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集~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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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兩名佳麗並非一般的廉價妓女,身為高檔應召女郎總會保持一點該有的尊嚴與矜持,因此儘管雙方言詞上妳來我往,好像一場大雜交可以水到渠成似的,可是在彼此各有保留之下,籬笆外那群虎視眈眈的偷窺者終究無法分得一杯羹,再加上那頭被閒置的女孩們也不斷在提出抗議,因此那些亮晶晶的賊眼沒多久以後便少掉了快兩成,不過即使奢想不到,還是有許多人不願放棄大飽眼福的機會。
一箭雙鵰的玩法雖然過癮,但輪流佈施了兩次以後還是得變換口味,而且這次是由艾蜜莉主動提出要求,她起身趴跪在麗雅上面,然後讓杜立能隨心所欲地擇洞抽插,只要是沒被臨幸的時刻,這個浪蹄子還會故意去愛撫同伴的乳房或身體,完全就是一副男女通吃的雙性戀者模樣,搞得飯店公關一再將池水踢的水花四濺,然而美人兒越是反應激烈,偷窺者的興致便越是高昂,就在有人忍不住開始大聲喝彩及加油的那一瞬間,有個傢伙竟然從籬笆上不小心跌了下來。
籬笆並沒被扳倒,但是跌倒在地上的阿同卻滿臉通紅,在大家的哄堂大笑當中他先是慌張地東張西望,在發現無法翻越回去以後,他才狼狽不堪的跑進屋內奪門而出,儘管那猥褻的體態令人噴飯,可是那根細長卻硬梆梆的肉棒卻異常惹眼,在猛烈甩蕩和震動之下依舊昂然不墜的雄姿,甚至還贏到了兩名佳麗的注目禮,不過礙於有小煞星在場,這小子雖然眼光從未離開浴池的方向,卻還是不得不加快腳步跑了出去。
這段小插曲平息下來以後,溫泉池裡的景象也有了改變,這次換艾蜜莉橫亙在青石上面,接著麗雅再躺臥其上,兩具雙腿大張的美好胴體陰戶都正對著小杜,腦袋則垂懸在池岸外面,籬笆外的人只要瞧見是誰的玉腿被架起來,馬上就會知道是哪位美女正在挨肏,這種不用猜謎的視覺效果似乎還頗受觀眾喜愛,因為竟然有人在大聲計算是誰被幹的比較久,若說這是另一種形式的助興其實也不為過。
不過對小杜而言這招倒是有些吃力,因為他不僅要輪流照顧四個肉洞,眼看著麗雅滿面春風在撫弄自己的乳房,再加上艾蜜莉不時伸手幫忙,那種高度刺激的畫面配上一連串的呻吟與哼呵,男人只要定力稍有不足,難保不會馬上就一洩如注,雖然聰明的男人懂得控制頂肏的力量和速度,可是在美景當前、不看可惜的心理作祟之下,他還是寧可在兩名佳麗的浪叫及嬌啼當中,選擇繼續奮勇殺敵。
事實上艾蜜莉的花樣不止如此,她除了愛撫麗雅的乳房之外,偶爾也會把手指頭插入同伴嘴裡去任其吸吮,這個部份基本上小杜全都看得見,可是當她媚眼如絲地瞟視著籬笆外的偷窺者,那種時而探舌舔唇、時而自吮玉指的煽情鏡頭,男主角可就完全被蒙在鼓裡,根本不曉得這騷屄還能一心二用,不停在勾引著另一頭的所有男性。
