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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1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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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杜若宜篇~賭城玩一把 (12)                                                  超級戰\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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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從新調整位置以後,變成柔依是倒騎在邦提臉上,這傢伙高聳挺突的大鼻子幾乎有一半已經擠進她的陰道,再加上舌頭在四處亂打游擊,搞得她雪臀不停地搖擺扭動,若非對方還用雙手托住她的股肱,只要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摔下床去,因為卡波里和蓋爾正在輪流衝肏她的嘴巴,而且這兩隻毛茸茸的猩猩動作都很大,要不是她一手抱住他倆一條大腿,想穩如泰山地以一抵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站在正前方的卡波里陽具雖然不足六寸,但硬度極佳,有點海參形狀的外觀看起來粗糙不堪,縱然圓周率不如其他二人,不過感覺上用起來應該效果不會太差,讓人困擾的是只要他頂深一點,幾乎每次都會在亞洲美女的嘴角或香唇上留下一、兩根陰毛;站在左邊的蓋爾也有一支將近七寸長的大肉棒,即使整體而言他比邦提小了半號左右,不過龜頭往上怒翹的模樣顯得相當兇猛,任誰看了都會認為這根暗赭色的東西一定非常驍勇善戰。
躺在床上的邦提則在大口啜飲蜜汁,對這傢伙來說,那源源不絕的淫液就彷彿是能夠延年益壽的生命之泉,所以他不但一邊吸吮還一邊用手指在奮力挖掘,有時候美嬌娘被整到聳腰提臀的時候,他還會跟著仰昂首用舌頭去刺戮陰道,望著那片既邪惡又貪婪的舌頭在那兒呧來舐去,觀眾群裡再次有人忍不住喟嘆著說:「幹!這傢伙不愧是鴨子店的台柱之一,竟然可以這樣一直喝女客人的騷水。」
接著似乎是同一個女人在悶哼著附合:「他本來就是個男妓你們全都不知道嗎?呵呵……當牛郎的床上功夫不好能幹得了嗎?」
儘管心中半信半疑,但仔細一想邦提確實有可能是個所謂的男公關,若是在平時柔依或許會拂袖而去,可是此刻絕對不行,因為軍艦已經駛出海港,想要回頭只會被視為叛逃而慘遭毀滅,因此柔依雖然聽得一清二楚,卻也只能不動聲色地繼續沉溺下去,畢竟這是一場紅杏出牆的遊戲,就算真有令她心儀的男性出現,她又怎麼可能在賭城談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戀愛?所以就算卡波里和蓋爾亦都是牛郎又如何呢?她本來就打算好好這麼放縱一次罷了!
