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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之九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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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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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驚慌的阿旺一看到杜立能向他直奔而來,可能是他根本沒料到局勢會急轉直下,所以竟然身子一矮就朝背後的牆角躦了過去,本來就瘦削嬌小的身軀立刻隱沒在雜沓的人群當中,眼看這傢伙想趁隙奔逃,杜立能怎可能讓他揚長而去?因此儘管有兩、三個敵人想要擋路,可是猶如猛虎出閘的小煞星豈是一般武夫所能抵擋或抗拒得住?何況緊隨在後的幫手也個個氣勢洶洶,故而幾乎在未曾正式交鋒的狀況之下,對方便主動讓出了通道。

一馬當先的杜立能眼看阿旺就在十餘尺開外,立刻就是一個箭步追上去大吼著說:「你這混蛋給我站住!再跑的話小心老子真把你剁了。」

然而嚇到連眼瞳都在急遽收縮的小不點哪有心思理會?眼看四面八方都有敵軍在喊殺喊打,只有色膽的阿旺更是加緊腳步在胡亂逃竄,可是別看這混蛋滿臉驚懼的可憐模樣,他那對正在滴溜溜打轉的眼珠子可是片刻都沒停止過,就在從防火巷衝殺出來的杜立能兵馬全部加入混戰以後,他的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絲喜色。

不過這傢伙曉得自己的對手是誰,所以他雖然發現一線生機,但是並不敢太過於大意,眼看無人可攖其鋒的杜立能已追至三碼不到的距離,要論腳程及速度他自然處於不利地位,因此鬼頭鬼腦的阿旺決定先來個聲東擊西再伺機逃離,主意既定以後,他忽然反手射出了手中的三角匕首,儘管飛刀的速度與角度都不太具有殺傷力,卻還是迫使追兵停頓了一下腳步。

就在這間不容髮的剎那之間,阿旺已飛快衝向柱子旁邊,看樣子是想逃到對面去,但杜立能當然不可能任他如願,因此他才剛推倒一個玩具架跨上馬路,如影隨形的小煞星也猛撲而至,滿地塑膠製品被踩碎的聲音令他有些膽寒,不過阿旺要搏的就是這一刻,所以就在聽聲辨位之餘,他猛地一個轉身又跑回了騎樓,而且這回他是竄到柱子的另一邊,如此一來就連其他追兵也被柱子隔開了。

想脫離現場絕對沒有這麼容易,所以阿旺不但將騎樓上的東西全都拉倒在地,甚至還抓著一把折疊鐵椅在空中揮舞,等杜立能轉身再度衝過來時,他手上的鐵椅也狠狠飛射而出,然後根本不管砸中了沒有,他立刻一溜煙往回頭路躦了過去,這次杜立能又再次被柱子隔開,儘管其他追兵也氣急敗壞的射了一把長矛過來,他雖然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逃過這一擊,但是只要能盡量拉開與主要對手的距離便是他短暫的勝利,因此就算是有些肝膽俱裂的感覺,但是眼看被他當成逃生通道的防火巷已經出現在眼前,他心頭的得意與快樂當真是筆墨所無法形容,因為阿旺知道自己又成功愚弄了杜立能一次!

從敵人伏兵出現的地方往回走,理論上應該是最為安全,因為杜立能已被他拋在腦後,所以只要跑出這條黝暗、骯髒的防火巷,三十公尺外便是另外一個春天在等著他,阿旺回頭看了一眼追兵,他們至少隔了他有十五公尺遠,來不及的,只要跑到另一頭他就有救兵會出現,那時就算有十個杜立能也奈何不了他了!所以阿旺的腳步越來越輕快、嘴角也不自覺的浮出了一抹淫笑,即使危機尚未完全解除,但這小子已經滿腦子都是竺勃白馥馥的美好胴體在他胯下輾轉反側、並且還不斷在殷殷告饒的撩人景象了。

只可惜他高興的太早了些,眼看再十多步就可奔出巷口,雖然前方有一坨黑漆漆的東西擋住,但他判斷那若非是個垃圾桶、便是一堆雜物被丟在那兒,不過沒關係,反正只要跳高一點就能越過,所以阿旺嘴角仍然翹著、腦海裡依舊是一具惹火的胴體正在翻騰,他聽得到遠處刀械交鋒及雙方人馬互相叫罵的聲音,只是這些對他而言都不重要了,因為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只要能夠引出杜立能並且讓這小煞星當街動手,那麼阿旺一旦順利脫離現場,等待他的就將是一場豐盛異常的性交慶功宴。

衝出防火巷就等於逃出生天、也意味著他可以再次飽啖一餐美肉,所以他正滿臉興奮地打算躍過那個三尺高的破垃圾桶,然而就在他正縱跳而起的那一瞬間,頭頂上忽然響起如雷巨喝:「給我下來!老子就不信你能飛上天去。」

一聽見是杜立能的叫聲,阿旺原本還在傻笑的臉龐立即縮成一團,若不是巷內太暗,他那副心膽俱裂的模樣簡直是比活見鬼還難看,因為他怎麼也沒料到追兵會從天而降,所以敵人的手掌都尚未拍擊到他的腦袋,魂飛魄散的他便因過度驚嚇而自己摔落下來,裝滿各種廢棄物的垃圾桶馬上被壓破了一大塊,就在物體四處散落的當下,阿旺雖然痛到發出悶叫,但他趁著一腳跌入陰溝的那一刻,竟然不顧一切的摸著磚牆從陰溝裡急竄而去。

矮小的身軀有如地鼠一般,儘管嚇到心臟都差點從嘴裡吐了出來,但一心只想逃命的阿旺並未腿軟,即使不足一尺寬的陰溝滿是汙水,卻反而讓他的瘦腿有了發揮的空間,仗著巷內光線不足的好處,他以為自己仍舊可以早一步衝到馬路上,因為杜立能離他還有兩步之遙、其他追兵更遠在十多尺外,所以這小子繼續埋頭向前狂奔,然而就在他從陰溝裡跳出來想要跨出巷口時,只見黑暗中亮光一閃,緊接著靈活的小身軀便猛地摔倒下去。

砰然一聲悶響過後,才聽到阿旺抱著右大腿慘叫道:「哇~哎呀!你、你……竟然用飛刀射我……喔、插這麼深……痛、痛死我了……啊呀!快點幫我叫救護車好不好?」

望著靠在牆角渾身顫抖的阿旺,杜立能緩緩站到他的身旁應道:「不好,除非你回答完我的問題,要不然你就等著因失血過多而死在這裡,明白嗎?」

痛到冷汗直流的阿旺嘴巴並未放軟,他抖著受傷的右腿啐罵道:「幹!阿能,玩竺老師你又不是沒份?這種事究竟有啥好問的?……喔,媽的!你竟然這麼狠,有種你就真的一刀把我幹掉好了。」

看到瘦皮猴不但在耍狠而且還刻意裝迷糊,杜立能不由得轉怒為笑的蹲下來說道:「很好!我一向就欣賞狠角色,不過你要真的夠狠也夠硬才行。」

話才甫一講完,杜立能便握住刀柄輕輕撼動著,幾乎要貫穿大腿的刀刃立即造成了二度傷害,大量鮮血湧出來的同時,眼角已經上吊的阿旺忍不住痛心疾首地揮舞著雙手哀求道:「啊、啊……別動……你再搞下去我一定會活活痛死!!」

後面的人聚攏了過來,但杜立能只是面無表情的持續搖晃著刀柄說:「那就乖乖的把真相說出來,究竟李老漢和溪尾幫誰是陷害我和竺老師的主謀、或者你才是真正的藏鏡人?」

由於這次杜立能更用力在搖晃刀柄,使得阿旺忍不住大聲呼叫起來,他一邊抖簌著身軀、一邊拚命想往巷口爬去,只是如此一來傷口便愈加疼痛,不過他仍扳著牆角把腦袋伸出去狂喊道:「救命啊!我大腿快被捅穿了……你們趕快來救我、要不然我一定會掛掉。」

本來阿旺以為會有人狂奔而來,但他預期中的救兵並未出現,雖然有人朝他這頭在張望,可是全都躲得遠遠的,壓根兒就沒人有任何動作,也許是夜市大規模的械鬥讓路人不願多管閒事、也可能是溪尾幫的計劃出了差錯,只是無論真相如何,他的心情此刻已完全盪到谷底,然而就在他腳尾一陣冰涼之際,杜立能忽然使勁將刀柄往下一壓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放心,這次我一定會成全你這王八蛋!」

倏地被貫穿的大腿側面冒出了刀尖,看著那截閃著寒光、帶著兩縷鮮血的利刃出現在眼前,阿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鬼哭狼嚎般的哭叫道:「別、別再來了!
……天啊……痛呀!……不要……不要再搞我了好不好?」

等他叫完以後杜立能才慢慢拔著刀子說道:「你最好在我退出刀身以前告訴我答案,否則你的左腳就會馬上跟著遭殃,不信你就儘管試。」

正在飽受割肉之苦的阿旺臉色一片死灰,他無力的搖著右手,在絕望地看了一眼冷清的街頭過後,他才用乞憐的眼神望著杜立能說:「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因為李老漢垂涎竺老師的美色所引起,後來阿堯的加入才又導致他與溪尾幫聯手要對付你,為了想要報一箭之仇,阿堯他們兄弟倆才會威脅要我出面把你引到夜市來,我的任務只是這樣,其他細節我就不清楚了,真的!阿能,你應該知道我再笨也不會故意要招惹你,所以你應該去逮李老漢才對,他才是主角、我只不過是過跑龍套的小角色,你就饒了我吧!血再這樣噴下去,我肯定會小命不保。」

整支利刃已經退了出來,但是杜立能一邊聽著逐漸弱化下去的打殺聲、一邊依舊用刀尖對著阿旺的眼珠子說:「李老漢和阿堯他們現在躲在哪?除了溪尾幫其他那些生面孔是從哪叫來的?他們的計劃是不是想利用今晚一舉把我做掉?刀子都還浸過毒液咧……看起來好像是勢在必得!」

即使已經痛到噓噓作喘,但阿旺還是連轉了好幾下小眼珠才應道:「李老漢和阿堯他們全藏在某位老大家裡,並沒出陣,因為溪尾幫請了一批外地殺手來幫忙,所以輪不到他們上場,不過他們確實說過一定要把你的腳筋或手掌剁掉,否則絕不會放你干休這類的話,我只曉得主要的殺手有三位,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只能半信半疑的杜立能盯著阿旺追問道:「窩藏李老漢的那位老大叫啥名字、現在人在那裏?如果你想瞞我,我立刻就押著你去找人,若是找不到的話,那我照樣會剁掉你的腳筋和手掌!」

這回阿旺不僅冷汗涔涔而下,就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在飛快地衡量度勢之後,明白不給個交待絕難脫身,因此他故意抱著受創的大腿,然後再滿臉痛苦地輕呼道:「收容李老漢的人是黑熊,他住光復街,好像是在水門附近,這位老大聽說剛蹲完苦窯出來,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在無法分辨真假之下,杜立能只能回頭問著後面的四、五個夥伴說:「你們有人聽過黑熊這號人物嗎?」

暗巷內靜默了幾秒鐘之後,有個手拿短柄掃刀的青年壯漢才回應道:「我知道過橋的公園口以前有個叫黑熊的,如果是同一個人,現在至少也有五十歲了,聽說是個大光頭,力氣很大,這傢伙因設局殺死自己的同伴被判了十幾年,若說他跟溪尾幫的人有些交情是有可能,因為公園口一帶的兄弟本來就是靠在批發市場當菜蟲維生。」

有了一個梗概以後杜立能隨即盯著阿旺追問道:「你說的是公園口這隻黑熊、還是另有其人?你怎麼知道他搬到咱們這頭來落腳的?」

為了要快點脫身、再加上大腿血流不止,阿旺只好如實說道:「黑熊是阿堯的親戚,應該是姑丈或是姨丈什麼的,總之他是溪尾幫搬來的盟軍,細節我並不太了解,反正他們的目標就是你,阿能,現在你可以幫我叫救護車了吧?」

看著瘦皮猴那副痛苦不堪的死人樣,杜立能料想這小子應該不敢虛晃一招,不過在放人之前他還是厲聲警告道:「你最好是句句屬實、千萬別再騙我,要不然下回我會直接把你的雙手剁掉;還有,若是設計陷害竺老師你也是主謀之一的話,我照樣饒不了你,這樣我說的夠明白了吧?」

一心只想保住小命的阿旺猛點著頭說:「好、好……我明白,我好像快昏倒了……拜託,阿能,你就快點讓我去醫院吧……再拖下去我就要死在這裡了。」

儘管阿旺裝出奄奄一息的可憐相,但杜立能依舊冷漠地站起來說道:「你自己爬出去求救吧,我可沒時間管你死活;走,火爐,咱們回夜市去鳴金收兵,下一步我另有計謀。」

望著敵軍在暗巷裡疾步魚貫而去,阿旺的心情總算稍微放緩下來,他強忍著大腿的劇痛,開始傾身往巷口爬去,雖然只有一米的距離,可是就算他手腳並用也只能拖著自己的下半身在緩緩前進,這種寸步難行的苦澀滋味使他越想越不甘心,明明溪尾幫聯合了另兩掛人馬要放倒杜立能,然而在精銳盡出之下,竟然又吃了一場大敗仗,現在別說再次蹂躪美女老師的春夢已經破碎,就連事先講好的伏兵到此刻也不見蹤影,對於這批接應者的不顧道義,他心裡頭真有著滿腔的怨懟和憤懣,眼看就快要重見光明,他忍不住低啐著說:「媽的!姓杜的,你給我記住!此仇不報非君子,等我回到溪尾幫的地盤時,老子就算跛了一隻腳也一定要把竺勃的騷屄硬生生地幹爛掉,然後再拔一撮她的陰毛寄給你留念。」

死不悔改的阿旺在啐罵完後,右手扳著牆角總算能把腦袋探了出來,街上明亮的燈火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天堂之光,就在他心頭狂喜的當下,對面有三個人從一輛休旅車上迅速朝他跑了過來,一瞧見帶頭者熟悉的身影,他忍不住大喜過望的呼叫著說:「幹!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快、快點送我去醫院,我的大腿被那混蛋整個捅穿了。」

迎面而來的三個人敏捷而熟練地用身體堵住巷口,為了避免引起旁人的注意,即使兩邊紅磚道上根本不見人蹤,但其中兩個還是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全神戒備的守在那裏,就在一遍陰暗當中,第一個人蹲下去伸手扶著阿旺說:「放心,你死不了的,下一站就是你的天堂了。」

就在阿旺臉上終於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時,已經回到海產店前面的杜立能正在觀察局勢,無疑的這是一大勝利,雖然四面八方都有警笛聲在呼嘯而來,但從並不驚人的音量看來,撤退的時間還綽綽有餘,所以他立刻吩咐著說:「所有人馬全部收兵,有傷者就先送院、沒事的回原聚集點待命。」

也不曉得是警方效率太差、或是並無閒人主動報案的緣故,姍姍來遲的警察簡直就是來幫械鬥雙方善後的,除了溪尾幫有幾個受重傷的人員用救護車緊急送醫以外,其他人幾乎都已全身而退,儘管街上的攤架和某些店面一遍狼藉、地上也到處可見斑斑血跡,但是那只意味著曾有一場大規模衝突發生,在並無人死亡的狀況之下,大批警員好像也只是想虛應故事一番,在隨便找幾個路人及店家詢問過後,不到十分鐘便只剩兩輛警車守在夜市的兩端,剩下的警力據說都趕去追緝涉案份子,不過這情形看在內行人眼裡便知曉其中必然有異。

看似已經平靜下來的夜市,突然又來了兩輛偵防車,由於械鬥屬刑事案件,有刑警到場並不稀奇,但是從偵查隊員面色凝重及形色匆匆的模樣看來,應該是有重大案件發生才會如此,因此才剛鬆弛下去的氣氛馬上又緊繃起來,許多人也開始在探頭探腦的觀望,看著五、六個刑警荷槍實彈、拿著手電筒衝進一條防火巷裡,敏感的人立即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

果然兩分鐘不到窄巷內便傳出了嚷叫聲,不僅警用無線電紛紛響起,遠方也再度傳來救護車淒厲的呼號,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也有人在猜測應該是出現了命案或其他更嚴重的事項,但是閒雜人等並無法一窺究竟,因為那條防火巷的兩頭很快就被封鎖,已然散去的警網在經過通報以後也逐漸在回籠當中,緊接著一道地毯式搜索的命令隨即透過無線電傳達了下來。

正當警方回頭在夜市周邊大忙特忙時,杜立能也在清點戰果,自己的人馬除了有三個傷勢稍重以外,其餘都是皮肉之傷,但是最嚴重的頂多縫個十針便沒事,若是相較於敵人的兵敗如山倒,這一仗打的可說是得心應手,溪尾幫的不堪一擊叫人有點意外,本來那個殺氣騰騰的高砂仔在場時雙方似乎還能一搏,可是那位殺胚一抽離戰場,整個溪尾幫幾乎成了軟豆腐,儘管兩邊人馬都曾互相衝殺,然而在敵軍看似無心戀戰的情況之下,且戰且走的對手最終還是以鳥獸散收場。

儘管戰果輝煌,但是杜立能並未得意忘形,他一面思忖著溪尾幫是否還另有陰謀、一面正在盤算自己要不要趁勝追擊,因為此刻己方的兵馬可說是氣勢如虹,正處於無堅不摧的巔峰狀態,所以在徵求過幾名要角的意見之後,他決定要放手直搗虎穴,不過這回他先設定了三個人物,在環視著周遭夥伴的同時,他一一點著名字說:「只要能逮到臭頭青、空賓和老和尚三個人當中的一個,一定就能問出阿堯及李老漢的藏身之處,因此等一下大家要張大眼睛,盡量以這三個人為目標下手。」

花了二十分鐘重新整頓旗鼓以後,聲勢浩大的青年軍以兵分四路、分進合擊的方式殺向了溪尾幫,這種破斧沉舟的決心和迅捷無比的行動力,大概是敵人始料所未及,因此當杜立能領軍殺入菜市場及貨倉一帶時,剛吃過一次大敗仗的敵人立刻亂了陣腳,就算是在自己的大本營,但只顧著竄逃的溪尾幫徒眾根本無心抵抗,在一遍慌亂之中,讓人一眼就看穿了這些幫派份子壓根兒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不過也由於敵人的怯戰,一場原本應該廝殺慘烈的短兵相接,卻是在戰況一面倒的局勢下草草了事,因此別說是杜立能所指定的三個目標沒逮著,就連小蝦米都沒抓到半隻,而且勝利的一方都還來不及高興,遠方又響起了一陣強似一陣的警笛聲,蜂鳴器尖銳而刺耳的高音在夜空中連綿不絕,彷彿是在預告事態的緊急與警方的憤怒,站在滿是攤架的菜市場中央,兩眼定定凝視著貨倉方向的小煞星可能也嗅出了氣氛有些不同,所以他當機立斷的大喝道:「窮寇莫追!立刻集合清點人數、然後各組循原路回老窩,動作越快越好。」

畢竟是比溪尾幫訓練有素的打手部隊,因此在一聲令下四組人馬隨即整軍輪流撤退,由於沒有人員走失,所以在杜立能壓軸之下,所有參戰者都安全地朝著來時路迅速避開警力的追緝,最後只剩站在騎樓陰暗處的一個三人小組還留守在菜市場外面,等大量警車魚貫抵達以後,火爐才告訴另外兩位夥伴說:「走,快回去通知阿能,連保警的大巴士都來了好幾輛,看樣子條子早就在蓄勢以待。」

會出動保安警察必然是早有線報,否則警方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動員,杜立能一聽見火爐的說法便心知有異,不過己方既然無人被補,他便無從判斷這究竟是溪尾幫的陰謀或是另有其他緣由了,就在他剛吩咐好各路兵馬要藏好武器、並且避免在街上逗留時,家裡已經輾轉傳來了一條十萬火急的消息:「阿旺被殺身亡,警方懷疑杜立能就是兇嫌,此刻大批警察正拿著搜索票在到處亂翻。」

這項不啻是晴天霹靂的壞消息可說是震撼無比,因為杜立能並無意置阿旺於死地、他也沒料到大腿那一刀會要了一條人命,但是既然事已至此,他在驚訝之餘也只能作最壞的打算,不過他並未因此亂了方寸,在冷靜的思考了半小時以後,他才吩咐著眾人說:「為了避免大家受到牽連,絕對不能讓警方在任何人的屋子裡逮到我,所以等一下我會先閃到竹林附近的那個據點去,還有就是在我現身投案以前要麻煩各位幫我盡量去打探清楚,無論是阿旺死亡的任何細節或溪尾幫的動靜,我都想多了解一點,另外就是命案我會自己扛下來,你們能推的就盡量推到我身上,不管條子如何威逼利誘,一定要記得我不會出賣或咬誰下水,這一點務必要切記,以免著了警方的陷阱。」

畢竟是人命關天,因此五元及東華等人立即眉頭深鎖,尤其是火爐馬上便提出了建議:「不行!這案子不可以讓阿能扛,咱們應該找個人去頂,阿旺那條爛命絕不能掛在阿能頭上。」

被火爐這麼一提醒,五元也跳起來響應道:「對,找個人扛下來就好,反正大不了蹲個十幾年,如果找律師能弄個好理由,說不定關幾年就出來了,要找人沒問題,這件事我負責搞定。」

一聽事情大可轉寰,眾人情緒都熱烈了起來,就在一片討論的嘈雜聲中,只有東華兀自坐在地上吐著煙圈,他畢竟是個能夠深思熟慮的老江湖,因此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仰頭問道:「你看呢?阿能,這件事透著點古怪,要不要等事情明朗一點咱們再決定對策?」

對於阿旺的死杜立能本來就存著一絲疑惑,因此東華的話才剛講完,他馬上高舉雙手壓下眾人的聲音宣告道:「大家注意聽我說,既然條子會指名要我,必然事出有因,所以找人頂罪不一定行得通,我想各位還是稍安勿躁,等有更多的消息進來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自亂陣腳,你們先化整為零的逐漸散去,有風聞到什麼再回報給這裡的留守人員就好,明白嗎?」

接到指令的手下紛紛離開,這場大規模械鬥且鬧出了人命的消息立即在街頭巷尾轟動起來,不僅有新聞媒體已在案發現場採訪、有些乾脆就直接往警察局跑,雖然一時間眾說紛紜,但多半都是臆測及道聽途說的錯誤訊息較多,不過外頭越是鬧的沸沸揚揚,杜立能便愈加不安,因為在手下散去以後,逐漸冷卻下來的熱血讓他頓時清醒了過來,若是連電視新聞都報導此事的話,那麼竺勃是否也知道他成了殺人嫌犯?

一想到這點杜立能不由得有些心亂,因此他立刻吩咐五元說:「你快去幫我跑一趟,探探竺老師是否已曉得這件事,不過無論事情如何發展,一定要交代守在那兒的人不要讓她離開宿舍,萬一留不住的話就得寸步不離地跟著。」

五元當然明瞭此事的重要性,所以他邊點頭邊往外走著說:「你放心,阿能,不管情況如何我都會多叫幾個人守在那邊以防萬一,倒是你隱身到竹林那兒時要千萬小心,聽說到處都在臨檢,搞不好你一露面就有抓耙子去通風報信,因此要記得盡量走小路。」

這些瑣事杜立能清楚的很,他擔心的只是竺勃而已,故而他一看五元已開門離去,當下便拍著東華的肩膀說:「暫時就以你這裡為中繼站,我和火爐閃人以後,一有任何風吹草動你就馬上叫人通知我,我總覺得溪尾幫今晚這兩回合都敗退的太快,現在果然出了意想不到的狀況,接下來說不定他們還有陰招,所以今晚我們的人全都不能掉以輕心,必要時甚至得隨時準備再戰,所以還得勞煩你盯緊一點。」

老江湖自然不會因此就亂了方寸,東華一面陪著杜立能和火爐走向後門、一面也叮囑著說:「等一下我會先打幾通電話了解外頭的狀況、順便跟幾位前輩通通消息,倒是你務必記得一點,萬一進了鴿子寮時,在情勢不明之下,一定要三緘其口並且保持百分之百的沉默,除非有我們的律師在場或已了解真相,否則就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答,就當自己是天生的啞巴便沒錯。」

黑道的應訊法則杜立能當然知道,不過他並不想逃避該負的刑責,所以在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之後,便與火爐雙雙閃進黝暗的小巷當中,遠方還有警笛在呼嘯而過的聲音,可見條子還未放棄搜捕,這種大張旗鼓的場面在這個小城市簡直是前所未有,因此杜立能明白若非自己已成了警方的眼中釘,不然便是溪尾幫找到了有力的靠山、而且這座靠山絕對和鴿子幫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存在。

在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要暫時避開警方的圍堵並不困難,但是就在杜立能剛安全抵達竹林附近時,第一道不妙的消息便緊隨而至,那是警方的最後通牒,要是杜立能不在午夜十一點以前主動出面投案的話,那麽除了許多親友家中都會遭到搜索以外、一大票同夥也都會被列為共同正犯而遭到拘捕,並且警方還聲稱已擁有所有涉案人的名單,這種擺明非要到人不可的作法,一向是在發生重大刑案或有警員被殺身亡才會有的惡劣舉措,如今卻用在一位國中生的身上,只要是聰明人都會心裡有數,這一招代表了幕後有人在不斷施加壓力!

家裡遭到警察翻箱倒櫃的情景杜立能可以想像得到,雖然不怕會被搜出什麼東西,但就算自己的父母可以挺住,要是風波繼續擴散下去,恐怕其他同伴的家人就會很難承受和諒解了,所以他知道已到了必須當機立斷、只能用快刀斬亂麻的時候了,現在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剩竺勃一個人而已,只是~~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有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冒了出來!

【未完待續】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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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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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過上次水乳交融的親蜜接觸,但老柯並不敢和心上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眉來眼去,因為再怎麼說葛藹倫都是個大學生,要是被同學或其他人知道這位人間尤物與公寓管理員有過一腿,如此牽扯不清的曖昧關係只怕很快就會鬧得滿城風雨,所以為了避免引人注目、也為了要讓這份快樂可以長久地維持下去,他只好強迫自己盡量把飢渴的眼神望向天空。

  同樣的顧慮葛藹倫當然也有,因此她第三天便與老柯約法三章:
一、兩星期只能約會一次,也就是一個月最多作愛兩次。
二、約會地點必須遠離蘭心公寓及葛藹倫就讀的校區。
三、這層肉體關係葛藹倫可以隨時終止,老柯不得有任何異議。
  這個看似嚴苛的約定其實對老柯而言並不吃虧,因此他自然是照單全收,畢竟在兩人身份懸殊及年齡差距又大的情況下,一位水噹噹的超級肉彈願意無條件當他的性伴侶,對他這種兩袖清風的退伍老兵而言,已經算是天賜艷福了,所以他不僅毫無怨言,並且還暗自決定要盡可能給葛藹倫更多的魚水之歡。
  在接下來的兩次約會當中,老柯可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只要心上人沒有主動叫停,他一定是抱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拚命在戰場馳騁,別說葛藹倫是個人見人愛的超級尤物,就憑那張性感的嘴巴和放浪形骸的叫床功夫,即使要叫他搞到當場精盡人亡恐怕也不成問題,因為一個是熱情如火兼欲求不滿的青春少女、一個是老而彌堅且頭大柱粗的獨夫,在雙方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的情形下,那種狂野的交合似乎剛好滿足了彼此的內心。
  這種隱密而甜美的性愛生活,成了老柯最熱切的期待,他幾乎每天都在算日子和估量心上人的生理期,因為對一個不時磨刀霍霍的男性而言,若剛好碰到對手的大姑媽來臨可不止是掃興而已,那份有如掉進冰窖的失落感簡直是比被人捅了一刀還難受,所以一向不求神問卜的他,今晚竟然兀自對著蒼茫的夜空在偷偷禱告,假如停駐在遠方山頭的浮雲有所感知,必然曉得他此刻有多麽的患得患失。
  幸好第二天的約會並沒出現任何變化,這回葛藹倫直接留在城裡等他,一個身材惹火、面貌姣好的女大學生在豺狼遍野的大都市內打工,實在是讓人不得不為之捏把冷汗,但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老柯也不能多說什麼,因為他充其量只能買點小禮物或帶這位性伴侶偶爾去吃份高檔牛排,如果要更進一步的話,恐怕他得先去搶劫銀行再說。
  不過這純粹是他自個兒在瞎操心,因為人家葛藹倫可從未讓他為難過,不管是小妮子並不重視物質生活、或是這位肉彈型美女深識大體,截至目前為止,除了在床第之間會顯得有些貪婪以外,如此懂事的少女可說是絕無僅有,所以老柯在深深愛慕之餘,只能在進行性交時戮力以報。
  黃昏時分他倆攜手走進了後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遠離小鎮的葛藹倫似乎比較沒有禁忌,她緊挨在老柯懷裡,房門才甫一打開她便膩著聲音嬌喘道:「快!親愛的……快點把我脫個精光,人家今天好想讓你狠狠地插!」
  葛藹倫的狂野和淫蕩老柯當然見識過,可是連房門都還沒關上就如此激情可算是首見,因此他一面探頭打量著外面的甬道、一面摟著心上人的水蛇腰說:「妳不會連房門都不關就想開戰吧?萬一有人突然冒出來妳不怕會春光外洩?!」
  由於他們的房間就在甬道的中央地帶,除了對面就有四扇房門、自己這邊還有一扇是併列,因此只要有其他房間的人突然打開房門,他倆根本就無所遁形,但也不曉得葛藹倫是存心想要曝露、或是這小妮子膽子大到想要演出活春宮,她竟然就像八爪魚般的纏抱著老柯,並且還在這個半百老人的耳邊呼著熱氣說:「對!我就是想讓別人看到我被你肏的模樣,如何?你是會害羞或是害怕嗎?假如你不在乎的話,那就放膽跟我瘋一次好不好?」
  原本以為小妮子只是頑皮在開玩笑,但是當他瞧見葛藹倫狂熱的眼神及嘴角泛現的淫笑時,老柯知道這位謎一般的少女是當真想要嘗試,就在他心頭一悸還不確定應該怎麼回應的那一瞬間,呼著熱氣的朱唇已經由他的臉頰一路舔吮到他的短髭上說:「怎麼樣?要不要陪人家好好的放縱一下?」
  從未面臨過這種挑戰的老柯不僅有些哭笑不得、就連手腳都變得遲鈍起來,他就背靠著牆壁,任憑葛藹倫纏抱著他在盡情舌吻,那種火辣辣的熱情與靈活溫柔的舌尖,使他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兩難狀況,如果是在小鎮上他大概會立刻把俏佳人推開,因為此舉實在有點離經叛道,然而這時他就像受到了病毒感染一般,忽然有了一絲想要跟著心上人一起沉淪下去的遐思,儘管他內心明白那是一種離犯罪不遠的境界,但是在一隻纖纖玉手已經握住他勃起的陽具之下,他終究沒有阻止或推卻更進一步的發展。
  緩緩被褪下的拉鍊令老柯不安地挪了挪雙腿,但既緊張又刺激無比的新鮮感讓他難以自拔,隨著肉棒越來越厲害的悸動,他忍不住發出了亢奮的呻吟,卻也同時睜開了眼睛,走廊上依舊不見人影,不過可以聽見至少有兩個房間裡面有著談話的聲音,同時他也看到了葛藹倫正笑吟吟的矮身下去,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狡黠和得意的光輝,如果判斷無誤的話,這小妮應該是打算跪在門口公然幫他口交!
  已然被陶出大半根的肉棒在燈光下不停抖動,葛藹倫用雙手在輕輕地套弄,等確定勃起完全之後,她才仰望著老柯淫笑道:「這樣不是很好玩嗎?親愛的,人家現在就開始來幫你一寸、一寸的慢慢吹。」
  滿臉詫異的老柯低頭望著正在伸出舌尖的葛藹倫,他那兩粒暴凸的眼珠子就像快要掉到地上似的,即使節目已經事先得知,但是當美少女的香舌緩緩纏上大龜頭的下緣時,內心的震撼與驚駭依舊令他目瞪口呆,因為這已經超出開朗及豪放的範圍,如果一個女孩子敢如此公然宣淫,那是否意味著眼前的大波妹早就閱人無數、甚至不只一次的想要讓陌生人分享這份淫蕩和風騷?
  儘管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眼看那片濕潤的香舌正貼在馬眼上席來捲去,在連打了三、四下興奮莫名的寒顫以後,老柯才勉強抑制住聳動的屁股,然後用發抖的嘎音悶哼著說:「妳……妳真的要開著房門……搞這個?」
  嫵媚的大眼含帶著挑戰與得意,在緊緊吸啜了一口大龜頭以後,葛藹倫才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回應道:「人家不是正在幫你吹大喇叭嗎?你還在懷疑什麼?莫非……你覺得我們應該先把衣服脫光才夠野?」
  至少遲疑了兩秒鐘老柯才放膽反問:「妳他媽還真嚇到我了!說,寶貝,以前是不是和妳男朋友玩過這招?萬一真被張三李四王五等閒雜人看到,妳就不怕人家會要求分一杯羹嗎?」
  連續吞吐了三次大龜頭,葛藹倫還意猶未盡的捏住大陰囊把玩著說:「我男朋友臉皮嫩得很,就算再借他一顆膽子也沒用,要是他敢這樣玩的話,你今天哪還有這個機會?呵呵,不過我之所以如此,他倒可以稱作是啟蒙老師,要不是他在無意中把我引進了門,可能我永遠都不會懂這神奇的一招。」
  對這『神奇的一招』老柯心中不僅五味雜呈、而且還有些提心吊膽,他先探頭張望了一下走廊,然後才壓低嗓門追問道:「要說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這樣不明不白的等於沒說,既然妳男朋友是個膽小鬼、不敢玩,他又怎會成為妳的啟蒙老師?」
  一聽老柯已被引發了興趣和好奇心,小妮子故意一面搓揉著他的睪丸、一面抬頭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要人家一五一十的告訴你沒問題,但是聽完以後你不能笑我,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已經吞下誘餌的老柯自然急著想一探究竟,因此立刻接口回答道:「快說、快說!這樣不上不下的搞得我渾身都不舒服,乾脆點,小寶貝,反正我一切都聽妳的就是,妳別再賣關子了行不行?」
  知道獵物上鉤的葛藹倫仍舊一手捏住陰囊在擠壓,但是另一隻手卻開始在解除上衣的鈕釦,今天她穿著一襲略顯寬鬆的毛線衫,淺綠與黃褐交雜的混織品使她高聳的雙峰更加醒目,不過最高明的是她配著一條黑色的打褶迷你式蓬裙,點綴在打褶處的鮮紅色小方塊產生了畫龍點睛的效果,那不但使她修長白皙的雙腿看起來愈顯動人、就連那若隱若現的腰身也透露著一股妖媚,而她對自己的打扮似乎頗具信心,只見她一面輕解著第三顆釦子、一面還語帶羞怯的嬌聲說道:「你要專心注意聽喔,我要開始講了,好話不說第二回,你最好別錯失了重點。」
  緊盯著早就半露在黑色胸罩外面的那兩團美肉,除了在心裡讚嘆著秀色可餐以外,老柯只能在連舔了好幾次嘴唇以後才濁著聲音應道:「妳……講慢一點,別說太快,這樣精彩的我才不會漏掉。」
  淫娃就是淫娃!在開始說故事以前,葛藹倫先把最後一粒鈕釦也解開,接著還伸出舌頭舔了兩下毛茸茸的大陰囊,等聽見老柯發出舒爽的哼哦以後,她才抬頭仰視著說:「事情要從我男朋友的宿舍談起,你也知道南部上來的大專生泰半經濟條件都不會很優渥,經常都是三、四個人在校外合租一間寢室或小套房,而通常女生宿舍的規矩都比男生的嚴,因此為了省下約會時的不必要開銷,我們總是能省則省,所以他的宿舍偶爾也會成為我們幽會的場所。」
  聽到這裡老柯已略知梗概,但他為了要印證心中的想法,立即睜大眼睛打岔道:「妳男朋友讀哪家學校、離妳多久的路程?!」
  葛藹倫一說出校名,老柯馬上知道那兒離小鎮大約是客運公車一小時左右的距離,雖然不是知名學府,但也不算是三流的院校,不過若跟小妮子的大學相較,她算是有點降尊紆貴,因此他馬上追問著說:「依妳的條件要找名校男生交往絕對是輕而易舉,所以我猜這小伙子必有過人之處才能吸引妳,如果我判斷正確的話,妳能不能告訴我真正的原因?」
  可能沒料到粗枝大葉型的老柯會有這般細膩的心思,因此她先用力握緊手中的肉棒以後,這才將雙唇貼在龜頭前端應道:「他是橄欖球校隊,有運動員的好體格,雖然長相不是挺俊俏,但我就喜歡經常汗流浹背的男生,因為那種精力充沛、渾身是勁的模樣實在很迷人!」
  這種讚美對其他男性而言自然會有所刺激,所以有點吃味的老柯冷不防地頂了一下葛藹倫的朱唇說:「我看他吸引妳的恐怕不止這樣吧?說!是不是他有根大老二,因此妳才會三不五時就往他的宿舍跑?」
  聽出了老柯話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嫉妒,小妮子竟然高興的輕呼道:「啊!你在吃醋耶……天吶!你真的會在意我耶……哇啊!人家好感動喔……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你……呵呵,這實在太神奇了!」
  看著葛藹倫那副喜不自禁、眉飛色舞的表情,老柯不由得又連聳了好幾下屁股說:「妳這浪蹄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咧,窮高興個什麼?說!他的老二是不是很大支?」
  抬頭瞟了老柯噴著慾火與妒火的雙眸一眼之後,葛藹倫才輕舔著大龜頭的邊緣淫笑道:「沒有、不是,他的東西要是有你這麽粗長和雄偉就好了……可惜他不止小了你一號而已,否則那就太完美了!」
  小妮子這種恬不知恥的淫態真是叫人又愛又恨,尤其看她含住大龜頭時還可以露出香舌在下方舔來舔去,如此高超的技巧簡直比妓女更厲害,因此老柯在長吁了一口氣以後才說道:「既然我能補妳男朋友之不足,那就別浪費時間去節外生枝,快把事情繼續講下去。」
  一口便將大龜頭整顆吐出來的小妮子果然立即接口:「就在我們第三次在他宿舍作愛的那天,我忽然發現有兩個人影躲在窗外的大樹上偷看,由於百葉窗只放下一半,所以我嚇了一跳以後馬上告訴他,可是他隨便回頭望了一眼便說絕無可能,因為他的房間是在二樓後側方,除非是後院及背對背的四樓公寓裡都沒有人在,要不然大白天的任誰爬到樹上都一定會被發現,儘管他說的是事實,然而我也很確定那是兩對色瞇瞇的眼睛一直在盯著看。」
  對於這點老柯倒是持有不同看法,因為除了角度的問題,男人在即將進入高潮之際,最怕的就是分心或被外事干擾,所以他一邊睇著眼前那對半裸的大奶猛瞧、一面語帶挑釁的問道:「聽妳的言外之意,好像妳認為男朋友是那兩位偷窺者的共謀,莫非妳有發現什麼證據,確定是他故意讓春光外洩?」
  這次葛藹倫先舔了舔龜頭下方的稜溝,然後才用力打著手槍說:「那回我只是有點懷疑而已,因為只放下一半的百葉窗簾剛好可以讓樹上的人看見我躺在床上,若是換個角度可能就會看不清楚,所以我曾經懷疑過是他有心放水,但是他既然一語帶過,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從那兩個傢伙一副有恃無恐、一路偷窺到底的態勢看來,我還是覺得事有谿蹺。」
  她話才剛講完,老柯便迫不及待的問道:「知道有人在偷看妳還讓他繼續搞下去?妳就不會先把窗簾全部放下來嗎?」
  葛藹倫開始用另一隻手拉扯著老柯的皮帶頭說:「當時我是想說既然都已經被人看光了,那就趁機瞧瞧是不是他在出賣我,雖然有點害怕會被傳出去,但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也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和刺激,再加上想得知偷窺者是否就是他的室友,所以我就任由他了。」
  褲頭已經被鬆開的老柯提著腰帶悶哼道:「結果有沒有得到妳想要的答案?我看妳根本是想享受那種被偷窺的快感,所以後來才故意默不吭聲吧?」
  小妮子先含著龜頭前端吸吮了一會兒,隨後還舔著嘴角淫笑道:「結果是白搭了,可能是樹葉太濃密的關係,我始終都看不清那兩個人的臉,不過第一次在別人眼前上演活春宮的心情確實是很另類、也很震撼,除了有份自己忽然成為A片女星的羞恥感、似乎也夾雜著一點想要不顧一切繼續放縱下去的罪惡感,總之那種氛圍會令人渾身發燙就對了!」
  看著葛藹倫俏臉上那種悠然神往的表情,老柯只能又妒又羨的追問道:「後來呢?後來妳是不是常常去他的宿舍表演春宮秀給別人欣賞?我就不信那『神奇的一招』妳只有過一次經驗。」
  並不在乎多透露一些内幕的葛藹倫並未逃避問題,她開始脫卸著自己鵝黃色的半罩杯内衣說:「你別心急,事情當然不可能只發生一次,要不然我怎會喜歡上被人窺視的快感呢?其實從那一次開始,只要我一到他住的地方,他那些室友便會紛紛找藉口自動離去,然後刻意把寢室留給我倆使用,以前我們還偶爾會到賓館或野外去作愛,但在他們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安排之下,我便一次又一次的被男朋友留了下來,所以證據很明顯,打從第一次以來我的他必然都心知肚明。」
  一聽見這種撩動人心的桃色秘辛,老柯硬如頑石的大肉棒忍不住連跳了五、六下,他一邊伸手去按住葛藹倫的腦袋、一邊語氣急促的低喝道:「快跪高一點讓我幫妳打奶炮!媽的,被人偷看了那麽多次,老子就不信別的大學生沒有碰過妳,快點老實說出來,妳有沒有讓他的室友分享過?」
  乖巧的小妮子立即打直腰桿、挺高嬌軀,接著還捧住雙峰去迎合老柯的頂肏,當那根怒氣沖沖的大肉幫深深陷入乳溝以後,她才仰頭望著已經被挑逗成功的男人說:「第二次開始他們都是偷偷打開房門,然後好幾個人一起躲在門縫外偷看,後來人越來越多,因為怕哪天他那票室友會衝進來輪姦我,所以我才要求跟他約法三章,也就是其他人只准偷看、不能進入室內,更不准暗自偷拍或錄音,最重要的就是那些人一定要保守秘密,絕不能把那件事說出去。」
  一面在緩緩抽動、一面愛撫著美女秀髮的老柯顫著聲音問道:「那群男學生到底有多少人、妳總共又被他們偷看過幾次?妳他媽該不會騷到被那些人一起用過了吧?」
  聽到老柯在問她是否被那群人大雜燴過,葛藹倫一邊用雙手捧著乳房去夾住大肉棒、一邊眨著突然變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其實他們前前後後偷窺過的到底有幾個人我也不曉得,因為除了第二次同樣是兩個人以外,第三次之後每回最少都會出現三、四顆腦袋,有時候還會更多,甚至有好次門外擠得滿滿地都是人頭,所以有可能二樓的三個房間是全員出動,那樣扣掉我男朋友的話應該就是十一個,不過假如三樓宿舍也有人參加,那就無法得知總人數了。」
  聽著這種如數家珍且津津有味的訴說,老柯不禁兩手向下猛壓、屁股奮力朝上一聳的怒哼道:「把舌頭伸出來幫我舔馬眼!妳不是說那是四層樓的舊公寓、難道四樓都沒住人嗎?我看妳主演的活春宮至少已經有過四、五十個現場觀眾。」
  感受得到的怒氣,讓小妮子淘氣地吐了吐舌尖,然後她仔細地舔了一遍龜頭前端,等用舌尖呧刺過馬眼孔以後,她才滿臉亢奮的仰頭回答道:「不會啦,哪來那麽多人?樓下是開雜貨店、房東一家五口住在四樓和頂樓加蓋的違建,再怎麼計算也不可能有那麽多人。」
  看出了葛藹倫淫蕩的本性,老柯這回是更加放膽的反問道:「妳怎麼知道不可能?說不定都有上百人欣賞過妳的床戲了,搞不好妳男朋友還在校園裡賣門票,妳敢說沒有其他男生參加過?說真的,妳們這樣公然宣淫的日子究竟有多久、該不會表演次數都超過上百回了吧?」
  對於一連串的問題葛藹倫似乎都胸有成竹,她繼續用雄偉的雙峰磨擦著大肉棒說:「放心,我男朋友膽子很小,絕對不會利用我去兜售門票,就算我同意他大概都還不敢,要不然我們還能維持到現在?不過如果以一個月平均二到三次來算,一年多下來還真被人看了不下三十次,嘻嘻……沒仔細算的話還真不知道觀眾人數雖然沒破百、但人次很可能就不止了。」
  凝望著眼前勇於煙視媚行的現代豪放女,老柯內心不僅有著深深的感嘆、甚至於還有些自卑,因為屬於他的青春年代,讀大學對許多人而言根本是一項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可是眼前這位艷光照人、身材惹火,並且還聰明伶俐的女大學生,對於感情和性愛卻是如此放得開,這究竟是代溝使然、亦或是他恰好碰到了一位淫蕩兼無恥的校園嬌娃?
  雖然心情有點五味雜陳,但只要多瞧一眼跪在自己跟前的絕頂尤物,老柯整個人便馬上又溶化在那白馥飄香的美好胴體之下,縱使還想多罵她幾句,然而在於心不忍及自慚形穢的矛盾情蓄當中,這位退伍老兵也只能用惋惜且溫柔的語氣喟嘆著說:「妳這傻ㄚ頭,內外條件都這麽優秀,就不怕哪天真的被人拖去輪姦個昏天暗地嗎?」
  聽得出來這幾句話中真心的愛意與關懷,有點受到感動的葛藹倫不禁緩緩站了起來,她碩大的乳房磨蹭著老柯的身體,一直等到站定以後,她才一手抓住硬挺的大陽具、一手攀在對方後頸,接著又吐氣如蘭的幽聲說道:「你也好傻,柯叔,人家就是想嘗試看看被輪姦的滋味,要不然我何苦去讓那些男孩子一看再看?只可惜大學生都是膽小鬼,我給了他們好多次機會,但除了摸摸奶子和大腿以外,從來就沒一個有種敢真刀實槍上場的,不過這些先不談了;來!快點把人家脫個精光,現在我好想讓你狠狠地肏!」
  小妮子這番表白讓老柯大吃一驚,但吃驚歸吃驚,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情況之下,他猛地一把便將葛藹倫緊摟在胸前,除了四片飢渴的嘴唇立即交纏在一起狂吻以外,他的雙手也跟著滑落在蓬裙上面,他一邊大肆愛撫和摸索手掌下的豐臀、一邊在心裡暗嘆道:「如此棒的青春肉體,怎麼可能沒被那些偷窺者搞過?這次我要是相信你的話,可就真的是個大傻瓜了!」
  雖然不太相信懷中人的說詞,但已經打住的話題除非葛藹倫願意再談下去,否則老柯也只能半信半疑的悶在心裡,只是早就被撩撥起來的性慾及強烈的好奇心,使他忍不住一把就扯掉蓬裙下的三角褲說:「鬼才相信妳沒被那些男學生玩過,我要妳快點從實招來,究竟妳瞞著男朋友偷吃過多少次?」
  知道獵物已經吞下誘餌,葛藹倫不禁咯咯的嬌笑道:「討厭!人家都跟你說沒有了你還不信,難道你要我硬編幾個故事出來哄你嗎?」
  看著小妮子已抬腿將纏在腳踝上的鵝黃色褻褲踢開,老柯馬上便去解開蓬裙的暗釦和拉鍊,他一面盯著那對狡黠的大眼睛、一面緊迫盯人的說道:「除非那些人全都患有陽萎病,要不然老子才不相信他們沒一個敢上妳,說,妳既然不停地去誘惑那些男學生,不達目的妳絕不會干休,所以快點給我一五一十的從實招來,否則我今天一定要讓妳哈到半死不活再決定要不要給妳解脫。」
  儘管老柯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但深諳箇中三味的葛藹倫卻芳心竊喜,因為眼前這位莽夫正如其所願、且渾然不覺地一步步在踏上她所預設的陷阱,她判斷只要按照原訂計劃多給這個男人嚐些新鮮又刺激的甜頭,那麽未來的床第之樂一定會精彩萬分,如此一來就算男朋友要在外島多滯留個三、五年又有何妨?一想到那些勾勒中的性愛美景,她便不自覺地低笑著說:「好吧,這次算你厲害,但是想聽故事就得先讓人家高興一下。」
  這種互相叫陣的調情戲碼,彷彿是正中老柯下懷,他先鬆手讓蓬裙掉落在地毯上,然後便抱住一絲不掛的大肉彈說:「很好,咱倆就先硬碰硬的來上一段,老子一定要把妳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挖出來。」
  聽到老柯一再自稱『老子』,並且不斷在顯露男人特性,這種想要駕馭和征服女性的男兒本色,使得葛藹倫的下體一陣肉緊,因為這正是她所企盼的男人,在她惹火且豐滿的肉體包覆下,那顆永遠都不肯安份的心臟與躁動激進的靈魂,此刻似乎發現了一道曙光、也瞧見了一處出口,所以趁著兩根強勁有力的手指同時摳入陰道和肛門的那一刻,她不僅機敏地將雙手搭在男人肩頭,甚至還上半身往後一仰,接著便兩腳大張地蹬在牆板上挑釁著說:「來啊,讓我看看你有多麽強悍。」
  兩條修長粉嫩的玉腿就分別架在自己腰際,黑色小丘陵下方則是水漬隱隱,再加上那對生機盎然的完美奶球,早就硬到龜頭發痛的老柯再也忍耐不住,只見他連大老二都還沒整支掏到褲襠外面,便按捺不住的挺腰扭臀低吼道:「好,老子就不信治不了妳這大騷屄!妳他媽今天我就代替妳男朋友好好的教訓妳一次。」
  在涓涓細流的淫水潤滑之下,老柯的奮力一擊幾乎是一插到底,趁著小妮子還在發出舒暢的哼哦之際,他兩手緊捧著雪白的臀部,緊跟著又是一次長抽猛頂,這回葛藹倫是爽到兩眼翻白、雙腿亂抖,只要是有經驗的人看見這一幕必然曉得那支大肉棒有著何等的威力,不過看似難以承受的美人兒卻是臉泛紅潮、雙眸半睜地哼哦道:「喔、好狠!……你真的好會肏……來、繼續,人家還想要……隨你愛怎麼用力衝都沒關係……啊……好棒!頂到花心了。」
  不過只是幾次強而有力的抽插,葛藹倫便已臉泛桃花、滿面春色的開始扭腰聳臀,她除了主動迎合以外,整個上半身更是往後急躺而下,若非她的腦袋後面有另一堵牆可以倚靠,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大動作很可能使他倆同時跌個人仰馬翻,但是既然態勢已成,老柯也樂得順水推舟,因為女人這招雙腳蹭住牆壁媾合的淫姿,不僅看起來放蕩無比、並且還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誘惑,所以這位半百男子立刻快馬加鞭的衝刺著說:「果然不是普通的浪!好,我就跟妳這小妖女先來場小小的斥候之戰!」
  所謂斥候之戰也就是牛刀小試的意思,即使雙方已短兵相接,但彼此都會先保留功力來試探對手的虛實,因此老柯選擇採用三淺一深的頂肏方式一路進擊,縱然小妮子的陰道依舊寬鬆,可是洞底那粒隱約可以觸及的小硬體物,感覺應該就是正在綻放的花心,為了要確定自己的推論是否正確,他開始試著要將那顆小肉疣用馬眼壓緊,只是就在他剛乍然體會到那份粗礪的磨擦感時,葛藹倫也猛地兩手一鬆的嬌喘道:「啊、啊……對!就是這樣……噢、你怎麼一次比一次更兇、更狠……更會玩呀?」
  這回要不是老柯及時捧住了她的小蠻腰,恐怕葛藹倫的腦袋就得垂撞到地板,但止住跌勢的她馬上雙手反撐在牆壁上,這種利用四肢當著力點的怪姿勢就像是在表演武術當中的鐵板橋,不同的是演出者一絲不掛、並且下體還插著一根大肉棒而已,不過這招凌空硬挺的功夫卻益加激發了男人的原始獸性,只見老柯忽然兩眼圓睜的怒吼著說:「好,我就來試試妳這樣地底能夠頂多久!」
  一旦玩上了火,本來還小心翼翼、唯恐會引起旁人注意的老柯,隨著這一聲吼叫似乎已把所有顧忌都拋到九霄雲外,他在狂頂胡衝了幾下以後可能覺得自己仍不夠兇悍,因此就在葛藹倫剛發出一連串蕩氣迴腸的呻吟之際,他忽然把臉龐埋進了高聳的雙峰之間,而也就從那一刻開始,他除了忙碌地親吻、咬嚙和啃噬那兩粒誘人又可憐的小奶頭,兩團白皙嫩細的大奶球也很快就沾滿了他的唾液,除此之外他結實強壯的屁股也聳動不已。
  在這種兩路進襲的猛烈攻擊之下,小妮子不僅兩腳亂蹬,就連纖纖玉手也在不斷刮抓著牆壁,那張佈滿紅雲的俏臉更是神情變幻莫測,叫人無從判斷她此刻究竟是痛苦或快樂,一直到她終於停止唏哩呼嚕、咿嗚咭哫的浪叫時,老柯才聽到她在急遽喘息著說:「哦、好……好厲害的老傢伙!你還可以對我再狠一點……今天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隨便你愛怎麼整我都沒關係。」
  如此淫穢又無恥的叫床方式老柯當然很受用,但那句『老傢伙』卻讓他有些不爽,所以他雖然把頭抬了起來,可是原本捧著纖腰的雙手卻也隨之轉移陣地,他一邊使勁掐擰著那對怒凸的奶頭、一邊盯著葛藹倫兇巴巴的喝道:「那就快把妳的性愛史通通說出來讓我知道,包括妳幾歲被人開苞、總共和多少男人上過床?還有就是妳是不是早就玩過大鍋肏?」
  少了老柯雙手的支撐,小妮子只能趕緊把雙腳交纏在對方腰上,否則她必然要一頭倒栽下去,等穩住差點跌落的嬌軀以後,她才吁了一口氣說:「不行!人家只答應告訴你我男朋友那些室友和同學的事,你不能一次就問這麽多。」
  聽出小妮子有鬆口的意思,老柯倒也不急著全盤了解,因為瞧著她這種敢於公然行淫的舉止,恐怕過往的歷史七天七夜都還說不完,所以急就章可能反而會錯失許多的精彩,一想到這層可以三不五時就逼供一次的特殊感受,這位看似毫無心機的老芋頭隨即話鋒一轉地應道:「也好,那就先說段進階版的故事來聽聽。」
  明白獵物已經徹底上鉤的葛藹倫先是神秘一笑,然後才故意裝作羞赧不堪的垂眉說道:「人家要是把那些往事說出來……你一定不能恥笑我喔,要不然我這輩子就再也不理你了。」
  急著想要得知內情的老柯不打自招地舉手搶答著說:「妳放心、我發誓!要是我敢對此出言不遜的話,我將來一定不得好死。」
  聽見男人主動發下毒誓,葛藹倫正為自己的詭計多端和遊戲規則在內心裡沾沾自喜,因此忍不住連搖了好幾次下體,這看似刻意想要引君入洞的淫蕩反應,馬上惹得老柯兩眼一亮,所以她索性順水推舟的招手說道:「來嘛,親愛的,人家好想讓你一面搞、一面說故事,你快繼續衝呀!」
  一個外表看似清純的女大學生,誰會料到竟是一個比應召女郎還敢求歡的超級浪貨?盯著眼前嬌靨如花、性格卻瞬息多變的惹火尤物,老柯不免心頭有點困惑,只是此情此景已不容他細想太多,在決定要不顧一切的克敵致勝以前,他先兩手抓著晃蕩的雙峰搓揉,接著才腰板一沉的低呼道:「媽的!我就不信妳能騷上天去,今天老子非把妳整治到哭爹喊娘不可!」
  隨著詛咒般的語音結束,老柯強健的身軀也急壓而下,或許是因為用力過猛的關係,本來兩手反撐在牆上的小妮子想要借力使力、以便聳腰扭臀的去迎合,沒想到在雙方都施勁過度之下,導致她的柔荑一滑,整個上半身立即向下狂墜,這回任誰也救不了她了,雖然兩人都驚覺到狀況有異,但老柯並沒有第三隻手可以救援,因此只聽到葛藹倫發出一聲輕叫,兩具胴體剎時便一起摔落在地。
  可能是因為有地毯的保護,所以雖然是重跌而下,但驚魂甫定的小妮子不僅沒有出聲叫痛,反而還一邊搥打著老柯的胸膛、一邊吃吃低笑著說:「討厭!也不把人家抱好,萬一我摔傷了,看有誰會願意陪你玩?」
  儘管有點照顧不周的愧疚、葛藹倫的說法也是一項事實,若是沒有這位尤物甘於與他翻雲覆雨,以老柯的條件還能到哪去找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妮子當性伴侶?因此趁著兩人的性器官仍然交合在一起,他連忙雙手反抱著美人兒的香肩奮力衝刺著說:「我要別人做什麼?這輩子我只要幹妳一個就夠了!說,願不願意讓我幹妳一輩子?」
  類似的言詞葛藹倫可能不止聽過一次,但男人這種掏心掏肺的表白總是讓女性感到無比尊寵,不過就算心頭一陣欣喜,她也深知此刻絕對不能輕易允諾下任何東西,因為老柯始終都只是點心而不是正餐,對於這一點她不僅心知肚明也經常深自警惕,玩歸玩,這個狡黠的小淫娃可不想太早把青春鎖進任何人愛情的墳墓裡,所以在忖度了一下以後她才嬌嗔道:「太貪心的男人通常都會始亂終棄,親愛的,別急,等你聽完我所有的故事,咱倆再來討論這種需要花一輩子的事情如何?」
  雖然是接到一支軟釘子、但卻又顯得希望無窮,因此老柯也只能更加賣力地頂肏著說:「沒問題,妳怎麼說咱們就怎麼算;不過,現在是不是該輪到妳繼續說故事了?」
  一看老柯的奢望已被暫時安撫下來,葛藹倫趕緊把雙腳交纏在他的後背上,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脫卸著他的上衣說:「偷窺其實還沒什麼,更刺激的是利用那些室友睡覺時,我男朋友故意把人家拉進被窩裡去大搞特搞,第一次並沒吵醒任何人,不過第二次可就麻煩了……哎喲!糟糕……外面有人!」
  起初的那一瞬間老柯並未意會過來,直到聽見最後一句他才大吃一驚,就在他急忙轉頭望向門外時,一對約三十出頭的男女正要連袂離開,那種依依不捨的眼神顯示著他們已經看了有一段時間,消失前那男人滿臉詭笑、而那矮小的女子還在狐疑著說:「兩個人看起來年紀差很多,這個大波妹應該是野雞吧?」
  聽到心上人被說成是野雞,本就愣在原地的老柯雖然心有不捨,但倉促之間他根本還反應不過來,就在他仍在考慮是否該馬上起身時,更叫人頭皮發麻的一幕出現了!就在咫尺開外,三個穿著波羅衫的中年男子正緩步朝門口聚攏過來,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不懷好意的淫笑,那副垂涎三尺的下流模樣讓人看了就渾身不舒服,可是就在他突然跳起來要衝過去關上房門時,躺在地上一絲不掛的葛藹倫卻毫不避忌地與那三個傢伙打著照面,並且大眼睛裡還閃爍著水盈盈的放浪光芒,不過這幕女主角和三名不請自來的觀眾互相眉目調情的畫面,有些氣急敗壞的老芋頭完全沒有發現。318+3

【未完待續】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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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過上次水乳交融的親蜜接觸,但老柯並不敢和心上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眉來眼去,因為再怎麼說葛藹倫都是個大學生,要是被同學或其他人知道這位人間尤物與公寓管理員有過一腿,如此牽扯不清的曖昧關係只怕很快就會鬧得滿城風雨,所以為了避免引人注目、也為了要讓這份快樂可以長久地維持下去,他只好強迫自己盡量把飢渴的眼神望向天空。
  同樣的顧慮葛藹倫當然也有,因此她第三天便與老柯約法三章:
一、兩星期只能約會一次,也就是一個月最多作愛兩次。
二、約會地點必須遠離蘭心公寓及葛藹倫就讀的校區。
三、這層肉體關係葛藹倫可以隨時終止,老柯不得有任何異議。
  這個看似嚴苛的約定其實對老柯而言並不吃虧,因此他自然是照單全收,畢竟在兩人身份懸殊及年齡差距又大的情況下,一位水噹噹的超級肉彈願意無條件當他的性伴侶,對他這種兩袖清風的退伍老兵而言,已經算是天賜艷福了,所以他不僅毫無怨言,並且還暗自決定要盡可能給葛藹倫更多的魚水之歡。
  在接下來的兩次約會當中,老柯可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只要心上人沒有主動叫停,他一定是抱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拚命在戰場馳騁,別說葛藹倫是個人見人愛的超級尤物,就憑那張性感的嘴巴和放浪形骸的叫床功夫,即使要叫他搞到當場精盡人亡恐怕也不成問題,因為一個是熱情如火兼欲求不滿的青春少女、一個是老而彌堅且頭大柱粗的獨夫,在雙方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的情形下,那種狂野的交合似乎剛好滿足了彼此的內心。
  這種隱密而甜美的性愛生活,成了老柯最熱切的期待,他幾乎每天都在算日子和估量心上人的生理期,因為對一個不時磨刀霍霍的男性而言,若剛好碰到對手的大姑媽來臨可不止是掃興而已,那份有如掉進冰窖的失落感簡直是比被人捅了一刀還難受,所以一向不求神問卜的他,今晚竟然兀自對著蒼茫的夜空在偷偷禱告,假如停駐在遠方山頭的浮雲有所感知,必然曉得他此刻有多麽的患得患失。
  幸好第二天的約會並沒出現任何變化,這回葛藹倫直接留在城裡等他,一個身材惹火、面貌姣好的女大學生在豺狼遍野的大都市內打工,實在是讓人不得不為之捏把冷汗,但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老柯也不能多說什麼,因為他充其量只能買點小禮物或帶這位性伴侶偶爾去吃份高檔牛排,如果要更進一步的話,恐怕他得先去搶劫銀行再說。
  不過這純粹是他自個兒在瞎操心,因為人家葛藹倫可從未讓他為難過,不管是小妮子並不重視物質生活、或是這位肉彈型美女深識大體,截至目前為止,除了在床第之間會顯得有些貪婪以外,如此懂事的少女可說是絕無僅有,所以老柯在深深愛慕之餘,只能在進行性交時戮力以報。
  黃昏時分他倆攜手走進了後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遠離小鎮的葛藹倫似乎比較沒有禁忌,她緊挨在老柯懷裡,房門才甫一打開她便膩著聲音嬌喘道:「快!親愛的……快點把我脫個精光,人家今天好想讓你狠狠地插!」
  葛藹倫的狂野和淫蕩老柯當然見識過,可是連房門都還沒關上就如此激情可算是首見,因此他一面探頭打量著外面的甬道、一面摟著心上人的水蛇腰說:「妳不會連房門都不關就想開戰吧?萬一有人突然冒出來妳不怕會春光外洩?!」
  由於他們的房間就在甬道的中央地帶,除了對面就有四扇房門、自己這邊還有一扇是併列,因此只要有其他房間的人突然打開房門,他倆根本就無所遁形,但也不曉得葛藹倫是存心想要曝露、或是這小妮子膽子大到想要演出活春宮,她竟然就像八爪魚般的纏抱著老柯,並且還在這個半百老人的耳邊呼著熱氣說:「對!我就是想讓別人看到我被你肏的模樣,如何?你是會害羞或是害怕嗎?假如你不在乎的話,那就放膽跟我瘋一次好不好?」
  原本以為小妮子只是頑皮在開玩笑,但是當他瞧見葛藹倫狂熱的眼神及嘴角泛現的淫笑時,老柯知道這位謎一般的少女是當真想要嘗試,就在他心頭一悸還不確定應該怎麼回應的那一瞬間,呼著熱氣的朱唇已經由他的臉頰一路舔吮到他的短髭上說:「怎麼樣?要不要陪人家好好的放縱一下?」
  從未面臨過這種挑戰的老柯不僅有些哭笑不得、就連手腳都變得遲鈍起來,他就背靠著牆壁,任憑葛藹倫纏抱著他在盡情舌吻,那種火辣辣的熱情與靈活溫柔的舌尖,使他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兩難狀況,如果是在小鎮上他大概會立刻把俏佳人推開,因為此舉實在有點離經叛道,然而這時他就像受到了病毒感染一般,忽然有了一絲想要跟著心上人一起沉淪下去的遐思,儘管他內心明白那是一種離犯罪不遠的境界,但是在一隻纖纖玉手已經握住他勃起的陽具之下,他終究沒有阻止或推卻更進一步的發展。
  緩緩被褪下的拉鍊令老柯不安地挪了挪雙腿,但既緊張又刺激無比的新鮮感讓他難以自拔,隨著肉棒越來越厲害的悸動,他忍不住發出了亢奮的呻吟,卻也同時睜開了眼睛,走廊上依舊不見人影,不過可以聽見至少有兩個房間裡面有著談話的聲音,同時他也看到了葛藹倫正笑吟吟的矮身下去,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狡黠和得意的光輝,如果判斷無誤的話,這小妮應該是打算跪在門口公然幫他口交!
  已然被陶出大半根的肉棒在燈光下不停抖動,葛藹倫用雙手在輕輕地套弄,等確定勃起完全之後,她才仰望著老柯淫笑道:「這樣不是很好玩嗎?親愛的,人家現在就開始來幫你一寸、一寸的慢慢吹。」
  滿臉詫異的老柯低頭望著正在伸出舌尖的葛藹倫,他那兩粒暴凸的眼珠子就像快要掉到地上似的,即使節目已經事先得知,但是當美少女的香舌緩緩纏上大龜頭的下緣時,內心的震撼與驚駭依舊令他目瞪口呆,因為這已經超出開朗及豪放的範圍,如果一個女孩子敢如此公然宣淫,那是否意味著眼前的大波妹早就閱人無數、甚至不只一次的想要讓陌生人分享這份淫蕩和風騷?
  儘管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眼看那片濕潤的香舌正貼在馬眼上席來捲去,在連打了三、四下興奮莫名的寒顫以後,老柯才勉強抑制住聳動的屁股,然後用發抖的嘎音悶哼著說:「妳……妳真的要開著房門……搞這個?」
  嫵媚的大眼含帶著挑戰與得意,在緊緊吸啜了一口大龜頭以後,葛藹倫才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回應道:「人家不是正在幫你吹大喇叭嗎?你還在懷疑什麼?莫非……你覺得我們應該先把衣服脫光才夠野?」
  至少遲疑了兩秒鐘老柯才放膽反問:「妳他媽還真嚇到我了!說,寶貝,以前是不是和妳男朋友玩過這招?萬一真被張三李四王五等閒雜人看到,妳就不怕人家會要求分一杯羹嗎?」
  連續吞吐了三次大龜頭,葛藹倫還意猶未盡的捏住大陰囊把玩著說:「我男朋友臉皮嫩得很,就算再借他一顆膽子也沒用,要是他敢這樣玩的話,你今天哪還有這個機會?呵呵,不過我之所以如此,他倒可以稱作是啟蒙老師,要不是他在無意中把我引進了門,可能我永遠都不會懂這神奇的一招。」
  對這『神奇的一招』老柯心中不僅五味雜呈、而且還有些提心吊膽,他先探頭張望了一下走廊,然後才壓低嗓門追問道:「要說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這樣不明不白的等於沒說,既然妳男朋友是個膽小鬼、不敢玩,他又怎會成為妳的啟蒙老師?」
  一聽老柯已被引發了興趣和好奇心,小妮子故意一面搓揉著他的睪丸、一面抬頭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要人家一五一十的告訴你沒問題,但是聽完以後你不能笑我,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已經吞下誘餌的老柯自然急著想一探究竟,因此立刻接口回答道:「快說、快說!這樣不上不下的搞得我渾身都不舒服,乾脆點,小寶貝,反正我一切都聽妳的就是,妳別再賣關子了行不行?」
  知道獵物上鉤的葛藹倫仍舊一手捏住陰囊在擠壓,但是另一隻手卻開始在解除上衣的鈕釦,今天她穿著一襲略顯寬鬆的毛線衫,淺綠與黃褐交雜的混織品使她高聳的雙峰更加醒目,不過最高明的是她配著一條黑色的打褶迷你式蓬裙,點綴在打褶處的鮮紅色小方塊產生了畫龍點睛的效果,那不但使她修長白皙的雙腿看起來愈顯動人、就連那若隱若現的腰身也透露著一股妖媚,而她對自己的打扮似乎頗具信心,只見她一面輕解著第三顆釦子、一面還語帶羞怯的嬌聲說道:「你要專心注意聽喔,我要開始講了,好話不說第二回,你最好別錯失了重點。」
  緊盯著早就半露在黑色胸罩外面的那兩團美肉,除了在心裡讚嘆著秀色可餐以外,老柯只能在連舔了好幾次嘴唇以後才濁著聲音應道:「妳……講慢一點,別說太快,這樣精彩的我才不會漏掉。」
  淫娃就是淫娃!在開始說故事以前,葛藹倫先把最後一粒鈕釦也解開,接著還伸出舌頭舔了兩下毛茸茸的大陰囊,等聽見老柯發出舒爽的哼哦以後,她才抬頭仰視著說:「事情要從我男朋友的宿舍談起,你也知道南部上來的大專生泰半經濟條件都不會很優渥,經常都是三、四個人在校外合租一間寢室或小套房,而通常女生宿舍的規矩都比男生的嚴,因此為了省下約會時的不必要開銷,我們總是能省則省,所以他的宿舍偶爾也會成為我們幽會的場所。」
  聽到這裡老柯已略知梗概,但他為了要印證心中的想法,立即睜大眼睛打岔道:「妳男朋友讀哪家學校、離妳多久的路程?!」
  葛藹倫一說出校名,老柯馬上知道那兒離小鎮大約是客運公車一小時左右的距離,雖然不是知名學府,但也不算是三流的院校,不過若跟小妮子的大學相較,她算是有點降尊紆貴,因此他馬上追問著說:「依妳的條件要找名校男生交往絕對是輕而易舉,所以我猜這小伙子必有過人之處才能吸引妳,如果我判斷正確的話,妳能不能告訴我真正的原因?」
  可能沒料到粗枝大葉型的老柯會有這般細膩的心思,因此她先用力握緊手中的肉棒以後,這才將雙唇貼在龜頭前端應道:「他是橄欖球校隊,有運動員的好體格,雖然長相不是挺俊俏,但我就喜歡經常汗流浹背的男生,因為那種精力充沛、渾身是勁的模樣實在很迷人!」
  這種讚美對其他男性而言自然會有所刺激,所以有點吃味的老柯冷不防地頂了一下葛藹倫的朱唇說:「我看他吸引妳的恐怕不止這樣吧?說!是不是他有根大老二,因此妳才會三不五時就往他的宿舍跑?」
  聽出了老柯話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嫉妒,小妮子竟然高興的輕呼道:「啊!你在吃醋耶……天吶!你真的會在意我耶……哇啊!人家好感動喔……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你……呵呵,這實在太神奇了!」
  看著葛藹倫那副喜不自禁、眉飛色舞的表情,老柯不由得又連聳了好幾下屁股說:「妳這浪蹄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咧,窮高興個什麼?說!他的老二是不是很大支?」
  抬頭瞟了老柯噴著慾火與妒火的雙眸一眼之後,葛藹倫才輕舔著大龜頭的邊緣淫笑道:「沒有、不是,他的東西要是有你這麽粗長和雄偉就好了……可惜他不止小了你一號而已,否則那就太完美了!」
  小妮子這種恬不知恥的淫態真是叫人又愛又恨,尤其看她含住大龜頭時還可以露出香舌在下方舔來舔去,如此高超的技巧簡直比妓女更厲害,因此老柯在長吁了一口氣以後才說道:「既然我能補妳男朋友之不足,那就別浪費時間去節外生枝,快把事情繼續講下去。」
  一口便將大龜頭整顆吐出來的小妮子果然立即接口:「就在我們第三次在他宿舍作愛的那天,我忽然發現有兩個人影躲在窗外的大樹上偷看,由於百葉窗只放下一半,所以我嚇了一跳以後馬上告訴他,可是他隨便回頭望了一眼便說絕無可能,因為他的房間是在二樓後側方,除非是後院及背對背的四樓公寓裡都沒有人在,要不然大白天的任誰爬到樹上都一定會被發現,儘管他說的是事實,然而我也很確定那是兩對色瞇瞇的眼睛一直在盯著看。」
  對於這點老柯倒是持有不同看法,因為除了角度的問題,男人在即將進入高潮之際,最怕的就是分心或被外事干擾,所以他一邊睇著眼前那對半裸的大奶猛瞧、一面語帶挑釁的問道:「聽妳的言外之意,好像妳認為男朋友是那兩位偷窺者的共謀,莫非妳有發現什麼證據,確定是他故意讓春光外洩?」
  這次葛藹倫先舔了舔龜頭下方的稜溝,然後才用力打著手槍說:「那回我只是有點懷疑而已,因為只放下一半的百葉窗簾剛好可以讓樹上的人看見我躺在床上,若是換個角度可能就會看不清楚,所以我曾經懷疑過是他有心放水,但是他既然一語帶過,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從那兩個傢伙一副有恃無恐、一路偷窺到底的態勢看來,我還是覺得事有谿蹺。」
  她話才剛講完,老柯便迫不及待的問道:「知道有人在偷看妳還讓他繼續搞下去?妳就不會先把窗簾全部放下來嗎?」
  葛藹倫開始用另一隻手拉扯著老柯的皮帶頭說:「當時我是想說既然都已經被人看光了,那就趁機瞧瞧是不是他在出賣我,雖然有點害怕會被傳出去,但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也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和刺激,再加上想得知偷窺者是否就是他的室友,所以我就任由他了。」
  褲頭已經被鬆開的老柯提著腰帶悶哼道:「結果有沒有得到妳想要的答案?我看妳根本是想享受那種被偷窺的快感,所以後來才故意默不吭聲吧?」
  小妮子先含著龜頭前端吸吮了一會兒,隨後還舔著嘴角淫笑道:「結果是白搭了,可能是樹葉太濃密的關係,我始終都看不清那兩個人的臉,不過第一次在別人眼前上演活春宮的心情確實是很另類、也很震撼,除了有份自己忽然成為A片女星的羞恥感、似乎也夾雜著一點想要不顧一切繼續放縱下去的罪惡感,總之那種氛圍會令人渾身發燙就對了!」
  看著葛藹倫俏臉上那種悠然神往的表情,老柯只能又妒又羨的追問道:「後來呢?後來妳是不是常常去他的宿舍表演春宮秀給別人欣賞?我就不信那『神奇的一招』妳只有過一次經驗。」
  並不在乎多透露一些内幕的葛藹倫並未逃避問題,她開始脫卸著自己鵝黃色的半罩杯内衣說:「你別心急,事情當然不可能只發生一次,要不然我怎會喜歡上被人窺視的快感呢?其實從那一次開始,只要我一到他住的地方,他那些室友便會紛紛找藉口自動離去,然後刻意把寢室留給我倆使用,以前我們還偶爾會到賓館或野外去作愛,但在他們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安排之下,我便一次又一次的被男朋友留了下來,所以證據很明顯,打從第一次以來我的他必然都心知肚明。」
  一聽見這種撩動人心的桃色秘辛,老柯硬如頑石的大肉棒忍不住連跳了五、六下,他一邊伸手去按住葛藹倫的腦袋、一邊語氣急促的低喝道:「快跪高一點讓我幫妳打奶炮!媽的,被人偷看了那麽多次,老子就不信別的大學生沒有碰過妳,快點老實說出來,妳有沒有讓他的室友分享過?」
  乖巧的小妮子立即打直腰桿、挺高嬌軀,接著還捧住雙峰去迎合老柯的頂肏,當那根怒氣沖沖的大肉幫深深陷入乳溝以後,她才仰頭望著已經被挑逗成功的男人說:「第二次開始他們都是偷偷打開房門,然後好幾個人一起躲在門縫外偷看,後來人越來越多,因為怕哪天他那票室友會衝進來輪姦我,所以我才要求跟他約法三章,也就是其他人只准偷看、不能進入室內,更不准暗自偷拍或錄音,最重要的就是那些人一定要保守秘密,絕不能把那件事說出去。」
  一面在緩緩抽動、一面愛撫著美女秀髮的老柯顫著聲音問道:「那群男學生到底有多少人、妳總共又被他們偷看過幾次?妳他媽該不會騷到被那些人一起用過了吧?」
  聽到老柯在問她是否被那群人大雜燴過,葛藹倫一邊用雙手捧著乳房去夾住大肉棒、一邊眨著突然變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其實他們前前後後偷窺過的到底有幾個人我也不曉得,因為除了第二次同樣是兩個人以外,第三次之後每回最少都會出現三、四顆腦袋,有時候還會更多,甚至有好次門外擠得滿滿地都是人頭,所以有可能二樓的三個房間是全員出動,那樣扣掉我男朋友的話應該就是十一個,不過假如三樓宿舍也有人參加,那就無法得知總人數了。」
  聽著這種如數家珍且津津有味的訴說,老柯不禁兩手向下猛壓、屁股奮力朝上一聳的怒哼道:「把舌頭伸出來幫我舔馬眼!妳不是說那是四層樓的舊公寓、難道四樓都沒住人嗎?我看妳主演的活春宮至少已經有過四、五十個現場觀眾。」
  感受得到的怒氣,讓小妮子淘氣地吐了吐舌尖,然後她仔細地舔了一遍龜頭前端,等用舌尖呧刺過馬眼孔以後,她才滿臉亢奮的仰頭回答道:「不會啦,哪來那麽多人?樓下是開雜貨店、房東一家五口住在四樓和頂樓加蓋的違建,再怎麼計算也不可能有那麽多人。」
  看出了葛藹倫淫蕩的本性,老柯這回是更加放膽的反問道:「妳怎麼知道不可能?說不定都有上百人欣賞過妳的床戲了,搞不好妳男朋友還在校園裡賣門票,妳敢說沒有其他男生參加過?說真的,妳們這樣公然宣淫的日子究竟有多久、該不會表演次數都超過上百回了吧?」
  對於一連串的問題葛藹倫似乎都胸有成竹,她繼續用雄偉的雙峰磨擦著大肉棒說:「放心,我男朋友膽子很小,絕對不會利用我去兜售門票,就算我同意他大概都還不敢,要不然我們還能維持到現在?不過如果以一個月平均二到三次來算,一年多下來還真被人看了不下三十次,嘻嘻……沒仔細算的話還真不知道觀眾人數雖然沒破百、但人次很可能就不止了。」
  凝望著眼前勇於煙視媚行的現代豪放女,老柯內心不僅有著深深的感嘆、甚至於還有些自卑,因為屬於他的青春年代,讀大學對許多人而言根本是一項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可是眼前這位艷光照人、身材惹火,並且還聰明伶俐的女大學生,對於感情和性愛卻是如此放得開,這究竟是代溝使然、亦或是他恰好碰到了一位淫蕩兼無恥的校園嬌娃?
  雖然心情有點五味雜陳,但只要多瞧一眼跪在自己跟前的絕頂尤物,老柯整個人便馬上又溶化在那白馥飄香的美好胴體之下,縱使還想多罵她幾句,然而在於心不忍及自慚形穢的矛盾情蓄當中,這位退伍老兵也只能用惋惜且溫柔的語氣喟嘆著說:「妳這傻ㄚ頭,內外條件都這麽優秀,就不怕哪天真的被人拖去輪姦個昏天暗地嗎?」
  聽得出來這幾句話中真心的愛意與關懷,有點受到感動的葛藹倫不禁緩緩站了起來,她碩大的乳房磨蹭著老柯的身體,一直等到站定以後,她才一手抓住硬挺的大陽具、一手攀在對方後頸,接著又吐氣如蘭的幽聲說道:「你也好傻,柯叔,人家就是想嘗試看看被輪姦的滋味,要不然我何苦去讓那些男孩子一看再看?只可惜大學生都是膽小鬼,我給了他們好多次機會,但除了摸摸奶子和大腿以外,從來就沒一個有種敢真刀實槍上場的,不過這些先不談了;來!快點把人家脫個精光,現在我好想讓你狠狠地肏!」
  小妮子這番表白讓老柯大吃一驚,但吃驚歸吃驚,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情況之下,他猛地一把便將葛藹倫緊摟在胸前,除了四片飢渴的嘴唇立即交纏在一起狂吻以外,他的雙手也跟著滑落在蓬裙上面,他一邊大肆愛撫和摸索手掌下的豐臀、一邊在心裡暗嘆道:「如此棒的青春肉體,怎麼可能沒被那些偷窺者搞過?這次我要是相信你的話,可就真的是個大傻瓜了!」
  雖然不太相信懷中人的說詞,但已經打住的話題除非葛藹倫願意再談下去,否則老柯也只能半信半疑的悶在心裡,只是早就被撩撥起來的性慾及強烈的好奇心,使他忍不住一把就扯掉蓬裙下的三角褲說:「鬼才相信妳沒被那些男學生玩過,我要妳快點從實招來,究竟妳瞞著男朋友偷吃過多少次?」
  知道獵物已經吞下誘餌,葛藹倫不禁咯咯的嬌笑道:「討厭!人家都跟你說沒有了你還不信,難道你要我硬編幾個故事出來哄你嗎?」
  看著小妮子已抬腿將纏在腳踝上的鵝黃色褻褲踢開,老柯馬上便去解開蓬裙的暗釦和拉鍊,他一面盯著那對狡黠的大眼睛、一面緊迫盯人的說道:「除非那些人全都患有陽萎病,要不然老子才不相信他們沒一個敢上妳,說,妳既然不停地去誘惑那些男學生,不達目的妳絕不會干休,所以快點給我一五一十的從實招來,否則我今天一定要讓妳哈到半死不活再決定要不要給妳解脫。」
  儘管老柯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但深諳箇中三味的葛藹倫卻芳心竊喜,因為眼前這位莽夫正如其所願、且渾然不覺地一步步在踏上她所預設的陷阱,她判斷只要按照原訂計劃多給這個男人嚐些新鮮又刺激的甜頭,那麽未來的床第之樂一定會精彩萬分,如此一來就算男朋友要在外島多滯留個三、五年又有何妨?一想到那些勾勒中的性愛美景,她便不自覺地低笑著說:「好吧,這次算你厲害,但是想聽故事就得先讓人家高興一下。」
  這種互相叫陣的調情戲碼,彷彿是正中老柯下懷,他先鬆手讓蓬裙掉落在地毯上,然後便抱住一絲不掛的大肉彈說:「很好,咱倆就先硬碰硬的來上一段,老子一定要把妳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挖出來。」
  聽到老柯一再自稱『老子』,並且不斷在顯露男人特性,這種想要駕馭和征服女性的男兒本色,使得葛藹倫的下體一陣肉緊,因為這正是她所企盼的男人,在她惹火且豐滿的肉體包覆下,那顆永遠都不肯安份的心臟與躁動激進的靈魂,此刻似乎發現了一道曙光、也瞧見了一處出口,所以趁著兩根強勁有力的手指同時摳入陰道和肛門的那一刻,她不僅機敏地將雙手搭在男人肩頭,甚至還上半身往後一仰,接著便兩腳大張地蹬在牆板上挑釁著說:「來啊,讓我看看你有多麽強悍。」
  兩條修長粉嫩的玉腿就分別架在自己腰際,黑色小丘陵下方則是水漬隱隱,再加上那對生機盎然的完美奶球,早就硬到龜頭發痛的老柯再也忍耐不住,只見他連大老二都還沒整支掏到褲襠外面,便按捺不住的挺腰扭臀低吼道:「好,老子就不信治不了妳這大騷屄!妳他媽今天我就代替妳男朋友好好的教訓妳一次。」
  在涓涓細流的淫水潤滑之下,老柯的奮力一擊幾乎是一插到底,趁著小妮子還在發出舒暢的哼哦之際,他兩手緊捧著雪白的臀部,緊跟著又是一次長抽猛頂,這回葛藹倫是爽到兩眼翻白、雙腿亂抖,只要是有經驗的人看見這一幕必然曉得那支大肉棒有著何等的威力,不過看似難以承受的美人兒卻是臉泛紅潮、雙眸半睜地哼哦道:「喔、好狠!……你真的好會肏……來、繼續,人家還想要……隨你愛怎麼用力衝都沒關係……啊……好棒!頂到花心了。」
  不過只是幾次強而有力的抽插,葛藹倫便已臉泛桃花、滿面春色的開始扭腰聳臀,她除了主動迎合以外,整個上半身更是往後急躺而下,若非她的腦袋後面有另一堵牆可以倚靠,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大動作很可能使他倆同時跌個人仰馬翻,但是既然態勢已成,老柯也樂得順水推舟,因為女人這招雙腳蹭住牆壁媾合的淫姿,不僅看起來放蕩無比、並且還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誘惑,所以這位半百男子立刻快馬加鞭的衝刺著說:「果然不是普通的浪!好,我就跟妳這小妖女先來場小小的斥候之戰!」
  所謂斥候之戰也就是牛刀小試的意思,即使雙方已短兵相接,但彼此都會先保留功力來試探對手的虛實,因此老柯選擇採用三淺一深的頂肏方式一路進擊,縱然小妮子的陰道依舊寬鬆,可是洞底那粒隱約可以觸及的小硬體物,感覺應該就是正在綻放的花心,為了要確定自己的推論是否正確,他開始試著要將那顆小肉疣用馬眼壓緊,只是就在他剛乍然體會到那份粗礪的磨擦感時,葛藹倫也猛地兩手一鬆的嬌喘道:「啊、啊……對!就是這樣……噢、你怎麼一次比一次更兇、更狠……更會玩呀?」
  這回要不是老柯及時捧住了她的小蠻腰,恐怕葛藹倫的腦袋就得垂撞到地板,但止住跌勢的她馬上雙手反撐在牆壁上,這種利用四肢當著力點的怪姿勢就像是在表演武術當中的鐵板橋,不同的是演出者一絲不掛、並且下體還插著一根大肉棒而已,不過這招凌空硬挺的功夫卻益加激發了男人的原始獸性,只見老柯忽然兩眼圓睜的怒吼著說:「好,我就來試試妳這樣地底能夠頂多久!」
  一旦玩上了火,本來還小心翼翼、唯恐會引起旁人注意的老柯,隨著這一聲吼叫似乎已把所有顧忌都拋到九霄雲外,他在狂頂胡衝了幾下以後可能覺得自己仍不夠兇悍,因此就在葛藹倫剛發出一連串蕩氣迴腸的呻吟之際,他忽然把臉龐埋進了高聳的雙峰之間,而也就從那一刻開始,他除了忙碌地親吻、咬嚙和啃噬那兩粒誘人又可憐的小奶頭,兩團白皙嫩細的大奶球也很快就沾滿了他的唾液,除此之外他結實強壯的屁股也聳動不已。
  在這種兩路進襲的猛烈攻擊之下,小妮子不僅兩腳亂蹬,就連纖纖玉手也在不斷刮抓著牆壁,那張佈滿紅雲的俏臉更是神情變幻莫測,叫人無從判斷她此刻究竟是痛苦或快樂,一直到她終於停止唏哩呼嚕、咿嗚咭哫的浪叫時,老柯才聽到她在急遽喘息著說:「哦、好……好厲害的老傢伙!你還可以對我再狠一點……今天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隨便你愛怎麼整我都沒關係。」
  如此淫穢又無恥的叫床方式老柯當然很受用,但那句『老傢伙』卻讓他有些不爽,所以他雖然把頭抬了起來,可是原本捧著纖腰的雙手卻也隨之轉移陣地,他一邊使勁掐擰著那對怒凸的奶頭、一邊盯著葛藹倫兇巴巴的喝道:「那就快把妳的性愛史通通說出來讓我知道,包括妳幾歲被人開苞、總共和多少男人上過床?還有就是妳是不是早就玩過大鍋肏?」
  少了老柯雙手的支撐,小妮子只能趕緊把雙腳交纏在對方腰上,否則她必然要一頭倒栽下去,等穩住差點跌落的嬌軀以後,她才吁了一口氣說:「不行!人家只答應告訴你我男朋友那些室友和同學的事,你不能一次就問這麽多。」
  聽出小妮子有鬆口的意思,老柯倒也不急著全盤了解,因為瞧著她這種敢於公然行淫的舉止,恐怕過往的歷史七天七夜都還說不完,所以急就章可能反而會錯失許多的精彩,一想到這層可以三不五時就逼供一次的特殊感受,這位看似毫無心機的老芋頭隨即話鋒一轉地應道:「也好,那就先說段進階版的故事來聽聽。」
  明白獵物已經徹底上鉤的葛藹倫先是神秘一笑,然後才故意裝作羞赧不堪的垂眉說道:「人家要是把那些往事說出來……你一定不能恥笑我喔,要不然我這輩子就再也不理你了。」
  急著想要得知內情的老柯不打自招地舉手搶答著說:「妳放心、我發誓!要是我敢對此出言不遜的話,我將來一定不得好死。」
  聽見男人主動發下毒誓,葛藹倫正為自己的詭計多端和遊戲規則在內心裡沾沾自喜,因此忍不住連搖了好幾次下體,這看似刻意想要引君入洞的淫蕩反應,馬上惹得老柯兩眼一亮,所以她索性順水推舟的招手說道:「來嘛,親愛的,人家好想讓你一面搞、一面說故事,你快繼續衝呀!」
  一個外表看似清純的女大學生,誰會料到竟是一個比應召女郎還敢求歡的超級浪貨?盯著眼前嬌靨如花、性格卻瞬息多變的惹火尤物,老柯不免心頭有點困惑,只是此情此景已不容他細想太多,在決定要不顧一切的克敵致勝以前,他先兩手抓著晃蕩的雙峰搓揉,接著才腰板一沉的低呼道:「媽的!我就不信妳能騷上天去,今天老子非把妳整治到哭爹喊娘不可!」
  隨著詛咒般的語音結束,老柯強健的身軀也急壓而下,或許是因為用力過猛的關係,本來兩手反撐在牆上的小妮子想要借力使力、以便聳腰扭臀的去迎合,沒想到在雙方都施勁過度之下,導致她的柔荑一滑,整個上半身立即向下狂墜,這回任誰也救不了她了,雖然兩人都驚覺到狀況有異,但老柯並沒有第三隻手可以救援,因此只聽到葛藹倫發出一聲輕叫,兩具胴體剎時便一起摔落在地。
  可能是因為有地毯的保護,所以雖然是重跌而下,但驚魂甫定的小妮子不僅沒有出聲叫痛,反而還一邊搥打著老柯的胸膛、一邊吃吃低笑著說:「討厭!也不把人家抱好,萬一我摔傷了,看有誰會願意陪你玩?」
  儘管有點照顧不周的愧疚、葛藹倫的說法也是一項事實,若是沒有這位尤物甘於與他翻雲覆雨,以老柯的條件還能到哪去找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妮子當性伴侶?因此趁著兩人的性器官仍然交合在一起,他連忙雙手反抱著美人兒的香肩奮力衝刺著說:「我要別人做什麼?這輩子我只要幹妳一個就夠了!說,願不願意讓我幹妳一輩子?」
  類似的言詞葛藹倫可能不止聽過一次,但男人這種掏心掏肺的表白總是讓女性感到無比尊寵,不過就算心頭一陣欣喜,她也深知此刻絕對不能輕易允諾下任何東西,因為老柯始終都只是點心而不是正餐,對於這一點她不僅心知肚明也經常深自警惕,玩歸玩,這個狡黠的小淫娃可不想太早把青春鎖進任何人愛情的墳墓裡,所以在忖度了一下以後她才嬌嗔道:「太貪心的男人通常都會始亂終棄,親愛的,別急,等你聽完我所有的故事,咱倆再來討論這種需要花一輩子的事情如何?」
  雖然是接到一支軟釘子、但卻又顯得希望無窮,因此老柯也只能更加賣力地頂肏著說:「沒問題,妳怎麼說咱們就怎麼算;不過,現在是不是該輪到妳繼續說故事了?」
  一看老柯的奢望已被暫時安撫下來,葛藹倫趕緊把雙腳交纏在他的後背上,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脫卸著他的上衣說:「偷窺其實還沒什麼,更刺激的是利用那些室友睡覺時,我男朋友故意把人家拉進被窩裡去大搞特搞,第一次並沒吵醒任何人,不過第二次可就麻煩了……哎喲!糟糕……外面有人!」
  起初的那一瞬間老柯並未意會過來,直到聽見最後一句他才大吃一驚,就在他急忙轉頭望向門外時,一對約三十出頭的男女正要連袂離開,那種依依不捨的眼神顯示著他們已經看了有一段時間,消失前那男人滿臉詭笑、而那矮小的女子還在狐疑著說:「兩個人看起來年紀差很多,這個大波妹應該是野雞吧?」
  聽到心上人被說成是野雞,本就愣在原地的老柯雖然心有不捨,但倉促之間他根本還反應不過來,就在他仍在考慮是否該馬上起身時,更叫人頭皮發麻的一幕出現了!就在咫尺開外,三個穿著波羅衫的中年男子正緩步朝門口聚攏過來,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不懷好意的淫笑,那副垂涎三尺的下流模樣讓人看了就渾身不舒服,可是就在他突然跳起來要衝過去關上房門時,躺在地上一絲不掛的葛藹倫卻毫不避忌地與那三個傢伙打著照面,並且大眼睛裡還閃爍著水盈盈的放浪光芒,不過這幕女主角和三名不請自來的觀眾互相眉目調情的畫面,有些氣急敗壞的老芋頭完全沒有發現。
【未完待續】

