未見識過這等陣仗的高中生,這時竟然互相在擊掌恭喜,大嚷著他們總算有機會變成真正的黑道兄弟了。
不過杜立能可沒那種心情陪他們爽,他率領著將近四十個人朝大樹方向逼近,在一些蝦兵蟹將通通閃開以後,雙方之間的空地只剩三十碼左右,他將腳步放緩下來,對方也似乎在蠢蠢欲動,儘管雙方都沒有叫囂或說話,可是氣氛卻比周圍的打殺聲更刺激好幾倍,這時距離已經不到二十碼,敵人終於沉不住氣開始晃動著槍身冷峻的說道:「夠了!別逼我們出手,要不然誰會先倒下還很難講。」
彷彿有透視能力的小煞星緊盯著幽暗處說:「我倒是希望你有種一試,拿著白鋼槍管想利用反射的光線就嚇跑我們嗎?呵呵,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啞黑色的槍枝嗎?因為它們完全不會反光,直到槍口噴火的那一瞬間,你甚至都還不曉得槍在那裡,所以別跟我耍這一套,既然敢來幫別人掠陣,為什麼不站出來報上名號?」
對方沉默了片刻,但隨即便用慍怒的口氣回答道:「要不是上面交代我們今天只做觀察員,我保證會讓你嚐嚐看達姆彈的威力,姓杜的,凡事該見好就收,若是逼人太甚只怕會物極必反喔。」
聽聲音約莫是個五十歲的陰險人物,不過無論對方是誰,杜立能照常大屌不甩二屌的繼續說道:「我再說一次--現身出來說話,要不然三秒鐘之後我就先讓你嚐嚐以色列空尖彈的滋味!」
這算是最後通牒,對方當然聽得懂,不過只頓了一下以後那傢伙便嘿嘿的陰笑著說:「百聞不如一見,果然是個小煞星!但是有句話我相信你一定聽過--一旦讓你看到我的臉,你就死定了!怎麼樣?你還是堅持要我現身嗎?」
「當然堅持!」杜立能態度果決的往前踏了兩步說:「你老兄再不站出來讓我看個清楚,一秒鐘後咱們就得生死相見,要死要活由你們自己決定。」
四周的聲音已經逐漸平息,但這個角落的燃點正處在顛峰,有更多雙橋的人馬都湧向這邊,一觸即發的危機迫在眉睫,不過對方畢竟懂得識時務為俊傑的道理,就在空氣即將凝結之際,一個肩頭扛著長槍的中年漢子現身了,他從樹影下大搖大擺的晃了出來說:「多看幾眼、看清楚點,我可是個標準的勾魂使者。」
瞧著對方毫不在乎、也無所謂的姿態,杜立能知道這是個經常火裡來、水裡去的老殺手,不過一個人不怕死並不表示就有三頭六臂,因此他緊盯著那張面色黝黑、雙頰瘦削的南洋臉孔問道:「在越南或柬埔寨一帶幹過軍人、難後才落腳在港澳地區跟販毒集團走在一塊?」
對方掃瞄著雙橋的大批人馬,不過卻毫不在意的哂笑道:「看來我是高估了修羅幫而低估了你這個小毛頭,呵呵,交朋友果然是門學問,而且還得眼光精準才行,但是不管我從那裡來、要到那裡去,現在我就等你一句話--要讓我們拍拍屁股閃人、或是要放鞭炮比賽?」
這次杜立能先比了個手勢,馬上便有兩道紅外線瞄準器的光芒一左一右聚焦在中年人身上,然後他才似笑非笑的應道:「你們遠來是客,只要不礙著我們辦事,想走隨時都能走,不過臨走之前最好是告知一下閣下的名號,否則你知道我是誰、我卻不認識你是哪根蔥,這樣可就有點不公平了。」
對方低頭瞧了瞧胸前的兩個紅點,接著才兩眼微瞇的慢慢說道:「很好,我李阿四就喜歡棋逢敵手,記住!我叫李阿四,希望咱倆沒機會再見,要不然恐怕真得有人高唱相見不如懷念了。」
「不送!」瞧著李阿四緩緩退回黑暗之中,帶領著一群人魚貫翻越圍牆而去,杜立能這才告訴身旁的阿狗說:「你帶二十個人裏裏外外再搜一次,叫火爐把抓到的敵軍全部帶上山去隔離逼問,要小心中途可能冒出來的程咬金;五元則負責把修羅幫沒跑掉的徒眾通通趕進貨櫃屋裏鎖住,要是有人不從的話就扒光吊在大樹上,至於認識或有點交情的朋友就讓他們坐在砂石堆上等解散。」
含臭鐵條在內總共俘虜了十二名敵軍,他們分別被丟入五輛廂型車,在手腳都被繩索捆綁及嘴巴貼著膠帶的情形下,那些人只能眼巴巴的躺在車子裡咿唔出聲,但冀望中的奇蹟並未出現,劉家幫的伏兵根本不見蹤,在愈想愈害怕的心理之下,有個穿制服的專科生竟然哭了出來,只是鱷魚的眼淚感動不了人心,即使他淚眼汪汪的不斷發抖,銀灰色廂型車依舊毫不遲疑的消失在黑夜當中。
警方很守信用、也配合無間,一直到雙橋的人員都撤光以後,抽調而來的一輛巡邏車才緩緩駛進砂石場,現場受刀傷的沒幾個,因為在一面倒的戰鬥過程裡,反而是被打到鼻青臉腫和手腳骨頭斷裂的比較多,傷勢嚴重的只有兩名,不過一看並無喪失生命的危險,三個條子竟然還站在貨櫃屋前討論要不要叫救護車。
聲勢浩大的機車連與戰車隊在劉鋼管的地盤上繞行了兩回才揚長而去,這是一場示威和掩人耳目皆有的行動,就在江湖傳言隨即風起雲湧的時候,杜立能已經坐鎮在山上的別墅裡,不過逼供並非在這裡進行,從後山到溪畔,每五個人押著一名俘虜在審訊,通常黑道的問話方式都比白道更有效,再加上臭鐵條又是由五元負責處理,因此小煞星和東華他們一邊泡著老人茶、一邊等待最新的消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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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0 超級戰\原創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0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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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 用印尼話讓同伴聽懂,就表示山托索這幾句是故意要說給綠帽公聽的,看著肥胖的屁股在老婆動人的雙腿之間起伏、蠢動,陸岩城即使有點不爽,但自己想要淫辱妻子的慾望是如此強烈,因此雖然很想對佔了便宜還賣乖的死胖子踹上一腳,不過一想到願望已然成真,他也只好隱忍了下來,畢竟這是自找的,很多類似的狀況可能難以避免,所以既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捱,心胸不敞開來又如何能走上奉獻嬌妻這條路?
高上高下的體位對胖子而言必然比較吃力,眼看他快速衝刺了十幾下以後便開始緩慢下來,這種明顯體力不足的現象讓人不免讓人有些洩氣,因為每個旁觀者都希望能看到美女被幹到唉唉叫的畫面,可惜假貓王是中看不中用、現任者又是個性能力正在衰退的中年人,所以陸岩城除了期待後繼者能出現一、兩匹黑馬以外,他也不禁有些後悔起來,或許一開始就讓小白在沙灘上讓那群年輕小孩大輪一場會更刺激?
肥胖的粗屌加上雙手使勁地搓揉乳房,一時之間倒也讓曹若白眉眼含春,偶爾還會露出喜悅的表情哼哦個幾聲,或許這是因為第一次被人輪姦的新鮮感所導致、卻也有可能是當眾宣淫所引起的快感,聽說有很多女性做愛時喜歡被陌生人偷窺、甚至刻意製造機會讓熟人加入,無論原因是哪一項,望著老婆那依然會露出羞赧神色的淫蕩模樣,陸岩城還真摸不透自己的枕邊人是早就曾經滄海、或當真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
胖子的兩隻手是既忙碌又惡毒,他不僅愈來愈用力的擠壓捏揉,並且還掐擰拉扯樣樣不缺,那對一再被高高拔起再重彈回去的漂亮小奶頭,即使看起來可憐兮兮,可是在震盪跳動的過程當中,那種巍顫顫地豐滿與結實感,端的是美不勝收!不過人肉畢竟不是牛皮,就在山托索一個狂插到底,雙手卻也更加使勁時,再也忍受不住的嬌嫩人妻終於輕呼著說:「啊、輕點……這樣會痛呀……噢、呼呼……怎麼會變這樣呀?」
如果不是最後這個疑問句、再配上小白盯著自己乳房猛瞧的緊張模樣,陸岩城也不會注意到這幕令他心頭一蕩的情景,原來剛被惡意釋放的那對小奶頭這時竟然又膨漲了一圈,而且尖端還凸起一顆米粒般的粉紅色肉疣,看著它似乎正在噴出一種近乎透明的淡白色汁液,他不禁擠向前去想看個究竟,沒想到老婆這時卻迫不及待地拉著山托索的手臂在哀求:「喔……快、快點幫我舔胸部!……快點來吸我的奶頭……嗚嗚……人家的奶子好像要爆炸了。」
屁股逐漸鬆弛下來的胖子停止頂肏,他兩手愛撫著美人兒的大腿,但卻回頭瞄了一眼陸岩城以後才得意的說道:「看見了吧?女人就是喜歡被玩的既痛苦又快樂,這樣她們才會爽到心坎裡;嘿嘿,你的女人到目前為止表現的都不錯,接下來應該要叫她放開來好好浪給你欣賞了,呵呵……你想不想聽聽她叫別人乾爹或老公的嗲腔淫調?」
儘管胖子說這些話時是背對著陸岩城,但與曹若白面對面的他其實還同時在擠眉弄眼,那意思不外乎是要淫蕩人妻配合他的說詞表演下去,雖然美人兒有點不明就裡,不過仍然大辣辣地雙腿一夾把山托索摟進懷裡,然後才凝視著自己的老公柔聲說道:「來吧,親愛的,快來親吻我的奶頭。」
差點產生錯覺的陸岩城還以為小白是在呼喚自己,但繼而一想才明白那是在邀請山托索,剎時那種打翻醋醰子的滋味與遭老婆背叛的怒火,混合成了一股怪異的心理,雖然一時之間尚且無法釐清那是什麼,不過帶著報復及懲罰的念頭並非一閃即過,事實上這位綠帽公的心湖這會兒可是波濤洶湧。
然而根本沒人管他這時候在想些什麼,因為死胖子正摟住曹若白的腦袋在狂吻,兩人那副難分難解的親熱姿態才是眾所矚目的焦點,由於無法看的真確,安華還特地擠到陸岩城身旁細細端詳,當山托索再次緩緩聳動著肥胖的屁股時,這老小子還用肘部碰了一下人家老公的手臂說:「你的女人配合度不錯,我要是你的話一定要把這種一流的騷貨娶起來當老婆,台灣人不是有句話說娶婊來做妻不如娶妻來做婊,這兩者之間的快樂與差異何止以千里計?呵呵呵,假如小兄弟有意讓賢的話,我倒很有誠意想取而代之,怎麼樣?咱倆是否另外約個時間就此事商量一下?」
這番話委實令人大感意外,陸岩城怎麼想也不會料到有人會當面跟他提出這種荒謬的議題,儘管小白此刻正在讓別的男人姦淫,但他可從未想過要把太太讓渡出去,因此在略加思索過後,他忍不住偏頭盯著老色鬼警告道:「你少在那邊動歪腦筋,我的女人既不缺錢也不可能留在你身邊,如果你再繼續胡說八道,小心我馬上就取消這場遊戲。」
因為他倆是用英語交談,所以其他人並無任何反應,不過老色鬼雖然碰了次硬釘子,但仍露出一副斯文卻跪異的淺笑回答道:「誠如閣下所言,這既然是場遊戲,我們何不讓女主角更投入一點呢?說不定她想要的玩法會比我們設想的更精彩、更有趣,當然,她是你的女伴,一切仍得依你的意見為主,只是若有可能或機會的話,我衷心希望你能將這項提議列入考慮,謝謝。」
老傢伙肯定花錢玩過不少次這類型的性交遊戲,只是他雖然想得美、也不停在打如意算盤,可惜他想要的何嘗不是陸岩城所要追求的?否則別人何必把鮮嫩欲滴的美嬌娘奉獻出來?可能有很多已婚男人的內心深處都有淫虐枕邊人的怪異願望,不管那算不算變態,但能擁有叫人一看就想入非非、並且食指大動的尤物級老婆者能有幾人?所以這回陸岩城幾乎是嗤之以鼻的應道:「你老先生就別再胡思亂想了,作人要懂得把握當下,也就是眼前有的才重要,我相信以你的年紀一定明白這個道理。」
再度碰到鋼釘的色老頭並不氣餒,但此時此刻他也只能面露苦笑,因為若再死纏爛打下去不僅無品無德,而且很可能會導致不歡而散,幸好這時沙發床上的景色恰好解除了這份尷尬,只見曹若白雙手一下子緊攀著山托索的肩膀、一下子又拚命摩挲對方的胸膛,同時兩腳還不斷蹭蹬著說:「喔呀!用力……再插深一點……啊、快點……儘管用力頂進來沒關係……噢、噢…哎喲……你怎麼不再狠一點呀?」
連陸岩城都以為在小白如此哼呵哀求之下,死胖子應該會使出吃奶的力氣來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沒想到山托索卻只是快速抽插了十下左右便突然翻身下馬,並且還捧著他那根濕淋淋的肥屌喘息著說:「妳又沒叫哥哥、喊老公,我幹嘛現在就讓妳爽上天?嘿嘿,想要享受連續的高潮,還是等妳懂得該怎麼聽話和服從以後再說。」
望著頭也不回就走下床的死胖子,曹若白的眼神有些飢渴和空洞,但她並未開口要求或說出片語隻字,她就仰臥在那裡與自己的老公對看,臉上的表情似喜又憂,使得陸岩城也搞不清楚她究竟快樂與否,不過當老公的倒很了解她個性裡倔強的一面,臨陣退兵的山托索想再獲得她的青睞只怕已無可能,因為女人最討厭在緊要關頭不肯補上臨門一腳的男生,何況現場還有一群牛郎在排隊。
接棒的阿利一上去就展開強攻,這小子可能是等待太久,因此一上場便毫不保留,只見他一會兒抱著美人兒正面衝殺、一會兒又架住單腳旁敲側擊,那根短小精悍型的肉棒徹底發揮威力,在經過一輪左衝右突及舔胸捏奶的折騰以後,他還意猶未盡的小白整個人翻過來從後面大肆頂肏,那股狂野的模樣和氣喘如牛的怪音,配上曹若白嗯哼不絕的叫床聲,立即讓其他人都不知不覺的更往床中央靠近過去。
唯一例外的是山托索,這傢伙為了要享受第二回合的快樂,剛才刻意在射精以前就溜之大吉,圖的就是要保留體力以便有根硬梆梆的武器能夠再拚一場,他自以為這份心思無人知曉,可是安華和陸岩城卻早就一眼看穿,而且這傢伙畢竟仍在興頭上,在肥屌依然處於敏感狀態之下,為了避免功虧一簣,他只好來個眾人皆進我獨退,兀自一個人躲到牆邊去休息。
體能和精力如何這時絕騙不了人,看似瘦弱的阿利其實耐力頗佳,眼看他橫衝直撞已有四、五分鐘,可是抽插速度絲毫未減,瞧著那不斷撞擊小白下體的結實臀部,在霹哩啪啦的聲響當中,不時還會夾雜著他暢快的喘息和講話的口音,由於說的是當地語言,陸岩城完全聽不出名堂,不過從同伴與他互相呼應的情形觀之,那種羨慕且熱切的喟嘆和表情,應該是對美人兒的一種討論與讚美,也許對這群牛郎而言,眼前的台灣少婦根本是他們從未接觸過的寶貝。
阿利一直採用正面攻擊,除了曹若白的雙腿不斷變換高度以外,他幾乎沒出現過任何較為特殊的動作,不過從老婆的神色越來越迷離、精神也愈來愈恍惚的狀況來看,若非哼哼唧唧的小蕩婦已瀕臨高潮、否則便是正在大幹特幹的牛郎另有動作,為了要證實自己的判斷無誤,陸岩城立即蹲在床邊歪頭一看,果然環抱在雪臀下的那雙魔爪始終都沒閒著,它們有的跟肉棒擠在一起摳挖陰道、有的則忙著在掏弄菊穴,盯著那幾根沾滿淫液的手指,這位當老公的只有自嘆不如,因為他通常都是一邊肏一邊用手指頭去照顧後庭,如此三管齊下的玩法委實是別出心裁亦是始料未及。
就在陸岩城剛站起來的那一刻,阿利忽然轉頭看著安華不知說了句什麼,就在其他男人都還沒起鬨之前,小白已經神色緊張的揮著右手說:「欸,不行!這個人想直接走我後門,史帝夫,你快告訴他們想玩旱路的話一定要抹潤滑油,要不然我一定會活活痛死!」
突然聽到自己很少使用的洋名,陸岩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有些不解的問道:「妳又不懂印尼話,怎麼知道他要搞妳屁眼?」
也不曉得是因為興奮還是有點害羞,只見滿臉潮紅的曹若白眼神迷濛地瞟著丈夫說:「這種事就算他不講我也能明白,何況他已經上我都上了老半天了,他的下一步要幹什麼我怎會不知道?」
看來對方三管齊下時自己的老婆就已經心知肚明,女人這種奇妙的心思總讓男性有些困惑,不過沒等陸岩城有所反應,安華只是彈了一下手指,身材較高的僕人便不曉得從哪裡抓了一管像填縫劑的東西出來,山托索可能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連忙解釋著說:「這玩意不是矽利康、而是挺高級的潤滑油膏,打一次可以維持五個鐘頭的效用,並且絕無副作用。」
「打?為什麼是用打的而不是用抹的?」一肚子狐疑的陸岩城可不想老婆被人玩壞身體,因此鄭重且嚴肅的警告道:「玩歸玩,你們最好別胡搞瞎搞比較妥當,凡是任何有害的物質都不要使用在凱蒂身上,明白嗎?!」
瞧著綠帽公慎重其事的模樣,山托索乾脆跑上床先把曹若白的嬌軀翻轉過來說:「妳就這樣趴著把屁股抬高,然後我叫阿利先塗抹在陽具上再幫妳打十CC進肛門,有點冰涼,但是妳儘管放心,絕對是法國貴族專用的舶來品。」
趴跪在床中央的曹若白可說是淫態畢露,那種高蹶著雪臀一副甘於任人宰割的表情,看的陸岩城是既心痛又有著奇異的快感在心底不停發酵,越美麗的女人就要越淫蕩、愈端莊的女人就得愈下賤,這一向是他追求的目標,也是他會想虐妻的一大主因,但是等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要說他沒有不捨與吃醋絕對是騙人的,尤其是當阿利在龜頭上塗抹那種淡綠色的潤滑油時,老婆眼中那種貪婪的光芒更是讓他為之氣結。
跪在曹若白後面的山托索把大約七公分長的射出導管緩緩插入肛門裡,他一面像在打矽利康似的把潤滑油注射進去、一面還饒富趣味的說明道:「這是由八種植物提煉而成,不但清涼解毒、而且可以食用,這樣才不會在使用以後就無法繼續享受吹喇叭的快樂!」
這幾句話表面上是說給綠帽公聽,骨子裡當然是在告訴美人兒別忘了要繼續用嘴巴幫他們服務,事實上曹若白本身就對男性的生殖器很感興趣,尤其對大龜頭和大懶葩更是情有獨鍾,根據她告訴枕邊人的說法,只要一看到龜頭特別大的陽具,她就會忍不住想用舌頭去舔,至於大懶葩則代表那個男子的庫存豐富,射起精子來絕對過癮,因此擁有這兩項之一的牛郎必然容易討得她的歡心,假如是雙料冠軍的話,恐怕會令她愛不釋手吧?
正當陸岩城仍在胡思亂想並且暗自推敲之際,已經注射完畢的山托索揚著手中的潤滑劑不知說了一句什麼,早就等在一旁的阿利立刻跨站過去,這會兒他似乎並不著急,在雙手緊緊抓住曹若白的纖腰以後,他還等納鐸及拉登都分別爬上床的那一刻,才把預先就安在菊蕾上的龜頭狠狠頂了進去,然而景況並不如某些人料想的那樣,可能是他的尺寸殺傷力相對有限、也可能是兩人都上了潤滑油的緣故,因此他才一個扭腰聳臀,整支肉棒便完全消失無蹤。
美人兒雖然回頭望了一眼,但卻沒有發出呻吟或說句什麼,她就趴跪在那裡準備承受另一輪的蹂躪,看著她垂首散髮的浪蕩模樣,陸岩城只能在內心反覆質疑問著說:「自己和老婆都已走在離經叛道的路途上,難道這就是我想要追求的超越嗎?」
不會有人曉得他在捫心自問、更不會有人理會他正在思考什麼,因為一插就全根而入的阿利已開始頂肏起來,眼前的水蛇腰與葫蘆臀才是其他男人想要聚焦的地方,所以一等安華也爬上床跪在曹若白的腦袋前面時,室溫馬上又往上升了一格,每個人都知道精彩好戲就要上演,只有渾然不知的悽美少婦在垂蕩的雙乳皆落入人手以後,才猛然驚覺到前面還有一個男人在等待,當她抬頭看見那根近在咫尺的怪肉棒時,才再次回眸望了眾人一眼,但是她既不慌張也沒拒絕,而是用一種悠悠的口氣嘆息道:「啊……真的要被一起上了……。」
說話的那一瞬間,她的眼光是勾掛在老公身上,但隨即便回過頭去接受安華的指揮,只聽老色鬼嘿嘿一陣淫笑,然後才命令著說:「來,好好表演一下妳吃屌的技巧,這次的任務以完成深喉嚨為主,我相信妳一定能不負眾望。」
為了要欣賞老婆的表情,陸岩城趕緊繞到右側的床頭去,因為這一幕正是他的最愛之一,要論及女人的美,幫男人口交時的神色變化絕對值得大書特書,若是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刻由於五官走樣而變醜,以他個人的標準而言便稱不上是極品,所以在唯恐錯失良機之下,這位綠帽公的兩眼可是炯炯有神、並且睜得比龍眼核還大。
果然老婆沒讓他失望,就在他剛站定身體的那一刻,曹若白正仰頭望著老色鬼,然後緩緩探出舌尖在龜頭上點觸,那種若即若離、偶爾還會與馬眼錯失而過的技巧,讓人看的血液沸騰、忍不住想拍手叫好,但更撩人的並非這個,由於後面有阿利在狂插猛肏,因此搖擺不定的嬌軀使得舌頭更難固定在同一個點上,有時明明就將纏捲在柱身上面,可是腦袋一歪變成舔到大腿、有時轉向去服侍被白色陰毛覆蓋住的鳥蛋,卻因為上半身動盪不安而使舌尖搆不到陰囊,儘管安華在極力配合甚至想壓制住那顆四處亂轉的螓首,不過在郎有心、妹無意的遊戲過程當中,搞了半天都還是蜻蜓點水而已。
嘴角泛出淘氣的淫笑,兩隻手一直都撐在床上的曹若白,其實是在玩一段屬於自己的遊戲,她故意讓舌尖點到為止、舌片總是不小心擦著柱身而過,目的就是想激發出男性更狂野的一面,這種戲碼她當然和自己的老公玩過,所以陸岩城一看就心知肚明,可是其他人卻全被蒙在鼓裡,假如現場有面大鏡子在旁邊,那麼綠帽公或許可以指點一下老色鬼,只可惜在配備不足之下,可人兒最放浪也最唯美的神情或許將就此錯過。
口交時的美與媚,除非有多面明鏡立在六合之處、或是同時有好幾支鏡頭可以記錄下來,否則曹若白的風騷與淫蕩絕對無法窺得全豹,即使是身為丈夫的陸岩城已是箇中老手都仍不滿足,在亟思突破現狀的狂想之下,今晚總算正式踏出了奉獻老婆的第一步,接下來呢?哪天才能讓一位極品人妻自願留下不守婦道的所有畫面?
終於失去耐心的安華開始抱著美人兒的腦袋抽插,原本的輕哼慢哦轉化成苦悶的呻吟,但那種聲音並不代表曹若白正在受苦,相反地,那正是女性快樂的自然反應,即使那張艷麗的臉蛋有些悽楚,可是經驗比較豐富的男人都了解,性交對像的身心越是愉悅,她們的神色反而越是蒼涼,如此奇怪的對比究竟是與生俱來或是後天經驗所導致,恐怕只有性學大師能說個明白。
恣意在摸乳撫臀的納鐸與拉登,開始輪流親吻小蕩婦的裸背,那種鉅細靡遺唯恐會漏失一寸的貪婪模樣,不僅讓女主角連脊椎都發出顫巍巍的律動,就連山托索也忍不住再度爬回床上,但是由於空位有限,這死胖子只能一邊愛撫曹若白的大腿、一邊伸手在她的胯下探索,瞧著這幅一馬配五鞍的縱慾景象,突然發覺自己被冷落在一旁的普利馬,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躍跳了上去,這一來到底有多少隻手在同時享用老婆的嬌軀,看得眼花撩亂的陸岩城竟然也無法一次就記算清楚。
在群魔亂舞的圍攻之下,曹若白的呻吟聲開始伴隨著喘息出現,蠕動不安的軀體逐漸左搖右晃起來,她有時候會伸手想把安華推開,但她越是想逃老色鬼肏的就越用力,早就被幹成深喉嚨的嘴角不時有泡沫出現,那副流涎欲滴的淫賤表情,差點讓當老公的也跳上去參上一腳,不過空間已經飽和,陸岩城若真想加入的話,只有鑽到老婆下方去玩迎體向上的嬲戲,如此一來三位一體的大鍋炒勢必提前上演。
人家老公都還在考慮,窮極無聊的假貓王卻已捷足先登,他晃蕩著軟掉的老二湊上去不知在嘰咕什麼,不過沒等他和眾人討論出一個結果,正在快馬加鞭的阿利忽然迸出低沉的怪吼聲,眼看他就將盡情且痛快地灌溉後庭花,其他人照樣推的推、拉的拉,硬是強迫他來個懸崖勒馬,只見心有不甘的小牛郎瞪著自己的肉棒在胡亂掃射,雖然有一部份精液就射在曹若白的雪臀和會陰部上面,但無法直接內射在美嬌娘直腸裡的懊惱,依舊令他漲紅著臉在不斷鬼叫。
差點就摔下床的阿利跌跌撞撞地走開以後,假貓王的提議馬上獲得安華的首肯,這次是由後發先至的普利馬躺在床上,當曹若白一跪騎上去,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因為這根東西夠硬也夠大,她連試了好幾次才勉強套進三分之二的長度,只是等在後面的山托索早就失去耐心,他大聲喝令小蕩婦伏身趴好,緊接著便握住肥屌硬生生的肏入肛門。
這回可憐的少婦仰頭發出了哀鳴,山托索的武器雖然不長,卻絕對夠粗,所以跟之前小號的阿利不可同日而語,何況這時陰道裡還塞著一支大號的,因此在前後夾擊之下,她豈敢掉以輕心,然而夾心餅乾的態勢一擺出來,前面的安華怎可能不更進一步地玩下去,只不過這時等在那裡的可不止老色鬼一個而已,看著納鐸和拉登一左一右的併排而立,曹若白即使心頭一凜,但也下意識地連舔了好幾下嘴唇,畢竟這種陣仗有點嚇人,在不曉得對手會一個一個來或是同時一次要舔三個龜頭的情況下,要說有哪個女人不會心頭忐忑才真是在騙鬼!
猛烈而強悍的上衝下頂隨即展開,山托索的大肚子使他很難盡情施展,原本就不長的肉棒幾乎只能發揮一半作用,但是拜大龜頭之賜,曹若白還是感覺得到那股威力,仍屬新鮮級的菊蕊被用力撐開時,這位年輕少婦依舊會愁眉苦臉的發出苦悶的呻吟,不過這並無法喚起普利馬的憐惜之心,在一面狂挺屁股急插亂抽當中,這傢伙不僅兩手使勁搓捻著奶頭,有時候甚至也會咬住台灣美女的香肩啃噬。
哼哦不絕的美人兒偶爾會抬頭望向老公,那淒楚的神色及微張的紅唇,彷彿是有話要說又好像是在發表無言的抗議,叫人看的是滿心不忍卻也淫慾更盛,結果是陸岩城還來不及出言安慰,老色鬼便已伸手按住她的腦袋說道:「先讓妳輪流每支都舔一分鐘,然後就看妳表現如何了,要是敢偸工減料,小心我們三支合在一起把妳的小嘴幹爛掉。」
這段英語曹若白可能只是似懂非懂,所以她一伸出舌頭便同時舔到兩顆硬碩的龜頭,那是納鐸與安華的命根子,一老一少幾乎同時發出了愉快的叫聲,他倆相視一笑以後便開始抽動起來,那種淺入急出、並且是你退我才進的玩法,由於兩根陽具常常會因配合不好而撞在一塊,竟然惹得女主角忍不住兩度輕笑出聲,瞧著小蕩婦如此煙視媚行的表現,老是被晾在一旁的拉登乾脆單腳跪到床上去嘰咕了一句。
幹這碼子事有時語言不通也真的無所謂,光是憑他這個動作和指著自己下體的猴急模樣,曹若白馬上就伸出右手握住那根硬若頑石的東西,就從這一刻起,三位一體已經不足以形容戰況之激烈,除了被前後夾攻和嘴巴開始嘗試讓雙龍同入一洞以外,美人兒的右手更是把手槍打得有聲有色,瞧著拉登那副爽到歪眼斜眉的舒爽表情,一直想東山再起的假貓王隨即便爬了上去。
這次假貓王一樣學同伴在那邊舔背撫胸,要是普利馬不願讓賢的話,他摸不到奶子便轉向去幫山托索摳挖肛門,這一來擁擠不堪的後門便產生了很可能會因爆裂而受傷的危機,有點緊張的女主角當然想要快點擺脫,然而她愈是搖頭擺尾的不斷掙扎,安華和納鐸兩人便將她的腦袋壓制地更徹底,就在場上的男人動作都越來越焦躁的時候,想要出聲吶喊的曹若白喉嚨才甫一放鬆,兩顆覬覦多時的龜頭立即同步擠進她的口腔裡。
這一幕讓兩個忙著手淫的僕人全都睜大了眼睛,那種目瞪口呆加上色慾燻心的詭異表情,叫人只要見識過一次便會難以忘記,而綠帽公自己也好不到那裡,瞧著老婆兩幫腮幫子都鼓起來的淫靡模樣,他不但皺著眉頭猛搓褲襠,甚至兩條腿亦因興奮過度而一再顫抖,隨著安華和納鐸開始挺動與抽插,那張令他引以為傲的漂亮臉蛋正在不斷變換出夢幻且迷人的色彩。
有時是單邊鼓起、有時是兩邊同時被頂住,交錯在口腔裡的兩支肉棒似乎讓曹若白有點難以呼吸,但為了要顧好最佳女主角的本份,她好像並不以為苦,無論男人怎麼頂肏或抽插,所有的花樣她都樂於照單全收,嘴角雖然沒被撐裂,不過越來越紅的臉頰意味著兩支陽具正在愈鑽愈深,然而陸岩城既未出聲幫她解圍也無意干預,因為只要她還記得幫拉登猛打手槍,那就表示曹若白仍處於游刃有餘的階段。
在安華的指示之下,一次同時舔舐過三顆龜頭的女主角總算有機會喘息了幾秒鐘,不過休息過後馬上又得忙著幫拉登和老色鬼一起大吹特吹,被晾到一旁的納鐸忽然出了一個怪招,男人之間經常會互相調侃需不需要幫忙推,以前陸岩城頂多認為那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跑到山托索背後去施展這一招,而且更奇怪的是就在他的推波助瀾和其他人的加油打氣當中,滿頭大汗的死胖子真的撐不到半分鐘就一洩如注,幸好他懂得遵守規矩,儘管嘴裡大喊大叫,卻趕在千鈞一髮之際把肥屌拔了出來,否則難免會被同伴一腳踹到床下去。
納鐸這一推推出效果以後,也沒徵得誰的同意便自行翻身上馬,只見他在盡情馳騁之餘還不忘拍打美人兒的雪臀,那姿勢就宛如戰士在鞭笞胯下的座騎全速奔赴前線一般,剎那間便把曹若白物化成一頭可以任人恣意呼喚和差遣的牡獸,瞧著完全浸淫在無邊慾海裡面的鮮嫩嬌妻,陸岩城突地多了一曾感觸與覺悟,假設,讓每個女性都經過與此類似的調教及體驗,是否她們就離『為妓之道』已然不遠?
普利馬一跟納鐸合在一起夾攻,威力立即明顯增強了許多,他倆似乎比較有默契,經常能夠同時頂入再同步退出,就像是訓練有素的突襲小組,隨時都能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那種狠狠衝撞上去的噼啪聲響,就猶如非把曹若白的下體一舉搗爛才肯罷休一般,只不過看似應接不暇的年輕女主角,那隻纖纖玉手可從未離開過拉登的生殖器。
猛的不見得能持久、強的不一定就會贏,陸岩城才剛想為生龍活虎的普利馬下個較好的評語,不料對方卻突然大喊大叫起來,由於聽不懂這傢伙到底在鬼吼什麼,因此他還愣了一下,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同了,反應最快的是納鐸,只見那位小牛郎連肉棒都沒從肛門裡拔出來,便抱著曹若白往左側倒臥下去,而且就在眾人忙著要把快槍俠拉到地上去的時候,這小子竟然姿勢都懶得換便直接把老二捅進濕漉漉的秘穴去大幹特幹。
挺著筆直的陽具在凌空濺射,意猶未足的普利馬還想拉住美人兒,不過其他人三兩下便把他拽到床下去涼快,根本沒人管他仍在地上捶胸頓足,而就在那一瞬間陸岩城發現老婆臉上閃過一絲失落的表情,那種希望未能如願的眼神叫人印象深刻,莫非她是期待那傢伙能搞久一點、或是她曾企盼讓這群人射精在體內?要不然在熱姦依舊持續進行之際,她眼中怎會閃爍著短促的寂寞?
從後面抱住美人兒的納鐸不僅可以狂搓碩大的雙峰,而且三不五時還能夠分出一隻手去逗弄陰核,這招花開並蒂用來對付女人似乎頗有成效,因為才過了一分鐘左右,曹若白的右腿便主動愈抬愈高,當角度到達一定程度以後,肉棒在陰道口奮力進出的鏡頭即可一覽無遺,如此近距離觀賞的畫面絕對比看成人電影更有趣、也更有震撼力,所以假貓王和安華兩人不約而同又爬了上去。
為了讓口交派的雙龍入一洞能夠順利進行,納鐸趕緊改用最普通的正面頂肏方式,躺平下去的曹若白腦袋恰好垂在床緣外,這樣安華他倆想怎麼玩美女的嘴巴都很方便,並且他自己也能一面幹一面欣賞精彩好戲,不過趁隙介入的拉登和阿利也沒閒著,這兩人除了把玩彈性一流的大奶子,甚至還牽著小淫婦的柔荑去幫他們打手槍。
這一幕既煽情又夠味,惹得兩個僕人把褲子全都脫了下來,瞧著那兩支元氣飽滿的陽具,曹若白的雙眸竟然不自覺地亮了起來,不過她並沒有老盯著那邊,在多方夾擊之下,有時候她會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有時候卻又搖頭擺尾的呻吟個不停,但最令陸岩城愛恨交織的是她用眼尾瞟視丈夫時,嘴角那抹彷彿是在挑釁及諷刺綠帽公的淺笑。
夫妻倆打過許多次照面,但時間過的越久老婆的笑容就越詭譎難測,曾經自以為能夠掌握她全部心靈的陸岩城,內心開始有些動搖,儘管對這類事情他倆有過極為深入的討論,不過真正以身涉險的探索起來,某些無法預測的情緒和感受卻叫他滿心不是滋味,雖然他並不後悔、也樂於浸淫在奇特的快感與刺激當中,可是枕邊人的身影似乎正在逐漸模糊及慢慢遠去。
納鐸也捨不得射精,他在痛快地連續撞擊了幾十下以後,突然悶哼出聲並且把溼淋淋的老二拔了出來,跟他換手的是拉登,這位中年人一上去就走後門,如此反其道而行的玩法馬上讓曹若白嬌喘起來,因為愛走旱路的男人都知道,由正面直攻屁眼其實是女性最難承受之重,可能是角度或壓迫感的關係,很多肛交經驗有限的少女都很怕對像忽然採用這一招,如果追根究底的問她們原因,回答幾乎都是感覺太過於緊密的緣故。
下面一換人,上面也來了次大搬風,老愛把龜頭泡在台灣美女嘴裡的安華主動退位,取而代之的山托索和普利馬負責口交、假貓王與阿利則去愛撫曹若白誘人的胴體,總是甘於任人玩弄的鮮嫩人妻也從不囉唆,她頂多就是觀察一下老公的表情而已,假如說這場大鍋肏已進行過半,那麼她水汪汪的媚眼是否意味著尚未滿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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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27 超級戰\原創
下集~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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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當真不怕死的人沒幾個,除非此人已有厭世的原因,也就是所謂的活得不耐煩了,所以別看黑道份子個個喜歡逞凶鬥狠,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其實他們通常只是仗著人多勢眾或有白道護航的關係才敢橫行霸道,真要讓他們落了單,很多老大可能不到兩分鐘就變成小癟三,因此這種人不呼朋引伴經常不敢自己上街,擁槍自重的角色尚且如此,何況是一些根本還不入流的小混混?以角頭流氓和黑幫份子來做比較的話,其共生的複雜程度和作奸犯科的層次問題,還頗值得犯罪心理學者好好研究一番。
像臭鐵條這種角頭混混轉型自組幫派的並不多,因為現在流行的是由既有黑幫在招兵買馬,有些小角頭便被招攬或投靠成其中一個堂口,有些失控的幫派衍生到後來甚至經常自相殘殺,如此為爭蠅頭小利的紛爭屢見不鮮,也成為黑道不斷在上演給社會觀看的一種笑話,換句話說這年代道義早已蕩然無存,在一切都以利益為首要考量之下,能夠一諾千金的江湖好漢幾乎快成了傳奇,既然好傳統逐漸式微,壞作風便日益興盛,加上時代的變遷與科技的發達,黑社會的謀生之道自然也會跟著改變,而杜立能現在想搞清楚的就是修羅幫究竟隱藏著什麼內幕?
前後不到四個鐘頭情報便匯集成功,最早也透露最多消息的就是臭鐵條本人,他總共被敲爛三根手指及砸碎右腳膝蓋,當五元說要剁掉他的左掌時,他的肚子裡就再也藏不了秘密,另外一個較嚴重的是被挑斷腳筋以後才肯和盤托出,在綜合十幾個俘虜的口供交叉比對與追問確認之後,杜立能才把結論交給東華讓他先回去跟公道伯報告,然後小煞星才叫人通知劉鋼管,要他早上六點帶著小雞到新橋下面把親弟弟換回去,否則就只好更失禮了。
被挑斷腳筋的傢伙在不斷哀求下優先被送到醫院縫合,他在下車進急診室前也許是良心發現或知所悔改,因此還主動說出了一條秘密;其他的俘虜也在天亮前逐一被蒙著雙眼帶到山下釋放回去,唯一被留下來的只剩臭鐵條一個,五元把他關在廂型車裡繼續聊天,使得那混蛋始終鐵青著那張醜臉,就唯恐敵人不知何時又要敲爛他哪個部份,一直到引擎啟動前他都在發抖,看樣子這一役不僅讓他吃足苦頭、大概也快嚇破了膽,不過押著他的五個人誰也不會客氣,因為只要知道這人渣帶頭輪姦過二十幾個少女,可能每個人都會忍不住對他飽以拳腳。
清晨的寒風中臭鐵條被劉鋼管領了回去,換成裝在蔴布袋裡的小雞被丟上廂型車載走,雙方三言兩語就搞定交易,因為半夜裡番社這邊已找公道伯請託過,要不然可能有人早被丟進溪裡去餵魚,審問學長的事情杜立能依舊交給五元處理,對於這個總是臨陣脫逃的膽小鬼,他實在懶得理會,可是為了弄清楚學校裡的一些事情,他也明白此人縱放不得,因此他還特地叫嚷著說:「要是問不出東西,就多綁些鉛塊直接丟進河裡去。」
本來就被五花大綁且蒙住眼睛的小雞一聽當場就尿溼了褲子,他躺在車子裡輾轉蹭蹬、嘴裡也一再發出悶哼,但他越是驚慌失措,杜立能就越是火上加油的叮囑著手下說:「只要跟別人的口供有出入,就先狠狠毒打一頓再說!錯一次就海扁一次,懂了嗎?」
在杜立能務必特別照顧的吩咐之下,對於小雞這種鼠輩來說恫嚇力已經足夠,瞧著車尾燈逐漸消失在清晨的薄霧當中,他才跟林瑞興及胖阿童笑著說道:「忙了一夜體力也消耗不少,咱們先去豆漿店吃早餐,然後回家換套制服去上課,因為有些事情我還得從學校內部去了解和解決,至於你們兩個是要翹課去睡大頭覺或回教室去當乖學生我都沒意見。
兩個跟班當然是選擇一路跟到底,所以回到學校以後他倆還一廂情願的到處幫忙跑腿,有好幾件事情就在這兩人的奔波聯繫之下佈署就緒,午飯前小雞的口供已求證完成,根據這混蛋所供述的名單,修羅幫所玩弄過的女學生已將近三十名,其中包括兩個國中生,附近的專科生則佔了七成左右,其他的便是本校學生,這種兔子狂吃窩邊草的行徑簡直令人髮指,因此在切除這傢伙的兩隻小指以前,他那根愛闖禍的東西便先讓五元用煙頭燙上了兩行戒疤,聽說在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的過程裡面,這隻落湯雞至少昏倒過五次。
真正被暴力挾持及刻意挑選而慘遭輪姦的女學生只有四位,其他有的是被運用各種手段設計脅迫及牽扯到借貸關係的都有,但即使是因女孩子本身貪圖玩樂才掉入陷阱,可是修羅幫最終的手段皆是一逮到機會就硬上,並且把姦淫的歷程錄影下來,據以成為日後勒索的工具,因此在迫於無奈之下,有六、七個已經下海賣淫,不願出賣靈肉的則必須在校園裡販售各級毒品,只要無法達到業績要求的,馬上就會被送到私娼寮去接客一個晚上,而且一毛錢都沒得拿,更可惡的是他們還騙這些被害人說只要能找到三個女同學讓他們玩弄,只要一拿到畢業證書自己便能夠脫身重獲自由,幸好截至目前為止這個方法尚未奏效。
與校方查核過學藉資料以後,杜立能發現被害者以遠地來的學生佔絕大多數,由於經濟考量這類學生多半在學校附近租屋同住,有些甚至男女混居,因此極容易成為黑幫狩獵的目標,再加上有內鬼在通風報信與穿針引線,想逃出魔爪還真的得靠點運氣,完全沒料到情況會如此嚴重的小煞星在把資料交給廖隊長時還特別說道:「希望這次能除惡務盡,如果有警方不方便處理的就告訴我。」
接下來幾天黑、白兩道對修羅幫及番社劉家幫的掃蕩行動完全不留情面,檢警的絕與杜立能的狠,使得江湖上剎時風聲鶴唳,在兩名勇於出面作證的女學生相繼指認之下,仍在住院的臭鐵條和小雞都難逃法網,劉鋼管的地盤幾乎徹底瓦解,別說私娼寮很難再生,就連小型賭場恐怕也無法再搞下去,社會本來就非常現實,在既有勢力被斬草除根的狀況下,無心插柳的小煞星卻意外擴張了一塊版圖。
附近幾所學校一星期不到便安靜下來,以往成群結黨老愛抽煙惹事的太保學生完全消聲匿跡,因為火爐仍每天帶著人馬在巡守掃蕩,儘管撞球場及電玩間生意少了一大半,但在公道伯承諾往後不必再向任何幫派繳交保護費的利多之下,忍耐一、兩個星期自然不會有人抱怨,學區該有的平靜與安寧祥和很快就回來了,不過剛綏靖完畢的杜立能隨即便失去一大票同班同學,由於連續打群架和械鬥的緣故,包含張金財及阿童在內總共有十八人遭到退學,另外還有兩個被迫強制轉學,至於他本身則是兩大過處分,但並未如韓清一般得留校察看。
處分名單兩邊加起來超過一百五十人,把兩大塊公佈欄幾乎整個貼滿,瞧著對方也被開除了三十多人,有位上了年紀的男老師看了不禁搖頭嘆道:「這大概是打破全台記錄了。」
然而這份名單並未讓那些學生如喪考妣,除了大批家長湧入學校吵鬧了二、三天以外,杜立能這邊還相約在週末下午於廟口聚餐,無論是在學或已被退學的超過五十人出席,大家在酒酣耳熱之際除了互道珍重也各自留下聯絡方式,因為這群年輕人都不想就此散去,他們的友誼正在成長,任誰都沒辦法澆熄這種青春的熱情,在夜幕低垂的水泥廣場上,酒愈喝愈多的小煞星眼睛卻越來越亮。
就連德高望重的公道伯都出來親自向這群高中生敬酒,一直是則黑道傳奇的主角對一般人而言可說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因此在大名如雷貫耳之下,場面又再度熱烈起來,對黑社會充滿好奇與幻想的青少年最崇拜的當然是江湖傳說中的英雄好漢,因此本來只想繞場一周以盡地主之誼的孫老大,在眾人盛情難卻的勸進當中,只好也來個酒過三巡以便讓賓主盡歡,結果這場延續到午夜的兄弟宴喝趴了一半以上的客人,能夠自己回家的堪稱是酒國英雄,走不動的便通通被抬進廟裡的廂房去睡大覺。
所謂眾人皆醉我獨醒,應該就是杜立能目前的狀況,在打點好所有同學之後,他才走進後殿的迴廊,在這裡公道伯和一班要角正在泡茶等候,在兩盞大型的宮燈照射之下,氣氛並不算輕鬆,因為他們雖然坐姿各有千秋,一派懶散的模樣,可是話題一扯到海外來的殺手,越是老江湖就越不敢輕忽,所以他才坐下剛灌下一小杯鐵觀音,屬於軍師級的阿揚立刻問道:「阿能,被挑斷腳筋的那傢伙已經動好手術接回去了,這小子在修羅幫算是中級幹部,你認為他講的那件事有多少可信度?」
「百分之百是真的。」杜立能放下茶杯毫不遲疑的繼續說道:「因為他根本不必告訴我們這件事,他會主動透露出來,很可能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派殺手跨海來台灣放冷槍,畢竟販毒是很多道上兄弟都不恥的事,所以我認為這傢伙沒必要無的放矢,而且他說來的若不是三人一組,就是一共有三名殺手要分頭行事,由於他只輾轉知道這麼多,因此我希望是三人一組而非各自分開,後者的情形會比較複雜也將更難預防與處理。」
公道伯也啜了一口茶以後才應道:「殺手不外乎從三個地方而來,香港、大陸或是東南亞,日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對方勢在必得,那就會有三組殺手,而不會是三人一組,這樣我們才會讓防不勝防,所以很可能是有三名殺手,每名殺手還各自帶著兩位副手,假設敵人真是我猜測中的那個組織,這次他們可說是居心叵測,因此咱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沒料到公道伯這次會把敵人估計的這麽難搞,看來隱藏在暗處的對手非同小可,因此杜立能皺了一下眉頭才又說道:「本來我以為目標只有我一個,幹掉我是為了殺雞儆猴,這樣他們才有本錢逼廟口跳上談判桌,照這樣說來,他們是已經擬定下手的目標了?三個?按理說有了上回的前車之鑑,殺手應該曉得想接近您老人家可沒那麼容易。」
這次公道伯點著頭說:「他們只想跟我談判,應該不會冒然衝著我來,所以除了你以外,我方還有兩個人會有生命威脅,通常連續做掉兩個敵將之後若非坐上談判桌就是慘烈的對決,但是要對決番社及修羅幫份量都還差太遠,因此他們要不是已另外找到人聯手、就是打算先斬斷我的左右手再說,當然,也可能他們正在雙向進行,故而殺手何時現身反倒是個觀察及判斷的重點,問題是~~他們的第一擊我們的人是否能安然渡過?」
阿揚捻著下顎的長鬚沉吟道:「一般而言僱傭的殺手和自己培養出來的殺手,做案時選擇的時機可能會有所不同,前著會酌磨而後者極可能會硬幹,也就是看到目標就開槍,所以若能知道殺手是否直屬販毒集團我們會比較好防範。」
「這點我問過,透露者說的很清楚,殺手是花錢請的,所以應該是獨立作業的單兵。」杜立能停下來喝了口茶才又繼續說道:「而且負責盯我的副手早就到了,假如我判斷無誤的話,殺手很可能現在就藏在外面等著放我冷槍,呵呵,雖然對方夠小心也很機靈,但半夜裡躲在車上用長鏡頭偷拍我的照片卻恰好露了餡。」
一聽殺手近在咫尺,十幾個人當中至少有三分之二跳了起來,不過公道伯還是安之若素的翹著二郎腿說:「這麼快就來了?也好,不過你怎麼知道鏡頭是對著你而不是對著我或其他人?」
這次小煞星先站立起來才應道:「你不是故意出來跟我同學敬酒了嗎?結果從頭到尾鏡頭都沒對著你,兩輛車跑來跑去全都抓著我對焦,所以在你派人出去盯著他們之前,我已經有五組人在兩頭守候了,不過還是你厲害,馬上就叫便條來反跟監,現在就讓我和東華出去嚇嚇這幾個白目如何?」
聽到杜立能和公道伯兩個人在那兒高來高去,眾人才驚覺到什麼叫做機警與應變的能力,躍躍欲試的東華更是揣著傢俬啐罵道:「幹他媽的!還真踩到咱們的大本營來了,走,我們兩個就直接去轟車子。」
瞧著東華雙手各一把白朗寧就想衝出去,公道伯連忙舉手制止道:「他們都來一整晚了,我們又何必急在一時?想動手也得曉得現在敵人窩在那裡,大家先把自己的東西檢查一下,既然是來者不善,咱們也別讓這些客人太失望,五分鐘內就會有消息回報進來,沒武器的快進後屋去領把順手的。」
聽見公道伯早有準備,杜立能不禁笑了起來說:「本來我以為準備幾把短貨,再讓五元拿兩管霰彈槍等在外面就夠了,沒想到廟裡竟然也開了倉庫。」
看著眾人精神抖擻外加殺氣騰騰,公道伯忍不住輕聲一笑的說:「其實這只是有備無患,因為這些客人到此刻都還捨不得離開,表示這兒有他們想要的目標尚未回家睡覺,這種勢在必得的企圖心,意味著有殺手已埋伏在附近,否則盯梢不會有人盯成這樣,所以我也贊成出去會會這些傢伙,聽說早就有人在外面放話這次過江龍一定會吃掉地頭蛇,你說我們能夠龜縮嗎?」
抬頭望了望夜風有點急的樹梢,陰沉的蒼穹只有著疏星幾顆,通常這樣的午夜街頭閒人不會太多,想放手大幹一場也算是好時候,因此杜立能不由得望著公道伯徵詢著說:「要不要通知那些便條盡快撤走?剩下的咱們自己來就好。」
「不急。」公道伯邊回答邊朝後頭燈光微弱的長廊走著說:「人我們並沒跟丟,不過警方應該也有所佈署,所以先把訊息彙整一下再做定奪。」
緊隨在後的阿揚及杜立能都還沒接話,暗影下已經有人冒出來說道:「他們總共四組人,街頭街尾各有兩組人,每邊都有一組人是窩在車上沒下來,可能武器和殺手都在車上待命,外面的則負責盯梢與把風,原先在偷拍照片的兩輛車撤走了,便條並沒驚動到他們,但看得出來警方正在增加人手,連咱們這裡的管區都穿運動服躲在小學裡。」
仔細聽完以後,公道伯才彈了一下手指沉吟道:「不、槍和要角都還沒出現,販毒集團應該不至於如此愚蠢,我想……他們還有下一步棋要走,否則就是刻意等我們露面去釣魚……,假如真是這樣的話對方不僅異常大膽、而且準備使用的火力恐怕也非同小可……;阿能,看來你已經躍身為國際級的人物了!」
早有預感的杜立能對自己成為目標並不意外,但對付他有必要動用職業殺手跨海而來嗎?莫非……殺了他就能叫公道伯臣服、或者雙橋地區會就此變成毒窟?在左思右想之下道理都有不通之處,所以他乾脆直接問道:「臭鐵條說跟他接觸的販毒集團是香港來的,有沒有可能是這混蛋在說謊?因為我覺得事情似乎複雜過了頭、要不然就是我們的敵人已經是個聯盟,根本不止一個跨國黑幫在興風作浪而已。」
這次公道伯先點了點頭,然後才拍了拍小煞星的肩膀說:「利之所趨,天下事就如此而已,當大利當頭,大奸大惡必定隨之出現,我們可能擋了好幾派人馬的財路,所以人家才聯手要對付廟口,廟口一失,雙橋地區可能就無法團結在一起,所以在幹掉我之前必須先做了你,因為你已被江湖公認為明日之星,哈哈……,不過沒關係,反正咱倆從來也沒怕過誰,不是嗎?呵呵,何況有些事今晚就會有輸贏了!」
公道伯剛講到這裡,長廊轉角處又出現了三條人影,那是廟公帶著兩名穿便服的高階警官,起初杜立能並沒有靠近過去,就讓他們站在陰暗的廊柱下小聲交談,但是不久之後阿揚便朝他比著手勢說:「終究還是得讓你加入討論,我想重頭戲依舊少不了要你擔綱演出,先說一句,阿能,這次千萬要小心再小心,敵人是善者不來呀。」
其實警方用不著徵詢杜立能的意願,因為他本來就想出面去打草驚蛇,既然便條也認為引蛇出洞是個好方法,那麼由他來當誘餌自然最為適合,儘管大家都建議他穿上防彈衣,但他卻指著身上的運動衫說:「現在不是冬天,我若罩著那件東西殺手還會出現嗎?呵呵,與其給我那個,倒不如給我十五分鐘自由行動的時間,記住!就從我踏出廟門的那一刻開始算起。」
與警方談妥協議之後,廟裡悄然且迅速的分配工作,兩名高階警官也連忙摸黑退出去佈署,而杜立能交代好幾項重點以後,便和東華連袂走出了廟門,果然不出他的意料,轉角處的麵攤生意看起來不錯,估計那邊至少有兩桌人是對方眼線,所以他倆故意往左邊走,其實大廟牌樓是設在這頭的舊路上,雖然要拐個彎路面也較狹窄,但距離比右邊通往大馬路的那頭近了許多,因此熟人多半抄小路,外客才會選擇由新路下車或進入,然而不管敵人隱藏在那裡,他相信不出十分鐘便會有碰面的機會,只是當那一刻屆臨時不曉得誰會先倒下而已。
牌樓下的都是自己人,不過除了暗中比了幾個手勢以外,沒有任何人出聲,過了牌樓之後他倆仍舊往左邊走,但這時後方有輛速克達駛了過來,後座的人在說他養四個孩子差點就被吃垮掉,但局內人一聽就明白有四個敵人從右後方綴了過來,而小煞星看似若無其事的繼續前進,其實已經趁機做出了一個切菜的姿勢,因此東華立即把手上的煙蒂丟在地上用力踩熄,那意思只要是廟口的兵馬絕對一看就懂。
老舊的速克達逐漸加速而去,兩邊的騎樓儘管非常昏暗,可是都已被自己派出的人馬淨空過,所以杜立能不擔心會在這兒受到伏擊,但是到了下一個路口情況可就完全不同了,由於是三十米寬的大馬路,再加上有全天候營業的速食店矗立在轉角處,如果把十字路口周邊的小吃店和電動遊樂場都涵蓋進去,那麼這地方一定是殺手發動突擊的首選,因為除了可兵分多路、要撤退時也不虞沒有後路,因此他刻意碰了一下東華的手肘說:「再過四十公尺可能隨時都會有狀況發生,你手癢了沒?」
東華塞了一顆檳榔在嘴裡嚼著說:「我混了大半輩子從來就沒現在這麼興奮過,嘿嘿,竟然當兄弟也能公然拿噴子跟別人對幹,光憑這一點就夠我吹噓不少年了,所以我就怕這些龜兒子會在緊要關頭全都縮了回去。」
發覺前方在一瞬間人車似乎都多了起來,杜立能不禁嘴角泛出冷笑應道:「放心吧!這回咱們一定有得拚,你沒瞧見突然冒出很多生面孔了嗎?」
東華是老江湖,當然察覺到了氣氛的轉變,但在走動的人群當中,自己人也佔了好幾組,正在穿越十字路口的幾乎沒有人落單,如此明顯的陣仗擺明了敵人想硬幹?他把雙手全插入休閒褲的口袋裡,不過杜立能仍然毫無動作,這位小煞星甚至還仰頭不知在張望什麼,若是不知情的路人可能以為他在等待號誌變燈,因為他那模樣也很像是在眺望夜空,所以有個婦人繞過他時還抱怨著說:「綠燈不走杵在那邊擋路是在發神經嗎?」
兩邊都有陌生人呈九十度角在向他走來,不過沒人把手插在口袋裡,但是這些人也絕非善類,因為光看相貌和身材就能分辨出來,或許其中也有刑警,可是在就將短兵相接之下,情勢其實對杜立能相當不利,畢竟在近距離之下變生肘腋是極有可能的事,一旦措手不及情勢必定危殆萬分,然而就在東華準備挺身擋到他前面的時候,背後有人說話了:「不用理會這些疑兵,正主兒還躲在對面沒現身。」
後頭是五元帶著五名大漢一字排開,他們就宛如一堵人牆矗立在三角窗下,沒有人敢冒然衝撞上來、也無人敢出言不遜,所有人都主動避開,就連自己人也一樣,因為他們的工作就是負責全場緊迫盯人,除非已遠離目標一百公尺以上,否則無論誰動皆得血流五步,燈號還是綠色的小行人,不過已經開始閃爍,斑馬線上還有兩個老人在加快腳步要通過,但是杜立能的眼睛忽然亮了,他把右手插在後腰上,然後用異常低沉的聲音告訴東華說:「把右手邊這兩個老鬼都轟掉,記住!一開火就找柱子當掩體,對方很可能會使用自動步槍。」
五元連忙把藏在機車踏板下的霰彈槍拿了出來,他本來站在杜立能的左後方,正想繞到東華那邊幫忙,可是小煞星卻冷冷的告訴他說:「別管那邊,專心轟衝向我們的車輛就好,別忘了要一邊開槍一邊找掩蔽。」
「車子?」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五元正在納悶,因為根本沒有任何車輛駛向這邊,有的是正在閃爍的黃燈而已,可是杜立能卻感覺到了殺氣~~非常強烈的殺氣!這或許是他的直覺、也可能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他總是在危機發生的前一刻發覺到別人感受不到的殺氣,這次也一樣~~而且是來自不同的兩輛車上!
