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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的誘惑】2016賀歲篇~清邁夜未眠(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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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賀歲篇》
【婚紗的誘惑】~清邁夜未眠(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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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另一個房間,景色又大異其趣,因為這次的動物是一棕一黑兩匹馬,棕色的那匹鼻樑上有白色的花紋,不過兩匹看起來都頗溫馴,約十坪大的馬棚內沒有男性,只有四個女人,她們兩人一組,全都赤身露體的在跟馬匹作愛,較靠近落地窗的棕馬胯下跪著兩個白皮膚的東方女子,臉孔看起來不像是泰國人,她倆一左一右在忙著舔舐那根至少有三尺長的馬屌,顏色混雜的柱身粗如人類小腿,感覺上跪在右邊的女人雙手合握都還很難圈住。

黑馬那邊則已經開幹,一個臉蛋並不漂亮的金髮洋妞躺在一大塊乾牧草上,正張著雙腿在承受那隻看起來更雄偉的粉紅色巨根,雖然有另一位銀髮女子在旁邊幫忙擠壓,但前端早就消失不見的馬屌,根本叫人瞧不出來究竟插入了多深,連我們在內將近有二十名觀眾,其中有兩對男女當場扶著落地窗就搞了起來。

這種場面應該是經常發生,所以大家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有個紅髮的西方女子也開始在幫兩個泰佬脫褲子,她身邊站著一個身材高大卻屁股瘦削的白人,感覺上那可能是一對年近半百的夫妻,但那個白人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幕,而且就在兩個泰佬的陽具都被掏出來以後,他還叫另一個男人去摸那位紅髮女子的乳房,然後第四個男人也不請自來的圍了過去。

基本上我對這一組最有興趣,不過黛綠卻只觀看馬棚裡面的表演,現在她是跟乍倫併肩站在一起,若非兩人身高有著明顯的差異,很可能別人會誤以為她倆才是一對,因為這時她雖然回頭牽住了我的手,可是卻微低著螓首靠在保鑣耳邊輕呼著說:「咦~,那麼粗長的東西怎麼能插進去呀?」

乍倫也側首回應著說:「最深可以插入一尺多,很不可思議,但絕對是如假包換,可能這些女人都經過特訓吧?不過陽具最長的是大象,馬只能排第二,我小時候就親眼看過大象在搞女人,那才真叫大開眼界。」

我未婚妻雖然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可是她的雙眸還是聚焦在黑馬身上,儘管場內還有其他女人的呻吟和紅髮女子品簫的聲音,但是她卻置若罔聞地在舔著朱唇說:「真的很嚇人,被馬這樣弄不怕會搞壞身體嗎?」

這時兩個人的腦袋就將碰在一起,而乍倫還更加貼近的說:「沒聽說馬匹出過什麼大意外,倒是用虎鰻和鱔魚的都出過事,猴子也抓傷和咬傷過女孩子,其他好像都挺安全。」

若不是高矮差了半個頭,此刻她倆可能就嘴對嘴碰在一起了,而黛綠依然毫無所覺的睜大眼睛追問道:「哎唷,鱔魚滑不溜丟的、虎鰻不是跟蛇一樣嗎?怎麼會用這些東西啊?而且還有小猴子……天吶!這地方到底還有多少種動物呀?」

黛綠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作法,使陳坤也按耐不住的搶先應道:「四隻腳的還有豬、羊跟驢子,另外就是各式各樣大小不同的蛇類,聽說最近草泥馬也準備上場了。」

本來我以為該說的陳坤都已經講完了,沒想到乍倫馬上補充說道:「不、不,上個月又新增了一個熱門項目,連我都還沒見過識過,等一下我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是在哪個房間。」

聽到乍倫語帶玄機,使我不由得也好奇了起來,而黛綠更是搖著他的手臂催促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快說呀,這樣沒頭沒腦的,誰會知道你在講哪種動物?」

胸有成竹的乍倫故意神秘兮兮地說道:「別急、別急,反正只要有心早晚都會看到,現在我先賣個關子,等真正欣賞的時候才會更刺激,呵呵……我這就去找人打聽一下比較快。」

這個有點討厭的傢伙一走開,陳坤立即補到他的位子上指著裡面說:「妳看,兩匹馬都在用力衝了,精彩的部分才剛要開始而已。」

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棕色馬,牠兩條後腿蹬著柵欄板,正在挺聳著屁股往前衝肏,那支消失了一大截的巨根似乎比之前更粗壯,而那個滿臉悽楚的女人則高蹶著屁股硬挺在那裏,兩條瘦弱的手臂雖然苦撐著地面,但彷彿隨時都會傾頹的身軀卻在發出詭異的顫慄。