 

【卑詩繫情】下集之十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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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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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的消息不斷傳達過來,總計一小時之內杜立能的兵馬共有七人被補、五元的住家也遭到徹底搜索,而且警方還在持續衝撞他們的每一個聚會所,只要是小杜較常落腳之處,條子似乎全都不肯放過,這種竭澤而漁的追捕方式,擺明了就是沒逮到人就不會罷休的意思,在死者阿旺既非什麼大人物、兇手也無法確認是誰的狀況下,檢、警合一的超大規模陣仗簡直讓人匪夷所思,不過無論幕後的藏鏡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在如此風聲鶴唳的肅殺氛圍之下,不管是那一邊的人馬想要再度蠢動大概都不可能,只是在溪尾幫始終都無人被逮,自己這頭卻已有十個人魚貫落網,越想越不對的杜立能再也耐不住性子,但是正當他要衝出藏身的閣樓時,一件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這次東華是親自來傳遞消息,或許是警方在狗急跳牆之下想出來的垃圾招術,他們竟然聲稱在杜立能家裡找到一把疑似沾有血跡的草刀以及一把銳利的開山刀,因此將老實的杜爸爸戴上手銬押上警車呼嘯而去,儘管鄰居們議論紛紛,但並無人敢出面說句什麼,其實聽到這裡小杜已心知肚明,那把生銹的草刀跟開山刀都是他們家掃墓時才會帶出門的,哪可能沾有血跡?不過既然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要逼他出面投案,他又怎能再窩在此地?因此他突然站起來說道:「火爐你就繼續留在這兒比較妥當,我跟東華要先出去一趟,等辦好事情我就會直接到分局去投案,這樣條子應該就會收兵、大家也不必再東躲西藏。」

火爐都還來不及點頭,見多識廣的東華已比了一個制止的手勢應道:「不行!此刻你還不能現身,阿能,要投案必須有律師陪著才不會出差錯,你三叔已經在處理這件事了,咱們勢必得多等一下,畢竟晚上不是上班時間,律師也不一定在家,所以你不用急在一時,再說公道伯那頭我還在等回音,這件事鬧哄哄,他老人家不會不曉得,因此我想先聽聽他的意見再作後續處理。」

「好,這些我都可以聽你的。」杜立能彷彿下定什麼決心似的縐著眉頭繼續說道:「但是我在投案以前還是必須先出去一趟。」

東華依舊舉起右手勸阻著說:「這一趟我幫你去跑,否則在半路上你萬一被條子堵到,咱們可能會因為應變不及而全盤皆輸,所以我建議你還是稍安勿躁的好,至於竺老師那邊你是要我捎訊息過去、或是只要過去觀風望水以策安全就好?如果要加強保全也沒問題,我可以多派兩個空手道的高手去盯著,若有任何風吹草動我會馬上知道。」

不愧是老江湖,東華這一席話讓杜立能是由衷的佩服,因為是正中下懷,所以他也不再客氣的點著頭說:「那就有勞了,幫我去探平安就好,不用帶話,除非這次我進了鴿子寮就出不來,否則還是別讓她瞎操心比較好,倒是增派人手我也覺得有必要,我總覺得今晚這局有些古怪,咱們多防著點準沒錯。」

計議既定,東華立刻騎著機車離去,不過他留了兩組電話號碼給杜立能使用,兩組的問候語都暗藏著密碼以防萬一,眼看這時已接近午夜零時,但從閣樓的小窗望出去,街上的緊張氣氛並未退去,路人不多卻都行色匆匆,偶爾有汽車駛過時多半還伴隨著警笛的聲音,一想到這些條子如此認真的死纏不放,小杜不禁一肚子怨懟,因為只要跨日的鐘聲一響,他比誰都明白竺勃會有著何等的不安與擔憂!

等待的時光最是難熬,特別是午夜零時的降臨讓杜立能心頭不由得一緊,當第一響鐘聲乍然傳遍小閣樓時,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然無法瞞過敏感的心上人,這時候除非東華或是留守的人員能夠處理得當,否則竺勃若不是忙著在打電話、就是正在馬路上急著要探知消息,有好幾回他曾經想不顧一切的衝下樓去,但在火爐的勸阻之下他還是忍了下來,只是後院竹林裡傳來的颯颯風響,總是令他感到非常的刺耳和不舒服。

然而說也奇怪,就在一片沉悶當中,午夜過後傳來的卻是一連串的好消息,首先是五元用電話告知公道伯和一些道上前輩都已從外地趕回來、甚至有的已經抵達杜立能家中在和檢警周旋,若是能獲得進一步的妥協,可能小杜就能夠以關係人而非嫌疑人的身份應訊,因為截至目前為止並無任何目擊證人出面指控誰是真兇,對於這點警方似乎相當火大,畢竟光憑一通報案電話和街頭械鬥就想把案子栽在小杜頭上恐怕有些困難,因此警方一面急著要找到那位所謂的『秘密證人』、一面仍在各方面繼續施壓,除了檢察官又連續開出三張搜索票以外,就連巧立名目和莫須有的『擴大臨檢』亦被弄了出來。

第二項好消息是阿旺真正的死因業已傳了出來,他是身中三刀而亡,但致命傷並非大腿那一刀,而是長達十五公分的割喉一擊與刺入心臟的雙面刃所導致,因此杜立能一聽就曉得這是一件加工過的殺人案,若不是阿旺另有不共戴天的仇家,就是被他那頭的『自己人』所幹掉,如此做的目的莫非只是為了嫁禍?假設犧牲一條人命只為了要構陷某人的話,那麼阿旺未免死的太冤,難怪來通報的人會說這隻瘦皮猴是呈『死不瞑目』的狀態。

緊接著更叫杜立能安心的好消息是竺勃並未外出,在東華和長毛的極力說明與安撫之下,他念茲在茲的心上人總算安靜了下來,在得知小杜平安無事以後,美女老師同意先靜待後續消息再說,不過那條底線最久也只能等到天亮為止,一旦萬物復甦、一般人都得出門工作的時候,竺勃絕對不可能再窩在屋子裏毫無動作,因此杜立能了解這一夜是他能否擺脫嫌疑的黃金時段。

這幾項好消息對他而言都是重要資訊,所以杜立能開始主動對外聯繫,利用東華留下的兩組電話號碼,他很快就處理好一些後續事項,為了想要快點從泥沼中脫身,因此他並不反對讓檢警進行夜間偵訊,不過一心想要天亮就能安然走出警察局的小杜卻忘了一件事~~這次的敵人並非省油的燈!

最後一通電話是公道伯打進來的,他告訴杜立能律師團和民意代表都已準備就緒,他們會在警察局門口集合,無論是投案或自首,在檢警沒有做出某些承諾和保證以前,小杜都還不能現身,除非有拿到確切的護身符,否則雙方還得討價還價的繼續鬥法下去,不過若是有了交集,小杜就得在半小時之內出面,因為有些事情是能拖則拖、但眼前這檔子事最怕會夜長夢多,既然已經知道阿旺並非死於大腿那一刀,杜立能當然也曉得是愈早向警方澄清愈好,所以幾時他才可以到案說明現在就等律師的通知了。

大約四十分鐘以後電話終於響了,公道伯在另一頭仔細的吩咐道:「警方已同意你以關係人的身份前來應訊、加上你尚未成年,所以律師和監護人都可以在場,不過這件事透著蹊蹺,你別直接就過來分局,我會派阿坤他們開車去接你,你們多繞一圈看看有無異狀再現身。」

就宛如經過通報一般,原本四處可見的警車忽然都已消聲匿跡,當阿坤的休旅車從竹林外接走杜立能以後,一路上不管他們怎麼東彎西拐,竟然都未見到半個警察的身影,就像要刻意讓小杜通行無阻似的,所有的路障和攔查點也瞬間撤得一乾二淨,這種怪異的現象說明了一件事~~條子們要不是想放水任由小杜去逃亡、就是警方只要小杜願意到分局應訊就好,然而無論原因為何,這件事正如公道伯說的其中必有機關藏在裡面。

沿途除了簡單扼要的討論了一下案情,車上五個人的眼睛其實都在注意外頭,但是儘管阿坤特地多繞了三個街口才轉回前往分局的方向,不過街頭並無任何異狀或扎眼的人物出現,反倒是遠綴在百來米外的兩輛機車很容易露餡,雖然他們是一前一後故意錯開二十米左右,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兩輛機車絕不是在逛大街,若非事先就曉得那四個尾隨者是跟著來護駕的,杜立能又怎可能讓他們一派悠閒?

就在雙重的護衛之下,杜立能終於在分局門口現身了,他才甫一下車,公道伯和一大批人馬立即圍了上來,別說他的親屬和鄰居來了一大堆,就連公道伯的幾名得力手下也分別散落在四周,不過唯一讓他納悶的是自己的媽媽並沒出現,反倒是阿旺母親在一旁呼天搶地的大哭大鬧,但是因為有警員的隔離,對方十幾個人也只能在那邊叫囂而已。

混亂的場面並不適合寒暄,在匆匆和一干人等打過招呼以後,杜立能便在兩名律師和公道伯的面授機宜當中,緩步走上了分局的階梯,當然陪同的還有兩名議員及一名立委,一俟抵達值班台那一刻,馬上有一大排警員一字排開擋住了大門口,這一來分局裡外馬上變成兩個不同的世界,然後刑警隊長和分局長也連袂從右邊的辦公室走了出來,他們一面皮笑肉不笑的和眾人打著招呼、一面用肅殺的眼神緊盯著小杜,可能是礙於有民意代表在場的關係,所以分局長在收回可以殺死人的眼光那一瞬間,立刻滿臉假笑的說道:「來、來,請到裡邊喝茶,陳大立委,張議員、黃議員,剩下的事就讓楊隊長他們去處理就好,放心!我們警方辦事一定是勿枉勿縱,何況施議長早就在等公道伯大駕光臨了,請、請,早問筆錄可以早結案,為了大家好,咱們就別耽擱他們的時間了。」

按照規定除了律師和監護人可以陪同涉案人進入偵訊室,其他閒雜人等是不能跟進的,所以公道伯他們只能隨著分局長去喝茶搏感情,而刑警隊長雖然轉身送了幾步,但那間辦公室的門扉才剛一閤上,他立刻板著臉走回來說道:「你們的人全都拒絕夜間偵訊,你呢?杜先生,是要等明天早上還是現在就開始?」

有位律師想要答話,但杜立能舉手制止他說:「人又不是我殺死的,而且你們找我找的這麼急,既然我都來了,你們想問什麼就快問好了,我同意現在就進行夜間偵訊。」

這位楊隊長意味深長的看了杜立能一眼以後才應道:「如果兩位大律師不反對的話,那就請跟我來,咱們這兒的偵訊室在後棟,一切公事公辦,還得請兩位先提出當事人的合法委任狀再說。」

看來相當老練的林律師立即從手提箱裡拿出委任狀說:「這是我和沈律師的共同委任狀,是由當事人的母親所委任,當事人的身份證我們也幫他帶來了,等驗明正身之後,我想偵訊便可以馬上進行。」

一看兩名律師是有備而來,楊隊長也不再囉唆的揖手說道:「那就請各位跟著我走,我們的偵訊小組已經準備好了,希望杜先生能幫警方盡快釐清案情。」

前後兩棟建築相距約十五米,一走進後棟的辦公室,楊隊長立刻帶領兩名律師到登記處辦理委任手續,原本站在一旁納涼的杜立能還好整以暇地在四處張望,畢竟這是他生平頭一遭要和警方正式交手,被當作疑犯的滋味並不好受,所以他還暗自估量著待會兒會出現什麼樣的攻防戰,誰知這時忽然有人從背後按住他的左肩說道:「偵訊室在地下室,麻煩你先跟我下去確認一下基本資料。」

一看是個身材結實渾圓的精壯漢子,模樣雖然有點流氣,不過銳利的眼神透露著幾許機敏,瞧那姿態就知道此人絕非剛出道的菜鳥,所以杜立能也不疑有他,尤其是沈律師這時還回頭特別叮囑了一句,要小杜在律師未下去以前絕對不要回答任何問題,因此他在點頭表示理解以後,便跟著那個漢子拐進了一條甬道。

甬道盡頭有扇厚實的鐵門,門開著,下方是連續好幾層的樓梯,牆上有標示牌寫著重案偵訊室在地下二樓,發覺自己被如此對待,杜立能嘴角不由得泛出一抹冷笑,然而這次他有點太過於大意,因為就在精壯漢子突然加快腳步轉入第三層階梯時,他才剛打算要快步跟進,不料背後卻傳來了破空之聲,儘管他在心知不妙的那一瞬間已繃緊全身神經,但隨著一句宛如五雷轟頂的三字經從他頭上炸了開來,他整個人也在一聲響亮卻無比沉悶的重擊當中向前仆跌了下去。

眼看在慘遭猛烈的偷襲之下,杜立能勢必還得跌個鼻青臉腫或是再摔斷幾根骨頭,但小杜終究就是小杜,雖然背部這一擊又準又狠,差點就令他眼冒金星甚至當場吐血,可是這個天生不服輸也不怕死的小煞星,卻硬是挺住了!要是換了別人在這一腳飛踢之下,恐怕不立刻癱倒在地亦需慘叫連連,然而這小子不僅沒有躺下,並且還在千鈞一髮之際來了招借力使力,就憑左手兩根指尖勉強搆到鐵扶手的那一丁點力道,他除了凌空轉了兩圈將仆跌之勢化解以外,落地之前他竟然還擺好了一個隨時都可攻可守的架勢。

帶他下樓的漢子站在杜立能右側兩步之遙、樓梯上還有三個傢伙正作勢要追下來,他們是從一扇暗門冒出來的,偷襲者是最前面那個有著M字型額頭的壯漢,他眼露鄙夷且滿臉橫肉,本來他一擊中的正想要趁勝追擊,沒想到敵人不僅沒有摔倒而且還屹立如山,本來他對自己的跆拳道非常有自信,但是看到小杜一副毫髮無傷的模樣,他的腳步不由得緩了下來。

其實杜立能何嘗不是氣血翻湧、背部和胸腔一陣劇痛,只是他知道此時絕不能吭聲,只要他一開口,憋住的那口真氣就會潰散而去,所以他正強忍著痛苦和憤怒在暗自調息,否則以他的個性只怕雙腳都還未站穩就已經衝上去要討回公道了,不過這次真的不行,這次他一定要氣順了才行!

對峙和惡眼相向的剎那其實都稍縱即逝,偷襲者雖然放緩了腳步,但樓梯不過是十二階而已,所以面對面短兵相接的局面立即形成,他一邊瞪視著杜立能、一邊揚起緊握的右拳狠聲說道:「肏你奶奶的!老子就不信有人進了這地下刑宮還能撒野,今天我非把你這小混蛋整到哭爹喊娘不可!」

一個是話未講完人已先動,一個是準備痛下殺手,打算豁開來重擊對手喉結骨的杜立能,因此在其他三個人都還來不及反應之下,兩名像有宿仇的武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當場幹了開來,剛才毫無防備的被人偷踹了一腳,此刻可說是找到了冤家債主,所以即使敵人居高臨下,但滿腔怒火的小杜還是硬碰硬迎了上去,空間雖然狹窄,可是猶如拚命三郎的小煞星不僅在眨眼之間連接了兩拳,並且還在對方的小腹重踹了一腿,不過這招只是牛刀小試,真正的必殺技是他腳底一滑,快步要追上去施展的連環五霹靂。

眼看有點愕然的敵人就將中招,但樓梯上的另兩個傢伙突然一起衝了下來,他們一個踢腿、一個揮拳,迫使杜立能只好先連消帶打的把用拳的那個給拋摔出去,而他趁著迴身的力道不僅把身體重量摜壓在這個倒楣鬼身上,同時還一記雲中腿朝偷襲者的下巴踢了過去,若不是眼睛夠快的人恐怕瞧不出來他這一招三式有何奇特或厲害之處,可是被攻擊的三個人可就亂成一團了,只見施展跆拳道的傢伙被揮拳那個攔腰一撞以後,兩個人立刻跌成了一團,而偷襲者雖然用兩隻手肘擋住了小杜那一腿,可是後背已重靠撞到牆壁。

看似複雜無比的過招,其實只是在剎那間發生,可能是那三個傢伙經常這樣修理涉案人卻沒人敢還手,所以在習慣於仗勢欺人的輕忽當中,這次才會因為太過於自信而弄得灰頭土臉,但不管他們心中有何感受,事實就擺在眼前,杜立能在狠狠挨了一腳以後,卻還是能在他們三人聯手之下在第一回合就佔了上風。

現在變成是杜立能站在第一階樓梯上面,摔倒的那兩個正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偷襲者則在等他的同伴站穩身子好發動第二波攻擊,很明顯有了方才的前車之鑑,這回他們並不敢躁進,因為眼前小杜不只是站在有利位置,必要時甚至還能往樓上跑,所以這三個傢伙雖然嘴裡都在謾罵,可是卻在互相使著眼色,大概隔了兩、秒以後他們好像才取得共識,緊接著偷襲者便大喝著說:「幹你媽!這次我看你能挺多久?」

三個人同時都口出三字經的撲了上來,他們是用上、中、下盤一起攻擊的模式想一舉成功,但杜立能可不是一般的三腳貓,對方才剛一展開行動,他便迅如捷豹的往上跳了三階樓梯,這一來飛踢、拳擊和掃堂腿立刻完全落空,而且就在他們大感不妙的時候,敵人已經轉守為攻的展開一輪重擊。

就在一陣吆喝吶喊和拳腳碰撞的雜沓聲中,可能是激烈的格鬥太過於驚人、也可能是雙方謾罵叫囂到無法讓人再裝聾作啞,所以不但帶路的精壯漢子在開口大聲勸阻,本來一直悄然無聲的地下二樓突然有個人拾級而上,他一面推著鼻樑上的老花眼鏡、一面用低沉卻頗具威嚴的口氣說道:「還不通通住手?你們是把這裡當道館還是流氓間?這是你們可以打架的地方嗎?別忘了這裡是警察局,信不信我隨便找個罪名就能把你們全都帶下去作筆錄?」

本來還不想罷手的偷襲者是最後一個撤兵,他跟杜立能一樣上衣都被扯破了,不過很清楚他嘴角有著一縷血絲,而小杜跟其他兩個身上看不到有何傷痕,只是每個人看起來都有點氣喘吁吁的模樣,局勢依舊是劍拔弩張,但顯然出現的這位半百男子階級比較高,所以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在面面相覷了片刻以後,精壯漢子才趕緊立正說道:「報告主任,這只是一場小誤會,走樓梯時不小心碰撞到而已,沒事、沒事,我叫他們彼此握個手化解一下就好。」

「喔,是嗎?有沒有人需要申訴的?」這個戴眼鏡的主任先看了看杜立能,然後才又朝著那三個傢伙說道:「這次的筆錄是由第二小組負責,你們第五小組的跑下來幹什麼?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那些狗屁倒灶的醜事最好小心點,我是絕對不許對涉嫌人動私刑的人,你們要是不信邪的話儘管再試一次沒關係。」

大概沒想到會被長官當面撂重話,所以那位偷襲者在忖度過後連忙應道:「報告高主任,都是我不對,事情是我引起的,與其他人無關,如果對方想追究我一定負全責絕不逃避。」

這傢伙話剛講完,兩名律師也恰好飛奔而至,看來這場紛爭已驚動不少人,否則兩位律師不可能會以跑百米的速度衝下來,而且林律師一看杜立能的衣襟破了三個洞,當場馬上變臉問道:「怎麼?他們打你嗎?這已違反法律及人權,我們可以立刻對動手的人提出告訴。」

林律師一開口,沈律師當然跟著幫腔,這下子偷襲者可就緊張了,原本囂張的姿態煞時不見,取而代之的一副含冤莫名的嘴臉說道:「吃虧受傷的人是我耶,你們沒看到我都流血了嗎?我都沒說要告人了他還想告什麼告?」

這傢伙不但裝孬、而且還想反咬一口,本來杜立能正想糗他幾句,但精壯漢子隨即打著圓場說:「誤會、誤會,他們只是在樓梯上不小心發生碰撞,彼此拉扯了一下罷了,大家辦正事要緊,就不要告來告去了,雙方握個手化干戈為玉帛,不知兩位大律師意下如何?」

律師當然得尊重當事人的意向,其實面對這個不停在和稀泥且擺明在幫同事護航的精壯漢子,杜立能並非沒有知覺,但此刻他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偵訊,以便能夠從這裡抽身去處理其他要務,因此即使是在兩位律師磨刀霍霍的情況下,他也只能暫時隱忍不發的說道:「事情因何而起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打官司跟握手言和都大可不必,總之誰耍陰的誰就要等著,那一腳我遲早會討回來的!」

話一講完杜立能便從那三個傢伙當中跨步而下,兩位律師也緊跟在後,這時偷襲者也轉身向上走去,但是就在兩人要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這混蛋突然壓低聲音陰狠的啐罵道:「你他媽的夠種,你最好快點來找我,要不然我只怕你來晚了會哭得像個吃不到奶的娃娃!」

這種惡毒的挑釁使杜立能身形馬上一頓、雙拳也立刻緊握,就在他正想迴身攻擊時,那位高主任似乎同樣瞧出了端倪,只聽他搶先一步的大聲怒斥道:「蔡小組長,你們三個不趕快離開還在那邊囉唆什麼?再不走的話你就準備後果自負!」

一聽長官已經下達最後通牒,蔡小組長這才悶不吭聲的衝上樓去,那兩個組員自然繼續當跟屁蟲緊隨在後,他們一走整個樓梯間頓時恢復了安寧,精壯漢子依舊在前頭領路,當杜立能行經高主任面前時,他們互相對看了片刻,這個身材粗壯的中年男子應該柔道練的不錯,在厚重鏡片後面有著一對深不可測的眼神,那有時精光閃閃、有時卻溫暖敦厚的雙眸,像是蘊藏著許多滄桑與不願為外人道的故事,雖然只是幾秒鐘的觀察而已,但小杜對他的印象還算不差。

高主任並沒有跟進偵訊室,在杜立能入座以後他便和帶路者轉身離開,這時三坪不到的小房間内坐了六個人,除了小杜這邊的三個人之外,長方形板桌的對面也坐著二男一女,經過沈律師詢問才知道那位年輕女性是檢察事務官,這種罕見的狀況連律師都感到意外,不過負責問訊的老刑警對此提出了說明:「檢方在場主要是想確認當事人的應答是否全部出於他的自由意志,因為這個案子有些不尋常的動員了太多人馬,所以我們警方和檢方都不得不慎重其事。」

從必須全程錄音到筆錄由另一名年輕刑警負責記錄,看得出來警方確實不敢掉以輕心,如果不是剛才在樓梯間發生了那段插曲,杜立能會以為如今的警察已不像傳言中那般骯髒齷齪,可惜一粒老鼠屎就能壞了整鍋粥,所以這時的他更是全神貫注地提高警覺,打算跟眼前這組人來次實問虛答的對應。

偵訊的速度並不快,有些問題還會不斷反復的一問再問,但只要是重點所在,杜立能絕對都是四兩撥千斤的一語帶過,因為阿旺既然多挨了兩刀,那就表示真兇另有其人,因此在律師要求的驗屍報告及目擊證人都付之闕如的狀況之下,僅憑一通報案電話警方委實有點力不從心,不過大規模的械鬥是路人皆知,故而無論小杜如何避重就輕,已經被逮的同夥與雙方的傷兵都使他無法置身事外,若是依他敢做敢當的個性,阿旺大腿那一刀他一定會承認,只是經過蔡小組長那麼一攪局,原本可能會較為順利的問訊過程,現在顯得是困難重重。

不過警方雖然心急,卻好像有心要跟杜立能窮耗下去,儘管問了快一個小時都不得要領,可是在關鍵處他們仍舊緊咬不放,像是小杜械鬥時所用的武器、以及同伴的姓名等等,至於雙方衝突的原因老刑警倒是從未問及,彷彿是早就知道答案一般,所以即使小杜把同伴的名字都說成了阿貓阿狗與雞鴨魚鵝,但人家只是耐著性子告訴他說:「跟你混在一起的有多少牛鬼蛇神我們並不是不清楚,你不說警方也會一個一個的揪出來,到時候要是有人拖你下水或是反咬你一口的話,你別後悔莫及就好。」

警方用釣魚和恐嚇的手法問案,在律師面前是行不通的,因此老刑警在喝了第一口熱茶以後,開始慢條斯理的把問題轉入第二個階段:「有很多人看見你拿刀在追殺死者,按理說你跟他是同學,就算有什麼過節也不至於要置人於死地,你一直否認說人不是你殺的,那麼請你說明你追他追進了防火巷以後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死者就是陳屍在那條窄巷裡,所以警方才會認為你涉嫌重大。」

對於這一題杜立能倒是早備好腹案,但他還是先皺了一下眉頭才應道:「那些人為什麼不說是我在被人圍殺呢?好吧,這也只有等他們要出面作證時我才能質疑了;現在我們言歸正傳,我是追阿旺追進了防火巷,可是他把垃圾桶和一大堆雜物弄得到處都是,所以我根本就追不到他,加上巷子裡又暗又髒,為了怕遭到暗算,因此我在確定看不見他的蹤影以後就退了出來。」

這樣的回答幾乎是天衣無縫,除非警方掌握到確定的證據,不然老刑警也只能另闢蹊徑,把問題轉到另一個方向去試探,所以這場偵訊就在一個窮追不捨兼死纏爛打、一個則是打定主義見招拆招且不停左躲右閃的狀況下持續在進行,假設問與答始終沒有交集的話,在場的人大概都曉得這會是一場長夜漫漫的攻防戰。

然而有些人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在河堤邊有三個人一直窩在黑色偵防車上,他們一面幹譙著杜立能、一面在等電話,公道伯的手下及一群年輕好手都還守在分局周圍,所以蔡小組長不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他的第五小組接下來還有重大任務,不過那卻是一項假公濟私的行為,但是既然拿了別人好處、加上急著想一雪樓梯間之恥,所以就算昧著良心他們也要蠻幹到底!

期待中的電話終於響了,這是由幕後藏鏡人所提供的王八機,不虞會遭到內部監聽,蔡小組長一按下接聽鍵,另一頭馬上有人說道:「我們吃完消夜還剩兩套燒餅油條,要不要幫你們帶回去充飢?」

這兩句暗語的意思是:『我們出完任務了,還剩下兩個人讓你們處理。』一聽對方順利完成第一波行動,蔡小組長立即眉飛色舞的應道:「感謝!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們待會兒見。」

他一掛斷手機,負責駕駛的傢伙立即發動引擎將偵防車開上了快車道,而坐在助手席那位已迫不及待的問道:「蔡頭,走完這最後一步,咱們就可以交人結帳,然後等著享受第二輪的大鍋肏了吧?」

蔡小組長並沒馬上回答,他沉思一會兒才應道:「有了一大筆尾款還怕玩不到美女嗎?老實講,跟這些黑道合作要千萬小心,若是被他們逮到小辮子的話日後難免會有麻煩,所以若是能多拿點後謝我倒不一定非搞到這個女老師不可,因為只要一想到她必須先被溪尾幫的人輪過才讓我們接手,我總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聽到蔡頭好像想放棄即將到口的肥肉,開車的傢伙竟然急到不自覺地踩了下剎車說道:「溪尾幫的不太可能會多付錢吧?何況這個女老師不但臉蛋漂亮,那副手長腳長的好身材你又不是沒看過那些小鬼提供的照片,所以若能把她帶去盡情地玩弄一夜應該會很過癮,因此與其要多拿點鈔票,倒不如跟溪尾幫說咱們要多留她一天,說真格的,這個女老師我是越看越對味。」

開車的才剛講完,坐助手席的傢伙也搶著幫腔說:「就是啊,蔡頭,你可絕對不要在這時候才改變主意,你是只瞧過照片,我和阿健可是見過那位騷屄本尊的,那叫做讚中之讚啊!有這種超級美女可上卻不玩是會折壽的呀,所以拜託你了,蔡老大,千萬別捨本逐末去玩酒店的浪貨,這次我們兩個會跟著你一頭栽進來挺溪尾幫,圖的就是這一味,因此要鈔票咱們以後再找機會去海撈,這回你就依了我們兩個色中餓鬼吧,求求你囉!」

聽到兩位部屬如此熱衷這具女體,蔡頭不禁搖著腦袋無奈的應道:「看你們兩過一副欲罷不能的態勢,等一下我就親眼瞧瞧這位女老師究竟有何魔力吧?若是真如你倆所說的這般不玩會對不起自己,那好,我保證向溪尾幫多要她一天,咱們這票兄弟就痛快地把她姦個夠!」

一聽蔡頭已經欣然同意,開車的阿健不由得吹著口哨說:「那我可要加速前進了,嘿嘿,我好像突然明白什麼叫做『度日如年』了;對了,小張,你上次說那種很有效的『一夜三發丸』去拿回來了嗎?我現在是光想就硬梆梆了,要是真吃了那玩意,咱們的大美人叫床不知會叫成啥子模樣喔,哈哈哈。」

三名便衣刑警就宛如下三濫的地痞流氓一般,竟然開始口無遮攔地用些不堪入耳的言詞在意淫竺勃,雖然是在車廂裡,可是夜風中偶爾仍會飄散著那種異常淫猥的怪笑聲,一直到他們看見停在郵局邊那輛漆著熟悉號碼的警車,蔡頭才拍了下阿健的肩膀說道:「停到余仔的後面去,讓他到我們的車上談就好。」

沒有標誌的偵防車才剛停妥,立刻就有個穿制服的警察從前車鑽了出來,他先觀察了一下街角有無異狀,然後才從被推開的後車門坐到蔡頭的身邊說:「有幾個比較可疑的都被我們清除了,有證件的叫他回家、沒證件的全帶回派出所在跟他們磨菇,不過有兩個國中生一直趕不走,因為他倆都帶著學生證、加上並未成年,所以我們不方便出手,那兩個小鬼老在那條小巷子附近站崗,你們最好找個理由把他們支開才好動手。」

像是胸有成竹的蔡頭頷首應道:「這個我自有安排,你這邊的人只要在有民眾報案時盡量拖延就好,周圍三百公尺內至少要維持十五分鐘的無警力狀態,為了確保萬一,我們得手離開後,你最好再去夜市繞繞,這樣任誰也追不到你身上,明白嗎?」

等余仔坐回警車離開以後,蔡頭才拿起王八機按下一個快速鍵,不過對方接通時他並未講話,而是用手指輕輕敲了三下車窗,等對方也傳回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時,他隨即關閉手機說道:「出發吧!阿健,咱們就去瞧瞧那位竺老師到底有多迷人,呵呵,希望真的能讓我不虛此行才好。」

【未完待續】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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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部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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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狂跳的老柯正要把門推上,外面竟然有兩個人同時伸手想要把門推開,在一對二的劣勢之下,為了怕力氣比人小而被撞開房門,他立刻狠狠一腳朝門板踹了上去,畢竟他是軍人出身,這一腳的助力果然驚人,只聽房門發出一聲砰然大響,整個門板馬上緊閤起來,但是就在他連忙壓下反鎖鍵的時候,門外不僅有人在猛搖門把,並且還有一個恬不知恥的傢伙流里流氣地詭笑著說:「哎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老兄,鮮肉這麼肥美的小野雞你就讓我們分享一次有啥關係?這樣吧,你開門,不管這位小姐要加多少錢,你的份我們都幫你出,這樣夠意思了吧?」

老柯都還來不及對這群死纏活賴的好色痞子開罵,其他兩個竟然也繼續鼓譟著說:「對嘛,老兄,大家有緣做一次表兄弟不是很棒嗎?我們順便可以教你怎麼玩四位一體,保證你只要試一次就會樂此不疲,如何?快開門來個皆大歡喜吧!」

差點氣到七竅生煙的老柯一面趕緊把鍊條鎖也扣好、一面正在思考是否要對這三個痞子來場國罵,不料第三個傢伙還用力敲著門說:「不然讓我們進去幫你推屁股就好,這麼野的一隻大尤物,你一個人怎麼有辦法擺平?怎麼樣?老兄,我們可是誠心誠意要幫你出錢又出力喔!」

聽到這裡老柯已經按捺不住,只見他用力搥了一下門板怒吼道:「去你媽的臭東西!老二癢不會去磨牆壁,再囉唆小心老子拿把刀把你們全閹了,少在那兒給我稱兄道弟,滾遠點,那邊涼快那邊去!」

大概沒想到老柯會當場就撂下狠話,因此外面頓時安靜了下來,而他那副怒目金剛和始終一柱擎天的威武模樣,惹得葛藹倫是越看越有趣、也愈看愈喜歡,只見這浪蹄子也不管眼前是什麼情況,竟然就像條發春的小母狗般,一步步地爬過去捧著那根大肉棒淫笑道:「理這群癩蛤蟆做什麼?就讓他們去癡心妄想個夠,咱們儘管繼續作愛就對了,來,親愛的,人家要你一面橫著往床上走、一面讓我來幫你舔蛋和吹喇叭。」

外頭那三個傢伙又開始傳出聲音,但只是在低聲的啐罵和說些毫無作用的挑釁語言,因此老柯根本無心也無暇去理會他們,因為眼前雪白撩人的胴體和那種極盡淫蕩的姿態,已經完全懾住了他的身心,他兩眼緊盯著那張漂亮又性感的嬌容,然後隨著那片香舌的轉動與纏捲,他興奮莫名的腳掌便不斷踮高,特別是當那濕潤的舌尖開始點觸皺成一大丸的陰囊時,可憐的老芋頭忍不住發出了喘息和哼哦。

男人的呻吟何嘗不是一種女性的催情劑?望著雙掌反貼牆壁在緩慢橫向移動的老柯,面如桃花的葛藹倫不禁開心地問道:「喜不喜歡我這招呢?親愛的,喜歡的話等一下要記得回饋人家喔。」

龜頭硬到彷彿隨時都會裂開的老柯正想回答,房門卻忽然傳來了急促又有力的拍打聲,接著便聽到有個傢伙在放話說:「幹你媽!今天就先便宜了你這給臉不要臉的死老鬼,下次要是再讓我們碰到,保證是男的砍、女的姦,不信的話大家走著瞧。」

知道老柯就要暴跳如雷,聰明的葛藹倫連忙雙手合握住嘴前的大肉棒說:「別衝動,不理他們就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享受、我快樂,與其把精神耗費在那幾個無聊漢身上,你何不把每一份精力都用來折磨我?」

心上人的軟語撫慰對大多數男性而言一向都比鎮靜劑還有效,因此本來已怒上心頭的老柯臉色立刻放緩下來,儘管仍想朝門外那三個傢伙幹譙幾句,但礙於葛藹倫正捧著他的大龜頭在美目盼兮,所以他只好悻悻然地回頭對著門板低啐了一聲,緊接著便雙手一起按住小騷貨的螓首說道:「好,小寶貝,今天通通聽妳的,只要這幾個王八羔子別再搗蛋,我一定很快就把妳幹到暈頭轉向!」

水汪汪的大眼睛往上瞟了一眼以後,葛藹倫馬上把注意力全放在面前的大肉棒上,她一手輕輕套弄、一手把玩著睪丸,然後性感的雙唇一張,整顆熱氣騰騰的大龜頭頓時消失在她嘴裡,可能是她吸的很用力、要不然就是她還暗施了某些技巧,因為老柯忽然抖簌著兩腿發出怪里怪氣的悶哼,而這淫蕩的小妮子一發現老芋頭此種高度亢奮的反應,隨即雙手同時加快速度的大口吞吐起來。

這時門板被人狠狠踢了一下,然後便聽見那三個混蛋嘰哩咕嚕的連罵了好一會兒,不過大概是怕吵到其他房客或引起樓下櫃台人員的注意,所以他們既不敢太大聲、也沒再滯留下去,罵完以後整個走廊霎時就安靜無聲,但是儘管他們的騷擾已經結束,可是生平第一遭被成群的陌生人目擊自己正在進行苟合之事,那種宛若在表演活春宮的尷尬與倉皇,在心理所有的不適及羞恥感都逐漸消退的過程當中,老柯在剎那間似乎得到了一點啟示、也隱約想通了某些道理,或許~~葛藹倫的縱情和放浪就是從性愛時被人偷窺開始,然後再變本加厲的一步步累積而成?

原始本能公諸於世的慌張與不安,此刻反而為老柯帶來了奇特的想像及快感,雖然他曉得自己這時腦中盤桓的念頭可能相當詭異和變態,可是他也明白大膽的葛藹倫曾經體驗過的激情,恐怕比他所能想像的還多,因此在越思索就越興奮之下,他忍不住屁股狂聳著說:「幫我把整支老二都好好舔一遍,順便幫我把所有衣物都脫光。」

男人這份微妙的心理變化葛藹倫並未發覺,她就像個技術嫻熟而高明的妓女,不但一路讓老柯被她的口舌俸侍搞到擠眉弄眼且悶哼連連,而且衣物也一樣樣的被她扔得到處都是,等兩人皆一絲不掛以後,小妮子這才仰頭挑戰著說:「如何?是不是該換你表現一下了?」

早就蓄勢待發的老柯當然不會客氣,他一看葛藹倫正要站起來,當場一把便將小妮子推倒在地說:「今天我一定要從地上把妳幹到床上、然後再從床上把妳肏到椅子上,如果妳還教不乖的話,就在浴室裡把妳的後門也捅個通透,我就不信治不了妳這浪蹄子!」

看著老柯狂撲而下,兩腿大張的葛藹倫竟然用更淫蕩的言詞迎接著說:「儘管放馬過來,只要哥哥你有本事,人家還可以跪在馬桶上讓你把三個騷洞都再多姦幾次,快點!快來使我的小浪穴爽到淫水如長江黃河般地源源不絕。」

瞧著連幹這檔事都要吊書袋的超級淫娃,老柯內心雖然是既生氣又好笑,但是為了要一展雄風、也為了往後想要順利駕馭這匹脫韁野馬,所以他故意露出咬牙切齒的模樣狠聲說道:「把大腿盡量張開,老子的乾坤如意棒來也!」

雖然還算是新火爐配上新茶壺,但兩個人卻顯得默契十足、並且合作無間,才剛看見老柯整個人猛壓下去,雙腿大張的葛藹倫也立即挺腰迎了上來,按理說在大龜頭尚未深入陰道以前,如此的急就章只要稍有差池,很可能就會造成一場生殖器的災難,然而才聽到『啪』的一響,緊接著竟然就是一陣急促而激烈的撞擊聲,這種有如乾柴遇到烈火的快速延燒,馬上令小妮子發出了蕩人心弦的浪叫:「嗚、呼呼……噢、好……好強、好狠……好用力!……喔、啊……哎喲、嗚……真的好大一支……每一下都捅的好深、好嚇人……。」

正抱著心上人香肩在埋頭苦幹的老柯一聽見這種叫床聲,就像是被人強扎了一管催情劑,只見他忽然改用雙掌撐在地上,同時還先咬了一下雪白粉頸,接著再伸出舌頭去亂舔葛藹倫的五官,如此看似亂無章法的親吻方式,卻令小妮子發出了咯咯的輕笑聲,而他所要等待的就是這一刻,正當舌頭如願探入美女口中時,看似大老粗一個的公寓管理人,竟然毫無預警地來了次驚心動魄的長抽猛插!

大肉棒整支退出再長距離猛肏而入的美好滋味,使葛藹倫發出了快樂的鼻音,那種彷彿即將快要窒息的悶哼聲,使得老柯的屁股忍不住連抖了好幾下,就在這次啟動關鍵感受的頂撞之後,兩個人的生理鑰匙似乎瞬間被打了開來,任何人只要拋棄了心理束縛,大概就不會再多所顧忌,原先還顯得有些拖泥帶水的老芋頭,這時候已經馬力全開的衝刺著說:「妳這騷屄剛才是不是故意要表演給別人看?好!既然妳喜歡賣騷,下回我就大白天帶妳去公園打野炮!」

沒有直接回答的葛藹倫在咯咯地淫笑過後,才用媚眼盯視著老柯警告道:「不行,公園人太多了,你絕不能帶我去那種公共場所做這件事,反正不管要去那裏讓別人偷看,你都要事先徵得我的同意才可以,否則本姑娘一定把你休了!」

果然是時代不一樣,現在竟然想要女休男,一發覺小妮子好像有意要主導某些事情的發展方向,老柯不由得也突然計上心頭,不過他先來了幾下快速抽插,然後才放慢速度頂肏著說:「那妳喜歡在哪些地方作愛給別人欣賞呢?海邊、山上、亦或是在廢棄的車子內?」

兩隻手都扳在老柯臂膀上的葛藹倫一面挺腰聳臀地迎合、一面像是有所保留的咬了咬下唇才輕笑道:「這種事應該要順其自然比較刺激吧?刻意去安排或尋找特定的場所,反而會有點落入下乘的感覺,所以我認為隨遇而安可能最為好玩。」

本來心懷鬼胎的老柯想趁機使壞,但在小妮子技巧地避開問題核心以後,他打算帶葛藹倫回部隊後山的防空洞去翻雲覆雨、並且通知幾個死忠袍澤來偷瞧的計劃便於焉告終,當然他並不是想讓那些人來參一腳,純粹只是想讓那群老夥伴知道他現在有多麼幸運而已,假如說還有其他的任何動機或因素存在,可能就是他也開始想要更進一步去體驗旁邊藏有偷窺者的那份刺激。

在有點扼腕之後,老柯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問道:「難不成妳以前那些經歷都是在無意中被人看到的?我想或多或少都有一部份人為因素存在吧?」

大概沒料到老柯會纏著這問題不放,所以葛藹倫瞋了他一眼以後才應道:「都說晚一點會告訴你了,現在還一直問到底是想幹嘛?專心點!要是再繼續這樣囉哩八唆,小心我一個字都不講。」

發覺自己有些操之過急的老芋頭立即收起好奇心說:「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來大戰三百回合再談!」

從這一刻起老柯不再含糊,他架著葛藹倫修長、雪白的雙腿展開一輪猛攻,等心上人滿面紅潮,並且嚶嚀哼哦個不停時,他馬上變招採取十字型交叉頂肏法,在左衝右突都試過兩次以後,淫水有如泉湧般汨汨不絕的美好女體,已經毫無保留的在盡情洩身,望著那張媚眼如絲、表情甘美的艷麗臉蛋,他不禁又是連續十幾下的直搗黃龍,可能花心早就盛開的小妮子在大龜頭無情蹂躪之下,忽然兩手緊抱著自己的腦袋浪叫道:「噢、啊!好美……好棒……人家要的就是這樣!……呼呼、喔呀……每下都插到我那個地方了……天吶!柯叔,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所以現在才會被你幹的這麼慘啊?……啊、啊……又來了!……誰快來救救我……柯叔的大屌實在太厲害了呀!」

看著葛藹倫披頭散髮、闔眼張唇的淫冶模樣,老柯是既愛憐又嫉妒,他開始怨恨每個曾經擁有過這位天生尤物的男性,尤其是那個讓小妮子被人一看再看的男朋友,要是那渾小子此刻在現場的話,他大概會毫不猶豫的賞對方一拳,然後對著自己的心上人宣佈道:「彼可取而代之也!」

藏在他內心的語言葛藹倫自然不會聽見,不過在醋勁大發之下,老柯明知小騷屄正陶醉在高潮當中,可是也不知是基於報復的心理或是想要再攻下一城,就在美人兒才剛睜開惺忪迷濛的媚眼之際,他竟然用命令的口氣喝斥道:「給我起來轉身趴好,老子這回要兩個肉洞輪流幹,在我沒爽出來以前,妳少跟我裝死扮暈,否則我就把妳綁起來搞到明天早上!」

即使他說的狠勁十足,但葛藹倫卻是媚眼半睜的四處流轉,等她終於把雙眸定焦在老柯臉上以後,這才有如大夢初醒般的痴笑著說:「只要你有本事,隨你愛玩多久我都奉陪到底,反正人家早就準備要讓你活活幹死在床上了。」

面對這個口無遮攔的現代豪放女,老柯是既欣賞又想狠狠甩她一巴掌,可是想歸想,終究還是伸手去幫小妮子把嬌軀翻了過來,看著眼前曲線優美、摸起來細嫩光滑的漂亮雪臀,這個一向只能嫖些廉價妓女的退伍老兵,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嘆息著說:「媽的!身材實在是好到沒話說,可惜就是淫蕩過了頭,要是能保守一點或是多幾分矜持的話,那可就是人間極品了。」

其實老柯也明白内外兼具的完美女人沒幾個,就算真的有這種佳麗出現在自己身邊,恐怕他也只有乾瞪眼的份,所以從來不敢有非份之想的單身漢,能夠和葛藹倫這樣出色的女大學生一起行雲佈雨,對他而言已經是老天爺莫大的恩賜了,在如此自我安慰過後,他兩手一抓,隨即朝仍然在滴流著淫液的秘穴頂了下去,這次他並未直攻後庭,似乎是預留了一手想要稍後再行使用。

每一次的撞擊都清脆可聞,那種『霹哩啪啦』的聲響說明了戰況的激烈,別以為葛藹倫是任人隨意宰割的羔羊,無論老柯如何煎煮炒炸,她都一概照單全收,除了不斷前傾後迎,必要時她甚至能快速的旋轉著雪臀,那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浪勁,使老芋頭一時之間很難佔到上風,不過處於挨肏地位的一方總是較為吃虧,正當小妮子打算改變戰略那一刻,敵人已搶先一步展開了強攻!

突如其來的奇襲令葛藹倫嚇了一跳,就在她緊急回頭張望的時候,老柯的大肉棒至少有一半已經肏入她的肛門,這種不使用潤滑劑、只靠稀薄的淫水就硬走後門的方式,說起來不僅缺德也有些殘忍,雖然這還難不倒小妮子,但是由於敵人來勢太兇猛,促使她整個人往前連爬了好幾步才止住頹勢,然而揮軍直入的大龜頭哪會給她喘息的機會,眼看肥美的屁股就快要被貫穿,老芋頭馬上發動了雷霆萬鈞的全面總攻擊!

一手摟腰、一手擰奶,再加上連嘴巴都咬住美人兒的肩頭,如此兵分四路的強烈襲擊,使葛藹倫頓時亂了方寸,起初她是想要脫離大肉棒的箝制,但被緊緊抱住的柳腰讓她希望完全落空,在掙扎了片刻都不得要領之後,她改用銳利的指尖去摳抓敵人的雙臂,然而苦命多年的老柯早已生就一身粗皮硬肉,所以不管她怎麼潑辣和刁鑽,老芋頭那雙魔爪始終都沒離開過她的身軀。

這翻纏鬥明顯是葛藹倫屈居下風,因為老柯不但早就全根盡入,而且還在不斷長抽猛插,儘管雙方都有點氣喘吁吁、也開始額頭冒汗,但也不曉得是為什麼,就在這段遭受強行壓制的過程裡面,小騷屄忽然興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奇異快感,宛如是正在被人強姦一般,她竟然開始渴望敵人會再更加兇殘與邪惡一點,一想到那種不為人知的美妙,她倏地精神一振,接著便手腳併用的努力往床舖爬去。

原本以為小妮子是受不了後庭被捅得太深所以想要逃開,所以一開始老柯還使勁想把葛藹倫留在原處,等查覺美艷的對手是拚命想要爬上床去,他不禁從心裡笑了出來,因為在毛茸茸的咖啡色地毯上搞了大半天,再加上兩個人這時候都有些汗水涔涔,那種黏膩而刺癢的觸覺委實不太舒服,因此他這才鬆手讓一代妖姬如願朝床尾爬去,不過他的大肉棒並未停止抽插,而是亦步亦趨的緊緊纏在後頭繼續用力打樁。

有點像是要欲擒故縱的招式只對了葛藹倫一半胃口,因為在竄逃的過程當中她企盼著會出現更多周折,這樣她才能在有所類比之下享受回憶某幾件往事的快樂,儘管被強暴的時候也會恐懼和厭惡,但總體來說強迫與情投意合的交媾還是有很大的差異,只要身體沒有受傷,前者怎麼說都比後者多了一份新鮮與刺激,所以老柯太快放手反而使她少了一點歡樂,幸好老芋頭還懂得步步進逼、趁勢追擊,否則她的心機必定前功盡棄。

然而敵人並沒讓她那麼順利就爬上床去,正當她雙手剛扳住床墊想要縱身而上時,老柯已經早一步把整個人壓了上去,這下子葛藹倫根本動彈不得,但也恰好順了她的心願,明知老芋頭將自己壓的如此扎實,想翻身逃跑或是竄上席夢思幾乎都不可能,可是她卻故意趴在那邊拳打腳踢,雖然踢打的都是床舖,不過隱約之間她想追尋的那種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一個是裝作逆來順受、一個則是急著要把眼前的超級淫娃徹底征服,所以在一來一往的過招之際,兩個人其實各有心思,但是眼前的對戰方式必定是老柯較為耗費體力,因此他在前院和後庭來回攻伐了幾次以後,像是猛然想通了這層道理,就在毫無徵兆之下,這老小子竟然一舉將大肉棒連根拔出,緊接著便把葛藹倫的嬌軀抱起來奮力摔到床上去。

驚叫聲中小妮子又想爬向床頭去暫避風頭,但淫興勃發的老柯馬上追了上去,這次兩個人在床上至少扭打翻滾了有三分鐘之久,期間葛藹倫是又叫又笑,不過沒穴好幹的老柯卻是怒目橫眉地罵聲不斷,一直到豐滿動人的青春肉體自動靜止下來以後,氣急敗壞的老芋頭這才有機會把大肉棒插回那個溫暖的洞穴。

這一回合的正面交鋒,老柯依舊是奮戰不懈,每當他咬牙切齒的發出悶哼時,葛藹倫就會溫柔且熱情地愛撫他的胸膛或背脊,偶爾在四目相對的時刻,小妮子也會深情的獻吻,這種兩舌交纏、下體互撞的飢渴狀態,使雙方不由得愈抱愈緊,或許是這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舒暢、再加上浪蹄子的乳房又特別碩大堅挺的關係,一時之間竟讓老芋頭頂肏的動作停了下來。

靜止的下體完全密不可分,此刻除了靠舌頭在互相傾訴及探索以外,兩個人都閉著眼睛,所謂的無聲勝有聲大約說的就是這種情形,也不曉得經過了多久,雙方在十指緊緊相扣了片刻之後,才又彼此愛撫起來,儘管汗水越流越多,但他倆就這樣浸淫在激情當中,剛才還不時鬼哭神號的房間裡現在只剩下呼吸的聲音,可能是老柯業已不想再溫存下去,所以他忽然拔出那根快要被淫水泡爛掉的大肉棒命令著說:「爬起來一邊幫我吹喇叭、一邊講故事給我聽。」

笑吟吟的葛藹倫翻身坐了起來,她一俟老柯靠著床頭板擺正姿勢,馬上便俯身把臉蛋湊近過去,但她並沒有一下子就將大龜頭含入嘴裡,在用右手先套弄了幾下以後,她才仰視著老芋頭輕笑著說:「哇!你這根東西真的很有看頭、而且總是硬度十足,將來誰要是當了你的老婆,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定會很幸福。」

結婚生子經常是許多退伍老兵難言的痛苦,因為孓然一身的他們除了一點微薄的退休俸以外,可說是空無一物,想要娶年輕女孩基本上已不可能,若是再加上省籍因素及現實條件,能娶到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隱憂存在,所以離婚率和逃妻數之高根本不足為外人道,因此一聽葛藹倫提起這個問題,老柯只好抓了抓頭皮靦腆地說道:「妳還真是那壺不開就提那壺,像我這種窮光蛋、王老五,有哪個良家婦女肯嫁過來吃苦?要是妳的話妳願不願意嫁我們這種人?」

聽老芋頭說的那麼苦澀,也不知小妮子是真有心或無意,她竟然在連舔了兩下馬眼以後咂著舌頭應道:「其實也很難講耶,我要不是已經有了固定的男朋友,若是讓我早點碰到你這根大老二,說不定我會不考慮年齡和經濟因素,因為錢我可以自己賺,並不需要靠丈夫養我,反倒是缺乏精彩的性生活才是我最擔心的事,所以年紀也不見得是絕對優先的考量,時下有些男孩子在床上可說一無是處,與其跟那種軟趴趴的小男生步上紅毯,我寧可選個像你這樣的壯漢結婚。」

葛藹倫這席率真的言談令老柯小小吃了一驚,因為他完全沒料到小妮子會有這種超乎現實的思想,或許這就是站在時代尖端新潮女孩的自我定位與認知吧?在暗中忖度了一下之後,他決定不管是否會唐突眼前的佳人都要放膽一試,所以他一面輕撫著心上人散亂的秀髮、一面進退皆可的試探道:「要是妳真肯嫁我這種羅漢腳的話,那我就算三輩子都做牛做馬來服侍妳也絕對願意!」

別以為小妮子看似大而化之,面對如此敏感的事情,她眼珠子一轉立即來了個四兩撥千斤,在一副含情脈脈的輕咬了一下龜頭前端以後,她便似假若真的回覆著說:「好啊,只要你願意排隊慢慢等、又不怕最後會落得一場空,搞不好哪天我會變成你的新娘子也說不定。」

哪怕是只有百萬分之一的機會老柯都不願放棄,何況小妮子都已經不止一次的跟他一起翻雲覆雨,所以他聞言也馬上應道:「好,那咱倆就一言為定!妳從現在開始就得把我排進侯選名單裡面。」

盈盈一笑的葛藹倫兩手一起搓揉著大肉棒說:「充其量只能算是後補名單,想擠進侯選行列只怕機率不大,不過往後你的表現是重要指標,想不想格外努力就看你自己囉。」

她話一講完便不再囉唆,趁著兩手緊握在大龜頭崚溝下的那一刻,那張性感的檀口一個張合,突然就把一粒睪丸含進了嘴裡,可能是吸啜的太過用力,咀嚼都尚未展開,老柯就已經痛到連聳著屁股急呼道:「噢、噢……輕一點,寶貝,那地方使不得力呀……喔唷……別咬!……這樣子鳥蛋會被妳弄破啊……。」

老柯叫的越大聲、小妮子笑的就越開心,只見她滿臉春情地泛出抓狹的神色,然後一邊打手槍、一邊咬住陰囊的皺皮在那邊大肆啃嚙,陷入貝齒裡頭的那一層薄皮被刻意地拉來扯去,若非口交經驗非常老到的女人想玩這招並不容易,但葛藹倫做起來不僅輕鬆如意,而且隨時都能把鳥蛋吃進嘴裡去折磨一番,有時候她甚至會用另一隻手去逗弄老芋頭的奶頭、或是愛撫結實的大腿與纏捲雜亂的陰毛,就在她如此高超的一流技巧挑逗之下,開始大口喘息的男人終於忍不住怒罵道:「妳他媽的到底跟多少男人玩過了啊?喔……這實在太爽、太刺激了!……咕咕……妳就快點告訴我……在妳男朋友的宿舍裡究竟還發生了什麼事吧。」

在這種時刻男人別說是兩眼圓睜,就算是把那對照子全都凸成金魚眼女性也不會害怕,因為現在的狀況完全由穿裙子的在掌控,所以葛藹倫不僅牙關沒有放,甚至還變本加厲用貝齒在磨擦那塊懶葩皮,在尖銳的牙尖來回橫向咬嚙之下,就算老柯是鐵皮銅骨也不由得慘叫出聲,不過這次他非但不曾抗議或罵人,反而是猛顫著下半身在強行忍受,他的雙手有好幾回都高舉起來在凌空亂舞,眼看他彷彿就會一個重拳往小妮子的後腦杓搥下去,可是最終遭殃的一定是無辜的床墊。

既痛楚又新奇的體驗讓老芋頭捨不得將美女螓首推開,儘管他不停在呲牙咧嘴的捶胸頓足,但從未享受過的口交技巧使他在眩惑中寧願繼續沉淪,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撐持了多久才聽見葛藹倫淫笑著說:「如何?這樣幫你剝鳥蛋殼的滋味應該不錯吧?」

看著眼前春光燦爛的俏臉龐,老柯還得連吁了好幾口氣才能正常的說話,他先輕敲了一下小妮子的額頭,然後再無限愛憐的應道:「妳喔,究竟是從哪學來的這些花招?老實告訴我,這不可能是妳男朋友傳授的吧?」

撥了撥散落的髮撮以後,葛藹倫才似笑非笑而且語帶保留的回答道:「這種事有時候是觸類旁通、有時候也能無師自通,總之只要稍微用心揣摩一番,怎麼給你們男生爽併著痛的高度享受,就算沒有男朋友的教導應該也不成問題才對。」

面對這位始終有盲點難以突破的女大學生,老柯也只能耐著性子繼續與之周旋下去,由於葛藹倫的套弄一直沒有停止,因此他也始終都是一柱擎天的狀態,為了避免打破砂鍋問到底會破壞甜蜜的氣氛,所以他幹脆屁股往上一聳的說道:「騎上來!既然妳天資聰穎,凡事皆可舉一反三,那咱們就來一面套招、一面談些妳的過往,說真的,妳豐富的性經驗到底是從何時開始、又是跟誰學來的?男生宿舍是主要的導火線嗎?」

聽到老芋頭念茲在茲都是宿舍的事,小妮子索性也爬起來騎乘到大肉棒的上面說:「好,談就談,既然你性致勃勃,那我就讓你隨心所欲的問個夠,不過有些事情從來就沒個準頭、也很難理得清楚,所以要是碰到我已不復記憶、或是壓跟兒摸不著頭緒的細節,那咱們就把該部份跳過、略過,明白嗎?」

只要小妮子肯說,他豈有不依的道理,因此老柯是頻頻點頭應道:「好,我省得,我絕不會強妳所難;那現在我可以開始問了嗎?」

葛藹倫先把大龜頭整個套進陰道以後才雙手扶著他的肩膀說:「問吧,最好前後順序不要顛來倒去,要不然恐怕我連自己都會搞混。」

之前一直抱著強烈的好奇心,真到了能夠自由發問的時候,老柯卻反而有點躊躇不決,因為他根本沒準備好要從何問起,等到小妮子都已連續全根套肏了五、六下,他才趕緊整理好思緒急忙說道:「其他男學生除了偷看妳們作愛,後來有沒有更進一步~~我是指是否有人潛入屋內對妳上下其手、或是要求分一杯羹的?」

大概是對老柯這個切入點感到有些意外,所以小妮子一面輕旋著雪臀、一面緊盯著他的雙眸低笑道:「你就是迫不及待想知道除了我男朋友以外,我是不是被其他人碰過就對了?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興趣,那我也坦白告訴你,有!而且還不止一次,我是被他的室友和同學都摸過。」

很多人在強烈的期待當中,一旦突然獲知想要的答案或真相,通常不是會欣喜若狂就是會有些吃驚,而老柯卻是兩項都有,所以老芋頭在愣了一下之後才有點結巴的問道:「妳是說……除了那幾個室友……妳還被他的同學摸過……身體的重要部位?」

瞧著老柯那副既不太相信、卻又難掩興奮的神情,小妮子不禁嫣然一笑的狂扭著雪臀說:「對,不用懷疑,不過不是一次讓那些人一起來,這事要分開來講才能說明白,要不然你一定會拿牛頭去湊馬嘴,最後不曉得會把我想成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所以你不能太急,免得我說的語焉不詳、你再來個囫圇吞棗,那本姑娘豈不是要完蛋!?」

聽女人的秘密當然是越詳細越好,何況對象還是自己最在意的人,所以只要葛藹倫肯和盤托出,即使得聽上三天三夜老柯也不會嫌累,因此他不僅下體奮力向上一聳,並且還連忙接口應道:「不急、不急,妳儘管慢慢說、說的愈仔細愈好,就從第一次是被誰摸的開始講起好了。」

老柯這一頂的效果可能不錯,因為小妮子先仰身發出一聲舒坦的嚶嚀以後,這才重重的垂坐下來哼哦著說:「大概是已經被偷看過四、五次,有一天我男朋友忽然突發奇想,他說既然我能夠接受讓那幾個室友一再偷窺,乾脆就再大膽一點直接在他們面前開幹,說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狀況發生,他說這樣做的刺激度應該會爆棚,而且就算那些人看到受不了想圖謀不軌,他也絕對會制止下來不准讓他們逾越分寸,所以我起初並不同意,但在他好說歹說、不斷慫恿之下,最後才會答應要冒險一試。」

「冒險一試之後呢?」老柯差點就雙眼暴出血絲的追問道:「妳不說第一次並沒吵醒別人嗎?那第二次呢?第二次究竟發生了哪些事?」

厲害的小妮子就是懂得吊男人胃口,老芋頭越是心急,她越是慢條斯理的套弄著說:「哎呀!就告訴你別問太快你還來?也不會對人家熱情一點,就只顧著自己的快樂,你這麽自私,叫我以後怎麼可能對你好?」

知道自己操之過急的老芋頭趕緊奮力頂肏著說:「從現在開始我盡量不發問,妳繼續慢慢把過程講出來,除非有必要我才會打岔,要不然妳就一路說下去,說到妳不想再說為止,這樣好不好?」

看著老柯的祿山之爪在自己胸部忙得不可開交,同時也不忘加強力道在拚命頂肏,葛藹倫這才滿意的嬌笑道:「你這樣說好像是我要你當啞巴似的,其實人家哪會如此專制,我不過就是怕你打亂我的思緒,到時候變成記憶錯亂可能就會鬧出笑話,所以暫時忍著點,好嗎?」

老柯忙不迭地點頭應道:「明白、明白,俗話說好奇會害死貓,我這隻好奇的貓絕對不敢再亂吃鹽了。」

老芋頭這時的表情宛若三歲孩童在向母親懺悔一般,使得小妮子忍不住莞爾的笑道:「那我就言歸正傳,第二次在他們寢室公開作愛時,打從我脫光所有衣物那一刻,我就發覺至少有兩個室友還沒睡,一個在左邊上舖的被縫裡不停往下偷看、一個在右邊下舖的則利用小鏡子在窺視,那面搖來晃去的鏡片還不時會反光,我就不信我男朋友會不曉得,不過他既然不吭聲,我也就任由著他們,但是後來我左思右想,越想就越覺得我男朋友一定有問題。」

叫隻猴子來猜也知道男主角肯定有使壞,不過這回老芋頭學乖了,他故意裝作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的問道:「是喔?妳為什麼覺得他會有問題?第一次不是靜悄悄的沒有吵醒任何人嗎?」

抬高雪臀主動在套弄大肉棒的葛藹倫接口說道:「所以我才會認為他故意設計本姑娘呀!如果不是他透露第一次的事,第二次怎會有人連鏡子和手機都準備好等在房間裡?而且他那晚又特別激情,因此他應該是心知肚明,甚至還刻意引導我一起和他在表演成人秀,呵呵……看起來那麽木納、老實的人,實在叫人有點難以置信。」

【未完待續】

【卑詩繫情】下集~1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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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街頭幾無人跡,在建築物櫛比鱗次的幢幢黑影當中,偶爾會有幾扇門窗泛出少許昏黃的光芒,老舊路燈把夜風吹拂下的垃圾與紙張,照耀地有如恐怖電影的場景一般,某些尖銳的牆角和破落的窄巷口,甚至還會因此傳出陰風慘慘的呼嘯
聲,整個氛圍有點寂寥與肅殺,但是就在偵防車逐漸接近新延平戲院的大十字路口時,一陣追逐及謾罵叫囂的嘈雜之音正逐漸由遠而近的傳了過來,看到跑在前頭的兩個奔逃者都留著國中生的小平頭,蔡小組長立刻滿意的拍了一下右大腿說:「看來溪尾幫這次是卯足力氣在辦事,很好,現在美女老師的家門外已經沒有小哨兵,咱們可以去按她的門鈴了,呵呵呵。」

一聽到蔡頭不懷好意的淫笑,小張也跟著馬上放出臭狗屁說:「真希望她一開門咱們就能先給這娘們來上一輪,可惜啊可惜,沒辦法先拔得頭籌。」

開車的也想說話,不過追逐的人群已經衝到他們車旁的騎樓上,大約是十個打兩個,拿鐵條、木棒的追前面,後方跟著三個抄長刀的,不過拿刀的人似乎只是在壓陣,並沒有認真在追,而奔逃的兩個國中生一高一矮,矮的後腦有著血跡,若不是高的那個一路拿到東西就亂砸在拚命護著他,恐怕這小子早就躺在地上了,看著這一幕預期中的好戲正在自己面前上演,阿健這才輕踩剎車轉換話題問道:「蔡老大,咱們就這樣視而不見、不用下去幫一把嗎?」

「你這是在發神經嗎?」蔡頭回頭望了一眼以後便蹺著二郎腿催促道:「快走啦,咱們負責的不是這些配套小菜,正餐才是我們的首要目標,而且這也算是誘敵之計的一小部份,所以你就甭下去湊熱鬧了。」

明白一切都在按溪尾幫的陰謀進行以後,阿健立即加足油門從大十字路口左轉而去,在此之前他從後視鏡還看到有人在馬路上摔倒和翻滾,按照這個情況繼續發展下去,被追打的那兩個小鬼肯定會很慘,不過這時候他已無心理會這些,因為只要再轉一個彎就會抵達竺勃住所的後巷,他們不會把車停在前面,因為那樣可能會被人瞧見,幹壞事絕對是愈隱密愈好,所以黑色車體已神不知、鬼不覺的停在一遍昏暗當中,菜頭和小張陸續下車時阿健抬頭往上一看,獵物的小窩還亮著燈光,看樣子這位人間絕色可能尚未就寢。

兩名便衣刑警跟一個從門廊陰影中冒出來的制服警員在轉角處會合,他們彼此之間並沒交談,彷彿是胸有成竹或早有默契一般,三個人連袂走到竺勃樓下的大門前面,在確定四周一片靜謐以後,制服警員隨即按下了電鈴,果然才連按了兩下,對講機裡便傳出了溫婉好聽的口音輕問著說:「這麼晚了請問是哪位?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看起來竺勃好像知道這不是杜立能歸來,所以她並未冒然就打開大門,不過二樓客廳的大燈此刻已亮了起來,制服警員跟菜頭他倆對看了一眼,然後才低聲回應道:「是竺老師的家嗎?我是管區警員,能請妳開一下門嗎?妳有個叫杜立能的學生出事了,他要我們警方來傳話通知妳一聲。」

原本心理上仍有所防備的竺勃一聽是杜立能出事,當場不僅花容失色,並且也立即亂了方寸,整晚聽著警笛四處呼嘯而過的高音,令她內心早就惴惴不安,現在乍然有厄耗傳來、甚至是由管區警員來傳話,那種倏地惡夢成真及凶多吉少的不祥預感,使她連忙按住樓下大門的電鎖開關,當門鎖蹦開的聲響傳來時,她更是二話不說便衝出自己的家門站在樓梯口等待,短促的剎那之間她眼前一黑,美豔至極的臉龐看起來蒼白如紙。

管區警員快步走了上來,而心急如焚的竺勃沒等他站定便闢頭問道:「我的學生怎麼了?你快告訴我杜立能出了什麼事?拜託!警察先生,求求你快把詳細情形說給我聽。」

瞧著眼前泫然欲泣的姣好臉蛋,管區警員推了推有點歪斜的帽子說:「我也是接到通報才奉命來通知妳的,詳情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妳先別急,樓下有兩位分局的刑警知道的比較詳細,他們說杜立能受了刀傷不肯接受治療、也不願配合警方製作筆錄,只是一直嚷著要先跟妳碰面再說,所以為了怕他會因失血過多而導致性命堪憂,上級才趕緊派我們來問竺老師是否願意去醫院跟這個學生見面。」

一想到杜立能渾身鮮血的景象,竺勃幾乎是手足無措的在那邊捏手頓足地打著轉說:「怎麼會這樣?這該如何是好?走、走、走,我當然要去看他,你快告訴我他人在哪家醫院?」

看到芳心大亂的絕世美女已經上鉤,管區警員飛快閃過一抹既下流又陰狠的眼神,不過他只是未動聲色的解釋及安撫著說:「假如竺老師願意走這一趟的話,分局的偵防車就停在樓下,只要妳準備好了他們就會馬上載妳過去,由於杜同學現在是嫌疑犯,所以不能大張旗鼓,以免他的仇家又會再度找到醫院去,其實這也是一種保護他的措施,因此我們誰都不能也不會透露他的形蹤,這樣妳應該能聽的明白吧?」

一心只想盡快趕赴醫院的竺勃想都沒想便衝回屋內說道:「麻煩你等我一下,警察先生,我馬上就出來。」

竺勃的速度果然很快,管區警員才剛和樓下的蔡頭他們比了一個V字型手勢,她便急匆匆的跑出來帶上房門說道:「麻煩你們快帶我去醫院吧,警察先生,再遲我怕杜立能會有生命危險,拜託你們盡量把車開快一點。」

正中下懷的管區警員比了個『請』的手勢讓竺勃先行,緊跟在後的他這才虛情假意的陰笑著說:「放寬心吧,竺老師,到現在我都沒接到其他的通報,我想這就代表暫時杜立能還不至於命危。」

這種只會徒增別人煩惱的說法虧這傢伙也能講得出來,不過這或許正是擾敵手法之一,因為忙著下樓的竺勃並沒注意到這位管區警員走路竟然始終都無聲無息,按理說穿皮鞋的制服警員走路不可能毫無聲響,除非這傢伙是電影裡的忍者,否則豈有出勤警察穿著黑色登山鞋的道理?而且此人的頭髮似乎也長了一些,只可惜一邊快步踏著樓梯、一邊還在套著淡藍色薄外套的美人兒完全沒注意到這幾處破綻,要是平常在校園裡有哪個學生偷抽煙她遠遠就能聞出味道,可是後面這個滿身臭煙味的管區警員卻未引起她的懷疑。

因為有制服警員的陪同,所以竺勃對等在樓下出入口的兩名便衣刑警自然毫無戒心,在他們三個人的簇擁之下,她曼妙的背影很快便轉進後巷的陰暗中,由於是在三更半夜,因此就算有人瞧見這一幕也難以識別身份,何況他們既未暄嘩走路又快,故而一場傷天害理的陰謀就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夜空下悄悄進行著,黑色偵防車的後門已被蔡頭拉開,一俟美女老師坐進去以後,管區的才躦進前面助手席,兩名刑警則從兩側同時坐進獵物身邊,儼然形成了挾持之勢。

然而竺勃並未發覺有何不妥,一來是她心繫愛人、二則因為身材高挑的她擠在後座中間位子,突起的車軸幾乎令她修長的雙腿無處安置,不管怎麼東挪西移,她總是有一條腿要跟陌生男子碰觸在一起,所以最後她只好雙腳曲起來斜放在隆起的軸樑上,然後再雙手抱膝的正襟危坐,等她坐定姿勢之時,偵放車早已駛出暗巷滑上了大街。

管區警員一上車便摘掉頭上的鴿子帽,那頭散亂且油膩的頭髮依然沒讓竺勃看出端倪,她只是一逕地問著杜立能的傷勢嚴不嚴重和究竟是被送到哪家醫院,逼得蔡頭只好裝模作樣地拿起無線對講機徵詢上級的意思,其實這混蛋是在通知溪尾幫的大頭竺勃已經被帶上車,但是竺老師根本聽不出內容是什麼,等中止電話以後這個小組長才安慰著美人兒說:「好消息,嫌犯傷勢不太嚴重,只需住院治療幾天應該就沒問題,目前他人在首都醫院的急診室,仍在吵著要見竺老師。」

雖然稍微安心了點,但竺勃依舊憂心忡忡的問道:「你們能告訴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嗎?他是跟什麼人發生衝突、又是怎麼受傷的?事態是不是很嚴重?」

說這些話時美人兒的胸膛在急速起伏,挺突在薄外套下的傲人雙峰在白色圓領衫下顯得無比動人與誘惑,打從竺勃出現在樓梯口那一刻開始,蔡頭才瞄了兩眼便已怦然心動,阿健和小張果然不是在吹牛,這個女老師凹凸玲瓏的身材實在太完美了!即使是脂粉未施的素顏出現,但那吹彈得破的細嫩雪肌及精緻到叫人捨不得移開目光的漂亮臉龐,使這位小組長頓時色心大動、獸慾勃發,他一面斜睇著俏麗佳人微露的胸口、一面開始後悔自己為何要答應排在輪姦榜上的第二波名單?媽的!假如能早點知道是這種足以傾國傾城的天生尤物,溪尾幫的條件非得重談不可!