把兩顆龜頭併在一起舔吮的滋味可能是既新奇又美妙,因為柔依的表情是喜悅中帶著點詫異,那種掩不住亢奮的眼神晶亮無比,有時候她會緊盯著兩支被自己握在手裡的肉棒觀察、有時候則會仰視著正在讓她服侍的幸運兒,就算這兩個老墨都其貌不揚,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戰鬥力到底能打幾分才是主題,所以她還刻意用力握緊並且套弄了七、八下作為測試,結果竟然是老的比年輕的感覺更有幹勁。
男人有幸碰到條件一流的外國美女在幫他吹喇叭,興奮度肯定是百分之百破表,因此有些急燥的卡波里忽然按住柔依的腦袋想玩深喉嚨,無奈美嬌娘硬是抵死不從,通常女性都喜歡循序漸進,並不愛這種突如其來的強制動作,所以無論對方怎麼吆喝與衝撞,這位東方少婦的柔荑可是如何都不肯放鬆,故而在肉棒受制於人之下,這頭長毛猩猩也只能徒呼負負卻不得其門而入。
既然喉嚨攻不進去,卡波里索性跪下來把玩和吸吮漂亮迷人的雙峰,或許是這傢伙的舌技不錯、也可能是蓋爾的大龜頭越頂越深,所以女主角撩人心魄的悶哼與偶然洩出的呻吟,又促使牢籠外此起彼落地興起催促的叫嚷聲,因為這種變相的三位一體實在讓人熱血沸騰,光是柔依挺來聳去的胴體便已令人目眩神迷,何況她還一邊吹喇叭一邊用雙手愛撫不同的墨西哥佬。
看樣子蓋爾比較聰明,他雖然有機會可以試玩深喉嚨,可是卻不願囫圇吞棗,他任由美嬌娘在那兒輕吹慢舔,即使搞了半天還多頂入不到一英吋,但那種逐步佔領口腔的快感絕對比胡衝亂撞更有意思,所以他一面輕巧地挺動著屁股、一面低頭凝視著柔依讚賞道:「喔、寶貝,妳的嘴上功夫實在太棒了!我要妳用舌尖再幫我多呧幾次馬眼。」
儘管不覺得自己的舌技有何高明之處,不過既然男人喜歡,她便毫不吝嗇地如斯響應,當她雙手合握著蓋爾的大肉棒,然後瞄準馬眼去用力呧刺時,左邊竟然有個黑人雙手抓著欄杆在大吼道:「幹她!兄弟,快點狠狠的把她幹成深吼嚨,媽的!要是讓我在裡面的話,早就讓她哭爹喊娘了。」
可惜這位黑皮膚仁兄進不了牢籠,要不然柔依可能很難到目前為止還能輕鬆以對,不過這種來自觀眾的呼喊或叫囂倒也頗有助興之效,不管是畫龍點睛還是畫蛇添足,有人反應總是會讓氣氛更加熱烈與淫靡,因此本來一直耽溺在鮮嫩人妻胯下的邦提忽然雙手向上一托,緊接著便仰頭宣告著說:「好吧,那就由我帶隊來表演好戲連床!」
在邦提翻身而起的時候,女主角也被兩位老墨放倒下去,玉腿大張、高跟涼鞋的鞋跟蹬在兩邊床角上,那景象看起來是既搶眼又淫蕩,而身為職業牛郎的第一男主角已經跪了下來,他單手抓著大肉棒在瞄準秘穴,即使柔依對此人的身份有些失望,但是當對方突然猛頂而入的那一瞬間,她還是忍不住輕呼著說:「哎唷!……好……好硬……哦、這麼硬……你千萬不要一下子就插到底呀!」
然而邦提可不會因此而客氣,在一舉就肏入大半根的情況之下,雖然洞內業已出現阻力,但那種滯塞現象恰好證明柔依既未生過孩子、也尚未被大號工具開墾過,因此他反而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儘管因為前方的通道愈來愈狹窄而難以一擊成功,不過慢慢開發的感覺其實亦饒富趣味,所以這位打洞高手不僅猛鑿狂鑽,甚至還不停用手指去逗弄陰蒂,在這種充滿技巧的姦淫當中,女主角的眼神再次逐漸迷濛起來,同時嘴裡的呻吟不知何時亦轉變成一種宛若是在嗚咽的聲音。