另外一邊的黑色馬這時已把整個馬腹壓在金髮女郎身上,若非西洋妞的雙腳夠長、也張的夠開,恐怕大腿骨早就被撞斷,只是看黑馬那種亢奮無比的頂肏動作,我還真怕那個女人的恥骨或小腹會被牠搞出問題,然而儘管黑馬連鼻孔都在噴著熱氣,可是金髮妞卻只是雙手緊抓著牧草在呻吟,她的眼神有些飄忽,不過表情還算愉悅,望著眼前這幅屬於性變態的淫景,我只能用『人之異於禽獸者幾希』那句話來形容此刻的感觸。

另兩個女人都各自在幫忙愛撫馬匹的大陽具,我不曉得她們是從頭到尾都只當助手、或是早晚都會取而代之,因為無論怎麼觀察,我都很懷疑只一個女人就能夠滿足駿馬的性慾,就在我有點困惑的時候,黛綠忽然用力抓住我的手掌在兀自呢喃著說:「哇塞,被這麼大隻的動物搞會是什麼滋味啊?」

收回目光以後,我才發現未婚妻在不安地磨蹭著雙腿,那種壓抑不了的反應,已經洩露出她生理上的祕密,為了避免會當場出糗,所以我也握緊她的柔荑低聲問道:「要不要換個房間去緩口氣?」

黛綠正屈著右小腿在磨擦左腳的小腿肚,我知道那只是一種掩護,因為她的下體可能早就濕了,但是她並沒有回答我,好像有點捨不得放棄馬匹表演的樣子,幸好這時乍倫從我後面冒了出來,他細長的雙眼閃爍著光芒說:「好消息!問了四個人總算找到答案,我們趕快移師過去,新節目就在下一個房間。」

我曉得他在後面到處拉著人在唏唏唆唆,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著落,所以我趕緊摟著未婚妻的纖腰說:「走吧,看看下一個房間人會不會少一點。」

即使有我的扶持,黛綠的前兩步還是略顯踉蹌,而且她還依依不捨的回頭望了望馬棚,對於未婚妻會對人馬交配如此有興趣我委實難以理解,不過在擔心她突然春心大發的情況下,我還是打算先找個可以歇腳的地方比較妥當,畢竟就算想幹些什麼也得隱密點才好,所以我還刻意加快了腳步,然而就在乍倫率先走了小門的時候,背後突然傳出了一陣人聲,我回頭一看,竟然又是那六男一女及另一群人,而且其中還有三、四個男人都跟我打了照面,我停頓了一下腳步,再想跟上前去時,陳坤已早一步切到了我的前面。

一走入另一個房間,裡頭幾乎擠滿了人,因此我們只能背靠著牆壁站在最後一排,若不是落地窗內的席夢思床是放在五尺高的平台上,後半段的觀眾可能會看不清楚究竟在表演什麼,因為這會兒床上可是空空如也,連個鬼影子也沒看見,或許是黛綠也感到疑惑,所以乍倫開始解釋著說:「這個節目每次表演二十五分鐘,中間休息五分鐘用來清理場地及換角,所以應該馬上就要開始了。」

乍倫話剛講完,入口處又擠進了一大串人,因此我們只能被迫往左邊的牆角移動過去,由於進來的人數不少,所以開始有了擠沙丁魚的感覺,然而我眼角不經意的一瞥,竟然再度發現了那六男一女的身影,這次我在心裡暗罵了一聲,媽的!看來這些人在隔壁並未停留,而是緊跟著我們在行動,這種被人尾追的感覺令我有點不悅,加上黛綠是置身在兩名保鑣之間,故而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為了展現風度、也怕會騷擾到前面的人,所以我沒叫陳坤讓位,而這傢伙也不知是有心或無意,並沒主動把未婚妻歸還給我,他就那樣大辣辣的挨在黛綠身邊,彷彿他才是理所當然的護花使者,看著這種不知禮數的渾人,我自然是有著一肚子悶氣,還好這時艷黃色的燈光逐漸暗了下來,只剩房間裡還燈火大亮,但是我距離落地窗至少有六米之遙,因此別人應該無法看到我慍怒的臉色。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從床頭架旁走了出來,右邊的手上還提著一個粉紅色水桶,他倆走到床尾處便靜靜的站住,只穿著皮內褲的身體看起相當結實,不過看起來並不高大,緊接著有個穿輕便和服的女人出現了,花俏明豔的布料包裹著線條優美的肢體,看起來頗有當家藝旦的氣質,不過精細小巧的臉蛋並未像古代那樣塗滿厚厚的脂粉,因此看起來姿色還算不錯。