正當蔡頭在苦思對策要如何拔取頭籌之際,一旁的小張也在偷偷打量著身邊的人間絕色,修長動人的四肢與優雅的神態,使這位長腿美女看上去就宛如是在黑夜裡驀然降落凡塵的仙女,雖然不能放膽去盡情欣賞她姣好的容顏和那對流露著淡淡哀愁的靈魂之窗,可是光憑側臉完美無缺的剪影便已足夠引人犯罪,若是再加上髮稍末端那股像薰衣草泛出來的幽香,這個女老師又豈止是風靡校園而已?以這種天生麗質的一流條件,想要顛倒眾生恐怕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後座的兩頭鷹犬全在看著獵物各有所思,前面的兩個傢伙即使沒有頻頻回首,但他們的眼睛卻不時都在瞧著後視鏡,似乎只要能多看上幾眼,他們內心的慾火就可以稍微平息一下,否則負責駕駛的阿健很可能一個精蟲沖腦,就會忍不住直接把偵防車開進附近的磨鐵或荒郊野外去,然後不顧一切的先大快朵頤再說,不過想歸想他倒還沒膽量敢造反,除了不清楚蔡頭的意向以外,坐在旁邊的假管區才是最大問題,因為這個黑道份子其實是溪尾幫派來押車的重要人物!

在三名真刑警都未應答之下,反倒是假管區發覺車廂內太沉默,竟然無人理會竺勃的發言,這傢伙才趕緊回頭望著美女老師說:「我從通報中只知道在夜市有一場大規模械鬥發生,聽說有一人死亡、多人重傷,既然妳那個學生還能在醫院大吵大鬧,那就表示他傷勢不重,妳應該覺得慶幸而不必過度擔心。」

聽到有人死亡,竺勃芳心猛地一震,她差點就脫口而問死者是不是一名國中學生,也不明白是何種因素造成,在那一瞬間她幾乎就能肯定此事必然與姦淫自己的那幾個太保學生有關、而且死者應該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儘管五臟六腑都因此震撼不已,卻反而讓她提高了警覺,因為若是再繼續追問下去,很可能會在無意中造成對杜立能不利的情況,所以她連忙把已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低眼垂眉兀自在那邊雙手合十向上蒼禱告。

發現美人兒忽然靜默了下來,假管區的賊眼倏地亮了起來,他不再遮遮掩掩或是偷偷摸摸的瞧著竺勃,現在他是放眼在仔細打量與凝視,縱然車廂內略嫌黝暗,但靠著路燈和稀疏的霓虹招牌從車窗外照射進來,那張輪廓優美的瓜子臉上不僅鼻樑的線條筆直而娟秀,那垂落的眼瞼及正在微微歙動的卷長睫毛,端的是我見猶憐兼風情無限,尤其是那兩片不用靠粉黛妝點的朱唇,在夜色的反映下顯得是既性感又引人遐思,難怪阿堯會想要硬把老二頂進那張小嘴裡,光看那偶一為之的蠕動和不輕易露出的貝齒,這傢伙便不自覺地舔著嘴角淫笑起來。

然而竺勃依舊沒有看見正在露出尾巴的狐狸,她還是兩手放在胸前繼續閉目祈禱,一直到車身突然急剎而止,在強烈的後座力反彈之下,後面的三個人差點東倒西歪的撞成一團,由於她們都未繫上安全帶,因此坐在中央最為狹隘部份的美女老師除了雙腿一滑、上半身猝然向前狂仆以外,她整個人也往左側斜拋了過去,雖然在第一時間她就用雙手撐住了前座椅背,可是緊隨而來的反彈力道,卻讓她徹底偏移了身體的重心,就在她睜開眼睛發出驚呼的同時,已經完全失去控制的嬌軀早就撞進小張懷裡。

本來也被甩到角落的小張正想破口大罵,他實在搞不懂一向以駕駛技術優良聞名的阿健怎會出現這一記緊急剎車,可是當竺勃那具清香、柔軟又豐滿的玉體猛地撞進懷裡時,即使他的左腦勺因此撞到了車窗玻璃,但是他卻顧不得那陣強烈的痛楚,在前胸緊貼著美女後背的情況下,他的雙手自然而然的就抱了上去,這次純粹是出於本能而非故意要吃女老師豆腐,因為一雙柔荑急著要抓住可以攀附的物品,
使得美人兒的胸前毫無防備,就這樣他的魔爪便恰好捧握住了高聳的雙峰。

那種渾圓中有些柔軟、又夾雜著良好彈性的碩大尺寸,令小張在詫異與驚喜之餘,忍不住連摸帶揉、並且還用力擠壓了好幾次,儘管他曉得隨後這一連串刻意的揩油行動可能讓自己露餡,可是在命根子乍然怒舉的慾潮當中,逞一時之快才符合男性本色,所以這傢伙沒有停止搓揉,他甚至連右手都已滑落到美人兒的褲頭,只要再多給他幾秒鐘時間,恐怕他就會忘情的直攻竺勃下體。

一開始美人兒並未發覺異樣,直到小張隔著胸罩在猛搓奶頭的時候,竺勃才驀地感到情況似乎有鬼,但雙手仍然找不到著力點的她既無法抗拒也難以出言制止,因為唱作俱佳的色狼也是一副手足失措的模樣,故而一時之間她還有些迷惑,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悍然喝斥,幸好就在蔡頭伸手讓她抓住以後,那對依依不捨的魔爪也立刻倉皇的撤離。

甫一脫離魔爪的美女老師當然會避開小張,轉向另一邊傾靠過去,雖然每個男人對她而言都具有危險,可是剛才若不是這位小組長拉了她一把,恐怕那雙祿山之爪此刻還會糾纏不清,因此基於女性防範的本能,她在匆忙的坐正身子以後,連忙朝蔡頭低聲說道:「不好意思踢到你了,因為突然緊急剎車,所以……………。」

其實剛才美女老師雙腳那一滑,小腿確實踢到了蔡頭的左膝蓋,但也由於這一無心之過,使小組長有機會按住竺勃動人的右大腿,儘管隔著牛仔褲,可是那份觸手溫嫩而圓滑的美好感覺,使這傢伙的胯下之物竟然連續悸動了好幾下,本來他也想更進一步去往上探索,然而一瞧美人兒的偉岸雙峰已被下屬捷足先登,當下這個惱羞成怒的小人雖然恨不得狠狠賞小張一個大耳光,不過為了怕被人看出他的心胸狹小,只好一面伸手拉住伊人的柔荑、一面藉著指桑罵槐來轉移心中大舉噴發的不悅說:「你他媽車是怎麼開的?阿健,我們後座的人跟你有仇嗎?你有沒有看到竺老師差點整個人就摔到前座去?」

一聽蔡頭竟然在美人兒面前爆粗口,本來就還驚魂未定的阿健立刻指著右前方說:「你別淨罵我呀,組長,要怪就怪那個騎腳踏車的小鬼,他剛才突然從小巷裡狂衝而過,要不是我剎車踩的快,這下子只怕要橫生枝節了。」

阿健這一辯白,所有人立即把眼光全移向車外,蔡頭原先還在享受與美女老師四條小腿擠在一起的美好感覺,可是這不經意的一瞧卻令他雙眉倏地一皺,畢竟這傢伙是幹刑警的,儘管一眼他就認出來右腿跨在腳踏車上的國中生並不陌生,因為這小子正是之前遭人追打的二人組之一,但是他卻不動聲色的低聲說道:「沒撞到就好,繼續開,上面還在等我們去報到吶。」

聽得出弦外之音的阿健不敢囉唆,他剎車一鬆便用力踩下油門,但是就在車子剛要爆發出高馬力時,旁邊的假管區忽然放下車窗玻璃朝外怒吼著說:「你這小鬼還在瞪什麼瞪?再不滾小心我抓你回去海扁一頓!」

這假包的警察或許是經驗不足、也可能是他也認出了長毛的身份,所以一看這個國中生竟然能夠脫困,並且還弄了輛腳踏車追到這裡來,這傢伙才會一時忍不住破口大罵,可是他不開窗還好,玻璃一被放下來,擾人視線的反光馬上全部消失,恰好心頭還在怦然亂跳的竺勃這時也低頭望著窗外想了解究竟是何狀況,然而說巧不巧,偵防車此剛好進入路燈由上往下的直射範圍,因此本來只是怒視著車内的長毛發現了美女老師,加上美人兒也回頭想看清楚來者是誰,就這樣兩個人總算直接對上眼,然而那只是電光石火的一瞬間,就在國中生連忙大聲呼喚的時候,黑色的車身已經急駛而去。

明知腳踏車絕追不上汽車,但長毛寧死也不願放棄,因為他一發現車輛是往外縣市的方向在奔馳、而杜立能卻正在轄區內的警察局接受偵訊,雖然車上坐著穿制服的警員、他一時之間也無法弄清楚到底是何種狀況,可是打從剛才被溪尾幫的人追殺開始,他便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現在長毛隱約知道他可能是中了調虎離山計之類的陰謀,所以他告訴自己腳下絕對不能停,否則竺老師恐怕會凶多吉少!

小張和竺勃都在頻頻回頭觀看,因為十段變速的腳踏車在午夜街頭還是可以狂飆,再加上長毛本就是足球場上的健將,所以無論偵防車開的再快,他始終都緊盯著車尾燈在追逐,看著那遠遠綴在後方的少年身影,美女老師忽然心頭一動的開口說道:「剛才那個是我的學生,從他一直追著我們跑的情況看來,他可能是有事情要告訴我,能不能麻煩你們先停車等他一下?」

蔡頭最不想碰到的就是這類狀況,因為節外生枝的時候往往很容易壞事,所以他頭也不回的應道:「不過是個睡不著覺半夜跑出來兜風的小鬼,竺老師不必想太多,我們還是趕快到醫院比較重要。」

畢竟蔡頭說的也沒錯,何況駕駛盤是操縱在別人手中,因此回頭多看了一眼以後,竺勃只好莫可奈何的說道:「我只是覺得有點太巧了,怎麼會三更半夜碰到自己的學生,而且他還一路跟著我們的車跑,剛才要上橋的時候我好像還聽到他在叫老師,這該不會是錯覺吧?」

這次回答的是開車的阿健,他從室內照後鏡裡瞄著竺勃說:「一定是錯覺,因為我聽到的是他在罵我車子開太快,害他差點撞上橋頭的石獅,搞不好這小子是想要找我索賠咧,不過我相信妳也看見了,亂闖紅燈的人可是他才對。」

事實上剛才被小張趁機亂摸的時候,美人兒根本就不曉得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因此她在無從回應之下只能沉默以對,但或許是蒼天有眼,這時前方的十字路口又亮起了紅燈,趁著車輛在逐漸減速的過程當中,竺勃下意識的再度回頭張望,這次她瞧的非常真確,那個像單車選手正在衝刺的孩子正是長毛沒錯,而且對方還不斷在猛揮著右手,看到這幕景象的美女老師立刻渾身一熱,她知道有事了、不然就是自己已經中了奸計?故而她立即大聲警告著說:「停車、馬上停車!你們快開門讓我下去,後面那個孩子一定是有事情要告訴我,你們快讓我下去問個清楚。」

本來即將停穩的車身忽然連方向燈都沒打就急忙右轉,這一來更令竺勃覺得事有蹊蹺,因此她渾身汗毛直豎的問道:「為何不停紅燈、你們到底是誰?快說,你們想帶我去哪裡?」

照理說事情到這步田地業已穿梆,再繼續瞞下去好像毫無意義,可是蔡頭依舊爛戲演到底的回答道:「妳誤會了,竺老師,右轉是去首都醫院的捷徑,從這邊再過三個紅綠燈就到,如果妳不放心的話我們就停在這兒等妳學生,但若是誤了杜立能的事,到時候妳可別又怪到我們身上。」

這一來竺勃反倒左右為難,因為蔡頭已經答應停車、但重要的杜立能又分秒耽誤不得,所以趁著她陷入不知該如何抉擇的時候,阿健忽然把車停到路邊的紅線上說:「我看乾脆這樣吧,換管區的來開車,我則留下來等那個騎腳踏車的小鬼,他若是真有事要找竺老師,那我就帶他一起去醫院找妳,假如不是的話我就趕他回去睡覺,如此便能兩頭兼顧,否則出了差池被處罰的總是我們這些倒楣鬼,不知您意下如何?」

本來有些氣急攻心的美人兒在四個男人沉默的等待中,最終仍然選擇了妥協,她露出訕然的神情輕聲回覆著阿說:「那我們還是先趕去醫院好了,不過學生們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剛才差一點發生車禍那件事希望能就此略過,不管是孰對孰錯,希望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再發生爭執。」

既然已將驚恐的獵物安撫下來,阿健馬上推開駕駛座的門應道:「這個妳儘管放心,再怎麼說我也不會去欺負一個國中生,倒是妳待會兒要勸一下那個杜立能,叫他要好好跟我們警方配合才是正道。」

沒等竺老師有所回答,阿健隨即把駕駛座讓給了假管區,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尾燈、再看了看緲無人蹤的街頭,雖然偶有車輛駛過,但基本上這絕對是幹壞事的好時機,因此他暗自在心裡嘀咕著:「你這個白目的小鬼最好別跟著右轉過來,要不然老子一定叫你吃不完兜著走!」

正當阿健在兀自發狠的時刻,一直拚命在後頭追趕的長毛眼看著車子轉彎,心裡更是著急起來,因為從橋上一路下來都有紅綠燈可以幫忙阻攔,再加上道路非常筆直,所以視線毫無遮擋,可是偵防車突然來個右轉,倏地消失在百多米外的車尾燈讓他大吃一驚,此刻他必須馬上作出判斷,一個是提前在懷石料理餐廳前右轉、一個是循原路線繼續狂追,只要再也看不見那輛車的蹤影,他光是不祥的念頭一閃而過就有世界末日即將降臨的感覺!

長毛停下來連喘了好幾口大氣,但他並不全然是在休息,趁著這短促的幾秒鐘除了眼觀四面以外、他還必須當機立斷,因為只要一步走錯後果就可能不堪設想,所以用手背拭了拭淌在眉毛上的汗水之後,他決定要孤注一擲,也就是提前一個紅綠燈就右轉,這樣若是那輛車故意在附近繞圈子、或是直線在前進的話,他才能夠有機會走小巷抄捷徑再次跟上。

至少過了五分鐘阿健才覺得有些詫異,因為十字路口的號誌已經連換了兩次,但是並沒見到任何腳踏車的蹤影,在越想越不對之下,他乾脆快步走回街角去一探究竟,然而空蕩蕩的一整條大馬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除了偶爾疾駛而過的街車,就是行道樹在夜風中颯颯作響,一想到竺勃美妙的胴體就將被人大肆蹧蹋,他不曉得自己還耗在露水已寒的戶外幹什麼?在再次確認沒有國中生的身影以後,這個可惡的傢伙開始跨越斑馬線朝對面騎樓走去,沒錯!剛才的緊急右轉只是障眼法,真正的目的地其實是在左轉過後,大概還需幾分鐘車程的地方。

一心只想能夠快點分杯羹的阿健當然不想落單,所以他一面在紅磚道上快步行走、一面在四顧張望冀求能有空計程車出現,不過唯一經過的那輛載著客人,因此他雖然擺著張臭臉,但為了想要前去一親芳澤,有再多的悶氣也只能憋在肚子裡繼續安步當車。

與他背道而馳的長毛則是滿身大汗,在茫無頭緒的追逐之下,他幾乎快無法分辨那輛車才是自己在追趕的目標,何況有很多車輛的車尾燈都差異不大,因此他是越追越慌張、越慌就越沒自信,所以他再度停了下來,然而無論是前後左右或四面八方,不管他如何極目眺望,在街頭穿梭而過的根本就沒有同一品牌的黑色轎車,儘管他還是不死心,不過他也知道這是個關鍵時刻,故而先冷靜、再抉擇成為他此刻最佳的座右銘。

長毛終於蹲坐下來,他一邊苦思良策、一邊仍舊緊盯著每部經過眼前的轎車,本來他一直沒注意到對面旅館那塊大招牌,但是就在一輛載著蔬菜的大貨卡按著喇叭奔馳而過那一瞬間,他看見了~~看見那塊促銷新款手機的紅色大帆布!這種紅白兩色為主的廣告招牌在夜裡看來特別醒目,尤其是上方還加了照明燈,因此他的腦海頓時靈光一閃,打電話!對,趕快打電話討援兵!

雖然長毛沒有大哥大,但要找支公共電話卻很簡單,因此他立即一蹦而起,可是前兩通電話都沒人接,儘管情況叫人納悶,不過他還是繼續撥給其他人,當足球隊的鍋蓋終於接通時,對方反而急促的催叫著他說:「長毛,你在哪裡?現在能快趕去豆腐工廠那邊嗎?他媽的!溪尾幫的在那邊至少聚集了上百人,聽說是要衝進咱們的地盤幫阿旺報仇,我們的人馬也正在集結,你有空就趕快抄把長貨過去那邊幫忙,我大概再撥三通電話也會馬上出發。」

情勢之緊張與複雜使長毛愣了一下,但他了解對杜立能而言心上人的安危一定比什麼都重要,因此他趕緊安撫著同伴說:「你先別急,鍋蓋,注意聽我把話講完你再說,竺老師這邊可能也出事了!我看到她被穿制服的條子帶走、旁邊還有穿便服的,我騎腳踏車追過橋卻追丟了,本來我是想叫你們趕快過來幫忙找,可是看樣子現在是一團亂,我只好自己一個人再去碰碰運氣。」

一聽竺老師可能也出事,鍋蓋立刻大嚷著說:「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馬上多帶兩個人搭計程車去支援你。」

「不!」一想到那輛載著蔬菜的大貨卡,長毛忽然心有靈犀的高聲說道:「你快去告訴東華叔或火爐、五元他們,就說竺老師被條子用一輛黑色國產轎車載走,我雖然追丟了,但我猜竺老師很可能是被溪尾幫的人騙到菓菜公司去了,我必須馬上趕到那邊去看看,假如我沒再打電話回去給任何人、而你們想要過來的話一定要大軍壓境,你就這樣告訴那些前輩,一定要大軍壓境才能出動,明白嗎?」

在兩頭都情況緊急當中,鍋蓋只好應道:「好,我明白,假如半小時之內沒你消息,我一定會帶幾個人先過去支援你,咱們就約在菓菜批發中心的南口見,假如你必須轉移他處的話,記得用樹枝或小石頭做好留言,我們一看到就會立刻按你指示的方向跟過去。」

兩個人匆忙約定好了之後,長毛趕緊回頭往相反的方向狂踩踏墊而去,因為他曉得自己已經落後不少時間,若想追上那輛黑車勢必得違反交通號誌的管制,所以現在的他是有機會就闖、有空隙就鑽,管他什麼紅綠燈或可能出現的交通警察,此刻救回竺老師才是第一優先的目標,因此他兩腳踩的比賽車選手還快,救人就是要搶時間,無論今晚溪尾幫究竟從哪找來了如許多的幫手、也不管對方到底有什麼陰謀,他就是一個勁兒的往菓菜公司飛馳前進。

人車稀少的深夜,使他能夠如脫韁野馬般的東奔西跑,沒多久體積龐大的菓菜批發中心便已黑壓壓地映入眼簾,長毛放緩了速度,開始四處搜尋是否有燈光或嘈雜的人聲出現,然而周圍卻是一遍寧靜,除非是遇到公休日,不然這兒不該出現這種宛若死城的情形,為了要確定是否當真整個區域都沒有人跡,他並未在南口停下來休息或等待,他繼續慢慢地朝正門口前行,因為只有從那邊才能看到設在二樓的菓菜公司有沒有亮著燈火。

然而大門這頭照樣悄悄冥冥,連個看門的都沒有,大卡車出入口的鐵柵門還上著大鎖,這是意味著尚未到開門營業的時間嗎?可是剛才不是明明有菜車往這邊疾駛過來嗎?為了要弄清楚今晚是怎麼一回事,長毛只好下車走向深鎖的大門,不過他才剛跨過一窪髒水,便瞧見一旁矗立一塊告示牌寫著:「本日公休,所有菓菜交易請改到新海橋對面的陽光市場處理,不便之處敬請見諒。」

難怪會半個人影都沒有,要不是大門口還有兩盞老路燈亮著,豈不是連告示牌上寫什麼都會看不見?長毛一面在心裡嘀咕、一面仰頭再度打量著二樓,假設那輛黑車的目的地並非此地,那自己豈不是白忙一場而且全盤皆輸?他騎著腳踏車回頭往南口走,但是他越想越嘔、也愈來愈心急,因為這是小杜全權重託他的任務,可是如今不僅竺勃被人帶走,一個錯誤判斷更令他陷入進退兩難的困境當中,如今是要追不知方向、要退對摯友又無法交代,就算留下來等援兵只怕也會為時已晚!

茫然若失的長毛真想抱頭痛哭一場,但他還不想就此認輸,把腳踏車靠在南口的牆上以後,他決定用拋銅板來決定是要留在這裡等待鍋蓋他們、還是往陽光市場去試著海底撈針?假如銅板豎立起來自己就回去豆腐工廠把溪尾幫殺個片甲不留?他邊想邊在褲袋裡掏著零錢,就在這時突然有遠光燈照射了過來,由於這邊目前算是敵人的地盤,因此他本能地閃到了旁邊的行道樹下躲藏。

一輛小黃不疾不徐的駛了過來,可能是後座乘客在抽煙的緣故,所以車窗全都開著,但是當車頭靠近長毛藏身之處時,就著煙頭燃燒的紅光,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孔被照亮了,沒錯!他再仔細一瞧,這傢伙不是之前在橋頭差點撞到他的混蛋還會是誰?胸襟上那道閃電圖騰實在是非常好辨識,因此長毛全身神經都猛地亢奮了起來,就在他緊張到連頭皮都陣陣酥麻之際,後座的阿健正拿著對講機在大聲嚷叫著說:「再過兩個紅綠燈我就到了,你快叫他們把工地後面的小鐵門打開。」

【未完待續】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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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部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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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說起來葛藹倫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所設計和出賣,可是看到她那種甘之如飴甚至是神采飛揚的表情,老柯再傻也知道這個小淫娃是樂於展示她的傲人身材,也許她也會有所顧忌及羞赧,但在外人所難以想像與理解的無邊刺激當中,可能是一種比春藥還有效的東西在催化著她,所以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大學生才會如此煙視媚行和勇於縱慾吧?

一想到小妮子可能還隱藏著更多令人血脈賁張的精彩故事,老柯忍不住往上狂頂著說:「除了偷看以外,他那幾個室友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嗎?妳身材這麼豐滿火辣,那些小伙子怎可能按奈的住?」

「可能是學生都比較膽小吧?」這回葛藹倫一面重重壓住老柯的大龜頭在使勁研磨、一面露出自己也不太理解的表情應道:「我也以為一定有人會趁機揩油,可是最少是類似那樣被心照不宣的偷窺過三次以後,才總算有人敢動手摸我大腿及奶子,那種突然有第三隻手出現的感覺實在是很震撼、可是又好像是理所當然,因為我都默許他們在旁邊看那麽多遍了,要是始終不來豈非也很奇怪?」

能熬那麽多次不伸出怪手去享受確實叫人匪夷所思,是男性應該就不會那般膽小,除非是男主角跟室友們業已約法三章、否則就是那群窺視者當真鼠輩不如,否則豈有這般暴殄天物的道理?老柯雙手一邊抓捏著在眼前晃蕩的白皙大奶球、一邊嘖嘖稱奇的回應著說:「後來呢?這幾個差點出家去吃素的小屁孩是不是都跟妳有過一腿?」

被老芋頭如此一問,小妮子似乎有些羞澀的低笑著說:「不剛跟你講他們有的就是天生的膽小鬼嗎?即使給過他們某些人好幾次機會,可是不敢的永遠都不敢!怪異的是越沒膽的就越愛偷偷摸摸的看,而且每次都看到硬梆梆,看他們拚命五打一的痛苦模樣,真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一輩子都只靠打手槍就能滿足?」

聽到這裡老柯已懶得再理膽小鬼的事,他想聽的是敢對小浪貨提出更多要求的男學生,後來又做了哪些讓葛藹倫念念不忘的好事?因此他屁股奮力向上一聳,然後便直截了當的問道:「妳說有人拿手機,那妳是不是被他們拍了很多裸照和妖精打架的春宮照?甚至~~其他人摸妳時也一起入鏡了?」

這個敏感而直接的問題葛藹倫並未馬上回答,她先甩著秀髮馳騁了片刻才嬌喘著說:「你這樣問太籠統,我很難說的清楚,因為他那一大票室友和同學各有各的奇方怪法,一時之間我也不曉得該從何說起、或是該從哪一個先談起,所以你還是縮小範圍,最好是按照出現的先後順序逐次提問,如此我的記憶才不會被輕易打混掉。」

小妮子的說法也不無道理,因此老柯除了捧著她的雪臀一再往下猛摜,一邊還不忘舔吮著她硬凸而起的奶頭說:「好,那就從第一個偷摸妳的室友開始慢慢說,盡量把人、事、時、地、物都講的細膩一點,這樣我比較會有臨場感、也比較容易入戲,每當有新角色出現或特殊狀況發生時,妳最好亦能提點一下,這樣我相信故事進行起來會順暢許多。」

可能是老柯的頂肏及舔吮都讓葛藹倫身心大感愉悅,故而她雙手按在老芋頭的胸膛奮力騎乘,同時臉上還散發著一種嫵媚而野性的光輝笑應道:「第一個敢摸我的是睡下舖的陳順功,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他幾時潛到床邊的我完全不曉得,因為我恰好趴著在讓男朋友從後面衝,所以是背對著他,由於只用被單蓋住一部份身軀,因此他剛偷摸我大腿時我並沒發覺,一直到他突然抓住我的奶子猛搓猛揉,我才吃了一驚,看著他那張瘦削的臉孔我差點就尖叫出來,可是他比了一個要我噤聲的手勢,並且一副好像連口水都快涎流下來的色鬼模樣,真是讓人既生氣又有啼笑皆非的錯愕感。」

小妮子話才剛停,老柯已拚命挺聳著屁股追問道:「然後呢?妳是繼續讓他摸個痛快、還是妳男朋友有制止他?」

葛藹倫露出一種無奈中帶著點鄙夷的哂笑答道:「制止個鬼咧,他早就曉得陳順功在偷摸我了,要制止還會讓我被別人揩油嗎?我一看他們兩個都在靦腆的不斷傻笑,心裡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所以我故意兇巴巴的問我男朋友到底是把我當成了什麼?或許是我板著臉的表情很恐怖,他們竟然一個是立刻軟了下去、一個也連忙把手縮回去,結果那次只做了一半就草草結束,想起來還真有點嘔。」

這次老柯聽出端倪了,所以他輕捻著小浪貨的奶頭問道:「為什麼妳會覺得嘔氣?是不是事實上妳還想讓那個陳順功繼續摸下去?被兩個男生那樣一起玩是不是很刺激?按理說應該會很爽、很舒服對不對?!」

對於這種問題一般女孩可能都會有所避忌,但葛藹倫卻毫不拖泥帶水的爽快應道:「老實講,第一次被兩個男生同時玩弄性器官的感覺說不刺激絕對是騙人的,何況旁邊還有其他人在偷看,你想在裝睡的心裡會怎麼想?他們一定會覺得我是很隨便的女孩子,特別是那件事還是經過我男朋友首肯的,你說他那些室友會有誰不想要分一杯羹?可是說也奇怪,就是那份遭人出賣與背叛的奇特感受,反而令我有一種想要更加放縱的渴望存在!」

終於聽出一點竅門了,看來這位陳順功似乎給了小妮子一次難得的啟蒙,可見女性真的需要男人的開發與調教,一觸及到這個敏感又有些深度的問題,老柯馬上興趣盎然的追擊著說:「後來呢?停止以後妳沒要求他們再繼續?或者妳男朋友一軟下去就再也硬不起來了?結果妳跟他們也沒說個明白就當作啥事都沒發生,然後過幾天仍舊親親熱熱的攪和在一起?」

「當然不是那樣。」小妮子輕拍了一下老柯的胸膛說:「要是沒叫我男朋友跟我磕頭賠罪,那本姑娘豈不是太沒行情了?所以當天我一走出他們的宿舍,他立刻就追了出來,經過一連串的懺悔和解釋,我才要求他必須叫那些室友都守口如瓶,不然我將與他形同末日,尤其是那個陳順功亂伸魔爪我更是饒不了他,被我這一嚇第二天他趕緊把那傢伙也找出來跟我賠罪,最讓人意外的是陳順功竟然因此轉學到南部去,你說這種膽小鬼可不可笑?」

聽到陳順功如此孬種,老柯忍不住大笑著說:「呵呵,妳這小妖姬明明喜歡讓他摸,最後卻搞到把人給嚇跑了,看來妳的溝通技巧一定叫他很不敢領教,否則這種好色無膽之徒通常都比橡皮糖還黏,妳想甩都還不一定甩得掉咧,嘿嘿嘿,膽小鬼只能說他是活該。」

看老芋頭一副樂活樣,葛藹倫不由得重重的連坐了三下說:「那傢伙真是膽子小到讓人大感意外,本來我是暗示他既然你有種敢當眾摸我,擺明了就是想要軋一角,那為何不再去跟我男朋友要張更高級的通行證,這樣大家不就都能如願以償了嗎?可是他也不曉得是哪句話聽錯了,竟然第二天就展開了大逃亡,哈哈,其實到現在我都還不清楚究竟他是在怕什麼?」

膽小鬼既然溜之大吉,但總有不怕死的頂上來吧?否則葛藹倫又怎會變成如今這等放浪形骸的作風?俗云『色字頭上一把刀』,何況是血氣方剛的慘綠少年,因此老柯緊追著說:「就算走了阿貓必然也會有阿狗出現,快說!第二個敢動妳的究竟是誰?新室友、老室友,還是其他同學?」

也不知道是小妮子想暫時賣個關子、或是她的思緒還停留在陳順功身上,只見她先輕舔著雙唇,接著才淫蕩無比的旋轉著雪臀輕笑道:「故事怎可能一次就說的完?來,咱們也該換個姿勢了,這次由你全力發動攻擊,只要能讓人家爽翻天,我就把所有的性愛經歷通通告訴你。」

不愧是個超級淫娃,都已經被狠狠地頂到底了,還想利用變換體位來尋求更高的樂趣,面對這種艷麗無雙的一流大騷屄,老柯決定來上一次南北軍團的大對抗,主意既定,他連忙仰身而起,並且一把就將葛藹倫往後推倒著說:「成!那就看是妳先爆出高潮還是我先射精了,輸了就要認,不要到時候變成黃牛就好。」

期待中的狂風暴雨即將降臨,正渴望著在隆隆炮火當中被連續攻城掠地的葛藹倫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她順勢仰躺下去,同時雙腿大張的回應道:「儘管放馬過來,老芋頭,只要能把我肏到心服口服,以後我保證少不了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好日子可以享受。」

雖然內心半信半疑,但老柯並不敢在言語上多佔便宜,因此他把已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在用雙手抓緊小妮子腳踝的同時,他一面挺高身軀在瞄準那個濕淋淋的洞穴、一面故意盯視著對方的眼眸問道:「好日子是指我以後能常常像這樣跟妳在一起嗎?」

起初他是想說:「好日子是我可以天天幹妳嗎?」但是想想又覺得有些粗魯和不妥,所以把話稍微修飾了一下才出口,本來他還擔心會引起小浪貨的不悅,沒想到葛藹倫卻是朝他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接著還故作神秘地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說:「這種事怎能現在就告訴你?反正有老天爺作證,到時候保證讓你快樂的不得了就對了,不過,還要看你能不能通過這一關的考驗再作定奪。」

對孓然一身的退伍老兵而言,能抱著葛藹倫這種難得一見的天生尤物共同翻雲覆雨,已經可算是死而無憾的美妙際遇了,因此一向並不貪心的老柯也顧不得小妮子葫蘆裡究竟是在賣啥子膏藥,大龜頭才剛碰觸到那粒彷彿想要說話的陰蒂,他便隨即一插到底的悶哼著說:「那我就來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好了,至於以後妳要怎麼對待我就任由妳吧。」

強悍而兇猛的貫穿式插入,使小妮子發出了暢快的哼哦,她沒辦法再作出任何回應或開口講話,因為火力驚人的老柯正在拚命衝鋒陷陣,那種宛如我倆沒有明天的瘋狂幹法,令葛藹倫漂亮的臉蛋馬上從欣喜轉為一片悽苦,看著時而顰首蹙眉、時而斷續哀吟的文學美少女,外行人或許會誤以為她是苦不堪言,其實事情剛好相反,在這段神奇且快樂的時刻,女性臉上的表情越是痛苦難熬就表示她們的生理狀態越是舒暢與亢奮,幸虧老芋頭不是年輕的菜鳥,並未因此就減輕力道,也恰好小浪貨喜歡高速而猛烈的抽插,否則這場熱戲恐怕會很難延續下去。

雙腿大張且被用力反折的豐滿胴體,在吊燈下不僅焟焟生輝,甚至乳房上的汗珠還會從峰頂不停滾落,不過葛藹倫雖然連額頭都滲出水漬,但真正汗流浹背的是有如人工打樁機的老柯,埋頭苦幹的健壯身軀可以看到全身肌肉皆怒凸而起,那種賣力攻擊的形象伴隨著他濃濁的喘息聲,使人不用瞧見小妮子的表情也能知道戰況的激烈,果然本來仍在咬牙苦撐、似乎打死都不肯發出呻吟的女大學生,就在老芋頭突然把大龜頭一舉頂進未經潤滑的肛門時,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爆出哀嚎:「哎喲!不、不行呀……這招太狠了!你怎麼沒通知人家就硬來啊?」

然而老柯並未回答,他只是一逕地要將整支大肉棒全擠入小妮子的屁眼內,仗著從陰道沾染來的大量淫水,他相信潤滑度已足夠讓大龜頭長驅直入,因此他既不延緩攻勢,也不讓葛藹倫有機會可以稍作休息,趁著對方大呼小叫的時候,他更是威風凜凜、火力全開的持續蠻幹下去。

有點吃驚的小妮子雖然張大眼睛望著他,可是那一陣比一陣還強悍的衝肏,畢竟還是達成了目標,就在大肉棒全根盡入的那一瞬間,葛藹倫就宛若是個認命而乖巧的柔弱小閨女,竟然雙手急急地反扳著自己的腿彎浪哼道:「噢、啊……好強、好狠的死老柯……你今天是不是打算把人家前後兩個洞都幹爛掉呀?」

這回老柯回答了,他兩眼緊盯著小妮子美好的容顏說:「如何?這樣有沒有搔到妳的癢處?如果沒有的話,我還可以來招更狠的,別以為沒人可以征服妳,我就不信老子填不滿妳的無底洞!」

既然號稱無底洞,光憑你這個老芋頭又怎麼可能填的滿?不過這句傷人的話聰明的小妮子並沒有說出來,她只是媚眼半瞇的輕喟道:「啊,就當人家是上輩子欠你的好了,來吧!柯叔,儘管把你的本事全部使出來沒關係,只要不會把我活活幹死在這裡,你愛怎麼玩我都願意全力配合。」

如此淫靡的說詞有些男性喜歡、但有些未必,事實上老柯就屬於後者,因為女人的放浪要恰到好處才算一流,適度的挑逗叫誘惑、過度的賣騷叫勾引,對個性較保守的士官長而言,他當然不喜歡自己心儀的對象太過於開放,因此他先來上一輪三淺兩深以後才教訓著說:「女孩子講話要保留一點,這種話要是被之前那三個壞痞子聽見,他們不把妳帶去玩爛掉才怪!」

聽出了老柯話中濃濃的醋意和關懷,縱然這是一項訓斥,可是葛藹倫卻笑逐顏開的挺聳著下體說:「痞子是痞子、柯叔是柯叔,兩者豈可混為一談呢?呵呵……人家這種話可不是隨便就跟男生亂講一通的,這是因為你有實力啊……嘻嘻,現在你明白了嗎?」

面對如此刁鑽又淫蕩的惹火尤物,老柯只能無言以對,不過他可能覺得兩條雪白的美腿上有著四隻手看起來略顯累贅,因此他忽然雙手一縮便把葛藹倫的香臀又往上提高了好幾吋,緊接著也不問小妮子是否同意,他就那樣大辣辣地騎到了心上人的臉上去,握著剛從肛門裡拔出來的大肉棒,這傢伙竟然把大龜頭頂在那兩片性感紅唇上命令著說:「把嘴張開!讓我仔細瞧瞧妳怎麼表演深喉嚨。」

沒有應話的小浪貨神情彷彿有些詫異和不悅,但她最終仍舊未吭半聲,由於反折的雙腿被老柯騎在胯下,因此她乾脆雙手合握著大肉棒開始舔舐起來,眼前的大龜頭她並不算陌生,可是此刻不管怎麼看都好像比以前又更粗大了些,為了要證實自己的判斷無誤,她猛地紅唇一張便把大半塊烏紫色的肉團吃進嘴裡,可是當她要再更進一步的把整顆大龜頭含入口腔時,問題發生了!

口交時從未有過的窒息感讓葛藹倫嚇了一跳,那種咽喉完全被堵住的現象使她不敢掉以輕心,在連忙將大龜頭吐出來觀察了片刻之後,她才咂著舌頭嘎聲讚嘆著說:「天吶!你的命根子怎麼好像一直在長大?」

確實,老柯也注意到自己的身體今天有些不一樣,除了愈肏愈勇、歷久彌堅之外,他的大龜頭好像有一直在膨脹的感覺,有時甚至連柱身的筋脈都在不斷擴張,那種明顯卻又不太可能發生的情況,此刻已成為不爭的事實,別說小妮子會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就算他本身在仔細一瞧以後亦是有點吃驚的怪叫道:「他奶奶的,真的腫了一大圈耶!這到底是怎麼搞出來的?!」

他本人都不曉得原因,葛藹倫又怎麼會知道?或許是因為剛才趕走那三個偷窺者的成就感所導致、也可能是第一次開著門讓別人瞧見自己在打炮的刺激感令他倍感興奮,但無論真相為何,爽到能讓龜頭漲大一圈絕對值得慶賀,因此他沒等胯下尤物作出任何回應,馬上再一次的聳搖著老屁股說:「別管這個了,反正男人的東西越大號妳們女生不是就更爽嗎?說不定被妳再多吹個幾分鐘,待會兒還會更粗壯一些吶。」

這正是所謂的人心不足蛇吞象,聽到老柯對這種巨大的尺寸仍不滿意,小妮子不禁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警告道:「本姑娘可從來沒遇到過這麼粗大的龜頭,所以幫你吃可以,但是你可不能硬衝和亂頂,要是把我喉嚨弄受傷的話,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

明明是見獵心喜,但女人總是要假裝一下,以免太早被男人看穿心思,因此葛藹倫一邊輕捏重套、一邊用舌尖繞著大龜頭的下緣在打轉,等她開始用牙齒咬嚙馬眼時,老柯終於挺身閉目地發出舒暢的輕呼,望著對手那副快樂似神仙的表情,她這才笑吟吟的問道:「如何?這樣不會比玩深喉嚨差吧?」

爽歸爽,但很多老士官長都有固執的一面,所以老柯一張開眼睛便又急聳著屁股催促道:「不行,玩吹喇叭就是不能打折扣,那有人口交只做一半而不搞深喉嚨的,來,讓我看看妳究竟有多少絕招與本事!」

儘管感覺自己若照做的話,有點像是妓女在被嫖客吆喝著該怎麼進行下去,但個性屬於大而化之型的葛藹倫,基本上並不想違逆老芋頭的要求,因為這些被時代巨輪壓輾過的可憐老兵,孤家寡人的委實很需要一些關懷與安慰,因此她在念頭一轉以後,馬上乖巧的應道:「好囉,那咱倆就來試看看是你的大老二厲害、亦或是本姑娘的嘴上功夫了得。」

這回小妮子可真是說一不二,她兩手一抓便把大肉棒合握在眼前,然後從垂掛在紅唇上的皺皮陰囊開始親吻起來,那張足以一口就將兩粒鳥蛋吸含而人的性感嘴巴,不止一次地上演著舔舐和啃嚙的戲碼,儘管上下唇都沾黏著好幾根陰毛,但她仍按部就班的從基座一直吮呧到大龜頭為止,在要進行深喉嚨之前,她還深情款款的用舌尖挑逗了幾下馬眼才揚眉問道:「舒不舒服、要不要我從頭再來一次?」

正在閉目享受的老柯直到此刻才吁了一口長氣說:「不、從現在開始妳只要盡量把嘴巴張開就好,剩下的換我來表現、表現。」

這一仗肯定不好應付小妮子心裡自然有數,但從未遭遇過的特大號龜頭對她而言何嘗不是一項挑戰及誘惑,因此她在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情況下,只好靈機一動的先行約束著說:「一次最多以五分鐘為限,要是你依舊爽不出來,就得讓我休息過後才能繼續,否則我恐怕會被你活活噎死!」

時間的限制通常只是多餘,因為在不涉及金錢交易之下,這種做愛做的事很可能會是乾柴烈火、變成欲罷不能之勢,所以老柯抓住命根子往下猛頂著說:「想休息儘管告訴我就是,幹這檔子事哪有人還要附但書的,來!甭客氣,最好三分鐘妳就能把我解決掉,如此保證是皆大歡喜。」

雖然老柯的話頗有道理,但是葛藹倫在張口迎接他的大龜頭闖入以前,卻先白了這莽夫一眼才嬌嗔道:「到時候嘴巴都被你這根壞東西塞滿了,我還怎麼說話?要不然你先去幫我製作一面白旗好了。」

即使說的是滿腹委屈,可是嘴角帶著笑意的性感嬌娃卻是毫不遲疑地一口吃了下去,體積碩大的龜頭她只分兩次便完全吞入,那種嫻熟中夾雜著一點點難度的神色,使老柯是看在眼裡、爽在心頭,因為這幕美人吃香蕉的精彩畫面,幾乎是每個男性在成長過程中不斷追尋的夢境,如今在體能狀態極佳的時刻,能親眼目睹漂亮的女大學生在為自己熱情地吸啜,這份美夢終於成真的無邊快樂,使得老芋頭跡近忘我的呼喊著說:「喔,寶貝,妳實在是太美也太淫了!但我真的好喜歡……啊、噢……用力、再用力一點吸住沒關係!」

男人高亢的反應對女性來說同樣是種樂趣,所以小妮子不但將老芋頭的雙手推開,而且她還一手捏住左邊鳥蛋、一手繞到後面去搔擾對方的肛門,同時她的舌頭更是纏捲、呧舐及吸吮樣樣都來,甚至她的貝齒也隨時會加入戰局,不管是輕嚙重嚼或是猛咬狂啃,只要是能夠讓老柯爽到嘴歪鼻子斜的招式,她可說是樂而不疲的一再重復,似乎是非把敵人當場放倒在眼前不可。

然而老柯也非省油的燈,經常會到私娼寮和阿公店玩摸摸茶解決性慾的人大概都知道,經驗老到的妓女最愛從男性的腰肢及肛門下手,只要一被搔到癢處,有哪個不是三、兩下便立刻一洩如注?因此老芋頭怎會乖乖的任人宰割,在看穿葛藹倫的用心之後,他也毫不含糊的馬上展開反攻,這次他用右手反摳著陰戶恣意挖掘,左手則隨心所欲的到處打游擊,再加上大肉棒在口腔裡胡亂的盲動,局勢幾乎是瞬間就被扳平,不!其實應該說是他略勝一籌,因為隨著他不斷往咽喉頂肏的動作,他的老屁股早就讓那兩團大肉球承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壓力。

一個奮力想把整支命根子全擠入伊人嘴裡、一個則是躲無可躲的拚命抵抗,兩個人有點像是假戲真做、又有些像是渾然忘我,就在小妮子使出渾身解數仍然被叩關成功那一刻,她雖然不斷蹭蹬著雙腳和猛揮右手,但老柯眼看突襲成功便完全不理會她手腳併用究竟是要幹什麼,直到在一輪強插猛頂過後,這才發覺葛藹倫竟然滿臉痛苦的半吊著眼睛!

縱然大肉棒立刻緊急撤退、老柯也隨即翻身下馬跳到了床邊,但被他扶著頸部的小妮子卻還是猛咳個不停,漲紅的俏臉蛋和噙著淚水的一雙媚眼,都意味著這次口交的激烈及差點噎死一位美嬌娘的事實,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的老芋頭只能不停輕拍著伊人後背,一直到葛藹倫總算順過氣來以後,他才轉憂為喜,並且誠惶誠恐的賠著罪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是該死!我只顧著要讓妳幫我把整根都吃下去,沒想到……。」

神色淒楚的美人兒偎在老柯肩頭,她雖然滿臉幽怨的望著對方好一會兒,但旋即便側身輕搥著男人的胸膛說:「你看你……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老早就提醒過你了,還差點害死人家……。」

最後一句話都還未講完,葛藹倫原本還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忽然像斷線珍珠般的滾落下來,從來沒想到心上人也會哭泣的大老粗,這下子可真亂了方寸,在愣了大約兩秒鐘以後,他才笨手笨腳地忙著要去拭掉那些滾燙的淚珠,同時嘴裡還稀里呼噜的一直賠不是,只不過他在說些什麼恐怕對方根本就聽不清楚,然而人類畢竟是感情的動物,既然願意任由他為所欲為,美人兒當然不至於跟他計較太多,尤其是當老柯在無計可施之下,突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始舔啜那一串串珍貴的淚水時,大受感動的小妮子竟然主動迎了上去,這次的熱情回應就宛如天雷勾動地火,只見兩個人胡亂的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隨著急促的鼻音和滋滋嘖嘖響個不停的親吻聲,兩具赤裸的胴體亦在逐步調整著能讓彼此皆更舒適的姿勢。

舌吻是最容易測出愛情溫度的方法之一,即使是麥當勞式的速食成品也一樣,因此兩個人不僅用舌頭打的火熱,四肢更是交疊到超出纏綿悱惻的程度,那份彷彿我倆沒有明天的貪婪與依戀,讓老柯由床下再度爬回床上,然後又從床尾翻滾到床頭,最後雖然他變成是跪在另一邊的床腳下,但這場世紀之吻依舊在繼續上演,因為老芋頭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儘管不曉得伊人的咽喉有沒有受傷,可是這次痛苦的眼淚絕非虛假,所以他除了用行動及柔情表示贖罪,葛藹倫熱烈如火的舌尖更透露出了少女的真心,無論是暫時或永恆,他都決定要一路追尋下去。

千萬別小看了老柯的毅力和決心,當不斷互吞唾液與磨牙咬唇都滿足不了心上人時,他讓小妮子斜臥在床邊,慵懶的上半身平癱在枕頭下方,兩條修長的玉腿則高架在其肩膀,緊接著他開始從葛藹倫左邊的腳趾頭慢慢吸吮及舔舐起來,沒有塗抹蔻丹的趾甲令他毫無忌憚,除了每根腳趾都服務到家以外,就連趾縫他的舌頭都不肯放過,因為這是他此生首次有了正在談戀愛的感覺!

不是傳奇、也非危言聳聽,就從第一根腳趾頭開始,老柯竟然甘之如飴地舔遍美人兒的全身,不管是高山或縱谷、甚至是潺潺小溪與不知通往何處的隱密小洞,他的舌尖都盡可能地去拜訪和探索,女大學生曼妙的身材及光鮮細嫩的肌膚,使他樂不思蜀的在那邊翻來倒去兼上下其手,每一寸都有驚喜、每一呧皆有蜜汁溢出,除了品嚐心上人玉體深處的芬芳,那對叫人激賞的淡紫色小葡萄,更是令人百吃不厭,不過小妮子的大腿內側和沒有腋毛的胳肢窩,也深深吸引著他,當然,豐腴而結實的雪臀與曲線玲瓏的小蠻腰也讓他忍不住多聆賞兩次。

顫抖、輾轉反側,有時候是雙拳緊握或兩腳亂蹬,凌亂的床舖再一次被暴風掃過,老柯已經趴跪在床中央,而一路由輕哼慢哦到激烈呻吟的小妮子還在亢奮地拍打床面,偶爾她會用柔荑纏捲著被單、或是把它塞進嘴裡去撕咬,但更多時刻她是狂拋著下體在鬼哭神號、不然就是在歇斯底里的胡說亂講,即使聽不懂心上人想要表達什麼,但老芋頭看得出來她一定快樂的不得了!

既然葛藹倫喜歡這一套,老柯必定是更加賣力的在床上不停打轉,然而早已滿臉潮紅且媚眼如絲的小妮子哪堪這等挑逗,本來她還會在雙腳左蹭右踢之餘,趁機抓住大肉棒猛啜個幾口,可是秘穴底部那臊癢難耐的感覺,似乎到了即將爆發的臨界點,就在下面兩個肉洞同時有多根手指頭一起猛插而入的那一瞬間,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著說:「啊、啊……哎喲!快、快來……喔、老天……快啊!你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噢、癢死我了!天吶……好漲、我好像快要爆炸了!求你了……柯……求求你趕快插進來……給我……一個痛快……。」

是的!是到了需要徹底痛快一番的時候了,當親吻過腳趾頭和舔舐過肛門的舌頭再次回到小妮子的口中那一刻,毫無避忌就迎合上來的紅唇,令老柯在訝異之外還多了一份想要投桃報李的心思,所以他忽然整個人弓起來大聲喝道:「要爽還不簡單,盡量把大腿張開就對了,這回我保證幹到妳昏天暗地、直到妳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為止!」

把老歌的歌名用在這個節骨眼上,彷彿讓老柯覺得自己突然多了一點書卷氣,潛意識裡也令他感到和葛藹倫這樣的大學生又更拉近了些許距離,所以當他從高處猛肏而下時,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驚人氣勢,立刻使小妮子迷濛的眼神剎時為之一亮,曠女需要的正是這樣的壯漢,因此就在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無邊默契當中,一道雷霆萬鈞的撞擊聲隨即在房裡暴響出來。

只要稍微有一點偏差,不是男人的陽具當場骨折、就是女方的下體會被戳傷,然而老柯硬是能夠不偏不倚的命中紅心,就在大肉棒一插到底、而且雙方的恥骨好像已經撞碎的聲音一併響起時,葛藹倫也同時嬌呼著說:「啊呀!噢……這次直接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喔、啊……你的大龜頭是不是闖進我的子宮了?」

一擊中的的老柯哪管小浪貨在叫嚷什麼,趁著兩條修長玉腿奮力交纏在他腰際的那一瞬間,他原本撐在床面的雙手也在一縮一伸以後,緊緊地壓迫在碩大的乳峰上頭,要是在胸部較小的女性身上使出這一招,只怕不是惹來一頓謾罵就是馬上聽見慘呼,但是葛藹倫兩者皆無,資本雄厚的女人就是有這項好處,任憑老芋頭怎麼摧殘與折騰,那具白馥馥、香噴噴的美好胴體依舊是打死不退!

碰到這種壓不斷的神仙骨、鑿不穿的無底洞,老柯除了心中佩服,卻也在暗自叫苦,因為這表示眼前的少女不僅耐幹又耐操,而且很可能已經閱人無數,想要隨意征服這樣的對手簡直是癡人說夢,所以他曉得今天這場盤腸大戰絕對輕忽不得,假如要想的嚴重或深刻一些,這次戰役說不定會牽扯到他與小妮子日後的肉體及感情關係,雖說未來之事難以預料,但是既然生為男人,甚至也儕身為美人兒的入幕之賓,那麼放膽與群雄逐鹿中原的春秋大戲自己又何必缺席?

假想敵一在腦海中浮現,儘管全是黑壓壓看不到臉孔的一大堆魅影,卻讓老柯決定要連吃奶的力氣都全使出來,只要能徹底的征服小妮子、或是令其芳心不時懸念著今天的滿足和喜悅,那麼更叫人憧憬的未來何嘗不會降臨?一想到那種可以夜夜春宵的情景,他的頂肏與撞擊便愈加猛烈及快速。

兩個人都在大聲喘息、但蕩人心弦的呻吟和哀婉的嬌啼卻輪流充斥在屋內,那種餘音繞樑的淫靡感覺,使葛藹倫的雪臀越搖越狂野、也讓老柯的屁股越壓越深,然而光是一成不變的打樁方式玩久了總是有點乏味,因此沒等老芋頭有所表示,一心想要追尋最高享受的小妮子已經主動要求道:「換些新鮮的姿勢吧,我親愛的大屌哥,這次你最好把人家全身都幹個通透!」

【未完待續】

【卑詩繫情】下集~1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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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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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稍縱即逝,計程車才剛一閃而過,長毛立刻在地上翻尋到一塊小碎磚,緊接著馬上折斷一根三尺餘長的樹枝斜放在人行道旁,然後他飛快的在牆上及水泥地上分別寫著:「直行過兩個紅綠燈有處工地、後門,速來救援,我先去追了。」

再補上指示方向的箭頭以後,長毛隨即跳上腳踏車狂追而去,因為那輛計程車的剎車燈已在二百碼開外亮著在等號誌,所以他加足腳勁猛踩踏板,這次絕不能再跟丟,否則竺老師一旦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恐將成為千古罪人,為了要抓住這天賜良機,也顧不得會被對方發現,他就那樣朝著靜止不動的紅色車尾燈筆直撞去。

然而兩百碼並非一蹴可及,就在還有六、七十碼遠的時候,計程車已開始向前滑動,雖然兩條平交道使得車身顛簸不已,但那幾支鐵軌同樣讓奔馳的長毛差點摔倒,等他穩住把手繼續展開追逐時,猛踩油門的計程車業已揚長而去,眼看下一個紅綠燈就在不遠之處,他不禁全身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因為無論對方是保持直行或要轉彎,在這緊要關頭絕對不容有絲毫差錯。

在全神貫注的緊迫盯人之下,計程車駛過十字路口以後便逐漸在放慢速度,長毛知道應該是目的地到了,所以他當機立斷,在轉角處把腳踏車騎進了騎樓的陰影中靜止不動,他在喘息、也在不斷的揮汗,但是他的眼睛始終都沒離開過那組車尾燈,果然對方在五十碼外也停了下來,等阿健推開右側的後門跨步而下時,他也長腿一伸跳下了自己的座騎。

丟掉煙蒂以後,阿健還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才快步閃進一條小巷子裡,不過他並未發現隱藏在黑暗中的追兵,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五、六秒鐘,長毛才牽著腳踏車追了上去,凹凸不平的騎樓其實並不好走,但身手矯健的年輕人還是能夠悄然無聲的陰影中快速前進。

一條雜亂無章的五米巷兩旁都堆滿了雜物,長毛先探頭瞧了瞧窄巷裡的動靜,然後才把腳踏車留在巷口的牆角下,這樣只要是他的同學或隊友一看就會知道是什麼意思,緊接著他又做了一項動作,那就是他旋下了前輪後方的一根斜桿,然後從裡面倒出了一把大約一尺長的三角鑽,這種猶如箭鏃的利刃通常都帶有血槽,否則一插入人體便會拔不出來,看他慎重其事的把武器倒抓在手裡就能曉得,這個懵懂少年並非不明白此行的凶險。

隔著兩棟老舊公寓,接下來便是一棟十二層樓的建築工地,五尺高的鐵片圍籬把矗立在暗夜中的半成品粗胚,包裹在一遍既神秘又邪惡的氣氛當中,長毛知道阿健是從哪個地方消失的,所以他開始躡手躡腳的往那扇小鐵門前進,由於裡面至少有兩個人在看守,因此他一邊估量著萬一被對方發現時該怎麼應對、或是探清虛實以後就趕快退出來打電話搬救兵?+0

看不到底的盡頭表示這是一條彎曲小巷,長毛先左顧右盼確定兩邊都無人跡之後,這才迅速貼近小鐵門的右側,他半蹲在圍籬旁邊,仔細聆聽著裡頭是否有任何動靜,但是至少過了十秒鐘,卻連隻貓叫的聲音都沒有,因此他決定踩著不遠處的幾個老甕直接翻越過去,仗著手長腳長及敏捷的身手,就像一頭準備出擊的獵豹,他左手一搭到鐵皮頂端整個人便輕盈的躍了進去。

黑壓壓的建材堆了一地,但顯然剛才出來開門的那兩個傢伙已撤離此地,否則長毛已迂迴前進了五、六碼遠,裡頭卻還是靜悄悄的一片沉寂,再往前兩碼就算是深入虎穴了,那一排連窗框都尚未安上的黑洞,看起來就宛如一張張隨時都會撲過來噬人的血盆大口,特別是正對著他的那扇四尺寬大門,彷彿是在等著請君入甕,老實講,若不是為了竺勃和小杜,這會兒他並非沒有想到要溜之大吉。

就算臨陣退縮也不可恥,畢竟長毛還是個大孩子而已,但是他並未因害怕而怯場,相反的,他在緊了緊手中的刀把以後,仍舊硬著頭皮頂天立地的走了進去,然而他所擔心的任何狀況都沒發生,屋子裡同樣靜到連他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見,即使摸黑連續走了十幾步,周圍還是沒啥風吹草動,按理說在這類老舊社區翻新的過程當中,各種糾紛和竊盜案都會層出不窮,可是今晚在這處工地的裡外卻平靜到有些詭異。

越是無聲無息,長毛就越是提心吊膽,因為他清楚看到阿健跟著那兩個守門的一塊走進這裡,所以此處必定是敵人的臨時巢穴不會有錯,新鮮水泥的味道還非常嗆鼻,可見牆壁外層才剛抹好沒多久,因此他絲毫都不敢大意,除了一面打量著周遭環境以外、一面則緊捱著中央的一根大柱子在極目搜尋,外頭射落進來的燈光即為有限,夜色又有些昏暗迷離,故而一時之間預期中的樓梯或電梯竟然怎麼找都沒發現。

無計可施之下,長毛只好繼續深入,他快步閃到左側的一處牆角隱身起來,然後再度掃視著四周,大樓的基地不會超過一百坪,所以只能規劃成雙拼的格局,可是因為隔間牆尙未全部砌好,因此讓人有點摸不著方向,就在他兀自納悶並打算往前移動時,突然有一陣低沉的窸窣聲傳了過來,嚇了一大跳的小鬼立即連心臟都縮了起來,幸好他沒有慌張,在聽清楚聲音是由下往上冒出來以後,他趕緊一溜煙的躲到對面的牆角後方。

長毛才剛藏好身子,馬上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接著一大塊地板突然被人頂起、並且推了開來,大吃一驚的他連忙定眼瞧去,原來那是一塊大木板而非已鋪好磁磚的地板,整個樓梯間就被覆蓋其下,難怪他會遍尋不著,幸好他剛才沒踩到那邊,否則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正當他在暗叫僥倖之際,一群人已經魚貫冒了出來,為首者嘴上甚至還叼了根煙。

走上來的總共五個人,除了三名刑警就是那兩個守門的傢伙,搭計程車來的那個司機手上還多出了一個皮箱,在手電筒的照射之下,可以看見他臉色有點不爽,但似乎又有種莫可奈何的表情,可能是想安撫他的情緒,領隊的蔡頭忽然停下腳步說道:「好了,阿健,別再嘀咕了行不行?別說咱們得馬上趕回去覆命,看在溪尾幫給的後謝如此豐厚的份上,讓出錢的老闆優先享受也是應該的,反正明晚那婆娘就會落在我們手上,你就忍耐個二十小時不行嗎?」

可能是不敢頂撞小組長的關係,因此阿健轉而遷怒到別人身上說:「媽的!都搞了大半夜了,他們兩邊怎麼都不嫌累還硬要對著幹?要不是上頭非要我們趕回去幫忙制止的話,今晚我保證肏到那個騷屄女老師一輩子都忘不了咱這根好屌。」

儘管小張也有點捨不得離開,但在這個節骨眼上肯定是誰抗命誰就倒楣,所以他一邊是自我安慰、一邊是趁機想要盡快讓大把鈔票落袋為安,故而趕緊催促著阿健說:「早吃晚吃都是吃,這美女老師又不是在室的黃花大閨女,能痛快地搞上一天也算不錯啦,再說,咱們在報到以前還得先把這箱東西處理一下,哪有時間能耗在這兒磨菇?」

一提到大把大把的鈔票還沒分贓,果然使黑心的臭條子立刻閉上嘴巴,倒是蔡頭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他一看阿健已經不再吵鬧,只是撇著嘴在低聲啐些別人聽不清楚的東西,他便邊走邊問著那兩個看門的傢伙說:「你們只是想牽制住雙橋的人馬而已,幹嘛要調集那麽多援手過去?剛才通報裡說兩邊都已在現場聚合超過一百人以上,媽的!你們不會真的又想趁機大搞一次吧?」

走在他右手邊的五分頭馬上比了個手勢應道:「安啦!組長,你也知道雙橋那邊兵多將廣,咱們剛吃過一次虧,這回要是不多派些人過去怎能壓得住陣腳?所以你儘管放心,只要對方按兵不動,我們也一定是虛晃一招、見好就收,絕不會讓你們戴帽子的難做。」

儘管覺得溪尾幫的動作好像太大了些,但只要不再鬧出事情,這招牽制法倒是早先就已被告知過,因此估量著身旁這兩個嘍囉也決定不了什麼大事,所以蔡頭只是話鋒一轉的吩咐道:「記得跟你們老大說一聲,明天傍晚我們會準時來載人,交接前讓她洗乾淨一點,明白嗎?」

在那個傢伙頻頻稱是和一再保證之下,蔡頭這才率領兩位組員從前面離開,而緊屏著氣息的長毛也直到此刻才敢挪了挪身軀,他知道竺老師已身陷狼窩,迫在眉睫的危機已不容他再觀望或多作思考,因此一聽到屋外引擎發動的聲音,他立即決定要早一步溜進地下室去,所以趁著那兩個守門的嘍囉還未回來,他就像是電影中的日本忍者一般,才不過是眨眼之間竟然也能摸黑消失在那處出入口。

鑽入樓梯間以後更是漆黑一遍,可能是要當停車場使用的地下室雖然沒什麽障礙物,但只要稍微有點燈光,自己可能就會無所遁形,因此長毛在頓了一下以後,決定先找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再說,否則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況當中,別說連方向都搞不清楚,想得知竺老師人在何處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在急中生智之下,他索性往樓梯旁的牆壁一閃,這樣萬一被人發現時,他自信還可以有奪門而逃的機會。

才剛把緊張的情緒稍稍緩和過來,樓上那兩個傢伙已走了回來,他們壓低聲音在邊走邊聊,因此長毛無法聽的真確,一直等到他倆鑽進樓梯間並且用力拉上蓋板以後,這才聽到五分頭帶著輕蔑和嘲諷的語氣在調侃著說:「這三隻豬玀還真以為玩弄超級美女會有他們的份?嘿嘿,只怕明天他們的臉會全部綠成一團,拿了那麽多錢還不滿足,這些臭條子還真是有夠貪心,不過沒關係,這回咱們老大的計中計加上連環計,保證讓很多人都會吃到臭狗屎,哈哈哈……。」

「怎麼?」跟在五分頭旁邊的那個立即追問道:「難不成咱們這邊還有更毒、更狠的招式尚未使出來嗎?」

只聽五分頭得意的陰笑道:「這些你就甭問了,反正天亮以後看新聞你就會明白;現在咱們還是快到地下四樓去偷看活春宮吧,呵呵,由多位黑道名人與美女老師合演的團體遊戲不看可就太可惜了!」

一聽可以親眼目睹女老師被大鍋炒的場面,小跟班連講話的聲音彷彿都忍不住在顫抖,他竟然興奮到有點口吃的問道:「真的……可以……偷看喔?雄哥,那咱倆……有沒有機會……分到一些殘羹剩菜?」

只看見手電筒的光束一陣晃動,然後便聽到五分頭輕笑著說:「別學臭條子那麽貪心,等著要幹這騷婆娘的人恐怕都排到超過二百號了,咱倆能瞧見第一場輪姦大戲就算夠幸運的,所以安份點,真的憋不住就一邊欣賞一邊自己五打一吧。」

隨著話聲越來越遠,長毛的心情也越來越急,因為他不但知道竺老師就要遭人凌辱,而且還得知溪尾幫另有陰謀正在醞釀,所以他陷入了猶豫不決的困境,在進退維谷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情況下,他至少慌張了有十秒鐘才拿定主意,在想通了撤退肯定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竺勃必然會先遭殃,再加上回頭是否能抽調到大批人手都還難料的狀況之下,他總算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

顧不得趕回去通風報信及討救兵,因為長毛並不曉得對方的計中有計究竟藏著什麼大陰謀,既然沒辦法兩頭兼顧,當然要以救援竺勃為優先,所以他一發覺四周又恢復悄然無聲時,連忙竄到被蓋住的樓梯口上面,這次可以看見木板並未完全密合,留下了一個銳利三角形的空隙,他從那個寬達五公分、長約一尺的黑縫連瞧了兩、次,在確定下面沒有任何一絲光線以後,這才輕巧的將那塊木心板推開,不過他懂得不能躁進的原則,故而在側耳仔細傾聽了片刻,知道只有一丁點聲響是從更深處傳上來時,他才放膽的溜了下去。

一把木板拉回原位,地下一樓立刻陷入純粹的黑暗當中,長毛先讓自己的眼睛適應了幾秒鐘,然後才側貼著牆壁像瞎子般的步步為營、摸索前進,由於看不見到底有沒有扶手,再加上凹凸不平的階梯尚未抹平,儘管才下到地下二樓而已,卻已經令他滿頭大汗,甚至連上衣都濕了一大遍。

這層樓一樣黑漆漆的毫無動靜,所以他馬上朝著地下三樓繼續前進,這回他剛踩到樓地板就聽到有人在講話的聲音,不過很清楚是從腳下傳上來的,因此他立刻動也不動的佇足在那裡,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打草驚蛇,等樓下沉寂下來以後,他才又躡手躡腳的往底層走去。

其實這時的長毛不僅渾身是汗,就連手中的刀柄都滑溜了起來,所以他趕緊換手握刀,順便把右手掌心的汗水抹在牆上和衣襬,因為他明白從這一刻開始隨時都有可能要搏命,為了要預防萬一,他心理上已做好最壞的準備了,仗著這股打算把命都豁出去的熱誠與勇氣,他終於一腳踩上了地下四樓的最後一級階梯。

幸好把三角鑽抓回右手以後,長毛有伸出左手在漆黑中摸索,否則這次肯定會一頭撞在鐵板門上,雖然摸到冰冷的大門板時他整顆心瞬間冷了下來,不過繼而一想,這是個尚未完成的工地,就算底層的樓梯間已裝上像醫院避難時所使用的那種逃生門,但未必現在就會附上門鎖,否則五分頭他們進出應該不會如此容易,因此他連忙四處按壓起來。

果然不出長毛所料,不消五秒鐘他便找到了橫桿式的槓條,只要一壓下那條不銹鋼,兩片對稱的門扇就可以輕易推開,問題在於門後會是個什麼景象?萬一裡面燈光明亮、或是敵人成行成列時,自己豈不是在自投羅網?不過這回他並未躊躇多久,既然剛才已下定決心要放手一搏,那麽此刻又何必多作考慮?

猛吸了一口長氣之後,他終於把橫槓壓了下去,輕微的彈簧聲似乎沒有引起敵人注意,不過長毛並沒有馬上將門推開,他又作了一次深呼吸,然後才順著吁氣的同時把門扇推開了一條細縫,懸在胸口的心臟已快蹦跳出來,但是裡面雖然隱約有著聲響,然而在他視線所及之處仍是漆黑一遍,因此他又把門推開了一些。

眼前依舊是昏暗的地下世界,這次他沒再猶豫不決,在輕輕將大鐵門推開到一尺左右的空隙時,立刻迅速閃身而入,本來應該守在這裡的兩個人不僅怠忽職守、甚至連綁著鈴鐺的木棒都忘記要靠在門後,要不然這地方恐怕早就風雲變色,不過長毛並不曉得自己業已幸運的闖越這一關,背靠著門板的他先是極目梭尋,接著便全神貫注在右前方乍然一閃而逝的光芒上。

儘管只是一道光線眨眼即過,但已足夠讓長毛瞧出隱約的狀況,可能是這層樓正在趕工的緣故,因此眼前堆滿了許多東西,有些物品還堆疊到差點碰到天花板,不過在雜亂無章當中,依稀有條彎曲的通道存在,所以他讓眼睛休息了一下之後,馬上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方向前進。

地上滿是散落的砂礫,走起來有些滑腳,不過沿途卻無驚無險的一路平安,然後長毛總算看見了人影,他們擠在一道門縫前面,約莫有四、五顆人頭在那邊爭先恐後,雖然雙方隔著十尺左右的距離,可是那幾個傢伙興奮的喘息和忙著吞嚥口水的怪音,他都能聽的很清楚,若不是剛才有人恰好把腦袋移開的話,他恐怕還不曉得在這個角落另有名堂,因為很明顯這個坪數不大的工地並沒有車道可以下來,純粹採用昇降梯的方式在讓車輛進出,而眼前這處場所若非地下蓄水池就是要當電梯間使用,在不曉得牆壁的另一邊到底是何等情況以前,他也只能耐著性子繼續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除非能找到另一個可以看到裡面的地方,否則長毛只能耗在那裡乾著急,因為門縫那邊總共有六個人在窺視,剛才由於有一個是蹲坐在地上,所以他根本沒發現那傢伙的存在,現在局勢已經稍微明朗,但是要如何不驚擾到這群人、並且能夠目睹到隔壁的情景又成了一道大難題。

觀察再觀察、等候再等候,眼看那群人不斷在發出壓抑的呼叫和比手畫腳,卻絲毫沒有要移動或散開的跡象,長毛差點急到跳腳,不過也就在他四顧茫然之際,腦海中忽然浮起了一樣東西~~通風管道!無論是大廈還是公寓,現代建築總是會預留冷氣孔或是中央空調的輸送管道,一想到這點,他的兩眼立即亮了起來,即使難以確定這個地方會不會有此設備,但這至少是一絲希望,所以他馬上精神抖擻的退後了五、六尺。

記憶果然無誤,之前他就發覺這邊堆的沙包或水泥比較低,只要捱著三種高度順利爬上去,恰好就能趴在那群人的頭頂上,但是距離越近風險就越高,只要一個不小心弄出聲響,可能下場便是非死即傷,而且在黑暗中爬行對自己相當不利,因為會碰倒或撞到什麼物品完全無法預料,只是既然箭已上弦,長毛也明白這一箭不得不發的道理。

匍匐在一大堆紙袋上面緩慢爬行,乾水泥的味道有些刺鼻,不過有一部份摸起來感覺比較粗糙,裡頭包的應該是碎石子之類,隨著額頭的汗水愈滴愈多,長毛終於攀抵到五分頭他們的右上方,可是由於那六個傢伙手腳併用、還連腦袋都一起擠在門縫上,因此他壓根兒無法從那裡一窺堂奧,即使居高臨下,但基本上他就只能瞧見一大團黑壓壓的人影而已。

看著一群痞子在那邊不停蠕來動去的不知在說些什麼,長毛真想跳下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是為了竺老師他又不得不忍下這口鳥氣,就在他正東張西望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邪佞的聲音在急急催促著說:「對、對!就那樣狠狠的給她肏進去……唉唷!怎麼這群老大全都這麽不乾不脆啊?這麼好的貨色還是先用力端了再說嘛……想吃她的淫水以後還怕沒機會嗎?」

這段話讓長毛渾身神經都豎了起來,他在一則以喜、一則以憂的雙重情緒煎熬之下,差點就大吼出聲,因為他知道竺勃就將慘遭淫魔摧殘,但截至目前為止尚未被敵人真的插入,一想到事情已到了千鈞一髮的地步,他明白自己只剩兩個選擇,一個是現在就衝殺進去拚個死裡求生、二則趕快找到另一扇門戶或窗口,讓他可以先看清楚現況再說。

窩在那群人頭上是不可能會有什麼進展的,所以他開始向右邊緩緩移動,就在這時五分頭的口音又響了起來:「他奶奶的多漂亮、修長的兩條大腿,要是能讓她用力夾幾下的話,不知道會是多麼爽快的滋味?尤其是那對堅挺又渾圓的大奶子,唉唷我的媽……簡直就是人間最極品!」

這混蛋才剛咋舌完畢,馬上又有個傢伙接著說道:「你們有沒瞧見那蓬茂盛的烏拉草?上面沾的到底是老大們的口水、還是這騷屄的淫液啊?哇塞!看起來前戲好像把她逗到很過癮的樣子,竟然還沒開幹就濕了一大遍。」

聽到這些下流的言語,長毛是既心痛又焦急,但在宛如瞎子摸象的情形之下,他也只能強忍著滿腔怒火,繼續朝一旁潛行過去,就像是在月黑風高的午夜正在橫越險灘的螃蟹一般,除了身手敏捷以外,他還得趕快找到一個可以透光的洞穴才有望扭轉頹勢,然而已經與五分頭他們至少有八碼以上的距離,可是眼前卻仍舊是漆黑一團,冀望中的孔洞或管道間並沒發現。

感覺上就將抵達盡頭,長毛伸手一探,果然碰到了冰涼的牆壁,在這種陽光永遠照射不到的死角,他的整顆心也跟著沉墜下來,現在,他覺悟到自己只剩唯一的辦法可行了!所以在衝殺下去以前,他先仰躺在水泥堆上閉目禱告,雖然諸天神佛都聽不見他的聲音,可是兩手合抱著利刃放在胸前的熱血少年卻正在祈求:「老天爺,這次無論如何要請祢幫忙讓竺老師平安脫困!」

或許是老天爺聽到他的祈願而有所反應、也可能是連陰間厲鬼都已看不下去,就在他翻身而起準備要放手一搏之際,他的頭髮忽然擦撞到了一樣東西,小平頭平均不會超過兩公分長度,可是他卻幸運地沒有撞到頭頂,因此並無人聽見那抹輕微到有如軟毛刷劃過玻璃的聲響,不過他自己的感覺非常明確而清晰,所以他趕緊抬頭望去,黑暗中,似乎有破紙之類的東西懸在那裡,長毛舉臂一摸,入手的物品竟像是一塊塑膠布。

他輕輕一扯,該物品並未應聲而落,只是更鬆垮了一點而已,但隱約當中可瞧出那邊有個破洞,因此他乾脆放下武器,開始細心地去撕開那層外膜,儘管只扒掉一小部份的黏著物,可是那突然映入眼簾的燈光及轟轟聲響,卻叫長毛大吃一驚,不過繼之而來的卻是大喜過望,因為他不僅意外找到了通風管道、同時也明白為何會一直聽不到裡頭動靜的原因了。

原來他誤以為通風管道會順著入口的方向、沿著橫樑下方一路配置,沒想到這個工地卻是反其道而行,因此他剛才在碰壁時才會心灰意冷,此刻一突破這個谿蹺他立即精神奕奕,除了拿起三角鑽一陣割劃之外,他還刻意將外露的部份通通留在右邊,這樣萬一有光線外漏時才不會被五分頭他們發現,等他把裡層的塑膠布和外面的膠帶都破壞到差不多以後,他的視覺範圍內已經出現了人影!

