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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的誘惑】2016賀歲篇~清邁夜未眠(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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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賀歲篇》
【婚紗的誘惑】~清邁夜未眠(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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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過了足足有三十秒之久,意猶未盡的乍倫才摸了摸他有點彎曲的鼻樑說:「真是絕頂的好身材!呵呵,范小姐,我想今晚妳會讓整個貴賓特區為之瘋狂的,來,這裡構造比樓下更複雜,請緊隨在我後面,以免燈光太暗會不好走路。」


我牽著黛綠跟在乍倫背後,不過是幾碼以後便有一扇打開的蝴蝶門,一走進裡面,昏沉的藍光下有著升騰的輕煙與薄霧,在一遍暈醞不清的景象當中,彷彿有著一些枯山假水藏在其間,隱約也能看到幾個像是山洞的小窟窿,儘管有幾條人影在混沌裏走動穿梭,但整體氣氛卻得無比幽暗及神秘,而且除了腳下不定時閃爍的紅、黃兩色小燈以外,在持續湧出的乾冰瀰漫之下,根本瞧不到哪一邊才是可以通行的走道。

這種讓人有如墜入五里霧中的舞台效果,確實達到了困惑來賓的目的,所以連乍倫都不得不停下來東張西望的說道:「注意看一下小拱橋在哪裡,過橋之後會出現三條走道,每條的項目和花樣都不相同、基本上每天的路標都會調換,因此昨天跟今天都走同一條路也沒用,大家純粹就是在碰運氣,反正每一條路都會有很棒的節目在等著,我倒覺得隨便選就好了。」

即使乍倫認為隨便選一條就好,但黛綠卻很認真的說道:「怎麼可以糊里糊塗的隨便挑?至少你也得先跟我們說明一下究竟有些什麼不同才對呀。」

由於又有人走了進來,所以我們先站到一旁以後乍倫才說道:「好,那我就簡單說明一下,這裡的重頭戲大約有三樣~第一項是侏儒和巨人、第二項是大狗和小鱔魚、第三項是同性戀及刑具,每三項妳最多都只會碰到其中一樣,也就是若碰到侏儒妳就不會遇到巨人、若遇見大狗就不會有小鱔魚出現,其他都依此類推;至於男性貴賓只要不是邀請或交換項目,無論想參予什麼活動都完全免費,但我和陳坤就必須付錢,這就是差別之一。」

儘管仍是不太明白,但約略知道了一些遊戲規則,所以我摟著未婚妻的小蠻腰說:「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先來決定一下要走哪條路吧,左右中,要選哪條?」

這時一直沒吭聲的陳坤說話了,他表情有點怪異的指著我和黛綠說:「其實你們兩個可以分開走,有很多伴侶都這樣選擇,因為各玩各的聽說更精彩、更能夠值回票價!」

我發覺未婚妻聽到陳坤的話以後立即雙眸一亮,因此我趕緊說道:「我們沒打算分開走,我看左右咱們都放棄,就選中間那條好了,中庸之道感覺比較平穩與安全。」

我做了選擇之後,乍倫立刻往前走著說:「沒問題,我們就走中間的,現在先找到橋再說。」

可能是因為入口處不斷有人進來,在許多人的走動之下,原本到處翻騰的煙霧便散了開去,果然一座小小的木造拱橋露了出來,我們走上去時已經有兩組人早一步經過,看到其中一組筆直的往中間通道走去,黛綠忽然勾住我的胳臂說道:「我們改走左邊這條好不好?我不喜歡前面有人。」

在某些時候黛綠的話就如同聖旨,所以我們一行人自然毫無異議的往左邊走去,大約經過十碼遠的水泥道之後,眼前出現了一道階梯,雖然只有幾步路而已,可是我卻在往上爬的時候差點跌了個狗吃屎,因為我一直注視著未婚妻那對震來盪去的豐乳,故而沒發覺有個石階突然高出了一寸多,腳尖這一踢使我整個人往前仆倒下去,雖然陳坤一把抓住我的後腰皮帶、我也因此攀住了欄杆沒有摔落下去,可是驚呼出聲的黛綠卻再次落入乍倫手裡,看著那傢伙色瞇瞇盯著黛綠半裸的嬌軀,我也只能暗自幹譙而已,因為猛然抱住欄杆之際我的手臂可能有點磨傷。

一點皮肉之傷當然無關緊要,可是那陣痛楚還是令我連揉了好幾下右臂,等我重新挺直身子以後,乍倫已牽著黛綠走玩了台階,等我和陳坤趕上去時才曉得面前是個人工製造出來的山洞,狹小入口閃爍著幽冥般的綠光,想鑽進去還得一個一個輪流來才行,看著那嶙峋的山壁和凹凸不平的地面,我只好打消把黛綠拉回身邊的念頭,畢竟我是初來乍到,只要一個不小心便可能害心上人意外受傷,因此我只好默不吭聲的緊隨在後。

然而宛如隧道一般的通道不僅越來越狹隘、高度也越來越低,在能見度不佳的情況之下,若不是有陳坤的隨時提點,我可能不是撞頭就是又跌倒了好幾次,因此在遇到高度僅剩四尺的地方時,我必須彎腰才能前進,所以速度自然慢了下來,或許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我和黛綠的距離便逐漸拉遠,儘管還能聽見她和乍倫說話的聲音,可是在昏暗的氛圍當中,我壓根兒看不清她們彷如幽靈般的身影。

然而處於乍倫在前、黛綠緊跟在後的狀況之下,再笨的人也能知道我未婚妻的酥胸必然任人一覽無遺,如果他倆還緊攜雙手的話,說不定那對美不勝收的豪乳早就被他碰觸過許多次了,尤其是在這種一定得躬身前進的環境裏,搞不好那個保鑣連奶頭都搓捻過了,一想到那種當著我面前偷來暗去的場景,我的心頭忍不住湧上一陣醋意、但是丹田也同時冒出了一股熱氣。