這個女人被左邊的男子扶上了床,她站在中央隨著音樂在緩緩舞動,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她寬衣解帶的功夫既輕巧又嫻熟,只不過是兩分鐘光景,那件漂亮的和服便像隻大彩蝶般被甩飛出去,當她迴身面對滿屋子的觀眾時,很多男人都發出了驚嘆,因為在她光潔白皙的小腹上有著鮮紅色圖案,那是一朵帶刺玫瑰的紋身,綠色的枝桿宛如是從陰道延伸出來,可說是栩栩如生到了幾可亂真的地步,假如還想挑剔的話,只能說我始終都不太習慣遇到無毛的白虎。

少婦型的日本女子跪了下來,然後她的身體開始往後仰,一直到她的後腦勺都貼到床面以後,大家才驚覺到這簡直是在表演軟骨功,但是她比那些瑜珈師傅好看了許多,因為那對巴掌大的乳房不僅堅挺動人、而且奶頭的顏色紅嫩到像是美容出來的,不過更撩人的還在後面,當她把被壓折住的雙腿逐漸伸展開來之際,那種幾乎不可能的角度和乍然裂開的私處,立刻引起了全場的大呼小叫。

等鼎沸的人聲漸漸平息下來,一絲不掛的女主角才慢慢高舉著雙腿,那種腳尖朝天、雙手扳開陰戶的一連串過程,使得許多觀眾都不知不覺的在往前擠,而且不止男人如此,就連女客也拼命想要貼近玻璃,這時我看了一下黛綠,發現她正目不轉睛在等待隨後即將發生的事情,而乍倫好像低聲在告訴她什麼東西,不過她並未作出任何的回應。

有觀眾開始鼓譟起來,所以我的注意力也隨即轉回屋內,拿著水桶的男人已經爬到床上、而另一個傢伙則站在床邊抓住女人的右腳腳踝,儘管一時之間還不確定她們要表演什麼,但我判斷水桶內應該不是乍倫剛才所說的虎鰻就是鱔魚,然而事實卻大出我的預料,因為被從水裡抓出來的竟然是一把把活蹦亂跳的小泥鰍,那些閃爍著水光的魚體非常滑手,因此在沒被塞入女主角的陰道以前,已經有好幾條跳到床單上在亂動亂鑽。

當這幕泥鰍鑽陰戶的戲碼活生生出現在眼前時,全場又爆出了一陣驚呼,只是這次女音非常高調而清楚,老實講,就連我自己也小小吃了一驚,因為這是我連想都沒想過的一種動物,不過就連表演者都同樣有些手忙腳亂,那一條條動來跳去的小魚根本無法駕馭,所以有好幾條馬上從陰道裡回蹦了出來,搞得女主角只好趕緊用雙手壓住穴口、兩個男人則忙著把漏網之魚抓起來再塞回去,如此周而復始、手忙腳亂的連塞了七、八回才總算大功告成。

濕了一大灘的床鋪上女主角開始輾轉反側起來,因為擠在陰道裡的泥鰍可能正在啃咬或亂鑽她的子宮,從她雙腿亂蹭、臉上表情無比哀戚的模樣看來,這個前所未見的淫戲可能讓女人相當痛苦,假如不是她的腦袋始終都在甩來擺去,我還真擔心她會隨時暈厥過去,就在所有人都全神貫注的時刻,負責塞魚的男子忽然把水桶轉了一個方向,只見上面有著『50』的字樣,緊接著便有人發出了怪叫。

這時陳坤看著我說:「總共五十條泥鰍,只要跑掉一尾就得抓回來再塞進去,還好剛才沒有掉到床下的,不然這個女的還得捱更久。」

現在我總算明白女主角為何一直不敢鬆開雙手的原因了,只是那些泥鰍小尾的少說也有六、七公分長,大的甚至超出十公分,一想到同時有五十條擠在小小的洞穴裡,我不禁為這個女人的生涯感到悲哀,而黛綠可能也跟我想到了一樣的問題,所以她幾乎是嘎著聲音在低呼:「天吶!一次這麼多條,她怎麼受得了呀?」

語氣有點邪惡的乍倫嘿嘿陰笑著說:「目前的最高紀錄是一次七十條,聽說以後還會有比賽,塞最多的可以領一萬泰銖獎金,每週舉辦一次,破百的還會另給紅包,所以有不少女孩子都想報名參加。」