乍然看到一大遍亮光,使他的雙眼在第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所以為了要能盡覽全局,長毛不僅把膠布一割到底,而且還試著要把腦袋整個探入鋁製的方形孔道內,可是由於角度的不足及管道口還離他太遠,所以他不得不半蹲起來才能把臉貼到抽風機的前面,如此一來只要他不弄出聲音,別人想發現他倒也不是那般容易,問題是他自己千萬不能一個不小心把鋁管給壓垮掉。

半趴半跪的姿勢其實並不輕鬆,可是當他猛一貼近抽風機的背框向下方望過去時,整個身軀立即完全僵住,就連兩顆眼珠子也睜得老大,卻是動也不動的定在那裡,因為出現在長毛眼前的這一幕不僅叫人心驚動魄、更是讓少年的他只能目瞪口呆地當場愣住!

雖然預期得到裡面必然是群魔亂舞,可是當竺勃一絲不掛的曼妙胴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時,長毛不只是驚駭和慌張而已,更多理不出來的情緒與思潮幾乎捆綁了他,儘管讀過『非禮勿視』這四個字,可是口乾舌燥的他就是難以收回視線,因為那兩條被男人架開的修長玉腿、還有那掙扎時搖擺震盪的高聳雙峰,都使這個小男生有如鬼迷心竅般捨不得閉上眼睛,特別是一身凝脂似的雪白肌膚,襯著三角地帶上的萋萋芳草,更令他的丹田及腦門霎時一陣灼熱。

活色生香的美好女體對一個國中小男生是何等的誘惑?何況對象還是自己素有好感的老師,因此長毛幾乎已忘記是為何而來,他就像個呆瓜般的愣在那裡,儘管有四個分別抓住竺勃四肢的男人正在上下其手、蹲在地上的一個裸身大漢也不知在秘穴前胡搞什麼,看著那跡近光頭的後腦勺及滿身刺青,他只能憑直覺判斷此人應該是今天的首要份子之一。

最後長毛才看到正抓著大肉棒在竺勃俏臉上左衝右突的傢伙,這混蛋一看就知道是個山地人,黝黑的皮膚和左肩上的虎頭刺青使他顯得無比猙獰,冷酷的眼神與嘴角的淫笑非常讓人討厭,他就宛如是隻殘忍的大野狼在不斷戲弄已經無處可逃的小獵物,只見可憐的美女老師在他的龜頭一再襲擊之下,只能緊閉著檀口在拚命搖頭閃避,而這人渣似乎是越逗越有興趣,無論他的生殖器有沒有如願碰觸到那兩片朱唇,他就是跨站在那兒慢條斯理的頂來插去。

縱然沒有使用殘暴的手段,可是任誰看了都會心裡有數,橫躺在一張單人床上的竺勃,必定逃不掉被山地人搞成深喉嚨的悲慘下場,因為只要裸身大漢開始用力頂肏、或是她的螓首垂懸到床緣外面,除非從頭到尾她都不吭半聲、也能抑制住自己的呻吟或呼喊,否則時間一久,恐怕她只要一張開嘴巴就難逃會被大肉棒直接叩關的命運。

原來倔強的竺老師既未求饒也沒呼救,只是一逕地抵抗而已,即使知道逃生無門,但她並不願就此屈服或任人宰割,雖然集體姦淫的煉獄讓人不寒而慄,可是為了維持杜立能的尊嚴和本身的人格,她就是不肯向惡勢力底頭,抱著必死的決心,儘管全身都已被這群人摸遍,不過她在無計可施之下依然在持續尋思,究竟要如何才能使這班惡徒付出一點代價?

反而是看到血脈賁張的長毛還不如老師冷靜,竺勃無聲的抗拒及抽風機的巨大雜音,使外面的人根本無從得知裡面的狀況,因此五分頭他們才敢聚在一起偷窺,因為在相同的環境之下,裡面的人壓根兒也不會聽見外頭的交談,所以眼前這幕景象應該是裸身大漢有意要讓門外的人欣賞,要不然那麼多張人臉貼在門縫上,怎麼可能他們都沒發現?可惜還沉浸在震顫當中的國中生並未從這點瞧出任何端倪,他只是惴惴不安地在等待著下一幕的發生而不知如何是好。

淪陷在六匹惡狼手中的美艷肉體在不斷地輾轉反側,難以伸展開來的四肢完全由別人掌控,有人在愛撫和把玩她的雙峰、也有人在舔舐她的大腿與小腹,裸身大漢好像還在用手指挖掘秘穴,但從那不時動來動去的後腦看來,這色魔應該是早就連嘴巴和舌頭都用上了,否則竺老師的表情不會那般苦悶難熬,雖然聽不到她的哼哦及男人講話的聲音,不過光憑漂亮雪臀逐漸在往上挺聳的情況看來,長毛就算還沒實際的性交經驗,約莫亦知道竺勃已經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

近二十坪大的空間裡沒放東西,唯一可見的日常用品就是眼前和對面那台抽風機,其他雜物幾乎都是些工具及磁磚樣品,不過臨時電線與懸在空中的好幾個大插座,亂七八糟的纏繞在左側牆角,除此之外就是那張四邊皆無依無靠的單人床,從有些退色和磨損的方格子床單來判斷,這應該是看更人或工頭的休憩所,如今會被挪做凌辱美女老師的場地,足見這家建設公司或營造廠必然與這班人有著特殊的交情存在!

兩顆一百燭光的燈泡胡亂吊在天花板上,泛出白灰色水漬的牆壁彷彿即將被灼熱的光芒烤焦一般,空氣裏充滿水泥正在熔解的氣味,長毛緊張地拭著不停由額頭滴落的汗水,其實令他有如置身在蒸氣室裡的感覺並不是只有這項因素,因為此刻竺勃開始在大起大落的拋擲下體,那下半身完全懸空時的無奈姿態、以及毫無遮掩的鼠蹊部在燈光下讓人一覽無遺的情景,都使他看直了眼睛!明知道自己該轉過頭去閉上眼睛,但他就是雙眸眨也不眨,一逕猛盯著那遍足可令任何男性為之瘋狂的女體秘境。

看得到臉的每個男人都在淫笑,那種早就用眼光不斷在姦淫竺勃的下流表情,使長毛是既痛恨又慚愧,因為他自己也拉不開視線、褲襠裡的東西更是鼓漲到似乎隨時都會爆裂開來,儘管他不止一次想把腦袋偏開,可是美女老師那副蹙眉仰臉、有時還亂搖螓首的悽楚神色,端的是比小電影裡的女主角還蠱惑人心,就算聽不到那兩片微張的紅唇在嚅囁著什麼,但從山地人正如願用大龜頭在俏臉上到處摩擦的狀況看來,這位男學生心目中的完美女神離棄守城池就只剩半步之遙了!

高高反弓而起的嬌軀,說明了狼群的挑逗非常成功,四肢雖然還未獲得自由,不過伸展尺度已經在男人的刻意縱容下比原先大了許多,因此當那遍溪谷泛濫的奇景出現在眼前時,長毛除了猛嚥口水以外,整根陽具更是連跳了好幾下,那份難以言喻的刺激與快感,使他差點就魂不守舍,要不是三角鑽剛好意外碰到鋁片而發出聲音,他可能還會繼續沉溺其間且不克自拔。

似乎沒人注意到刀尖劃過鋁片的異聲,所以長毛在左瞧右看了片刻之後,再度把眼光拉回到單人床上面,而這時才剛癱軟下去的竺勃忽然整個身子又急促地狂弓而起,同時嘴裡也不知在呼喊著什麼,惹得原本正在卸除長褲的山地人一看機不可失,連忙握住大肉棒朝她的小嘴猛頂了過去,然而兩眼圓睜的國中生已無暇去看此舉究竟有沒有成功,因為裸身大漢此刻也展開了新的行動。

【未完待續】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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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部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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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心上人的要求,男性豈有不全力以赴的道理?何況這時正在床上如火如荼的大廝殺,老柯就算得肝腦塗地也勢必義不容辭,因此他一把將葛藹倫的雪臀側翻過來說道:「我就喜歡妳這種敢騷又敢浪的狂野勁兒,來,從現在開始妳想怎麼爽都可以說出來,我保證一定肏到點滴不剩、包君滿意為止。」

水汪汪的大媚眼猛瞟著老芋頭,葛藹倫一邊微轉嬌軀迎合、一邊略顯羞赧的淫淫低笑道:「人家真的想要什麼你又不一定辦得到,不過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很高興了,嘻嘻……你要是年輕個二十歲、然後思想又夠新潮的話,說不定這張支票就有機會能夠兌現,呵呵……但是今天還是先讓我多高潮兩次再說吧。」

聽到關鍵處小妮子總是欲言又止、然後便繞過重點閃爍其詞,老柯雖然是個粗人,卻也能嗅出那段話中必定另有涵義,只是對女人的隱密心思他一向就只能在霧裡看花,因此在沒有把握且不敢唐突佳人的心態之下,他只好順著葛藹倫的話尾接口應道:「沒問題!我這不是來了嗎?放心,儘管俺沒啥能力,但只要是床第間的事,以後我一定會盡可能的滿足妳。」

雙方所說都是點到為止,即使兩人對這話題的認知難免會有些差距,可是本來只是無心插柳的葛藹倫,並沒料到會有一個還算不錯的反應,所以只要爾後找時機再繼續試探下去,說不定也有可能會美夢成真,一想到這點,她立即笑吟吟的夾住急插而入的大肉棒說:「那就狠狠的來吧!我最討厭光說不練的膽小鬼,還有就是那種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後兩句通常是在武俠小說或說書人才會提到的詞兒,老柯絕對是一聽就明白,因此他屁股使勁一聳,同時也悶哼了一聲才應道:「格老子的還當真有夠騷!不過無所謂,我這輩子最有自信的就是褲襠裡這根東西,所以妳個浪蹄子就放開來好好享受吧!」

話畢小妮子並未再接腔,她只是一面輕搖著雪臀在迎合、一面則咋著舌頭在哼哦,但是從她媚眼半睜、兩頰如桃花盛開的模樣,老柯的急插猛抽一定讓她覺得很受用,女人這時候的神情最能表露內心真實的感受,除非是經驗有限的男人,否則此刻絕對會快馬加鞭,以求盡快再下一城,果然老芋頭這會兒不僅忙著揮軍猛攻,而且還一手狂搓她的乳房、一手抱著她的大腿在亂咬。

如此的三方進擊,再加上老柯右手的中指不時會滑下去摳挖後庭,整的葛藹倫是既緊張又興奮,因為這一刻除了嘴巴沒人關注以外,她想要的幾乎都是現在進行式,能得到男性的多重侵襲或撫慰,一直是她不為人知的期待與夢想,即使曾有機會可以偶一為之,卻距離她渴望的境界還有一大段距離,在難以明言訴說之下,她才會不斷的在追尋,只是每個登堂入室的男性若不是私心太重就是膽子太小,因此老芋頭意外成了她的新歡,不過面對這個不點不亮的半木頭人,小妮子明白自己若想成功開發這位男性,恐怕還得多加好幾把勁。

正所謂意隨念轉,一想到老柯是個值得栽培的性愛對象,她不禁輕巧的咬住了食指,女人做出這種含嗔帶痴的欲求不滿狀,為的當然是勾引男人,然而光是放在嘴角啃嚙指甲絕對還不夠誘惑,因此她先是把食指整支都吃進嘴裡,等老芋頭注意到這一幕以後,她才把中指也一塊放入口中去吸吮和舔舐,那嘖嘖有聲的撩人動作及淫興勃發的動人表情,任何男人看了豈有不心惺動搖的道理,而她一看初步目標業已達成,馬上抽出那兩根手指放在腮邊嬌喘著說:「啊,親愛的!你要是能多一根屌讓我抓在手裡吹的話……那人家就可以幸福滿滿了……。」

幸好早就感知到心上人是一尾慾海女蛟龍,一般男性若是聽到自己的女人講出這種話,只怕不是當場一個耳光下去、便是會大吃一驚或逃之夭夭,所以老柯雖然覺得胯下尤物淫蕩到有點過份,可是此刻卻正中下懷,因為越是貼近葛藹倫的身心靈,他就有種打從骨子裡年輕回來的美好感覺,因此他眉毛一揚立即應道:「妳還在讀書胃口就這麽大,將來要是出了社會肯定會是個迷惑眾生的狐狸精,不行、不行,我得趁現在先幫妳收斂一些妖氣才是上策。」

話都尚未結束,他便狠狠用鏍旋式半鑽了下去,這招必須屌夠硬、腰力也足才行,沒想到年過半百的老芋頭施展起來卻得心應手,只見他在那邊屁股快速的扭來挺去,令兩眼迷濛的小妮子是張著嘴在咿咿唔唔個不停,女人這種充滿快感又帶著點貪婪的神態,男人看在眼裡等於是多打了一針催情劑,所以老柯已經懶得再多說什麼,他開始在每次一插到底之際,附帶用大龜頭去盡可能的蹂躪那朵小花心。

很多女人都愛說其實陽具的大小無所謂、只要夠硬就好,這雖然不一定是違心之論,卻肯定是沒被大肉棒開發過的小家碧玉所言,假如是稍微涉獵過此間差異的蕩婦淫娃,有機會抱擎天玉柱她們絕對不可能手裡抓著一條小香腸就滿足,因此媚態畢露的葛藹倫開始隨著大龜頭的動向發出吟哦,有時候她會浪聲叫好、有時候是吊著眼角呈現出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樣,但最讓人大開眼界的則是她會揮舞著雙臂吶喊道:「啊哈、嗯哼……噢!好美、好棒!……呀、呀!人家好想天天這樣被你一直幹……喔、啊……還是三個肉洞一起來會更妙吧?」

最後一句聽起來像是在自問、也可能是道出了深藏在芳心裡的渴望,然而老柯可不管真相究竟為何,他一聽小妮子又在企盼著被三位一體,忍不住邊抽插邊咒罵著說:「妳如此貪得無饜又這麼好淫,萬一那天碰到壞胚子的話,小心會被賣到娼館去讓千人壓、萬人騎!」

本來以為這段話會惹來白眼或一頓臭罵,不料葛藹倫卻是瞇著媚眼嗲著聲音應道:「那又如何?妓女自古以來就有,若不是社會有此需要,娼妓能夠存活嗎?我要真的去幹那行的話,保證也是我挑男人、而不是讓男人挑我的一流名妓,總之無論是幹哪種行業,我都一定要做的有聲有色,寧鳴而死不默而生,古人不是早有明訓了嗎?」

老柯本來硬著頭皮打算被數落一番,沒想到小妮子竟然又大吊書袋,即使他聽的似懂非懂,不過葛藹倫倡議妓女心態的高論他並未弄錯,因此在有點哭笑不得的狀況之下,他只好猛然拔出大肉棒改往屁眼奮力衝肏著說:「年紀輕輕就只會不學好,也不想想這種事是能亂說的嗎?真搞不懂妳的小腦袋瓜子在幹些什麼?」

後庭被重新佔領的充實感,使葛藹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像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般的環抱著自己的香肩低喟道:「嗄……對、就是這樣……嗚……好,儘管用力衝沒關係……人家最喜歡的就是讓你們男生這樣為所欲為的大幹特幹!」

如此敢要又敢說的少女必然會使男人感到疑惑,除非是天生的花癡,否則葛藹倫的成長過程當中,必然有異於一般鄰家女孩之處,只是小妮子只要不自己開口,任憑老柯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會有正確答案,所以他索性直進直出的狂搗著心上人的後庭說:「別以為其他男人會的我都不會,我只是不忍作賤妳而已,要不然在軍營裡咱跟伙伴們有些鳥事就算沒幹過至少也聽過,我這樣說夠明白了吧?」

毫無疑問小妮子一定聽得懂,所以她更加淫蕩的扭著下體說:「光說不練的事情很難了然於心,所以我還是喜歡見多識廣又都有過實戰經驗的男人,那種棋逢對手感覺簡直棒透了!」

這種愈說愈離譜的調調,惹得老柯是無名火起,只見他忽然一手緊抓著懷中玉腿、一手則用力拍打著大奶球應道:「很好,既然妳什麼都不怕、又什麼花樣都想試,那就先來試試能否過得了老子這一關。」

兩人形同叫陣的對話一結束,男的是不停快馬加鞭,就算幹到全身肌腱都已經有些異樣的凸起,卻仍舊咬牙在硬拚;而女的則是下體狂聳,四肢隨時都在亂動,有時候她會抱住男人的膝蓋猛啃、有時候又轉向去拍打那處健壯的胸膛,儘管雙方都是汗水淋漓,但黏膩且溼滑的碰觸反而讓彼此感覺更親密,尤其是少女特有的體香及不時會溢流出來的淫液,更叫老芋頭是連半秒鐘都不肯抽離。

衝屁眼時就用左手去摳挖陰道、肏陰戶時便用右手去掏弄肛門,在對手如此周而復始的連環攻擊之下,葛藹倫不知何時已被搞到皺眉閉目,只剩張著嘴巴哼哼唧唧的份了,不過老柯曉得這浪蹄子純粹是在享受,而不是即將瀕臨高舉白旗的潰敗地步,所以他在左右開弓的煎魚煎了好幾次仍不見效果以後,乾脆把小妮子的身體對折起來,這樣他不僅可以前院後庭輪流猛插,想接吻時也不會再讓心上人的嘴巴閒置在那裡。

這個屬於霸王硬上弓的高壓體位,使得老柯的雙手隨時都可運用自如,必要時他只要用雙肩就能壓制住小妮子被反折過來的小腿,如此一來他不但能順藤摸瓜,就算要吃葡萄或挖小甜豆也都能隨心所欲,更何況攤開雙手只剩下呻吟聲的葛藹倫早已關防盡失,微張的雙唇既像是在發出邀請、也彷彿是在準備下一秒就要開口求饒,看著那秀髮散亂、閉眼仰頭的姣好臉龐,老芋頭估算著只要再加把勁,這個頑敵應該臣服,不過在贏得勝利以前,他還想多收割一點額外的東西。

趁著敵人已經甘於任其宰割,他立刻頭一低又吻了上去,在曼妙的叫床聲嘎然而止那一瞬間,熱呼呼又濕淋淋的香舌也捲了上來,這次的狂吻就像是不到天長地久便不肯罷休一般,小妮子不僅兩臂緊緊纏抱在他頸後,就連雙峰亦同時高高聳了起來,而原本就打算發出致命一擊的老柯當然不會錯失這個好機會,他除了繼續狂抽猛插了近三十下以外,忽然在一次全根盡退以後,整個人就像在做伏地挺身般的定格在半空中,經過了大約五秒鐘,陰道一遍空虛的葛藹倫才趕緊停止熱吻,接著便有些詫異且茫然的詢問道:「你……怎麼不動了?……快、別停……人家就差最後一步了!」

他依舊紋風不動的挺在那兒,不過兩眼卻緊盯著心上人問道:「說,快告訴我真相!妳是不是被人輪姦過,並且還因而食髓知味,所以現在才會成天想著要被男人大鍋肏?」

無論葛藹倫有多麼放蕩,終究都還是個大學生而已,對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女而言,這種問題總是會有一定程度的衝擊,除非是已達人盡可夫且恬不知恥的地步,否則任誰想回答也多少都會有點顧忌,因此她在頓了好一會兒以後才垂下眼簾低聲應道:「我本來就沒要想瞞你,只是不打算這麼快就告訴你罷了,假如你真的很想知道,沒關係,我現在就可以先說出來,沒錯!我是被人輪姦過,而且不止是一組人馬而已。」

原來還期望著會是另一種答案的老柯整顆心沉了一下,雖然暗地裡有點傷心和不捨,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持續問道:「所以光我一個男人滿足不了妳?」

這次葛藹倫表情純真的輕笑了一聲才回答道:「其實也不會啊,要不是你剛才突然停下來的話,現在我應該是你的俘擄了,不過你的性能力確實超乎我的預期,我想你有發現到我高潮過不止兩次了吧?」

看著有如嬰兒般的無邪笑臉、聽的卻是限制級的火辣語言,始終很難適應這種強烈對比的老芋頭,在凝視那對漂亮的大眼睛好一會兒之後,才有些無奈的喟嘆著說:「妳喔……真不知是該罵還該打?連如此私密的事情妳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侃侃而談,反而是我被妳搞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看妳還是從那些偷窺者一件件的說清楚,否則一下子講太多我可能還會消化不了,所以妳別慌、我也不忙,只要能讓我慢慢弄明白妳輝煌的性愛史就好。」

「既然如此……。」葛藹倫風情無限的舔著下唇,同時伸手抱住老柯的後頸繼續說道:「那就先把這些雜事放在一邊,人家還在等著要被你的大肉棒徹徹底底地征服呢。」

話已經談到這個份上,如果老柯還把命根子晾在那裡等著風乾,可就真的太不上道了,所以他悶哼一聲以後,便一邊忙著提刀再上、一邊咬牙切齒的狂聳著屁股說:「好!我就來試試妳究竟能浪到什麼地步。」

這次的猛插急頂力道十足,才不過是十來下光景,小妮子臉上又充滿了先前那種渴望盡快升天的神色,然而半瞇的媚眼及閃爍的雙眸,卻也意味著她尚未攀上主峰,因此老柯除了縱馬追擊以外,戰術與技法亦跟著不停的改變,不管是大十字絞殺或大三貼連體等高難度姿勢,他是一概毫無保留的精銳盡出,可是在先機已失之下,他幾乎得從頭再多做一次苦工。

難纏的對手才會是一流的敵人,所以他們兩個就像是有著前世冤仇,無論是近交遠攻小妮子都能照單全收,即使老柯有能力翻江倒海,她也能水來土掩,就在你來我往的鑒戰當中,差不多可以想到的招式皆已用盡,不過女人的生理反應總是比較明顯,當源源不絕的淫水再度泛濫成災時,雙方似乎不約而同都想到了如何克敵致勝的方法。

蕩人心弦的呻吟和令人銷魂蝕骨的表情,再混合雙手高超的愛撫及挑逗,葛藹倫趁著一雙玉腿猛然夾住對方腰板的那一瞬間,開始唉聲嘆氣的呼喊著說:「哦、呀……天吶!……你怎麼可以這麼久都還不射啊?……噢、哎喲!……再捅下去人家就要……被你……幹穿了……喔、怎麼辦?……天底下為何會有這麼厲害的大老二呀?……嗯、嗯……這次我真的慘了……。 」

小妮子會有多悽慘泰半取決於老柯的續戰力能有多強,不過別以為對手是個大老粗就可以輕易誘殺成功,因為即使這一番淫叫浪啼搞得敵人心癢難熬,但人家卻只是一逕地橫衝直撞和埋頭苦幹,在老芋頭既不答腔也不吭聲的情形之下,反而是葛藹倫自己的陰道深處忽然竄出了一股熱呼呼、就像是有團烈火正在炙烤花心的奇特感覺,她心知不妙,可是想抑制卻已無能為力。

這種曾經有過、說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極度刺激,通常緊隨而來的就是不知伊於胡底、無邊無際的一連串快感與高潮,享受過那份美妙滋味的女人絕對會終生難忘,但是完全失控的身體和心靈,也會把平常掩飾起來的自我赤裸裸地曝露出來,所以女性總是抱著些許矛盾的心情在期待~~期待讓自己靈魂滾燙的那一刻、也期待自己可以因此而徹底的墮落!不是有某位哲學家曾經說過:「永無止境的快樂其實就是最深沉的墮落。」

彷彿就要被大龜頭搗爛的花心,忽然整個澎漲起來,從子宮口迅速擴散開來的極度快感,使葛藹倫從下體一路竄到五臟六腑都是騷癢難耐,緊接著她的四肢也抖簌起來,一切皆已失去控制,更別說想要指揮,這種僅有過兩、三次的體驗,讓她明白正在發生的是什麼事情與狀況,不過即使心知肚明她並無法改變任何東西,積壓多時的高潮就像煙霧升騰的火山就要爆發,她還想多強忍個幾秒鐘,可是不行,因為這次渾身細胞早就被燃燒到紅通通的地步,而且來勢還比以前有過的那幾次更快亦更急!

沒得跑也無處可逃,開始全身顫慄的小妮子知道自己即將大舉噴發,但是那種每一隻腳趾及手指都在發麻的感覺,使她壓根兒不願抗拒而只想順流而去,熱烘烘的每一條神經皆在跳躍,她大概不曉得除了床單快被抓破以外、老柯的手臂與肩膀也被咬了好口,其中兩處還滲出了血絲,而她卻開始亂搖螓首及大聲嘶吼,修長的雙腿有時胡亂蹭蹬、有時則高舉向天在挺聳,隨著她的每一次扭腰擺臀,冒著小泡的淫水也不斷滴流而下。

性感的朱唇宛如缺水的金魚那樣大張而開、眼角越來越往上吊的雙眸看起來是視而不見,不但嘴裡在咕嚕著誰都聽不懂的話語,就連喉嚨深處也不時會發出『嘓嘓』的怪音,再加上湍急的鼻息與酡紅的雙夾,任何人看了恐怕都會心嚮往之,因為如此亢奮的激情叫人難以想像、如此冗長的高潮更是匪夷所思,然而老柯則是看在眼裡、樂在心頭,他畢竟是紅燈戶的常客,所以知道這時候更應該火上加油,在如此的關鍵時刻只要能讓女人爽到渾然忘我,那麽想要征服頑敵就只剩最後一里路了!

打定主意的老芋頭片刻都沒休息,不管葛藹倫如何輾轉反側或悽慘呻吟,他就像是一台裝了永固電池的大型打樁機,設定好目標以後就是不斷的撞擊和深入,假如子宮不是藏在陰道的側邊,這會兒只怕早就遭他闖了進去,大量的淫水讓他可以暢快無比的一路侵略下去,就算真的會搗爛花心他也絕不會留情,因為小妮子有小妮子的盤算,老柯又何嘗沒有其他的想法呢?

再多淫水也總有枯竭的時候,當小妮子不再胡抓亂踢、淒迷的眼神亦逐漸渙散下去,老芋頭準備要發動最後的總攻擊了!他先把心上人正在軟化的嬌軀扶正,然後再度對折起來,緊接著便快速拔出大肉棒硬生生的插進葛藹倫嘴裡,毫無抵抗能力的敵人只能任憑他恣意妄為,儘管有好幾次都被噎住,不過軟綿綿的美女依舊由著他去,而老柯不僅騎在那裡狂衝猛頂,甚至還會回頭去掐摳那粒尚且縮不回去的大陰蒂。

兩人都千辛萬苦的搞完深喉嚨以後,老柯才把心上人拉起來跪好,這次他從背後又是兩個肉洞輪流大肏特肏,整的葛藹倫抓著床頭板是哼哦不絕,雖然小妮子仍不願告饒,不過他也不想勉強,因為這意味著敵人的後勁尚有可觀,換句話說就是以後可以開發的空間還相當寬廣,只要假以時日,他相信彼此之間一定能夠產生更多的共鳴和樂趣。

一個是香汗淋漓、一個是汗出如漿,黏瘩瘩的肉體纏綿在一起,燈光下看起來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因為除了豪乳甩蕩時所反射出的光輝以外,大肉棒也顯得水漬連連,奇特的是陰道口並沒有泡沫,反倒是頂肏肛門時會帶出一沱沱的白色半透明小氣球,這個怪異的情形令老柯是愈看愈興奮,只是原本還打算再堅持個一刻鐘的他,就在心頭大樂的那一瞬間,忽然大龜頭底部傳來了一絲臊癢的快感,不、那不止是一絲,而是一股快若閃電的襲擊,等他發覺狀況不對時,一道排山倒海的巨浪已席捲而來。

在間不容髮之際,他連忙把大肉棒插回濕糊糊的陰道裡,從尾椎骨一直竄到頭頂的酥麻感早就不稀奇了,那種全身每個毛細孔都在發燙發熱的現象才叫新鮮,彷彿整個身體皆在不斷的膨脹,而快感神經在四肢及五臟六腑到處穿梭的高速電流,使老柯不僅大張著嘴巴在怪叫、就連兩粒眼球也暴凸到好像隨時都會掉出眼眶,大龜頭仍在秘穴深處亂跳,他的每一根手指和腳趾亦全在顫抖,更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開始在抽筋,除了小腿肌與大腿腱在逐漸僵硬以外,他的胸肌竟然也縮成了兩團肉丸,他想趕快停止,可是宛若殭屍一般的軀殼完全不聽指揮,源源不絕的精液在持續噴灑而出,他忽然想到了『金槍不倒』及『馬上風』這兩個專用名詞,緊接著後頸便硬成了石塊,老芋頭心頭大駭,但止不住的子弟兵繼續在大量的奔逃。

除非有過類似的體驗,否則一般人很難理解那種爽到讓你受不了的感覺,酥酥麻麻和癢不自禁的跪異快感,不知比坐最顛簸的過山車還要刺激多少倍,但是當這一切都停不下來的時候,悲劇經常就會緊跟著發生,就在老柯正想放聲大喊『我命休矣』的那一瞬間,同樣在唏囌亂叫的葛藹倫突然死命纏抱住他,並且一口就咬了下去。

深陷在肩井穴上方的貝齒過了許久才鬆開,兩排齒印烙在血肉有點模糊的肩膀上,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老柯當然發出了不止一聲慘叫,因為血正在淌流而下,不過這前後大約五秒鐘的劇痛,卻使他逃過成為風流鬼的下場,這種樂極生悲的故事雖然帶著一定程度的香艷與刺激,但想必沒有誰會願意成為那樣的男主角,所以癱趴下來的老芋頭儘管有渾身精氣都被抽光的虛脫感,可是他依舊愛憐地輕撫著葛藹倫的腮幫子。

壓疊在一起的兩個人都在大口喘息,從未有過的超級快感似乎令他們有點震顫於那份讓人無從抗拒的強大威力,汗水未曾止息,即使燥熱的空氣已經逐漸冷卻,可是他倆的心湖仍然波濤洶湧,嶄新的體驗會促成不同的視野,所以究竟會是繼續同床異夢、或是會讓兩人有更進一步的深情交流呢?

喘息過後的平靜時刻使室內瀰漫著一股甜蜜氣息,汗水也在慢慢乾涸,只剩凌亂的被褥上還有著許多水漬,如果是門當戶對的小倆口這般兩情相悅,這幕場景可說是愛的證明,只可惜這一對的年齡就宛若父女,叫人一時之間真不曉得該如何形容才好,又過了好一陣子以後,神色略顯慵懶的小妮子才睜開眼睛輕喟道:「算是服了你啦……呵呵,不過再這樣躺下去一定會感冒,我先去淋浴和梳理一下,等我放好洗澡水就會叫你。」

挪開身子的老芋頭仍然趴在那裡,翻身下床的葛藹倫先幫他蓋上棉被之後,這才體態妖嬈的走進去浴室,其實老柯雖然背對著那頭,卻可以從鏡中望著姣好的背影依舊是腳步輕盈,也許這就是青春的特質吧?他一面發出滿意的微笑、一面閉上眼睛在認真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做才能擄獲伊人芳心呢?」

對一個身無長物的中年男子而言,這可不是簡單的小問題,所以在翻來覆去的左思右想仍不得要領以後,老柯乾脆坐起來點了根煙,好像從嬝繞的雲霧中能夠理出什麼頭緒似的,可是除了被咬的肩頭還在隱隱作痛,他的腦海裡其實一遍混沌,因此才剛摁熄第一根煙沒多久,老芋頭馬上又點了第二根。

正當老柯還在吞雲吐霧,身上纏著白色浴巾的小妮子已有如一尾美人魚般地溜上了床,微溼的秀髮看得出來才剛梳洗過,但並未完全風乾,可能是用吹風機烘到半途就跑了出來,望著她半裸的豐滿酥胸以及堪堪被浴巾遮住的大腿根處,老芋頭不禁有些詫異的問道:「幹嘛不把頭髮完全吹乾?這麽急著跑出來,莫非怕我會虛弱到下不了床?」

神采奕奕的葛藹倫輕撫著他冒出汗臭味的胸膛說:「有這麽嚴重嗎?人家才讓你射了第一次而已,總不可能這樣就腿軟了吧?嘻嘻,其實我只是跑出來要告訴你已經在放熱水了,怕你會一躺下去就睡著了,到時候我可拖不動你。」

瞧著形同半裸的美人兒,老柯忍不住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輕聲問道:「老實回答我,小寶貝,妳真的被人輪姦過?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或者妳根本沒那種經驗,純粹只是在唬弄我?」

頓了一下之後,小妮子才伸手拿走老柯手裡的那截煙頭猛吸了一大口,等從她嘴裡吐出來的濃煙盡皆散去,她才神情有點落寞地凝望著牆角,那兒有一縷青煙似乎想要穿門而出,她一直看到它們無影無蹤時才柔聲應道:「這種事我不會拿來和任何人開玩笑,因為第一次的經驗像場噩夢,所以我不太想去回憶,不過你放心,等哪天心血來潮我一定一五一十的跟你說清楚、講明白,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則之一,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你得快去把身子洗香香再說,否則誰會想跟個臭男人睡在一起?」

既然心上人還不願吐實,老柯自然不會強求,他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急不得也急不來,何況激情過後的身體確實需要好好洗滌一番,因此他把被子反蓋到葛藹倫背上以後,立刻翻身下床說道:「好,我這就去洗個戰鬥澡,妳最好把煙蒂弄熄再去把頭髮完全吹乾,要不然很容易會帶頭風。」

葛藹倫起身丟掉煙蒂時,老柯已經走進浴室,她踱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這種專供情侶幽會的賓館都很貼心,通常皆會備有兩把吹風機,此舉除了可以縮短開房的時間,主要就是讓偷情男女在速戰速決之後,能夠儘快離開現場以免被人抓姦在床,因此她一邊對著鏡子吹拂秀髮、一邊則浮想連翩的暗自問道:「將來自己會不會被某個人跑來這種地方抓外遇呢?」

一裡一外的兩個人各有所思,下半身圍著浴巾的老柯站在小妮子背後,他一直端詳著鏡中人一流的姿色,真的!若是葛藹倫的嘴巴略小一些的話,絕對是臻於完美的絕代佳人,不過這也沒啥可惜,因為太完美他又如何會有機緣一親芳澤?何況那略大而豐潤的雙唇,端的是性感無匹、讓人很難不想入非非,故而吹風機的噪音才剛停止,他馬上摟著心上人的香肩說:「我都還不曉得妳會抽煙吶,呵呵,看妳方才望著煙霧那種架勢,簡直就是一代巨星的翻版。」

老芋頭這幾句話也不知是褒是貶,因此葛藹倫乾脆灑脫的應道:「其實我只偶爾會抽上幾口,像是心情煩燥或陷入思考的時候,通常一根煙我最多就是吸個三、四口,大部份時間都是看著煙霧在胡思亂想,希望這個壞習慣不至於讓你討厭,因為雖然沒有煙癮,但一時之間就算想戒恐怕也戒不掉。」

部隊裡絕對不乏老煙槍,但說到戒煙可沒聽到哪個當真成功過,很多都是戒掉一陣子便又恢復癮君子的身份,所以老柯沒把重點放在戒不戒煙這件事上面,因為剛才小妮子業已在無意間透露出一項秘密,因此他立即打鐵趁熱的追問道:「這麽說來,妳現在是心情不好或是正在思考什麼麽?」

美人兒愣了一下才會過意來,她沒料到會被人家逮到話柄,所以忍不住輕掐著老柯的手臂嬌嗔道:「你喔,越來膽子越大,竟然敢抓本姑娘的小辮子,好吧,看在你如此賣力的份上,我就老實告訴你,高潮過後或是很滿足的時候,我也喜歡點根煙享受那種還沒完全消退的餘韻,這樣你柯大人滿意了嗎?」

聽得出來心上人此刻的心情不錯,再加上從上頭看下去的動人景緻,葛藹倫那對高聳在浴巾外面的半裸大乳房,簡直就是在向他刻意的招手,不僅擠成一條線的乳溝風情無限,就連那兩粒挺翹的小奶頭也呼之欲出,因此心癢難熬的老柯隨即一把抱住那兩團香噴噴且鼓漲漲的大奶球膩聲說道:「大人我可擔當不起,若是妳肯叫聲老公的話我倒是非常樂意。」

或許是沒想到老芋頭會如此直白、也可能是被他這個意圖嚇了一跳,所以葛藹倫兩眼定定的怔忪了好一會兒才頓著腳說:「這是什麼跟什麼呀?……你也太貪心了吧?別忘記我還有男朋友存在,雖然我不介意跟你上床,可是……叫老公你不覺得太離譜了嗎?」

儘管碰了個大釘子,但老芋頭並不氣餒,因為本來這次就是表白比試探的成份高出許多,所以他依舊搓揉著渾圓堅挺的雙峰,並且還矮身貼在心上人的耳邊低調應道:「沒關係,只要妳肯讓我掛號排隊就好,說不定最後等到妳的人就是我。」

老柯認真的語氣不禁使葛藹倫睜大了眼睛,起初她只是從鏡子裡望著老芋頭,可能是愈想愈不對勁,因此她連忙轉身拍了一下對方的胸膛說:「嘿,柯叔,說過咱倆只幹這事不談愛情的喔,你這樣可就犯規了!」

或許是她臨時又想起了什麼,所以沒讓老柯有機會回答,她緊接著便輕笑了起來說:「萬一哪天我真嫁給你的話,呵呵……你不怕綠帽子會戴不完嗎?」

這肯定會是個問題、也絕對是不容逃避的問題,假如有誰真想跟這位大波妹結婚,只怕心理建設不事先鞏固好不行,所以老柯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才用同樣像是在開玩笑的口吻應道:「只要妳有變成柯太太的那一天,我倒是不在乎多幾個表兄弟一起在街上走。」

話題談到這裡再不打住可就等而下之了,故而小妮子趁機站起來扯著老柯腰上的浴巾說:「你想的美咧,有本事就再來一次,說不定本娘子尚可考慮、考慮。」

除非是正值青春年少,否則以老柯的歲數想一炮剛完烽煙又起,壓根兒是強人所難,可是浴巾既然已被扯落,他也不能太過於孬種,所以他趕緊伸手一拉,將心上人的浴巾亦一把扯落,這樣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便再度纏綿在一起,不過這回老芋頭學聰明了,他一邊摟著葛藹倫往床上走、一邊刻意提醒著說:「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開打以前,是不是有人應該先說一段香艷往事來聽聽?」

【未完待續】


【卑詩繫情】下集~13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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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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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玉腿完全被人控制住的竺勃,這時只顧著要避開山地人的肉棒,除了緊閉檀口並且拚命搖頭閃躲以外,哪還有空去理會徹底失守的下體,而裸身大漢就利用這個好時機展開了另一波更火辣的攻擊,他先用鼻子去嗅聞秘穴流露出來的味道,然後再舌頭往上一捲,除了快速舔過微張的陰唇、更一舉佔領了那粒正在努力想要縮回去的陰蒂,半吐半隱的乳白色肉疣就像是顆夏威夷乾菓,這個滿身刺青的傢伙一發現只要他用舌尖繞上一圈,美人兒必定會不由自主的挺聳下體和爆出壓抑不了的呻吟,當下他立刻眼睛一亮想到了更惡毒的主意。

念頭才剛轉完,他的大嘴已經湊了上去,這次不僅是吸吮舔舐輪番使用,甚至還輕咬重啃起來,那種不用其極的挑逗與凌虐,只要是個正常女人絕對會受不了,何況竺勃又是個健美好動的少女,因此最多只撐了一分多鐘,長毛便看到美女老師滿臉驚慌的仰頭大嚷道:「啊~~不要!……不要呀……噢……嗚……不行……不要……真的不要再咬了!嗚……呼呼……天吶……不能再來了……。」

美人兒的哀嚎令群魔更加張牙舞爪起來,已經脫光身子的山地人雖然還沒突襲成功,不過那種用龜頭頂刺和摩擦竺勃俏臉的獨特快感,使他反而不再急著要攻佔獵物的口腔及喉嚨,他一面瞄準挺秀的瓊鼻與朱唇在聳動屁股、一面還大聲慫恿著說:「黑熊老大,這騷屄看樣子是被你逗出火了,接下來是要咱倆換手一下、還是你要一路整到她自己開口求我們快點輪她?」

裸身大漢連頭都沒抬的大聲應道:「你就多等一陣子吧,青番,我才剛吃出好味道,你可別來搶,哈哈……今天咱們算是撈到寶了!來,浪蹄子,哥哥我再讓妳嚐嚐更快樂的滋味。」

沒讓任何人再有囉嗦的餘地,這隻大黑熊立即又埋頭作工,但是這次他的腦袋搖擺的既快又激烈,使長毛一看就開始擔心竺老師會過不了這一關,儘管雪白曼妙的胴體在極力抗拒自己不斷被撩撥起來的生理反應,可是在六個男人的聯手攻城掠地之下,無論是哪一位貞節烈女恐怕照樣都得投降,果然捱了大概三分鐘左右,一直不肯就範的竺勃忽然睜大眼睛急喘著說:「你們這群下流胚子……簡直比魔鬼還可惡!……是好漢就一刀殺了我……這樣凌辱我還算是人嗎?」

縱然罵的是義正詞嚴,但樂頭上的黑熊又怎會因此就改變初衷,只見這傢伙猛地抬起頭來怪笑道:「嘿嘿嘿,你們大家快看清楚,這騷屄明明哈屌都快哈死了,嘴巴卻還這麽硬,呵呵,沒關係,老子就特喜歡這種悶騷型的浪貨,今天不把她搞到求大爺叫親哥,以後我就跟著她姓!」

黑熊話聲剛落,右手的二根手指便狠狠捅進了淫液大肆泛濫的陰道裡,即使抽風機的噪音未曾稍減,但那『噗滋』一聲、水花四濺的奇景,還真叫青澀的長毛看傻了眼,尤其是竺勃忍不住顰眉蹙眼發出哼哦的苦悶表情,更令這個國中生的陽具不由得一陣抖簌,不過更加騷動人心的是美女老師那一小串呻吟,就連他都聽得出來其中帶有一股愉悅的成份。

看起來像是個莽漢的黑熊心思可不粗,他並不急著用手指頭去抽插,望著美人兒那看似痛苦、實則有所期待的悽苦神色,這傢伙竟然弩著下巴示意道:「看到沒有?騷水流了這麼多、陰蒂也整顆都露了出來,你們猜這浪貨是已經高潮過一次、還是正在等待讓我們帶她一起上天堂?」

當老大的話剛說完,其他人立刻七嘴八舌起來,在一遍鬧哄哄的揶揄和取笑過後,黑熊這才得意的高舉著左手淫笑道:「玩這種一流的妹妹千萬別急,嘿嘿,不管你的老二是否就快漲到自己爆掉,一定要慢慢的逗、輕輕的整,等她癢到受不了開始求我們快點肏她的時候,那才是最高段的玩法及享受,所以你們別急,今天我就來教幾招讓各位小兄弟觀摩一下,呵呵,老子剛從内籬被放出來就有如此好貨送上門來,不一次玩個夠本可就太對不起天地良心了。」

黑熊的長篇大論無異是在火上加油,本來就蠢蠢欲動的一群大小色狼,這一來差不多連眼睛都爆出了紅絲,由於獵物實在是難得一遇的高規格美女,所以每個人都巴不得能早點大快朵頤,沒想到要拔頭籌的人卻是位慢郎中,所以這些人儘管雙手和視覺皆已得到空前的享受,可是在慾火中燒之下,終究還是有個瘦削的漢子試探著說:「大哥大大大,咱們實在快憋不住了,是不是能大夥先輪流……爽個三分鐘,然後再來慢慢請這騷屄嚐嚐滿漢全席的滋味?」

「你懂個啥啊?雨溜。」意見被違逆的黑熊看樣子有點不爽,他一面開始用右手輕抽淺插、一面板著臉說:「這浪貨的陰蒂都怒凸成這樣了,你還不信我能叫她乖乖的就範嗎?你們溪尾幫的就是意見多、本事少,早知道我就自己派人把這騷屄抓回來玩個痛快,管你們跟橋頭堡的小鬼有什麼恩怨,現在不但我要精銳盡出、連美女都還得跟你們分享,幹!我還真是越想越不划算。」

雨溜應該是溪尾幫的要角,否則不可能排在第一輪,連條子想在今晚參一腳都被擋駕,可見裡面的人份量都不輕,不過顯然黑熊才是大中之大,因為他一發完牢騷,雨溜和另一個留呆瓜頭的傢伙已經連忙在賠不是,後來還是青番幫忙打了個圓場,黑熊這才滿意的說道:「好了,咱們也別再浪費時間,老子接下來可要施展真功夫了,你們這群兔崽子最好是仔細看清楚、多少學一點,保證你們以後會受用不盡。」

一直在喘息和逃避被青番頂入嘴裡的竺勃眼神似乎有點渙散,但是毫無性交經驗的長毛根本瞧不出端倪,他雖然聽出了黑熊話中的那一絲悔意,意思大概是這隻禽獸事先沒料到竺老師會出落的如此美麗,所以才會答應要和別人共享好進行團體遊戲;不過對於女人高潮過後的種種表現,以一個單純的國中生而言可就完全摸不著邊了,因此他既不曉得美女老師還沉浸在令人恍惚的餘韻當中、更不會明白那位老大還要繼續磨菇下去的道理。

其實眼前的一幕他並無法細看,因為除了黑熊的腦袋不停動來動去,兩手也都在竺勃下體忙碌以外,究竟是抽插或摳挖都只能憑自己想像而已,可是人類的心理就是這樣,愈看不見的就愈想看個真確,所以他幾乎已經把整張臉都貼在抽風機的後蓋板上,儘管長毛知道非禮勿視的古訓,也知道這樣做是極端違反道德的一件醜事,然而美女老師那副四肢大張、雙峰亂盪的淫褻模樣,卻是讓他寧可違背良心亦得再持續偷窺下去。

或許長毛的内心有些失落和遺憾,因為他始終沒看到竺勃在拚死拚活的掙扎及反抗,儘管拒絕被辱的姿態非常明顯,但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女神早該一頭撞死、甚至咬舌自盡才對,可是此刻卻是落得任人恣意玩弄的地步,在他這個懵然無知的年紀,壓根兒不懂得『身不由己』這句話的真諦,何況西方和東方的教育有所不同,面對類似的強暴案件時,美、加兩國都是教導被害人以保住性命為第一優先,若是遭到先姦後殺賠上生命那才叫滿盤皆輸,所以美女老師並不是沒有想過自我了結,不過情勢早就難以扭轉,自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此這位絕世美女只好當機立斷的痛下決心,一旦此路不通當然得退而求其次!

有某些事情是不論貧富貴賤或學問高低都可以各有一套功夫,像性交這件事就是如此,別看黑熊是個混跡江湖的人物,可是他挑逗和整肅女人的手段就叫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因為他並不像一般黑道人物那樣有洞就插,也許是竺勃的美豔確實與眾不同、也可能是他不願暴殄天物,所以這傢伙並未急匆匆的囫圇吞棗,只見他在忙碌了片刻之後,忽然抬起頭來望著渾身發抖的美人兒喝道:「誰去把抽風機通通關掉,這麽吵怎麼聽得見浪蹄子叫床的聲音?」

老大一怒吼,自然有人趕緊去把插頭都拔掉,可是圍在竺勃身邊的人全部都沒動,長毛這才注意到裡面還有其他人存在,而不知人數的對手應該就站在他的眼皮底下,不過由於角度的關係,這台抽風機下面剛好就是他視線的死角,所以他完全忽略了那個地方,但是從此刻開始他不僅任何舉動都要更加謹慎,就連呼吸也必須小心翼翼。

嘈雜的抽風機一停止使用,室內頓時安靜了許多,雖然仍聽得到小型電風扇的聲響,但與之前比起來已有天壤之別,這時黑熊再次跪了下去,只見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插著手指的美女老師正在蹬腿甩頭,而青番可能是等得有些不耐煩,所以忍不住開口問道:「老大,你一直盯著那個小浪穴幹什麼呀?要嘛就直接肏進去、不然就繼續整到她開口求饒為止,這樣乾耗著我們這些小的簡直比死還難過。」

「就叫你別急,你是在難過個屁?」這次黑熊的語氣並沒怒意,他偏頭又細細打量了一會兒才又說道:「嘿嘿,這騷屄的忍功還不賴,看起來應該是個很耐肏的上等貨,呵呵,我是越看越對胃口,快點!把我叫你們準備的毛筆和牙刷全部拿過來。」

有特殊性癖好的變態狂大概是一聽就明白,但是對少不更事的長毛來說可就有點納悶,因為他實在搞不懂這種時候拿那兩樣東西要做什麼?不過他心裡的謎團很快便有了答案,才剛接到一個塑膠筆筒的大黑熊,這時已經在搖晃著裡頭的東西陰笑道:「嘻嘻……,今天我就來教你們一堂書法課,哈哈哈,而且還有超漂亮的英文老師幫忙獻身說法,哇!老子實在該去開個補習班才對,相信生意一定會好到不得了、了不得!呵呵,我怎麼好像越來越聰明了?」

一俟志得意滿的老大宣言結束,一群嘍囉便迫不及待的催促起來,就在一整窩大小色狼的聲聲呼喚之下,黑熊這才從筆筒中抽出一枝毛筆說道:「這枝是豬鬃做的小楷,寫起來應該效果不錯,不過你們千萬要記得等一下沒事別亂吼亂叫,切莫看見稍微精彩一點的就大驚小怪,眼睛盡量睜大沒關係,但是嘴巴最好給我閉緊,因為誰要是敢破壞了浪蹄子叫床時的天籟之音,小心老子把你的鳥蛋踢破!」

場面整個安靜下來,不止長毛的心臟在蹦蹦亂跳,其他人的呼吸似乎也都在逐漸加速,不過最緊張的人還是竺勃,因為她雖然早就覺悟自己必然在劫難逃,可是一聽惡魔要拿毛筆及牙刷當工具,她不由得内心一沉,神色也開始倉皇起來,畢竟面對不可預知的變態玩法,只要是沒有類似經驗的女人應該都會忐忑不安,何況今晚這群凶神惡煞不但人數不少、而且也不可能會像國中生那樣只是單純的想要發洩獸慾,所以她再怎麼鎮定亦不禁臉色大變。

四肢依舊被四個男人分別控制住,頭上還有個山地人隨時都在偷襲,逃無可逃的美女老師只能緊張地張大眼睛,因為她不曉得接下來對方將會有怎麼樣的舉動、更擔心自己是否能夠承受得了,這是種比身體被強行侵犯還可怕的心理折磨,所以她只能提心吊膽的盯著那位黑道老大,萬一到了忍受不了或情何以堪時,她再次用僅存的理智發出無聲的呢喃:「那就試看看能否咬舌自盡,就算肚子裡真的懷了寶寶也只有此時途了。」

一心企盼著能跟杜立能有個愛的結晶,因此這幾天竺勃可說是極盡所能的跟愛人不斷在行雲佈雨,彷彿是有預感自己的命運不太可能會平平順順,所以她早就下定決心要有個出自於真愛的嬰兒,無論是男是女,只要是小杜的命脈她都會非常滿意,然而上帝是否會應允她的祈求目前還無從得知,當然這群飢不擇食的色中餓鬼更不可能會聽見她沉默的心聲。

第一筆豬鬃小楷開始書寫起來了,乾燥的筆尖點觸在濕漉的陰蒂上面,馬上讓漂亮動人的女體發出一陣哆嗦,同時長毛還聽到了一聲帶著尾音的嬌啼,接著黑熊一手壓在那粒暴凸而出的小肉疣兩旁、一手在緩慢且輕重有致的運筆,每次只要他粗壯的手臂往上一提,竺勃必定會跟著搖頭聳臀,並且發出一種斷續而古怪的獨特呻吟,那種呼嚕咕噥之中好像隨時都會悶絕的聲音,令人聽了是既興奮又不捨,但主事者卻愈玩愈高興,因為他很清楚眼前的美女即將抵達忍耐的極限!

修長誘人的雙腿在色鬼控制下不停蹭蹬,雪臀的猛烈拋擲也未曾中止,那種狂聳急墜的發浪模樣,使長毛幾乎是汗流浹背,但他連擦拭額頭汗水時都捨不得遮到一丁點兒的視線,因為這樣的場面委實比他看過的任何一支色情片都要刺激個好幾百倍,除了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現場秀以外,更叫他慾火高張、欲罷不能的是~女主角還是許多男同學心儀的夢中情人!何況這時候挺著一根大老二的黑熊正洋洋得意地大嚷著說:「看清楚了!再來要換紅圭筆上場啦,這可是對付蕩婦淫娃專用的剋星喔。」

很多人可能一輩子都沒使用過紅圭筆,甚至連稱呼都沒聽過,不過長毛並不陌生,因為他曾經在補習班學過一點書法和國畫,所以他知道那種細緻到只有幾根小毫毛的筆是用來做什麼,略為偏硬的筆毛適合修邊、點綴小筆觸、或是撰寫像米刻那般細小的字體,通常仕女圖也有學生會拿來勾勒五官,然而把它當成調戲及整肅美女老師的工具,可就讓人有些不明就裡了。

已經換好毛筆的黑熊眼神變得非常邪惡和歹毒,他突然回頭不知在朝什麼人說道:「這次你們要把鏡頭拉近一點,最好是都用大特寫拍個清清楚楚、纖毫畢露,這樣你們才會曉得老子的獨門書法有多厲害,哈哈哈……。」

至少有三個看不見的人同時應聲以後,黑熊隨即轉身蹲了下去,他的左手仍舊擠壓在陰蒂旁邊,但嶄新的紅圭筆卻開始動了起來,細小的黃褐色筆杆在他手裡就像是根廉價的竹筷子,隨著他運筆時的輕重緩急,美女老師的下體也在不斷旋轉與挺聳,或許是筆尖委實太過於刁鑽和頑皮,只不過是十幾秒而已,原本還咬著下唇不願吭聲的竺勃,就在對方畫出一個大圓圈的那一瞬間,竟然再也克制不住的高聲呼喊道:「噢、啊……停、快停……喔……哎呀……癢、太癢了!……呼呼、這樣太……刺激了……哇、啊……不行……這叫我怎麼受得了呀?」

「受不了?」一聽美人兒已經撐不下去,黑熊不禁瞇著眼睛並昂起下巴嘿嘿的淫笑道:「才剛進行起手式妳就投降啦?也行,要是真的受不了那就快點開口叫乾爹或喊哥哥都可以,只要把老子叫爽了,我自然會問妳想求什麼東西,呵呵,不然的話我就讓妳嚐嚐萬蟻穿心的滋味,到時候妳再求神拜佛可就來不及了。」

所有男生都屏氣凝神的在等待,等待絕世美女開口哀求的那一刻,若是能迫使一個高高在上的英文老師,寧願拋棄尊嚴而甘於臣服在黑熊老大的淫威之下,那個場面光憑想像就已讓人無比亢奮,要是女主角更加低聲下氣的拜託告饒時,那樣的刺激性絕對比火山在眼前爆發還精彩,所以別說每頭色狼都忙著使自己一絲不掛,就連牆角也有衣物被拋出來,即使那幾個負責錄影和提供道具的傢伙尚未現身,但長毛用膝蓋想都知道他們一定也是脫得光溜溜的在狂打手槍,因為連他這個該想辦法英雄救美的人,此刻亦忍不住握著硬挺的胯下之物在自慰。

然而,至少半分鐘過去了,預期中的淫言浪語和淚眼相求卻一項都沒出現,除了黑熊醜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其他人甚至還面面相覷,搞不懂為何早就全身顫抖的美人兒還在硬撐,明明已經被突破了臨界點,呼天搶地、苦苦哀求的畫面按理說應該會馬上發生,可是竺勃硬要咬緊牙關不吭一聲,雖然她的姿勢依舊非常淫賤、聳動的下體也隨著一連串的悶哼在亂旋,但她就是拚死不讓這群惡魔如願以償,望著那張漲得通紅的俏麗臉蛋,長毛這才趕緊鬆開自己的肉棒。

即使是滿懷愧疚,不過長毛並未清醒過來,他仍然沉浸在美女與野獸合演的色情劇場中不克自拔,儘管基於對老師的尊重他不敢再一面幻想、一面猛打手槍,但是他不僅忘了要設法救人,而且還期待著更進一步的畫面快點出現,所以就在他已色慾燻心之際,眼前景象又有了大幅的轉變。

可能是惱羞成怒的緣故,黑熊一看到手的獵物竟然還在負隅頑抗,此舉不只讓他顏面盡失,而且也令他想把美人兒調教成性奴隸的希望完全落空,既然第一步已經失敗,像他這種攻於心計的陰險小人怎肯善罷干休?所以這回他是怒氣沖沖的大吼著說:「把釣魚繩和牙線棒都給我拿過來!」

馬上就有個赤條條的傢伙從長毛眼皮子底下冒了出來把東西送了上去,但光是那個四方形的塑膠盒似乎還不夠,因此黑熊這次點名了:「你過來我這邊幫忙,青番,老子就不信煮熟的鴨子嘴巴還能有多硬。」

雖然青番還沒叩關成功,可是那種握著肉棒不斷在美女老師臉上恣意妄為、甚至隨時都能用大龜頭去碰觸櫻唇的美妙感覺,早就讓這混蛋有些樂不思蜀,否則以他殘酷的個性,只要稍微使點暴力手段,不管是掐喉或掩鼻的窒息法,想強迫竺勃幫他口交絕對不是難事,說穿了他只是越玩越有趣,因此才不想急就章,圖的就是可以玩這種循序漸進、再徹底征服女性的把戲,沒想到正在興頭上會突然被黑熊徵召,儘管内心有些嘀咕,但既然是老大開口,他想不動都不行。

不明就裡的青番原先還有點意興闌珊,但是等他走過去仔細一瞧,一對賊眼立即晶亮起來,因為在他老大的兩根手指中間,那粒被迫不得不整個跑出來拋頭露面的陰蒂,此刻正溢流著淫水在怪異的悸動,那宛如半透明象牙般的撩人色彩,使他硬挺的肉棒連抖了好幾下,可是這還不夠震撼,一俟他湊上去近距離觀察,這才發現那粒東西並非圓球狀,其實它有點像是被鋸下來,再故意黏在陰唇上方的小小鐘乳石,鮮嫩的感覺和色彩,令人越看越想一口就咬上去。

不過再逼近一點端詳時,青番才發覺它是不規則狀,就像是一顆比普通人大一號的臼齒擺在那裡,下方看起來彷彿還有著基座,頂端略為凹陷的地方這時竟然像是要凸漲起來一般,隱約有個白米狀的尖頭在上下震動,儘管知道女人高潮或亢奮時陰蒂會跑出來亮相,但如此鉅細靡遺的特寫鏡頭絕對是前所未見,因此他一邊想要伸手去碰觸看看、一邊則傻呼呼的問道:「老大,能不能讓我用嘴巴先嚐幾口?這騷屄連那裡都在噴淫水耶。」

圍在床邊的人誰會沒看見那幕奇景?故而黑熊刻意悶著聲音應道:「你想的美咧,我都還沒喝到她的騷液,你就想來搶第一了?別急,只要學會老子這一招,保證以後隨時都能吃香喝辣,現在你先把牙刷拿好,等一下我叫你怎麼做你就照跟準沒錯,嘿嘿,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做好戲上場。」

每個人都在拭目以待,只有竺勃是心慌意亂的在暗自祈禱,然而上帝有時候也必須休息睡覺,所以在這處雜亂的地底,她的心聲與祝願完全傳達不到地面,即使業已覺悟到下場的悲慘,但她可不想在尊嚴盡失的狀況下任這班歹徒予取予求,可是她曉得自己的身心正在逐步失控當中,因此究竟尚可堅持多久她也毫無把握。

比上斷頭臺還難捱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那支紅圭筆又再次動了起來,這回黑熊是把筆尖延著底座在畫圓圈,隨著他運筆時的輕重緩急,竺勃的嬌軀也綻放出不同程度的顫慄和抖簌,美女的表情及哼哦通常是男性最愛觀察的重點,不過此時明顯有所轉向,瞧著那四肢胡亂伸展掙扎與曲張蹭蹬的可憐模樣,大概正常的觀眾都會覺得於心不忍,但是對這群禽獸而言,可能感覺還不夠慘烈和刺激,故而忽然有個傢伙大嚷著說:「快!老大,快點把你的拿手絕活通通使出來,這騷屄連奶頭都整個豎起來了,只要再加把勁,應該就能問出她是幾歲被人開苞的!」

被這麽一催促,黑熊反而放慢運筆的速度如此回答道:「太急幹不了好事,像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美女,就要慢慢逗、狠狠整才夠滋味,所以你們別再半途打岔,反正我會一招招按部就班的表演給你們看,只要時機一到,別說是幾歲被人打第一炮這種小問題,就算要問她被姓杜的臭小鬼怎麼搞屁眼或是被自己的學生輪過多少次,我相信她絕對會一五一十的據實以告,呵呵……女人就怕搞不定而已,只要一次就把她弄的服服貼貼,你就算叫她半夜去賣屄也肯定沒異議。」

這段話引發了此起彼落的詭笑聲,有人在用力套弄自己的命根子、有人則在大肆搓揉美女老師渾圓的大奶子,長毛雖然褲襠裡也漲的非常難受,但他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竺勃惹火的胸部,因為他完全搞不懂奶頭為什麼會『豎起來』,所以才會急著想瞧清楚與平時有何不同,可是在好幾隻魔爪的遮蔽之下,任憑他怎麼探頭探腦的張望也是罔然,正當他忙著拭掉擋在睫毛上的汗水時,黑熊開始下令了:「青番,輪到你上陣了,來,我寫一筆你就用牙刷刷三下,要刷在我剛寫過的地方,而且別太用力,懂了沒?」

這會兒所有人全都睜大了眼睛在看,只有女主角獨自發出一聲無助的哀鳴,但她仍舊不打算屈服,即使兩名劊子手已蓄勢待發,她依然緊咬牙根不願吐出魔鬼想聽的任何一個字眼,然後一場讓人難以想像、也叫長毛在大開眼界之餘心靈卻飽受震撼的酷刑便正式展開。

很多畫面長毛無法看的真確,因為黑熊是背對著他的方向,所以雖然能瞧見那傢伙拿筆的手在動作,可是究竟寫在陰蒂的那個地方卻不得而知,反倒是蹲在旁邊的青番他可以看到一部份側臉,因此每當那支小牙刷橫拉豎刮時,他的視線幾乎都不會錯過,不過真正吸引人的還是竺勃的表情和呻吟,隨著兩頭色狼配合無間的一搭一唱,可憐的女主角除了咬緊下唇不停搖擺螓首和發出一串串的悶哼以外,還有的便是愈挺與高的下體。

每個男人都在等,等人間絕色開口哀求的那一刻,施暴者的獸性此時完全表露無疑,明明知道陰蒂是比花心更為敏感的激情點,可是他倆眼看受虐者還在硬撐,當場青番便開口問道:「老大,看樣子這騷屄仍不肯臣服,怎麼樣?你是不是尚有什麼必殺技還沒使出來?或者……是該用牙線棒的時候了?」

由於美女老師的陰戶泰半都被擋住,因此長毛只能根據竺勃的掙扎程度及臉上表情作出判斷,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時候女主角應該已到了忍耐的極限,差不多已經整個往上弓起的下體,說明了臨界點就將抵達,只要施暴者再略增壓力,恐怕情況馬上就會大幅度的改觀,就在他還陷在既期待又怕女神的形象會因此而破滅的矛盾當中時,黑熊突然咭咭怪笑著說:「你懂牙線棒該怎麼用嗎?知道用法就讓你先表演一下也無妨。」

因為黑熊暫時退開半步,故而青番把牙線棒硬套在陰蒂上的舉動,長毛幾乎是看的一清二楚,可是這招雖然新鮮感十足,卻瞧不出有何特殊的奇效,只見淺藍色的塑膠棒卡在那裡不上不下,想拉也拉不動、想再往下套色底部也不行,除了讓美女老師柳眉緊皺及雙腿不斷蹭蹬,實在是看不出有啥高明之處,如果說這一幕有哪比較吸引人的,那就是他發現陰蒂的中央部份似乎又更凸起了一些。

不、還有一個地方也不一樣,正當長毛轉移視線要去觀察一直在『嗯嗯哼哼』的竺勃是否曾經哭泣時,忽然被另一個男人釋放的左乳房即使還在彈跳,可是那粒硬挺的小奶頭卻非常吸睛,因為它雖然體積變得略為瘦小,但卻往上拉長了一些,就像是胖子突然瘦了一圈且長高了一寸那樣,不過更神奇的是在頂端彷彿又擠出了一粒更小的肉疣,這種大奶頭生出小奶頭的奇特現象,使他的肉棒不由得連續悸動了好幾下,或許這就是所謂『豎』的形容,只是對一個慘綠少年而言,他只能瞪大了眼睛自問道:「天啊!到底要多大的刺激才會讓老師變成這樣?」

看著青番在那邊翻來覆去變不出新把戲,黑熊這才湊過去敲了一下他的額頭笑罵道:「我還以為你真懂咧,原來是假博士一個,告訴你,牙線棒不是這樣用的,來,把釣魚線拿給我,老子現在就來教你們一招專門對付大騷屄的必殺技,呵呵,嚐過的美女可沒有半個不喊親哥、叫愛人的!」

釣線基本上分兩種,硬線用來綁魚鉤,這樣才不會因大魚的拉扯而變形纏捲;軟線則用在魚竿或捲線器上,由於磅數越大韌性就越堅強,所以中鉤的魚兒便很難逃脫。只是黑熊使用的到底是哪一種線長毛並無從得知,儘管看得到那是一段大約一尺多長的透明細線,但床邊還有四、五種不同顏色的釣線盒擺著,因此除非是購買者,否則其他人根本沒辦法一眼就分辨出來,不過小細節此刻已不重要,因為老色鬼這時正嘿嘿的淫笑道:「看清楚了,青番,要把這招好好學起來。」

遠遠望去,感覺上黑熊是採用活結套法,這種把釣線弄出上下兩個圓圈,然後再把線頭從中間穿過去的結繩法童子軍都會,然而只要多繞個幾圈、或是穿線時隨便加點變化,那麽活結馬上就會變成難以拆解的死結,即使看不見對方有沒有在釣線上暗藏機關,但光憑那兩個圓圈的捆綁力恐怕美女老師就很難消受,果然老色鬼才剛把釣線套在陰蒂底部輕輕一拉,長毛就聽到竺勃在緊張萬分的問道:「啊、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這是要鋸妳的陰蒂,哈哈哈,妳不曉得線鋸可以把女人鋸到樂不思蜀、成天想跑出去偷漢子嗎?」黑熊話剛講完兩隻手便同時動了起來,那條細線的兩端在他拉來扯去之下,才不過半分鐘光景,長毛就發現本來滿臉苦悶的竺勃又開始在輾轉反側地拋擲下體,那種把雪臀高高聳起再重重摔下的難過姿態,任誰一看都會知道線鋸已經發揮效果,可是施虐者並不滿意,他在突然用力一拉以後,立刻兇巴巴的大聲問道: 「如何?滋味不賴吧?要是不放聰明點,老子保證今天教妳把十八招功夫通通都學會。」

十八招究竟是什麼絕活,根據江湖傳說長毛其實也似懂非懂,總之就是女人可以用陰戶吸煙和吐煙圈,或是可以開啤酒瓶及夾斷東西等等,聽說南台灣現在還有這種表演可讓人眼界為之一開,但對一個半大不小的男學生來說,下流社會裡那些光怪陸離的醜陋把戲,基本上是無緣見識的,因此對竺勃而言就更不可能了解黑熊的言外之意,所以她只是扭轉著嬌軀並用怨懟的口氣回答道:「像你們這種喪心病狂的禽獸,老天爺絕不會放過你們的,我相信你一定很快就會報應臨頭!」

可能沒料到在這節骨眼上美人兒還在大肆詛咒,因此黑熊不由得有點氣急攻心的悶哼著說:「妳他媽的!騷水都流這麼多了還敢嘴硬?好,這可是妳自己找的,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就來讓妳瞧瞧真功夫。」

除了猛地雙手使勁一拉以外,也不管竺勃已經痛到呲牙咧嘴,憤怒的黑熊竟然還吆喝著說:「快!青番,快用牙線棒鋸陰蒂的頂端;阿瓜你也上來,我要你拿牙刷去刷這婊子的奶頭,儘管用力沒關係,但是不准刷破皮!」

有個尚未露面的傢伙立即興高采烈地衝了過去,這頭的青番似乎也馬上學到了竅門,這次他沒再笨到拿牙線棒去套住陰蒂,而是心領神會的用那一小截白線壓在小肉疣上拉鋸起來,起初還想咬緊牙關硬挺下去的美女老師,在他們三個的連手攻擊之下,大概只撐了十秒鐘左右,嘴裡便慢慢冒出了『唏哩呼嚕、嘰喳咕噥』的一長串怪音,同時兩條玉腿在蹭蹬之餘也愈張愈開,雖然長毛還沒有實際的性經驗,但這幅景象看在眼裡是痛在心頭,因為就算是個笨蛋也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堪聞問的事情。

【未完待續】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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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部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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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喜歡乾脆俐落的葛藹倫倒也不再推拖,她一走到床邊,馬上主動把老柯拉倒在床上壓制著說:「想聽故事沒關係,但是我告訴你的每件事都絕對不能洩漏出去,就算是你最要好的死黨或親娘也不能說,否則我一定跟你一刀兩斷;還有,就是知道我過去的歷史以後,要是你敢嘲笑或看不起我的話,本姑娘照樣和你沒完沒了,這樣你聽明白了嗎?要是沒把握能做到守口如瓶,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爛主意比較好。」

仰望著美人兒幾乎就將貼在他鼻頭的櫻唇,老柯一手摟著壓在自己胸膛上的豐滿胴體、一手高舉向天的發著毒誓說:「俺老柯要是跑出去胡說八道、違背保密的承諾,那就叫我出門被車撞死、游泳讓水溺斃、走路遭天打雷劈!妳如果覺得這樣還不夠,那改天咱們可以再找家寺廟請神佛幫忙作證。」

瞧著老芋頭滿臉誠懇的模樣,葛藹倫連忙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回應道:「人家相信你就是,幹嘛發這麽重的毒誓?最多往後咱倆就是形同陌路,犯得著還要請神仙來監誓嗎?」

一聽小妮子已經放心,早就心癢難耐的老柯立即催促著說:「妳不願意讓人知道的往事儘管略過不提無所謂,但是能告訴我的希望能越詳細越好,因為我實在對妳很好奇,還有,故事不按照前後次序說也沒關係,反正妳想到哪段就哪段,有必要時我再發問,要不然妳一路說下去就對了。」

眨了眨大眼睛之後,葛藹倫才往下滑了滑嬌軀,如此一來兩人的身體便交疊地更加緊密,在開口講話以前,她還先吻了一下老柯的左側奶頭才說道:「其實這種事又不可能寫日記,所以還是想到哪就說到哪,自由發揮的模式應該會較好敘述,要不然對我而言還真有點傷腦筋耶,呵呵,好,那咱們就言歸正傳了囉!」

眼看期待已久的淫行故事就要展開,老柯趕緊點了根長壽叼在嘴裡,很多人都愛說『飯後一根煙•快樂似神仙』,其實一場情投意合的翻雲覆雨過後,趁著美女在抱時來段悠閒的回味時間,望著青烟嬝繞的景象談論之前種種的精彩戰況,那才真叫人生一樂!儘管此刻的情形沒有那般逍遙,但是對一位孤獨伶仃的退伍老兵而言,他又夫復何求呢?

