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賣春契\第三章~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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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
存心要大肆享受人間美肉的阿通當然不會客氣,他一面輕擁著廣告才女、一面打值雙腿應道:「隨便妳愛咬哪裡都行,只要別把我那話兒咬斷就好,老實講妳的嘴上功夫一定很棒!我看得出來妳服侍呂董時皆還有所保留、跟其他男人做的時候應該也一樣只出五分力,所以我希望今晚妳會把壓箱寶全部使出來,只要能把我弄爽三次以上,這輩子我保證讓妳吃香喝辣還能夜夜春宵。」
儘管阿通意有所指,但話語中亦另藏谿壑不願講明,因此楊霈只好輕舔著他的耳輪回答道:「人家既然都已經跟你上床了,怎麼會故意推諉和敷衍?我想你一定明白做這檔事最好是能夠兩情相悅,這樣才能達到魚水交歡的最高境界,如若不然,至少也得雙方互動良好,否則只有一頭熱的話滋味與快感都必定減半,所以我通常都很期待前戲可以熱烈一些。」
一提到前戲阿通的慾火便益加熾盛,他用左手扯著皮帶頭說:「放心!我一向就不喜歡當木頭,但是因為妳比較特別,所以我才想先偷懶享受一下,不然這樣好了,前十分鐘我任妳自由發揮,等時間一到咱倆就來彼此挑逗,到時候妳可別嫌我太過野蠻,哈哈……不過聽說有不少女人都很想嘗試被強暴的感覺,搞不好晚一點我會獸性大發也說不定,呵呵,我想要真是能夠變成那樣肯定會很有意思。」
聽得出來阿通滿腦子都在胡思亂想,但只要能讓這個討厭鬼早一點精疲力盡,楊霈倒是不吝惜多使出幾招真功夫來將他搞定,這樣或許下半夜自己還能睡個好覺,因此她開始一邊舔舐阿通的脖子、一邊脫卸著那件暗灰色的格子獵裝說:「那就請你盡量把身體放鬆,這樣我才可以快點把你剝個精光。」
本來還在愛撫美女秀髮的阿通隨即閉上眼睛,他任由楊霈去隨心所欲的發揮,無論是脫衣、愛撫或舔舐,他都用心靈在仔細聆賞與感受,髮膠的香氣混合著些許脂粉的清新味道,令人聞起來就忍不住食指大動,所以他漫無目的左手開始到處搜尋,而擠壓在他胸口的豪乳在不斷移動地情況下,更是讓他的命根子急著想要鑽出內褲的束縛,只是現在為時尚早,除非是長褲已經離身,否則那應該是兩、三分鐘以後才會發生。
廣告才女的做法是循序漸進,非常有一套的樣子,她從外衣慢慢脫到白色內衣,不急不徐的速度使她總能游刃有餘,不管是嘴巴或雙手,總是能在適當時刻朝著鼓漲的褲襠和赤裸的胸膛連續出擊,這種絕不讓男性在中途冷卻的招式,經驗不足的話肯定難以為繼,然而楊霈卻能按部就班、毫不紊亂的來回進行,可見她確實是打算豁開來讓阿通爽個夠本!
沿著業已完全赤裸的上半身,美人兒跪起來從胸膛一路往下舔吮而去,不過那兩粒奶頭最少耗費她一分鐘的時間,直到阿通連腳趾頭都開始顫抖她才移位,稀疏的胸毛似乎對她沒什麼吸引力,因此她把重點留在肚臍上面,暫且不管她如何去挑逗那個凹陷的小洞,此刻應該聚焦在她的柔荑上面才對,因為在皮帶被她一把扯掉的情形下,那十隻塗著水藍色蔻丹的纖纖玉指正在展開極為撩人的動作。
已被褪到膝蓋上的休閒褲擠成一團,白色緊身內褲下那條硬挺的肉棒外型清晰可見,而楊霈的嘴巴尚未離開肚臍眼,她只是用右手象徵性的打著手槍和在周遭摸索,至於左手則忙著在捻揉阿通的奶頭,這種三管齊下的服侍有些男人一輩子都沒碰到過半次,因此一連串低盪的舒爽哼哦隨即響了起來,起初音調似乎還能夠控制,但是等刁鑽的小嘴印在布料上舔舐龜頭那一刻,一聲濃濁且亢奮無比的呻吟爆發了!