聽到這種極盡物化與奴化女性的說詞,我發覺未婚妻又一次在磨蹭著雙腿,她神色略顯不安的俏臉上有著一抹羞赧,雖然燈光一片昏暗,但我知道她看乍倫的眼光開始變得有些不同,每當心動或羞澀的時候,我知道黛綠都會有個低首垂眉的習慣性動作,所以我曉得她此刻必然是芳心惴惴,討厭的是陳坤卡在我倆中間,致使我無法更清楚地觀察到她的肢體語言。

靜默了片刻以後黛綠才又問道:「為什麼會是日本女人在表演?重金禮聘請來的還是有其他特別的原因?」

這個問題感覺有點多餘,不過乍倫仍然回應著說:「因為這個玩法是日本人發明的,連歐美都還沒有,泰國也是剛剛引進,所以只得請日本人來現身說法,不過現在已經有五國女孩在這裡受訓完畢,至少有二十個能夠上場表演了。」

看似蠻幹的做法竟然還得訓練,簡直是叫人匪夷所思,然而我才剛想表示點意見,陳坤已經大聲說道:「看仔細一點,精華部份要來了!」

我和未婚妻都立刻朝床上看去,只見那女人正在緩緩鬆開手掌,當她突然兩臂高舉之際,有兩、三條泥鰍已經蹦射出來,其中有一條沒辦法飛躍的很遠,牠是弓著身子翻滾而出,緊接著一尾又一尾的小魚便在聚光燈下奔竄而出,牠們有的像是小飛魚一樣是激射而出、有些則是彈跳在陰戶前方不遠,有幾條可能是早就因缺氧而毫無生氣的滾落而下,不管是用哪種方式在逃生,那種爭先恐後的景象確實無比淫穢且怪異,特別是當一大團泥鰍卡在陰道口亂鑽亂動卻難以脫身時,更是讓人看的目瞪口呆。

雙腳呈M字形癱在那裏的女人,兩手在愛撫著自己的乳房,臉上神情顯得陰晴不定,微張的雙唇不曉得是在哀號或嗚咽,因為那看似痛苦卻又忽然會綻出笑容的面孔,叫人越看越是撲朔迷離,而更叫我駭異的是在整個過程當中,她小腹那朵玫瑰的花瓣還會不時飄動起來,就像是有微風在吹拂一般,中央的黃色嫩蕊甚至會產生律動現象,我判斷那若不是大量泥鰍的胡亂衝撞所導致、就是絕頂高潮使女人的腹部出現了痙攣。

每個觀眾都等到最後一尾泥鰍跳出來才鬆了一口氣,其間不管是在叫喊、說話或大聲的喘息,所有人的眼睛大概都捨不得多眨一下,因為這場表演實在是既新奇又惹火,當日本女人的陰道不斷淌出大量淫水時,我看到黛綠的嬌軀在微微發顫,過了好一會兒以後,她才往後仰靠在牆壁上喘息著說:「喔、好夢幻……太不可思議了……日本人怎會想到用這麼極端的方法玩女人啊?」

有不少陌生人都轉頭在看黛綠,而乍倫則滿臉得意的問著她說:「我們是要留下來看下一場六十條泥鰍和烏克蘭女大學生的對抗、或是要往下一站前進?」

可能是感受到了那些陌生人灼熱而異樣的眼光,所以黛綠先望了我一眼以後才回道:「這個看一次就夠了,我們還是繼續往下走吧。」

一大群泥鰍卡在陰道口掙扎擺尾、急著想要逃命的映像還在我腦海中翻騰,所以我只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便跟在陳坤後面往另一扇小門擠去,由於觀眾實在太多,加上有不少人也打算離開,因此造成了回堵現象,或許是怕被人群擠散,不知何時乍倫又已緊牽著我未婚妻的柔荑,而且這回她倆的臂膀還親熱地交纏在一起,雖然沒有交談,但在全場鬧哄哄及人影雜沓之間,我依稀看見有另一隻手在偷摸黛綠的大腿。

大概堵了兩、三分鐘人群才疏散開來,那組陰魂不散的傢伙就隔著四、五個人也跟了過來,出了小門是個有如三叉戟的通道,我們站在靠右側的一邊,望著不知通往何方的走廊,我不禁納悶的問道:「三條路都有人在走,我們要怎麼選擇?是要靠運氣還是有什麼竅門?」

乍倫依舊緊緊牽著我的未婚妻說:「靠我們最近的這條是暴露區,也就是淋浴和泡澡的地方,包括如廁都全程開放讓人欣賞,我想兩位應該不會喜歡,因為連我都覺得排泄給別人看實在是很變態。」