果然有兩輛車同時從對面高速滑行過來,直行的是黑色寶馬、左轉進道的是銀色越野賓士,它們一前一後瞬間便已越過十字路口的中線,沒有電影裡輪胎刺耳的高亢刮地聲,若不是性能一流就是刻意改裝過,這群人想盡量不驚動目標以求能夠一擊得手,但事情沒有他們想像中那般簡單,因為就在兩部車的側窗全都開始下降的第一時間,杜立能已衝了過去!不、是子彈先射了出去,在槍聲乍響的同時也傳出了強化玻璃爆裂的異聲,而身為販毒集團獵殺目標的人仍在繼續跑,他叫同伴要記得找掩體,可是自己卻不要命的奔向敵人。
來不及驚叫的東華雙槍連發,而跟著小煞星學習、征戰經驗越來越老到的五元也緊隨在後衝了出去,他儘管心頭納悶卻不會去管是何原因,手上的霰彈槍也轟向了寶馬的前擋風玻璃,後面的五條大漢分別有所行動,四面八方也都有人在呼喚吶喊,但即使周邊人影幢幢,大有分不清敵我的狀況,可是這些對杜立能而言都不重要,因為在連續擊破第一輛車的兩扇側窗以後,就在有人發出悶哼和慘叫的同時,銀色賓士的邊窗已完全敞開,只伸出一小截槍管的自動武器有點像是烏茲衝鋒槍,但後窗那把顯然更大枝,所以已連開三槍的小煞星幾乎是在面對面的情形下,朝對方又連轟了五、六槍。
槍與槍的近身肉搏生死只在一線間,膽識不足的人或許一看見車內的衝鋒槍就會想轉身逃跑,有些人甚至還會嚇到腿軟而跑不動,但杜立能恰好相反,他仗著自己能夠快速奔跑、再加上對方的車速也不慢,因此趁著黑色車窗下降的那兩、三秒鐘,他竟然膽大包天的放手一搏,利用時間差和長槍難以直接射擊的缺失,搶先朝對方開火猛轟,由於奔勢極猛,所以很難停下腳步,就在即將撞上銀色車廂的那一剎那,他忽然身子緊急一旋,而且就在左手拍到車體的須臾之際,隨著身體自然而然往外旋彈開來的時候,他把剰下的達姆彈全貫進了後座。
十六發子彈至少擊中六個敵人,一穩住旋轉的身體,杜立能立即換上另一個同樣容量的彈匣,不過這回裡面填裝的是淬過毒的空尖彈,只要挨上一槍想活命的機會可說是微乎其微,既然敵人要致他於死,他下手也絕不會留情,只是他雖然應變夠快,但撞在一塊的兩輛車裡還是傳出了自動武器掃射的連發聲,雖然看不見誰在開槍,他依舊朝冒出火光的那扇窗戶連轟了五槍。
其實不只是他開了五槍,就在場面一遍大亂當中,很多人都在瘋狂的射擊,一直到大批重裝備的警察出現、好幾盞強烈探照燈也一一點亮後,麥克風才響了起來,這是廟口人員必須馬上撤離的信號,剩下的勸降及逮捕工作就由分局去處理,救護車的笛聲此起彼落地響個不停,便條忙著在催促閒雜人等快點離開現場,杜立能瞧著五元和東華都沒事,三個人才心照不宣的走到騎樓下去聚集,那兩個被亂槍打死的老人仆倒在斑馬線上,四處淌流的鮮血已經變黑,不過散落一地的彈殼證明他們曾經奮力反擊,不過為了要掩護主力殺手進攻,這兩個笨蛋最後那幾步實在走得太快了,因為那根本不像老頭子的步伐,所以小煞星一面把槍插回腰上、一面嘀咕著說:「我猜這兩個傢伙化裝過,否則他們就可以去跑奧運了。」
鬧哄哄的十字路口正在拉封鎖線,不過仍有歹徒躲在暗巷裡不肯投降,瞧著所有馬路都被警方的車輛及拒馬層層封鎖,難怪那兩輛車會衝不出重圍,才剛殺到百步之外便與停在路邊的轎車撞成一團,其實杜立能很想繞過去看看車子裡的人究竟是生是死、或者是長成何種模樣,但礙於與警方有所約束,街坊鄰居也有越來越多人跑出來看熱鬧,所以他只能率先往回走著說:「我們這邊傷亡如何?」
東華掐著手指計算著說:「就我知道的有四個中彈、一個刀傷,另外有一個是被車子撞到,不過應該都沒生命危險,說也奇怪,怎麼戴帽子的這次效率會這麼好?除了迅雷及霹靂都出動以外,重裝車都調來了不少,而且還是毫不含糊真槍實彈的幹,老實講,這次若是沒和條子合作,咱們絕對不可能這麼輕鬆,也不曉得對方是哪路神聖,竟然半夜還派這麼多人出來硬幹。」
說到對方的人數,五元似乎也有感而發,他指著彈痕累累的寶馬和賓士說:「我整個晚上都在附近盯著這批人,光車子他們至少就出現八輛,摩托車還不算在裡面,人來人往當中少說也超過五十個,而且阿保說他盯的那頭還有二十個左右可能是隨時準備出動支援的機動隊,要不是公道伯也老早就派出重兵把守的話,對方這種陣仗要是一般角頭遇到,恐怕會被搞的灰頭土臉,但奇怪的是最後他們就只以這兩輛車作為攻擊的主力,其他人似乎都只是配套措施而已。」
杜立能尚未接話,東華便把他心裡的另一個猜測說了出來:「也有可能那兩輛車是僱來的殺手所乘坐,因此其他人只是配合要角出擊,正主兒可能躲在一旁看戲或遠在千里,所以負責籌劃的幫派並未全體動員,因為搞不好便會把自己一次就玩垮掉,所以為了避免一敗塗地,他們亦不得不有所保留?」
究竟對方是計中計再加上套中套、抑或是警方的大舉出動奏功,才使敵人的行動徹底失敗,這時候的杜立能並不願去妄加揣測,因為這件事始終有個盲點他還沒辦法想透,所以不如等過兩天消息明確一點再說,何況己方的兵馬正往廟口在大舉撤退與集結當中,因此他趕緊立定身子說道:「先讓所有同伴回廟裡去報到,我們就留在這地方斷後,以防有突發狀況發生。」
他說停大家自然跟著停下腳步,包括跟隨五元的四名大漢,總共七個人就隱身在騎樓的陰影中,不過杜立能卻眼露精光的瞧著對面巷口,因為就在他剛才說話之前,一股異常濃烈的殺氣竟從那邊激湧過來,馬路上並沒有行人,唯一出現的只有小巷口那位踽踽獨行的人士,普通人或許瞧不出端倪,可是他馬上察覺到那份非比尋常的詭異,表面上好像是那個人以傘作杖在半夜裡散步,但是這種天氣帶傘出門未免有些離譜,所以他立刻當機立斷的吩咐道:「東華跟著我走、五元帶人從左側包抄過去,目標是對面那個傢伙,小心他手上的黑傘,那要不是改造槍就是藏著拐杖刀,能活捉才活捉,要不然就直接放倒,千萬別大意!」
就在杜立能快步要橫越馬路的時候,對方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突然回頭盯著他冷冷的看,四目相接的時間雖然不會超過兩秒鐘,可是這老傢伙眸子裡那股殺氣和包裹著全身的那團怨恨,使小煞星不禁心頭一凜,這個表情淡定但神色冷漠的老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用那種眼神看我?儘管滿腹狐疑,但他並沒有停下腳步,因為兩人距離約三十碼遠,若想逮到人腳下非得再加把勁不可。
後面的東華已經在拉滑套,可見他也瞧出了此人絕非泛泛之輩,而那老傢伙的西裝頭雖然鬢髮有些散亂,但整套黑色衣物卻充滿了神秘感,在要邁入巷子以前,此人嘴角還泛出一抹殘酷的冷笑,不過再強悍的敵人此刻亦不會繼續逗留,因為連杜立能都掏出了插在後腰上的春田槍,就算傻瓜都曉得子彈絕對不長眼睛。
每個人都開始奔跑,然而杜立能快對手更是迅如脫兔,明明相距只有二十幾碼,若以年齡的懸殊來計算,想在小巷子裡追到人應該不會太難,可是當他一馬當先轉入巷內時,眼前卻空空如也,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就在他愣住的當下,東華和五元都已先後趕到,任由他們六個人在窄巷裡來回尋找,小煞星就只是站在巷口守候,也不曉得是什麼因素,他就是能夠確定這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老人今晚一定不會再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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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春滿峇里島~11 超級戰\原創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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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衝肏與貪婪的愛撫來自四面八方,姿勢一次又一次的變換、男人一組接一組的輪替,但是預期中高亢的叫床聲並沒有出現,有的只是女主角不斷地嬌喘及呻吟,或是偶爾會低笑出聲的咭咭之音,可能是曹若白嘴巴太忙的緣故,也或許這群男性都不夠驍勇善戰,因此應該爆發的高潮似乎仍茫無頭緒,不過搞不清楚狀況的綠帽公亦只能繼續等待下去,因為他曉得在牛郎全都捨不得只搞一次就射精的情形下,這場雜交的時間必定會延長許久。
美女之所以迷人就在於她們那種風情萬種、一顰一笑皆能自成一幅精彩畫面的姣好容顏,而此刻曹若白正在揮灑她與生俱來的優良條件,不管是滿臉哀戚或眉目含春,即使是被肏到呲牙裂嘴或眼神幽怨,可是只要她輕輕爆出一聲淫笑、甚至是上氣不接下氣地發出鬱悶的喘息,每個忙著在享受她曼妙胴體的男人便會更加使勁、或者乾脆大聲的吼叫起來,由於聽不懂當地語言的關係,因此陸岩城根本無法得知這些人在鼓譟什麼。
不過無論是在讚美或者發出命令,女主角彷彿都能心有靈犀一點通,只見她的雪臀越搖幅度越大,兩隻柔荑更是隨便抓到一條香腸就往嘴裡塞,就算有人把兩根手指探入她嘴裡去亂攪,她也照樣吸吮的不亦樂乎,那種宛若寡婦已經曠達多年的飢渴模樣,就連她老公看了都忍不住要頓腳,可是不管處在何種高難度的體位之下,她性感的小嘴始終都沒有閒著,這種好像生來就適合一次服侍兩、三個男性的天份,有誰看了以後會不想狠狠地蹂躪她?
假貓王半硬半軟的陽具勉強又捅了三分鐘後門,然後便急急忙忙的翻身跳下床去,可能是怕在美人兒面前會出醜,所以他兩腳才一沾地僅存的一縷精液便溢流而下,瞧著掛在龜頭上的一丁點兒子弟兵,那種藕斷絲連的寒酸景象,還真虧他是個身高超過六尺的壯漢,幸好無暇理會他的曹若白只是回頭多看了一眼,根本就沒時間去管他為何會倉促離去,因為空出來的位置馬上被阿利遞補上去。
在阿利和拉登連手夾攻的時候,山托索及納鐸一起在盡情享受曹若白的口舌俸侍,這招四位一體的服務,對女主角而言好像頗為對味,別看她一副應接不暇的辛苦表情,事實上嘴角一直都泛出喜悅的微笑,這幅景象不止是陸岩城看到目不轉睛,就連那兩位不停在自虐的僕人也差點就把鳥蛋捏破,假如有人沒見過色狼是長啥樣子的話,眼前這兩個看得到卻吃不著的可憐蟲,那副眼珠子就快掉出來的猴急模樣一定可以當作最佳範本。
尚未大快朵頤的安華忽然說話了,因為他是用印尼話在命令下人,所以綠帽公只能靜觀其變,結果一個眼看就幾乎要一洩如注的男僕在應聲之後立即跑開,別瞧他一副依依不捨、心有未甘的模樣,其實陸岩城看得出來,這又是一個捨不得射精的傢伙,也許,他正在奢望著能否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吧?不過若以印尼社會階級意識仍然盛行的狀況來說,老色鬼應該是個『寧給外人、不予家臣』的傳統保守派才對。
陸岩城念頭都還沒轉完,那僕人已經抱著一個小鐵盒跑了回來,安華迫不及待從裡頭拿出一支針筒,起初很多人可能都以為他是有糖尿病所以必須施打胰島素,不料他卻朝自己的命根子扎了下去,看著大約五CC的透明液體一轉眼就消失殆盡,身為丈夫的人終究必須為太太的安全把關,所以綠帽公不禁眉頭一皺的問道:「那是春藥還是毒品?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最好先跟我講清楚。」
「放心。」老色鬼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自己下體應道:「我的陽具在瑞士動過增長及加粗手術,可是十幾天前縫在裡面的機器卻突然故障了,所以目前無法啟動,因此也難以擴張勃起,否則我早就讓你這位漂亮美女嚐到電動大老二的絕頂滋味了,不過沒關係,只要注射一下專用的膨脹藥水,整根柱身還是可以堅挺到七、八分的程度,雖然這樣內部的設備或許會損壞地更嚴重,可是為了要跟台灣的水姑娘翻雲覆雨,我拚著再重做一次亦不能暴殄天物,呵呵,畢竟淫蕩又敢玩的尤物是可遇不可求的,反正我下個月已排好療程要回伯恩去修復,就算真的會因而全部報廢,我想也是物超所值了。」
人造陽具早就不是新聞,加工過的大老二美國聽說也不少,假如連複製人瑞士都沒問題的話,這老色鬼說的應該不是謊言,再加上他講英語時是標準的牛津腔,因此陸岩城隨口問道:「你在英國及歐洲其他地區長期居住過?」
這下子安華得意了,只見他俏皮地眨著色眼說:「我可是國王學院雙碩士、以及劍橋的經濟學博士喔,嘿嘿,跟我玩在一起絕對不會委屈到咱們的大美女,怎麼?莫非你也是留英的?」
本來不想回應這項問題,但為了不想被老色鬼看扁,所以他便比了個沒什麼大不了的手勢回答道:「我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在那邊拿到一個碩士學位,只要肯繳高昂的學費,就算最高級的英國學府都偷偷在賣文憑,這點半公開的秘密你應該知道吧?」
安華聽了以後並不覺得意外,反而還狀極親暱的挨近他身邊應道:「這樣就更棒了!等晚一點咱倆再私底下多聊兩句,現在我還是快去滿足你的女人比較實際。」
瞧著老色鬼像隻瘦皮猴般的爬上床去,陸岩城真有哭笑不得之感,但如今木已成舟,並且女主角又有欲罷不能的趨勢,所以他索性來個冷眼旁觀,乾脆就晾在床邊看看加工過的陽具究竟有何威力,而安華似乎也有意要展示胯下之物不同凡響的功能,因此手一揮便叫所有人退開,然後他就握著那根正在迅速膨脹起來的東西,跪到了曹若白大張的雙腿之間。
圍觀的人全都屏氣凝神,而老色鬼似乎在陽具的底部按了一下什麼開關,接著他便雙手抓住女主角的腳踝,慢慢將至少變大一號的龜頭湊向了淫水涔涔的粉紅色陰唇,儘管曹若白臉上的潮紅尚在,表示剛才那一輪她必然被幹出了美妙的滋味,可是這會兒一看到安華那根正在變形的肉棒,她竟然又是眼神一蕩的驚呼道:「怎麼突然粗大了起來?剛才中間那段不是還像套著塑膠的空殼子嗎?為何這麼快就鼓成圓滾滾的模樣?」
美人兒越是驚訝,老色鬼的表情就越是得意,只見他一面用龜頭碰觸陰唇、一面淫笑著解釋道:「本來我是想讓妳把它慢慢舔大,然後再讓妳嚐嚐我花大錢製造出來的威力,可是口交始終達不到機械所需要的溫度,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注射加熱劑讓它膨脹變大,雖然這樣無法使用所有的電動功能,但跟妳大幹一場是絕無問題的,最可惜的一點就是這次沒辦法叫妳享受到陽具在陰道裡自動伸縮的快樂,嘿嘿……那可是每個女人都樂不可支的最高境界吶。」
也不問美人兒究竟聽懂了沒有,安華一說完便屁股一聳地把龜頭頂了進去,緊接著他再來個沉腰急送,大半根怪肉棒瞬間就消失無蹤,眼看他就要俯身猛衝而下,彷彿是怕自己會承受不住的曹若白竟然嬌喘著哀求道:「啊、輕點……不要這麼狠!……太用力人家可能會被你玩壞掉……。」
淒迷的眼神、怯懦的表情,才剛對老色鬼的怪屌有些概念的陸岩城一瞧見老婆露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馬上一股醋勁就從肚子裡翻了上來,明明是滿心期待,卻刻意露出那種深怕會受到傷害的嘴臉,或許這是女性的某種本能、也可那是曹若白想要展現她自以為是的矜持,但無論實情為何,她如此的表現對一旁的老公而言,怎麼看都是對老色鬼的一種深度誘惑。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美女在自己的命根子前面示弱,何況這還是一位跨海而來的高知識份子,所以滿面春風的安華一聽到龜頭衝進陰道的『哺滋』聲,馬上便怪叫著展開一陣疾馳,可能是等待這一刻已為時太久,因此他一插入便是銳不可當的急攻與強襲,不管曹若白是在盡情逢迎或曲意承歡,老色鬼就是一逕地狂抽猛插,偶爾還會扭轉著他的老屁股不斷加強動力,即使未曾看過他耍弄威風的旁觀者,約略也能從他注射過後的尺寸,判斷出他正在無情的直搗花心。
男人的頂肏愈是兇猛、女人的神情便愈加悽楚,但在場的牛郎全是性交的老手,因此誰都知道一副苦不堪言模樣的美人兒,此時正爽快到樂不思蜀的地步,只見她有時扳著安華的雙臂在輾轉哼哦、有時還會用力攀住老色鬼的後頸去主動索吻,更有甚者便是雙腳交疊在男人腰上,然後手嘴併用地去服侍姦淫者乾癟的奶頭,如此火力全開的反應,就差沒有大呼小叫的喊哥哥、哭爺爺而已,瞄著那不停往上挺湊的雪白小腹,綠帽公曉得自己的老婆業已徹底放開來浪了。
很多人都想湊上去摸幾下、或者把肉棒塞進美女的嘴巴裡,但這會兒她已成為老色鬼的禁臠,只要有人敢稍越雷池一寸,安華的嘴裡便會發出怒吼,嚇得那些牛郎只能心癢難熬的乾瞪眼,不過陸岩城反倒喜歡現在的場面,在一對一、並且是男女主角具有高對比的情形下,不僅畫面看起來清晰無比,就連那根怪屌在陰道迅速進出的鏡頭也能一覽無遺,不過有件事卻令他有點困惑,怎麼都被多少男人搞過了,老婆的淫水依舊源源不絕?莫非是曹若白的體質天生較為敏感、或者是極度的刺激使她高潮連綿不絕?
交媾、擁吻、包括互相愛撫和挑逗,每個人大概都認為安華會直接內射在美人兒的子宮,然而他畢竟是上了年紀,就算想一個姿勢幹到底也得有體力才行,瞧著曹若白已經爽到眼角往上吊,連陸岩城都以為自己的老婆會在一分鐘之內被老色鬼完全征服,不料就在大家以為女主角馬上就會尖叫出來的時候,男主角卻忽然身體一歪的撲倒在床上悶哼著說:「啊、啊……怎麼這麼快就射了?我還想把後門捅個痛快呢……媽的!老了就是不中用。」
事實上從怪屌湧出來的精液可能不到二CC,而且顏色淡到呈半透明的膠質物掛在龜頭上,不黃不白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噁心,可能緊急抽離的老色鬼還不想發射,只不過等他想換姿勢的時候已來不及鎖住,所以只好功虧一簣的成為敗北將軍,然而表情一片迷離的曹若白似乎有些悵然若失,只見她用空洞的眼神四處梭巡著說:「你為什麼停下來不動了?」
儘管兩個人差了一步沒有同登極樂之境,但若嚴格說起來該算是平分秋色,因為老色鬼就只差最後階段的堅持,以他的年齡能把曹若白搞到上氣不接下氣,甚至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要不是那支怪屌確實有過人之處,就是安華在姦淫的過程裡讓女主角嚐到了與眾不同的甜頭,否則在其他身強力壯的年輕男性圍繞之下,怎麼只有他能使鮮嫩人妻陷入渾然忘我的失神狀態?
可能山托索和陸岩城心頭都有同樣的疑惑,所以他倆竟然不約而同的對看了一眼,不過就在這片刻之間,阿利也沒徵得任何人的同意便撲了上去,短小精悍的老二再度有如猛虎出閘,就在一連串的噼啪聲響當中,曹若白蕩氣迴腸的呻吟又使氣溫瞬間升高許多,仍爬不起來的老色鬼竟然就仰躺在旁邊,並且還搖著右手的食指說:「記得待會兒幫我多肏幾下她的肛門。」
這個標準的老不修算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自己已經沒辦法了卻還叫別人搞給他看,宛如是個貪吃的三歲小孩,肚子都吃到無法再裝下任何甜食了,可是仍捨不得離開糖果舖,就算是看旁人狼吞虎嚥他也能過癮,如此的症頭按理說絕非一日所養成,足見這傢伙一定還有更多奇怪的性癖好,不過主場正在幹的如火如荼,因此綠帽公馬上又將心思放回老婆身上。
正面對決的戲碼阿利並沒維持多久,他趁胯下美女閉目享受的時候,忽然抽出濕漉漉的肉棒爬到雙峰上面,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馬上讓訝異的曹若白睜開眼睛,而他二話不說的抓住奶球便大力擠壓和搓揉起來,同時龜頭也對準乳溝使勁頂撞,這招一石二鳥的打奶炮方式,似乎還引起了女主角的興趣,只見她笑吟吟地幫忙往中央推擠自己的乳房說:「原來你也懂這招,我還以為印尼人不愛爬大山呢。」
在兩座不斷變形的大肉丘包夾之下,本就不大的陽具看起來更為細小,儘管仍是一副刁鑽的模樣,但比較起來就猶如小泥鰍忙著在尋找藏身之處,怎麼看都缺少那種一夫當關的氣勢,大概小牛郎也自知這樣佔不了便宜,所以他開始抬高屁股往上爬,如此他才可以一邊摸奶一邊試著去頂肏美嬌娘的下巴,或許阿利是急著想扳回一城,可惜這種無關痛癢的花招,只是換來曹若白一陣清脆好聽的咯咯淫笑聲而已。
美女彷彿有點抓狹及輕蔑的笑聲,在當事人耳中聽來總不是滋味,因此為了要展現雄風,阿利只好移動膝蓋再往上爬,現在他雖然能夠直接頂肏到性感的紅唇,但由於角度不足,最多只能摩擦到曹若白的貝齒與瓊鼻,而且這還得女主角願意配合才行,否則他再怎麼努力也難得其門而入,為了要從打奶炮變成搞深喉嚨,這傢伙只好挺直腰桿重新調整姿勢。
居高臨下的跪姿縱然有利於進行口交,但美嬌娘並沒讓他那麼順心如意,即使雙手都被小牛郎壓制住,躁進的龜頭也衝開雙唇在門牙上不停叩關,可是對手越是急迫,曹若白就越是慢條斯理,瞧著她巧笑倩兮、眼波四處流轉那種超級蕩婦才可能擁有的放浪表情,就連陸岩城的龜頭都在暗中一陣悸動,女人的美絕對不是一種罪惡,可是綠帽公此刻卻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這位小嫩妻絕對有讓登徒子心甘情願去為她作奸犯科的魔力存在。
屢試屢敗的阿利逐漸失去耐心,看著龜頭一再從牙關偏滑到臉頰上去,他不僅開始胡衝亂頂,同時嘴裡也不時發出憤怒的催促,但聽不懂他在講什麼的美人兒依舊是好整以暇,瞧著曹若白那副存心以逸待勞的淘氣模樣,陸岩城明白小牛郎就算想硬闖也還有得拚,除非是有別人幫忙或美嬌娘肯立刻放行,要不然他最多就是只能爽在性感誘人的唇齒之間。
可能明白蠻幹的下場必定是鎩羽而歸,因此阿利不但開始溫柔地愛撫美人兒的額頭及臉頰,並且不斷低聲用英語說著最簡單的「請」字,或許是他拜託的語氣夠熱忱也夠誠懇,所以笑容燦爛的美人兒終於鬆開了一條齒縫,心頭狂喜的小牛郎又想猛衝,但曹若白依然不讓他得逞,兩個人就這樣一來一往的在那兒緩慢過招,有時候焦慮的龜頭可以在美嬌娘網開一面之際深入些許,不過也只是多闖入不到半公分而已,然後就在他以為能夠長驅直入的那一瞬間,馬上就被潔白的貝齒隔絕在外。
如此反覆了幾次之後,曹若白才在眾所矚目當中,再度讓步使龜頭能夠更深入一點,現在頂入的長度大約一公分,可是仍舊被兩排貝齒緊緊卡住,不過情況開始有所轉變,先是美人兒的舌尖迅速舔了一下馬眼,然後就在阿利發出舒暢的哼哦時,她竟然牙關一用力就咬了下去,這一咬力道雖然控制得宜,但效果卻非同小可,只見痛到發出大叫的小牛郎整個人都掀昂起來,然而在龜頭受制於人的狀態下,也不得不乖乖的跪了回去。
雙手重獲自由的鮮嫩人妻眼波再次到處流轉,即使嘴巴緊咬著龜頭不放,但俏臉上那抹既淫蕩又愉悅的笑容卻清楚可見,她瞥了一下正在起身的老色鬼,接著便瞟向綠雲罩頂的丈夫,當兩人四目交接那一刻,她還故意用舌尖逗弄著逃不掉的那塊肉,光是濕潤的舌片在貝齒的縫隙間翻攪的鏡頭,就足以打敗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A片特寫,所有屬於良家婦女的淫與浪,到這裡差不多已臻於顛峰,不過曹若白似乎意猶未盡,就在安華剛爬下床的時候,她突然嘴巴一鬆,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半個龜頭咬了回去!
究竟阿利是痛苦或快樂沒人知道,但從他不願翻身下馬的現況來說,他應該是想繼續被美人兒折磨下去,而他胯下的蕩婦也不願令觀眾失望,就在普利馬猛嚥口水的聲響當中,曹若白開始用舌尖在口腔裡舔舐與纏繞,直到小牛郎發出舒暢的顫抖及呻吟以後,她才雙手合握住柱身,然後以一次只往前咬嚼半公分的方式,慢慢將整顆龜頭都吞進嘴裡,陸岩城看不出來她在施展何種口交技巧,只曉得身體不停打顫的男主角爽到白眼連翻,老婆的舌技綠帽公當然再熟悉不過,可是這會兒他就是參不透蹊蹺。
至少消磨了兩分鐘,那顆有著好幾個齒印的龜頭才被釋放出來,不過整支東西依舊被台灣美女抓在手裡,瞧著濕淋淋的肉塊上明顯地咬痕,曹若白這才滿意的仰望著阿利展顏一笑,緊接著她一面套弄著柱身、一面用挑釁的眼神環視著眾人,那是一種自傲與自信,更是一種毫不掩飾的賣弄及邀請,如此難得一見的騷浪和風情,別說老色鬼豎起大拇指不斷用英語在大喊安可,就連山托索都差點把自己的睪丸捏破,但正當所有人都色眼圓睜,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色魔表情時,一股壓抑不住的妬火再次從綠帽公的丹田快速延燒開來。
媚惑人心的狂野雙眸在繞場一圈以後,曹若白又從新由龜頭舔舐起來,不過這回的重點她是放在稜溝上,瞧著她一邊吻唑那圈凹槽、一邊打量著自己,滿肚子醋味的陸岩城真想開口罵人,但這個被他在內心暗譙比娼妓更下賤的女人,誰又是令其放縱至此的始作俑者?一想到自己已跨出虐妻生涯的第一步,他澎湃的心湖竟然更加的風緊雲急。
貪婪而多情的香舌終於纏繞在柱身上面,打手槍的節奏緩了下去,但舔吮陽具的動作卻快了起來,在整支命根子都被吃遍以前,阿利有好幾次都想強行插入那張性感的小嘴,不過曹若白都沒讓他如願,最後就在一陣僵持當中,女主角突然拎住龜頭把肉棒拉的筆直,然後也沒等男主角反應過來,她已開始左吻右呧的逗弄著鳥蛋,全世界大概沒有男人會不喜歡這一招,因此就在小牛郎仰頭發出快樂無比的吁嘆時,變化再次來臨。
這次的絕活夠狠也夠毒!當真是叫人匪夷所思,大家只看著美人兒把陰囊頂端緊緊抓在手裡,等兩粒睪丸被壓縮到變成一個球形時,曹若白竟然在猛咬一口的同時硬是把整團東西一舉吸進嘴裡,看似不可能的任務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試一次就成功,雖然阿利的整副生殖器都偏向小尺寸,可是要把整個懶葩完全吞入口腔可沒那麼容易,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從台灣來的鮮嫩人妻又完成了一項連她自己都略感訝異的創舉。
鳥蛋差點被咬破的劇痛與陰囊一口氣被吃進嘴裡的奇特感受,使阿利像是癲癇發作般的渾身哆嗦,那種肌肉跳動的激烈程度委實是怵目驚心,而他就在雙目圓睜、表情惶恐不安的情形下發出了怪叫,隨著一連串的鬼哭神號,他的精液亦爆射而出,雙手鬆開的曹若白任由那些白中帶黃的黏稠物到處噴灑,它們有些直沖而上再散落在她的髮梢及床舖,有些則飛墜在地板和她粉嫩的俏臉上,儘管沒有被大量的濃精弄成大花旦,可是那種淫穢的畫面堪稱是人間一絕。
等燈盡油枯的阿利只剩趴在床上喘息的份時,美人兒才將縐成肉乾狀的陰囊吐了出來,徹底軟化掉的懶葩幾乎看不到睪丸,可見這傢伙已被完全消磨殆盡,如果不是曹若白適可而止的話,很可能傳說中的馬上風就會在此印證,陸岩城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的枕邊人會如此厲害,因此一時之間不免有些怔忪。
根本沒人注意到他這位綠帽公在幹什麼,就在阿利被人連拉帶推拖下床的時候,山托索和納鐸已雙雙撲了上去,慢了半拍的拉登只好去搶右邊的乳房狂吸猛吮,即使上面沾染著前者的精液,但他照樣一口就咬住了奶頭,就這樣倒懸著螓首的曹若白嘴巴瞬間便被中年胖子佔領,而下體則被年輕的小牛郎口手併用的享受著,反而是近水樓台的普利馬只分到了左邊的奶球。
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假貓王只能坐在床邊,他有時袖手旁觀、有時趁隙伸出魔爪去摸個幾下,縱然最初美人兒好像對他情有獨鍾,但現在只能像個老弱殘兵般遭到冷落,在床上拚的是體力和技巧,即使是小白臉或大明星在見過真章以後,若是技不如人又怎會再受青睞,這是性行為最真切的一面,也是女人永遠不會告訴男性的秘密,她們總是說床伴的命根子夠硬就好,其實巴不得騎在自己身上的是個帥哥型的大種牛,因此看到此刻的亞奇只能乾瞪眼,綠帽公心裡忽然有股被平衡了一下的感覺。
有腰力的拚命衝、能堅挺的一有機會就大幹特幹,年輕貌美的鮮嫩人妻在輾轉承歡、全力迎合之際,依舊不忘隨時展現她的肢體語言與青春魅力,無論是遭到全面攻擊或四位一體、就算是五馬分屍她也在所不懼,只要能讓彼此都得到快樂的姿勢,她必定是來者不拒,兩支肉棒同時肏進嘴裡的戲碼已不稀奇,就算三個龜頭一起舔舐也不再新鮮,只要男人想要、而且技術上能夠克服的她總是樂於照單全收,縱然三個肉洞都被肉棒徹底佔領,但她的雙手仍然各握著一支槍在奮力把玩。
白皙的曼妙胴體、柔軟而纖細的腰肢,隨著修長玉腿的伸展與張合,再加上媚眼如絲的勾引及誘惑,先別管那張五官分明、表情豐富的俏麗臉孔,光是腳尖蹭蹬時的每一聲嬌喘和哼哦,就足以讓在場的所有男性甘於成為風流鬼,所以就算明天會躺下去就起不了床,假貓王還是拚命在那邊擠壓和逗弄自己的老二,只要那夠使他痛快地再來一炮,可能叫他去跳火山也會毫不考慮就同意。
忙得不可開交的曹若白照理說應該會應接不暇,但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她總是不忘抽空瞥視一下老公,聰明的蕩婦就是懂得這一招,不管再怎麼爽怎麼放浪,永遠都會記得旁邊還有一個不能或忘的男人,只有蠢女人才會樂不可支地忘了丈夫的存在,真正的玩家與淫娃懂得拿捏分寸,更高明的甚至還能迎造氣氛及帶領大家進入一連串的高潮,陸岩城到此刻仍難以判斷出老婆的能耐究竟是何等級數,不過就算是位初出洞門的新鮮人,事實已證明她絕對是個可造之材!
可能也發現美人兒雖然手忙腳亂,然而依舊是游刃有餘,因此老色鬼瞧了瞧他那兩個擠牙膏擠不出來,卻把自己搞得滿頭大漢的僕人,再轉頭去觀察了一下沙發床上的戰況,接著才語帶保留的說道:「你們兩個可以上去摸她的奶子、如果她願意也可以叫她幫你倆手淫,但是務必給我牢牢記住,無論是在何種情形之下,你們身體的任何部份都不准進入她的三個肉洞裡面,否則那個部份就會被我剁掉,明白嗎?」
就算主人附帶著異常嚴厲的警告,但兩名僕人立刻歡天喜地一路怪叫著撲了上去,發覺有生力軍突然加入,曹若白看似癡迷夢幻的眼睛馬上又閃爍了一下,而把這一幕完全看在眼裡的陸岩城卻有些怨懟,一來自己的老婆好像變成了老色鬼的性奴隸,要讓哪個男人上去分一杯羹竟然是由這印尼佬在發號施令;二來是剛才枕邊人心神一蕩的瞬間,那對充滿期待的眼眸透露出了她還想要的更多。
面對這種無可奈何的情境,綠帽公也只能把那份不滿壓在心裡,因為這可是一邊願打、一邊願挨的零和遊戲,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又能怨得了誰?不過安華畢竟是老於世道,他一發覺陸岩城面有慍色,馬上堆起笑容走過來說道:「我說小兄弟,趁他們全都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我們兩個是否能到旁邊去聊幾句男人對男人的知心話?」
突然變成老色鬼的小兄弟、又說要談知心話,搞得渾身不自在的陸岩城差點一把就把他推開,但繼而一想,自己的老婆都已經被他享用過,這印尼佬想搞熱乎拉近彼此的距離也就由他去吧;何況這傢伙的身份和此地似乎都隱藏著某些小秘密,所以私底下聊聊或許也是個辦法,至少不會有置身於五里霧中的感覺,因此便刻意聳了聳肩以後才應道:「要聊可以,但是不能離開這個範圍。」
兩人同時望著床上八打一的畫面,這會兒的曹若白正在讓拉登和普利馬玩前後夾攻,嘴巴則早已忙得不可開交,至於垂蕩的雙峰當然是由兩名僕人在照顧,每個男人看起來都興高采烈、意趣橫生,只有女主角在不斷發出短促的呻吟和嬌喘,熱鬧的場面差點讓陸岩城走不開,但是在老色鬼的殷切邀請之下,他還是被拉到十幾碼外的太師椅上去落座。
靠牆擺放的一對楠木太師椅,中央是一張雕刻精美的小茶几,老色鬼從上頭的木製煙盒裡拿出雪茄要遞給陸岩城,遭婉拒之後他便自己點了一根,在吐出第一口味道嗆鼻的濃煙之後,他才翹起二郎腿偏頭說道:「你真是好福氣,身邊有個這麼棒的美女,懂事又聽話的女性不多,放得開、敢愛敢玩的更是稀世之寶,所以我想跟閣下商量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覺得冒昧。」
語氣態度都還算誠懇,就是赤裸裸的坐著講話實在不怎麼雅觀,尤其是那根怪屌在近看之下更顯得無比突兀,假如不是受燈光所造成的陰影所導致,這時候柱身中段隱約有著鏍絲狀的物體嵌在皮肉裡面,儘管難以瞧個真確,但半透明的草黃色外層一看就知道是人工添加物,一想到曹若白剛被這管東西肏過,陸岩城不禁悶哼著說:「我不是已經坐在這兒了嗎?想商量什麼就快點提出來,只要別跟我胡扯就好。」
一看陸岩城答的乾脆,老色鬼也不再迂迴曲折的打轉,他直截了當地點出主題說:「是這樣的,我相信你也看得出來眼前這幾個房間裡都各有名堂,所以我想先帶你去參觀一下,然後再邀請你的女伴留下來體驗一番,當然若是她不喜歡的項目都可以跳過,不過我覺得她是位可塑性非常強的美女,因此應該會樂於嘗試,現在的氣氛我認為很適合跟她提出這項建議,只要你肯幫忙踢出這最後的臨門一腳,我保證你會有不虛此行的之感。」
可塑性很強就是說自己的老婆應該很好調教,講牛津腔英語的好處就是即使是在討論要幹壞事都能顯得文質彬彬,不過安華雖然有滿腦子幻想和計劃,可是陸岩城並不打算讓這老色鬼如願,因此他毫不遲疑的揮手拒絕道:「那就不必多此一舉了,第一:我的女人不是娼妓,有些遊戲永遠都不可能在她身上實驗。第二:該怎麼玩或是想讓哪個男人上,基本上我放手之後才由她全權作主,而且只要是動用道具的花樣我都不會同意、她也不會喜歡。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等這輪結束以後我就要帶她回飯店休息,這場一夜情般的露水姻緣就到此為止,誰要想再攪和下去恐怕只會自討沒趣。」
縱然一開口就碰了一鼻子灰,但安華是個處境優渥的老江湖,可能把各種反應都暗中盤算過,所以他不僅鍥而不捨、並且還欲擒故縱的說道:「老弟呀,歐美那些性愛俱樂部的玩意兒你或許都見識過,不過我這裡的絕對更精彩,除了傳統的各種花樣和道具,我還配備了高科技的新東西,那不僅能探測出女體的快樂指數、甚至能讓她們把最私密的性幻想與性經驗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如果不是你這麼慷慨把這麼標緻的美女奉獻給大家分享的話,我也捨不得把自己珍藏的寶貝拿出來賣弄,我在印尼算是貴族階級、我也看得出來你必定有些來路,因此咱倆惺惺相惜本就天經地義,不是有句話說交易不成仁義在嗎?如何?賞個臉,我先帶你進去參觀一次再說。」
綠帽公露出猶豫的表情,因為他沒想過要讓曹若白離開自己的視線,但老色鬼說的那項高科技卻委實叫人心動,如果真有某種科學儀器能讓女人把心思都一一吐露出來,那不啻是看穿了一個人的思想和所有秘密,這種屬於上帝或魔鬼才能擁有的能力與境界,對一個凡人而言肯定是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只是跟隨上帝可能尚無問題,若是跟魔鬼打交道恐怕後遺症會尾大不掉,即使明白這顆誘餌是包了糖衣的毒藥,不過在藝高人膽大的陸岩城眼中看來,若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所以他決定來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探險遊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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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28 超級戰\原創
【卑詩繫情】下集~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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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廟裏的杜立能仍在為剛才那件事懊惱,明明看起來是個老先生,怎會腳程比自己還快?在左思右想之後他才想到一個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對方翻牆躲進了某一戶民宅裏,否則跑步的速度不會迅若閃電,一想到這點,他才開口問道:「有誰知道我們剛才追丟了人的那條巷子住些什麼人?感覺上那一帶的房屋很像是公家宿舍,就是蓋黑瓦的那種日式敷屋,裏面住的有沒有身份比較特殊的人?」
廟口方圓一公里之內都算是公道伯的大本營,所以周遭的人事地物他自然比誰都清楚,這問題一提出來,他馬上眉頭一皺的思忖著說:「那邊總共有三十六戶是以前省農會的宿舍,後來有一半撥給情治單位使用,因為情報人員都是終身職,因此不能稱他們是退休人員,嚴格講比較像是留校察看的壞孩子才會被冰凍在此地,平常那些住戶都深居簡出,整個小社區才會顯得那麼冷清和帶點神祕的色彩,通常就連管區警員也是敬鬼神而遠之,沒事絕不會去招惹那些住戶。」
聽公道伯如此一說,杜立能心頭馬上浮現一個身影,他雖然心裡在暗譙,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一直到晨曦乍現,所有人皆紛紛散去以後,他才小聲叮囑著火爐和五元說:「你們倆這幾天盡量想辦法探聽一下那些住戶裏面有沒有姓李的,如果有咱們就得快刀斬亂麻,不然讓敵人睡在我們身邊無異是在自尋死路,假如沒有姓李的,那就有可能他只是借用熟人的住所好順利脫身而已,但不管真相如何,我們都非得先摸個底出來以策安全。」
瞧著小杜一臉慎重其事的模樣,五元不禁大眼圓睜的問道:「莫非你已經有了眉目,要不然怎會要我們去打探有沒有姓李的?若是有頭緒的話最好先點我們一下,這樣才不會有如瞎子摸象。」
用力彈了一下手指小杜才應道:「我總是覺得那老傢伙很眼熟,一直到剛才公道伯提到那些宿舍被情治單位借用,我便茅塞頓開,其實那個人我並沒見過,但是那張臉和那種惡毒又陰險的眼神我卻非常熟悉,我猜李子陽那混蛋老了應該就是長那副模樣,所以現在大概只剩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跟國際販毒集團是老早就已掛勾、或者是後來才因某種利益而結合在一起?」
這個答案現場當然不會有人曉得,所以火爐撓著後腦問道:「這件事你剛剛怎麼不讓公道伯知道?照理說以他老人家的關係要查明這件事應該不太困難,咱們這樣私下去打探會不會是捨本逐末?」
這次小杜還沒回答五元便拍了拍火爐的肩膀說:「這種事公道伯當然會透過管道去弄明白,咱們再要求他去明查暗訪豈不是成了笑話?我猜阿能真正的目的只是要我們去盯看看有沒有李子陽的蹤跡,若他老子還是第一線的情報員,這件事肯定比我們所能臆測的要更複雜許多,所以學著點,兄弟,想跟在未來的教父級人物身邊日子可沒那麼好混。」
有如醍醐灌頂的火爐這才了解自己段數還差太遠,正當他在兀自傻笑的時候,杜立能忽然壓低聲音吩咐著說:「要查證清楚那老頭是否用假名假姓在過日子,幹他們那行的必定詭計多端,你倆千萬別大意;還有,若是發現李子陽的蹤跡一定要立刻通知我,如果時間來不及就當場想辦法把他放倒,這樣沒問題吧?」
敲定這件事以後三個人才分頭去睡,那群醉倒的同學一直到日上三竿才有人開始起床,完全不知道昨晚那場驚濤駭浪的高中生分批吃完麵食,才由杜立能分一一送出廟門,這些同學有些幾年後便沒再聯絡、有些則成為永遠的朋友,不過在分離的這一刻誰也不知道命運之輪會轉往那個方向,青春流的是沸騰的熱血,真正的人生才剛要啟程,所以在依依不捨的道別聲中,每個人都給予對方最真誠的祝福。
早報以頭條新聞報導昨夜的槍戰與緝毒行動,在琳瑯滿目的戰果當中,大概有三分之一以上是連小杜都不曉得是從哪冒出來的成績,反正功勞由警方總攬,調查局也只沾了個邊,真正衝第一線的角頭份子全寫成了便衣警探,有些兄弟看了會心一笑、有些難免抱怨幾句,但已回家的主角什麼都沒說,因為上海的一代教父杜月笙早就說過~~黑道人物不過是白道用完即丟的夜壺而已!所以儘管警方把整起事件說的天花亂墜,甚至虛虛實實的連參加行動者都快被搞糊塗,但小煞星依舊默默地坐在電視機前沉思,畢竟他最在意的還是那位黑衣老人的身影,只要是跟李子陽有關的線索,才是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晚報的後續報導更加離譜,有不少應該都是寫稿的記者自己憑空杜撰出來、再加以添油斟醋所製造出來的假新聞,除了不值識者一笑以外,有些根本到了胡說八道的地步,不過從販毒集團殺手座車上所搜出的兩大包海洛因究竟是原本就有、或是警方認為有必要的「神來一筆」,恐怕就非局外人所能得知了,然而無論事情真相如何,在綜觀所有的媒體相關報導之後,杜立能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黑道並不適合浮上檯面去呼風喚雨,否則下場很可能都是狡兔死、走狗烹,而且這並不只是杜月笙一個人的遭遇而已,或許曾有過類似情境的江湖人物皆有著同樣的悲哀?
接下來幾天並無具體消息,只能從分局那邊得知有位蔣先生確實在事發當晚在某位住戶家裡借住過一宿,由於居住人是軍情局老幹部,所以分局也沒權限可以再追查下去,不過有附近的鄰居倒是指稱那個人以前也來住過幾天,因此身份可說是不言自明,但是線索至此中斷,即使又過了三天,也只能確定李子陽自上次離境便沒有再回台灣。
每件事都逐漸平息下來,煙消雲散的修羅幫樹倒猢猻散,早沒了這個幫派,就算是劉鋼管也只能緊守著最後一點老地盤,靠兩攤四色牌賭場及一家彈子房勉強苟延殘喘,旗下好幾家私娼寮及大型賭場全被掃蕩一空,對於警方這次的雷厲風行,小杜倒是對那位負責指揮專案的女檢察官印象非常深刻,四十歲的主任檢察官看外表弱不禁風,可是辦起案來卻沉穩老辣,與負責掃毒專案的那位男主任檢察官恰好互為呼應,一年不到便把黃與毒趕出了整個轄區,對於這點任誰都應該幫他們鼓掌加油,不過即使是勢力更加高漲的公道伯都不敢鬆懈,就在那次帶著小煞星與檢警雙方把酒言歡之後,他仍然在回家途中叮嚀著車上的人說:「能有三、五年好日子過就不錯了,正派的官員總是鳳毛麟角,所以大家千萬不要得意忘形,要小心提防隨時都可能有人會跳出來從背後捅我們一刀!」
公道伯這段話杜立能當然明白也不敢或忘,但接下來的日子他就像個無所不能的小教父,除了到處受人歡迎以外,校內校外的黨羽亦愈來愈多,那種幾乎可以呼風喚雨的本事簡直就是一則傳說,而體型越來越高壯的他更不乏有各校美女或女星嫩模主動投懷送抱,他想盡攬群芳恣意風流根本易如反掌,可是從不囉嗦的阿娟依舊任他在床上予取予求,再加上始終在心頭飄盪的那條倩影,有時候他甚至會把已脫到一絲不掛的絕頂美女忽然趕下床去,可是在女人絡繹於途之下,他還是不能免俗地過著想要狂歡就能狂歡的縱慾生活。
其實就算沒有這些美嬌娘,小杜也不虞沒有女人可以玩弄,因為那位曾把尺二當飛鏢射的董大個並未被開除,仗著老爸有特權,在透過關係取得小煞星的諒解之後,他最終還是回到這所學校就讀,留英、留美、留日都失敗的傻大個,唯一嗜好就是品美酒、玩女人,所以在家中只有一個男孩子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是用「天之驕子」四個字就能形容,而這傢伙道歉的手法不僅別出心裁更叫人匪夷所思,假如不是親自參予過那種酒池肉林的場面,,一般人絕對會認為那是在吹大牛。
為了表達歉意,並且證明自己是真心想和杜立能做朋友,董大個竟然趁著老爸出國來了次鵲巢鳩占,他把集團總裁的辦公室據為己有,並且邀請四十二位男同學當陪賓,另外十名則由小煞星指定校外人士參加,總共五十二人恰好是一副撲克牌的張數,而他和心目中的貴賓則是最醒目的兩張鬼牌,他把頂樓三百坪大的會議室變成交誼廳,除了裝潢宛如酒店之外,第一組上台表演的竟然就是炙手可熱的少女合唱團,望著那五個只穿比基尼的小女生在舞台上又蹦又跳,有半數以上的高中生立即高嚷著怎麼沒幫他們準備舞伴?不慌不忙的男主人站起來大手一比地指著右側門喝道:「各位來賓,特別為大家精挑細選的伴舞群來了!人人有份、通通有獎,所以不必爭、不必搶,今晚她們全部是你們的女朋友,歡迎輪流享用或三五成群一起黑皮!」
英文都不怎麼樣的來賓倒是聽懂了黑皮就是快樂,雖然仍有人半信半疑,但隨著慢慢敞開的暗紫色大扇蝴蝶門,裡面五人一橫排的迷你裙隊伍已在兩名指揮者引領之下,像夙負盛名的鼓號樂團般魚貫而入,瞧著那美腿如林的景象,現場剎時爆出了如雷的叫喊和口哨尖銳的聲音,拿著銀白色指揮棒的女孩才剛立定雙腳,最前頭高舉金色權杖的長髮少女馬上轉身下達指令:「各位姊妹,今晚妳們的任務就是要讓所有來賓玩個盡興、不爽不歸,所以沒事做的人明天就請自動退出咱們這個團體,現在,狂歡開始!」
團長一聲令下,眼前立刻亂成一遍,男生是一邊鬼叫一邊尋找中意的對像,而女生則直接散開來左摟右抱,因為對她們而言雜交舞會本就是來者不拒、亂配一通,反正是賺皮肉錢,只要盡量讓男人痛快地射精便算完成任務,所以相形之下男學生反而顯得有點拖拖拉拉的感覺,看著這種少年郎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貪婪表現,在場年紀最大的東華不禁咂著舌頭問道:「喂,董大個,你他媽家裡到底是幹什麼的?搞這麼誇張的場面是要嚇死我們這些鄉巴佬嗎?」
笑到合不攏嘴的董大個露出一副龍心大悅的表情,他先拍了拍小杜的肩膀才應道:「我知道阿能老大絕對看不上這些傭俗脂粉,所以我在貴賓室那邊還另有安排,呵呵,等待會兒咱們過去看些東西華哥就會明白,假如各位對五十二金釵都沒興趣的話,那五分鐘之後我就帶大家去另起爐灶。」
可能是團長和指揮看起來都較成熟,所以兩個人竟然被晾在那邊乏人問津,這時越看越心動的苦瓜忍不住問道:「我可以兩個都要嗎?反正那些小鬼根本就不識貨,明明這兩個條件最好,可是卻沒人想要。」
順著苦瓜所指的方向看去,董大個馬上大笑著說:「別說是一次要兩個,反正現在是僧少粥多,你一次要吃五碗也沒問題,總之台下的是大家想要都可以排隊插一腳、台上的才得進後台去搞,因為再怎麼說都是常在電視上作秀的知名藝人,所以太公開仍舊不太妥當。」
發出大叫的可不只是苦瓜而已,就連一提到女人就滿臉靦腆的火爐也驚訝萬分,他看著同伴興高采烈的衝向團長和指揮,自己卻有點結巴的問道:「你、你是說……台上合唱團那五個……也可以搞……是每個……都可以嗎?」
董大個一副理所當然的點著頭說:「當然是每個都可以肏,就算你一次要肏遍五個也沒問題,反正今天不管是台上或台下,只要是你看見的女生每個都隨你隨便搞,怎麼?你是這個合唱團的粉絲嗎?那還不快去台下候著,等她們歌一唱完就拖到後面去宰個痛快!」
一向木納的火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回答道:「她們這個團長和貝斯手我是從頭哈到尾,打從她們出道開始我就迷上了,哇!今天真的可以美夢成真嗎?那我可就不客氣,等一下就帶她們去搞次一箭雙鵰。」
在旁邊不知悶了多久的阿富總算有機會說話了,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拉住火爐的手臂說:「幹嘛還要再等一下?走!我現在就陪你去把她們全部殺個精光,這麼好的機會咱倆一個也別放過。」
看似面帶苦笑的火爐邊走還邊回頭,儘管他仍然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從他輕快的腳步看來,他一定是既緊張又滿懷期待,所以東華忍不住碰了碰董大個的手肘說:「我看你最好叫個人吩咐下去,要不然咱家小兄弟臉皮那麼薄,等一下說不定連跟小姐開口都有困難,因此你何不好人做到底?」
聽見東華對照顧同伴如此細心,董大個當然樂得順水推舟的笑著說:「沒問題,這個簡單;來,紅寶貝,妳去告訴咪咪,就說她們五個已經被來賓點名了,喏,看見沒有,就是右邊舞台下站在爵士鼓旁那兩位,一個穿黑衣、一個穿紅T恤印白字那個,待會兒妳就帶他們去二號化妝間叫那五個小騷屄好好招待,明白嗎?」
穿著火紅兔女郎裝扮的辣妹立刻銜命而去,原來依照彩虹的顏色,全場共有七名兔女郎隨時隨地在接受董大個的差遣,瞧著他這種土豪似的排場,杜立能不由得環視著全場說道:「要是早知道你場面搞這麼大,我就會建議你把這群穿迷你裙的女生造型改變一下,雖然這種打扮也沒啥不好、出場時的噱頭也夠,可是你有沒有發覺?在猛然一看之下,她們五十二個人排列起來很像是黑道兄弟出殯時那種送行的隊伍?哈哈,我還真是覺得越看就越像耶。」
被小杜這麼一點出來,身邊的人忍不住一陣哄堂大笑,就連董大個自己也猛拍大腿,笑到腰差點就直不起來的應道:「對、對!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你這一講下次就非改進不可了,哈哈哈……還真跟彰化最出名的那團差不了多少,虧她們還是以成員都具有高職以上學歷當號召,呵呵呵,這個簡團長自己還是國立大學的吶。」
他們這群人在談笑風生的時候,場內的景象正在逐漸展開變化,起初的左摟右抱或相擁而舞,此刻已經進化到彼此愛撫或喇舌熱吻的地步,才剛連續高歌三曲的合唱團一表演完畢,馬上就拉著火爐和阿富消失在通往後台的布幔後面,在司儀的介紹之下,取而代之的是個由售屋小姐搖身一變成為影視歌三棲的著名艷星,笑口常開的甜美模樣配合八十五分以上的身材,確實是有她的賣點,瞧著她蓮步生花的走到舞台前端,五元竟不由自主的睜大眼睛問道:「不會連她也在做外賣吧?她可是很多人五打一時幻想的對像,而且還是名列前矛的。」
這次東華搶先摟著五元的肩膀說:「喜歡嗎?可以叫你堂叔買給你,陪吃飯一次二十萬、打一炮外加二十萬,不過這是工地秀請她上過以後的價碼,否則一概都是三十萬一次,上回砑口那棟大樓阿三哥就是找她去上主秀,然後吃飯加睡覺總共付了一百萬,至於有沒有另外給小費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據你堂叔事後告訴股東說這妞的嘴巴很不錯,會叫會嗲會舔也會咬,另外加碼的話還肯用舌頭幫你洗後門,如何?要不要試一次看看?」
聽到目瞪口呆的五元露出一副大吃一驚的表情問道:「我堂叔是個保守的老實人,一百萬他怎可能捨得拿出來?而且,他素行良好,形象不錯,雖然只有小學畢業,但一向樂善好施,竟然……也敢這樣在外面花天酒地?」
這回換成小杜挨在他耳邊說道:「這事咱們地盤上搞建築的都知道,你堂叔錢賺那麼多,唯二的嗜好就是喝威士忌和玩女人,不然你叫他那麼多鈔票要擺哪裡去?在商業界玩影、歌星和名模都戲稱為照顧弱者、普渡女生,這是市場供需的問題,絕對與道德無關,所以不要因此把阿三哥想成是壞蛋。」
發現默不作聲的五元似乎仍在天人交戰,董大個索性火上澆油的說道:「這浪貨在床上風評頗佳,假如你不在乎跟你堂叔釘同一個洞的話,今晚就是個大好機會,我現在就指定把她留下來陪你,而且隨便你愛怎麼搞都全部免費,以應召女郎來說她算是很高檔的,因為她一天只做一個客人、也從不接受雜交,所以堪稱是野雞裡面的清純派,如何?你要自己留著還是讓給別人享受?」
任誰都看得出來五元陷入了進退兩難的情況,跟長輩搞同一個女人可能是道心理關卡、另一個因素可能是他不想和董大個成為『婊』兄弟,因此在那兒躊躇不決,而主辦人大概是這種例子看多了,所以馬上再接再厲的說道:「這娘們現在有兩個富老闆搶著要包養她,可是我從不花錢玩女人,都是願者上鈎,要不然哪輪得到別人?但是題外話說歸說,花開堪折還是直須折,否則再好的品種也會浪費掉,怎麼樣?再考慮下去萬一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可就來不及了。」
這陣邊鼓一敲,五元的大臉隨即漲得通紅,只見他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應道:「好,那就把她給我……可是我不要在這邊搞……最好是安排我跟阿能在同一個房間。」
東華可能沒料到五元會這麼蔽塞,所以哈哈大笑地拍著他的肩膀說:「只要不同床就好,同一個房間阿能應該能接受,你們沒蹲過苦窯不知道裡面的情景,有些重刑犯看黃色小說或跟獄卒租小電影看得興起時,都會叫剛出茅廬的年輕受刑人幫他們打手槍或吹喇叭,更進一步的就還沒看完就當場卯起來雞姦了,所以同性戀在籠子裡是天天上演,學古代人養臠童的更是許多老大在牢裡比行情的特殊把戲,因此有機會真的就甭客氣,好貨色確實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就在東華簡述這段監獄小秘辛時,董大個已交代紫寶貝去傳話,等台上那位表演一結束就帶她來招待五元,然後看了看有些當場就撲倒在地的肉搏戰,還有多男一女或一女多男的都是跑到牆角去搞的比較多,剩下那些想玩大雜燴的就留在場中央隨遇而安,反正這種時候有體力、能持久的男人必然佔盡優勢,因為女團員都是來者不拒,所以想過幾關斬幾將只能各憑本事,瞧著會議廳的氛圍逐漸熱烈起來,男主人這才大手一揮的說道:「走,我帶各位到貴賓室去玩一些比較高檔的。」
在董大個親自帶領及六名寶貝的陪伴之下,一行人由舞台旁的右後門走出了會議廳,眼前是座佔地約五十坪的小花園,越過中央的圍籬步道以後,有一堵丈餘高的雕花白牆擋在前面,精緻的黑色玻璃門前分立著兩位身材魁梧的保全,在魚貫走進那扇落地大門以後,通過一條寬敞但不到十米長的甬道,接著便進入一間宛如歐式皇宮的建物裡面,挑高的天花板和舖滿棗紅色地毯的大廳互為呼應,一眼就讓人看出那種暴發戶急著想搖身一變成為貴族的心態,豪華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庸俗,根本就缺乏歐式建築該有的那份典雅,然而今晚的男主人卻志得意滿地介紹著說:「這就是我老爸的私人宮殿,大家先隨意參觀一下,我去問問管家把一切打點好了沒。」
董大個帶著黃寶貝往後頭走去以後,其他五名寶貝便引領著一班來賓開始逐室參觀和介紹說明,對那些倣造骨董及不知真偽的名畫小杜都沒興趣,就連屋外那座燈光煊麗迷人的圓形游泳池他也沒看在眼裡,儘管從窗戶望出去夜景不錯,但他想知道並非這些,一直到了擺滿文物的小書房時,他才停下腳步認真的問著綠寶貝說:「牆上這些照片都是他們董家的企業?」
面貌清秀的綠寶貝雖然身材偏瘦,但肚子裡並非沒貨,她先意味深長的看了杜立能一眼,然後才用異常柔軟好聽的聲音應道:「您知道我們董事長是軍人出身的企業家吧?他幹到陸軍中將退伍,然後不到五年便建立了一個企業小王國,除了牆上掛的那些是集團旗下的公司,事實上在海外我們也有企業體,不過由於是國內外分開經營,所以沒陳列在這裡。」