有時黛綠會發出小小的驚叫、偶爾也會傳來幾聲喘息和低盪的輕呼,但大多數是她吃吃的笑聲和帶著點羞赧的嬌嗔,只要一聽到她那種獨特的尾音與說話的口吻,我便能斷定那個正在惡奴欺主的保鑣,絕對是用祿山之爪在向我的未婚妻上下其手,然而在這種無論天時地利都對乍倫有利的處境之下,我也只能在心裡徒呼負負而難以造次。

還好S形的隧道不太長,否則我真擔心黛綠會連三角褲都被人脫掉,因為當我鑽出山洞的時候,她竟然前胸貼著乍倫後背不知在跟那傢伙講些什麼,光憑那副親熱的模樣,我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未婚妻若非已讓這可惡的保鑣碰觸過下體、就是奶頭早就被其吸吮過,否則在正常狀況下她就算想要放縱,應該也不會當著我的面前如此輕佻,何況對象還是她小姨丈的屬下?

就算我和陳坤都已站到他倆身邊,乍倫的手依舊沒有鬆開,他繼續緊牽著黛綠的柔荑告訴我說:「看到沒有?郭先生,在我們面前有六個山洞,你打算從左邊開始玩起還是右邊?剛才范小姐要我讓你從右邊開始去身歷其境,不曉得你意下如何?」

完全沒有進入狀況的我哪知左右有何差別?所以在望了望那幾個半隱在煙靄中的山洞以後,只好聳了聳肩說:「只要黛綠喜歡就好,她既然說要走右邊咱們就往右邊走。」

這時黛綠俏皮的看著我說:「放心,我已經跟乍倫打聽清楚,走右邊你會有比較多的驚喜,所以要放開來盡情享受喔。」

雖然知道黛綠意有所指,但我也懶得再多說什麼,所以比了一個往前走的手勢以後,便跟在她們身後向右手邊的第一個山洞前進,距離只有十來步,不過就在我們逐漸接近洞口時,我忽然聞到空氣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飄了過來,起初有點像是麝香的感覺,可是仔細一聞又有點菸草的味道,然而在一遍煙霧瀰漫當中,看起來卻很像是電影裡鴉片煙館的情景,一想到這點,我不由得停下腳步問道:「是有人在抽大麻嗎?」

大概沒料到我會有此一問,故而兩名保鑣都停下了腳步,乍倫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以後才應道:「喔,這不是大麻的味道、大麻在這裡不流行,我猜是老毒蟲又在用藥才會這樣,甭擔心,他就在第二個山洞裡,我們晚一點就會看到他,到時候你就會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既然早晚都會知道答案,我也沒再追問下去,不過心頭難免還是有些狐疑,因為那種怪味愈來愈濃郁,而且細聞之下似乎是有三、四種藥物混合在一起,但是我對毒品只有普通的認知、並無深刻的研究,所以內心雖然覺得不安,但也無從抗拒和防範,再說黛綠已經興致勃勃地拉著乍倫走進洞裡,我只好一面暗自提高警覺、一面緊跟了過去。

一瞧見洞裡的景色我就愣住了,因為裡面有一橫排的裸女跪在人工草皮上,她們可說是環肥燕瘦樣式齊全,而且其中有五個正在幫不同的男人吹喇叭,看到我們進去有些還滿臉淫笑的瞟了過來,柵欄外有一個全裸及兩個半裸的婦女坐在岩塊上觀賞,看情形她們應該都是來賓,這時黛綠貼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進去吧,親愛的,這次換我當你的觀眾,放開來好好享受,讓一打美女輪流幫你品簫去。」

若要品評容貌與身材,這十二名少女哪堪和黛綠比擬?只是她們淫賤的媚笑及下流的動作又另有一種風格,不過望著眼前這一幕我還真有些躊躇,因為除了兩名保鑣在場以外,一旁還有其他閒人在觀望,所以我不免猶豫的問道:「妳是要我進去裡面……讓那些女人幫我吹喇叭?」

黛綠暱著聲音在我耳邊吹著熱氣說:「對的,班,假如你會害臊的話,我就叫乍倫和陳坤一起進去陪你,遇到喜歡的你還可以把她拉出行列去大快朵頤,所以別婆婆媽媽的讓人看笑話,去!從第一個開始,去享受一下當山大王的樂趣。」

看來乍倫已經把遊戲規則都跟黛綠說過了,所以在她的慫恿及鼓動之下,我雖然仍想抗拒,但卻宛如受到催眠一般,慢慢的走進了柵欄裏面,而第一名少女沒等我站定腳步,馬上便爬過來幫我退下了褲襠拉鍊,這時兩名保鑣分立到我的左右兩邊,我們三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被掏出老二的!

一開始乍倫的肉棒就已硬梆梆,我猜那是剛才在小隧道裡的肢體碰觸所導致,瞥著他那根往上挺翹的命根子,比我粗大一號的龜頭呈暗紫色、看起來孔武有力而猙獰,儘管看不到藏在褲襠裡的後半截,但整體感覺應該比我的粗長一點;陳坤的陽具就有點鬧笑話了,因為任誰看到他雄壯厚實的五短身材,都會以為他應該擁有一支粗短肥碩的肉棒才對,然而事實剛好相反,他那根半軟不硬的東西竟然是細長型的,而且顏色略顯蒼白,看來武術不管怎麼苦練都練不到那個地方去,為了確定不是我的視覺誤差,等他完全勃起以後我又仔細看了一次,沒錯!這傢伙的東西絕對沒有我的大。

雖然能把陳坤比下去令我大感安慰,但是我卻有些不安和困窘,因為在心理因素的影響之下,一直等到第三名少女把我陰囊整顆掏出來的時候,我的肉棒才展現出雄風,看著另外那四個男人至少有兩個也都比我遜色,我更是瞬間信心大增,所以我不再按兵不動,只任由那些女孩在隨意吸吮舔啜,我開始抽插起來,並且幅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用力,看到我正在馳騁衝鋒,黛綠竟然在旁邊鼓譟著說:「對了!就是這樣,班,儘管把她們殺到寸甲不留,我就喜歡看自己男人威風八面的雄姿。」