這幅景象令兩名老墨一起伸出魔爪去玩弄她的雙峰,而不斷往前推進的邦提就快要克竟全功,因此被肏到上氣不接下氣的美嬌娘神色緊張,根本顧不得在她眼前晃動的另外兩支大老二,果然就在一次長抽狂頂之下,大龜頭終於成功直搗花心,嬌喘到俏臉直往右偏的柔依似乎仍想強忍著不說出心聲,可是在對手一陣連磨帶擠的折騰以後,她還是不得不推卻著職業牛郎的雙肩大聲呼喊道:「天吶!好大……真的是又粗又長……噢、啊……怎麼辦?……你再這樣搞下去我怎麼受得了呀?」
其實那根大肉棒尚餘一寸多還沒抽入陰道裡,假如邦提真想折磨她,只要再橫衝直撞個一、兩分鐘,恐怕她要不是因為爽快過度、便是由於承受不了而當場昏死過去,還好對手並不願搞到出現這種場面,因此逐漸減緩頂肏的力量和速度,只是如此一來反而讓她樂到兩腳亂顫,就連小腹都開始抖簌起來,一發覺柔依有即將瀕臨高潮的徵兆,經驗老到的牛郎馬上抽出大肉棒說道:「卡波里,換你來,但是不要讓她在第一輪就爽上天,要不然咱們可是會少掉很多樂趣,嘿嘿……,這騷屄我非得好好的多肏幾次才會過足癮頭!」
兩人迅速換手之後,卡波里採用的是高壓政策,他先反架著修長的美腿,然後雙手撐在床上展開正面攻擊,由於通道已經被邦提拓寬過,加上他的尺寸又小了許多,因此一路走來可說是輕鬆如意,在三人當中他算是短小精悍的一員,所以衝殺起來威力十足,絲毫不會托泥帶水,所以清脆的肉體撞擊聲響徹整個牢房,不過柔依的呻吟相較之下便弱了許多,因為還有兩顆大龜頭需要那張性感的小嘴去照顧。
馬眼對馬眼擠在一起的兩根大肉棒,握在手裡份量是既沉又足,雖然邦提的武器仍然略勝一籌,但蓋爾的東西也不容小覷,因此為了避免厚此薄彼,柔依總是同時舔舐兩頂鋼盔狀的龜頭,那片濕潤的香舌纏來捲去,就算要呧亦是從中線橫切下去,這種猶如貓咪在穿越牆縫的感覺,似乎讓她們三個人都頗為陶醉,尤其是她在舔舐凹槽的時候,被冷落的一方就會急著要湊向前來,所以到了後來兩個男人竟然在互相競爭。
為了解決這種不必要的糾紛,美人兒乾脆把兩個大龜頭同時含入嘴裡,然而事情可沒那般簡單,就算她已嘗試了十幾種角度,但想讓雙方雨露均霑實在相當困難,縱然她的俏臉因嘴巴過度被擴張而導致變形,不過邦提與蓋爾還是搶著要更深入一點,等他們倆全都如願以償時,柔依的嬌容早就扭曲成了一幅闊嘴婆的怪模樣。
如果再讓他倆繼續硬搞下去,嘴角不被撐裂才是奇蹟,因此柔依開始想要推開邦提及蓋爾,只是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怎肯就此放棄,幸好就在雙方妳推我擠之際,一直在狂插亂頂的卡波里忽然跳起來大喘著說:「喔~~真她媽的有夠爽!不過再肏下去老子會先掛掉,所以你倆誰要來接棒?」
邦提和蓋爾立刻拔出了大肉棒,但兩個人都還來不及開口,身材高壯的那位獄卒已經凌空揮了一鞭並且大嚷著說:「叫你的女人趴跪在床中央,然後讓小紅毛鬼接棒從後面上,至於你本身和另外這位最好是下床來帶領我們開始繞場一周。」
只能乖乖趴跪而下的柔依聽不懂獄卒在說什麼,但高舉著大硬屌的蓋爾業已迫不及待地從她背後頂了進去,響亮的『哺滋』聲引來了一陣既妒又羨的謾罵與調侃,而美嬌娘也爽到整個上半身都掀昂起來,不過她才閉目享受不到五秒鐘,突然發覺鐵床劇烈動了好幾下,等她回過神來定睛一瞧,這才發現整張單人床正在向前移動,而負責推與拉的除了邦提和卡波里,剩下的自然就是那兩名穿皮革的獄卒。
沒想到床能移動的柔依在第一時間有點愕然,但一看到邦提與卡波里拉著床頭往右手邊的鐵欄杆靠過去,冰雪聰明的她內心已經猜出了一大半,儘管內心仍不免有些緊張,不過既然玩開了索性就順勢而為,因為這會兒想叫停恐怕只是徒增笑話而已,所以她兀自銀牙一咬,乾脆就來看看接下來這段觀眾時間究竟會有哪些把戲。