雖然綠寶貝說的頭頭是道,但小杜絕非省油的燈,別看他年紀輕輕,可是在眾多長輩的調教與自己博覽群書的薰陶之下,他所知道的東西遠比一般人所能想像的不知要多出幾倍,因此他只是淡淡的說道:「就我所知這家電視公司應該是國營的才對,只不過歷來董事長都由軍系人馬在掌控而已;至於我們現在腳下所踩的這家飯店應該也有政府資金在裡面,所以你們這位董董事長是代表國家出面經營的嗎?」
綠寶貝的鳳眼亮了起來,她可能事先就被告知小杜有點來頭,可是大約沒料到一個高中生會有這等見識,所以她用一種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凝視著眼前這位貴賓,然後不答反問的說道:「那你知道其實我們此刻是置身在另一家五星級大飯店裡面?但並不是你認為被踩在腳下的那家。」
有如繞口令的說詞旁人或許聽得一頭霧水,但杜立能馬上揚眉應道:「妳是說~~店裡有店?這棟複合式大樓裡其實有兩家五星級飯店併存在一起?難怪我剛才從中庭搭電梯上來時就有點像走入迷宮的感覺。」
被一語道破玄機的綠寶貝連細長眼尾都笑了起來,她饒富趣味的看著杜立能說:「你果然不太簡單,事實上很多人根本搞不懂裡面的奧妙藏在那裡,能瞧出這是刻意設計出來的複合式大樓,難怪董少爺會說你是值得他佩服的怪咖,既然是名不虛傳,接下來有些東西你應該看了就會明白,要真有不解之處就儘管問我沒關係。」
聽出綠寶貝有考驗自己的意思,小杜倒也想趁機多了解一些被掩蓋在檯面下的事情,所以他把牆上和書桌以及玻璃櫥裡的照片和幾張獎狀都看完以後,才指著一張男女合照的黑白相片問道:「穿軍服的必定就是董大個他老爸,旁邊這位小姐應該就是媒體經常在追蹤與報導的新聞人物,有關她的傳言和故事我大致都知道所以不必多說,但我比較好奇的是她家怎麼會和台灣政府搭上關係?雖然是打著歸國華僑的名義和富商身份招搖過市,不過內行人一看就能瞧出不少破綻,我猜這跟某些特殊機構絕對脫離不了關係,對嗎?」
綠寶貝的鳳眼顯得更加明亮了,但她說話的方式卻反而保守起來:「你的判斷方向正確,可是我並無法給你任何答案,因為對這些事我同樣是一知半解,所以你不妨問問大少爺,他應該會了解的比較多一點。」
不管綠寶貝是真的所知有限或刻意閃爍其詞,由於問題相當敏感,在一黨獨大的威權體制餘毒影響之下,很多國民根本就不敢碰觸這類東西,因此杜立能決定把關鍵放在個人身上,所以他話鋒一轉的說道:「這位鄭小姐好像已掛名當飯店的董事長、而她父親變成集團總裁跑去坐鎮在銀行對不對?假如情況真是這麼單純,那這位話題不斷的女強人應該跟董大個走得很近吧?」
這回綠寶貝並未逃避,她俏皮的眨著鳳眼說:「鄭小姐跟大少爺私交確實不錯,這在公司裡並不是秘密,反正待會兒你就會見到這位女強人,或許你很快就能得知許多答案。」
一聽媒體上的傳奇女子也會到場亮相,再加上綠寶貝略微曖昧的語氣,小杜立刻聯想到性好漁色的董大個可能也沒放過這位大姊級的女強人,雖然心裡覺得好笑,不過他還是有十足把握的應道:「她應該只是掛名董事長而已,依她父親那種超愛出風頭的個性,絕對不會讓女兒掌握實權,聽說她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在歐洲讀書,不久之後可能也會來台灣定居,這消息不是空穴來風吧?」
這下子綠寶貝真的吃驚了,她有點無法置信的輕呼道:「哇!你怎會連這件事都知道?這在公司內部都還列為高度機密,要不是我剛好聽董少爺和鄭小姐在討論此事,局外人壓跟兒就無從得知,莫非……是有人走漏了風聲?」
發覺綠寶貝神情有點緊張,為了讓她輕鬆下來,杜立能伸手指了指腳下的地板笑道:「她那家飯店不是由某大幫派在負責圍事嗎?這個幫派基本上是國安單位豢養的外圍組織,就連外面的五十二金釵也是附屬團體,若不是有人在幫董大個打理這些鎖事,他這種少爺怎可能懂這些邪門歪道?呵呵,我猜他可能連他老子的真實身份都不曉得。」
別說綠寶貝聽的津津有味卻也一頭霧水、就連東華也聽出了端倪,他搶先五元一步問道:「你說樓下是那幫動物園的在圍事,可是搞這種大飯店算是正經生意,他們幾時跟大企業家混在一起了?而且,誰有本事在這兒壓陣?」
小杜敲了敲大辦公桌上的一張彩色合照說:「說圍事或許不太恰當,改成總務管理可能恰當一點,瞧見沒有?他們派駐在這裡的頭目是黑鵰,這位仁兄輩份夠高了吧?現在都是穿西裝打領帶、喝茶辦事的階級了,出入應該都是雙B在接送才對,如何?看樣子混的不錯。」
五人合照當中除了鄭氏父女及董大個與他父親之外,就剩一個穿黑西裝的大漢站在最左邊,綠寶貝一看便嚷著說:「你是在講泛亞的公關經理嗎?他是個員工人人都稱讚的長官,大家都叫他堅哥,沒想到你也認識。」
「認識,不認識怎麼行呢?」小杜豪邁地拍著東華的胸膛說:「他跟咱這位老大哥是小學同學,我怎會不認識?老實講,我還真覺得他是條漢子,現在的幫派份子很少有人像他這樣了。」
其實黑鵰的弟弟被小杜海扁過一次,因為是有點仗勢欺人才會被修理,所以搬出親大哥之後反被臭罵一頓,而且這位堅哥還當場化干戈為玉帛,同時要求自己的手足馬上跟小煞星握手言和,他當時說的那句:『想混兄弟的錯了就得認,這樣路才會越走越寬。』至今仍讓人印象深刻,後來他那位最小的弟弟聽說洗心革面進入海軍官校,成為品學兼優的高材生。
東華一聽是老同學在這邊掌舵,不禁打趣的說:「黑鵰若是知道我們在這裡踩他腦袋,你猜他是會帶人上來敬酒、或是找個藉口跟我們大幹一場?」
即使明知東華是在開玩笑,但杜立能才剛要回答,綠寶貝已笑咪咪的搶先說道:「董少爺開派對時絕不會有人上來打擾,就算堅哥也一樣,除非特地去通知他,否則這裡算是化外之地,不會有人擅自跑來自討沒趣的。」
看樣子董大個嬌縱的範圍並不小,否則綠寶貝不會有此一說,不過小杜暗中根據剛才所見的資料盤算過,這位已退役的董將軍名下就有三家大飯店、一家電視台及投資公司掛著董事長的頭銜,另外尚有一家海陸交通公司與休閒農場是總經理的身份,先不論投資範圍之廣,光是到處都看得出來的官股身影,大致就能了解此人必然在黨國體系裡是位要員,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只是看在眼裡然後放在心頭,並不想去無限上綱的多作揣測。
了解了董家的梗概,杜立能也沒想跟黑鵰打個招呼,因為交誼廳裡的情景恐怕已不堪入目,所以他率先走出小書房說:「這主人跑的不見蹤影,搞不好是被黑鵰叫去訓話了。」
他這頭話才剛講完,那邊董大個已摟著一個珠光寶氣、身材妖嬈的麗人連袂而來,瞧著那身淡紫色的亮片晚禮服包裹著豐腴的胴體,遠看確實頗為吸睛,但近觀時臉部的化妝未免就太濃了些,通常這樣的女人頸部以上的皮膚都不會很細緻,不過沒讓杜立能有時間瞧個仔細,這位被媒體炒作成一代女強人的鄭小姐,正不斷眨著嫵媚的大眼睛笑吟吟地說道:「唉唷,真是稀客耶,我聽健明說各位都是他最好的朋友,所以趕緊拋開公事跑上來親自迎接各位佳賓,來,請進,歡迎大家到內廳接受我們最熱情的招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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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2 超級戰\原創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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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只要意念一動,眼神必然會出現變化,即使有少數人能掩飾的很好,自以為能夠不露痕跡,但看在有辦法明察秋毫的老狐狸眼裡,依舊可以在剎那間就捕捉到足以見縫插針的機會,所以擅長擄獲人心的安華一發現陸岩城的雙瞳曾經迅速收縮又放大,馬上打鐵趁熱的慫恿著說:「不是好東西我就不會拿出來和好朋友分享,我猜你一定跟我有同樣的理念與自信,為了避免浪費時間,我們也可以只挑你有興趣的先看,至於比較普通的設備你想略過也無所謂,不過那些高科技的尖端儀器你若失之交臂可就太可惜了。」
儘管內心已經被老色鬼說服,但是瞧著老婆仍在那邊和一大群人玩的不可開交,總是有點不放心的綠帽公不禁皺眉應道:「最好是等沙發床那邊告一段落,我再帶著凱蒂跟你一起去參觀,要不然若是你那兩個僕人得寸進尺的話,你我兩人又怎會曉得有人犯規呢?」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安華露出一副土霸王的表情說明道:「放心,印尼在某些地方跟印度的種性制度相當類似,階級劃分的非常清楚,僕傭跟奴隸基本上只是稱謂的不同,但本質上並無多少差異,除非這些人打算不要命了,否則決不敢造次,這次我破例讓他倆吃點甜頭,是因為你的女人太優質了,所以他們感激都來不及了又豈敢造反?假如你真不放心的話也很簡單,我就叫山托索幫你盯著,這樣你總該釋懷了吧?」
老色鬼話一說完立即揮手呼叫山托索,然後也不管那胖子正騎在曹若白背上玩夾攻,他嘰哩呱啦地講了一串印尼話以後,便挨近陸岩城耳邊解釋道:「我全吩咐好了,保證咱們的女主角萬無一失,其實真要了解那些東西的好處,女人還是別帶在身邊比較好,以免她們搞懂了以後反而會害怕洩漏內心的秘密而產生不必要的抗拒,所以趁著凱蒂正在忙,我趕緊帶你去了解一下。」
這一來陸岩城已沒有什麼理由好推辭,看著曹若白被胖子和拉登夾在一起玩三明治,嘴巴還得輪流招呼好幾根軟硬皆有的肉棒,他只好在邁開步伐的同時悶聲問道:「你就這麼相信山托索,他到底跟你是什麼關係?」
提到山托索安華好像有些得意,只聽他壓低聲音輕笑著說:「胖子以前當過我的司機,後來峇里島開始流行賣屁股及牛郎業興起以後,他便辭職去撈賣牛奶那一行,可是早期客戶都是歐美的女人為主,他的外表和英語又都不及格,所以生意慘淡,加上生性好賭,欠了一屁股債只好溜到台灣去當勞工,可是異鄉的生活又怎會太好過?因此才回頭求我幫他清理債務,以便能夠回故鄉重新作人,而他就利用曾經在牛郎圈子混過的關係,這幾年倒也依約找了好幾個敢玩的女人讓我當實驗,這種相輔相成也算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就是我會信任他的主要原因,老實講他對我倒算是忠心耿耿。」
眼看就要轉進右邊的走廊,陸岩城一邊注視著正在和山托索換手的阿利、一邊觀察自己的老婆有沒有在和誰眉來眼去,但兩個僕人一左一右擋在那裡摸奶,使他根本瞧不到曹若白的臉蛋,因此他再度悶哼著說:「胖子算是你私人僱用的皮條客就對了?按照你倆這種特殊關係,你是給他月薪還是按件計酬?」
一走進甬道沙發床上的情景便被拋在腦後,而老色鬼對綠帽公的問題也答得乾脆:「每個月我會付他一筆固定的車馬費、其他則論件計酬,如果女人條件不賴又放得開的話,我會多給他一筆獎金,在這裡不流行一男一女的玩法,所以每個女人他都可以分一杯羹,我想這對他而言應該是一大動力。」
究竟島上有多少牛郎、其中又分成幾個團體在攬客經營,陸岩城完全摸不著頭緒,因此他只能在即將進入右側的第二扇房門時回頭再往外看了一次,然而小白的身影已不復見,所以他有點悵然若失的應道:「山托索天天在幫你物色可以下手的對像,你就不怕會找來有愛滋病的女人嗎?」
對於這個號稱是二十一世紀的黑死病,老色鬼竟然毫不畏懼的回答道:「怕腥就不會下廚房,何況不是有句話說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嗎?人生在世不過就是圖個痛快,再說愛滋病的潛伏期可以長達十年以上,根本就防不勝防,而且你如此年輕都敢跳下水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有啥好顧忌的?即使真的感染到不治之症,至少也玩夠本了,倒是你的勇氣很讓我敬佩,老實講,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我只是個有好色無膽的小毛頭罷了,那種只敢幻想卻不敢付諸行動的偽君子觀念,真不知浪費了多少能夠盡情歡樂的美好時光,所以人要懂得即時行樂,匆匆來去的人生何苦要入寶山而空手回呢?」
安華這番話講完,兩人已先後走入室內,望著琳瑯滿目的科技化設備,陸岩城只能點著頭說:「看來衛生方面的安全考量人皆有之,不過愛冒險的人總覺得死亡者不會是我,這種類似賭徒的心情應該是古今中外都沒有兩樣,既然我們兩個在這方面算是同道中人,那你就把這兒的寶貝有何功能都仔細幫我介紹一下,但是絕不能有毒品類的東西,這是我的禁忌之一,沒問題吧?」
聽出了綠帽公言語之中有著破釜沈舟的決心,老色鬼不由滿臉奸笑地指著透明的床頭櫃應道:「黑社會才會用毒品控制妓女,咱們是紳士,當然不會去搞那種下三濫的把戲,你瞧,這張十尺寬的大圓床可是特製品,除了中央部份有五片讓女人樂不可支的波浪板以外,邊緣的圓框都能凸起十五到三十公分的高度,它多功能的作用你應該曉得,還有,必要時只要按鈕一壓,整個床面會變得像水床般冰涼和柔軟,有人說搞強姦時這個設計最實用,因為女人一旦陷在裡面便很難掙脫出來,等被撕衣舔奶以後,沒有一個會不逆來順受的,到最後必定會主動把大腿張開,所以這成了許多強暴狂的最愛。」
用手試了試床墊的柔軟度,再摸了摸那種看似有著顆粒實際上卻非常光滑的布料,陸岩城大致能想像出安華所說的場景,不過光憑這樣還不夠,因此他進一步問道:「總共三尺高的床舖深度應該還不夠,莫非是周邊還能升高?」
老色鬼對他投以讚許的眼光應道:「你果然是個內行人,不過不是周邊升高而是中央可以下陷兩尺半,只要啟動這個裝置,女人就像掉入一個沒有重力場的漩渦當中,越掙扎就會越難脫身,而且這種最新奈米材料加上防彈鋼絲所編織出來的床墊,就算是很細的高跟鞋跟都踩不破,我印象最深的是去年有位蘭花航空的空中小姐,身高一米七四的她陷在裡面和我搏鬥了快五分鐘,最後卻主動抱住我要求快點幫她止癢,呵呵,通常再貞烈的美女也只能撐個三分鐘就算不錯了,她算是異數,只是淫浪起來的程度同樣叫人側目,搞完一次以後我問她想不想被綁起來狠狠地幹,她不但立即同意還嚷著想要多幾個男人來一起玩,所以女人性心理的千變萬化絕非我們所能臆測及掌握。」
對於這位空中小姐的事陸岩城並不懷疑,他只是有些好奇的問道:「床下的地板是活動的嗎?否則床墊怎能下陷那麼深?還有,你是不是每次都會在事前就對女人下藥?」
「喔,不、不、不!」滿臉委屈的老色鬼指著牆上一個黑色面板說:「那裡頭給女性用的藥物什麼類型的都有,但我喜歡第一次是順其自然或用強迫的比較過癮,藥物只是用來助興而已,假如是玩大鍋肏的話,不給女主角來點東西,她們要不是一輪都沒搞完陰道就已乾涸、不然就是因為太過緊張或體力不足難以為繼,因此我從不用藥物放倒女人,與其如此,不如想辦法讓她們坐上我這張大圓床,這樣搞起來絕對會更有征服感,除了你說的地板可以電動開闔以外,其實下面還有個地窖,裡頭備有一張禁錮床可以用來對付最難纏的美嬌娘,只要大圓床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轉,一切就能搞定,這樣你明白了嗎?」
總之是機關重重、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連環圈套就對了,了解老色鬼的用心良苦之後,陸岩城隨即提出他最感興趣的話題問道:「談談你那些高科技的尖端設施吧,它們到底安置在哪裡?」
提到這些昂貴的寶貝,安華可就得意了,他先從茶几上拿起搖控器壓下一個按鈕,然後才指著床頂的天花板說:「注意看床頭櫃和你頭上的明鏡,其實那不是玻璃而是水晶,裡面佈滿了各種感應線圈,只要床上的女人情緒和體溫開始有所變化,這些水晶板的顏色也就跟著逐漸改變,從淺綠到深藍、再由黃色一路轉換成赤紅,其間大概有十二段層次的變化,只要由藍突然變黃,就表示女人已經上火,一旦出現了粉紅色即意味著女人正在喪失自我,趁著她們渾然忘我之際,男人可以問出很多她們的秘密,如果再餵她們喝點特製飲料,保證她這輩子被幾個男人肏過都會鉅細靡遺的透露出來。」
催情劑或春藥的功能不難理解,可是安華所說的『特製飲料』竟然還能叫人說出心裡的秘密,這可就有點匪夷所思了,因此陸岩城忍不住問道:「這種飲料是量產的或是你自己調配出來的處方?」
老色鬼認真想了一下才開始解釋:「基本上所有原料都是別人生產的,其中西藥、漢方及各國土產都有,但是在有心人的研發與我自己的一再試用以後,我目前使用的全都是混合或改良過的私人用品,所以坊間絕對買不到,不過第一手的藥材我仍得向外界購買,有時候我還會看對方是怎麼樣的女性才動手調配,畢竟每個人的體質及荷爾蒙的引燃點都不一樣,如果氣氛不夠的時候,劑量或品種自然得加倍使用。」
從小看武俠小說總不乏運用這類春藥的描述,因此陸岩城一面抬頭望著天花板上那些水晶感應片、一面半信半疑的繼續問道:「劑量因人而異我能理解,但是你又如何得知甲乙丙丁的體質差異和誰該用比較重的份量呢?」
這次安華索性走過去拉開牆上的面板說:「這裡擺放的藥丸及軟膏不是用來抹就是塞,沒一樣是口服的,主要功能就是讓女人不斷分泌淫水和鬆弛肛門的肌肉,否則遇到原裝貨與經驗不足的,想走後庭或玩雙龍入一洞根本沒有可能,不過這些已經失去了新鮮度,只能偶爾拿來輔助一下而已,現在更高檔的玩意兒是藥水及嗅聞劑,無論是要催情、迷幻或是暈眩,每樣我至少都有五種法寶可以視情況單獨或交叉使用,只要喝下任何一種藥水,女人必然都會出現反應,有的是眼神渙散、兩眼迷濛,有些則會變得水汪汪,更厲害的則會雙頰泛紅、媚眼東瞟西看,甚至會不自覺的一直舔嘴唇,若是已經接任臨界點的則會挺胸扭臀發出淫蕩的痴笑,或者兩條腿絞的像有蟲子在咬她們下體,雖然徵兆只會持續個三、五分鐘,但卻足夠男人對她們上下其手、甚至一蹴及就了,所以只要時機不錯或是佈局縝密的話,我敢保證決無女人可以逃出生天。」
這種天時地利人和加上藥物的說法,陸岩城當然不會反駁,因為用那種組合去獵殺美女的成功率可想而知,但想在女人的飲料裡滲加藥水可沒那麼容易,別說目標可能警覺性很高、通常女孩子也懂得不能落單,所以他故意提出癥結點問道:「美女若沒有男朋友跟著也會有女伴同行,總不可能一被你盯上就會掉入羅網吧?」
安華指著最上層的一排香水說:「這些瓶瓶罐罐都是世界名牌,只不過裡面的液體已全部更換過,若要當成禮物送便會重新包裝,否則不管是在汽車或小包廂裡頭,只要打開瓶蓋三至五秒就能驟效,我試過的有效距離是五尺方圓,所以只要能共舞一曲或同桌吃飯,失敗率幾乎等於零,因為你可以先打開一瓶使人精神恍惚或神經反應會逐漸遲鈍下來的,等同桌人都眼神呆滯以後,你再針對目標下重藥即可,有時候你就算想一箭三鵰也絕無問題,總之迷幻類的嗅聞劑你得事先吃顆解藥就能使用,如果只想催情就隨時都能打開瓶蓋,就算當殺蟲劑到處噴灑亦無關係,而且有些是男女通用,那種乾柴烈火的程度可想而知。」
對這些黑道慣用的獵艷伎倆陸岩城並不會太陌生,但道聽塗說跟這樣面對面的講解感受自然大不相同,因此他隨手拿了一瓶端詳著說:「這要是在台灣給計程車司機拿去害人,恐怕社會案件會層出不窮,不過精神病患所使用的FM2淪為強姦藥丸已不算新聞,可是它只會讓食用者意識混亂和胡言亂語,並不會真的把什麼秘密說出來,所以你是否另有其他寶貝沒有告訴我?」
發覺綠帽公對手上的嗅聞劑非常有興趣,老色鬼故意清了一下喉嚨才緩緩應道:「這東西其實你應該比我清楚,目前在台灣神仙水不是很流行了嗎?聽說很多夜店和酒吧使用的非常泛濫、不是常有新聞說女客喝了以後被帶到汽車旅館玩大鍋肏,搞到血流不止還迷迷糊糊的嗎?其實真的神仙水最早是情報界逼供時在使用,並不做其他旁門左道的用途,後來有不肖的情報人員利用它來玩弄女性、甚至還把密方賣給日本的黑社會去大量生產,所以現在只要肯花點錢幾乎是唾手可得,然而黑道本就是偷雞摸狗之徒,因此在偷工減料的考量之下,並沒有加入最主要的實話血清,少了這項高科技的東西神仙水也就成了迷姦藥水,完全喪失了叫服用者講實話的功能,故而那只能稱做迷魂水;不過我的還是原汁原味,只要幾滴下肚,女人誠實的程度只怕會讓你大吃一驚,呵呵……這才是神仙水真正的價值之所在,聆聽美人兒自述她們的性經驗和性幻想,大概是比坐太空梭上月球還更刺激的享受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聽明白神仙水的來源和功能以後,陸岩城的靈魂不由自主地悸動起來,就彷彿是被魔鬼撥動了心弦,那種可以看穿或得知他人内心深處所隱藏的秘密,對任何人而言肯定都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因為從某些角度來看,能得知一個人深藏不露的秘密和想法,等於是能夠掌控到那個人的一部份思想和行為了,所以凡夫俗子有誰不想擁有如此的能力?即使知道這很可能是一顆包著糖衣的毒藥,但喜歡冒險的人大概都敢賭上一回吧?因此綠帽公緊盯著滿櫥子催情藥水好奇地問道:「這些東西的成本很高吧?而且你好像是以液體的為主,顆粒狀及粉末的似乎都沒有?」
關於這點老色鬼倒是相當得意,他用自信滿滿的口氣應道:「因為這些無色無味的藥水使用起來最方便,不管是混在任何飲料和食物裡面都不虞穿梆,只要不是一級的動情春藥,揮發期都在五到二十分鐘以內,所以第三者很難發覺食用之人的生理變化,當然也就不會捅出婁子,不過要是使用強烈的高級貨就得看準場地及時間才行,否則獵物要是如斯響應又不能立刻得到紓解的話,恐怕就會有無法預料的後遺症出現,因此懂得靈活運用與因勢利導才算是一流的獵人。」
看來連想害人都得手法熟練才行,瞧著眼前那堆藥物不曉得已害過多少女人,陸岩城不由得雙眉微皺的說道:「假如售價便宜又到處都買得到的話,那峇里島上的牛郎豈不是人手一瓶,隨時準備使用?」
「喔,不、不是這樣的。」安華指著一小瓶造型精美的香水說:「頂級春藥像這樣10CC就得五百美元,在印尼買得起的人並不多,通常沙灘男孩有顆廉價的迷幻藥丸就不錯了,所以島上不可能出現濫用的情況;不過我知道在雅加達有個富豪會利用暴力使用這些藥水,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女觀光客無論有無男伴,如果和誘失敗時他就會派出打手,伺機把人抓住以後用注射的方法放倒目標,女人當然施打的是一級春藥較多,男人則不是打麻醉劑就是加料的FM2,後者不但會令人癱瘓無法站立、藥效過後也會不復記憶,其實整個輪姦過程他可能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事後一片茫然罷了。」
科技和醫學進步的愈快速、害人的東西也就生產愈多,這些防不勝防的小道物品令人頭皮發麻,除非,你是它們的擁戴者之一,一旦沆瀣一氣,那麼你就會了解它們的寶貴和可愛,而老謀深算的安華正在等待~~等待綠帽公問的更加深入、或是向他請教可以到哪裡購買。然而陸岩城並未再問下去,他只是把手上的香水瓶放回櫥子裡說:「如果屋子裡沒有其他新鮮物品的話,我們可以出去了。」
如此淡定的姿態讓老色鬼頗感意外險,但是在未達目的以前,他可不想讓煮得半熟的鴨子就此飛掉,因此他連忙用遙控器打看一面螢幕牆說:「你看,這是去年一位菲律賓當紅女星的記錄片,注意看她的表情和聽她在講些什麼,然後再比照旁邊的體溫變化表你就會明白,女人的身心幾乎是可以無限制地一直開發下去。」
約二百吋大的螢幕牆上出現一位三圍惹火的美女,深邃明顯的五官在艷妝濃抹之下相當嫵媚動人,一絲不掛的她雙腕被用黑色皮帶扣在床頭的鐵柱子上,旁邊除了安華還有一個面貌醜陋的中年男子,兩個男人的陽具都軟綿綿地垂在那裡,應該是已經狂歡過才拍的畫面,不過他倆並沒出聲,只見那位皮膚略微黝黑的女明星不停蹭蹬著修長的雙腿哼呵道:「啊,我喜歡被吊起來打屁股……肏五分鐘……打一分鐘……最好是五、六個帥哥圍著我輪流上最刺激,嗯……你很醜、老二也不大,但是很會亂衝……所以被你幹感覺還不錯,嘻嘻……而且你比較慷慨,不像上次那個小氣省長,玩了人家一個月才送一顆兩克拉的黃鑽戒……若是你能夠安排我男朋友進市政府當小主管……那我就讓你免費再爽半個月好不好?」
由於並非一問一答,所以一看就知道影片已經剪接過,但陸岩城曉得重點不在這上面,從女明星如癡如醉的飢渴模樣與略顯渙散的眼眸看來,確實是有吃過某種藥物的跡象,那輾轉反側的美好胴體與雙腿之間的大遍水漬,都意味著她還想要的更多,果然安華都還來不及解說,她便已在牆上嬌喘著說:「哦,來嘛……人家還好想要……快點!我的主人們……人家真的好想被更多男人活活幹死在這裡!」
畫面到這兒被按下了暫停鍵,望著不再蠕動的黑髮美女,安華才滿臉猥瑣的詭笑著說:「女人淫蕩的本性一旦被激發或誘導出來,對男性而言可說是勝過擁有一座金銀島,因為再有錢有勢的大亨若是少了這一劑回春藥,人生其實也沒多大樂趣可言了,所以偽善的佈道者才會去金屋藏嬌和包養名妓,人類是最懂得假仁假義的動物,從來不順著本能過日子,而我倆既然選擇了隨性而活這條路,就應該可以無所不談、甚至進而成為莫逆才對,不知道閣下認不認同我這個見解?」
瞧著老色鬼一副想放長線釣大魚的陰險模樣,陸岩城不由得有些莞爾,他指著牆上的靜止畫面回答道:「如果你是奢望凱蒂會讓你拍這種影片,那絕對是門都沒有,因為玩歸玩,被人偷偷留下記錄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了,所以我勸你少動她的歪腦筋、趁早打消這個餿主意,否則保證你會自討沒趣。」
儘管碰了一鼻子灰,但安華並不氣餒,他繼續播放著靜音後的影片說:「這年頭錄影帶還有什麼稀奇?就算是名人的A片恐怕也賣不了幾塊錢,我說過,這是一種女性心靈活動的探討和研究,其實這位菲律賓官員會要我進行全程錄影,主要是他動了想把這位女明星養起來當禁臠的念頭,可是在我這裡連玩了三天以後,他便徹底放棄了,原因就在於他聽見了這個女人真正的心聲,所以事情要看你從哪個角度去解釋與分析,只要運用得宜,我想地球上的怨偶或離婚率最少可以減半。」
聽著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再瞧著牆上四王一后的混戰鏡頭,陸岩城乾脆直搗核心的問道:「我始終搞不懂,凱蒂都已經被你享用過了,而且她人都還在外面被大鍋炒,你究竟還想對她做什麼?坦白點,別再拐彎抹角的閃爍其詞,要不然我可沒空陪你閒聊。」
事情既然已談到節骨眼上,老色鬼也知道再窮耗下去只會兩手空空,所以他一舉關掉影片應道:「好,那就由我先來作交心行動;不瞞你說,這麼多年來,凱蒂是最符合我胃口的美女,不但年輕敢玩,並且潛能無限,我總覺得只要循序漸進的給予調教,不出半年她一定會變成全世界一流的最佳床伴,這就跟中國人說練武一樣,不是曠世奇葩怎麼薰陶都沒用,只可惜我的改造陽具這陣子又恰好故障,所以沒辦法讓她體會到絕頂的刺激與快樂,因此我才會找你商量,看待會兒是否能帶她進來參觀這些設備和我威風八面時的記錄片,我相信她只要聽到那些女人呼天搶地的叫床聲、以及她們爽到渾然忘我的迷人表情,我猜她一定也會想嘗試一次;故而接下來就看小兄弟是否願意玉成此事了。」
觀賞一位絕世美女淫態畢露遭人輪流痛宰的畫面雖然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可是聽著自己的女人在別人胯下吶喊出內心的秘密,那定然又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人類善變的心理與奧妙的思想,始終是醫學和科學亟欲解讀的領域,但時至今日成效依舊不彰,所以若說壁櫥裡的藥物對陸岩城不具任何吸引力絕對是騙人,只是在怎麼盤算都是自己吃虧的情形下,他委實不曉得為何要同意這項提議?因此在略加思索之後,他提出了反問:「你先回答我兩個問題再說,一:既然你的人工陽具仍然停擺,凱蒂就算肯進來參觀又有什麼用?二、如果這是項交易,就在商言商的立場來說,我有凱蒂這樣資產,你又能拿出什麼東西跟我交換?」
只要對手肯談,對於在商場打過滾的老手而言,事情便已成功一半,所以安華馬上用沉穩的聲音應道:「我可以免費提供所有的設備和藥物、以及如何有效運用藥物獵取目標的全部經驗,而且所有的獵物我都願意和你共享。其二,雖然我的再生陽具在故障當中,但很多設施依然可以讓凱蒂樂不思蜀,假如我觀察無誤的話,她應該是個很喜歡被禁錮起來姦淫的美嬌娘!」
聽老色鬼說的挺有把握,陸岩城不免有點狐疑的問道:「禁錮?你是指綑綁或上手銬腳鐐之類的嗎?呵呵,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凱蒂從來不搞這些鬼把戲,SM或滴蠟燭等她是一概拒絕,這樣我說的夠明白了吧?」
即使綠帽公說的斬釘截鐵,不過老色鬼依舊自信滿滿地應道:「那咱們就來打個小賭如何?假如我贏的話那就請閣下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夠再和你的女人痛快地玩一次,當然,那得等我修理好下面這根東西才能算數,至於今天只要凱蒂肯進這幾個房間參觀就好,她是否願意嘗試那些助興用品我都無所謂,英國教育講究紳士風度,所以最後階段都是由她作主,絕對不會有強迫就範的鳥事出現。」
一個男人會如此鍥而不捨、或是說執迷不悟也行,必然有他的道理和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老色鬼一定還有最重要的環節未曾透露,因此陸岩城像在打量潑猴般的盯著他說:「你想賭什麼暫且放在一邊,按理說你也不知玩弄過多少女人了,為何對凱蒂會情有獨鍾、並且好像非綁鴨子上架不可?除非你能坦白告訴我原因,其餘的咱們才再繼續討論,否則一切就到此打住。」
綠帽公的態度異常清楚,非一即二的選擇令安華無從逃避,所以他也只能孤注一擲的應道:「也罷,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省得咱倆繞來繞去沒有交集,如果說凱蒂讓我驚為天人應該不算過份吧?只要碰到這樣的好對像,我那個奇特的癖好就怎麼壓都壓不下去,總是搞的我茶不思飯不想,因此我才會有這不情之請,不過你儘管放心,我絕不會讓她受傷或少掉一根寒毛,我只是喜歡聽一流美女毫無保留的叫床與呻吟而已,那種出自女性最原始、最赤裸的表露,簡直就是老天爺賜給男人的最佳禮物,故而我不僅樂在其中、甚至已到了深陷難拔的地步,現在我把真心話全都說出來了,就看你是否願意成全我這個可憐的老人了。」
有點意外的陸岩城整理了一下思緒以後才開口問道:「你是說……要凱蒂像作成人秀那樣表演給你看?或者是尚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細節和花樣你沒講清楚?怎麼我聽了半天還是不明白你的重點在哪裡?」
這回老色鬼可能是豁出去了,只見他忽然連指了三瓶香水說:「重點就是我想幫你把她調教成個人專屬的性奴隸,但在階段教育完成以前,你必須同意讓我按部就班的去引導她、訓練她,最重要的是能夠徹底的征服她,整個過程你從頭到尾都可以參予,重點是讓我放手去做,然後大家一起快樂!事實上偶爾你若願意神隱個一、兩小時,情趣必然還會加倍。」
瞧安華說的口沫橫飛,陸岩城真搞不懂老傢伙這種一廂情願地想法是打哪裡冒出來的,因此他馬上潑上一盆冷水回答道:「喂,老兄,你可別忘了我和凱蒂只是觀光客,而且你我是住在不同的國家,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美、也想的太遙遠了些?」
胸有成竹的老色鬼根本不想打退堂鼓,他依然滿懷信心的挨近綠帽公說:「所以我才說咱倆來小賭一盤嘛;半個月後我就會到瑞士去重整故障的陽具,同時增設最新的功能,回程時我會在東北亞選個大城市落腳,所以只要你跟凱蒂同意,屆時你們可以指定我到任何地方停留,不過基本上以香港或澳門為首選,這樣我就不用帶著一大堆設備旅行,如何?我這樣說的夠清楚了吧?」
「還不夠清楚。」陸岩城毫不客氣的追問著說:「為什麼是以港澳為首選?高雄、東京或是首爾就不行呢?」
有疑問就是已經大感興趣,所以老色鬼趕緊補充說明:「不是不行,而是何處比較方便而已,或許到台北對你倆最方便,我當然也很想順便去101大樓吃美食兼欣賞夜景,不過那邊的會員並無人加入我們私下成立的聯誼會,所以可能感應床就會借不到,如此豈不是少了一項樂趣?否則從日本的五大城市到韓國首爾,至少就有二十位再生屌的會員在活動,中國才剛有人加入,數目應該仍在鳳毛麟角的階段,台灣目前有八位,港澳合計十三人,所以只要把這個因素撇開,隨便你指定我到台灣哪個城市都沒問題。」
原來這些傢伙食髓知味,竟然還在自組聯誼會,看樣子這種跨越國界的轟趴大雜燴正方興未艾,其中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必然還牽扯著不少達官貴人,不過慾海本就無邊,一旦嚐到甜頭肯定是任誰都難免知途忘返,所以在思潮洶湧過後,陸岩城也懶得再多囉唆,他開大門走大路的直接問道:「說吧,你究竟要賭什麼?若是你贏的話咱倆再繼續聊下去,否則就一切拉倒,OK?」
正中下懷的安華當然沒有意見,看著大魚正循著誘餌飄流的方向聞香而來,他雖然心裡暗笑,可是表面上仍一本正經的說道:「待會兒你私下問一下凱蒂,假如她喜歡被綑綁的話就算我贏、若是她說不喜歡便算我輸,今晚就到此為止;不過要是答案如我所料,你就得幫我說服她進二號房玩場禁錮遊戲,當然,就算她拒絕也沒關係,因為君子絕不強人所難,但是,在你們離開此地以前,我會給你倆各一張名片,上面有聯絡我的各種方式,你們必須在一個月後打其中的一支行動電話、或者在我的信箱留言,事情就這麼簡單,假設你很難跟她開口也沒關係,那就請你給我十分鐘跟她單獨聊聊,如何?」
幾乎毫無約束力的賭注聽起來並沒陷阱,而且就算黃牛也沒有罰則,因此陸岩城點頭應道:「可以,我就跟你賭這一把。但是我有點好奇,你要我私底下去問凱蒂,你怎麼知道我不會騙你呢?因為你根本不曉得她給我的答案是何者,就像你說要給我們名片一樣,到時候我們不跟你聯絡你又能怎樣?」
垂著老二的安華擺出一個猶如在唱歌劇的噁心姿態說:「信任!我倆都在英國接受過高等教育,基本上也就是紳士級的知識份子,而這種認證過的紳士便是最可靠的君子,君子絕不打誆語、更不會騙人,不是嗎?所以我何懼之有呢?甚且我若在場凱蒂可能不會說出真心話,讓你私底下問她不僅是種尊重、亦是我誠心想要結交兩位的一種表示,人重禮尚往來,何況咱們是君子之交吶。」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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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29 超級戰\原創
【卑詩繫情】下集~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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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論年紀這位鄭小姐至少比董大個多了一輪以上,但看她那副小鳥依人的哆模樣,分明又是肉體關係怎麼也扯不清的現象,瞧著胸前微微震盪的奶波,傳說她被菲律賓海盜綁架近一年的時間裏,至今被五百名歹徒長期姦淫的消息恐怕並非空穴來風,以她年輕時的資質在未遭辣手摧花的情形下,用肉體換取保留性命的權宜之計倒也無可厚非,後來她那個腦滿腸肥的父親不知找到哪位台灣高官幫忙,總算用鉅額贖金將她救了出來,不過已形同花痴的她被送到歐洲去做心理矯正,大約兩年才逐漸恢復過來。
然而眼前的狀況很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她對性交仍然相當執迷,否則不會任由董大個當著眾人的面前亂搓乳房,不過既然來者是客,自然不好對這現像表示什麼,還好這略為尷尬的情景馬上就被另一副畫面所取代,雖然屋子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堪與竺勃比擬,但所謂人的名、樹的影,望著面前一字排開的知名女藝人在,就連杜立能都忍不住暗忖道:「一次叫了這麼多出名的妖姬上場,只怕不是光靠灑鈔票就能辦到。」
果然他才暗中嘀咕完畢,董大個已站定腳步說道:「各位兄弟,眼前這票美女大家應該都在電視上常常看到吧?總共十二位任君選擇,並且保證服務一流,若是敢有所怠慢的話,儘管抓起來拳打腳踢沒關係,總之愛怎麼搞她們都可以,只要不玩死她們就通通沒問題。」
儘管每位兄弟都色眼圓睜、躍躍欲試,但在杜立能未開口之前誰都不敢造次,發現大夥那種慾火薰心的痛苦表情,小煞星忍不住笑罵道:「想要的就自己動手,難道還要等我幫你們分配嗎?」
明明就已經解禁,可是人人都在摩拳擦掌,卻沒半個敢動,最後還是東華大笑著說:「你自己不先下手,誰敢搶在你前面拔頭籌?就算要玩大鍋肏或逐一輪流宰殺,也得由你來帶隊吧?」
這是在對付撈女、又不是要宰殺敵人,幹嘛還要有人帶隊?不過想歸想,看著一大群衣著極盡曝露、表情無比放蕩的騷貨,杜立能不免在心裡暗嘆,想必這群女人的名氣有一半皆是用肉體換來的,社會永遠是個大染缸,跳進了哪個行業便很難不沾惹到那種色彩,所以他雖然心有所思,可是卻緊盯著曾因飾演知名海神而走紅多年的連續劇女主角回答道:「那我就指定紫雲和丁蘭兩位小姐優先陪伴東華快樂一下,剩下的你們就自己搭配,別再來找我麻煩了,呵呵,就當我目前正在齋戒期間行不行?」
丁蘭是演戲不紅、轉業當歌手以後卻一鳴驚人,那副狂野的眼神與奔放的浪女作風,不知風靡了多少登徒子,如今既然有機會脫她內褲,當然要讓喜愛重口味的東華好好享受一番,即使她輪廓分明的臉蛋不屬於唯美型,但那種五官分明的線條卻頗具個性,因此她一聽到杜立能的指示,馬上就大方的站出來問道:「哪位是我該服侍的第一位大哥呢?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瞧她那副架勢十足的騷模樣,東華趕緊衝上去一手摟住她的小蠻腰、一手拉住紫雲的柔荑大笑道:「這可是阿能幫我欽點的開胃菜,哈哈……,那我就不客氣要先開動了。」
一看東華左擁右抱的帶著一對騷屄往右邊走去,雖然不曉得他是要使用牛皮沙發或是防水布製成的休閒椅,可是一旦有人起了頭,其他人怎可能再按捺得住,因此也不管杜立能是否真的想吃素,一直面露傻笑的屁仙這時可不再沉默了,只見他振臂高呼的嚷叫道:「來吧!所有好漢同一班,想要哪一個就自己搶,反正早晚都會輪到,客氣的晚一點吃到而已。」
一看屁仙也是左右開弓,拉著兩個影視雙棲的女明星就往左邊衝過去,估計牆角那張貴妃椅會是他的第一個戰場,因此剩下的幾個男人也紛紛湧上去挑選目標,這時五元及阿富剛好摟著姊妹合唱團的成員走了進來,他發現杜立能孤家寡人獨自站在那裡,當場便推開身旁的女人問道:「怎麼大家都有份,就你一個人杵在這兒沒事幹?」
為了避免五元誤會,以為自己冷落了主客,董大個連忙搶先應道:「這群影視歌三棲紅星可能老大還沒看在眼裡,不過你放心,好酒總是沉甕底,我也早料到不是人間極品一定很難入選,因此真正的好貨這不就來了!?」
隨著董大個所指的方向望去,三名打扮典雅高貴、風姿綽約的窈窕麗人正從木雕屏風後面緩步而出,除了個個腿長腰細以外,薄施胭脂的精緻臉蛋看起來就是與那些濃妝豔抹的女藝人有著雲泥之別,即使竺老師的一顰一笑始終縈繞在杜立能腦海,他也忍不住直盯盯地逐一打量,看著他那種專注的表情,鄭小姐連忙挨近他耳邊介紹著說:「第一位穿旗袍的叫麗雅,她是國家級大飯店的公關,我可是費盡唇舌才把她請了過來;第二位穿淡紫色套裝的是媞娜,她是名牌香水的專屬模特兒,不動用點關係還真難請她移駕;第三位穿藍紗短禮服的是艾蜜莉,她是兩項選美活動的后冠得主,行情熱到不行,不過光憑她的獵豹腰肢就絕對物超所值。」
自豪的語氣和得意的神色,說明要把眼前的三位麗人湊在一起絕非易事,因此杜立能趕緊回應道:「兩位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咱們都是粗獷的凡夫俗子,不像大個這般養尊處優,你們一下子弄來這麼多知名美女、尤其是麗雅她們這三個一流中的頂級尤物,想必所費不貲吧?呵呵……我真怕會有暴殄天物的嫌疑。」
聽出了小煞星由衷的讚許,董大個立刻打鐵趁熱的敲著邊鼓說:「那老大還等什麼?花開堪折直須折呀,拿出你打架的本事大幹一場不就得了?哈哈哈,反正殺她個人仰馬翻就沒錯,來!我陪你一起快活。」
原本大家以為董大個的言下之意是想和杜立能共享那三位麗人,不料他卻拉著鄭小姐往後面的長條沙發癱坐下去,緊接著一幕叫人瞠目結舌的鏡頭便發生了,只見傳聞中的女強人像隻發情的母狗般,竟然跪在地毯上搖乳擺臀的繞著茶几爬了一圈,然後也沒等人家把老二整支掏出來,冷不防地便撲上去將那根大肉棒緊抓在手裡,隨即她又宛如在表演成人電影似的,不但淫賤地把大龜頭一口含住,並且還一邊緩慢吞噬、一邊用水汪汪的大眼環視著眾人,當她與主客四眼相接的那一瞬間,熾熱而猥褻的眼神還連盪了好幾下!
極盡挑逗之能事的女強人越吃越大口、愈咬愈用力,當她要把臉孔完全埋進董大個的褲襠之前,眼角餘光依舊在掃瞄著杜立能,如果說這不算是勾引,也已著著實實讓大夥兒開了一次眼界,要知道她可是媒體上的當紅人物,可是此刻卻放浪的比寶斗里的妓女還不如,別說五元他們看得目不轉睛,就連一向喜怒不輕易表露的小煞星亦忍不住驚嘆道:「媽的!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多上了一課。」
董大個開始壓著女強人的後腦在往上頂肏,這時由麗雅帶頭的三人小組已圍繞在杜立能身邊,她們全都露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在彼此都相互凝視過後,才由艾蜜莉勾著小煞星的臂彎柔聲問道:「你才是最重要的主客,人家都說辦趴就要賓主盡歡,所以小哥你是要繼續當觀眾、或是也該帶我們三個上場幹活了?」
尚未回過神來的杜立能有點啼笑皆非,因為女強人這一幕給他的衝擊不算小,所以他還耽溺在那種難以言喻的震撼當中,可是在三位美女暄賓奪主的催促之下,他也只能乖乖的讓人家綁鴨子上架,真材實料的豐滿胴體碰觸起來總是令人心癢難耐,因此離特大號的旋轉籐椅雖然只有十步距離,但在有如狂跳三貼的耳鬢廝磨當中,加上他的肉棒又被媞娜隔著褲襠不停挑逗,整個龜頭的形狀很快便凸顯在藍色布料下面。
主客一淪陷在三位麗人手下,其他人也就不再分心或有所顧忌,全都卯足全力霍開來大幹特幹,這會兒反而是男主人最為清閒,他雖然也已衣衫不整,不過除了任憑鄭小姐吹吸啃咬以外,大部份時間他都在關注杜立能那邊的發展,兩人相距不到三米遠,可是戰況卻有著天壤之別,一個是癱在沙發上可有可無地隨意享受著女強人的口交服務、一個則是手忙腳亂地應付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挑逗與攻擊,別以為女性在床上就是弱者,其實那絕對是個錯誤的觀念。
有女人在叫、在笑,或是大聲呻吟和喘息,而男人多半是強忍著快感在悶哼、要不然就是爽到破口大罵,這種市井小民的本性一揮發,惹得那群彩虹仙子不時笑的花枝亂顫,除非她們自願跳下來軋一角,否則不必獻身,不過仍得站在旁邊等著隨時奉酒奉茶、甚至還會應來賓要求去幫他們擦汗和餵食水果,然而說也奇怪,有了這群女性觀眾在場內不停穿梭,反而使眾人有更加放縱的趨勢。
東華開始在隨意遊走、四處亂幹,只要有閒置的雪臀或多餘的嘴巴,他是一發現就衝上去來個幾下,除了主人與杜立能的範圍他未侵入以外,這種滿場飛的作風竟然沒有任何一位女性抗議,就連號稱接客最有原則的姊妹合唱團也不例外,可見在集體活動的時候,人類這種群居動物必然會互相感染、甚至彼此助興借膽,所以大規模的示威遊行經常會演變成暴動,或許就和現在的景況是出自同一個道理,只是在肉慾橫流之際,又有誰會發覺自己正在逐漸失控?
被剝到一絲不掛的杜立能忙著在和麗雅接吻,媞娜則一面愛撫他的身體、一面親吻他的胸膛,最火辣的是艾蜜莉,她除了吸屌摸蛋,另一隻手還猛搓著小煞星強壯的右腿,漂亮的小嘴忙著施展各式花招,眼睛也不時仰望著上方的風景,彷彿擔心會遺漏了什麼鏡頭而無法媲美,這個三女共侍一男的玩法在各司其職之下,端的是精彩又熱烈。
一手摟著麗雅嫩滑的腰肢、一手撫觸著艾蜜莉的秀髮,直到此刻杜立能還分不清楚誰最討他歡心,但第一眼印象是以當公關的列為首選,或許是在國家級大飯店裡接待過不少海外的達官顯宦,因此麗雅那張帶點古典美的瓜子臉頗具唐詩宋詞裡的神韻,舉手投足間不僅俱見風情,而且充滿了完全可以洞悉世情的自信,像是會說話的雙眸慧黠又沉靜,可是那似有意若無心的幽然一瞥,卻有著足以撼動山嶽的魔力,通常這種女人很難捉摸也不容易親近,即使你可以痛快淋漓地玩弄她曼妙的肉體,不過若想親近她的靈魂只怕是比登上金星還難,然而這正是美魔女最恐怖的魅惑力之一,因為連平凡的販夫走卒都認為自己能夠征服她們,結果總是馬革裹屍的佔絕大多數。
麗雅冰涼的香唇和火熱的舌尖恰好形成對比,假如不是仔細品嚐,剛開始時很難體會她高超的吻技及其間的奧妙,但就猶如酒過三巡一般,一旦沉浸在她無聲勝有聲的挑逗裡面,慢慢就會有不克自拔與亟欲沉淪的需求發生,那種茫酥酥、飄飄然的感覺不止讓人陶醉,甚至還會產生將她據為禁臠的貪念,若不是心中始終有尊女神盤踞在那裡的話,恐怕連杜立能都難免會去扮演火山孝子的爛角色。
一路由腰身往上舔舐的媞娜取代了麗雅,兩人配合無間的換位及換手,說明了她倆都是箇中好手、甚至早就攜手合作過,只是後者的吻法較為狂野火辣,她那種想把男人生吞下肚的舉措非比尋常,差點就把小煞星的舌頭整片吸進咽喉裡,不過杜立能也任由她去盡情施展,畢竟能測量一個美女有多少翻江倒海的本領,機會可能也不會太多。
接吻時女人習慣自始至終都閉著眼睛,但男人並不一定,所以麗雅正在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幫他舔舐肩膀的情形,完全落入杜立能眼中,已然半裸的雙峰不止是盈盈一握的尺寸,有點像導彈頭的乳房堅挺而豐滿,淡紫色的乳暈和奶頭看起來相當鮮嫩,沒有過度使用的老化痕跡,因此趁著衣物褪落到腰際的那一刻,躍躍欲試的祿山之爪馬上抓了上去。
強而有力的擠壓和搓揉並沒有遭到閃躲或拒絕,儘管麗雅已經嚶嚀出聲、同時還迸出了苦悶的嬌喘,然而美人兒非但不曾退縮,並且還酥胸往前一挺地說:「你的手掌好厚、好有力,摸得人家好舒服,來,隨便你愛怎麼採摘我的小葡萄都沒關係。」
第一次聽見女生主動這樣形容自己的奶頭,詫異之餘的杜立能二話不說便夾住那粒東西把玩起來,硬凸的感覺在指縫與掌心間來回流轉,每當四指併排再順滑而過時,指丘上竟然傳出微微酥麻及臊癢的快意,這份足以讓人拍案叫絕的新發現,使得自以為已經見多識廣的高中生,毫不憐惜地大加蹂躪,而嘴角含笑的麗雅也一點都不含糊,只見她一面姿態優雅地褪著暗紫色蕾絲褻褲、一面順勢貼在小煞星耳邊黏膩的低語道:「啊,對……就是這樣,你把人家的身體整個逗熱了……哦,好厲害!我真的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這種反應了。」
無法應答的杜立能甚至還得斜眼才能看著她,而麗雅並不以為忤,她伸手抓住胸前的那隻魔爪說:「你只要繼續往下探索,就會知道我講的是真話。」
其實小煞星早就瞥見到那蓬茂盛且修剪整齊的烏拉草,身為高檔的應召女郎,果然連恥毛都要費心的照顧和裝扮,順著平滑而白皙的小腹望下去,呈倒三角型延生下去的濃密黑毛,很可能是一路直達到菊穴為止,這種芳草碧連天的女人據說性慾都非常強烈,但是要真在床上遇到了,保證會讓男主角爽快到魂不守舍,因此杜立能集中視線努力盯向最深處,果然大約在三秒之後,由於麗雅單腳跪立以便扯掉三角褲的緣故,滲入鼠蹊部的燈芒總算讓丘壑下的春光乍現,那遍晶瑩剔透的小水珠沾黏在毛尖上的奇景,令人不禁心蕩神馳,儘管巴不得當場就能把人推倒,同時馬上便來個慘絕人寰的就地正法,可是在其他兩位麗人的牽制下,那根益發憤怒的大肉棒亦只能徒呼負負而莫可奈何。
故意將男人的熊熊慾火撩撥到天際,然後知道你暫時仍無法大快朵頤,她再狠狠把你摜入冰窖裡,這種冰火九重天的把戲大概是高級妓女最愛使用的一招,但是麗雅她們不來這套,她在牽引那隻魔爪抵達目的地以後,便開始沿著杜立能的頸部往下吻舐和舔吮,越過肩膀和上臂時她的柔荑不斷撫慰著強壯的胸膛,接著再把舌尖停留在奶頭上施展功夫,沒有人曉得她運用了何種技巧,可是在那幾分鐘內小煞星的雙腿卻顫抖了快二十次。
招呼完兩粒奶頭,靈活且刁鑽的香舌繼續往下悠遊,八塊肌的腹部她並未停留太久,等到呧舐過肚臍以後,她才緩緩將舌尖探進蔓草雜生的灌木叢內,同樣屬於多毛族的杜立能立刻發出一聲哼哦,舒暢地音調說明了麗雅的功夫有多麼了得,然而這不過是第一階段的表演而已,因為緊接著才剛躦出草叢的舌尖便從肉棒根部向下搜尋,片刻之後即與忙碌的艾蜜莉會合在一起。
兩名美女的腦袋幾乎撞在一塊,她倆先是恣意的到處舔舐和吸啜,等自由活動時間結束,兩片香舌才各自鎖定一顆鳥蛋呵護,那種輕巧又溫柔的技術,絕非三天兩頭就能訓練得出來,等到她們一人一邊把睪丸含進嘴裡的時候,再也無法冷漠以對的杜立能終於推開媞娜哼道:「喔,你們這招分進合擊還真有些門道,要不是我懂一點鎖陰功,豈不是到這裡就得棄甲丟兵?」
雖然聽到貴賓的讚佩,但兩位美女並未停止動作,儘管俏臉上都泛現出甜美的笑容,可是在四目相視的那一瞬間,彷彿又隱藏著一股神秘而詭譎的訊息,不過在四隻柔荑的聯合愛撫和挑逗之下,杜立能並沒有心思顧及其他,而退到一旁的媞娜並沒閒著,她在迅速脫光衣物以後,馬上蹬著四寸的高跟涼鞋婷婷嬝嬝地走回到大圓椅前面。
一看到三名麗人擺出來的陣仗,杜立能便預測到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果然媞娜一詭到他的跟前,立即合握住他的肉棒舔舐起龜頭,這招三方同步攻擊的殺傷力雖然不同凡響,但是瞧著這個訓練有素、隊形整齊的性愛小組,小煞星的鬥牛性格不禁勃然大發,當場便決定要來個以一抵三,看看是這群妖姬身手了得、亦或是自己可以神槍無敵?
跪在地上吹簫的女體本來就最具誘惑力,何況還是三個青樓名妓?此刻杜立能不但可以欣賞到她們搖頭擺腦的情形,甚至連嘴巴和舌頭的一舉一動也逃不出他的眼睛,特別是那種青絲微亂、髮撮低蕩的美景,更叫人連心湖都波濤洶湧,就算想抑止也無能為力,然而,最讓人心癢難熬的永遠是造型優美、份量十足的雙峰,那種沉甸甸的飽實感配上昂然傲立的小奶頭,簡直叫人連靈魂都想趕快放飛,因此他毫不客氣地兩手一起伸了出去。
善解人意的艾蜜莉立即把雙峰露了出來,她覆碗狀的乳房較為扁平,但依然是既豐滿又結實的大尺寸,只是看起來不如其他兩位美女那般渾圓堅挺,可是抓在手裡掐壓捏拿的感覺照樣是爽快無比,不過若要論及肌膚的光滑與彈性則是麗雅更勝一籌,至於半球型的媞娜因為還處於遠觀並未近玩的階段,所以仍無法妄加評斷,然而三人不管孰優孰劣,杜立能都已經幫她們打了八十六分以上。
在三位麗人的連手俸伺之下,除了不停舔舐與吸吮以外,快慢有致的套弄和輕重分明的啃咬,都讓杜立能忍不住一再發出快樂的呻吟及呼喊,但即使他爽到四肢發抖、渾身打顫,可是精門卻鎖的比銀行金庫還緊密,竟然到現在連一滴都不曾洩漏,面對如此強悍的對手,甫自褪光衣物的艾蜜莉不由得讚嘆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好像還未碰到有人可以撐這麼久的。」
事實上杜立能可是運用了好幾種方法在克制和忍受,否則在三張小嘴及六隻玉手不間斷的逗弄之下,想點滴不漏又談何容易?為了想要延長這種從未有過的特殊享受,他除了把呼吸吐納與心有旁騖的技巧都運用出來,就連縮肛冥想的獨門絕活也重複了三次,所以他雖然有時候會閉上眼睛,但無論是董大個和鄭小姐在玩什麼把戲、或是他那群兄弟如何在顛鸞倒鳳,他差不多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這項有如速讀術的功夫非常奇特,好像能把一個人的靈魂與肉體暫時一分為二。
上了火的女人可能比男性更需要獲得滿足,因此麗雅在猛吞了幾次龜頭、嘗試深喉嚨又難以成功以後,忽然毫無徵兆的爬上大圓椅說:「快點,親愛的小帥哥,你就把我們通通殺個痛快吧!」
女人主動求歡並不稀奇,但麗雅姿態豪邁地跨坐上去以後,下體那種騷水淋漓的情況卻讓杜立能小吃一驚,因為他沒料到應召女郎的身體還會這般敏感,不過此刻已不容他瞻前顧後,就在公關經理開始縱馬馳騁的時候,另外兩名美女亦分別有所行動,艾蜜莉是扶著椅背把奶子湊到他嘴邊,而媞娜雖然看不見身影,可是她繼續在服伺陰囊的舉措卻能夠一清二楚。
只要忙著套騎的麗雅一抬高屁股,媞娜的香舌就會趁隙舔舐鳥蛋,偶爾她還會雙手併用的撫觸一番,甚至也會用指尖去刺戮杜立能的肛門,無論這是探索或是另一種挑逗,對男人來說應該都是很新鮮的體驗,因此在沒人阻止之下,她似乎真的想把那根食指插一截進去看看,只可惜在男女主角交戰激烈的時刻,不斷掀昂而起的身軀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多作他想。
同樣難以如願的艾蜜莉只享受了一會兒,當杜立能開始專心頂肏麗雅的時候,她的奶頭便被吐了出來,不過她隨即改被動為主動,除了用手把男主角的臉龐扳向自己胸膛以外,更一再將雙峰湊上去擠壓和磨蹭,這種不顧別人感受、也不願讓同伴專美於前的做法,似乎還發揮的正是時候,反正只要沒有人叫停、局勢亦暫時不會改變的話,她大概仍會樂此不疲。
頂肏到底的感覺既清晰又美妙,麗雅的陰道並不深,再加上她是騎在上面採取主控,必要時只要運用身體的重量去配合,想讓硬梆梆的大龜頭直搗花心可說是輕而易舉,因此她愉悅的哼哦聲幾乎從未中斷,然而她光是如此並不滿足,由於杜立能的腦袋已被艾蜜莉摟住,所以她只好牽引那對強勁有力的手掌去搓揉乳峰,這種各取所需、或者該稱為各司其職的分工合作,確實讓人見識到了高級應召女郎敬業的精神。
野馬般驃悍的美女,至少已在大圓椅上縱橫了五、六分鐘仍不想休憩,但同一個姿勢玩太久絕非這時候的選項,所以杜立能在猛咬了幾次艾蜜莉的奶頭以後,便轉向去吸吮麗雅的乳房,儘管花費的時間並不長,卻已足夠讓她爽到甩頭擺尾地浪叫個不停,假如估計無誤的話,從淫水瞬間就更為泛濫的情況研判,這位公關經理應該正在爆發第一次的高潮。
原本不算緊俏、卻也並不鬆弛的陰道立刻出現猛烈收縮,被夾得隱隱作痛的柱身愈來愈難抽動,到了後來杜立能乾脆任由麗雅去盡情搖擺,因為在這種顛峰時刻只有當事人最了解自己的G點在那裡,所以與其盲目頂肏,倒不如讓女人去投其所好,因此自從他採用挺立不動的方式以後,騎在身上的美女便比脫韁之驥還狂野,也不管其他兩位麗人是否配合得來,這匹牡獸已逕自在雲端奔騰起來,那種忘情嘶嚎的表情與滿臉發亮的紅潮,怎麼看都好像與發瘋僅有一線之隔!