如果是在平時,黛綠如此的加油打氣我一定會更為賣力,但是今天反而讓我有些警惕,因為我一旦早早就被別的女人淘空,等黛綠想要澤惠眾生之際,那我豈不是只剩乾瞪眼的份?所以我心裡開始產生抗拒,為了要保留體力和別人一起享用我的未婚妻,我必須改變戰略,走念至此,我馬上展開一輪強插猛攻,等胯下的大眼少女被我頂住咽喉之後,我隨即一抽而出並且繞過乍倫站到第四名少女的面前去。

看到我採用跳島式的攻擊,乍倫也不知是有何算計,忽然一把緊抓著我的胳臂說:「別漏掉任何一張嘴,范小姐是想看你被十二個女孩都舔過,所以你應該按照順序慢慢享受才對。」

望著他閃爍不定的雙眸,直覺地我認為這傢伙心懷不軌,所以自然就會不相信他的說詞,因為有哪個男人能夠讓十二個青春少女輪流吹簫而不當場射精的?除非是每個女人只上工半分鐘,否則我絕不相信世上有幾個鐵打的超人,何況就算我有機會塗抹暗藏的印度神油,在一群訓練有素的娼妓圍攻之下,究竟能多撐幾分鐘也是個問號,因此我斷然的拒絕著說:「不、該怎麼玩我自己曉得,這種事就不勞閣下費心了。」

說完話以後我立即採用遊擊戰術,也就是每個女人我都只快速地頂肏個二十秒,等一感受到她們咽喉的熱度,我便馬上去蹂躪下一個對象,即使有兩個女孩想要緊緊把我吸住,但都被我兔脫成功,看到我這種速戰速決的做法,緊跟在後的黛綠忍不住呼喚著我說:「班,你這麼急幹什麼?應該放慢速度盡情體驗才對呀。」

趁著換人的空檔我回頭告訴她說:「我可不想在第一關就棄甲丟兵,這樣後面我還能有啥搞頭?所以現在只能蜻蜓點水,真要大刀闊斧的幹也得晚點再看著辦。」

這樣的解釋已經夠明白,所以黛綠對我豎起大拇指說:「讚!只要你能放得開就好,那我就在外面安靜的欣賞囉。」

其實凡事都是開頭最難,一旦突破了內心的藩籬及面子的障礙,玩起來自然就不會再束手縛腳,所以現在我不僅是一馬當先、而且還讓兩名保鑣不得不追著我跑,因為他倆若想吸引住我未婚妻的視線,就只有亦步亦趨的跟隨著我這一途,不過等我要換到第八個女孩的時候,我忽然發覺了一件事~~陳坤的肉棒似乎又暴增了一寸多長!

如此怪異的現象我只在小博美犬身上見過,那種迷你狗身長扣掉腦袋的話大概只有一尺不到,但是勃起時陽具卻能超過身長,那根紅通通的細屌就彷彿是一條被剝了皮的小蛇,感覺有些怪異與嚇人,而此刻的陳坤雖然還不到那種長度,但那根似乎仍在繼續膨脹的肉棒,至少已經有二十公分以上,若是再加上隱藏在褲襠裡的那一截,這傢伙少說也有八寸左右!

就在我正估量著的時候,黛綠亦驚覺到了那根怪屌的存在,她用英語問著我說:「班,你看到陳那根越來越長的東西了嗎?」

我回頭朝她點了點頭,黛綠雖然沒再講話,但她眼中卻出現了異常亢奮的光芒、甚至還不自覺的連舔了好幾下嘴唇,看到她那種打從心底散發出來的慾望,我知道今晚想把她和陳坤隔開恐怕是難如登天了,一個開放而成熟的女人一旦被某個男人吸引住,通常就只有飛蛾撲火一途,儘管我一直不想讓自己的未婚妻和這兩個形同下屬的傢伙發生親密關係,可是如今應該是緣木求魚了。

才剛收回我的視線,排在我前方的四個男人已然有兩位走出了洞穴,剩下的兩個各自拖著一名少女到旁邊去大幹特幹,本來的三名女性觀眾這時只僅存一人,但就在我準備站到到最後一名少女面前之際,不僅前方又遞補了兩名年輕且漂亮的新人,同時更多的男女來賓也一擁而入,原本就淫聲不絕於耳的空間裡面,頓時嘈雜了起來,而我趁著各方人馬正在忙亂的時候,只草草衝肏了幾下便示意黛綠跟著我一起溜到外面去。

我們三個都安然通過口交的考驗,我是一走出山洞就把陽具塞回褲子裡,但乍倫和陳坤都還晃著他們的命根子,或許是為了要在黛綠面前獻寶,陳坤還刻意搓揉著他那根又硬又長的怪東西說:「走,我們趕快去大毒蟲那兒瞧瞧,說不定他已經開始在表演大炮打小雞了。」

這次是由我牽著未婚妻跟在他倆後頭,雖然不太明白是何種節目,但我們都沒多問,因為一俟他倆一面手淫、一面忙著向前走去,黛綠立刻用充滿驚奇的聲音低嘆著說:「天吶!你看到沒有?陳坤的小弟弟怎會越變越長啊?真的好詭異喔,那至少超過十英吋了吧?」

看著黛綠又在舔嘴唇,我忍不住提醒她說:「先別管陳坤的到底有多長,我覺得妳還是應該跟他們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妥當,畢竟他倆都是妳小姨丈的員工,真想玩的話找其他男人會相對安全一些。」

本來我這麼說是為了怕有後顧之憂,不料黛綠卻毫不掩飾的應道:「出來尋歡作樂就是想遇到一些與眾不同的對象或把戲,那樣才有新鮮感,要是一成不變的話又何必出國呢?再說我也還沒決定要讓誰上,你就不用窮緊張了。」