床沿下方有類似踏板的東西可以頂住鐵欄杆,所以她就算抓著床頭也不會有夾手之虞,只是這樣的角度很詭譎,由於監牢是圓形、單人床是長方形,因此站在床頭正前方的觀眾反而佔不到多少便宜,頂多就是伸手摸摸東方美女的頭髮或手臂,除非是柔依肯把腦袋探過床頭的細鐵管,否則想讓她吹喇叭根本就不可能,更好玩的是就算女主角願意幫外面的男人品簫,只怕那些急色鬼還得爬上鳥籠的橫杆才有可能,這項高度的差距將使遊戲顯得更為荒誕不經。
然而兩個床角可就方便多了,因為現在是靠右側順行,所以左邊的床角便佔了地利之便,凡是鐵床停止而剛好擠在那個位子的男性觀眾便成了幸運兒,除了可以享受到美嬌娘的口舌俸侍以外,有些手臂較長的人還能撫觸到那對渾圓且富含彈性的大奶子,因此現場的氣氛不止越來越熱鬧、甚至還有一股彷彿隨時都會發生暴動的氛圍存在,如果不是慷慨的柔依多服務了好幾個老頭子,可能鐵欄杆亦會被硬生生的拍斷掉。
本來只規定一圈至少要吃十根陽具,但在熱切期盼的鼓譟之下,咱們的亞洲佳麗少說多舔了五、六根,由於在籠外一遍幽暗的情況下非得彼此靠近才能看出長相,因此柔依只記得自己舔過四顆黑色的大龜頭,然後白人加老墨大約是十位左右,另外還有兩名都是東方人,這種從未有過的大雜交場面令她在嚐鮮之餘不免也有點膽顫心驚,畢竟不同膚色的男性所造成的感官效果亦各自有異,以她這種單純的少婦來說,或許跨出這一步便等於走上了不歸路!
再度被拉回鳥籠中央以後,蓋爾主動跳下床讓出了位子,這回上床的是高矮兩名獄卒,他們一前一後把柔依夾在中間,矮的從後面抓住她的纖腰直接頂肏、高的則跪在她面前命令道:「把妳的看家本領全部給我拿出來,要是讓我覺得不夠爽的話,保證讓妳必須舔完三十個屁眼才能走人!」
後面的傢伙肏起來感覺與卡波里差別不大,但眼前肥滋滋的大粗屌就讓人有些顧忌了,因為看起來並不堅硬的泛白色外觀,舌頭一纏上去才發覺硬若盤石,就在柔依有些訝異的仰頭上望時,牢籠外的夜行性動物又開始群起叫囂,面對這些飽暖思淫慾的衣冠禽獸,柔依第一次發現原來墮落也能如此快樂,莫非這就是有人所主張的人性本惡?然而現在可不是研究社會學的時候,就在她還摸不著頭緒的當下,一旁的邦提已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說:「很好,試試看能不能把這根大屌完全吞下去,只要妳可以成功,我一接手就要馬上把妳搞成深喉嚨。」
一則以喜、一則以憂的柔依越舔膽子越大,因為這位獄卒的陽具根部竟然比邦提更粗壯,儘管整體仍然略顯遜色,但那截必須用兩手才合握得住的基座委實驚人,一想到被這種尺寸全根盡入時的感受,別說嘴巴有可能被撐破、就連陰道恐怕都難以消受,然而在亞洲女性的內心深處,或許有一半皆曾幻想過想和類似的大老二交合看看吧?因此雖然有點頭皮發麻的感覺,不過她還是一口就把大龜頭吃了進去。
背後的獄卒彷彿怕她會突然消失一般,兩手不僅將纖腰死命抓住,衝肏的速度更是快捷到有些誇張,光聽那種亢奮的喘息和不時傳過來的呻吟,就算瞧不到那張半蒙著的臉,柔依也能想像出那種幹到咬牙切齒的色鬼嘴臉,而前面這個獄卒則是一手壓住她的頭頂、一手捏捧著她的下巴,使她整顆腦袋只能被固定在半空中任憑抽插,緊接著不甘寂寞的蓋爾亦抓住另一邊乳房在肆虐,本來在四個男人聯手使勁淫辱之下,她的兩腿已逐漸冒出顫抖現象,等卡波里冷不防地伸手在她胯下亂摸之際,毫無預警與準備的鮮嫩人妻倏地雙眼暴睜,她想叫,可是喉關才甫一放鬆,等待多時的大龜頭立刻急闖而入!