宛如被萬蟻穿心的阿通急遽抬頭屁股,一副恨不得立即將肉棒整支往上頂入小嘴裡的模樣,並且那雙魔爪也同時按住美人兒的後腦想要硬幹,然而廣告才女可不是井底之蛙,一發覺這傢伙想要蠢動,她連忙雙手齊動地將內褲往下一拉,雖然幅度只降低一寸左右,但是卻剛好可以讓鬆緊帶箍在硬挺的柱身前端,這樣那截半露的龜頭便只能徹底淪陷。
依舊一手摸索著鳥蛋、一手愛撫著膛胸,只是嘴巴已經和龜頭正式短兵相接,在柔情似水的親吻過後,才開始用舌尖呧觸起來,愈來愈加膨脹的淡紫色肉塊急著想要整個鑽出來,可是每回都被楊霈用牙齒咬住,難以造次的阿通只能屁股越聳越高,但卻不能也不願擺脫美人兒這樣的鉗制,就像是一項甜蜜的處罰,大概只有傻瓜才會討厭如此的凌虐方式,其實要玩這招並不太容易,因為每當要呧刺或舔舐馬眼的時候,趴跪的姿勢仍有所不足,必須廣告才女把嬌軀側臥下去才有可能。
儘管看不到美女在服侍撒尿孔的清晰畫面,但從頭頂的反射鏡還是能瞧見部份梗概,所以阿通知道自己必須放鬆心情好好的享受,因為楊霈的配合度及技巧皆遠比預料的要高出許多,若是在這種美好時刻妄加干預,效果恐怕只會適得其反,因此他只是一面撫摸著廣告才女的秀髮、一面不斷挺聳著屁股大聲說道:「對!喔……就是這樣,啊……再呧深一點……最好是能把馬眼完全剝開來舔……噢、媽的……這招實在是太刺激了!」
受到鼓舞的美人兒並未亂了方寸,她依然按部就班的進行挑逗,在咬住半截龜頭舔舐的同時,她的右手也伸入內褲裡面去套弄,本來是男人尿尿時要掏老二出來透氣的地方,現在反而被一隻柔荑鑽了進去,這種大相逕庭且出人預料的玩法使阿通又增添了一份刺激,只見他仰頭往下眺望著說:「啊、寶貝,妳實在太神奇了……妳到底被多少男人搞過才學會這些本事的?」
這個帶點侮蔑性質的問題並未惹惱楊霈,她就像理所當然似的抬頭望著阿通應道:「你不是希望我能全心全意的取悅你嗎?人家現在就是把你當親蜜的男朋友在服侍,假如我說連我未婚夫都還沒享用到這一招你信不信?」
如果王祺那個愣頭青都還沒享受過,那麼楊霈的床上功夫一定是跟其他男人學來的,說不定她的指導老師還遍及世界五大洲、甚至連各種膚色的陽具都嚐過,一想到那種無可限量的淫靡畫面,阿通忍不住四肢一抖的說道:「那就把妳所會的十八般武藝全都使出來用在我身上,如果我判斷無誤的話,妳一定玩過很多次的團體遊戲對不對?」
這類太過於直白的蠢問題女人通常不願回答,所以美人兒也毫無例外的告訴他說:「我要是那麼爛的話,還會想要結婚生子嗎?通哥,咱倆玩歸玩,但是請你不要把我當成妓女或是人盡可夫的大賤貨。」
驚覺到自己犯下大錯的阿通腦筋一轉,為了挽回即將僵掉的氣氛,他連忙打著哈哈輕笑道:「那一定是我被妳那卷錄影帶誤導了,可能是看了太多次的緣故,所以有些印象仍揮之不去,不過沒關係,為了表示我的歉意,現在換我來服侍妳。」