明知道苦口婆心的勸戒也沒用,但即使已見識過黛綠放浪形骸的大膽作風,我還是不得不再次叮嚀道:「還是多做點預防措施比較好,畢竟泰國是全球愛滋病名列前茅的高風險地區,如果能叫男人戴套子就不必客氣。」

眼看就要進入第二個山洞,黛綠連忙頷首應道:「好啦,我會盡量,這叫以策安全對吧?看你緊張兮兮地,這樣玩起來怎麼會過癮?讓自己放鬆一點。」

她輕輕捏了一下我的手心便放開,由於昏暗的洞內早就人影幢幢,所以我也沒再吭聲,而黛綠一追上去,乍倫馬上牽著她的手說:「第一、二排都被佔滿了,我們直接站到石頭上面會看的更清楚,來,我扶妳上去。」

看著黛綠被兩名保鑣又拉又推的拱到山壁上去,我儘管滿心不是滋味,卻也只能跟著爬了上去,狹小且有點傾斜的平台並不好站立,再加上空間有限,所以我和陳坤都得用一隻手扳著石壁才能穩住身軀。

最輕鬆的是乍倫,這傢伙背靠著山壁,一腳斜蹬在凸起的邊緣、一腳橫亙在我未婚妻的大腿旁讓她當作支撐,而且這大混蛋還一手摟著黛綠的纖腰、一手指著下面說:「等一下要注意看,大毒蟲是從金三角找來的超級大老二,他一輩子都泡在毒窟裡,聽說從五歲就開始在生殖器上注射鴉片汁和嗎啡,現在用的是最高檔海洛因,只要一針下去,保證可以一次可以把兩個浪女搞到死去活來,所以他熱門的不得了,要是沒有女客人敢上床跟他玩的話,店裡還得準備一、兩個女人讓他盡情的發洩個夠,如果是派出未成年的小女孩,那就是我剛才說的大炮打小雞。」

我懷著半信半疑的心情極目望去,腳下是好幾圈的人頭聚攏在一張大木床的右側,由於燈光非常黯淡,所以我約略只能瞧出有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斜倚在床頭,他攤在那裏沒有任何動作,但可以感覺出來年紀並不輕,我努力想看清楚他的模樣,可是在光線不足之下總是徒勞無功,隨即在一個女人的驚叫聲中,我也發現了那條好像剛酥醒過來的大蟯蟲,正在不停膨脹及伸展的巨大尺寸,在蒼茫中看起來就宛如是條白色蚺蛇,雖然牠只從那男子的胯下盤出了一尺多,不過卻已震驚了全場!

彎成一個半圓形狀的大陽具在昏暗中顯得非常詭異,因為正常人不可能會有那種尺寸、就算是在成人電影裡看到的黑色巨根也不會捲曲成那副模樣,每個人都在等著瞧會有什麼變化,我注意到黛綠一手撫著胸口、一手被乍倫緊緊握住,而她那對睜得老大的媚眼,這時似乎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

那隻老毒蟲終於有動作了,他用右手在撥弄自己的大龜頭,當那像特大號變形蚯蚓般的前端慢慢高昂起來時,現場又再度傳出了驚嘆與呼喊,其中以女人的聲音比較高亢,而那個瘦削的身影似乎有點得意,只見他稍微挺起胸膛,然後一邊自己在套弄、一邊用另一隻手在召喚床邊的女人,儘管沒有聽到他在說話,但那深邃的眼窩裡彷彿在噴著地獄之火。

老實講這個山洞的整體氣氛我並不喜歡,因為除了老毒蟲看起來陰陽怪氣兼半死不活以外,過於昏暗的燈光與四周愈來愈濃的煙霧,都讓人有一種既迷離又夢幻的感覺,而且那種類似大麻加上漢方的古怪味道,總叫我有一份俱樂部趁機在『餵人吃毒』的擔憂,雖然不一定會對人體有害,可是絕對不離興奮劑或催淫粉末那一類的東西,甚至適用對象還不限於女性而已,也許我這時心跳會越來越快就是已經著了道兒?

在一群同夥的鼓勵及慫恿之下,有個赤身露體的西洋婦女叫艾蜜莉,她爬上床躺在老毒蟲的左大腿旁邊,開始一面摸索陰囊、一面親吻著鵝蛋般的大龜頭,這時有人利用手機的照明功能聚焦在那個部份,霎時又引起了一陣怪叫與吶喊,因為有個身材發福的中年男子正在振臂疾呼著說:「各位,上面的是我老婆,她終於敢放膽一試了,請大家給她拍拍手獎勵一下。」

聽懂英語的大概都有鼓掌,我則對西方人的豁達程度有點咋舌,就算是性開放有必要如此招搖過市嗎?何況那群人看起來彼此之間非常熟稔,可能不是親友就屬同事之類的關係,可是他們竟然能夠讓自己的太太當著這麼多人面前上去表演活春宮,如此的作風與胸襟,委實令我開了一次眼界,而也就在這時,黛綠忽然轉頭瞟了我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訴說:「看到別人的老公是如何應對了吧?」

在內建手電筒的照射之下,那根彎曲到幾乎捲起來的大肉棒,直徑至少有八公分、圓周量起來的話恐怕會更為驚人,而艾蜜莉臉上雖然充滿驚奇,可是那雙手和舌頭卻都忙個不停,超過一尺長的大怪屌在她悉心照料之下,彷彿還在繼續成長,或許是看到按耐不住吧?有個身材嬌小的半裸女子也衝到了床邊,雖然後頭有個男人用日語在高喊著想要制止,但她一撲上去便抱住老毒蟲的命根子啃了起來。

兩個女人可說是合作無間,她們輪流吸吮著大龜頭和蟒蛇般的柱身,沒有人可以吞得下那顆鵝蛋,所以後來都轉到下面去吸啜睪丸,當老毒蟲總算張開雙腿的時候,那叢赤紅中帶著一大坨碎雪的陰毛,證明了他最少有五十歲以上,不過兩個女人並不在乎他的年紀,在經過比手劃腳的短暫溝通之後,個子嬌小的女人率先站起來把裙子和內褲都脫掉,這時洞內連口哨聲都響了起來。