其實屋子裡到處都有女人在呼喊或嬌笑,但在所有的呻吟與喘息當中,此刻的麗雅卻是最高音,所以每個人都能聽見她叫床的聲音,一直到後續又延長了半分鐘左右,鬢髮凌亂的她才腰肢一軟地癱瘓下來,即使杜立能一把就將她放倒在旁邊,然而她淒迷的眼神和帶笑的嘴角仍耽溺在高潮的餘韻裡面,望著她出自本能反應而非作秀性質的表演畫面,媞娜忍不住站起來舔著上唇說:「親愛的,我不管,人家現在馬上就要。」
瞧著氣喘吁吁卻一副意猶未足模樣的麗雅,杜立能索性挺身跳起來把大旋轉椅讓給她躺個舒服,然後也不管依舊在幫董大個口交的女強人正饒富趣味地盯視著自己,他同時把媞娜和艾蜜莉摟進懷裡說道:「這次換我在上面主導,妳們那一個要先來?要不然妳倆併排躺在一起讓我輪流幹也行。」
聽到主客這項提議,兩位麗人不禁相視而笑,那意思彷彿是覺得杜立能有些貪心、或者是沒料到他也懂這一招,但是無論原因為何,可能比較年長一點的艾蜜莉已甜笑著應道:「那就請您從媞娜先來吧,她都已經開口要求了,我怎麼好意思跟她搶?不過我建議可以換個方式玩,保證會比我們兩個躺在一起更有趣。」
沒時間讓杜立能可以問清楚艾蜜莉究竟想搞什麼名堂,因為媞娜已經伸手抓住他硬梆梆的命根子說:「你希望我躺在這裡的地毯上還是那邊的長條腳椅?」
搞不懂兩者有何差別的杜立能一把將她抱起來笑道:「幹嘛還要移動到別的地方,要犯當然是留在這裡就地正法。」
一邊將暖玉溫馨抱滿懷的美好胴體放倒下去、一邊已經由熱吻演變到互相吞嚥唾液,事情進行的順理成章,就連翻身擠入大張的玉腿之間,一直到狠狠地奮力闖關,看起來都是渾然天成且兩情相悅,然而既幽深又狹隘的隧道卻叫杜立能暗自吃驚,因為這種宛若處子之身的感覺怎會在妓女身上出現?但不管媞娜是天生如此或動過手術,那越來越大的阻力反而激發了小煞星的征服欲,也不管美人兒是否承受得住,他牙根一咬便大開大闔的狂抽猛插起來。
起初的輕哼漫哦逐漸轉變成高亢的喘息與忘我的呻吟,隨著火力全開的杜立能不斷在衝鋒陷陣,媞娜的下體也越聳越高、偶爾還會狂亂地拋擲起來,那種一心承歡、極力迎合的表現,使得蹲在一旁的艾蜜莉也加入了戰局,她有時愛撫著強壯的胸膛或是去搔捻奶頭、有時甚至去親吻汗水淋漓的背脊和挺動不定的屁股,但無論她要從何處下手都絕不會影響到男女主角的舉措,這套功夫可就不是一般女子所能辦到的了,所以即使可能因此分心,男性卻大概百分之百都不想拒絕。
噼哩啪啦的衝撞聲未曾稍歇,被搓揉和擠壓到完全變形的雙峰也不算什麼,絲毫不以為苦的媞娜不僅雙腿高舉向天,激動時尚且會演出一小段的凌空漫步,細緻精巧的水晶鞋跟在蹭蹬空氣的景象,竟然散發著一股異常妖艷的美感,假設壓在她身上的人不是小杜的話,可能東華和五元都會搶著要去分杯羹,然而人生就是會有缺憾,即使對方是個妓女、而且還同在一個屋簷下,但有些人、有些事你就是只能乾瞪眼而已。
強壯的男子漢都喜歡大刀闊斧地縱橫沙場,盡情馳騁痛快殺敵以後即使馬革裹屍也在所不惜,何況眼前可是美女如雲、環肥燕瘦應有盡有的時候,所以不僅是杜立能一個人在大搞殺無赦,放眼望去可說每個男生都肏紅了眼,無論是單挑或集體戰鬥,更不管是哪一方兵馬較多,有洞就鑽幾乎就是唯一的準則,所以除了手腳併用及嘴巴舌頭皆忙碌不堪以外,胯下的獨門武器也全都耍得虎虎生風,在傳統輸人不輸陣的觀念作祟之下,誰都不想當第一位卸甲曳盾的男人,否則少說也會被同伴譏笑個三五年。
最冷靜也最悠閒的當屬董大個,因為從頭到尾他就是半躺在那兒讓女強人進行全套的服務,或許是在場的女人他都已經臨幸過,所以他那種不忮不求、平淡如水的姿態,還真有幾分身為逍遙侯的感覺,可能是看的還不夠過癮,這傢伙忽然一面用力拍打鄭小姐的裸臀、一面高聲大嚷著說:「喂,各位兄弟,玩女人就要把她們狠狠地肏翻天,你們這麼溫文儒雅,莫非是還要我跳進去幫忙嗎?」
除了強忍著不甘早射以外,差不多每個人都有即將燈盡油枯的感覺,因為在不斷的抽插和套弄之下,就算鐵杵也會磨損掉一大截,何況場上多半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少年,所以被董大個如此一調侃,阿富第一個鬼叫著啐罵道:「幹!老子正打算來個一箭四鵰,被你這麼一吼,這下子全完了!啊…啊……媽的……出、出來了!不管……等一下我還要再來一次。」
阿富像三歲娃兒般討著要糖吃的模樣,引起了哄堂大笑,也頓時使熱騰騰的氛圍多了一份輕鬆,趁著大家在七嘴八舌的時候,艾蜜莉突然貼在杜立能的耳邊嗲聲說道:「聽見沒有?你那位朋友都要玩一箭四鵰了,你還捨得把人家繼續冷落在這裡嗎?走,我們換個地方玩點新鮮的。」
這個恰到好處的暫停可說來得正是時候,否則再昏天暗地的狂幹下去,杜立能也不確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儘管媞娜滿臉不捨,但她也知道不能讓同伴老坐冷板凳,所以男主角一翻身下馬,她也連忙爬了起來,而這時艾蜜莉已領先走到五步開外的一張長條椅邊輕笑著說:「我們就在這裡也讓你來個一箭雙鵰吧!」
原本杜立能以為是他要躺在那上面讓她們倆一起舔屌,沒想到第一個躺上去的卻是艾蜜莉,瞧著她線條極盡婀娜的獵豹型纖腰,在雙腳張開並且小腿下垂以後,曼妙的身材確實令人激賞,縱然整體分數她還離竺勃有段距離,可是從鼠蹊部一直延伸到乳房的線條堪稱是一絕,而這幅美景並未讓他欣賞太久,因為媞娜這時候也依樣畫葫蘆的躺了上去,上下重疊在一起的雪白胴體產生了令人暈眩的效應,因為在白馥馥、香噴噴的美感當中,還有兩叢烏黑又撩人的烏拉草夾在其間,古人常說要撥草尋洞,但眼前溪壑與澗水都非常分明,根本不用再多此一舉。
眩目又震撼人心的風景令杜立能的丹田一陣灼熱,但他仍癡癡地站在那裡並未向前,大約看出了這一關對他而言也是初來乍到,所以躺在下面的艾蜜莉一手抱住媞娜腰身、一手朝他招呼著說:「來啊!親愛的,我們姊妹倆就這樣疊在一起隨便你愛怎麼幹都可以,不過千萬別太偏心喔,最好是雨露均霑、連射精的時候都一人一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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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3 超級戰\原創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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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華這套仁盡義至的說法,無非就是要迫使綠帽公只能二者擇一而不再作他想,但陸岩城又不是笨蛋怎會不明白這老色鬼的企圖,只是既然要把嬌滴滴的鮮嫩老婆提供出來讓別人姦淫和分享,有些部份或許放棄一下掌控權去隨波逐流會更有搞頭,因此在迅速思考及略加判斷以後,他反過來倒將一軍地說道:「要解決這個問題倒也不會太難,等一下我們兩個就私下和凱蒂一起當面談,結論也以女主角所說的為準,這樣夠不夠公平?」
只要有任何一絲機會,對老色鬼而言就算是勝利,因此他立即點頭應道:「沒問題,我絕對不會胡說八道而讓凱蒂有一丁點兒不舒服的感覺,那麼,現在咱倆是要繼續去參觀其他房間、或者回到外面去準備開小組會議?」
對於很多性交用品與凌虐性質的道具陸岩城並無多大興趣,因此他毫不猶豫地說道:「外面應該也差不多要告一個段落了,我們就直接出去等她好了,問題是你想跟她在什麼地方討論?」10+10
老色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回答著說:「這種細節你就甭操心了,倒是在我們出去以前,我有兩樣東西想送給你,就當作是我們成為好朋友的見面禮好了;來,這三瓶特製的藥水是目前全世界最強烈的催情劑,其實就是一般人所說的春藥,這種東西合壁的秘方我保證有錢都買不到,別看它小小一瓶只有十CC的份量,但女性一次只要喝下四分之一,必然會性慾高漲和渴求多方的安慰與滿足,若沒有三、五個男人一起陪伴她的話,結果一定會因慾火焚身而傷及腦部神經,所以一旦使用了就要讓她痛痛快快地爽個夠,否則愛之適足以害之,還不如不用比較安全。」
「總之會有後遺症就對了?」一聽見會對人體產生不良影響,陸岩城當場便想拒絕這項禮物,因此他故意板著臉說:「玩歸玩,我可沒打算讓凱蒂受到任何身心的傷害,所以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就好。」
瞧著陸岩城就要把藥水推回來,老色鬼馬上按住他的腕部輕拍著說:「稍安勿躁,我的好朋友,除非是喝了四分之一以上的劑量又沒男人滿足她,否則這種春藥不僅沒有致癮性、而且絕對沒有絲毫後遺症,我剛才說的那點是唯一要注意的,所以我才特別提醒你,除此之外,我敢說用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叫好的,呵呵,其實這東西歐洲和日本的色情行業用最多,聽說台灣早期在某個溫泉鄉也很流行美女與野獸的表演,以前搞這行的皆是暴力和毒品雙管齊下才能讓女人乖乖聽話,現在則只要喝點這種藥水便萬事OK,甚至欲罷不能,所以您就收下吧!等你見識過其中妙用以後你就會感謝我了。」
推到一半的藥水又被按回了手裡,陸岩城低頭看了看那黃色的小玻璃瓶,心裡忖度著安華剛才所說的那段話,莫非這種春藥真能使一位貞潔烈女甘於與動物或爬蟲類交尾?礁溪美女與狼犬的表演傳說很多人都聽過,他也親耳聽過老一輩的人物出來現身說法,本來他一直都帶著點疑問,如今卻只能默然以對,而老色鬼看到他不再推辭,馬上又拿出一個小塑膠袋遞給他說:「這就是最高級的實話血清改良品種,三粒膠囊都是糖衣包裝,必要時可拆開把粉末倒在催情水裡頭混合使用,一旦你讓枕邊人吃下這種藥丸,就得準備好要經歷一場心靈與思想的震撼,因為你聽的真心話很可能會讓人有如在搭乘雲霄飛車,屆時到底是會爽到直上青天、或是整個墜入地獄就只能碰運氣了,還有,這種藥男性吃了同樣有效,注射用的液體產品很快就會量產,有機會我一定送你幾瓶試用看看。」
雖然隱隱約約感覺到這是一種屬於魔鬼的誘惑,但人總是會有好奇心,再加上自恃藝高人膽大,所以明知老色鬼正在挖陷阱,可是鐵齒的陸岩城就偏要來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虎山行,他把兩樣東西都拿在手裡之後,索性抬頭挺胸的告訴安華說:「也許我可以先拿別的女人當試驗品,如果效果當真不錯的話,那我在這兒就先謝謝你了,呵呵……我怎麼覺得自己快變成壞坯子了?」
兩人相視而笑以後,安華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帶頭往外走著說:「您老弟艷福不淺,身旁有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任你予取予求,我要是有你這種好運道,就算會散盡家財也在所不惜,人嘛,三餐安定、衣食無憂之餘,圖的不就是個痛快嗎?有人是嗜酒如命、好賭成習,或者整天在爭名奪利想累死自己,而我從小就只有一個宏願~~那就是玩遍天下各國的美女!哈哈,感謝兄弟你又讓我更上了一層樓,也希望我倆會永遠都志同道合。」
本來對老色鬼並無好感的陸岩城雖然不認同這傢伙此刻的說法,可是在曹若白已跟安華合體過的情形下,他再去多講幾句尖酸刻薄的話不僅徒留笑柄,也會顯得自己非常不上道,完全像是個玩不起的人,所以他在左思右想以後,隨口便咕噥著說:「希望你這些藥物跟設備果真能發揮一點效果,要不然凱蒂若是興趣缺缺,咱倆的友誼恐怕也只能限於今晚而已。」
已經走到門外的老色鬼滿臉堆笑,他再次拍了拍綠帽公的肩膀應道:「放心,我這兒寶貝不少、手上也還有許多藥效不錯的偏方,只要你有興趣或需要,我可以免費提供給你和凱蒂試用,呵呵,一提到咱們的大美人,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走,我倆快到大廳去瞧瞧她是否有空可以馬上聊一下。」
走出甬道花不了幾秒鐘,陸岩城也懶得搭理老色鬼,因為現在他比較在意的是老婆被人群姦成何等模樣,所以他幾乎是三步併作兩步走的搶先跨回客廳裡,眼前的景像是曹若白兩腿大張地跪在床中央,抱著她從後頭大幹特幹的是普利馬,不過除了前面有三個男人搶著讓她舔屌以外,兩側的阿利和假貓王也一起在愛撫她的乳房與雪臀,這個以一敵六的場面似乎已到了尾聲,若不是山托索和較矮的男僕坐在床邊觀賞,整個戰況差不多已能一目瞭然。
一路從甬道口走到床尾,床上的每個傢伙老二都呈現軟趴趴的情況,那種體能已燈盡油枯,眼睛卻仍然閃爍著貪婪光芒的色鬼模樣,還真應證了『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的那句老話,假如繼續讓小白在此多留一天,大概免不了會有人當場掛在她肚皮上,不過此時陸岩城想弄清楚的是除了正在奮戰的普利馬之外,山托索及那位男僕是否還有餘力再玩下去,因為直到現在他都還未瞧見他倆的命根子究竟是軟綿綿或依然硬挺?
嬌柔的嗯哼聲與偶然會提高音調的喘息,再加上不時會冒出來的一長串呻吟,意味著曹若白的生理狀況依舊非常敏感,這種不該有的狀況委實令人感到意外,因此陸岩城趕緊繞到前面去瞧個仔細,原來看似游刃有餘的鮮嫩少婦早就滿臉豆花,那些已經乾涸掉的精斑隱約可見,而只乾掉一半的則呈現半透明的黏稠狀,至於剛噴灑出來的也不全然是乳白色,可見那絕非第一回合的發射而已,若是還有大半部份是被女主角吃進肚子裡,那麼床上的男人每個搞不好都曾爽出過三次以上!
若是再觀察細膩一點,美人兒的粉頸、乳房、小腹與股溝其實都殘留著精液的痕跡,在一大群男人連番灌溉之下,三個肉洞遭到內射的總量恐怕超過一個香檳杯的容量,扣除掉外射與未中目標的游離彈,難怪這票色鬼都呈現出完全被淘空的模樣,即使是仍在作困獸之鬥的普利馬亦已到強弩之末,儘管他那根大老二還能快速抽插,但安華卻已面露不耐地催促著山托索說:「喂,告訴你這位朋友,別再硬撐了,該射的時候就射個痛快,拖延時間只會讓感覺越變越遲鈍,這是何苦來哉?」
事實上不必山托索再多費唇舌,太陽穴青筋暴漲的普利馬也無法再堅持不懈,只見他仰頭發出一聲怪叫以後,整個身軀便開始抖簌起來,隨著他嘰哩呱啦的話語及胡亂挺動的屁股,誰都知道他正在射精,而使勁扭擺雪臀去大肆迎合的曹若白總算在愉快的喟嘆聲中首度回頭觀望,當美嬌娘忽然發現老公就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三尺遠的地方時,她的俏臉雖然瞬間就浮現一抹紅雲,可是那垂涎著精液的嘴角、以及那雙狂野又放縱的眼眸,卻構成一幅無比淫邪的畫面。
普利馬維持不到十五秒便兵敗如山倒,當他頹然而倒之際,曉得接下來已無戲可唱的少婦立即推開其他人坐了起來,她先用媚眼風騷地環視了眾人一眼,然後才慵懶卻姿態優雅的側身從沙發床上滑落下來,緊接著她竟然宛如處女般,用雙手護住一遍狼藉的三點要塞,並且還羞人答答地衝著老色鬼問道:「你這裡總該有個可以淨身的淋浴間吧?」
正中下懷的安華馬上挽住她的手臂應道:「當然有,除了沒有配備溫泉以外,就算妳想泡牛奶澡都沒問題,至於淋浴也有三種不同的設施與情調,只要妳喜歡,就算每種都試洗一次也無妨。」
眾目睽睽之下曹若白自然不會想每樣都嘗試一次,因此只要求能盡快讓她把身子洗乾淨就好,瞧著她倆像情侶般互勾著臂膀走入甬道內,綠帽公先是打量了一眼東倒西歪的牛群,然後再盯視兩名男僕片刻,因為他實在很懷疑這兩個傢伙會沒有犯規,從頭到尾都不曾將肉棒插進老婆的體內?但既然主人都沒開口關心,他又怎好去質問他們,不過他雖然認為此刻沉默是金,山托索卻突然朝他揮手問道:「請教一下,凱蒂沐浴過後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嗎?」
面對這群貪得無饜的大小色鬼,陸岩城實在懶得回答,何況他也不知道小白是否洗完澡後就會打道回府,因此他只是像在趕人般的揮了揮左手說:「我看你就甭奢望了,還是趁早穿好衣物回家去吧。」
儘管想斷了這群人的貪念,可是陸岩城都已經轉身走進了甬道裡,背後那群人卻仍舊在七嘴八舌的爭論,似乎在意猶未足的情況下,佔絕大多數的人想要再來一次,不過普利馬若非較為理智便是看得出安華的意向,因此他比手畫腳的模樣彷彿是在制止那群人別再妄想會有第二回合的出現,其實真正的主導權目前仍屬曹若白所有,所以在多說無益的混亂當中,緊緊跟隨著女主角肯定是最聰明的選擇。
眼看老色鬼摟著小白就要走進右側的一個房間裡,陸岩城連忙大步追了過去,就在他剛貼近過去那一刻,安華恰好用充滿期待的口吻柔聲問道:「寶貝,妳有沒有幻想過被男人綁起來強暴、或者是更進一步地被禁錮在小牢籠裡讓一大群色狼長期輪姦?也許再來點暴力凌虐的色彩妳會覺得更有滋味?」
突如其來的一問讓人有些不知該如何應答才好,只聽曹若白發出一串咯咯的輕聲嬌笑,但是就在她揚眉準備說出答案時,可能是因為陸岩城貼的太近使她驚覺到老公就在身邊,因此在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之後,這才開口說道:「女孩子多半都喜歡半推半就的氣氛,真的遭受到暴力綑綁時應該會很害怕,那樣對男女雙方其實都不太理想,所以我不會想要碰到那種事情。」
這個答案令陸岩城心頭一喜,因為這表示他的判斷沒錯,老婆曾在魚水之歡以後的心情告白也不是謊話連篇,所以他略顯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胸膛,然後朝老色鬼比出了一個贏家的手勢,但安華並不認輸,這位像牛皮糖一樣黏手的男主人繼續向曹若白遊說道:「或許妳先參觀一下裡面的設備再做決定還不遲,我相信那些東西會比我的語言更具說服力。」
門一推開美嬌娘立刻停下了腳步,望著滿坑滿谷稀奇古怪的設備,她的俏臉又嫣紅起來,因為任誰都一眼便能看出那些東西的功能和作用,就算有些是前所未見的玩意,但光憑那些鐵鍊、扣環與腳銬、繩索以及改造過的打樁機等等,不必聯想也知道是要拿來幹什麼,因此曹若白先飛快地瞟了老公一眼,然後才羞赧地輕推了一下安華的肩膀說:「你這是在收藏還是準備開設性愛器材博物館?要不是我已經跟你親熱過,一般女入看到這些物品不轉身就跑才怪。」
儘管這段英語說的不怎麼靈光,但瞧著美人兒臉上那種既好奇又驚喜的表情,老色鬼連忙伸手摟住汗水未乾的纖腰應道:「我就曉得妳是個識貨人,嘿嘿,這些東西我都是經過設計和改造,然後才叫工廠訂做的,所以保證是功能特強、妙趣橫生,來,我帶妳繞場仔細參觀一圈,看看裡面有幾樣道具是妳特別喜歡的。」
本來只遲疑了一下的曹若白已被摟著走了好幾步,猛一回頭卻發現陸岩城仍動都不動地杵在那裡,而且似乎面有慍色,所以她趕緊停下腳步微笑著說:「哎呀!不管要做什麼都等我淋浴完再說吧,要不然人家渾身黏瘩瘩的好不舒服,你身為主人還不快告訴我浴室在那裡?」
雖然很想大肆獻寶,因為那是誘惑曹若白更加沉淪的重要一環,可是既然她對自己的男人有所顧忌,為免操之過急而誤事,所以老色鬼馬上摟著她往左側的牆角走去,這回綠帽公是亦步亦趨的緊跟在後,沿途除了有類似八爪椅的座具和軟釘床以外,一些黑色的網狀物和吊帶椅也都掛在牆上飄盪,那表示冷氣的出風口應該就在附近,不過對擺成一大排的刑罰工具夫妻倆倒是皆無興趣,幾乎是連看都沒看就走了過去。
一將那些琳瑯滿目的設備與用品拋在腦後,眼前便出現了一道寬敞的迴廊,但一走進去便發現那其實是一間兩邊都沒有門的大浴室,無論牆壁或地面都是用灰黑色的火山石舖設而成,同系列的大浴缸和淋浴間分置兩側,中間則是傳統的蹲坐式洗淨設備,這在台灣某些高爾夫球還常看到,不過另一頭的一體成型按摩專用淋浴間就由淡藍色的背板和白鐵製品構成,三片式的透明面板一塵不染,比陸岩城在珠海所見過的都更寬敞與高級,而曹若白看樣子也相當滿意,只是她仍不免有點稚氣的轉頭問著老公說:「好大間的浴室!可是搞這麼多套洗澡設備,一個人用豈不是太浪費也太可惜?」
瞧著閱世不深的嬌艷嫩妻,綠帽公忍不住用左手拍了一下她沾著精斑的雪臀笑罵道:「就說豬八戒是跟妳一樣笨死的妳還不信,妳怎麼知道這一次只給一個人使用?難道他們就不能一次多找幾個女人進來玩嗎?」
被老公這麼一提點,美嬌娘忍不住朗聲笑了出來,就像是茅塞頓開一般,她竟然雀躍地問道:「那我想用那個像太空艙的透明籠子好不好?看起來設計似乎很先進、功能很多的樣子。」
一看美嬌娘指著那套連蒸氣浴都有的高檔貨,老色鬼立刻摟著她快步走過去說道:「賓果!確實是有眼光的妙人兒,來,請進!讓我來幫妳講解一下它所有的配備和使用方法。」
隨著安華把中央那片透明門一拉而開,一股迷人的混音合唱立即流洩出來,仔細一聽還是曾經紅遍全世界的西班牙名曲『吻我吧』,雖然是首老歌卻叫人百聽不厭,用在此時此地更有著奇異的催情作用,尤其是由墨西哥一流的合唱團用男女混音唱出媚惑而動人的音調,更有著畫龍點睛之妙,只見神色愉快的曹若白哼著同樣的節奏一腳跨了進去,但馬上又轉頭朝陸岩城嗲聲要求著說:「親愛的,能不能麻煩你到外面去把我的衣物拿進來?要不然等一下人家又得光著身子跑出去。」
縱然不願讓老婆和安華有獨處的機會,可是這種事總不能叫別的男人代勞,因此陸岩城即使心裡犯著嘀咕,卻還是不得不移動腳步,眼看老色鬼也踢開拖鞋跟著走了進去,他只好轉往好處想著說:「那就洗快一點,不要耽擱太久,否則天亮以前我們可能回不了飯店。」
依照他單純的想法,小白既然說要穿回衣物,就表示今夜的狂歡業已結束,只要別在浴室裡再跟安華另生枝節,那麼半小時之內應該就會離開這裡,一想到自己未曾目睹到的那一段,他甚至還有點悵然若失,心裡始終在揣測那兩名男僕究竟有沒有跟老婆共赴巫山雲雨,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奇怪,看在眼裡的還會嫌畫面不盡如意,但是對於錯失掉的一小部份卻耿耿於懷,就懷著這份患得患失的思緒,陸岩城迅速返回了大廳。
現場遺留的衣物一遍凌亂,沙發床上只剩阿利和納鐸躺在那裡,其他人可能也都分頭去洗澡了,不過很明顯沒人把衣服帶進浴室裡,莫非這些傢伙當真在期待還有第二次世界大戰?繞著中央戰區走了兩圈,雖然找到了小白的蠟染外衣,可是內褲卻怎麼都尋不著,看情形是有人已經撿去當作紀念品,為了要盡快趕回去裡面鎮守,他也懶得去問床上那兩個小牛郎,因為在彼此都有語言障礙之下,就算想溝通也只是雞同鴨講,所以他再目視了一次以後轉身便走。
浴室裡的情景讓人有點傻眼,只見在直立式的按摩浴籠裡堆滿了白色泡沫,而裡面的兩個人正面對面在互相洗滌,美嬌娘的柔荑沾滿晶瑩的氣泡在老色鬼身上到處撫摸搓揉,有時還故意去逗弄胯下那團東西,當她發現老公就站在五步開外,不僅沒有絲毫扭捏之態,並且還用纖纖食指勾引著陸岩城,意思是要綠帽公一起進去同樂,但是望著她水汪汪的雙眸與淫靡的表情,大概沒有哪個人夫會真的跟著她的遊戲規則走。
將她的衣服放好之後,陸岩城乾脆雙手交叉坐在旁邊的大浴槽上,寬廣牢靠的邊緣就宛如公園內的石板椅,坐起來非常平穩舒適,而仍躲在泡沫堆裡的那兩位,隨即展開了一次長吻,那種比跳三貼還緊密的肢體磨蹭,任何人若是看了會沒有感覺幾乎是不可能,但這只是前奏而已,熱吻方酣,老色鬼立即把曹若白整個人轉了過來,緊接著他便從後面大舉上下其手,很快便把高峰上的氣泡抹除殆盡,然後再把那兩粒堅挺的小奶頭夾在指縫間凌虐,可能是力道用的不輕,所以即使是在浪漫的西班牙情歌聲中,放浪人妻的嬌啼照常清晰可聞。
乾癟的魔爪在美好胴體上四處遨遊,每當右手探入泡沫下的三角洲去探索時,曹若白便會在哼哦聲中螓首急仰,那恰好倚靠在安華頸邊的高度,就像是在跟姦夫索吻似的,因此兩個人很快便又咬在一起,或許她倆都覺得這樣仍不夠煽情,所以在唇來舌去的熱吻過程裡,還不時盯著陸岩城展露各種表情,老婆扭來動去的肢體和淫蕩的笑容自然不在話下,可是老色鬼那副得意洋洋的挑釁模樣,就叫人忍不住一陣妒火翻滾。
然而愈是有氣得牙癢癢的感覺,胯下之物便愈是抬頭挺胸,這種既想欣賞又有被人大佔便宜的矛盾,使得陸岩城不自覺地連搓了好幾次下體,而這時籠子裡又起了變化,只聽一陣嘩啦而下的水聲響起,從浴籠的上面噴出了瀑布雨,那種彷如加壓過的大水滴,很快就把泡沫沖刷掉了八、九成,等氣泡完全消失以後,老色鬼馬上拉下關閉閥,隨即秀髮濕成一團的曹若白便轉身跪了下去,這招原本是綠帽公的最愛之一,只可惜現在享受的卻是安華這個印尼老頭。
依舊無法怒舉的改造肉棒垂掛在那裡,而美嬌娘先回眸看了老公一眼,然後便低頭舔了下去,她並未用柔荑去捧住那根東西,這種只動口、不動手的技術,沒點經驗還頗難進行,不過曹若白已然不是清純少女,所以只見她一陣搖頭擺尾,怪屌上的水珠就全消失不見,然後也沒看到她有什麼大動作,安華的龜頭便被她含進嘴裡,可能是覺得沒啥搞頭,因此只吃了片刻她就吐出來嬌笑著說:「花了那麼多錢去改造,結果也沒什麼特異之處,你會不會覺得很浪費?」
雖然被美女損了一下,但老色鬼卻絲毫都不在意的訕笑道:「嘿嘿,這是因為故障尚未修好的關係,等下個月恢復功能以後,希望妳會是第一個見識到它無窮威力的美女。」
只能半信半疑的曹若白並沒給予正面回應,她只是一手抓住柱身、一手摸著陰囊宣告著說:「我再幫你吹幾分鐘就好,想要再射一次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老色鬼知道抗議也沒用,因為就算曹若白願意留下來繼續發浪,但真正享受到的還是外面那班傢伙,所以他只好涎著臉提出小小的要求:「那等妳開始洗的時候就換我來幫妳服務一下。」
美嬌娘眉目含春,她回頭瞧了老公一眼,然後便雙手合握住怪屌開始舔舐,那種快慢分明、錯落有致的口交技巧,再配上她嘴角甜甜的淫笑,使得陸岩城忍不住站了起來,但眼前的畫面確實如此,曹若白就像在品嚐什麼珍饈美饌一般,不但吸吮呧噬樣樣都來,而且舌尖還會繞著嘴唇打轉,似乎是連最細微的滋味也不願放過一般,特別是當她吞吐龜頭時還能同時用牙齒去啃嚙的模樣,簡直就是性愛女神的化身,別說陸岩城忍不住向前靠近過去,換作是其他男性恐怕早就撲了上去。
舔遍龜頭以後換成一面套弄柱身一面吻陰囊,那張標緻的臉蛋時隱時現,但每當她忽然用力吸緊睪丸之際,老色鬼必定會踮起腳尖發出怪叫,儘管表情看起來好像很難受,可是痛呼以後的嘴臉卻是一副如獲至寶般的欣喜,而曹若白也不吝嗇,曉得搔到對方癢處以後,她甚至還在開始呧刺馬眼的時候,不忘用雙手繞到後面去摳挖安華的肛門。
這段口交差不多已是全方位的服務,在勉強進行了三次不算成功的深喉嚨遊戲以後,美嬌娘總算抹著嘴角站立起來,在按下微粒子沖刷開關的那一刻,她再度回頭朝老公勾著手指,看情形她好像很想和自己的男人來上一回,可是心動卻不想行動的陸岩城依舊站在原地,因為不必想都知道,只要他真的也擠入浴籠裡,這場二次會一定會沒完沒了的持續下去。
不過急著想要延長享受的老色鬼可一點都沒遲疑,五排微粒子沖刷器才剛噴出細小的水珠,他已迫不及待的貼了過去,任由他在雙峰上搓揉、擠壓和掐捏,美嬌娘只是逕自沖洗著自己的玉體,姣好的曲線與體態在水幕牆下閃閃生輝,完全沒有因為被大規模的蹂躪過而有所折損,在白色燈光下看起來彷彿還更為朝氣蓬勃,或許就是因為這種無法遮掩的妖豔及嫵媚,因此安華開始沿著她的背脊往下舔去,約過柳腰和股溝以後,嘴巴便停留在那兒沒再移動,然後只見那雙乾癟的魔爪使勁一扳,局勢立刻又有了改變。
才用手指挖掘了沒幾下,老色鬼的舌尖便呧進了緊密的肛門,只見曹若白仰頭發出暢快的哼哦,然後也看不清楚安華究竟是在用手亂捅前門或後庭,再加上他叩頭如搗蒜的猛往美嬌娘屁眼上鑽,這招不知是雙管齊下還是三路出兵的攻擊,很快就讓敵人發出急切的哀吟,而且那雙美腿還愈張愈開,最後甚至踮起腳尖連雪臀亦淫蕩地扭搖起來。
接下來的場面正跟陸岩城所預想的一樣,因為這招他並不陌生,果然片刻之後他老婆便雙手扶著壁板、兩腿大張的在浴籠內輾轉反側,一副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苦悶表情,到了後來腰是越彎越低、腳板也出現了顫抖的情況,但是曹若白並沒有求饒或呼喊,她只是甩著一頭散亂的濕髮回頭眺望著自己的丈夫,那淒迷而幽怨的眼神似乎是在訴說:「你為何不肯進來給我一個痛快?」
然而陸岩城就是不動如山,他靜靜地站在那裡欣賞,彷彿從不知道自己的嫩妻可以如此放浪,雖然兩人的視線不止交會過一次,但他好像已經打定主意想看看曹若白能夠淫蕩到何種程度,因此他依然面無表情的杵在當場,這一來美嬌娘果然等待不下去了,在一次高亢的呻吟和喘息過後,她突然轉身靠在壁板上逗弄著凸出的陰蒂說:「快點!從前面吃我,你的舌頭能舔多深就舔多深,手指也一樣,就算把人家的子宮捅破掉都沒關係。」
接到懿旨的老色鬼當然不會客氣,他雙膝一跪立刻把臉貼了上去,這次雙腿大張、只用肩部靠在壁板上的美嬌娘是呈傾斜狀態,一俟安華口舌及雙手併用的施展出功夫,她俏臉上的神情變化又何止是讓人銷魂蝕骨而已,那種時而蹙眉顰首、時而口張鼻仰的忘我模樣,簡直就是三年不知肉味的曠婦才可能會有如此表現,然而綠帽公並沒有看錯,他白馥馥、嬌滴滴的年輕老婆,此刻就十足是過超級蕩婦的下賤作風!
隨著老色鬼的動作越來越快,曹若白的反應也益趨激烈,只見她不是腳尖愈踮愈高,就是兩手反扳在壁板上到處亂抓,一陣陣的輕哼慢吟已變成了短促的呼喊,那種甩頭晃奶加上口歪鼻斜的騷浪形象,絕對不亞於任何一位色情片的女王,這種蠱惑人心的鏡頭大約持續了三分鐘,然後也沒注意到安華做了什麼大動作,卻聽到她猛然尖叫著說:「啊、啊!……輕一點……不要這麼用力咬……噢、天吶!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
儘管嘴裡大呼小叫,一副好像已經不堪承受的可憐姿態,可是她不但一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急急忙忙探向正在飽受煎熬的下體,甚至還開始聳動雪臀要去迎合更猛烈的攻擊,然而形同陽萎的老色鬼除了加強手指抽插和摳挖的力道以外,想要跳上馬背去縱橫沙場根本就不可能,因此一個是腦袋猛鑽、鼻息沉重,一個則是螓首亂搖、又哼又叫,身為旁觀者的綠帽公望著老婆不停抖簌的肢體,知道這段熱戲最多再撐個三分鐘就必定會結束。
果然都尚未到預估的一半時間,曹若白便已渾身顫抖,壁板被她雙手抓的咇啵作響,原本柔和浪漫的拉丁情歌也被她拉高了溫度,假如不是外面那群牛郎沒有半個進來探頭,此刻肯定又會出現一次小小的暴動,幾乎後仰成九十度的艷麗肉體,開始出現波浪狀的蠕動與急遽的抛擲,若要說女性不可思議的曲線之美,眼前這一幕就是最佳的見證和詮釋。
隨著極高音的一次尖叫,高高聳起的下體竟然就靜止在那裡,至少經過了十幾秒,才看到曹若白狂踮到上限的腳尖逐漸發抖,然後只聽到從浴籠裡發出一陣唏哩呼嚕、咿呀啊噢的怪聲音,緊跟著便是整具雪白的胴體倏地崩跌下去,陸岩城眼看老婆就將屁股開花,可是他才剛腳下一動,癱坐在裡面的美嬌娘卻露出一副夢幻迷離的神情嗚咽著說:「喔、好厲害的男人……好美的高潮,呃、這次來得好猛,原來……不用那根東西也能爽成這樣……呼呼,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
說這些話時小白的眼睛是輪流在兩個男人身上移動,老色鬼是洋洋自得的爬靠過去,而綠帽公卻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因為這會兒他忽然有股感觸~~自己的枕邊人好像離得非常、非常的遙遠,並且有種不曾相識的陌生飄浮在彼此之間,難道這一刻她已完全屬於別人?
浴籠裡的人根本不可能理會綠帽公有何心情或反應,不過仍耽溺在高潮中的曹若白也推開了安華那雙假殷勤的魔爪,儘管整個人仍癱靠在壁板上喘氣,但她卻不忘揮著手告訴老色鬼說:「你去旁邊洗吧,讓我安靜的休息一下,今晚到此為止,絕對不會再有下一回合了。」
即使碰了根軟釘子,但既然有了良好的開頭,操之過急或死纏爛打都是智者所不為,因此安華立刻笑嘻嘻的站起來應道:「好,那我淋浴完以後就先到外面等兩位,記住要喝完我為你們準備的頂級冰糖燕窩再回飯店,現在血燕可是越來越稀有了。」
夫妻倆都沒答腔,曹若白依舊半躺在那裡閉目養神,微翹的嘴角表示她心情不錯,或許是還在回味今晚的一切;而綠帽公更不想看到老色鬼在他面前洗澡,因此便自顧自的踱到另外一頭,善於察言觀色的安華自然不會去破壞這短暫的寧靜,因為該說的話他已經告訴了美嬌娘,剩下的就只能聽天由命了,即使是經驗豐富的釣魚高手也不見得每次放餌都有效,所以他在迅速的沖洗過後,便圍著浴巾輕快地走了出去。
老色鬼離開之後,曹若白才神態慵懶的起身沖澡,沐浴花不了幾分鐘,麻煩的是她那頭濕髮,想完全吹乾可沒那麼簡單,因此至少隔了二十分鐘等在大廳裡的安華才又見到她們,仍然有點溽溼的秀髮配上沒有內衣的蠟染裝,竟然出奇的好看,所有牛郎應該都已經知道沒有下一攤,但他們的視線照樣片刻都捨不得離開美人兒的身體,那種貪婪中帶著戀戀不捨的神色,說明了這一夜對這群人而言是何等的珍貴,而啜飲著冰糖燕窩的台灣少婦亦任憑他們繼續用眼睛姦淫。
老色鬼把所有人都留在地下室裡,只有他獨自一人帶著這對貴賓上去,兩名司機還眼巴巴的等在外面,但安華只吩咐他們一定要安全的把夫妻倆送回飯店,其他並未多說什麼,陸岩城看到這種情形,心中大致已能確定那兩位男僕應該只玩了半套,並沒有實際享受到曹若白的肉體,因為此地的階級畫分似乎相當嚴格,有些人恐怕永遠都得被人踩在腳底下,不過這實際上無關緊要,只要一搖上車窗,這棟房子與曾在裡頭所發生的事情便可以完全塵封!
然而就在引擎發動的那一刻,安華忽然把頭探進車窗裡說:「下車時副駕駛會把我的名片交給兩位,一人一張,請記得下個月一定要跟我聯絡!」
話雖然是對著綠帽公在講,但老色鬼那雙賊眼卻緊盯著坐在旁邊的曹若白,而且兩人還曾相視一笑,就像有什麼默契或秘密已經達成共識一般,儘管陸岩城並沒有漏掉這一幕,可是也抓不出來到底有哪裡不妥,因此就在互相道別聲中,留下了他滿腹狐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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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30 超級戰\原創
【卑詩繫情】下集~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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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前所未見的陣式,杜立能雖然有些難以下手,但他自然也不會退怯,因此決定仍按照傳統戰術從上面依序進攻,所以他一湊近過去便把媞娜的雙腳分架在肩頭,然後腰一沉就狠狠肏了進去,溼潤的陰道仍然出現些微的阻力,不過在他雷霆萬鈞的強襲之下,還是在一扭二聳過後便直接搗中要害,只聽蹙眉長吁的騷浪美女立即發出了高亢的哼哦,然後兩眼一瞇就哀求著說:「啊、哥……親愛的,就是這樣……一插到底才痛快……來,趕快繼續衝……喔、對……美極了!人家好想要你每一下都衝進子宮裡……每次龜頭都使勁地頂到花心!……噢、呀……好!又正中目標了……我今天終於碰到一位超會幹穴的高手了。」
即使很多男性都不喜歡女人過於做作的叫床方法,但媞娜這種似乎有點誇張卻又不至於太露骨的呻吟與表白,感覺上倒還不算離譜,因此杜立能一面揮軍猛攻、一面沉聲低吼的問道:「說!妳陰道深處刺刺的東西是什麼?為什麼有時候我的龜頭刮到它還會有些疼痛的感覺?」
哼哦混合著喘氣的媞娜還來不及答話,被壓在下面的艾蜜莉已一邊伸手搓揉著同伴奶頭、一邊用盈盈目光望著杜立能應道:「面對這種時刻,我們女孩子若是怕吃避孕藥會出現後遺症的話,痛常就會找醫生裝上避孕器,否則懷了寶寶會有哪個男人肯負責?所以你應該是磨擦到那玩意兒了,其實你應該高興才對,因為這表示你是位猛男,一般男生想碰都還不一定能碰到吶。」
誰有心情去理會這解釋是真是假?在這種面對面的短兵相接當中,盡情屠戮和殺個痛快才是男人最主要的心情,所以也不管答案是對是錯,杜立能只是一逕地縱馬急奔,那種擋路者死,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勢,不僅像要把胯下美女的恥骨硬生生地撞碎掉、更彷彿是暴怒的魔神正在鞭笞不聽話的女奴,那種無情且殘暴的頂肏及刺戮,使得艾蜜莉忍不住嘎聲說道:「啊、親愛的,我也要……人家也要讓你這樣凶狠又賣力的一直幹……一直幹……噢、快點插進來呀老公……你不能只寵愛妹妹一個人……那我要怎麼辦?」
看著神色恍惚、兩眼半闔的媞娜,杜立能知道她正陶醉在美好的氛圍當中,有些表情和出自本能的反應,即使是一流的妓女都假裝不出來,因此縱然於心不忍,但小煞星仍毅然決然地把老二拔了出來,也沒等悵然若失的專屬模特兒有所反應,那根騷水淋漓的大肉棒便朝艾蜜莉的下體頂了進去,兩名美嬌娘同時迸出了撩人的哀吟,一個是輕呼著說:「喔、快到底了,再用力一點!」另外一位則是在嘆息過後才殷殷要求道:「啊……親愛的,你一定要早一點回來……。」
在媞娜提出要求的那一刻,杜立能的龜頭已頂到艾蜜莉的花心,而也就從那一瞬間開始,兩名美女逐漸施展出各自的本事,除了輾轉逢迎和顛簸扭搖的不同技巧以外,那種此起彼落的叫床聲與越來越下賤的訴求,簡直比拍成人電影更火辣、亦更真實許多,兩張交疊在一起的漂亮臉蛋神情變化莫測,讓人愈看愈有既迷離又夢幻的感覺,如果不是還會跟她倆輪流舌吻,換作其他男人恐怕早就暈頭轉向,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或今夕究竟是何夕了。
為了要雨露均霑,從原本一個肉洞抽插三十下已改為一人頂肏二十次,如此不知已來回了多少趟,但艾蜜莉依舊一邊叫床一邊猛搓同伴的乳房,至於媞娜則是除了雪臀拚命搖擺,兩手也不時想要抱住男人的後腦,儘管三個人都曉得自己胯下早成了水鄉澤國,可是那種來自四面八方的莫名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而至,使得他們全都有欲罷不能之勢,為了要延緩射精的時間,杜立能已經開始採用一心多用的戰略,他時而轉頭去張望同伴的床戲、時而盯著董大個和女強人如何在鬼打架,只要有益他閉鎖精門的任何景象,都成了他注視的目標,因此就連東華正在讓兩名彩虹寶貝一起吹喇叭的鏡頭他都沒漏掉。
然而這種看似游刃有餘的假像卻惹來了另一端的攻擊,不知何時已跪在左後方的麗雅也加入了戰局,她先是雙手齊動的愛撫著杜立能的大腿和屁股,然後再慢慢去搔弄陰囊與股溝,無論目標挺聳的有多強烈,她的纖纖玉指就是能夠須臾不離,到了後來她甚至用嘴巴去舔舐及啃咬,女人的舌頭是最溫柔也是最最毒辣的武器,因此當她開始用舌尖去呧刺敵人的肛門時,一直昂藏不搖的健壯男軀竟不自覺地連續抖簌了好幾次。
三名美人兒一發覺對手出現破綻,馬上各自使出了絕招,媞娜是鶯聲燕語的哀求要全部射在她裡面,那種批頭散髮、四肢亂動的淫蕩模樣,簡直就是神奇母夜叉的翻版;躺在下面的艾蜜莉則是氣喘吁吁地不斷尖叫與嘶吼,瞧著她瀏海貼額、玉腿擺盪的飢渴表情,簡直就是正在演出午夜場的一代妖姬,而採取偷襲戰術的麗雅由於擁有主動權,所以忽然一把抓住杜立能的大懶葩嬌聲問道:「親愛的小哥哥,請問人家可不可以把食指插入你的菊穴裡?」
一向威風凜凜、冷靜肅殺的小煞星,幾曾讓人碰觸到那個最私密的地方,因此他一發現麗雅似乎蠢蠢欲動,一副當真要直闖後庭的態勢,馬上便板起臉孔冷聲警告著說:「少在那邊給我胡搞瞎搞,下面癢的話就爬上來再往上疊,我照樣有辦法讓妳來個一箭三鵰!」
其實想一箭三鵰可得三個女人併排而躺才行,像這樣疊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不過性愛遊戲只要高興且能滿足就好,因此麗雅只是拂了下散落在耳畔的一撮青絲,然後便盈盈淺笑著說:「既然小哥哥不喜歡這招,那人家就乖乖的靜待吩咐就是。」
儘管嘴裡是這麼說,但麗雅的唇舌與雙手可都沒閒著,除了依舊到處愛撫和舔吻之外,她甚至還會用雙膝去夾住杜立能的小腿磨蹭,興起時就連鼠蹊部亦貼了上去,這招看似平淡無奇,然而綿密而彎曲的陰毛在肌膚上來回磨擦的獨特觸感,嘗過滋味的男人可沒有半個不叫好的,因此在信心十足之下,這位公關美女不僅嘴角泛現狡獪的微笑,就連眼神也閃爍著淘氣的光輝。
那頭東華等人不是幹到汗流浹背就是爽到滿口胡言,而這邊的男女主人雖然已經合體,但他們看戲遠比交媾的時間要多出好幾倍,不過此刻杜立能已無心思顧及其他,因為在艾蜜莉的陰道不斷強烈收縮之下,他的陽具已經難以揮灑自如,有好幾次還差點就被吸夾住,雖然他仍然會轉攻媞娜的要塞,可是越困難的他便越想征服,所以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時間他是在主攻選美冠軍,只是在麗人軍團的聯手圍擊當中,他逐漸有了陷入泥淖的感覺。
喉音開始混濁的杜立能還想硬撐,他估計自己最少還能再戰十五分鐘,雖然馳騁沙場的身影已經有些拖泥帶水,可是硬梆梆的肉棒仍然殺傷力驚人,別說每次媞娜都被他肏的呲牙裂嘴,兩手猛往他胸膛上推,就連陰道出現抽搐狀況的艾蜜莉在他狂插到底時,照樣也得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所以不管插花的麗雅在他身邊瞎搞什麼,他總認為一切都完全在掌控之中。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快速在兩個美穴之間輪流衝肏時,一直都很溫柔的麗雅突然又一把抓住他的懶葩,並且這次是非常用力,差點就讓杜立能痛到叫出聲來,正當他因此頓住時,下體空虛的艾蜜莉帶著哭音不斷懇求他快回來、而媞娜則高舉著雙腿在尖叫,看情形他好像就將贏得最後的勝利,所以他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換人的機會,他一邊把肉棒使勁頂入選美皇后的陰道、一邊用兩根手指摜入名模的騷屄去摳挖,這招一石二鳥是想同步令兩位敵人俯首稱臣,可是他卻忘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警語。
成功通常都是在最接近的時候功虧一簣,最後一步對失敗者而言總是可望而不可及,就在杜立能想要壓上去施展殺手鐧的那一瞬間,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麗雅冷不防地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接著又在他右腰上摸了一把,原本在第一時間他並未覺得有何不妥,但是就在左腰也遭受到輕輕一搔之際,一股由慢而快的舒暢感迅速在下半身來回穿梭,儘管一發現狀況有異他便想立即鎖住精門,然而無邊無際的熱辣電流卻令他無法自抑,就在下半身不斷抖簌當中,他已咬緊牙關仰頭發出了沉重的悶哼,只是這並無濟於事,只見他才剛狂聳著屁股開始發射,躺在上方的媞娜馬上浪呼著說:「啊、親愛的……好哥哥,我也要!……你不能只灌溉姊姊一個人……快、快點射進來……快點分一些給人家。」
面對如此放浪的淫娃,正在狂噴濃精的杜立能硬是把老二拔出來頂入媞娜的陰道裡,兩個人同時發出愉悅的顫抖,但乍然感到一陣空虛的艾蜜莉馬上提出了同樣的要求,為了要公平分配,他只好在默數到五以後,再度把命根子插回選美雙料冠軍的騷屄內,不過最終他還是給了當妹妹的一份收尾禮,那就是在麗雅的推波助瀾之下,趁著僅存的幾名子弟兵要離開家門時,給了香水名模一個足以窒息的長吻。
不管是多勇猛的戰士或多強悍的男人,在三位麗人聯手招呼過後,終究得像灘爛泥般的癱趴在那裡喘息,雖然媞娜和艾蜜莉都沒催他下去,但杜立能畢竟是個精力過人的足球健將,因此只休憩了不到一分鐘,他便起身從長條椅上滑落而下,本來他是想找個地方好好躺臥一番,不料他都尚未站立起來,一副光溜溜的胴體剎那就貼到了他的身邊,光從刺鼻的脂粉味他便曉得絕不是麗雅,而這時妖媚的口音已挨在他耳邊輕笑著說:「嘻嘻……現在總該輪到我了吧?小女子可是等夠久了,幸好還不用到地老天荒。」
這位不請自來的蕩婦話一講完便低頭把軟綿綿的肉棒含進嘴裡,看著那蓬用髮膠雕塑出來的青絲在眼前動來動去,杜立能本來想把她推開的手又縮了回來,因為再怎麼說她也算是今天的女主人,何況事情已經遲了一步,現在再去推辭只會顯得自己不識抬舉、或許還會招來小器之譏,所以只好任由她繼續下去,不過依然躺在沙發上的董大個卻開口了:「呵呵,我說老大呀,今晚你不給她來上一回,恐怕她會一直糾纏到天亮喔,看在她也算是個名女人的份上,您就勉為其難的幫咱們的女強人補習一次吧。」
身材並未走樣的鄭大小姐除了大乳房太過於鬆垮以外,曲線看起來倒還可以,不過從她囫圇吞棗的吃屌模樣,可能是在菲律賓的海盜窩裡被強迫養成的習慣,傳言說她至少被五百名歹徒玩弄過,在粥少僧多的情形下,想慢條斯理的吹喇叭應該是機會不多,所以久而久之便只會搞這種急就章式的口交遊戲,然而這些對杜立能來說並不重要,因此他只是望著董大個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這位名媛這次是自願出席的嗎?」
大概知道小煞星是在顧慮什麼,所以董大個豪邁地揮著手說:「我跟她最主要就是性關係,其他的要說是姊弟戀或商業聯盟都是煙幕彈而已,反正我老爸沒興趣搞她,才會由我來撿便宜,哈哈……反正她一定不會嫁給我,因此隨便你愛怎麼搞她都可以,再說她是個大胃王,我一個人怎可能餵得飽呢?」
既然只是董大個可有可無的玩物,杜立能心裡便少了那份負擔,不過眼看就快要和同學變成『婊』兄弟,他不免有些莞爾的問道:「你把鄭小姐轉讓給我,接下來總不會就癱在那兒看我跟她玩妖精打架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恐怕我得轉移陣地才行。」
這次董大個邊哈哈大笑邊坐起來應道:「咱倆誰都不必轉移陣地,你沒發覺今晚有好幾位彩虹寶貝都下水了嗎?呵呵……她們都還挺新鮮的,我這就去抓兩個過來和我作伴,至於麗雅她們三個就先去梳洗乾淨,然後再回來繼續服侍你,不是老有騷人墨客愛說長夜漫漫嗎?所以大夥何不就互相再觀摩下去,說不定運氣好還能學到幾招獨門招式。」
一俟董大個和麗雅她們都走開,女強人這才抬頭看著杜立能低聲說道:「這傢伙純粹就是一頭種豬,除了喜歡到處亂下孽種以外,向來是一點責任都不負,有些傻女孩誤以為用懷孕這招就能綁住他,結果通通得自掏腰包去打掉,所以你根本不需顧慮他有何感受,對他而言所有女性都只是洩慾的工具罷了,要不是我父親欠他家一份人情、我又有菲律賓那段難堪的經歷,否則我會理他才怪。」
鄭大董事長這番抱怨之詞令人有些意外,但基於同窗情誼,杜立能只能打圓場似的應道:「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再說我們都還年輕、甚至是未成年,愛玩是難免的,只要不是存心騙色和欺騙感情,大家都應該要好聚好散才對。」
女強人並未對這種論調有所爭執,她只是一面猛打手槍、一面緊盯著董大個的動向,等她確定不虞隔牆有耳之後,這才貼在杜立能的耳邊說道:「其實他連自己的兩個親姊姊也沒放過,為了要多分點家產,他的大姊和二姊隨時都得陪他睡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在他看來稀鬆平常,一點都不會有罪惡感和壓力。」
這下子再冷靜的人也坐不住了,因為亂倫之事非比尋常,所以杜立能忍不住挺直身軀問道:「什麼?妳是說董大個嗎?他竟然搞了自己的親姊姊?就算他再怎麼好色,應該也不至於如此離譜吧?」
「我知道說了別人也很難相信。」曾經滄海的女強人撥了一下額頭的瀏海繼續說道:「但我是親眼目睹過好幾次,有時候他就直接在他父親的辦公室裡開幹,而且根本不怕我曉得這些荒誕至極的醜事,起初我還以為他們是同父異母,不料卻是同一個母親,或許哪天他會親口告訴你、或是當場做給你欣賞也說不定,總之他們這家人對金錢與性愛的觀念都和常人迥異,所以有些事你最好防著點,他這人年紀輕輕思想可是邪門的很。」
眼看董大個摟著兩名彩虹寶貝就將走過來,杜立能連忙把女強人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胯下說:「你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告訴我這件事?照理說妳應該要盡量維護他家的隱私才對。」
透過化妝品看下去,鄭大小姐的臉皮其實有點粗糙,並不是那種光鮮細嫩的肌膚,不過她的五官和輪廓並不像她父親那般肥碩粗厚,算是恰到好處,否則若是也被媒體記者暗諷為豬仔一族,恐怕想把她捧成商場紅人都會有困難,這時她也知道董大個正在走過來,但她依舊淘氣地眨著大眼睛說:「有些爛人和有些骯髒事,有機會就應該幫他們留點記錄下來,既然殺人放火、快意恩仇都非我個人的能力所能及,當然就只能靠口耳相傳給社會一點警惕,而且我看得出來他很敬畏你,所以將來若有機會你不妨求證一下,如此才不會有黑白顛倒、奉賊為主的憾事發生。」
女強人話剛說完董大個便摟著橙、藍兩位天使晃了過來,那根與他體型完全不匹配的小老二,儘管維持著一柱擎天的狀態,但在龐大身軀的襯托之下,讓人看了就有股想要發笑的感覺,還好這位紈褲子弟沒有一支稱手的巨砲,否則一定會有更多女人甘於臣服在他胯下,瞧著鄭大小姐又在叩頭如搗蒜,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男主人還得意地問道:「如何呀?老大,這位菲律賓女僑胞應該還可以吧?呵呵,她現在算是名列前茅的台灣女強人之一了,名媛是不幹白不幹,反正都是一群假惺惺的拜金主義者,所以你就好好的幫她上一課,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喔。」
除非是碰到超級大賤貨,否則杜立能從來不會去貶損女性,因此他只是揮著手回應道:「快去表演你左右開弓的絕技,少在這裡浪費時間,我看你連一次都還沒射,該不會是玩太多倒陽了吧?如果需要有人幫你推屁股的話就喊一聲,最好別吃什麼壯陽藥之類的東西來傷害身體。」
年輕人自然不會想要在這方面認輸,因此董大個在發下豪語之後便跑回沙發那邊去辦事,這時女強人才又抬頭望著杜立能嘎聲說道:「你看吧,他真的是很怕你耶,這混蛋總算是碰到剋星了。」
明白鄭大小姐內心對董大個有著怨懟,小煞星說話反而更加小心,因為他既不想捲入這種狗屁倒灶的性事裡,更不會因為女強人的一席話就打算和誰絕交,所以他只是一面把那張略見愁容的臉孔按回去、一面輕描淡寫的回答道:「其實他只是非常好奇我為什麼不怕死而已,他問過三次,我也每次都答覆,但直到現在理由仍然釐不清楚,所以妳也不必好奇,只要全心全意完成眼前的任務就沒錯。」
這道指令一下,女強人果然沒再囉唆,她開始手腳併用地在年輕而健碩的軀體上愛撫磨蹭,嘴巴更是從胸膛到下陰來回忙碌個不停,龜頭、馬眼、鳥蛋和兩粒奶頭是她舔舐的重點,一直到超過五寸長的肉棒又生機昂然以後,她才喜孜孜的騎了上去,陰道的鬆弛程度讓人有點訝異,但曉得她在海盜窩經歷過大輪姦的煉獄,所以杜立能照樣給予熱情的回應,幸好垂盪的乳房仍保有些許彈性,因此對戰起來尚不至於味同嚼蠟。
然而獨享的好時光女強人並沒有享受太久,因為三位麗人已連袂而回,在她們分進合擊和爭相搶食之下,杜立能只好站起來大展身手,他喝令四名妖姬扶著長條椅趴跪成一行,然後他依序扶著一個個白皙動人的雪臀開始臨幸,那種宛如帝王般的架勢及頂肏的威猛力道,很快便引起眾人的注目,董大個在拍手叫好、有人則依樣畫葫蘆的在叫其他女人排隊,而兇性大發的小煞星根本沒心情理會這些,在一邊衝撞一邊還要挖掘兩個菊穴的狀況當中,他早成了一隻殺紅了眼的狐狼!