眼看討厭鬼就要翻身而起,楊霈馬上將阿通推了回去,然後她一邊拉扯內褲、一邊再度把腦袋湊近龜頭回應著說:「不急,人家都尚未把你這根壞東西看個仔細,要幹嘛至少也該等我把整支舔遍了再來研議。」
話說的雖然技巧,但實則另有盤算,就廣告才女的計劃是第一炮就用口交解決,只要能讓阿通快點爆發在她嘴裡,那麼接下來無論這傢伙還想玩幾次,強弩之末的男人一向就是動口和動手的機率比較高,若想威風凜凜地再度衝鋒陷陣並沒那麼簡單,所以在吃定男人體力與腰力都必然有限的情形下,她螓首一低便把整個龜頭含進了嘴裡。
眼前的生殖器並不雄偉、也沒有加工或加料,差不多十六公分的長度和約莫一吋的直徑,算起來只是正常尺寸,所以美人兒幾個起落便整支吃了進去,這個深喉嚨的動作她只吞吐了三、四次,然後便轉向去舔舐柱身和吸吮睪丸,原本她以為討厭鬼會很喜歡這招,沒想到一直哼著怪音在享受的阿通忽然一把將她推開,而且還蹦跳起來朝她大嚷著說:「停!接下來換我表演了,老子可不想這麼快就把第一炮輕易地浪費掉。」
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在各有心計之下,美人兒的如意算盤已經無法再打下去,只見惡司機一撲倒她便開始上下其手,除了珍珠白的圓領襯衫馬上就被拋到床下以外,窄裙也隔沒多久便被蹭掉,不過盯著只剩性感內衣裹在胴體上的廣告才女,阿通的臉孔突然變得無比凶狠和猙獰,彷彿要暴凸而出的眼珠子佈滿血絲,在靜靜地凝視了片刻以後,這傢伙才喘了一口大氣讚嘆道:「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身材啊?原來遠觀和近賞的差別是如此之大,這回老子可真是撈到寶了!」
半裸的酥胸渾圓而堅挺,在黑色蕾絲鏤花奶罩的烘托之下顯得異常白皙和耀眼,細肩帶、大V叉的設計讓乳溝變成一道誘惑人心的漂亮峽谷,越過邊界以後兩側的稜線亦是美不勝收,平坦且光滑的腹部正在不安地忐忑起伏,就連深邃且窄小的肚臍眼似乎亦別有風情,高腰三角褲下的丘陵地傲然隆起,但緊夾的大腿卻鎖著更多的秘密,這一切都不是用望遠鏡和透過錄影帶觀賞所能比擬,即使是親眼看過她在呂有土胯下曲意承歡亦無法與此刻相提並論,原來人間極品是要如此面對面的品嚐才識真滋味,難怪古今中外都有男人會衝冠一怒為紅顏、甚至是不要江山只愛美人的佳話流傳於世,今天阿通總算弄懂了,對他這個小警員出身的邊緣人來說,這一幕及這一夜可能是數億人祈求了不知多少年都尚未得到過的恩寵。
所以他雖然心頭狂跳、血壓飆升,但是顫抖的雙手半沒去繼續脫卸美人兒的衣物,在連吞了好幾次口水以後他才飛快地將自己剝個精光,這時候他的命根子也開始顫抖起來,可是他仍不願囫圇吞棗,在來回梭巡和睇賞了好幾次之後,他決定把高跟鞋暫且留在那雙修長而誘人的玉腿上,因為那看起來就像是來自上帝的邀請,一時之間他竟然有種不敢褻瀆的意念在腦海中旋轉,如果不是阿通早就知道楊霈的某些精彩事蹟,這會兒他或許還捨不得辣手摧花。