日本女人有著小巧的乳房及圓潤的屁股,當她跨站上去的時候,艾蜜莉幫她固定住那條蚺蛇,緊接著有個男人拿著一瓶液體直接從大龜頭澆淋下去,不用猜也知道那一定是潤滑油,否則如何能插的進去?就在眾人屏息以待當中,日本女人緩緩蹲了下去,等性器官互相碰觸到的時候,她先是渾身一震,然後才伸手抓住柱身慢慢往下套去,儘管有艾蜜莉從旁相助,但碩大無朋的鵝蛋還是只頂進馬眼部份便卡住了。

這位東瀛小女子倒是很放得開,她在連坐帶套、連聳加搖了好幾次都不能如願以後,忽然站起來把身體轉了過來,這次我勉強能看清她的臉孔,傳統的單眼皮外加白皙的肌膚、清秀的長相看起來約莫是三十五到四十歲之間,等她再次騎坐上去的那一瞬間,奇蹟發生了,鵝蛋般的大龜頭竟然已頂進了二分之一左右!

可能是因為陰戶已沾滿了潤滑油,所以那個日本女人在猛搖下體且高速旋套而下之後,大龜頭只剩邊緣還露在外面,但這時被強力撐開的陰道好像隨時都會爆裂一般,感覺上已到了容忍度的最上限,然而那個嬌小的女人仍然高高撐起身子靜止在那裡,大概過了有五秒鐘,她才一邊環視著眾人、一邊狠狠坐了下去,這次她成功了!就在『滋』的一聲水音當中,整顆大龜頭便整個消失無蹤。

別說觀眾發出了一連串的驚嘆與叫囂,就連黛綠也緊抓著自己的裙擺在喘息著說:「我的媽呀!她的個頭那麼小,不怕下面會被擠爛掉嗎?」

目睹這樣的景象我也只能無言以對,但兩名保鑣可就逮到機會了,先是陳坤貼上去不曉得在黛綠背後咕噥什麼,接著是乍倫直接把左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拍著說:「自古就有傳言說女人是神仙骨、無底洞,不管男人如何折騰都是壓不碎也搗不爛,今天我總算親眼印證了這個說法,不過如果換個角度看,說不定是這個小女子早就閱人無數了。」

望著剩下不足四分之一的柱身,黛綠依舊是滿臉詫異和亢奮的表情,她不僅任由乍倫那隻魔爪在大腿恣意游移、甚至還主動緊挨著那傢伙問道:「這女的當真是一般客人還是特地請來表演的啊?」

從陳坤的腰際看過去,可以瞧見乍倫大辣辣地摟著我未婚妻的纖腰,他雖然轉頭望了一下,但卻完全無視於我的存在,因為他還進一步站起來貼在黛綠的臉頰旁邊不知在說些什麼,而且連陳坤也會不時插上幾句,由於下面依然人聲未滅,所以我根本聽不到她們三人的竊竊私語。

這時床上也出現了新變化,原本在旁幫忙的白種女人可能是飢渴難耐,突然趴下去舔舐老毒蟲的胸膛,而她那向上蹶起的肥大屁股又引起他人的興趣,只見一個東方男子二話不說的跑上去便抱住她衝肏起來,這下子那個拿手機的傢伙可就忙不過來了,在左右難以兼顧之下,手機的燈光只能在那邊不斷地移來挪去。

當燈光最後又聚焦在東瀛女子身上時,那條大蟒蛇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看著她那低首垂眉、但卻小嘴微張的悽楚模樣,真的叫人很難斷定那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而她似乎仍不滿意,依舊在試著要把整條巨根全部擠入下體,一想到那種陰道被徹底填滿的意象,我的生殖器猛然抖動了好幾下。

我沒看到最後那日本女子是否達陣成功,因為在前方沒路、乍倫又忽然喊退的情形下,我只好領頭攀了下小平台,等陳坤幫忙把黛綠攙扶下來的時候,白種女人已然騎在老毒蟲身上,兩個女人何時換手的我並未看到,只記得之前場內有過一陣小小地騷動,等我再踮腳望去之際,便是眼前主、配角換位完畢的畫面。

黛綠並無意在此停留,儘管我很想看看老毒蟲全根進入的情況,卻也只能跟在陳坤後頭往下一站走去,這時我看到之前那六男一女的其中一對走了過來,不過其餘的四個男性已不見蹤影,看來昂貴門票產生了以價制量的效果,我朝那女人鬆垮的大奶子多瞧了兩眼,感覺上那應該只對老男人才會有點吸引力,若是與我未婚妻相比的話,簡直就是雲壤之別。

就在我們要步入第三座山洞之前,我發現在另一區有群蒙面男子在走動,他們臉上全都戴著不同圖案的面罩,但以小丑臉譜的佔大宗,因為隔著有一大段距離,所以我也沒多想什麼,尤其是我一走進裡面就看到一大票曠男怨女在公然交媾,當然整個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來。

眼前最少有十幾組妖精在打架,一對一單挑的只有三對,剩下的都是多男一女或多女一男的雜交,比隔壁明亮許多的彩色燈光下面,幾十條赤裸裸地身影在輕煙瀰漫的空間裡,舞動著慾火熊熊的肢體語言及乾冰冷卻不了的騰騰熱氣,這是比成人電影還原始的狂野場面,我們一邊繞著他們前進、一邊觀賞飲食男女最真實的演出,難怪有人會說聖賢自古皆寂寞,在除卻了性與愛之後,人間的功名利祿其實還真的有些過於虛幻了。

平常無法想像出來的體位與姿勢,甚至連特寫鏡頭都捕捉不到的細膩表情及動作,在這裡都能飽覽無遺,我是看的興緻勃勃兼心癢難耐,而兩位保鑣的肉棒也從未下垂過,特別是黛綠就更撩動人心了,她不僅和場內許多狂男慾女眉來眼去、並且還不止一次去撥弄乍倫的龜頭,我看在眼裡雖然還是有些吃味,但已經在內心深處做好了該有的準備。