聽他如此一說,黛綠不由得嬌嗔道:「既然知道我們不會喜歡,那還不趕快介紹別的?」

兩個保鑣互看了一眼以後,乍倫才又指著另一頭說:「最左邊的是暴虐區,女虐男獲男虐女都有,不但會運用很多刑具、並且還會見紅,如果妳不喜歡SM,那種血淋淋的場面還是避開好了;中間這條則是暴姦區,通通都是大鍋炒和雜交的多P表演,最特殊的是各色人種都有,假如是來賓想要下場參予的話無論男女都可以戴上面具,不過內場人員只能戴小丑面罩以資分別。」

聽完簡介以後,黛綠才正眼瞧著我說:「怎麼樣?我們是不是走中間那條比較妥當?而且這段我們只要走馬看花就好,因為我想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一下。」

我當然是以未婚妻的意見馬首是瞻,然而乍倫這時卻又說道:「兩位不想把整個動物區看完嗎?我們還有很多種類沒觀賞到呢,從這邊一直走到底就可以看到猴子跟山羊了。」

這時我看著那六男一女在幾碼外也在交頭接耳,似乎也有些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不過這時黛綠已經決定:「我們就走中間這條,看完以後麻煩幫我找個可以就近休息的地方。」

既然聖旨已下,乍倫豈敢違拗?因此他馬上率先邁開步伐說道:「遵命!其實中間這條一直走到底就是彩虹交誼廳,除了飲料完全免費,還有小型舞池和販賣部門,男女用品一應俱全,不過價格會比市面的貴個兩成左右。」

趁著黛綠和他有半步之差的時機,我連忙趕上去把未婚妻牽了回來,因為不管接下來會出現什麼激情遊戲,在我設定中可沒有這兩個保鑣的份,所以這次我們刻意落後乍倫一步的距離,這樣他便沒有機會再跟我的女人走在一起,儘管陳坤還跟在後頭,但他感覺上比較規矩一點。

中間走道一共有七個房間,通通都是男女雜交的場景,有的是三女一男、有的是五男二女,最多的是十幾個洋人和兩名東方女子,女人臉上都戴著半截式臉罩、只剩鼻樑以下的部份露在外面,這表示她倆都是來賓而非內場的小姐,看到那種黑白不拘、大小通吃的畫面,真讓人懷疑她們的性慾怎會如此強烈?這個櫥窗是黛綠逗留最久的一個,因為她不僅看的津津有味,而且還帶點訝異的問道:「怎麼這五個黑人都高高瘦瘦的,好像跟在美國的黑人不太一樣?」

對於這個問題陳坤只是輕描淡寫的回答著說:「喔,這幾個都是從肯亞及衣索比亞來的,因為很多女客喜歡非洲的黑人,說是耐力比較好,因此粗壯魁梧的美洲黑人這兒只有兩個。」

其實這區除了各色人種的大雜交以外,還有個特色就是禁錮,手銬腳鐐和繩索是基本配備,較為特殊的是牛筋和仿古的木造刑具,不過沒有使用任何暴力,乍倫一面幫我們講解、一面豎著大拇指說:「這裡一切以客為尊,所有東西都是應觀眾要求或是當事者想要才會使用,為了增加情趣,吊籠也曾經出現過幾次。」

吊籠究竟有何樂趣我實在不懂,而黛綠對這些似乎也興趣不大,她只是指著最後一個房間裡面的五個男人再次問道:「為何表演者要戴著小丑面具、他們還怕會讓人瞧見廬山真面目嗎?」

這回乍倫先環視了一下四周才壓低音量應道:「雖然這也是應女客人的要求好增加神秘感,但真正原因是這些小丑裡面有本地的名流仕紳隱藏在其間,很多表面一派正經的富豪或政要,各種奇奇怪怪的慾求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因此面具遊戲就應運而生了,所以除非是他們願意脫掉面罩,否則其他人永遠不會曉得他們真實的身份,不過其中也不乏一些知名的男演員或歌星,所以通常能戴面具的至少有三分之一都大有來頭。」

這種有點爆炸性的秘聞聽起來還頗為震撼,看來就算是王公貴族也同樣會往外尋求滿足,看著眼前七男二女的雜交畫面,我忍不住聯想到黛綠在別墅裡的某些場景,忽然之間我想到了一件事~~每個女人可以開發的性領域或許是永無止境?正當我仍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未婚妻忽然扯了扯我的手臂說:「前面那扇鮮黃色的大門應該就是彩虹交誼廳了。」