挺著怒不可遏的陽具,阿通開始沿著腳踝慢慢往上愛撫,漂亮的的小腿肚令他忍不住捧起來親吻下去,柔嫩細滑的肌膚隱約有著一抹淡淡的香氣,他稍作停留便用舌尖繼續向前舔舐,腿彎不是重點,動人的大腿才是此刻最主要的目標,所以他不但兩條腿都輪流架起來舔吮和啃嚙,就連已然開始在輾轉反側與輕哼慢哦的美人兒出聲求饒,他還是執意要舔到越聳越高的丘陵地為止。
眼神逐漸淒迷的楊霈終於闔上了眼簾,因為這正是她最不想遇見的狀況,當阿通開始隔著三角褲啃咬她的下體、而且她又克制不住正在心頭蔓延的熊熊慾火時,她曉得今晚不會那麼容易就過去,女人對性的直覺遠比男人要強烈和準確許多,所以她不由得有點徬徨,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沉溺在這個臭男人不斷的挑逗與強悍的頂肏當中。
隔著一層蕾絲舔舐和啃嚙陰戶的招式似乎非常有效,才不過兩分鐘光景左右,美人兒便已被整的螓首亂搖、雪臀狂拋,吁吁囌囌和哼哼唧唧的呻吟與怪叫更是連番上場,女人的嘴巴或許善於說謊,可是生理反應卻絕對騙不了人,所以當楊霈開始雙腳大力蹭蹬、兩手到處撕扯猛抓的時候,阿通乾脆把她的下半身整個架起來懸在半空中,然後才一面搓揉她的雙峰、一面陰著聲音大聲問道:「說!有誰這樣挑逗過妳?妳未婚夫有沒有試過?假如這是妳第一次隔著三角褲讓男生舔屄的話,以後想不想常常讓我如此玩妳?」
淫水正在泌泌而出的美人兒媚眼如絲,滿臉悽苦神色的她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不僅眉頭緊蹙,就連講話的聲音也完全走調,只見她狂扭了好幾下屁股才應道:「啊、沒有……別人都是脫光了才會幫我吃那裡……只有你,把人家這樣弄的不上不下……又不肯上來……哦呀、喔……我不管了……以後只要他同意……人家就由著你吧。」
美人兒看情形並未喪失理智,她之所以把王祺扯進來,主要就是想為將來留個可以轉寰的餘地,只是阿通又是何等人物?凡是幹過刑警的壞蛋哪個不是詭計多端,外加喪盡天良,因此他用不屑的口氣悶哼著說:「你那個沒啥路用的未婚夫被雞姦以後說不定很快就會變成同性戀者,萬一他將來是個娘娘腔,那妳豈不是要活活哈死、天天去磨牆壁?所以妳不如乾脆跟他解除婚約,恢復自由之身以後我包妳不但能快樂似神仙,而且銀行存款可以直線上升,不過現在咱倆先行合體最重要,這件事妳先留著回去再慢慢想就好。」
阿通說完並不再廢話,他把腦袋埋在廣告才女的兩腿之間,開始一邊撥開三角褲的底部、一邊呧舐陰唇,如斯響應的楊霈又發出了撩人的嚶嚀,那斷斷續續卻起伏有致的鼻音,意味著她的快感正在不停升溫,其實緊閉雙眼的她在聳起雪臀迎合之際,內心並沒有被情慾完全佔據,因為這個討厭鬼一再在強調只要聽話就會有大筆金錢落袋,聽起來就好像是要誘使她下海去賣淫,然而,真有哪個妓女能因此而成為富婆的嗎?