越過那處酒池肉林般的狂歡花園,在山洞的深處有著兩排很長的木幹座椅,左邊全是黑髮的東方女子、右邊則是髮色各異的西洋女郎,隔著潔淨的隔音玻璃,我發覺這些女人無論長相或身材都相當不錯,就在我正逐一審視的當下,黛綠不知何時已溜到我身後輕聲說道:「我們的層級可以讓你同時挑選三個,全都免費,千萬別浪費了喔。」

聽著黛綠有點抓狹的語音,我不禁納悶的問道:「挑三個要幹什麼?她們每個人都穿著薄紗,應該是等著要被安排上場表演,難不成這些都是來賓可以吃的免費點心?」

本來我只是信口說說,沒想到黛綠卻舔著我的耳輪低笑道:「正是如此,親愛的,仔細看一下,然後挑三個你比較喜歡的,我要看她們一起幫你洗泰國浴,而且這次不准你拒絕,否則以後也不再讓你欣賞我跟其他男人翻雲覆雨的場面,我這樣講你明白吧?來場真槍實彈的表演!這回換我看你如何扮演最佳男主角,千萬別太快被放倒喔。」

一講完話黛綠便又溜回乍倫身邊,我還有點遲疑的望著她,陳坤便已靠過來告訴我說:「好好挑三個自己看得上眼的,別浪費,這可是貴賓才有的福利。」

我再次看著黛綠,確定她不是在說笑之後,我才轉頭問陳坤:「我也必須跟剛才那些人一樣在外頭表演活春宮嗎?」

「喔,不。」陳坤指著走道底部說:「洗泰國浴都有房間,雖然也有落地窗可供他人欣賞,但這裡不像外面那麼多人,所以新客人不至於太尷尬,再說這裡本來就是無遮大會,有什麼好扭扭捏捏的呢?」

了解勢在必行以後,我也不再囉嗦,在往前邁進的過程當中,我才注意到每個座位前方都寫著號碼,不過我一直未動聲色,等到全部看完的那一刻,我馬上中氣十足地宣佈道:「我要12、19和27那三個,叫她們出來吧。」

每排各有二十名女郎,我挑了兩個洋妞,十二號是個金髮的波霸、十九號則是位面貌清純的紅髮女孩,她看起來像個大學生,感覺有點像是白俄或北歐來的,二十七號是個短髮的東方女孩,我判斷她應該是個混血兒,略顯暗沉的肌膚下有著曲線分明的三圍,儘管乳房沒有很大,但望過去倒是極為挺翹有形,她的臉蛋介於華人與毛利族的綜合,明亮的大眼睛在淫媚中帶著一抹憂鬱,這種眼神通常很容易迷惑男人的心,所以我曾經和她對視了片刻。

乍倫按下牆上的對講機通報完以後,立即引導我轉向右邊的另一條甬道,裡面亮著約五十度的藍光,人群不多,他們分別聚集在三扇落地玻璃前面觀看,一共有八個房間呈單向排列,第四間的門上亮著小黃燈,乍倫旋開門把告訴我:「門後就是更衣室和一只小型保險箱,重要東西可以放在裡面,也別忘了把門反鎖起來,等你脫光衣物走出去時,她們三個應該已經準備好要迎接你了。」

這時黛綠又再度貼在我的耳邊說道:「進去吧,班,好好享受,我會在外面觀賞你的表現,記住!盡量撐久一點。」

有點像是在趕鴨子上架的局勢,使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就範,不過在要推門而入以前,我故意吻了一下黛綠的朱唇說:「盡可能不要有後顧之憂,若是無法避免前方吃緊、後方緊吃的情形,最好還是輕舟強過萬重山比較妥當。」

我猜黛綠能聽懂這幾句話的意思,至於兩名保鑣是否了解我並不在乎,因為我就是擺明了不想我在裡面大幹特幹的時候,未婚妻會背著我去和他倆搞三捻四,儘管我自己也正走向無邊慾海,但我仍不願黛綠跟熟人有所瓜葛,相對而言,陌生人絕對比較安全,不過事情發展是否能如我願可能還得碰碰運氣,畢竟有些女人是男性永遠難以掌握的。

推門而入果然是間更衣室,我反鎖好門把以後,馬上迅速地脫光衣物,除了牆上有一排掛鈎之外,鞋子只能踢到一邊去,不過我第一件事是把暗藏的黃色藥丸犀力士一口吞下,接著便把整瓶印度神油全抹在微挺的陽具上,這東西剛開始有點清涼刺鼻的味道,但是當我把錢包鎖進保險櫃的那一刻,整支肉棒都倏地熱辣起來,我來回走動了幾步,發現馬眼部份已然有些麻痺的感覺,而這種反應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因為我一直在期待今晚能把每滴精液都射進黛綠性感的嘴巴,所以即將面對的這三個女人想吸光我的機會幾近於零。

在身、心、靈都準備好之後,我才拉開布幔走了出去,果然我挑選的三個女人都赤裸裸地站在一個大浴缸裡,屋內的空間並不大,除了浴缸就是房子正中央有張兩邊都無靠的單人床、另外就是一張厚重的木條椅,而在落地玻璃外面有五、六個人在等著看好戲,其中包括我滿臉春色的未婚妻。
三個女人各自從牆上抓起一支類似蓮蓬頭的東西在噴灑自己,那看起來像是某種潤滑用油,在我要跨進去以前,黛綠還俏皮地朝我揮了揮了手,雖然當下我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但既來之、則安之,如果說親眼目睹未婚妻被人大鍋肏我都能忍受,那又何必在乎讓她反過來看我荒淫一次呢?何況這時我若是畏首畏尾的話,只會被乍倫他們看輕而已,因此為了一展男兒本色,我決定毅然而然的潦落下去!