這招雙宿雙飛才剛告一段落,艾蜜莉立刻要求小杜躺在青石上面,她率先跨騎上去,展開一輪高速馳騁與隨機旋轉的特技表演,女孩子除非是練過選手級的機械操,否則想用雙手撐在池緣,再打直雙腿去三百六十度的轉動屁股等於就是不可能的任務,可是她卻輕而易舉便辦到了,更叫人瞠目結舌的是除了正反兩端都難不倒她以外,那種直上直下、只靠雙臂力道支撐的高難度套弄動作她照樣是得心應手,也難怪籬笆外的人會大嚷不可思議,甚至又開始去呼朋引伴。
儘管焦點是在艾蜜莉身上,但是麗雅可沒閒著,她除了不斷親吻及逗弄小杜的胸膛,只要一有空隙可以插入,她必定會伸手去握住那根又硬又濕的肉棒,直到同伴的屁股重壓下來時她才縮手避開,不過即使如此她也不怕會無事可做,因為這種時刻最適合與男人接吻,所以她可是分秒都不曾浪費,當然,做愛永遠都是男女互相配合才不會太快失去情趣,所以男主角的雙手不是停留在她乳房上面、便是把手指頭插進她的下體或檀口裡面去享受。
濕淋淋的世界肉戲仍在一波波地持續進行,終於等到艾蜜莉心滿意足的表演完畢以後,麗雅才接棒騎乘上去,硬若頑石的肉棒屹立如山,趁著淫水淋漓的時候,套弄起來更是順暢至極,幾乎有經驗的女人都喜歡這個姿勢,因為無論角度或力道皆由自己掌控的駕馭感,通常連保守的鐵娘子也會不知不覺地放縱起來,何況是專門搞公關的時髦女郎?
本來這個姿勢最利於男性把玩及吸吮女人雙峰,可惜艾蜜莉兩腿一張便騎到小杜的臉上去,這一來除了用嘴巴去照顧她的秘穴以外,再聰明的男人大概也變不出什麼花樣,何況這個選美皇后的欲求可不是如此而已,她在面對籬笆的時候總是自己吮指撫胸、或是往下去逗弄陰蒂,至於俏臉上那副苦悶風騷兼具勾魂攝魄的絕頂媚態,很可能已讓好幾個偷窺者棄甲丟兵;就算是她向後轉徹底改變方向,嘴巴和雙手亦不曾閒著無事可幹,只不過這一來麗雅就猶如讓人在火上添油一般。
呻吟與嬌喘此起彼落,偶爾還會混著男音形成淫猥的性愛交響曲,如果再加上旁觀者興奮莫名的鼓噪,酒池肉林的寫照已經略見雛形,不過小杜由於能夠欣賞的角度有限,因此除了暗自讚嘆這對美女的姣好身材,最多就是伸手去愛撫修長的玉腿以及飽滿沉重的乳房而已,其實艾蜜莉的臀部線條非常迷人,像這種膚如凝脂、股肌結實的超級尤物若是陷落在狼窩裡面,屁眼不被肉棒捅到開花大約只能企盼奇跡出現。
迎體向上的動作至少已進行過三百次,早就滿足過一次的麗雅卻還在盡全力縱馬奔馳,女人在這方面絕對是比男性還貪婪的動物,除非是你沒激發出她潛藏的野性,否則就算一個男人被榨乾了還不一定能夠令其止飢,因此根據性愛學權威金賽博士的統計,真要對幹的話,一次四個男人才恰恰好可以填飽一個女人,若想征服像眼前這兩位經驗豐富的一流佳麗,沒有第五根陽具加入根本就是緣木求魚,所以叫床太過虛假的女人很難獲得男性歡心,因為像杜立能這樣的男性便曉得自己並非超人,所以他在奮力頂肏之際,也隨時都在等待臨界點的迸現。
眼看敵人如此頑強,艾蜜莉突然翻身下馬告訴麗雅說:「妳不要停止動作,然後趴下來盡情舔他的奶頭和胸膛,剩下的全交給我就好。」