就在老柯心曠神怡的吐出第一口煙霧時,葛藹倫開始講述了:「被我男朋友那些同學和室友偷看我們作愛的細節我就不再一一說明,因為重點應該是在他們膽子越來越大,大到終於有人敢對我伸出祿山之爪,記得是被偷窺的第五次吧?那天本來我還披著被單跪趴在床上讓男朋友從後面衝,可是鐵床搖晃的聲音實在太大,所以後來我就跪到地上扶著床邊任他隨便玩,由於裹身的被單已經叫我舖在地上當墊布,因此那個姿勢可能使所有人都可一覽無遺,或許就是有了這個足以燎原的導火線,故而不久之後我便發覺有第三隻手在摸我的奶子。」

一口氣說到這裡,小妮子自然需要休息一下,就在她伸手取走香煙的那一刻,老柯立即不吐不快的問道:「能不能直接把妳男朋友的名字說出來呢?換句話說就是讓我知道他究竟姓啥、名啥,免得妳說起來礙口、我聽起來也總覺得有些奇怪,如果不方便,就算是綽號也可以。」

葛藹倫吐完煙霧才把僅剩三分之一長度的香煙還給老柯說:「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咧,哈哈,看樣子你真是個正人君子,沒找機會在我宿舍裡東翻西找,好,就衝著這一點,我可以老實的告訴你,他姓許、言午許,名丙輝,甲乙丙丁的丙、輝煌的輝,綽號鬥牛士,因為他是橄欖球校隊的前鋒,不過我都叫他甜餅,因為他很對我的胃口,呵呵……這樣介紹的夠清楚了吧?」

確實是一聽就明白,但是有甜餅就必然要配點東西才不會膩,所以老柯愛撫著美人兒光滑柔嫩的背脊追問道:「他如果是甜餅,那妳是鹹蛋或是紅茶呢?」

可能沒想到老芋頭如此聰明,竟然會來個舉一反三,因此葛藹倫不由得莞爾一笑的回答著說:「算你厲害,好吧,他在床上都會叫我人蔘,他說要是沒有我這顆天下獨一無二的美人蔘幫他滋補,他的生命一定很快就會枯萎,所以算來算去我還是比他值錢,但是,你可不能學著他叫喔。」

這個暱稱老柯並不喜歡,所以他摁熄煙頭之後,立刻順勢輕撫著小妮子的臉頰說:「我還是偏好把妳當成我的小寶貝,因此我絕不會跟著你的甜餅亂叫,現在咱們言歸正傳,妳和鬥牛士的後續發展到底如何?」

輕輕咬了一下老柯的食指,葛藹倫這才繼續說道:「那個阿興挑逗的功夫還不差,就是膽子不夠大,讓他摸了老半天我都沒吭聲,他卻始終不敢多越雷池一步,除了乳房及大腿,他別的地方硬是碰也不敢碰,搞到後來反倒是我有點騎虎難下,所以只好回頭看著甜餅,告訴他說有人正在偷摸我的身體。」

事實上誰都曉得最後一句是廢話,因為甜餅怎可能沒看見阿興的動作?說穿了這根本就是在他認可之下才有可能發生,所以這姓許的看來也是居心叵測,否則哪有人會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給室友去上下其手,而且旁邊尚有其他觀眾,想通了這個關鍵點,往後的劇情絕不會太過於單純,因此老柯故意輕描淡寫的問道:「妳那個甜餅怎麼說的?他該不會講從頭到尾都沒看見身邊多了一個人吧?」

小妮子把臉龐側貼在老柯的胸膛上笑應道:「你也發覺其中必有文章對不對?呵呵,事實上他沒首肯誰敢那樣色膽包天?不過當時他是既不承認也未否認,只是有點緊張的反問我要不要把阿興叫開、或者是任由那隻四眼田雞繼續亂摸下去也可以?所以沒有答案其實就是答案;我這樣的看法你覺得如何?會不會判斷的太過草率?」

關於這點老柯倒是相當認同,因為若不是經過甜餅的默許,阿興就算真的慾火焚身,非要摸上幾把才能解讒,那絕對也是偷偷的來上一下子,豈有明目張膽硬幹的道理?所以甜餅為何會縱容那些室友的動機才是重點,或許從第一次被人偷窺開始,葛藹倫就已經陷入某種佈局當中,只是身為女主角卻還渾然不知而已,因此他忍不住問道:「結果妳是怎麼回應的?事後難道妳沒再跟他討論這件事情?」

略微思考了一下小妮子才應道:「當時我跟甜餅有三言兩語的簡短討論,他要我自己作決定,我反過來要求他立刻作抉擇,因為室友是他的,若是他認為我讓別人偷摸並沒啥了不起的話,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我當場就正經八百的向他說清楚這種事的界線和原則,第一:除了摸與看之外,其他人絕不准跟我來真的,畢竟本姑娘可不是妓女。第二:不准拍攝也不能洩漏出去,不然我就跟他們沒完沒了。」

聽完這段話以後,老柯的思緒在迅速地跳躍,因此他眼珠子一轉便隨即追問著說:「妳的條件如此寬鬆,那群男學生一定會得寸進尺,是否……後來妳就是被他們輪姦的?」

本以為能夠猜個八九不離十,不料葛藹倫卻撒嬌似的拍了一下他胸膛,然後才用幽幽的語氣說道:「一般大專生哪有那種膽量?我被輪姦跟這群男學生無關,不過我現在不想提及那些事,因為過程並不是很愉快,所以咱們今天的話題就限定在甜餅所衍生的範圍之內,其他的以後慢慢再說。」

既然佳人有所保留,老柯當然不會急著追根究底,因此他馬上輕撫著心上人的香肩說:「沒問題,妳不想提的咱們就先跳過,還是回頭多讓我認識一下甜餅這個幸運兒好了,那天阿興加入以後,最終妳們又是怎麼收尾的?」

那件往事究竟是甜蜜或悲傷,從小妮子的表情就可以瞧得出來,只見她螓首微抬,並且用閃爍著興奮光芒的明眸看著老柯回答道:「若要認真一點說,阿興偷摸我的時間大約只有十幾秒,不過我發現之後既未叫嚷也沒拒絕,所以從那一刻開始我們三個人可說是心照不宣,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把話跟他們說開以後,甜餅便更加肆無忌憚的享受起來,那天除了阿興摸了十多分鐘,另外四個室友每個人也都有五分鐘的歡樂時光,假如不是我堅持不肯讓他們全部一起上的話,恐怕那天我就會被輪的慘兮兮。」

光是想像那樣的畫面就足以讓老柯又妒又羨,但葛藹倫終究不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他只能在一邊心疼不已、一邊心癢難耐的情況之下,用有點沙啞且失控的音調低聲問道:「他們是……輪流摸?……除了摸奶子和大腿,有沒有偷摸……那個地方?他們摸妳的時候,甜餅仍舊在繼續幹?……媽的!這小子可真沒良心、不過也真懂得搞這種變態的遊戲,老實講,妳有沒想過要被他們就地正法……或是會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徹底出賣?」

對於這幾個問題,小妮子倒是忖度了一會兒才應道:「他們可能事先就約法三章過,所以什麼地方都幾乎摸遍了,就是沒人敢觸及那裡,我想甜餅自己早就畫好一條線,因此該如何拿捏所有人心中都有個底,大概也怕做的太過火本姑娘會拂袖而去;正於我有沒有想過要被他們當場來次大鍋炒,老實講我是真的在內心掙扎過好幾回,因為那種只差一分就可以完全墮落下去的誘惑,實在是很難抗拒,可是我畢竟仍是在學學生,若是一時忍耐不住而跨出了那一步,恐怕早已萬劫不復,不過類似的冒險遊戲始終都深深吸引著我,究其原因只能說是生理及肉體皆在高度的挑逗與刺激之下,隨時我都可能不顧一切的跳進能個慾望的深淵。」

「換句話說,妳可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不由自主地淪為那夥人共同的性玩具?」葛藹倫才剛講完,老柯馬上提出他心底的疑惑和顧慮,不過他再仔細琢磨之後又立即追問道:「或者……早在認識甜餅以前,妳就已經被人輪姦過?」

這個問題算是相當尖銳,但小妮子聽了以後反而如釋重負的輕喟道:「沒想到你這麽厲害,竟然我還沒說你就猜出來了,確實,在尚未認識甜餅之前我就有過那種經驗,第一次是遭到三個男人的輪姦,不過這件事今天我不想談起,所以希望你也別再打破砂鍋問到底。」

再傻的男人都曉得此刻不宜繼續討論這件事,因為聽的出來葛藹倫不僅有難言之隱,而且那段往事似乎令她有點黯然神傷,所以老柯用力將她緊緊擁入懷裡柔聲說道:「好,我不問,等妳哪天想說出來時我再洗耳恭聽,不過回首前塵可以暫時撂下,但甜餅他們的故事可得繼續講下去。」

輕巧地舔了舔老柯的胸膛以後,小妮子這才一面伸手去探索那根似乎又有點膨漲起來的生殖器、一面膩著聲音輕笑道:「你是喜歡聽我跟別人作愛的經過、甜餅則是喜歡讓別人看著我在跟他翻雲覆雨,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有類似的癖好、或者是恰巧都被我碰到了而已?呵呵,若換成對象是你自己的老婆,你們還會想要分享她的性史、甚至是把她的肉體送給別人分享嗎?」

可能葛藹倫只是不經意的一問,不料老柯卻趁機順藤摸瓜的應道:「會,如果妳是我老婆的話,我一定對妳的性史充滿好奇,但是我絕不會要別人來分享妳的肉體,開什麼玩笑?像妳這種條件一流的美女,神經病才會捨得拱手讓人分杯羹,所以我總認為那個甜餅的腦袋有問題。」

人類的思想和經驗會影響行為模式是無庸置疑,可是像甜餅把自己的女朋友奉獻給室友觀賞及愛撫的做法確實有違常理,所以別以為只有老柯會如此質疑,就連葛藹倫本身也曾思之再三,但是在摸不清底細的情況下,帶點變態色彩的床戲便持續進行下去,一直到男主角入伍服兵役後才暫且擱下,不過身為當事人的小妮子當然老想著要理出原因,因此她一聽見老芋頭這種說法,忍不住心有戚戚焉的猛套著手中肉棒問道:「原來你也認為他腦袋不正常喔?哈哈,同樣是男性,你覺得他究竟是哪個地方有毛病?」

基本上老柯可不懂什麼心理學或生理學哪些玩意,因此瞧著心上人反過來對自己發問,嚇得他趕緊比著拒絕的手勢嘀咕道:「這種事妳問我我去問誰?說真的妳就別考俺了,要考試格老子肯定是拿個大鴨蛋,要不然這樣好了,妳盡量多講一點甜餅的事情讓我知道,然後咱們再來一起研究看看。」

聽到『研究』兩個字,葛藹倫不由得笑了出來,她把玉手滑到陰囊上輕輕搔弄著說:「這種事情要怎麼研究?從這裡研究起嗎?哈哈,那我可以告訴你,甜餅的鳥蛋沒有這麽大、老二也沒有你的粗長,本過他腰力很棒、很會衝,雖然你比他更耐戰,但是勁道沒他猛烈,假如硬把你們兩人拿來作對比的話,他應該算是狂野的駿馬、而你則像是條殺不死的大鬥牛,呵呵,現在我能分析出來的數據大概就是這樣,其他的你就留著自個兒慢慢研究吧。」

本來業已癱軟下去的陰囊在小妮子刺激過後,竟然又逐漸縮成一團,有如棒球般大小的外型,這時少說也鼓起了五成以上,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迅速恢復生機,老柯不禁搓捻著葛藹倫的奶頭笑問道:「聽起來應該是我比較佔上風,所以在床上時妳到底比較喜歡我還是他?」

葛藹倫再次咯咯嬌笑起來,她將俏臉貼在老柯下巴磨娑著說:「憑良心講你倆我都蠻喜歡的,論武器你絕對贏他一截,至於武功則是各擅勝場,但是……注意聽喔!但是他不僅經常會使壞、並且很會用嘴巴,所以這方面你略遜一籌,不過對我而言你現在還很新鮮,因此整體來說我會多給你五分。」

即使只是小贏,可是能壓過甜餅便值得高興一番,畢竟對方可是小妮子的親密愛人,所以老柯略過瑣事不提,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追問道:「請教~~妳說的他經常使壞和很會用嘴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不定我能幹的比他更好,所以有請姑娘指點迷津了。」

瞟了老柯一眼以後,葛藹倫才一面摸著鳥蛋、一面滿臉春色的柔聲說道:「這種事哪有叫女孩子說的?都已經跟你講出重點了,接下來就靠你自己去慢慢的琢磨與領悟,否則多看幾支A片必然就會開竅。」

枕邊人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老芋頭要是再問下去可就變成蠢驢了,因此他順著龜頭倏地猛然一跳的時候,立刻試探著說:「如果妳准許我跟甜餅扮演同樣角色的話,我保證不出三次就能夠脫胎換骨,嘿嘿……別以為我人老實就可以欺負,真要使壞又有幾個男人不會呢?」

老柯如此一說,葛藹倫忍不住媚眼連轉了三下才問道:「哇!你不會一眨眼就變成老神童了吧?好,從現在開始只要一上床我就讓你取代甜餅的地位,我才不信你能變出什麼大花樣來令本姑娘刮目相看。」

這位一心想在無邊慾海中玩個過癮的年輕尤物再次拋出了訊息及允諾,或許她認為老芋頭聽不出背後的涵義、也可能是她刻意勾引,但是無論真相如何,老柯可是把她的話全放在心房深處,因為男人的好勝心一旦被喚醒之後,想要全贏的念頭便會不停作祟,所以在暗自下定決心的那一刻,看似非常拘謹的退伍老兵忽然冷不防的說道:「我看下次俺也找幾個觀眾來幫咱們助興好了。」

平淡而悠閒的語氣,彷彿是信口而出隨便說說而已,但芳心因這句話猛烈震盪的葛藹倫卻睜大了媚眼,她有些難以置信的仰頭盯著老柯問道:「你……是說真的嗎?你要找誰來當觀眾……你……也想把我送給別人分享?天吶!柯叔……你實在太叫我吃驚了。」

其實老柯只是在試探小妮子的尺度與心思,說那句話時他的心臟可是在隱隱作痛,結果答案雖然比預期中稍好一點,可是仍聽得出來那種語氣是驚喜佔了絕大部份,為了要確定葛藹倫是否玩團體遊戲已經玩上了癮,他只好更進一步的直搗核心應道:「因為妳跟甜餅他們那夥人玩偷窺和輪流愛撫的節目似乎玩的很愉快,所以我覺得既然妳喜歡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反正我也有朋友跟幾個死黨,那何不學妳的男朋友也來安排一下呢?當然,不管妳想開放到什麼程度全由妳作主,我的人絕不會得寸進尺,保證每一位都會適可而止。」

這番話肯定是既清楚且明白,言外之意葛藹倫應該是心知肚明,果然老柯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說的有些過頭和放肆,小妮子已經緊握著大肉棒吃吃淫笑道:「哇塞!你又整支翹起來了耶,嘻嘻,要是你找的人都跟你一樣那就太棒了!不然他們恐怕年齡皆不小了吧?說真的,柯叔,你們老兵也會與年輕人一樣跑去找妓女玩大鍋炒嗎?」

若是以前他絕不敢和任何女性談論這類事情,但是在心臟倏地一沉,想要把葛藹倫據為己有的夢想瞬間粉碎之後,老柯也不曉得是想自我安慰或是要互別苗頭,他竟然猛搓著手中飽滿的大肉團說:「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作愛那家旅社吧?事實上他們就有在做那種勾當,雖然叫來的多半是三、四十歲的應召女郎,不過只要男客一次不超過六個人,她們都得照單全收沒得選擇,若是姿色比較好一點的聽說貴客總是絡繹不絕,因此附近幾個軍事單位的老鳥可說是趨之若鶩;而且妳不必問,我可以不打先自招,俺也去參加過三次,只是玩那種雜交遊戲我很不自在,故而後來就懶得跟同袍再去荒唐了。」

事實上老柯參加過六次,但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少說三次,也許是只報一半的次數可以讓他在心上人面前多少保留住一丁點尊嚴?在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之下,他才剛停下話題,卻又莫名所以的馬上補充說明:「男客不超過三個人,則每人收費三千,時間限定三個小時,四人則各付四千、五人便各付五千、六人就各付六千,不過四人以上時間都可以多延一個半鐘頭。」

一口氣整個講完,老柯忽然有種塊壘盡抒的輕鬆感,就像一個幹過壞事的人在犯罪多年之後終於主動向別人吐實一般,那種豁然開朗的心情另有一份難以言喻的痛快,但是他都還沉浸在那段往事當中尚未回神過來,葛藹倫已經猛套著他的大龜頭追問道:「你都是參加幾人組的?我們學校的男生都在傳說有兩個教授去玩過十人組的,你難道沒有聽說過?」

這類的謠傳自然不少,老柯也聽說過有十二人組及十五人組的傳奇,儘管部隊裡渲染的很厲害,但因他本人並不好此味,所以總是聽過了就算,從來不會管它是真是假,可是被心上人如此一問,他只好一邊掐捻著逐漸變硬的小奶頭、一邊更加用力的摟緊葛藹倫說:「我最多的一次是四人組,規範太大的對我來說有點驚世駭俗,所以妳也不要太好奇,一次超過一打男性,女人不被玩爛掉才怪!」

儘管老柯有意提醒小妮子不要玩過頭,可是葛藹倫雖然不再討論大鍋炒的事,卻馬上面露神秘的微笑捏住兩粒大鳥蛋問道:「那你有沒有享受過雙飛或是扮皇帝之類的遊戲?簡單說就是一男多女的玩,那種多男多女的雜交不在此限。」

這下子老柯的心情立刻又糾結成一團,他實在搞不明白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大學生,怎會知道這麼多旁門左道的性愛奇譚?『雙飛』這兩個字還是他快退伍前才從年輕充員身上聽來的,沒想到這個據說是香港人愛用的特定詞彙,小妮子說起來卻是平淡的很,所以即使覺得自己有點兒受傷,但是為了能盡快了解心上人的慾海歷程究竟有多麼匪夷所思,他還故意輕撫著葛藹倫光鮮柔細的腮幫子乾笑道:「看樣子妳可真是人小鬼大!呵呵,除了玩過四根麵桿搗一臼,其他的花樣我都算是門外漢,因此妳還是繼續講妳的故事才是正道,若是聽我說俺那些花街柳巷的低階玩意兒,恐怕不到三分鐘咱倆就會一起睡著。」

可能是曉得再套也套不了多少新鮮事出來,所以小妮子開始沿著老芋頭的胸膛往下舔舐和吸吮,奶頭部份當然是重點,故而她在那裡多花了十幾秒鐘,接著便由心口持續向下親吻,等到了肚臍眼時她更是使出了真功夫,除了吸啜及舔呧以外,直探中央深處的舌尖馬上讓老柯發出爽快的哼哦,或許是一般妓女並不會用這招服侍客人,因此望著男人忍不住在微微發顫的十根腳趾,葛藹倫這才停下來側首得意的問道:「喜歡嗎?喜歡我就進行最後的階段。」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男人豈有不爽之理?所以老柯立即撐起上半身興奮的回著話說:「喜歡、妳的舌頭實在太棒了!快、快點把妳的秘技通通用在俺身上。」

這時候的老芋頭已然忘了還要聽美女說性史那件事,而葛藹倫一聽他顯得有點語無倫次,不由得拍了一下他昂首向天的大龜頭取笑道:「你以為人家是在打電玩啊?還秘技咧!總之你乖乖的躺好少給本姑娘亂動就對了,剩下的讓我來就好,反正少不了你樂的。」

約莫是瞧出了對手未曾享受過這招,因此老柯才剛躺平下去,葛藹倫隨即將朱唇湊了回去,這次她只繞著肚臍眼輕舔了兩圈,然後便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連皮帶肉的咬法自然會刺痛不已,但是就在老男人剛爆出驚呼,並且本能地縮緊小腹時,她馬上就笑咪咪的鬆開牙關,接著就是用舌尖愛憐地舔舐肚臍邊那兩行明顯又凹陷的齒印,不過只要老芋頭一發出苦盡甘來的愉悅哼聲,她就會再度惡毒的咬嚙和啃噬下去,如此周而復始五、六次以後,她竟然還一手猛套那根怒舉的大肉棒、一手逗弄著對方長著幾根黑毛的大塊乳暈。

痛苦併著快樂的幾度來回,總算讓老柯興起了另一種思維,既然小妮子的床第功夫比妓女還高明許多,那麼就算不能橫刀奪愛的據為己有,至少也要玩個盡興才對得起天地良心,儘管他內心依然隱約有著一絲痛楚,但人類向來是自私的較多,所以他決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後只要一上床就非把葛藹倫先幹個痛快再說,若是憑一己之力無法征服這位美嬌娘,那又何妨多找幾個同類來棒忙?!

正當老芋頭還在浮想連翩之際,葛藹倫忽然像發現新大陸般摩挲著已經膨脹到極致的大龜頭驚嘆道:「哇~~這麼快就又恢復元氣了耶!好可怕,你跟那些男學生比起來簡直就是超人嘛!」

小妮子話一說完根本沒等老柯有所反應,馬上螓首往下一探,偌大的龜頭便被她一口含了進去,溫暖的口腔和強力的吸啜,使得整支大肉棒都在輕微的顫抖,而她或許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歡樂,所以立即變本加厲的展開快攻,除了咬住大龜頭下方的柱身在小幅度地旋轉與啃嚙,左手更是一把就抓住陰囊擠壓起來,同時她的右手也不忘繼續挑逗對方的胸膛。

為了要欣賞葛藹倫吃屌的淫蕩模樣,老柯再次用雙肘將上半身斜撐起來,看著鬢髮微亂的美人兒在那兒叩頭如搗蒜,一股邪佞的念頭隨即在腦海裡不斷升騰,假設這位出色的女大學生對每個男性都是無差別待遇,那麽,她究竟幫多少入幕之賓口交過?甚至光是用嘴巴而未合體的對象都有?因為她的技巧實在是既細膩、嫻熟又高明,若非是經常和不同的男人玩耍這類遊戲,以她的芳齡不可能如此自在而老練,反過來講,要是臆測屬實,自己能享受和開發的到底還有多大的空間?一想到其中的奧妙及刺激之處,向來宅心仁厚的老芋頭忽然伸手按住小妮子後腦勺大喝著說:「吃深一點,等完成深喉嚨以後才准把俺的命根子吐出來,要不然今天老子就活活將妳的喉管給頂破!」

儘管半百老頭說的嚴詞厲色,可是小浪貨只是毫不在乎的瞟了他一眼,可能是看多了這類的男性,所以葛藹倫雖然開始奮力吞吐起來,但消失的長度最多只達三分之二左右,不過就像要故意報復不知感恩的老芋頭一般,她突然狠狠一口咬住粗壯的柱身、並且玉手也緊緊捏住一粒睪丸不放,要知道這兩處可都是男人要害中的要害,因此在還沒聽見叫痛的聲音以前,老柯已先蹬直雙腳急著要把心上人推開。

然而那不過是困獸之鬥,因為葛藹倫不僅沒有鬆口,反而還刻意加重咬噬的力道,通常在劇痛發生時,人類最初的反應並非慘叫或呼痛,而是在心神一凜、感覺神經開始產生作用以後,才會呼天搶地的嘶喊起來,所以老柯在連屁股都慌張的亂挺亂搖那一刻,總算發出了小妮子預期中的哀嚎:「啊~~哎喲!……喔、快……別咬了……啊、肏……妳想把我咬斷……是不是……嗚~~噢……妳他媽……發瘋了嗎?……噢、啊……俺怎麼會碰到妳……這個大騷屄呀?」

即使被推又挨罵,但秀髮凌亂的葛藹倫卻在緩緩吐出嘴裡的東西之後,再用她晶亮的雙眸從散落的髮撮中猛盯著老柯說:「你們男生不是都愛說先苦後樂正是作愛的最高境界嗎?所以我這次就讓你嚐嚐倒吃甘蔗的滋味,放心!接下來我不會再虐待你了,而且可以任你愛怎麼幹就怎麼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不弄死本姑娘,我保證絕無異議。」

看著小妮子終於把睪丸也釋放開來,老柯這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應道:「就算妳聽了會不高興我也得問,小寶貝,妳能不能老實告訴俺,妳到底被多少男人幹過了?又是誰把妳調教成這樣的?」

俏皮的扮了個鬼臉以後,葛藹倫才補償性地輕撫著他的陰囊回答道:「這種事一兩天能說的清楚嗎?你想了解的可是我好幾年的過往耶,都講過不能急了你又從中間切進來問,就算我能寫本個人的編年史給你,這一點點時間也不夠用呀!何況有些事情能否記憶無誤還很難講,太好奇的貓容易死在鋼琴上,所以你還是稍安勿躁,咱們一項一項慢慢來絕對比較妥當。」

這樣的應答不僅得體也很合理,因此老柯只好識相的退而求其次,在念頭飛快的翻滾過後,他才轉而問道:「看來妳的故事得濃縮一下了,因為我對妳實在充滿了好奇,所以能不能請妳盡量簡單扼要的說明,卻又能夠不失連串性,如此一來俺應該過一陣子就能溶入妳的人生。」

原本以為小妮子接下來多少會再說點故事,可是葛藹倫卻緊盯著手中肉柱不停打量,然後便笑吟吟的嬌嗔著說:「想了解我的人生和溶入我的生活,你必須從進入我的體內開始做起,呵呵……,你大概也知道我很喜歡性交了,所以你最好每次在床上的時候都能給我一些驚喜,本姑娘自認是很難從一而終的乖乖女,話說到這裡,現在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再愚鈍的男人也曉得美少女究竟是在聲明什麼,所以老柯估計自己要立刻展開第二回合的大戰並無問題以後,當下一把就扯住葛藹倫的秀髮,並且故意惡形惡狀的喝道:「婊子!把頭抬起來看著我,既然妳這麽喜歡挨肏,沒問題,從今天開始我就每次都讓妳叫床叫到喉嚨沙啞為止!」

儘管俏臉都已經被揪到歪了一大邊,可是小妮子卻依舊毫不在乎,她照樣秋波連轉的淫笑著說:「除非你有本事創造新記錄,不然我勸你還是玩深喉嚨會較快達成目標,嘻嘻……,有時候男人可是要愈壞才會愈有魅力喔。」

看著葛藹倫這種煙視媚行的姿態,老柯真是既愛又怒,明知這俏女孩的背後必然有著不少故事,自己若是一頭栽進去很可能會是粉身碎骨,但男性就是如此,一旦愛苗開始在心田一隅悄悄的滋長,即使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何況此時的情況還只是一頭熱而已,因此為了要使身心靈都與對方合而為一,當個跳火山的傻瓜便成了無法拒絕的途徑,想通了這個難以分辨是對或錯的道理之餘,他忽然明白該如何跟心愛的女人互動了。

心意既決,老柯也不再客氣,就像是在對待妓女那般,他左手用力一拽便將美人兒扯倒在床,緊接著便翻身而上,但是他並非急著開幹,相反地,他是跨騎在葛藹倫飽滿的雙峰上面,然後才一邊挺聳屁股想把大肉棒頂進心上人嘴裡、一邊則凝視著眼前的俏臉蛋嘎聲說道:「我猜至少有十個男人曾經用這招餵妳吃屌吧?沒關係,妳儘管繼續保密,不過早晚我都會叫妳心甘情願的如實招來,因為世界上的壞男人保證比妳所知的要多出好幾倍!」

【未完待續】

【卑詩繫情】下集~14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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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繫情】下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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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長毛所估計的那般,每個人都認為美女老師即將一潰如注,只求能盡快脫離慾火焚身的煎熬就好,但意志堅強的竺勃表現硬是出乎這些傢伙的預料,雖然生理上無法克制的反應已全部出現,不僅她的雙腿愈張愈開,雪臀拋擲的幅度大概也到了極限,再發浪下去恐怕下半身就得騰空而起,然而儘管一切都像是高懸在失控的邊緣,可是無論如何她就是不肯臣服,即使下唇被咬到快要出血,不過那種有如萬蟻穿心及血管不斷在膨脹的可怕現象,終究贏不了她的倔強。

本以為緊接著即可手到擒來的黑熊有點惱羞成怒了,因為他怎麼都沒想到一個弱女子如此能熬,若照以往的經驗,一般女性這時候早就主動求歡或是哀號求饒,一心只想尋個痛快和解脫,可是竺勃卻偏偏與他所玩過的良家婦女完全不同,那些用身體還債或賠罪的女人無論自願與否,只要一進入狼窟就不可能會有什麼三貞九烈的情形會出現,然而這個絞盡腦汁加上佈局多日所騙來的女老師根本是個異數,所以為了要掩飾自己內心的挫折感,這個心狠手辣的惡漢忽然大吼著說:「你們通痛給我退到旁邊去看著就好,肏她奶奶的,老子就不信這騷屄是隻不會叫床的小嫩雞。」

或許有人會大失所望,因為意猶未盡,但必然也有人大喜過望,因為前戲已然拖了太久,所以忽然失去耐心的黑熊這麼一嚷,不管內心是否高興,所有人都只有紛紛退開,就連青番亦不能例外,不過這傢伙畢竟是名噪一時的殺手,屬於應聘而來的客卿身份,故而當東家的在準備大快朵頤之前只好安撫著他說:「喂,青番,千萬別讓你那根山地屌冷掉,盡量把它弄硬一點,等我一下馬你就立刻上來接手,咱倆就先給這騷屄好好上一課車輪戰!」

沒等青番面露喜色,已然蓄勢待發的黑熊隨即用力頂了進去,被他架住腿彎的竺勃沒有閃躲,因為根本逃無可逃,就連惡狼所期待的反應也是悄然無聲,唯一能聽到的伴奏,只有多汁的秘穴被奮力闖入的『卜滋』一響,儘管感覺有些單調,可是每個觀眾的眼睛卻全都為之一亮,畢竟期盼多時的大鍋肏就將火辣辣地展開,就連長毛都在錯愕之餘,仍是不由自主的緊握著胯下硬物。

變化來得太快,因此別說長毛沒有能力阻擋或救援,就算有機會恐怕他也會先欣賞一陣子再說,因為心目中的絕美女神正在遭人強姦的畫面,對他可不僅是心頭的強烈震撼而已,一想到隨後即將上演的大鍋肏,他更是興奮到連龜頭都在發痛,明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是既罪惡又墮落,可他就是抗拒不了內心那份骯髒且卑鄙的渴望,誰說不是呢?光是望著美女老師那螓首頻搖、滿臉苦悶的模樣,天底下哪裡還有比這更迷人的風景?

四肢都已重獲自由的竺勃並沒有抗拒,連一絲一毫都沒有,就像是她自願承受一般、也宛如此事純屬自然,未曾掙扎、不發一語,緊閉的雙眼和死命攀住床沿的雙手長毛皆可以一覽無遺,被黑熊高架在肩上的雙腿偶爾會踢動一下,但晃蕩的乳房大部份都被姦淫者的腦袋所遮蔽,除此之外就只剩大肉棒在快速抽插的音調,淙淙水聲說明了淫液的泛濫,再加上渾身刺青的黑皮膚壯漢壓在雪白胴體上的視覺效果,那種黑白分明卻又交疊在一起的強烈對比,使這幕性交更平添了幾分來自魔鬼的煽情。

此刻這個國中生最想要的就是能夠取而代之,由於黑熊突然間就拔槍上馬,使得心裡毫無準備的長毛有些措手不及,因為他以為前戲仍會持續下去,壓根兒沒料到這批地痞流氓會說幹就幹,完全沒有任何的緩衝時間,因此別說美女老師會大感意外,就連他這位偷窺者也難免錯愕不已,但是事實明明白白的擺在眼前,竺勃的再度失身已經來不及挽回,所以他現在只希望可以想個辦法嚇跑全部敵人,然後自己或許還能有移花接木的機會。

其實這只是他年少無知的幻想罷了,即使敵人會在一瞬間集體消失,絕美女神又怎可能讓他染指,是因他的現身解救而感恩圖報、或者把自己的臉孔蒙起來扮演另一位施暴者?人若窩在黑暗的環境裡面,大概比較會胡思亂想,所以儒家才會提倡『君子不欺暗室』這條純屬自我約束的高道德標準,可惜長毛正值青春期,在精蟲不斷衝腦的情況下,他哪顧得了什麼非禮勿視等等的狗屁。

正當陰毛都尚未長齊的小鬼還在編織春秋大夢,黑熊卻已大刀闊斧的連續馳騁了兩、三回,他粗壯的軀幹幾乎全壓在絕世美女的身上,除了刺有圖騰的黑屁股在猛烈撞擊以外,他的雙手也不曾離開過那對迷人的大乳房,有時候他還會忍不住去吸吮一番,不過他最想要的應該是企圖和竺勃來上一次熱情的舌吻,只是玉頸及下巴都任由他去的美女老師,每當那張滿是檳榔味的臭嘴想印上紅唇時,神色悽楚的俏臉蛋一定馬上急轉而開。

然而大肉棒已然深入美穴的黑熊並不在意,因為他雖然沒耐心再繼續玩慢工出細活的把戲,但是女性的生理反應他還不至於太陌生,所以他一面狂插猛頂、一面聆賞著劈啪作響的撞擊聲說:「聽到沒有?女人你只要用力幹、拚命肏,保證最久不出十分鐘,無論是多麽高貴和多會假惺惺的貨色,只要爽點或時間一到,若不是抱著你叫哥哥喊爺爺,否則便是淫水四濺的要求男人再肏深一點,哈哈,這騷屄的陰道還很緊,可能是姓杜的小鬼老二太稀鬆平常、亦或是她打炮的經驗不多,因此仍未被大支佬開發過,呵呵……你們有沒有人要跟我打賭?老子賭她五分鐘之內一定會主動開口、否則就是乖乖的跟我打啵,如何,有誰要賭?」

儘管黑熊狂聳著大屁股在一再發問,但過了快十秒都還無人應聲,最後可能是擔心老大會不爽罵人,因此長毛才聽到有個似曾相識的口音說道:「我是很想陪大哥賭一把,可是賭資到底是什麼東東呢?」

原先黑熊只是興之所至想把氣氛炒的更熱鬧而已,根本就沒想到這一環,被提醒以後他才狂搓著竺勃的小奶頭大笑著說:「看來苦窯蹲太久腦袋也會不知不覺的腐朽;這樣好了,賭贏我的人可以第一個跟我一起夾這個漂亮的大騷屄、並且能夠拍攝四張全景鏡頭作紀念,不過若是輸的話就得幫這娘們舔腳趾,三明治跟啃鳳爪的選擇,賭不賭?」

說來說去無論輸贏熊毛可是一根都不會少,反正船破海作底,最終付出者還是可憐的美人兒,因此竟然同時有四、五個人爭先恐後的嚷著要參一腳,看著周遭熱絡的景象,黑熊忍不住回頭狂傲的喝道:「不管你們五個賭輸還賭贏,先去旁邊把順序自己決定好,然後賭我贏的站床右邊、賭我輸的站左邊,運氣好的人說不定還能跟我一塊兒給她來個雙響炮!哈哈哈……。」

趁著裡頭忙亂成一團,長毛趕緊把命根子抓出來套弄,一想到不知還有多少他從未見識過的花樣要在女神身上出現,救人的念頭幾乎已徹底被拋諸腦後,若非仍有一絲良知尚存,這個小伙子可能連基本的罪惡感都會完全泯滅,因為正在被黑熊大肆姦淫的美女老師神情實在太過於動人,再加上那種四肢癱軟無力、我見猶憐的感覺,是的!他忽然開竅、也在剎那間就明白了許多,原來不止那群凌辱者有所等待而已,此刻就連他自己也在渴望~~渴望竺勃能快點發出足以媲美A片女主角的淫蕩叫聲。

眼前的氛圍果然更為熱烈起來,有人在主動計時與報時、但更多的人都是在幫老大吶喊加油,由於時間只限五分鐘,因此黑熊也不敢輕忽,畢竟像竺勃這麽頑強的女人他也是首見,而江湖人士又個個皆死要面子,所以為了避免慘遭滑鐵盧搞得自己顏面盡失,這傢伙還真是拚了老命在奮力衝刺,只見他一逕地狂插猛頂,強悍的撞擊使得劈啪作響的聲音不絕於耳,不過美人兒仍在咬牙苦撐,只是若從老師腦袋瓜子愈搖愈快的情形來做判斷,長毛有預感贏家一定會是那頭可怕的禽獸!

看出端倪的人有好幾個,他們開始七嘴八舌的大喊著說:「老大,快!再用力一點,這騷屄嘴巴已經張開了。」
「媽的!明明淫水都被幹到快要冒泡了還在裝聖女,再插深一點,黑熊大哥,多頂幾下她的花心應該就會叫床了。」
「幹!看到那對大奶子了沒有?搖得那麽厲害還能挺的如此漂亮,我等一下非先打她幾分鐘奶炮不可。」
「騷屄的眼睛張開了喔,老大,差不多就要大功告成了,繼續給她狠狠的肏下去,最多再半分鐘她應該就會抱著你叫老公了,加油!老大,把她當成酒女般的幹個稀巴爛!」

就在一遍叫囂聲中,只有青番沒有大嚷,他晶亮而陰森的眼神始終聚焦在竺勃臉上,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一直到第一波聲浪逐漸平息下來,他才紅著雙眸冷酷的問道:「黑熊老大,這騷屄是姓杜的兔崽子最鍾愛的女人,等咱們的人都玩過她以後,能不能讓我帶她上山去好好的爽三天?」

正在埋頭狂幹的黑熊連腦袋都懶得抬便隨口應道:「連第一炮你都還沒打就想帶她回山上去自個兒痛快了?其實也行,只要今晚咱們的計劃能順利成功,我就把這騷屄賞給你一個星期,這樣夠意思了吧?」

有了黑熊這句話,青番嘴角立刻浮現一抹詭譎的淫笑,他像是在宣告什麼似的凝視著竺勃說:「承蒙老大如此看得起我,您儘管放心,萬一今晚有什麼漏網之魚或該死卻尚未斷氣的,我一定負責幫大家料理乾淨。」

兩人看似隨意的交談,其他人聽起來或許沒啥特殊之處,但卻一語驚醒了仍舊不克自拔的國中生,因為他聽出了青番的言外之意,只要稍微深思一下便不難理解溪尾幫這次想要獵殺的對象不止一人,而且是朝著奪命的目標在邁進,雖然這一刻長毛在心頭一凜以後曾經想到要趕緊抽身而退,好出去通風報信和調集援兵前來營救美女老師,然而竺勃恰好就在這關鍵時刻突地發出了聲音:「啊!不要……快點停止……真的不能再來了……噢、哎喲!……這叫我怎麼吃得消呀?……唼唼,輕點……喔、我慘了!……哦嗬,上帝為何又失蹤了啊?」

聽著像是美女在胡言亂語,但黑熊明白他已經勝利,圍觀者更剎時就爆出了歡呼聲,因為那代表至少有五個人可以享受到三明治的滋味,不過更令人髮指的凌辱才剛展開序幕而已,所以洋洋自得的黑道老大馬上趁勝追擊的命令道:「給我聽清楚了,賤貨,從現在開始妳要叫我大屌哥,要是敢再不聽話,老子就讓妳嚐嚐榴槤子母蛋的威力,到時候沒人幫妳止癢可就有得瞧囉。」

竺勃再笨也曉得對方說的一定是非常可怕的東西,但她生理上雖已經被玩出了快感,可是理智仍未沉淪,再加上絕不願與歹徒妥協的個性使然,因此她在將俏臉急急偏開的同時也謾罵著說:「你這個恐怖的人渣,今天就算會被你們整死在這裡也休想我會臣服,強姦是卑鄙齷齪的下流行為,你這個禽獸不如的色狼就不怕會有現世報嗎?」

會怕報應的人就不敢為非作歹,因此黑熊一聽立即不屑的說道:「妳他媽還真相信這世上有什麼現世報?嘿嘿,人間要是真有報應的話,剛才騙妳來的臭條子現在應該都被火車撞爛了,妳知道這群白道搬走我們多少銀兩嗎?八位數的現鈔耶,呵呵,只要他們這幾天死不了,妳還得被帶去讓一大票戴帽子的輪流幹咧!所以別再傻了,神仙都還需要凡人用香火供著,祂們哪有閒功夫管妳會被多少男人搞?哈哈,與其相信報應,我勸妳還是乖乖聽我們的指示比較實際,老實講,我還真有些捨不得把妳送給那夥人渣去享受,因為妳當真漂亮到令我大感意外,呵呵呵,這就是所謂的美不勝收吧?」

一聽這群人花了上千萬的新台幣買通警方,竺勃馬上明白他們要對付的人絕不止是杜立能而已,可是在一面被人姦淫、一面還得讓黑熊調侃的狀況之下,她的思緒實在是一遍混亂,為了想要集中思考,她只好用力推著對方滿是圖案的厚實胸膛掙扎道:「滾開!不要再來了,像你們這種衣冠禽獸,早晚會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報應一定會在你料想不到的時刻就降臨。」

如果是早幾分鐘聽見竺勃講這種話,黑熊大概會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夯上去,可是這會兒卻完全不同,因為從頭到尾美人兒的雙手都未曾碰觸過他的身體,此刻被細嫩的柔荑在胸前這麽撐來推去,一股油然而生的新鮮快感使他不由得心神連蕩了好幾下,為了要繼續享受這番別具滋味的互動,他故意快馬加鞭的奮力馳騁,並且不斷增強著勁道說:「好吧,既然妳一直希望我有現世報,那老子就來個金槍不倒,看看妳是否有本事讓我得到馬上風,這樣我就真的做鬼也風流了,哈哈。」

隨著淫褻的笑聲結束,黑熊龐大的上半身便急壓而下,難以抗拒的重量使美人兒根本措手不及,差點被壓住的雙掌雖然勉強逃開,但馬上又伸過去推卻著姦淫者的肩頭,濕溽的汗水令那雙柔荑一再滑到其他地方去,而對方所要的正是這個,所以在一陣狂風暴雨當中,不明就裡的竺勃越是拚命阻擋,敵人的攻擊也就更加猛烈和刁鑽。

現在黑熊不僅是在火力全開的橫衝直撞,而且連嘴巴也忙了起來,他一下子低下頭去吮奶、一下子又跑去想要親吻那兩片氣喘吁吁的櫻唇,反正不管是侵襲那個地方,不弄到美女老師嚶嚀出聲或搖頭晃腦他便不會停止,然而這還不夠,就在竺勃不得不雙掌合握,然後再用雙肘去擋住他四處亂鑽的腦袋時,這混蛋的雙手卻趁機反抱著已被遺忘多時的雪臀,起初美人兒尚未覺得有何蹊蹺,但是等到對方發動突擊的那一刻,想要抗拒已經絕無可能。

兩根粗糙有力的手指,不、也許是三根或四根,因為黑熊是雙手併用在挖掘與刺探,緊密的菊蕾讓開採工作很不順利,可這正是男人最愛的感覺之一,彷彿還沒被疏通過的後庭叫人充滿遐思,所以剛出獄不久的黑道老大忍不住嘖嘖稱奇,在終於成功的插入兩截中指以後,他才得意的盯著竺勃問道:「嘿嘿,妳的小屁眼還沒被開苞過吧?哈哈……,今天就讓我來幫姓杜的小鬼另闢蹊徑也不錯!」

半掩在雙肘後面的俏臉一片煞白,這種處心積慮的侮辱言詞,讓美人兒再度破口大罵:「你這個人不但既噁心又下流,並且滿嘴都是髒話,你小時候家長和學校老師難道通通沒教你該怎麼作人嗎?」

可能是玩出了更大的淫趣,看著竺勃那副變換不定卻仍舊倔強不屈的表情,黑熊竟然放慢頂肏的速度桀桀笑道:「哈哈,我讀書的成績雖然都是滿江紅比較多,但是長大以後做人的功夫可不是普通棒而已,不信妳可以問問這些小輩,看老子是不是幫一大堆傻蛋生了不少私生子?哈哈,有的賤貨食髓知味還會回來找我想生第二個呢,嘿嘿……如果咱倆今晚也做人成功的話,搞不好會是雙胞胎喔。」

這段恬不知恥、連虧帶損,把肉麻當有趣的骯髒俏皮話,立刻引來了旁觀者的大聲叫好,這下子每頭色狼都忙著表明自己也想跟美女老師留個孽種做紀念,使得氣極攻心的竺勃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地幻化不定,要是她能用眼光殺人的話,可惡的黑熊和一干小嘍囉們恐怕馬上就得橫屍現場,只可惜她的雙眸既不能噴火也射不出利刃,所以只好銀牙暗咬,忿忿不平的將螓首偏了開去。

但是無言的抗議卻惹得黑熊更想快點把獵物征服,因此這禽獸不如的壞蛋竟然高喊著說:「姓李的小子,你還不快把子母蛋送上來是想等我踢你屁股嗎?」

只聽有人應了一聲,緊接著便有個赤身露體的傢伙從死角現身而出,長毛只注意到此人捧著一個鐵盒,但是並看不見他的正面,而黑熊沒等他走到床邊便陰著聲音說道:「來,把你這三套秘密武器跟咱們的大公產仔細說明一下,講解完畢以後就由你來負責初步作業,呵呵呵,精彩好戲這就要來啦!」

把鐵盒子放到床上掀開以後,那小子才拿起一樣東西在美女老師頭上示威性的搖晃著說:「嘿嘿,妳知道這是跳蛋吧?不管妳以前有沒有用過,我保證這三套歐洲訂做的特製品絕對與眾不同,因為這可是我老爸的珍藏,哈哈,妳現在看到這套有刺的就叫榴槤子母蛋,大顆的塞陰道、小粒的塞肛門,如果妳再不乖乖聽黑熊老大的話,也可以同時把它們擠進同一個洞裡,呵呵,等三段變化的旋轉功能交互啟動時,妳就能體會到那種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了。」

又是這個似曾相識的口音,長毛雖曾努力搜尋,但在五味紛陳的險境當中,一時之間他也沒理出個究竟,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在大吃一驚、且恍然大悟之餘差點就跳了起來,因為這時竺勃正望著那個拿出第二套東西的傢伙,然後用平靜卻悲傷的說道:「李子陽,你已經被魔鬼迷了心竅,無藥可醫了!你這是在自掘墳墓而不知回頭,你最好記住我現在要說的這句話~~你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淒慘!」

豁然開朗的那一瞬間,長毛的腦袋又撞到了上方的鐵皮,不過在震驚過後,他也不得不訝異於李子陽的膽大妄為與無法無天,只是現在的他思緒一團混亂,根本沒辦法弄清楚這一切的來龍去脈,何況吸引人的戲碼仍在持續,所以他立刻將注意力又拉回場中,這次大逆不道的寄讀生正手拉電線在介紹著說:「剛才那組是甲蟲造型、現在這副是老鼠造型,等一下還有一組是青蛙造型的,我不曉得妳是否喜歡有毛的小動物,但是這隻妳應該會愛不釋手,因為牠的毛不僅長短粗細各有巧妙不同,而且那條長達五吋的尾巴也能轉能彎,絕對讓妳快樂的不得了,再加上身體和四肢都可四段式的活動,妳想不叫床恐怕是不可能了,嘿嘿,就算妳連這關都能挺的過去,我還可以搖控牠的嘴巴在妳陰道深處隨便亂咬,哈哈哈……箇中滋味就等妳來告訴我們了。」

萬念俱灰的美女老師在偏過臉去的時候只淡淡地說了幾句:「人有人倫、天有天理,你這樣的畜牲將來一定會絕子絕孫!」

聽到如此的詛咒,李子陽只是聳聳肩,然後便惡毒的說道:「妳儘管放心,就算妳沒懷到我的孩子,外頭還是會有很多女人願意讓我下種,所以現在咱們還是辦正事比較重要,黑熊老大,三組跳蛋你想從那一副開始玩起?」

「等等,別急、別急。」依舊在輕抽緩插的黑熊朝鐵盒子努著下巴說:「你小子不是有隻青蛙還沒講解好處嗎?先把其中奧妙說來聽聽,要不然老子怎曉得該從哪一組玩起來才較為對味?」

看著黑熊那副興致盎然、充滿好奇的色鬼模樣,李子陽也不禁放膽應道:「青蛙嘴巴大,咬女人的花心最管用,老鼠嘴尖,啄著吃感覺當然又有不同,而甲蟲的頭則是用來磨子宮口,不過青蛙的蹼爪在陰道裡活動起來也是效果奇佳,再加上背上那些會搖擺跟旋轉的顆粒,包準女人是如斯響應,但是榴槤子母蛋不適合男女共用,因為那些刺太硬也太尖銳,通常男生的龜頭都會受不了,尤其是馬眼很容易受傷,所以這組一向是整肅不聽話的騷屄時才使用,特別是甲蟲的五階段翅膀完全張開時,再浪的女人保證都會聲淚俱下!」

聽李子陽一口氣講完這些話,黑熊不由得忖度了一下才又問道:「照你這樣說榴槤蛋此刻並不適宜,只能壓到最後才使用,那麽剩下的兩副你覺得哪一種比較適合現在讓老子拿來過過癮?」

似乎是早已成竹在胸,李子陽聽見之後毫不考慮的便回答著說:「那就看老大是想快點幫咱們這位嬌滴滴的漂亮老師播下孽種、還是想盡量享受肏屄的滋味,前者你就選毛毛鼠,因為牠那條尾巴也可以增加你的快感,若是想肏到腰酸背痛才射精,那當然青蛙才是首選。」

約略聽懂了一個大概以後,黑熊也不囉唆,他在起身之前還不忘多狂衝幾下的吩咐著說:「那就讓你這小子先來表演五分鐘的毛毛鼠鑽子宮,然後再幫我把癩蝦蟆安好位置,哈哈,背部有顆粒的應該是癩蝦蟆而非青蛙啦,總之只要能夠使這騷婆娘大聲叫床,到底是那種動物並沒關係,反正要把老子叫爽就對了!」

看得出來李子陽有些喜不自禁,黑熊才剛猛然拔出肉棒退開,他隨即就遞補上去,而且就在他蹲下身軀的時候,青番等人也不約而同再次抓緊竺勃的四肢,眼看已然認命的一代尤物毫不抵抗地癱在自己面前,正在將老鼠腦袋塞入秘穴的不良學生忍不住讚嘆道:「真是棒到沒得嫌,不但人美臉蛋正、身材好到沒話說,就連騷屄的顏色和外觀都這麼漂亮,嘿嘿……不多玩幾次可就太可惜了!!」

灰色的小老鼠身長約七公分,但尾巴至少長了一倍以,有點橢圓的體型大概在直徑三至四公分之間,層層的黑色體毛包覆著全身,光是嘴邊的兩排觸鬚便讓美人兒連打了好幾次哆嗦,而這時兩條後腿都還露在外面,可能是李子陽故意要放慢速度,因此他的動作是既緩慢又輕柔,可是長毛看在眼裡卻是妒火和怒火一起在心頭燃燒,因為再笨的處男也看得出來這對竺勃是一種莫大的折磨,但是在無計可施之下,這個救援者也只能在黑暗中頻頻拭汗罷了。

老鼠的身體終於消失不見,不過仍然有一截尾巴露在外面,可能是前置作業已經就緒,所以李子陽回頭望著黑熊問道:「老大,你要不要連屁眼也一起來,如果要的話最好把她的手給綁起來固定住,要不然浪蹄子爽到抓狂的時候可能會有人被她抓傷,不過腳就沒關係,因為夾越緊她就越會受不了,所以她肯定會自願兩腿大張的讓我們欣賞,哈哈,等一下我這位騷屄老師的浪勁絕對會讓大家嚇一跳!」

聽李子陽說的津津有味,黑熊還認真想了片刻才應道:「別、別、別,屁股暫時別動她,等我幫她開過苞以後你再去搞全套的,現在你只管把電線和操作器掌控好,千萬不要讓小老鼠當在裡面就好,否則可就掃興掃大了。」

身負重任的李子陽看起來有點緊張,大概知道這種場面若是機器有個閃失,就算不會挨到眾人一頓海扁,只怕想要再度竺勃的希望就得落空,這可是他念茲在茲且不擇手段才弄上手的絕世美女,若不玩個夠本他此生必然會有所遺憾,因此他在嚥了一下口水之後才揚手說道:「這三組寶貝都是有線遙控的設計,大家要仔細欣賞了,我會後退三米遠,這樣看起來會更清楚也更有趣味。」

每個人都屏氣凝息在等待,只有黑熊和李子陽兩個人在移動,他們都在尋找最佳的視角,而躲在暗處的長毛何嘗不然?已經沒有空間可以多探頭一寸的他,這時候正處於天人交戰的矛盾當中,明知自己不該繼續看下去、並且要想方設法法趕快
救人才對,可是他漲到發痛的命根子及那對眼睛卻完全不聽指揮,也許是基於童子雞的旺盛好奇心、更可能是竺勃實在出落的太過於撩人,因此無論愧疚與罪惡感有多麽濃烈,他總是不斷在內心反覆自欺著說:「再看十分鐘就好,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躭擱,老師,只要再等一會兒我就會去找人來救妳。」

李子陽啟動遙控器了,只聽『吱』的一聲悶響,露在外面的那截尾巴搖啊搖地又消失了一半,而可憐的美女老師則玉腿一夾又立即張開,就宛如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只見她滿臉驚慌的螓首亂擺,那種悲苦莫名、如泣如訴的神情真是令人於心不忍,可是所有男人的賊眼卻都為之一亮,看著大夥不由自主的在向床舖靠攏,黑熊忍不住催促著說:「快啊!這個好!快點讓我的小心肝把聲音叫出來!」

無聲的呐喊、強行忍住的羞恥與悲傷,竺勃應該曉得這一關不可能熬得過去,可是她無論如何也要硬撐,因為正在用道具凌辱她的是一個流氓學生,假如在這種畜牲的面前輕易投降,對她來說無異是雙重打擊,即使輸也不能把自尊完全拋棄、更不能把靈魂交給魔鬼,何況她還在呵護一個不知答案的希望及夢想,所以原先想試著能否咬牙自盡的念頭她已拋棄開,現在她只是拚命咬緊下唇,同時強迫自己儘速把腦袋放空。

然而這並不是一場一對一的戰鬥,在百分之百不公平的條件之下,她根本不可能把一大群虎視眈眈的餓狼當作是空氣,別說每個人都在蠢蠢欲動,光是那隻在陰道裡面胡亂鑽動的毛毛鼠她就無法裝作不知道,雖然明知是假的小動物,可是那份噁心和毛骨悚然的感覺並未稍減,何況這時李子陽又在怪笑著說:「嘿嘿嘿,這隻老鼠可是會叫的喔,吱三聲以上就表示牠在裡面玩的很高興、兩聲以下就表示牠不太滿意,所以妳最好識相點,要不然我只好讓牠一直鑽到妳子宮被咬爛為止。」

有生以來竺勃第一次想罵髒話,但是向來不懂三字經和良好的教養使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飆罵,不過此刻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善良人也會犯下殺人罪了,要是現在她手上有把衝鋒槍的話,她絕對會痛下殺手將在場所有的畜牲都殺光,而且第一個要挨子彈的一定是李子陽,只可惜渾身赤裸的她除了空想之外,就算真有把長槍塞給她可能都不曉得要怎麼開火,然而俗話說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因此她依舊仰頭憤恨的罵道:「你這個無恥的禽獸,小心天譴很快就要降臨在你身上。」

「哎喲,還敢罵人喔!」臉色有點不悅的李子陽忽然使勁狂按著遙控器上的某個按鈕狠聲回敬著說:「既然活力這麽充沛,那我就讓妳在床上跳舞跳個過癮,妳的老鼠愛人要開始發威啦,賤貨!」

隨著話聲一落,陰道裡的小老鼠竟然在胡亂地左衝右突,原本還留下一丁點空隙的最深處,剎那間便被全部擠滿,同時那尖頭利嘴還在不停向前猛鑽,花心永遠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份之一,何況此刻連努力在爬動的腳爪感覺都那般明顯,因此正在拚命往上聳挺下體的竺勃神色忽然變得極為異樣,她有時會大張著雙眼,像是驚駭莫名,有時則用力搖晃著腦袋,彷彿是不勝負荷,但是她的表情越是變化不定,狼群那種垂涎欲滴的醜態便越刺眼,尤其是黑熊和青番更是不約而同的探出魔爪,再度一起把玩那對飽滿的大乳房。

湍急的鼻息和即將壓抑不住的悶哼,使李子陽更加淫心大熾,他忽然湊近過去把老鼠尾巴反折過來說:「這根東西還可以這樣用,而且是妙趣無窮,大家要看清楚了喔,好戲上場!」

猛地震動起來的尾巴末端,被精準的點觸在陰蒂上面,或許是因為有著一撮短毛之故,因此竺勃立刻發出了像嬰兒在啜泣般的怪音,儘管她還是咬著下唇,可是嬌軀已經在大力的翻轉與扭擺,那種輾轉反側、苦不堪言的姿態,恰好洩漏了她肉體的秘密,沒有女人能夠招架這一招李子陽可是心知肚明,所以這混蛋慢條斯理的另一隻老鼠也塞進陰道裡說:「本來這隻應該是要逛妳後花園的,既然老大還要留著開苞,那就先讓妳嚐嚐兩鼠鑽一洞的滋味,嘿嘿,這可是別的女人求都求不到的獨門絕活呢!」

說時遲那時快,長毛都還來不及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只見李子陽已經把兩根手指伸進陰道裡面不知在幹啥,等他再次把大鼠的尾巴抓在手裡逗弄陰蒂時,連小腹都開始蠕動起來的美女老師,這會兒正張著嘴在發出『噓噓囌囌、嗚嗚嗾嗾』的低叫聲,高高聳起又重重摔下的雪臀,除了雪白的腹肌出現痙攣現象以外,那拖著兩條白色電線及老鼠尾巴的陰道口,看起來雖然慘不忍睹,可是刺激度卻是高到足以破錶!

每個人都知道絕世美女的忍耐度已到了臨界點,不管李子陽有沒有再按下遙控器的其他功能,光是憑眼前的景象,恐怕她能多撐個半分鐘就算了不起了,所以狼群愈圍愈近,就連長毛也是盡可能的極目四望,就差眼珠子沒有掉出來而已,不過竺勃並未睜開眼睛,因為她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逐漸散亂的意志和茫然失神的雙眸,只會令這群畜牲更加獸性大發。

【未完待續】

(九月份人在北極,上旬無法寫作,中、下旬還在未定之天,先此說明,敬祈舊雨新知不要催稿,謝謝。)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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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部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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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聲剛落,老柯的身體便往下猛衝,看似雷霆萬鈞的一擊,卻在對手的朱唇張闔之間被消去了八成霸氣,幸好硬挺的大肉棒依然頑固,就算葛藹倫能夠迅速的用香舌將龜頭纏捲而入,但直搗黃龍的威力她也抵擋不住,因此她的咽喉馬上便被堵住,不過她既未緊張也沒推拒,隨著男根開始抽插的節奏,這位女大學生竟然還昂首迎合了上去。

這個舉動令老柯瞇起了眼睛,他緊盯著葛藹倫因大口吞屌而有些變形的臉龐,美好的輪廓照樣讓人迷戀,可是都已經肏進喉管的大龜頭並未對佳人構成傷害或威脅,瞧著這種不知是從何處學來的功夫,他忍不住縱馬狂奔的怒罵道:「幹!真有妳的,老子偏不信妳這麽年輕就能閱人無數還可大小通吃,好!我就來試看看妳這騷蹄子究竟有多少能耐。」

女人的陰道或許深不可測、甚至再巨大的陽具都能承受,可是喉嚨不同,就算口交經驗相當豐富的妓女也會有個極限,然而小妮子卻硬是要得,無論老柯如何馳騁衝殺、左衝右突,她雖然神色有點痛苦,但整體而言還是可以應付裕如,看著這個叫人匪夷所思的美少女,老芋頭只能拚命挺動著屁股悶哼道:「媽的!真是個可怕的深喉嚨,我的東西算是大號傢伙了,沒想到妳還能整支都吞下去,好,乾脆我就把妳的喉管幹破掉!」

其實此刻葛藹倫的喉嚨下方早已凸起了一大塊,那外觀明顯就是由大龜頭的強烈衝肏所造成,隨著每一次無情的抽插和擠壓,粉頸彷彿分分秒秒都有可能突然被幹穿,只可惜這怪異且驚人的一幕老柯壓根兒看不到,所以他仍然馬不停蹄的在揮軍急攻,而那團東西也在美人兒的脖子上不停地來回出現,若非苦不堪言的哼哦聲從未間斷過,恐怕有人會因一時忘情而當場鬧出人命。

光是騎在大胸脯上的頂肏可能還不夠過癮,所以老柯雖然兩隻手輪流反摳著濕淋淋的陰戶,但只過了兩分鐘左右,他便猛地拔出胯下的殺人武器,然後跳下床去改採六九式的玩法,趁著這幾秒的空隙時間,葛藹倫連忙做了幾次深呼吸,儘管已經擴張開來的喉管有些難以適應,不過沒給待宰的羔羊有機會喘息,虐心正濃的老芋頭馬上又攻了過去。

這次小妮子皺起了眉頭,因為倒懸在床邊的腦袋讓敵人更容易攻擊,再加上老柯的棒槌夠長也夠粗,在來勢洶洶的狀況下自然令人憂心,果然大龜頭一闖入口腔便迫不及待的往深處亂頂亂鑽,即使葛藹倫心裡早有所準備,但是門戶大開的不利角度,根本阻擋不住對手的長趨直入,就在咽喉再度被塞滿的那一瞬間,她本能地反抱住男人的大腿,打從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開始,每一回她都會做出這個不自覺的反射動作,或許,這是源於她曉得必要時此舉可以做為緊急避難之用吧?

有了最佳的攻擊角度,老柯簡直是如虎添翼,除了俯身狂抽猛插以外,他還順帶招呼著美穴和大乳房,有時他是兩手分進合擊、有時則把嘴巴也用了上去,在他面面俱到且鉅細靡遺的玩弄之下,小妮子不僅雙腿越張越開,甚至連胸膛都高聳起來,看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斯響應的豐滿胴體,他不由得更加使勁的幹了下去,因為徹底佔領葛藹倫的咽喉,在不知不覺當中已成為他今晚首要的目標。

終於如願以償的那一刻,老芋頭才發現美人兒脖子中間凸起的那一團,起初他不免有點驚訝,但等確定是怎麼一回事以後,他竟然洋洋自得的大聲問道:「怎麼樣?這種滋味很棒吧?呵呵,要是我能多長個一寸的話,可就真的能幫妳頂心頂肺了!哈哈……原來這句話是這麽來的。」

無法應答的葛藹倫只能一手緊扳著老柯大腿、一手急急指著自己的咽喉在不斷比劃,那意思似乎是在表示她就快透不過氣來,但正忙著審視戰果的敵人卻不管她在緊張什麼,看著密合在大肉棒根部的那片紅唇、以及那團被大龜頭硬生生頂起來的喉管,老芋頭總算明白了搞深喉嚨最關鍵的竅門之所在~~原來頂肏的角度比什麼都重要!

摸清了門道的老柯不再拿捏力氣,此刻的他就宛如是匹識途老馬,除了衝鋒速度愈來愈快、全方位的攻擊也於焉展開,不管是左頂右撤還是上肏下抽,只要能夠讓大龜頭多深入一絲一毫,他是毫無保留的在狂聳屁股,因為這種全根盡入、並且尚有餘地可以持續挺進的高度快感,使他享受到了征服的樂趣,所以任憑小妮子在他胯下猛搖螓首,一心只想打破個人記錄的老芋頭可完全是視若無睹。

緊密的包覆和強烈的磨擦,即使有唾液的滋潤仍嫌不足,因此幹的越久喉管便越乾澀,當挺進的難度不斷升高時,別說老柯自己有滯礙難行的苦楚,就連葛藹倫也開始掙扎起來,最初那雙柔荑只是象徵性的在推卻,到了中途已經是在胡亂的拍打與撕扯,等大陰囊都快要擠入她嘴裡的那一瞬間,一直逆來順受的美人兒終於爆發了!

先是兩手用力扳開男人的股肌,但無動於衷的攻擊者仍在縱馬疾馳,眼看臨界點已將被觸及,葛藹倫只好使出了撒手鐧,她先用左手中指奮力戳進敵人的肛門,當銳利的指甲突然鑽入毫不知情的屁眼時,老柯就像挨了一記冷槍般猛地踮起了腳尖,但就在他瞪大眼睛想要開口罵人那一刻,小妮子的右手也抓住一顆鳥蛋使勁捏了下去,這一來張大嘴巴的老芋頭只能表情驚恐地在那兒不斷跳腳而已。

這就是聰明女孩的保命絕招,當男性不顧對方死活執意亂幹時,此舉通常都能一擊奏效,如果還不行的話,那就趁男人往後急縮的空檔再狠狠咬上一口,無論是柱身或龜頭此刻絕對都脆弱的很,如此一來想要攻守易位就等於探囊取物,不過葛藹倫不想再拖延下去,就在老柯匆匆忙忙拔出大老二的當下,她香舌一伸馬上舔向了露在外面的另一半陰囊。

劇痛尚未消退的整組生殖器忽然受到了溫柔又熱情的對待,搞得老柯的心情就好似在搭乘過山車一般,在情緒激烈的上下起伏當中,他的神色瞬息之間已是一變再變,因為除了美女的香舌以外,那雙柔荑也在他的大腿和睪丸上輕巧且多情的來回撫慰,面對如此難以捉摸的一位對手,到口的髒話早就被他吞回肚子裡,剩下的只有他甘之如飴的哼哦。

水蛇腰、玉雕腿,再配上雙峰完美動人的胸線,眼前的女大學生在輾轉反側之際,總是不經意地透露出本性的淫蕩和與生俱來的嫵媚風情,曼妙而神奇的青春肉體所散發出來的光輝,不僅令人目眩神迷,更讓老柯是眼界大開,以前他只知道女人身材的好壞之別,如今卻開始懂得什麼叫做品味,所以他除了盡情聆賞、兩隻手也忙得不亦樂乎,不過他沒再狂亂的頂肏,隨著葛藹倫節奏優美的愛撫及逗弄,他的抽插也逐漸緩和了下來。

疾風驟雨之後的平靜顯得無比深情,作愛與交媾的差別或許就在這裡,當氣氛突然由激情轉為甜蜜以後,美人兒的鼻息和輕微的呻吟聲頓時清晰起來,儘管看不到她的靈魂之窗閃爍著何種訊號,但從那不時挺起的胸膛與扭轉不安的香臀,老柯倒是可以篤定知道此刻兩人都在盡情的享受,因此他雖然未曾放棄頂心頂肺的不可能任務,不過大龜頭前進的速度卻已經放慢了許多。

雙方都在努力、也皆在全力配合,彼此的企圖更是不說自明,當大肉棒已深入到一個極限之後,為了怕心上人一不留神就會噎到,所以老柯正計劃要改弦易轍,打算走後門來一場總決戰,不料就在他想揮軍急退時,葛藹倫的腦袋竟然盲動了起來,完全摸不著頭緒的他只曉得屁股被緊緊地抱住,然後就在小妮子整個人倏地往上猛弓而起的那一瞬間,他仍想鎖住的精門卻毫無預警地崩塌了!

他只依稀感覺到龜頭的前端彷彿頂觸到什麼東西,但喉管下方究竟有哪種器官他完全不清楚,可能那是一個禁區、亦或是他抵達了一處未曾去過的地方,因為那一瞬間的接觸令他渾身發顫,甚至連腳趾頭都僵硬起來,那種五臟六腑一起抽筋收縮的奇異快感,使他一骨碌的狂射而出,過量的大股濃精終於噎住了美人兒,即使老柯帶著恐懼的心情急忙拔了出來,可是繼續激濺而出的乳白色液體仍舊噴滿了葛藹倫的臉蛋和髮際。

一個抓著陽具在發抖、一個側轉著螓首在猛咳,兩人雖然在各忙各的,但是狂噴而出的精液還在到處亂射,完全被嗆到的美少女根本無暇去理會那些黏答答的東西,因為她不僅兩眼都被覆蓋住,就連鼻孔也遭淹沒了百分之八十,即使雙峰及脖子亦難逃此劫,不過老芋頭出乎意料的猛烈反應,卻使她深陷在一遍污濁當中的嘴角依舊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滿臉精液的小妮子終於翻身趴在床緣,剛開始她是瞇著眼睛在胡亂扒疏,但即使雙手已全是漿糊般的黏稠物,可是視線照樣一遍迷濛,所以她只好順手拉起床單當作毛巾使用,等她五官部份大致都抹拭過兩次以後,這才發現老柯虛弱的跌坐在她面前,張開的雙腳仍在微微地抖擻,軟化下來的龜頭上沾黏著少許白色物體,不過真正惹眼的是那個排洩口,少說也有六米釐直徑的肉色孔洞看起來有些嚇人,如果要老實承認的話,葛藹倫只能暗叫道:「這回算是開了眼界!」

兩手反撐在地毯上的老芋頭還在喘息,大幅度起伏的肚皮使他掩蔽不了初老的體態,儘管體能保持的很好,但在大舉釋放過後,雙腿發軟的事實卻令他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現象,因此他在抹了抹胸膛及額頭的汗水以後,這才略顯納悶的望著心上人問道:「剛才……我是頂到哪裡?怎麼會……如此的刺激和不可思議?」

事實上就連葛藹倫也無法確定那一刻是怎麼回事,雖然以前她也不止一次用過這一招,但那些人並沒有如此夠份量的大老二,所以她在認真的思考過後,只能偏著螓首狐疑的應道:「可能就是你把人家的喉嚨整個貫穿了……要不然便是你的大龜頭刺進了我的胸腔……,總之我也搞不懂究竟是碰到了什麼地方,反正……大概是我倆都打破自己的個人記錄了。」

老柯也明白縱然再來一次都不見得能得知答案,因此只好不了了之的慢慢爬起來說道:「現在,妳可以開始講故事了吧?或者,咱倆先去泡個鴛鴦澡、好好的梳洗乾淨再說?」

神態有點慵懶的美人兒抓著一撮被精水黏住的髮絲說:「你先上床躺下來休息一陣子,等不再冒汗以後才去洗澡會比較好,現在我們還得快點把髒兮兮的床單給拉掉,要不然恐怕連躺的地方都沒有吶。」

望著一遍狼藉的被褥,尤其是那些溼溽的水痕,部份尚未分解或乾涸的精液更是特別惹眼,因此兩人立刻連手把床套和第一層床單都扯落到一旁去,不過收拾如此輝煌的戰果,自尊心才剛因腿軟而有些受損的老柯,馬上又一把抱起葛藹倫淫笑著說:「嘿嘿,想不想來個接二連三啊?寶貝。」

在雙雙砸向床上的同時,有點難以置信的小妮子睜大了眼睛,不過一直等到激烈的晃蕩逐漸平息下來時,她才在老柯懷裡掙扎著說:「你不要命了嗎?哪有人這麽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沒關係,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掛免戰牌再說,所以這次恕不奉陪!」

其實老芋頭這會兒何嘗不是一隻軟腳蝦?他之所以這樣說除了想試探一下心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機早點聽到伊人完整的性愛史,所以葛藹倫一說要暫時停戰,他隨即輕捻著眼前那對依然挺翹的奶頭問道:「能先告訴我妳第一次被人輪姦的經驗嗎?我好想知道他們有幾個人、妳又是如何會落入那些人的手裡?當然,假如妳想講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過我總覺得對妳影響最大的應該就是那一次,不知我這樣的猜測對不對?」

先拉上被子蓋住兩人赤裸的大半身之後,葛藹倫才思考著說:「或許也不盡然是如你所說的這樣,若要仔細討論的話還真是說來話長,為了把事情單純化一點,我還是把主幹先告訴你就好,至於那些枝枝節節就留著讓你發問,因為咱倆都不是心理學家,對於太細膩的潛意識變化與感情牽扯可能永遠都理不清,所以別問我為什麼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實把那些經歷講出來而已,明白嗎?」

聽著心上人用無比認真的口氣在說話,老柯連忙緊摟著她的香肩,並且側身緊盯著那張紅潮未退的俏臉點頭應道:「好,我明白!妳儘管照妳自己的方式一直說下去,縱然我中途打岔提問,妳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別讓我擾亂到妳故事的大綱,所以妳只要記住這項原則應該就不會有問題。」

兩人有了基本共識以後,葛藹倫先點燃一支老柯的香煙連吸了好幾口,接著才在煙霧嬝繞當中微皺著眉頭回憶道:「我的第一次性行為是在國中畢業、等著要上高中的那個暑假,嘉義縣那時候才剛要開始發展,由於邊鄉地區人的經濟普遍並不寬裕,所以我父親長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許是因為這個緣故,在夫妻聚少離多的情形下,我母親不知幾時姘上了一位建設公司的小工頭,她那個姘頭叫阿發,經常會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購煙買酒,可能是近水樓台的關係,兩個人很快就有了不可告人的姦情,但這還不打緊,也不曉得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媽竟然被阿發帶去和他那班泥水工一起睡了。」

看著葛藹倫眉頭深鎖的模樣,老柯既不敢隨便臆測也不好多說什麼,儘管他心裡浮現過好幾個可能發生過的鏡頭,但為了避免加深伊人內心的傷口,他只好喟然而嘆的輕聲說道:「可能妳媽媽那時候正值狼虎之年吧?」

這個說法小妮子顯然並不認同,因為她邊搖著腦袋邊猛吸著香煙,在吐出一口長長的濃煙以後,她才揮了一下左手說:「事情沒那麽簡單,因為最後連我的身體都賠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誰會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送給姘頭去恣意玩弄的嗎?而且第一次就是六個男人輪姦我,你說,這其中怎麼可能會沒有蹊蹺?」

事情一旦直接殺入核心,原本心裡早有準備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敲過幾種可能性之後,這才擁緊心上人試探性的問道:「莫非是有金錢瓜葛或妳母親有把柄被阿發他們握在手上?」

一提到金錢,葛藹倫的眼光立刻迷濛起來,從尚未完全散盡的煙霧中看去,她的眉宇間似乎凝結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怨懟,一直到煙頭被摁熄以後,老柯才聽見她幽幽的說道:「我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有債務關係,當時我母親騙我拿她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裡的是一群張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來不及搞清楚是什麼狀況就被阿發帶頭輪姦了,並且不是只輪姦一次,而是前後一共被那班水泥工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一聽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設計出賣、甚至還被慘無人道的連續姦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一下床面悶聲罵道:「這個阿發真是畜牲!就算妳母欠他錢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說呢這傢伙早晚會遭到天打雷劈,否則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邊人氣憤填膺的表現,葛藹倫反倒轉過來安慰著老柯說:「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現在再怎麼詛咒他們有沒用,不過那個阿發倒真是有了報應,聽說他兩年前出車禍被大卡車撞死了,所以其他那幾個應該日子也不會太好過;還有經過事後的了解,欠了一屁股爛債的人是阿發而非我那個笨母親,阿發因為天性嗜賭在加上狂簽六合彩的緣故,所以說服我媽媽用身體去幫他還債,可是在死性不改的情況下,最終是連我的初夜權都給白白犧牲了。」

聽見如此荒唐且叫人不可思議的醜事,老柯簡直是無法置信的瞠目問道:「妳是說……妳母親同樣用身體去幫姘頭抵債,而且後來把妳的貞操也賠了上去?這種事她怎麼做的出來?有道是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她這樣做實在是離譜到不像話,莫非……她是受到了威脅?」

「哪有什麼威脅。」小妮子有點嗤之以鼻的漫應道:「她跟我跪地賠罪時說那一切都是為了愛~~她此生唯一一次的真愛!所以當她毅然決然跟著逃亡的阿發一起私奔以後,我父親從此變得非常沉默,一直到我要北上讀大學的那一天,我才第一次看見老爸在流淚,我們父女淚眼相對了好久好久,最後還是我抱住爸爸先說保重的~~不過就在分手的那一瞬間,我便明白自己這輩子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堅強!畢竟世界上仍有一個真心愛我的父親默默在關心我。」

令人聞之鼻酸的過往使老芋頭不免有些黯然神傷,在不知該如何安慰心上人的情形下,他只能緊摟著葛藹倫衷心說道:「不、從今天開始又多了一個男人隨時都都在關心妳,以後不管妳有什麼委屈或困難,我一定全心全力幫妳分擔,雖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就算要殺頭我也會永遠跟妳站在一塊兒!」

即使老柯說的信誓旦旦,然而葛藹倫卻輕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少來!你可別利用機會想犯規,說過咱倆不談感情的,你現在是想越線嗎?下次再犯小心本姑娘當場就把你給休了,還有,以後要是發覺你自己感情泛濫的時候,那就多想想我們母女倆躺在同一張床上被六個男人玩團體遊戲的畫面,我相信只要你看過一次,就會曉得我絕對不是那種宜室宜家的女人。」

雖然碰了一根大鋼釘,但老柯心裡並未有絲毫不悅,因為他純粹只是在表達心聲而已,既然觸犯了彼此的約束,他便退而求其次的轉個彎說:「好了,別再想那件不愉快的事了,接下來是否能談談妳的男朋友?」

思緒還停留在陳年往事裡頭的葛藹倫好像沒聽到老柯在講什麼,她一面把腦袋傾靠過去、一面若有所思的比著手勢說:「很奇怪耶,有件事我始終想不明白,按理說處女應該會落紅,可是阿發他們輪姦我的時候,卻是一點跡象都沒有,這究竟是我有問題還是那層膜早就破了?」

這看似簡單的問題可是考倒了老柯,一輩子從未與處女上過床的他怎會懂這類東西?因此在茫無頭緒之下,他只好親了親心上人的額頭應道:「有可能是當時妳太害怕所以沒有發覺、另外聽說運動過度也會弄破處女膜,除此之外我就真的莫宰羊了。」

本來就對老芋頭的答案沒抱多大希望,所以葛藹倫又伸手取了根煙叼在嘴角悶著聲音說:「其實有沒有落紅並無所謂,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罷了,何況我的第一次經驗可說是不堪回首,一想到我母親和阿發那批人當天的嘴臉,有時候我就會覺得人生很沒滋味、也沒啥道理可言,因此我很早就懂得凡事要看開的哲學了。」

話雖然說的豁達,但小妮子那低眼垂眉的表情卻在不經意透露出了一抹訊息,儘管只是稍縱即逝的一次幽怨,可是老柯並未錯過,所以他很確定那件事至今仍是葛藹倫心頭揮之不去的一片陰影,假設如今的放浪形骸是因曾被輪姦所導致,那個把親生女兒送入虎口的母親真是罪該萬死,然而在事過境遷以後,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輕撫著心上人的乳房安慰道:「別再抽煙了,傷心時千萬別把肝也傷了,妳自己或許無所謂,不過我可會捨不得,妳在別人眼中一直是個陽光型的美少女,相信一定比我更了解人生應該朝向光明面的道理吧?」

男人的溫柔小妮子豈會不知?所以她雖然給了老柯一個不信邪的白眼,但卻連忙把叼在嘴裡的香煙拿在手上輕笑著說:「這根草我可沒點喔,叼著只是在裝狠而已,據說這樣子看起來比較酷,哈哈,就像那些沒膽子的小混混喜歡戴著墨鏡嚇唬人一樣,純粹都是拿來當道具而已。」

事實上老柯依舊看得到心上人眼中那抹憂傷,但既然葛藹倫展現了笑顏,他也不想再去觸及那道隱藏的傷口,因為在人情比紙薄的現實社會裡,以小妮子出色動人的外表,恐怕遇到過的豺狼虎豹會多到令人難以想像,所以為了轉換一下情境,他故意搶走那根香煙耍弄著說:「有沒有看過這個花招?妳要是能在五分鐘內學會的話,我就學狗在地上爬一分鐘。」

看著那根香煙在老柯指縫間翻來轉去,不僅速度越來越快、而且還手掌手背正反兩面都行,黃色的煙頭就像是在跳竹杆舞一般,即使這有點類似學生在耍筆花,但難度卻高出許多,因為紙煙的外觀完全沒有變形,可見力道的拿捏非得恰到好處不可,正當葛藹倫準備為看似粗線條的老芋頭喝彩時,突然那根香煙被拋上了半空中,在連續翻轉了好幾圈之後,竟然準確的落在老柯嘴裡,這下子小妮子不由得驚訝地坐了起來。

剛才葛藹倫把煙叼在嘴角是帶著點幽怨,此刻老柯卻是滿臉神氣,可能是沒得到預期中的讚美,所以他攤了攤雙手問道:「怎麼一點掌聲都沒有?莫非妳也會這招雕蟲小技?」

也不知小妮子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或是怎麼了,只見她沒來由的臉色一片桃紅,那份似羞帶愧的神色煞是迷人,惹得老柯幾乎看呆了,可能葛藹倫亦驚覺到自己有些失態,所以趕緊窩回那隻有力的臂彎裡撒著嬌說:「好嘛,既然被我媽出賣的家醜都跟你講開了,那就乾脆把我死黨的事也招出來好了,但是你要保證聽到以後不會嘲笑我們、更不准因此而瞧不起本姑娘,若是你能做到就請舉起右手發誓。」

看見心上人一副煞有其事的認真模樣,正中下懷的老柯立刻舉起右手,但他還來不及開口,馬上便被葛藹倫摀住嘴巴說:「算了!你不必真的發誓,反正我相信你就是,來,快把嘴裡的煙拿掉。」

被壓斷的香煙還叼在老柯嘴角,他一面伸手把煙丟回床頭櫃上、一面好奇的問道:「妳的死黨是指男朋友還是女同學?看妳如此慎重的樣子,我還真有點怕怕,該不會是有什麼名人或大家閨秀在其中吧?」

葛藹倫用玉指頂在他的胸口上說:「死黨當然是女的,她們有三個都是我的高中同學、另外一個小我們一年級的不同校,她之所以會加入是因為她姊姊的關係,由於她們個個家庭背景都不錯,所以你知道以後千萬別在外面亂說,以免一個不小心會毀了人家名節,這樣你明白了嗎?」

【未完待續】

【卑詩繫情】下集~15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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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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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某些時候閉上眼睛並非最好的對策,一旦放棄了對周邊人事地物的觀察,基本上等於是在宣告自己業已放棄一切抵抗,竺勃這種認命的態度,使得李子陽更加肆無忌憚地挖掘著秘穴鼓動道:「我說浪蹄子老師啊,妳現在很想被狠狠的輪到爽翻了為止才過癮對不對?呵呵,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害臊,想被幹就儘管大聲的說出來,妳不講我們怎會知道何時該幫妳打洞呢?哈哈哈……想要就快點開口哀求黑熊老大,否則癢死妳的騷屄我們可是概不負責喔!」

無論如何搖來擺去或上下拋擲,深入陰道盡頭的電動小老鼠都只是更為變本加厲的在肆虐,它有時四肢齊動,彷彿想要在女體之內找個可以藏身的地洞,那抓來扒去的爪子搞得竺勃芳心愈加慌亂,尤其是當第二隻也擠進來那一瞬間,美好的秘穴頓時像是一個新築的鼠窩,當大小兩隻老鼠一起吱吱喳喳的亂叫起來那一刻,美女老師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了,只見她狂聳著下體嗚咽著說:「啊呀!噢……別再來了……天吶!……這會整死人的……嗚……呼呼……咯咯……咕咕……唉唷!快把它們拿開呀!……喔、啊……癢、好癢……嗯、哼哼……癢死我了啦!嗚……這次我完了、真的完了!……哼哼、嘖嘖……嗚、嗚、我的上帝……原諒我……噢呀、啊哈……我已經不行了……我就要背叛祢了……啊、請祢一定要饒恕……我這次迷失的罪過。」

事實上根本沒有誰能聽清楚她哼哼唧唧的在說些什麼,因為那瘋狂蠕動的美好胴體與那種半夢半醒的迷人眼神,早就讓一大群餓狼看到嘴角流涎,何況這時暴跳如雷的嬌軀還倏地靜止不動,這片刻的寧靜令許多人都有點摸不著頭緒,唯獨李子陽胸有成竹的淫淫陰笑道:「嘿嘿……精彩的要來了!各位老大可千萬別錯過美妙絕倫的這一刻。」

李子陽提點的話才剛說完,臉色忽地一遍紅潤的竺勃竟然不停舔著嘴角,她秋波連轉的環視著每一頭禽獸,原本僵硬的軀體也慢慢軟化下來,當大量淫水泌泌而出時,她突然又高高聳起無遮的下體咕噥著說:「來吧!把你們想要的通通拿去,別再用老鼠欺侮我了,我是人,所以就人對人來個了結,但是不要再使用道具折磨我了,否則你們就不配當男人。」

亢奮的神色下說出來的卻是冷靜的言詞,雖然黑熊等人都曉得第一步的調教已經成功,可是竺勃的語氣卻好似在挑戰一般,面對有些詭譎難懂的轉變,一大票人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青番才打破靜默問道:「媽的!這騷屄既然自己說要讓咱們隨便幹,那大夥還在等什麼?」

與其說青番是在發問,倒不如說是他在催促黑熊快點下達大鍋肏的指令,不過深知箇中三昧的李子陽這時卻比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應道:「別急,我這位美女老師的反應確實叫人有些意外,但是沒關係,我猜這應該是一種迴光返照的現象而已,只要再多給她上把火,我保證一定可以水到渠成,嘿嘿……現在就換我這個壞學生來幫老師上一課吧。」

有如惡鬼轉世投胎來為害人間的李子陽,此刻不僅取代了黑熊的主導地位,而且他話一講完兩隻手立即有所動作,也不曉得他抓著那兩條老鼠尾巴在玩什麼下流把戲,大家只看見竺勃嬌軀發出一陣劇烈的扭轉和顫抖,緊接著這位可憐的女主角便宛若在泣訴般地嗚咽道:「哇呀……不行啊……別再來了!……哎喲!啊啊、嗚哇……真的不能再來了……噢!天吶……我的上帝……這叫我怎麼受得了呀?停、快停下來……李、李子……陽……算我拜託你了好不好?」

「不好。」望著眼前那張慾壑難填卻又表情悽楚的美好容顏,李子陽反而更加惡毒的操作著手上工具說:「老師想讓我住手的話,光憑拜託兩個字怎麼夠呢?妳如此聰明,總該比一般人懂得應對進退之道吧?所以,來!快點把妳身體與心裡的感覺都說出來讓大夥分享,要不然我們怎知妳到底想要什麼?說!大聲講,甭裝的羞人答答,反正妳早被我跟狗肉他們幾個輪過了,此刻還扮淑女有用嗎?嘿嘿,聰明的就開始求吧!否則等小老鼠咬妳子宮的時候可就來不及啦。」

雖然不至於有萬蟻穿心的恐怖,但陰道被兩隻電動鼠胡鑽亂竄的臊癢與難堪,同樣令竺勃只能不斷張著檀口在激烈喘息,八隻腳爪的東抓西踏,加上一層層的茸毛在刮刷,特別是鼠耳在擴展時的強烈張力,都讓絕世美女有著不可承受之苦,何況那兩張尖嘴還不曉得何時會突然狠狠咬上一口,這種莫名且無法預料的後果才是讓她愈想愈害怕之所在,因此任何女人在此狀況下恐怕都不得不先求得暫時的解脫再說,當然頑強的美女老師仍想繼續抵抗下去,可是那兩條在陰蒂及肛門外挑釁的老鼠尾巴,終究還是迫使她絕望的呼喊道:「啊、啊……好、我投降就是……噢!……快點饒了我吧……我願意什麼都聽你們的……隨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這樣總……可以了吧?……喔唷……不要再整我了呀……李……求求你了!」

已經超出忍耐極限的完美女人終於被征服了,李子陽的雙手雖然放慢了動作,但是望著那張星眸半掩、神色迷離的姣好臉蛋,他不由得抖動著硬梆梆的胯下之物往前逼近著說:「妳也會求我肏妳了嗎?大騷屄!呵呵……老子就不信妳真有多專情、多能捱,現在還會想只給小杜一個人幹嗎?哈哈,我保證從今以後妳會天天巴望著要讓人大鍋肏,不過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輕易的放過妳,要是在我取出子母鼠以前妳不多叫幾聲肉麻又好聽的,小心我照樣任由它們把妳的子宮咬爛掉!」

一來可能是竺勃並不曉得該如何叫哥喊爹的在床上取悅男性、二來要是子宮真能被電動鼠咬爛的話,說不定可以避免更進一步的被凌辱,因此她就那樣如癡似醉的望著李子陽而沒有任何回應,不過晾在旁邊的黑熊和青番可就等不及了,他們倆同時握著大肉棒一左一右的湊靠在美女老師臉上,然後一幕令人不可思議也難以置信的畫面出現了~~原本聖潔如仙子下凡的女主角竟然探出舌尖主動迎了上去!!