這下子舒爽併著痛苦一起爆發,從陰道深處不停蔓延開來的無邊快感,瞬間便從花心擴散到全身每一條神經,絕頂曼妙的滋味隨即就穿透腦波,令兩眼翻白的柔依完全無法思考,她兩腿狂顫、纖腰亂扭,兩隻藕臂在空氣中胡亂揮舞,掙脫不開的螓首在拚命搖擺,只是這一切努力都在白費功夫,前後不過十幾秒鐘,所有人便全聽到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古怪喉音,然後渾身哆嗦的噴出了第一股陰精。
就在觀眾發出轟然大響之際,較為矮小的獄卒不但一面加速頂肏、而且還一面脫卸著他頭上的臉罩洋洋得意地淫笑道:「嘿嘿……明明就是個悶騷包還要裝作三貞九烈,現在還不是被老子幹出了高潮!」
在籠外觀眾七嘴八舌的叫囂聲中,柔依還是聽出了這似曾相識的口音,因為這傢伙是用華語講的,所以她依舊聽出了谿蹺,然而在高潮方興、腦袋爽到一片混沌的這個時候,她根本分辨不出周遭的所有人事地物,因此雖然心中感到有點突兀,但在逐漸渾然忘我的情境之下,她的身心靈都已經飄飄然去神遊九虛,加上口腔裡的大肉棒正在努力要插進喉管,故而她眼簾一垂便任由姦淫者去繼續大玩合縱連橫的性遊戲。
強烈的高潮前後至少維持了五分鐘,當神經末梢的炙熱感逐步消退之際,取而代之的便是咽喉部位愈來愈清晰的痛楚,起初是燒灼和飽漲,然後則是一次比一次更明顯的刺痛,那是由於大龜頭在不停叩關的關係,等對方終於成功闖入喉管那一刻,就快窒息和強行磨擦所帶來的劇痛,促使柔依惶恐不安地雙眼圓睜,但這時的美嬌娘既不能言語也無法呼救,因此只能像隻待宰的羔羊頻頻用斜眼望向邦提,不過這個可惡的牛郎卻刻意視而不見,完全不去理會那殷殷求救的悽慘眼神。
眼看亞洲美女的脖子都已凸起一大團,半顆大龜頭的形狀清楚浮現,但蒙面獄卒的大屁股仍在往前挺聳,只要再過幾秒鐘可以預料的痛苦場面一定會出現,因此連鼓譟的觀眾群都安靜下來在屏息以待,因為女人的咽喉被幹到這種程度絕對是非死即傷,所以就算柔依早就滿臉驚懼,卻是無人願意憐花惜玉,還好就在她雙手亂推,似乎馬上就會昏死過去的緊要關頭,後面的獄卒突然把肉棒拔了出去,隨著淫水被從陰道帶出來的響聲,她才隨之往後縮跌下去。
原本還不想放棄玩深喉嚨的獄卒這才鬆開雙手,但跌坐下去的柔依立刻仆倒在床上乾嘔連連,漲紅的雙頰與玉頸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很難受,然而沒等她完全恢復正常,邦提已經翻身坐上床去,這傢伙扶正白馥馥的香臀以後,立刻腰桿一聳便頂了進去,高潮餘韻使淫水變得有點黏稠,因此在全根盡入之際,眼神邪惡的牛郎竟然還宣告著說:「各位,咱們的女主角不止耐磨耐操,就連陰道都會把老二吸得很緊,想一插到底必須多加把勁才行。」


邦提這些話不曉得是要說給誰聽,不過牢籠外還是有點躍躍欲試的反應,這是高大的獄卒與人擊掌換班,等那人端跪在柔依面前的時候,她緩慢地抬頭一瞧,當場嚇的是嬌軀連抖、表情更是錯愕到猶如活見鬼般的倉皇,看著她驚恐又狼狽不堪的模樣,對方不禁得意忘形的消譴道:「妳沒想到會是我吧?嘿嘿……剛才把妳幹出高潮的就是我,如何?我的老二雖然跟這些洋人比不夠大支,但硬度和技巧應該馬都不錯吧?哈哈……從妳屁股亂搖、陰道猛吸龜頭的反應,我就知道妳已經被輪出滋味了,呵呵……天生淫蕩的女人絕對逃不出本大爺的法眼,今天妳就放開來好好享受被八國聯軍大鍋肏的滋味吧!」