能夠思索的時間非常有限,因為阿通不僅吸、舔、呧、刺樣樣都來,並且把手也用了上去,已經快要徹底裸露的陰戶毫無防守,就那樣淫水涔涔的任由他去蹂躪與玩弄,所以美人兒除了婉轉呻吟、下巴也越抬越高以外,竟然還主動將胸罩脫了下來,儘管不曾放浪到自己去愛撫乳房,但那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陰道的舌頭,卻讓楊霈忍不住蹭蹬著雙腿低呼道:「唉呀!噢……通哥,求求你別再這樣了好不好?……你把人家弄的好漲……喔、呼呼……我漲的好難過……身體好像快要爆炸了……啊、拜託你了……不管你要殺要剮都無所謂,人家只求……你馬上給我一個痛快!」
即使美人兒已迫不及待,但阿通可不想這麼快就提槍上陣,所以他雖然把兩根手指全退了出來,可是卻開始用下巴去擠壓和磨擦正在探頭探腦的象牙色陰蒂,仗著約莫一毫米長的鬍渣,他不僅四面八方都刮刷了一回合,並且還從正前方用力敲擊下去,像是黑色刷毛般粗礪的短髭扎在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上,沒幾下就讓原本不到一公分直徑的小肉疣迅速膨脹起來,現在它至少比之前大了二分之一以上,同時淫水還源源不絕地激湧而出。
靜止不動的調教者正在仔細欣賞,瞧著一代尤物焦燥不安的扭腰聳臀,還有俏臉上那副欲哭無淚的苦楚,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得意而殘酷的冷笑,但是只到這個階段還不夠,所以他再次把下巴砸了上去,這回完全凸顯的陰蒂因為面積擴大的關係,遭受的攻擊自然更加猛烈,而且敵人的招式並非一成不變,除了旋轉和擠壓以外,上下奮力磨擦與碰撞的功夫也全使了出來,楊霈只曉得自己嫩細的陰唇正在領略前所未有的折磨,可是詳情就算想看亦不得見。
滿是鬍渣的下巴擠入陰道之後,阿通的鼻子剛好可以碰觸到陰蒂,所以他一面用鼻頭去磨擦、一面大肆嗅聞那來自美女體內最誘人的氣味,有時候他還不忘伸出舌尖去舔一舔,這種玩弄女人於方寸之間的高超技巧,早就在他腦海裡盤桓多時,因此從想像到有機會身歷其境,每一個模擬畫面此刻都變得既完美又真實,再加上整個環境都可以任他為所欲為,故而這傢伙豈會手下留情?
內、外陰唇都已被鬍渣刮刷和刺戮過好幾次,可憐的陰蒂更是被咬出了齒痕,本來還拚命想要忍住不肯嘶叫的廣告才女,就在敵人忽然使勁吸啜她逐漸濃稠起來的淫水那一刻,終於再也壓抑不住的抖簌著四肢哀求道:「啊、啊!好了……別再來了……嗚、真的……千萬別再來了……噢、嗚……哇哇……你一直這樣我怎麼挺得住呀?……喔、呃……通哥……算我求你好不好?……拜託你就快點真刀實槍的插進來吧!」
在高度刺激下顫抖的曼妙女體可說是人間一絕,何況眼前是位原本高不可攀的絕世美女,因此阿通不僅未曾稍歇,甚至還雙手反抱著纖腰要讓獵物逃無可逃,果然在增加擠壓和磨擦的力道之下,楊霈開始兩腳高舉在空中顫慄、雙手也胡亂捶打或拉扯著床舖,更嚇人的是她不但螓首東摔西甩,兩隻眼睛也時而空洞無神、時而大翻白眼,假如不是她渾身都在起伏和蠕動的話,很可能會讓人誤以為她已然昏厥,然而凌虐及挑逗可不是到此為止,就在她逐漸失控的緊要關頭,可惡的調教者忽然用右手展開了另一波攻擊。
起初只是用兩根手指在抽插陰道,那種緩進輕出的節奏還能讓美人兒勉強承受,但半分鐘後便開始胡摳亂挖的強悍作風,立刻使楊霈本能地睜大眼睛,儘管她心裡已有所警覺,可是當那根宛如鐵條的中指突然刺入菊穴時,她還是痛到驚呼出聲,雖然有些許的淫水當潤滑油,然而緊密的肛門又何嘗承受得了這種苦楚?