雖然不明究裡,但麗雅仍舊依言照辦,而且她還伸出雙手和敵人十指緊扣,這個舉動事實上已透露出某種蹊蹺,至少她是臆測到了什麼東西才會如此,不過小杜也任由她倆去竭盡所能的施展功夫,只要能夠皆大歡喜,早射晚射其實並不重要;這時艾蜜莉早跨坐在同伴背後的青石垣上,她緩慢地俯身下去,雙手順著杜立能的膝蓋往上摸索,等抵達鼠蹊部以後再兩手合握住陰囊,沒有人知道她在掐揉哪個部份,最多就是看到男主角在不斷仰起下巴及抖動雙腳而已,不過片刻之後她把螓首也埋在小煞星的大腿之間,這次總算有人瞧見她正露出貝齒在啃嚙內側最柔軟的腿肌。
可能是濕潤的舌尖已呧到陰囊外皮,只聽見小杜發出一陣舒雙的哼哦,然後便看到艾蜜莉的腦袋開始盲動起來,也不曉得她在那邊瞎搞些什麼,竟然讓男主角不斷狂聳著屁股在怪叫,大概歷時有三分鐘之久,這騷妮子忽然甩蕩著散亂的秀髮嬌呼道:「啊!親愛的……人家的好哥哥,求求你快點把精液全都射出來……沒跑進麗雅子宮裡的我會幫你把每一滴都吃下去……噢、親愛的……快!請你一定要趁現在讓我們姊妹倆雨露均霑……喔、拜託啦……我親愛的大屌哥。」
美人兒這種殷切的期待與哀求,男人很難抗拒得了,不過小杜還不想這麼快就投降,因為他知道對手還有更進一步的絕招尚未施展出來,所以他一邊繃緊神經在等待、一邊仍在狂頂麗雅的花心,果然艾蜜莉的舌頭又回到他的懶葩上面,只是這次是啃咬比舔吮的時間來得多,或許是看出了敵人還想負隅頑抗,因此選美皇后突然雙手齊伸,也不知她究竟搔撓到小煞星的哪個部位,旁觀者只發現男主角在渾身激烈的顫抖,不僅池水被單腳踢動到水花四濺,就連空氣中亦充滿了一股有什麼東西即將爆炸的氛圍。
再也忍抑不住的杜立能終於發出了狂吼,因為艾蜜莉這招實在太過於厲害,他只感到兩側腰際被纖纖玉指輕巧地搔了幾下,緊接著一股宛如電流般迅速竄出的猛烈快感便由腰部開始向兩端延伸,它們一道竄過龜頭直達腳尖、一道由丹田往上穿過心臟灌入腦殼,那種萬夫莫敵的氣勢絕非凡人所能抵禦,所以四肢抖簌到整個失控的小煞星,這回也只能乖乖的俯首稱臣,激射的濃漿在他怒罵聲中源源不絕地噴湧而出,不停澆淋在麗雅的嫩蕊上面,淌流出來的則由選美皇后負責接收。
兩女一男的胴體持續交纏了五分鐘左右才逐漸緩和下來,所有的嘶吼、喘息與嬌啼,總算不再那般驚天動地,所有旁觀者都還意猶未盡,但也被震懾的有點自慚形穢,人生最精彩的時刻很難孤掌而鳴,這種陰陽調和的場面更是可遇而不可求,因此一直到男女主角都心滿意足的平息下去,籬笆外尚且有人在不斷嘆息,不過那並不意味著扼腕或挽惜,反而代表的是讚美與欣羨。
三具濕淋淋的胴體再次泡進溫泉裡面,池水三十二度的恆溫讓人身心舒適,在一王兩后的姿勢下仰躺了大約十分鐘之久,他們三個才開始互相摩挲洗滌,後來甚至還玩起潛泳的遊戲,雖然肉搏戰業已結束,但兩條美人魚在輕煙下游移的曼妙身影,依然讓一部份的偷窺者捨不得離去,不過小杜也沒理會,因為讓其他人的眼睛吃吃冰淇淋何嘗不是功德一件?