臉色瞬息萬變的柔依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但內心依舊餘悸猶存,因為只要往深處一想,不僅遭人設計陷害的感覺令她膽寒,這種落入圈套只能任人宰割的狀況更加叫人心慌,難怪這傢伙會講華語、也難怪她和邦提會有那次街頭的巧遇,在頃刻間便恍然大悟之下,她明白自己已經上鉤,然而這群人的真正目的會僅止於騙色嗎?看來還有真相仍隱藏在黑暗當中,所以她冷冷的盯著帕克問道:「我老公呢?你該不會把他殺了埋在沙漠裡吧?」
一邊被邦提抱著狂插猛頂、一邊仍在故作鎮定的表情,使得帕克忍不住伸手托住她的下巴陰笑著說:「妳放心,他和荷姆斯在休士頓都很平安,說不定他倆也正抱著金髮妞在狂歡,所以妳儘管安心的快樂下去,嘿嘿……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定這一局,妳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喔,親愛的左太太!」
兩人對看了好一會兒,互相凝視的眼神都閃爍著銳利火花,但最終柔依一句話都沒吭,只是主動把那根沾滿淫水的陽具一把抓進手裡,然後毫不猶豫地從馬眼舔了下去,早就脫到一絲不掛的男體立即打起哆嗦,而她用實際行動代替語言的方法,似乎深獲老公同事的肯定,所以帕克在發出一連串舒暢的哼哦以後,不由得吁嘆著說:「果然很棒、妳的舌技挺不錯,反正馬文一直被蒙在鼓裡,等妳放浪完了他還是只能當隻呆頭鵝,因此從現在開始我不再跟妳講華語,今天妳就盡情當個大眾情人吧!」
從帕克的弦外之音可以聽出端倪,大概今晚不止牢籠內這幾個傢伙會插進柔依的體內,不過此刻再來擔心只是多餘,所以她除了主動迎合前後兩個男人的頂肏,甚至還用右手去逗弄高大獄卒的下體,這副極為淫蕩的姿勢,促使兩名老墨不約而同的捧住大奶球搓揉,這種五位一體的畫面又讓觀眾起了一陣小騷動,有人甚且用力拍打著鐵欄杆在幫他們助興。
沒料到帕克的尺寸會如此適配,那根五寸多的粗壯肉棒玩深喉嚨竟然剛剛好不長也不短,既可以有一小段龜頭能夠頂入喉管內、又不會造成太大的壓迫與廝磨,因此兩個人竟然妳來我往搞的好不熱鬧,看著性感的雙唇深陷在一大遍的陰毛裡面,那種喜悅與得意的心情並非局外人所能體會,所以這個居心叵測的金融從業員忽然狂聳著屁股大吼道:「快!快想辦法把我的睪丸一起吃進去,妳這張漂亮的賤嘴真是不可思議!」
這種含褒帶貶的詞句有時候會讓女人相當傻眼,所以柔依雖然亦依言在努力嘗試,但她終究不是受過訓練的應召女郎,想要達成帕克的要求根本就不可能,因此在屢試屢敗之後,她突然同時把兩顆鳥蛋抓在手裡,然後用五分力氣捏了下去,這下子滿心期待能獲得更大享受的兔崽子痛到發出鬼叫,接著兩手緊抱下體連腰都彎了下去,可惡的肉棒終於自動退出口腔,故而她還故意虛情假意的問道:「你還好吧?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雖然不是椎心之痛,但只有鳥蛋被抓過或踢過的男人能了解那種滋味,表皮的疼痛很快就會過去,可是打從蛋黃的核心部位擴散出來的痛苦感覺,至少會持續半分鐘以上,因此帕克在翻身下床以前還滿臉不甘地瞪著柔罵道:「妳他媽根本是故意的……,幹!老子一定要找機會從妳身上討回來。」