才剛站定腳步,三個女人便同時在我身上四處澆淋,透明的液體有點黏稠、也帶著點香氣,除了頸部以上保持乾燥,不到十秒鐘我全身已被塗抹殆盡,她們手一鬆油管就自動縮了回去,但她們並未停手,順著油漬淌流而下的方向,金髮妞開始從後面抱著我愛撫胸膛,而紅髮及黑髮的則同步摸索我的大腿、肉棒與鳥蛋,那種輕重緩急皆有韻律的手感,說明了這是訓練有素的一組紅粉兵團,她們有時徐徐如風、有時又急如野火,不管是套弄或抓捏、甚至是拉扯或捻揉,這種一次六隻柔荑在身上到處漫遊的美妙滋味,不到一分鐘就令我整支命根子怒昂了起來。

不斷飆升而起的快感,使我忍不住發出了呻吟,這時背後的金髮女郎貼在我耳邊喘息著說:「來啊!老兄,快點用你的雙手來愛撫我們,無論是乳房或下體,你愛摸哪裡都可以。」

儘管她說的是英語,但同樣具有銷魂蝕骨的作用,我開始伸出祿山之爪,放膽地在紅髮及黑髮女孩的身上撫觸起來,乳房彈性極佳的東方女子主動貼了上來,她抱著我用力磨擦,粗糙的陰毛在我大腿外側擠來壓去,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與刺激,而且她還一邊愛撫我的龜頭、一邊用走調的華語說道:「吻我,帥哥,人家今晚要讓你狠狠地連幹三次,否則就不放你走。」

硬梆梆的肉棒讓我淫興大發,我先和她舌吻了一下,然後便把腦袋向後一仰的說道:「輪到妳了,寶貝,把妳接吻的功夫全秀出來讓我瞧瞧。」

這個金髮妞確實不同凡響,她不但摟著我做深度之吻、並且還用她的奶頭在刮刷我的後背,那種明顯的凸起和大幅度的移動,使我不自覺地緊吸著她的香舌,一直到吞下她的唾液以後,她還舔了舔我的下唇才抬頭說道:「喔,你好棒!很久沒有男人肯這麼用心跟我接吻了。」

我還沒來得及答話,紅髮女郎也站起來磨擦著我的另一條大腿,她的陰毛比較柔軟細長,因此我甚至能感受到她陰唇的擠壓,在這種兩面夾擊之下,加上兩個女人都沒放過我的肉棒與鳥蛋,所以我已不知爽到打過幾次冷顫,然而更火辣的還不止如此,因為我背後的波霸不僅用兩團大奶球在磨擦,而且她還一手逗弄我的左邊奶頭、一手在我的鼠蹊部及肛門亂摸亂挖,這種空前絕後的款待,使我忍不住連腳尖都踮起來呼喊著說:「噢、媽的!真爽!老子今天算是見識到妳們這群騷屄的厲害了。」

其實這還只是中段而已,我話才剛說完,紅髮洋妞忽然開始吸吮起我的奶頭,本來就已被金髮波霸逗硬的奶頭,在她的舌尖舔舐之下似乎又更膨脹了一些,而她在左右開弓之餘,更進一步的慢慢往下舔去,那靈巧而多情的香舌在我身上到處漫遊,我的肋骨她每根都不曾放棄,胸腔及小腹也是連舔帶吸,就連肚臍都同樣小心翼翼地招呼,當她的嘴巴終於碰觸到我怒氣騰騰地龜頭時,她這才首度仰頭望著我問:「喜歡嗎?要不要我再從頭來一次?」

我望著她姣好的娃娃臉喘息著說:「喔,不行,這太刺激了!妳的嘴上功夫這麼好,再來一次的話我恐怕會撐不住,我看咱們還是換點別的花樣好了。」

「OK,沒問題。」紅髮女郎一說完便跪下去捧住我的命根子問道:「想上床請隨時告訴我,不然你要在這裡爽出來也行。」

一流的英語說時還帶著文法,看來我的判斷沒錯,她很可能是個來自不列顛群島的大學生,不過儘管氣質不錯、姿色也佳,只是一旦淪落至此,恐怕想出頭就遙遙無期了,為了表示對她的一點尊重,我示意她站起來說:「妳不必跪著,只要蹲著幫我口交就可以。」

我原本是出於一番好意,不料她卻灑脫地回答道:「您太客氣了,先生,妓女是我的職業,所以我理當讓客人有賓至如歸之感,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希望今晚我不會使您失望。」

聽她如此一說,我只好無限感概的應道:「好吧,那就請妳們三位把看家本領通通拿出來囉。」

可能黑髮女子也懂英語,所以我話才一講完,她也隨即跪下來說道:「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先生,假如你不想太早射精,記得要告訴我們何時要停。」

這次金髮妞還是在我後頭上下其手加磨來蹭去,而前面則跪著兩名少女在一面幫我吹簫、一面愛撫著大腿及鳥蛋,若不是我塗過印度神油,只怕這會兒就得棄甲丟兵了,不過在她們的聯手服侍之下,我還是得一手扶著牆壁才不會爽到挺不住身子,但也就在一個不經意間,我瞧見了玻璃窗外的黛綠,此刻的她被兩名保鑣一起摟住,他們各自愛撫著我未婚妻的一邊乳房,同時眼睛都還望向我這邊,就算三個人都和我打到了照面,可是並沒有誰因此就停止動作。

外面那兩個傢伙是越摸越起勁,黛綠渾圓的大乳房被一次又一次地擠壓成不規則狀,而她也甘之如飴的雙手搭在他倆肩頭,完全就是一副可以任人共享的姿態,雖然我知道局勢已難如我所願,但這個畫面仍舊讓我很不是滋味,只是我的懊惱可說是轉眼即過,因為在三個女人的分進合擊之下,我開始顯得有些自顧不暇,所以即使曉得窗外觀眾還在增加、我未婚妻亦成了許多男人注目的標靶,可是我根本沒時間再去管她和別人在做什麼。
三張嘴及六隻手掌帶給我的刺激可說是言語難以形容,那種無處不至又隨時都在的舒爽與快感,讓我一再的發出呻吟和叫聲,顫慄的軀殼和悸動的陽具,使我掩飾不了內心的渴望,為了避免尚未進入戰場就棄械投降,我在猛吸了一口氣以後立刻大聲喝道:「好了,別再吹了!上床去,換我來痛宰妳們這三個浪貨。」