離開溫泉池用清水淨身以後,杜立能馬上來個左擁右抱,將兩名佳麗一起帶回房間裡,但是這次他不僅大門深鎖,並且把所有窗簾全都放下,如此一來屋內的動靜再也無人知曉,究竟他們是繼續溫存或有進行其他花樣外界只能霧裡看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在午夜時分還叫了一次客房服務,據說送進去的餐點多半是以生猛海鮮為主。
第二天下午媞娜也趕來加入行列,這下子晚上的三娘教子便成了大家熱烈討論的新話題,不過小杜這回可沒那麼慷慨,所以到底那一夜的學習成果如何,他那些狐群狗黨只能各憑想像去猜測,但始終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不過三位美嬌娘也沒有太吝嗇,在破曉時刻仍捨不得睡覺的人,應該都可以偷窺到她們把小煞星拉進池裡去「體罰」的情形。
即使溫柔鄉不一定就是英雄塚,但好夢由來最易醒倒是真的,翌日一起床小杜便推開三位美女的糾纏,因為在回部隊以前,他有個地方勢必要去走一趟,所以瑣事還是由東華負責處理,他和五元及另兩名跟班先行離開溫泉區,趁著日落以前他還得到長毛的墳頭點上一柱香,他這個習慣除了雙親之外沒幾個人知道,但就像跟亡者簽了契約似的,他從來就不曾忘記過總是放在心頭的這件事。
一回到訓練中心便連夜抽籤與分發到各部隊去服役,不過就在幾家歡樂幾家愁的氛圍當中,杜立能得知自己是被上級代抽的五員新兵之一,忍不住在營房門口蹺起二郎腿仰望著夜空稀疏的星斗,關於這件事他心中早有預感,雖然前程依舊一片茫然,但他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與眾不同的待遇表示他必定會有與別人相左的遭遇,所以他早就準備好要隨遇而安,儘管今晚浮雲掩月,可是亮度已足以讓他快步行走下去。
果然連長交給他的籤條上蓋著「行政室」三個字,既沒有部隊番號也沒有單位名稱,這意味著他將去報到的地方帶著神秘色彩,五個被代抽的新兵又分成兩股,他和另一人算是同路,子夜零時整帶兵官來領走他們,拎著簡單的行李,他們三人被運兵車丟在一個小火車站,夜風微涼,他懶得去問是要南下或北上,因為他判斷不會獲得答案,望著泛出冷光的鐵軌一路延伸到黑暗盡頭,彷彿自己的命運亦正要啟程去流浪,這種有點飄泊的感傷令他不自覺地泛出微笑,來吧!不管是槍林彈雨還是滿路荊棘,老子絕對渾身是膽、保證是好漢一條!
小小的月台兩邊加起來還不到一百碼,他在那兒逕自走來跳去,完全不去理會正在抽煙的帶兵官以及坐靠在電線桿上的同伴,他有時低頭疾走、有時昂首漫步,逛完這邊換那頭,來來回回絲毫都不覺得累,其實這會兒他的心靈正在飛,宛如想瞬間飛越千山萬水,到陌生的國度去看看卑詩省究竟是啥模樣?一想起那條十字架項鍊,他忍不住提醒自己一定要找時間去仔細瞧瞧教堂裡擺些什麼東西?當然,小港和台中也會突然冒出來干擾一下,說不定這次要去的地方會離它們很近?