酒繼續開、女人不停的換手,無論是否還能硬的起來,只要你的肉棒還在,就一定不會被冷落,這種不顧肝腦塗地的瘋狂派對,若是老頭子很可能會因爆發馬上風而當場掛掉,但在場的男人除了東華年紀比較大以外,其他的都正處於發育期為多,因此就算拚著燈盡油枯也不願放棄這種肉浪翻天的奇遇,要說感謝董大個的盛情款待、或者認為是自己千載難逢的一次艷遇都可以,相信所有的男賓客肯定都會為今夜的狂歡,痛快地在個人的生命歷程中記上一筆。
喘息、嘻笑、呻吟、唉叫,每一組人馬隨時皆有不同的狀況發生,所有的道德與羞恥觀念在這兒全部沉淪,說是這些人太過於早熟也不公平,因為古代人的性行為其實比現在更直接、也更原始,不僅十一、二歲就已論及婚嫁,甚至女人還可能一再成為敵人的戰利品,所以看著滿屋子荒淫無度的畫面、再聯想到外面大廳裡那幫兄弟,杜立能除了極力壓抑內心那股揮之不去的罪惡感以外,衝殺突擊的狠勁卻未曾稍歇,假如要找個此刻尚能跳出五丈紅塵的男性,那絕對是董大個莫屬,因為不管場面多麼混亂和淫穢,他的臉上總是掛著一抹得意而開心的笑容,心血來潮時他甚至還會大呼小叫的指揮每個女人應該要如何配合和侍俸。
換過五個玩法以後,杜立能本來想把精液全部灌注在女強人的肚子裡,但三位麗人卻說什麼都不依,因此他只好叫她們跪成一個半圓形,然後他再捧著肉棒來回掃射,望著那一張張漂亮而飢渴的嘴巴,他忍不住用龜頭去碰觸每一片紅唇和一排排貝齒,女人的放浪及淫蕩之美,在這時可謂達到了顛峰,瞧著新鮮精液噴濺其上的動人畫面,他竟然有些惋惜少許誤闖到髮梢或耳鬢的子弟兵,而艾蜜莉彷彿能看穿他的心情,也沒等誰開口吩咐,自己便一邊舔著黏在嘴角的殘留物、一邊忙著把額頭上的乳白色東西全抹進嘴裡。
女人吃精並不稀奇,但那種宛若在品嚐瓊漿玉液的陶醉模樣,看起來可真讓人受不了,即使第二回合才剛剛發射完畢,可是尚未徹底癱軟的龜頭還是被刺激到連抖了好幾下,發覺收縮成一團的陰囊似乎仍有存貨,媞娜連忙伸手抓住鳥蛋笑咪咪的問道:「親愛的,咱們是不是馬上再來一次?」
面對這群餵不飽的美女杜立能可不想示弱,只是辦這碼子事男人可沒女性那麼輕鬆,一旦胯下之物舉不起來可說是萬般皆休,而他明白自己若不吃點食物或喝點飲料、外加休息個四十分鐘以上,這第三回合恐怕會糗態百出、雄風盡失,因此他在略加思考之後,便拉著麗雅和艾蜜莉兩人的柔荑說:「想再來一次沒關係,不過我得先去洗個澡、按摩一下,我帶她們兩個先去浴室,妳跟鄭董事長不妨先去幫我弄點能吃能喝的進來,否則妳倆想自由活動也行。」
女主人並不想回到董大個身邊,因此她立刻拉著媞娜回答道:「沒問題,我倆馬上去張羅些好吃的東西,不過你這次最好是使用我個人專用的大浴室,裡面那組鑲金的按摩浴缸恰好可以讓我們一面泡澡、一面野餐,如果想喝點好酒助興,我就叫人從樓下送幾瓶三十年的紅酒和兩支陳年白蘭地上來,總之難得大家都這麼興高采烈,那我們乾脆就來個不醉不歸!」
再名貴的好酒杜立能都毫無興趣,但是為了不讓別人掃興,他也就沒有開口拒絕,不過在忽然一陣口乾舌燥之下,他連忙說道:「對了,如果有西瓜的話就切一大盤上來,要夠沙、抹了薄鹽一口咬上去就會讓人流口水的那種,沒有就改上奇異果或黑珍珠蓮霧亦不錯。」
五星級的高檔大飯店當然應有盡有,所以女強人馬上和媞娜分頭去處理,而左右逢源的杜立能則被帶到女董事長專用的豪華浴室裡面,貼滿金箔的大浴缸約三坪大小,心型的外觀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然而這只算是小兒科,根據艾蜜莉的了解,兩個大型雕花洗臉盆全是用純金鑄成,奢華程度堪比十八世紀的歐洲皇族,這種只會從銀行搬錢創業的所謂企業家,暗地裡不知利用官商勾結的管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想來不禁讓人搖頭,因此杜立能大致看了一遍超過三十坪的空間以後,便一腳跨進淋浴間裡說道:「妳倆只管去把水放滿,讓我先把身體沖乾淨再說。」
四隻鳥嘴獸同時噴出調好溫度的熱水,兩名麗人立刻跑回杜立能身邊,設備完善的淋浴間想上演三人行絕無問題,不管要採用何種姿勢顛鸞倒鳳空間都仍綽綽有餘,但是在左搓右揉及一陣前後磨蹭當中,小老弟才剛恢復一點生氣的杜立能馬上被隨後趕到的女強人拉進了大浴缸裡,媞娜倒光了一整瓶香精,在清爽宜人的煙氳飄散之下,食物、美酒和水果也魚貫送了進來,當四位美女與男主角共同咬住一尾早已剝殼的龍蝦時,按摩開關也被同時啟動,猶如沸油一般的水泡頓時翻滾起來,有的在水中波動起來那一刻,每個人都曉得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揭開序幕。
浴室裡風緊雲急,外面也同樣是殺聲震天,有好幾支酒瓶不知何時變成武器,竟然被塞進女人的陰道和肛門,而正在讓三位彩虹寶貝一起服侍的董大個還火上加油的鼓譟道:「誰要是能一次被插入三支酒瓶的話,獎金一萬!四支兩萬,不過捅嘴巴的不算,如果三支擠進同一個洞再多給兩萬小費,想賺的自己加油,並且允許妳們塗抹潤滑油,這樣夠意思了吧?」
娼妓與淑女或許從對錢財的觀念和態度就可分別,現場有些女人是搶著要快點嘗試、有的則尖叫著趕緊閃開,但面對一大群玩上了癮的男生,只要被相中的目標保證是無處可逃,遲早都會被抓回去一試究竟,整個氣氛就在這個遊戲的渲染之下益形荒唐,不過所有人都是笑逐顏開,意味著這當中並沒有強迫或委屈,尤其是越玩彼此便越熟悉,因此玩樂的尺度也就愈加開放,到了後來甚至連用陰道榨果汁的把戲都搬上檯面,若是局外人聽見這種事情一定會嗤之以鼻或認為是在吹牛亂編故事,因為其中並不乏知名的女性,然而事實勝於雄辯,萬一再碰上使用毒品或藥物的主辦人,場面的不堪聞問可想而知。
破天荒的大雜交派對一直持續到破曉時刻,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杜立能看起來狀況還不差,不像昏睡在沙發上的董大個看起來就宛如是頭剝了皮的大豬公,連搖了他好幾次都沒反應以後,小煞星這才跟躺在地上假寐的五元和阿富吩咐道:「去通知所有的兄弟,再過十分鐘就打道回府,還沒爽夠的就盡快解決,別想等太陽照屁股的時候才說要歸巢。」
還在拖小命硬撐的三個夥伴連忙快馬加鞭,而看著正在穿衣服的五元和阿富,東華這才懶洋洋的爬起來點了根煙說:「董大個準備了二十萬當獎金,不過好像連一疊都沒發完,哈哈,虧這傢伙想得出來這一套,這回我算是見識到了。」
儘管不明白東華是在說什麼,但瞧著茶几上一綑原封不動、以及旁邊散亂的一小疊千元大鈔,看來應該是有人領到了獎金,不過忙著在穿衣服的杜立能也懶得多問,反正這件事一定還會被兄弟們拿來當作茶餘飯後的話題,所以一定不會漏失掉精彩的部份,因此他只是淡淡的應道:「我差不多全被掏空了,你的狀況如何?我看你好像一個都不肯放過,應該比我還慘吧?」
本來還想逞強的東華企圖來個鷂子翻身好開始穿衣服,誰知身子才猛然一轉便立刻蹲了下去,只見他扶著腰際啐罵道:「幹!好像閃到了,看樣子我可能得躺個三、五天才有辦法恢復正常。」
「沒那麼嚴重。」正和阿富要去前面催人的五元大嚷著說:「不信找個你的死對頭拖把武士刀上來,保證你馬上又能生龍活虎的跳起來應敵,哈哈哈,溫柔鄉待久了果然鐵杵也會變成繡花針。」
即使比喻有點不倫不類,但五元最後一句話還是惹來了哄堂大笑,恰好這時裹著浴巾的女強人和麗雅也冒了出來,因此杜立能趕緊迎上去說道:「我們打算要離開了,感謝鄭董事長與大個的盛情招待,下次換各位來我們的地頭走走,好東西沒有、不過絕對可以讓千杯不醉的豪客躺在門口睡三天三夜還醒不過來;由於男主人怎麼都叫不醒,所以還得麻煩妳們替我和所有兄弟跟他致意一下,千萬別讓他以為我們是酒足飯飽以後拍拍屁股就走人。」
「他一向就是如此,睡著了就跟豬一樣,敲鐘恐怕都吵不醒。」大辣辣偎進杜立能懷裡的女強人繼續說道:「先別管他了,倒是你要走也該留個聯絡方式吧?要不然我們下次怎麼去找你快活?有誠意就快給個地址或電話,我可不想透過董大個才能跟你拍拖。」
人家話說的這麼明白,再加上麗雅也伸出右手猛眨著大眼睛,這下子客套話成了金箍咒,杜立能想唬嚨過去可沒那麼簡單,幸好東華就在旁邊,他一看小煞星遇到了桃花劫,立刻便跳出來回答道:「喂、喂,各位麗人和美女,這種事情妳們應該找我才對,咱可是廟口的新聞部經理,有什麼疑難雜症或想要進一步了解的儘管放馬過來!」
東華這一嚷,就連剛走出浴室的媞娜和艾蜜莉也圍了過來,眼看這群胭脂虎必定會糾纏一陣子,杜立能連忙找了一個藉口開溜,當他和兩名夥伴一起往大廳撤退時,剛剛才上任的新聞部經理正口若懸河不知在跟四位美女瞎掰什麼,反正薑是老的辣,只要有人能夠擋住紅粉兵團,他自然是樂的無事一身輕,只是外頭景況比他所料想的又淫亂了許多,看到還有兩名少女被雙手反綁吊在半空中,舞台上紅酒和疑似精液的東西到處亂灑,若是再荒唐下去的話,可能連燈光架與滑杆都會毁於一旦。
所有男賓整裝完畢以後,四位美女才簇擁著東華前來會合,當自己的人員分批搭乘電梯下樓時,落地玻璃外面已經曙光初露,在魚肚白的天色照映下,送別的每個女人臉色看起來都不太健康,就連杜立能最讚許的艾蜜莉也一樣,儘管縱慾過度可能會出現黑眼圈,不過一俟燈火輝煌的時刻,這些女性應該又都會打扮的花枝招展、容光煥發吧?懷著些微的感傷,面對諸多脂粉在車窗邊的一再挽留,過於早熟的小煞星依舊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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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4 超級戰\原創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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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讓甫下車的夫妻倆差點睜不開眼睛,但曹若白的神色儘管有些慵懶,可是嘴角卻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剛才在車上礙於有兩名司機不時從後視鏡在窺視他們,所以並不方便說話,現在那兩個印尼人已被拋諸腦後,迎面而來的是殷勤地門僮,因此她一面把安華的名片捏在手心裡、一面偎進老公的懷裡膩聲說道:「謝謝你囉,親愛的,感謝你讓人家開了一次眼界。」
若隱若現的奶頭在薄紗下任誰都能看見,從門僮到電梯服務生、包括櫃台人員及幾位觀光客,差不多每個人都沒錯過這一幕,因此陸岩城雖然緊摟著老婆像是在跟旁人招搖,可是卻用酸溜溜的口氣回答道:「我看應該是開了一次洋葷才對,都已經讓妳身體力行了還只說是開眼界?」
聰明的女人當然不會在這時候爭辯,所以電梯門一關上曹若白立刻親了一下老公的臉頰說:「好嘛,隨你愛怎麼說都行,總之人家真的很感謝你、也知道你對我有多好,不過說是開洋葷也不對,因為今晚又沒有一個是金髮碧眼的洋人,假如你喜歡的話,說不定下次我們可以找一個洋鬼子來試試。」
瞧著老婆剛經過一整夜的盤腸大戰,竟然馬上就想再找西方男子來滿足慾望,因此陸岩城不免有點吃味的調侃著說:「怎麼?一大群印尼人還餵不飽妳,這麼快就想晉級找洋人?我說小白呀,妳該不會現在就把黑人也列入菜單了吧?」
明知老公此刻是有口無心,但是一跨出電梯曹若白便一把抓住陸岩城的褲襠應道:「第一次被大鍋肏感覺縱然是既新鮮又刺激,只可惜這票印尼人的東西都不太夠力,老有搔不到癢處的遺憾,早知道會是這樣或許該遠離牛郎才對,因為他們可能太常用亦太常射的關係,所以總有後繼無力且硬度不足的缺點,再加上你沒上場補充火力,人家才會聯想到應該找個洋人來當救援投手。」
話題一下子變成職棒大賽,使得啼笑皆非的綠帽公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翹臀低聲罵道:「要玩這種遊戲不能太貪心,否則一旦麻痺了恐怕會無藥可醫,要記住咱們一年最多只能實踐十二次的原則,要不然若是搞到原味盡失,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因此無論如何都得循序漸進、逐步探索才行,所以妳最好淑女一點,千萬別讓滿街的色鬼認為妳是人盡可夫!」
始終不清楚老公所追求的最高境界究竟是什麼,因此曹若白只能摩挲著手掌下那根正在膨脹的老二說:「反正我講過,只要你喜歡的我都願意做,所以將來人家會變成什麼樣子,取決還是在於你想滿足多少的性幻想,就像外國那些成人雜誌所寫的故事一般,沒有大膽而開放的丈夫就不會有美麗且淫蕩的人妻可以招搖過市,一向尺度的拿捏都是在男性身上,我們女孩子最多只敢隨波逐流而已,故而何時該踩煞車、何時該如脫韁野馬,我還是按照你的指示會比較保險。」
只要一涉及責任問題,曹若白總是會來個四兩撥千斤,把事情全都推的一乾二淨,在習以為常之下陸岩城也懶得跟她爭論,不過越來越硬的胯下之物勢必得趕快回房間去解決,所以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老婆堅挺的大咪咪應道:「既然一切唯我是從,那待會兒一入房門就先幫我至少吹個五分鐘。」
明知道老公超愛這一味,但一整夜下來曹若白實在是吹夠了各支大、小號,因此長廊上雖然有其他人正迎面而來,儘管並非個個都是西方人,但拚著東方人也不見得就能聽懂華語的份上,她依然咯咯嬌笑著說:「不行,人家到現在嘴巴都還會酸,也不想想我一個對付了多少印尼男人?想要的話先讓我睡一覺再來,到時候你想怎麼煎煮炒炸都可以,不過沒睡醒以前我一定得高掛免戰牌。」
即使心裡有些失望,但綠帽公也了解除非使用春藥,否則曹若白已然乾涸的溪壑想再春水潺潺只怕是強人所難,因此儘管有兩組東方男女正要與他倆擦身而過,他照樣緊摟著老婆的纖腰戲謔道:「可以,不過一覺醒來之後妳可得幫我把全身都乾洗一次,然後我再狠狠的教訓妳,看妳還敢不敢到處去賣騷?!」
煙視媚行的美女必然引人側目,何況這時的曹若白還形同半裸,瞧著她黏在老公懷裡走路的騷浪模樣,兩個男人是擦肩而過以後仍頻頻回頭、有個肥胖的歐巴桑則是面露鄙夷之色,可是眼中的妒火卻無比灼熱,幸好緊接而來的一群白人全都豎起了大拇指,其中甚至還有人開口徵詢道:「願意一起到吧檯喝杯酒、或是晚上一起去跳舞嗎?」
六個年齡介於三十到四十之間的白人長相和體型都不差,看起來就是一副愛好水上運動的玩家模樣,說話的是個牙齒整齊而潔白的傢伙,發現他頭上的棒球帽有著澳洲的國徽,陸岩城立刻以標準的牛津腔回答道:「如果在雪梨我們還有緣相見的話,一定陪各位喝一杯,但是今天不行,因為我們已經玩累了必須休息。」
高明的推辭技巧一向是大英國協標榜的禮數,因此即使碰了個軟釘子,但那群白人並不以為意,在一陣嘻嘻哈哈過後,雙方便猶如船過水無痕般地各走各的路,從此再無瓜葛,反倒是即將進房的曹若白偏頭望著他們的背影說:「哇!這幾個老外的體格都比假貓王還棒耶。」
發覺老婆露出一副心癢難耐的表情,綠帽公不禁沒好氣的哼道:「怎麼?妳又想紅杏出牆了?才剛吃完大鍋飯,這樣毫無節制的不怕撐壞五臟六腑嗎?」
本來只是有口無心的風騷少婦一看老公還會吃醋,當下便笑咪咪一把將陸岩城拖進房裡嬌嗔道:「都講好不能把妒意摻雜在遊戲裡面,怎麼我才開個玩笑你就當真了?呵呵……其實現在就算把全世界最英俊的美男子全都叫過來,本姑娘恐怕也只有望洋興嘆的份,你又何必在乎那幾個傢伙呢?」
事實上女人是否動心或動情,一向很難瞞過陸岩城的眼睛,因此他對這一小段枝節雖然心裡有數,但並不想再掛在嘴上浪費時間,所以趁著關上房門的時候,他索性順勢將老婆推到穿衣鏡前詰問著說:「妳裡面是真空狀態、外頭這件又是半透明的,要是萬一在這裡遇見熟人的話,不知妳要如何自圓其說?」
「幹嘛要自圓其說?」曹若白瞧著自己在落地鏡內的姣好身材,不禁擺了一個專業模特兒的姿勢繼續說道:「熟人又怎樣?要是女的肯定會羨慕我羨慕的要死,要是男生大概會開始啟動歪腦筋,看看能不能有辦法盡快把我弄到床上去,男女之間靠的是互相吸引,至於結果是形而上或形而下,依我個人目前的條件而言,決定權不就繫在你這位好老公的身上嗎?所以無論碰見誰都一樣,人家永遠都只聽你一個人的安排。」
曹若白這段話說的是既靈巧又美妙,使得綠帽公在無奈之餘只能攤著雙手苦笑道:「妳喔……就只會把任何責任都往我身上推,哪天要是碰到一個能制得住妳的小白臉,我看妳一定會半夜翻牆去搞私奔的戲碼,所以若是那一天即將降臨時,妳最好提前告訴我,免得我照例成為全天下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聽到老公如此一說,曹若白再度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嬌笑道:「哈哈,只有笨女人才會這麼做,通常是條件不好的宅女才會只求一鳥在手就好,你現在對我比上帝還好,既然有百鳥在林我幹嘛傻到畫地自限?何況到處都有森林可以探險,我當然要盡情地展翅翱翔,你們男生不是老愛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朵花嗎?只要有機會的話,女生又何嘗不然?」
這就叫給了點顏色便想開染坊,才剛嚐了一次甜頭,年紀輕輕的少婦就企圖要獵殺更多的飛禽走獸,為了要制止她漫無邊際的奢望下去,陸岩城故意面貌猙獰地撲上去怒吼著說:「妳這小騷屄要是敢隨便給我亂戴綠帽,看我不將妳大卸八塊才怪!」
夫妻倆玩這類小遊戲已不是第一次,所以他腳步才剛移動,美嬌娘便迅如脫兔的往大床奔了過去,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抵達席夢思的邊緣,就在陸岩城伸手一抱之下,止不住衝勢的身體便雙雙倒了下去,不過柔軟的床墊並不怕重壓,儘管擁抱在一起的兩具胴體讓床舖中央整個陷落下去,但咭咭低笑的曹若白卻一邊想踢開高跟涼鞋、一邊猛推著老公哀求道:「啊呀!噢……不是說好要先睡一覺再來嗎?呃、呵呵……你不能這樣犯規啦……再逗下去人家就要受不了了……。」
裸露的左乳房正在飽受欺凌,小巧精緻地奶頭硬凸在綠帽公的指縫當中,兩條修長的玉腿在床緣不斷蹭蹬,雖然避開了老公的索吻,但雪白的粉頸卻馬上淪陷,深怕會被種下一整排草莓的美嬌娘只能喘息著說:「輕一點,親愛的,想留下愛的烙印這可不是好時機……啊……還是等下次再讓你吸吮個痛快吧。」
兩隻手都仍在蠢動,不過陸岩城已經抬起頭來,他凝視著老婆美艷的容顏,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才憐惜地說道:「妳這張性感又漂亮的小嘴服侍過多少男人了?我猜一定有大老二想把妳幹成深喉嚨,老實告訴我,妳吃過最長的屌是幾公分、粗到什麼程度?妳第一次玩三位一體究竟是幾歲的時候?」
美人兒的眼神雖然有些水霧,但並未到意亂情迷的地步,她在輕輕的喘息過後才舔著朱唇應道:「今天真的是人家第一次被大鍋肏,過程你大致也都看見了,我想老二最長的應該是普利馬,他的可能有超過十八公分……最粗的或許是假貓王,可是他們的東西都不夠硬,因此肏起來並沒我預期中的過癮……假如能夠的話,我寧可和兩、三個鐵杵型的一起玩就好,因為只要夠硬,長度與尺寸大小其實並不重要……不過大龜頭看起來確實比較有份量、舔舐時感覺也比較爽。」
縱然這番告白像是真心話,但綠帽公並不會全盤接受,因為女人個個都愛說陽具的大小不重要,但偷情時卻巴不得對像會是傳聞中的無敵三叉戟,不僅又粗又長還能同步給予多方的安慰,所以在思考過後他決定隱忍不發,畢竟窺探枕邊人的秘密正是虐妻的樂趣之一,尤其屬於心靈層次的更是難上加難的遊戲,假如太過容易就一清二楚、水落石出,那也未免讓謎底顯得過於膚淺,因此陸岩城忽然兩手一鬆的說道:「算了,既然妳現在情緒不足,那就等妳睡飽了我再來嚴加審問,不過到時候妳要是敢有所隱瞞,小心本官人用滿清十大酷刑侍候!」
聽到終於可以休息,美嬌娘這才伸了個大懶腰回答著說:「遵命,親愛的,等一覺醒來之後奴家一定任憑宰割,不過待會兒我若是睡著了,麻煩你幫人家把高跟鞋脫掉。」
最後一句才有氣無力的說完,曹若白便闔上了眼簾,彎曲而撩人的睫毛只動了兩下就完全靜止,看來徹夜行淫也把她折騰到差不多了,就算是隻潑辣無比的小山貓,在一大群印尼男人的戲耍之下,終究還是有體力耗盡的時候,瞧著那側躺的嬌軀曲線玲瓏,跡近半裸的妖媚模樣依舊叫人怦然心動,心情複雜的綠帽公沿著白皙的大腿往下愛撫,一直等碰到高跟涼鞋的踝帶時才開始卸除,只是在看似平淡無奇的過程裡,陸岩城的心湖卻不知已翻滾過多少驚世駭俗的念頭。
一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夕陽餘暉,從落地窗穿透白色薄紗照射進來的光線異常溫暖,本來精神仍有點恍惚的陸岩城低頭一看,原來那種奇特的舒適感並非來自夕照,彷彿有些熟悉卻又帶點陌生,因為忙著在幫他吮屌的正是老婆大人,望著那一絲不掛的美好胴體、還有靈巧多情的舌尖在不斷翻攪的情形,本來只有七分硬度的肉棒瞬間便暴漲起來,當擴張到極致的大龜頭猛然悸動時,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喟嘆,而小白則是拎著柱身抬頭微笑的問道:「醒了喔?人家都幫你吹好一陣子了,你怎麼到現在才有反應?」
如夢似幻的感覺雖然很美妙,但真要做愛的話還是得真槍實彈才過癮,因此陸岩城一面脫卸自己的衣物、一面高聳著屁股命令道:「就從龜頭開始幫我大乾洗,經過那群印尼人的調教以後,我要看看妳究竟進步了多少。」
臉色正如盛開的桃花,懂得適時放電的美女絕不會胡亂應答,因此只見小白在含羞帶怨的瞟了老公一眼以後,這才幽幽地嬌嗔道:「人家又不是在賣的野雞,到底是要進步什麼東西?反正我會竭盡所能的服侍你就是,但你絕不能在心裡把我當成妓女一般的看待,否則禁忌的遊戲就到今天為止,咱倆都不能再玩下去。」
好戲才剛拉開序幕,豈可因此無疾而終,所以綠帽公連忙把老婆的腦袋往下猛壓著說:「很多夫妻看成人電影就是為了要學習床技,咱們還比他們更上一層樓,已經進入雜交的實驗階段,在彼此觀摩及教學相長之下,技術的更新與突破本就理所當然,除非妳跟金賽博士是同等級的性學權威,要不然我希望妳能精益求精又有什麼不好或不對?」
被老公這一頓搶白,曹若白忍不住笑了出來,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何時該裝瘋賣傻,更別說她還樂在其中,所以她立即狂退了一百步的應道:「好吧,反正我一定說不過你,再堅持下去恐怕還得寫一套博士論文才能脫身,為了天下太平,小女子仍是唯夫命是從,你愛怎麼樣我就怎麼樣,保證照單全收,這樣應該能無條件過關了吧?」
類似這樣的對話並不新鮮,只要曹若白一見風轉舵,陸岩城便會以勝利者的姿態下達指令,因此這回自然也不會例外,在終於剝掉內褲以後,他馬上精神抖擻的喝道:「很好!女人就是要凡事服從才會得人疼愛,現在從我的腳趾頭開始舔起,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皆不能漏掉。」
儘管這並非是不可能的任務,但真要舔遍全身每一個角落絕對不輕鬆,以往都是重點式的服務為主,這回面對要吃滿漢全席的要求,就算曹若白能夠豁開來滿足老公的怪癖,可是一想到那個最隱密的部位,她還是不免有些忐忑,不過俗話說事在人為,她打算硬著頭皮也要勉強一試,畢竟禮尚往來是為人處世的基本,既然老公都能縱容她恣意在慾海翻騰,她又為何不能投桃報李,讓枕邊人享受更刺激的性行為呢?拿定主意之後,她原本在腳掌上徘徊不前的舌尖,立刻像小蛇般地鑽入陸岩城的趾縫裡面。
舔腳趾的戲碼她倆曾試過幾次,但都是點到為止,像這回連吸吮和呧舐都運用出來則是絕無僅有,因此別說綠帽公滿臉驚奇的輕哼怪哦,就算美嬌娘本身也是紅著俏臉在竊笑,或許是兩人都體會到了床第之樂的更高境界,所以在對看過後小白的動作便開始狂野起來,除了雙唇與香舌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兩手及乳房也都沒閒著,只要能愛撫和廝磨的一定不會錯過,到了後來甚至連大腿亦派上了用場,設若不是有過這次的經驗,陸岩城必然不曉得女人的雙腳有那麼多的妙用。
夾在胸膛上的大腿磨蹭完畢之後,改用雙足去套弄堅挺的老二,這種連A片都難得一見的鏡頭,曹若白施行起來卻是駕輕就熟,而且她的口舌俸侍一直沒有停止過,這套上窮碧落下黃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真功夫,在舌尖抵達股溝的時候算是接近了高潮,當看似怯懦的美人兒對準菊穴深深吻了下去,完全看不見細節的陸岩城馬上發出了歡暢的吁嘆,也不管老婆內心有何感想,只聽到這位綠帽公一逕地催促道:「再舔深一點、快!快把妳的舌尖整個刺進去、呧的越深越好……喔、這招實在是太爽……太舒服了!」
要說肛門不臭至少也有異味,但貌美如花的曹若白卻毫不在意,她不僅舌尖愈呧愈深,就連瓊鼻都不忘在尾椎骨上磨來搓去,那種專心一志的精神豈是賺鈔票的妓女所能企及?更厲害的是她還能一手揉蛋、一手猛打手槍,只有在需要換氣的時候她才會抬起頭來啃噬一下股肌,然後必定又是一輪更激烈的同步攻擊,就在如此無所不至的熱情挑逗之下,綠帽公反而變成她的玩偶,只要美嬌娘一聲令下,無論是趴跪、半蹲或像女人一樣扒開雙腿,陸岩城通通都得照做不誤!
一個能夠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黑道英雄,此刻完全沉浸在反向的淫樂當中,即使美嬌娘毫無預警地用手指頭插入他的肛門裡,那尖銳的指甲也只讓他發出了一聲悶哼,緩慢的捅入大約一節半纖纖玉指,聽見的是一長串忍抑不住地呻吟,曹若白還想更加深入,但陸岩城連忙制止著說:「好了,再插進去一定會受傷,該被玩屁眼的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在蹲苦窯,犯不著來這套。」
除了同性戀者和牢籠裡的囚犯,一般男性大概都沒這種經驗,所以意外被老婆捅入後庭的綠帽公當然想淺嚐即止,因為這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不過曹若白雖然立刻抽出了食指,可是卻笑吟吟的問道:「現在你知道我們女孩子被要求玩肛交的時候是何種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後才慢慢能適應,幸好習慣成自然,現在也逐漸懂得該如何苦中作樂了。」
不知該如何回答的陸岩城翻身躺了下來,他努力回憶著第一次跟小白走後門的往事,過了片刻之後才狐疑的說道:「我記得妳當時並沒有說痛到受不了呀?……或者妳的後庭是讓別人開的苞……那我究竟該排第幾號?」
綠帽公這番話才剛說完,原本還在幫他手淫的美嬌娘馬上跳了起來,只見曹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綉腿胡亂捶打、一面氣呼呼的瞪大眼睛啐罵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人家第一次被你搞後庭時痛到眼淚都流下來了,你還好意思這麼說?這也不過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麼現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下次還會不會讓你走後門!」
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邊人,但綠帽公可沒打算道歉,因為他始終懷疑小白的性技巧曾被某個男人調教過,縱然美嬌娘總是矢口否認,但依據經驗跟常理判斷,如此的推論絕非空穴來風,不過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著性子等待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會說溜了嘴,可是如今卻多了另一個機會,想到這裡便不得不提到安華那個老色鬼,假設真有由實話血清做成的強烈春藥,那麼……只要用點心機、再多製造一些機會,這世上還有誰能保有永遠的秘密?
一聯想到這點,陸岩城馬上伸手把老婆拉進懷裡,緊接著他一個惡虎撲羊便把美嬌娘壓在床上逼問道:「誰叫妳一直不肯告訴我是把處子之身獻給哪個傢伙,所以我當然會認為幫妳破瓜的人一定就是第一個走妳後門的人,換成是其他男人保證也會這麼想,既然妳的前男友並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誰才是那位幸運兒?」
事實上這個問題並非第一次被搬上檯面,但無論老公怎麼旁敲側擊,當老婆的一向就是左閃右避,說什麼也不肯透露一丁點的風聲,長此以往,夫妻倆甚至把這話題變成一種遊戲,反正一個巴掌拍不響,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陸岩城肯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案,不過美嬌娘也懂得要留下一絲希望,趁著鑒戰方酣之際,她經常都會氣喘噓噓的呻吟道:「啊、親愛的……那時候人家又還不認識你……對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第一次送給你……不管是前面或後面,通通都讓你搗爛也沒關係……噢、唉唷!……別再管他姓啥名誰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見了,我再當面介紹讓你認識……哦、真的!人家絕對不會騙你……只要時候到了……你便會曉得他是誰。」
這次的講法一樣大同小異,美嬌娘越是打死不說、綠帽公就越感興趣,在不得要領之下,陸岩城已不知設想過多少可能的對像,但在虛無縹緲當中,他只能歸納出一個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個自己認識的人!可是這個範圍實在太廣泛、也太難猜,所以很多舊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敵,然而情況儘管令人相當困擾,不過在尋覓『婊』兄弟的流程裡面,一股奇特的快感卻叫他樂此不疲,為了要延續這份神秘的高度刺激,他照例狂抽猛插的大喝道:「妳不說我就把妳的小騷屄肏爛掉、一直肏到妳把那個人交代出來為止。」
像是恐嚇的言詞其實只是遊戲的一環而已,小倆口鬥來鬥去都是為了要提高床第的樂趣,即使兩個人皆是性愛高手,但能多加點調味料亦不無小補,因此在顛鸞倒鳳的翻雲覆雨當中,並不是只有綠帽公在提出問題,事實上曹若白對丈夫的性愛史有著更多的好奇,所以他倆的對話若是錄音下來絕對可以成為暢銷品,不過已經熬了一整天的陸岩城今天話比較少,因為一面衝鋒陷陣、一面暗自盤算的他正在大動歪腦筋。
這場盤腸大戰持續了一個多鐘頭,看似精疲力盡的兩個人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便攜手去洗了一次鴛鴦浴,澡盆裡的春光一向以口交為主,而且比較忙碌的一定是女方,不過這回戲耍的時間縮短了許多,因為夫妻倆都饑腸轆轆,穿上輕便的休閒服以後便就近到頂樓去祭五臟廟,充滿南洋風味的主題餐廳客人不多,但居高臨下眺望海岸夜景倒也是人生一樂。
飯後的休閒時光依舊是同一位司機和同一輛車,為了避免再與盤桓在飯店附近的牛郎們不期而遇,陸岩城特地從隱密的貴賓專區上車,如此即可減少不必要的糾纏,因為假貓王那批人很可能食髓知味,一旦他們對小白曼妙的胴體戀戀不忘,接下來的幾天旅程必然飽受干擾,所以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量之下,他決定採取迂迴策略,省得到時候老婆又會三心兩意。
果然他們的座車才剛駛出飯店大門,便看到阿利帶著一個小毛頭在樹下東張西望,不過深色的車窗使外面的人無法看清乘客究竟是誰,就在車子要過彎切入主幹道時,假貓王也和一個穿花襯衫的傢伙守在路邊,一看到這種情形就連曹若白都不用猜便知道另一頭肯定亦有牛郎在把守,只是這兩個傢伙昨晚的表現並不出色,因此她窩在老公懷裡根本懶得有所表示,反倒是看見一排國中生模樣的小鬼坐在矮牆上無所事事時,陸岩城突然開口問道:「要是昨天在沙灘上妳真的跟他們走,像這種十二、三歲的娃兒上妳的時候,妳會不會覺得很爽、很刺激?」
儘管知道司機只是鴨子聽雷,不過美嬌娘仍然望了一眼以後才應道:「除非是前面的大人把我弄的很有感覺,要不然這種小男生應該沒辦法讓我爽,但我想還是會很刺激,因為被一大群孩童圍著輪流搞的場面畢竟很新鮮,沒玩過的把戲總是令人好奇,所以我才會想要試看看。」
既然開了話題,綠帽公便也順勢繼續發問:「像安華那種年齡的老頭子跟這種國中生相比,妳會選擇跟誰上床?有人說老的技巧好、小的會亂鑽,兩者只能二選一的話,妳會怎麼挑?」
面對這個怪問題,曹若白還表情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才緩緩應道:「因為沒跟小毛孩真的搞過,所以沒辦法做比較,不過若以實際需要來講,我應該會傾向選擇老頭子,當然,對像必須硬得起來才行!」
關於這部份陸岩城不再細問,他只是話鋒一轉馬上把場景拉回到安華的房子裡說:「昨晚要是讓妳做個排行榜的話,哪個男人妳會排在第一名?然後依序類推,並且還需加註原因和理由,除此之外,安華房間裡那些奇形怪狀的設備,妳會不會每樣都想嘗試一番?」
這次美嬌娘先低頭笑了一笑,接著才語帶保留的回答道:「他們那麼多人、而且我只跟他們做過一次,有幾個我甚至連名字都分不清楚,所以沒先沉澱一下,我絕對無法搞出一個排行榜給你,我想,等日後慢慢理出頭緒時咱倆再來討論;至於老色鬼那些色情玩意兒人家是當真有點好奇,所以若是有機會你不妨陪我試用幾樣看看。」
本來綠帽公是對老婆被大鍋肏的心路歷程較感興趣,但既然美嬌娘一時理不出頭緒,他也立刻打蛇隨棍上的轉向問道:「有哪幾種設施會讓妳躍躍欲試?如果妳想試的話,咱倆是不是要安排跟老色鬼另外再見一次面?或者,他已經私下邀請過妳?」
其實是老婆先露出了口風,綠帽公才敢如此直白的追問,不過這樣一來卻讓曹若白打了退堂鼓,只見她忽然指著窗外說道:「這些事情有空再說;你看那邊燈光好亮、好漂亮!你快叫司機載我們過去。」
操之過急的結果就是讓女主角開始閃躲,因此陸岩城決定不再緊迫盯人,他叫司機直接開往魚貨碼頭以後,便大辣辣地愛撫著老婆的玉腿說:「等一下妳最好多吃點生猛海鮮,因為明晚我要在草地上跟妳大戰三百回合,假如幸運的話,說不定咱倆還能在沙坑裡續攤,這樣就算沒機會在海灘上圓妳的夢想,至少也會有點異曲同工之妙才對。」
打野砲要找什麼類型的戰場曹若白並無所謂,但是才剛吃完晚餐不久,竟然就說要再品嚐生猛海鮮,她聽見之後不禁嗲著聲音應道:「這樣一直吃山珍海味,你是要害我變成胖太太嗎?到時候你不要我了怎麼辦?」
哈哈大笑過後陸岩城才摟緊她說:「是妳自己說要來這兒逛的,怎麼變成是我要害妳?何況妳昨天夜戰群魔,體力難道不該好好補充一下?再說接下來還有兩個晚上可以玩,莫非妳不想用最佳狀態去面對可能出現的臨時愛侶?」
最後兩句可說是重中之重,一舉便擊中美嬌娘的心理要害,只見她輕咬著下唇扭捏作態的佯怒道:「真搞不懂你怎麼會一直想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玩弄?如果你不是我老公,我一定以為你是個大陽萎才如此變態。」
陸岩城的能耐小白當然知道,不管是床上或床下,他絕對都是一塊好料,只是娶了個美人兒他卻不懂得珍惜,成天老想著要把標緻嫩妻送給別人分享,也許是某種心理因素或感情障礙所導致,但你就算真的問他原因,在這個剛跳下慾望深坑的階段,恐怕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強忍著老婆的奚落,他依舊嘻皮笑臉地往聖母峰摸索著說:「誰叫妳要長的如此漂亮又風騷?好東西除了自己欣賞和把玩,偶爾應該拿出來獻寶一下、或是讓內行人及同好分享才不會浪費,否則豈不是在暴殄天物?」
聽到老公又在胡言亂語,美嬌娘連忙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應道:「好了,少在司機面前肉麻當有趣,萬一他懂華語的話我可就糗斃了,現在閒話少說,這兒有哪些好玩和好吃的,趕快帶我去實地見識、見識,整天只想那件事你也不覺得煩?」
望著漁港內輝煌的燈火,綠帽公亦無心再打科插諢,他吩咐司機盡量把車子停在靠近碼頭的空地,然後便牽著老婆朝人頭最多的地方邁進著說:「峇里島有不少台灣漁船在這裡駐泊與卸貨,所以若是聽到有人用台語在叫賣魚獲妳不必太驚奇,因為老練的觀光客都知道來這種場所狂買物美價廉的現流仔,等漁市正式開張時甚至還能聽到跟基隆一樣口若懸河的拍賣聲,全世界的賣場口技都差異不大,聽習慣了妳也許會不知不覺的模仿起來,總之是蠻有趣的。」
有賣場就會有現煮的餐廳,四、五間用竹子和茅草搭蓋的簡陋餐廳,隨時恭候遊客的入座,不過眼神晶亮的美嬌娘就宛如是個出門遠足的小學生,她挽著老公到處亂鑽,就連剛到岸的漁船她都不請自來的跳了上去,反正人漂亮老公又錢多多,所以沒有船家會拒絕小財神登門的道理,前後大概逛了兩個多小時,除了在水邊及船艙拍了一堆照片以外,她竟然把一個裝滿高級海鮮的大冰箱買下來準備送給司機帶回去,一直到她差不多盡興的時候,這才挑了一間全是女廚師的棚屋走了進去,陸續送過來的珍稀海產至少能夠辦上三大桌,而在這位陸家少奶奶的一聲令下,所有料理好的美食全都分送給在場的各國觀光客自由分享,並且所有飲料皆可免費暢飲,這一夜夫妻倆不僅吃的眉開眼笑,曹若白也成了海岸上最耀眼的風景。
若不是美嬌娘早就打定主意要高掛免戰牌,光是那三組歐美男仕與十幾個澳洲的衝浪客,大概就足以跟她糾纏到天亮,遑論還有一大堆亞洲人和台灣旅行團在四周虎視眈眈,不過今夜她似乎沒將心思放在那上面,因此無論誰來搭訕和勾纏,全都吃了一記笑咪咪的閉門羹,而在酒足飯飽以後她也沒多作逗留,就在眾人的道謝及告別聲中,夫妻倆連袂揚長而去,因為在高處的火山口湖旁邊,這對才子佳人正計劃要去進行一場初戀的回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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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31 超級戰\原創
【卑詩繫情】下集~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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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董大個的盛情款待以後,很多夥伴不僅增長了見識、心智似乎也突然成熟了許多,或許是因為那些演藝人員在露出真面目的過程裡,在令人吃驚扼腕之餘卻反映出了真實的社會與人生,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青春年華,若要仔細挖掘原因的話,恐怕每個女孩背後都有一篇離譜或悲涼的故事,不過杜立能並未道出心中感想,他只是一再告誡身邊的人說:「有些事淺嚐可以、但切莫食髓知味而沉淪下去,那夜的肉宴就當作是十年一次的大作醮就好,千萬別想要天天過年。」
其實只要他不赴會,其他人根本連邊都沾不上,因此就算董大個總是三不五時就想幫他辦次派對,他幾乎都是推而不就,但是在盛情難卻之下,大概每半年仍會有個小型的狂歡酒會在大飯店或豪華別墅裡舉行,說來這段高中生活也真奇怪,同窗三年的時間裡,杜立能除了曾經警告任何人都不得對班導師有非份之想以外,很多所謂的太保學生事實上都非常安份,反倒是有好幾個乖乖牌狀況不斷,校裡校外都把人家的女兒肚子給搞大,使得年紀輕輕的杜立能還得陪著教官去到處善後。
不過高二時也出了一件令人難忘的事,原本隔壁班那位老是盯著杜立能猛瞧的漂亮女孩,在開除一大堆校園事件的不良學生以後,三個技藝班裁併成兩班,但她依舊是在隔壁班,冷漠的神色配著深邃的眼眸,不時會出現在窗戶後面靜靜的看,隔著上層的透明玻璃,兩個人偶爾也會默默的對望幾秒鐘,一直到某天的午餐時間,那位以風騷和性開放聞名校內的洪大咪咪忽然堵在男廁門口對小煞星說道:「半小時之後能不能來實驗教室一趟?周鳳翔想跟你當面談談、有件事她想拜託你。」
周鳳翔正是那位惹眼的美少女,聽說連男老師和教官都有人在覬覦她的姿色,因此就算不同班,但在人家艷名遠播之下,要裝作不知其人絕對太矯情,只是畢竟兩人夙無瓜葛,所以杜立能不免納悶的問道:「她怎麼會找上我、為什麼又要委託妳幫她出面?」
可能是仗著她和小杜的跟班們廝混過,故而洪大咪咪毫不避忌的貼過來淫笑著說:「因為她跟你不熟、事情又有點棘手,所以只好央我出來先跟你打聲招呼,如何?願不願幫她一下?」
瞧著眼前那張嫣紅的俏臉,以及那對在白襯衫下晃動的雙峰,難怪這個騷屄會名聞遐邇,雖然這位洪同學嚴格說起來並不算漂亮、身材也嫌圓了一些,但光憑那對水汪汪的媚眼及豪放的作風,想勾引一般的好色之徒肯定是水到渠成,因此杜立能只是盯著她的乳溝反問道:「實驗教室不是當成倉庫鎖起來了嗎?妳想叫我破門而入?還有,妳一定要少扣一個釦子才會活得自在嗎?」
知道小煞星正在觀察自己的乳房,洪大咪咪馬上酥胸往前一挺的說:「中午剛好我要進去搬點器材,已經跟總務主任拿了實驗教室的鑰匙,所以你儘管來就是;至於人家少扣一個釦子只是圖個涼快而已,你不覺得這種天氣太熱了嗎?」
喜歡搔首弄姿的女人完全不合杜立能的胃口,所以他一閃而過的拋下一句話:「我到福利社吃碗陽春麵以後就過去。」
這場突如其來的約會很快就得面對,實驗教室位於僻靜的一角,是整排房舍的最後一間,隔著幾株不算高大的龍柏,可以遙望到熱鬧滾滾的籃球場,通常這兒學生不愛來走動,因為對面是工友的宿舍,一不小心就會被打小報告,所以算是校內較安靜的一隅,沒想到提前三分鐘抵達的杜立能才剛轉進這條走廊,洪大咪咪已站在門口朝他揮著手說:「人家周美人已經在裡頭等著了,你還不走快一點?」
除了把門推開的洪大咪咪,龍柏樹下還站著綽號觀世音的另一位女同學,這個姓唐的小胖妹因為額頭正中央有顆大活痣,因此雅號不逕而走,但她其實只是大騷屄的小跟班,就算想倒貼好像都交不到男朋友,不過她一看到杜立能立即笑嘻嘻的揮手說道:「嗨!你好,小女子是奉命到這裡站崗的,請你千萬不要見怪。」
懶得理人的杜立能只是朝她微微一笑,然後便盯著眼神閃爍的洪大咪咪問道:「她站崗、妳守門?這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我看妳們兩個最好走遠一點,省得反而引人注目。」
確定小煞星是單刀赴會,沒有半隻爪牙跟隨而來,洪大咪咪馬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應道:「放心,為了怕被人打擾,你進去以後我會把門再度鎖上,然後我和觀世音都會走開,你要出來時只要推開第一扇窗戶我就會知道。」
看她一副慎重其事且神祕兮兮的模樣,杜立能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卻懶得多問,因為聽說她那張小嘴叫起床來異常鹹濕,這種浪女基本上也不是普通男人的菜,所以既然無意深交,乾脆就敬鬼神而遠之,讓她不得其門而入,不過為了要叫她倆做好哨兵的任務,小煞星故意冷淡的吩咐道:「妳跟觀世音最好別跑太遠,要不然周美人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
本來這樣講是為了防止有瓜田李下之嫌,誰知洪大咪咪卻迫不及待的把他往門內推著說:「我懂,這種雞皮蒜毛的小事儘管交給我就好,午睡時間很快就到,你還是趕快進去吧。」
隨著背後門鎖的喀嚓聲,室內的光線頓時一暗,不過那並不會影響視覺,只要瞇起眼睛稍微適應一下就好,等杜立能再次放眼望去時,左側堆疊著兩層密密麻麻待修的課桌椅,高度恰好可以擋住一個籃球選手的腦袋,右邊則是一大遍各式各樣的實驗器材,而就在這些雜亂物品的盡頭,一個修長窈窕的姣好身影就站在水泥講台前面,卡其色窄裙配著短袖的白襯衫,穿在這女孩身上卻是出奇的好看,她應該很清楚自己的魅力之所在,因此一直等到對方將她打量夠了,這才眼觀鼻、鼻觀心的垂首說道:「不好意思,很冒昧莫名其妙讓你跑這一趟。」
不是很溫柔的口音、但是很好聽,兩個人隔著玻璃窗不知對看過多少次,因此說是陌生感覺卻又很熟悉,再怎麼說也是隔壁班同學,何況雙方都是眾所矚目的人物,所以不必要的繁文縟節等於是在浪費時間,這份心有戚戚焉的氛圍飄蕩在彼此之間,大約靜止了三秒鐘以後,杜立能才踱過去站在她面前故作輕鬆的應道:「沒關係,能有機會跟妳單獨說話應該是很多男同學夢寐以求的事,算起來這也是我跟妳的第一次交談,就當作是個紀念好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儘管說出來,只要能夠辦到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雖然不是慷慨激昂,但話說的絕對誠意十足,可是周鳳翔聽了之後依舊眉頭不展,她像是鼓足了勇氣以後才抬頭說道:「其實我已經忍了他很久,原本這種無聊的私事我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可是最近幾天他卻變本加厲,就宛如是個瘋子似的,我想再不想個辦法制止他的話,恐怕很快就會闖出禍來,所以我在無計可施之下……才不得不請你出面幫我這個忙。」
聽到這裡杜立能已約略知道個梗概、也猜出了可能是什麼麻煩,不過凡事總要有個明確的方向才好處理,因此他索性凝視著那雙略顯憂鬱的漂亮眼眸問道:「無論妳口中的他是誰,至少也得給我一個名字去把人找出來解決,是我們班的?」
周美人並未直接回答,她只是轉身從一個大紙箱裡抽出一個標準信封,然後怯怯地用雙手遞給杜立能說:「這只是今年寫的就有一百九十七封、去年的我已經全部丟掉,用這些不知所云的夢囈和肉麻當有趣的文字騷擾我,已經讓我非常困擾,請觀世音她們去勸告和制止也不聽,最近這幾天更是猖狂到離譜的地步,竟然晚上都跑到我爸爸開的畫廊外面去守候,說是要等著送我回家,而且趕都趕不走,像他這樣厚顏無恥的糾纏,別說客人會覺得奇怪和不安,就連警察都來打探過他的身份和意圖,我想他假如再繼續下去,可能以後我也無法再去幫家裡看店了,所以真的得麻煩你了,因為大家都說他是你在罩的,你的話他一定不敢置若罔聞。」
其實光看見信封上的字體,杜立能便已了然於胸,事情正如他所臆測,那種並未成型、火候根本不夠的美術字,不是出自荽尾道人林大情聖的手筆還會是誰?一想到這位馬臉兄弟愛打小報告和看到美女就亂追的濫情作風,使他不禁搖著頭笑道:「內容我就不必看了,搞不好全是從情書大全上抄下來的,不過幫妳把話帶到可以,但是感情這種事很難說,我想妳也應該明白,一個人要是動了真心,只怕是三條牛都拉不回。」
即使這樣的回答並不盡如人意,不過周鳳翔似乎並不在乎,她只是把整個紙箱抱在懷裡試探著說:「那能不能請你順便把這些信都退還給他?要不然我只好再度把它們燒掉。」
這回杜立能思考了一下才應道:「妳要是不想留的話就直接銷毀,退回去可能會傷到他的自尊,我想這樣反而不好;那另外一個紙箱是裝什麼?莫非也是別人寫給妳的情書?」
「什麼情書?」美人兒滿臉幽怨和委屈的繼續說道:「這些人我根本一個都不認識、就連是哪個班級的我都不曉得,這樣也能每天寫信給我,簡直是無聊到跡近瘋狂的地步,所以我把其中三個比較荒唐的也整理出來,希望你能幫我叫他們適可而止。」
一想到周美人如此炙手可熱,杜立能不由得莞爾的說道:「照這種態勢發展下去,妳可能得像那些超級巨星一樣,必須有個助理團隊才行,光我一個人只怕會應付不過來,呵呵,這個荽尾道人還真會給我找麻煩,好,今天放學以後我就請他去吃炸醬麵和魚丸湯。」
一個連三餐溫飽都有問題的窮學生,整天把自己扮的像超級情聖一般,經常嚷著他有少年維特的煩惱,硬是要拿馬臉跟唐璜及唐伯虎比帥,到頭來還迫使女孩子必須耍出這一招來解決問題,一想到連這種無聊遊戲都要找他出面去處理,杜立能還真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觸,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周鳳翔忽然往前踏出一步嘟噥著說:「那另外這三個也一併拜託你了,可不可以?」
英雄人物最怕美女軟語相求,本來杜立能還想半開玩笑的回上一句『我能說不可以嗎』?誰知才猛一抬頭,他便屏住了呼吸,因為周鳳翔那張俏臉幾乎就貼在他的眼前,那麼清晰、也萬般無辜,一種我見猶憐的神態讓人看了通體舒泰,然而事情還不僅如此,或許是艷光太過於逼人的關係,小煞星忽然覺得那雙豐潤的紅唇彷彿就要吻了上來。
為了怕一閃神會唐突到佳人,他本能地往後微退了半步,但這並無法拉開雙方的距離,因為周鳳翔馬上如影隨形的挺胸迫近過來,這下子除非是猛然跳開,否則杜立能在腳後跟已經靠在講台邊緣的情況下根本就退無可退,然而這還不打緊,更糟糕的是他視線才剛想往下移動,出現在眼前的竟是兩團豐滿且鼓脹的山峰,儘管是包裹在潔白的校服底下,可是那種生機勃發,彷彿隨時都會從襯衫下蹦彈出來的感覺,卻叫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起初他還以為是錯覺,因為平常怎麼看這個有些飄逸的美少女都不像是個豐乳隆臀的尤物,修長的體態和略顯高平的肩膀,更不屬於喜愛運動的那個類型,然而在超近距離的盯視之下,那對紅龜粿形的乳房卻大到令人詫異,肯定不止34D的尺寸厚實且充滿彈性,在隱約可見的起伏當中散發著青春無敵的媚力,完美的胸線比職業模特兒還更吸睛,這下子別說杜立能有點傻眼,換成是其他男生恐怕早就先來個撲倒再說。
可是事情並非到此為止,明明身體就快要碰觸在一起,這個可惡的小妖姬竟然還把精緻漂亮的俏臉蛋湊了過來,如此一來兩人之間不僅已無空隙,就連鼻尖都差點撞了個正著,不過在緊要關頭堪堪被杜立能避了過去,只是這一閃又讓他發現了一件事情,周鳳翔似乎比他料想的一百七十二公分還高出一些,以目前這個他必須仰望的角度來判斷,這位美人兒少說也得再加兩公分上去,發現自己又比有微妙感覺的女人矮了一小截,他雖然非常懊惱發育程度的相對遲緩,但是褲襠卻突然急遽地膨脹起來。
凝視著校園美女那對看似含情脈脈、實則充滿狂野的眼神,杜立能心知再不制止的話必然會有事發生,所以他連忙挺直腰桿說道:「停停停!今天我們就到此為止,妳已經是萬人迷了,但是我並不想追妳,因為這樣會使事情變得很複雜,而且也完全沒有必要。」
要說出這番話其實並不容易,因為嚴格講起來這根本是違心之論,何況對一個強勢的男人而言,這絕對與慣於征服的本性有所扞格,可是為了維持王者的風度,杜立能還是不得不割捨掉這朵帶刺的玫瑰,然而他想息事寧人對手卻偏偏不思此途,若是按照慣例通常覺得自尊受損的女人都會拂袖而去,不過周鳳翔就是要反其道而行,只見她不僅置若罔聞,並且整個人還倏地往前猛然一貼的應道:「誰稀罕那些垃圾的追求了?你不想追我沒關係、只要反過來能讓我追你就好,甚至我還可以保證一定不會纏著你,無論何時何地你要我走開我都絕無異議。」
下體已經碰觸在一起,胸部也差不多要跟磁鐵一樣產生互吸效應,眼看事態就要難以收拾,杜立能忽然兩手抓住眼前的纖腰將她往後一推,那白衫窄裙下的腹肌運動激烈到像是一種誘惑,美好的線條往上延伸到胸口,這次連裡面的棉質奶罩都露出了一部份淡色花紋,再往上望去,完美到無可挑剔的粉頸根本不是任何名家雕像所能比擬,然後是吐氣如蘭的那對紅唇,緊接著則是挺直且秀氣的瓊鼻,最後又是再度的四眼相對,在深深凝視的過程中,那雙深情款款的眼眸時而欣喜、偶或幽怨,但不管訊息如何變化,那種充滿挑戰的光芒及無比堅定的信念,終於迫使小煞星喟嘆似的問道:「妳就非要把同學的關係弄得複雜一點才高興?」
深不可測的瞳孔泛出了喜悅,但周鳳翔的語氣卻無疑是一種侵略:「那我就講的直白一點,人家渴望的就是要你把我帶進單純的性愛世界!」
縱然杜立能還能思考,但已經印上來的熱吻卻令他只能無言以對,冰涼的雙唇冷到有所感覺,可是多情而靈巧的舌尖隨即把所有雜念掩蓋了過去,他靜靜瞧著早就闔上眼簾的美人兒,心裡忍不住由衷的讚嘆道:「真是漂亮!」
未施脂粉的清純形象最是動人,等他把那溫潤香甜的舌頭迎入嘴裡時,兩具青春且活力充沛的胴體立即交纏在一塊,除了瘋狂接吻和互相愛撫以外,就算閉著眼睛他倆也能把對方的衣物一樣樣地脫除下來,只有在撫摸到繡著學號的藍色凸起線時,杜立能曾短暫的睜開眼睛,但被緊緊摟住的後腦根本不容他移動半分,因此想看一眼那些字體貼在美女胸膛上的願望並未得逞。
為了要滿足女人被標籤化以後所引起的視覺快感,他只好利用周鳳翔正在踢掉腳上的純白色球鞋之際,趁機站到了講台上面,多了這二十公分的高度使他變成居高臨下、也佔足了優勢,而且在邊吻邊放倒對手的壓制過程裡,衣衫凌亂、三點半露的美人兒還主動扯掉了沒有肩帶的開前胸罩,這種高檔內衣幾乎不可能出現在高中女孩身上,可見小妖姬今天是有備而來,不過此舉是正中下懷,因此杜立能毫不遲疑的展開了搓揉。
柔中帶硬的豐腴感覺,使人能夠完全享受到來自青春肉體的完美彈性,纖弱的外表下其實有著非常姣好的軀殼,那份令人不忍摧殘卻又亟欲擁有的無邊美感,讓杜立能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勁,高亢的哼哦及嬌喘也隨即爆發出來,兩個人的舌尖終於徹底分離,但是在相互凝視的幾秒鐘裡,周鳳翔那副媚眼如絲、神情陶醉的醍醐模樣,簡直就是天堂才有可能出現的景象。
再深情的對看終究都得結束,否則如何去安撫發燙的靈魂?順著下巴精美的線條往下舔舐而去,細嫩的粉頸連微血管都清晰可見,當舌頭準備要開始從山腳往上攀爬那一刻,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傳說正式出現,這幅差堪與竺勃媲美的奇景讓杜立能停止了動作,他靜靜聆賞、慢慢鑑定,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才把繡著學號的白襯衫拉起來蓋在峰頂部份,標籤化總算如願以償、剛被認證和識別過的美少女似乎也甘於任憑命運擺佈,只見周鳳翔輕撫著他的短髮夢囈般地說道:「來吧、狠狠地把你想要的拿走,不管你有多殘忍都無所謂!」
側臥的杜立能此刻對全景可以一覽無遺,看著那微微顫慄的修長玉腿、以及激烈起伏的平坦小腹和那叢撩人的濃密恥毛,他難以判斷周鳳翔究竟是不是處子之身,但聽見剛才的最後告白時,他忍不住在心裡暗嘆了一聲,他了解這種無怨無悔的奉獻、也明白人們想要浴火重生的情懷,只是……有誰能夠論斷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隨著思潮愈來愈加澎湃,他的動作也開始狂野起來,再次被掀開的校服只剩雙肩還卡在腋下,而空蕩蕩的下半身則只有短筒白襪尚未被褪除,他從未上過這種學生打扮的對像,因此在於心不忍之下便放慢了速度,但是早就箭在弦上的美人兒豈容他臨陣退縮,就在他舌尖剛呧上奶頭的那一瞬間,周鳳翔已拚命弓起嬌軀,並且用力抓住他的右手往自己下體探索著說:「啊、快……快點像野獸一般的折磨我!」
不必再多所考慮、亦無需再躊躇不決,隨著嘴巴一舉將小奶頭整粒吸入的瞬間,杜立能的手掌已按在丘陵地上大肆摩挲,感覺良好的隆起幅度與略微刮手的陰毛觸感,使他不由自主地用中指往下方的要塞探了下去,原本以為只會略微濕溽的河床竟已涓流不斷,那股泛濫成災的驚喜使他忍不住龜頭連跳,不過他還無法翻身上馬,因為討厭的緊身內褲和襪子同樣仍裹在軀幹上,為了要趕緊攻城掠地,他乾脆手一伸就把命根子硬是從大腿內側掏了出來,瞧著堅若頑石雕刻出來的隨身武器,他立即威風凜凜地壓了上去。
高度配合的美人兒依舊有些羞澀,雖然第一時間她就把玉腿張開,但雙膝仍緊張的向中央靠攏,這個看來相當生疏的本能反應,說明了她若非經驗有限就是個尚未被開苞的處女,只是這會兒誰也管不了那麼多,在用右腿將幅度一舉撐大以後,杜立能立刻啟動強悍的攻勢,然而第一擊並未成功,因為密實而窄小的洞口似乎有點畏縮,因此三次急插猛頂全都偏滑了出來,這一來小煞星只好將周鳳翔的腿彎向前推高,然後便殺氣騰騰地直搗而入!
如此的角度萬無一失,當破門而入的『哺滋』聲乍然響起時,美少女不僅發出了呻吟、同時也皺起了眉頭,那種彷彿不堪承受,但痛苦中卻帶著點欣喜的表情,叫人看了真是又愛又憐,不過比預期緊密許多的陰道在大量淫水潤滑下還是不易抽插,那份滯礙難行的感覺很類似被漩渦吸住一般,非得奮力挺進才能步步為營的開鑿下去,然而就算來來回回折騰了老半天才一插到底,可是卻不見任何一絲血斑或落紅,到了此刻杜立能才算鬆了一口氣,不過那份患得患失的微妙心理並未就此全然消失。
抽插越來越順暢、頂肏也就越來越威猛有力,在美人兒輾轉反側的嗯啊咿呀裡,那種閉目呻吟及極力逢迎配合的肢體節奏,頓時成了一曲美妙無匹的交響樂,然而光是這樣杜立能仍覺得不夠過癮,所以他忽然把周鳳翔抱在半空中慫恿著說:「我動妳就動、並且要盡量搖擺妳的臀部,明白嗎?」
神色癡迷、一副睡眼惺忪模樣的美少女似懂非懂地點頭應允,但是當杜立能開始狂抽猛頂時她卻沒如斯響應,即使每一次高高拋起再重重落下的媾合聲勢驚人,可是她除了死命環抱住小煞星的後頸,就只剩下盡情叫床的那一點本能,壓根兒就忘了要扭腰甩乳這回事,因此為了要達到雙方都火力全開的最佳境界,移形換位成了唯一的選擇。
捧著美少女屁股往左後方退了三步,那兒有成堆的舊桌椅可以利用,這回不用提示周鳳翔便自己找到了一個好位置,半張突出來的桌面恰好可以讓她坐在上頭大張著雙腿,不過這個姿勢仍然不夠完美,因為在杜立能的縱情馳騁之下,支撐她背部的桌腳不是『嘰嘰噈噈』的響個不停,便是一再碰撞著兩旁待修的課桌椅,換句話說只要忽然來次猛烈的大進擊,很可能就會產生骨牌效應而把半間教室弄成九級地震爆發後的景況,即使小妖姬也注意到這項危機,但她反扳著頭上另一張桌面的雙手,根本就控制不了那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除非想讓這場肉戲轟動校園,否則非得馬上改弦易轍不可,儘管這個姿勢可以欣賞到周鳳翔完全無遮的淫態,但只要撞破任何一扇窗戶,必然會因而壞了她的名節,雖然杜立能自己能夠不在乎,然而女孩子畢竟有所不同,所以這個還算有良心的傢伙連忙架住她的雙腿往後退了一步說:「用妳的雙手撐住桌角就好,剩下的讓我來。」
這個姿勢比之前更加淫蕩,因為屁股懸空的美人兒為了要穩住身子及保持平衡,必然得搖動臀部才行,如此一來就有事半功倍之效,因此杜立能只要一邊頂肏、一邊告訴她如何左旋右轉便能達成目標,就算小妖姬的動作看起來相當生澀,可是卻別有一番情趣在心頭,尤其是她的陰道本來就很緊,這麼旋轉之下的結果簡直妙不可言!