一走進交誼廳我便明白它為何取名『彩虹』了,因為在入口處的長條沙發上已經有三個女人搞成一團,一根三尺長的皮膚色雙頭龍被兩個約四十歲的女人夾在下體頂來肏去、另一個較年輕的則讓其中一個在舔舐陰唇,這一幕說明此處是同性戀者的樂園,只差沒在門上插支五色旗提醒而已,果然我們才一繞過她們,馬上便看到一根大柱子旁邊有男對男的場面,那是一個泰佬跪在地上幫同伴在品簫,而他後面站著兩位白人正在自己手淫,不過任誰都知道他倆很快就會玩走後門的遊戲。

可能是沒料到會看見這種活生生的同性戀鏡頭,所以黛綠緊緊挨著我的身體問道:「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男人自己這樣搞耶,你以前有看過男同或女同的現場嗎?」

「沒有。」我搖著頭應道:「對同性戀我毫無興趣,有一次在曼谷看人妖表演我都很不習慣了,何況是真的搞起來。」

聽見我提到人妖,陳坤立刻指了指小吧檯那頭說:「這裡有很多人妖等在後面的房間裡,他們男女客人都接,若是沒有客人呼叫他們是不准跑出來露面的,需要的人跟酒保要相簿點選即可。」

酒保是個捲髮的黑皮膚男子,黛綠朝那頭望了一眼以後便說道:「這種事就不必了,我們還是快找個可以坐的地方休息一下。」

由於六、七組沙發都有人盤據,所以我們走了大半個場子才找到一張公園椅,雖然橫條木椅可供三人落坐,但兩個保鑣這次倒很守本份,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而已,並且乍倫還識相的問道:「想喝點什麼嗎?所有飲料都免費,不喝白不喝。」

對這種場合的飲料我有點不放心,所以只要了一小罐礦泉水,但黛綠倒是毫不考慮的說道:「給我來杯龍舌蘭為主的雞尾酒好了,沒有的話就一小杯威士忌不加冰塊。」

「沒問題。」乍倫接到指令後馬上揮手找來了穿黑色上空裝的女侍,等他交代完畢以後,黛綠隨即拉著我站起來說:「我要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兩個留在這裡別走開,免得萬一我們會迷路。」

偌大的交誼廳確實讓人有雲深不知處的感覺,由於是紫色系裝潢、加上七彩燈忽明忽暗,看上去又像是可以四通八達,所以黛綠的顧慮並非沒有道理,按照指示牌走去,女廁是在吧檯的右側走道裡面,沿途同樣有不少男女在互相愛撫或交媾,不過已不盡然全是同性戀,這種到處都在上演活春宮的景象,讓人不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尤其我未婚妻曾經兩次停下來佇足欣賞,第一次是高大的黑人在狂肏嬌小玲瓏的東方女子、另一次則是三個本地人模樣的男子在夾攻一位西方婦女,那種慘烈的情況使氣氛更加淫靡與變態,我甚至有股衝動想伸手去摸一下那位紅髮妞的布袋奶。

我當然不能走進女廁,所以黛綠便叫我等在旁邊的販賣部,起先我只是看著櫥窗裡的電動陽具和情趣用品,後來卻發現裡面竟然有在販賣各種藥物和面罩,進去逛了一圈以後,也不曉得是為什麼,我忽然心血來潮的買了兩個不同圖案的像皮面罩,那種輕薄的網狀製品摸起來很順手、而且只要隨便往上一戴再把頸後的魔鬼氈黏住就好,看著看著我竟然又買了一小瓶印度神油和號稱可以夜御三女的西班牙壯陽藥水,因為店員說藥效要半小時之後才會開始生效,因此我索性當場就把整瓶灌進肚子裡去。

兩副面罩折起來幾乎只有一條手帕大小,所以放在褲袋裡根本看不出來,小瓶裝的印度神油也不會佔什麼空間,因此我把它塞在褲頭的暗袋裡,我才剛放好這些東西,未婚妻恰好從女廁快步走出來,她一看到我就立刻把我拉到外面低聲啐道:「要死了!你知道我在廁所裡面碰到什麼嗎?」

看著她既緊張又興奮的表情、還有那胸膛劇烈起伏及氣喘吁吁的俏模樣,我不由得打趣的說道:「該不會是妳在裡面遇到熟人、或是有人在廁所裡盤腸大戰吧?」

雖然在連連搖頭,但黛綠還是滿臉驚奇的說道:「不是、是廁所裡竟然有好多陽具突然冒出來!哇塞!真的是超可怕又超刺激的,這裡的人怎麼會想出這種花樣啊?呵呵,差點就嚇的我當場驚聲尖叫。」