不管這個小人有多麼憤怒,在這種人人搶著要分一杯羹的時刻,他一退位卡波里立即取而代之,這位老墨和邦提似乎頗有默契,在他倆配合無間的分進合擊之下,柔依扭腰聳臀的動作逐漸放大,有時候她甚至會奮力往後倒撞,擺明了想讓陰道裡的大肉棒愈頂愈深,女人只要一開始出現這種狀況便表示她已經動心,男人想對她予取予求最好是趁此刻火上添油,所以高大的獄卒突然使勁擰捏著她的小奶頭說:「要不是有人說不能鞭笞妳的話,老子一定把妳吊起來打到屁股開花!」
或許是被獄卒一言驚醒夢中人,本來採用跪姿的卡波里忽然坐了下去,他兩腿大張平攤在單人床的兩側,然後指著自己毛茸茸的胸膛喝道:「從我奶頭一路往下舔,肚臍也不准略過,最後再玩深喉嚨,不過陰囊要整個都舔遍才算完工。」
望著宛如長毛猩猩的身體,柔依根本不曉得該從何處下手,在略微調整了一下姿勢以後,她才決定從卡波里的側頸開始舔起,這個宛如情侶般的親密舉措讓臭老墨非常開心,除了嘴裡不停嘀咕著西班牙語、偶爾也會發出快樂的呻吟,當柔軟輕盈的香舌從肩膀往奶頭移動時,這傢伙竟然興奮的自己打著手槍說:「對!就是這樣,我喜歡妳用舌尖在我奶頭上打轉,喔……能擁有妳的男人真是太幸福了。」
事實上馬文可沒享受過老婆這種細心的服侍,在遵從卡波里的指示之後,柔依的舌尖繼續從中央地帶往下舔,黑中泛紅的體毛盤根錯節,而且散發一股淡淡的腥羶味,不過即使有些厭惡她還是盡力而為,為了表明願意鞠躬盡瘁,凡舔過之處她必留下清晰可見的唾液,就算是在呧吮那個深邃又骯髒的肚臍眼時,她也一點都不馬虎,然而這傢伙畢竟是個中年人,略微發福的腹部明顯有著兩道肥肉所造成的折痕,再加上越靠近生殖器就像越接近原始森林,所以她的香舌幾乎整片被遮蔽在裡面。
到了這裡柔依必須用肘部作支撐才能低頭朝目標前進,為了省事她還得用左手把硬梆梆的肉棒扳到旁邊,就在她忙著舔舐陰囊的時候,卡波里一手反撐在床上、一手愛撫著她的後腦勺喟嘆道:「喔吔!實在太美妙了,這麼棒的美女就算會幹到精盡人亡我也千百個願意,並且絕不後悔。」
這時疼痛業已過去的帕克和高大獄卒悄悄換班,他和蓋爾盡情把玩貼在床面的雙峰,扎實豐潤的觸感總是讓男性心曠神怡,所以他愈摸愈高興,甚至轉向去愛撫柔依的右大腿,細嫩光滑的美好肌膚令人愛不忍釋,因此他索性往胯下探了過去,在迷人的小草原翻尋了片刻之後,終於讓他找到那顆怒凸而出的小陰蒂,儘管在邦提的衝撞當中很難鎖定,但這小子仍舊執拗地非要把它掐緊在手裡。
就在帕克成功達成願望的那一刻,痛到想要回頭觀望的柔依卻被卡波里用力按住腦袋,她無奈地掙扎了一會兒,然後只好認命的繼續品嚐口中之物,這時已脫光身上皮革的高大獄卒光溜溜地走回床邊問道:「各位,咱們是否應該升級玩更高階的遊戲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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