從摟腰猛衝到捧臀狂幹,接著是架住腿彎直搗花心和抓住腳踝盡情蹂躪,不管是哪個姿勢都讓美少女樂不可支,她那種只有尾音的嘶叫和彷彿隨時都會斷氣的悶哼,如果再加上她那副欲死欲生、渾然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陶醉表情,做愛最神奇的感受大概到此已發揮到淋漓盡致,應該沒有其他女人可以超越這個顛峰,然而她似乎還想要的更多,也不知是雙手已經痠軟不堪、或是她本來就有此項打算,這個謎樣的周鳳翔忽然上半身倏地向下一滑,改用雙肘支撐著她的嬌軀。
更為下沉的角度使乳房看起來益加渾圓與豐滿,那種隨著抽插力道震盪的韻律,絕對足以讓任何男性看的目不轉睛,而她大概也曉得自己具有這種無邊的魅惑能力,所以除了加速旋轉雪臀以外,她還不時搖擺著肢體發出古怪的呼喚,雖然聽不懂她在叫嚷什麼,但杜立能仍然鼓吹著說:「爽了就盡量叫出來沒關係,要喊老公或哥哥我都沒問題。」
雙眸有些渙散的美人兒彷彿就要爽到翻白眼,但是別看她好像已經渾然忘我,正當杜立能雙手猛然抓住她的乳房搓揉時,她的下半身並沒滑落下去,因為就在間不容髮之際,她的雙足恰好就交纏在強壯的腰桿後面,那種時機之掌握與反應之巧妙,根本就是一流的性愛高手才有可能,只是無論怎麼觀察及試驗,周鳳翔看起來就像是隻剛被開苞過的雛雞。
水泥地板早被湮濕了一大遍,但臉泛桃花的美少女還是關不住水龍頭,看著陰蒂周圍已經開始冒泡,杜立能這才放慢頂肏的速度問道:「要不要換個地方和姿勢?」
空洞的腦袋可能剛從冥王星回過神來,在癡癡的傻笑了一會兒以後,美人兒才伸出右手慵懶地應道:「抱我起來,這次是不是輪到要上講台了?」
由於杜立能本身並未擇定地點,因此他也就順著美女的心意,將戰場轉移到黑板前面,在教師專用的講桌早就不知去向之下,講台反而成了屋內最寬敞的地方,所以他倆一站上去便順理成章的採用後交式,雙手撐在黑板上的周鳳翔讓他從背後抓住柳腰開幹,每次在一連串噼哩啪啦的聲響過後,那張漂亮的臉蛋幾乎都是側貼在板面上,因為上頭還寫了一些化學程式,為了怕被粉筆灰把俏臉弄花,小妖姬只好奮力用雙手硬撐在那裡。
然而猛烈地衝撞豈是她纖弱的藕臂所能抵擋?在腦袋一次又一次碰觸到黑板的情況下,她乾脆俯趴下去讓上半身完全打平,這樣不但她的頭頂能抵住黑板、雙手也同時能扶在放板擦的凹槽上,可是這並無濟於事,因為兩人身高差了幾公分的緣故,所以她必須大張著雙腿才能讓杜立能如魚得水,可是這樣一來她又再度被肏的頭昏腦脹,有好幾次在遠距離的長攻之下,難以掌控角度的大龜頭甚至誤擊在她的菊穴旁邊,不過就算有兩回令她痛到呲牙裂嘴,但這浪蹄子依舊逆來順受的呻吟道:「哎喲!只要你喜歡就儘管衝沒關係……反正那兒也早晚是你的……啊、噢噢……真的插進去的時候一定會裂開吧?」
縱然杜立能並沒想到要走旱路,可是被美人兒這麼一提醒,他索性邊抽插邊搓捻著她的奶頭大聲問道:「現在這個玩法妳感覺如何?要不要我再想辦法把手指頭也摳進妳的屁眼裡?」
這個前胸貼後背的姿勢對雙方而言好像都很舒服,因此小妖姬一面踮起腳尖、一面仰頭閉目的哼哦道:「喔,這一幕終於美夢成真了!長久以來人家就一直企盼著有這麼一天……能和自己喜歡的男生……在講台上痛痛快快地做上一次……呃、用力一點……親愛的……從今以後隨便你愛怎麼搞我都行,啊哈……來了!人家想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語焉不詳的叫床聲中,只怕任誰都摸不清楚她究竟要的是哪一種種感覺,不過杜立能並沒把重點放在這上面,他比較感興趣的是另外一件事,所以他趕緊打鐵趁熱的追問道:「妳應該是幻想被某個男老師或教官留在教室裡這樣玩弄吧?難道妳不怕真有那麼一天時,妳可能會被很多男生輪姦嗎?」
聽到『輪姦』這兩個字的時候,周鳳翔的嬌軀很明顯地顫慄了一下,可是她嘴裡卻急急否認著說:「哦、不!人家從來沒想過要跟別的男生做這件事,更別說是男老師和教官了……啊、我就老實招了吧……人家從頭到尾想的一直就只有你一個。」
這到底是忘情時的真誠告白、亦或是隨機拋出來的一個誘餌?根本無暇思考的杜立能一看周鳳翔將臉頰貼在黑板上,並且一雙柔荑還加入搓揉乳房的行列,這種形同自慰的舉措除非是瀕臨高潮,否則一般少女應該不至於放浪到此等地步,不過既然對手已經有即將潰堤的感覺,勝券在握者當然得再加把勁,以求能夠一舉殲敵。
想把敵人打擊到毫無反手之力必然就得劍及履及,因此杜立能一縮回雙手便抓緊美少女的纖腰展開一輪猛攻,那種迅若霹靂、勢如破竹的驚人聲勢,片刻之後便讓周鳳翔只剩下喘息和狺狺嘶叫的份兒,更誇張的是為了硬要挺住雙腿不被撼動,她的右手只好放棄搓揉自己的乳房而改攀在凹槽上,不料在一次突如其來的大撞擊之下,黑板的邊框竟然被她給扯落,剎那間只見一截截的粉筆和板擦墜了一地,但就在這陣雜音和飛揚的粉塵當中,小妖姬卻還能抖簌著哀求道:「唉唷!呃……別停、千萬不要停下來……喔、對!快、快點再插深一些……嗚、好……杜、親愛的……就照現在這樣活活把我弄死吧!」
若非腦袋已擠在黑板上面,雙膝打顫的美人兒險些趴跪下去,不過杜立能一看她反應出乎意料的激烈,只停頓不到一秒鐘的屁股馬上又快速挺動起來,這次周鳳翔是雪臀亂搖、兩手猛捶著黑板在嘶吼和配合,類似法拉頭的俏麗短髮甩落了好幾串汗珠,輪流踮起又重重踩下的雙足,就像是在表演自由發揮的踢踏舞,那種節奏與反彈的勁道,從腳板一路往上傳達到子宮深處,只要時機湊巧,甚至連硬梆梆的大龜頭都能感受到。
蹶尾甩頭的美少女雙眸渙散,但在一遍迷茫中卻偶爾會泛出一抹靈光,或許對她來說此刻正在天旋地轉,不過在杜立能看來窗外陽光可是充滿了羅曼蒂克的色彩,被課桌椅堵死的前門恰好是一道與世隔絕的屏障,他似乎已聽到過兩次鐘響,只是那又如何呢?曠課對這裡的學生根本稀鬆平常,何況他已下定決心要讓周鳳翔高潮迭起,在一次又一次的歇斯底里過後,徹底臣服在他無堅不摧的肉棒之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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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5 超級戰\原創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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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口湖上的泛舟夜遊,小倆口自己划船享受操槳的樂趣,避開人多眼雜的漂浮碼頭,他們選擇在三百多米遠的湖心停留了片刻,然後便放手任小艇飄流,這樣曹若白不僅可以偎進老公懷裡欣賞岸上的燈火景色,月色明亮時還可伸手將粼粼波光舀入掌中潑灑,即使偶有浮雲蔽空,那份光影變換與風起雲動的美好感覺,令她想起了第一次和陸岩城在碧潭橋下租船下水,然後盡情去摹仿古人玩水中撈月的癡人遊戲,或許是觸景生情的緣故,她忽然仰頭靠在老公的肩膀上說:「你記不記得那次在海角紅樓下面,我們倆差點就翻船那件事?」
提起這件往事陸岩城精神可就來了,他雙手從下方捧住老婆豐滿的乳房輕撫著說:「我怎可能忘記?本來那次我只是想從後面偷偷吻一下妳的臉頰,然後看看旁邊那對情侶會有什麼反應,誰知道妳竟然整個人轉身撲在我身上,老實講要不是有人雞婆幫忙我們把船身穩住,我還真想跟妳一起掉入水裡去做落湯雞,等游回岸上以後妳這對堅挺的大咪咪在濕衣服包裹下,一定會引來很多羨慕和嫉妒的眼光,呵呵,那可是我們男人最驕傲的時刻妳知道嗎?」
聽到時至今日陸岩城才把這個小秘密說出來,曹若白先是用力啃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後才摟緊他的右大腿嬌嗔道:「你喔~~沒事就老想把我送給別人欣賞或分享,也不怕哪天我會跟某個路人甲或路人乙突然就跑的不見蹤影?」
關於這點綠帽公不可能沒想過,因此他胸有成竹的應道:「女人真要紅杏出牆或跟野男人私奔的話,老公就算用十輛大卡車只怕也拉不回來,所以這種事重點在於妳而不是我,不過既然扯到其他男人了,我倒是很想聽妳分析一下昨天的心得,怎麼樣?安華屋子裡那批人有哪幾個是比較特殊、或是值得記上一筆的?」
一聽老公又提起這件事,曹若白忍不住瞋了他一眼說:「你就是念茲在茲,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就對了?好吧,那我就想想看有什麼能告訴你的,只是這樣沒頭沒腦的我也不知該從何說起,我看……還是你問我答會省事一點。」
知道老婆也有興致,陸岩城連忙思索著說:「也好,那就從口交開始問起,昨天妳一個人幫他們吹過幾次?幫幾個人吞精過?誰的份量最多、哪一個傢伙的精液最濃或具有與眾不同的怪味道?」
大概沒料到老公一丟出來就是這種怪問題,所以笑的渾身亂顫的美嬌娘不依地拍著陸岩城的大腿說:「哪有人這樣問的呀?他們人那麼多、我怎會記得幫誰吹過幾次喇叭?我想,只要有幫他們口交的我應該都有吃到精子,不過至少有一半的人味道都很淡,可能是當牛郎太常射的緣故吧?比較濃稠的是普利馬跟較矮的男僕,但是味道最特殊的是拉登,他的精液很苦澀而且帶點臭腥味,有一、兩口似乎還夾雜著鹽巴的鹹味。」
老婆一口氣講到這裡,綠帽公趕緊又追問道:「那假貓王和安華那個老色鬼的味道如何?還有,那兩個男僕真的都沒插入妳裡面嗎?」
這次曹若白接著話尾回答:「男僕膽子很小,始終都不敢犯規,因為山托索說除非是老闆已經玩膩的女人才會賞給他們真刀實槍的幹,不然最多就只能玩半套;至於假貓王就是老差那麼臨門一腳,該硬的時候不夠硬、該一路衝到底的時候總是半途而廢,所以我的感覺就是不過癮、對他的表現相當失望,難得他的整體外型算是合乎我的眼光,可惜中看卻不中用,倒是安華這老鬼有些名堂,他的嘴巴和手指技巧都不錯、很溫柔,不過那根故障的半人工陽具乏善可陳,因此我沒辦法幫他評分。」
發現老婆還有幫入幕之賓打分數,綠帽公隨即充滿好奇的鼓譟道:「既然妳有評分表,那就快按照名次排列唸給我聽,這樣我更容易有概念,說說說、快告訴我究竟誰是昨天的第一名?」
評比項目其實分好幾樣,但男人在性方面的想法一向比較單純、有時候甚至跡近幼稚,因此曹若白也懶得細說從頭,她只是囫圇吞棗地概略說明:「兩個男僕因為沒正式上場所以我先排除,剩下的最後一名是安華,理由你已經知道,不過他那根東西若是沒壞掉可能得另當別論,然後是亞奇與納鐸並列第四、第三是安托索,再來是阿利和拉登我都歸於亞軍,最棒的還是普利馬莫屬。」
雖然對排名有些不解之處,但至少已曉得昨晚讓曹若白最滿意的人是普利馬,也不知是何原因,關於這點他竟然有些高興,尤其是假貓王被排到第四名,綠帽公甚至有想拍手叫好的衝動,現在他只剩一個如鯁在喉的問題想知道答案,因此他一面使勁搓揉老婆乳房、一面涎著臉問道:「那最後一名的妳有沒打算再給他一次好好表現的機會?他的名片妳沒丟掉吧?嘴巴跟手指的技巧好又那麼溫柔,若是他那話兒修理好了,可能昨晚的冠軍也得靠邊站吧?」
陸岩城話才剛講完,美嬌娘便咯咯低笑起來,她露出一切瞭然於胸的表情回應道:「名片不過就是張紙,你何必如此在乎?其實安華已當面邀請過我,希望下個月能赴他的港澳之約,不過我沒答應,因為還是那句老話,除非是你叫我再去讓他快樂一次,否則他就是再拿十張名片給我也沒用,記住人家永遠是屬於你的,沒有你點頭或是下達指令的話,其他男人想上我最好先去燒十年香、拜二十年佛再說,這樣你該放心了吧?」
是否真能放心只有綠帽公自己最明白,不過一聽到燒香拜佛他才猛然想起,昨晚收到的那幾張美鈔竟然忘了要處理掉,儘管那些錢還丟在房間的抽屜裡,但他卻故意裝腔作勢的掏著褲袋說:「糟糕!妳那筆夜渡資我忘了帶出來,這下子只能等明天再送去寺廟孝敬神佛了。」
即使明知老公是在吃她豆腐,但曹若白依舊擰著陸岩城的大腿抗議道:「什麼夜渡資?都說好無論如何一定不能牽涉到金錢,你還跟他們收美元,這下子人家豈不是成了應召女郎?我不管,限你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把那筆錢送出去,要不然明天半夜小心有人會被咬掉第二顆頭!」
儘管美嬌娘口氣凶狠,可是綠帽公仍然嘻皮笑臉的說道:「那應該不會是我,搞不好是假貓王或哪個好色之徒會冒出來充數,說不定我午夜夢迴時妳正在跟別的男人翻雲覆雨,所以要咬就咬他們莫來害我,不過很可能到時候妳會忙到根本沒有時間理我。」
這一段連虧帶損的說詞意在言外,惹得啼笑皆非的美人兒雙手猛搖著船身謾罵道:「你這死沒良心的,人家為了滿足你的性怪癖才會跟生張熟魏隨便上床,甚至連玩大鍋炒都照單全收,你還好意思這樣調侃人家?好,既然你無情我便無義,看我不活活把你淹死在這裡才怪!」
小倆口在月光蕩漾的湖上打鬧嘻笑,方圓兩百公尺之內只有零星的船影偶爾劃邊而過,衣衫微溼的美人兒已經雙峰半裸,也不知綠帽公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見她忽然仰頭笑的花枝亂顫,並且還不時伸手拍打著湖水,雖然沒有人聽見他倆所說的悄悄話,可是曹若白笑聲中那抹淫靡的意味卻清晰可辨,等黑暗重新歸於原先的平靜,月過浮雲只不過是半分鐘左右,湖面便傳出了隱約的呻吟及喘息,假如此時有人用望遠鏡在岸上觀看的話,必定可以發現一位上半身完全赤裸的麗人正忙著在埋首品簫。
這個晚上夫妻倆有沒有在小船上做愛無人知曉,不過當司機送他們回到飯店時已經超過半夜三點,梳洗過後海天一線之處似乎泛出了點魚肚白,由於今天是要換臨時窩的日子,所以兩人也沒再卿卿我我,立刻相擁而眠,這一覺直睡到午餐時間才醒來,在房裡叫來簡餐吃完以後,這才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稱職的司機當然不會換掉,不過就在行李剛讓侍應生搬上後車廂的時候,討人厭的林氏夫婦突然冒了出來,他倆滿臉假笑的走過來打探陸岩城的下一站是住在哪兒,但是面對這兩塊橡皮糖的東西綠帽公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應道:「喔,接下來兩晚我們都住朋友家,現在正要殺去他的公司碰面;倒是你們夫妻怎麼沒跟旅行團出去到處走走,反而窩在飯店裡閒晃?」
色瞇瞇的雙眼先掃向剛坐進車內的曹若白,姓林的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早上有跟團體走行程,下午我們想要試試自由行,本來我就打算找你們作伴一起去幾個景點逛逛,現在就不知能不能有這份榮幸跟兩位搭同一輛車了?」
正所謂夫唱婦隨,林某人話一講完,他老婆也隨即跟著起鬨,不過早就打定主意的陸岩城立刻斷然拒絕道:「這可就歉難照辦了,因為我朋友沒打算要招待其他人,所以兩位還是請自便吧。」
眼看獵物就要揚長而去,姓林的老婆竟然還湊過來糾纏,恰好這時飯店的車道外面有人在探頭探腦,眼尖的陸岩城馬上發現那是假貓王和阿利,因此他靈機一動的告訴這對無聊夫妻說:「看到大門外那兩個印尼青年沒?你們想玩找他們當嚮導和全陪就不會有錯,聽說他們的服務是有口皆碑。」
也不管林氏夫婦反應如何,陸岩城話一說完便鑽進車內叫司機出發,儘管後頭還有呼叫聲,但曹若白已一手挽著老公的臂膀笑罵道:「還真是陰魂不散,這兩個討厭鬼該不會一直在注意我們的動靜吧?」
對於後面的他倒不在意,有麻煩的話很可能是出現在前面,因此他立即碰了一下老婆大腿說:「陰魂不散的見到陽光就沒輒、但是食髓知味的我就不曉得他們會不會攔車了?」
順著老公的眼光望出去,美嬌娘馬上夾腿挺胸的驚呼道:「大白天的他們不會真的是要來找我吧?……哇!這可就有點瘋狂了。」
瞧著老婆那副驚訝中帶著緊張和興奮的表情,陸岩城故意試探著說:「如何?要不要叫司機停下來跟他們敘敘舊?」
大概是聽出了老公話中有著揶揄的味道,所以曹若白隨即往後一靠的說:「少來,今晚你不是有計劃了嗎?那還跟他們瞎攪和幹什麼?要怪就怪給他們機會時不懂得好好表現了。」
聽起來在安華那兒騷婆娘並沒爽夠,不過今晚的節目他也不願被人有意或無意地破壞掉,因此陸岩城連忙拍了拍司機的椅背吩咐道:「開快一點,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擾到。」
接到指示的司機立刻加足油門、並且連鳴了三次喇叭,使得剛想挨近過來的兩個牛郎趕緊跳開,不過他們並沒有破口大罵或任何舉動,只是站在路邊盯著車尾猛瞧,車上的小倆口也不約而同的回頭觀看,甚至美嬌娘還頑皮地跟那兩個曾與她有過一夜情的傢伙揮手告別,盯著老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陸岩城刻意輕搔著她的大腿內側問道:「是不是有點臨別依依及割捨不下的感覺?」
曹若白當然知道老公是在試探她,所以索性兩腿往前一伸的笑應道:「才怪!天下男人那麼多、我幹嘛要留戀兩頭牛?信不信明晚我手指隨便勾一勾,最少就有一打色鬼會搶著跟本姑娘走?」
難得看到曹若白表演這種煙視媚行的誇張姿態,所以陸岩城只能莞爾一笑的回答道:「信信信!別說等明晚了,要是妳現在不趕快把雙腳放下來的話,我看司機三分鐘之內就可能會開去撞牆或墜崖。」
被老公這麼一提醒,美嬌娘才咯咯嬌笑著連忙將架在中央置物箱上的雪白雙腿縮了回來,不過就連一臉忠厚的司機都忍不住轉頭多看了兩眼,這種只是隨興之所至的任性舉動就已魅力無邊,要是真讓她使出渾身解數的時候,恐怕會引起一連串爭風吃醋的鬥毆事件吧?然而老婆的美色越是叫人魂不守舍,男人便越覺得驕傲和具有某種成就感,因此陸岩城情不自禁地摟著她的纖腰說:「記得今天要乖一點,明晚再讓妳痛快地找個場所盡情發揮。」
這一天美嬌娘確實謹守本份,儘管他們走走停停以便四處參觀,但她除了吵著隨時入鏡以外,是既不去招惹男人也不讓任何色狼有騷擾她的機會,表現不但端莊又典雅,而且還把她那筆『夜渡資』送給路邊一戶貧苦人家,那是一個剛死了父親的小女孩坐在門口啜泣,經過司機問明原因以後,她馬上叫老公把錢掏出來如數捐贈,因為島上的風俗亡者必須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下葬,因此這筆錢剛好解決了那家人的燃眉之急,助人為快樂之本,所以心情大好的曹若白偎著老公說:「你看,這樣做不是更有意義嗎?捐給寺廟感覺就好像在購買贖罪劵似的,我們出來風流享受性生活又沒犯罪,幹嘛要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一般,拿錢去跟神明懺悔?」
事實上綠帽公也贊同這個觀念與做法,因此他只是貼在老婆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我連妳這個價值連城的寶貝都肯拿出來和阿貓阿狗一起分享了,還會在乎那一點阿堵物嗎?妳這樣處理值得鼓勵和嘉獎,所以我決定今晚最少要跟妳多戰一回合!」
聽起來像是打科插諢的一段話,卻讓敢和一大群陌生男人玩大鍋肏的美人兒紅了雙頰,不過可能是礙於剛離開喪家,因此曹若白只是低著螓首嬌聲應道:「重點是要賣力跟夠力、而不是大戰幾回合,你們男人就是永遠搞不清楚我們女孩子的需要。」
這種事只能留在晚上實踐和求證,所以一直等到住進新飯店,在酒足飯飽也梳洗過後,才叫司機送他倆到三公里外的一個濱海公園去,能不能找到理想的做愛地點並不確定,因此在摸黑東走西看之下,不僅曾誤闖一處雜交園地、也遇到過兩組白人在玩男男的遊戲,正式的男女情侶反而都在較顯眼的地方接吻和愛撫而已,不過這些人都不會互相干擾,大家都是各玩各的,只是佔地十餘公頃的範圍,不知還隱藏著多少正在進行的肉戲,畢竟此刻才剛要敲十點的晚鐘而已。
就著稀薄的月光,彷彿每走一小段路就會聽見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因此為了要找一處較為清境的地方,他們決定要擅闖屬於飯店所有的私人高爾夫球場,因為有兩洞只用低矮的白色柵欄與球場區隔開來,所以隨便一翻就越了過去,果然才在花木扶疏當中走了幾分鐘,他們便在第二座果嶺上面找到了理想的場所,修剪整齊的短草看起來賞心悅目,躺在上面翻滾時觸感好像也不賴。
在綠草如茵的球場上做愛一直是曹若白的夢想,就跟她渴望在沙灘上讓男人盡情蹂躪一般,真要她說出個理由可能比大學聯考還難,但就算連自己都搞不懂是基於何種緣故,可是這份執念她始終不曾遺忘,所以她既然願意奉獻肉體任老公滿足古怪而奇特的性幻想,陸岩城當然也不吝於完成她這些小小的願望,假如他倆的婚姻能夠一以貫之,那又何嘗不是一則天造地設的佳話?
懷著一份皇天不負苦心人的喜悅,這對忙著實踐前衛風格的金童玉女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後,馬上互相展開挑逗,輕便的洋裝和休閒服很快就被扒光,等兩雙夾腳拖也都被丟到一旁時,堅挺的肉棒立刻狠狠地一插而入,汁液四溢的水蜜桃早就熱到發燙,因此這一擊就猶如乾柴碰到烈火,就連空氣彷彿都被點燃了一般,那種你來我往、寸步不讓的廝殺與纏鬥,很快便把草皮踐踏的凌亂不堪。
然而這只是第一階段而已,依照小倆口的慣例,在五種姿勢以內算是聊以充飢的簡餐,超過十個體態才能算是盤腸大戰,甚至在顛鸞倒鳳的過程裡,綠帽公照樣會使用『鞭刑』來向老婆『逼供』,所以曹若白婚前的性愛史就在這種狀況下一點一滴地流洩出來,或許她認為那些陳年往事已無關緊要、也可能她認為所有從口中說出的情節皆天衣無縫,然而她究竟有沒有說漏嘴過,恐怕只有陸岩城才是再清楚不過的一名聽眾!
雖然美嬌娘偶爾也會提出反質詢,不過被『拷問』的對像總是以她為主,因此這種翻雲覆雨時的問答題似乎成了助興工具,在兩人都樂此不疲的情形下,其實有不少片段已經重複到快要爛掉的地步,但是陸岩城卻老有辦法從中抽絲剝繭,不停從老故事裡抓出新問題繼續追根究底,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做法,曹若白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有些事情她又怎會輕易就露出口風呢?所以與其說他倆是在玩一種煽情遊戲,倒不如認定是綠帽公一直想要挖掘出老婆是否隱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跪騎在老公身上的曹若白狂聳著雪臀在全身扭擺,這是她很喜歡的姿勢,因為甩盪的乳房可以讓男人恣意把玩,如若不然,她還可以主動用奶頭去摩擦對方的臉孔,因此在這個她擁有較多主控權的時刻,通常她就會開始大聲叫床,所以原本還知所壓抑的呻吟與哼哦,現在突然變成高亢的喘息和嘶吼,直上直下的套弄法表示她渴望被頂肏到最幽深之處,只是也不明白是什麼原因,陸岩城能夠直搗花心的機率大概只有五分之一,故而自己陰道的構造就宛如是個待解的謎題。
一看老婆的表情和動作,綠帽公就曉得已經離高潮不遠,所以他除了奮力挺聳屁股以外,更不忘雙手緊捏著那對怒凸的奶頭趁機追問道:「說!妳到底是比較喜歡粗肉棒還是長屌?別再跟我說只要夠硬就好,這次我要妳說實話,究竟哪種類型的老二才是妳的最愛?」
背著月光的俏臉蛋看似有些悽苦,但在發出一串淫蕩的悶哼以後,美嬌娘立刻又面帶桃花的應道:「啊、這該怎麼說才恰當呢?……一般而言當然是又粗又長的最好、可是那好像要A片裡面的黑人才看得到,所以退而求其次的話,我會選擇越粗的越好,因為那種粗屌會把陰道整個撐滿……感覺很緊、很漲、很刺激,如果遇到又長又硬的男生,其實被頂到底的時候會有點痛……不是很舒服,因此我覺得粗比長要略勝一籌。」
面對這個問題,這次曹若白回答的最多也最完善,但也同時露了餡,因為若不是經驗之談,她又怎能清楚說出粗屌和長屌肏進陰道裡的分別?這就是言多必失的道理、也就是同樣問題陸岩城會不厭其煩一問再問的緣故,因為他知道只有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女人才會不經意地說出隱藏在心裡的秘密,現在,他可以確定自己的老婆不僅兩種大鵰都嚐試過,而且當時的入幕之賓恐怕不止一個而已,換句話說那可能並不是一對一的單打獨鬥!
探出了這項秘密以後他並未再追尋下去,因為逼的太緊會讓曹若白有所警覺,何況遊戲不能用殺雞取卵的方式進行,否則只怕樂趣盡失之外還會鬧的不歡而散,所以在打定主意要留著慢慢玩的同時,他隨即一個翻身將老婆壓了下去,這次他一面猛搓著美嬌娘的雙峰狂抽猛插、一面欲擒故縱的敲著邊鼓說:「妳這樣分析還蠻有道理的,看來只要假以時日,在不久的將來台灣就會出現另一位性學權威~~女金賽博士。」
聽到如此另類的讚美,鮮嫩人妻似乎有些靦腆,只見她輕輕愛撫著老公的胸膛應道:「人家經驗又不是很豐富、床上功夫也不知道及不及格,哪有條件去學人家寫書論道、甚至擔任臨床指導;我只盼望你別偷偷笑我是三腳貓就好。」
其實就是因為發覺枕邊人的某些床技顯得相當嫺熟,才會引起陸岩城出自男性本能的懷疑,除了肛交進行一直不太順利以外,其他招式曹若白似乎都不陌生,特別是她的口交功夫堪稱是一流高手,若不是曾經人調教便是她對吃屌情有獨鍾,要不然以她的年齡絕不可能會這般駕輕就熟,不過這一切疑問有待日後再慢慢追查與探討,眼前最重要的應該是讓她先滿足一次,所以為了避免戰況忽然緩和下來,綠帽公乾脆改採卍字形的交媾體位大肆衝殺。
這招不但可以拍打女人的乳房和屁股,甚至還能對肛門進行同步的摳挖,因此陸岩城幾乎是毫不留情地不斷抬高老婆的左腿回應道:「舌頭能像妳如此靈巧的女人絕對不多,所以妳究竟是三腳貓或天生好手,應該只有妳自己最清楚,不過就算妳是妖魔鬼怪也沒關係,因為我現在就要讓妳乖乖的臣服在老子胯下!」
隨著最後那句宣告,綠帽公發出了聲勢驚人的總攻擊,在一波強過一波的霹靂聲響當中,曹若白美麗的臉蛋扭曲成一團,那種呼天拍地的激烈反應和不勝負荷的可憐表情,若是被少不更事的小男生看見肯定會以為是在搞強姦,尤其是好幾處果嶺的小草都給她連根拔起的景象,簡直就像是正在阿鼻地獄裡慘遭煎熬一般,可是成年男子等的就是這一刻,因為在這種行雲佈雨的重要關頭,女人越是一副欲死欲生、苦不堪言的表情,那就意味著離高潮已經越來越近,因此勝利在望的陸岩城又是一陣快馬加鞭。
果嶺多少都會有些坡度,而被一路往前衝撞的美人兒只好順著地形向下攀爬,那個畫面就宛如重傷的殘兵拚命想要逃離生天,可是殘忍的敵人卻一刀刀地對其展開慘無人道的凌遲,聲嘶力竭的哀號和急促的喘息,任誰聽了都曉得她已經命懸一線,果然就在她的右手剛觸及嶺邊的長草區時,一聲倏地暴響後馬上又嘎然而止的尖叫聲驚嚇到了夜鳥,就在一群黑影倉皇從矮樹叢中振翅疾飛而去時,渾然不覺的曹若白正抱住腿彎在咿咿呀呀、嗯嗯哦哦的發出怪叫。
不過游刃有餘的陸岩城只靜止了大約十秒鐘便繼續抽動,這就是他比其他男人厲害的地方,仗著優異的體能和耐力,總是能夠在胯下美女爆發高潮的過程裡,隨心所欲的展開第二波攻擊,這招火上加油再利用大量淫水源源不絕的好時機,甚至可以不用潤滑油就直接闖入後庭,而這時候女人就算痛到呲牙裂嘴,卻還是會含著眼淚照單全收,或許這是他征服浪蹄子的秘訣之一,因為從來就沒有哪個性伴侶會就此離去,相反地,捨不得跟他分手的比例高到令人訝異。
這次他一樣如法泡製,就在曹若白剛從巔峰狀態轉折而下的第一時間,早就沾滿淫水的肉棒立刻發動突擊,硬梆梆的龜頭雖然碰到一點兒阻礙,但在三搖四挺之下還是順利頂了進去,緊俏而密實的感覺再次發生,不過他毫不遲疑的展開抽插,在逐漸深入以後,大半支老二彷彿被磁鐵用力吸住的感覺再度出現,只是在隱隱作痛當中他並不打算撤退,因為沒有突破就不會挖掘到新天地,因此他執拗地採取步步為營、寸土必爭的方式不停攻伐下去。
當他終於全根盡入那一刻,夫妻倆都發出了痛苦的悶哼,猶如曹若白一再強調的,肛交其實並談不上舒服與快樂,只是因為男人想要所以她就無怨無悔的配合而已,不過既然已經被別的肉棒開發過,為何還會狹隘到像是未被開封的原裝貨?對於這個問題他始終都有些納悶,但在老婆也說不清楚的情況下,陸岩城亦只能繼續藏在肚子裡發酵。
並不順暢的抽插只維持了兩、三分鐘便結束,由於淫水的潤滑作用畢竟有限,再加上兩人都有吃力不討好的感覺,所以陸岩城在使勁衝撞了幾下之後就整支拔了出來,不過他並沒射精,那根昂首吐信的東西仍在等待下一回合的出擊;而曹若白直到此刻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剛被釋放的菊穴和高潮末端的餘韻,使她只能癱在草地上喘息,完全放軟的嬌軀在月光下顯得蒼白而無助,但是在嶍嶍銀暉下卻散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妖媚與風情,除了風來髮飄以外,就連那叢漂亮且茂盛的恥毛都在微微抖動,如果不是還另有計劃,綠帽公差點當場就看呆在那裡,因為這一刻的無遮少婦委實叫人驚艷!
十碼外就有個佔地六坪左右的沙坑,不深、呈現不規則的荷葉狀,細緻的白沙看起來非常柔軟,儘管那個角落沒有任何花卉植栽可以遮掩,就直接設計在球車車道旁邊,但放眼望去除了遠處黑壓壓的樹林以外,周圍並未見到有閒雜人等,因此陸岩城立刻蹲下去將老婆抱了起來,雖然神情仍有些恍惚的曹若白臉上打著問號,不過他也懶得說明便朝目標走了過去,因為就算真有人跑來想當觀眾,他判斷那也只不過是另一次冒險或增加一點特殊的情趣罷了。
白沙確實鬆軟綿柔,代表這個球場保養的很好,只是當他抱著老婆翻滾時很快彼此便都成了半個麵粉人,由於上一場的汗水未乾,這一來無論愛撫、搓揉或狂野的舔舐,難免會有沙粒摻在其間,也不曉得是因此增加了觸感、或者是不斷磨擦到敏感部位,曹若白忽然縮緊四肢淫蕩的輕笑道:「嘻嘻,這樣比被小草搔到還更刺激耶,你剛才舔人家下面有沒有吃到沙子?」
不管再怎麼小心舌頭也會沾黏到沙粒,但是綠帽公卻絲毫都不在意,在伸手抹了幾下以後,他只是充滿好奇的問道:「若是沙子跑進小浪穴裡面,妳就不怕肏起來會刮傷陰道壁嗎?或是如此一來反而會更有感覺也更為刺激?」
已經張開大腿等在那裡的美嬌娘再度吃吃的淫笑道:「究竟會怎樣人家哪裡有答案?反正試了就會知道,你就儘管放馬過來做做看吧。」
瞧著老婆一副興趣盎然、迫不及待的模樣,真讓人懷疑她以前會沒有試過,但是既然已經箭在弦上,陸岩城便立即提槍上馬,這一戰才進行不到三分鐘就發現兩人的生殖器都沾黏到沙粒,不過曹若白卻毫不在意地抱住老公說:「沒關係,粗粗的磨擦起來感覺還不錯。」
娶到如此騷浪的老婆還真讓人有點哭笑不得,然而人生以享樂為主,在這種幕天席地的浪漫時刻可不是討論大道理的良機,因此綠帽公乾脆就順著美嬌娘的心意開始橫衝直撞著說:「好,只要妳不怕磨破皮,我就來幹個天翻地覆!」
這可不是陸岩城在危言聳聽,他說到做到,馬上便兩腳蹬著沙坑底部展開鬥牛式的攻擊,這種額頭相抵、胸部緊貼、下體互碰的肉搏戰,很少有女人能夠不浪叫出聲,而老婆愈是頑強和放縱,當老公的自然要愈幹愈勇,大概一刻鐘不到就已更換了六、七種姿勢,若要問戰況有多慘烈,只要注意一下已經面目全非的沙坑即可分曉,但光是這樣兩人都仍覺得有所不足,因此曹若白忽然主動採用狗爬式讓老公從後頭狂插猛頂。
被抓住的柳腰刁蠻有力,儘管被老公按在沙坑邊坡上大快朵頤,但淘氣又存心挑戰的美嬌娘卻奮力在往上爬,看她那副手腳併用不停掙扎的模樣,就彷彿是在逃避色魔的追殺,然而這種你捉我跑的景象反而促使小倆口淫慾更加勃發,因此就算已經滾回到果嶺上面,可是噼哩啪啦的撞擊聲和時而嬉鬧、時而喘息的配樂卻片刻都不曾止息。
其實小倆口都有聽到旁人的交談與笑聲,但或許是正瀕臨緊要關頭,因此無暇理會也不太在乎,一直等到陸岩城終於將一半精液灌溉在老婆體內、一半當成宵夜讓她品嚐殆盡以後,旁觀者這才魚貫而出的拍著手說:「噢呀!太棒了、真是有夠精彩!不知我們是否有這份榮幸能夠加入?」
出現的是四男二女,除了一個像是本地的印尼男子以外,剩下的都是白人,講話的是個大約五十歲的金髮佬,他摸著自己鼓起的褲襠繼續慫恿道:「我的工具很大支、我朋友的也都很夠力,並且全都是技術本位,如何?說不定我們也可以只要交換女伴就好。」
雙方距離不到十尺,半臥在草皮上的美嬌娘淫態畢露、姿勢撩人,她先望了望對方,然後再面向老公看綠帽公要如何回應,而陸岩城也不含糊,他先比了個手勢叫對方稍安勿躁,接著才轉向老婆徵詢著說:「這四個男的想要上妳,接不接受由妳自己決定,我可以只作壁上觀。」
水盈盈的雙眸毫不避忌地打量著四位不速之客,其間她還曾兩度舔著嘴唇和愛撫自己的奶頭,但是在低眼垂眉沉思了一下之後,曹若白卻邊笑邊站起來輕聲回答道:「還是不要啦,人家想把體力留到最後一夜再痛痛快快的消耗個過癮。」
她說完以後並沒等老公有所表示,自己匆匆抓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便往公園方向跑去,等到要翻越柵欄時她才又回眸一瞥,如果沒看錯的話,陸岩城發現她似乎略現羞赧,並且俏臉上有著一抹棄之可惜的神色,不過曹若白完全沒有回心轉意的跡象,甚至還站在車道上催促著說:「你還不快拿衣服,難道真想讓司機等我們等到天亮嗎?」
有點心癢的綠帽公明白接下來已經無戲可唱,所以他一邊收拾衣物、一邊告訴那四個其貌不揚的傢伙說:「你們也都看見了,節目正式結束,有機會再見的話下次請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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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32 超級戰\原創
【卑詩繫情】下集~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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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閉的教室讓人汗流浹背,但身體越是濕滑、撫摸起來反而越有感覺,那種順暢且溜手的雪白肌膚,簡直就是造物者神奇的恩賜,因此在欲罷不能之下,兩人幾乎是使盡渾身解數在互相攻伐,在既對抗又得彼此配合的過程裡,心靈的碰觸似乎比肉體的衝撞還更為交融與深入,別說桌椅和器材被搞到東倒西歪、甚至東西掉的到處都是,不過這卻無損於激情的進行,在青春無敵、做愛有理的思維當中,他倆是一次又一次詮釋著食色性也的大道理。
可那是這一仗耗時太久的緣故,正當進行到最後的緊要關頭時,洪大咪咪和觀世音竟然推開後門連袂走了進來,這兩個不速之客雖然躡手躡腳,但就連神色恍惚的周鳳翔都知道有人闖了進來,不過她卻毫不在意的緊摟著杜立能說:「啊、別停下來……不用理會她們……噢、對!就是這樣……想看就讓她們看……沒關係,只要別停止動作就好。」
回頭瞧了一下那兩個正在訕笑和吐舌頭的小花痴,杜立能心想妳都不怕了我又何必在乎?所以他依舊火力十足的全力搶攻,因為城池早就不保的美少女現在只能任人隨意宰割,只要讓她再徹底的潰敗一次,大概就會從此死心塌地的臣服,因此在烽火連天之下,周鳳翔終於又開始邊戰邊逃,但在敵人窮追不捨的殺戮底下,小浪貨只好哀哀的告饒起來。
然而勝利者並不想輕易就放過她,在捧住她的雪臀共赴巫山雲雨到一半之際,杜立能忽然猛地將肉棒拔出來喝道:「跪下!剩下的精液我要全部射進妳嘴裡,一滴都不准漏出來,聽見沒有?」
滿臉夢幻與迷離的美少女彷彿只剩下了本能,她乖乖的跪在水泥地上,兩手一抓住肉棒便急促地吸啜起來,儘管她的動作已經夠快,但難以抑制的精液仍然有些噴濺在她的俏臉上,不過鼻樑和眼睫毛都沾染著乳白色黏稠物的模樣卻很煽情,如果此刻旁邊有其他男生在場,一場大鍋肏恐怕會難以避免,然而更讓人料想不到的狀況沒幾秒以後便發生了,原以為杜立能已盡情發射完畢的周鳳翔才剛張開嘴巴,那根還維持八分硬度的肉棒竟然繼續在湧出濃汁,她一發現不對就想再把它含入口中,誰知洪大咪咪和觀世音卻一左一右的殺了出來,她倆一個二話不說便忙著舔舐龜頭、一個則用手臂擋住女主角催促道:「剩下的讓我們來就好,妳快去旁邊整理一下儀容。」
有點莫可奈何的美少女和杜立能對看了一眼,然後才退到一旁去收拾衣物,而兩位掠食者可是絲毫都不客氣,儘管大肉棒已經開始消風,但兩張賤嘴仍爭先恐後地吃的不亦樂乎,騷名遠播的洪大咪咪甚至還解開襯衫晃動著豪乳說:「你就不能幫人家摸幾把、測量一下究竟夠不夠份量嗎?」
低頭看著精液已被吃的清潔溜溜、取而代之的是整支肉棒都是亮晶晶地口水,再加上那對快把白襯衫撐裂的大奶球,杜立能只好伸手按住洪大咪咪的腦袋笑罵著說:「妳這叫大而無當,以後買胸罩可能都要去特殊尺寸專賣店才找得到。」
其實觀世音的看樣子也不小,但洪大咪咪的尺寸至少有40E以上,難怪她會淫笑著說:「反正還有不少色鬼喜歡,希望以後有機會能讓你好好評鑑一次,到時候分數可得幫我打高一點。」
遇到這種行為大膽、口無遮攔的豪放女,小煞星還真有點難以消受,他除了一面讓兩位小花痴做最後一次的乾洗、一面猜測著周鳳翔怎會跟她倆攪和在一起,看起來氣質完全不同的三個女學生,為何會變成形同莫逆的姊妹淘?這時差不多已打點完畢的美人兒也不容同伴再胡鬧下去,她主動走過來將兩人全都拉起來,然後再把男生的內褲遞給杜立能說:「我們三個先出去了,你記得要快點幫我把那幾個討厭鬼全部支開。」
恍如南柯一夢的艷遇享受過後,杜立能馬上就把該處理的『情敵』分別找來曉以大義,讓他們從此對周鳳翔全都徹底死心,其中最失落的當然是假情聖,但班上所有同學幾乎是一致判斷,那小子不出一個月必然就會找到新的目標,繼續去扮演他比驢還蠢的純愛角色,反正為賦新詩強說愁是這類小色狼的特色,只要不鬧出什麼鳥事,大家應該也懶得去理他們。
從此之後周鳳翔平均一個月會和杜立能上床一至兩次,而阿娟依然是夜間部的枕邊人,一直跟東華保持聯繫的那些女藝人及名模偶爾也會來湊熱鬧,雖然青春歲月沒有留白、並且是非常熱鬧,不過杜立能的內心始終沒有動搖過,這些美人兒或其他的鶯鶯燕燕就只是過客的性質而已,經常在夜黑人靜時他就拿著六張照片和竺勃那條項鍊沉思到破曉時分,彷彿是害怕會忘記了影中人的形象、又像是只能依靠那兩樣東西睹物思人,不過他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根本沒人知道,唯一能查覺這個秘密的便是他母親,因為有一次他忘了把它們放回抽屜隱密的暗格裡,可是等他想起來時,他念茲在茲的物品早就躺在裡面,甚至外頭還多了一層防水套。
看似天下太平的日子裡,公道伯的勢力範圍越來越大,影響力也幾可直達天聽的地步,但杜立能並未因此有所放鬆,因為他知道毒品和色情這兩個市場在遙遠的城市裡仍方興未艾,而且呈現出難以阻擋的態勢,所以等哪天公道伯與有為有守的治安人員都被自然淘汰以後,自己的地盤還能維持多久的淨土狀況根本無法預料,然而這種事任誰都防範不了,成天瞎操心也不是辦法,因此他反而靜下心來開始研讀法律典籍及苦練書法,一手令人讚嘆的硬體字便如此益臻境界。
一直到高中畢業生活都非常順遂,沒有人曉得這位黑道小煞星為自己儲備了多少內涵,他依舊傲笑江湖、朋友更多如過江之鯽,但他卻逃避了大學聯考這一關,在外人看來這並不稀奇,因為一般人都以為他本來就不是讀書的料,卻不知他曾拿過好幾次外界的徵文大獎與入選高規格的繪畫比賽,一個有潛力的文藝青年似乎在隱隱成形,可是觀諸他的外在生活卻絕對無人會信,而他也安之若素繼續過著像是兩面人的生活。
董大個變成他忠心耿耿的好朋友,兩人不僅時相往來,有一陣子這位紈褲子弟甚至想效仿他好好學樣隨身寶在手,可惜只要見到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就馬上原形畢露,所以在闖了一次大禍以後,不得不跑到美國去唸野雞大學,不過這小子臨行前跟杜立能相約十年後彼此都要讓別人刮目相看,這大概也算是一種公子哥兒的志氣了吧?
就在要送別董大個的前夕,周鳳翔忽然對杜立能提出了一個要求,說她想透過董家的關係進入演藝圈發展,本來小煞星已一口回絕,因為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性伴侶萬一去和同學的老爸發生肉體關係,那事情可就真的複雜了,不料洪大咪咪早料到他會不肯點頭,所以早一步便寫了封信給董大個,這一來他就算要裝聾作啞都不可得,畢竟校內大家都知道他倆是什麼關係,何況這還是董家的電視台主動派人找上門來,因此他也無法再保持沉默。
話說回來董大個這件事不僅辦的漂亮、更是義氣十足,他為了要讓周鳳翔星途走的順遂,竟然跟他父親約定只要能讓這位女同學迅速走紅,他就會在海外乖乖的混張文憑回來,然後正式上場接班,或許真是對這位獨子有相當的寄望,所以董老爹立即同意照辦,果然一個月後仗著外在條件的優越,名不見經傳的美少女竟然成了八點檔連續劇的當家花旦。
有了媒體的炒作及電視演出的機會,一年不到周鳳翔便成了大螢幕的女主角,從來不看愛情故事的杜立能只好在首映當天以貴賓的身份蒞臨觀賞,那天他給足了這位枕邊人面子,除了在戲院外的大馬路上排滿各一百對高架花籃和花圈以外,陣頭和樂隊也全部上場,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年輕人更是差點將戲院擠爆,外行人可能看不出名堂,但內行的一看就曉得這是有大哥級的人物在幫愛人擺譜,其實小煞星自己只叫了十二對竹編花籃,但是在洪大咪咪與觀世音的假傳聖旨和起鬨之下,就算有人想壓也壓不小來,畢竟讓老大的女人高興一點絕對不是過錯。
然而又過了一年周鳳翔便在影藝圈消聲匿跡,因為她已接受一位南洋富商的求婚,年紀輕輕就已嫁作商人婦,只是看著報紙上說她跟那位老華僑相差三十餘歲,班上的男同學也只能祈求上蒼務必讓她幸福,不過對杜立能而言感受當然會有所不同,這個像是謎團一般的美少女在他的生命裡來了又去,還真的是揮一揮衣袖未曾帶走任何一片雲彩,那麼灑脫、也無比自在,一切就宛如從不存在,可是卻好像在某人的心湖裡激起過一圈漣漪,如今倩影已遠,就算想問她究竟所圖為何,恐怕只能等命運的齒輪有再次軋在一起的那天了。
走了周鳳翔,身旁還有個無怨無悔的阿娟在陪伴,在讀大學的昔日同窗辦了一次同學會,但參加的才十多人,因為有些已經入伍去當兵,有些則因犯案而鋃鐺入獄,胖阿童和阿忠兩個算是最早進苦窯深造的倒楣鬼,不過除了偶爾去牢裡面會一下,對這兩個老同學也沒能幫上什麼忙,日子似乎有點無聊,除了到處遊山玩水和看顧一些江湖兄弟以外,其實小杜腦海裡一直盤桓著幾件事情,只是他從來就不告訴任何人而已。
在同儕因升學、工作、入伍而紛紛各奔前程的狀況之下,他並未在地盤上坐領分紅,這種黑道兄弟的福利完全不合乎他的胃口,所以他開始幫媒體畫插圖、或是到影視公司去打工,就連文章也一篇篇的在報章雜誌上陸續發表,由於用的是自取的筆名,因此外界根本沒人知道他是誰,而杜立能也淡然處之地過著隱士般的平靜生活,因為他仍在思考與尋找,如何幫自己的生命挖掘到一個適當的出口。
正當他茫茫四顧卻還故作瀟灑的時候,一件突發的事情讓他瞬間便成長許多,那是個彩霞滿天的傍晚,下班後的阿娟照例來到他的房間,兩人在纏綿過後,靜靜坐在床頭梳著長髮的小女人忽然開口說道:「我要走了,因為我必須回家鄉結婚,打從我還在娘胎裡我爸爸便和他的結拜兄弟指腹為婚,現在時間到了,所以我一定得回南部去嫁人。」
當場愣在床上的杜立能一時之間彷彿意會不過來,等驚覺到神色凝重的阿娟並非在開玩笑的時候,這才猶如火燒屁股般的跳起來說道:「這都什麼時代了還在指腹為婚?妳不用管,我去幫妳處理……。」
這世上還有幾個人能比阿娟更了解小杜呢?所以沒等心上人把話講完,她便轉身摀住小煞星的嘴巴說:「我爸爸欠了人家一筆還不清的恩情,因此才會有指腹為婚這項約定,你放心,對方並不是個糟糕的壞男人,我嫁過去應該不至於要過苦日子;何況……你又不會娶我當妻子……該散就散不是也很好嗎?」
就像被悶雷連轟了好幾次似的,杜立能愣頭愣腦的定在床上,他一直以為自己非常堅強、也比大多數的人都勇敢,可是此時此刻他卻發覺阿娟的身軀比他巨大了好幾倍,坐在那無形的陰影下面,他雖然試圖想要開口說話,但是最終只能無言以對,末了還是準備離開房間的小女人要求著說:「明天下午兩點我們約在後火車站那家百貨公司的大門見面,一定要來喔!因為人家要你買樣東西送給我當永遠的紀念品。」
只記得自己曾經點頭應允,可是阿娟都不知已回去多久了,杜立能這才恍如大夢初醒地跳下床去穿戴衣物,他一邊整裝待發一邊思索著等一下該去哪裡,在套上球鞋的那一瞬間,他知道目的地必須騎機車去才會快一點,所以他一走出家門便立刻朝巷口大喉道:「阿昌,把你越野車的鑰匙給我!」
越野機車在大馬路上風馳電掣,後面還跟著七、八部緊追不捨,當杜立能猛然轉進天九牌賭場的巷內時,把風和看守外場的兄弟全都湧了過來,而他一熄火便跨下來問道:「今天記刻板的是誰?把人叫出來說我有事要找他。」
記刻板的人就是場內管理現金賬的掌櫃,平常杜立能難得到場子裡晃蕩,加上他來勢洶洶後面又跟著一票人,所以根本不需通知就馬上有人從旁邊的店鋪跑出來把他迎了進去,店裡坐了四、五個中生代的兄弟在泡茶,但他們知道此刻必然有事發生,因此打過招呼之後也不敢耽擱,立即又帶著小煞星往後頭走去,今晚在裡頭坐鎮的是老缸和大江兩個角頭前輩,而老缸一看是貴客光臨,連忙關掉電視站起來說道:「阿能,怎麼要來也不用電話先通知一聲?坐、坐、坐,先喝口茶咱們再慢慢聊。」
一落座便接過大江遞過來的凍頂烏龍喝了一大口,杜立能這才搔著後腦勺沉吟道:「其實我還真的有點說不上來,因為事情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不過既然你們全都認識她,那我就直說好了……阿娟要走了,所以我想送個禮物給她。」
小煞星身邊的女人地頭上當然是無人不知,因此老缸馬上皺著眉頭問道:「阿娟要走?她要走去哪裡?」
不知該從何說起的杜立能只能無奈地回答著說:「她要回故鄉嫁人,所以我想送點比較貴重的東西讓她留在身邊。」
這下子兩位前輩總算明白了,他倆互看了一眼之後,老缸便翹起二郎腿繼續說道:「既然阿娟是要回去結婚,禮物當然是以送首飾最恰當,像是鑽戒或頸鍊耳環這些東西,如何?你有沒有在哪家珠寶店裡看到中意的東西?」
這回小煞星可就說的乾淨俐落了,他再度喝了一口熱茶應道:「光去看有什麼用?進了珠寶店我就得買,可是我連要準備多少錢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大概我也拿不出來,要不然我跑來這裡找記刻板的要做什麼?」
話說到這個份上若有人再問下去就真是豬頭了,因此兩位前輩又互看了一眼以後,大江立刻從身上掏出一支老式的鑰匙,金庫就藏在他旁邊的座位下面,掀開椅墊和木板打開夾層,裡面有四疊捆好的大鈔包在塑膠袋裡,老缸走過來取出其中一袋交給小煞星說:「去公園口那幾家珠寶店買才有歐洲進口的高級貨,這裡是一百萬,如果不夠的話打個電話回來,我馬上叫人幫你送過去。」
一般人要從內場取款或借錢,必須當場簽名畫押,就算是條子和大哥級的人物也一樣,這就是記刻板者的任務,然而杜立能卻是拿了錢就走,什麼手續都不必,不過他前腳才剛走,公道伯便隨即接到了消息,緊接著公園口有一半的珠寶店都接到了關照電話,無論那位年輕人在店裡挑了多貴重的首飾,一概以一百萬計算,差額馬上會有人過去補足;這就是江湖的人情義理、也是黑道的效率與實力!
第二天午餐過後,杜立能懷中揣著珠寶盒提早五分鐘出現在百貨公司門口,他還在考慮要不要把鑑定書和保證書都一起交給阿娟,因為明明標價是三百八十萬的2.6克拉黃鑽,老闆卻說他剛好挑中三十周年慶的特價品,所以現金價一百萬就成交,假如不是那顆鑽戒實在非常精美、店家又信譽卓著,他還真有點懷疑自己是進了賣假貨的黑店,因此為了避免自己最後的心意遭到打折,他決定要把兩張紙都交給阿娟,這樣至少以後要賣時可以有個憑藉。
準時現身的阿娟依然笑容可掬,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早就改戴隱形眼鏡的她剛才從小巷裡冒出來的時候,窈窕曼妙的身材竟然讓人眼睛為之一亮,從來沒發現這位性伴侶也如此出色的杜立能直到此刻才知道自己有多粗心,這種近水樓台反而更容易疏忽枕邊人的過失,使渾小子似乎在那一瞬間領悟出了什麼道理,不過那道靈光稍縱即逝,並沒讓任何人有空去仔細分析,何況阿娟也已經貼上來說道:「沒等很久吧?來,我帶你上樓去看那樣東西。」
親熱地勾著小杜的臂彎,雀躍地阿娟偎著即將分手的愛人,雙雙踩上了單向的電扶梯,目的地在三樓,所有專櫃都是女性服飾為主,只有靠左邊樓梯口有一區在賣兒童玩具,當他倆佇足在填充動物專賣區的前面時,杜立能忍不住問道:「妳不會是想要買這種小朋友才愛的玩意吧?」
「誰說不是?」沒想到興高彩烈地阿娟不但理直氣壯,而且還特別搖著他的臂膀強調道:「你知道人家找了多久才找到嗎?很多店裡賣的不是體型太小就是品相很差,所以我只好一直找、一直問,幸好皇天不負苦心人,總算在這地方被我找到滿意的,為了怕被別人搶走,我還一再拜託經理一定要幫我保留,要不然今天你就沒機會買給我了。」
聽阿娟說的慎重其事,臉上完全看不出一絲分手時的悲傷,小杜便也放鬆心情試探著說:「到底是什麼玩具讓妳這麼喜歡、並且是一副非要不可的模樣?這樣好了,如果妳真的誓在必得,那我乾脆買兩隻送妳、湊一對,這樣如何?」
按理說阿娟應該會欣然接受才對,沒想到她卻正經八百地應道:「不行!別說牠在台灣找不到第二隻、而且我要的就是獨一無二,這樣東西要是跟別人一樣,那還有什麼稀奇?因為牠可是我心裡最最珍貴的一項禮物。」
這下子杜立能不僅更加好奇、心裡也難免有些納悶,因此他只好直截了當的說道:「既然是如此貴重的寶貝,那就趕快叫經理把東西拿出來,我還真懷疑有哪種填充玩偶能讓妳如此著迷?」
他這邊才剛嚷完,旁邊立刻有個穿粉紅色制服的女櫃員走過來招呼著說:「陳小姐,東西我們已經用盒子幫妳包裝好了,只要繫上彩帶就大功告成;請問您是要刷卡還是付現?」
一聽禮物已經包裝好,阿娟立即搖著手說:「啊、不必包裝,我要直接抱著牠走,請妳們現在就把牠搬出來交給我。」
百貨公司自然是以客為尊,所以女櫃員立即打內線電話進去通報,等她一掛掉話筒,杜立能馬上趨前跟她結帳,乖乖哢的咚!一隻玩偶要三萬新台幣,還好沒有第二隻,否則口袋再怎麼翻肯定都不夠,不過阿娟口風緊的很,無論他怎麼追問就是不說,逼到後來這個小女人也只是拍拍旁邊的紅沙發說:「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反正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大約兩分鐘後,一個淺綠色的大紙箱被搬到他們面前,發票也已經貼在上面,
在阿娟一聲令下紙箱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杜立能只看了一眼就什麼都明白了,他感到有股熱氣從丹田直衝腦門,可是卻無法開口說話,不過阿娟可就樂了,她眉開眼笑地彎腰抱起那隻大玩偶說:「你看、帥不帥?像不像你?這可是人家找了一個多月才找到的。」
有點惘然、些許惆悵,看著正在甜笑的小女人,杜立能忽然發現了一件事~~阿娟如果不是天生冷血、就是內心正在哭泣!但是他倆在一起又非一朝一夕,所以他很肯定後者才是真相,不過這個忍住眼淚的傻ㄚ頭依舊抱著那隻跟成人等高的大玩偶嬌聲問道:「我沒亂說吧?連身高都跟你差不多,長相也足以跟你媲美,胸膛也是厚厚的,抱起來好溫暖!」
整個人完全茫然了,杜立能真正感到心酸是從這一刻才開始,以前他總認為男人一定比女性勇敢,可是為何他老碰到比自己堅強一百倍以上的女人?她們對分離為何都有一套別人無法摸索出來的哲學?如此平淡又瀟灑的態度是已經歷過椎心泣血的漫漫長夜了嗎?否則這幾個女人怎麼都像春天的晨風一般,從他身邊吹拂而過之後皆可微波不興,就此飄然遠去?難道,她們不知道男人也會黯然神傷嗎?
然而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誰傷心比較多又如何?假如再不說話他才真的是個呆頭鵝,所以他一手摟住小女人柔軟的纖腰、一手撫觸著那隻填充玩偶表皮的絨毛輕喟著說:「妳怎麼會想到要買這個的?」
阿娟可不是少根筋的女人,她先謝過送貨下來的男員工以後,這才率先往電扶梯的方向走著說:「因為這是你的生肖啊,而且跟你長的一樣帥氣又可愛,大眼睛炯炯有神、體格好到隨時都能移山倒海,怎麼樣?這隻美猴王可以跟你匹配吧?嘻嘻,以後我一定天天都要吻牠好多次。」
說完她真的抱著那隻咖啡色作底、橙色為主要設計的大猴子站在電扶梯上親吻起來,要說造型這隻海外進口的玩偶絕對無可挑剔,五官更是跳脫一般猩猩臉的滑稽模樣,玩全把靈猴的英氣和聰明表露出來,再加上胸口那個英文大寫字母剛好就是杜立能姓氏的開頭,難怪阿娟會說這隻是獨一無二,明白了小女人的用心良苦以後,渾小子不由得將她摟得更緊地說道:「這麼大一隻,妳要把牠擺在哪裡才不會佔空間?」
「當然是放在我睡覺的床上啊!」阿娟毫不考慮的應道,接著又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傻笑著說:「其實我覺得現在這一刻好幸福喔,一手抱著你的替身、一手摟著你的本尊,這種左擁右抱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不知何時阿娟的右手也已環在小杜後腰,她側首偎在不能讓她倚靠終生的雄壯肩膀上,臉上是一副陶醉而滿足的表情,也不管有多少閒人在注目,她甚至還闔上眼簾夢囈般的喟歎道:「要是這電扶梯能夠這樣一直跑,永遠都不停下來不知道有多好?」
是的,杜立能也感受到了,但他就算有三頭六臂又能如何?時間不斷在流失、命運只能無奈地跟著前進,就算想多停個三、五秒都不可能,幸福有時候是稍縱即逝,即使你權傾天下或富可敵國照樣皆無能為力,所以他只能在擁著阿娟踏離電扶梯的同時,馬上將那只黃色鑽戒掏出來說道:「這是另一份我送妳的禮物,希望我選的款式妳會喜歡。」
兩人都沒停下腳步,一直到走出百貨公司以後,才由杜立能抱著猴子,而讓阿娟站在紅磚道上專心將小盒子打開,雖然天氣有點陰,可是璀璨的光芒依然相當耀眼,精細的切割使整顆鑽石看起來就宛如是項藝術品,就算不識貨的人看了也會心動,何況這是愛人餽贈的臨別紀念品,所以目不轉睛盯著戒指欣賞的小女人屏息問道:「好漂亮!這一定很貴吧?」
沒有男人會在這個時刻去提價錢,因此杜立能只是趁機將折疊在口袋裡的兩張紙一併交給阿娟說:「比利時的品質鑑定書和珠寶店的保證書妳要收好,這樣要是妳哪天看膩了或是想換個款式才不會折價,基本上高級鑽石的市場是只漲不跌,所以萬一妳想賣掉也會有一定的行情價可拿。」
扣上盒蓋的阿娟一面將鑽石放進短大衣內袋、一面幽幽地說道:「我就算窮到沒飯吃也不會把它賣掉,這可是你送我的東西耶,不管它值不值錢,對我而言它就是無價之寶。」
看著那張白裏透紅的俏臉,小杜仍然找不到一絲該有的哀傷,因此他只好也故作輕鬆的說道:「那有什麼喜慶宴會的時候就把它拿出來戴一戴,以免放久了會發霉,對了,妳幾時要回故鄉?」
這時阿娟雙手把猴子抱了回去說:「我已經買好車票了,現在就要去搭車,雖然我們要說再見了,但是我告訴你喔,以後我每天都會像這樣抱著牠睡覺,真的!尤其是想念你的時候,只要這樣抱著你我就有安全感,所以我一定會天天都抱著牠入眠,就好像你依舊躺在旁邊保護我一般。」
天啊!這段話讓杜立能連鼻頭都酸了,可是阿娟為何還抱著猴子在親熱?這小女人難道一滴眼淚都沒有嗎?她怎麼還可以維持如此甜美的笑容?莫非世界上真有不會哭的女性?要不然她這麼堅強要做什麼?而且是馬上就要分別,這一去說不定此生此世兩人都不會再重逢,難道她真能無動於衷?就在小煞星仍處於震撼與啞然的狀態當中時,一輛空計程車緩緩駛了過來,司機竟然主動放下車窗問道:「請問需要坐車嗎?」
阿娟攔下了車子,並且後車門一打開她立刻把猴子塞了進去,就在她頭也不回的要鑽進車內時,杜立能看見了~~一串忍不住的淚珠終於從她眼角滾落下來!心臟狂跳的小煞星衝了上去,不、還不能上車,就算此生無緣也不能讓妳這樣就走,即使彼此都難以開口說再見,但告別應該還有其他的方式才對!