因為她說的又快又急、而且語焉不詳,所以我只好停下腳步問道:「慢慢來,放慢速度再講一遍,到底是怎麼回事?很多陽具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大概發覺自己有點無厘頭,故而黛綠摸了摸額頭才輕笑道:「就是從廁所的隔板上突然蹦出來呀!總共有十根肉棒,其中有兩支是黑人的,還好我不是在蹲馬桶,要不然真會被他們嚇死,而且他們每支都好硬喔,天吶!怎麼會這樣?」

儘管仍是一知半解,但我不禁狐疑著說:「妳不是去上廁所、也沒帶皮包下車,那妳去廁所幹啥?」

黛綠瞋了我一眼以後才應道:「看了那麼多表演你都沒生理反應喔?我進廁所是去清理一下,誰知道那些看起來像是裝飾品的小圓板竟然可以拿掉,結果從兩邊的隔板忽然就跑出了一大堆陽具,真是夠震撼的!」

聽到這裡我總算弄懂了,不過我故意追問著說:「然後呢?妳就趕快跑出來了?這樣哪有什麼驚險可言?」

可能知道我是刻意有此一問,因此黛綠又瞋了我一眼,然後才掐住我的手背說:「哪有這麼簡單,門已經被遙控鎖死,想出來就得每支都摸一次、再挑一支自己喜歡的最少要口交兩分鐘,否則就會被拖進去硬上,所以我只好照做了;別再問,我沒挑黑人,而且是選最小的一支。」

細節我已經大致了解,但還是有個謎團我想知道答案,所以我縮回被掐住的手說:「那些規矩是誰告訴妳的?是有張貼公告還是……?而且除非是有暗門,不然他們如何進去抓人?」

這次她答的乾脆:「大門背面有貼中、英、日、韓及泰文的說明書,不過我沒去看,是另一頭的荷蘭女人告訴我的,她還在裡面大吹特吹,我猜她會樂於讓那些男人帶出去炒到天亮;裡面一共有六個馬桶間,設計全部都一樣,這招算是俱樂部來陰的吧?」

我猜搞不好還有電眼在監控,但是既然黛綠已經出來,我也懶得去管這段意外的插曲,所以我指了指販賣部說:「妳需不需要進去買點東西?」

原本我是怕她需要補粧或什麼的,因為剛才已經幫一個男人品簫過,口紅或眼影的可能會脫落,不料黛綠卻搖著頭說:「不用了,那個男人小小的一根,含起來完全不費事,何況就算素顏我也是兩唇紅潤,所以咱們還是快去喝點東西,還有,別把廁所內的事告訴乍倫和陳坤。」

這種事我當然不會讓外人知道,因此回到座位以後,我一面啜飲著礦泉水、一面四處打量,場內大約已滿了八成以上,無論是坐是站、或是正在忙著交歡的男女與人妖,看起來都是一副淫興勃發的模樣,就在人影一遍雜沓當中,我又瞧見了那群陰魂不散的傢伙,而且這次他們發現我之後,竟然還連袂走了過來,本來我以為這六男一女只是要路過,沒想到他們走到我們面前就停了下來,然後一個操著破英語的中年男子開口了:「嗨,我的朋友,請問我們能跟你交換女伴、或是玩在一起嗎?」

剛開始我有些困惑,因為哪有人如此直接要求交換女伴的?但隨即想到這原本就是個光怪陸離的人肉市場,所以這才趕緊定下心來應道:「喔、不!抱歉,我沒打算跟任何人交換。」

雖然我是斷然拒絕,但這群傢伙並不死心,他們低聲交談了片刻之後,有點禿頭的中年男子又再次說道:「那我們就一起快樂如何?安妮身材不錯、功夫又好,她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身材豐滿的安妮個子不高,不過那雙媚眼確實有點勾人,只是偏黑的皮膚我並不喜歡,如果拿她來跟黛綠交換的話,那我肯定虧大了,因為不管怎麼比,她都跟我的未婚妻差了一大截,但為了避免他們再糾纏下去,我只好朝兩名保鑣比著手勢吩咐道:「可以叫這些人離開了,就說我們不接受邀請。」