就在哀鳴伴隨著激聳而起的雪臀時,怒凸的陰蒂也被施虐者用力咬住,兩種不同的劇痛迅速交感在內心深處,使得手足無措的美人兒不自覺地扯著頭髮嬌喘道:「啊、啊……不行、不能這樣……喔、我的天吶……你是不是想要整死我呀?……噢、哎喲……不要啊、通哥……求求你輕一點……再搞下去我就要崩潰了啦!」
廣告才女嚷的越大聲、施虐者的勁道便用的越沉,絕對私密和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折騰,恐怕立過貞節牌坊的烈女都會失掉自尊,何況楊霈是屬於現代豪放女型的時髦人物,再加上不懂惜花憐玉的阿通不僅沒有放鬆,而且還變本加厲地更下一城,現在他不但是用兩根手指在肛門內摳挖與旋轉,左手也忽然掐住一個奶頭在捏捻和拉扯,三個地方同步產生的疼痛很容易令人顧此失彼或陷入慌亂,所以美人兒就算想要逃避和抵抗,可是在一連串熱情如火的挑逗及凌辱之下,一股詭異的快感卻正從陰道深處在緩緩蔓延。
三點全部激凸到極致的美好胴體,一再地高高聳起又重重墜下,巨大的撞擊力使整張床舖都震盪不已,但廣告才女摔跌的愈狂野、施虐者的賊眼便愈明亮,因為他知道獵物很快就會完全失控,所以除了開始在陰蒂周圍磨牙以外,他把舌尖也呧了上去,這招軟硬兼施已經夠狠毒,沒想到他還把大拇指扣進陰道裡面,這一來楊霈就宛如即將發狂一般,不斷在奮力扭動身體和發出歇斯底里似的嘶叫。
只是無論她怎麼輾轉反側和手抓腳踢都無效,因為深入陰道和屁眼裡面的三根手指頭就像是金鋼爪那樣,徹底控制住了她的鼠蹊部,女人一旦被男性掌握到這個最最隱密的部位,想不乖乖的任人宰割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所以已經打轉了半個圈子的美人兒這時靜了下來,她雙手反撐著床頭板,微張的嘴巴與失神的雙眸看起來既讓人心碎、卻也忍不住興起要再對她殘酷一點的衝動,所以阿通片刻都沒休息,這傢伙相準另外那粒無暇分心照顧的小奶頭,突然左手一鬆就朝那邊抓了過去。
這招移手換位看似平淡無奇,可是鼓漲如球的左乳房倏地被猛力一抓,那種預期之外的快感瞬間便從奶頭湧了上來,加上早就搖搖欲墜的自尊正處在高潮的邊緣準備順勢墮崖,因此美人兒亦不知是有意或無心,竟然還雙手捧住乳房自慰起來,這幅景象和她短促而湍急的呻吟聲,交織成一首火上加油的協奏曲,促使本來還想延宕下去的阿通再也抑制不住地發動了總攻擊!
就在捏住左乳用力下壓的那一刻,他死命咬住陰蒂的腦袋突然抬了起來,這招起初讓受虐者幾乎哭喊出來,可是緊接而至的鬼把戲才更恐怖,因為彷彿要把鼠蹊部整個撕離下體的大動作,使楊霈已經迸到喉嚨的叫聲嘎然而止,那雙睜得老大的媚眼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在僵住了兩、三秒以後,她才像恍然大悟或是總算甘於認命一般的大吼著說:「噢、啊呀!……呼呼……來了、終於來了!……嗚嗚……我真的被這個人搞出高潮了……天啊!……他都還沒有插進來呢……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應該只有阿通最明白,可是這傢伙現在卻沒空說話,因為他一發覺廣告才女已經開始在大量噴灑陰精,連忙鬆開牙齒把嘴巴湊到陰戶上面去承接,濃郁的液體在他貪婪而努力的吞飲之下,依舊有不少在到處溢流,如果正在翻滾上半身和抖動雙腳的美人兒能清楚看見這一幕,很可能會羞赧到無地自容,畢竟淫水會被搗成漿糊狀的情形並不多見,但此刻楊霈的鼠蹊部就是那麼淫穢和狼狽,而且那是尚未把沾黏在魔爪上的數量算在裡面。