一把拉住小女人把她抱進了懷裡,回過頭來的阿娟不再矜持,淚眼滂沱的她立刻把雙唇迎了上去,兩個人閉著眼睛展開離別之吻,儘管是在熙來攘往的大馬路旁邊,他倆照樣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因為熟悉的香舌就要遠離、美好的胴體即將屬於別人,所以他倆不止盡情擁吻,甚至還互相愛撫,管他附近有人在流里流氣的叫囂、就算所有人為之側目那又如何?任性的杜立能就是要旁若無人,以前這種畫面只在西洋電影裡頭看過,他以為自己永遠都不可能抱著女人當眾熱吻,可是今天他必須要、而且一定要,因此即使吻到舌尖發麻、牙齒互撞,他還是捨不得放手和分開。
最後還是阿娟輕輕推開他的,淚眼婆娑的美人兒眼神悽迷地望著他說:「別再送了,否則我會走不開。」
話一說完淚美人便矮身鑽了進去,但眼看後車門就要自動關上,杜立能連忙抓住把手大聲吩咐道:「記住!只要有任何事情就趕快通知我,無論我人在哪裡都會盡快到妳身邊,聽見沒有?這點千萬不要忘記!」
計程車揚長而去以前,阿娟點了點頭,但是既未說話也不敢回眸,而杜立能雖然在最後一刻拋出了男人永恆的承諾,可是他深深明白自己仍有虧欠,曾經的枕邊人究竟是會始終無怨無悔還是會暗嘆有所不足呢?懷著無盡的傷感和歉疚,他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地走在人行道上。
有點耳熟的聲音在他背後響了起來,那種不三不四的下流口氣馬上喚醒了他的記憶,這不就是剛才他和阿娟擁吻時在一旁不斷鼓譟和叫囂的那群人嗎?他回頭看了一眼,七、八尺外有四個鼻歪嘴斜的傢伙正裝腔作勢地晃盪過來,其中最高最瘦的一個痞子一看他停下腳步,立刻追上來說道:「喂!少年的,剛才你那樣抱著美女在路上接吻有妨礙風化的嫌疑喔,所以我覺得就讓你繳兩千元罰款了事如何?」
小煞星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這年頭怎有人仍當街在抽戀愛稅?何況時間地點也都不太對吧?或者,他們以為可以克爛飯,因為我看起來好欺負?他再仔細看了四個小混混一眼,那種充滿粉味的娘娘腔實在令人望之生厭,不過他也沒心情去理會這種貨色,所以他頭一回便揮手說道:「你們最好離我遠一點,要不然我保證等一下會有戲看。」
看他轉頭就走,後面馬上有人跑過來擋在他面前狠聲說道:「你他媽的在說什麼?有種再給我說一次看看,老子要是不把你打到滿地找牙才怪!幹!也不去打聽一下這裡是誰的地盤,瞎了狗眼啊你這混蛋?」
四個痞子漫無章法地把他圍在中間,因為剛好走到十字路口轉角的紅綠燈下,因此有幾個路人一看氛圍不對紛紛閃了開去,而杜立能瞧著面前滿臉猙獰的胖子肅聲說道:「我再講一次、不要來煩我,識相的就快點閃開。」
分立左右兩側的痞子各自掏出了武器,較壯碩的反握著扁鑽、左邊披頭散髮的傢伙亮出了彈簧刀,這一來胖子就更囂張了,他用食指猛戳著小杜的胸口說:「怎麼樣?想挨刀子還是乖乖的把鈔票掏出來?」
對方戳的很用力、小杜笑的很詭異,這時後方的瘦子又開口了,他伸手搭著小煞星的右肩說:「其實你大可不用害怕,我這個人一向很好商量,你要想息事寧人倒也不難,只要罰款多繳一倍變成四千、然後再把剛才那個妞的電話給我,只要試打成功的話,咱們就讓你走,這樣夠意思了吧?」
沒人發現杜立能的眉角揚了起來,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冷,因為胖子正在接口胡謅:「這個好!我看你那個馬子身材倒是挺辣的、臉蛋也不錯,要是她肯回來代替你向我們陪罪的話,我會舉雙手贊成,再說,我看你們好像是要分了,那何不移交給我們兄弟好好照顧她呢?嘿嘿,我下面這支可是又粗又硬喔。」
胖子這一講完,其他三個馬上都忙著加油添醋,就好像阿娟已是他們的囊中物一樣,等這些下流話都告一段落,杜立能這才反戳著胖子的胸膛問道:「現在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們當中誰是老大?」
後面的瘦子又把手搭在小煞星肩膀上應道:「在後火車站年輕一代的我就是老大,瘦鬼雄就是我、英雄的雄,跆拳道三段,你再跟我拖泥帶水不爽快一點,老子就叫你嘗嘗我的厲害,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回答我,六千元加上你馬子的電話號碼,答不答應?」
不知死活的蠢驢還在坐地起價,儘管早就滿腔怒火,但杜立能只是轉身靜靜地告訴瘦子說:「我姓杜、木土杜,你到雙橋說要找阿能報仇就一定能找到我,聽明白了嗎?」
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瘦鬼雄納悶地問道:「報仇?誰要報仇?你他奶奶的在跟我胡說八道什麼東西?」
邊說邊揚起右拳的瘦鬼雄已經出手,但全身盡是空門的傻瓜不曉得自已碰到了什麼對手,他以為杜立能一定會應聲痛呼,可是事情的變化比他腦筋轉的還快,敵人動了!然後他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便抱住脖子斜飛出去,又狠又毒的一記直拳猛地擊中喉結骨,那種足以叫人發狂的劇痛,絕非筆墨能夠形容,雖然敵人已經倒在地上不停翻滾,怒凸的眼球就宛如看見惡魔一般,然而那種連呼吸都有困難的慘狀才真叫人怵目驚心,幾乎粗了一圈的脖子整個脹紅起來,可憐的傢伙不斷抓著自己的喉嚨在蹭蹬與掙扎,然而既無法出聲亦爬不起來的狗屁老大就只能在地上像條癩皮狗似的打滾流淚。
第一時間小煞星並未追擊可憐蟲,因為他順勢一搭一轉便用膝擊把拿扁鑽的傢伙給頂了開去,口鼻鮮血直淌的二愣子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聽他發出慘叫以後,被扭斷的右手已經拿不住武器,鏗鏘落地的短刃瞬間就落在敵人手裡,胖子總算回過神來,可是他收縮的雙眸透露出了內心的恐懼,因此杜立能只看了猶豫不決的彈簧刀一眼,然後便朝仍在抽搐的瘦鬼雄走去,因為他並不打算輕易就放過這個欠人教訓的大白目!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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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6(完) 超級戰\原創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6 (完)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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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後他倆到附近的海邊逛了一圈,其中海神廟當然是主要景點,那些傳說中的蛇洞曹若白似乎頗感興趣,在參觀了兩、處洞穴以後,也不知她是心血來潮或突然想到什麼景象,竟然拉著陸岩城閃到一個人跡較少的角落,然後神秘兮兮地詭笑著說:「欸,老公,你有沒有注意到?安華那根人工加工過的陽具好像就是模仿這裡的蛇類製作的?注意到沒有?圓中帶點三角形的龜頭和他柱身上面那些粗糙的圖案,簡直就是這種大蛇身上的花紋嘛!只可惜他完全沒有毒蛇該有的活力和後勁,要不然今晚我就不必再到處去碰運氣了。」
沒料到自己的風騷嫩妻連看海蛇都會看到有心得,不過被曹若白如此一提醒,綠帽公仔細一想兩者倒還真有幾分類似,再看見老婆臉上那種帶著幾分幻想與期待的淫笑,使他不禁搖頭質疑著說:「妳該不會真想把峇里島的最後一夜消耗在老色鬼身上吧?他那根東西現在有那麼好玩嗎?或是原幫人馬裡面妳有相中了誰,想把他們召集起來再玩一次?」
聽完老公這一連串的問題,曹若白不由咯咯嬌笑著說:「除非安華那根東西能修復,否則這輩子他肯定沒第二次機會了;所以今晚你還是帶我去另闢戰場比較實際,如何?你心裡有什麼腹案嗎?如果要找白人的話,拜託別找像昨晚那幾個醜不啦嘰的,最少幫我物色一個能站上檯面的好不好?」
一想到今夜仍有狩獵活動可以進行,陸岩城倒是認真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應道:「光找一個男人妳會滿足嗎?呵呵,我看乾脆這樣好了,這次我們換個遊戲規則,那就是地點或場所由妳指定、但只以一個地方為限,也就是選擇只有一次,我們便不再另換場地,所以對像就只限那個屋子裡的人,無論是人家勾搭妳、或妳主動去誘惑男性也行,不過午夜零時一到若是仍尋覓不到,那麼咱們就打道回府,自己在飯店裡解決,這樣妳意下如何?」
雖然感覺擇食空間被縮小許多,但新規則仍舊具有相當的吸引力,而且在嚐新便是有趣的心理作祟之下,美嬌娘甚至自己提議:「那就十一點以前對像由我作主、時間一到就改讓你全權指揮,到時候不管你挑的是阿貓阿狗我都照單全收,問題是遊戲要從幾點開始?你至少得先給我一個目標吧?」
約略估算了一下綠帽公才開口說道:「七點左右咱們吃完晚餐,然後妳再回房妝扮一番,然後搭飯店的計程車出發,最遠距離不能超過一小時車程,途中無論是酒吧或俱樂部都隨妳挑選,但是迪斯可舞廳我不喜歡,因為太吵了,若妳想到街上或露天咖啡座釣魚也行,不過命中率可能不高。」
仔細聽完以後,扣掉化妝和路上尋找目的地的時間,曹若白曉得自己最多只有150分鐘可以招蜂引蝶、也可能兩小時都不到,因此她立刻挽著老公臂彎笑道:「那我們還是快到下一個風景區拍照吧,這島上的最後一夜我可得好好打扮才不會浪費掉。」
兩人有了共識之後,觀光已經變成次要,在最後一個景點拍了些薄暮時的照片留念,美嬌娘迫不及待地就近找了家風景區內的餐廳用膳,然後便趕回飯店梳洗化妝,為了要保留美好的形象,她還交代司機明天中午再來接他們去機場就好,因為今晚她並不想再讓人瞧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只是她以為動作已經夠快了,但等他倆坐進排班的計程車時,都已經快八點半了。
不是專屬司機的英語程度有限,所以起初連跑了兩家迪斯可舞廳,幸好最後他總算弄懂了酒吧、俱樂部和舞廳的屬性各有差異,這才送小倆口到了第一家小酒吧,不過光看那老舊的門面曹若白便不喜歡,因此只好繼續尋找下去,基本上飯店所提供的介紹書都是較為高檔正派的場所,並不適合他們今晚的需求,但陸岩城也不能告訴別人說老婆是想去找野男人上床,因為他們想找的並不是牛郎店,最後他只好告訴開車的印尼人說:「我們想找家外國人或白種人較多的俱樂部去喝酒,這樣你明白了嗎?」
本以為會再度雞同鴨講,沒想到靠著導覽手冊上的圖片竟然解決了難題,這次司機認出了CLUB四個英文字母,當場眉開眼笑的大叫一聲便重踩油門疾駛而去,幾分鐘後車子停在一棟黃色石牆砌成的建築物旁邊,設計不錯的橫式招牌下還特別註明剛重新裝潢過,看著大門口紅黑兩色的強烈對比,再加上門前錯落有致的幾檯露天雅座,整體看起來感覺還挺有格調,所以曹若白瞧了瞧外面的兩桌客人和窗戶裡頭隱約在走動的人影,當下便推開車門說道:「好唄,今晚就在這裡碰碰運氣了。」
外頭兩桌都是成雙成對,一桌是四個西方男女、年齡都在四、五十左右,另一對看起來像是印度情侶,靠著椅背便肆無忌憚的在互相愛撫及熱吻,而穿著既性感又火辣的小白根本無視於這些人的存在,她偎在老公懷裡越過用來和馬路作區隔的矮牆,腳下四吋高跟鞋『喀噔喀噔』地踩踏著石板道,就像是隻驕傲的孔雀,抬頭挺胸地直接走到門前的紅毯上才停步,這時裡面立即有兩名穿白西裝的男侍者同時拉開了大門。
沉重而華麗的蝴蝶門敞開以後,約十坪大的玄關右轉處才是櫃檯,不過左邊的暗色窗戶流洩著優雅的琴聲,接待處也是一男一女兩個三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在問明小倆口是首次光臨的同時,馬上將兩人延請到旁邊的小房間裡去作說明,其實這類場所的規則都大同小異,此地比較不同的是二樓貴賓區樓下的普通客人不能上去,而且貴賓不必配帶識別手環,高興的話也可以邀請兩名同好上樓,亦即一對夫妻便可邀請四個來賓,若是超過配額時則只好移駕到樓下去與更多人同樂,至於相關的更多細節樓上還有專員隨時都能提供必要的諮詢與服務。
當然這兒還有地下室及後院,不過性虐待和男同女同混在一起的遊戲他倆並無興趣,所以曹若白毫不遲疑就選了二樓的貴賓區,一人一百美元的票價跟歐洲差不多,免費提供軟性飲料和兩杯醇酒,其餘都要另外付錢,上面並無包廂或房間,只有很顯眼的一排洗手間在右側角落,看起來相當獨特的設計似乎是別有洞天。
各式各樣的桌椅組合都有,若是客滿的話應該能夠容納上百人,不過目前只有十多個人在場,加上他們這一對恐怕也就是二十位左右,儘管貴賓區的客人穿著都挺時尚,但是當一身黑色打伴的鮮嫩少婦現身時,所有男女全都不由自主的望了過來,因為今晚的小白出落的委實艷驚四座,就連綠帽公面對著這些虎視眈眈的注目禮,也忍不住興起一股睥睨眾生的自傲感。
黑色的緊身六分袖晚禮服,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式下襬,配著雪白修長的玉腿和腳上的高跟涼鞋,就連交叉踝帶上的廉價鑽石看起來都價值不菲,跡近半裸的胸膛雙峰躍躍欲出,半透明的材質下奶頭若隱若現,除了上緣的一條銀色鑲邊以外,連後背都完全裸露,這種任誰一看就知道沒有配戴胸罩的西式打扮,就連綠帽公都懷疑她究竟有沒有穿內褲出門,不過這副曲線玲瓏、凹凸畢現的美好胴體,就連兩個波霸級的白種女人眼中都露出了既羨又妒的光芒。
左手黑色的瑞士名錶、右手黑色水晶石腕環,一頭秀髮梳成有些飄逸的燕尾狀、但額頭卻是亂中有序的瀏海,耳墜是一對長度不止四吋的同色系炭鋼作品,襯托著那張美不勝收兼春心蕩漾的小臉蛋,簡直是想讓上帝看了都不得不為之瘋狂,這時男侍者將他倆引領到靠窗的一張木桌前面,而曹若白尚未入座便將黑色的中型手拿包放在桌上說道:「我要去一下洗手間,皮包裡面有一排避孕藥,你先幫我拿一顆出來。」
看著老婆扭臀聳乳的往廁所方向走去,那副風騷樣根本就是刻意要勾三搭四,不過他在點好飲料之後卻不免有些納悶,小白明明有裝避孕器幹嘛還要再吃藥?他一面打開皮包尋找藥丸、一面思索著得把這個事情問個清楚,儘管小心防範會懷到孽種是好事,但他總覺得有點多此一舉。
曹若白沒多久便溜回座位上小聲說道:「哇塞!這裡的廁所很大也蠻漂亮的,可是設計好像有點奇怪,怎麼會一邊各六間卻是男女併排在一起?感覺像條走廊,但這樣使用起來不是會碰在一塊嗎?」
這種洗手間都在一到兩坪的範圍之內,很像大飛機上的殘障專用廁所或哺乳室,不過用在這裡應該是要讓男女貴賓可以隨時打上一炮而設計,說不定抽屜裡各類型的保險套都一應俱全,但這只要問一下侍應生便可確知,所以心中有數的綠帽公只是輕描淡寫地應道:「來這種地方不就是希望能和別人碰在一起嗎?我猜這應該就是此店的特色之一。倒是我有點奇怪,妳不是有裝避孕器嗎?為何還要吃這種藥?」
大概沒料到老公會有此一問,因此美嬌娘一面接過藥丸、一面訕笑著回答道:「我要來之前請醫生拿掉了,因為我怕若是碰到比較長或比較粗的陽具,擠壓起來會刺刺的不太舒服,所以這幾天就改吃這個以防萬一。」
曹若白又再度提到粗長陽具所造成的效果,這種經驗之談若非親身嘗試過怎會知道?但這個無意中洩漏出來的秘密陸岩城還不想戳破,因為他現在對自己的枕邊人已經有更多的想法和看法,至於會不會因此而有不同的做法則尚在未定之天,故而他只是點著頭不動聲色地說道:「是該小心一點比較保險,既然藥都拿出來了,有沒有相中可以入幕的目標?」
其實剛才小白只是去補個口紅,真正目的主要就是趁機把屋內男人都瞧個清楚,十男七女當中有三組都是二男一女的搭配,另外四組應該都是情侶檔或夫妻檔的模樣,他們彼此之間有些互動,但感覺並不熱絡,可能是膚色明顯不同,所以種族因素和語言可能是個問題,不過三人組裡面有位黑人倒是挺引人注目,因為他陪伴的那對白人男女相對比他年輕許多,使他看起來就像是老牛郎一般,不個雖然鬢髮半白,可是那龐大而健壯的身軀倒是足以讓女人想入非非。
若不是時間還早就是貴賓區的生意不佳,因為可供選擇的對像非常有限,除了在場唯一的黑人以外,能讓美嬌娘看上眼的只有一位中年人,他和女伴都很大方的東張西望,甚至會主動和其他人攀談,可是只要他臉一轉向小倆口這邊,他的女伴立刻把他扳了回去,因此曹若白只好淡淡的說道:「再多等一陣子好了,現在好像沒什麼好目標。」
既然老婆不急,綠帽公當然也就安之若素,為了怕閒坐太過於無聊,他乾脆揮手叫了一位侍應生過來,詢問之下那排廁所的功能果然不出所料,正是為了想就地開戰的男女而準備,不過利用廁所的人可選擇和過慮對像,只要是不喜歡的皆可拒絕掉,若是不願讓旁人欣賞更是把門從裡面鎖上就好,但通常這部份都是由配偶或伴侶在一旁控制為多,假如是在桌邊就當場上演熱戲亦無不可,只是那也就表示來者不拒,任何人想插上一腳並不需徵得當事人同意。
主要的規則都已清楚明白,但細想過後美嬌娘不禁嘖舌說道:「還好你有多問了一下,否則不明就裡當場在這兒搞起來的話,那可能連同性戀者都不能拒絕,呵呵,如此一來今晚大概就得泡湯了。」
既然洗手間那邊才是安全區域,陸岩城連忙站起來叮嚀著說:「如果咱們不想在這地方辦事,那我最好先去觀察一下地形,除了樓上的廁所以外,樓下我也順便去瞧瞧,若是感覺不錯也可省了臨時再去找賓館的麻煩,而妳不妨趁著我不在旁邊這段時間,仔細物色看看有沒有順眼的奇珍異寶。」
敲定之後綠帽公先到二樓的洗手間去繞了一圈,原來十二間廁所是男前女後,也就是女生要進去使用時必定得先經過男生這邊的六間,而空間的大小是依序排列,並非每間都一樣,雖然門扉看起來完全相同,但卻是從一坪大到三坪的循序漸進,而且越大間的設備便越多,其中兩間甚至連八爪椅都有,女廁他不便開門細看,不過應該與男廁是大同小異。
較特殊的是與廁所相對的洗手台,一面又一面的大鏡子掛滿整片牆壁,但下方的水槽只有十二個,不過每個都配備著蓮蓬頭,令人一看就難免會聯想到某些緋色畫面,至於水槽之間的空格也不是等距設計,那些大片的山水石檯面就像是張堅硬的單人床,感覺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往上頭一躺,那麼可從事的把戲絕對用十根指頭都數不完,加上甬道足足有兩米寬,就算四、五個人想擠成一團肯定不會有啥問題。
從洗手間一走出來陸岩城便發現已經有人在跟曹若白搭訕,那是兩個中年白人,其中一個是新面孔,不過一看老婆那副意興闌珊的模樣,他馬上知道這是兩碟不對胃口的小菜,由於有客人正陸續進場,所以他只是比了下手勢就往出口處走了過去,留下美嬌娘獨自去與一屋子野狼繼續周旋。
要走到樓下以前有座大玄關,除了右側牆邊擺了一組小茶几以外,整個地方空無一人,但陸岩城判斷此處應該有扇暗門,裡面少說有三、四個保鑣在隨時待命,或許那片不到兩尺高的鏡子就能透視到這邊,這樣一樓的客人便無法偷溜上來,不過這種安全措施確實有其必要,所以他馬上又拉開樓梯間的鐵門走了下去。
看似近在咫尺,其實利用空間的轉折和門戶的區隔,一、二樓之間幾乎是互不相關,一走進約百餘坪大的室內空氣品質便完全不同,除了各種難聞的煙草味混合著酒精在升騰以外,髒亂的感覺也油然而生,大概有六十名左右的男女分佈其間,左邊角落已經有兩組人馬正在當眾開幹,加總起來那是個兩女對七男的場面,不過圍觀的酒客並沒幾個,原因可能出在兩個白種女人都不怎麼吸睛,所以接吻、愛撫、互相挑逗的都仍在各行其是。
經過仿古式的吧檯以後,陸岩城仍在到處搜尋有沒有比較惹眼的設備和人物,就算要把嬌滴滴的愛妻送給陌生人分享,至少對像也得長的人模人樣,否則可真是在暴殄天物,所以他並不急在一時,依舊安步當車的在人群中來回穿梭,較老的一位酒保大概知道他是從貴賓區下來的,因此主動遞給他一杯啤酒說:「本店免費招待,您可以找張椅子先坐一下,馬上就會有真人上台演唱,不必再聽這些老掉牙的爵士樂。」
陸岩城也不囉唆,他一面啜著啤酒一面繼續走動,樓下的人種比較複雜,有些人他完全看不出來路,不過亞洲臉孔的男女倒是出現了十幾個,其他基本上仍以洋人為多,但確實有幾個講英語的傢伙無論怎麼瞧他都無法分辨是哪個民族,所以他最後決定還是以年輕力壯的為優先考量,只是啤酒都已經喝光了卻不見有傑出人選,因為場子裡的男人感覺都有些粗魯。
燈紅酒綠的夜生活總是越晚人越多,所以十點半未到樓下大概就有九成滿座,估計樓上的小白此刻應該有點收穫,因此綠帽公打算到洗手間一趟就回二樓去看答案,然而勉強還算乾淨的男廁乏善可陳,既沒華麗的裝潢也缺獨特的設計,就是整排無腳便斗和六個馬桶間對面而立,而且磁磚地面並不乾燥,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適合做愛的地方。
正當陸岩城還在考慮要不要留下到此一遊的紀念品時,一個身上帶著刺鼻酒氣的男人匆匆跑了過來,這傢伙站在第一個便斗前扯開拉鍊就撒,看起來就是一副膀胱即將爆炸的猴急樣,本來他只注意到這人皮膚曬到由紅轉黑,捲起來的短衣袖下全是刺青,泛白而寬鬆的牛仔褲差點就垂落到地面也渾然不覺,再加上那副不停轉動脖子提神的怪異表情,離讓人討厭的地步可說是只剩一線之隔。
本來這時候綠帽公正打算要轉身離開,但他的眼角餘光忽然看到一幕怪現象,懷著難以置信的心情,他把頭又轉了回去,沒錯!這傢伙不僅用雙手一前一後抓捧著老二、並且龜頭還整個露在外面,再仔細一瞧,陸岩城忍不住在心裡暗罵道:「怎麼可能會這麼長、甚至還粗到有點離譜?」
然而依舊在撒尿的傢伙並不曉得有人在注意他的陽具,垂著頭的他左手撐著牆壁仍在搖頭晃腦,不過陸岩城都尚未出聲,旁邊已經有個高大的老白人在驚呼著說:「我的天,這矮個子怎會有一根這麼大的東西?」
後來居上的老洋鬼子可能以為陸岩城聽不懂英語,因此說完以後仍杵在那裡,彷彿忘了要來廁所幹什麼,而那個身高不會超過一七二公分的傢伙這時才剛撒完,看他用兩根手指夾著肉棒在甩尿的動作,再度讓兩名旁觀者都睜大了眼睛,媽的!綠帽公忍不住暗自思忖著:「軟化狀態至少就有六吋長、要是硬起來那還得了?並且現在直徑就有四公分左右,勃起時豈不是要驚世駭俗?」
兩名旁觀者可能各有所思,可是甩完尿滴之後男主角彎腰提起褲頭便邊紮邊走,閃過兩根擋路的人柱時他還有些不悅地瞪了一眼,銳利又帶點狂野的眼神證明他並沒有醉,可能只是喝多了點,暗紅色的臉孔看起來不怎麼正派,但他卻不忘把手洗乾淨才走出廁所,這一點倒是頗獲陸岩城的肯定。
老白人總算想起來自己進廁所要幹什麼,這才與綠帽公背對背的錯開,不過在陸岩城要回二樓以前,還特意去看了一下那傢伙的座位,他們三男一女盤據著一張長條桌,個個身上都看得到顏色鮮豔的刺青,尤其那個少女更是把自己的身體當作畫布在玩彩繪,這次他從服裝看出了一些端倪,這群人若非有印地安血統便是吉普賽人,不然至少也是某一個稀有民族的土著。
貴賓區也已坐滿超過二分之一的客人,而圍在小白旁邊的男性似乎不少,但那兩個中年白人已經不見蹤影,在這裡不會有爭風吃醋的事情發生,大家合則來不合則去,絲毫不能勉強,所以陸岩城判斷那兩個傢伙已另尋目標,說不定已經帶著某個女人去開房間或正在廁所內翻雲覆雨,不過這都無關緊要,他真正在意的是老婆是否相好了對像,因為他們那張四人份的桌子早坐滿了不速之客。
三個不同的男人來自不同的國家,日本、澳洲、波蘭,毫無意外地扶桑人曹若白不會喜歡,因為不夠高大,不過英國流亡罪犯的後代也是徒費脣舌,他那頭紅鬃似的頭髮看起來就像小丑,所以外表穩重而斯文的中歐人可能最有希望,可惜陸岩城都還沒請任何一個讓座,三個人一聽是人家的老公回來,竟然不約而同的打了退堂鼓,但是這樣也好,在表明制止其他仰慕者入座以後,曹若白這才苦笑著說:「真難搞,喜歡的不來、囉哩八嗦的倒是有一堆,加上大家語言多少都有點溝通障礙,因此這段時間只好交白卷了。」
綠帽公並無意去了解那些過程,他只是安慰著老婆說:「沒關係,妳還有二十分鐘可以重新物色,若是仍然找不到來電的男人,我再幫妳做最後的決定或建議。」
「你有建議就現在提出來。」可能沒料到老公還會如此保守和客氣,因此曹若白乾脆大方的回應道:「反正也不差這二十分鐘要算誰的,你是不是在樓下有發現什麼目標?要不然怎會用建議這種保留的字眼?」
既然小白一針見血地直指問題的核心,所以陸岩城也不管旁邊仍有人在伺機而動,他刻意挨近老婆耳邊說道:「剛才在樓下的廁所我意外發現一根大老二,都還沒勃起看外觀就有四、五吋長、而且也很粗,若是真硬起來的話妳應該可以想像得到會有多大支,因此妳要是不隸屬於外貌協會,我倒覺得這個人可以當成第一目標。」
聽到有大老二美嬌娘可能已怦然心動,所以她根本不管對方長相如何,而是饒富趣味地開口笑問著說:「到底是年輕或老的?哪個人種?你又怎會看見他那根東西、而且還看的那麼仔細?」
最後一個問題還真有點不好說明,但陸岩城也只好據實以告,然後他才又鄭重其事的強調道:「看樣子是印地安人或吉普賽,不像是上班族,雖然不算高大卻頗健碩,當時有個老白人也看到他那支生殖器,並且還大驚小怪的哇哇叫,所以如果妳有意思的話我馬上就去把他請上來談談看以免坐失良機,因為我怕有人會捷足先登。」
這下子美嬌娘立刻沉思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咬了咬下唇回答道:「他應該也有伴吧?假如請他上來談不攏又能無條件請他下去的話,那就不妨試上一試;不過你得先告訴我,若是大家聊開了以後,我們是要另闢戰場或是在這裡就地解決?」
陸岩城指了下洗手間的方向說:「談得成就到廁所去;倒是這傢伙總共三男一女佔據一張桌子,所以如果必要的時候我可能會多帶一個人上來。」
眼神明亮的美嬌娘不自覺地舔著嘴唇說:「多一個人無所謂,但是你最好跟他講清楚挑個越大支的越好,還有,既然要在這裡玩遊戲,那一切規則都由我主導,你只要配合管制和執行就好,這樣你有沒有問題?」
聽得出來老婆心中業已勾勒好一張藍圖,所以綠帽公點頭應道:「出來玩就是要盡量開心,只要記得早一步下達指令,我絕對支持到底。」
小倆口一達成共識,曹若白馬上把杯墊拿起來蓋在飲料杯上,意思就是她已經封口,不再接受別人的騷擾,內行人一看就會自動走開,就算有白目還跑過來搭訕也會被侍應生請離,這時客人大約達到了八成左右,望著陸岩城即將消失的背影,她再次從皮包裡拿出一顆粉紅色藥丸吞了下去,只是這回吃的並非避孕藥,而是從隱密夾層裡掏出來的女性威爾鋼。
過了十幾分鐘陸岩城才回到二樓,後面跟了兩個膚色暗紅的男子,他們一落座便主動自我介紹,而且還曲起臂膀展示強壯的肌肉,這個舉動已十足說明他們對眼前的美女非常滿意,否則不會有這項原始人的作風,因此儘管這兩個傢伙看起來有點粗俗,可是曹若白卻笑吟吟的看著老公說:「你在廁所看到的就是左邊這位科西吧?」
正在向侍應生招手的綠帽公點頭應道:「對,右邊那個卡羅米是他朋友,他們只要求一杯加倍的十五年威士忌,若是雙方聊不來的話,他們喝完酒馬上就走。」
曹若白依舊盯著穿綠色T恤的科西漫應道:「順便幫我點一杯跟他們一樣的。」她跟老公說完以後才傾身伸出柔荑用英語報出名字:「嗨!我是凱蒂,很高興認識兩位。」
趁著握手的時候,科西那對淫光畢露的眼睛就差沒貼在美嬌娘那道擠成一條縫的乳溝上,而卡羅米更是肆無忌憚,他一握住曹若白的纖纖玉指竟然頭一低就連舔了三下,那副急色鬼的模樣連旁人都為之側目,不過面對這個身材比較高大的傢伙,鮮嫩人妻也不遑多讓地勾住他格子襯衫的前襟挑逗著說:「噢呀!你連脖子都有刺青、而且胸毛好多喔。」
美人兒這一嗲使卡羅米更加囂張的拉開衣襟,本來就半敞的胸膛立即裸裎了七、八分出來,濃密、捲曲、雜亂而帶著骯髒感的粗糙茸毛一路蔓延到肚臍以下,雖然皮帶上方的最後一顆鈕釦沒有蹦開,但已足夠讓女性聯想到卡其褲包裹的部份了,然而這傢伙還不滿足,竟然還撥弄著他左胸上的白鐵乳環詢問道:「如何?凱蒂,妳喜歡嗎?」
卡羅米問話時食指就貼在胸口直指褲襠,似乎是在暗示那地方也穿戴著類似的東西,一向陸岩城就很討厭這些稀奇古怪的飾品,所以侍應生退開之後他正想叫這沒水準的傢伙把衣服穿好,不料曹若白卻咂舌讚嘆著說:「哇……我喜歡,這樣好性感喔!」
就像啞巴突然吃到黃蓮,綠帽公只好趕緊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兩位是這兒的常客嗎?或是跟我們一樣是首次光臨?」
科西雖然眼光始終沒離開過美嬌娘,但也不敢冷落了男主人,所以他立刻接口應道:「我們都是來自澳大利亞的吉普賽人,全都在伯斯附近討生活當淘金客,這家店兩年我來過六次,不過貴賓區這是第二次上來,說真的,此地女客三十五歲以上的為多,像你太太這種年輕貌美、身材一流的簡直就是稀有動物。」
可能沒想到陸岩城會讓人知道他倆是夫妻,所以小白馬上朝老公發出質詢的眼光,或許是迫於無奈,因此綠帽公只好用自己的語言解釋道:「因為坐你對面那個只對別人的太太有興趣,他說所謂的情侶檔很多都是假冒的,當中有不少都是牛郎或妓女在濫竽充數。」
這個理由倒是百分之百能讓人接受,故而曹若白隨即點著頭說:「我看今晚就是他們了,待會兒到洗手間以後你要幫我看好,我要先在廁所門口幫他倆一個一個的輪流吹,其他人一概只能看不能摸,等正式要開幹的時候我再決定要不要進去把門鎖起來,這樣你該曉得應如何控制場面吧?」
大致雖然聽懂了,但為了避免誤事,陸岩城只好再次確認著說:「這樣等於是半公開表演就對了,若是有觀眾想要加入時我一概拒絕就對了?」
眼看侍應生已把酒送了上來,小白只好倉促的應道:「反正閒雜人等就叫他們按規矩進行,除非是有向你正式徵詢的再讓我來決定,總之我並不限定只讓這兩個吉普賽人上,但其他人就只能各憑運氣和我的心情如何,這樣夠清楚了?」
幾乎完全由老婆主導的遊戲規則綠帽公當然聽懂了,只是這種不知上限設在哪裡的玩法,當老公的恐怕難免都會有吃悶虧的感覺,但是既然箭在弦上也就不得不發,何況科西一接過侍應生遞給他的威士忌便站起來說道:「嘿,兄弟,咱倆是否換個座位好讓我跟大美女細聊幾句?」
為了保持紳士風度,陸岩城只好站起來坐到老婆的對面去,而科西一換位便馬上把美嬌娘摟在懷裡,他倆從年齡問到各自的祖國,其實多半是廢話比較多,但藉由這種近距離的接觸,酒杯才只空了一半,兩個人就已偎在一塊耳鬢廝磨,就連卡羅米都只能偶爾插個嘴,想介入根本門都沒有,不過光這樣還不打緊,更叫綠帽公坐立難安的是他倆在額頭互頂之際,竟然是一個在愛撫兼猛掏奶球、一個則是雙手併用在幫野男人解開褲襠拉練!
完全沒料到老婆會如此開放的陸岩城,在曹若白的左乳徹底裸露的那一瞬間,只好五味雜陳地把臉轉了開去,幸好現場還有更火辣的在進行,除了右後方有個金髮洋妞正讓兩個印度男子放倒在桌面以外,靠近洗手間那邊也有兩組人在公開口交,這表示已經有三個女人準備在這裡讓所有人大幹特幹,眼開別人的大鍋肏戲碼就要如火如荼的展開,他才有些釋懷地把頭轉了回來。
然而這邊也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美嬌娘不但和科西在熱吻,並且另一邊的奶球亦被坐在斜對面的卡羅米給掏了出來,兩團乳暈和奶頭都無比漂亮的白肉立刻引起了一陣讚嘆,那些旁觀者甚至有人還跑過來蹲在桌邊欣賞,這時讓兩個吉普賽人一起在身上東搓西揉的曹若白才羞赧地望了老公一眼,只不過她那副既得意又欣喜的表情委實不該展露。
再度跟科西接了一個迅雷之吻以後,那傢伙忽然按住她的腦袋想當眾享受讓美人兒品簫之樂,不過曹若白雖然被用力壓了下去,但馬上便又挺直身子說道:「哦,不!我並不是人盡可夫的妓女,現在就想爽出來的話我們可以到洗手間去。」
鮮嫩人妻此話一出,卡羅米立即站起來將威士忌一飲而盡的喝道:「太棒了!這樣的東方美女玩起來一定比淘到十兩金塊還過癮。」
眼看同伴興致勃勃,科西也跟著把酒一口喝乾,然後便大嚷著說:「那就到廁所去開始狂歡吧,寶貝,我保證今晚會讓妳終生難忘!」
在大局底定的這一刻,正要跟著科西站起來的曹若白雖然看似含羞帶怯,其實卻是神情亢奮地低聲吩咐著老公說:「親愛的,接下來就要靠你維持秩序了。」
話一講完她一手抓起皮包、一手拖著科西便往左走去,這下子不僅周邊全都有人在鼓譟,就連陸岩城也吃了一驚,因為美嬌娘手上握住的那根大肉棒少說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即使尚有一截藏在褲襠裡,但光憑外露的部份已經夠嚇人了,別說尺寸粗壯到曹若白無法一手圈住,異於常人的馬眼更像是鑲在龜頭前端的一粒大酸梅乾,之前在樓下撇尿還沒這個現象,沒想到勃起以後會如此可觀和神奇。
來不及細看的綠帽公只好快步從另一條通道朝廁所走去,這樣他才能端詳到袒胸露乳的美嬌娘,一面震盪著堅挺的雙峰在款步前進、一面牽引著大屌在煙視眾人的畫面,那種淫和那份浪,令人一看就會興起凌虐之心,若是真讓她留在自己桌子上當場開幹的話,恐怕不被蹂躪到體無完膚便不得罷休。
洗手間這頭並不安靜,前三間男廁全有人佔用,由於紅門深鎖,所以在有聲無影之下狀況不得而知,不過女廁那邊就熱鬧多了,不但有兩組人馬在玩大鍋肏,最後一間更是唉聲連連,算一算看到的就有九名男女在混戰,躲在裡面痛快的說不定還更多,只是這會兒綠帽公已經無暇理會那些,因為曹若白業已在第五間男廁門口停下腳步。
事實上陸岩城有條重要規則沒告訴老婆,這兒的廁所按序號有空間大小的差異,目的就是空間越寬敞的就要讓更多人同時使用,所以門上的編號也代表男人的數量,換句話說曹若白既然挑了這一間,那麼今晚她至少要讓五根肉棒捅過才能交差,而且是只能多不能少,因此就算綠帽公自己算上一份,剩下的兩個名額也足夠讓人垂涎三尺了。
難怪後面跟隨而來的觀眾會突然欣喜若狂,在大喊大叫之餘還有人在奔走相告,然而搞不清楚狀況的美嬌娘並未理會這些,她隨手將皮包放在洗手檯上面,然後便輕輕套弄著科西的大老二,等躍躍欲試的卡羅米想撲過去時她才回頭望著十幾名觀眾聲明道:「我這兩位吉普賽朋友每人可以享受三分鐘的口交服務,但我一次只招待一個人,所以其他人只能看但絕不能越雷池一步,違規者我的糾察隊員會馬上請他離開,OK?」
可能大家都懂得規矩,所以無論是否聽得懂美嬌娘的英語,擠在綠帽公後面的人似乎每個都在點頭,而準備大展身手的曹若白一看情勢底定,在朝老公拋了一個淫蕩的媚眼以後便蹲了下去,本來就超迷你的下襬一往上縮,差點連三角褲都露了出來,不過這種春光呼之欲出的醍醐味,反而更為撩撥狼群騷動的心,尤其是當她二話不說就含住眼前的大龜頭忙著在幫科西卸下牛仔褲,那種放浪又熟稔的動作,立刻引起一陣叫好的聲浪。
紅色的門板完全敞開,恰好襯托出一身黑色裝扮的美好倩影,科西的大老二已經從白色內褲被整支掏了出來,直徑肯定超過六公分的柱身就連白人觀眾都發出難以置信地呼聲,但兩手合握著底部的曹若白並不畏懼,她像在鑑定寶物般的端詳了片刻以後,香舌一伸便從打龜頭邊緣開始舔舐起來,那份毫不遲疑的表情與駕輕就熟的從容,就彷彿她曾經歷過這種特大號陽具的洗禮一般,否則怎麼可能如此淡定且自在?
從不拖泥帶水的舌尖靈活而迅速,只有在呧入孔洞大到叫人駭異的馬眼裡面時,美嬌娘才仰頭望著正在大吁小叫的科西,老實講別說老婆會感到詫異,就連綠帽公自己也只在小電影裡看過一次類似這樣的怪物,片中的女人用手指頭刺進男主角的噴尿孔內抽插和旋轉,甚至連中指亦能插進第一節,若不是親眼目睹或有圖為證,一般人恐怕打死都不會相信,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小白不但吹呧的津津有味,並且還一手打著手槍、一手捏住陰囊在摸索。
招呼完了不亞於滷蛋體積的大龜頭,曹若白這才抓住巨根大肆品嚐起來,在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整支舔舐了兩次以後,她才螓首一低,開始從下方往上啃嚙著大睪丸,雜亂的陰毛發出明顯的抖動,科西也踮起腳尖、扶著牆壁在不斷呻吟,這時觀眾群不自覺地在往前推擠,並且當中還有人在要求美嬌娘把晚禮服脫掉,那種亢奮的情緒使得卡羅米也不得不幫忙伸手擋住人群,要不然排第一順位的他搞不好會失之交臂。
瞄了一下手錶小白才停止動作站立起來,望著越來越多的觀眾,她竟然笑逐顏開地晃蕩著雙峰走過去勾住卡羅米的臂膀,儘管只有三、四步的距離,但她的動作、神色和水亮的朱唇,看起來就宛如是傳說中的飛仙突然降落凡間,使得那群色鬼是亟思染指又有著高山仰止的自卑,只有喜出望外的吉普賽一把抱住她就熱吻起來。
嘴巴一分離,曹若白立刻乖巧地蹲了下去,那雙柔荑停在卡其褲的腰帶部份忙碌了一會兒,然後一根長約八吋、外觀光滑堅挺的肉棒便彈跳到她面前,雖然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卡羅米武器不如朋友,但那種尺寸放眼國際也絕對是在標準之上,所以美嬌娘無限憐愛的輕撫著說:「噢、你的小弟弟長得這麼乾淨又好漂亮,一定有不少女人喜歡幫你吹吧?」
低頭看著曹若白嬌俏而風騷的表情,大概這輩子還沒聽女人如此說過的卡羅米連忙問道:「喔、是嗎?這麼講妳很喜歡我這根老二囉?來!喜歡的話就快用妳的小嘴來讓我快樂一下。」
這次兩人離觀眾更近,要是綠帽公肯放水的話,至少有四、五個人可以隨時伸出魔爪去愛撫曹若白的胴體,而她似乎也有意要讓老公見識一下自己的魅力,所以刻意將舔舐的速度放慢,如此一來每個細節都可以讓旁觀者看的更清楚,並且只要有人在向她呼喊該如何吃屌比較煽情的時候,她必然會把眼角餘光瞟向那邊,即使偶爾無人鼓譟,她也會適時仰望一眼卡羅米或是給老公來個回眸一瞥,那種勾魂攝魄的嫵媚眼神以及無言勝有聲的姿體挑逗,可能讓洗手間這一區的氣溫剎時便陡升了好幾度。
已經脫光衣物的科西蹲到她身邊開始上下其手,美嬌娘沒有拒絕,因為舔完卡羅米的鳥蛋之後她也打算要進行下一步,所以不管乳房如何飽脹和奶頭多麼硬挺,她還是寧可強忍著好等待下一刻的享受,這時有人在討論兩支吉普賽肉棒孰優孰劣的問題,結果不知從哪冒出了一個紅髮潑婦大喉著說:「這是什麼蠢問題?讓老娘直接告訴你們吧,我們女人真正想要的就是又粗又長、而且最少要硬梆梆能維持半個鐘頭以上的大老二,這樣明白了嗎各位紳士?」
被這個擠在牆角的中年婦女一吼,整座洗手間頓時安靜了不少,但高鼻深眼的她繼續指著科西問道:「喂!大肉棒,你那根東西到底有多長能不能說一下?」
正用左手在美嬌娘屁股下面摸索的科西頭都懶得抬,只見他不耐煩地揮著右手回答道:「十吋多一點,就這樣,別再干擾我們了。」
十英吋等於二十五公分多,所以這傢伙的胯下之物是在二十六公分上下,默算過後的陸岩城一想到老婆等一下就要讓這根大工具插進下體,那種不知該如何承受與開鑿的景象委實很難想像和評估,所以他一面觀察曹若白是否會突然來上一記深喉嚨、或是卡羅米會試著叫她這麼做,然而兩者都未曾發生,因為這時候美嬌娘已經站起來淫笑著說:「現在換你們連手來幫我服務個三、五分鐘吧。」
雖然她牽著卡羅米的陽具就想朝洗手檯走過去,但緊跟在旁的科西卻忽然拉住她說:「在我們開始讓妳快樂以前,何不先來表演一段更精彩的雙龍入洞給大家欣賞呢?」
停下腳步的曹若白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恍然大悟的咯咯嬌笑道:「你是說用嘴巴麼?哈哈……這樣好像有點過份耶。」
其實最後一句她是講給老公聽的,因為早就存心要徹底放縱的她根本無意拒絕,這麼說只是不想讓陸岩城從中阻撓而已,所以她一看綠帽公沒有吭聲,馬上便跪在科西跟前再次吸吮那支大肉棒,等卡羅米也脫到光溜溜以後,她才一手抓住一根輪流舔舐著龜頭,由於左右開弓的表演更加惹火,因此角度不佳的觀眾便開始推擠想要移位,但走道的空間畢竟有限,除了前段的三排可以瞧個仔細以外,第四堵人牆之後的就算跳起來也沒啥功用。
因為觀眾在擠來推去,這才讓陸岩城發現當中至少有五個女人,看來欣賞別人打炮是個個都有興趣,根本與性別無關,難怪色情影片會歷久不衰,永遠都有一定的市場,不過他想歸想,眼睛可從未離開過老婆,所以當曹若白把兩顆大龜頭湊在一起同步舔舐那一刻,他大概是全場第一個悶叫出聲的人,而且他的褲襠也瞬間就澎漲起來。
美嬌娘的演出還不止這樣,除了一片香舌襲捲兩顆大龜頭以外,她的雙手也不停在幫臨時愛人奮力打槍,本來兩名吉普賽還擺出怪姿勢在極力忍耐,但是等曹若白開始啃嚙馬眼部份時,率先抵擋不住的卡羅米雙手一壓便把半根老二頂了進去,不過腦袋被控制住的小蕩婦還是毫不含糊,她一面承受大老二的衝撞、一面伸手將科西拉了過去,這一來再笨的人大概亦能猜到接著會發生什麼事了。
果然科西一湊上去便想來個雙龍入洞,只可惜嘴巴並不大的美嬌娘心有餘而力不足,除非剛好是她在開懷大笑的時候,否則那兩顆大龜頭絕對無法同時頂入嘴裡,關於這點陸岩城倒是很有把握,不過若是慢慢調整角度或是三人之中有高手深藏不露,那事情就很難說,當然,綠帽公最期待的仍是老婆會出奇不意地來次大小通吃,這樣對他而言刺激度肯定會瞬間破表。
然而這項創舉並未發生,因為不管兩個吉普賽如何分進合擊或調換位置,就算曹若白漂亮的臉蛋已被搞到歪七扭八,但兩顆大龜頭就是沒辦法一起擠進嘴巴裡,眼看他們肏了半天依舊沒有進展,有個掏出老二在自慰的禿頭漢子忽然舉手問道:「我知道該怎麼讓他們達陣,假如各位容許我過去幫忙的話。」
嘴裡始終有龜頭在蠢動的美嬌娘無法說話,所以她只能斜睨著老公眨眼示意,剛好陸岩城也等到有點不耐煩,因此他馬上指著對方應道:「好的,你可以過來幫忙,但我希望你不是在開玩笑。」
信心十足的禿頭漢子立即排眾而出,他先叫科西把大龜頭整個頂入美嬌娘嘴裡,然後他一手抓住柱身拚命往旁邊推,等確定卡死在嘴邊以後,他才縮手回來扳開曹若白的另一邊嘴角大喝道:「老兄,輪到你了,用力一次就把你的龜頭肏進去!」
說也奇怪,在這禿頭漢子的幫忙和指揮之下,三位表演者竟然在通力合作之下,當真把雙龍入洞的奇觀如願秀了出來,就在現場一遍驚嘆和叫好之際,滿臉通紅的曹若白已急急忙忙地將兩顆大龜頭全吐了出來,但得意洋洋的科西卻抓住她的秀髮命令著說:「喔、不!寶貝,我覺得我們應該再來一次,而且這次最少得維持十秒以上。」
旁觀者當然紛紛拍手贊成,而禿頭漢子也沒退開,因此在依樣畫葫蘆成功之後,卡羅米還揮著右手大吼道:「來,各位,跟著我一起報時,咱們一起數到十五才結束。」
響亮的報數聲引來了更多觀眾,就連女廁那頭都有人跑過來了解情況,而綠帽公更是緊挨在科西身旁欣賞,臉孔業已完全走樣的美嬌娘有點緊張,她雙手撐在吉普賽人的大腿上,彷彿只要稍有不妥就要將兩人推開,因此毫無防備的乳房馬上淪陷在禿頭漢子的魔爪裡,不過她既未搖頭亦沒推卻,反而還不斷探出舌尖在胡亂舔舐,如果不是這類場所都禁止拍照錄影的話,陸岩城真想拿出手機把這一幕記錄下來,因為要看到一位美女被淫辱成這副模樣並不容易,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珍貴的老婆!
好不容易報數聲總算停了下來,在兩顆大龜頭緊急撤退以後,差點就噎住的曹若白乾咳了好幾聲臉色才緩和下來,也不管禿頭漢子仍在她胸膛上肆虐,她螓首一抬便衝著科西嬌聲說道:「現在你可以抱我上洗手檯了嗎?或者你要把拔頭籌的機會讓給你朋友?」
除非是不舉的男人才會在這種狀況下讓賢,因此科西一把抱起美嬌娘大聲說道:「等我把妳剝到一絲不掛時,妳就會知道我的厲害了。」
右手臂勾著科西後頸的曹若白先瞄了老公一眼,然後才性感無比的膩聲應道:「噢,不要這麼心急,人家喜歡慢慢來……盡量讓前戲久一點,最好是等進到廁所裡面再把我剝個精光。」
鮮嫩人妻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根本無人知曉,何況兩個吉普賽現在只想大快朵頤而已,所以科西一把曹若白放在洗手檯上,隨即身子一矮便扳開她的雙膝把頭埋了進去,而卡羅米為了怕擋到觀眾視線還特地繞到另一邊去摸乳舔胸,陸岩城知道老婆的雙峰非常敏感,因此在上下夾擊當中,他預估不用一分鐘應該就有好戲可看。
起初美嬌娘還能媚眼如絲的環視眾人,但情況正如綠帽公所料,才不過三十秒左右她便雙腿大張地發出了哼哦,不過科西只是把她的黑色蕾絲褻褲拉向一邊,然後便從大腿內側一路吻向溪水潺潺的神秘洞口,當那貪婪而狠毒的舌尖直接展開刺戮時,曹若白終於發出了令人銷魂蝕骨的高亢叫聲,隨著顫慄的嬌軀越縮越緊,她的雙足也蹬上了大理石檯面,看著她一把抱住卡羅米的飢渴姿態,陸岩城曉得這段前戲絕對維持不了多久。
舔屄和吃奶的都非常賣力,所以小蕩婦只能一手愛撫著科西的後腦、一手摟著卡羅米不斷索吻,但後者怒舉的肉棒也同樣需要安慰,因此她的右手便被移轉到那根硬若頑石的陽具上面,只是蠕動的嬌軀及蹭蹬的雙腿已讓洗手檯有不堪負荷的跡象,若是讓他們三個繼續這樣表演下去,恐怕想不換掉部份壁板和那塊大理石是在緣木求魚而已。
蹭蹬的雙腿已經高舉向天,而也直到這時科西才把那條溼透的三角褲脫下來拋給觀眾去搶奪,得手的是位高大的白人,他一拿到手便放在鼻子上狂嗅,甚至還情不自禁地舔舐著水漬最多的部份,旁邊一個戴眼鏡的印度青年也主動湊過去分享,看著這些老外如此的投入,綠帽公是既驚訝又興奮,因為這一幕證明了自己的枕邊人確實魅力無邊!
淫水泛濫的小穴幾可一覽無遺,為了想要看個透澈,觀眾群又再度往前推進了一步,但是這次陸岩城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自己必須從身為丈夫的立場抽離出來,如此他才可能看清曹若白隱藏的本質和靈魂的真相,否則他可能永遠都只能霧裡觀花,根本無法得知枕邊人內心的秘密,所以他勢必得改變一慣的思路,就從現在開始~~就算不加入輪姦美嬌娘的行列、至少在心理上也得跟旁觀者站在一起!
立場不同觀點自然有所轉變,也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識破女性虛假的一面,其實人生當中有很多事何嘗不是這樣?打定主意之後的陸岩城不再有患得患失的顧慮,他故意從洗手檯上把曹若白的皮包拿起來問道:「妳是要到廁所裡面讓他們搞、還是想在這兒就地解決?」
星眸半掩的美嬌娘氣喘噓噓地應道:「先在這裡讓他們兩個各來一炮,一個人以五分鐘為限,然後再進去裡面讓他們玩夾攻。」
果然不出所料是個浪蹄子!不過這回曹若白總算沒再假惺惺,終於說出了真心話,其實這樣也好,如此一來他這個當老公的反而比較放得開,因此陸岩城存心要更下一城地指著禿頭漢子說:「這傢伙一直站在旁邊沒走開,妳不想施捨他一下嗎?」
只想快點求個痛快的美嬌娘伸展著迷人的玉腿哼呵道:「啊、其他人就晚一點再說吧,現在我只想讓大老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肏肏看……嘿、科西,你怎麼還不插進來呀?」
一個少婦話已講到這等地步,若是還需評估她究竟有多淫蕩,那自己可就是白痴了,何況曹若白都已經在催促奸夫,因此綠帽公乾脆閉嘴退到一旁去專心欣賞,事實上科西並未閒著,由於洗手檯為西洋尺寸,所以他握著大肉棒卻找不到適當角度可以進攻,即使他連踮了好幾次腳尖,但在不足五、六公分的情形下也只能徒呼負負,除非是美嬌娘肯主動配合,要不然以卡羅米的身高倒是較為適合當這次的先鋒。
一直飽受卡羅米干擾的小蕩婦並沒發現這狀況,等到科西猛地架住她的雙腿往前拖曳時才驚覺到,所以她連忙推開胸前那雙祿山之爪,然後順勢往下一溜地嗲聲說道:「來吧!快用你的大肉棒來征服我,人家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快點,儘管火力全開沒關係,就讓所有人瞧瞧你是不是夠厲害。」
不挺合乎文法的英語好像大家都聽得懂,只見就在觀眾屏息以待的須臾之間,揚眉瞪眼的科西已挺腰聳臀地大喝道:「婊子、大爺來也!看我今晚如何收拾妳這個東方大浪貨。」
少見的大龜頭果然威力驚人,雖然第一頂未盡全功,只肏進三分之一便被彈了回去,但殺氣更重的第二擊立刻破門而入,應聲飛濺而起的淫水說明了美嬌娘的渴求,然而即使是粗長堅硬的巨根,在美嬌娘並不寬鬆的陰道裡還是無法恣意馳騁,看見科西那種窒礙難行的表情,陸岩城心裡倒是覺得有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因為這至少代表老婆的小浪穴尚未被真正的大老二開發過。
很明顯科西是用三淺一深的方式在頂肏,當超過十吋的大肉棒插入約三分之二長度以後,小白原本還含笑享受的神色業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蹙眉咧嘴的悽苦面容,那種每被深入一公分就唉聲嘆氣的模樣,讓人瞧著是既不忍又興奮,但是床笫經驗豐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越是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其實生理上正有著高度的快樂,所以大龜頭愈是在她體內攻城掠地,她的迎合也就愈加淫蕩無恥。
屁股一再滑落檯面的曹若白幾乎是套騎在大肉棒上面,有時候她雙肘反撐在洗手檯邊緣、有時候則環抱著科西後頸在主動騎乘,但不管兩人如何努力,想全根盡入的願望仍是無法完成,所以她竟然還兩手各扳住一根單槍式水龍頭在努力,只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那堪她如此折騰,才不過幾個長抽猛頂之下,兩邊的接頭部份便先後開始鬆脫,若不是卡羅米和禿頭漢子趕緊一人一邊將她架了起來,恐怕再過幾秒鐘就會發生水柱亂噴的場面。
僥倖沒被扳斷的水龍頭已經東倒西歪,不過無論是誰都不會去管這種瑣碎小事,因為兩個不安好心的真小人利用扶住美嬌娘的機會,開始對她的雙峰東摸西捏,尤其是當曹若白未曾拒絕且呻吟聲益加響亮的時候,卡羅米和禿頭漢子竟然不約而同把臉湊到乳房上面去吸吮,這一來不但鮮嫩人妻被逗到哼哼唧唧的搖頭晃腦、就連圍觀者也各自發出不同的感嘆或心聲。
或許是人多好辦事或快感加倍的緣故,原來一直有四分之一柱身露在外面的科西,就在眾人議論紛紛和大加讚賞的時候,忽然成功的一插到底,只見他強壓在渾身顫巍巍的小白身上,兩人的下體已緊密地黏合在一起,他沒有再胡亂抽插,只是用力地旋著肌塊分明的紅屁股而已,可是美嬌娘卻像不勝負荷的用著哭音在呼喊:「噢!啊、啊……別……別停下來,快點……狠狠的一頂再頂……我就要來了……千萬不要就這樣中斷呀!……喔、算我拜託你了……趕緊給我一個痛快好不好?」
可能是第一次遭遇到大肉棒的蹂躪、或是當眾宣淫的關係,從來沒料到老婆會這麼快就瀕臨高潮的綠帽公有點吃驚,因為五分鐘都還未滿,小白怎會輕易棄甲丟兵?莫非科西真是天賦異秉、還是女人碰到大老二感覺就變得更加敏銳?否則這狀況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就個人不算貧乏的性經驗而言,陸岩城可從未見過這麼容易被征服的對像。
聽不懂科西是用哪種語言咕噥了好幾句,接著才改以英語叫罵著說:「婊子,妳一次最多被多少男人輪姦過?看妳膽量這麼大、可是小浪穴卻還如此緊俏,我還真有點被妳搞糊塗了,說!到底玩過幾男一女的團體遊戲?」
由於科西講話時已開始再度抽插起來,因此不斷在大口吸氣的美嬌娘好像一時之間並無法回答,所以一夫當關的吉普賽在觀眾慫恿之下,只好更加賣力地頂肏,如此這傢伙才能一邊提升曹若白的快感、一邊催促她馬上把答案公佈出來,否則就要讓她不上不下的重新停頓在半空中,或許是這招真的有效、也可能女人在高潮爆發的同時已然暈頭轉向,只聽雙手拼命反抓著壁板的小蕩婦仰頭大聲應道:「啊、啊……我說、我說……人家最多的一次是被五個男生一起搞……。」
答案揭曉現場充滿一遍想當然耳的鼓譟聲,但綠帽公卻大吃一驚,因為他壓根兒沒想到老婆會如此回答,同樣的問題他已經提出過很多次,可是小白千篇一律都說沒跟人玩過大鍋肏,不料如今卻在科西的胯下說出了真相,可能話一出口她才想到老公就在旁邊看著,所以在覆水難收的情況下她雖然發著抖在大量湧出淫水,可是愧疚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地瞟了陸岩城一眼,也許,謊言被揭穿的女人都會有類似地反應吧?
淫水越多抽插起來便越順暢,因此好不容易才開疆闢土成功的科西當然會盡情馳騁,而面對大肉棒不斷地直搗花心,臉色變幻莫測的曹若白四肢大有一副不知該往哪兒擺才好的窘態,其實那是高度快感所造成的失神所導致,看著她搖首擺尾的放浪模樣,綠帽公知道老婆這會兒已渾然忘我,要是他肯大開方便之門的話,就算在場每位男性都想分一杯羹好療飢止渴,可能小蕩婦也會樂得可以普渡眾生。
輾轉反側和唉叫呻吟都只算是基本反應,若有人注意到美嬌娘在高潮時刻兩眼還不停瞄來掃去,一副刻意要勾引狼心的妖豔表情,恐怕想不慾火焚身都得求上帝保佑,所以就連綠帽公本人這時都忍不住想擠入摸奶舔胸的行列,不過就在他躊躇不決之際,排第二順位的卡羅米忽然挺直身子指著科西說:「兄弟,你的五分鐘已經過去很久了,該換我來讓美人兒嚐嚐不同滋味了吧?」
儘管美嬌娘有些不捨,但可能科西也不想一炮幹到底,畢竟那會失去更多享受的機會,所以只再猛肏了幾下便把位子讓了出來,果然身材比較高大的卡羅米一上場便聲勢浩大,仗著人高腿長的優勢,他把曹若白扶正之後先是來個正面強攻,噼哩啪啦的撞擊聲令觀眾聽得熱血沸騰,還沒消退下去的高潮似乎又在陰道裡面再次燃燒,陸岩城只聽見老婆發出一聲爽快至極的浪叫,然後那雙玉腿便已交纏在吉普賽的後腰上。
然而卡羅米並不想有這層束縛,所以他只延續了十秒左右便將美嬌娘側翻過來,這樣他可以架住一隻玉腿橫衝直撞,興起時還能摸幾把大奶球增加快感與樂趣,起初他是讓曹若白面對著觀眾,等有些人看到眼珠子即將爆出來的時候,他才改變方向,但就算只能看見美人兒的雪臀,八吋肉棒在高速進出的景象照樣使更多人掏出老二在手淫。
這段時間夫妻倆對望的次數最多,但曹若白除了偶有愧疚之色以外,她唯一想告訴丈夫的就是:「喔、老公,他們兩個都好厲害!……不僅大肉棒又粗又長,並且都好狠、好用力……要是讓他倆這樣一直肏下去……人家的下體一定很快就會被榨乾!」
明明『哺滋』聲不絕於耳,淫水怎麼可能很快就耗盡?尤其是望著老婆那種樂不可支的騷浪模樣,綠帽公不由得沒好氣的應道:「放心,大不了我叫侍應生到時候多送幾罐潤滑油過來、或者我叫吉普賽幫妳在陰道裡灌酒也可以,假如這樣還不夠的話,奶油或美乃滋也能派上用場。」
這些東西夫妻倆都曾不止一次試用過,只是此刻被陸岩城提出來感覺不免有點奇怪,就在曹若白不知該如何接口之際,卡羅米已一把將她拖下洗手檯厲聲喝令道:「兩腿盡量張開、雙手扶住檯緣,現在老子要從後面把妳幹個天翻地覆,聽好,臉蛋要隨時都正對著鏡子,這樣大家才看得到妳發浪時的風騷表情,嘿嘿,其實妳自己何不也趁機好好欣賞一下?」
美妙的姿勢才剛擺好,科西和禿頭漢子立刻一左一右捧住了晃蕩的乳房,這回扶著雪臀的卡羅米把龜頭湊近洞口之後才一頂而入,他沒有夥伴那般粗長巨大,所以才挺動兩三下便全根盡入,然而八吋的大肉棒可不能小覷,那種足以頂爛花心的尺寸,對曹若白而言絕對是項挑戰,因此才一輪急攻猛撞下來,美嬌娘便已一手撐著鏡面在長呼短叫。
女人做愛時的表情最為動人和多變,特別是美女在公然放縱的時刻,當曹若白上半身愈趴愈低,甚至額頭都快要碰到鏡子,但她卻沒忘記卡羅米剛才的吩咐,即使兩個奶子早就被搓揉到完全走樣,可是她仍舊沒有垂下螓首,那副 髮撮散亂的吃力模樣,反倒使她漂亮的臉蛋別具風采,就算卡羅米已把她衝撞到兩條大腿都緊靠在檯邊,然而她就是寧可讓眾人看見鏡子裡的表情也不願低下頭去。
未退的高潮在卡羅米接棒以後似乎仍在延續,因為美嬌娘的大腿內側正淌流著淫水,就連高跟鞋面都有液體在往外滴落,所以只要細心點的人都能看見這一幕,尤其是在曹若白偶然曲腿踩踏的時候,那種鞋跟蹭蹬在淫水上的獨特聲響,簡直就是一道法力無邊的催情符,為了要讓自己也能快一點得到解脫,陸岩城開始看著腕錶在倒數計時,雖然只剩最後的二十秒,但是對他來說卻是有點漫長。
時間一到綠帽公立刻提醒卡羅米和美嬌暫停下來,神情有些恍惚的曹若白甚至還茫然地問說要幹什麼,這時陸岩城才指著廁所的大紅門告訴她:「我認為咱們該移師到裡面比較妥當,要不然整條走道被擠得水洩不通,對要使用洗手間的人可能會造成不便。」
事實上這只是藉口,就算二樓全部被佔據也還有樓下可用,不過正浸淫在高潮當中的曹若白想都沒想的便漫應著說:「好啊,那就叫他們三個跟我一起進去,你繼續在門口幫我們把關。」
嘴上雖然沒多講什麼,但陸岩城已另有打算,所以一看兩個吉普賽搶著要把小蕩婦抱進廁所裡,他趕緊拉住禿頭漢子問清楚姓名,接著他才叮囑這個叫史帝夫的傢伙說:「如果你仍想進去插一腿的話,就先幫我守住門口,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擅自闖入,等我完事以後自然會跟你換班,這樣公平吧?」
不明究裡的史帝夫當然沒有意見,他只要有美女可以姦淫就好,哪會去管什麼青紅皂白,因此當下馬上點頭同意,而且綠帽公才剛走進裡面,他便跟著橫身擋在門口宣佈道:「想繼續欣賞的人請在門外留步,按照這家店的規矩,至少還有一個人可以分享到這位性感尤物,所以請各位千萬不要破壞這美好的氣氛。」
不管是舊雨或新知來這種地方無非就是要圖個痛快,所以懂不懂規矩基本上都不會亂來,因此三呎二吋寬的門外依舊是人頭鑽動,瞬間便築起了一道人頭牆面,並且其間還是有兩名女性不遑多讓,但若不是打從剛才就有人搬了椅子在看戲,現在又怎會出現如此奇怪的景象?然而史帝夫也懶得去過問這些,只要不損及他從天而降的權益,他就倚在門邊伸手示意要大家噤聲豈不是更為輕鬆如意?
綠帽公才剛把老婆的皮包放好在水箱後面的小平台上,兩個吉普賽人已把曹若白脫到一絲不掛,除了腳上的高跟涼鞋以外,身無寸縷的美嬌娘立即雙膝一跪,左右開弓的吸吮起來,兩根大肉棒都生機盎然地在不斷抖動,而她不僅雙手同時打槍、偶爾尚會將四顆鳥蛋輪流含進嘴裡去品味,如此火熱的鏡頭觀眾雖然很難窺清全豹,但光看她把兩顆大龜頭湊在一起同時舔舐馬眼的畫面,大概就有不少人會激動到想要捏破自己的懶葩。
然而精彩的還不止如此,可能連曹若白都感到有些意外,因為綠帽公不知何時已敞開褲襠,並且就從兩個吉普賽人當中擠了進去,這下子不管是高矮胖瘦,她想把三顆龜頭湊在一塊可就沒那麼簡單了,在好不容易才在彼此配合之下將三支肉棒併成一排,然後一舌舔三屌的畫面才如願完成,看著貪婪的舌尖和那張淫蕩的臉蛋,感觸最深、刺激度也最高的應該就是陸岩城本人!