這一幕別說李子陽看的目瞪口呆,因為他見識過竺勃對口交有多麼的排斥,然而即使對美女老師的性生活一無所知的長毛,這會兒也同樣是看的大氣直喘,若不是他躲藏在黑暗中的話,那模樣活脫脫就是條情慾勃發的小狼狗!當然,受到震撼的絕不止他們兩個而已,就在那片誘人的香舌觸及兩顆顫動不已的大龜頭時,這個一次舔舐到兩支陽具的鏡頭,已經促使一個年輕的旁觀者抓住生殖器在踮著腳尖怪哼著說:「啊、幹!我要射了……喔、喔……來了……這騷屄突然來上這一招……害我都還沒碰到她的身體就豎白旗了……媽的!我不甘心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浪貨呀?」

看著那傢伙抓著老二在亂射,長毛忍不住也手淫起來,儘管隔著運動褲在搓揉與套弄,但絕頂快感並沒有減分,除了對心目中的女神有一絲失望以外,他的眼珠子就差不多要凸出來了,因為竺勃一舌捲二屌的表現,對他而言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所以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有點明白了,原來每位女性都有個極限,只要被突破那道生理及心理的最後防線,再貞潔保守的女人終究也會臣服於原始的本能之下,摸索出了這層道理,這個國中生才對美女老師此刻的淫蕩有所諒解,畢竟此時此刻他也曾自我忖度過,若是換個立場和角度,他也照樣會變成一頭不顧倫常的禽獸!

令人又愛又恨的鏡頭仍在持續上演,才剛同時襲捲過兩顆大龜頭的香舌開始轉向去招呼黑熊一個人,原本被壓制住的雙手才甫被鬆開,竺勃馬上就左右開弓伸手抓住了臉旁的兩副陰囊,並且二話不說就張口朝比較粗大的那支咬了下去,起初看在眼裡、幹在心頭的長毛還差點就因此咒罵起來,但就在他打心眼裡開始要瞧不起美女老師的時候,情況卻起了極大的變化。

就像電影忽然出現快轉鏡頭一般,驀地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場景,使很多人一時之間都看不清楚、也摸不著頭緒是怎麼回事,直到怒氣沖沖的黑熊揚手一巴掌打下去的那一刻,不少人才驚覺到肯定是女主角出了怪招,然而從青番一把掐住竺勃咽喉的情況看來,長毛判斷老師的突擊應該沒有成功,因為兩個緊急往後收縮屁股的混蛋,臉上並無任何痛苦的表情。

或許是竺勃的眼神透露了殺機、也可能是兩個混蛋警覺性都很高,因此女主角盡其所能的最後一擊只能以失敗收場,不過此舉卻令長毛為之佩服不已,假如環境允許他一定會跳出來大聲喝彩,但是大龜頭堪堪躲過一劫的黑熊這時卻是火冒三丈的怒斥道:「妳他媽竟然想咬斷我的老二?好,今天老子要不把妳的屁眼幹到脫皮流血、並且讓妳被連姦十八個鐘頭以上,我明天就自動退出江湖!」

聽到黑熊信誓旦旦的宣言,大家這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幸好竺勃那一咬跟老大那一巴掌都只是擦邊而過,在兩人都沒受傷的情形下,始終對美女老師存有私心的青番趕緊問道:「要繼續用道具修理這騷屄、或者大夥輪流用肉棒來好好的教訓她?」

餘悸猶存的黑熊似乎怒氣未消,他眼珠子連轉了好幾回才嘎聲說道:「從現在開始全都真槍實彈的給我狠狠地幹!肏到快要精盡人亡的就主動站到旁邊去,你們這批輪完換下一批,一直幹到讓她變爛屄才停止,聽懂了沒?」

急轉直下的改變使其他嘍囉開始磨刀霍霍,本來他們就不想光是晾在一旁當觀眾,現在一聽可以提早上場,當然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猴急模樣,而忙著在收回老鼠的李子陽則諂媚著說:「黑熊老大,您就帶頭開始輪吧,等屁眼被您行過開苞大典以後,我想咱們的美女老師就會乖乖聽話、任您予取予求了。如果她依然不開竅的話,放心!方法我還多的是。」

對這個滿腦子餿主意的李子陽黑熊有意將其收在身邊,至少玩女人時可以派上用場,因此他一面移位、一面意在言外的哼道:「你小子別光會拍我馬屁,這次升格讓你排在青番後頭當第三棒,不過先別高興的太早,要是今天你沒辦法搞定這賤人,保證你也會有苦頭吃,所以趁著等候的空檔,我勸你還是快點去想想怎麼讓她來個腦筋急轉彎比較重要。」

一聽自己可以排第三,喜出望外的李子陽立即拎著兩隻老鼠趕緊退到一旁去討好道:「您放心,黑熊老大,我保證在日正當中以前叫這騷屄對您服服貼貼、百依百順,否則我甘願受罰。」

已經再度撲到竺勃身上的黑熊無心多說,他只是一邊架高美人兒的雙腿、一邊悶聲應道:「你最好是在天亮之前給我搞定,等搞到中午時還需要你小子來敲邊鼓嗎?」

沒待李子陽有機會囉唆,黑熊的大屁股猛地一沉,長毛便聽見竺勃發出了一聲呻吟,然後隨著一次比一次更生猛的衝肏,除了下體互相撞擊的聲響以外,美女老師那像是悽愴無比、卻又夾帶甘美尾音的哼哦便此起彼落地牽引著每個男性,他們的眼睛全都聚焦在同一處地方,內心的渴望更是呼之欲出,從那拚命自虐和圈子愈圍愈小的狀況看來,這一波的輪姦必然會銳不可當!

依舊掐住竺勃玉頸的青番並未鬆手,他時而看著埋頭苦幹的黑熊、時而盯著絕世美女挨肏的表情,如果說窺淫是種樂趣,如此近距離的觀察絕對是快感加倍,何況那種再也壓抑不住而自然流洩出來的呻吟,更不啻是在幫狼群火上添油,因此越看越有趣、卻也越看越心急的山地人又開始用大龜頭在頂刺美女老師的嘴巴,儘管獵物還拚命在搖頭閃躲,但就算三歲孩童也看得出來女主角遲早都會就範。

一個在橫衝直撞、一個在猛打游擊,兩面受敵的弱女子再怎麼貞潔剛烈也抵擋不住這樣的要索,已然被玷污的玉體只能任人恣意玩弄,竺勃不曉得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才會隨波逐流,她甚至開始懷疑這樣消極的抗拒有沒有實質的意義?假設自己能夠就此死去是否算是一種解脫?正當她滿腦子都是一閃而過的念頭和怪異的思緒在跳躍時,閃避的動作自然就緩慢了下來,而且就在此刻黑熊也恰好在呼喚李子陽要打開潤滑劑準備走後門,所以絕望之餘的她再次闔上了眼簾,一想到更可怕的凌虐就將來臨,她總算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真諦。

人一旦心灰意冷或是意志消沉,防禦力必定會大幅降低,而青番就趁著美人兒在暗自喟嘆的那一瞬間,使勁把大龜頭頂入那張性感無匹的小嘴裡,由於有前車之鑑,因此他並不敢過於深入,並且左手也始終都扣在竺勃的咽喉部位。

然而心神正在逐漸渙散的竺勃根本毫無反應,一直到他開始挺進的那一刻,美女老師才恍若大夢初醒般的睜開眼睛瞧著他,起初青番還有些緊張兮兮,深怕歷史會重演一次,但是低眼垂眉的絕代佳人雖然看到塞在自己嘴裡的男根,卻依舊是一派漠不關心的模樣,因此敵人在仔細的觀察過後,又緩緩頂入了一寸多,眼看腮幫子就快要鼓起來,可是除了鼻息變得比較快速以外,眾所矚目的女主角仍舊是面無表情。

調整了一下角度之後,青番更加放膽的頂了下去,他知道只要再多深入一寸就能幹到咽喉,不過他不想急就章,以免再度因吃快而弄破碗,所以他開始沉穩而輕巧地抽插起來,每次他都只更深入一點點就打住,然後他會凝視著眼前那張美絕人寰的嬌容,接著再慢慢抽回大約一個龜頭的長度,等到竺勃也正眼望著他時,他才又緩緩的頂肏下去,如此周而復始的溫柔玩法,反而讓他享受到預期之外的許多快感,因為美人兒的香舌業已有所動作,而且即使是極為細小的反應他亦能感受到,若非礙於有黑熊老大在場,這位職業殺手一定會忍不住把內心的狂喜大嚷出來以昭告天下~~畢竟能夠征服小杜的女人,確實足以讓他在黑道宣揚不少個年頭!

然而眼前這一幕卻叫躲在暗處的長毛有些黯然神傷,因為在他幼小的心靈裡,抵死不從的竺勃才符合女神的表徵,如今任人上下兩個要塞一起頂肏的畫面,對他而言已是標杆的整體傾頹,所以他在既心疼又不捨、既怨懟且忌妒的複雜心態下,竟然憤恨難平的捶了一下鋁板,儘管聲響並不大,但若是耳朵尖一點的人恐怕就會聽得出牆上有些異樣。

或許是姦淫正在如火如荼進行的緣故,除了激烈的喘息和哼呵以外,猛烈的撞擊聲與床舖搖晃的怪音恰好掩蓋了長毛的誤失,否則此刻應該會人馬雜沓的一陣大亂,然而眼前的熱戲不但未曾稍止,而且原本打算改走後門的黑熊一發現竺勃在乖乖吃屌,馬上便喊著要跟青番交換,所以任何人根本就不疑有他。

老大都已經開口,青番豈有拒絕的道理,何況美女老師的秘穴他還沒享受過,所以兩個人立刻擊掌換位,起初竺勃依舊把臉蛋轉向一邊,似乎仍不願讓黑熊稱心如意,可是山地人硬若頑石的大肉棒一狠肏而入,她馬上如斯響應的發出了呻吟,而也就在她檀口微張的時候,毛茸茸且沾滿淫水的烏紫色巨根已趁虛而入,或許她還想抗拒,但長趨直入的大龜頭瞬間便闖到了喉嚨口,只要酒後有過自己用手催吐的人都知道,這會兒想咬下去是不可能的,因為咽喉一被梗住,齒列的咬合功能等於是完全喪失。

一舉得逞的黑熊這下子更是威風凜凜,他一面大開大闔的恣意衝肏、一面搓捻著竺勃的奶頭宣佈道:「這騷屄的嘴巴真是棒!不但會吸、會嚼,舌頭還會纏著我的玉柱舔,哈哈,就衝著這一點,老子決定把她多留一個星期,至少等大夥都在她嘴裡爽過一次以後再移交,嘿嘿……這實在是太美妙了!」

只能任人宰割的竺勃雖然睜大了眼睛,可是並無法開口發問,她內心的駭異恰好和旁邊樂不可支的狼群形成強烈對比,但隱約明白自己正在墮入無間地獄的美女老師卻是無可奈何,不過或許是由於過度的害怕和本能的反應,她的四肢又再次盲動起來,然而不管她怎麼拳打腳踢,其實都有如螻蟻在撼氂牛而已,壓根兒就發揮不了作用。

徹底失守的城市,只好任憑敵人恣意的蹂躪,倒懸在床外的螓首使黑熊更加得心應手,大概花了不到三分鐘他便強行成功達陣,狠狠頂進喉管的大龜頭令美人兒流出了眼淚、同時也宣告竺勃已被開發成了深喉嚨,但光是如此還滿足不了這位刺青大漢的征服欲,在他一聲令下,立即有兩個傢伙衝上去搶食那對雪白而圓潤的大乳房,當兩粒奶頭亦分別淪陷在兩張狼嘴的那一刻,渾身抖簌的女主角再度噴出了大量陰精。

首當其衝的青番自然最為高興,他的陽具被淹沒在源源而出的淫水當中,一代尤物在他胯下爆出了高潮,對他而言何嘗不是另一次征服的成功?所以這混蛋在得意忘形之下,竟然把黑熊的欲望宣言當成了耳邊風,也不管竺勃的後庭有沒有塗上潤滑劑,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拔出大肉棒,狠狠朝著目標便捅了下去,這突如其來的刺戮和劇痛,使美女老師立刻四肢齊動的想要逃開去,雖然嘴巴仍被塞住,但那倉皇而狼狽的姿態總算引起了老大的注意。

黑熊探頭一看,發現青番竟然想越俎代庖,打算先行幫美人兒的屁眼開苞,當下立即橫眉豎目的怒斥道:「幹你媽!山地仔,你他媽現在是在幹什麼?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老大嗎?」

冷不防會遭到喝罵的青番嚇了一大跳,他愣了好一會兒才驚覺過來,接著便趕緊抽身賠著罪說:「對……對不起,黑熊老大,我一時玩過頭了才會忘了您還沒拔走頭籌,我真是該死,來,我這就把位子交還給你。」

滿臉不悅的黑熊仍然癟著嘴角,不過玩深喉嚨玩的正火熱的時刻,他可不想就此放棄而跑去逛後花園,反正已到手的性玩具根本跑不掉,他愛什麼時候去搞後門都可以,所以在忖度了一下周圍的氣氛以後,他索性比了個手勢說:「你再退開一點,現在就讓第三棒上來接手,嘿嘿……先給姓李的小鬼爽個幾分鐘,然後我再來幫小寶貝進行開苞大典!哈哈哈……今天咱們就讓竺騷屄來個大小通吃加上老少咸宜,而兄弟們則是皆大歡喜,你們說我這點子如何呢?」

事實上這魔頭說的根本了無新意,但一班徒子徒孫當然是大聲鼓噪應和,只要能快點得到美女老師的完美胴體,就算叫他們喪盡天良也絕無問題,特別是等待多時的李子陽這時更是惡向膽邊生,他在翻身上馬之前還迅速俐落地塞了一粒大跳蛋在竺勃的陰道裡面,只要不去碰到那處禁區,他相信此舉應該還在黑熊所能允許的範圍之內,因此就算被發覺他使用了道具,只要效果能如他內心所預期的那樣,那麼這個色瞇瞇的黑道老大恐怕也會急於一試才對。

主意既定,他馬上就把硬如鋼條的肉棒頂了進去,可能是跳蛋被強力往前推進的關係,竺勃的身體立即有了微妙反應,然而旁觀者並看不出任何蹊蹺,那種陰道的猛烈收縮及四肢的胡抓亂蹭,其實只有李子陽一個人能夠感受到,這種見微知著的功效,使他更為放心的一插到底,龜頭擠壓跳蛋的奇特快感很容易叫女人在短時間內崩潰,所以他不想太急,畢竟對這個他曾朝思暮想的絕代嬌娃,雖然已是第二次進入這妙不可言的秘穴裡,但一次比一次更有搞頭、也更加刺激的環境之下,他自然想要痛快淋漓的享用一番。

因此李子陽的抽插並不快速,他只是一邊盯著竺勃被玩成深喉嚨的悲慘面容、一邊札札實實的在全力頂肏,搖控器就放在美女老師的雪臀左側,只要等他享受夠了肏屄的美好感覺,那麼不必伺機而動他也曉得何時該啟用按鈕,屆時只要能夠兩人一起同登極樂,那麼他最歹毒的心願也許就會成功。

但是奇特而臊癢難耐的詭異快感,反而喚醒了竺勃的理智,原本已昏昏沉沉徹底淪落在慾海中的美女,這時突然望著李子陽的臉孔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然後她就像是被毒蛇咬到一般,猛地昂起頭來便想把對方推開,然而此舉卻不能如願,因為她的胸前還匍匐著兩個男人,不過即使搆不到這個喪心病狂的壞學生,她原來被抓住腳踝的雙腿在奮力一蹬之後,馬上重新獲得了自由。

這個反抗的舉動長毛看見了,只要竺勃有任何拒絕的行為,他就會又愛又疼的有著椎心之痛,因為他曉得老師並非是自甘墮落,這對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而言無疑有著鼓舞作用,再加上這時上場的姦淫者正是李子陽,所以亂倫的感覺令他更加受不了,在越想越忿忿不平的心理下,他終於決定要抽身離開好到外面去討救兵,但是就在他毅然決然的退出管道間後,才猛一轉身整個人便呆住了!

黑暗中有好幾條黑影就蹲在他背後,而他卻毫無所覺,這時拿手電筒照著他的傢伙用揶揄的語氣冷笑道:「這麼快就看夠啦?接下來還有更精彩的好戲可欣賞,你小子怎麼不多過過癮?」

望著四條看不清面孔的黑影、以及他們手上明亮的長短刀械,原本褲襠裡尚有餘溫的長毛,剎時整條命根子都軟了下去,他屏住呼吸飛快的打量了周遭一眼,完蛋!加上站在下方的三個敵人,他知道自己若是放手一搏基本上只是在找死而已,所以他只能滿頭大汗的僵在那裡,完全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但是敵人可沒時間跟他消磨,下方已經有人用長矛頂著他的屁股命令道:「把武器交出來,然後乖乖的爬下來。」

無計可施的長毛沒得選擇,除了依言照做以外,還馬上被人一腳踹了下來,當他連滾帶爬才剛站好身子的時候,一擁而上的敵人立即把他雙手反綁在背後,緊接著他就像是在戰場上被逮到的俘虜一般,在一大群人的拳打腳踢之下,驚魂落魄地被拖進了正在煎熬竺勃的煉獄。

瑟縮的長毛壓根兒不敢抬頭,因為渾身刺青的黑熊確實令他相當畏懼,黑道老大的冷血作風在社會上時有所聞,儘管他也曾耳濡目染一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但這跟真正的混兄弟、跑江湖可不能比擬,所以他的心驚膽跳並不叫人感到意外,只是他表現的越是害怕與孬種,別人就越好用來作文章,因此仍在享受美女老師口舌俸侍的大隻佬,甚至連正眼都懶得瞧他便開口問道:「你小子以為躲在那裡就沒人知道啊?哼哼……讓你欣賞你老師主演的活春宮可是要付點代價的,現在我問你,剛才有沒有偷看看到很爽呀?老二有沒有硬起來?」

要不是黑熊如此一說,竺勃可能還不會昂首張望,可是這一瞧卻讓她全身神經一陣緊縮、同時已沉澱多時的羞恥感也復活了過來,就在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之際,李子陽一看場面是處於全勝狀態,當下立刻啟動跳蛋的旋轉功能淫笑道:「長毛,如果你還沒看夠的話,竺騷屄這就要表演更浪的給你欣賞了!哈哈……你可要睜大眼睛一秒都別錯過喔。」

臉色煞白的美女老師雙頰突然一片嫣紅,也不知是急怒攻心或羞恥感使然,只見她又開始四肢齊動的抗拒起來,可是在四個男性的連手壓制之下,她的掙扎依舊有如是蚍蜉撼樹,而這時黑熊又開口了:「老子這是在跟聾子講話嗎?問你老二硬了沒有你不會回答喔?幹!既然不會說話,那咱們乾脆把這小子扒個精光徹底檢查一下,搞不好内外褲都沾滿精液了還在裝純情,來!還不快點動手。」

就在這一聲令下,一群嘍囉飛快地把長毛脫的赤條條,其間還賞了他好幾次拳腳,等一干人等退開以後,他才發現床上的竺勃正在激烈地拋擲下體,那急聳狂墜的力道使得整張床都在大幅度震盪,苦悶的呻吟和濃濁的鼻音,都意味著淫虐程度的險峻,但是自顧不暇的長毛卻只能雙膝大張地跪在那裡,無助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臉轉開,再也不忍去看美女老師可憐的模樣。

長毛才甫一閉上眼睛便遭人從背後踢了一腳,然後李子陽無情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你不是喜歡看嗎、那還客氣什麼?嘿嘿,我就說你們這群跟小杜在一起的傢伙全是偽君子、假道學,明明每個成天都想幹翻竺騷屄,可是在她面前卻只會老師長、老師短的盡裝乖孩子、好學生,看了我就噁心,你也別說是我在冤枉你,乾脆,現在就讓你瞧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小人!」

有人上前把長毛的腦袋扭向右邊,他張眼望去才發覺牆邊有著上下兩排的監控螢幕,上面一排是在拍攝竺勃被輪姦的過程、而下面那排則是這棟大樓裡外重要出入口的所有動靜都可一目瞭然,換句話說,早從他翻牆而入那一刻開始,其實就已在等著讓人甕中捉鱉,一想到自己還潛伏在管道間裡,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窺了那麼久,這個國中生不禁流下了慚愧的淚水。

但這絕不是該哭泣的時候,即使心中有愧卻也是人之常情,何況對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少年而言,他不多看幾眼恐怕才更不正常,只是既然擺明了這是個陷阱,人家當然有所圖謀才會讓他窩藏那麼久,果然李子陽才剛又調侃了長毛兩句,黑熊便故意惡狠狠的喝道:「肏你媽!你小子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問你之前老二有沒有看到翹起來,你他媽是啞巴不會回答嗎?」

這邊話才問完、那頭已經有兩個人上前來個拳腳交加,肚子和腦門各挨了一拳的長毛才抱頭摀肚趴了下去,馬上右側的中年人又在他腰際補了一腳吪斥道:「肏你奶奶的,沒聽到老大在問你話嗎?」

肚腹的劇痛使長毛忍不住呲牙裂嘴地發出慘叫,他倒在地上狂揮著右手臂大嚷道:「沒有、我才沒有硬起來,這樣你滿意了吧?」

心不甘情不願的回答聽得出來有著年輕人特屬的倔強,但是否認自己曾經看到一柱擎天卻是基於怕褻瀆到美女老師所導致,不過這樣的說詞肯定會過不了關,果然黑熊一面挺聳著屁股想讓大龜頭盡量深入、一面卻面露不肖的應道:「這麼漂亮的尤物、又讓你偷窺了那麼久,再加上我們如此賣力的玩弄她,你小子竟然老二都沒反應?幹!你這樣別說對不起咱們這一整票兄弟、更是瞧不起這位國色天香的女老師你知不知道?既然你的命根子這麼遲鈍,可能也沒啥功能了,所以,我看這樣好了,反正沒用的東西帶在身上也是累贅,我就叫他們幫你閹掉好了!」

驚魂未定的長毛乍聽之下還以為黑熊是在說著玩的,不料動手修理他的那兩個傢伙已一個拿剪、一個持刀的圍了上來,這下子他真的嚇傻眼了,眼看自己馬上就要變太監,他不由得兩手緊摀著下體在地上翻滾著說:「不要!走開!你們這群瘋子,再不走開我就跟你們拚了!聽到沒有?快點走開,不要這樣對我。」

差不多就快六魂無主的長毛越是害怕和慘叫,李子陽他們便笑的越得意,那渾蛋一邊享受著跳蛋和龜頭一塊蹂躪陰道最深處的絕妙快感、一邊還刻意按下加速鍵邪惡的說道:「等把你的小雞雞割下來以後,我會幫你塞進竺騷屄的浪穴裡,這樣應該也算是我們兩個一起跟她作愛吧?哈哈哈,終究咱倆同學一場,所以你雖然倒陽,我還是會幫你完成不敢說的心願啦,到時候記得要謝謝我喔。」

無論是多惡毒的揶揄或恥笑,長毛此刻都只能置若罔聞,因為早就嚇到發抖的他只能縮在地上打滾,就算刀剪雙煞一時之間擺平不了他,可是黑熊只消使個小眼色,其他人馬上就湧上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等他哀嚎過後,整個人也正面朝上的被弄成了『大』字型,緊接著剪刀便張開架在他的陰囊旁邊、而一尺長的利刃也貼到了恥毛上面,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甚至連靈魂都可能脫竅的恐怖處境,立刻使魂飛魄散的國中生渾身顫慄的哭喊道:「不要啊!不要割啊!拜託、求求你們……我說、我說,我剛才老二有硬起來……其實我看到都快射精射出來了,啊,老大,我下次不敢了,求求你叫他們別動手好不好?」

【未完待續】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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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部曲~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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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上似乎將會聽到什麼驚天秘密一般,老柯雖然心頭暗喜,但他也明白此事攸關好幾個少女的名譽,因此表情只好刻意保持嚴肅的回答道:「放心!我這個大老粗絕對值得妳信任,所以除非妳解除禁令,否則妳接下來告訴我的任何一件事情我都絕不過嘴。」

看著老芋頭正經八百的模樣,葛藹倫反而有點不好意思的輕笑道:「算了啦,其實事情也沒那麼嚴重,你別像要上軍事法庭當證人那樣好不好?」

只要心上人一展笑顏,老柯的心情便立即跟著輕鬆起來,因此他順手愛撫著眼前那對挺翹的小奶頭說:「沒問題,從現在開始我就當個安靜的聽眾,只動手、不動口,這樣總該行了吧?」

大概沒料到老芋頭也懂得趁機佔女孩子便宜,所以葛藹倫先斜睨了他一個媚眼以後才嬌嗔道:「人家都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倒是厲害,竟然反過來說,不過沒關係,只要能讓本姑娘一直保持在興奮狀態當中,那今天就任由隨心所欲的痛痛快快摸個夠!如何?這樣對你夠不夠好呀?」

知道小妮子餘興未減,老柯當然兩手都用了上去,不過他不是只著重在雙峰上面而已,玲瓏有緻、凹凸分明的光鮮玉體可是到處皆充滿了誘惑,因此他一手在水蛇腰上來回撫觸,一面用鼻子在心上人的粉頸上磨挲著說:「謝謝妳,我的心肝寶貝,妳對我的好我全都點滴在心頭,老柯雖然沒啥用處,但絕對願意為妳去做牛做馬、甚至丟掉性命。」

對於甘於為自己掏心掏肺的男人葛藹倫可能已看過不少,所以她語氣有些害怕的嬌笑道:「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明白就好,再說下去我恐怕要雞皮疙瘩掉滿地了,咱們親熱沒關係,但不要太肉麻,我很怕那種黏到橡皮糖的感覺,因此你有問題再打岔,否則就讓我把死黨的事盡量簡單扼要地一口氣講完,OK?」

心上人說的話此刻就等於聖旨,老柯豈有不從之理?因此葛藹倫先調整了一下姿勢,在兩人可以面對面交談的側臥方式之下,她開始述說了:「我還是把她們的名字一一告訴你好了,省得你待會兒搞混了會愈聽愈糊塗;第一個是王飛雁,她算是咱們這群死黨的老大,是位瘦高型的古典美人,容貌出眾、氣質不凡,端的是一副名門閨房的好模樣,爸爸是陸軍中將,算是家教非常嚴謹,可是卻出了一門淫娃蕩婦,哈哈……,這句話是她自己說的,我可沒膽子如此數說她們。第二個是張雨辰,長像大約可打七十五分,肉肉的,胸部也不小,對於性是個很敢要、也很放得開的眷村女孩,身高一六五公分。第三個是林蕙芳,我們都叫她阿芳,她原本是雨辰的小跟班,清秀型的小家碧玉,長的白白淨淨,看起來很安靜,可是她第一次的性經驗說出來保證會讓每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第四個便是飛雁的妹妹飛芝,她只小我一歲,是個身材非常棒的時髦女孩,個性很開朗豪邁,聽說她像父親而姊姊是長的像母親,飛雁一七四公分高、飛芝矮她兩公分,但妹妹卻是個陽光型的健美女孩,與飛雁的不食人間煙火看起來完全是不同的味道,若不講的話幾乎沒人會認為她倆是姊妹,因為兩人的臉蛋各有各的美,根本不像是同一家的產品。」

聽著葛藹倫像連珠炮般說完她那群死黨的基本資料,老柯一下子便記住了飛雁及飛芝這對姊妹花的名字,為了要確認以免弄錯字母,他還特地逐字問了個清楚,不過對於張雨辰與阿芳他的印象就比較模糊些,因為感覺上就沒王氏姊妹那般吸引人,沒想到他才剛把這個觀點說出來,小妮子便露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並且還指著他的胸口揶揄道:「先入為主的看法通常都不準,你別以為人長的美一點追求者或故事便比較多,事實上那可不見得喔,等你聽完阿芬破處的第一次經驗,保證你會大呼精彩!」

對這些女大學生的性生活本就充滿好奇的老柯,當然聽得出來葛藹倫的話中有話,為了不想讓她再有所保留,所以他趕緊打鐵趁熱的催促著說:「既然其中大有文章,妳又認為值得大書特書一番,那就快點把重點全講出來讓俺分享,老實說,被妳這麽一撩撥,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看著老芋頭那種心癢難耐的神色,葛藹倫不免有著天下烏鴉一般黑的感覺,但她倒也沒再囉唆,一開始便直搗核心的說道:「剛才說過阿芬一向都是雨辰的小跟班,有時候就連私人約會都不會缺席,當時雨辰剛交了一個新男朋友,據說才剛認識的第一天就在荒郊野外把她給端了,儘管那傢伙膽大包天,可是卻反而引起了她的興趣,就這樣兩個人一星期便搞了四、次,也許是那位義務役的士官體力特別好或是床技一流的關係,所以每天晚上只要他一有空檔離開部隊,馬上就會打電話把雨辰叫出去翻雲覆雨,這樣一來阿芬便被冷落快十天,同時雨辰的舊男友得知她有了新戶頭以後,也嚷著要復合,事情巧就巧在這裡,那天原本雨辰帶著阿芬是要去當幫手好徹底斬斷舊情緣,沒料到陰錯陽差卻給了阿芬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聽到這裡老柯不曉得心裡在想些什麼,他忽然打岔的問道:「阿芬和張雨辰究竟誰比較漂亮,聽妳如此一說,我腦袋好像有點打結了。」

轉身拿起杯子喝了口開水之後,葛藹倫才又躺回來應道:「論臉蛋我覺得阿芬比較出色,她白白淨淨的不太說話,但明亮的黑眼眸很靈活,吃虧的是身材較為纖細瘦弱,再加上乳房是尖筍狀,所以雖然也算亭亭玉立,不過相形之下自然就比豐乳隆臀的雨辰略遜一籌;我這樣敘述你能聽的明白吧?」

老柯連忙點頭應道:「現在對她們兩個人的形象大致可以分別了,但是尖筍狀的乳房我很難理解,妳能具體點再描述一下嗎?」

瞧著老芋頭臉上那一抹困惑,葛藹倫不禁用手比劃著說:「其實很簡單,你只要想像兩支已剝好殼的嫩筍,長度有二十公分左右,然後把它們倒懸過來就對了,這個時刻你要想像阿芬是用狗爬式趴著,若是站起來當然就垂成一坨了,這也成了她最吃虧的地方。」

在腦中自行描摹過後,老柯雖然已經知曉了大致的形態,不過他還真沒見識過那樣的怪乳房,但現在重要的是繼續聽故事,可不能因為一個造型稀有的胸部就此停頓,所以他隨即說道:「好,我應該明瞭尖筍的意思了;現在咱們拉回剛才的主題,妳為何說阿芬有了一個不得了的好機會?」

可能是過程相當有趣的緣故,所以這回葛藹倫未語先笑的應道:「這件事要不是阿芬親自現身說法的話,光聽雨辰的片面之詞我當真只能半信半疑;話說那天雨辰不是帶著小跟班想去與前任慧劍斬情絲嗎?可是就在她倆正要出發的時候,那位阿兵哥的電話也恰好來了,重點就是他剛好到台北出公差,所以有幾小時的空檔想和雨辰見面,話說那時段他倆正打的火熱,因此雨辰二話不說便答應跟他碰頭喝個咖啡或吃個午飯,沒想到一抵達約定地點,那男生便拉著雨辰要進賓館,儘管他和阿芬之前也見過一、兩次,但如此大膽又冒失的行為免不了會讓人皺起眉頭,故而雨辰也坦白的告訴他別說旁邊有位小跟班、自己兩點鐘也還有另一個早就訂好的約會,言下之意當然就是表明今日不宜,想要婉拒掉,結果你猜怎麼著?」

聽到這個節骨眼上,老柯還真思索了一下才應道:「如果兩人互有愛意又正處於戀姦情熱的階段,張雨辰是很有可能會同意,可是如此一來阿芬應該就會被他們支開,當然就不會有取而代之的機會,所以若照妳的預告看來,這其間只怕還有其他變化才對吧?」

小妮子先自己拍了下手以後才嘉許的說道:「沒錯!那當下雨辰也為此有點煩惱,儘管她與阿芬無所不談,但為了要跟新男友幽會而把死黨晾在一旁,總是有些說不過去,何況晚一點還需要阿芬一起去敲邊鼓幫忙,所以也不能先叫她回家,而阿兵哥又性慾勃勃的一副非要不可的模樣,因此雨辰心想那就必須找家旁邊有餐廳的賓館才能解決,這樣至少她倆在辦事的時候,阿芬可以單獨去吃午餐。」

趁著葛藹倫伸手去拿煙的時候,老柯一面愛撫著她茂密的陰毛、一面點著頭應道:「張雨辰如此打算可說是兩頭兼顧了,可是我猜結果又另有變化,對不對?」

只聞了聞煙草的味道,卻沒把香煙點燃的裸體美女忽然將左大腿跨在老柯的腰上說:「哇!你今天好像特別聰明耶,怎麼我都還沒講你就猜到了?對,事情確實另有發展,阿兵哥一聽雨辰二點還另有約會,當場馬上推翻去賓館的提議,理由是他身為現役軍人,萬一開小差在賓館被臨檢查到,多少都會有點麻煩,所以他剛才已聯絡好一位住在附近的高中同學,可以就近去借用那人在公寓頂樓加蓋的房間,而且這樣一來阿芬也可以跟他們同處一個屋簷下,可說是既安全且理想,只要雨辰同意他們可以馬上搭計程車過去。」

敏感的人一聽必會懷疑其中藏有蹊蹺,所以老柯輕輕用食指探索著陰蒂的下方問道:「以張雨辰的知識水平該會有所顧慮吧?畢竟那是別人的家,辦起那種事來怎麼會方便?而且是大白天的日正當中幹那檔子事,感覺上就有點怪怪的。」

任由老柯去恣意輕薄的葛藹倫低聲笑道:「雨辰當然不是白癡,不過她悶騷的很,加上膽子又大,所以在問清楚該屋子並無其他人共用、且那位同學信用可靠之後,她便點頭應允了,由於時間已接近正午,因此只花五分鐘車程對她而言比較有利,因為在她估算之中還不至於在滿足新人以後會趕不上舊人的約會,故而她只要求阿兵哥辦事速度要快一點,然後便主動攔下了計程車。」

雖然覺得這個張雨辰有點隨便,但反正是在聽故事,所以老柯只是用力擰了一下葛藹倫的奶頭催促著說:「接下來呢?總不會就這樣相安無事而草草結束吧?要按照我的判斷後面肯定有戲可看。」

這次小妮子賞了他一個大白眼應道:「那還用你說,否則還會有什麼故事好講的?就叫你別急,儘管放輕鬆聽本姑娘慢慢道來就是。話說他們三人一上車阿芬便提出了一個問題,因為她很懷疑阿兵哥這位同學為何既沒去從軍、也好像不用工作似的,竟然非假日時間都可以賦閒在家,並且還能隨時把房間騰出來借他人使用,莫非這世上真有人老愛扮演聖誕老公公?要不然怎會如此方便而湊巧?」

對於阿芬的疑問老柯倒是覺得合情合理,所以葛藹倫剛一停止話鋒,他馬上點頭說道:「這位小跟班還挺機靈的,這種警覺性在女孩子裡面可說是難能可貴,她提出的問題後來應該有可信服的答案囉?」

可能是被擰了左邊的奶頭還不過癮,葛藹倫竟然主動牽引著老柯那隻手去轉戰她的右邊乳峰,等那份酸痛酥麻兼具的快感傳抵小腹時,她才在一聲舒暢的呻吟過後繼續說道:「阿兵哥只說了句等一下到了妳就會明白。不過就是幾分鐘的車程,所以阿芬也耐著性子沒再追問,果然才一下車她就有了答案,原來那個姓陳的傢伙住在一條老舊的巷子裡,他等在樓梯口連跟雨辰她倆打聲招呼都沒有,把鑰匙交給同學以後便嚷著說後頭的工廠要趕工,一轉身立刻消失無踪;原來他家是賣肉乾和肉鬆的,因為有大節日快到,所以他們設在住所後方的家庭工廠正在大忙特忙;看著對方來去匆匆的模樣、再加上一副其貌不揚的五短身材,阿芬自然不會對一個比自己還矮的男生再多所懷疑。」

小妮子一口氣說到這裡,老柯不由嘀咕著說:「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芬終究還是個小女生,光看外表和個子矮怎能當做是好人或壞人的判斷依據呢?我看她到頭來還是得吃虧!」

被他這麼一提點,葛藹倫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說:「欸,不簡單喔,這回倒是被你說中了,不過阿芬並非被那傢伙的猥瑣外形所矇蔽,主要原因是姓陳的腰身明顯有著問題,走路時一定要用一隻手撐在後腰上、上半身則會往前呈十到十五度的傾斜,所以雖然不到殘障的程度,可是一瞧就知道絕稱不上是個健康的男人,因此別說這種人部隊不會要,恐怕將來要娶妻生子都會困難重重,或許也是聯想太多的緣故,阿芬才會忽然問了一個不必要的問題。」

聽著似乎劇情就要開始出現轉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摳進陰道裡、一面興趣盎然的問道:「為什麼說是不必要的問題?她到底問了什麼?」

葛藹倫兩腿一合,輕巧地將老柯那隻不安份的左手夾住以後,這才緩緩磨蹭著自己的腳尖說:「就在爬樓梯上去的時候,阿芬說她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意思是姓陳的腰疾是先天性的或是後天才有的,結果雨辰的男朋友卻回答的很仔細,他說這位陳某是小學時打棒球跌倒受了傷,後來導致腰部以下有四截脊椎骨黏結在一起而無法彎曲,因此走路時才會出現異狀,而且阿兵哥還說他曾不止一次陪這位同學去看中醫拿偏方,可是不管中、西醫都一樣藥石罔效,甚至有位漢學密醫還告誡過以後最好不要結婚,否則決活不過三十五歲,即使結了婚亦不可能會有子嗣;所以任誰聽了都會覺得這位陳先生的未來還挺灰色的!」

說到這方面老柯倒是有點見解,所以他繼續摳挖著潮濕的陰道回應道:「男人的精液就是由骨髓製造出來,若是脊椎骨出了毛病導致精蟲不足或變異的話,是很可能會無法傳宗接代,嚴重些搞不好想打炮都有困難,因此這個人的一生只怕都是灰濛濛地,人類要是沒了性生活精神上應該會很痛苦吧?」

其實葛藹倫只是在複製當時阿芬的想法和心態,但實際狀況並非如此,就像此刻老柯也已經被先入為主的印象所誤導一般,不過現在她還不想點破,因為故事再往下走自然會真相大白,所以她只是摩挲著枕邊人的胸膛輕笑道:「這個你大可不必為陳某人操心吧?呵呵,話說這件事才剛聊完,他們也已經開門走進了頂樓加蓋的小屋裡,聽說總共才十坪大,除了衛浴間及臥房以外,就是入口處有個迷你型的小客廳,電視與廉價音響不算,聽說塞滿了一堆老舊的家俱,連遮陽簾都七零八落破的不像話,據阿芬所言,幾乎是想找個落腳的地方都得先張望一下,哈哈,她說才剛走進去三步便想轉身而逃,可是礙於雨辰半句話都沒吭,她當跟班的自然亦不能半途而退。」

一想到那種景象老柯不禁莞爾一笑,因為他很了解男女最原始的需求,一旦飢渴起來有人連在公廁都敢當場開幹,何況當事人是身在頂樓的私人場所,以那個小兵和張雨辰乾柴遇烈火的程度,想叫他們臨時撤退是絕不可能,因此他順勢把中指也插入陰道裡問道:「結果呢?他們是在客廳當著阿芬的面就迫不及待地搞起來、還是有閃進房間裡?」

知道老柯已在胡思亂想的葛藹倫,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奶頭以後才應道:「客廳那麼小哪還有空間讓他們胡搞?而且那時候阿芬尚是個黃花大閨女,都還是處子之身,所以雨辰再離譜也不會那般荒唐,不過等她拉著男朋友進房時卻不由得愣了好一會兒,因為那個房間壓根兒沒門板,門樑上只掛著一幅像賣日本拉麵的短布幔而已,在左看右看皆不得要領之下,她只好要求小跟班稍微委屈個半小時,就勉為其難的在客廳看看電視好了。」

在如此簡陋的環境之下,老柯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隔音問題,就算仍是處女的阿芬能夠抑制住好奇心不去偷看,但聽著自己同伴在快樂的叫床,那種嗯嗯哼哼和吚吚哦哦鬼打架般的聲音,卻又讓一位荳蔻年華的少女情何以堪?所以他難免有些懷疑的問道:「不會吧?張雨辰沒叫阿芬去屋外坐坐嗎?屋子才十坪、頂樓應該還有不少空地可以活動才對,幹嘛非要小跟班留在裡面?」

對於這一連串的疑問,小妮子似乎早有答案,只見她不疾不徐地輕點著老芋頭的心口說:「這也是我和飛雁她們乍然聽到時的不解之處,然而世界上的事偶爾就是奧妙無比,因為任誰也想不到阿芬竟然說她要站在門口看,起初雨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一瞧見布幔後那個表情淡然卻神態堅毅的身影,她便想起了曾經數度跟小跟班提起過阿兵哥在床上時的神勇,也弄不清究竟是哪一次了,那時這位蜜友確實表明過為之嚮往且欲親眼目睹的要求,儘管沒有承諾,但在那種氛圍之下又怎能拒絕?所以雨辰只好望向鐵窗外面以示默許,只是女主角雖然沒意見,阿兵哥總不能也跟著裝聾作啞,因此一場精彩好戲就在男主角開口之後揭開了序幕。」

聽到這裡老柯也有點心急起來,他一邊摳摳挖挖、一面兩眼發亮的盯著心上人催促道:「快說、快說!已經有股味道出來了,接下來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互動一定是不同凡響。」

葛藹倫瞟著老柯那根倏地抖動了好幾下的海綿體笑道:「阿芬那樣說雨辰的男朋友當然也大感意外,因此當時氣氛大概僵了有兩秒鐘,後來還是阿兵哥比較放得開,他乾脆邀請阿芬進房去欣賞,不過小跟班當時心頭仍在蹦蹦亂跳,所以立刻吱唔著應道她只要站在門口觀看就好。哈哈,我想阿芬那天一定是鼓足了勇氣才敢說要當現場觀眾,沒想到卻因而使她跨出了生命的第一道門檻。」

聽到這裡老柯忍不住又有感觸了,他像在海底尋寶似的猛挖著小妮子的陰道深處說:「女孩子通常比男生早熟,所以還是處女的阿芬大概對性交很好奇、也嚮往了很久,否則應該不至於如此冒失和突然,但是話說回來,更有可能是張雨辰早就跟她套好了這一招,不然的話阿芬可就太飢渴、太大膽了!」

老柯這番說詞葛藹倫顯然有所認同,所以她點頭應道:「沒錯,當她倆後來告訴我們這段往事時,我跟飛雁、飛芝都追問過類似的問題,據雨辰說她是隨時都想幫小跟班找個男孩子作伴,好在破瓜以後可以經常享受魚水之歡,沒料到阿芬卻蠻挑的,一直到見過阿兵哥之後她才說希望能有個同類型的男朋友,所以她那天開口說要站在門口看活春宮的時候,雨辰隱約已經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不過男主角的反應才是主要關鍵,因此在無法預演亦沒套招之下,雨辰只好暫時保持沈默,因為一時之間她也不曉得自己該如何是好。」

明瞭張雨辰的心態以後,老柯立即又問道:「那阿芬呢?她有沒有跟妳們這群死黨據實以告?她那天抱持的究竟又是何等心態?還有,那位小兵總有個名字吧?老叫他阿兵哥妳不覺得有點奇怪?」

本來可能是想要保護當事人的隱私,所以葛藹倫才避而不提阿兵哥的姓名,但經過老柯這麽一說,她索性也順水推舟的回答著說:「呃,好吧!那個人叫小邵,個子並不高,但有著運動員健碩的體型,我只看過照片沒見過本尊,聽說是個體能一流、腰力奇佳的做愛機器,加上很會挑逗和舌功不錯,所以雖然還不到帥哥的等級,可是女炮友絕對不止三、五個而已,或許就是阿芬曾聽過雨辰不僅一次這樣讚美自己的男朋友,所以第一印象就開始令她想入非非了。」

看樣子不只男人會精蟲衝腦、小女生思春起來同樣是啥都敢試,在明白了阿芬的心思以後,老柯不由得恍然大悟的說道:「所以阿芬那天是逮到機會囉?她應該是早就在等那一天了,換句話說,她那天不止是在釋放訊號、甚至根本就擺明了是要引誘小邵上鉤?」

這次連小妮子都認真想了一下才回話:「也不能說是引誘啦,阿芬可能是想藉機看看自己能不能故意失身,要知道她那年都十九歲了,看著別人出雙入對的四處拍拖,心癢難熬是絕對免不了的,再說她和雨辰情同姊妹,小邵的床上功夫又讓人嘖嘖稱道,在無限上綱的幻想之下,可能就產生了移情作用,所以我判斷她那時是冒著失去友情的風險放手一搏,因為只要情況稍一失控,她和雨辰可能就此絕交,畢竟她倆事先並未談及這個部份,故而很可能會演變成奪人之愛,幸好,小邵的好色與膽大妄為恰巧化解了這場危機。」

聽得出來男主角當時也起了特定作用,所以老柯低頭飛快舔了一下葛藹倫又逐漸變硬的奶頭才興沖沖問道:「看來這個小邵並非省油的燈,他那天該不會是順勢享了齊人之福吧?」

小妮子一邊挺聳著酥胸、一邊比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說:「那還會有什麼意外嗎?要怪就怪阿芬自己哈男人哈太久了,其實小邵最初的反應只是說要看就乾脆進房看好了,既然雨辰已默許,他自然也不會因此而臨陣脫逃,沒想到阿芬還是堅持站在門口當觀眾就好,甚至還跟阿兵哥表明這方面她完全沒經驗,所以她只想觀摩和學習看看就好;可是後來我們一致通過她那樣說根本就是個誘餌,雖然時至今日她仍舊不承認,但只要一提起這段往事,她的神情總是有著一抹掩不住的喜悅,因此我們都說她那天是扮豬成功!」

聽見阿芬被認定是扮豬吃老虎,老柯忍不住乾笑著說:「呵呵,要真是如此,妳這位死黨可就很不簡單喔,小心哪天她又看上了誰的男朋友,然後找機會來個故技重施,說不定到頭來最快樂的人都是她。」

對於這點葛藹倫似乎是不在話下,只見她揚眉瞧著老柯說:「你以為處女是可以亂掰的嗎?還同樣戲碼再來一次咧,莫非是你也想嘗嘗齊人之福、或是真的想太多了?告訴你,那天對阿芬而言算是很關鍵的一堂入門課,若是沒有跨出那一步,後來她大約也不會成為我們的死黨。」

發覺自己可能把話題岔的太遠了,因此老柯趕緊把故事拉回主線說:「照妳這樣講,那天的過程一定對阿芬影響至深,所以咱們先不去管她的心理狀況,妳就直接把歷程與重點告訴我,說不定答案就會自行浮現出來。」

原本葛藹倫就沒打算要節外生枝,把故事說的落落長,可是卻不知不覺的偏離了主題,所以她隨即點頭應道:「好,那我盡量長話短說,我若有忽略或你聽不明白的地方,等劇情整個結束咱倆再來討論如何?」

老芋頭故意狂吻著她的乳房,然後用咿咿嗯嗯模糊不清的語氣表示贊成,葛藹倫看著在自己胸脯上胡亂鑽動的大平頭,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老柯的後腦,儘管吮奶的動作既不溫柔也談不上羅曼蒂克,但這種事後的愛撫及不間斷的挑逗,無論是否戰火再起,對女性而言都是非常窩心的舉措,所以葛藹倫一面搔弄對方的耳輪、一面闔上眼睛靜靜地享受。

大約過了十幾秒,她才睜開雙眼帶著笑音繼續講述:「聽清楚了喔,阿芬依然站在門口以後,慾壑難填的雨辰和小邵也不再理她,小倆口就大辣辣的開始擁吻及互相幫忙脫卸衣物,當兩人都跡近全裸的時候,雨辰坐到了書桌前的木椅上,而小邵就從後頭猛搓著愛人的乳房,聽說那一刻他倆都望著小跟班,而阿芬也沒閃避,三個人就彷彿是在彼此較勁一般,誰都不肯退讓、誰都未曾開口,一直到男女主角一絲不掛、渾身赤裸,他們才改變姿勢,這次是小邵蹲跪在兩腿大張的雨辰面前,當阿兵哥開始舔穴及挖掘陰道那一刻,據雨辰觀察所得,當時的阿芬淫水可能已經泛濫成災,甚至比她流的還多!」

飽食之後的老柯這時才抬起頭來笑道:「在那種情境下面,阿芬的內褲不濕才有鬼,不過他們三個人那樣互相望來看去或是眉來眼去的景象,仔細想像起來其實很詭譎、也很煽情,我猜那當下他們應該是各有所思或各有盤算才對。」

抓著老柯手臂,讓他把第三根指頭也插入陰道的小妮子低笑著說:「有可能是吧?這類屬於內心活動和思考層面的事誰能捉的準?不過聽說阿芬那時仍舊臉不紅氣不喘,表情異常淡定,因此雨辰故意使壞,存心想要試探一番,所以口交的人換成是她,不過小邵是站立而非坐著,目的就是要讓小跟班看的清楚一點,果然才半分鐘不到,阿芬已不自覺的跨進了房間裡,但是男女主角都裝作不曉得,想瞧瞧接下來還會出現什麼變化。」

這會兒老柯心裡有一個不吐不快的問題,所以他趁著空檔連忙問道:「小邵的命根子大不大?張雨辰難道沒有表演深喉嚨讓阿芬開開眼界?」

忍不住偏頭瞟了一眼老柯以後,葛藹倫才有些詫異的應道:「你還真會抓時間點,我才剛要提到口交的細節,你就搶先一步感應到了嗎?呵呵,五寸長算大嗎?在亞洲人裡面差不多是正常尺寸吧?小邵的東西聽說硬度十足,不過並不粗,所以我個人認為他算是中號陽具,既不會顯得太小又殺傷力不錯,對一般女孩而言絕對是及格的,因此當他要求雨辰開始表演深喉嚨的時候,可能是想要鉅細靡遺的瞧個清楚,阿芬便不知不覺的又往前踏出一步,而小房間本就非常狹窄,她這一挨近過去,離男女主角已到了將近伸手可及的程度。」

肉棒正在逐漸回春的老柯比了一下手勢說:「五寸等於十五公分,大概就是我現在尚未完全勃起的長度,對口交經驗不夠豐富的女性來講,要整支吃進嘴裡並不太容易,所以阿芬可能想看看張雨辰有沒那種本事吧?不過她若是站的那麼近,我猜要不了十秒鐘就會被小邵一把拉進懷裡去亂摸。」

「哈哈哈……。」老芋頭的這番話惹得小妮子咯咯嬌笑著說:「人家才不像你講的這般粗魯咧,儘管阿芬自己承認她那時已是雙腿發軟、芳心怦然亂跳,但表面卻還矜持的很,所以當小邵揮手叫她靠過去以便可以端詳的更仔細,竟然還被她給回絕了,不過阿兵哥也真有耐心,他眼看小跟班還不願乖乖就範,便用力抱住雨辰的腦袋使勁衝肏起來,原本只是輕哼漫哦彷彿是在品嚐美食的女主角,立刻發出了大聲的呻吟,不過雨辰並沒閃避或抗拒,她甚至還一邊愛撫鳥蛋、一邊瞟視著同伴想知道她看見那一幕的反應。」

聽到阿芬仍在硬撐,老柯不免有點難以置信的說道:「都什麼時刻了小跟班還在端架子?她該不會當真只打算從頭看到尾吧?否則就算不加入也該懂得要自動走人啊?莫非她是恰好生理期還是身體有病?」

為了避免老柯再瞎說下去,葛藹倫趕緊搖著食指回答道:「都不是,其實阿芬也曉得自己的兩腳正在發抖,但她大腿夾得越緊上半身便搖晃的越厲害,所以她是根本不想離開更無法邁出步伐,就在她感到即將窒息的前一秒鐘,把這一切全看在眼裡的小邵終於伸出了左手,起初小跟班還呆若木雞的僵在當場,不過阿兵哥一個傾身便把她擁了過去,然而隨後發生的卻不是天雷勾動地火的畫面,哈哈,你猜阿芬在緊要關頭說了句什麼嗎?」

感覺上這個答案昭然若揭,所以老柯馬上搶答道:「小跟班大概還拘泥於她是黃花閨女的身份,所以一定跟小邵講她仍是個處女。」

儘管老柯一語中的,可是小妮子卻搖著手說:「嚴格算來你只猜到三分之一,因為表明自己是處女當然是要讓小邵知道,可是在這個時代處女又不值錢,所以阿芬真正說話的對像是雨辰,這點你絕對沒料到吧?」

聽著葛藹倫話裡藏有玄機,老柯卻也懶得多作思考,所以他右手輕輕一揮的說道:「好,我投降,按理說張雨辰必然知道阿芬還未破瓜,因此多此一舉到底是為啥妳就直接說出來好了,要不然俺的小弟弟好像恢復活力了,就那麼一句話總不能留待下回分解吧?」

【未完待續】

【卑詩繫情】下集~16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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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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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淚俱下的長毛使一大群敵人愈加猖狂起來,除了嘲諷和譏笑以外,零星的拳腳也不時會來上一、兩下,看著國中生那發抖的身軀,黑熊像是突然到了什麼般的高舉著雙手喊道:「大夥靜一靜,別再吵了!既然這小屄殃承認剛才有硬過,那咱們就再給他一次機會,省得將來傳出去道上兄弟會說我是大欺小、沒懶叫,所以為了公平起見,這次就讓他跪在竺騷屄的大腿旁邊,若是他欣賞我們輪他老師五分鐘還硬不起來的話,那就表示他的爛屌當真作廢了,留著只是累贅,因此到時候你們就一個割老二、一個剪鳥蛋,乾脆讓他變成台灣第一位小太監好不好?」

老大提出來的餿主意小嘍囉們自然個個叫好,不過原本獨佔鰲頭的李子陽卻被叫了下來,因為他奉命要當執刀的第一位行刑手,取而代之的是由青番領隊、以及其他四個年齡較大的流氓,他們成一直線排好隊的時候,兩隻濕淋淋的老鼠也被拉了出來,緊接著長毛便遭其他人拖到了床邊,而大肉棒依舊插在美女老師口中的黑熊這才淫笑著說:「嘿嘿,你們每個人只准肏一分鐘,由阿通負責計時和倒數,別貪心,今晚保證可以任你們輪到兩腳發軟為止。」

這頭才剛吩咐完畢,那邊青番立即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既然只限一分鐘,他當然是火力全開的來個橫衝直撞,沉重而清脆的噼啪聲響,使等在一旁的觀眾呼吸都變得益加濃濁起來,而自覺罪惡感深重的長毛雖然想把臉別開,但馬上被壓制他的人從後面賞了兩個大耳光,迫使他只能跪在那裡看著山地人的陽具在竺勃的秘穴進進出出,如果是在平時他可能瞬間就會一柱擎天,可是此刻不行,因為這會兒的他還處於心驚膽跳的恐懼中。

阿通一開始從五倒數計時,促使青番最後幾下幹的是咬牙切齒、筋脈畢露,但無論這混蛋怎麼賣力也聽不到竺勃求饒的聲音,因為黑熊的大肉棒始終不曾抽離過口腔,而排第二順位的禿頭漢子一聽時間已到,二話不說便將他一把推開,蓄積多時的慾火一旦取而代之,那股有如火山猛烈爆發的狠勁,馬上撞的美女老師蹙眉搖首,若不是乳房一直淪陷在另兩個傢伙手裡,這時候恐怕會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淫穢畫面發生。

粗中有細的黑熊並不只專注在竺勃下體,事實上他一直緊盯著眼下那張俏臉蛋的每一絲變化,不管是臉色由蒼白轉潮紅、或是眼神從怨懟到茫然,有時候就連鼻翼歙動的速度他都沒有放過,更有甚者,有一次他索性牽引著伊人玉手去愛撫自己的陰囊,結果至少享受了另類的快感有半分鐘以上,這種與眾不同的切入點就是他不急於獨佔和發洩的主因,因為他在苦窯蹲了多年,懂得從另一個角度玩弄女人,做愛不僅是抽插頂肏而已,更重要的其實是對手的生理反應及心態轉變的過程,所以他在等~~等這位絕世美女是否會有他最希冀的表情出現!

之前的竺勃或許有些茫然與失神,但被揪出來的長毛卻激化了她正在逐漸麻痺的心智,原本以為身心靈都已無可挽救的自暴自棄及自我沉淪,剎那間又甦醒了過來,也許是基於身為師長的責任、亦或是因此而聯想到了杜立能,那個幾乎模糊不清、甚至就將完全淡化而去的身影和姓名,忽然慢慢鮮活了起來,隨即腦海深處一道靈光乍閃,她終於再次看見黑暗盡頭的那一盞明燈。

一分鐘對淫獸而言稍縱即逝,但對理智恢復清皙的竺勃卻有著椎心泣血之痛,不過她知道自己這時必須保持冷靜,否則她和長毛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悽慘,因此當第三順位的輪姦者壓上去那一刻,她故意縮了一下雙腿表示害怕與抗拒,果然一直在觀察她的黑熊開口說話了:「來,你們兩個幫忙把她的兩隻腳盡量架開,然後其他人把臭小子再拉過來一點,假如近距離欣賞都無效的話,那就算他活該倒楣注定要被閹掉了。」

當老大的說起來輕鬆愉快、作小弟的更樂得如斯響應,但長毛立刻發出了一聲悲鳴,眼看這半大不小的孩子已被嚇昏了頭,竺勃更是心急如焚,只是在自己都在任人蹂躪的狀況之下,別說她根本無計可施,就算有機會掙脫這群人的控制,想逃出這個地方恐怕也比登天還難,不過她並未放棄任何一絲希望,對於一個有信仰的教徒來說,她絕不相信上帝會在緊要關頭撒手離去,所以她同樣在等~~等一次能夠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機會出現!

然而除了黑熊的大肉棒始終浸泡在竺勃嘴裡以外,第四順位的快槍俠差點就一骨碌地發射在她體內,儘管在千鈞一髮之際被人用力推開,但那些帶著溫度的精液噴灑在自己腹部時,那份屈辱和噁心的感覺使她不由得猛搖了幾下螓首,不過她記得很清楚,還有一分鐘必須忍受才能結束這令人髮指的第二回合,然後呢?不知是否已經勃起的長毛又會面臨什麼樣的命運?

細長型的陽具抽離時,竺勃的心情並無一丁點喜悅存在,因為從李子陽的怪笑聲和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喧囂中,他曉得長毛依舊是不舉的狀態,雖然有人說看見他的命根子曾抖動過好幾次,但就是難以抬頭挺胸,所以黑熊這次不再囉唆,他右手使勁一揮的命令道:「真是個沒用的廢物!既然大美女演活春宮給他看他還硬不起來,這種爛屌乾脆閹了也好,這件事就由拿工具的人負責執行,不過別在這裡弄的血花四濺壞了老子心情,你們就把他拖到上一層去慢慢料理吧,還有記住不要讓這小屄殃鬼哭神嚎的嚇到別人。」

一聽黑熊是要玩真的,長毛蒼白的臉色立即轉為一片死灰,他渾身抖簌的跪在那兒完全不知所措,但李子陽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因為盡情玩弄竺勃才是這混蛋念茲在茲的心頭大事,所以畜生揚著手中寒光閃閃的利刃陰笑道:「放心!我會一刀就幫你解決掉,不過別人要怎麼切鳥蛋我可真不曉得了,嘿嘿……誰叫你美色當前都不懂得要變通呢?走吧,兄弟們,你們快點幫忙把這傻瓜架到樓上去。」

姓李的這一吆喝,本來就負責箝制長毛的幾個小混混馬上又拖又拉,但是拚死抵抗的國中生開始在地上踢打、翻滾,硬是不肯被架走,原先看似膽小懦弱的一個青少年,這會兒力道卻是大的驚人,其實他個子算是高大、加上身為足球隊員,若真要搏鬥起來,兩、三個人想對付他必然得費一番手腳,所以即使有六、七個傢伙對他拳腳不斷,可是他卻緊抱著床腳打死都不願放手,這種一團混亂的場面大約持續了半分多鐘以後,耐不住性子的黑熊破口大罵了:「幹!你們一大群廢物是在搞什麼?連個小瘪三都無法搞定,這是存心想掃老子的興是不是?狠一點!直接先把他的手腳敲斷不就行了?」

這個一意蠻幹的指令小混混們當然不敢違背,竺勃更是暗暗心驚,但在自顧不暇的情形下,她也只能憂心忡忡的乾著急而已,誰知這時額角流著鮮血的長毛竟然大吼著說:「幹你媽!什麼黑熊,明明就是一條臭狗熊!有種的話就放開我,讓我跟李子陽一對一的單挑,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黑道老大是這樣當的嗎?真夠狠的就一刀捅死我、要不然讓姓李的來跟我硬碰硬,這樣敢不敢?」

原本只是任人宰割的無助羔羊,突然來上一段不要命的宣言和挑戰,可能連為之提心吊膽的竺勃都沒料到,室內竟然倏地靜默了下來,或許是長毛視死如歸的氣魄令人側目、也說不定是所有人一時之間尚且反應不過來,所以空間及時間彷彿都在那一刻凝結住了,至少過了有三秒鐘之久,大家才看到暴跳如雷的黑熊衝向床尾咆哮著說:「肏你媽!你小子當真活膩了,都死到臨頭了還敢罵老子是狗熊,好,想找人單挑是不是?我就先廢掉你兩根大拇指再看你多能打。」

這個粗暴的莽漢當場連踹了好幾下,早就遍體麟傷的長毛立刻抱著肚子慘呼出聲,但殘酷的黑熊並不打算就此停止,只見他右手往外一伸的喝令道:「刀來!要專門切指頭用的小武士。」

隨著他陰冷的語氣剛結束,有人已經把精光閃閃的尺二遞到了他手上,同時有六、七個小嘍囉更是兇巴巴的將長毛壓趴在地上,而且兩隻手馬上被筆直的拉開,縱然還是拳頭緊握,但那並保護不了大拇指,所以每個人都屏息凝視著下一幕私刑鏡頭的發生,然而就在黑熊矮身下去準備動手的時候,有個人卻從床上坐了起來,那是全身光溜溜的竺勃,她面無表情的開口問道:「是不是只要我的學生生殖器能夠勃起,你就可以放過他?如果是的話就讓我來,我保證十分鐘之内就讓你這大變態趁心如意。」

不僅當老大的瞇起了雙眸,其他混混更是有些傻眼,就在大夥都把注意力轉注到長毛身上這一刻,誰也沒想到無人看管的獵物會出乎意料的來上這麼一招,所以時間好像又凍結住了,每位小弟全盯著眼前怪異的景象不敢出聲,而竺勃和黑熊的對視仍在持續,似乎他倆並不想交談卻想盡快看穿對方的心思,因此直到不斷掙扎的國中生開始呼喚老師不要介入時,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下來。

率先眨眼的黑熊,他在略加思考以後才悶聲說道:「想救這小王八羔子沒那麽簡單,不過我可以給妳一次機會,只是時間必須縮短為三分鐘,要是妳能用嘴巴幫他吹硬的話,我就再多給十分鐘讓他跟妳打一炮,若是時間到而他還沒射精,那我會放他一條生路,但照樣要留下他兩根大拇指,所以,嘿嘿……前三分鐘妳得好好秀一下妳的舌技,後面的十分鐘則需盡量發揮妳的床技,要不然這小屄殃絕對是在劫難逃,呵呵,我這樣說的夠明白了吧?要是同意妳現在就該下床了。」

儘管長毛還在哭喊拒絕,但沒得選擇的美女老師已經下床朝他走去,比例勻稱動人的光鮮胴體,纖毫畢露的展示在眾人面前,除了被強行架起來的國中生閉起眼睛不敢褻瀆以外,其他人全都目不暇給的緊緊盯住,修長健美的玉腿、曼妙神秘的恥丘,再加上巍峨聳立的雙峰隨著步履上下顫動,即使只是短短的距離,卻叫一大群色狼不敢亂喘大氣,生怕會破壞了這幅只應天庭才有的綺麗景緻,其中最是五味雜陳的當屬李子陽這位寄讀生,因為他大概連作夢也沒料到,自己尚未玩夠姦爛的一代尤物,竟然會鬼使神差地變成別人因禍得福的禮物!

不過就是幾步之遙,眼瞼低垂的大美人很快便站立在長毛面前,師生兩人都同樣赤身露體,使氛圍顯得無比色情且罪惡,又多挨了好幾拳的可憐蟲已經不敢再多作掙扎,但是依然倔強的閉眼偏頭,說什麼也不願正面對著自己的師尊,可是這一幕卻叫黑熊是越看越有意思,只見他賊眉鼠眼的瞟了瞟兩頭待宰羔羊以後,便皮笑肉不笑的陰著聲音說:「很好、非常棒的一幅師生情,真是讓我這大壞蛋都有些感動了,嘿嘿……既然妳如此有心,那還不快點好人做到底,難道先要找李子陽幫妳上一課才會嗎?別裝淑女啦,只有三分鐘,妳就快點跪下抓著這個小雜碎的雞雞用力吹吧!」

表情痛苦的長毛拚命想把臉別開,兩隻腳也扭來蹭去的絞在一塊,同時嘴裡還哭喊著說:「不要、不能這樣……老師,妳別聽他們的……讓我死沒關係,妳千萬不要做這件事……這群王八蛋有陰謀的,他們一直在錄影絕對另有作用……。」

長毛仍想再說下去,但黑熊狠狠一腳踹中了他的小腹,就在他的慘叫聲中,竺勃已雙膝著地的跪在他面前說道:「睜開眼睛看著老師!不必有罪惡感,你之前不是看到我被他們輪姦了嗎?現在是保命最重要,你不用跟著老師受苦受難,這些人全都是變態,只要滿足他們的變態心理你就能夠回去,所以我要你聽話,你還這麽年輕,絕不能把前途葬送在這裡,再一次拿出你剛才罵狗熊的氣魄,千萬、千萬別讓老師的犧牲給白白浪費掉,我說的你懂了嗎?」

只要竺勃甘於臣服,一場精彩可期的亂倫好戲即刻就會上演,因此別說連黑熊都帶頭鼓掌起鬨,青番更衝上去硬是將長毛的腦袋扳轉過來,而就在這個時刻李子陽還陰陽怪氣的揶揄著說:「竺騷屄的嘴巴很寶貴的,她肯幫你吹喇叭算是你小子三生有幸,要是換成我放鞭炮慶祝都來不及了,還假惺惺的裝客氣幹啥子?」

青番的兩巴掌迫使長毛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竺勃一絲不掛跪在自己跟前的模樣時,不由得又是涕泗縱橫,但是這回他不僅把李子陽的風涼話當作放狗屁,並且還很快就將激動的情緒控制下來,因為剛才老師加重語氣所說的最兩句話似乎另有含意、而他彷彿也抓住了一點端倪,儘管他無法得知內心的揣測是否正確,不過他也不再避忌地盯著心目中的女神說:「老師,我真的不能和妳做這種事呀,妳還是讓我任由這群王八蛋處置吧。」

「別胡說。」神色堅毅的竺勃纖手一探便捉住他的命根子繼續應道:「死要死得有價值,老師不值得你用性命來保護,現在你只要放鬆心情,盡量使自己早一點勃起就好,否則豈不是又叫白費功夫?記住!不用緊張,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師生二人眼眸深度交會的那一瞬間,竺勃緊繃的心情鬆弛了不少,因為她曉得長毛聽懂了,甚至她還發覺到這個孩子在微微頷首,這樣就夠了!只要兩人能夠同心,即使希望渺茫,但只要有一個人可以逃離此地,她倆的寃屈就不會石沉大海而永遠無人知曉,所以此刻她最重要的工作便是在三分鐘之內達成第一階段的任務,然後再盡可能利用第二階段拖延時間,至於是否會有奧援或奇蹟出現,那已經是她無暇考慮的問題。

長毛沒再說話,因為纖纖玉手那一握,使還是處男的他忍不住身軀一抖,一股從未有過的舒適與刺激,霎時便傳遍了體內每一條神經,雖然羞慚和濃烈的罪惡感令他不敢哼哦出來,但他原本痛苦不堪的表情馬上起了變化,可能是怕被竺勃發覺自己神色有異,所以連忙把臉轉了開去,可是他那縮臀提足的怪異模樣,還是讓黑熊等人看破了手腳,只聽青番率先調侃著說:「幹!一摸就有反應還在假客氣,我敢講這場學生肏老師的好戲是看定了。」

有人開了頭,其他小嘍囉跟著就七嘴八舌的嘲笑起來,其中講話語氣最酸的自然非李子陽莫屬,他還抓著刀子,但這時卻隨手往桌上一拋的悶哼道:「我看今天沒機會製造小太監了,說不定這對狗男女還會因此一炮而紅呢,到時候錄影帶就由我親自送到牢裡去給姓杜的王八好好欣賞,我想他應該會保存一輩子吧?」

帶著醋意的牢騷並未引起多少共鳴,因為每個人都專注在那對師生身上,老二正在逐漸膨脹的長毛仍在盡力壓抑自己的情慾,但不管他如何扭轉閃避,那雙玉手都未曾讓他逃離,此刻的竺勃企圖心又更增了一層,假如不是看到那把被拋在一旁的利刃,這位美女老師或許不至於這麽賣力,可是此刻機會已經出現,所以這場令人髮指的骯髒遊戲更需繼續下去。

修長的玉指不斷在輕套柔搓,就算長毛嘴裡依舊在拒絕和勸阻,可是他開始亢奮的表情及挺動的屁股,都洩漏出男性的秘密,眼看那根超過五寸長的肉棒就將要全部勃起,但兩眼緊盯的黑熊卻已不耐煩地喝道:「媽的!我是叫妳用嘴巴幫他吹而不是用手逗,再給老子磨菇下去小心我馬上就來個斬草除根!」

知道再不進行口交已經無法拖延,迫不得已的竺勃只好兩手合握著肉棒把臉湊近過去,但就在她檀口微張的剎那之間,長毛忽然又把屁股往後猛縮,並且大吼大叫的拒絕,可是打定主意的美女老師卻抬頭緊盯著這個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孩子正色說道:「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你聽老師的話,這件事要不了幾分鐘就會過去,沒有人會怪你的,與其被李子陽這頭畜生欺負,我寧可跟你在一起,這樣你明白了嗎?來,放輕鬆,就當作這是老師教你的另一堂課。」

竺勃的最後一句話惹得眾人大感驚奇,不過有人為之叫好卻也有人大加嘲諷,只有被罵是畜生的李子陽怒目橫眉但默不作聲,然而這一切女主角都當作不曉得,她只是專心握著已有八分硬的肉棒在輕輕套弄與端詳,等長毛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亢奮的怪哼時,她在同一時間亦閉上眼睛朝龜頭舔了下去,所有雜音頓時都消失不見,只剩一雙雙瞪的老大的眼睛和一張張充滿淫猥意味的下流嘴臉,宛如是慧星猛然撞上地球,每個傢伙的陽具居然不約而同悸動了起來,這絕頂刺激而形同姊弟亂倫的鏡頭當真發生了!

第一個拍手叫絕的人是黑熊,他瞧著竺勃微吐的舌尖在小男生龜頭邊緣輕迴慢刮了兩、三下,縱然看起來有些遲鈍和笨拙,但刺激度卻是百分之百的破錶,就算他剛出獄時所召來的當紅女明星,玩起來也沒多大的快感,沒想到這對師生的演出倒叫他開了另一層眼界,所以他立刻催促著說:「好,這個讚!趕快再多舔兩下,然後把他的龜頭整顆給我吃進去。」

正所謂外行的看熱鬧、內行的看門道,很多人玩了二、三十年的女人,還是只曉得變換幾個尋常的姿勢和拚命的衝衝衝而已,完全不懂要觀察對方的心理變化及生理反應,然後再去推陳出新以達到更爽快的境界,所以別認為黑熊是個大老粗就會囫圇吞棗,純粹只想發洩原始的獸慾,其實有不少蹲過苦窯的犯罪份子都趁機深造過,由於牢裡三教九流各種人物皆有,加上時間又多,因此不管有心或無意,只要刑期較久的老囚便會自然而然學到不少旁門左道的東西,而眼前的情況就讓這個黑道老大心頭倏地跳動了起來。

最初這群人只想利用輪姦竺勃來報復和羞辱杜立能,等一干人等都玩弄過後,這位美女老師將會被帶到南部或賣到海外去賣淫,但這會兒黑熊卻想改變主意了,因為就從剛才那一幕開始,他忽然感受到了調教一位人間絕色的絕頂刺激與莫可名狀的興奮,所以這傢伙腦筋一轉,要是真能把眼前這個出身良好的少女徹徹底底的征服,那麽幹嘛要一次把她賣斷?也許從今以後他就可以跟日本的黑社會一樣,塑造出一、兩個成人電影的超級女明星,光是靠發行A片恐怕鈔票就數不完了,何況除了未來的最佳女主角內外條件俱屬一流不說,老師及僑生的頭銜也非常吸引人,所以他一看吞屌遊戲尚未進行,立即又沉聲大喝著說:「幹!妳再不快點含住這小屄殃的龜頭,就休怪我要讓妳的學生變成太監了。」

只能認命更沒得選擇的竺勃,不得不緩緩將那團僵硬的肉塊含進了嘴裡,業已完全勃起的陽具可能有六寸長,這時它的主人雖然表情痛苦、也不斷在低吼著推拒的語言,可是他猛然漲大一圈的命根子和那抖簌的下半身,都讓人一眼就能瞧出來這小鬼生理上的舒暢與快樂,然而這又如何能夠怪罪於他?就算是換一個品學兼優的模範生或男老師來取代,可能結果亦差不了多少,因此包括李子陽在內,在場的所有旁觀者幾乎全往前更邁進了一步。

每個人都想看清楚絕世美女吃屌的畫面,有人是又妒又羨、有人是目瞪口呆,只有老大仍在盤算要怎麼利用竺勃賺大錢,床技可以教導和訓練,重點是如何控制住一個女人的心靈?用刑、餵毒,還是另有更巧妙的方法?看來這件事過幾天還得找幾個比較內行的來仔細討論,一想到這個部份,黑熊不禁點著頭說:「就這樣辦吧,妳現在就幫臭小子把整支肉棒和鳥蛋全部舔一次,然後老子就要送妳們入洞房去痛快地打一炮!哈哈哈……說不定改天全校師生都會欣賞到這卷錄影帶。」

儘管敵人已經喪心病狂,但連命都打算豁出去的美女老師並不囉唆,她吐出口中的龜頭以後,立刻握住柱身開始從底部舔舐起來,稀疏的陰毛映襯著她的朱唇,端的是冶豔又無比淫蕩,因此並沒人注意到就在這個轉換之間,長毛在不知不覺中已被竺勃往後推退了兩小步,雖然離被李子陽拋在桌上那把利刃尚有四步之遙,不過她判斷以自己衝刺的速度只要有一秒就足夠了!

暗中早做好計劃的美人兒仰望著上方,因為她必須在搶到刀子以前令這孩子有所警覺,所以她一面品簫、一面用力捏住睪丸,假如滿臉通紅的長毛老是眼睛向著屋頂的話,屆時只怕沒有助力反而還會變成阻力,因此她必須想出個辦法好讓兩個人一起行動。

眼看整支陽具都已沾滿閃亮的唾液,接下來只剩陰囊可以拖延時間,可是長毛依舊不敢低頭望向老師,使得竺勃不由得心急起來,因為她最清楚這孩子此刻硬到了什麼程度,若是不盡快發難,只怕要不了兩分鐘就會情況大變,但無論是小男生提前射精或被迫壓到自己身上,如此一來不僅會前功盡棄,甚至還會造成更不堪聞問的場面,所以她不得不陷入短暫的思慮當中。

能盯著美女吃香蕉一向便是男人的性幻想之一,遑論這時是活生生的在眼前上演,所以連黑熊都帶頭擠到了竺勃的右手邊在欣賞,其餘的徒子徒孫當然也全圍攏了過去,可是這樣一來才剛輕咬了兩口橘皮的竺勃卻是暗叫糟糕,因為原本可以奮力衝出去的空隙已被堵住,儘管陰囊被啃噬的長毛總算低頭和老師打了個照面,但反而叫人有了時不我予之嘆!