床單其實早就濕了一大遍,要不是阿通也跟著美人兒在移位的話,可能連他都不曉得楊霈已經洩了這麼多,然而只要仔細一想,這種現象並不會讓人太意外,因為以前戲的慘烈程度而言,很可能他們兩個都從未遭遇過如此火熱的對抗,在凡事都是以第一次最刺激的邏輯之下,如此的場面倒也不值得大驚小怪,只是聰明的男人一定曉得這是天賜良機,要趁勝追擊此正其時,所以施虐者這回把鼻頭都硬生生地擠進陰道裡。
除了雙手齊動,口、舌、唇、齒全部運用上去以外,只要能搔到獵物癢處的招式則是不論適當與否,阿通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全施展出來,因此不僅下巴的鬍渣和鼻子上皆沾染著淫水,甚至連眼睫毛也弄糊了視線好幾次,不過縱然把膝蓋亦頂了上去,可是這傢伙就是不肯將肉棒一頂而入,更可惡的是即使那雙魔爪已經翻江倒海了老半天,但卻一次抽插的動作都沒出現,這就是敵人高明的地方,他就是非得讓對手先行崩潰以後才肯進行下一步。
熱切期盼的頂肏並未發生,亟欲讓大肉棒猛烈磨擦的陰道在絕望過後,忽然發出了可怕的痙攣,至此美人兒最後一絲的矜持也全部消失,她開始大口喘息、渾身都打著哆嗦,雙眸裡的幽怨與飢渴可能因蓄積過久,所以不僅白眼連翻、甚至眼角都吊了起來,當小腹亦開始發出波浪狀的蠕動時,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嘶吼道:「啊、啊!我的天呀……你這個混蛋、王八蛋……為什麼還不肯給我一個痛快啊?……噢、嗚嗚……哎喲!我的媽呀……你既然一直想要玩我……怎麼還不快點插進來呢?」
獵物的本色已經顯露出來,但是獵人並不滿足,他繼續在那邊埋頭胡搞瞎搞,把整個沼澤地帶弄得更加泥濘不堪,就算楊霈的尖叫早就混雜著哭音,可是阿通仍然連咬了好幾下陰唇才悶聲逼迫著說:「叫啊、盡量叫大聲一點!老子就喜歡聽妳這大騷屄浪啼的聲音,嘿嘿……不叫些好聽的給我聽,竟然還敢罵我是王八蛋?哼哼……看樣子要是不讓妳多嚐點苦頭,妳是不懂得該怎麼叫哥哥、喊爺爺的,也好……今天我就來教妳該如何做一個有禮貌的大賤貨,呵呵,說不定美女是真的越下賤越有行情喔。」
美人兒根本無暇理會這樣的胡言亂語,在連續激濺出三股陰精之餘,她才氣急敗壞地睜大眼睛直盯著討厭鬼的腦門,然後才像是下了重大決心般的咬了咬下唇說:「好、你這個可惡的魔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啊、別……別再咬了……噱噱、唔……阿通……好哥哥……只要你現在馬上就插進來給人家一個……痛快,那我就叫你是親愛的老公……這樣行不行?哎呀!噢……要不然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饒命啊?」
估計第一波高潮的淫水已將耗盡,再加上懂得哀求饒命的女人在心理上已經逐漸臣服,因此阿通又連啜了三大口蜜汁以後才抬頭應道:「很簡單,只要妳從今天開始對我言聽計從,也就是我叫妳去給誰幹妳都不准有異議,這樣不但今晚妳會快樂的不得了,即使爾後妳也能夜夜春宵,而且保證妳還能荷包滿滿,反正妳這麼騷包、條件又好,只要肯用肉體去俸侍男人,還怕不能容華富貴過一生嗎?」
怎麼聽這混蛋就是想叫她下海去當野雞,因此楊霈不得不說清楚自己的底線,為了怕刺激到這傢伙會造成惱羞成怒的局面,所以她忖度了一下才回答著說:「通哥,你想多玩我幾次絕無問題,就算你想帶朋友一起來跟我搞多P也可以,只要別太過份與離譜我都能接受,但我畢竟是個有婚約的女子、而且在社會上也有一定的地位,何況目前狀況已經超出我個人的生涯規劃,故而我希望咱們玩玩無妨,不過期限最多就到我步上紅毯的前三天為止,同時只要你不逼我去出賣靈肉當人盡可夫的妓女,那麼其他的我就任由你去做主,以上就是我小小的心願和唯一的要求,拜託你不要把我逼到必須走上絕路。」