最後想到的還是家鄉和母親,很奇怪,好像遊子比較思念的都是媽媽而不是爸爸,這種情節或許其來有自,不過這時候遠方已經有汽笛聲響起,帶兵官望著南下的方向要他趕快提起行李跳回那邊去,所以他無暇分心再去雲遊物外,然而知道要搭乘的是北上列車,小杜內心忽然有一股暖流靜靜淌過。
加掛貨櫃的慢車旅客不多,他們三人各自找了一個座位打算躺臥,不過這時小杜的同伴終於忍不住開口發問,但目的地究竟是哪兒帶兵官並不肯洩漏,那個上尉只面無表情的應了兩句:「到站以後你們可以在月台各自打通電話回家報平安,不過我也不曉得是哪個單位會來接你們。」
既然不得要領再問也是多餘,因此眼看同伴蒙頭就睡,精神奕奕的杜立能乾脆踱到兩節車廂的交界處,那兒總共有四個沒有門扉的出入口可以讓人站立,他選擇右手邊那個隱約那夠瞧見遠方燈火的地方倚著行李艙點了一根煙,列車一啟動,微涼的夜風立刻灌了進來,雖然氣流有點湍急,但感覺卻很舒服,若是以前還留著阿飛頭的時候,那份髮梢迎風飄搖的滋味可是許多年輕人的最愛,如今即使已是軍人身份,然而屬於青春的夢幻並未有所削減。
彈掉即將燒到手指的煙頭,望著它在黑暗中隨風迅速隕落,儘管沒看見火花四散的畫面,但是感覺仍然相當過癮,為了捕捉記憶中的印象,小杜終於抓住握把將上半身探了出去,撲面而來的氣流變得異常強勁,使人不得不瞇起眼睛,不過這種氛圍正符合他今晚的心境,所以他乾脆走下階梯,把全身都曝露在車廂外面,對一般人而言此舉或許有點危險,然而那種命懸一線的刺激,對這小子而言根本就是閒話一句。
火車過彎時為了要多看點車尾的風景,他甚至只用單手單腳撐住身體,然後像馬戲團在表演特技一般,任由自己在黑暗中隨風擺盪,這時候要是有人看見的話,肯定會誤以為他想跳車自殺,但他臉上的表情其實相當愉快,縱然混沌不明的黑夜總是顯得有些沉悶和詭譎,不過對一個正在旅途上流浪的人來說,這個帶點神秘的時刻倒是既寫情又寫景。
第一個停靠點根本沒有任何人上下車,超級迷你的小火車站大概也只有這類人貨兩用的慢車會停靠,當列車再度緩緩啟動時,閃爍的號誌燈在眼簾裡逐漸變遠,黃色的燈芒早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排直立的小紅燈在輪流示警,夜霧有越來越濃的趨勢,等最後一絲紅色光暈也消失無蹤以後,小杜忽然有點感傷,一場短暫的相聚今晚已經別離,時間快到大家還來不及真的認識便又各奔東西,離營前的最後一個消息就是所有逃兵無一能夠倖免,有好幾個還被判了重刑,這樣的懵懂人生究竟有何意義?他仰望著夜空中暗淡的浮雲,思索著生命裡的緣起緣落到底蘊藏著什麼真理,除非此生還能相逢,否則一段段的萍聚豈不是徒增惆悵與蒼涼?
儘管速度不快,但加足馬力以後的列車還是一路向前奔馳,黝暗的蒼穹與大地就宛如碩大無朋的怪獸正張開巨口等著要擇食而噬,不過無畏的機械長蟲依舊勇往直前,整齊劃一的輪軸在不停划動、鋼鐵互相磨擦的聲響更是叫人精神振奮,而照樣將身軀整個懸在車外的小杜忽然眼神無比晶亮,或許在這個渾渾愕愕的世界裡,他已經得到某種啟示、因此也找到了破繭而出的辦法及方向?
無論這班列車是否能夠載著他衝出人生的迷霧,但正在脫胎換骨的杜立能已經從血氣方剛的青年轉型為一位成人,即使旁人難以察覺,可是他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生命的成長也許看不到痕跡,不過只要稍微用心觀察,外表的氣度其實會透露出許多秘密,懷抱著這份對於自我的認知,就在長夜將盡、車窗外小雨紛飛的破曉時刻,他來到了一個依山傍水的濱海小鎮。
同行的那位夥伴被接送到另一個單位,已經轉搭其他列車離開,小杜用電話跟母親報平安以後,也馬上隨著帶兵官從後車站走了出來,等在外頭的是一輛軍用吉普車,大概只有十米寬的馬路上竟然有兩組憲兵在來回巡邏,一小排商店錯落在車站對面,簡樸的街景中夾帶著一股肅殺的氣氛,行人雖然沒幾個,不過大家臉上的神色都很正常,這時有個年約五十歲、穿著空軍制服的士官長忽然從車上跳下來敬禮說道:「報告長官,請您立刻上車,因為我們必須在六點以前報到完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