心頭難免一陣鬱結的竺勃差點就想放棄,但繼而一想若是持續以拖待變,說不定還會有機會出現,因此差點就停止動作的她馬上就放大尺度在那邊吸含舔啜及打槍樣樣都來,不過她一直在撫摸長毛大腿的右手始終都指向那把利刃之所在,只可惜睜大眼睛低頭看著她的笨小孩,根本就沒注意到她食指的動作與暗示,為了要提醒這個即將墜入慾火的蠢學生不要老把眼光放在自己身上,她只好一口朝鳥蛋狠狠咬了下去。

沒有預期到的慘叫聲讓竺勃嚇了一跳,可能是她咬的太用力,只見兩臂被人架住的笨小孩在那邊猛跳腳,可是即使嘴裡仍哀嚎不已,但那支完全暴怒起來的陽具卻在胯下搖頭晃腦地耀武揚威,瞧著那不算小的尺寸及驚人的硬實感,她不由得有了一股弄巧成拙的懊悔,因為這景象說不定會引起其他人更多的聯想。

果然她的直覺立刻應驗了,就在李子陽懷著妒意與怒氣猛巴長毛後腦,並且嘴裡髒話不絕的時候,黑熊也舉手說話了:「全部給我安靜一點!嘿嘿,前菜上到這裡就夠了,接下來該輪到主菜上桌了,哈哈……不對,應該說上床才對,不過她們要是想在地上搞我也不反對啦,呵呵呵。」

一班混蛋全都發出猥瑣的淫笑,李子陽就算不高興也只能在好幾個人把長毛架著往前推的時候,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算你這王八羔子有福氣!」

被拉起來面對黑熊站立的竺勃整顆心頓時宛如沉落在深不見底的十八層地獄,儘管有些暈眩的感覺,但她依然告訴自己不能就此一敗塗地,縱然最為罪惡也最為污穢的場面即將發生,可是她曉得越是難以面對的時刻就越需冷靜,所以她沒等滿臉邪惡的黑道老大開口,在把心一橫之後,她便帶著點挑釁的語氣主動說道:「喜歡看變態跟亂倫的是不是?沒問題,我今天就讓你徹底滿足一次,不過在床上玩太通俗了,要嘛就來點新鮮的,你們把他帶過來吧!」

突然變得有些放浪形骸的美女老師這席話,使得一幫歹徒在愕然之餘也不免面面相覷,眼看竺勃轉身就朝擺置顯像機的長條桌擠過去,黑熊雖然也同樣摸不著頭緒,但他並不擔心業已煮熟的鴨子會飛掉,所以他隨即緊跟在後的調侃著說:「看來妳這騷屄要不是被咱們輪出了滋味、就是打算放開來痛痛快快的爽一次,很好,老子就來瞧瞧妳有多少道行。」

空間就那麼點大,走幾步便已到了桌子旁邊,不過在眾人簇擁之下,被丟在桌上的那把尺二離竺勃尚有兩臂之遙,所以竺勃必須往右再移一大步,否則擋在中間的兩個臭傢伙便成為兩座險阻的小山,就在她還在苦思良策的那一刻,黑熊已經指示著說:「讓咱們的大騷屄扶著桌子彎腰趴好,然後叫那小鬼直接從後面開幹!嘿嘿……等老子看爽了再來幫她把後門拓寬一些,哈哈哈。」

老大一下命令,場面便已不由分說,在青番及李子陽分別帶領之下,竺勃立刻被強行擺好姿勢,然後長毛也被押上了火線,可能怕他堅硬的命根子會忽然軟化下去,所以黑熊還指著美女老師的雪臀說:「看到這條粉紅色的肉縫了沒?淫水都還沒乾呢,連屄毛都長的這麼漂亮,還真是便宜了你這小混蛋,不過沒關係,老子是大人有大量,只要你能用力把她肏到叫痛或呼爽,那我就可以准你全身而退,若是你仍舊拖拖拉拉的話,嘿嘿,那就馬上要去當太監了。」

這種軟硬兼施、看似蜜糖實則包著毒藥的說詞,無非就是要迫使當學生的盡力去姦淫老師,長毛明知對方絕未安著好心眼,可是在掙脫不了又一柱擎天的狀況之下,眼看肉棒都已經快要貼在竺勃的股溝上,他只好拚命把身子往後縮,然而在一大堆人的推波助瀾當中,憑他一己之力終究難免撞了上去,就在陰囊感受到淫水的那一份涼意時,師生二人竟然同時抖簌著身軀並且發出了哼哦。

幸好挺翹的肉棒是呈二十度角往上昂起,所以在撞擊的那一瞬間並沒插進陰道裡,可是兩腿被使勁扳開、腰肢也被緊緊壓制在桌面的竺勃心裡明白,在這種完全不能防禦的姿勢下,任何一根有硬度的陽具隨時都可以頂入她體內,就算她扶著牆壁的雙手還算自由,但基本上發揮不了什麼功能,而她又不敢要求長毛趕快退開,因為那將導致另一個血腥畫面的發生,因此她在勉強回頭看了一眼以後,立刻把視線轉移到那把利刃上面,因為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有好幾個傢伙手忙腳亂兼七嘴八舌的在幫師生二人調整距離和高度,兩手被往後拗住的長毛當然無法自己把陽具壓平,他甚至還企盼著能夠趕快軟化下來,即使原始的衝動也曾讓他動搖,但這孩子畢竟不是禽獸,所以有人喝令他蹲下去再往上頂、或是要他跪下去先幫老師舔屄他都置之不理,然而壞蛋總是有壞招,就在一片混亂當中,李子陽忽然陰著聲音說道:「這還不簡單,看我的!」

別人都還來不及問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已擠過去抓住長毛的肉棒吩咐道:「我把他的龜頭對準洞口後,你們就一起用力把他往前推,嘿嘿,保證兩秒鐘便可以讓他一插到底!」

這招強迫入洞使得師生二人都難以拒絕,雖然長毛抵死不從,渾身都在激烈的掙扎扭動,可是被李子陽抓住的命根子,還是很快就挨近了誘人的秘穴,那顆並未軟化的龜頭離陰唇已不足一公分,只要後面的人再加把勁合力一推,肯定會是應聲而入的命運,這時竺勃感受到了空前未有的奇恥大辱,被這幫歹徒集體性侵是迫不得已,但是無可奈何的師生交媾卻更令人情何以堪?所以她也奮力聳著雪臀想要避開,因為那顆龜頭的溫度她幾乎都能測得出來了。

比死還難受的強烈羞恥感使美女老師終於發出了悲鳴,那悽愴而悲涼的音調,使長毛覺得自己真是滿身罪惡,但似乎已經頂入陰道的奇妙感觸,使他在自責當中又有著一絲莫名且亢奮的快感,他不確定是否插入就此完成,因為表情怪異的李子陽正在鬆開那隻邪惡的手,而竺勃彷彿是在搖首嗚咽,同時後面的人仍在幫他往前推,一種略有阻礙卻無比美妙的突破感使他有點暈眩起來,他開始閉上眼睛主動向前挺進,即使旁邊有電話鈴聲猛然響起,可是那應該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一直到聽見黑熊憤怒的咆哮,長毛才從肉慾的漩渦中倏然驚醒過來,他轉頭循聲望去,這才發覺大狗熊正對著一支舊型話筒吹鬍子瞪眼睛的責問道:「你不知道臭老頭要是沒嗝屁咱們會很麻煩嗎?一槍沒幹掉他不會再多補兩槍嗎?我是給你一組人而不是單獨一個人去辦事,你他媽殺手是怎麼當的?我不管,你們現在馬上弄清楚他在哪家醫院,就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也非讓他掛掉不可!」

【未完待續】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8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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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部曲~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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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老柯確實在逐漸恢復活力,葛藹倫不由得抓狹般的用玉指撥了撥那條大海參說:「當時阿芬有點擔心的問了一句話~~我還是處女,可以嗎?眼看就差臨門一腳的小邵,聽到之後據說有些傻眼也有些興奮,他大概以為讀高一以上的女孩尚未破瓜簡直是人間異數,就連雨辰也同樣是摸不著邊際,不過她算是小跟班的大姊頭,所以啥也沒問便立刻點頭同意。」

「等等。」聽到這裡老芋頭可能有點疑惑,所以他比著制止的手勢問道:「不會吧?張雨辰應該有所表示才對,否則他們三個人這場迷糊仗要怎麼打下去?」

被老柯如此一打岔,小妮子偏頭想了一下才笑應道:「喔,是有啦,雨辰說凡事總是要有第一次,因此她不懂阿芬在操心什麼,所以照樣鼓勵小跟班趕快加入戰局,結果還是小邵懂得順勢而為,經他用力一搓乳房之後,場面馬上為之丕變,也讓阿兵哥自己享受到了齊人之福。」

聽到轉變這麼簡單,老柯不禁也輕撫著眼前高聳的肉丘說:「是小邵擁有一雙神奇魔手、或是尖筍奶敏感到不堪一揉?要不然阿芳怎會一下子就投入戰場,感覺上她好像是自願去當炮灰的。」

老芋頭這個怪異的見解,使得葛藹倫忍不住咯咯嬌笑道:「哈哈,事情哪是你想的那樣,真相是阿芬一聽雨辰說她是處女並沒關係,早就蜜汁泛濫的她怎還忍耐得住?所以被小邵把手伸進奶罩裡那麽使勁一搓,她當然也就樂的連初吻都獻了上去,因此一場燎原之火就此燃起,至少蔓延了四個小時才結束。」

一聽小邵竟然在二對一的情形下大戰了四個鐘頭,老柯不免既妒又羨的咋舌感嘆道:「這年輕人真幸運!體能也很不錯,換作是我在他的年紀都不一定那搞那麽久,畢竟俺從未享受過那種好福氣;不過說歸說,我到現在仍然聽不出來這跟阿芬是不是處女有何關係?」

這回葛藹倫有些意味深長的瞟著老芋頭回答道:「人生有些事情是很難說的,搞不好你會老來嬌兼老來俏,說不定哪天你同樣能夠大享齊人之福、甚至是扮皇帝來個三妻四妾搞到精盡人亡都有可能;呵呵,現在咱們言歸正傳,其實阿芬那天會提醒雨辰說她還是處女,主要是怕自己床技生疏、再加上萬一有落紅時會弄髒床舖而影響到男女主角的心情,所以她才說了那一句話,沒料到結果會是皆大歡喜,並且開啟了她的快意人生。」

原來阿芬只是多慮而已,但是一想到自個兒這輩子還沒玩過處女,老柯免不了用好奇的語氣探詢道:「落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處女膜破裂時真的會很痛嗎?講真格的,跟處女做愛會比跟熟女上床爽嗎?」

最後一個問題其實很無厘頭,因為跟誰做愛比較爽恐怕只有當事人與鬼知道,不過落紅這件事不僅男性好奇,女性之間也都曾偷偷討論過,所以葛藹倫並不想避諱,她像是在回憶往事般的緩緩應道:「就我個人而言,被強暴時並沒有流血,可能是國中時打排球就已磨破了處女膜,但是阿芬那天有落紅,只是血跡並不多,據她自己和雨辰所描述,那些斑斑點點的血液是混著黏稠的淫水一起出現的,留在床單上的血痕相當有限,也沒什麼腥味,倒是小邵龜頭上沾染的那一小條血漬讓他很亢奮,可能因此他才會一幹再幹,連續玩了好幾個鐘頭吧?」

想像著小邵在大享豔福的情景,老柯不禁大力搓揉著小妮子胸前的兩團美肉說:「沒那麽簡單吧?男生跟妳們女孩子不一樣,做愛除了要有體力還得隨時能夠勃起,不是想要就能隨時翻身上馬的,聽說年齡越大中間相隔的時間就必須越長,否則軟趴趴地也起不了作用,而且他是單槍挑二盾,能夠大戰兩個對時可說是小鋼炮了,要是換個體能較差的,只怕一回合就得棄甲丟兵逃之夭夭去了,哪還敢那般戀棧?」

對於小邵的勇猛葛藹倫似乎也相當欣羨,所以她一邊伸手握住老柯已經硬到差不多的大肉棒、一邊故意用質疑的口氣問道:「要是讓你同樣有機會一槍戰雙美的話,你有辦法撐多久?」

老柯輕撚著挺翹的小奶頭思忖道:「若是指現在的我,如果妳是雙美之一的話,我連射三次應該沒問題,但是中間必須讓我休息至少半小時,要不然恐怕連續兩炮我就得躺平了,當然,對像的互動也很重要,我想那天他們三個人都互相配合的很好,所以才能交鋒多時而不知疲累吧?」

對於這項講法葛藹倫並不太認同,因為她覺得應該是新鮮感和超越道德尺度的罪惡感增強了所有人的刺激心理所導致,不過在老芋頭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情況之下,能有那樣的見解也算不錯了,但是為了要盡快把整件事情闡述清楚,她決定要用快刀斬亂麻的方式將重點說出來,剩下的就讓老柯自己去揣摩了,因此她開始套弄著手中的大老二說:「我看這故事還是稍微濃縮一下你會比較容易進入狀況,話說阿芬一被小邵擁入懷裡又摸又吻以後,她很快便飄飄然彷彿在騰雲駕霧一般,連上半身整個被扒光了都不曉得,要不是雨辰突然拉著她跪下來一起幫阿兵哥品簫,她可能還捨不得把初吻結束掉,據說她那時候臉紅的像塗了一層蔻丹、表情就宛如是吃了迷幻藥,甚至還想把大姊頭一把推開好一個人獨享,可能是發覺她急著要鵲巢鳩占,所以男主角才趕緊把她拉起來推倒在床上。」

一想到黃花閨女急著要讓人開苞的淫蕩模樣,老柯不由得大龜頭連續抖動著說:「這小邵真是好運道!不但有處女自願投懷送抱,而且女朋友還從旁幫忙,這該說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還是現代的少女太過於敢要與開放?」

瞧著老芋頭命根子仍在抖簌,葛藹倫索性使勁緊握著崚溝下方的柱身輕笑道:「不要妄下評論,我故事都尚未講完咧;回頭說一下這位小邵吧,事實上這個阿兵哥人還挺念舊,阿芬倒在床上之後他並沒立即撲上去,相反的,他叫雨辰趴伏在床邊,依然是從自己的女朋友率先插入,等小跟班在他倆的襄助下亦一絲不掛時,他才猛壓而上一舉破瓜成功!就從那一刻開始,兩個情同姊妹的高中死黨便併排躺在床上任由男主角恣意地輪番抽肏,聽說連趴帶跪少說也換了五、六個姿勢,不過這還不夠新奇,更叫人拍案叫絕的是小邵不僅一面搞一面叫她倆互相舔下體,甚至晾在旁邊的那個還得輪流幫他舔屁眼或吻鳥蛋,哈哈,我這樣講你能想像出來那些景象是什麼樣的姿勢嗎?」

縱然這番話是既繽紛又繚亂,不過老柯腦海中已經有個大概,這種一男二女的三人行,可能出現的組合與各種姿態他大致都能拼湊出來,就算不能一窺全豹,應該也有個八九不離十,所以他隨即便又問道:「小邵第一炮維持了多久才射出來、那天知不知道他總共射了幾回?」

這次葛藹倫一聽便咯咯嬌笑著說:「你老關心這種問題幹什麼?我又不是當事人怎麼會知道?而且小邵也不見得會雨露均霑,所以可能連兩位女主角都很難分清楚他到底爽出來多少回吧?」

一想到那種可以左擁右抱的混戰,到後來或許當真連小邵自己也記不得發射了幾炮,只是三具赤裸裸、熱騰騰的肉體交纏在一塊的景象,不停在老柯的腦海裡翻攪,因此他忍不住輕扯著心上人的奶頭說:「這小伙子要是第二天必須出操的話,恐怕會虛成一隻軟腳蝦吧?不過能一人馭二女,其中還有一個是處女,就算在部隊裡被處罰一下也算是值回票價了。」

聞到了老芋頭言語中揮之不去的酸氣,葛藹倫刻意使勁套弄著手裡的大肉棒厲聲問道:「怎麼樣?你很羨慕小邵是不是?要不要我叫雨辰和阿芬也陪你照樣爽一次呀?哼,你們這種貪心的男人就沒半個好東西,總是得隴望蜀還奢想著能躍馬中原,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本事,成天就盼著能玩遍天下美女,說!快快從實招來,你剛才有沒有興起過那樣的企圖?」

突然被小妮子冷不防的一陣逼問,老柯心頭一凜的頓了好一會兒才應道:「想當然會想,這種從天而降的艷福有那個男人不想?可是我自知沒有小邵的桃花運和好行情, 因此能夠望梅止渴也就不錯了,台灣不是有句描繪男女關係的話說~~一緣二錢三少年、四膽五敢六要死賴活纏?意思就是只要能奉行這六大條件,天下便沒有追求不到的女人。可是妳看看我有哪一項是符合的?所以能跟妳這樣躺在一起我就謝天謝地、心滿意足了,至於那些只能偷偷幻想一下的事情對我純屬春秋大夢,哈哈,除非有妳,要不然其他女性對我而言根本就不稀罕。」

本來是想將老芋頭一軍、順便考驗一下這傢伙是否也是顆花心大蘿蔔,不料人家卻能夠對答如流,而且連台灣民間的順口溜都可以拿來當解套工具,這種不亢不卑、四兩撥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兩把刷子而已,儘管葛藹倫對那串押韻的歇後語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聽出了老柯對自己的一番誠意,看在對方畢竟是個不會隱瞞的老實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試探與佈局亦小有收獲,故而她立刻眉梢一揚的讚許道:「不簡單耶!竟然台語你都能曉得意思,往後我可得對你另眼相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這題答得不錯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訴你好了,那天他們不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還殺出了一個程咬金,所以後來是二對二的局面!如何?這種變化夠不夠精彩?」

乍然一聽,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繼而一想,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覺與判斷嗎?看來提供場地的傢伙果真有異心,不過他已經記不得做肉鬆的屋主姓什麼了,
因此他只好盯著葛藹倫說:「小邵那位同學跑出來插一腳啦?我就說這整件事當中透著古怪嘛!對不對?說是腰椎有毛病站不直身子,結果打炮就沒問題了,看來孔老夫子講的話還是有點道理。」

這種鳥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藹倫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說:「別把古聖先賢搬出來湊熱鬧,小邵那位同學姓陳、耳東陳,本名宏基,但可能為人處事不怎麼上道,所以同學幫他取了個綽號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愛佔便宜,被人譏諷時也不在意,總是涎著臉嘻笑而過,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裡的一個烙印;哈哈,我第一次聽見時還以為那兩個字是屙屎或垃圾,根本沒料到是在嘲笑一個人的小氣和無恥。」

這個讓人一聽就有點不太正經、甚至感覺相當猥瑣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知道這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好貨,所以他搓捻著葛藹倫逐漸硬挺起來的右奶頭說:「拉西是幾時冒出來的?看樣子他應該是早有預謀,要我說這小子肯定跟小邵計劃很久了,說不定這招不止在妳的死黨身上耍過?」

最後一句話才剛講完,小妮子便張大眼睛驚嘆道:「哇!你還真是厲害,竟然跟我有著同樣的見解,雖然這件事一直沒有答案,但我到現在都未曾改變看法,因為事情能夠順理成章的進行,那種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顯就不是第一次了,而且照雨辰所說,早就光溜溜的拉西一走進房內,二話不說就摟住她的腰身幹了起來,要不是他那支東西尺寸較小的話,她跟阿芬正併排趴在床邊任小邵左右開弓的輪流頂肏,所以在第一時間她根本沒有發現,等到覺得情況不對轉頭望去時,生米已被煮成了熟飯,儘管當下她就恍然大悟,不過她並未翻臉,只是瞪著那兩個傢伙淡淡的問了一句~~這樣可以嗎?」

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的老柯實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連被人雜交都能如此輕描淡寫,所以他有些不信邪的追問著說:「結果小邵那渾小子如何回應、阿芬知道後難道也沒有意見?」

葛藹倫輕輕摩挲著老柯的大龜頭低笑道:「小邵的回答可絕了,聽說當時他還冠冕堂皇的告訴雨辰說~~既然木已成舟,咱們四個就繼續快樂下去吧!反正妳多帶了一位姊妹淘來陪我、恰巧我同學也偷跑上來湊一腳,如此掐來算去大家剛好扯平,可以說是誰也不欠誰,拉西的加入妳就當作是我在投桃報李好了。」

看來小邵不僅把妹有一套、臨場應變的口才也屬一流,不過老芋頭仍舊覺得難以置信的應道:「好吧,就算張雨辰一切都依著小邵,但生平第一次與男性上床的阿芬難道也一句話都沒有就甘於照單全收?」

索性把嬌軀側轉過來的葛藹倫一面套弄著大肉棒、一面帶點淘氣的口脗盯著老柯說:「或許是小邵讓阿芬覺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時候只問雨辰有沒有關係、願不願意和可不可以這三個問題,然後在大姊頭默許的狀況之下,一場驚天動地的盤腸大戰便在小房間裡如火如荼地展開,由於她倆都曾叫床叫的太大聲,甚至還導致鄰居丟東西抗議和惹來潑婦的謾罵,不過破處當天就嚐到火腿三明治的好滋味,小跟班有承認她壓根兒分秒都不想浪費,呵呵……就連我們也沒料到她第一遭竟然可以浪成那模樣,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認為那只能用嘆為觀止來形容!」

一想到鐵皮屋頂被人亂砸東西,在不時乒乓作響的小屋內他們還能繼續翻雲覆雨、煎來炒去,使得已經年過半百的老芋頭只能徒呼負負地應道:「好吧,算我服了妳們這群年輕人!不過說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麼世道?怎麼連夙未謀面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樣?乖乖嚨地咚,莫非世界末日真要到了不成?」

瞧著老柯滿臉詫異的神情,葛藹倫趕緊挨進他的懷裡暱聲說道:「其實這種所謂的一夜情,在現代社會已經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隨時都在不斷發生,不過他們四個算好的,一場露水姻緣前後還持續了半年多才結束,在分道揚鑣以前,雨辰和阿芬透過小邵與拉西至少多體驗了十幾個男孩子,呵呵,反正食色性也,本來就沒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們兩個現在也就不會躺在同一張床上了。」

被小妮子這麼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夢初醒般的驚覺到,自己這是在亂擺什麼六線譜?別人風流竟然被當成是下流、女孩子追求本身的性需求也被看作是淫賤,用這種有色眼光看世界,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自個兒此刻和葛藹倫袒裎相對又該當何罪?了解到八股文化所流傳下來的毒素與偏見以後,他不禁緊擁著心上人低喟道:「真慚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性開放的必然性,難怪越進步的國家離婚率就越高,原來該指責的是脫軌的婚姻和陳倉暗渡的偷情,離婚反而是對雙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謝謝妳幫我上了這一課,要不然我這顆舊腦袋只怕還會繼續泡在醬缸裡而不克自拔。」

看著老芋頭一副茅塞頓開的模樣,小妮子進一步愛撫著他的胸膛問道:「哦,是喔?那要是換夫或換妻、甚至是好幾對集體雜交你又怎麼看?這種事聽說自古在歐洲的上流社會就很流行,現在全球各地這股風氣更是方興未艾,台灣媒體也報導過不少次,若換成是你,願意把老婆拿出去跟別人交換、或者提供給其他男人共享嗎?」

雖然在下層社會的色情場所大鍋肏已不稀罕,老柯在可以召妓的小旅館也曾親身體驗過,可是如此直白的問法還是讓他無法回答,一則因為婚姻對他來說太過於遙遠、二來他總以為那是妓女或變態者才會做的鳥事,所以突然被問到這種超乎他理解範圍的性行為,他也只能在左思右想之後搔著頭皮老實應道:「假如妳是我太太的話,那我是萬萬不肯的,因為自己愛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把老婆拿去送人?」

對於這樣的答案葛藹倫並未多說什麼,她只摸著老柯的臉頰輕笑道:「看來你會是個很愛家庭的男人,不過凡事有果必有因,有些事情也只能等我們自個兒遇到再說了,呵呵,那雨辰和阿芬的故事就到此先告一段落了。」

一想到享盡艷福的小邵老柯心裡總是有點毛,所以一聽阿芬被破處的經歷要就此終結,他連忙抓著心上人的手將它放到自己的命根子上說:「等等,這會兒我聽的正有感覺,妳可別這麼快就把故事腰斬,至少也得告訴我後來他們四個人是為何拆夥的?還有就是他們之間有沒有更精彩的過往發生?」

「沒有。」不明白老芋頭為什麼會多此一問,所以葛藹倫直截了當的搖著螓首應道:「就算有,她們不講我又怎會知道?畢竟半年多可以搞出不少花樣了,我想那期間多了十幾個男生當她倆的玩伴,精彩的總是難免吧?至於他們怎會拆夥,應該是小邵被調到外島以後就自然而然的結束了,那個拉西本來就只是配角,雨辰和阿芬怎可能跟他繼續胡搞下去?」

小妮子如此一說,老柯這才釋懷的應道:「看樣子妳也沒見過那位小邵,本來我是想問妳他是不是長的很帥?否則怎會有女孩子願意讓他隨心所欲的玩弄,而且甘於附合這傢伙的傻ㄚ頭恐怕還不在少數。」

老柯可能以為自己說的天衣無縫,沒料到卻反而因此露餡,只見他話才甫一講完,葛藹倫便用力搥打著他的胸膛嬌嗔道:「要死啦!你根本就是在懷疑我是不是和小邵也有過一腿,這樣拐彎抹角的問就是想套我的話對不對?哈哈……真虧你能聯想的那麼遠,你們這些臭男人喔,腦袋裡就盡裝著這些鬼東西!。」

一出招就被小妮子看穿心思,老柯當場便有些傻眼,不過瞧著葛藹倫並沒生氣的模樣,他連忙靦腆又尷尬地解釋著說:「唉,這大概是受到阿芬輕易便交出處子之身的影響,加上妳們幾個死黨又無所不談,什麼事都能拿出來跟同伴一起分享,所以我才誤以為張雨辰也會把小邵拉進來和妳們送作堆,嘿嘿……看來這是俺太過於胡思亂想、真的是多慮了。」

老柯的乾笑聲並不討人喜歡,他話才剛講完,小妮子便又猛搥他的胸膛責怪著說:「什麼多慮?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嫉妒小邵,怎麼?是雨辰和阿芬沒讓你吃到所以你心有不甘嗎?也不想想自己幾歲了還在跟年輕小伙子爭風吃醋,還好本姑娘沒跟他有一腿,否則豈不是要被你笑成飢不擇食?但是話說回來,我都告訴你我被人輪姦過了,就算我與小邵或其他男人有過性關係,你還有必要介意嗎?」

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只要曾經跌落愛河的人都明白,所以在找不到更好的辯解理由之下,老柯乾脆硬著頭皮坦承道:「沒辦法!無論是過去、現在或以後,只要是與妳相關的事我可能都會想追根究底,哈哈,這應該怎麼說呢?愈來愈喜歡一個美女會不會有罪啊?」

本來仍想發嗲的葛藹倫忽然頓住了,因為她無論如何都沒料到老芋頭會來上這麼一段話,聽起來雖然是有點不著邊際的告白,可是那股真誠而熱烈的心聲她卻異常清楚,儘管表面彼此都非常自制,可是她馬上就發覺自己的眼角正在逐漸酸澀,為了避免淚珠會滾落下來,她趕緊螓首一低的偎進對方懷裡柔聲說道:「光說不練的男人可是不受女性歡迎的喔,你這根都這麼硬了,究竟還想耗多久你才肯打第二次世界大戰?」

聽見心上人主動要求,大感意外的老柯雖然有些驚喜,但他仍強忍著心頭那股興奮並未立即翻身上馬,在忖度了一下自己的大炮已經殺傷力十足以後,他才傻呼呼的問道:「怎麼?我還以為說完阿芬的故事接下來就要講黃家姊妹的經歷了,既然有中場休息時間,那我們當然不能浪費了。」

趁著老柯翻身急壓上來的那一刻,葛藹倫連忙拭去噙在眼角的淚水,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被枕邊人感動了,每次只要她掏心掏肺的跟愛人和盤托出自己不幸的過往,每個男人都是在一面享受她青春的肉體、一面虛以委蛇一段時間之後便趕緊逃之夭夭,所以對於愛情那東西她只剩下心碎與冷笑,但是今天這個老芋頭卻令她的心房再度熱了起來,不過她並不想讓這個男人發現自己內心的感觸,因為愛情騙子實在太多了,所以她只是在高舉雙腿迎合之際,暗示性的如此說道:「這次你可以更兇狠一點,人家願意任由你千刀萬剮!」

一頂入心上人溫暖的陰道,老柯立刻把那對姊妹花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美妙的愛撫及擁抱,使他不自覺地狂吻了上去,而這次葛藹倫的回應出乎意料的好,那種兩舌繾綣、四唇相印、牙齒磨擦再加上津液互渡的感覺,就彷彿是置身在虛無飄渺卻又極度真實的仙界裡,暈眩中有著輕盈想飛、我欲乘風而去就此不回的渴望,可是又怕偏離了現境懷中佳人會驟然消失,就在這種心蕩神迷且前所未有的體驗當中,他不僅越抱越緊、也越衝越有力,即使大龜頭早已經直搗花心,但他仍不願放棄分毫,就算美人兒用玉腿交夾在他腰部想減緩這一連串的躁進,可是在猶如螳臂擋車的情形下,雄渾堅挺的加農砲依舊是勢不可當!

強悍而快速的抽插有如巨砲發射時的景象,猛烈反彈而至的後座力使床舖不斷搖晃,採用跪姿的老柯讓雙膝下方的床面整個凹陷下去,若非彈簧支數沒有偷工減料的話,在這種連續轟擊的狀況之下,恐怕整張席夢思撐不了多久就得分崩離析,但儘管敵軍攻勢如此凌厲而兇狠,看似不堪蹂躪的美人兒卻絲毫都不願退縮,她雙手反撐著床頭板,無論對方炮火有多麼密集且驚人,這個硬頸的小妮子就是咬緊牙根在那邊苦撐,有時候她會面露悽苦、偶爾也會闔上眼簾,可是就算已哼哦出聲,她依然奮力狂聳著下體在迎戰。

嗯嗯啊啊、喔喔呀呀的叫床聲隨著敵人急遽的攻勢愈來愈高亢、也越來越難以控制,葛藹倫沒料到自己這回的高潮會來得如此之快,她曉得只要再不改變姿勢,頂多再撐個一分鐘就會勝負立現,不過今天她不想逞強,就由著生理的本能和老柯的意願繼續順流而下即可,縱然盡頭會是地獄或死亡她都全不在意,因為這種純粹為愛而性和為性而愛的美好感覺她委實生疏太久了,所以趁著此刻、沿著正在滋長的愛苗不停飄浮下去,她相信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幸福了!

惺忪的媚眼、止不住的呻吟與哼呵,還有那任君予取予求的淫蕩姿勢,看著心上人這種茫茫然似乎已完全失神的醍醐相,老柯真是既熱愛又不忍,但是他知道現在絕不能心軟或暫停,因此他不僅快馬再加重鞭,並且還把葛藹倫的雙腳架在肩頭咬噬著小腿,就在一陣噼哩啪啦的高速撞擊聲中,他的兩手也捏住了巍峨震盪的碩大乳峰,不過這樣還不夠痛快與激烈,所以他把頭一低,果然小妮子也隨即將香舌探了出來。

徹底的纏綿和交媾,使雙方全都沉浸在極度的歡愉當中,葛藹倫除了緊攀著老柯的後頸,兩人的舌尖才首次乍然分離,她便像是在夢囈般地愛撫著對方的後腦呢喃道:「啊,親愛的……用力!儘管用力頂死人家……沒關係……唉唷、喔……呼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來、再狠一點,人家願意一次就讓你愛個夠!噢、啊……快、別停……我就要升天了……嗚嗚……你就活活把我幹死在這裡吧!」

汗水黏稠在一起的兩具胴體仍然交纏著,氣喘吁吁的老柯還在賣力苦幹,可是小妮子的身體卻開始在痙攣及顫抖,緊接著一長串唏哩呼嚕、吚呀咭哫的怪叫便從她嘴中冒了出來,宛如快要抽筋的四肢死命攀夾在老芋頭身上,然後就在她開始翻白眼的那一瞬間,泉湧而出的淫水也隨著大肉棒的快速進出而到處飛濺,假設沒有大龜頭發揮一部份栓塞的功能,恐怕片刻過後連地毯都會泛濫成災。

但水淹成災終究早晚都會發生,就在高亢而毫無節制的叫床聲慢慢平息以後,席夢思床墊至少濕掉了四分之一,癱軟下去的玉體還在微微抖簌,不過強悍的頂肏仍在持續,由於葛藹倫的奮力翻轉與扭動,所以位置已經和之前偏差了二十度左右,只是身陷在泥濘當中的老柯並不以為苦,他照舊跪在那兒一逕地猛衝,除了想要體會更深刻的快感以外,他已經逐漸懂得品嚐床笫之間的奧秘及美妙,因為此時盛開的花心正在吸夾他的命根子,而這項前所未有的新體驗,使他決定要更殘忍一些。

柔若無骨的美好胴體擺明了要任憑他清蒸或紅燒,因此老柯仍集中力量在直搗黃龍,捅爛女人花心一直是男人之間流傳的神話,所以這回他想要放膽一試,趁著自己依舊硬若頑石的時刻,他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機不可失,在猛吸了一口長氣以後,一段歷時超過五分鐘的狂風暴雨馬上在屋內狂掃起來。

香汗淋漓的豐滿玉體似乎已完全放鬆,不管老柯如何左衝右突、大舉征伐,那對線條美妙傲人的高聳肉峰始終都生機勃勃、巍然矗立,就算敵人數度想將它壓扁或揉爛,但它總能在摧殘過後仍彈回原狀,那種百折不撓的活力令男性是越看越喜歡,所以除了瘋狂抽插頂肏以外,太陽穴青筋暴露的老芋頭有時候也會去掐捏和拍打結實的雪臀,然而他就算把十八般武藝同時都用了上去,眼神迷濛的小妮子還是似笑又非笑地望著他,那份叫人如痴如醉的茫然神態,使風狂雨驟的情形倏地便緩和了許多。

一邊聆賞、一邊也在疑惑,老芋頭委實搞不懂為何葛藹倫在烽火連天的境地當中,渾身好像軟綿綿的柔若無骨,可是在輕盈而不曾迎合的姿勢之下,她的嬌軀卻是這般溫暖、陰戶內也滑溜溜的宛如一條康莊大道,看著她恍惚且神遊乙太的忘我模樣,老柯心頭好像有點了解和明白,這一刻應該是屬於柔克剛、軟破硬的局面,嚴格說起來自己根本就沒有佔到上風。

有所覺悟的老柯立即改弦易轍,不過這回他連潤滑油都省了,就那樣火辣辣地直接把大龜頭擠進美人兒的肛門裡,雖然葛藹倫皺起了眉頭也發出了輕呼,但他仍執拗的狂捅而入,殺傷力十足的這一擊終於令葛藹倫有了大動作的反應,只是那既非抵抗或拒絕,反而更不加保留的縱情投入,而也就從此時開始,一場連換六、七次體位的大規模廝殺又再度展開,當兩人都愈叫愈大聲、越吼越瘋狂以後,震天價響的音量絕對吵擾到不少其他的房客,只是在愛火熊熊、慾望飛騰的需求底下,相信絕不會有人還去在乎外面的現實世界。

至少鑒戰了四十分鐘以上,最後是在口交的時候,老柯才一骨碌的把每一滴精液灌進心上人嘴裡,但是由於量多發射速度又太猛太急,所以來不及吞嚥下去的白色黏稠物噴了葛藹倫滿頭滿臉,一直到體力耗盡的掠奪者頹然而倒之後,她才一面喘息一面忙著抹去眼瞼上的排洩物,本來她最想要的便是事後的溫存,可是這次她卻猛一翻身便跳下床去,只見她一邊往浴室快步前進、一邊急促的說道:「你可別睡著了喔,休息一下抽根煙,等我出來馬上就換你洗。」

心臟仍在亂跳的老柯都還沒回話,葛藹倫已經閃進了浴室裡,隨著蓮蓬頭的水聲迅速響起,他只好趕緊閉目養神一下,等到聽見吹風機開始啟用以後,他才起身坐到床邊點了一根長壽,在一遍煙霧繚繞當中,他回味著今晚的種種細節與對話,那種銷魂蝕骨、渾然忘我的神奇滋味,這輩子他肯定是忘不了了,而且,他知道這次的小妮子與以往有所不同,縱然此刻他還無法分辨,但他相信不久之後就能夠尋找到答案。

還浸淫在餘韻裡頭的老柯並未發覺心上人業已站在背後,而葛藹倫也直到脫掉浴袍準備整裝時才開口說道:「我穿好衣服就要一個人先走,咱們各自回去就好,還有,接下來這兩個星期你要盡量避免跟我碰面,即使遇到了最多也只能打個招呼就得閃人,千萬別讓任何人看出一丁點端倪,明白嗎?要是你敢犯規或故意壞事的話,小心我會再也不理你!」

明明小妮子嘴角和眉梢都帶著笑意,甚至還有著一抹喜孜孜的表情,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有點冰冷,因此有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老柯不禁問道:「為什麼妳要這麼趕?最少也要等我洗完澡,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再分道揚鑣也不遲呀。」

然而匆匆穿好鞋子的葛藹倫卻不由分說,她迅速繞過床舖走到老柯身旁眨著眼說:「總之你不要問原因就對了,乖!聽話,這樣下次我才會告訴你更多精彩的好故事;現在我要先離開了,浴缸的熱水我已經幫你放好,冷水你記得自己加,快點去洗澎澎吧,BYE ─ BYE。」

說完用食指點了一下老柯的鼻尖,神清氣爽的葛藹倫便頭也不回地拉開房門飄逸而去,只剩一頭霧水的退伍老兵還坐在床邊聞著她遺留下來的那陣香風,而窗外的夜色正在渲染著滿街霓虹,只是又有誰能夠預料在下一條大馬路的轉角,自己的人生會遭逢什麼樣的變化?

【二部曲完、下集待續】

【卑詩繫情】下集之17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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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之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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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黑熊氣到破口大罵、更在那邊暴跳如雷,但電話那頭傳來的似乎都不是他想聽的,在幾經幹譙與交涉之後,他終於點頭說道:「好,我可以再支援一支精銳過去,並且多三把噴子到場,就由青番領隊馬上去和你們會合,不過你也給我聽清楚了,要是再搞砸的話,後謝可是一毛錢都沒有,所以你最好不要自毀招牌!」

跟對方喬定以後,黑熊一邊用力掛上話筒、一邊怒吼著說:「臭頭仔,把噴子都拿出來,那三把貝瑞塔全交給青番帶到紅華戲院去和阿強他們會合,這次無論如何都得把臭老頭一槍斃掉,青番,你自己說,除了你應得的獎金以外,完成這項任務之後你還想要什麼?甭客氣,儘管說,能給你的我絕不囉唆。」

曉得自己得再度出馬的青番並未抱怨,就算心裡暗幹不已,但為了維護殺手本色,他已經自動退到旁邊在穿戴衣物,一直到黑熊講完以後,他才緊盯著仍被長毛頂住的竺勃應道:「那就請老大暫時別讓這騷屄被玩爛掉,只要我不辱使命回來,馬上就要帶她回山上去好好陪我玩一個禮拜。」

一聽又是想要這位美女老師,在一個女兒得應允三家人的婚約之下,黑熊難免有點頭大,不過他為了要解決心頭大患,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沒問題,你可以帶她去樂活個痛快,但是務必要完成任務,在奉天廟待命的人馬你挑一半帶過去,記住!不管是需要硬幹、蠻幹或不擇手段的幹,只要能把臭老頭幹掉當肥料都行。」

青番畢竟不是個容易緊張的小角色,所以他一面把三把手槍和六個彈匣都放進旅行袋裡、一面回答著說:「只要能讓我看到人我就一定轟掉他,不過樓上留守那個小刀疤我要帶過去,這傢伙挺機靈的,所以若有必要樓上你得補個人上去。」

由於主戰場並不在這邊,因此黑熊想了想之後便回答道:「咱們的留守人員應該足夠了,臭老頭那邊現在肯定是一團慌亂,你趁機再去殺他個措手不及,我想咱們的地盤很快便能跨河拓展到對岸去了,所以你若還想帶誰跟在身邊當助手就儘管挑走沒關係。」

一副視死如歸又自信滿滿的青番提著那袋東西轉身便走,直到快跨出門口時才頭也不回的說道:「黑熊老大想爽個夠就該當仁不讓,別再讓那個臭小子泡在那邊浪費美女跟時間了。」

隨著青番的背影消失不見,眾人這才紛紛把視線又轉回到竺勃身上,看著長毛那種不敢抽插、卻也不願退出肉棒的怪模怪樣,李子陽忍不住大聲啐罵著說:「幹你媽!肏都肏了還在那邊裝龜孫子,你真不想再搞竺騷屄是不是?那還不簡單,馬上滾開讓我來。」

眼看李子陽就要衝上去拉開長毛,正懊惱著的黑熊突然抓起桌上僅剩的一把左輪槍怒喝道:「我肏!什麼時候輪到你小子當老大了?我都還沒說話你在鬼叫什麼東西?信不信老子一槍就把你的呆瓜腦給轟爛掉?」

看著怒氣沖沖的黑熊猛撲過來,從未被人拿著真槍抵住額頭的李子陽差點就嚇到尿褲子,只見他抖簌著雙腿期期艾艾的嚅囁道:「對……對不起……老大,我下次……不敢了,我只是……覺得長毛這傢伙是故意在拖時間……所以我才……。」

李子陽下面的話都還沒說出口,黑熊已再度暴喝道:「拖時間?你以為老子是白痴嗎?這種事用得著你來多關心?你他媽的給我滾到一邊去!」

沒想到會莫名其妙成為替罪羔羊的李子陽被一腳踢開以後,有幾個怕被颱風尾掃到的傢伙也連忙退到一旁,而氣焰正在猖狂的黑熊立刻轉到長毛身邊用槍管戳著他的肋骨說:「別以為剛才的時間可以扣掉,你現在只剩不到四分半鐘了,嘿嘿,要嘛你就達成我設定的目標,不然我除了會讓你變成小太監以外,說不定還會在哪個我看不順眼的部位給你補上一槍,所以珍不珍重就看你自己了。」

這隻滿臉橫肉的大黑熊隨著話聲結束,還刻意把左輪槍用力砸放在桌上以增強恐嚇效果,因此迫不得已的長毛又在旁人推波助瀾之下,被一邊踢著屁股一邊頂肏起來,他知道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可是又不懂要怎麼趕在時限內射精,所以除了拚命聳動下體以外,他腦袋裡根本是一團混亂,別說竺勃充滿羞恥的呻吟聲令他不忍卒聞,從龜頭前端開始傳來的酥癢感覺,更使他不自覺地把腳尖踮起來愈衝愈用力。

所有人都以為竺勃業已認命,不得不乖乖的任人宰割,就連長毛都能把她幹到嬌聲連連,下一回合的大鍋炒會有多快活也就可想而知了,然而這位美女老師儘管一手扶著桌面、一手撐著牆壁在那兒哼哦不止,但她的眼光卻利用搖頭擺腦之際不斷在觀察那把手槍和尺二的位置,現在她的重心轉移到了手槍上頭,這種短槍管的三號左輪在美、加兩國是女性選擇自衛武器的最愛,因為既無複雜的保險摯和讓小女生拉不動的上膛滑套,只要抓在手中扣下扳機就行,並且她在大學參加的社團裡就曾試射過好幾次,所以使用起來絕無問題。

面對如此的天賜良機,竺勃曉得只要再幫自己製造多一點點能夠自由活動的空間就好,否則左輪雖然唾手可得,但在難以轉身挺腰的狀況之下,基本上她仍然搆不著槍把,何況她也得給長毛有時間拿到那把利刃,因此在看清楚周遭情勢之後,她趁著一次忍不住的仰頭呻吟,故意握緊雙拳捶打著牆壁輕呼道:「啊!好,你們想看他射精就應該把他的手放開,讓他抱住我的腰部盡量用力衝,這樣才公平,否則根本就是在耍賴,噢……哎喲……我好像又有了……喔,天吶!能不能叫我的學生從正面來幾下呀?」

絕頂淫蕩的姿勢、下賤無恥的語言,別說長毛聽的目瞪口呆,就連一幫惡狼也都大感意外,尤其李子陽的雙眼更是怒凸到像是要噴出嫉妒的火花,但是黑熊卻非常喜歡這一味,他瞄了一下手上的勞力士紅蟳以後,便嘿嘿的陰笑道:「也好,老子是說到做到,這小屄殃還有三十秒,我就等著看妳怎麼在半分鐘內使他痛快地爽出來吧!」

沒安好心的詭譎笑聲讓人有不祥的預感,不過就在黑熊大手一揮之下,控制師生二人的爪牙都紛紛退開了一些,依然保持合體姿態的長毛有點手足無措的模樣,幸好李子陽馬上臭著臉將他一把往後推開,而就在竺勃重獲自由轉身站立起來的那一瞬間,擺在右邊的左輪已被她一把抄在手裡,就在一群等著要看好戲的歹徒尚未驚覺過來的緊要時刻,轟然乍響的槍聲爆了出來,有人慘叫倒地、有人愣在當場,但更多的是急著閃避和大呼小叫的慌張!

第二次槍聲隨即響起,在斗室效應的巨大迴音當中,嘶吼和哀嚎交雜在一塊的混亂場面,使得命根子已迅速軟化下來的長毛呆滯地僵在那裡,眼看有人在往外奔逃、也有人赤身露體的在取刀,黑熊更是隨手抓起一張鐵椅就砸了過來,竺勃只好用力推了一下那隻呆頭鵝大喊道:「趕快把桌上那把刀搶過來殺出去!」

大夢初醒的長毛總算看見了那把尺二,他衝過去拿時李子陽在門口也想衝回來搶,但在竺勃的槍口威脅下頓了兩下便立刻轉身逃了出去,本來應該讓這個邪惡的寄讀生一槍斃命,可是礙於只有六發子彈,在已連射兩槍之下,望著屋內仍有十多名歹徒作勢企圖要逼近她倆,這位美女老師連忙說道:「隨便找條褲子穿上,然後跟著我一起往外跑。」

終究是個沒有遇到過真陣仗的大孩子,長毛看見挨到第一槍的禿頭漢子已經躺在血泊中靜止不動,而第二個大腿中彈的傢伙還坐在地上鬼叫,這種到處濺紅的可怕場面使他不由得又是一楞,根本就忘了要快點穿回褲子這碼事,若非他手上還握著利刃,恐怕敵人早就蜂擁了過來,幸好竺勃一發覺狀況不對,馬上便揮舞著手槍大喝道:「不要發呆!快點穿上褲子,聽見沒有?」

這次傻小子總算從地上隨便抓了條長褲,他閃到老師背後手忙腳亂的想要趕快穿好,可是至少小了兩號的休閒褲卻讓他費了老大的勁才勉強拉上拉鍊,而就在這段時間裡黑熊他們全都虎視眈眈,一副隨時都會發動反撲的模樣,瞧著這群惡鬼個個手拿武器想要放手一搏的態勢,竺勃知道越拖只會使自己越不利,所以她也瞪著對方冷冷的說道:「不怕死的儘管衝上來試試!」

她這樣恫嚇敵人只是想盡量多爭取一點時間,所以甫一放話完畢,馬上便又低聲告訴長毛說:「走,一路往外跑都不要停,老師會幫你墊後,有人想要阻攔就照砍照殺不誤,否則我們來個都會死在這個鬼地方,聽明白了就鼓足勇氣闖出去。」

雖然拿刀的手在微微發抖,但長毛心裡很清楚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所以他在做了一次深呼吸以後,便穿著那條無比緊俏的變形七分褲往門口走了出去,即使外頭一遍漆黑,但卻人聲雜沓並有著鋼鐵物品碰撞的清脆響聲,這種情形意味著前方有看不見的凶險在等待他們,不過這次飛毛腿沒有遲疑,他掂了掂手中那把尺二的份量,然後便用略顯激昂的口氣說道:「跟緊我,老師,我要豁出去幹了!」

一聽明白自己的學生也抱著必死的決心,竺勃剎那間便釋然了,原本糾結的心頭不再隱隱作痛,她一邊隨著長毛倒退著走、一邊用槍口對準黑熊平靜的應道:「很好,儘管一路殺出去,老師會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兩眼閃爍著怒火的黑熊往前連跨了兩步,他用手上匕首直指著即將退到門外的美女老師說:「槍裡只剩四粒花生,妳以為自己能夠逃得掉嗎?我勸妳還是乖乖的任我們玩個夠比較好,若是再做無謂的抵抗,等一下又被我給逮住的時候,老子不但會讓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並且至少會先找二十個妳教過的學生來輪姦妳,所以妳最好現在就放下左輪、束手就擒,否則我很快就會讓妳見識到什麼叫做流氓的氣魄和黑道的手段!」

縱然黑熊露出一副狠勁十足的表情,但無論他如何威脅恐嚇,心頭早就拿好主意的竺勃卻只是瞪著他回答道:「那你怎麼不帶頭追過來試試?」

摸不清眼前這位尤物究竟是在挑戰自己的勇氣、亦或是存心要挑撥他和手下的關係,望著那凹凸分明、玲瓏有緻的美好胴體,兩腿之間甚至還水漬隱約可見的夢幻感覺,使黑熊不禁有點後悔起來,他一邊思忖著要怎麼將這美人兒再度拿下、一邊凝視著竺勃緩緩應道:「妳就算逃出去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妳槍殺了我一名手下,牢獄之災絕對是免不了的,依妳這麼出色的條件,嘿嘿……在苦窯裡只怕沒被玩爛是出不來的,別以為女監會很輕鬆,到時候我保證妳天天會有不知由誰安排的特別會客時間,哈哈……那些成群結隊的訪客一定會讓妳夜夜春宵、說不定生意還好到應接不暇呢!」

假如此刻能有一把衝鋒槍的話,竺勃一定會毫不考慮地把這骯髒又下流的東西轟爛掉,可是現在不行,在仍有一線生機的情形下,她必須忍人所不能忍,所以她只是一面盯著黑熊的眼睛、一面在將自己隱入黑暗中的時候緩緩說道:「你這禽獸不如的人渣將來必定不得好死!」

這句詛咒的話似乎惹爆了黑熊,他那雙本就微凸的死魚眼倏地暴睜而開,然後他彷彿是要攻擊一大隊敵軍般的揮臂怒吼著說:「所有的人通通給我衝上去,能活逮這臭娘們的賞金十萬、外加升等一級並且可以獨享她的騷屄兩個星期,但是當縮頭烏龜的人我一定在屁眼捅上一刀!聽到沒有?全部圍攻上去。」

在恩威並施且有重賞之下,一班徒子徒孫自然是躍躍欲試,除了大腿中彈的傢伙以外,其他人顧不得還赤身露體,立刻便往門口簇擁而去,而已經消失在黑暗中的師生二人似乎沒有遭到伏擊或阻擋,可能是懼於手槍的威力,因此才沒人敢冒然出頭去充當砲灰,這種聽不到打殺的狀況令黑熊極度不爽,只見他在忙著尋找自己衣物的同時,嘴裡仍不忘高分貝的叫囂道:「外面的兔崽子給我聽著,要是讓人跑了老子保證剁掉你們的後腳筋!還不快點動手抓人?」

其實在敵人怯陣之下,長毛和竺勃已經跑到了樓梯間,雖然師生二人一路跌跌撞撞,但眼見逃生有望,就算會摔得遍體鱗傷也自是在所不惜,所以就算腳底早被粗礪的水泥樓板刺傷,不過他倆仍是亦步亦趨地緊緊相隨,就恨不得能夠一步便登上一樓而已,這時裡外兩批歹徒好像集結成了一股,有人在高喊著先用刀射或直接投擲長矛,然而對於美女老師的肉體依舊著迷者則大聲反對,這些人力主要生擒活捉才能繼續享樂,就在眾說紛紜的混亂當中,黑壓壓的幢幢人影還是一波波地追到了樓梯間。

現在成了垂直狀的追逐,已經快跑到地下二樓的師生組就宛如正在倉皇逃生的獵物,下方則綴著一大串張牙舞爪、狺吠不停的猛獸,雙方距離不會超過十公尺,只要稍有個踉蹌或延遲,遭到生吞活剝的悲慘下場可想而知,所以竺勃再次握緊了槍把,她必須利用三顆子彈把長毛護送出去,只要這個無辜的學生能逃出生天,最後一門槍響她早預算好要留給自己,除非可以一路奔跑到大馬路上面,否則情況絕對會愈來愈危急,只是,她有預感事情不會如此順利。

穿好衣服的黑熊也狂追了上來,聽見他大吼大叫的聲音,竺勃不僅頭皮瞬間發麻、就連心房都猛然一縮,她明白關鍵時刻即將抵達,所以趕緊從後面推了長毛一把說:「再跑快一點,我們一股作氣直接衝上一樓,然後一定要想盡辦法跑到大馬路上去求救!」

短暫的逃命過程似乎使長毛變得成熟不少、也勇敢了許多,這次他反過來叮囑著說:「老師,只要能跑上一樓妳就拚命往外衝,我記得他們有人守在上面,但是不論有多少人要擋路都由我來負責斷後,妳儘管一路開槍殺出去就對了。」

天真的國中生並不曉得老師早有最壞的打算,不過竺勃看著他意志高昂的背影也無暇再多講廢話,因為這時追兵在黑熊吆喝之下,開始有人在朝她們投擲東西,雖然不是直接往她身上招呼,可是全都落在長毛的跟前及頭頂一、二碼遠之處,目的不外乎想阻斷她倆的去路,眼看自己的學生已被迫不得不緩下腳步,而在一遍金屬和磚塊乒乓亂響的聲音裡面,已經有五、六條黑影出現在她背後不到五碼之處,面臨這般緊急的局勢,她悶不吭聲轉身一槍便轟了出去。

陰暗中一道火光爆開了漆黑的窄小空間,震撼力百分之百的槍聲使許多人停下腳步,就連有人悶叫倒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因為剎那間一切叫囂與紛雜都靜止了下來,趁著敵人被鎮住的第一時間,竺勃連忙又推著長毛低啐道:「快走!他們來一個我就殺一個。」

連續開槍殺人的狠勁,令一大群小嘍囉全都嚇傻了,而竺勃也是生平第一次嘗到了復仇與暴力的快感,她終於明白當年父親為何一定要射殺色狼的理由了,而且對杜立能的思考模式她彷彿也在這一刻貼近了許多,她自小就反對以暴制暴的處事方法,可是如今她總算了解那句佛偈所言『大惡即大善』的真諦,縱然她不是佛教徒,但這會兒她忽然覺得所有神祇應該都是同一個宗教才對。

然而步步逼人的局面容不得她多作思考,就在大批追兵剛被震懾住的時候,跑在前頭的長毛才剛衝上一樓地板,馬上便發出一聲短促而驚恐的慘叫往左側仆跌下去,隨著重摔落地的砰然巨響,只見好幾條黑影紛紛從藏身之處竄了出來,知道自己學生業已中伏,而敵人又來勢洶洶之下,藉著稍微明亮的屋外夜色,竺勃朝著最接近樓梯口的兩條人影再次扣下了扳機。

有人跌倒、也有人發出鬼叫,但彈頭呼嘯而去的破空之聲表明了這次並未正中目標,最多只是擦身而過的皮毛小傷而已,不過竺勃可沒時間扼腕或胡亂再補上一槍,她趁著對方一陣慌亂之際,趕緊也跨上一樓地板沉聲呼喚著說:「你要不要緊?如果還能跑就直接往外衝,老師會開槍幫你掩護。」

雖然一樓比地下室略多了一些光線,但昏暗中不僅敵人一時之間沒發現長毛的踪影,就連竺勃也同樣是視線所及一遍暗茫,這種非同小可的狀況令她心頭大懍,因為這意味著長毛凶多吉少、非死即是重傷,因此她連忙朝左邊斜奔而去,希望能盡快發現飛毛腿的身影,因為以這孩子的腳程,只要能夠逃離這處工地,危機少說也能解除掉一半,畢竟離大街就只剩下外面那道鐵皮圍籬了。

然而人算總是不如天算,她才不過摸黑打橫裡奔跑了四、五步,心裡正在暗自慶幸沒被那幾條黑影追上時,突然就被人緊緊抱住了腰肢,這個有如鬼魅般不知從哪竄出來的傢伙雖然力量不足以撲倒她,可是一雙魔爪竟然立刻就上下其手起來,除了一手猛揉她的雙峰以外,另一隻手更是狂野無比地往她的下體探了進去,這種寧可花下死的不要命行為,迫使美女老師不得不夾緊大腿,並與之猛烈而焦急的周旋起來。

一旦停下腳步便等於是敵人的勝利,可是在無法任意開槍的情形之下,幾乎只能用一隻手在抗拒的竺勃很快就被推逼到了牆邊,這種最不利於射擊的角度,就算手上有左輪也發揮不了多少作用,除非是不顧一切的盲射,否則那把手槍現在大不了就是當成榔頭來使用,而伏擊她的傢伙大概也瞧出了這個狀況,所以隨即大喊著
說:「我已經摳住她的屄了,你們快點來幫忙把她的槍拿掉,放心!她根本連轉頭都要有困難了。」

沒錯,遭人從背後緊緊抵在牆上的竺勃幾乎就快動彈不得,即使拿槍的右手並未失去自由,可是卻完全失去了可以射擊的角度,再加上拚命緊夾著大腿,在身體重心不穩之下,隨時都有可能會跌倒在地,除非是來個反手亂射或自殺式的開槍,否則想擺脫背後這個色鬼的鉗制根本毫無機會,但在長毛生死未卜的這個時刻,她還沒打算要在自己的腹部開上一槍,然後期待那顆子彈能同時貫穿敵人。

看似說來話長,其實這一切都只是在轉眼之間一幕接著一幕發生,就在有兩個人衝過來抓住她的臂彎和手肘想要奪槍的時候,從地下室不斷冒出來的追兵也已蜂擁過來,竺勃立刻覺悟到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快朝自己的腦袋扣下扳機,但是此刻連想自殺都已然有所困難,因為有人正抓住她握槍的柔荑,企圖要一舉扯開她的食指,到了這步田地她可說是心如槁木,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僅剩的兩顆子彈能為人間再減少一點禍害。

即使竺勃是個健美又愛運動的少女,但在多名男性的抓壓拉扯之下,就算她有再強的手勁也勢將保不住手槍,何況她的下體仍在遭受魔爪的攻擊,眼看左輪就快離手而去,她忍不住心急如焚地咒罵道:「你們這些人渣全部給我滾開,要不然我就找個人跟我同歸於盡!」

若是早個半分鐘,以她之前連開數槍的表現,這些人肯定會有點膽怯,可是眼看她已如甕中之鱉,再笨的人也不會就此放棄,而且她不開口還好,因為她話才剛說完,馬上便有個傢伙嘲謔著說:「妳連扣扳機都有問題了還能殺誰?嘿嘿,該不會是想用妳的小浪穴把我們都活活夾死吧?」

急怒攻心的竺勃試著想要朝屋頂扣下扳機,無論跳彈能殺死自己或擊中敵人都算是上帝保佑,但逐漸僵麻的指尖卻使不上力,她明白最多只能再支撐兩秒,手槍勢必會離手而去,這時勝券在握的惡魔甚至還有人在摸她的乳房和舔舐她的後頸,一股無比屈辱的羞恥感使她突然想到了可以撞頭自盡,是的!這是唯一、也是最後一次的機會了,因為左輪正在被人從她手中緩緩地抽離。

右腳猛然蹬住牆壁的竺勃並不是要掙扎逃跑,她不過是想拉長距離好讓自己一次就能把額頭撞個粉碎,但即使如此也很難如願,因為在好幾個人擠壓成一團的情況下,她能爭取的空間其實相當有限,這種求死不得的深沉悲哀,使她真有無語問蒼天的浩歎,可是事情發展至此,就算磕頭磕不死自己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的但求昏迷了,那樣至少比眼睜睜地任人恣意戲弄和蹂躪要好上一些,所以就在手槍被搶走的那一瞬間,她雙腳同時往牆上一蹬,企圖一舉就能把腦漿撞的四處飛濺!

尋死的決心會令人力氣倍增,可是竺勃的這一蹬力道卻大到叫人駭異,因為她根本沒機會反彈回去,整個人便往後仰跌了下去,並且摔倒的還不止她一個而已,原本在她背後趁機輕薄的兩、三名歹徒也同樣都在黑暗中來了次人仰馬翻,就在她滿頭霧水,只想趕快站立起來的時候,長毛暴喝的聲音出現了:「幹你媽!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們這群混蛋全部殺光!來,別跑,我就不信哪個有多帶種,不怕死的通通給我滾出來!」

這種變生肘腋的大逆轉,對竺勃而言當然是莫大的驚喜,她不曉得之前長毛是暈倒了還是一直躲在暗處,要不然怎會等到現在才猛地殺了出來?可是同樣狀況對敵人來說可就悽慘了,因為她聽到有兩個不一樣的口音在呻吟,那種好像快要斷氣的恐怖感覺,代表所受的刀傷應該都很嚴重,而從地下室竄出來的追兵霎時也全停下了腳步,在一片渾沌不明當中那些人擠成一團,看起來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不過彷彿是已經發狂的飛毛腿並無懼於那幢幢黑影,依舊是對著靠近美女老師的任何人揮刀狂刺。

或許就是因為這種氣勢嚇壞了不少人,竺勃突然聽見重金屬掉落在樓地板的聲音,很明顯那是手槍碰擊到水泥粗坯的脆響,因此她立刻連滾帶爬的摸了過去,越過還能抖動的身體、似乎也聞到了死亡的氣息,但無論如何她都得先把左輪拿回來才行,否則孤軍奮戰的長毛絕撐不了多久,果然就在她伏地到處摸索的時候,黑熊的破嗓子已傳了過來:「圍上去給我砍,女的要活逮、男的剁成肉醬拿去餵狗,就一個小毛頭你們他媽的是在怕什麼?」

被老大這麼一吆喝和提醒,眾多嘍囉立即揚起手上刀械朝長毛圍殺過去,起初勢如破竹的突襲馬上就被阻擋了下來,所謂猛虎難對猴群正是這種狀況,只憑一個已經受傷的大男孩想擊退一大票小嘍囉談何容易?因此竺勃也明白情勢非常危急,所以她一邊用雙手在佈滿水泥粉與細沙的地面快速摸索、一邊高喊著說:「別再往前衝,快點退回來跑到外面去!」

然而猶如拚命三郎的長毛仍舊在大吼大叫,雖然無法再往前推進,但敵人一時之間也難越雷池一步,雙方似乎就卡在一大疊物品旁邊混戰不休,不過有幾個較機靈的懂得柿子挑軟的吃,他們已經從另一邊朝竺勃迅速逼近,而且這時黑熊又下達了另一道指令:「去把總電源打開、有手電筒的也拿出來用,老子就不信他們能有翅膀飛離這裡。」

這下子竺勃更加心急,因為一旦亮燈師生二人的下場可想而知,所以她連忙在一次翻滾以後又大喊著說:「快回頭往外面衝出去,老師會幫你斷後。」

說穿了這只是怕長毛再深入敵陣會難以脫身,所以情急之下她才口出此言,事實上左輪始終都不見蹤影,這時有道手電筒的強烈光芒突然亮了起來,就在燈光閃來晃去之際,雙方皆有機會看清對手的位置,因此在一陣叫罵與喧囂當中,連續有人在發出慘叫,其中亦包括了長毛的悶哼及哀呼,幸好就在竺勃望向那一大團糾纏不清的人影時,一丁點白鋼反光出現在臥地不起的傢伙小腿旁邊,她不顧死活的躥過去一把抓在手裡,稍微踏實的感覺才又重回心頭。

但此刻再度受傷的長毛正在節節敗退,兩支手電筒一直追著他不放,赤裸的上身鮮血淋漓,根本看不出有多少傷口,只見他仍在不斷揮刀,可是顛躓的步伐卻刀鋒完全失去準頭,儘管他還想硬挺下去,不過只能後退而無法前進的腳步,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就叫困獸之鬥,而且這時黑熊又在鬼叫著說:「一起衝上去捅死他!誰先宰掉這小屄殃保證有賞。」

對著黑熊出聲的方向,已無時間多作考慮的竺勃一槍便轟了過去,有人痛呼倒地、兩道強光也剎時慌亂起來,其中有支手電筒甚至還掉到了地上,這就是手槍的震撼力,一大群地痞流氓立刻又被鎮住了,不過沒有中彈的黑熊畢竟是見識過大場面的黑社會份子,所以他不退反進的揮手說道:「妳他媽只剩一粒花生米了,老子看妳還能逃到哪裡去?兄弟們,一起上,用人海戰術把兩個同時解決掉,記住!女的要活逮下來留著讓咱們把她肏爛掉。」

這一槍使長毛有了一點喘息的空間,可是步履已經不穩、力量也即將耗盡的這個國中生,現在只能扶著牆壁在大口、大口的喘氣,他曉得自己身受重創,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所以他沒打算要跑,只要老師沒有脫險,他這時唯一的打算就是能拚掉一個算一個、能拚掉兩個算一雙,死亡在這時候其實並不太可怕?

重傷的人痛到一定程度以後便會麻木或失去痛覺,此刻的長毛應該就是這種情形,所以他一聽見黑熊那些不堪入耳的髒話,原本無神的雙眼馬上就亮了起來,他極目望去,狠狠盯著前面的人群,起初飄搖不定的手電筒光芒並無法讓他瞧見目標在哪兒,但好死不死的這時候突然燈光大熾,一盞盞二百五十燭光的木瓜燈竟然同時亮了起來,這種臨時大吊燈使眾人不由得全瞇起了眼睛,因為從一遍黑暗猛地大放光明,難怪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有些難以適應。

但是左臉頰仍在大量淌血的長毛卻很快就發現了黑熊,全場只有幾個人是衣褲俱全,所以站在樓梯邊的他很難遁形,只是兩人之間還隔了七、八個小嘍囉,想要殺到他身邊絕不會那般容易,不過早已殺紅了眼的國中生根本不在乎,邁著舉步維艱的雙腳,這位綽號飛毛腿的小子霎時變成了一尊面貌猙獰的紅巨人!

恐怖的煞星模樣使敵營立即騷動起來,有人在往後退縮、有人戰戰兢兢的不斷回頭望向老大,這時黑熊也徹底看清了情勢,所以他從李子陽手裡搶走一把三尺六之後,馬上便在空中揮舞著說:「這小屄殃只剩半條命了,女的也只剩一顆子彈,現在咱們分成兩股,左邊的負責把男生一舉斃掉、右邊的跟著我衝上去把大浪貨捉回去下油鍋!」

形同最後通牒的命令,使敵軍一分為二狂逼而來,但怒火中燒的長毛卻恍如視而不見,本來走路都有困難的人,這會兒竟哈哈大笑的迎了上去,只聽他一邊衝鋒一邊大嚷著說:「來!不怕死的就站第一個,少爺我保證讓你去見閻王。」

看見他如此瘋狂的舉動,竺勃心臟猛然一縮以後趕緊大喊道:「不要、不要這樣!快點回頭往外跑!」

然而一觸即發的生死鬥已來不及挽回,因為敵人仗著人多勢眾、武器樣式又多又長,早就蓄勢待發等在那邊,儘管聰明的長毛在短兵即將面對面、硬碰硬接觸的前半秒鐘忽地打橫向斜切了過去,那是黑熊正和手下一起奔往竺勃的方向,他想要多攔一秒是一秒,所以用一刀換一刀的笨方法撞開一人且刺傷兩個,可是擋在前面的依舊是一堵人牆。

僅存的一粒子彈不能用來自戕了!竺勃知道自己必須出手,這是身為人師的天職,不管能否救得回來她都一定要開最後一槍去救學生,所以她用半蹲的姿勢迅速扣下扳機,但她快敵人更快,就在槍響的同時,有好幾個一起撲到了她身上,這一槍打在她跟前那個傢伙的小腿上,她清楚看見噴濺而出的血箭,然後她的後腦便受到猛烈的一擊,並且小腹和背脊也被連踢了好幾下,就在她痛到本能的蜷縮起身子那一刻,一個更重的拳頭殘酷地打在她的太陽穴上。

眼前一黑、喉頭一甜,氣血翻湧之後意識也開始迷濛,感覺自己就將吐血而亡的竺勃並不害怕,但在恍惚當中隱約聽見長毛淒厲的慘叫,可是老師業已無能為力了,有人使勁在拉扯她的秀髮,很痛!不過她知道很快所有的感覺就會通通消失,世界好像更漆黑了,這應該是地獄了吧?然而為什麼還要放鞭炮歡迎我?那呯呯嘭嘭的聲音又好像是有人在開槍?好多把槍!……是警察終於來了嗎?不對,今晚的警察全都是大壞蛋!好吵……好悶……我好累……;可憐的人間絕色終於昏倒在黑熊腳邊。