美女跪地服侍男人的鏡頭帶有性奴隸般的卑賤特色,尤其是這種以一對三場面更是煽情與無品,然而越漂亮的女人在此刻卻也顯得越加蠱惑人心,只要稍微把持不住,有些色鬼很可能因此去鋌而走險,幹下新聞報導中那些集體輪姦的案件,不過眼前的女主角雖然是心甘情願做為眾人的玩物,但綠帽公內心還是不免有一股自己正在犯法的罪惡感油然而生。
三個龜頭一起舔的時間其實不多,因為依照尺寸大小,第一名總是得到美嬌娘較多的照顧,因此綠帽公幾乎只是個陪襯,不管曹若白如何忙碌,他分配到的額度一直都少得可憐,若不是人家怕他會被徹底冷落的話,恐怕享受的時刻還會更短,不過他並未抱怨,因為老婆的想法和作為他完全可以體會,除了新鮮和墮落的快感以外,能遇到大老二的機會對良家婦女而言肯定不多,尤其是在只有一夜情的狀況之下,有誰會不想即時行樂?
小嘴對上大龜頭的表演確實非常精彩,那種吞吐時的滯礙和整顆嚥進去時的滿足表情令人印象深刻,其實美嬌娘的嘴巴笑起來一點都不小,但平常怎麼看都是屬於櫻桃小口的類型,聽說有這特徵的女人都是悶騷族,就愛和男人搞曖昧及偷情的把戲,所以只要碰到對的高手,她們的淫蕩程度經常會讓床伴大吃一驚,因此綠帽公在欣賞之餘甚至還偷偷地在幫老婆打分數。
口交時果然是屌越大的就越吃香,不過第二名的卡羅米同樣得到了無微不至的照顧,只有陸岩城是聊勝於無,因此在不想讓這一節時間消耗太久的情況下,他乾脆抱住老婆的腦袋快速抽插了近十下,接著便在拔出來的同時命令著說:「可以開始讓他們玩夾攻了,需要用潤滑劑的時候就說一聲,還有,我想看妳坐在馬桶蓋被別人往上頂的模樣。」
小小的要求自然難不倒美嬌娘,馬桶蓋一放下來,她立即拉著柯西坐了上去,然後她才雙腿大張的正面跨騎上去,如此一來大肉棒如何一吋吋地沒入她的下體,綠帽公都可以從後面瞧得一清二楚,這或許是變態丈夫嚮往的一種快樂,但是曹若白也絲毫都不浪費,正當第一個吉普賽人忙著把玩和親吻她的乳房時,她連忙把第二個的八吋長屌再次含進嘴裡,這一切幾乎是一氣呵成,因此就算陸岩城不曾公開叫好,可是擠在門口的觀眾卻大呼過癮。
從輕搖緩套到快速馳騁,雪白渾圓的屁股綻放出迷人的韻律及光影,投射燈下的曼妙胴體開始有汗珠滑落,不多,但卻平添了不少狂野的感覺,而且更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是曹若白搖擺不定地螓首,她有時在幫卡羅米大吹喇叭、有時又和科西狂吻個不停,那副極盡玩樂和享受的浪蕩模樣,簡直就是真實版的一代淫姬!
假如卡羅米曾經漏精的話,不曉得美嬌娘會不會把那些排泄物轉餵給科西分享?或許以他倆的交情早就有過這樣的經驗,不過無論是綠帽公還是其他觀眾,有同樣猜測的可能不在少數,因為看他們三個人一副樂在其中、玩得如膠似漆的熱烈模樣,想叫人不另作聯想都有點困難,所以為了要瞧個真確,陸岩城又下了指令:「轉過來面對著門口,順便男人也對調一下,這樣觀眾才會覺得有變化。」
三個表演者毫無異議,立刻依照綠帽公的安排各就各位,由於馬桶是靠在右側牆上,因此科西必須站在卡羅米的右手邊,如此觀眾可以欣賞的角度便可以寬廣一些,而雙腿大張倒騎上去的美嬌娘也沒讓大家失望,她那種上下套弄的動作快起來就猶如在跳躍一般,叫人有些耽心底座並不大的米色桶腳隨時都可能被壓斷,再加上她還得偏頭去照顧十吋餘長的巨根,那副拚命逢迎及享受的模樣可想而知。
綠帽公這個選擇看起來是正確的,因為若是讓科西當男主角來玩這一招,大肉棒不時卡在陰道裡的鏡頭肯定不夠流暢,但是換成卡羅米卻鬼使神差地恰到好處,他的長度剛好可以全根硬擠而入、粗壯的柱身也足夠塞滿陰道,這種增一分嫌大、少一分嫌瘦的尺寸,簡直就是為美嬌娘特別量身訂製,所以不僅有觀眾在拍手叫絕,就連陸岩城亦是看的目不轉睛,在近距離的睇賞之下,那種淫水隨著大肉棒進出在不停淌流的畫面,就連成人電影好像都特寫不出來,尤其是順著男人的陰毛滴落在陰囊那一刻,端的是縱慾度百分之百!
大小陰唇都在開始翻露,兩粒硬凸而起的小奶頭和陰蒂也全被卡羅米逗弄到怒不可遏,若不是腦袋被科西壓住,這時候曹若白應該會想變換一個可以更淫蕩的姿勢,不過即使如此她也不想讓雙手閒置,在右手輪流抓弄兩名吉普賽人睪丸的情形下,她的左手也將老公一把拖了過去,這下子兩支肉棒又被她湊在一塊,吸吮起來自然是更加賣力和有趣。
右腳頂住門框的史帝夫開始在徵詢他是否可以加入,雖然他已經自慰到老二都快要脫皮,但是瞧著他亮晃晃的龜頭與禿頂相映成趣,綠帽公故意搖著手說:「還不到時候,除非你就要射精,那我就可以讓你提早爆漿在她嘴裡。」
聽起來雖然有點迷人,但只有傻瓜才會同意這項提議,因此史帝夫馬上右腳一縮,並且立定身子大聲拒絕道:「不!今晚我一定要把這位大美女的三個肉洞都用過一次才要射精,在此之前不管有多難熬我都一定會忍住!」
禿頭漢子的宣言引起哄堂大笑,但跟他抱持同樣心態的保證大有人在,要不然在只剩一個名額之下,又怎會有這麼多人聚在門外不肯散去?當然,小倆口也可能突然放寬門檻,或許這才是絕大多數觀眾內心真正的期待!不過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在大家都引領企盼著趕快製做三明治時,陸岩城卻猛地一把將嫩妻拉起來說道:「站起來扶著欄杆趴好,我要從後面捅屁眼來好好教訓妳這個騷婆娘。」
滿臉淫笑的曹若白雖然略感意外,但馬上就找了一根白鐵橫杆彎腰趴了下去,這種也不知是要當作扶手或做愛工具的杆子最少有六根,並且是四面牆都有,其中還有一座是有直立腳架的,看起來倒像是種刑具,若是在大阪陸岩城大概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因為在日本這是用來玩角色扮演的必備物品之一,很多假扮的女警、女檢察官或女律師及女政客之流,通常就是被銬或綁在這種鐵杆上飽受性虐待,滴蠟燭油和用下體罰寫毛筆只是小兒科而已,更不堪的是各式獸交和電擊遊戲,那才真叫不把女人當作萬物之靈對待,當然,這兒並非大和民族的地盤,所以綠帽公在幫老婆抹了一坨潤滑劑以後,二話不說對準肛門便插了進去。
長驅直入的感覺總是很過癮,一想到這麼漂亮誘人的雪臀待會兒就要遭受大肉棒的無情開挖,陸岩城不由得也有些心狠手辣起來,以前強走後庭美嬌娘老愛叫痛,但這次面對兩名吉普賽卻毫無懼色,再加上他剛才是用命令式在下達指令,老婆一樣順從的很,所以利用今晚他也想證實一下,是否表面越正經的女人骨子裡就越具有喜歡被性虐待的本質在靈魂內潛伏?
狹窄的肛管收縮力十足,即使業已潤滑過,可是龜頭與柱身都仍有被束縛住的感覺,儘管抽插起來並無滯怠,但頑強的括約肌就宛如是一層銅牆鐵壁,無論綠帽公如何衝肏好像都難以突破,那種既碰不到底又拓寬不了邊際的獨特感受,卻能夠產生強烈的磨擦,有人說走後門比幫處女開苞還過癮或許就是基於這個因素,聽說男同性戀者會偏好此道也是同樣原因,不過當丈夫的應該是另有理由才對。
猛烈的三次衝肏都是把美嬌娘頂到腦門撞牆為止,如此周而復始的蹂躪之下,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混合成一首肉體的交響樂,縱然旁邊就站著兩個吉普賽,但無論他們的老二有多粗長,陸岩城都有把握可以在體能及耐力方面取勝,因為憑恃著優異的腰力和高人一等的抽插速度,能與他互別苗頭的男性絕對不多,所以為了要扳回一城,綠帽公幾乎是火力全開地展開了第四次的攻城掠地。
玉手有時候緊攀著橫杆、有時候則撐在牆上或大腿,但是當垂蕩的雙峰再度淪陷在吉普賽人手裡,美嬌娘忍不住開始拍打著壁板大呼小叫起來,只是她愈是頻頻回頭嘶吼,老公的動作便愈加粗魯和殘暴,若不是耽心把雪臀打的太紅會有礙觀瞻,陸岩城還真想趁機好好修理她一頓,不過想歸想,真要把這個如花似玉的浪蹄子當作破銅爛鐵隨便亂打亂踢,那可就得另作考量了。
至少過了十分鐘綠帽公才退下來讓科西接棒,然而事情正如預料,巨大的尺寸絕非美嬌娘的後庭所能承受,在連試了快十次以後,這傢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過唉聲嘆氣的小蕩婦,不過小徑可免大道卻絕不輕饒,在連姿勢都懶得改變的情況之下,大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子便捅進了大半根,突然陷入洞內的大陰唇過了好一會兒都尚未翻出來,可見這一插的威力有多驚人,不過曹若白最愛的正是這種時刻,因此只見她雙手猛抓著橫杆高聲嬌呼道:「哎喲!你好強喔……噢、對!就是這樣……你還可以再用力一點沒關係。」
妳說沒關係,別人當然不會客氣,就在科西的胡衝亂頂之下,十吋多長的大肉棒竟然毫無困難地全根盡入,這下子吸氣少、呼氣多的鮮嫩人妻只能慘兮兮地哀吟道:「啊、啊!好粗……真的好大一支!噢、天吶……老公,這樣人家的小浪穴會不會被他搞壞掉呀?」
這時候才在提這種蠢問題簡直是在開玩笑,因此轉怒為笑的綠帽公故意揶揄著說:「放心,妳們女人都是無底洞還兼有神仙骨,所以不管讓男人怎麼玩都不會出毛病,而且我覺得這樣妳可能仍不夠過癮,乾脆咱們就來個更上一層樓。」
完全不管老婆有何反應,經過陸岩城迅速的調度和指揮,場景馬上又隨之一變,現在是科西從正面頂肏、而讓卡羅米由後方夾擊,單腳踩在馬桶蓋上的美嬌娘則全力迎合,無論兩名吉普賽如何分進合擊或各自單兵作戰,她始終都能把這塊三明治做到色香味俱全,尤其是她嘴裡流洩出來的最佳配樂,差點就讓史帝夫守不住門口,幸好蹲、趴、跪、躺各種角度都已欣賞過的綠帽公一發現情況不對,立刻爬起來幫忙把擠進裡面的三個觀眾硬塞出去。
看著老婆跟兩個吉普賽輪流熱吻,按捺不住的丈夫又再度跳入戰場,這次他從享受口交開始,除了讓眾人親眼目睹三位一體的戰術以外,前後兩個肉洞他也沒放過,畢竟跟陌生人一起群姦自己枕邊人的滋味仍屬空前,這種致命的吸引力說不定正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與動機,只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因此隨時隨地他都不忘觀察曹若白的表情和反應,因為再善於偽裝的女性在此情況之下,亦常會不經意地將心思洩漏出來,即使語言及舉措都還能誤導他人,但不會說謊的眼睛絕對守不住秘密!
一面淫弄老婆、一面趁機捕捉她一閃而逝的眼神,這份充滿罪惡感的快樂令綠帽公越幹越用力,姿勢已經換了五、六種,時間也在一分一秒的流失,可是門外的觀眾似乎越聚越多,為了不想成為第一個射精的男人,陸岩城在一次深喉嚨過後才揮手說道:「史帝夫,你可以準備換班了。」
兩人擊掌交接,迫不及待的禿頭漢子一撲上去便是一輪橫衝直撞,呻吟不止的美嬌娘還得分心服侍科西的大肉棒,若不是她半躺在卡羅米身上,大概用不了一分鐘就會被幹倒在地上,雖然廁所裝潢還不錯,但冰冷的鵝黃色大理石躺上去可不一定會舒服,所以史帝夫雖然抬著她的雙腿在埋頭苦幹,但兩人能維持平衡還是得靠團隊的合併,別看兩名吉普賽只顧著在那邊東摸西揉,其實沒有他倆的幫忙場面可能會是一團亂。
鮮嫩人妻一手反攀著卡羅米後頸、一手緊抓著對方腕部在吸吮那兩隻探入嘴裡的手指,只有經驗豐富的男性才懂這招,因為女人這時候的表情和舌頭的觸感都非常迷人,特別是當雙方並非熟人的話,則表示這個女人已全心全意的投入這場遊戲,所以性愛高手會利用這種時機讓第三者加入,而且幾乎百分之百都能群交成功,就算女性或許還會假裝拒絕或礙於自尊矜持一下,但保證不到半分鐘就會全部破功。
看到這一幕的綠帽公開始在觀眾群裡物色下一位人選,假如他想多開放幾個名額當然也沒問題,但是他並不想讓曹若白太快變成大胃王,因此還是必須控制人數,仔細評估了一下史帝夫的尺寸,六至七吋左右,有點粗,不過離大老二的標準尚有一段距離,所以在大、中、小號的陽具皆有之下,該找支什麼樣的肉棒還真有些傷腦筋。
場面又恢復成三位一體,然而不管科西怎麼努力後門他就是闖不進去,最多就是龜頭前端的二、三公分能意思一下而已,所以他乾脆專責照顧美嬌娘的嘴巴和小浪穴,剩下的就讓卡羅米及禿頭漢子去處理,由此可見擁有一支大肉棒並不見得就是有福氣,反倒是史帝夫那樣的看起來較犀利也最靈活,至於女人最喜歡的到底會是哪一根,恐怕又會是眾說紛紜,不過就在這段兩頭觀看的時間裡,陸岩城忽然發現了一位恰當的人選。
那是一位黑頭髮的卷毛壯漢,膚色黝黑、凸眼大鼻,看起來像是毛利族般的土著,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六,本來綠帽公沒把他那根差不多五吋長的東西看在眼裡,可是當他把陰囊也整個掏出來的時候,那大到不像話的外觀立即吸引住陸岩城的眼光,粗糙而黑中帶綠的表皮上散佈著一撮撮小卷毛,看起來有點骯髒和像是燒壞的一顆大鉛球,沒有錯!它愈看就愈像是顆比賽用的大鉛球,小時候聽說台灣流行過一種叫作『大懶葩』的怪病,意即患者的陰囊會膨脹到像是一只燒開水用的大茶壺,平常得抱著才能走動,嚴重時一命嗚呼,本來一直認為那是一則鄉野傳奇的綠帽公,現在總算明白口傳歷史的真實性並不一定亞於文字記載。
儘管這傢伙的陰囊還沒誇張到像鋁壺那麼大,但砸在女人臉上保證是份量十足,再加上已經有人把衣服舖在地上讓曹若白可以跪著以一敵三,因此陸岩城趕緊指著那個人用英語問道:「你想不想進來軋一角?」
英語不怎麼靈光的卷毛鬼雖然大喜過望,但卻指著人牆裡面的另兩個傢伙說他還有朋友也想一起上,這下子綠帽公可就有點不爽了,他心裡忍不住嘀咕著:「女主角是我老婆又不是你太太,憑什麼由你找人來分享?」所以他毫不遲疑地搖著食指告訴對方:「就你一個!要嘛馬上進來、否則我就把最後一個名額送給別人。」
這時後頭有兩位身材非常高大的年輕黑人搶著要往前擠,他們一邊想排開別人、一邊大喊著說:「我們兩個都很強壯、而且都有一根大老二,讓我進去陪你的女人爽一爽,我敢說她一定會樂不可支!」
轉頭看到脖子上有刺青的黑人想要先聲奪人,卷毛鬼立刻脫掉褲子和皮鞋丟給朋友說:「你們兩個瞧清楚點,看我怎麼用精液餵飽這位大騷屄!」
晃蕩著圓滾滾的大懶葩,這傢伙加入以後情勢馬上為之丕變,畢竟四打一和三位一體比起來又更加激烈,由於美嬌娘還得多應付一根武器,因此開始顯得有些手忙腳亂,再加上她又是一副見獵心喜的模樣,看到卷毛鬼胯下那套東西便連舔帶啃的服侍個不停,其他三個當然動作也就更為粗暴和急燥,這麼一來別說美好的胴體不時被弄的東倒西歪,就連小嘴巴亦經常得同時招待兩顆怒不可遏的大龜頭。
要不是得防止觀眾入侵,綠帽公真想衝上去參上一腳,因為老婆這時候已渾然忘我,除了淫態畢露、叫床聲和呻吟此起彼落之外,她那種不時用眼角瞟視眾人的妖嬈媚態,簡直就是想引發暴動,然而她越是淫蕩無恥、圍攻她的狼群便越加賣力,每個人都忙著不停換位和享受,彷彿漏掉了某個部位就像吃了大虧一般,甚至偶爾還會發生推擠,不過無論這些人怎麼摧殘和淫虐,曹若白始終都是熱情以對。
大龜頭總是未竟全功的科西後來索性用手指取代,因此美嬌娘的肛門不知被他摳挖了多少回,反正在淫水從未乾涸之下,這群人的分工與合作便不會停止,聽著他們髒話連連的叫喊和彼此呼應,陸岩城的肉棒好像暴漲到連睪丸都在發痛,不過他仍必須堅守崗位,在沒有任何人被擊敗以前,他知道自己絕對是曹若白的最後一道防線。
終於正在狂搗後庭的史帝夫潰堤了,他在仰頭嘶吼之際並未把陽具抽出,因此大部份的精液都灌注在裡面,只有幾滴是甩落在雪臀上面,儘管卡羅米立刻取代他的位置,但這傢伙並未就此退出,他捧著業已軟化的老二湊到美嬌娘面前,和卷毛鬼一起享受雙龍入洞的樂趣,不過這回曹若白沒讓他躭擱太久,在把那根東西舔舐乾淨以後,便輕輕將他推到一旁去納涼。
對於不可思議的大懶葩鮮嫩人妻似乎很感興趣,除了捧著吸、舔、吮、噬樣樣都來,她還不止一次在仔細端詳過後把那層厚皮咬在嘴裡咀嚼,彷彿可以品味出什麼山珍海味一般,其實卷毛鬼也知道她舔睪丸的時間比吹喇叭還多,但只要能夠享受,這傢伙才不會在意這麼漂亮的女人想玩哪個部份;反倒是綠帽公現在比誰都急,他一發覺史帝夫還靠著牆壁在手淫,馬上揮手大聲呼叫著說:「快過來跟我換班,這樣你可以一邊把關一邊打手槍,只要十分鐘內你還能完全勃起,我就讓你跟她再來一炮!」
原本站在旁邊打算多撈點油水的禿頭漢子雖然不想移步,但想了一想之後還是朝綠帽公走了過去,畢竟用十分鐘換再打一炮也是個不錯的誘因,所以這傢伙決定要賭上一賭,反正再怎麼說都不會有損失,那又何樂而不為?何況站在旁邊當觀眾照樣刺激的很,就兩坪半左右的空間等於是用瞄準鏡在作近距離欣賞,那種身歷其境的臨場感與門外的人自然有所不同,所以這個不算太貪心的史帝夫很快便和綠帽公達成協議。
這次甫一回到戰場的陸岩城竟然差點插不上手,因為兩個吉普賽人和那個不知姓名的傢伙,正在聯手圍攻屢敗屢起的美嬌娘,明明每次看到她露出一種即將山窮水盡的悲苦表情,彷彿在不知暴發過多少回的高潮當中已彈盡援絕,然而只要聽見她在一陣氣喘噓噓過後,總是秀髮猛力一甩便再度仰首迎敵,那種猶如詩人筆下『永遠壓不扁的玫瑰精神』,在她身上可說是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地步,因此為了要徹底打垮這個難纏的對手,三個男人早就使出渾身解數想要一舉建功。
除非科西像強姦似的硬闖後門,否則在高度亢奮與刺激度滿分之下,曹若白一時半刻以內並無棄械投降的跡象,所以勉強擠進去幫忙撫奶舔背的綠帽公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又要大風吹的時候才趕緊說道:「這次讓我在下面,剩下的你們三個自己看著辦,不過現在開始大家可以再狠一點沒關係。」
有了陸岩城這項指令,被美嬌娘主動拉到面前的大懶葩馬上展一連串開長抽猛插,以他的尺寸玩深喉嚨毫無問題,但那副在人家頭頂上晃蕩的龐然大物卻是醜態畢露,然而或許是基於某一個不為人知的因素,老公愈是覺得礙眼的東西、老婆便愈是愛護有加,因此曹若白縱然已被頂住喉蒂,可是頑強的舌尖依舊跑出來舔呧那團粗糙的表皮,儘管能服侍到的範圍極為有限,不過那景象可是讓下面的綠帽公看的妒火中燒。
男人越嫉妒頂肏自然就越用力,在恨不得幹破老婆子宮的情況下,他已忘了兩名吉普賽究竟在搞些什麼,感覺上夾攻的力道很明顯,因為在猛烈衝撞的過程裡,曹若白濕成一遍的下體會跟他擠壓在一起,就連陰毛在互相磨擦都有感覺,可是到底科西有沒有闖關成功他並不曉得,綠帽公只知道美嬌娘曾經俯首望著她驚呼道:「哎喲!……好大!……真的好粗又好大……呃、天啊……人家那地方會被硬生生的撐裂吧?」
陸岩城並沒有回答,因為老婆馬上被揪住頭髮拖了回去,佔領她嘴巴的仍然是大懶葩,不過在無暇理會之下,無奈的老公也只能拚命搓揉垂懸的雙峰和吸吮奶頭而已,至於下面是與哪個吉普賽在你來我往或同步攻擊,他業已毫無概念,一直等到所有人動作都忽然停止之際,他才意識到大概又到了改變戰略的時間。
這次由卡羅米墊底,大懶葩負責攻擊後門,他和科西同時享受老婆的口交服務,只是跟大老二站在一起先天上已相形見絀,再加上曹若白偏好的是外來客,就算兩顆龜頭被併在一塊舔舐,他也老有被冷落的感覺,尤其是每當小嬌妻的腮幫子被肏到整個鼓起來的時候,那種比上不足的挫折感還真有些傷人,然而走開或蹲到旁邊摸奶亦不是辦法,因此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杵在原地,至少這樣可以清楚瞧見美女大吃香蕉的畫面。
有件事情很奇妙,那就是美嬌娘的神色隨時都帶點羞赧,可是她的作為卻既大膽又放浪,因此連綠帽公都不免感到困惑,然而這一切可都是他自找的,因此在一邊願捱、一邊願打的狀況之下,別人當然不會客氣,何況他的女人還是高人一等的美貌尤物,所以就在他陷入怔忪之際,科西突然一把推開他大嚷著說:「來!瞧仔細了,我來讓你看懂什麼才叫深喉嚨。」
他退了兩步才站定,而科西已抱住美嬌娘的腦袋在強攻,那種屁股連連往前頂聳的驚人態勢,就彷彿要把大龜頭從咽喉直接貫穿到後頸才肯罷休一般,而且事情還不止如此,因為抓住纖腰的大懶葩也開始不斷猛衝,這一來首尾無法兼顧的曹若白馬上被夾擊到動彈不得,何況下面的卡羅米也不可能閒著,因此整夜最狂熱的三位一體正式展開,比前面任何一次都慘烈的輪姦根本聽不到女主角的喘息或呻吟,主要就在於那根十吋多的巨根一直有進無退,目前至少有五分之四已深入在小蕩婦的口腔裡。
夾攻如火如荼在持續進行,觀眾裡有人瞪大眼睛在張口喘氣、也有好幾個白人在不斷讚嘆:『這個黑髮美女實在太棒了!』而忙著手淫的史帝夫仍然半軟不硬,基本上只有站在一旁納涼的份,但是場上的三名要角表現可就完全不同了,光說是火力全開還不夠,應該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才形容的比較貼切,肉體互相碰撞的交響樂與曹若白的悶哼,配合著斗室溫度的一再上升,加上男人崩潰前咬牙切齒的叫罵和怪吼,終於有人再也忍耐不住地高聲大喊著說:「啊、幹!來了……老子就要射精了……噢、哇呀!……喔、喔……開始噴發了!」
只見躺在下頭的卡羅米全身狂抖,不停往上挺高的屁股懸在半空中大約有二十秒之久,然後才在吁嗟聲中墜落下來,但是他那雙粗壯的毛腿仍舊在蹭蹬和打顫,不過這邊才剛剛告一段落,按住美嬌娘腦袋的科西也猛地擺出一個怪姿勢嘎聲呼叫道:「喔、耶……我也要來了!……噢、寶貝,記住要把我每一滴精液都吞進肚子裡……千萬不要浪費掉。」
彎腰弓背、四肢全部僵在那裡的科西宛如一座雕像,若不是他的小腹正在蠕動,看起來模樣還有點嚇人,不過可能由於他插的太深,倒致美嬌娘難以吞嚥,因此有兩縷淡黃色液體正從嘴角溢流出來,而也直到此刻幾乎全根盡沒的大肉棒才緩緩後退,隨著一吋吋的抽出,差點就被噎死的曹若白臉色才逐漸恢復正常,但是她未叫苦也不怨誰,一手抓住那根大龜頭還駐留在口腔裡的壞東西,照樣深情款款地舔捲起來。
這個鏡頭綠帽公看的比誰都清楚,那種滿嘴精液,舌頭和齒縫都是一沱沱男性排洩物卻絲毫不以為意的騷浪模樣,若不是自己的老婆,可能任何男性都會忍不住拍手叫絕,然而就算不能公開稱讚,他還是在內心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接下來美嬌娘的動作更加撩人,她除了一邊吞嚥下去、一邊繼續舔舐,來不及吃下肚的便任其淌流或滴落在卡羅米身上,這個動作一直到科西燈盡油枯,她也把整支大肉棒完全舔乾淨為止。
更有甚者,她在舔舐兩邊嘴角的殘餘時,還故意含情脈脈地瞟視著老公,那意思也不知是示威或感恩,但無論怎麼看就是一副賤女人的表現,不過陸岩城並沒時間可做分析,因為這會兒大懶葩也有了狀況,這傢伙並沒宣告他要射精,而是直接就嗆明他要讓三個肉洞雨露均霑,所以他一開始在後庭和秘穴輪流發射過後,曹若白立刻就坐了起來。
然而源源不絕的精液依然有些濺在她的腰部和肩膀,等整支匆促的塞入她嘴裡時,有一沱還是灑在她起伏不已的胸膛上,不過這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真正讓人駭異的是過於大量的濃精根本叫人來不及吞嚥,因此在猛吃了好幾大口之後,美嬌娘乾脆張開嘴巴任由大懶葩去自由射擊,這一幕就連科西也看呆了,因為已被噴灑到滿嘴滿面的曹若白已經看不清臉蛋,可是那支水龍頭仍關不掉,沿著乳房滴流而下的許多白絲墜落在卡羅米下巴,但是他並未閃避,這若不是為了奇景可觀便是眼前的美人兒委實淫蕩到令人詫異。
紅潤的舌尖在濃稠的精液裡來回攪拌和吸捲,看起來就像仍意猶未足地向其他觀眾在呼喚,然而即將涓滴不剩的大懶葩在奮力展開最後一次衝肏以後便將肉棒拔了出去,原本碩大如鉛球的陰囊已縮小成一顆普通滷蛋,意味著他全部庫存都已奉獻出來,只是那數量實在多到不可思議,要不是親眼目賭,綠帽公絕對不相信鳥蛋越大精子就越多的說法,然而事實勝過了雄辯。
靠在牆上的大懶葩坐著喘息、科西也站著玩鳥,而望著美嬌娘在一面吞嚥精液、一面愛撫奶頭的卡羅米忽然也坐了起來,他不僅用別人的排洩物當護膚膏在塗抹曹若白的乳房,甚至也不管朱唇上還黏著一大沱東西,他老兄竟然毫不囉唆便吻了上去,這次熱吻從唇齒互磨到兩舌隔空纏鬥至少有一分鐘之久,讓旁觀者又是一陣心惺動搖,眼開局勢就將欲罷不能,迫使陸岩城不得不慎重其事的考慮是否要繼續進行下去,因為情況非常明顯,現場壓根兒沒人想要離開。
幸好這時美嬌娘忽然從卡羅米身上跳了起來,她一面羞答答的拉扯著滾筒式衛生紙清潔身體、一面頓著腳告訴綠帽公說:「你快跟他們所有人講遊戲已經結束,再玩下去人家明天哪有辦法走路?」
懸而未決的猶豫就此意外解決,雖然在陸岩城宣佈之後扼腕嘆氣的聲音響個不停,但既然女主角已無意願,就連吉普賽人也只得放棄,其實最難捱的是綠帽公本人,因為他根本沒發射的機會,不過看到老婆連髮梢上都有精液,他連忙拿起一捲新的衛生紙過去幫忙。
鬢髮凌亂的美嬌娘前後兩個肉洞都還淌著精液,就連鞋面也還黏褡褡的,要清理乾淨可沒那麼容易,但是既然激情時刻已過,她似乎無心久留,因此在簡單梳整過後她便拉著老公迅速走出廁所,沿途都還是虎視眈眈的觀眾,旁邊也有其他男女在顛鸞倒鳳,不過她只是雙頰緋紅的蹬著高跟涼鞋快步走過,他們的餐桌上立著保留的牌子,然而她這輩子還會不會回來這裡可就難說了。
第二天午後在候機室裡,眼尖的陸岩城很快就發覺不見林氏夫婦的蹤影,他把領隊找過來一問竟然說是夫妻倆同時痔瘡發作,只好延緩回台的行程,不過在確定這兩個討厭鬼只是氣色不好留在飯店休養以後,他也沒多說什麼,倒是等身邊無人時窩在他懷裡的曹若白忽然問道:「痔瘡怎麼會有黑眼窩?應該是連續熬夜沒睡覺吧?」
綠帽公緊摟著美嬌娘應道:「那是領隊不明究裡才會這樣說,妳忘了我叫他倆去找假貓王那群人嗎?我猜那個林先生可能是雙性戀者,所以屁股才會跟著他太太一起遭殃。」
被老公這麼一提點,曹若白不由得咂了下舌頭說:「啊、原來如此!還好我們沒跟他倆亂攪和,要不然可就慘了。」
凡事都有一體兩面,因此綠帽公不以為然的搖著頭說:「其實玩這種遊戲也得看人和看對像,妳不是就和假貓王他們相處的很快樂?所以可能林氏夫婦在某個細節犯了錯才會搞成這樣。」
一提起那群小牛郎,美嬌娘不禁貼在老公耳邊膩聲說道:「這幾天真的謝謝你了,親愛的,下次換你找個女人玩給我看。」
雖然老婆想投桃報李,不過綠帽公的重點並非在那上面,所以他故意摸了一下曹若白的大奶子輕笑道:「妳還是先告訴我昨晚有沒有被科西成功頂入後花園再說、還有就是老色鬼是不是有跟妳訂下什麼密約?」
這兩個問題馬上讓美嬌娘的雙眸為之一亮,但是趁著有其他旅客走過來在旁邊落座的機會,她連忙輕描淡寫的虛應道:「有些事我必須先整理一下才說的清楚,所以還是等回家以後咱倆再一件一件慢慢聊吧。」
30823字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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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33 超級戰\原創
【卑詩繫情】下集~3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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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不成材的狗屁老大都是遇到扎手貨才曉得自己不應該出來混,但這種覺悟往往為時以晚、或是過個一陣子便有意無意地遺忘,所以後悔的事情必定還會發生;這時候滿臉驚懼的瘦鬼雄拚命想要爬起來逃走,可是痛到全身無力加上慌張的心情,使他根本連穩住雙腳都有問題,然而敵人正在迅速接近,因此最後他雖然利用懶驢打滾的方式跪立起來,不過剎那之間他想狂奔或反擊仍有困難,只是在這種危急時刻,誰慢半拍便注定誰會輸的一塌塗地。
一手撐著地面乾咳、一邊還在冀望手下會適時伸出援手的可憐蟲,完全沒警覺到狀況已經丕變,他認為只要有同伴衝過來捅上兩刀,讓自己可以跑到旁邊去多喘幾口氣便可以重新再來,甚至徹底扭轉形勢應該也不無可能,然而他的如意算盤才剛打完,突如其來的一記側踢馬上讓他撲倒在地,這次受創的是小腹部位,只見他才剛用右手抱住肚子,另一記大腳隨即又補了上來,猛然翻轉過去的瘦削身軀縮成了四腳朝天的烏龜,但是儘管這傢伙正躺在地上鬼哭神嚎,不過小煞星照樣朝他下巴狠狠剷了下去。
這種蹴球的技巧必定要強而有力才會奏功,因此這一擊不僅讓瘦鬼雄嘴巴鮮血狂冒、就連大黃牙都噴飛了好幾顆,而且看起來沒有一顆是完整的,但是這還不打緊,更可怕的是杜立能這時候繼續猛踹著這位狗屁老大的下體破口大罵:「你行、你是黑道老大?要老子的錢還要奉送女人?我的女人是你能碰的嗎?很屌是不是?老子就試看看你以後還硬不硬得起來!」
在邊踹邊罵之下,瘦鬼雄業已兩眼翻白,並且褲襠下滲出了不少血跡,看樣子這可憐蟲似乎鳥蛋早就爆裂了,若是在一般情況下可能會有路人或商家出來制止或高喊這樣會死人,可是現場無人吭聲、所有車輛也沒半輛停下,因為杜立能那副反握扁鑽、腳踩敵人,兩眼緊盯著胖子和拿彈簧刀那小子的模樣,簡直就是勾魂使者的化身,因此沒有誰會傻到想要軋上一腳,當然,亦有可能是這幫混蛋在此地惡名昭彰所導致。
一直躊躇不決的彈簧刀眼看老大就快死在對手腳下,終於鼓足勇氣從十幾碼外衝了過來,他邊跑邊大喊大叫,露出一副想和敵人同歸於盡的表情,本來小煞星以為他想拚著一死來個正面對決,誰知這無膽鼠輩竟然在五、六米外變成了飛刀手,他朝杜立能射出彈簧刀以後,根本不管有無命中,身子往旁一側便連忙來個急轉彎,然後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刀尖距離杜立能的左肩約一尺半射向工地圍籬,不過沒等聲音響起人家便動如脫兔般急追而去,跑在前面的傢伙沒了武器當然不敢再逗留,可是他大概以為背後既無動靜、雙方也拉開到了安全距離,所以才會慢下腳步回頭觀望情勢,誰知這一瞧差點就讓他的心臟從嘴裡跳出來,那種魂飛魄散的恐懼使他腳底發涼,幸好騎樓上行人及機車都停了不少,只要能轉進裡面,脫身的機會至少提高了一倍。
兩人奔跑的速度都在加快,彈簧刀逆向跑在快車道的邊緣正在找空隙要閃進騎樓裡,可是他快敵人更是快到不可思議,就在他瞧見不遠處有半邊沒障礙物的騎樓,心頭正暗自竊喜之際,忽然發覺背後有一股熱氣,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在放足衝刺的同時也回頭望去,媽的!追兵竟然緊貼在他右手邊,還好,目的地已到,只要鑽進騎樓大家還有得拚,不過他這個想法究竟對不對並沒機會求證,因為這傢伙忘了騎樓都有柱子,正當他斜側著身體要躍入裡面,杜立能只是順著衝力往他後腦隨手一推,奔跑中的身影便宛如裝了推進器一般,忽然往釘滿雜物的大柱子飛撞而去。
彈簧刀的臉都還沒轉回去,整個上半身便已撞向了柱身,踉蹌的腳步加上奔馳的速度,使他的腦袋和左肩就彷彿是肉球在砸石頭,只聽他一聲驚叫伴隨著許多物品落地的聲音,然後便看到他整個人在硬碰硬的撞擊之下,搖頭晃腦地反彈在路邊,之前額頭撞壁的響聲很清楚、這次仆倒在排水孔蓋上的怪音也很嚇人,側趴的臉上有著擦傷痕跡與血水,不過癱軟的模樣應該是當場就昏倒在地。
膽小如鼠的胖子直到此刻才又出聲,他站在奄奄一息的瘦鬼雄身邊,也不管斷手和倒地昏迷的兩名同伴傷勢如何,手一舉便指著至少在八十碼外的小煞星大放厥詞:「你小子有種就別落跑、並且給我報上名號,反正不管你混那裡的,今天我就一定帶人去把這筆賬要回來,否則我的王就讓你倒過來寫。」
原本已打算走人的小煞星瞇起了眼睛,怎麼光天化日之下就是會有不知死活的人?莫非剛才這傢伙完全沒聽見他在說什麼?為了要讓這種貨色永遠記住教訓,他故意慢條斯理地往回走著說:「你想知道的我之前就告訴過躺你腳邊那個,所以我懶得再講一次;倒是你,王反過來寫又沒什麼差別,因此咱們是不是該換個方式下注才公平?」
王胖子雖然是驚弓之鳥,但是瞧著敵人那副安步當車的模樣,自然不疑有他,何況雙方尚有一段距離,所以他繼續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嚷叫道:「你以為這是在賭博啊?他媽的還想下注?好,小爺我就先坦白的告訴你,聽說過統領圓環一帶的大九萬吧?我大哥瘦鬼雄就是萬董的二兒子,這下子你知道害怕了吧?媽的,敢把我們幾個兄弟搞成這樣,你就準備少條胳膊缺條腿,或許還能留下小命去賣彩券。」
話太多通常不是好事,趁著胖子口沫橫飛之際,杜立能已推進到二十五碼範圍內,只要再多五碼他就要發動攻擊,因此他一面暗中蓄勢、一面故作輕鬆的應道:「你看,連九萬都出來了還說不是在賭博?既然是要打麻將,乾脆我就用么雞吃你這張大餅好了!」
話聲一停小煞星便竄了出去,胖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驚覺到要快逃,然而安全距離早已在他不知不覺當中消失殆盡,等他開始想要狂奔時兩人間隔只剩不足五碼,在一個身材肥胖、動作遲緩,一個卻是足球健將的明顯對比之下,勝負當然在三秒鐘內立見高下,跑不到十步的傻蛋先是左邊屁股被狠狠捅了一刀,就在他踮著腳尖發出慘叫那一刻,第二刀又準確無比地刺進他的右邊股肉裡,而且這次杜立能並未將刀拔出來,刃身整個消失無蹤的扁鑽就只剩刀柄露在外面。
下半身完全僵硬的王胖子在哭喊聲中好不容易才趴跪成功,盯著他那副如喪考妣的可憐相,小煞星這才拍著他的後腦吩咐道:「不管你們總共有幾萬,想報仇就二十四小時以內過來找我,否則這件事就此拉倒,懂嗎?」
幾條街外似乎有警笛響起,不過杜立能頭也不回地越過斑馬線向前走去,很快便消失在熙來攘往的人群裡,只剩下一大堆目擊者在現場議論紛紛,不過已坐在計程車裡的他忽然內心一動,對了!就是剛才那句『我的女人』,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這四過字竟然讓他陷入了沉思。
當晚大九萬就帶著幾個人找到了廟口,不過他們只是跟公道伯喝了兩泡茶便打道回府,壓根兒連事主的面都沒見到一切便煙消雲散,等杜立能接到消息趕過去時,幾位當時在場的前輩把經過大致說了一下,最後由老楊總結把心得報告出來:「瘦鬼雄他們幾個在醫院裡只說了三分實話,其他都是謊言,不過他老爸並沒那麼好騙,再加上四對一都討不了好,說更多只會更漏氣而已,何況咱們當家的還告訴他們說阿娟是他無緣的媳婦,這下子誰還敢囉唆?所以連醫藥費都不敢要求便摸摸鼻子走人了。」
公道伯那句『無緣的媳婦』使杜立能心頭又是一震,這倒不是因為教父級人物說出這種有著重中之重、份量十足的話語所導致,而是他不免再度聯想到『我的女人』那四個字,每當此刻他的腦海中總會有女人的身影在盤旋,並且不止一位,這就是令他困惑與難以釋懷之處,或許自己的感情生活應該好好沉澱一次了?
接下來幾天他都陷在同樣的苦惱當中,就連東華說麗雅她們想找他出去環島瘋狂一下,他都毫無興趣,一直到住在隔壁巷子的阿寶開著珍愛的法拉利出現在河濱公園,他才像想起什麼急事般的從足球場衝出來說道:「寶哥,我想借你的車子開到南部跑一趟,你方不方便?」
阿寶只告訴他幾個駕駛人該注意的重點以後也沒多問,不過倒是附帶了一個條件:「等你回來以後記得幫我介紹給那位司儀妹妹認識,就是每次足球比賽都會出現那一位,她很正、我喜歡!所以萬事拜託了。」
那位專校女學生杜立能倒是認識,所以他馬上點頭應允道:「那你就幫我看下半場吧,宋小姐目前人就在裡面負責記錄,說不定等我從高雄回來時你已經不用我幫忙了。」
阿寶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球賽誰贏不重要,能看到心儀的美女才是主要目的,現在多了小煞星的背書,他當然樂得更加大方的說道:「開起來順手的話就多飆兩天沒關係,反正我還有一輛鷗翼。」
兩人揮手告別以後,杜立能踩下了沉重的油門,咆哮的引擎像是機械怪獸在怒吼,瞬間便衝上了堤外的快速道路,有些仰角的視線起初很不習慣,不過等切入一高以後才發現超長的排檔桿最難適應,但是為了要把心中那股難以忘懷的遺憾抹平,他知道這一趟非走不可,無論結果如何,至少半夜他能夠睡得安穩一點,不然他會覺得這輩子都對阿娟有所虧欠。
高級跑車開起來平穩而流暢,除了下班時間在中部地區略為塞車以外,一直到高雄都可以風馳電掣,下了交流道他先到西子灣欣賞最後一道彩霞、順便吃了點東西當晚餐,其實更主要的是他必須先平靜一下,如果見不著人當然簡單許多,但若是能夠當頭對面時,他又該如何?總不能這樣莫名其妙的專程跑下來,然後隨便說兩句就揚長而去吧?這次可是任何一顆心靈都有著再也不可承受之重啊!
先把自己的心理建設好以後,杜立能才轉向小港,無星無月的夜空一遍灰濛濛,他並沒有確切的地址,只能憑藉記憶裡的印象按圖索驥,阿娟說過的每個部份都都依稀記得,但隨口而出的門牌號碼他卻沒有聽清楚、也不曾再問或拿筆寫下來,如今懊悔於事無補,所以他只能依靠堅定不移的信念,相信自己必定能夠找到那棟早晚會出現的房屋,因為那位從未有過一絲抱怨的傻女孩說過:「我家那一帶都是新社區,居民不會很複雜,加上我父母都是公務員,所以只要你真想找就篤定會找得到。」
是的!今晚我一定要找到,就算是一份兩人未曾議定的誓約吧,只要能走在妳生長過的土地上,不管能否按下門鈴,這一夜都彌足珍貴、也絕對值得永銘於心!就憑著這股信念和能夠想起來的每一條線索,他一條街又一條街的逢人必問,甚至還按過十幾家的門鈴,後來有位老先生告訴他:「你可能搞錯方向了,三條街外靠近造船廠那邊也有個新社區,住戶不多,但大部份居民都是公務員,你想找的人或許是在那邊。」
沒錯,印象中阿娟好像說過住家附近有修船廠或廢鐵廠之類的建築物,而且靠近那頭都是荒地,並沒有住家,所以感覺上方向似乎是正確的,因此這次他沒有下車去挨家挨戶的打聽,而是先開車在附近繞了兩、三圈,然後才在看起來最像是目的地的那條橫巷將車泊好,他站在沒有盡頭的巷口打量環境,右側是四、五條直巷,都是前門對後背的四層樓公寓,只有左邊這一排是一路到底的樓中樓式小洋房,雖然亦是連棟建築,但明顯比對面那些公寓高檔且美觀許多,在往更左邊望過去,至少兩百米內都是乾涸的黃土荒地,接著便是一大遍工廠模樣的鐵皮屋頂,假如再極目望去,灰濛濛地夜幕下隱約有著海港的氣息。
應該就是這裡了!如果不是的話,杜立能唯一的辦法就是上大馬路去敲鑼打鼓,不過這兒是新興住宅區,九點剛過便已靜悄悄地杳無人跡,他開始從第一盞路燈下沿途搜尋門牌,單號、不是21就是25,但是此處可能只有一排建物的緣故,所以並沒有雙號建物矗立在對面,而是依序順編下去,所以他的目標便是第21間房舍。
過於稀少的路燈使整條長巷看起來有些昏暗,幸好高雄是全年日照充足的亞熱帶氣候,否則一定會變得潮濕而陰森,不過每戶人家前面的小紅牆仍清晰可見,但21號兩戶一棟的樓中樓上下都沒人點燈,因此他只好再往下走到下一個目標,這次25號有人應門,可是在一問三不知之下只得作罷,然而杜立能並不灰心,因為人類的心電感應有時很微妙,這會兒他就像忽然聞到了阿娟久違的氣息一般,所以他並不打算就此放棄。
下定決心以後,他開始從10號逐戶按下門鈴,這次不管是單雙號或樓上樓下,也無論屋內有沒有亮著燈火,他就是執意要問個清楚,只要阿娟曾經在這裡生活過,總該有左鄰右舍會知道她的存在吧?所以儘管連吃了好幾次閉門羹、背部也淌流著汗水,但是他仍意志堅決,就算21號上下兩層樓都無人應門,不過他的眼光隨時都在關注屋內是否會出現動靜。
一直巡迴到30號還是不得要領,所以他只好又走回21號門前,在站立了片刻之後他再一次踏上乾淨而狹小的玄關,屋內依舊一遍漆黑,不過他仍然按了三次電鈴,等待過後的答案並未曾改變,不過他雖然退到了屋簷的陰影下面,但心中還是有所期待,至少,可以找個路過的鄰居打探一下?也許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就在他有點黯然神傷之際,忽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平緩而溫柔地問道:「請問你究竟要找誰?隔壁已經搬走沒有住人了。」
22號樓下之前出來應門的是個中年男子,態度冷淡,不過這回站在鐵門後面的婦人模樣親切了許多,因此杜立能連忙靠向前去說道:「對不起,打擾你們了,我是來找陳文娟,請問您認識她嗎?」
對方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在靜靜凝視了他一眼以後才反問道:「你要找人為什麼會沒有住址?這樣到處亂按門鈴人家當然會對你提高戒心。」
知道自己的唐突很難解釋清楚,所以杜立能只能一逕地賠著罪說:「真不好意思,因為我把她的地址弄丟了,才會這樣叨擾大家,加上我剛從台北趕路下來,人生地不熟,因此冒昧之處還請海涵。」
中年婦人依然站在門後,不過臉色已經緩和許多,她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再次問道:「你說的陳文娟約莫幾歲、你這麼固執一定要找到她是有什麼急事嗎?」
只要對方肯發問就表示不會沒消息,所以杜立能馬上應道:「陳小姐差不多二十三、四歲,我們是在台北認識的,她的雙親好像都是公務員,並不是本地人,應該是隨著父親調職才搬到高雄來的。」
訊息應該是正確的,因為婦人已然推開鐵門走出來說道:「你想找的應該是陳先生的女兒,其實她都在外縣市上班,很少回來,我也只見過一、兩次而已,但是最近她已經嫁到台中,所以她的雙親也跟著搬離這兒,聽說他們已經準備把這房子賣掉。」
原來是嫁到台中,不過『最近』兩個字聽起來有些奇怪,因為阿娟結婚應該就是這兩、三天的事,為了避免錯誤,小煞星趕緊補充著說:「她要結婚我知道,其實我今天來就是要給她一份遲來的祝福,因為她離開台北時很匆促,所以我來不及準備禮物;對了,她父母是都在擔任教職嗎?」
婦人的表情有點遲疑,像是思考過什麼以後才回答道:「她母親是國中老師、不過父親是在調查局上班,兩人都還未退休,但是應該都請調到別處了;倒是有件事我想問你,你怎會現在才趕來補送禮物呢?難道她沒喜帖給你、或是告訴你確切的結婚日期?」
說要送禮只是藉口,但為何要跑這一趟恐怕杜立能自己也說不出個理由,他只知道不下來走這一遭,他可能一輩子內心都會感到有所虧欠與遺憾,因此他就一路飆了下來,現在面對婦人的問題他只好如實以告:「她只告訴我要回來結婚、也沒說是哪天要過門,加上我也忘了問,後來我愈想愈不對,所以才想要亡羊補牢,不過看樣子我是遲到了。」」
這次婦人好像心頭瞭然,她露出親切的笑容安慰著說:「遲到了沒關係,心意到了就好,我想陳小姐若是知道你特地跑了這一趟應該會很高興、也一定能感受到你的祝福;要不然這樣好了,你是否能留下姓名,這樣她或她的家人回來處理這間房產時我便可以幫你轉告。」
杜立能留下了姓名,告別時還向婦人深深地一鞠躬,他曉得有些話對方欲言又止,但無論是基於任何原因,應該都是站在想要保護阿娟的立場吧?其實這個沒有結果的下場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因為他既不能忘掉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位女人、又怎麼可能把小港這位帶回家去?所以走了也好,凡人必有歸宿,儘管灰暗的夜空有著無盡的傷感,不過兩人生命曾經碰撞出的火花亦足以回味終生了,因此就把這位小女人永遠珍藏在心靈深處吧!
「再見,阿娟,這輩子一定要幸福!」在車子駛離巷口的那一刻,杜立能終於在心裡說出了這句號,但是當他在高速高路上瞧見台中的指標時忍不住還是把車開下了交流道,現在這兒已是阿娟展開新生活的城市,所以就到處逛逛也好,雖然不知道伊人睡在那扇窗戶後面,可是一想像她抱著那隻大寵物進入夢鄉的甜美模樣,中港路上的星光不免讓人有些心碎。
中台灣的夜空比較晴朗,浮雲皎月一路伴隨著法拉利在市區鑽來繞去,有好幾次杜立能甚至衝動到想跳下車大喊阿娟的名字,但是就算把伊人叫了出來又能如何?難以宣洩的心情只能用怒吼的引擎來取代,至少蹓躂了一個多小時他才在警車的追逐下飆回高速公路,儘管幾分鐘之後便沒追兵,可是沉靜下來的心情反而更為陰暗,而也直到此刻他才徹底體悟到~~真正的離別是種連靈魂都會發出悲鳴的絕望和傷心!
也許該出發去尋找竺勃才對?回來以後杜立能陷入了一連串的沉思當中,但究竟是要搞清楚生活的目標或生命的目的,就連他自己都還一片模糊,所以儘管在一群又一群的江湖兄弟簇擁之下,可是卻無人發覺他在亟思轉型、也就是他想要改變目前的生活方式,在對讀大學並不熱衷、等入伍卻一直等不到召集令的狀況當中,心情的苦悶可想而知,然而聰明人總會為生命找到出路,所以某一天的傍晚他先和父母坐下來吃了頓交心的晚餐,然後再撥了通電話給公道伯,兩個人約好當晚九點在山上的別墅碰面喝茶。
那一夜老少兩個聊到快天亮才結束,不過消息被壓了一星期才釋放出來,杜立能申請提前入伍已經獲准,而且再五天就要到新兵訓練基地去報到,這件事立刻在圈子內引起騷動,因為雖然不是去讀軍校或當職業軍人,可是以小煞星的黑道行情,會想提早當兵幾乎是不可能,然而不僅公道伯反過來被他這位欽定的接班人說服,就連堅持要他必須考上一流大學再說的母親竟然也點頭應允,雖然內中情節他根本懶得跟外人說明,但若是遇到追問不休的親友,他必定是笑嘻嘻的應道:「因為我急著要討老婆,不快點去服完兵役怎麼能當大人呢?」
僅剩的五天自由日子都在你來我往的酒席中渡過,這是台灣社會的一項習俗,當兵前的踐別宴親友越多者邀約自然也就越多,雖然不愛喝酒的杜立能沒有天天醉,但每天都難免被灌到面紅耳赤亦是不爭的事實,而更讓江湖兄弟嘖嘖稱奇的是在入伍前夕,他竟然能夠把那位素昧平生的餐廳女工讀生直接帶到附近的飯店去過夜,身材惹火的大三女學生據說叫床叫了一整晚,分手時還說假日一定會去訓練中心辦會面,使得小煞星的那群跟班是羨慕到差點就把她拖回房裡去輪姦。
不過小杜也真絕,他就在一夜春宵之後連家都沒回,便直接在眾人的陪伴之下到火車站去報到領車票,只是任誰可能都沒料到,當列車高亢的汽笛響起那一刻,同時也為他譜下了改變命運之輪的序曲,轟隆啟動的龐然大物在越行越遠的背影下,似乎預告著有人將因此行而脫胎換骨。
訓練中心的第一夜下著滂沱大雨,入營體檢搞到晚上十一點還沒結束,所以幾百個赤身露體的菜鳥,只好圍著唯一的女護士在大禮堂裡亂吃豆腐,可是別以為人家會很好欺負,在『見多識廣』的背景之下,這位胖妞只要不爽隨時都會給你來個評語,像是什麼「小鳥沒毛還敢在別人面前大搖大擺。」、「鳥蛋縮到快要看不見,拜託你嘛幫幫忙,自己用手把它擠出來讓我瞧瞧有沒有毛病好不好?」或者乾脆來句「整支看起來髒兮兮的,你是多久沒洗澡還是早就有性病?走開,到醫官那邊去排隊等複驗。」如果還有更不識相的,這位老小姐一定會直接大吼:「給我轉過去趴好,我要檢查肛門看看你是不是搞過同性戀!」
最後一項下場最悲慘,因為肛門被插進一大截原子筆在那邊翻來攪去,男性的尊嚴瞬間盡掃落地,要是你還被胖妞捅到鬼叫出聲時,肯定會換來一次哄堂大笑,但新兵這會兒就像是個命運共同體,笑完以後也沒人會記得哪個傢伙剛才有多狼狽,大家依舊嘻嘻哈哈的胡鬧下去,或許是人數太多的關係,他們這梯次竟然連頭髮都沒理、衣服也沒換便在十二點以前被趕到大通舖去強迫睡覺。
一大票夜貓子半夜起來跑到寢室外面跟衛兵要香煙抽,因為除了幾張可以鈔票可以隨身攜帶以外,所有物品都已被收繳去集中保管,所以有的衛兵還趁機發筆小財,一根紙煙賣到一百元,反正在粥少僧多的狀況之下,還是有人邊罵邊掏錢出來購買,不過杜立能沒跟這些人瞎攪和,他在附近隨興逛了一圈,想要先把寢室區的環境先了解一下,既然大多數衛兵都懶得問口號,他索性越過大操場到指揮部那邊順便打探打探。
等所有人都被連長帶著一群教育班長趕回寢室以後,原本以為可以一覺到天亮的杜立能沒多久便被吵醒,因為有兩批人馬正在甬道上互相對峙和叫囂,緊接著便動手幹了起來,由於他是睡在上舖,所以居高臨下可以把戰況看的很清楚,起初只是十幾個人在互毆,但隨即變成了數十人的大亂鬥,在雙方都有人不斷增援之下,臉盆和漱口杯已經到處亂飛,並且戰火很快就延燒到屋外,不過即使有人開始把牙刷倒抓過來當武器使用,然而在不明究裡和沒有熟人參戰的局勢當中,他倒也樂得盤腿坐在床頭隔山觀虎鬥。
很快他就發現雙方人數比例越來越懸殊,最早勢均力敵的景象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倒的情況,人數較少的一方目前變成是在被圍毆,而且即將出現招架不住的態勢,但既然事不關己他也就不動如山,只要沒人刻意攻擊到他身上,當逍遙侯絕對比跳進去淌渾水要輕鬆許多,所以他甚至還轉身跑到窗邊去觀察外面的戰況,果然也是人少的一方在被追著打,不過由於戶外場地較為寬敞,所以尚有能力可以回擊。
前後左右的寢室都仍有新兵不斷跑出來助陣,但有些已換上制服,而且從雙方的謾罵吆喝當中,杜立能已聽出來這是兩個結有夙怨的角頭在對幹,這種仇人相見份外眼紅、甚至將戰火延伸到部隊裡面的愚蠢行為,事實上完全沒有必要,不過年輕氣盛的街頭小混混不可能會想那麼多,所以他再度回到床頭盤腿而坐,等著看毫無動靜的正規軍人要如何收拾場面。
然而命帶魁罡的杜立能彷彿真的與這類事情犯有衝煞,就算他打算一本初衷徹底置身事外,可是這時卻有三個人拿著棍棒從川堂那邊衝殺進來,他們隸屬於人少的一方,由於個個都體型高大身手矯健,因此一時之間便起了立竿見影的效果,眼看雙方就要再度轉回平分秋色的局面,可是源源不絕的敵軍卻使他們很快便陷入苦戰,儘管在沒有動刀動槍的狀況下他們還可以負隅頑抗一陣子,可是有人正在暗嘆著他可能無法安之若素了。
果然都還不到十秒鐘,三名生力軍當中的領導人在抬頭御敵之際,忽然發現救星竟然就坐在床頭納涼,馬上就大喜過望的疾呼道:「阿能,快點跳下來幫忙啊!這些都是咱們的同盟兄弟,他們算是水嶺腳阿泰的兵馬,你老大可不能繼續袖手旁觀。」
其實不用搬出阿泰的名號杜立能也已有準備,因為說話的楊衛國不僅是他的國中同學,而且就隸屬於廟口的外圍份子,酷愛打籃球外加練過一點拳腳上的硬功夫,所以跟他交情算是不錯,因此第一眼瞧見他從川堂衝進來的時候,小煞星便覺悟到了『宿命』的力量,該來的好像自己就會撞上來,想躲都躲不開,尤其是同一個角頭的兄弟在外面有難之際,就算是在自家地盤上曾有些過節,這時候基於台灣的江湖傳統,不挺身而出是會遭人唾棄的,何況他在雙橋地區可是響叮噹的人物,現在等於是手下在跟他討救兵,以他在故鄉的身份及地位,又豈有坐視不管之理?
本來就對整個戰局看在眼裡的杜立能緩緩站了起來,他慢慢走到左側的出入口大聲喝道:「水嶺腳的兄弟都跟著我從這邊打出去,咱們到外面的連集合場去跟內埔的分個輸贏!」
領導人物天生就具有與眾不同的特質與氣勢,他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立刻像是給屈居下風的盟友打了一劑強心針,特別是楊衛國又加料大喊著說:「各位,他就是雙橋的少年老大煞星能、也是我的老同學,現在大家就跟著他把敵人幹個屁滾尿流!」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真正在北部混的要是沒聽過小杜這號人物,大概都還是不入流的貨色,不過敵軍雖然有點驚懼,但在優勢兵力之下怎麼可能因此就退縮,所以對方也立即有人大吼道:「不用管他是誰,反正把這些混蛋全部放倒就對了,到時候他們就會知道什麼叫煞星。」
講話的痞子滿臉橫肉、是個身材魁梧的打手型人物,只可惜他話才甫一說完,原本距離他還有七、尺之遙的杜立能已蹦跳到他頭上,雖然慌亂中他用手臂擋住了第一記飛踢,然而那只是虛張聲勢的一腳而已,真正的重手在緊隨而至的肘擊上面,當那傢伙被捶斷鼻樑、後腦又撞到上舖的床柱反彈回來那一瞬間,尚未落地的小煞星左手早就趁勢一甩,硬是把一個倒楣鬼的脖子打腫了起來,那個差點當場掛掉的瘦子才剛哀號倒地,滿臉鮮血的大塊頭也馬上被一腳踹進了下舖。
一出手就解決掉兩個敵人的狠勁,立刻讓靠近他的對手紛紛退避,但是走道就那麼寬而已,除非是爬上兩邊的大通舖,否則想退都還有點困難,因為他們的援軍恰好堵住了門口,所以杜立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只要在他觸手可及之處,每個敵人幾乎都發出了慘叫,一腳踢斷別人脛骨不稀奇,他那招專抓肩頸部的鷹爪功更是所向披靡,凡被逮到的人無不痛到臉色發白、兩腳顫抖,而在擒拿與柔道的交互運用之下,手臂骨折的人少說也有四、五個,這下子搶著要湧進來的人開始忙著要轉身逃出去,可是鼻樑歪塌的人也愈來愈多。
光一名悍將很快便把局勢扭轉過來,越打越有精神的楊衛國已經貼近杜立能身邊說道:「走,老大,再加把勁!就讓外面的兄弟和敵人見識一下你的威風。」
然而杜立能可沒想的那般輕鬆,因為外面至少還有一百個敵人在追打自己的盟友,要想擊潰他們可沒那麼容易,除非是部隊突然插手,否則他非得使出殺手鐗才行,在迅速思考過後,他才正色盯著楊衛國說道:「羊頭,你心理要做好準備,必要時咱們非得幹掉幾個不可,一旦死了人就得坐牢,你考慮好了再跟我衝殺出去,否則留在這裡這兒就好。」
本來他以為羊頭至少會思考一下,不料楊衛國竟然咧嘴沖著他笑道:「能跟你併肩像這樣痛痛快快地大幹一場,就算被殺死都沒關係,何況是要讓敵人倒地不起呢?哈哈,坐牢就坐牢吧,感覺上蹲苦窯的人似乎比較佔便宜。」
無論是誰都會擔心碰到豬一樣的隊友,一聽羊頭視死如歸,其他人也眾志成城的嚷著要跟進,因此杜立能在深深吸了一口氣以後隨即吩咐道:「好,到外面時我會先挑好幾個下重手的對像,大家等我下達指令再專攻要害,必要時最好一擊就讓敵人掛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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