乍倫和陳坤可能都聽不懂英語,所以之前並沒吭聲,現在我一下達逐客令,他倆立刻同時向前一步擋在我們面前,並且乍倫馬上嘰哩瓜拉連說了好幾句,而對方依舊不肯死心,也同樣用泰語在跟他溝通,不過陳坤態度比較堅決,他聽了不到半分鐘便揮手把六男一女趕了開去,儘管那群人還在我們附近流連不走,但這時黛綠忽然放下酒杯說道:「別理他們了,我們快點去看看下一站有什麼東西。」

這次是陳坤走在前頭,因為下一站的入口是在他背後,黛綠主動勾住我的臂彎昂首向前,她這時的姿態就像隻驕傲的孔雀,惹得不少男人都向她投射著貪婪的眼光,而那六男一女又聚集在一起,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趨勢,所以我轉頭問著乍倫說:「有沒有辦法別再讓那群人跟在我們後面?」

緊隨在我們背後的乍倫立即應道:「放心,再來就是貴賓特區了,只有成雙成對的人才能進去,否則單身漢一張門票高達一千美元,我想那群人恐怕消費不起,所以他們最多只有兩個人能夠進去。」

對我而言這算是好消息,但黛綠卻停下腳步問道:「那你跟陳坤呢?沒有你們兩個當保鑣,我們進去不會有危險嗎?我們泰語又不通,萬一我被人強拉進去房間怎麼辦?不行,你倆還是得跟著我們進去。」

兩個保鑣聽黛綠這麼一說,馬上又詭異的對望了一眼,然後陳坤才面有難色的說道:「可是,范小姐……一千美元是我們一個月的薪水耶,總經理又沒幫我們準備這個部份的費用,所以……。」

沒等陳坤把話講完,黛綠已跨前一步拖著他說:「誰要你們出錢了?走,今晚所有開銷都算我的。」

其實有一萬美元的現金是放在我身上,因此一走到售票處我只能主動拿出鈔票問道:「買兩張就可以了吧?」

兩個大喜過望的傢伙當然頻頻點頭,我把門票交給他們之後便摟著黛綠想要登上通往二樓的階梯,這時忽然有人從布幔後面鑽了出來,那是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他大概知道我倆不是泰國人,所以直接便和乍倫對話了幾句,接著乍倫便轉告我們說:「進貴賓區要戴上紙做的螢光手環,因此要麻煩你們把左手伸出來,等弄好以後我們就可以上樓了。」

類似如此的規矩很多活動都有,倒也不算稀奇,稍有不同的是我和未婚妻戴的是藍色紙條、而兩名保鑣則是鮮橙色,這種簡便貼紙是在手腕繞一圈之後再自黏起來,然後不用剪刀是撕不下來的,那種強勁的韌性頑固到令人訝異,黛綠先瞧了瞧微微泛出藍光的手環,接著才問乍倫說:「為何我們的顏色不一樣?」

乍倫指著他腕上的紙條說:「藍色的代表是貴賓、我們的橙色是代表買票入場的一般客人、綠色則是這裡的高級會員,由於都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手環一剪開就會失去資格,妳仔細看的話上面還有編號,這是預防有人會矇混進來。」

聽到安全措施如此嚴謹,倒是讓我對這裡多了一點信心,不過只要一想到黛綠可能難免會讓這兩個保鑣佔到便宜,我心頭又不免有些抑鬱,只是這時想打退堂鼓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才剛走完樓梯的彎角便看到那扇深褐色玻璃所製成的大門,兩旁各有一名大漢在站崗,我們才甫一走進裡面,馬上便有兩位上空女郎走到我們面前迎接,其中一個和乍倫不知在說什麼,然後陳坤便小聲告訴我的未婚妻說:「按照規定,您必須上空或裸體才能進場,我之前已經跟您提過,所以……。」

似乎早有心理準備的黛綠二話不說,她迅速把穿套在肩上的兩個環帶褪下,因此剎那之間她那對渾圓碩大的乳房便彈跳了出來,我才剛愣了一下,她已一邊把垂落的上半身衣料揣在腰上打成一個大蝴蝶結、一邊神情自在的問著乍倫說:「這樣可以吧?」

兩名上空女郎立即退了開去,而乍倫和陳坤則猛瞧著黛綠那對毫無遮掩的肉峰狂嚥口水,完美的弧線、飽滿的半球體、吹彈得破的細嫩肌膚,以及側看時微微下垂的水滴狀外形,再加上大小適中、顏色粉嫩的奶頭,假如說還有哪個女人足堪比擬,那麼或許我會答應把未婚妻拿出去交換,否則的話就算有人搬出金山銀山我也不會看在眼裡,因為在我靈魂深處,這位絕世美女是只供我一個人褻玩與掌控的,其他男子最多只能在幻想中意淫而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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