【未完待續】

騷妻賦~曹若白篇1\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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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1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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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約略有稅賦、付與、給予、布施、贈送、創作、吟詠、小說、詩詞、接受、記錄等三十種以上的含意,於此就不再一一列舉,因為將陸續登場的並不止一位女主角,而每位淫蕩人妻又不僅一篇故事,所以這部作品才會分篇別卷,以免時日一久讀者會產生混淆。這次,我就以這卷新小說權充為
2017丁酉年的賀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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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飛峇里島的班機才剛開始滑行,曹若白便偎進老公的懷裡,這位芳齡23的美人胚子,穿著一襲藍白相間的紡紗休閒服,寬鬆的短褲管下那雙勻稱白晰的玉腿雖然交疊在一起,可是打從走進桃園機場那一刻,便已招來不知多少讚嘆和覬覦的眼光,身高165公分的她有著一張足以媲美國際巨星的皎好臉蛋,尤其是她比一般東方女子都高挺的完美鼻樑,經常會讓人誤以為她是個華美混血兒,其實真正混有歐洲血統的是她祖母,她只能算是隔代遺傳而已,不過除了輪廓分明的漂亮臉蛋以外,洋妞豐乳隆臀、身材比例較優的特點她也繼承到了一部份,因此打從結婚以後,就連夫家的一些叔叔、伯伯也常沒事就跑到家裡找她老公喝茶聊天,可是眼光卻總愛往她身上亂飄。
習慣性地勾住老公的小指頭,這是她撒嬌和想做愛時的親暱動作,心有靈犀的陸岩城立即一把將她擁入了懷裡,正在起飛的引擎聲轟然作響,可是兩人照樣來了次五秒鐘以上的熱吻,礙於有著前後鄰座及隔著走道的右側乘客,所以她倆並未多說什麼,不過曹若白仍放膽地輕撫著感覺正在鼓漲中的褲襠,因為她愛死了自己男人這種隨時都能勃起的一流精力。
說起這對歡喜冤家其實才認識一年左右便步上了紅毯,當時曹若白還是專校的五年級生,身為班長的她卻因家道中落而不得不到處打工,原本的男朋友一得知她有個正在牢裡蹲的父親以後,馬上拒她於千里之外,完全不顧兩人已有了肉體關係,不過她也沒口出惡言,因為有個混黑道的賭徒老大再加上後來成了煙毒犯而淪落苦窯,一般正常家庭出身的男孩子大概都會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在好聚好散約一年過後,她就在打工場所認識了陸岩城,儘管那時她身邊仍有許多各年齡層的追求者,可是卻一眼就看上了風頭頗健的陸岩城。
兩人一對上了眼,第一次約會的晚上,陸岩城便把車開進了飯店,相差八歲的這對情侶就有如乾柴烈火,整整在房間裡大戰了四個多小時才離開,從此這位社會人士便經常到校門外站崗等她放學,有時候就連午休時間都要先載出去纏綿一番才行,本來她以為自己坦言已把處之之身交給別人,這個身邊從不缺女朋友的紈褲子弟不會對她認真,沒想到人家卻絲毫不計較她的過去與家庭背景,而且對她是一往情深。
想當如此一位美女的親密男友不可能沒有挑戰,也就是前後有過三次遭遇之後,曹若白才曉得現任男友並不是簡單的人物,第一次是有一批中年人不知何時盯上了她,竟然趁她暑期打工要下班時硬要強邀她上山去看風景,就在暗巷裡拉拉扯扯險象環生的時候,陸岩城出現了,那幾個角頭份子仗著人多想克難飯,不料才三兩下就被撂倒了兩個,其他人雖然馬上亮出了刀械也報出了名號,可是這位少爺卻叼著根煙毫不在乎的應道:「回去跟阿肥講,就說今天這樑子是我閃電魚架的,而且一定架到底,不服氣的儘管再出手試試!」
他話說完便朝站在旁邊的曹若白走了過去,那六個橫亙在中間的色狼卻無人敢擋而紛紛退開,看著自己心上人那種視敵人如糞土的英姿,有哪個小女人不會崇拜到五體投地而愛意更增?就從那一刻開始,美人兒才恍然大悟,原來陸岩城是個用槍階級的黑道兄弟,難怪那群人一聽見他報出綽號和瞧見他腰上插的那把沙漠之鷹會趕緊退避三舍,從此再也不見蹤影。
事實上一般的小混混對陸岩城的黑道名號不一定熟悉,因為他自十多歲出道以後很快便嶄露頭角,在歷經幾次大規模江湖恩怨的長期火併,並且曾兩次單槍匹馬闖入敵人地盤幹掉對手,因此不到二十歲即聲名大噪,不過他不像那些急於揚名立萬的初生之犢那樣,總是極盡囂張之能事而導致草草收場,儘管他身邊隨時有一大批手下可以調動,但他卻異常低調、總是喜歡獨來獨往的到處跑,除非有任務在身,否則就連他那幾位得力的左右手也不會跟在身邊,對於一個在外頭跑跳的年輕好手,他的行為模式顯得相當奇特也難以捉摸。
落單的江湖人物必然會受到狙擊,但陸岩城就像是九命怪貓,儘管仇家想盡辦法要置他於死地,然而無論是用大貨卡夾撞他的跑車,或是請殺手在暗巷放冷槍、甚至在夜市裡利用人潮熙來攘往時突然痛下毒手,可是不管距離多近還是情況如何危急,他就是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全身而退,這種帶著傳奇的色彩使他在道上更是炙手可熱,所以這兩年他幾乎已經沒有敵人,反倒是慕名而來結交的朋友比較多。
不過還是個大專生的曹若白當然不懂這些,她只是盡情地在床上奉獻自己青春的肉體和享受愛人熱烈的衝肏而已,有個坐牢的父親,再多一個混黑道的男朋友對她而言已不再新奇,何況陸岩城怎麼看都不像是江湖人物,不知其底細的人絕對會把他當成一位事業有成的文藝青年,除了琴棋書畫樣樣都行以外,熱於助人和笑口常開的行事風格,使他身邊永遠都不乏美女,所以當兩人的關係已到形影不離時,竟然還出現開敞蓬跑車的女明星闖進學校向她嗆聲的事情。
第二次事情發生在某次要去幽會的時候,由於下午還有一堂課,所以沒有換下制服的曹若白直接就跳上了陸岩城的鷗翼,在就近取材的原則下,他們挑了一家離學校最近的小賓館,因為沒有代客泊車的服務,停車場又在兩百公尺之外,因此她便在路口先行下車,誰知就在她剛轉個彎走上騎樓的時候,三個油頭粉面的小太保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並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毛手毛腳起來,如此膽大妄為的舉措不僅令人側目、更叫她當場臉色大變,幸好就在那群人想把她拉進防火巷時,救星適時回來了!
這次對方有兩個亮出了小刀,但卻在以一敵三的情形下被打了個慘不忍睹,眼看都已變豬頭了,可是其中卻有一個爬到巷口用手機呼叫援軍,那不知死活的小鬼以為這樣就能夠扳回面子,所以開始叫囂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或許就是因此把陸岩城惹毛了,只見他也拿起手機發出了一道召集令,然後便硬生生把那個傢伙的手臂給拗斷掉,聽著那痛苦的鬼叫聲,附近商家開始有人出來探頭探腦,不過並沒有聽見有人嚷著要趕快報警。
第一批抵達的是群飛車黨和三輛超跑,估計至少有六十部越野機車的龐大聲勢,讓曹若白不禁有點擔心,因為她根本搞不清楚這是何方人馬,直到有幾個穿無袖皮衣的少年走上前來,並且畢恭畢敬的跟陸岩城打招呼時,她懸在半空中的那顆心才稍微放了下來,望著越來越多的人馬在不斷聚集,她這才驚覺到若是事情再發展下去自己很可能會鬧上新聞,不過雖然有這層隱憂,她卻曉得自己此刻絕不能隨便開口、也不能任意離開。
女朋友的顧慮陸岩城當然早就設想到了,所以在面授機宜、交代好一些事項以後,他便摟著曹若白往停車場走去,看得懂的人都明白這是一種宣示~~這位穿著大學服的美少女已是大哥的枕邊人!不過現在對手也正在持續增援中,因此所有飛車黨員的目光並不敢在他倆身上停留太久。
雖然這場午後的約會被攪局,不過老神在在的陸岩城依然不改初衷,他在載愛人回學校的途中,覬了一處還算隱密的小公園,趁著還不到一般老年人上山運動的時刻,他拉著曹若白在山腳下的櫸木叢裡,照樣來了次白晝宣淫,掀開曲線撩人的卡其色窄裙,他先是扶著那難得一見的二十一吋纖腰,然後一邊瞧著那鵝黃色的圓點三角褲、一邊不自覺的脫口說道:「小白,今晚我要帶妳去買些性感點的內衣,妳不穿黑色蕾絲系列的名牌簡直是在暴殄天物。」
對於那種高檔貨一般女學生根本是可望不可及的東西,所以曹若白只能回頭輕笑著說:「好啊,你買給我我就穿,要不然我可買不起。」
錢對陸岩城當然不是問題,為了爭取時間,他雙手用力向下一拉,然後便狠狠地頂了進去,尚未完全濕溽的陰道令他費了點勁才一插到底,等到大量淫水溢流而出時,他才滿意的應道:「晚上就帶妳去迪奧挑一打,現在做愛比較重要,來,把妳的三角褲踢掉,要不然妳會放不開手腳。」
雙手扶著樹幹的曹若白一面挺聳著雪臀迎合、一面努力用單腳把褪在足踝上的內褲踢開,這種在樹蔭下公開交媾的行為讓她有點害羞、也有些擔憂,儘管陽光下四顧無人,但卻隨時都可能會有人出現,所以她在既刺激又惶惑的感覺之下忍不住問道:「我們大白天這樣在公園裡做愛,你都不怕會被別人看見嗎?」
正在奮力衝刺的陸岩城毫不考慮地回答道:「看到又如何?我就是喜歡讓別人欣賞妳在和我辦這件事,妳以為天底下有多少女孩像妳條件這麼優的?呵呵,看到的人算他們有福氣,無論是嫉妒或羨慕,反正又不會像傳說中那樣長針眼,夠帶種的說不定還會跳出來想要分一杯羹吶。」
聽見男朋友這種怪異的說法,曹若白不由得有些吃驚,因此她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真的會想讓別人看我倆做愛?萬一有人當真冒出來想參一腳的話,那要怎麼辦?你該不會把我免費送給別的男人玩吧?」
如果是其他男性面對這種問題可能很難回答,可是陸岩城卻胸有成竹的立即應道:「當然是真的!我就喜歡妳像個性奴般對我唯命是從的乖巧模樣,其他男人看的越是慾火中燒我就越快樂,至於想參一腳的人就得看妳想不想要和我點不點頭了。」
讓人匪夷所思的講法使曹若白不知該如何因應,但她確實記得在她倆第三次上床那天,長達兩個多小時的做愛過程,使她在高潮連連之餘曾經鬆口,當時已經意亂情迷的她對陸岩城說出了:「啊、哥,我愛你!人家真的好愛你。」
對方立刻停止抽插的動作問道:「愛我為什麼沒等我幫妳開苞就把處子之身送給別人享受?」
頓了一下曹若白才趕緊應道:「對不起嘛,哥,親愛的,那時候人家又還沒認識你。」
「不行!」陸岩城一邊再度縱馬疾馳、一邊悶哼著說:「妳才十幾歲就敢那麽騷,而且沒留著讓我幫妳破瓜,關於這件事我非得處罰妳才行,否則我肯定一輩子心裡都會有疙瘩。」
熱戀時男女都會被濃情蜜意沖昏腦袋,所以曹若白馬上像八爪魚般的纏抱著愛人耳語道:「好嘛,人家甘願讓你處罰就是了,你說,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沒把第一次給你?只要你捨得,人家一定無條件的照單全收。」
軟語輕噥的撒嬌與毫無保留的親暱姿態,如此爽快的應允反而讓陸岩城感到有些意外,所以他先親了一下那兩片微張的紅唇以後才應道:「太棒了!看在妳這麼乾脆的份上,我就來個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的中度處罰就好,要不然太重了怕妳傷到、太輕了妳又可能過後即忘,因此這個處罰要恰到好處才行;如何?我這個哥哥對妳不錯吧?」
說了半天也沒講出一個究竟,心頭充滿狐疑的曹若白怎肯糊里糊塗地就範,即使得變成被綁的鴨子架上斷頭台,她還是必須先弄個明白,所以她立刻兩腿用力夾在愛人腰部,然後雙手輕搓著陸岩城最敏感的奶頭問道:「不行,現在是民主時代,就算是囚犯都有基本人權存在,因此不管你是要刮要剮,總要讓人家心裡先有個底才行,說,親愛的,至少透露一下你是準備要我皮開肉綻或是斷腿殘臂才公平吧?」
一聽心上人把狀況形容的那般嚴重,陸岩城不禁狠狠衝撞著說:「妳明知道我捨不得傷到妳一根寒毛,竟然還反過來要將我一軍,好,本來我只想稍微處罰妳一下,隨便找支大老二來教訓妳幾次就好,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妳自己都打算要皮開肉綻,那我不多找些色鬼給妳來幾場大鍋肏,妳的小浪穴怎麼可能會變乖?很好,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就用各種不同的屌屌兒給妳來個大刑侍候,直到妳學乖了為止。」
這種似假又真,宛如是情侶間在互相鬥嘴的小遊戲,使芳心蕩漾的曹若白忍不住半信半疑的再次問道:「你……你是說……你要把我送給別的男生玩?嗄、那……那怎麼可以?人家又不是外面那些太妹或落翅仔,要真那樣……你還會要我嗎?不行,這太怪誕、也太離譜了!」
儘管陸岩城也有點難以啟齒,但他思索過後仍決定理直氣壯的說道:「為什麼不可以?妳把第一次獻給別人我還不是這麼愛妳、這麼喜歡跟妳上床,要是我很在乎的話,我還會跟妳在一起嗎?而且我不是說過,我很想看妳跟其他男人翻雲覆雨時的淫蕩模樣,特別是妳在幫我吹喇叭和吞精時的放浪表情,那簡直就是人間一大享受,所以我才說要找人把妳吃屌的過程全錄下來,可是妳又怕人把妳看個精光,其實那還不簡單,咱們只要找不認識的男人來幫忙不就行了?大不了反過來讓他們跟妳搞,由我來負責記錄,如此不就能皆大歡喜?」
他講的頭頭是道,可是曹若白卻聽的滿臉通紅,只見美人兒嬌羞不堪的偏開俏臉蛋,還不停用粉拳捶打著他的肩膀說:「討厭!這種事怎麼能皆大歡喜?人家又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而且就算我答應了你,萬一傳了出去咱倆還怎麼做人?台灣社會可沒開明到那種地步吧?」
果然又是欲拒還迎的回答,類似的反應和意在言外的心理,陸岩城已不是第一次碰到,包括曹若白在內,他試探過的美女少說也超過六個了,而且愈是漂亮的女人性幻想似乎就愈大膽、也愈無邊無際,特別是那種外表端莊、言行矜持的悶騷們,因此他隨即更進一步的慫恿道:「妳不說、我不講,別人怎麼會知道?除非是妳自己跑到街上去敲鑼打鼓,否則鬼才會曉得!何況妳剛才不是答應我會無條件接受處罰嗎?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美女是不能騙人的喔。」
一被戴上這頂金箍咒,曹若白就很難脫身了,但這碼子事就算心裡想要也絕不能輕易點頭,可是那股被撩撥起來的性慾和各種繽紛繚亂的念頭,又使她無法一口就斷然拒絕,因為那並非她真心所願,所以先連續偷瞟了愛人好幾次,她飄移不定的眼神才勉強聚焦在床頭櫃上,不過她激烈起伏的胸膛卻透露出了內心的忐忑不安,在幾經咬唇凝思當中總算被她想出了一個辦法,在找到比較妥善的藉口以後,這位雙十年華的美人兒終於羞人答答地開口說道:「可是……哎喲,這叫人家怎麼答應嘛?……總之我不管,除非我們已經結婚,若是你不怕戴綠帽的話,那人家就通通聽你的……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你要叫我讓誰上我就任由他們一起上,不管認識不認識的都沒關係……這樣你滿意了嗎?」
她越說聲音越小、臉色也紅到一個不行的狀態,可是她那種眉眼含春、嘴角泛笑的癡態,無論是誰看了都曉得她骨子裡正在發浪,尤其是她在字裡行間還主動加料的回答,使陸岩城都暗自嚇了一跳,不過曹若白這種反應算是正中下懷,因此這位仁兄馬上應道:「滿意,我就喜歡妳如此聰明又乖巧,太過於假仙的女人其實並不受男性歡迎,妳這樣很好,該浪就浪、想爽就爽,這樣的女孩才適合永遠留在我身邊。」
『永遠』兩個字非常的吸引人,特別是熱戀中的男女,所以曹若白立刻緊摟愛人的後頸奮力迎合著說:「啊、親愛的……我的情哥哥,只要你喜歡,人家願意什麼都為你而做……你想看我幫別人舔老二我就一定吹給你看、你想讓我被別的男人夾攻我就表演三明治浪給你看……只要你開口,人家保證一輩子都是你最忠誠的性奴隸!」
這種比簽下賣身契還嚴重的告白,傻女孩又再次加料演出,因為陸岩城從未想到過要讓熟人分享曹若白一流的胴體、甚至連大鍋肏他都還在考慮,畢竟擁有此等的國色天香,他雖然有著所謂的綠妻情結,但若要把如此好貨送給那些不知來路的阿貓阿狗去蹂躪,他還真有些於心不忍,只是渴望看見自己的女人紅杏出牆、卻又極端捨不得的心態,使他內心難免有些矛盾和掙扎,不過他很清楚早晚有一天這件事情一定會實現,所以他也拼命衝肏著說:「好、非常好,從現在開始妳終生都是我的性奴隸,妳只要隨時記住這句話就好。」
就從那一天開始,曹若白成了百依百順的可人兒,當一套又一套的黑色性感內衣輪流上場以後,陸岩城對她那對覆碗型的漂亮大奶子更是愛不釋手,大約比35D還豐腴一點的尺寸,除了白皙、堅挺以外,襯著那兩粒直徑始終都未超過一公分的小奶頭,端的是完美無瑕、沒得挑剔,大而無當或乳暈顏色太深的豪乳男人不一定喜歡,可是這種躺著都足以媲美高山的雙峰,就連穿著厚重的外套也同樣能叫人想入非非,因此就算是生理期來臨,她的男朋友亦不肯善罷干休。
兩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的日子才過了一個多月,第三件事情發生了,也許是傳言太盛或妒忌的小人太多,拋棄曹若白的傢伙竟然現身出來攪局,並揚言要把女朋友爭取回去,結果在一場仿效中古世紀的決鬥過後,單挑還變成了二對一的混戰,不過缺乏騎士精神的兩個對手都被陸岩城打倒在校門口,這場轟動校園的幹架事件美人兒似乎毫不擔心,她就站在遠處看著,彷彿早就預知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儘管兩個敵人都是身高超過一米八十的橄欖球隊員,而自己的愛人才一百七十三公分,但她就是能夠信心滿滿。
經歷過這三次親眼目睹的事件以後,曹若白對陸岩城早已是死心塌地,在沒有第二人選的情形之下,她更是想盡辦法去討愛人的歡心,先是主動要求一面看A片一面做愛,以便學習其中的花樣和技巧,所以沒多久她便懂得吸吮男人腳趾頭與啃嚙男人雙腿的奧妙,後來更在愛人悉心的調教之下,連舔肛及呧刺菊蕊的竅門都學到了七成功力以上,在性愛的世界裡當一切基本要領俱足、三個肉洞亦皆被開發完竣以後,接下來自然就是更大規模的探險了!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卻也彼此心照不宣,人生有很多事是明白就好不一定要訴諸語言,他倆都曉得形而上的純純之愛與自己絕緣,因為他倆的肉體都有著強烈地欲望和渴求,如果這樣講失之偏頗的話,那就是他們心理上尚有不少坑壑需要填平,但這並不會影響到日常的感情,由於曹若白還是學生,在沒有拿到畢業證書以前,她既不可能步上紅毯、也不會再另結新歡,對她來說陸岩城是個九十五分以上的好對象,所以一切都必須等到結婚以後再說。
這場午後的公園之愛歷時約四十分鐘,這是陸岩城的最低時限,體力驚人的他甚至可以一戰超過兩小時,因此美人兒的小嫩穴有好幾次都被他衝撞到紅腫起來,但是曹若白從來不會叫疼,也肯定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對手有多麼橫逆,這個體態窈窕的女孩子就是能讓敵人耗到最後的一兵一卒,橄欖球隊員的命根子只有十四公分,不過相當粗肥,陸岩城的陽具則有十六公分,儘管柱身的厚實度略遜一籌,可是那種彷彿可以無堅不摧的硬度卻極為迷人,所以兩相比較之下,後者仍舊處於上風,只是,若能長短兼俱、大小通吃豈不是更加完美?
女人心海底針,小淫娃的夢想與心事當然不會輕易顯露,現在她較為擔心的是被那群人這一折騰,下午這堂課她很可能會趕不上,不過跑車的好處就在這時候發揮了功能,當陸岩城一路呼嘯著把她放到校門口時,負責把關的女教官阿匹婆還未關上小門,還差兩分鐘才遲到,一俟曹若白裹著卡其色窄裙的美好背影消失在迴廊時,那位五短身材、長相滑稽的阿匹婆竟然還拿著點名簿邁過來朝人家的男朋友猛使眼色,嚇得這個黑道煞星趕緊狂踩油門來個溜之大吉!
其實曹若白那堂課根本是白上,因為她腦海裡一直盤旋著剛才在公園裡的某些畫面,在陽光被大小樹葉和枝枒切割成無數小亮點灑落在草地上時,一向不太敢大聲呻吟的她,卻意外連續低叫了三、四次,那是由於她看到大約十五碼外的鐵樹下露出一顆人頭,那個蹲在花叢裡的偷窺者少說有六十五歲以上,蒼白的鬢髮及清瘦的臉龐上有著一雙驚喜而貪婪的大眼睛,還有就是漲紅的雙頰似乎隨時都可能會中風的模樣,尤其是男朋友把她的雙峰從白襯衫裡整個掏出來那一刻,那個死老頭竟然連嘴巴都張大到像個血窟窿而閤不起來,可是這人的表情卻讓她覺得無比刺激。
另外就是當她轉個方向趴跪在地上扭腰聳臀的大肆迎合時,猛一抬頭卻看到正前方的椰子樹下有著一對中年男女,他們站在二十碼開外,按理說那身大紅色的休閒服非常顯眼,陸岩城應該也會發現才對,可是現場除了肉與肉碰撞的衝肏聲及淫水潺潺以外,剩下的就是她亢奮而壓抑的哼哦,沒有人說話,但每個人的眼裡好像都有著千言萬語。
最後當她秀髮散亂、衣不蔽體的躺在斜坡上承受最後一輪攻擊時,躲在右側的白髮老翁距離她已不到十碼,這次這位偷窺者就半公開的站在一棵榕樹下面,並且是一面盯著她們、一面在拼命虐待自己的老二,只可惜不管如何抓捏套弄,曹若白就是看不到預期中毒蛇吐信的鏡頭。
那對中年男女也挨近到十碼以內,不過這次女的已跪了下來,正在幫男的掏出生殖器,而那個體型圓滾滾的傢伙竟然眼中泛出輕蔑的光芒,彷彿是曹若白被他抓姦在床一般,可是他的手卻正按在女伴頭上,似乎迫不及待地也想表演一下吹喇叭的戲碼,望著這種光怪陸離的景象,使小淫娃在剎那之間好像又突然成長了許多,只是現在並不適合分析,等心情完全沉澱下來以後,或許答案和癥結就會水落石出。
公園被偷窺的景象一直纏繞於心,雖然不確定陸岩城是否曉得,可是那種跡近同處一室的情形,以心上人的警覺性斷無不知之理,不過既已事過境遷,再去追究真相也沒啥意義,所以曹若白只是留著獨自琢磨,因為她還是弄不明白為何那時候會特別興奮?尤其是當她隨著最後一次高潮浪叫出聲時,白髮老翁那渾身發抖、胡亂射精的模樣,她到現在都仍印象深刻,而那對忙著口交的中年男女視線都朝著這邊,那副眼歪嘴斜的怪異表情同樣讓人發噱,至於她自己則是在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感當中領悟到了另一層性愛之道。
真正的謎底或許是繫在陸岩城身上,而曹若白本身的性幻想可能也是關鍵之一,但在兩情相悅、熱戀如火的時期,攤開來討論這種問題絕對是不智之舉,所以她把放縱的思想和浪蕩的行為都先擺到一邊,目前最重要的是她還得對愛人多了解一些,只要可能或是有那麼一丁點機會,她絕對會毫不考慮地嫁給這個令人非常窩心的男性,因為那個討厭的大阿姨又開始慫恿她母親叫她下海去賣淫,然而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兩個尚未成年的妹妹,她是打死都不會去走上那條路。
自從有了想要成為陸太太的企圖心,曹若白是既不掩飾也不強求,她變得更加柔情似水,做愛時則必盡其所能的淫靡與放蕩,不敢大聲叫床和說出性器官的粗魯代名詞一直是她的缺點,但是在陸岩城的要求及調教之下,她已經在逐漸突破自己的矜持和尺度,若是跟同年齡的女學生相比,她絕對夠資格被列為碩士班的高材生。
無怨無悔的真心付出,當然也獲得了良好的回報,在陸岩城有問必答的情形下,她很快便弄清楚愛人的背景資料,原來陸家手上有建設公司和營造廠,有些是獨資經營、也有些是與人合夥,在商場的惡性競爭與暗盤交易之下,無論是面對黑白兩道或跑單幫的綠林好漢,幹這種行業沒有兩把刷子根本無法生存下去,因此有人是豢養門神或直接與幫派掛勾,由於陸家長輩算是謹守原則的生意人,所以不願把解決紛爭之事假手他人,而就在長期耳濡目染與本身條件極端出眾的情況下,生性謹慎卻膽大無匹的陸家長房小公子便意外成了名號響亮的殺手,這對陸家人而言還真是有心插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因為原本刻意栽培的大公子壓根兒上不了檯面。
行事沉穩、身手矯健,有著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膽識,再加上每次出擊都迅疾如火、又狠又重,那種不動則已,一動必叫敵人肝膽俱裂的霹靂作風,使道上兄弟給陸岩城取了個『閃電魚』的綽號,閃電算是百分之百的恭維,魚就有點學問了,因為放倒過好幾位黑道煞星的他始終沒有蹲過苦窯,甚至連官司都一纏身就被擺脫掉,這種高明而滑溜的身段就宛如徒手抓不住的兇猛海鰻一般,所以又妒又羨的江湖人士便以會放電的鰻魚來形容他。
關於那次在賓館外的大械鬥曹若白也問了個仔細,當天的電視新聞及晚報頭條都報導有數十人受傷,其中四人命危,吃鱉的是在地幫派,他們以兩百人迎擊外來的三百多名對手,不到三分鐘便潰不成軍而作鳥獸散,除了顏面盡失以外,老大還跑進派出所躲起來要求保護,經過媒體連續幾天的披露,那個新興科技園區的地盤馬上就空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陸家兵馬與盟軍連袂進駐,因為各方覬覦的開發大餅正香噴噴、熱騰騰地擺在那兒等人分食,若非如此陸岩城當天又何必故意勞師動眾?利用天賜的大好良機,一舉為公司贏得外行人所不知的鉅額利益,正是他可以獨當一面的主要原因。
平常看似不管事的陸岩城很少過問公司運作,但每有重要決策卻經常是由他定奪,所有長輩幾乎都會尊重他的意見,很少出現改弦易轍的情形,在愈接近陸氏家族就愈了解愛人實力的曹若白,當然知道自己不能有個風吹草動,所以每有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把走她的白目追求者,要不是被她親自點醒撤退、就是會有黑衣人出面給那些自命風流的傢伙『友誼性忠告』,因為在態勢日益明朗之下,新生代大哥的女友豈容別人奢望?
果不其然,曹若白甫一畢業便和陸岩城舉辦了訂婚儀式,婚禮擇定在年底舉辦,原本輕視她家的親友,一得知她的準新郎倌是誰時,幾乎都難以置信,在確定是陸家實際掌權的少爺以後,態度立刻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因為這不僅是麻雀變鳳凰,將來這位陸家少奶奶更可能操控不少企業組織的生殺大權,所以光是想到傳說中的那塊金字招牌,有些人已經忌妒到就差沒跑去跳海而已。
原本曹家父母所欠下的債務,一星期內便已全部清償解決,而陸岩城對這位嬌媚又善體人意的未婚妻不止是疼愛有加,根本就是有求必應,因此無論是多新潮的名牌服飾,只要曹若白喜歡的一定是通通掃回家,雖然那些太過於年輕的少女款式他並不喜歡,但他從不多說半句話,因為他曉得自己的女人正在彌補家境清寒時期,那些無法編織和滿足的美夢,不過那一雙雙真皮馬靴就很得到他的認同,只要一想到心上人那雙美腿在床上盡情伸展時的誘惑,就算是鑲鑽的鞋跟他耍起卡來也絕不含糊。
不過保持一貫美少女的氣質已經吸引不了陸岩城,他期待中的老婆必須是個外表出眾、氣質高雅、內心淫蕩、床上功夫又沒有上限的極品少婦,雖然明知有些事情急不來也不能強求,但他決定要給曹若白來場惡補,因此各種尖端的社交場合與名車美食,他都帶著未婚妻一一參與,也許這種速成班的效果不會馬上顯現,但他內心非常清楚,只要假以時日,自己的嫩妻一定會是個風情萬種、魅力無邊的絕頂尤物!
越來越會打扮的曹若白媚眼愈來愈會勾人,一次又一次變化多端的床第遊戲和技術研究,使她在無形中出落的更加成熟與迷人,對於自己的肉體她有著十足的信心,關於男人的心思及需求她也有著深刻的認識,走在街上哪個男人的眼光帶著色情、哪個是僅止於欣賞她全都心知肚明,這種心靈的成長和自我意識的大幅擴張,使她倩影所到之處必有著貪婪者的腳步在暗中跟梢,所謂色不迷人人自迷的道理就是如此,她挽著陸岩城的臂彎走在夜風微涼的中山北路,再過一個月就是走紅地毯的日子了,或許,成為人妻以後,老是綴在右手邊二十碼外那兩匹小野狼才有百萬分之一的機會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吧?!
【未完待續】

【卑詩繫情】下集~18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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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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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接到竺勃可能被人拐上賊車的公道伯不得不停止聊天,大步走出分局,因為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是這個女老師當真落入敵手,不僅對杜立能會是個重大打擊、可能對自己也會產生鉗制作用,在事件接二連三的爆發之下,憑他這個老江湖的經驗,早就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所以他必須盡快釐清消息來源和確定狀況,
否則再放任態勢繼續渾沌下去,只要稍微有個應變緩慢或處理不當,更多的人員傷亡與難以預料之事必將接踵而來。

東華和火爐兩人就等在分局對面的騎樓下,深夜刺骨的寒風令氣氛顯得格外肅殺,觸目所及都有幢幢黑影在暗處蠢蠢欲動,這種難以完全分辨敵我的情況煞是棘手,每個人懷裡可能都揣著武器,只要再有個風吹草動,一場腥風血雨很可能就在鴿籠前面上演,所謂江湖路何止是步步皆風險而已,若是有個疏忽或大意,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容易叫人致命的場所。

在四名貼身護衛的環繞之下,公道伯已經從大門的階梯走了下來,有人附耳在跟他做簡報,真正的細節他還得聽東華再說一次才能定奪,畢竟竺勃目前等於是下落不明,若是沒有更進一步的消息,冒然躁進恐怕會使己方陣角大亂,所以他一邊聆聽、一邊朝著已經現身在路燈下的火爐揮手,越過小小的廣場,他們五個人就站在紅磚道上等待號誌轉換,只要黃燈一變成綠燈,不出三分鐘他便能決定是否要派出大批人馬去營救小杜的心上人。

要跨過十五米寬的馬路只需幾秒鐘,但有一輛空計程車卻一見綠燈就按著喇叭疾駛而來,所以公道伯他們只好停下腳步等它呼嘯而過,就在這時有輛蓋著帆布的小貨卡從紅綠燈下的巷子裡右轉出來,駕駛的速度並不快,似乎有意要禮讓行人先過馬路,誰知就在它從五人背後緩緩接近時,帆布突然被掀了起來,兩支手槍同時
噴出了暗火,讓人震驚的槍聲一響,剛才狂馳而去的小黃馬上來個急轉彎也殺了回來,眼看正置身在馬路中央的公道伯已身子一偏,一直將白朗寧揣在懷裡的東華立刻衝出來向小貨卡轟擊著說:「火爐,想辦法擋住那輛計程車!。」

火爐二話不說立刻抽出腰上的短斧頭朝小黃扔擲過去,然後他也不管擊中了沒有,馬上便把騎樓上的機車和腳踏車拚命往路上摔,正當他忙著做這些事時,更多的槍聲響了起來,那是公道伯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他們除了有五、六把噴子同時在招呼兩組刺客以外,待命的車隊和機車手也紛紛冒了出來,浩大的聲勢和驚人的效率,使敵人根本無心應戰,為了怕晚一步就會無法脫身,因此兩台車都忙著要脫離現場,但順利逃逸的只有小貨卡,打算用車撞人的計程車司機卻難以倖免,他雖然下車跑進了小巷內,事實上恰好是讓人甕中捉鱉。

刺客近距離的射擊使公道伯折損了一員大將、他自己則是右肩被從後方往前貫穿,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大量失血還是得立即就醫,在被扶上自己的車隊以前,他緊盯著東華吩咐道:「這邊讓別人善後就好,你跟阿坤帶著第三批人馬全力去營救那位女老師,聽好!這次要不計代價把人要回來,明白嗎?」

連開八槍的東華殺興正濃,他壓根兒不管這時才冒出頭來觀風望水的臭條子,反正這些只會說假話、撈黑錢的真小人他是越看越有氣,趁著新聞媒體尚未蜂擁而至以前,他還有一項重要任務必須完成,因此他故意當著分局長的面把白朗寧揣進懷裡,然後才帶著火爐銜命而去,回頭望著那批戴帽子的在和公道伯虛情假意,他知道這次的事件恐怕黑白兩道都有人得跑斷腿了。

一批又一批關心者不斷湧入分局,公道伯在鴿籠門口遇刺的消息就宛如炸鍋般轟傳了出去,無論是鄉里鄰居、道上人士,甚至是位居高堂的政客與大官都紛紛冒出頭來,這下子總局已曉得事情要糟,在紙包不住火的情形之下,光是接那些責難和關切的電話就夠那幾個主管焦頭爛額了,但更震撼的是不僅警政高層立即全數出動,就連三個最高階的情治單位也馬上介入關心,臉色發白的分局長早嚇傻了,本來還一副人五人六超愛擺譜的囂張模樣,現在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他大概作夢都沒想到一個江湖人物會有這種可怕的份量,然而後知後覺的蠢貨此刻後悔卻是來不及了,因為第一道命令就是包含他在內五位主管馬上停職接受調查。

就在分局裡外亂成一團之際,載送公道伯的車隊已迅速離開現場,他們並不是直奔醫院,而是趕往附近山區的一棟隱匿別墅,三位知名的權威醫師與兩組醫護人員也正在路途當中,但虎目含威的黑道大哥大並未理會肩頭的槍傷,他一邊任由保鑣在用大量的雲南白藥幫忙止血、一邊繼續對著車上電話下達一道道的指示,敢放他冷槍的人絕對不多,但既然敢做就一定是勢在必得,所以戰爭這才算剛開始而已,為了不再處於挨打的地位,他決定趁著天還沒亮就把溪尾幫的人抓來祭旗!

阿輝幫公道伯擋了一槍而當場死亡,這件事使得東華和阿坤所帶領的一百多名人馬個個義憤填膺、怒不可遏,所以當他們循線殺過橋去時,一場更可怕的殺戮便已無法避免,而當他們找到長毛在批發市場所留下的線索不到五分鐘,劃破夜空的左輪槍響就猶如一盞明燈,在兵分兩路、前後包抄的狀況之下,整棟未完工的大廈內立即槍聲大作,有人在喊殺喊打、也有人在嘶吼哀嚎,但赤身露體的傢伙很快便有好幾個倒地不起,儘管也有的回頭往地下室衝,不過公道伯的手下照樣毫不猶豫地追了下去。

看著昏倒在地的人間絕色,黑熊的大肉棒似乎又甦醒了過來,那一瞬間他腦海裡至少翻滾過數十種如何淫虐和侮辱這位佳人的骯髒念頭,但是當他才剛蹲下去想把人抱起來的時候,圍籬外已是人聲鼎沸、殺氣騰騰,不過他仍不死心,依舊企圖要帶走竺勃去滿足他更野蠻的獸慾,然而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趴在圍籬上的東華正朝著他連開好幾槍,緊接著場面便是一團大亂,有人在大喊趕快把電源關掉、帶種的光著屁股衝上去迎敵,可是沒三兩下就被輕易的撂倒在地,慘叫、呼號、奔跑,甚至有人嚇到忍不住哭了出來。

看著手下慌慌張張的在胡亂奔跑,原本威風八面的黑熊竟悄悄沿著牆壁往廚房那頭摸去,他一看見阿坤帶著兵馬從正面闖入,馬上覺悟到大勢已去,所以立即悶不吭聲朝早就預留好的逃生門竄去,別人都在往地下室跑,只有他是閃到一扇木門後面向樓上衝,只要能利用公用樓梯安全抵達頂樓,那麼矗立在那兒的吊物機械手臂便可以把他送到隔壁的五樓公寓,到時候就算後有追兵也奈他不得,況且他花錢打點好的死條子也總該出現了。

其實黑熊只要隨便找個樓層躲起來就不會有人想找他,因為渾身赤裸、昏倒在地的美人魚與奄奄一息的長毛,幾乎牽制住了一半人的腳步,阿坤先手忙腳亂的用自己和好幾個人脫下來的衣服幫竺勃裹身,然後再跑去想把滿身是血、胸腔上還插著一把利刃的國中生搶救回來,但臉色灰白、兩眼無神的可憐孩子卻偎在東華懷裡虛弱地說道:「拜託,地下室的錄影帶一定要全部燒掉,還有,請轉告阿能我對不起他……沒做好他交給我的……任務……。」

臨死前仍在自責的長毛頭一偏便結束了短促人生,東華不捨地緩緩將他放平在地上,然後便猛地站起來怒吼道:「全都給我下重手!殺不死敵人就自己去撞牆,省得我踹你們屁股;阿坤,你負責先把竺老師帶回去,我去地下室把錄影帶的事情處理好。」

等在一旁的人有幾個立刻跟著東華鑽入地下室,而阿坤又叫一名壯漢脫下運動褲給竺勃套上,就在這個時候黑熊預留的援兵恰好抵達,對方三、四十人全都拿著長貨和硫酸瓶,可是氣頭上的阿坤卻視若無睹,他一面拿著貝瑞塔不斷射擊、一面奔向前去大喝道:「他媽的有種就別跑!老子今天非把你們全轟爛不可。」

帶隊的一開槍,後頭的跟班馬上也跟著打活靶,在三把手槍的連續攻擊下,起初來勢洶洶的援軍立即陣腳大亂,因為他們根本沒料到會是趕來吃子彈,眼見同夥瞬間就倒下四、五個,有些還嚇到在地上亂爬,那群烏合之眾當場就作鳥獸散,不過為了顧及顏面,有人還在咆哮著說:「快!回去把噴子和芭樂都搬出來,還有我那兩把霰彈槍更要記得帶過來。」

嘴裡嚷著好聽,彷彿巢穴裡有著一大堆軍火,可是人卻跑得比什麼都快,阿坤一個彈匣才剛射光,一整群膽小鬼已全消失在對面騎樓的陰影中,只剩兩個傢伙拖著受傷的身體在路上爬行與慘叫,硫酸瓶破了滿地,刺鼻的化學用品味道和柏油被強烈腐蝕的獨特聲響,隨著夜風在不停擴散,就在輕煙瀰漫的街頭,那兩個來不及逃走的可憐蟲已被追兵趕上去一陣亂刀伺候,正當他倆連最後一絲呻吟都發不出來以後,不遠處似乎響起了警笛,沒錯!而且是來得又快又急,不過第一批抵達的只有三輛巡邏車而已。

警車只封住右邊的十字路口,左側還留下活路,這種情形若非警方有意放水就是另有警力會從那頭集結與包圍,發覺鴿子幫的奇怪佈局以後,阿坤連忙退回屋內吩咐手下說:「快下去通知東華他們上來撤退,就說條子風緊,我們能用的時間非常有限。」

原本打算把地下四層來個堅壁清野、徹底掃蕩的東華,這一來只好把所有錄、攝影器材集中成一堆,然後把那些丟在地上的衣物全都堆疊在四周,最後再拿水泥紙袋與裝瓷磚的紙盒作引子,把火點燃起來,他叫其他人先行撤退,自己則等到火勢熊熊才退出那個地方,煙霧已經逐漸擴散,他快跑上樓的途中看到好幾具一絲不掛的屍體,那模樣真是死的有夠難看,不過他並無絲毫的惻隱之心,就算還有人在腳邊呼救,他也照樣置之不理,因為這一幕只不過是復仇的序曲罷了,他明白或許雙方都還有更大的代價要付,但這就是江湖,沒有誰可以中途回頭!

樓上的兵馬已經開始在疏散,現在最大問題是仍舊處於昏迷狀態的竺勃,從後面走得拆掉圍籬,可是在警車的三色燈持續閃爍之下,許多住家的燈火皆已亮了起來,甚至不時還有人會探頭瞧上幾眼,因此想安全撤離幾乎是不可能,但若是走前門又形同硬闖,警方基於面子絕不會不聞不問,何況在狀況不明當中,抱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性走出工地,只怕到時候事情會越描越黑,而這時從地下室不斷冒出來的黑煙和由四面八方一起傳過來大量蜂鳴器的尖銳聲響,都說明了事態之緊急,故而東華當機立斷的說道:「阿坤,留五個人給我,其他的你馬上都帶走,事情我會全部扛下來,竺老師就放在這裡,我曉得該怎麼處理。」

然而阿坤卻搖著頭應道:「不,該留下來的是我,你有案底會罪加一等,我還很乾淨、比較好扛過去,要不然你以為公道伯叫我跟你一起來是要幹什麼?放心,後頭的事咱們自有安排,你快帶著兄弟們撤退就對了,否則兩個人一起賠上來豈不是虧太大?」

在這火燒屁股的時刻,男子漢彼此之間多說反而顯得矯情,因此東華在頓了一下以後便按著阿坤的肩膀說:「好,我走,這兒就麻煩兄弟你了,改天找個時間咱倆要好好喝一杯。」

兩人相視而笑,接著東華便開始指揮部屬撤退,這時周遭已全是警笛和救護車的聲音,而消防車也正呼嘯而來,但阿坤在選定三個人陪他留下來之後,先是跑到窗邊朝外面連開四槍,這是為了要嚇阻條子好幫其他人爭取多一點的開溜時間,然後他才不慌不忙地走回來將那把空槍塞入一具裸屍的右手,如此一來口供要怎麼寫就得由他來主導了,不管辦案的人信不信,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有些供詞即使疑雲重重卻也難以釐清和追究,眼看一切皆部屬就緒,他才點了根煙倚在牆壁上對那三名同伴面授機宜。

宛如發生世界大戰一般,在東華他們化整為零迅速散去以後,四面八方的大街小巷全都擠滿了各式警用車輛,消防車和救護車的紅燈也到處可見且閃爍個不停,才剛是破曉時分,可是看熱鬧、探消息的人已經愈來愈多,不過阿坤還在等,因為他曉得何時才是現身的最佳時刻。

保安警察及鎮暴小組都到了,街上的傷者和屍體終於開始有人在處理,記者的鎂光燈此起彼落,不過一直到三、四輛電視台的採訪車陸續出現以後,他才摁熄第二根香煙挺直身子說道:「差不多了,大家準備好一起行動。」

拿著防暴大盾牌的霹靂小組和迅雷中隊分頭開始朝工地逼近,後頭圍籬外的小巷裡也部署好了重兵,居民一看到這邊不斷冒出濃煙和隱約的火光,沒等警方開口便已主動在疏散,果然距離大門約十五碼左右,兩側的先鋒部隊都停了下來,隨即阿坤最期待的麥克風聲音響了起來,就在不明狀況的警方大喊著要裡面的人棄械投降之際,他抱著竺勃率先走了出去,不過就在探照燈狂射進來的那一瞬間,他們四個人同時大聲呼喚著說:「救護車!快點把救護車通通開過來,快、快點!這裡有很多人需要緊急救援。」

正當警方喝令他們高舉雙手的時候,有條只穿内褲的人影從地下室竄了出來,那是灰頭土臉、模樣狼狽不堪的李子陽,僥倖逃過火吻的小惡魔賊眉鼠眼地四處打量,似乎有些倉皇失措的他一時之間可能不知道該往哪兒跑才好,結果在決定翻越後面的圍籬時,雙腳才甫一落地便被埋伏在那裡的刑警當場逮獲。

竺勃是在醫院病床上醒過來的,她並未受到重傷,但心靈所受到的鉅創卻讓她對人性失去了信心,因此對於警方的首次詢問她壓根兒是相應不理,最後在她的要求之下,除了涉外單位和加拿大政府的代表,教會、律師和校長也全部到場以後,她才把事情說了個八九不離十,條子在無法秘密偵訊又難以一手遮天的窘境當中,自家人所幹的壞事一一被曝光,那種足以釀成巨型政治風暴的大醜聞,使在場的每位高階警官都不免膽顫心驚,原來白道比黑道更骯髒了不知多少倍!

焦頭爛額的警方很想把竺勃關入拘留所,因為她不僅坦承開槍殺人、並且也是最重要的關係人和證人,但是除了她已表明一俟偵訊完畢就要馬上離開台灣以外,再加上涉案的不肖員警很可能對她故技重施,因此在檢方緊急介入調查和協調之後,便以此案關係重大並牽連到國際事務為理由,同意以教會代簽切結書、再經指定律師公證的方式,讓身為被害人的女老師可以先行離境,不過有條但書是若有必要她得無條件回台應訊;然而任何了解國際法的人都明白那根本形同具文。

做好筆錄、打完點滴之後,在教會人員的陪同下,竺勃回到住所開始整理簡單的行囊並且沐浴更衣,望著這間曾與愛人一再翻雲覆雨、兩情縴綣的小公寓,心中的眷戀與不捨自是難免,但她只在旁人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拭了下眼角的淚珠,接著便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拿出一個折疊整齊的信封,似乎還猶豫了片刻她才毅然決然的走到門外,樓梯口站著三個足球隊的學生,她把信封交給其中一人吩咐道:「麻煩你們幫我把這東西交給杜立能,老師馬上就要回去加拿大,請你們代我向其他同學道別,謝謝你們、也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幸福。」

一送走那三個學生,竺勃便在教會人員護隨之下搭著駐外單位的旅行車奔赴機場,火爐帶著一群人守在巷口,但也只能默默目送這位掀起驚濤駭浪的美人兒就此離去,女主角雖然落寞的走了,不過想要雨過天晴已不可能,望著緊跟在廂型車後的那輛警車,只要參加過黎明那場攻伐的人都曉得,更大的風暴絕不是這些烏魯木齊的鴿子幫所能一手遮天。

剛從地檢署接受複訊交保出來的杜立能一點都不高興,因為在分局等待被移送到少年法庭的時候,他便已經得知公道伯挨黑槍的事件和長毛死亡的消息,但以重大刑案嫌疑人的身份,他非得等到繁複的司法程序走完不可,敵人用這招陷住他,使他一時之間完全動彈不得,所以除了咬緊牙關、不動聲色的忍耐之外,這個向來只有怒而不知恨的小煞星,開始有了想要把仇家趕盡殺絕的念頭。

然而那都是往後的事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火速趕到機場,因為他怎麼也沒料到竺勃會不告而別,並且走的如此匆促,該說的話和該做的事他尚且來不及進行,怎麼摯愛的人會輕易地揮袖遠颺?不可以!無論如何他也得再見上一面、同時把心裡的話講清楚才行,但凡人終究不是神仙,就在機場的聯外道路上,那架令他傷心欲絕的飛機業已起飛,沒錯!正是五元從手機裡告訴他的型號,從來不會如此莽撞的杜立能忽然像發狂一般,毫無預警的便推開車門跳了出去,等同行的三輛轎車都緊急剎車停住以後,他人竟站在數十米遠的護欄外望著天空。

有人在猛按喇叭、也有好幾輛車在忙著變換車道,但杜立能只是望著從機場右側飛出來的那架加航,正在不斷拉高的引擎聲清晰可聞,原本看起來還相當龐大的機身很快便逐漸變小,隨著高度一直提升,像鐵鳥般的身影終於只剩下一團小黑點沒入雲間,他很想揮手、可是卻舉不起臂膀,他想呼喊、又不知該說什麼,清風徐來一點都不冷,然而他好像有種猛地墜入冰窖的感覺,其實此刻已經連最後一丁點蹤影都看不見,不過他仍執抝的站在那兒。

沒有人走過去打擾他,想說話的人也全被正在抽煙的東華制止,他們十幾個人就隔著一小段距離默默的陪著他,在車來車往的高速公路上,這群站在路邊的人成了一幅特殊的景觀,夕陽正美、晚霞初紅,但那孤單的背影卻顯得無比蒼涼,或許一個人在欲哭無淚的時刻,連他頭頂上的天空也會平添幾分悲壯和惆悵吧?

失望而歸的杜立能並未直接回家,他第一站是去跪拜長毛的雙親賠罪,但那個嗜酒如命的爸爸見錢眼開,從公道伯叫人送來的六十萬裡面拿走一疊便走出大門逍遙去了,彷彿死個兒子是家常便飯似的,不過當媽媽的就不同了,淚流滿面的婦人抱著他腦袋疼惜地說道:「你不必道歉、更不要感到愧疚,要不然我們家長毛一定會怪我這個當母親的,他一直把你當偶像、成天就想跟你攪和在一起,你們同時上場踢球的那些日子就是他最快樂的時光,他寫的日記我都看過了,雖然他已經先走一步,不過他一定希望我們都會活的很平安、很勇敢,所以往後你要更加小心,那些壞人可能還不肯善罷甘休。」

又是一個讓人心碎的女人,儘管心碎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但那份深沉的悲哀和無邊的關愛,杜立能徹底感受的到、內心也比誰都明白,這一切已經難以用語言去說清楚,因此他暗自咬牙發誓,所有的怨懟與憤恨就由他一個人來承擔,該死的一個都不能活、該砍手剁腳的也全部都躲不掉,除非敵人能先把他放倒,否則該辦喪事的絕不止是阿旺、長毛及阿輝三家而已,只要牽扯其中又能被他抓到線索的,從此刻開始就得去燒香拜佛了。

在剛佈置好的靈桌前上了一柱香,杜立能這才默默抱著長毛母親的肩頭,兩個人相偕走到了門口,在不能互相道別的情形下,他毅然跨出了紅色的鐵門,雖然廢話沒有多講,但他比誰都了解,在背後那扇令人傷心的門扉內,有著一筆他永遠清償不了的債務!

阿輝家連靈堂都還沒設立,由於一夜之間發生了太多事,所以法醫早就分身乏術,在驗屍手續尚未完成以前,他們的遺體皆冰存在殯儀館裡不能領回,在一遍亂哄哄當中,杜立能才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凌晨那一役,除了長毛以外,對手也在工地裏掛掉了八個,並且重傷七人,這驚人的數目遠比媒體報導要多出好幾條亡魂,看來擅於掩飾真相的鴿子幫又在發佈假消息想要盡快息事寧人,只是這次的事情並沒那般單純,在公道伯生死未卜且下落不明的懸疑氣氛下,江湖道上早就佈滿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不祥徵兆。

第三站杜立能被載到了一處山區,已經縫好傷口的公道伯在一棟小木屋裏等著他,只不過老少二人在裏面談了快兩個鐘頭究竟是在聊些什麼並沒人知道,負責接送的大賓士孤伶伶地停在石牆邊,黑漆漆的山林裡似乎只有魑魅魍魎而毫無人跡,但實際上在許多陰暗角落裡都藏著荷槍實彈的護衛,這回很明顯敵人想一舉把兩鎮三市的舊勢力連根拔除,所以情勢已到了不得不步步為營的田地。

從山上下來以後,杜立能先去填飽肚子,然後才獨自走進家門,他父親看了看擠在巷子裡等消息和看熱鬧的左鄰右舍,然後也懶得去把大門關上便指著餐廳說:「你媽去長毛家了,她幫你煮了一碗豬腳麵線,趁熱快去吃吧。」

才剛吃飽的杜立能也沒拒絕,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扒著那碗麵線,腦子裡卻全是長毛和竺勃的身影,本來以為回到家父母至少會數落他幾聲,不料會是如今這種雲淡風輕的局面,明明闖下了滔天大禍,可是截至目前為止卻沒有人罵他半句,這種比判他重刑還難受的感覺,使他忍不住望了望坐在客廳抽煙的父親,這個因不願與人同流合污而提早退休的背影,彷彿也揹負著一些旁人所無法了解的故事。

勉強把豬腳麵線吃光以後,杜立能沒再出門,他打了幾通電話,也和五元約好了明天見面的地點,然後連澡都懶得洗便跳上床去蒙頭大睡,是的,公道伯說的沒錯,他得先好好睡上一覺才不會把自己繃的太緊,天亮就有許多事要辦,所以,睡吧!雖然他聽見媽媽在外頭說話的聲音,但是他並不想起床,因為他越來越了解世上有一種愛是永遠不會變質、也永遠都不會缺掉一角。

腦海裡一遍模糊與混沌,他只隱約記得在睡夢中好像是老媽進來不曉得說了句什麼,他到底有沒有應答也難以確定,所以一直等到驀然驚醒,他才猛地想起那個輾轉騷這交到家裡來的信封,明知是心上人留給他的東西,可是拿在手上端詳了片刻之後,他並沒把它打開而是放進了書桌的抽屜裡,不曉得是為什麼,就在那一瞬間他忽然興起一股近鄉情怯的感覺,愈是了解那件物品的非比尋常,他愈不想立刻就去面對,因此在走出房門那一刻他竟然有點心虛,不過他隨即為自己找了個理由~~這不該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因為今天是要去殯儀館看長毛的日子。

多名死黨早站在大門外等侯,阿輝的遺體已由家屬領回,但長毛的父母一個小時前才接到通知,所以杜立能二話不說立即揮手攔下計程車,離殯儀館只要二十分鐘左右,一路上他忙著用手機和眾人聯絡事情,等準備工作交代就緒以後,坐在旁邊的火爐才打開手上的紳士包說:「五元大哥叫我拿給你的。」

皮包裡放著一把白鋼精製的華瑟P99,還多附了四個彈匣,若以台灣黑道的行情計算,這組少說要三十五萬大洋,因為若非下單訂製這家德國廠商平日並不生產這款,可見整個地盤上的人手和裝備都已大舉出動,不過杜立能只是多瞄了兩眼以後便說道:「好東西!你先留著用,我另有打算。」

有點意外的火爐並未多說,因為一殯的牌樓已然在望,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透露出受寵若驚的喜悅,由於有資格使用或擁有這類手槍的若非大哥大大便是組織裡的頂尖殺手,所以這意味著他已晉升了好幾級,但是在下車的那一刻他馬上就收歛起身心,畢竟此處並不是可以讓人開心的地方。

兩人連袂走進停屍間的時候,管理員竟然一聽就離開座位引領他們往中央地帶走去,似乎早就知道來者是誰與目的為何,不過這點並不重要,所以杜立能也沒多問,他只是一瞧就明白,這絕不是訪客可以隨意進入的地方,因為至少一百多坪的偌大空間裡,排滿了一排排赤裸裸的大體,冰冷的白鐵床和膚色灰暗的屍身,使整棟建物顯得陰氣森森,無論男女在這兒都一律平等,每個人都尚未穿上壽衣,最多就是在下體部位覆蓋著一方深綠色的塑膠布而已,超過兩百具已經洗滌好的往生者遺螁,七橫八豎地擺滿整個室內,那種場景即使在戰場上恐怕也不得見。

長毛的大體睡在中央部份,距離不遠的紅磚牆內應該就是洗屍室,已經整理好的屍身稍微有點變色,但微翹的嘴角仍帶著笑意,不過眉頭卻不見舒展,冷氣吹拂而來時他的卷髮甚至還會飄動,這時管理員在一旁說明總共為他的二十一處傷口縫合了多少針,並且強調主要的致命傷是從左脅下橫插而入心臟那一刀,不僅深達十六公分,並且心房還被絞碎了一部份,如此殘酷的手法簡直讓人匪夷所思,然而聽到這兒的杜立能只是比著制止的手勢說:「細節我會看驗屍報告,謝謝你們幫他處理的如此完善,現在能否請你暫時移步,讓我跟這位好朋友私下說幾句話?」

管理員識相的走開以後,杜立能繞著長毛赤裸裸的屍體走了一圈,他不是在憑弔、而是在觀察每一處傷口,只要肉眼所及之處他都謹記在心,最後他靜靜站在好朋友的腦袋旁邊,看樣子他並未開口,就算有火爐也一句都沒聽到,據說毒誓要不能讓人知曉才會靈驗,所以在那兩分鐘內停屍間是一遍徹底的死寂,但是當他倆才甫一轉身,懸在長毛左腕上那張掛牌竟然無風自動的快速旋轉起來!

像是靈感相通一般,杜立能和火爐不約而同回頭望著那張還在飄蕩的識別牌,白色的小紙張仍在來回轉動,看起來相當輕盈,但也像是在訴說著什麼,這一幕令遠處的管理員立刻跑了過來,他彷彿深知其中所要傳達的意義,所以雙掌合十的在長毛腳尾唸唸有詞:「你已經做神了,就放心隨佛祖去吧,你的心聲他們兩個都明
白、你的遺願他們一定會盡力完成,因此你在天上也要保庇他們平安順遂、身體康健。」

說也奇怪,管理員話才剛講完,掛牌便緩緩靜止了下來,而且杜立能還發現長毛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所以他馬上從口袋裡掏出三千塊直接塞過去說:「不好意思,我身上沒有紅包袋,等一下就麻煩你們幫我這位至交好好裝扮一下,最好不要讓他家人看到現在這個樣子。」

管理員點頭稱是之後,依舊雙手合十的把他們送了出來,外頭的陽光不怎麼燦爛,杜立能望了望有點烏雲罩在遠方的天空,正打算要跨出長廊的時候,忽然有個人打橫裡攔了出來,反應靈敏的火爐馬上把右手探進紳士包內,但他舉手制止著說:「甭緊張,這位是鴿子幫的幹部,應該不會對我放冷槍。」

站在六尺開外的是分局那位高主任,他把老花眼鏡吊在胸前,但雙眸卻不怒而威的緊盯著杜立能,魁梧而稍微發福的滾圓身材看起來有些份量,他皺著眉頭,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才開口說道:「我來是要警告你,抓兇手是警方的事,你別給我搞什麼報不報仇那回事,在法治國家這種事容不得你私了,你現在是嫌疑人的身份,要是再不懂得自律和自愛,我保證一定將你繩之以法!」

本來對這個中年人杜立能還有點好感,但是這席話卻讓他聽的非常不爽,所以他故意屌兒啷噹的瞟著對方說:「不然呢?你們黑白掛勾再佈個局把我幹掉或關到死?哼哼,那我也可以給你免費卜個卦,下一回合保證有人家裡會再出現孤兒寡女,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這種面對面、硬碰硬的大膽挑釁,馬上令高主任臉色大變,但他在憤怒之餘卻有著更深的憂慮,因為他曉得眼前這個國中生不是信口開河的小不點,一旦他真想開戰,絕對有能力在江湖上掀起一陣狂風暴雨,而他此來並不是為了要使局勢更加惡化,所以他不得不強忍著滿腔怒火應道:「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一定懂得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句話的道理,你們兩邊都已經有人枉死,難道你是怕讓棺材店沒生意作嗎?而且,你有沒想過躺在裡面的人很可能就是你?」

這次杜立能露出一副懶得理他的表情說:「有,我想過,不過死亡真的嚇唬不了我,你要是想幫我上課的話就去當老師,否則狗屁道理我也可以說上一大堆,要講法律是不是?那你就先回去局裡把那些敗類揪出來給我看再說!」

【未完待續】

【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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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里島-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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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的準備工作其實挺累人,不過光是那三套量身訂做的婚紗與晚禮服,就讓曹若白樂得喜上眉稍,因為她這輩子可還未穿過如此豪華高雅的衣裳,尤其是白色婚紗那緊俏而別緻的淡藍色腰身設計,更令她凹凸玲瓏的動人三圍倍加亮眼,半裸而挺拔的酥胸配上21吋的小蠻腰,還有那渾圓結實的翹臀,當真是怎麼看就怎麼美,但光憑這些還不足以閉月羞花,如果再多看一眼她閃亮而嫵媚的雙眸、以及那漂亮而精巧的臉蛋,在落落大方當中仍不掩少女嬌憨之態的神韻,那才真叫風情萬種兼誘惑無限!

至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賓客都大感驚艷,當曹若白穿著那襲白紗從紅地毯的另一頭出現時,她每踩一步就有男人為之屏息或喝采,即使還罩著半幅面紗,卻連小娃兒們都紛紛忍不住大喊『新娘子好漂亮』!而她也率真而開懷的笑到合不攏嘴,蹬著沒人能看見的四吋高跟鞋,她那阿娜多姿的迷人體態,剎時便風靡了在場的所有年輕人,口哨和掌聲久久不息,一直到她挽著如意郎君的臂彎走到禮台中央為止,才在司儀高舉雙手的安撫下逐漸回落下去。
很多陸岩城的手下和朋友,都為自己有了一個這樣的嫂子而高興,畢竟色不迷人人自迷,美女新娘的無邊魅力難免惹人暇思,所以在席開八十桌的酒酣耳熱之中,讚美與祝福之聲更是不絕於耳,而來自全球各地的外賓就佔了五桌,其間以日本及港澳的客人和新郎最為深交,因此光那兩桌敬酒時就被連灌了三大杯威士忌,雖然備有擋酒的槍手好幾名,但依舊不能免俗地來了個硬碰硬,叫人意外的是向來滴酒不沾的曹若白竟然照單全收,而且除了臉色更為艷光照人以外,從頭到尾也都沒顯現過一絲醉態。
台上各級官員及民意代表的致詞幾乎沒人在聽,杯觥交錯之間曹若白就像是隻迷人的花蝴蝶,敬酒時晚禮服是單片斜掛式的鵝黃色羅馬式宴會裝,半裸的左側酥胸乳峰傲然呈現,呼之欲出的挺凸奶頭讓人想不看都難,但大喜之日任由賓客的眼睛狂吃冰淇淋好像也是理所當然,所以小倆口無論是在台上或台下全都大方的很,其實,只要老婆高興、自己也能開心,陸岩城能夠接受的尺度絕不僅如此這般而已。
送客時新娘子所穿的改良式旗袍又是一絕,這件設計簡潔而絲毫都不暴露的仿古衣物,粉紅玫瑰的艷麗色彩從似有若無的短袖口一路往下漸層,到了下襬變成了暗紫色,其間由右胸有一串現代圖案斜披而下,在大腿部份構成了一朵繁複而好看的碎金牡丹,堪堪過膝的長度,恰好襯托出女主人白晰筆直的曼妙小腿,假如仍不過癮,那就湊上腳下鮮橙色、綴著珍珠飾品的四吋高跟鞋一起品評。
這件旗袍之所以成為陸岩城的最愛,除了選購時他曾參與意見,最主要的是在看似保守的風格下,那輕薄的質料一穿在曹若白身上,不但胸線非常飽滿而完美的呈現,窈窕的腰肢及渾圓的香臀也是曲線畢露,若不是麗質天生、身材一流的人間尤物,穿上它恐怕效果就會大打折扣,而這種寓性感於無形、藏風騷於內在的高級品味,正是它的迷人之處。
在一再試穿與修改的時候,只要曹若白一穿上這件旗袍,陸岩城就會有食指大動的慾望在不斷延伸,有時候他會想羅衫輕解、與未婚妻來場親吻和愛撫並行的溫存,有時候他又會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用力把那塊引人犯罪的布料撕個粉碎,然後再來上一次充滿暴力的徹底蹂躪!不、光是這樣還不行,真正在他心底呼喚的是屬於某一個魔鬼的聲音~~這般秀色可餐的美女,應該由一頭老色狗或更多的惡狼輪流來享用才夠勁!
酒席雖然結束,但散場時搶著跟新娘子合照的人竟然排了一長龍,樂得當配角的陸岩城也不在意,他就任憑一些大膽的鹹豬手對著曹若白摟摟抱抱,男人的心思他明白,特別是自己那些老到可能不舉的長輩最多是望梅止渴、大不了就是回家以後去拚命自摸,所以只要今晚可以讓心上人有更多的歡樂,他壓根兒就不在乎給其他男性揩點油,因為老婆粉嫩俏臉上那股春心蕩漾的風騷模樣、以及那張不時笑嘻嘻的性感小嘴,使他恨不得能夠當場把命根子掏出來插入那兩片豐潤的朱唇之間。
由於分組照相浪費了太多時間,因此最後不得不分成兩批大合照迅速解決,儘管有人大叫不公平,但為了保留讓至交鬧洞房的既定流程,整個婚禮不得不就此畫下終點,因為接下來就是到飯店頂樓總統套房的私人派對時間了,除了男女儐相與新郎新娘欽點的人選以外,其他親友和賓客就通通請回了,不過有兩組負責安全的黑道兄弟始終沒有離開,這就是陸岩城比別人謹慎的地方,即使是在玩樂的時刻他也從不大意。
通常鬧洞房並不止是讓這對新人盡量在大夥面前做些特別親熱或難搞的動作而已,對一般年輕人而言,利用這個機會撮合男女儐相另行約會也是重要任務之一,加上這次的女儐相都是大專剛畢業的社會新鮮人,其中有兩個還頗具姿色,因此搶著要送她們回家的可是不乏其人,不過六個男儐相和其餘二十多個男賓裡面誰會勝出就得各憑本事了,其實在十幾位女賓裡也有個長腿妹及一個長髮妹條件都不錯,所以在客廳及起居室打通聯誼的情形下,將近五十位年輕人又不知開了多少瓶香檳與烈酒。
喝交杯酒是少不了的節目,因為緊跟著就是新人必須當眾表演舌吻,沒有經過這一關,新郎是不能抱著新娘跑進去洞房的,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在正式進行時,曹若白大膽而火熱的反應卻叫陸岩城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料到,起初只是淺嚐即止的親吻,兩人不過是四唇相印和舌尖輕微的互觸,誰知就在眾人的鼓譟與慫恿之下,新娘子竟然猛地抱住他的腦袋熱吻起來,這一刻差不多全由女方在主導,本來藏在口腔裡的舌頭全露了出來,那至少超過四十秒的隔空交戰,兩片舌頭不僅是舔、捲、呧、噬、吸、咬、纏樣樣都來,甚至連互換津液的戲碼都沒省略掉。
當曹若白索性跪到沙發上反壓著新郎狂吻時,氣氛瞬間便被帶上了最高峰,在此起彼落的叫囂和掌聲當中,鎂光燈也閃個不停,睜著眼睛的陸岩城看到有好幾個女孩都紅著臉,但視線卻捨不得移開,而那些仍不過癮的還在持續嘶吼和要求,最後無論男女都口徑一致的大喊道:「一面吻、一面脫、東摸摸、西搓搓,碰到拉鍊和鈕扣都解開,這樣註生娘娘今晚就會送寶寶來!」
不曉得是哪個搗蛋鬼去編了這段順口溜,但在整體氛圍及酒精的助興之下,新娘子竟然真的開始愛撫老公的胸膛和舔舐他的臉蛋,那份亟欲親熱與放浪的悶騷勁,任誰看了都能立刻了然於心,因此馬上又有人鼓吹著說:「一個往上摸、一個向下捉,兩種水果拿出來亮亮相、比一比,幸福通常就在那裏,快快快,別讓我們等的好心急!」
比上一段更露骨的說詞使曹若白雙頰整個發燙,紅通通的俏臉蛋洋溢著情慾流動的光輝,她用水盈盈的媚眼凝視著老公,接著便在她那群死黨的鼓勵與催促之下,緩緩將玉手滑到了陸岩城的褲襠上面,早就勃起的肉棒在她掌心下仍在繼續膨脹,她先是嬌羞不堪的環視了周遭一眼,然後柔荑一握即輕輕套弄了起來,這個看似無心的小動作,頓時又引起了一陣驚嘆與歡呼。
新娘子的舉動頗為出人意表,就連陸岩城在吃驚之餘都感到有些靦腆,但既然老婆想縱情玩樂一番,他又怎能畏首畏尾?因此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僅張開嘴巴迎回曹若白的香舌,並且右手一伸就捧住了昂然聳立的左乳峰,透過薄如面紙的絲綢布料,他連裡面的胸罩質感也能感受出來,應該是黑色的蕾絲花邊、加上透明的大V字型半罩杯,現在唯一的疑問就是到底是有肩帶或無肩帶的款式了。
為了要印證心裡的判斷,陸岩城開始快速地往上擠壓摸索,果然這位無法讓男人一手掌握的美女,穿的是沒有肩帶的超性感晚禮服專用款,那份深怕蕾絲肩帶會因一丁點兒凸起而破壞旗袍美感的細膩心思,說明了新娘子對這場婚禮的重視和她高度的自信,只是被老公如此一陣愛撫與搓揉,曹若白已經不自覺的緊夾著大腿在磨蹭!
鼓譟及加油的聲音更為甚囂塵上,或許在酒精的催情作用之下,每個人都想趁機痛快地放縱一次,因此陸岩城輪廓畢現的肉棒已經硬到不能再硬、而嬌喘連連的曹若白也早就媚眼如絲,眼看這對新人還耗在客廳裡搓來摸去,有位綽號叫『蝌蚪』的女孩突然從後面將新娘子的旗袍鈕扣解了開來,熟練的手法使大片雪肌瞬間裸露而出,只要布料再多往下掉一點,可能乳暈和奶頭都會毫無遮掩的乍然呈現。
嘈雜的聲音頓時減少了八、九成,大多數人的眼睛都盯著這一幕,尤其是男生的眼珠子就差沒當場爆出來而已,這時身為新娘子同學兼閨密的蝌蚪竟然還高舉雙臂舞動著說:「請問咱們今天這對佳偶,你們是想幫我們這些觀眾來次現場教學、還是要先帶領全體人員來個無遮大會?」
這位只比小不點大不到兩號的浪貨可說是花名在外,雖然身材、長相和家境都不錯,可是口無遮攔的個性及人盡可夫的作風卻叫人不敢恭維,小小年紀就擁有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惡評,可見女性褲帶太鬆並不受人歡迎,只是男人講歸講、罵歸罵,想跟她有一腿的只怕仍多如過江之鯽,不過她既已劃下道來,陸岩城自然也不甘示弱的應道:「妳們今晚愛怎麼瘋都行,但是別把我和若白算在裡面,這兒還有好幾個房間、妳們要留在客廳亦無問題,最重要的是一定得玩到盡興才回去。」
話說到這裡,只要是有心人必然聽得出來弦外之音,所以不管是男是女,這段簡短的對話都已幫他們開啟了一扇方便之門,暗中已相好對像或只想混水摸魚的,後續應如何進行就必須各自盤算去了,而新娘子這時似乎也不想再等下去,只見她咬著老公的耳朵嗲聲說道:「親愛的,你該抱人家進房間了。」
看著眼前即將被引燃的一把把野火,陸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好幾個少女不想回家,她們可能有三、四個會被留在這裡,稍微矜持一點的應該會等離開此地再說,就算是性格最保守的、除非是內外條件皆不允許,否則恐怕也會在心猿意馬之下逐漸失守,不過這可不關他倆的事,因為這時他已抱著渾身發燙的新娘子邁入洞房。
他只能用後腳跟把門闔上,在雙手抱著老婆的狀況下,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去反鎖,因為早就蓄勢待發的三叉戟飛彈業已點火,瞧著紫色大床還有十多碼遠的距離,他索性三步併作兩步的衝了過去,當兩人重重摔落軟綿綿的床褥裡面那一刻,本來還在輕聲嬌笑的曹若白馬上被他封住了嘴,這回的激吻只能用乾柴遇烈火來形容,而且除此之外他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往床下飛,向來不喜歡打領帶的他只保留著蝴蝶結,這是他想要用來套在新娘子大腿上增加情趣的東西,也不明白是基於何種緣故,陸岩城就是偏好那份可以恣意奴化自己女人的奇妙感覺。
已經被蝌蚪解開布扣的旗袍,在大吊燈下散發出媚惑的氣息,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微裸的香肩與半丘無遮的乳峰,正在展示沉默的邀請,陸岩城凝視著自己的太太,心中不停在連連的讚嘆,如此誘人的一位美嬌娘,只要假以時日再多花點心思調教,一旦放手讓她去高飛,恐怕她所遨翔過的地方都會有許多豔事流傳不絕,面對這樣的新鮮嫩妻,這位新郎還真有著一則以喜、一則以憂的感觸在腦海中翻騰。
迷濛的雙眸、幸福的表情,曹若白高聳的酥胸及平滑的小腹正在向上挺動,女人這種急欲與男人媾合的肢體語言,陸岩城可是清楚的很,所以他不想再讓老婆等待下去,順著由膝蓋往上撫摸的右手,他的嘴唇也印了上去,這次新娘子已完全拋棄矜持,那種激烈而狂野的回應叫人既驚又喜,在翻來滾去的纏綿與相互挑逗當中,那件緊身旗袍忽然成了兩人玩攻防遊戲時的道具。
早就赤身露體的新郎仍捨不得把旗袍用力扯破,因為一流手工的裁剪和性感迷人的造型,使新娘子看起來就像是個最好的衣架子,在相得益彰的效果之下,隨便就弄壞它絕對不是個好主意,並且陸岩城心裡老是有個念頭在不時閃現,那就是他一直希望能看見別的男人來為其羅衫輕解,不!就算是用暴力將它狠狠的撕爛都行,只要能讓他親眼目睹而自己的老婆又能半推半就的話,事情可就臻於變態性刺激的極致了,所以他還得等,千萬不能在今晚就把這份期盼一舉毀滅,人生嘛,更多的冒險不就代表著更深層次的享受?
為了要追求和完成那個未知的綺夢,他故意與新娘子玩著我脫妳拉的親密遊戲,最少歷經了三、四分鐘,那件旗袍才終於整個脫離曹若白的胴體,不過在拉扯的過程當中,兩人的敏感部位都早已淪陷,在不停親吻及愛撫舔舐之下,陸岩城一柱擎天的雄姿,恰好輝映著愛妻濕淋淋的下體,黑色系的性感內衣也不知被拋到了哪裡去,盯著那片任其自然生長的小草原,這種充滿原始風味而不加以修剪的美麗景象,使他忍不住低吼一聲便壓了上去。
慾火燎原的態勢,令兩人一開始便使出了渾身解數,平常做愛時他倆就喜歡儘可能的花招百出,何況在這個洞房花燭夜不來個盤腸大戰怎行?所以無論是手腳或唇齒舌鼻都用了上去,除了性器官的交合與對撞,那些出人意表的小動作更平添了不少情趣,像是把腳趾塞進陰道去攪拌、或是用牙齒咬後腳跟與陰囊,凡是能讓對方感到驚喜及快樂的,他們全都毫不避忌的進行,特別是當曹若白用鼻尖磨蹭老公的屁眼、以及把他的十隻腳趾頭都舔舐得一乾二淨以後,陸岩城便深深了解到自己老婆還可無限上綱的開發。
花樣越多,射精時間就會越往後延長,所以平日叫床不會很大聲的新娘子,今天卻有些反常,除了不斷叫親哥哥、喊小祖宗以外,甚至還多次高喊著要老公用力的一衝再衝,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表現,陸岩城忽然心頭一動、同時不忘打趣的問道:「妳這麼大喊大叫是怕外面的人聽不見、還是想讓他們知道妳被肏的很爽?呵呵……,或者我乾脆開門叫他們全部進來欣賞?」
突然被老公這麼一問,新娘子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嬌笑道:「那怎麼可以?我們班追求過我的男生可不少,要是真被他們看光光那還得了?不行、不行,你最好快去把門鎖好,要不然萬一有人藉酒裝瘋闖進來,咱倆豈不是要來個春光大外洩?」
看著老婆並未真的緊張,陸岩城故意順勢接著說道:「那些追過妳的男同學一定都很想上妳吧?要是有人膽敢闖進來的話,妳想不想來個額外開恩、大方地讓他們分一杯羹?」
發覺老公愈說愈離譜,曹若白連忙一個大翻身騎到他身上去斥責著說:「哪有人像你這樣到處找綠帽往自己頭上戴的?連洞房花燭夜都想把我送給別人隨便玩,你還真是個可惡的大丈夫!」
看著老婆晃蕩的大乳房,陸岩城忍不住伸出雙手去把玩著說:「沒有我這種開明又捨得的老公,像妳如此風騷的浪蹄子怎有機會得到徹底的滿足?所以不要覺得難為情,人生有許多好機緣都是稍縱即逝,過了這個村可能就再也沒有那個店,因此做人要懂得即時行樂,怎麼樣?有沒有哪個是妳特別喜歡的?我可以現在就去幫妳叫進來。」
摸不清楚老公究竟是在試探或是調侃的新娘子,在咬著下唇迅速思考過後,隨即加足馬力旋轉著雪臀回應道:「不行,這種事今晚不予以討論,你就算想把我送給別人當作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也得等渡完蜜月再說,所以這時候請你專心一點,你的新婚妻子還在等你發揮更大的實力吶。」
看著體態妖嬈的曹若白放大幅度在前聳後挺、左搖右旋,陸岩城知道自己此刻絕不能示弱,因此他也馬上奮力向上頂肏著說:「好,這次允許妳延期,但是下回就沒這麼便宜了;來,換一下姿勢,雖然跪著比較舒服,但我喜歡看妳蹲著騎屌時的表情,呵呵,瞧著妳陰唇被老二撐開的樣子絕對是人生一大享受。」
既然老公有所偏好,新娘子當然是二話不說立刻照做,儘管這模樣有點像青蛙準備要蹲跳,不過對女性而言能夠運用的空間便相對增多,所以曹若白套弄的尺度和搖擺的規模也更加狂野,除了香汗沿著乳溝涔涔而下,她噴滿定型液的秀髮亦開始散亂,這副浪蕩的神態惹得陸岩城同樣蠢動起來,只見這位新郎一面昂首在猛啜老婆的奶頭、一面兩隻手還忙著在雪臀的四周胡挖亂摳,有時候甚至會弄出在攪拌大量淫水的聲音。
喘息、呻吟、加上嚶嚀與叫床時的淫言浪語,至少更換過十幾種姿勢的曹若白在肛門再度被臨幸以後,終於癱趴在床邊喟嘆著說:「啊,親愛的,已經超過兩個鐘頭了,你怎麼連一點要射精的跡象都沒有呢?天吶!你該不是吃了犀利士或藍色小精靈想要活活整死人家吧?」
看著新娘子一副不堪承受的虛脫模樣,陸岩城可是一點都不放鬆,這得歸功於他不僅對一般淫娃蕩婦的床第表現非常了解,關於自己所愛的女人他更是成竹在胸,所以曹若白的體能和在床上有多少戰力他早就摸索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依舊使勁衝撞著說:「少來,妳騙不了我的,因為妳從來就沒這麼孱弱過,今天不把妳的每一滴騷水全都榨乾,休想我會讓妳有翻本的機會。」
了解老公仍不想讓她休息以後,曹若白乾脆也打起精神淫蕩地扭動著下半身說:「既然郎心如狼,那小女子只好捨命陪夫君了,沒關係,儘管放馬再來,你就算想玩到天亮我都照單全收。」
看著曲線優美的雪臀和纖細的水蛇腰在眼前構成一幅極盡誘惑的畫面,陸岩城不由得雙手猛力往下一壓的哼道:「好,那我就來試試看妳這副神仙骨經得起多少折磨。」
隨著那強悍而粗暴的一頂而入,新娘子馬上發出了一串讓人分不清楚是苦或樂的呻吟,若是從她回首觀望的表情來判斷,這一下應該是挨的不輕,由於她曾經說過肛交對女人而言幾乎毫無快感,可是男人那種想讓女人屁眼開花的殘酷與狠勁,卻使她有著徹底被姦淫的莫名喜悅,只要不至於被搞到皮開肉綻,她倒是不太在乎男人想走後門還是前門,因為對曹若白來說,一旦願意獻身,無論對方是誰她大概都可以逆來順受。
但也因為她曾講過這段話,所以陸岩城總覺得她不止有過一位男朋友,即使她的後庭仍非常緊俏,然而那並不意味著一定就是原裝貨,因此最佳的求證方法就是在兩人共赴巫山雲雨時,利用曹若白爽到渾然忘我的時刻誘使她自己從實招來,否則這種死無對證的事情,只要她有心欺瞞或不願開口,恐怕就算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到的答案也不見得真實,只是這股對女人婚前性行為的強烈好奇心,卻促使這位新郎想不擇手段的得知真相。
第二回合的肛交就在兩人汗流浹背、你來我往的情況下,持續酣戰了一刻多鐘,少說也已經有過三次高潮的曹若白還在期待,她很希望接下來會是同登極樂的最高境界,所以她不想讓老公把精子浪費在後花園,雖然她倆早就講好婚後五年或甚至更久才會準備懷孕,可是讓男人對著花心噴灑精液的快感始終都是她的最愛之一,因此趁著陸岩城還想變換姿勢,她忽然整個人轉過來再撲上去嗲聲嗲氣的說道:「快!親愛的,人家要你抱著我一面繞大圈圈、一面盡量用力的往上頂,啊……就算真把我幹穿了也無所謂……喔、對……就是像現在這樣!」
雙手纏抱著陸岩城的後頸、兩腳交夾在他的腰部,宛如八爪魚般的曹若白一講完話便開始索吻,當老公的自然不會令美嬌娘失望,除了雙舌凌空互鬥,下體的媾合更是聲勢驚人,因為被捧住的雪臀總是在高高聳起之後又重重落下,那種從未失誤的精準度,使得每一次的套弄和頂肏皆啵滋有聲,縱然龜頭都已完全脫離陰戶,也必定會分毫不差的再度頂入,並且那還是在男方不停轉移步伐的繞動之下,足見這一招他倆早就玩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了。
不過招式雖然如新娘子所願進行,但在最後一刻卻有了變化,因為新郎同樣有他偏好的射精模式,所以當陸岩城發覺自己的肉棒已經膨脹到極致時,馬上把曹若白緊急放下來喝令道:「跪好!嘴巴盡量張大一點,我要妳一滴不漏把精液全部吃進肚子裡。」
這時恰好跪在衣帽間門口的新娘子立刻張大了嘴巴,朱唇、貝齒和香舌都一一可見,俏臉上那份愉悅和淫靡的笑容無比撩人,而正在踮起腳尖的陸岩城則按著她的腦袋疾呼道:「快、寶貝,再湊近一點,千萬別錯過我釋放出來的這批子弟兵!」
又濃又多的精液有八成左右射入了新娘嘴裡,有些則亂射在她美麗而馡紅的容顏上,小部份卻是點綴在那兩座巍然顫動的高峰之間,吃吃輕笑過後的曹若白一邊吞嚥著寶貴的高蛋白、一邊忙著擦拭鼻樑及睫毛上的黏稠物體,而因絕頂刺激尚在發出怪叫的新郎終於緩緩往後靠了下去,那張沉重的電動按摩椅還因此被撞移了四、五寸,不過望著褐色地毯上諸多的斑斑點點,他忍不住也笑了出來,因為那可是由愛妻一路滴落下來的淫水所造成。
兩人望著地上剛合作完成的抽象畫相視而笑以後,陸岩城本來還想湊過去抱著老婆來次事後的溫存,不料越抹越糊的精液卻讓視線受阻的曹若白匆匆站起來嬌嗔道:「不行,我得快去梳洗乾淨,等放好熱水我會叫你,親愛的老公,你就暫且先去抽根香煙、養精蓄銳一下,說不定晚一點會換成我要榨乾你了。」
緊盯著光溜溜的姣好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後,陸岩城這才吁了口氣慢慢站立起來,對於老婆放話要繼續挑戰他並未當作一回事,因為只要經過半個小時以上的休息,想考倒他可沒那麼容易,在繞到大沙發組那邊找到飯店招待的香水彩色雪笳點燃以後,他才放鬆四肢癱靠在一旁的西施椅上,望著自己吐出來的一層層煙圈,剛才一幕幕令人神魂顛倒的激情影像仍讓他回味不已,社會上的標準是要求男人必須能五子登科才算成功,如今美而好淫的妻子也娶到了,車子、銀子、房子更是不在話下,最後就只剩兒子這一項,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莞爾,畢竟那還真得再過幾年才行。
浴室的雕花玻璃門隔音很棒,完全聽不到裡頭的任何聲音,估計老婆不會太快洗滌乾淨,因此陸岩城在摁熄煙頭之後便走進了大約八坪大的衣帽間,他並不是想去拿衣服,而是在衣帽間內還藏著一間四坪大的監看室,這是總統套房特設的安全配備之一,裡頭有著一面裝有四十台顯相器的螢幕牆,以及三組刀斧、電擊棒等自衛武器,手電筒、迷你廁所與緊急照明燈也一應俱全,最重要的是這間防火兼防爆的小房間裡,還存放著可供五個人食用三天的乾糧及飲水,所以要說它是臨時避難室也不為過。
起初陸岩城只是想透過監視器看看外面那些人的動靜,可是才剛拉開暗門晃了進去,馬上便被一個個精彩萬分的鏡頭吸引住了,前兩排的八個螢幕是針對客廳而設,雖然拍攝角度各自不同,但卻能將整個空間全部包羅在内,因此大沙發組上五王一后的鬼打架畫面可是再清楚不過,女主角正是那隻大膽的小蝌蚪,儘管不是豐乳隆臀的尤物,不過脫光了倒是有點看頭,饅頭大小的乳房看起來挺結實,屁股長的亦不賴,難怪在玩三位一體的情形下,還有兩個男生分別在招呼她的奶子和背脊。
接下來的八個螢幕專責起居室,可能是女主角屬於肉彈型的緣故,因此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更多,由於一再被擋住了臉部,跪在地毯上的她好不容易才露出真面目,原來這位淫娃是綽號『牛奶』的大波妹,之前聽曹若白提起這位私交甚篤的同學時,陸岩城根本沒將此姝放在眼裡,因為那種淫賤在外的長相絕對不是一般男生喜歡的菜,可是如今看起來人家還真有兩把刷子,光憑那對垂蕩的水袋奶及一口含三支陽具的本事,也就難怪連護衛隊都有人撲了上去。
再往後看下去是第一間套房的情景,這裡沒有外面那麼混亂,不過女主角卻叫陸岩城感到有些意外,因為這位高挑的長腿妹據說平日相當正經,並無花名在外的不良風評,可是如今她卻讓一位男儐相抱著左大腿在狂肏,並且她的小嘴還在啃著另一支肉棒,假如不是親眼目睹,這個長相不錯的少女很難讓人聯想到這個畫面,儘管她的腰桿略嫌板直,但那修長的四肢和堅挺的壽桃乳還是足以使人垂涎。
第二間套房的景象最正常,一對一的做愛本來較為平淡無奇,加上男女儐相恰好湊在一起,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次傳奇,本來陸岩城已打算走過去看後頭那八個螢幕,誰知這時又有人走入了畫面,看著那傢伙和床上的男女主角在不斷比手畫腳,他不禁好奇的扭開了擴音鍵,在仔細聽完之後,他才發現老婆這一班的女生真是叫人吃驚,原來這位瘦削的女同學有個姊姊是當紅的演藝人員,她說為了顧及家人名聲,所以拒絕玩多P,但卻開放讓想上他的男生在門外排隊,每個人限時十五分鐘,現在會有人推門進來爭執,就是因為床上的男儐相已經多搞了一段時間。
這位女儐相雖然是瓜子臉,但談不上出色,可是想幹她的人還真不少,這究竟是基於她姊姊的知名度、亦或是她骨感的身材和胸前那對小籠包?看到她擺出一副武則天的姿勢要把闖入者趕出去的跋扈模樣,陸岩城除了佩服也不免有些感嘆,看來男人只要是在精蟲沖腦的時刻,好像什麼蠢事都能幹的出來?
闖入者同意再多等五分鐘的情形下,紛爭很快便平息下去,眼看這邊已沒啥搞頭,陸岩城正打算去瞧瞧最後那八個螢幕的女主角是誰時,曹若白的呼喚聲剛好從浴室門口傳了過來,為了不想讓老婆看見班上同學被各自帶開、並遭到分頭痛宰的現場轉播,他只好迅速退了出來,然而就在關好暗門的那一瞬間,他已經知道鏡頭裡的長髮女子是誰,那位大屁股的蕩婦不是學生,如果沒有認錯的話,這匹以一敵三的識途老馬應該是婚紗公司的老闆娘!
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看樣子非常飢渴,她讓一位保鑣小弟從後面摟著肏,可是嘴裡還含著右手邊另一個男生的老二,左手也抓著第三支肉棒在狂套,若不是那張長條沙發夠堅固,恐怕早被她們壓垮了大半邊,這個跟了新娘子一整天的老闆娘還真有職業道德,為了怕那三套訂做的禮服會有閃失,她可是全神貫注的在防範,只是陸岩城老早就忘了這位女士的存在,也壓根兒不曉得她怎麼會出現在房內,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也只好說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了。
一走進浴室陸岩城便把螢幕裡的一切拋諸腦後,因為自己的新娘子這時可是薄紗一襲、酥胸半裸,梳洗過後的美人兒顯得神采奕奕,黑色的迷你裙式短睡衣罩在白晰嫩滑的胴體上,基本上就是一大誘惑,再加上裡頭是真空狀態,那種視覺效果可就有如剛吃了春藥,他才猛然驚覺到龜頭有點死灰復燃的徵兆,眼尖的曹若白已帶著一陣香風,笑吟吟地走過來牽住他的命根子說道:「先泡在按摩浴缸裡把身子洗乾淨再說,要不然待會兒人家可不幫你吹。」
明亮而閃爍的雙眸透露著春心蕩漾的訊息,曹若白那股欲求不滿的韻味可能連瞎子都能一聞即知,眼看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已變成一場雜交大會,陸岩城忽然有個怪異的念頭倏地滑過腦海,雖然那意象只是電光石火般的一閃而過、他也不確定外面是否有新娘子的男同學在場,但假如有的話他是否該找一、兩個進來,然後看看現場會發生什麼物理變化?甚至,他也可以把長腿妹或蝌蚪、牛奶等騷屄都一起請進來開一次無遮派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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