望著高潮方歇的漂亮臉孔,雙頰依然緋紅的表情下有著一抹說不出來的痛隱藏在靈魂之窗當中,阿通雖然有些心疼,但他明白這是不能動搖的時刻,因此他一邊向上爬去、一邊把硬梆梆的龜頭湊到秘穴前面,等兩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他才說道:「我怎捨得讓妳香消玉殞?放心,只要妳聽話跟我好好配合,我不但能讓大家都有雙贏的局面,而且我還會像呵護情人般的對待妳,等今晚纏綿過後,我再把心裡的藍圖拿出來告訴妳如何?」
最後一句話才剛說完,怒不可遏的龜頭隨即頂了進去,或許是拖延過久的緣故,這一頂可是勁道十足,五寸多長的肉棒差點就全根盡沒,不過這一擊卻讓美人兒非常受用,只聽她在發出一聲嚶嚀之後便摟住討厭鬼嘆息道:「唉、通哥,我現在已經跟你合體,接下來就看你有多少良心了,若是你真想害死我的話,至少請你不要讓我死的太難看就好。」
認命的表情和帶點無奈與哀傷的覺悟,美人兒那種楚楚動人的模樣使阿通忍不住在一插到底的同時也吻了下去,那一瞬間可能出於本能楊霈還想閃避,但在四唇相接的時候她便不再畏縮,因為她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道理一般,不僅眼簾輕闔,並且還伸展雙臂去環抱勒索者的後頸,儘管這個男人尚未說出內心真正的陰謀,可是再傻的女人也知道這絕不會是最後一次,所以她在挺起雪臀迎合之際,乾脆也順勢把嘴裡那片貪婪的舌頭緊緊吸住。
只有妓女才會不帶感情的進行舌吻,所以美人兒並不是在虛應故事,因為從男人索吻時的急燥程度和舌吻時的熱烈指數來評量,阿通絕對是非常、非常的想要得到她,那種彷彿想要一次就把她整個人全吃進肚子裡的接吻方式,其實很容易觸動女性的芳心,而一旦敏感神經被挑逗起來,就算是被強暴都有可能會變成假戲真做,這個屬於女人專有的祕密男人通常都不曉得,而這時的情境雖然不能說是用強的,但楊霈還是決定要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只要能讓彼此都快樂,她倒是已有了何樂而不為的心理準備。
上面唇齒相依纏綿且火熱,下頭則是風起雲湧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半尺剛過的陽具迎戰起來並不會太吃力,問題是之前的高潮洩洪太多,此刻河床的感覺似乎有點乾涸,再加上阿通不斷縱馬急馳,那種高速的抽插頻率若無大量淫水滋潤,可能再過幾分鐘就會有磨擦過熱的現象發生,所以楊霈知道自己必須更加投入才行,否則以討厭鬼此刻的莽撞程度,到頭來吃虧的絕非別人。
激吻在斷斷續續的重複巡迴、頂肏在翻來覆去的一路進行,討厭鬼的魔爪在美女身上到處肆虐,雙峰、雪臀、柳腰、大腿無一能夠倖免,尤其是當對方將兩根食指同時摳進肛門那一刻,雖然楊霈再次緊張的睜大眼睛,但淫水卻也逐漸泛濫起來,大概沒有人能講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俗話說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因為這時阿通正在大喝著說:「一分鐘以後換妳騎到我身上表演倒澆蠟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