我用英語一下完命令,三個女人馬上把我請出了浴缸,她們依舊把我包夾在中間,就算只是幾步路的距離,但那種奶頭與陰毛貼在身上磨擦的美好感覺,使我的龜頭又連抖了好幾次,這回我沒時間去看外面的情況,因為一走到床邊她們便合力把我放倒在單人床上,然而更進一步的吹簫舔蛋都不是我此刻所要,因此我趕緊翻身跳下來說道:「不、是妳們三個要上去橫躺成一排,然後由我來任意衝殺。」

大概沒料到我會跳過她們安排的戲碼,直接就來到短兵相接的階段,所以三個人雖然都感到相當意外,卻也只能乖乖地聽話照做,等她們一字排開並高舉雙腿之後,我從左邊的金髮妞開始宰殺,她的陰道太過於寬鬆,因此那幾十下的衝肏可說是輕鬆如意,只是對我而言下體的快感並不多,倒是她豐滿的豪乳及修長的玉腿,帶給我不少視覺上的享受。

默唸完三十下以後,我隨即移位到東方女子的身上,架著她結實的雙腿,照樣是一輪猛攻,緊密許多的陰道令我快感倍增,不過這時我才猛然驚覺到忘了戴上保險套,剛才由於精蟲衝腦只急著想要插入,這下子只好冒著染上愛滋的風險了,然而想歸想,我終究沒有停止抽插的動作,一直到數完四十下時我才迅速拔槍而出。

紅髮女郎的陰戶外型最美,修剪過的濃密恥毛捲曲而整齊,而她的陰道窄小到讓我訝異,或許是動過縫合手術,否則應該不會如此好用,那種密不透風的強烈包覆感,讓我在驚喜之餘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頂肏下去,可能超過一半時間我都有撞到花心的感覺,只是我並不戀棧,在暗數到五十下的那一刻我依然是照原定計劃無情地抽離,當我放下她雙腿的時候,她標緻的臉蛋露出了一抹悵然若失的表情。

我趁機喘了一口氣,接著便揮手告訴她們:「把床移成橫向,然後妳們按照剛才的順序趴成一排,這次我要走後門,但是妳們的腦袋不准低垂。」

會如此安排是因為我了解觀眾最想看的是什麼畫面,所以我才會叫她們把床橫置,如此一來她們臉上的表情來賓便可看得一清二楚,而我在狂搗菊穴的時候也能關注到未婚妻的狀況,這種想要一舉兩得的心態,使我自然而然的把眼光望向了窗外,不過這次我被嚇了一跳,因為這時戴綠的晚禮服已被脫下來拿在陳坤手上,她就只穿著一條黑色蕾絲的性感內褲讓乍倫摟在懷裡!

女高男矮的搭配非常礙眼,但業已排好陣式的三個女人正在等待我去逛她們的後花園,所以可惡的乍倫雖然向我比出V字形手勢,可是我卻不能當場發作也無以回覆,因此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後,我便走到金髮妞背後扶住她的柳腰說:「我這就來了,不必再抹潤滑油了吧?」

她回眸一笑時輕輕搖了搖頭,所以我毫不客氣地狂頂而入,只有要破蕾而入時有一點滯塞的感覺,然後便一路通行無阻,看著她圓潤動人的美臀,我一樣給了她三十下的安慰,不過東方女子的屁眼卻大出我所料,過於寬鬆的肛管肏起來毫無快感,我猜她一定常常玩雙龍入洞這一招,儘管她此刻仰頭呼叫的神情像是後庭第一次被開苞,但我曉得那純粹是在表演,只是窗外卻有好幾個觀眾看到忍不住在猛打手槍。

紅髮女郎的後門緊到像是原裝貨,玩到一半時我甚至有快要被卡住的感覺,幸好她很會配合,每當我有出現抽插不動的跡象時,她就會猛烈地聳腰擺臀,一直到我再次如魚得水為止,所以這次我最少衝了她六、七十下。

在感到要崩潰前我抽了出來,連續兩回合的頂肏使我耗了不少體力,所以我一面退到旁邊休息、一面問著她們說:「接下來要由誰主導?是想讓我玩疊仙女還是妳們三個有什麼新鮮的把戲?」

她們互看了一眼以後才由東方女子說道:「有中國人說這招叫三娘教子,你就不妨嘗試看看吧。」

所謂的『三娘教子』其實是兩個洋妞全爬上床去,她們一個仰躺、一個趴跪,以69式的方法像是要互相口交,但真正的玩法是要我上去頂肏金髮妞,無論是我要玩陰戶或肛門,躺在下面的紅髮女郎就會同時幫我舔陰囊,然後站在床下的東方女孩則負責幫我舔屁眼,在了解玩法以後,我也踩著椅子跨站上去,這次我是一邊凝視著窗外的黛綠、一邊緩緩地頂入金髮妞濕溽的下體。

乍倫仍然在逗弄我未婚妻的雙峰、而陳坤則在摸她的雪臀,側身偎在保鑣懷裡的黛綠媚眼含春,她笑吟吟地朝我豎起大拇指比了一個『讚』的手勢,這是我在展開猛烈頂肏之前看到的一幕,也許是帶點報復或想互別眉頭的心理,所以我這一輪攻擊異常狂野與剽悍,就在金髮妞的屁股被我衝撞到劈啪作響、而我在另兩張嘴巴的不斷舔舐之下也開始忘情大叫時,室內的燈光突然開始忽明忽暗地閃爍起來,我詫異的四處張望想要知道原因,誰知就在朝窗外望去的那一瞬間,我愣住了~~因為黛綠和兩名保鑣都已不見蹤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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